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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架空歷史] 無奈三國 作者:問天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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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4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百九十回 張飛和呂布得功過

這回總該死了吧。挨了我十八槍。就是一個塊石頭也該抽碎了。電光火石之間與敵將交錯而過的張飛暗暗的得意著。

然而,等張飛圈過馬來一看,張飛都楞了。那個敵將竟然嘛事都沒有的轉過頭來,又掄著他那狼牙大棒向張飛惡狠狠的撲來。而且,這個大漢一邊衝著張飛這面撲來,一邊還哈哈的大笑著:「小子!沒吃飯怎麼的?就這點力氣還不夠給爺爺撓癢的了!」

張飛聽後,怒氣衝天。他**。這個大個子太也得囂張。

今天要不是好好的教訓他一頓,俺老張得一世英名豈不掃地?看我不抽爛這個小子的。

張飛怒喝一聲:「呔!敵將休要張狂。且再接俺老張幾槍。」說著,張飛又快速的打馬如飛,從那個大漢的身邊掠過,又是一陣連環的叮噹聲震耳。張飛毫不停留的衝出了幾十丈外,轉過馬來。

他**!這個傢伙是個生鐵做得不成?張飛看著那個依然沒有什麼事的大漢,不禁怒火沖天。他奶奶的!爺爺今天就不信這個邪了,就是一塊生鐵,爺爺也要抽爛了他!

張飛的烏騅寶馬快速的圍著那個大漢來回的旋轉奔跑。整個戰場也就如同開了一個打鐵鋪一般,叮叮噹噹的山響。

呂布在旁邊看得直皺眉頭。呂布到不是心煩張飛拿不下那個大個子。在呂布看來,那個大個子除了力氣大,皮糙肉厚比較禁打之外,武功,招式,以及速度,根本算不上什麼。好對付得很!只是呂布對張飛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犯了牛勁,一條道跑到黑。感到十分的不解。

看了這麼半天,呂布早看出因由來了。張飛的那個丈八蛇矛,鋒銳無比。只要不斷的突刺。再好的盔甲,那也經不住幾下。這要是張飛多刺幾槍,早就應該把那個大傢伙給刺的通透了。可如今倒好,好好的一根丈八蛇矛。竟被張飛當棍子使。

而那個大傢伙渾身上下的盔甲,都是半寸厚的鐵葉子,打在身上,聲音挺響,可力量全都隨著鐵葉子的震動散開了。根本就奈何不了那個大個子什麼事。

而那個大個子身上地手臂部位,

那也是全有厚實地護臂包著,聽聲音也是純鋼製造,槍桿打下去,那也會被護臂均勻的把力量分散開來。說白了。那個大個子現在就像是一個鐵塊,除非是以開山大斧那樣的武器楞砍。

那還有一線的希望,用如同棍子一般地槍桿抽打,恐怕再過個半天,那也影響不了那個大個子什麼。

除非張飛的槍桿能不斷

的抽中那個大個子的頭頸部位。可那個大個子的狼牙大棒。就那個地方護的嚴謹。有那個狼牙大棒護著,那可不是好抽中的地方。

對此,呂布萬分不解。以自己的眼光能看出來的事。那跟自己水平差不多地張飛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還犯這個牛勁呢?

多用幾招突刺,以點破面。不早就把那個大傢伙解決了嗎?如今這個團團包圍的時候,那是戲耍的時候?

呂布可不知道,張飛的這條丈八蛇矛,那就是白蠟桿子演化過來的。張飛地槍法,更是在趕豬的時候練出來的。不經意間,就已橫掃點撥為主。平常地時候,以張飛的神力,那都是想著如何減輕力量好留個活口。他這種槍棍合一地打法,更不是一般人可受得了的。想當初虎牢關與呂布一戰,呂布都不太適應張飛的這種打法,更不敢讓張飛在身上沒事抽著玩。張飛也是頭一次碰上這樣的怪胎,這就更讓張飛發了狠勁。以至於張飛抽打的上癮,都快忘了自己現在是在什麼環境下了。

呂布看得不耐。猛地斷喝一聲:「黑炭!休要玩耍。待俺一箭取了他的性命。」

聽到呂布的呼喝,張飛終於想起自己是在幹什麼得了。急忙躍馬向呂布這邊跑來。

那個大漢撒腳就追,一邊追還一邊呼喝道:「小子別走,爺爺還沒打過癮呢!」

張飛聞聽此言,氣得夠嗆。就帶回馬多刺他幾槍,取了他的性命。可還沒等張飛回馬,呂布已經喊道:「敵將看箭。」

說完,隨即一箭射了出去。

呂布那弓箭的速度,幾倍於音速,雖然呂布是先喊得,可那也是話到箭到。連雕翎箭破空的聲音,那都遠遠的拋在了後面。按理說,那個大個子是不可能躲過呂布這一箭的了。可也是湊巧。那個大個子揮動狼牙大棒來追擊張飛,他那狼牙大棒本來就已護住頭臉為主。而呂布射的又正,直奔那個大個子的鯁嗓咽喉。正好被那慣性揮舞的狼牙大棒給無意間擋了一個正著。

只聽『鐺』的一聲,呂布那一箭的箭桿隨即炸裂,那純鋼打造的箭頭也深深的射入那個大漢的狼牙大棒之中。一箭穿石,不過如此。

那個大漢當時就止步不前了。深深感覺到呂布這一箭能夠威脅到他的生命安全。凶狠的目光當時就由張飛身上,轉移到了呂布身上。一股野獸般的殺氣沖天而起。銅鈴大的牛眼,逐漸佈滿了血絲。

呂布暗暗搖頭:這個大個子倒是好運氣。這樣都沒死,不過下一箭,我雙箭齊發,看你還不死的。

可還沒等呂布把箭射出去,左方一陣大亂,同時一聲巨喊喝道:「溫候住手!自家人!」

呂布聽得聲音有些熟悉,扭頭看去,卻是典韋領人殺了進來。呂布心情一鬆,看來是個誤會。援兵來了。

可此時,那個大漢的氣勢已經蓄滿,怒吼一聲,狼牙大棒舞得如同一面盾牌,勢如瘋魔一般的向呂布衝來。

典韋急忙怒喝:「大熊住手!自己人。」說著,典韋一戟飛了出去,『鐺』的一聲,砸在了熊灞的狼牙大棒之上,帶的那個狼牙大棒一偏,猛地砸在地上,『轟隆』一聲,震起漫天塵土,出來一個碩大的深坑。

熊灞這才收住了勢子。摸著腦袋衝著典韋嘿嘿的傻笑道:「師傅,自己人啊。怪不得這麼厲害。」

典韋無奈的看著熊灞。說不出什麼話來。這傢伙突進的速度也太快了。根本就管後面的兵丁有沒有跟上。現在還鬧了這麼一個笑話。這要是給呂布一箭射死了,那不是太冤了嗎?

典韋沒好氣地衝著熊灞喝道:「還不給溫侯道歉。竟然打起自家人來了。」隨後又對呂布說道:「溫侯莫怪。此子乃是小徒熊灞。生性粗野,有所誤會。多多包涵。」

可還沒等呂布說話,熊灞已經不服氣地說道:「憑什麼?這可是那個小白臉先打我地。」

呂布臉一紅。還真是自己先動的手。呂布急忙攔道:「典將軍,此事確是布得魯莽了。混亂之中,不識得自家人,有此誤會。還請多多包涵。」呂布雖然狂傲,可對劉明的近衛軍大統領,心腹中的心腹典韋,那還是要客氣幾分地。

不過,張飛跟典韋得交情那可是不分彼此的,當然沒呂布這麼多的顧慮。隨即哈哈的大笑道:「得了。得了。都是自家人,沒什麼好計較的。趕快解決了這幫雜碎,回去喝酒,才是道理。」

熊灞聽聞喝酒,最是高興。隨即說道:「好!就這麼著了。」說完。揮動狼牙大棒,又向那些匈奴兵打去。

剛才周圍的匈奴兵以及呂布、張飛所帶領的那些殘餘部隊,雖然都被呂布、張飛和熊灞的打鬥給鎮住了。可只覺得熊灞厲害。卻沒有什麼切身的體會。可此時熊灞揮舞著狼牙大棒上前,一掃就是一片。以蒲扇轟趕紋蠅都沒他這麼利落。這些匈奴兵這才切身體會到熊灞地厲害之處。呼啦一下。熊灞所到之處,那是四散奔逃。

張飛和呂布看得直搖頭,真他**變態。雖然呂布和張飛在和熊灞交過手之後,都自問取熊灞的性命不難。可呂布和張飛卻不得不承認,萬馬千軍之中,熱灞的存活幾率,絕對比自己兩個人大。而且對這些小兵的殺傷力也絕對要比自己兩人強上數倍。就憑著他那力氣大,還不怕打,以一敵萬。那也是輕而易舉。

而此時,包圍圈地右方又是一陣大亂,又有一人手揮大刀領著人馬殺了進來喝道:「三弟翼德何在?哥哥我來接你了。」卻是關羽殺了進來。

張飛一看高了興。催馬上前喊道:「二哥。我在這呢。想死弟弟我了。」

關羽看見張飛平安無事,也很是高興,遂對張飛說道:

「三弟。此非講話之所。待咱們滅了這些胡人,趕回天馬城。大哥還在等著咱們呢。」

「大哥也來了。太好了。」張飛高興的奮起神勇,衝殺了起來。

敢情呂布、張飛他們的商隊一到涼州,暫時留守涼州地關羽就得著消息了。關羽關心張飛心切,一面飛鷹傳報劉明,一面就提精兵兩萬來接迎張飛他們。可茫茫草原,要想找一千多號人,那可太不容易了。尤其是繞回去在後面追,那就更不可能追上了。要是有什麼風險,那絕對是晚八村了。關羽也不是傻瓜,當然不會犯這個錯誤。關羽直接從內地趕到天馬城,準備從那裡接應張飛他們。而得知消息的劉明,也同樣關心張飛他們地安全,也帶了五萬的精騎,快速的趕到了天馬城來接應張飛和呂布他們。正好與關羽匯合了。剛到不久,就接到關羽實現派出的探馬報告,天馬城外七十里有數萬匈奴兵馬集結。

劉明當時就意識到這些匈奴兵馬可能是衝著張飛他們來的。要不然的話,剛剛在天馬城吃了大虧的南匈奴,不可能就派這麼點的兵馬來向天馬城挑釁。

劉明隨即命典韋和關羽各代三萬精銳騎兵來接應張飛、呂布他們。這才有了如今這個效果。

此時,典韋和關羽率領的大軍已經徹底完成了合圍和分割。而匈奴大軍的內部又有熊灞、典韋,關羽、張飛,呂布這樣的猛將從中殺戮。根本就沒有任何懸念的,很快的被瓦解掉五萬追襲呂布和張飛的精銳匈奴騎兵,被殺死了三萬有餘。俘虜了一萬多人。眾人齊唱凱歌的回到了天馬城。不過,此時還能跟隨呂布得親兵,也已經不到一千人了。尤其是那些原本的匈奴奴隸,此戰之中,傷亡更大。只倖存了不到二百來人,所有的人,更是人人帶傷,無一例外。倒是那個活捉的左賢王,作為混戰中最後的保命籌碼,倒是保護的嚴嚴實實,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呂布和張飛心中高興。雖然傷亡比較大,可這一趟摧毀了多少匈奴部落,那是多大功勞?尤其是還抓住了南匈奴的左賢王,這又是誰能比得了的?此次奏凱而還,那絕對要受到主公的誇獎和稱讚。

,等呂布和張飛等人隨關羽和典韋見到了劉明之後,張飛跪伏於地,抱著劉明哭道:「大哥!」那劉明剛開始也是抱住張飛,雙目有些濕潤的說道:「沒事就好。回來就好。」

可劉明激動過後,隨即給關羽和典韋、熊灞記下大功,重重得誇獎一番,立馬就對著張飛和呂布勃然大怒道:「嘟!你們這兩個膽大妄為的傢伙,誰讓你們去招惹南匈奴他們去了?還記得你們的命令不曾?不老老實實的隨著商隊回來?招惹那些南匈奴的胡人幹什麼?這一回若不是我接應及時,你們還有得命在?爾等該當何罪?」

張飛、呂布有些傻眼,沒想到沒有功勞,到派一頓的不是。

張飛感念劉明乃惦記自己的安危,不敢辨言,只是說道:

「大哥,小弟讓大哥操心了,小弟知錯了。」

可那呂布卻不服的說道:「主公。我們這不是也是聽得那些胡人竟敢攻打咱們幽州氣的嘛。何況我們也抓得那個南匈奴的左賢王前來。匈奴之亂,即可平定。我等當無過而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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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4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百九十一回 恩威呂布

「嘟!爾等壞了我的部署,竟然還敢奢談有功,真是大膽。」劉明生氣地喝道。

不過,劉明在看到張飛有些不解,呂布有些不服之後,還是壓住了怒火說道:「爾即如此言,本公就跟你說個明白。那南匈奴與鮮卑部族,乃我大漢腹背之瘡,不除之,其患不解。其害,更勝於董卓、曹操之輩等。

那董卓、曹操皆乃我漢之子民,雖有暴政,皆為權耳,其民不至於陷之死地。乃我民族內部之矛盾,而那匈奴,鮮卑,侵略成性,若任其壯大,不加以控制,其害,亡族滅國不以為過。

然,南匈奴與那鮮卑部族,皆乃是塞外遊牧之民,居無定所,剷除不易。譬如:離離原上之草,野火燒之不盡,春風吹之又生。咱們以大軍圍剿,他們四散於野,咱們得不償失。待他們幾年修養之後,人丁茂盛,又會再次來對咱們造成侵害。

而咱們對其招安撫順,那也是不是什麼良策。昔日,秦人強盛,他們就曾曲意委附,可待秦亂之時,他們就不再按分,害我族子民,掠我族財富。待高祖征平四海,咱們再次強大之時,他們又再次依附於咱們,向咱們朝賀稱臣。可其後,待咱們刀槍入庫,馬放南山。實力稍弱之時,他們又再次的反叛,直至漢武征討,他們這才再次的臣服,可其後,他們人丁稍微興旺,而咱們朝政稍有混亂之時,他們又再次的寇擾咱們邊關。足可見此法並不可行。

而今,我多方設法。削弱匈奴和鮮卑兩族的實力,並引得他們自相蠶食,只待他們血拼之後,成為永世不可解之世仇。即可從中限制他們兩族的發展,又可從中取利,以利益引得他們向咱們靠攏。最終,吸納、同化他們兩族成為咱們的新血。

可如今你倒好,枉自行動!令那南匈奴和鮮卑兩族從歸於好。停止了戰火。他們之間會減少多少的傷亡?豈是你消滅十幾、二十個南匈奴的小部落,可抵消的了得?那種小部落,於草原之上,多如牛毛。他們失之,無礙其根本。

而且,左賢王雖為南匈奴的共主。可南匈奴強者為重,其部族又是由一個個大得氏族組成,那左賢王在被你們俘虜的那一刻。他就已經不再是南匈奴人人敬服的左賢王了,而是南匈奴的恥辱。人人皆欲殺之。那些大地氏族更是要取其位而代之。那些追殺你們的追兵,在追襲的過程中並沒有關注那個左賢王的安危。這就足可以見證此事。如此,這個南匈奴的左賢王,除了替咱們引來廝殺、報復之外。又對咱們有何益處?

況且,而今南匈奴不再與鮮卑為敵,全力與咱們較量的話,咱們的實力必將受到削弱,而那南匈奴削弱的同時,卻會造成草原上鮮卑部落地興旺。一個統一強盛的民族,那可比兩個相互為敵的民族對咱們地威脅更大。如此,你又有的什麼功勞?又如何功大於過?」

張飛和呂布都已經聽傻了。張飛和呂布雖然都是文武雙全的大將。可他們畢竟不是統籌全局的策劃人員。他們萬萬想不到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襲擊、報復舉動,竟然被劉明如此上綱上線的成為了一個責任無比巨大的政治問題。

別說是他們倆了,就連關羽和黃月英也在首次聽聞之後。也是頭一次意識到南匈奴和鮮卑部族對於炎黃子孫來說是如此的威脅巨大。而主公劉明所作的這一切,其意義又是何等的重在千秋。而張飛和呂布的莽撞,又是何等地罪不可恕。

至於典韋和熊灞,他們對此倒是沒有什麼看法,他們聽不聽根本沒什麼區別。反正在典韋和熊灞的心目中。主公劉明說什麼,那都是對的。只要劉明一聲令下,有誰算誰,往死裡打也就是了。其他的就用不著想了。

倒是早就曾經聽聞過劉明一些想法的郭嘉,偷偷地在一旁暗樂。

張飛愣後,耷拉著腦袋,跪在地上向劉明認錯道:「大哥。我錯了。請大哥責罰。」

那呂布此時更是心中顫慄無比。呂布自知自己沒有張飛與劉明來的親近,更知道若是因此造成南匈奴和主公的死拼,那得是多大地傷亡,多大的罪過。呂布不得不想到劉明會怎麼樣的來處罰自己。

可呂布偷眼看了一下劉明身邊的典韋、熊灞和劉明身後的那兩個好像影子一樣的侍衛,以及在場的關羽、張飛。呂布最終也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向劉明承認錯誤道:「主公,末將知錯了。請主公恕罪。」

郭嘉在旁邊看得差不離了,替張飛和呂布向劉明求情道:「主公,不知者不罪。三將軍與呂溫侯,這也是替主公分憂心切,乃是無心之過。還請主公看在他們遠行萬里歸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分上。免了他們的過錯,讓他們功過相抵算了。」

郭嘉說完了之後,關羽和黃月英也反應過來,隨即向劉明為張飛、呂布求情。

劉明本也無心責罰張飛、呂布他們,只是呂布這傢伙在外面野了那麼長時間。賺了那麼多的外快,若是不給其來個下馬威,只憑賞賜,恐怕今後就難以壓得住他了。故此,劉明才採納了郭嘉的建議。

正所謂:恩威並施,有恩而無威,再大的恩賞,也容易令屬下滋生傲慢,桀驁而不服調動。有威而無恩,屬下皆受其威壓,那也必無感懷之心,心生離異,那也是遲早之事。故此,恩威並施,這才是真正的御下之道。

本來這事主要針對的就是呂布,張飛不過是捎帶腳的吃一些瓜落而已。現在呂布也服軟了,鎮住了。劉明在接到郭嘉等人的求情之後,一看火候也差不多了,當然借坡下驢。

劉明隨即對張飛和呂布說道:「爾等二人之錯,不知要傷亡我多少幽州將士這才能夠彌補。本來罪在不赦。今念爾等二人乃是無心之過,現又已知錯,又有眾人為爾等求情,此次本公也就不再追究。算是爾等功過相抵。還不謝過重將。」

張飛嘿嘿笑道:「大哥不怪就好。沒功勞就沒功勞。落得殺個痛快,也是過癮。」隨即,張飛又作了一個羅圈揖對眾人說道:「謝過幾位為俺老張求情了。一會兒,俺老張請各位喝酒。」

那呂布也是一塊石頭落地,暗中擦了一把冷汗,恭恭敬敬的對劉明說道:「謝過主公不怪之恩。」隨即也跟張飛一樣的對眾人說道:「謝過各位的恩情。」

眾人也笑著給張飛和呂布回了禮。

等他們忙活完了。劉明再次說道:「此事既已作罷。翼德和奉先的羅馬之行,卻不可不表。除例行封賞之外,獎翼德為虎威將軍,封地黑水城。獎奉先滅胡將軍,封地平遼城。」

張飛和呂布急忙再次謝恩。那張飛還沒什麼。反正跟著大哥劉明,那好處早晚是跑不了的。而且張飛也不太在意這些身外之物。可呂布的感動就太大了。呂布剛剛受完驚嚇,現在又受到驚喜,而且還是他早就盼望已久的封地。這實在是令呂布感動了。尤其是這還不是什麼幾百里的村落,而是一座城池,這就更讓呂布受寵若驚了。同時也更加本書轉載1 6K文學網www.16k.cN堅定了呂布徹底追隨劉明的信念,

也只有在這種強大威壓下給予的賞賜,這才讓人感到萬分的珍貴。趕到這是賞賜而不是買好、妥協。

隨後,劉明給呂布、張飛他們擺酒接風。酒宴之中,張飛大講自己的豪勇,如何組織傭兵及滅地中海的海盜。而呂布也不斷的述說自己是如何的利用西方人決鬥的慣例,在西方大獲其利的。直聽得與宴者,盡皆神往。

而劉明在宴後更與關羽、張飛述說離別之情,抵足而眠。

次日,劉明在郭嘉的提醒下,總算是想起那個左賢王來了。雖說劉明對張飛、呂布他們說這個左賢王無用。可是再無用的傢伙,那也有廢物利用的地方啊。劉明當即提審左賢王。

只不過,這個提審並不是什麼堂而皇之的提審,整個審訊人員,也就郭嘉和劉明而已。餘者,典韋守護在門外,劉明的那兩個影子則護衛在劉明的身旁。

那左賢王到也是一個硬漢子。雖然落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可是虎死不倒架。見到劉明,那也是立而不跪,更對劉明不理不睬。

劉明對此也不以為意。反倒上前為左賢王鬆開了綁繩,抵過了一把椅子,笑著說道:「本公屬下冒昧,倒叫賢王受苦了。快快請坐。本公與賢王奉茶賠禮了。」

左賢王對此不解其意,更不相信劉明會給自己真心賠禮。暗中活動著血脈,尋思著有無制服劉明,借此脫身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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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4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百九十二回 巧銼左賢王

「左賢王。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不識抬舉。我家主公好意待你,你還不速速謝恩,俯首稱臣,等待何時!」郭嘉在一旁厲聲喝道。

然而,郭嘉心裡卻在歎息:嗨!可憐我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卻要拌這麼一個黑臉,而且還是在兩位主母面前,真是太丟臉了。不過,怎麼的這活也輪不到主公,認了吧。

確實!誰讓這種行動,往往總是要一個紅臉,一個黑臉的呢。如今這裡就劉明和郭嘉這兩個能說話的。郭嘉不頂這個缸,誰頂這個缸?

果然,左賢王聽聞郭嘉所言,當時就把對劉明的敵意轉移到了郭嘉身上。兩眼狠狠地盯著郭嘉。高聲喝道:「我乃長生天的子孫,統領萬千的子民,就是見了你們皇帝,那也要禮讓三分。你是何方豎子,竟敢在此多言!」

「看什麼看?凶什麼凶?我家主公乃是當今太尉,當今天子的叔叔,如何受不了你這過了氣得蠻邦藩王一拜?你還以為你這個左賢王還是原先的那個左賢王嗎?就你如今被俘虜的身份,別說是向我家主公跪拜了。就是把你放回去了,你以為你還能坐得穩你那左賢王得寶座嗎?蘭氏,須卜這些大氏族能輕易放得過你?就算你的威望夠,能挺過這一關。可若是我命人把你換土女裝,再給你擦脂抹粉,掛上兩隻女人的破鞋,押著你遊街示眾。你還回得去你的部族嗎?你還當得了你那左賢王嗎?當不了左賢王,你還算是什麼東西?還不是要見人就拜。」郭嘉很是不屑一顧地說道。

「狗才!我殺了你!」那左賢王已經被郭嘉氣得七竅生煙了,怒吼一聲,就不顧一切地向郭嘉衝了過去。

郭嘉害怕嗎?郭嘉當然是一點都不怕了。這倒不是郭嘉對自己的身手有信心。也不是郭嘉瞧不起左賢王的功夫,實在是郭嘉對劉明的那兩個貼身護衛太有信心了。別人不知道那兩個人是誰?郭嘉還能不知道嗎?想當初郭嘉剛到劉明身邊的時候,那就是張秀兒的一個小弟弟。而且劉明也沒瞞著郭嘉。郭嘉當然對張秀兒的功夫大有信心了。

果然,雖然郭嘉紋絲未動,可那左賢王在撲到郭嘉二尺遠的時候,一條黑索就猛地纏住了左賢王得臂膀,隨之套住了左賢王得全身。並把左賢王拽到在了地上。

屋外的典韋聽到動靜,隨即闖了進來。一腳把左賢王給踹個實在,讓其連翻身動上一動地可能都不在有。

可那左賢王雖然不能動彈,可嘴裡卻仍然喊道:「某寧死不受其辱,是個英雄,你就直接殺了我把。折磨人的,不算好漢!」

「死?難道你以為你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了麼?扒光了你的衣服,把你的屍體赤條條的送回去,讓你的子孫時代受辱。永遠抬不起頭來。他們若是想要前來雪恥。正好省得我們派人追剿,全把他們消滅在這裡,先前你們死得那些人。就是他們的榜樣。」郭嘉嘿嘿的冷笑道。

左賢王氣得直打哆嗦,沒想到自己想死,都不讓自己死得安心。

「胡鬧!」劉明佯裝怒道:「左賢王乃本公之貴賓,誰讓你等如此放肆!還不給我放開了。都給我下站!」

郭嘉當即稍微往後退了一步。典韋也隨之鬆開了大腳。那歐陽蘭也收回了自己的繩索。

劉明一擺手,典韋隨即繼續出去警戒。劉明再次對左賢王說道:「賢王恕罪。本公的這些個手下,久處遍野。不什禮數,狂野得很。得罪了賢王。還請賢王諒解。賢王請入座。」

那左賢王經過了這麼一折騰,充分認識到了劉明身後的那兩個護衛的武力是多麼的強大。那是銳氣盡失,再也不敢打劉明的什麼主意了。而郭嘉先前的那些話,更是在左賢王得心中烙下了重重的創傷。留下了深深的陰影。左賢王那真是寧願死,也不願受到那樣的羞辱。更不想連死都死的不安心。

左賢王氣焰大減,老老實實的衝著劉明施了一個跪拜之禮。說道:「謝過太尉大人賜坐。」隨即耷拉著一個腦袋坐在了那個椅子上。二目微閉,韜光養晦。不言不語。

左賢王在上位多年,打死他也不信沒有劉明的首肯,郭嘉會說那些威脅的話。可劉明如今明擺著強勢,那些話既然說了。就沒有可能做不到的。既然人家劉明連台階都給了,現在還沒到翻臉的時候,那也沒必要急著給臉不要臉。還是看看劉明會開什麼樣的條件再說。反正自己既然被俘了,不付出點什麼,那也是絕對脫身不了的。而且,既然如今哪個劉明一幅如此好說話的樣子,那就證明了自己還有一定的利用價值,還是等著談談條件的好。

劉明看左賢王不言語了。心中也不禁暗暗佩服這個左賢王不愧安居上位這麼多年。竟然能克服匈奴人豪爽,直快的天性。劉明也不動聲色地說道:「左賢王。雖然如今你被請到本公這裡只是一個誤會。可你既然來了。本公也正好問上一問。前日你派兵攻打我處,我之兵丁損傷甚多。你卻如何交代?須知,此事已經惹得我手下群情激奮。本公極力壓制,卻也是十分為難的。」

「太尉大人,這件事情好像不應該是我給您交代,而是您要給我一個交代吧。那涼州董公,乃是奉天子詔書,代天守護西涼。我南匈奴也算是大漢的屬臣,董公代天子請我們出兵,我們哪能拒絕?這都是你們漢人的事,我們只是聽從差遣而已。沒得絲毫過錯。可您同為大漢重臣。您卻把我的族人給消滅乾淨了。五十萬的大軍,只有十餘萬歸還。您不想我交代也就算了。卻還要我向您交代什麼?」左賢王雖然沒了早先的氣焰。可依然什麼都不承認的推個乾淨。

劉明嘿嘿一笑,這個左賢王得口風到挺嚴。推得倒也乾淨。劉明也不答言。微微沖郭嘉使了一個眼色。

郭嘉立即凶狠的上前說道:「大膽!死到臨頭還敢巧言色變!你可以用不著交代。我們也用不著你交代什麼。難道你還以為你們這些蠻荒的部落還有什麼東西可讓我們貪圖的嗎?」

左賢王不屑的看看郭嘉,並沒有言語什麼。可那意思卻表露的明白無疑,你不貪圖什麼,跟我在這裡廢話幹什麼?

郭嘉見此,冷笑道:「左賢王,恐怕你時至今日還不知道你犯的是什麼罪吧?你犯的是謀逆之罪。謀逆之罪,當誅九族。何謂九族?高、曾、祖、考、己身、子、孫、曾、玄。那董作,挾持天子,即為謀逆。爾等聽其號令,是為其黨羽,亦同謀逆。皆當誅九族。只要我們公佈了你的罪行。把你按律處斬了。相信你得那些下屬部族之中會有不少人樂意把你的子孫族人也全都獻了出來殺死。保得他們太平的同時,也好安安穩穩地坐那左賢王之位。」

左賢王聞聽郭嘉此言,當即無語了。左賢王身為上位者多年,當然知道什麼才是上位者最為忌諱的事情。雙方打仗,那都無所謂,那都是為了利益。只要有合適的利益,那都隨時可以化敵為友的。可是謀逆,威脅到自身統治的事情,那是絕對不會姑息的。就像當初的單于庭和右賢王威脅到了漢朝的統治,隨即被滅掉一樣。而自己的那些族人,也必然在大勢的壓迫下。向當初自己的祖先一樣,獻出自己的全部子孫、和族人,以此來保全他們自己。

左賢王紅著眼睛,不再搭理郭嘉,直接向劉明問道:「太尉大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先前的是非曲直,咱們各自心中全都明白。這事,相對於您來說,確實是我們的不對。可我們當時也是站在朋友的立場上,不得不如此。我們匈奴人,只要把他當做朋友,那就是一世的朋友。絕對要盡到朋友的義務。如今,董公他也死了。我朋友的義務也盡到了。我為此幾乎搭上了五十萬的子民。如今,您就直說了吧。您到底想要我幹什麼?只要我做得到,我就還您這個人情。」

劉明微微笑道:「左賢王不愧是一個爽直的英雄。董卓能交到您這樣的一個朋友,那還真是他的造化。希望我也能做您的朋友。」左賢王苦笑道:「太尉大人,我是您手下的敗將。和您做朋友,我是不敢高攀的。您有什麼條件就直接提吧。」

劉明不以為意,再次微笑道:「左賢王。朋友也是慢慢處的。沒有什麼高攀不高攀的。不過,現在本公也確實沒有什麼要求向你們提的。既然賢王難得來此一趟,咱們的誤會也說開了,本公當進地主之誼。請賢王在此遛上一遛。吃頓便飯。不知賢王意下如何?」左賢王弄不懂劉明葫蘆裡賣得什麼藥。身為階下之囚,此時更不敢拒絕。只得唯唯稱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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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回 開放市場

秋風颯爽,正是登高遊玩之時。天馬城雖地處塞外,可看的景色不多。但市集的繁茂,穿梭的人流。幸福的歡笑。還是讓久處荒野的左賢王大開了眼界。時刻都在眾多僕人,族民簇擁中的左賢王,不是享受著歌舞,酒肉,就是指揮著部下廝殺征戰,他哪有機會看過這些。如今他在劉明的帶領下,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只不過,身為階下之囚的左賢王,他在賞心悅目之時,卻也越發的奇怪,這個劉明到底是打得什麼鬼主意?賣得什麼藥?他領著自己看這些,究竟有什麼用意?

遛了半晌,正好前面有一酒樓。酒香撲鼻而來。此地處在塞外,這天馬城也不是什麼文化氣氛特高的地方。酒樓的名字不怎麼雅致,可還是很別緻的。四層高得酒樓,可以俯瞰大部分得景色。樓門口上書三個大字:就是香。

劉明一看,對著左賢王說道:「賢王,此處正有酒樓一座,不如咱們登高一飲。觀看景色如何?」

左賢王自然是毫無異議地說道:「謹遵太尉大人之意。」

劉明看左賢王還是十分拘謹,也不以為意。隨即領著眾人邁步進入酒樓。

酒樓的活計看這一行人等,各個舉止不凡。不敢怠慢,連忙狗屁顛得跑過來,滿臉堆笑地說道:「幾位爺裡面請,樓上有雅座。乾淨敞亮著那。」

典韋一瞪眼,喝道:「修得囉嗦。前頭引路,好酒好菜,只管拿來。」

夥計嚇了一跳。不敢廢話,急忙領眾人登上頂層的雅座。此時還不是吃飯的正點。酒樓中的客人不是很多。四樓地雅座,更是沒人。郭嘉輕聲跟那個夥計說道:「小二,這四樓我們東家包了。酒水、酒菜,只管撿好得上,但其他閒雜人等就不要讓他們上來了。」

還沒等郭嘉說完,熊灞就輕輕地拿手指頭點了一下郭嘉。郭嘉明白,又連忙說道:「小二。酒菜之外,再上四十斤的紅燒牛肉。」

小二聽著一咧嘴,酒菜沒什麼的,這四十斤的紅燒牛肉,這得幾個人吃啊。不過,小二可不敢跟人抬槓,讓別人少吃點。開飯館的還怕大肚漢嗎?那小二急忙忙一連串的吆喝,下去準備了。

不多時。壓桌碟的酒菜就全都上來了。三桌酒席,典韋和熊灞師徒一桌,劉明地那兩個貼身侍衛一桌。劉明、郭嘉和左賢王又是一桌。

美酒,美食,美制的景色。這讓一貫以烤肉,烈酒,奶茶為主的左賢王,強烈地感到另一種得人生樂趣。

劉明看左賢王吃喝的上癮,逐漸擺脫了原先的拘謹。這才佯作不經意地問道:「賢王,這天馬城的景色可好?可上算繁榮否?」

「好!當然好了。比我那營寨繁榮多了。怎麼會不好呢。這要是算不土繁榮,哪裡還說地上是繁榮?」左賢王點頭讚許道。

「嘿嘿,這天馬城的如今倒是有幾分繁榮的樣子。可這天馬城原先地景色如何。賢王可知道否?」劉明替左賢王滿上一杯。在此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劉明如此一問。卻引出了左賢王的遐思。天馬城原先是什麼情況,身為塞外霸主的左賢王哪能不知道?不就是一塊荒蕪的荒草原嗎?其土地的肥沃,連自己待得那個湖畔都比不了。真是沒什麼可說的。想當初劉明在這裡建城。左賢王一個是因為那裡乃是烏桓人的地界。不便干預,另一個也是因為那裡比較荒涼,根本就沒什麼爭奪的價值,這才沒有對此理會。可如今這才幾年,這個原本荒涼的地方。竟成了如此一個繁榮地城市。左賢王不由得不感歎。

左賢王歎息過後,以為劉明乃是向自己炫耀,遂心悅誠服的對劉明稱讚道:「太尉大人實乃神人也,這天馬城原先不過是一個荒蕪之地。如今能有如此繁榮,實乃是太尉大人高才。某萬萬不及。佩服。佩服。」

劉明微微一笑,對左賢王說道:「賢王過謙了。此等規模的城池,實乃是微不足道之事。」

左賢王苦笑道:「此等微不足道地城池,卻也要遠勝於我的營地了。我所住之行營,也遠遠及不上著青磚綠瓦的民居。實在是慚愧啊。」

「噢?還有這樣的事?那不知道咱們今天所用的酒菜,在您那裡,又是何等地規模?」郭嘉在一旁湊興似地問道。

左賢王看著郭嘉就來氣。可郭嘉明顯是劉明的心腹,左賢王還不能不回答,當下氣哼哼地說道:「此等酒菜,我族內盛宴,也不過如此。」

「嗬嗬。此等酒菜,此城內稍微富有的人,盡可食的。如此一來,你那裡的王孫,住也不如他們,食也不他們。這豈不是你們的王孫,貴族,連我們這裡的稍微富裕一些的百姓都不如了嗎?」郭嘉囂張的笑道。

「你!……」左賢王氣得不行。可郭嘉說得又是實情,左賢王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郭嘉。

「奉孝。哪裡來的多嘴!還不給賢王敬酒賠禮。」劉明在一旁怒斥道。隨即又對左賢王說道:「賢王莫怪。都是本公御下不嚴。還請賢王多多包涵。本公在這裡給賢王賠禮了。」

說著,劉明拿起一杯酒,對著左賢王,先乾為敬。左賢王如今的身份,哪裡敢跟劉明較真,連忙也喝了這杯酒。

郭嘉也隨即舉杯對左賢王說道:「賢王,小人嘴直,還請賢王多多包涵,恕罪。」說完也乾了一杯。

左賢王不愛搭理郭嘉,可礙著劉明的面子,還是把那杯酒拿了起來喝下。

接下來,又是喝酒。吃菜,閒聊。

又是幾杯酒下肚,左賢王的膽氣也壯了許多。匈奴人原本就不善於曲了拐彎的說話,這左賢王雖然身居上位,比一般地匈奴人強了許多。可此時仍然不耐煩起來。尤其是現在左賢王對劉明也有了幾分好感,不像一開始那麼敵對了。而且左賢王也聽聞過一些劉明的商人傳言。

當下,左賢王藉著酒勁,直言對劉明說道:「劉太尉。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發兵幫著董卓打您。這是我的不對。我的苦頭,我如今也吃到了。如今我更是您的階下囚。以您的富有,我也不知道能賠償您什麼?更不知道我那裡是有什麼您看的上眼的。不過,只要您把我放了。我保證您在得一天,我的南匈奴就不會與您為敵。並給您年年進貢,歲歲稱臣。我那裡的上好馬匹,更是可以盡數的販賣給您。您要是還有什麼要求,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也可全都答應您。」

「哈哈。笑話。實在的好笑。就你們匈奴人的那點兵馬。也堪與我們為敵。你們來多少,那也不過是讓我們消滅多少罷了。就像你們先前幾十萬的兵馬襲擊,不也讓我們捎帶腳的消滅了麼?而且。你們本來就是我們的屬國,如今西涼盡歸我家主公所有,你向我們年年進貢,歲歲稱臣,那也是應該的。而如今這些便宜事,你到拿來說項,真真的可笑。」郭嘉再次地冷嘲熱諷道。

「你……」左賢王實在是拿這個郭嘉沒轍。乾脆氣得不理郭嘉,只是看著劉明怎麼說。

劉明微微一笑道:「賢王,奉孝說得那些話,當不得真。您無需在意。不過。您說得這些話,卻有些說得遠了。別的不說,單論財富。我幽州敢說是天下第一。您那裡除了牛羊,馬匹之外,還真沒什麼讓我好稀罕的。不過,那些東西,那也不是您那裡獨有的。鮮卑部族如今也在大量的向我銷售。而烏桓人更是舉族加入了我們幽州。這牛羊馬匹。我們幽州也早就自給自足了。而且,我在之日,你們匈奴人不來進犯我們中原。難道我不在之日,你們就要再次來攻打我們不成?」

左賢王一驚,連忙賠罪說道:「不敢。不敢。你們大漢強盛無比,怎麼是我們這些塞外的小族可以窺視的。實乃是我一時口誤。還請太尉大人恕罪。」

劉明也沒繼續追究此事。不緊不慢地說道:「賢王,說句實話,放你回去,那是一點的問題都沒有。而且,你們的東西,我一點都不要。我更不在意你會不會繼續地派兵來攻打與我。你們的兵力,這我的眼中,那根本就是不堪一擊。你那五十萬的軍隊,以及我先前在科爾沁草原殲滅的鮮卑人的部隊,就足可以證明我說得花。您說是不是啊。左賢王。」

「是。是。太尉大人神勇無敵。」左賢王的頭土都冒出冷汗來了。先前的那點酒勁全都沒了。鐵錚錚地事實擺在眼前,左賢王能說些什麼?不過,左賢王驚慌之餘,還是有些高興,聽劉明那話裡的意思,還是有很大希望,無條件釋放自己的。這倒也符合漢人一貫寬大的胸懷。可越是如此,左賢王越是小心,越是不敢違逆劉明。生怕惹怒了劉明,就此就回不去了。不管怎麼說,只要能回去,以後的事情都好說。

劉明看左賢王得那個樣子。嘿嘿一笑,沒說什麼。只是不經意地問道:「不知賢王回去之後,族內的事務可否擺平?今後你們匈奴是否還能以你為尊?我聽說你們匈奴強者為尊。若是您因為來了我這裡一趟,回去之後,有什麼危險。那我可就大大的罪過了。若是如此,您還不如就呆在我這裡。別的不說,我保您豐衣足食,過一個太太平平的生活,那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劉明如此說,左賢王倒是放心了。左賢王心想:這劉明肯定是要放自己回去的了。只是怕自己回去之後不得勢,自己答應什麼全都沒用。這才如此盤問自己。

左賢王哈哈笑道:「太尉大人只管放心。我南匈奴四大部族,除我這一族之外,其他幾族的族長,都已經在攻打您的時候,全都喪生了。如今我族的實力最強,本王的地位,倒是托太尉大人的神勇,越發的牢固了。其他那些小部族有什麼不滿,本王回去之後,把他們全都殺了。也就不會有人能動搖我的地位了。太尉大人只管放心好了。」

「是麼?賢王倒是很有把握啊。不過,難道您的本族之內就不會有什麼人趁此時機對您有什麼為難麼?」郭嘉又在一邊插言道。

左賢王很是不喜郭嘉說話。可郭嘉這句話又明顯說到了點上。左賢王有一個弟弟,那在族內的聲望也是很高的。而且如今他領兵在外與鮮卑作戰,那也是兵權在握。郭嘉得這話,當時就引起了左賢王得顧忌。

左賢王得顧忌,很明顯就被眾人看了出來。劉明微微笑道:「賢王無需憂慮。既然是我把您請來做客,造成了您的不便,我當然有責任幫您解決了。」

左賢王聞言大喜,連忙問道:「太尉大人準備如何助我?」

劉明慢條斯理地說道:「很簡單。您原本身為南匈奴的左賢王,受我們大漢西域都護尉的稱號。我身為太尉,可以加封您鎮西將軍。並對你們南匈奴開放馬市,鹽市,以及茶市,更可以直接出兵幫您平亂。如此,您的一切麻煩,不就都不存在了嗎?」

劉明一番話,說得左賢王心動不已,熱血沸騰。什麼將軍、官號,乃至於出兵幫忙,這倒不怎麼讓左賢王心動。可開放馬市,鹽市,茶市,那可都是南匈奴夢寐以求的,有了這些,南匈奴的富強,那是指日可待的。哪還用得著每年玩命的搶劫。這些要是都在自己手上辦成了。別說自己的名聲不會受損,更可以流芳千古。成為萬世族人敬仰的賢王。

不過,左賢王雖然心花怒放,可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仍然強壓著喜悅問道:「太尉大人,無功不受祿。您給了我這麼大的恩情,您到底想要我怎麼回報您。您要是不說個清楚,我實在是不安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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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四回 老鼠拖木楔

「哈哈。賢王,說什麼回報,那可就遠了。以我今時今日的地位和財富,還有什麼回報可貪圖的嗎?本公與你實說,本公此次欲與你通商,不是為了盈利,而是為了化解你我兩族之間的恩怨,好從此太太平平的過下去。畢竟你們的遠祖,與我們的遠祖,那也是同宗。」劉明很是不高興的樣子看著左賢王。

「是,是,是。太尉大人慈心過人。我失言了。我向太尉大人賠禮。」左賢王急忙誠惶誠恐的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向著劉明賠禮

「賢王不必如此。咱們都是為了咱們的子民嘛。不過,在商言商,我以商人起家。我也要為我的那些商人提供一些便利。我準備在你的地界裡修築集市,以便於供我的那些商人落腳、聚集、買賣貨物。不知賢王意下如何?」劉明微微笑著說道。那神態別提有多麼的和氣了。

「沒問題,沒問題。這好說。我那荒草坨的地方,能有太尉大人修築集市,那可是天大的恩德了。您這可是在幫我啊。」左賢王沒等劉明話音落地,就忙不得的應允道。在自己領地內修築集市的厲害,那左賢王可明白得很,那可是在往自己的口袋裡送錢啊。就算劉明不這麼辦,正式通商之後,自己也是要修得。

「賢王能夠如此開明。真是令本公欣慰。不過,不是本公齒冷,信不過賢王。恐怕賢王手下的那些族人,也未必全都能和賢王一樣的開明,有遠見。而且。雖然你們上古之時和我們同宗,可這幾百年來,同宗各枝,你們對我們漢朝的劫掠,那也是年年不斷。我手下地那些商人,對你們族人,那還是很不放心的。故此,本公也要象徵性的在那裡派駐軍隊。以此來保護我的那些商人的安全。當然,這絕對都是象徵性的。只是為了讓我手下的那些商人們感到安全而已。為了化解你我兩族千百年來的恩怨。矢志千秋萬世地共存下去。賢王應該不會拒絕吧。」劉明輕描淡寫地說道。

此時,劉明臉上的笑意更盛,整個人也顯得更加和氣了。可左賢王得感覺就不好了。在自己的地盤內派駐軍隊,是個有腦袋的人,那也知道這可不是什麼好事。然而,此時的左賢王能拒絕嗎?左賢王頭上得汗水已經順著臉頰流淌了下來。左賢王內心的掙扎,那是無比劇烈。

最終。左賢王紅著眼,喘著氣向劉明問道:「太尉大人。只是象徵性的派駐部隊嗎?」

「當然,當然了。只是象徵性地。」劉明滿臉誠懇地說道。

「那太尉大人的這個象徵性。到底要派駐多少的軍隊?」

「不多,不多。我幽州有數百萬之眾的兵力。你們南匈奴也有數百萬之眾的兵力。我只派遣兩萬的部隊在你那裡就好了。這兩萬人相對於咱們各自的兵馬總數來說,那都是微不足道。賢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兩萬兵馬?嗯。不錯。兩萬兵跟自己的數百萬的兵馬比起來,確實是微不足道。左賢王此時已經在跟著劉明的思路走了。

「好!就這麼著了。」左賢王咬牙切齒的發狠說道。

「好。痛快!是個幹大事的人。來。為咱們的合作愉快。為賢王今後能夠千秋揚名。咱們乾一杯。」劉明很是高興地舉起酒杯向左賢王敬酒。郭嘉也在一旁的恭維的向左賢王敬酒。

左賢王大感得意。也很是豪爽高興地乾了這一杯。

不過,郭嘉這個敗興的傢伙,就在左賢王剛剛撂下酒杯之時,就很不長眼眉的再次為難道:「賢王。我家太尉大人為了咱們兩族千秋萬代的友好,在你們那裡,又是開闢集市,又是派駐軍隊。可謂仁義至盡。然而。三人行,其意尚且不一。那麼多的商人和駐軍。停留在了你們那裡。言語不通,習俗不一。法度不同。民間偶起紛爭。那也是在所難免。此雖小事。可積少成多。雙方民怨過大。卻難免壞了賢王與我家太尉大人地一番苦心。不知賢王對此有何舉措?」

左賢王很是不高興地看著郭嘉,剛剛高興了這麼一下子,這個傢伙又來敗興。左賢王很是不厭煩地說道:「我們匈奴人世代好客,遠來者既為客。絕對不會跟你們漢人有什麼紛爭的。除非是你們漢人奸詐,騙了我們的族人。」

「嘿嘿。左賢王,我這也是先小人後君子。省得事後好事變成了壞事。而且,現在就連你都說了漢人奸詐。可見你們的族人存此偏見的人為數不少。若是因此有什麼誤會。那紛爭必起。就算事後,交代清楚了。仇恨終究是埋下了。我家太尉大人的一番苦心,豈不是隨之付之東流?」郭嘉冷冷的笑道。

「是啊賢王。奉孝此言雖不中聽,可卻也是務實之言。未料勝而先算敗。乃謀略周詳之策。不知賢王對此有何具體的實見?」劉明在一旁也好像覺得郭嘉說得有理,在一旁向左賢王問道。

左賢王心中惱恨郭嘉地刁鑽。可郭嘉說得又在坎上,而且連劉明都有被其說服了的樣子。左賢王氣哼哼地說道:「如果敢有與你們商人爭紛者,本王一律都把他們殺了。這部就解決了嗎?」

「不可,不可。賢王如此,我等到是承情了。可如此處理,卻顯得賢王偏袒了。民怨只會更深。不僅不能化解你我兩族的矛盾。反而會使之加劇。如此草率,萬萬不可。」郭嘉腦袋搖得像一個撥浪鼓似的反對道。

而劉明也在一旁點頭認可郭嘉的觀點。左賢王越發的感到惱火了,氣沖沖的向郭嘉問道:「如此不行。你卻有和好地辦法?」

「嗯。既然賢王問到了。我確實有幾點提議可供賢王參詳。依我之見,誤會最大的產生,乃是在於語言不通,其意不一。語義有所分歧。誤會,詐騙,必然產生。故此,針對此點,我認為咱們應該統一語言。但,爾等草原之人,所習之方言,詞句短少。表意太差。有鑒於此,行商所用言語,一律以我們漢人的官話為標準,以我們的漢人文字為契約。而為了達成咱們雙方共同的心願。我們幽州也會派人到你們那裡免費傳播漢話和文字。賢王你看如此可好?」郭嘉不慌不忙地說道。

左賢王雖然惱恨郭嘉,可也覺得郭嘉說得道理。尤其是漢人的文化,那可是匈奴人一直仰慕的東西。匈奴人地高層,都學說過漢話,只是水平的高低不同而已。故此。左賢王對此也沒有什麼反感。尤其是免費的東西,不要白不要。他們樂意教,就讓他們教去吧。教會了自己的子民。也可以讓他們少上一些當。會說幾句話,那也沒什麼壞處。

左賢王盤算了一下得失,衝著郭嘉一點頭說道:「好。本王答應了。還有別的沒有?」

「有。還有一點。雖說統一了語言,可以消除大部分的誤會。可是有人的地方,就會有不法之徒。我們漢人有。你們匈奴人也同樣有。就像那些馬盜一樣。有不法之徒,就需要秉公處理。而如今你們那裡好像還沒有正式的法典。刑罰之事,多以理事者,主觀臆斷。冤假錯案頗多。這對我們幽州地商人是不公平的,也是絕對不可以服眾的。而且,即使是你們的族人。也不見得能認可一些對他們不利的判決。故此,我認為咱們雙方應該統一法度。並由我們幽州派出有經驗的仲裁者,按著我們幽州的法度來判決。並傳播這些法規。法度。」郭嘉打蛇順桿爬的,繼續提出了要求。

「啪!」左賢王一掌重重地拍在桌上怒吼道:「不行!不行!絕對的不行!我們匈奴人有我們自己的規矩,在我們那裡,就得按我們的規矩來。我們寧可戰死,也絕對不會答應這個的。」

此時地左賢王別提有多氣憤了。派軍隊駐紮。使用他們的語言,那也就算了。可連審案和法規都用他們的,那跟完全歸順了他們又有什麼區別?

左賢王這一拍桌子努喊。當時就驚動熊灞。那熊灞正吃喝地高興。猛然聽見這個動靜,以為那左賢王要怎麼得了。當時就要起身把左賢王打趴下。

不過,還沒等熊灞站起來,卻被典韋一手給按住了。

熊灞對於自己的這個師傅,還是很聽話的。不敢跟典韋叫勁。坐下了沒動。可卻忍不住向典韋問道:「師傅,怎麼得了?沒看那傢伙拍桌子嗎?您怎麼不讓俺教訓他一下?」

典韋低聲說道:「大熊。學著點。咱們主公和小郭子在一起說人的時候,把人氣得拍桌子,那是很正常的事。不過,最後那些人也還得按著咱們主公和小郭子說得辦。這種事,見得多了。沒什麼地。用不著咱們出面。如果用咱們出面。小郭子會給咱們發信號的。反正主公他們說得那些,咱們也聽不明白,更幫不上忙。去了只會添亂。咱們只管喝酒吃肉,聽命令辦事,也就是了。」

「師傅說得對。」熊灞嘿嘿笑著又給典韋滿上一杯。

而此時,那郭嘉果然並沒有在意左賢王得憤怒。只是冷冷得說道:「左賢王。我家主公好意,你可不要不領情啊。這世上,不是朋友,就是敵人。就你們南匈奴如今的實力。還別說你在我們的手上,或是我們把你們完全剿滅了。只要我們固守長城不出。你們再多的兵力,也進不了中原半步。你我為敵,我們可以說是立於不敗之地。而我們只要切斷了與你們的交易。你們匈奴那裡好像並不產茶葉和鹽巴,沒有茶葉,你們匈奴人會怎麼樣,你應該很清楚。而沒有鹽,你們更是堅持不了多少日子。而我們不與你交易馬匹。對我們卻沒有任何的影響。鮮卑人和烏桓人都會供應我們的。而且,你我雙方為敵之後,難道我們就只能堅守不出嗎?你曾經派出了五十萬的軍隊來攻打過我們,你應該知道我們幽州天下第一軍的稱號不是白來的。正面作戰,你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勝算。而且,就算我家太尉大人仁慈,體恤百姓。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勞民傷財。可是只要我們派出去幾萬的軍馬,以小股作戰,效仿那些草原上的馬盜。幾千人為一組,襲擊你們分散的部落。你們的那些部落恐怕不會有多少能夠倖免。對此,賢王在被我們呂將軍請來的一路上,那應該是深有體會得。這就不用我來多言了。而若是你們因此把那些小的部落聚集在一起。恐怕大草原上也沒有幾處那麼茂盛的水草可供那麼多的牛羊停留。你們全民皆兵,可也全兵皆民。牛羊都餓死了,也就該輪到你們了。在如此侵襲下,你們又能支撐個幾年?恐怕連一年半載也支持不下吧。到時候,別說是戰死了。餓都把你們餓死了。如此倒也落的清靜。少了你們這一個禍害。」

「你!……」左賢王氣得說不出話來。可郭嘉的這些話,卻也深深的震撼了左賢王。郭嘉的這些方案,無論是哪一條,只要嚴格的執行下去。那都是要讓南匈奴亡族滅種的啊。尤其是左賢王親眼目睹了呂布和張飛滅了自己那麼多的小部落,更是深信郭嘉之言不假。

而這時,劉明又在一旁假意斥責道:「奉孝,賢王乃是我的朋友。今後借重之處上多,你怎麼可如此說話。還不與賢王賠禮。」隨後,劉明又對左賢王說道:「賢王,我的這個軍師就是嘴直,賢王莫怪。不過,他先前的提議,卻也有幾分的道理。你我先前的合作意向全都統一了,為了一個小小的法規分歧,就要耽誤了咱們通商友好的大事,這可是萬萬不划算的啊。賢王可要三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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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五回 諸葛亮頭疼第一事

混亂!絕對的混亂!如今左賢王得腦袋裡跟開了粥鋪一樣。不!應該說已經是漿子了。

所謂的堅定的信念和極度的恐懼是怎麼產生的?那就是一個人對某件事情深信不疑,鑽了牛角尖了。

而如今的左賢王,被劉明和郭嘉這一唱一和,早就跟著劉明和郭嘉的節奏走了。如今左賢王按著劉明和郭嘉給出的思路,結合他在這一路上看到的呂布和張飛的恐怖實力,左賢王對劉明他們可以輕易掐死南匈奴的必須生活用品 鹽和茶,那是深信不疑。一股深深的恐懼,不斷的襲擊著左賢王得大腦。

而這還不止,當左賢王一想到劉明他們反擊時,會如同漫天的馬盜一樣,進行無休止的殺戮。左賢王就更是感到深深絕望。

歷來草原民族應對漢人的攻擊手段,就是利用草原廣闊無垠的優勢,以少量的精銳部隊,像狼群作戰一樣,把進入草原的漢軍大隊,撕裂,吞噬。故此,左賢王他們從來不怕漢人們的大軍圍剿,漫長的補給線,會拖垮漢人,更會給他們送來豐富的物資。可馬盜卻像匈奴身上的一顆毒瘤,千百年來,從來沒有治癒過。是所有匈奴人深深懼怕的。

而如今,郭嘉擺明了要像馬盜一樣作戰,左賢王哪能不害怕?

對此,左賢王是一點的辦法都沒有。千百年來,有著匈奴部族存在的那一天,馬盜就從來沒有被滅絕過。何況呂布、張飛他們的例子就在那裡擺著。隨著他們的搶劫,他們的隊伍卻越來越壯大了。要想用相同的部隊來驅逐劉明如同馬盜一般的部隊。那根本就不可能的。而且。廣闊無垠的大草原上,要想清楚掌握幾千人的行蹤,那也絕對不是幾千個人可以辦到的。防線太漫長了。即使是碰巧遇上了。這麼大的草原,那也來不及聯絡,不是被對方把小隊人馬吞掉了,就是趁機跑了。實在逼得極了,劉明他們的部隊還可以退回到城市裡面。就像前些日子呂布他們遇到自己的追兵一般。如此,這仗可怎麼打?

而且。從來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尤其是匈奴人全民皆兵,那也是全兵皆民。若是因此拖個一年半載的,不用劉明他們正式禍害,南匈奴也就算完了。況且,馬盜可是沒有補給的。他們的補給,那就是建立在掠奪匈奴部族上面的。想靠補給拖垮劉明他們,那也是不現實地。

此時。微微笑得劉明和郭嘉,在左賢王得眼中,全都化作了兩個惡魔。一個是拿著美酒佳餚的惡魔。一個是拿著狼牙大棒的惡魔。左賢王在做了多番的思想鬥爭之後,在這種二選一的局面下,還是想拿著美酒佳餚的惡魔屈服了。最少那樣的話,自己還是可以統治萬民,並可進一步的享受無盡的美酒佳餚,住上舒適的宮殿。而不是被人一棒子徹底的打死。

左賢王得屈服。那早就在劉明意料之中的。雖然劉明也知道自己和郭嘉這一唱一和,並不是完美無缺。而且這世上也絕對不會有完美無缺的事情。但是,只要摸對一個人地心氣,使他堅信。這就足可以了。二十一世紀,很多中學都沒畢業的鄉下人。不是照樣把許多的教授和大學生都蒙了嘛。甚至有些還是領導幹部。那些騙子的謊言,同樣是漏洞百出,很容易讓人看穿的。可別人根本無法勸阻那些上當者,為什麼?原因無他,就是他們相信。正因為他們相信,所以他們自己會為自己完善那個謊言。

隨著左賢王得妥協,那真是皆大歡喜。這才算是真正的開始盡情吃喝。

歸途之中。劉明心中得意,劉明這個戲迷忍不住心中暗唱《七擒孟獲》的西皮原版:可笑那小孟獲不尊王化,因此上領雄兵收服於他。昨日裡被我擒將他放下,他那裡心兒內笑我怕他。想當年臥龍崗三請愚下,先帝爺江山事托與咱。拜帥過黃道日發動人馬,但願得收服他扶保漢家。

不過,劉明唱歸唱,可劉明卻認為自己比那諸葛亮要做的乾淨利落多了。廣收服了一個蠻王得人心有什麼用?讓他們自治,安撫得了一時,安撫不了萬世,早晚還得出事。只有恩威並使,牢牢地同化他們,這才是真正的融合之道。

此時,劉明終於從諸葛亮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先前,無論是劉明剛來此地就命郭嘉派人尋找諸葛亮,還是不久前的同意郭嘉派人刺殺諸葛亮,那都是因為劉明對這個千古傳奇人物的懼怕。畢竟作為戲迷的劉明,戲台上的諸葛亮,那就是偶像,那就是神話,那就是無敵。不像曹操、劉備、董卓等人似的,都有顯著的缺點和敗績。諸葛亮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弱點。劉明既怕駕馭駕馭不了諸葛亮,又怕諸葛亮為別人所用造成自己天大的麻煩。

可如今不同了,通過左賢王和孟獲得比較。劉明清醒地認識到:即使諸葛亮真的算無遺策。可諸葛亮比自己卻絕對缺少了兩千多年的見識,哪怕自己就是一個現代不太出色的普通人,見識也不算什麼淵博,精深,可那也比受這個時代所局限的天才諸葛亮,看得更遠。對時代的最終走向也要掌握的更加清楚。而在自己掌握了大方向的情況下,郭嘉和賈詡等人形成的團隊,絕對能匹敵諸葛亮的謀略。而自己如今眾多的兵力,也不會給諸葛亮任何追上來的機會。諸葛亮不管是輔佐自己,還是輔佐他人,都不會給自己再造成什麼危害了。

性質高昂的劉明回到府衙之後,立即與左賢王簽訂了協議,並傳令呂布率兩萬突騎兵協助左賢王回南匈奴重掌政權。好為下一步的建立基地,收編、同化南匈奴做好充分的準備。

然而。正在劉明操辦的熱火朝天的時候,郭嘉卻又為劉明帶來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刺殺諸葛亮的行動失敗了。暗影第十三小組,行動組六人全部失去了音訊,推斷莊該是殉職了。而且,諸葛亮已經投靠了孫權。

劉明對暗影小組的忠誠,那是確信無疑的。所有的暗影成員。那都是楊軍一手訓練出來的死士。如今沒有音訊,而且諸葛亮也沒事,那肯定就全都是殉職了。如此一來。倒叫劉明大為奇怪,這諸葛亮傳說不過是一個文人,沒有什麼功夫的,怎麼暗影小組竟然沒有殺得了他而失敗了呢?

不過,猜不透的事情,劉明也就不再想了。畢竟這個時代,功夫高手這麼多。那個諸葛亮又是一個傳奇人物。傳說中諸葛亮只是沒有出過手,又沒說諸葛亮肯定不懂功夫。何況在傳說中諸葛亮幾乎無所不能。跟個神仙似的,還能操控天象。背不住諸葛亮也是一個功夫好手,那也是不得而知。而且。諸葛亮保了孫權,更是讓劉明放心。現在曹操南下,那就是要打孫權。而諸葛亮在傳說中雖然多次把曹操打得大敗,戲弄曹操於手掌之中。可卻終究沒有動搖曹操的根本。直至最後在諸葛亮死後,蜀國還被魏國給消滅了。何況此時的劉明也已經真正擺脫了諸葛亮的困惑。

故此,劉明對郭嘉說道:「那個諸葛亮既然沒死。那就先不去管他了。反正他保了孫權,那他就要先跟曹操鬥上一鬥。等他們分個輸贏。咱們也能從南匈奴這裡訓練出一支精兵了。到時候,讓他們也嘗嘗匈奴鐵騎的厲害。」

郭嘉也嘿嘿的笑了起來。馴化了狼,再讓狼去咬人。這也是郭嘉的最愛呀。

但是,此時已經不太被劉明所重視地諸葛亮。卻已經發現了劉明派徐庶在江南組建情報網的線索。

那諸葛亮被孫權請回來之後,拜為了軍師將軍。有統領百官,調動所有軍隊的大權。而諸葛亮在上任之後。首先清查地就是錢糧,商戶等等賬目。諸葛亮的目的很明確,馬上就要與曹操見真格的了。錢糧、物資的儲備,乃是第一要素。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要不能做到心中有數。如何來調動軍馬來應敵。

然而諸葛亮在查賬的時候卻發現了一些不對勁。最近一段時日,有很多的米鋪和布鋪陸續開張,並且遍及了江東,江南的各個重鎮。按道理:這兵荒馬亂的時節,小的店舖,那都是歇店散伙的時候。就算他們堅信孫權能夠保護他們,或是如今乃是一個太平時節。可孫權最近也沒有什麼利民的好政策,也不可能有這麼多的店舖相繼開張。

所謂地:反常即為妖。如此不合情理的事情,必有其異端。而米鋪可以通過軍糧的買賣,瞭解到最近一段軍情的變化,而布鋪也可以通過軍衣的購買而大致地估算出軍隊的人數。這兩者都是屬於軍事機密的情報。由此,諸葛亮就推斷出了必然是有人在江南一帶安插眼線。

別說,這也就是諸葛亮了。誰讓諸葛亮的天性就是事必躬親呢?這要是換了其他的人,絕對不會有這個發現。其他的如諸葛亮身份者,他們要是想瞭解軍糧物資等情報。不過是聽底下人匯報一番,知道自己可供調動的軍糧、物資等有多少,都在哪裡。那也就是了。絕對不會如同諸葛亮一般的親自查帳。而那些底下辦事的小吏,又怎麼會有那個智慧,分辨,推理出來這些?

不過,諸葛亮雖然推斷出來了這些,可諸葛亮並沒有派人抓捕、查封這些米鋪、布鋪。只是暗中派出了人手嚴加監視。諸葛亮如此做,一個是曹操馬上就要大軍打過來了,諸葛亮沒有哪個時間去處理這些目標還沒明確,也沒暴露的店家。畢竟這麼多的商舖,即使一個都沒抓出。可要是一次查封了,那也會大大影響孫權境內的經濟。另一個,留著這些暗探,適當的時候,放一些虛假的消息出去,那可比把他們全都抓捕了,那要強的太多了。

而在全盤掌控了內部所有情況,做到了絕對的知己之後,諸葛亮請孫權再次去請魯肅出山。值此危機之時,管不了什麼魯肅守孝不守孝得了,孫權之母雖然能安撫住周瑜,可只有魯肅才能讓周瑜真正的歸心。美周郎雖然氣量宏大,交友眾多,可唯一能夠徹底影響這個美周郎的人,那就只有魯肅一人了。也許孫策沒死的話,孫策這個周瑜的主公加兄弟可能要比魯肅強上一些。可如今孫策一死,那魯肅就絕對是能影響周瑜的唯一者了。而此時此刻,精誠團結的孫家,這才能低得住曹操。

不過,諸葛亮並沒有陪著孫權動身去找魯肅。以諸葛亮對魯肅的瞭解,如今這個時候,孫權一個人去就足夠了。諸葛亮還要趁這個功夫分化瓦解劉表的手下。如能全盤接收劉表的實力,共同對敵曹操,然後和曹操化敵為友,騰出功夫來對付劉璋、張魯他們,那是再好不過了。

此時,諸葛亮就在以水鏡門生的名義,遊走在襄陽。

這水鏡先生不愧是南方一帶的士林魁首,諸葛亮以表字孔明為名,打著水鏡先生的旗號,遊走在荊襄,那真是如魚得水。上至劉表,下至小吏,沒有人不對諸葛亮高接遠迎得。

但是,諸葛亮對此並不滿意,曹操眼瞅著秋糧收集完畢之後,就要再次的南下了。留給他拉攏劉表這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但是,劉表這個皇親貴戚卻很讓諸葛亮頭疼。哪怕就是在被完全架空了的如今,這個劉表也只是認可幽州的劉明。哪怕就是劉表即將面對的曹操,由於曹操奉立著當今天子,劉表對其得牴觸心理,也是不大。

在劉表的心目中,曹操最少還是漢臣。劉表甚至認為,哪怕就是曹操發兵來了,大不了也就投降罷了。歸順天子,本來就是一個臣子的本分,哪怕這個天子是被曹操這個權臣左右的。最少這江山,還是漢家的江山,只要曹操弱勢了的一天,終歸能夠還回正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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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六回 讓諸葛亮震驚的蔡瑁

頭疼啊。頭疼。

與劉表打過交道之後,劉表這種強烈的不求進取的保皇主義。實在是太令首次出道的諸葛亮頭疼了。

原本在諸葛亮的印象中,劉表當初既然敢單人獨騎的來荊州,那多少也要有些豪氣。如今被架空了這麼多年,多少也要有些怨氣。如此,正好激勵劉表,好藉著劉表的名號,收復荊州的三大世家。畢竟劉表怎麼說也是荊州的名義之主,是調和三大世家的紐帶。只要有劉表出面,自己再從中周旋,拉攏,配之以孫權如今的實力,收復荊襄九郡。那應該是不費一兵一卒的。

可如今到好。失去張秀這個屏障,又等不來劉明這個盟友,甚至連內部權力都被架空了的劉表面,面對諸葛亮拋出去的曹操壓力,那是一點也不在乎。反正曹操也是擁護天子的。而劉表如今也絕對沒有吞霸天下的能力。曹操來了,大不了就是投降。反正都是天子的臣子,劉表這個皇室宗親,無論如何都不會有太大損失的。最多也就是沒有實權罷了。跟劉表如今的被架空的狀態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而且就算今後曹操再敗給了劉明,劉明應該也不會虧待他這個同宗的。故此,劉表根本就沒有抗爭的心態。

諸葛亮唯一從劉表那裡聽到得一點積極向上的想法,也不過就是劉表希望能在曹操南下之前,同為宗親的劉明能夠騰出手來撥亂反正,清君側,或者是取而代之。如此。劉表這個盟友也會趁機向曹操開戰,落得更大的好處。

而與之對應的,劉表對於孫權卻是深惡痛絕。在劉表看來,孫家雖是世家,可早就被孫堅這個以輕絞發家的傢伙給玷污了。根本不配與之為友。而且,不管怎麼說,孫家也是漢室的臣子,獨行異志。那就是亂臣賊子。當年孫堅斬殺前任的荊州刺史王睿,以及後來的攻打揚州刺史劉繇,那就是鐵證。而孫策和孫權逼走了揚州牧劉備。更是盡顯其狼子野心。即使是孫家向其投降。那都不會收容的。與其聯手,更是萬萬不可能的。

諸葛亮對此哭笑不得。諸葛亮深知,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一個人要是認準了某件事,哪怕是自己再能說,說話再有道理。讓他一句話都反駁不了。那也只能讓他口服心不服。說不動他的。何況這件事情本來也就是要利用劉表的豪情壯志和不甘心來牽動他的。如今劉表都不在乎。那就更沒得說了。這就是所謂的:好良言難勸該死鬼。

不過,高人就是高人。諸葛亮雖然被劉表弄得非常頭疼,可諸葛亮卻沒在劉表這一棵樹上吊死。諸葛亮一看說服劉表是沒希望了。立馬就把目標放在了荊州三大世家身上。直接跳過劉表。和荊州的這些實權者,展開了溝通。

荊州這三大世家,雖然不是當今備受尊崇的八大世家,那也是荊州本土的豪門望族。他們只是家族傳承的年代不如八大世家那讓久遠。可他們在荊州本土的實力,無論是在經濟上,還是政治上的,哪都非八大世家可以比擬地。

諸葛亮拿定主意,首先拜訪的就是荊州三大家族之首 蔡氏家族。

蔡氏家族,如今為首的正是劉表手下地大將蔡瑁。這蔡瑁藉著擁立劉表守護荊州,而且他的姐姐又是劉表的續妻。掌管了荊州的大部分軍權。而在蔡瑁與劉表的侄兒張允勾結在一起後。可以說,如今荊州兵權的實際操控者,已經就是蔡瑁了。劉表根本不能動其分毫。好在劉表因為親戚的關係。對蔡瑁向來很是信任。從來也沒想過動動蔡瑁,而蔡瑁對劉表的態度也非常的好。所以這兩人的關係還算是默契。而且,蔡瑁的性格也和劉表差不多,蔡瑁也不認為自己和劉表等人在一起能夠稱霸天下,蔡瑁也只想著安安分分的獨霸荊州。作他的土皇上罷了。

諸葛亮通過情報,深知蔡瑁這個傢伙並不比劉表好勸多少。可還是抱著一線地希望來了。

諸葛亮在與蔡瑁閒談許久,初步讓蔡瑁認可了自己的學識之後。佯作不經意地問道:「蔡侯,如今曹操持天子,砥兵礪馬。虎視荊襄之心,路人皆知。恐其秋糧收割之後,就要不日南下了。蔡侯統領荊州兵馬。不知對此有何對策?」

蔡瑁聞言笑道:「孔先生。您多慮了。曹公即使南下,也不過是為了對付那個叛臣賊子的孫家而已。絕對不會染指我們荊州的。我家姐夫,那可是漢室的宗親。曹公若是貿然進犯我們荊州。那就是向漢室的皇權挑戰。曹公乃是大智者,斷不會如此以落人口實也。況且,我家姐夫早與幽州的劉太尉訂有盟約。若是曹公真的感冒天下之大不敬進犯我們荊州。只要我家姐夫一封書信。那劉太尉也必會發兵來援。如此,曹公腹背受敵。又焉有進犯荊州的實力?我蔡某再是不才,頂住曹公大軍一兩個月的實力,總是有的。曹公知我甚深。斷不會犯此等錯誤的。先生之慮,不過是世人無知之憂耳。我等荊州之眾,只需坐等劉太尉一統天下即可。」

蔡瑁之言,讓諸葛亮一震。諸葛亮沒想到這個蔡瑁還是很有頭腦的嘛。不過,蔡瑁越是如此說,諸葛亮也越是感到說服蔡瑁的重要性。

諸葛亮雖然比較重視曹操的這次南下,可諸葛亮卻根本就沒有把曹操的這次南下放在心上。諸葛亮早在草廬之中與孫權夜談的時候,那就斷定了曹操在北邊還有劉明大軍坐鎮之時是絕對不敢跟孫權或是劉表,決一死戰的。曹操南下的最大作用,那就是威脅。以其強大的兵力展示其決心,妄圖不戰而勝。或是以微小的代價取得巨大的戰果。兩敗俱傷,或是損失過重不能在短時間內恢復的,那都不是如今的曹操可以承受的。故此,聯合不聯合劉表根本就無所謂。即使是孫家獨自作戰,那種損失也不是曹操可以承受的。只要打上一仗,表露出孫權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心。曹操也就只能退卻了。剩下的就是如何聯合曹操,謀取更多地實惠而已。

始終以來。諸葛亮的假想敵就是劉明,此次諸葛亮獨自來到荊州,也是抱著借曹操的壓迫,爭取和平奪取荊州的目的來的。可如今蔡瑁竟然也有如此的眼光。這就不得不讓諸葛亮震驚了。按著蔡瑁那樣的想法,保持格局不變地可能性是最大的。然而,格局不改變。力量不統一。那最終只能是誰也發展不了,最後只能讓劉明一統天下。這種局面,那可比讓曹操得取荊州。然後再孫曹聯手,更難以讓諸葛亮接受。

諸葛亮不動聲色的笑道:「蔡侯之言,可謂高見。然。無論是幽州地劉太尉,或是京都的曹丞相,他們誰最終一統天下之後,恐怕蔡侯得家族在咱們荊州,也不會如同今日一般風光了。」

「孔先生此話怎講?」涉及到家族的利益,也由不得蔡瑁不關心得問上一問了。

「蔡侯恕罪。山人本是淺見。偶觀其事所感。與之以蔡侯聞。徒增其笑耳。山人還是藏拙了吧。」眼看著蔡瑁詢問。諸葛亮倒是不慌不忙的拿起來了。

「孔先生乃水鏡大家之高足。所見之事,必為遠見。愚安敢不信。況且,就算是先生說的有什麼偏差,咱們此時也不過是閒聊。說來聽聽,也是無妨。」諸葛亮越是如此不說。蔡瑁也是越發的心裡癢癢,越發的想要知道有什麼不好。

諸葛亮這才假意推托不過地說道:「蔡侯。非是山人有什麼高見,實是山人在遊學之中。曾聽得一些幽州的民法。那幽州的民法如今流傳頗多,其中有一項,那就是其土地國有,任何人不可買賣,轉讓土地。所有的人只能租賃和使用那些土地。而蔡侯您得蔡家。乃是咱們荊州名副其實的望族。荊州四成以上的田地,盡為蔡侯家族所有。若是劉太尉取得了天下,恐怕這荊州的田地,也就要重新劃分了。」

蔡瑁聞聽此言,心頭巨震。幽州民法,刑法,流傳天下,蔡瑁也是早有所聞地。只是蔡瑁一直以為劉明乃是漢室宗親,不會過多改變大漢的傳統法典。而大漢的法典又是刑不上大夫。自己乃是荊州的豪門望族,那些刑法根本就與自己沒關係。蔡瑁也是從來沒有留意過的。可如今,這個孔明既然這樣說了。那就萬萬沒有撒謊的道理。流傳那麼多的東西,稍微對證一下,就能清楚。根本就沒有撒謊的必要。而若是真的話,那就說明了劉明是想讓皇家完全擁有所有的土地。獨自一個家族壯大。這絕對會極大損害自己家族實力的。蔡瑁此時也不得不重新考慮坐等劉明一統天下是否正確了。

而此時,諸葛亮看著蔡瑁變顏變色。卻也不去管他。只是逕自說道:「不過,雖劉太尉得勢,可佔七成。但終究後話。曹丞相得勢,也未嘗不可。然,曹丞相乃宦官之後,其心態可知一二。兗州望族,於曹丞相勢弱之時,鼎力相助。恭迎曹丞相入兗州。可曹丞相羽翼初成,就對兗州的望族,大加抄沒。隕落者,不知凡幾。而曹丞相攻克徐州,更是大肆屠城。世家望族之家業入其手中者無數。就連曹丞相的軍規之中都有著圍城之後投降者,盡屠之。若是曹丞相萬一提兵來此,蔡侯領兵與其相抗之。那曹丞相雖不能一時間奈何得了蔡侯,可終究要遭到曹操的嫉恨。若曹操得之荊州,蔡侯得家族也可想而知。」

諸葛亮此言乃是斷蔡瑁的後路。蔡瑁在如何的無能,那也總不可能曹操一來就投降得吧。那對劉表,以及其他的家族,那是根本交代不過去的。然而,只要蔡瑁出頭了。就有可能被曹操惦記上。

然而,蔡瑁聽聞之後,卻明顯鬆了一口氣。只是點頭說道:「先生之言。真乃金玉之言。某受教了。只是不知先生對此,卻有何可教吾?」

諸葛亮對蔡瑁的神情轉變大為不解。諸葛亮此時剛剛出山,情報部門根本就不完善,就連家門也是剛剛邁出不久,他那裡知道蔡瑁早年和曹操關係密切,交情匪淺。蔡瑁根本就不認為曹操會不念舊情地對自己下黑手。

說來也是可憐,這個諸葛亮被劉明那樣一渲染,被逼得足足比原先歷史上早出現了七年之久,雖然才華不減,可見聞和閱歷卻少得太多了。

諸葛亮見蔡瑁如此神情。不敢把自己的身份挑明,只是裝作隨意地說道:「蔡侯,山人一村夫,哪裡有什麼說教。只是山人覺得蔡侯乃是咱們荊州人的英雄,若是咱們荊州的英豪都能精誠團結,守望相助,憑長江之天險,咱們不懼天下任何的諸侯。只可惜如今長江半壁,已經盡為東吳所有。若是能與之聯合。當可無憂。」

「哼!孫家小兒。無德無能之輩。其父就是一個痞子。他又能好得到哪去?與之聯合,萬萬不能。」蔡瑁氣狠狠地說道。

諸葛亮沒想到蔡瑁竟然也對孫家有那麼大的意見。他可不知道當初蔡瑁險些就死在孫堅的手上,而這蔡瑁又有些小肚雞腸。

諸葛亮又與蔡瑁閒聊了幾句。看套不出什麼了。隨即告辭而去。隨後,諸葛亮又拜訪荊州的第二大家族蒯家。

蒯越也盛情的接待了諸葛亮。諸葛亮在與蒯越交談後。覺得蒯越乃是一個頗有謀略的人。而且削越也顯然如蔡瑁一般的不相信曹操會拼盡全力的攻打荊州。於是,諸葛亮也通過暗示的方法,向蒯越點出了劉明和曹操危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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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回 不愧是偉人的諸葛亮

失望啊。失望。

那剻越對諸葛亮所言,到也是為之動容。經由諸葛亮對劉明那種土地國有化的闡述。剻越也同樣覺得劉明這是觸犯了所有世家望族的利益,把所有的家族都放到了對立面。剻越也不禁同樣動搖了跟隨劉表他們坐等劉明一統天下的信念。

然而,這個剻越卻也與蔡瑁一樣,早年之時,同樣也與曹操的關係頗為密切。同樣也自認為瞭解曹操,覺得只要對曹有所幫助,曹操就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他們的事。

這不得不說,夏侯家族不愧是當今天下八大世家之一,這曹操在少年之時打下得人脈,確實是相當的不錯。像什麼袁紹、袁術,蔡瑁,剻越,許攸等等等等的,多多少少都與曹操有些交情。

而與之對應的。諸葛亮卻因為劉明的到來。喪失了太多的人脈關係。

要不然的話,依著原先的歷史軌跡,諸葛亮的叔父諸葛玄與荊州牧劉表乃是好友,與荊州地方的各個豪強大地主勢力也皆是朋友。而且在諸葛玄的精心安排下,諸葛亮的大姐也早就應該嫁與了荊州大族中廬(今湖北南漳)剻祺,那剻祺的宗親就是荊州三大世家之一的剻越,而諸葛亮的二姐也早就應該嫁與荊州士林魁首的龐德公之子龐山民。那龐德公與「水鏡先生」司馬德操情如兄弟,又都是地方勢力的代表。而有著他們的關照,那諸葛亮的人脈資源,那還了得?

如果要再加上諸葛亮在原先的歷史上還娶了荊州名士黃承彥的女兒為妻,而那黃承彥之妻與劉表後妻蔡氏又是親姊妹,那劉表也順理成章的成了諸葛亮妻的姨父。這諸葛亮與蔡氏家族也就能搭上關係了。

就衝著諸葛亮還得管蔡瑁叫一聲妻舅。那要和蔡瑁談論起來點什麼,那還不是輕而易舉?

而且,那時節的地方名士徐庶、崔州平、石廣元、孟公威等等也都是諸葛亮的座上賓。那諸葛亮在荊州可發揮地影響力,那還有別人可比得的?

可如今,滿完。隨著劉明的到來。在那小小的蝴蝶效應下影響最大的。可以說是這個諸葛亮了。諸葛亮原先在歷史上那麼雄厚的先天條件,以及人脈關係。如今全沒了。剛剛建立起來的,也不過是接著劉明的宣傳,在水鏡先生那裡掛了一個名號,並剛剛結交了幾個朋友。

可如今由於孫劉敵對地關係,而諸葛亮此次又不是代表著孫權前來正式的使節,而是要來挖荊州牆角來的。諸葛亮還不能報出自己那個幾乎家喻戶曉的名號。

這你又能讓諸葛亮怎麼辦?

面對於這種盤根錯節的關係,而且還是曹操很早之前就打下來的關係。剛剛來到荊州。與眾人沒有什麼深交的諸葛亮,那真是有力使不出。甚至諸葛亮都不敢跟剻越交底,不敢報出自己真正的名號。所謂的交淺言深,在這種險惡的政治環境中,除非是設好了地圈套,有著完全地把握。否則的話,那就是自取滅亡。

但是,諸葛亮是什麼人?那可是劉明原先所在年代裡大神級的偉人。什麼樣地人才能成為偉人?光是天才就可以了嗎?不對!他還要有百折不撓的毅力,堅定不移的信念。

這諸葛亮雖然如今只有二十郎當歲。討句白話,那就是剛剛邁入社會不久。一個有著頂尖學歷和頂尖才智。卻缺少一點社會經驗的高材生。可面對著接連的挫折,諸葛亮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沮喪和消沉。諸葛亮失望過後,只是巍然一笑。

諸葛亮暗暗的對自己說道:雖然沒有把蔡家和剻家爭取過來。可最少他們現在也不是那麼死心塌地的支持了劉明瞭。這就是自己的勝利。

隨後,諸葛亮依然以著飽滿的熱情,繼續走訪了荊州三大世家地最後一個家族——馬家。

馬家。作為荊州三大家族之一,他在軍事和政治方面的影響力,遠遠比不上蔡家和剻家。但是,馬家的文風最盛。他在荊州士林中的影響力和口風,那卻要把蔡家和剻家遠遠的拋在了後面。這也是『絳風堂』馬家雖然居於荊州三大家族之末,在軍事和政治上完全不能蔡家、剻家相比,卻依然能和蔡家、剻家鼎足而立的所在。

不過,此次諸葛亮走訪的卻不是走訪的馬家之主。而是率先拜訪的馬良。有道是:馬氏五常。白眉最良。馬季常雖然年齡不大,更不是馬家之主,可由於馬良地學問過人,品德過人,今年一十八歲的馬良對馬家這樣一個崇尚文風、品德的家族來說,那影響力卻是非常巨大的。諸葛亮經過兩次曲折,這回也算是來了一把迂迴路線。

別說,諸葛亮和馬良初次相見,那還真是一見如故。正所謂:性格相吸。投眼緣。那真是一點都不代假的。諸葛亮和馬良相互之間的第一印象,那就特別的好,而之後,由於諸葛亮乃是打著水鏡弟子的旗號,馬良也是熱情的招待了諸葛亮。兩個人談古論今,別提有多投機了。那真是惺惺相惜。

最後,諸葛亮覺得馬良這個人的人品,那絕對是沒得說。即使自己向其坦誠自己的真實身份,那馬良也不會害了自己。反倒是自己一直隱瞞下去的話,卻有可能妨礙自己交到一個真心的朋友。更有可能令自己喪失一個爭取馬家的機會。

諸葛亮乃是一個幹大事的人,心中有所決定,那就不再猶豫,當即向馬良坦言道:「季常賢弟,愚兄慚愧,適才卻有事欺瞞了賢弟。其實,愚兄這個孔明二字,卻乃是愚兄的表字,愚兄真名乃是複姓諸葛,單名一個亮字。乃是琅玡諸葛亮是也。只因虛名所害,卻向賢弟隱瞞了身份。還請賢弟莫怪。」

「啊?兄上原來就是那個傳說中的諸葛亮。我卻說得以兄長這般才華,怎麼可能默默無聞?兄長如此盛名,卻隱姓遊學四方,實乃是高風亮節,不為虛名所困。小弟佩服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怪罪兄長?何況,如今兄長與我說了實情。更是拿我當自己人看待。小弟如今實在是歡喜的很。」

什麼叫名人效應?這可真不是吹得。諸葛亮一報名,當時就讓馬良這個熱血青年激動了。

這接下來再說話,那可就好辦多了。諸葛亮說起話來,那也更是流暢,雄辯,著實得讓馬良敬佩不已。覺得諸葛亮果然不愧是傳說中的人物。盛名之下無虛士啊。

不過,熱血青年馬良,也如同所有的聽過諸葛亮傳聞的那些人一樣,也同樣對諸葛亮為什麼不去那個大肆登報招聘諸葛亮的劉太尉那裡效勞感到不解。

馬良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得向諸葛亮問道:「兄長,傳言之中。那幽州的劉太尉,登報招請與您。對您虛席已待。那劉太尉,雄霸江山半壁,黃河以北,己盡歸其所有。其實力乃是天下諸侯之翹楚。且,傳言其又仁義愛民,首重承諾。出世以來,向無一虛言者。兄長若是去了,定能一展才華。然,兄長因何至今沒有向其效力,助其早日一天下,是天下的萬民得以早日的安定呢?」

諸葛亮聞言長歎一聲道:「咳!賢弟有所不知。那劉太尉確實乃是蓋世人傑。我若是保他,他一統天下,那是指日可待。但是,呂望可報周家八百載。愚兄卻連他百年也保不住。只要拿劉太尉和愚兄過世。這天下必然重新歸於混亂,那時節的戰火,比之今日。那卻要更加的巨大。有此之慮,愚兄安敢保他,落那樣一個千載的罵名。」

「唉!兄長這時哪裡話來。兄長之才能,比之呂望,毫不遜色。

何以自謙至此?況且,百年之後,那都是身後之事,事無常態。兄長又料得了那許多?只要兄長幫他打下鐵桶般的江山,他那劉家子孫又不是秦之二世。豈有百年既亡的道理。「馬良好言向諸葛亮勸道。

「咳!賢弟誤會了。愚兄斷言保不了他百年的基業。那倒不是愚兄自認才學不佳。實乃是那劉太尉的政令所限,愚兄力又不及,實難扭轉天命耳。」諸葛亮再次歎道。

「兄長此話何解?」馬良不解的問道。

諸葛亮正言向馬良說道:「賢弟,天子領率萬民。但天子是萬萬不可能一個人管理萬民的。這就必須有人扶助之。這也是所謂的:率土之賓,莫非王臣。從而得以上下有別,長幼有序。即以王治臣,以臣治吏,以吏治民。從而形成一個穩定無比的天下。使之萬眾所歸。但是,劉太尉的所行的法度卻顛覆了這一點,臣與吏與民,皆相等。雖短時可討好百姓,無所憂患,可長久下去。上下無所別,民心必驕。政令必然也不通暢。政令不通,乃亂世前奏。再加上那個劉太尉把土地進歸為國有,那些大大小小的家族,也必然會有所不滿。當劉太尉不在之時,無人可以鎮壓這種不滿。亂世不起,又在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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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八回 觀虎鬥的劉明

馬良聞聽諸葛亮所言,對諸葛亮更是佩服。諸葛亮果然有大智慧,竟然能看出這細微之處的不足。不過,馬良敬佩過後,卻又不禁有幾分迷惑。十分不解的向諸葛亮問道:「兄長,那您因何不把此事向那劉太尉言及呢?以那劉太尉的智慧,以及其報紙上對兄長的看重,應該能聽得進兄長所言吧。」

諸葛亮搖頭道:「軍國之策,乃國之大事。輕易改之不得。如今,劉太尉羽翼早成,即使是愚兄去保那劉太尉,也萬萬不可能一步登天,成其首輔。若以某初來乍到之資,冒然向劉太尉言及此事,斷不會輕易改變劉太尉的想法。反倒會因為標新立異,遭到劉太尉的反感,同時也引起其臣下的不滿。而若是行之日久,黨派得利者越重,改變國策所觸及的強權者越多。那也就更不可能改變既定之國策了。如此,此事終究不可改變。我去之何意?」

馬良聽後,覺得有理。如今這個劉太尉確實是羽翼早成。身邊親信者眾多,那荀彧、荀攸,郭嘉、賈詡等人,更是譽滿天下。而那蔡邕,管寧,更是天下士林的魁首大家。那劉太尉即使是在如何的聽聞過諸葛亮的名號,那也萬萬不可能在諸葛亮初來乍到的時候,就對諸葛亮委以重任,完全相信的。而既然那劉太尉的國策都已經實行了這麼多年,劉太尉的那些手下都沒有反對,那諸葛亮冒然進策,那也是斷不會被採納的。

於是,馬良也就對諸葛亮更加得欽佩。這諸葛亮真是了不得。對天下無意之事。雖高官厚祿而不動心。真乃君子也。

不過馬良還是有一事不明,覺得奇怪,遂向諸葛亮問道:「兄長。

那劉太尉乃是當世豪傑。其手下更不凡智者。他因何會行此不智之策?」

諸葛亮正色言道:「賢弟。那劉太尉非是不智。實乃是才智過分超人,信心極度膨脹,故此才妄想人定勝天所造成的。以我觀那劉太尉所行之國策,應是那劉太尉看現今的皇權不穩。乃片面的斷定是地方勢力過強所造成的。故此,那劉太尉才想一舉把天下所有的豪族全部削弱,以此來達到皇權強盛無比,以此穩定天下,進而享受千秋萬世的太平。此等思維,乃是他皇族根本利益膨脹的體現。故此,遠非旁人可以勸得。只可惜,天下萬民。有愚有智,優良不一。這就必將產生富貴貧賤。而優異者,也必然會吸引愚笨者依附。此乃天道,非人力可扭轉。劉太尉不思安撫民之秀者,反而妄想將之削弱,此亦乃逆天而行。遲早必將引起天下秀民地反抗。那劉太尉千秋萬代太平盛世的想法是萬萬不會成功的。即使那劉太尉武勇過人,能夠壓住一世,可也決不會長遠。反而更因為那劉太尉的這種思想的流傳,造成其他信心膨脹者群起而效仿。進而造成更多的亂世存在。須知,能行王霸之業者。

無一不是極度自信者和實力超群者。若有劉太尉之先例。效仿者之眾,可想而知。此實乃萬民之不幸也。」

諸葛亮這番話,說的馬良動容不已。馬良激動地向諸葛亮說道:

「兄長。這劉太尉實乃是天下之大患。兄長之大能,何不起而制之?

小弟代天下萬民乞請兄長了。」說著,馬良就要給諸葛亮行大禮。

諸葛亮急忙攔住馬良說道:「賢弟且住。實不相瞞。愚兄此次走訪荊州,正是為了此事。只可惜,荊州之士子,多是目光淺顯之輩,蔡家、剻家更是只圖自身之利益。愚兄實恨無人相助耳。」

馬良毫不猶豫的說道:「兄長所為之事,乃是為天下人謀利。有兄長之表率。小弟不求名利,誓死相隨。但求為天下人進一力耳。」

「好。好兄弟。」諸葛亮十分感動。當下也不隱瞞,把自己已經投靠了孫權。以及自己此行地目的,全都告述了馬良。

馬良聽聞後,更對諸葛亮竟然為了天下蒼生,而去扶助弱小的孫權,感到敬佩。同時也為諸葛亮經有聯合曹操,共同抵抗劉明的氣度感到服氣。

馬良三思後,為諸葛亮謀劃道:「兄長。我們馬家,小弟可為兄長說項。當可無憂。不過,單憑我們馬家的實力。要想盡皆掌控荊州,那是不太可能的。況且。如今荊州之主,名義上還是那劉荊州,劉荊州乃皇室宗親,本身又無惡政。冒然奪之。更是坐實了孫家對大漢的不臣之心。對孫家今後的發展也是不利。既然兄長有聯曹之心。

何不乾脆就把這荊州也讓與那曹操一半。反正以兄長的謀略,乃是窮長江之極以抗曹操。這荊北之地,別家也是得之無益。徒遭曹操猜疑。

不知兄長以為言否?」

諸葛亮高興的說道:「賢弟所言正是。實不相瞞。愚兄此行,就是不想讓我主落那個不臣地名聲。故想不動武力。平安取得荊州之助。今賢弟也有此見。可見英雄所見略同。愚兄此行能得賢弟鼎力相助。真是不虧此行也。至於這荊州,若是日後荊州倒向曹操,我也早有定計奪取那荊南四郡。若不然,某也是要與那曹操平分荊州地。」

馬良對諸葛亮也是如此的看法,極為高興。遂笑道:「兄長也如此想。可謂極好。若是如此,小弟當可獻上一策。」

「賢弟請講。」

「兄長,既然如今的劉荊州還是名義上荊州共主。那劉荊州地兒子,那都可謂是荊州之繼承者也。咱們正可以之入手。現如今,那劉荊州的長子劉琦,其母早喪。而劉荊州又取了蔡瑁之姐以為續室。那蔡瑁之姐也生了一子,名為劉琮。那劉荊州本就寵信蔡氏,蔡瑁一族又持掌荊州實權。劉荊州對那劉琮的偏愛,實乃是盡人皆知。那公子劉琦也對此極為憂慮。恐遭奸人所害。而那劉琦與小弟也有幾分交情。

若是小弟把兄長引薦給他。由兄長給其獻策離開荊州,前往那荊南之地。若是日後,劉荊州有變,荊州倒向曹操。兄長正可以此起事。」

馬良向諸葛亮建議道。

諸葛亮點頭稱善。

而就在諸葛亮為了孫權,奔波於荊州之時,劉明那裡卻是喜悅、輕鬆的很。

國事太平,家事太平,兄弟三人得以團聚這些不說。瀛洲島的勝利戰況也已經傳了回來。第一批地瀛洲俘虜,也被厚德派人運了回來。

卑彌呼也在其中之列。就連那《陰陽合和賦》也被劉明交到了華佗的手上。也算了了華佗的一樁心事。省得華佗老是在眼前念叨。不過,說實話,《陰陽合和賦》那種玄妙的東西,若是沒有華佗把關,劉明也是不敢輕易嘗試的。

然而,這《陰陽合和賦》交到華佗手上之後,單看理論,那是令華佗為之傾倒。可是,再怎麼好的理論,那不也得理論聯繫實際麼。華佗到好說。雖然華佗歲數很大,可華佗養氣有方,陽氣還是很足地。

可如今華佗的老伴,由於年歲的關係,卻已經是陰氣不足了。而華佗還憨不下臉來在如今這個歲數納個小。弄得華佗也是整日的望書興歎。

心癢不及。

還是劉明這個從二十一世紀來的人心思靈活,看出了華佗的困惑所在。畢竟劉明所在那個年代已經出過不少七八十歲的成功人士娶一個十七八少女的先例。而且,如今劉明手裡正好還有合適的人選。那卑彌呼大小也算是個番邦地蠻王,劉明的那些手下既不能讓其自由的,可為了體現氣度,也不能就此把她殺了。紛爭不休,弄得連劉明都不知道該拿這個卑彌呼怎麼樣了。如今正好賜給華佗。連帶著讓華佗弄清楚那個《陰陽合和賦》到底有沒有虛假,功效又是如何。

華佗托劉明之福,倒是來了一把老來俏。享受一把小小的風流。

又是十幾日過,劉明再次得到戰報,曹操秋收以畢,再次的起兵南下了。只不過,曹操此次出兵,卻沒有進兵壽春,合肥。進而攻擊孫權的建業。而是向著荊州的方向開去。看起來是要先一步得取荊州,然後再來攻打孫權。

那荊州的劉表,乃是親近劉明的人士。劉明自然不會坐待劉表滅亡。而且,如今的劉明,要的就是中原和南方保持現狀,最多也就是孫曹互相消耗一下實力而已。任劉表滅亡,讓曹操得以壯大,那也不符合劉明得利益。但是,如果馬上就採取行動,一個有可能嚇壞了曹操,使曹操不敢再次進攻孫權、消耗實力。為以後統一天下造成麻煩。另一個也是那荊州若是完全和平演變,那些荊州的地方勢力也會因此隱藏其中,不便於劉明今後的管理。那也極為不好。

為此,劉明召集了部下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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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回 周瑜神威

「異度兄,徐元直那小子,今天實在是太囂張。他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駁斥與您。真是太過分了。不過,聽他那話茬,那劉太尉果然如此惡毒,竟然想把天下所有的土地收歸己有。那樣的話,咱們這些宗族可該怎麼過啊?您是咱們荊州腦袋最好的。您倒是給說道說道。這事到底該怎麼辦。」蔡瑁給蒯越拱著火得問道。

「嘿嘿。德娃老弟。那徐元直乃是幽州劉太尉遣來的使者。又是水鏡先生的高徒。我被其說上兩句,那算得了什麼。

不過,今天他所透露出來的劉太尉的為政之道,那確實是我等望族的隱患。雖然我們蒯家在荊州的田地還比不上你們蔡家,不過,那卻也是我們蒯家先祖經營多年的心血所在。我蒯家子孫即使是再不孝,那也是不會把祖先基業拱手讓人的。卻不知德理老弟意下如何?」蒯越不緊不慢的說道。

蒯越為人足智多謀,乃是荊州文官之首,比其兄長蒯良的足以都多。自然不會輕易被蔡瑁給拱得上火。可現在乃是極需要兩家聯手的時候,那蔡家所掌握的荊州兵權,那在如今可是舉足輕重的。蒯越倒也乾脆的把自家的觀點說了出來。

「哈哈,痛快!異度兄說得正理。祖先的創下的基業。咱們這些後輩,哪怕是再不孝,那也不能拱手送人的。否則,咱們有何面目見列祖於九泉之下?而且,某也是絕不會讓某的子孫指責我是多麼敗家的。既如此,可見你我兩家意見相同。而今你我兩家聯手,這荊州還不是咱們說了算嘛。」蔡瑁看蒯越說得痛快,遂也不再藏藏躲躲的了。

此時雙方達到了觀點一致。蔡瑁和蒯越都高興得笑了起來。如今蔡瑁的家族掌握了荊州幾乎所有的兵權,而蒯越家族也幾乎掌握了荊州所有的文官勢力。兩家聯手,當可足以左右荊州的走勢了。

蒯越笑後,卻收斂了笑容,正色對蔡瑁說道:「德娃老弟,雖然你我兩家聯手。足可完全掌握荊州。可是。如今咱們要面對的人,卻不是你那姐夫。而是那虎踞半壁江山,有著上百萬兵馬的劉太尉。單靠咱們兩家聯手,一州之地。那是起不到什麼作用地。而你那姐夫如今又迷了心竅地相信那個劉太尉。如今咱們實在是難辦啊。」

蔡瑁聽到劉明的上百萬軍馬,蔡瑁也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就連蔡瑁那強而有力的手指,都有了些微微的顫抖。蔡瑁色歷膽寒地喝道:「什麼劉太尉。狗屁!他不過就是一個賣酒的商人嘛。也不知道他怎麼的攀上了皇親,走了狗運。有了今天的局勢。我不怕他!這長江水面上。我說了算。我手下的水軍。誰也奈何不了。」

蒯越看了蔡瑁的那副樣子,心中有些好笑。不過,蔡瑁說得也是有些實情。最少蔡瑁在水戰上,確實是有兩下子。他手下的狂鯊軍,確實在水面上還沒吃過敗仗。

蒯越安慰蔡瑁說道:「德娃老弟,不必如此。那劉明如今裡咱們還遠著呢。中間最少還隔了一個曹丞相呢。現在還用不著德娃老弟大顯神威。咱們還是先想想那劉太尉讓你姐夫上表朝廷。咱們應該怎麼辦吧。」

蔡瑁聞聽蒯越的勸說。隨即心安,大咧咧的說道:「還用怎麼辦?咱們現在心裡都跟明鏡似地了。哪能還任由我那糊塗的姐夫胡來。難道咱們還能聽任那個劉明的安排,坐等著他一統天下來吃掉咱們的祖業不成?當然要讓我那姐夫直接投降了曹丞相算了。那曹孟德也是一個慷慨,豪爽的漢乎。咱們倆人知他頗深,與他也不算是外人。咱們投靠了他,他也絕對不會虧待咱們地。」

「若是你那姐夫不同意,那又該怎麼辦?」蒯越那肚子裡的主意多多。他怎麼會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他卻要讓這些話都從蔡瑁的嘴裡說出來。畢竟蒯越如今還是劉表名義上地屬下,背主另投的名聲。那可是好說,不好聽得。

蔡瑁卻是沒有這麼多得顧忌。當下瞪眼說道:「他幹不同意。就是逼,我也要逼得他答應了。」

「嗯。如此,那咱們明日聯手向你姐夫勸說,讓他不要聽從劉明地鬼主意,直接上書朝廷,向朝廷稱臣。聽候朝廷發落。做一個全忠得賢臣。若是他執意不聽咱們的良言勸告,執迷不悟的話,那咱們就如此如此,這麼辦。你看可好。」蒯越陰陰得向蔡瑁說道。

「嘿嘿。異度兄果然好腦子。那就按異度兄你說得辦吧。我一定鼎力相隨。」蔡瑁痛快地說道。

次日,蔡瑁和蒯越聯手向劉表勸告。說曹操乃是代表天子來收取荊州的。劉表乃一代忠良名士,不可晚節不保,有違天意。應該直接向朝廷歸順,由朝廷安排荊州。

那劉表此時滿腦子的同宗血脈,裂土封疆,世襲王爵。哪受得了別的?何況還是要他把荊州拱手讓與曹操,並受制於曹操?

劉表當即罵道:「德娃,異度。你二人糊塗了不成?如今天子乃是受那曹操把持。我把荊州還給天子,豈不是讓給了那曹操。如此,我如何對得起先皇的重在?何況,我乃是漢室貴戚,當今天子也是我的族侄。就算當今天子不是受那曹操操控,他如此肆意妄為,那也是殘害宗親,宗族之法,也是容他不得。如今咱們又有我那堂弟劉太尉撐腰,咱們只需坐等,即可澄清環宇。豈可俯首於他,受制於人?」

劉表的這番話早在蔡瑁,蒯越二人的意料之中,倒也沒有什麼氣惱,羞愧的表現。都齊聲向劉表告罪。

劉表見二人告罪,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不說此二人乃是幫著自己平定荊州的有功之臣。單只是此二人如今分別是荊州的文武之首,這就不得不讓劉表給這兩個人留一些面子。

而劉表不說話了。那蒯越則趁機上前說道:「大人,既然您想聽從劉太尉大人的建議,準備上書朝廷,不如就讓德高去吧。德高的才學、操守,皆乃我荊州一流,有其為大人謀事。大人當可無優。」

劉表聞言,點了點頭。這個蒯越口中德高,劉表還是比較瞭解的。那德高。姓韓名嵩。乃是義陽人。少時好學。雖貧而不改易其操守,後避亂南遷,這才被自己請了來。其人的操守,還是深令劉表信任的。

不多時。從事中郎將韓嵩就被劉表叫來了。劉表拿著自己寫好的表章,對韓嵩說道:「曹操蒙蔽當今,發兵欺我荊州。你可持我表章,出使朝廷,為我申辯。並趁機看明那曹操地虛實如何。」

韓嵩早跟蒯越統一了思想,此時直視劉表說道:「將軍,曹操如今乃是代天子而行事。逆之則為不臣。且,曹操善能用兵,今移兵南來。恐將軍不能御;莫若舉荊州以附操,操必重待將軍矣。」

劉表一聽有氣,這整個跟剛才地蒯越、蔡瑁他們一個口吻。自己的這些手下這都是怎麼的了,難道他們都不知道我那堂弟劉明已經全都安排好了嗎?

劉表不耐煩地說道:「汝且去,觀其動靜。再作商議。」

韓嵩很是鄭重的說道:「君臣各有定分。嵩今事將軍,雖赴湯蹈火,一唯所命。將軍若能上順天子。下從曹公,使嵩可也;如持疑未定。嵩到京師,天子賜嵩一官,則嵩為天子之臣,不復為將軍死矣。」

劉表一聽,更是生氣。不過,劉表派人去曹操那裡,那也不過是準備走一個形式。劉表也根本沒指望能隨便派一個人就能讓曹操改變想法,不再出兵南下。何況,劉表現在根本就是恨不得曹操好早點打過來,好讓劉明得以名正言順地出兵,進而一統天下。他劉表也好做一個太太平平的王爺,可以整日裡悠閒的和友人、名士,談論經書詩文,飲酒行樂。省得像如今這樣煩心了。

劉表根本不管韓嵩死活地說道:「汝且先往觀之。吾別有主意。」

韓嵩該說的話全都說了,也就辭別了劉表,拿著劉表的表章走了。

而此時,孫權手下的周瑜,舉大兵進犯江夏。

那江夏的黃祖,長期與孫家的水軍對抗,倒也有幾分的才幹。當下令蘇飛為大將,陳就、鄧龍為先鋒,盡起江夏之兵迎敵。

那陳就、鄧龍,按照慣例,各引一隊艨艟戰船截住酒口,艨艟之上各設強弓硬弩千餘張,用大索系定艨艟於水面上。只待周瑜兵至,艨艟上鼓響,弓弩齊發。到時候,保證周瑜地兵不敢進,只能乖乖的退了回去。

說實話,黃祖得這個陣仗,用之數次,那真是百試百靈。

先前以致對付黃蓋,那真是無往不利。

不過,這回黃祖遇上了周瑜,那就差了點事了。

周瑜有備而來,早就準備了小船百餘隻,每船各用精兵五十人:二十人撐船,三十人各披衣甲,手持利刃,根本就不避矢石,不畏生死的向陳就、鄧龍的艨艟戰艦衝去。拚死砍斷了大索。

江水急流,那些艨艟戰艦隨即也掌舵不穩,橫斜起來。相捶者,更皆有之。

周瑜的那些戰船之上,有二將更是勇猛,直接從船上躍起。跳上了陳就、鄧龍地大船。手中大刀揮舞,一片血肉橫飛。陳就、鄧龍船上的眾軍卒,皆膽寒散走。那鄧龍上前,更是被其中一人,一刀砍為兩半。嚇得那陳就棄船而走。

不過,這陳就跳水之時,還是把手中的鋼刀,奮力地擲向那個殺死鄧龍的敵將。

那個大將亂軍之中,避之不及,雖躲過了要害,可還是被砍在了左肩之上。衣甲頓時為之碎裂,鮮血當時染紅全身。旁邊地另一員小將,當時就紅了眼了。大聲喊道:「爹。」隨即向那個受傷者衝來。

原來此二人正是周瑜手下的大將凌操,凌統。乃是真正的父子二人。正所謂上陣父子兵。如今凌操受傷,凌統更是拚殺的凶狠。

不過,凌操看凌統向自己這邊靠來,卻厲聲喝道:「老子死不了。趕快辦正事。別耽誤了都督的軍令!」

那凌統聞言,大喊了一聲,發狠得殺散敵兵,隨後,跳下小船,自舉櫓掉,直入船隊,放火燒船。

放火途中,凌統有偶然看到那陳就已經快要游上岸了,凌統又是捨命趕到跟前,當胸一刀把陳就砍翻。為自己的爹爹報了那一刀之恨。而這時,蘇飛已經引軍於岸上接應。

眼看著凌統就要陷入亂軍圍困之中。徐盛等眾將也全都領軍上岸,一時間,周瑜軍士氣大盛,那真是勢不可當。

黃祖軍根本已經挽回不了敗局。蘇飛也是落荒而走。

周瑜隨即派大軍尾隨追擊,猛攻江夏。

那黃祖水軍大敗,失了地利。對自己的這個小小的江夏城防,那就更是沒有信心了。這也是這個荊州在劉表治理下,這幾年來一直歌舞昇平,這個黃祖橫徵暴斂,收刮百姓,享受富貴慣了。沒有了當初的勇氣。

這人一沒有了勇氣,那可以說是再有能力,那也是發揮不出來了。何況這黃祖本來就遠遠的趕不上周瑜。黃祖害怕周瑜的大軍要是把江夏給合圍了。那他就再也走不了了。那他的那些富貴也就再也無法享受了。

黃祖當即決然的棄城而走。根本就沒有準備進行堅守,等待援兵。

就這樣,那江夏不出一日,就被周瑜拿了下來,而那個黃祖也是沒跑了。周瑜早就斷定黃祖只要水戰失利,那是絕對不敢固守江夏的,肯定要往劉表的襄陽跑。故此,周瑜早就派徐盛登岸之後,先一步的把守了要道。黃祖一跑,就被埋伏在那裡的徐盛給攔了下來殺掉了。

只是跑了蘇飛,向劉表報信。當時劉表手下又炸了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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