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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架空歷史] 無奈三國 作者:問天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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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4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百一十一回 第一舌辯士

禰衡的不勝為輸。確實是很嚴重的打擊了幽州學子的士氣。雖然禰衡在幽州不過是一個名士,不過是一個主編,遠遠比不了幽州那些大儒的威望,如蔡邕、管寧、孔融等人。但禰衡的罵才,那絕對是幽州的頭把。幽州博學館,禰衡的辯才,更是屬於超品。故此,雖然在學術上,人品上,學問上,所有的人都認可那些現在還沒有出動的蔡邕,管寧,孔融等人乃是魁首,但在辨論上,眾人已經不對那些人抱有指望了。而今,一眾幽州學子對能夠在理論上駁倒那個老和尚還抱有一點希望的人,也就是號稱--屠龍手的陳琳了。畢竟陳琳是以立鈴完整,嚴謹,雄辯著稱,更曾在正式的場合中把禰衡斬於馬下,博得了屠龍手的稱號。

然而,如今有著屠龍手稱號的陳琳,卻滿臉汗顏的站在劉明面前,不安的站立著。

禰衡論戰的不成功,郭嘉第一時間就帶著陳琳回到朗明這些向劉明報告。

對此,劉明到也是不怎麼吃驚。畢竟禰衡的言詞犀利,主要一大部分還是因為那禰衡的言語過分的刻薄,很容易挑起他人的怒火,進而讓對方的言語失措,從而把對方貶得一文不值。但是,如果禰衡萬一很不幸的遇到一個氣量無比宏大,涵養非常高深的人士,對禰衡的言語挑釁根本不以為意的話,那反過來就會極大的刺激禰衡。禰衡因此輸掉辯論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何況如今禰衡真的遇上這種高人了,卻僅僅成了一個不勝不敗,而沒有完全丟掉幽州的顏面。這已經很是讓劉明欣慰了。這說明禰衡在自己這裡擔任主編的這些年,還是根有成長地。

尤其是劉明首先派道禰衡出戰,也不過是為了看看那個老和尚是不是一個喜正的六根清淨,不已外務喜怒為轉移的宗教人士。最多也不過是利用禰衡的言辭尖刀多試探出一些那個山海大師的佛學理論是不是其的無懈可擊。以便於對下一步的決定作出更加圓滿的參考。

故此。劉明真正對付山海大師地利害手段,還是隱藏在人群中觀察山海大現與禰衡辯論地郭嘉和陳琳。畢竟那郭嘉可是心思敏捷,眼珠一轉,七八個主意亂冒得主。而那陳琳才是一個能抓住立論的重點,進而展開周密,雄厚的論證,從而打下鐵一般嚴謹的辯士。

但是,在如今這個已經可以說是有點諒地季節裡。卻不斷冒著虛汗的形象。卻讓劉明很是詫異。這個陳琳不在郭嘉向自己匯報之後,論述如何應對那個山海大師地言辭,站在那裡冒汗幹什麼?難道這個陳琳竟然心虛了?

劉明微感驚異,不過胡明還是不準備相信這一點。畢竟這個陳琳在幽州多年。他早已經用鐵一般的事實證明了他在幽州地刀筆第一,辯論第一。如果連陳琳都心虛的話,那整個幽州可就真的沒人能說過那個老和尚。雖然名望在陳琳之上的還大有人在。可那些人主要是在經義上的造詣高深,單從辯論上來說,那是指望不上的了。而且,劉明也完全不相信那個從天竺來的山海大師能如此牛比的把中華文化運用的塊這些畢生都在鑽研中華文化的高才們還好。就算那個山海大師是一個天才,是一代的宗師,可陳琳等人也絕對不是蠢才。天才睡天才,有著雄厚中原文化的陳琳等人應該更勝一籌才是。

顯然,在信心這一環節上,劉明有著塊陳琳等人更加堅定的信心。

不過,劉明還是很謹慎的向陳琳詢問道:「孔章。你隱身在人群之中,正平與那山海大師的辨論,你都可曾聽清了?」

「聽清了。」陳琳顫抖的回答道。雖然只是短短的三個字,陳琳的顫音卻表露無疑。

劉明的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悅的說道:「孔章,既然你都已經聽清,此時為何還不說出那個和尚的騙術所在?」

『撲通』。劉明剛一問完,陳琳已經跪倒在地上向劉明請罪道:「主公恕罪。屬下無能,實在是找不出那個老和尚的漏洞所在。」

劉明一愣,陳琳的回答雖然已經有些在劉明的意料之內,可卻絕對在劉明期望之外。劉明皺著眉頭,不悅的說道:「你且起來。難道那個老和尚的言辭就真得那麼犀利。他的理論就真的那麼無懈可擊?」

「回主公。那個老和尚的言辭倒不是多麼的犀利。可他根本就不抵毀他佛教之外的任何學說,沒有比較,也就無從辯起。而他本身的學說,又是建立在前生,來世之上,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本就是誰也證明不了的。那也就更是無從辯論而起,而至於那個老和尚三世論中的現世,又托假於因果之中,因果互為循環,除了那些證明不了的,剩下的就肯定是對。就好像那些好吃懶做,乾等著不懂得人,注定會餓死一樣。而就算是有什麼意外,如某個親人突然給他留下什麼巨額遺產,讓他一世吃穿不愁,那也會成了他前世積陰德在現世的果報。如此等,再加上那個老和尚那過人的涵養,無比的老練,屬下實在是沒有辦法在他的學術之中,以他的言辭,駁倒與他。屬下實在是萬分慚愧。不過,若是那個老和尚敢在他學說之外的任何地方進行辯論,屬下一定會駁得他體無完膚。」陳琳站了起來,誠惶誠恐的說道。

劉明聽後皺眉無語。

郭嘉在一旁進言道:「主公。這個山海大師,絕對是一個高人,絕拜有著宗師般的造詣。他此籌學術理論,就如同墨家的不攻一樣。實在是無比的高超。他立論自身是善的,但卻不詆毀其他的學說。不詆毀,既沒有過錯。也就不會產生交集和牴觸。其他的學說最多也只能證明自己也是善地,卻不能證明他是惡的。

故此,他已經利於不敗之地。而且。那山海大師的勸民向善,勸民忍讓。那也是了不起的好事。那山海大師的用心更是無比的良善。就算咱們給他蓋一座廟宇,那對咱們來說,那也不是什麼難事。反倒是咱們可以藉著這個山海大師所傳播的佛教,使百姓更加的安定。這對咱們可是極大地好事。」

劉明問言又是一驚,這郭嘉怎麼又改變了主意來勸自己呢?劉明再拿眼角一掃兩旁地眾人,那也是全都如郭嘉一般的認同狀,劉明就更是吃驚。

劉明細思之下。也隨之恍然。郭嘉會如此向自己進言,本身並沒有什麼錯誤。從利國利民,俱國家更加安穩,使自己的統治更加的穩固等角度來看。如今郭嘉地這個建議才是千真萬確,正確無比的。畢竟這個山海大師地佛教。本來就是為自己這個統治階層服務的,是為了緩和統治者和被統治者之間矛盾地一種精神寄托和束縛。這是一種有利於國家和統治者的懷柔手段。對自己絕對是非常有幫助的。而先前郭嘉聽從自己的命令。不過是出於對於自己的忠心和服從罷了。如今那個山海老和尚通過多日的辯論,讓郭嘉明白了他的更大作用,同樣出於難自己的忠心,郭嘉當然會向自己進言了。

但是,劉明對此卻哭笑不得。對於國家和社會,以及如今的需要心靈安慰的百姓來說,郭嘉沒有錯。而如此,對自己的穩固統治,更是有著極大的幫助,甚至自己更可以以此為借口,推翻當今天子的大義。因果之間的關係,那可是可以由人隨便說的,只要自己掌握了闡述這種因果的權威人士就成。然而,如今這個對自己和國家都十分有利的學說,卻是建立在弱化民族性格的基礎上得來的。對千百年之後的國家和國人來說,那卻是致命的。畢竟世上不止中華一個民族,自己國民老實了,軟弱了,好統治了,可一樣也在將來變得好欺負了。這對剛剛我到自己人生目標的劉明來說,那是萬萬不能容忍的。

但是,劉明的這種觀點還不好和郭嘉等人明說,畢竟劉明的這種觀點,也是建立在虛無縹緲的未來,同樣是不可證的抽像思維。

劉明思索了半天,想明白了這裡面的前因後果,組織了一下語言,向郭嘉說道:「奉孝,雖然那山海大師的佛教可以幫著咱們安撫百姓,統治天下。讓百姓把現實的不幸和不滿歸咎於前世的不善,並寄希望來世,從而達到現實的安定。可這種忍讓和認命的消極觀念,卻足以讓咱們民族本身軟弱下來。如果,當今環宇,只有咱們一個民族在生存,這樣的軟弱和消極,倒也沒有升麼大不了的。全都軟弱消極了,相對而言也就沒有了。反倒可以減少競爭,爭執,等等的煩惱。

可如今環宇之內,並不只是咱們一個民族,不說那遠在萬里之外的羅馬,就是咱們身邊,那也還有著,匈奴、鮮卑、羌,等等各個民族。咱們要是自身軟弱了下來,那不就是讓他們顯得強大了嗎?那咱們又如何的同化他們?日久之後,豈不是還要受他們的欺躪?何況,那個山海大師所來的天竺,據我所知,也不是升麼太平樂土,國民階級森嚴,百姓貧瘠不堪,他那宗教。更是被當地宗教驅逐的一枝。而且,最主要的,難道你忘了咱們是怎樣同化烏桓的了嗎?若是咱們許了那山海大師傳教,信了他的宗教。那豈不是跟咱們同化烏桓一樣的,在暗中不知不覺地就被天竺給同化了嗎?這樣,咱們又如何對得起咱們的列祖列宗?」

這回,別說是郭嘉了,連兩旁的那些等候商議對策的劉明心腹,也全都聽得大汗淋淋,心驚不止。這些人全都是智謀深廣之士,那絕對都是一點就透,一說就明白的。稍微給個話頭,那就能順著無限退想下去的主。如今恥明如此一說,這些人當即對劉明所描繪的未來犀開推想,按著劉明的說法,那絕對都是慘不可言。而與此同時,這些人也就越發為了劉明為了全天下,全民族,不顧自己利益的高尚情操所傾倒。

當下,以郭嘉、楊軍等人為首,全都跪下說道:「我等愚昧,見小利而忘大義。險些惹下大禍。幸得主公英明,點醒。不致犯此千秋大罪,請主公責罰我等。」

劉明也是一愣,沒想到這些人會有如此的激烈反應。不過,劉明還是欣慰的說道:「眾位快快請起。有眾位相助,患何事苛不成?曲曲一個山海大師,又有升麼大不了的。其奸謀,早晚自獻耳!」

眾人起身,郭嘉補罪的向劉明建議道:「主公,既然咱們如今已經沒人可駁倒那個山海大師,不如以有人請他入府講經得名義,把他先暗中囚禁起來,免得他妖言感眾,蠱惑人心。等張真人來了之後,在於它論個高下也就是了。若是萬一張真人不來,咱們直接冷藏與他,讓他淡忘與世人之中,也就是了。」

劉明暗笑:這郭嘉恢復得倒挺快。這主意夠陰損的,一個講經,就把那個和尚直接給抓了,反正一般人也進不了高門大戶的宅院,也不怕別人揭穿,時間久了,自然別人也就把那個老和尚給忘了。真是狠呀。

不過,在剛才的思考之中,劉明早就有了另一番的心思,故此,劉明並不準備這麼幹。反而是笑著難郭嘉說道:「奉孝,那個山海大師畢竟是導人向善的。他也是一個好人,咱們無需如此對他。明日,你把請來,我與他好好的談談,也就是了。」

眾人盡皆恍然:對啊。怎麼把主公給忘了呢?要說幽州第一舌辯之士,那絕對是非主公莫屬啊。禰衡,陳琳,乃至於管寧,荀或,郭嘉,哪一個不是主公說來的,又有哪一個不是主公的舌下敗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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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4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百一十二回 劉明巧問案

「山海大師貴姓啊?」劉明笑吟吟的向那個山海大師問道。劉明兩旁的心腹手下,好懸沒樂出來。

然而,劉明的微笑和關心的詢問,並沒有讓山海大師感到任何高興,反倒讓山海大師困惑本來山海大師在來此之前,接受郭嘉地邀請,還以為是自己這些日子的講經說法,妙論無窮,終於打動了劉明的信念,故此才請自己面談的。可如今山海大師卻覺得有些不像,哪有知道別人法號,還詢問別人姓名的?這不是挑釁嗎?可若不是認可了自己,那按著往常辨論,那都是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而今這個劉太尉卻把自己請到了府衙之中,這又有什麼阻謀嗎?如果是真有陰謀我該怎麼辦?

山海大師雖然心感驚異,困感。可他那高深的涵養,以及多年的禪定,讓山海大師沒有露出任何的不悅,以及心思的動搖。山海大師依然面帶微笑,不緊不慢的高呼佛號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出家人,出家無家。老納法號山海,山海就是老納的姓名了。」

「嗯,那山海大師你媽貴姓啊?」劉明也依然一本正經,繼續微笑著問道。

不過,這回劉明手下的那些文武卻沒有了笑意,反而全都愣住了。這些人全都受儒家禮儀的熏陶,他們可不覺得主公劉明詢問別人母親姓名是什麼好笑的事,這從禮儀上來講,那可是極為失利的事情。難道說主公是想以此來激怒那個山海大師嗎?可如此的話,那山海大師發怒不發怒先不說,中原的禮儀和臉面,那可就全都丟光了。眾人全都涅代代的看著那個山海大師。看著那個山海大將如何地應對。

山海大師果然也有些微微的發怒,山海大師精研華夏文化,當然知道劉明如此詢問自己母親的姓名不是什麼禮貌的事了。可這個山海大師的涵養就是高,早就過了唾面自乾的境界,對此,那微微的怒氣只是在心中一閃,臉上依然保持著神聖的微笑,依然高呼佛號說道:「阿彌陀佛。

善哉。善哉。老衲出生天竺,那裡地女子皆無姓氏。老衲之母也同樣沒有姓氏。到不勞太尉大人動問了。」

山海大師委婉地給了劉明一個軟釘子。劉明的那些手下都感到微微的羞臊。

但是,劉明好像全沒有察覺的一樣,依然如初。面帶微笑,非常溫和地繼續問道:「那山海大師你爸貴姓啊?」

這會幽州的這些文武已經徹底傻了。全都暗念:乖乖啊。我地主公,您到底是要幹什麼啊?

給咱們幽州留點臉面吧。而這之中有些激進的。已經在開始琢磨如何在劉明召見完山海大師之後,把這個山海大師殺了滅口了。

山海大師那猶如明月、磐石般地禪心,也不盡為劉明接二連三不著邊界的廢話有些動搖。有什麼事,說就是了,說這些廢話幹什麼?我父母又礙著你什麼事了?

不過,山海大師不愧是宗師,涵養實在是太高了。就這樣,山海大師依然還知道劉明和自己之間的身份。山海大師的臉上也依然煥發著神聖的微笑,並沒有與剛才有升麼任何的不同。照樣高呼佛號,平穩的答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出家之人,無家。俗家之事,老衲早已忘卻。太尉大人還是不要再動問此類事情了。若是太尉大人還有什麼佛事上的問題向老納詢問,老衲定當知無不言,若是再沒有其他的了,那老納也就此告辭了。」

山海大師依然沒有跟著劉明的問話走,以退為進,照樣給劉明回了一個軟釘子。這正是,任你有千般妙計,我自有一定之規。我就是不接你的話頭,你又能把我怎麼的?

別說,劉明海鎮不能把他怎麼的,就是因為這個把它殺了,那不是顯得劉明太沒氣量了嗎?

當初曹操沒殺冒犯他的禰衡,也正是這個原因。如今這個山海的言詞比禰衡還溫和呢,劉明哪能下手殺他?

不過,這個時候可就看出來劉明這些年來的政治生涯,鍛煉出來的臉皮是有多麼的厚實了。

那涵養,那也絕拜不在這個山海大師之下。那山海大師錦裡藏針的言辭,以退為進的手腕,根本就直接被劉明給無視了。劉明就像沒有任何感覺一樣,依然帶著那與山海大師平分秋色的微笑,不緊不慢的再次問道:「山海大師,您是個佛教弟子,您為什麼要剃個光頭呢?」

此時的那些劉明手下心腹,早已經有些麻木了,不再對劉明的這些異言感到發愣了。甚至於有部分無恥之徒還對劉明佩服不已。例如郭嘉就暗暗的感歎:主公就是主公,這境界就是高。連這種話都能以關心的態度問出。,實在太高了。這不就跟問禿子為升麼不長頭髮一樣嘛。

而此時的山海卻大不一樣,別說是發怒了,連一點生氣地心念都沒有。就剩下發懵了。

這山海大師原本就是天竺的一代宗師,又為了來中土傳教,苦修華夏文化。那絕對可以說是一個非常非常了不得的人物。然而,華夏文明,博大精深,即使是天生的聖人,那終其一生,也不見得能夠全盤吸收,何況是哪個山海大師只學了那麼幾年的外來之人。這山海大師也就是撿了一些儒家高深的理論來完善自己的學說。學的全都是一些他認為精華的部分。而其他的東西,那可就差的遠了。故此,禰衡他們那些非常有學問的問話,對早就精研透了山海大師來說,那根本不算什麼。可劉明這些非常直白的問題,卻讓山海大師很是難以回答。山海大師以前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些問題,更沒有想過有人會來問這問題。要知道一個正常人,在學術辯論,或是向其請教的時候,哪能問這些無禮的東西。可如今堂堂的幽州之主。

長漢的太尉大人劉明偏偏就是這麼問了,而且還問地這麼自然,這麼的面不改色,這麼的和善,山海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有什麼中華的禮節沒學到,以至於誤解這個太尉大人?

不過,山海的禪心動搖,也就是那麼一瞬間。以山海大師多年的苦修。隨即也就恢復了正常。山海大師暗楊一個不動明王印,高呼佛號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出家之人落髮,乃是意喻六根清淨。」

「嚦。既然要六根清淨,那大師又為升麼還要到紅塵話世之中來傳播宗教呢?」劉明依然面帶微笑。不緊不慢的問道。

可這一回,劉明的那些手下卻全都眼睛一亮,歡喜異常。問得好啊。你這個大和尚既然要六根清淨,那你還出來傳教干升麼?這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麼?還是主公高啊。前面那幾句麻痺了那老和尚,抓了他一個話把,就給他來了一個一針見典。劉明地這些手下全都精神振奮地齊刷刷的看向了那個山海大師。

可劉明的這些手下,誰也沒想到,那山海大師對於劉明這樣的有針對性地正經問話,同樣也是極為歡喜。這樣地針對牲問題,那山海大師可是在很早之前就過準備了。

山海大師,不慌不忙的高呼佛號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我佛慈悲。普渡眾生。地域悉鬼,尚願度淨。老衲雖不才,可也憐借世人之苦,誓願度之。」

說完,隨即作歌道:「萬劫往來六道間,地獄天堂受苦甘。生男作女手上士,披毛帶甲骨如山。但能無心於萬物,何妨萬物伴身邊。無心就是不執著,出污不茶大道成。」

這山海大師平常講經說法,那都是在寬闊地平野上舉行,而且別管是多麼閡亮的地方,那都是能夠聲傳四方,讓每一個人都能聽得一個真真地。如今就劉明這麼一個大廳,四周還都攏音。

這山海大師這麼一亮嗓子,那其是猶如暮鼓晨鐘一般發人深省,餘音更是繞樑不止,久久迴盪不劉明暗暗佩服:這個山海大師不做歌唱家其是屈才。就這嗓音,帕瓦羅蒂也是遜色三分。真難為他這麼瘦小的身材,那來得那麼大的聲音。

劉明雖如此暗暗的想著,可依然面帶微笑,根本就不接著山海大師的言辭發展,直接跳過這個問題,又接著問道:「山海大師,那您有妻子麼?能領來給本公見見嗎?」

洋洋得意的山海大師,以及被山海大師佛音所迷醉的一干劉明心腹手下,全都被劉明的這種接二連三的跳躍性思維險些震的摔倒。就連郭嘉也不禁暗暗叫絕:我考,叫和尚領媳婦出來相見,真是太高了。別說是沒有了,就是有也不能帶出來啊。

此時那山海大師一顆清明的禪心,也不禁染上了一片憤怒的火焰。這也太不像話了。這是一個當朝太尉大人應該說的話嗎?山海大師剛要斥責劉明的無禮,可隨即想到這會不會就是劉明要激怒自己的手段。畢竟是自己說的要六根清淨的啊。這嗔怒,可也是六根不淨之一,若是自己都不能做到六根清淨,那自己又如何有資格做到傳道育人?

山海大師隨即也就恢復了清明的禪心。根本不以為意的微微笑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衲出家之人。為的是六根清淨,舉慧劍,斷情絲。那來的什麼媳婦?何況,今生之婦人,焉知不是前世的父母,姐妹,子女。今生妻之,於心和安。故此,世人才應禮佛誦經,以求超脫輪迴。脫此輪迴苦海。」

山海大師的連消帶打,孜孜勸導,那真是令人深思。

可劉明卻向沒聽見一樣,隨即又問道:「那山海大師沒有妻子,那把兒女領來給本公看看也成?」

劉明的一干手下算是徹底服氣了,主公之高才,那絕對是前無古人,恐怕就算是以後,也不會有什麼人能趕得上。而郭嘉更是暗暗的叫絕:好。罵得好。實在是太高明了,沒有妻子卻聽人把兒女帶來,這不就是罵人暗地裡男盜女娼,那又是什麼?

而禰衡在一旁更是慚愧,看起來自己罵人的功夫,比主公差得實在是太遙遠了。

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那個山海大師的涵養實在是太高了,實在是讓在場的眾人大大開了一把眼界。那山海大師在先前已經認定劉明是要找碴激怒自己,好以此來指責自己的六根不淨。故此,此次這個山海大師如今乃是靈台清明,對劉明的這種挑釁,根本是毫不在意,連先前的禪心動搖,這回都沒有顯現。就在劉明說完。山海大師不過組織了一下語言,隨即就答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惡也是業。緣也是業。身為苦之本,我是罪惡根。小我變大我,逐漸見真心。色身是毒害,因它而造業。冤親是繩索,捆住不得脫。念佛常回向,消業積功德,繩索解開後,同生極樂園。太尉大人,老衲守身執戒。以求消業,既沒有妻子,也沒有兒女,天下世人,那就是老納的兒女。」

劉明的這些手下,無不為山海大師的這種捨小我而全大我,是天下人為其兒女的慈悲胸懷所感動。都不知道這回自己主公面對這樣一個沒有小我的高人,又該如何笑著提問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包括山海大師和郭嘉,誰也沒想到劉明這回卻猛地收起了滿臉的微笑,而是猛地拿虎膽一拍桌案喝道:「嘟!大膽的妖僧。如今你既然自承其罪。還不跪下受罰,等待何時?左方,把他剛才的罪供與他簽字畫押。」

劉明的一聲斷喝,山海大師,以及劉明的那些手下全都懵了,這山海大師什麼時候認罪了?

他又犯了什麼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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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三回 公理

「彌陀佛!且慢!大人欲加罪老衲,卻不知老衲法犯哪般?律犯哪條?」

劉明斷然的翻臉問罪,讓山海大師那如明月一般的禪心,險些崩潰,這絕對是陷害,這並後的差距也太大了,完全出乎了山海大師的意料之外。結果,老和尚一驚之下,連平常的善哉,善哉都省掉了。不過,老和尚的這一聲獅子吼,還是震懾住了兩旁準備上來把這個老和尚按倒的侍衛。就連典韋都趕緊的踏上一步,斜插在明明和山海大師的中間,手放腰間的短載之上,小心的戒備著這個山海大師。

而山海大師也隨之恢復了從容,安定。多年的禪定修養,讓山海大師並不是多麼在意自身的生死,那不過就是一具臭皮裴而已。山海大師只是可惜自己可能無法完成傳播自己的宗教這件偉大而崇高的事業了。不過,恢復安定的山海大師也相信劉明這種地位的人,不會蠻橫的無理取鬧。否則他也不會在先前還派人與自己辯論,直接把自己殺了,不是更省事?故此,山海大師最終還是一臉和煦的看著劉明,壽著劉明如何繼續往下說,並準備好好的犯事情給劉明解釋清楚。

山海大師堅信,以自已的辯才,就算劉明有什麼再刁鑽的借。,那也能推得一乾二淨。宗教是沒有罪的。

劉明一擺手,兩旁的侍衛全都退回了原位。劉明此時實在是佩服這個山海大師的鎮定、從容了。這個人絕對是一代宗師,太了不起了。不過,劉明想是這樣想,可劉明表面上則依然不動聲色的說道:「山海大師,本公依法治國,那是絕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是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你的罪行,稍後,本公自會一一給你指出。不過,現在你且先看看你適才的口供有無遺漏、錯誤之處。若是沒有,你且簽字畫押。」

說完,劉明再次一揮手,一旁有人把劉明與山海大師適才地問答紀錄呈了上來,並遞交給了山海大師。

此時山海大師也穩定的很。早就做好了見招拆招的覺悟。拿過了那份筆錄。也是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可山海大師反過來。掉過去的看了半天。愣是沒發現上面有任何改動的地方,完全與自己剛才所答得一模一樣。

山海大師萬分不解,難道這劉明不是從這上面陷害自己?不過,山海大師也隨之釋然。這劉明好歹也使當朝太尉,就算有升麼手段。也不可能這麼明顯,這麼小氣。

而山海大師權衡再三。也沒有發現自己剛才的問答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出於對自己言辭信心,山海大師也痛快地在那份筆錄上簽上了自己地姓名。爾後沉穩地看向了劉明。

劉明收回筆錄,隨意的看了一眼山海大師的簽名,鐵樹銀勾,倒也寫的蒼勁有力。爾後,劉明隨即把那筆錄放在一邊不動聲色地說道:「山海大師,而今你即已看過了筆錄,也好了押。本公自要給你講個明白。不過,在此之前,本公念你是化外之民,還要先問你一問。你對我中華傳承數千年的儒學可有何看法?你是否認為它是邪惡無比地?你可要實話實說,不可自誤。」

山海大師那本已覺悟了的禪心,再次有所動搖。這可是赤裸裸地直接逼問啊。沒有半分的迴旋餘地。雖然此時山誨大師還不知道朗明到底打得是什麼鬼主意。可山海大師卻知道劉明的這句問話一定隱藏著什麼關鍵。但是,山海大師的良知卻容不得他說中華文化的不好。而且山海大師本身的佛教,也不是那種排斥其他宗教的邪教。況且,如今這個時節,劉明已經是明白在挑刺找麻煩了。此時再要硬頂,或是指出什麼缺點。那只能更加激化這種矛盾。而且,倉促之間,即使是精通中華文化的山海大師,也是找不出什麼儒家明顯缺陷的。

故此,山海大師最終還是桑承著自身多年的修煉,很是端正平和的說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衲雖研習中土文化甚短。可中華文化的博大精深,也同樣令老衲敬佩不已。中土的儒教,在老衲看來,其實與我們佛教,是乃是殊途同歸,都是勸人導善的聖教。」

兩旁眾人全都各自點頭。暗說這個老和尚倒也識相。只是不知自己的主公,如今到底是賣得什麼關子。

唯有郭嘉和賈詡聽到這裡,好似若有所悟。

而劉明在那山海大師回答完了之後,終於有露出那種人畜無害的微笑。微笑著向山海大師說道:「好,好,好。既然大師也知道我中華文化乃是良善,正義的。那我稍後公佈大師的罪狀,大師應該也就罪有應得了。」

劉明說完,隨即正色喝道:「大仲裁方正何在?」

「屬下在。」方正隨即邁步而出。

隨著方正往那一站,一股威嚴的公正肅殺之氣,立刻席捲整個大廳。方正斷案無數而養成的威嚴公正之氣,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劉明不動聲色的對方正說道:「為人子者,不記自己姓名,不記父母姓名。按律該當何罪?」

「不記自己姓名,不記父母姓名。按律可判為忤逆之罪。」方正一字一句,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這幽州的刑法律條,那都幾乎成了方正的本能印記。此時自然脫口而來。

「忤逆之罪,有何判罰?」

「更新,更快,盡在1 6k文學網,www.16k...............................,手機訪問:wap.16k...............................全文字閱讀讓您一目瞭然,同時享受閱讀的樂趣!忤逆之罪,不問情節,先杖責三十,以儆傚尤。然後視情節輕重,再加以懲罰。而如這種背祖忘宗者。按律要杖責八十。開除族籍。」方正依然不帶任何色彩的回答道。

不過,所有的人卻全都都感到一陣暗喜,這回老和尚算是完了。

然而,山海大師卻高呼佛號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衲乃是出家之人,不受俗事纏身,此等忤逆之名,卻不可加在老衲的身上。」

劉明嘿嘿一笑道:「山海大師,你如今站在我幽州的領士上,就要遵守我幽州的法紀。即使你是出家之人,那也是毫不例外,難道說你出家之人犯了法度。就可以不必追究了嗎?還是說你出家之人。就可以凌駕於法度之上?或者說你佛家子弟比我等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地皇室貴威還要顯貴?」

山海大師當時就被劉明的話給噎住了。劉明的這些話,山海大師一句也接不了,只要是接了。那就不光是忤逆了,那可就是造反了。

而此時。劉明又笑吟吟的提醒道:「山海大師。適才你也說了我中土的儒教乃是善教。而我儒教之精粹,乃是以孝為先。這忤逆刑罰,那可正是維護孝道。乃是儒教的根本。與此相違背,大師其罪行還有何話可說?」

山海大師心中一顫,對於劉明這話,他也是辯解不了。既然自已已經說過人家是對的,是善的。那自己與人家地規則相違背,那只能是自己地不對了。山海大師一咬牙,心中暗想:這回算是自己說錯話了。不應該以為這是劉明的圈套而不去理會。只能先把這條認了。以後注意也就是了。反正此等只是言語的缺失,影響不了自己傳教。而他那幾十大板的責罰,以自己地這身功夫,也算不了什麼。

山海大師也是一個果斷明智的人,拿定了主意,當即說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我佛悉悲,本也是孝重孝道。《大乘菩薩戒》中也曾醒言:是菩薩,應常駐慈悲心,孝順心,方便救助一切眾生。老衲修為短淺,幸得太尉大人提醒,老衲甘願認罰。」

劉明地一干手下都是極為痛快,還是主公厲害,輕而易舉的就先定了這老和尚地一個不是。

這回可以好好的懲戒一番這個老和尚了。

沒成想,劉明卻根本沒在乎這個山海大師的認罪,反而微微一笑蓮:「大師乃外來之人,民風與我華夏,各有不同,此等忤逆不孝。乃是自身之罪,也許在大師的故士,根本不成其罪責,故此大師才會有此遺漏,這倒也怪不得大師,更不能因此以定大師之罪。」

劉明剛一說完。所有的人又全都是一愣,說了半天,你不定他的罪,那費半天的唇舌幹什麼?

山海大師對劉明的這種不安條理出牌,那就更是不摸門了。正所謂:數業有專攻。這山海大師在如何的了不起,他在佛學和武學上有了那麼高的造詣,在精研了儒學。他對這種為政之道,也不可能有更多的精力研究了。

大師只能堅守本心得說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衲謝過太尉大人了。」

劉明再次微微笑道:「大師且慢道謝,大師自身的忤逆之罪,由於民風,以及沒人狀告。本公也就不再追究了。可大師其他的方面的罪責,本公可還沒說完呢。」

「彌陀佛。老衲還有何罪?」歧時山海大師已經不敢再小瞧劉明的言詞了,謹慎的問道。

劉明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儒家立意至善,百善之中,孝道當先。而身之膚髮,受之於父母。乃父雜精血所在。豈可輕毀?你如今所傳佛教,假借六根清淨之名,誘使他人損壞孝道?方仲裁,此等言行,又該何罪?」

方正照樣不喜不怒的說道:「誘使他人犯罪。乃是教唆之罪,等同犯罪,罪加一等。」

山海大師那猶如磐石般堅硬的禪心,聞聽此言之後,也是不禁一哆嗦。山海大師倒不是害怕因此而招來的懲罰,而是劉明所說的乃是當今各個中土百姓默認的一種公理。這山海大師再是如何的認為自己的宗教了不起,那也是不敢明目張膽的跟這種公理作對,這要是被劉明扣實了,他這佛教也沒法傳下去了。

山海大師當即高呼佛號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我佛重在明心,不重小禮。一人成佛,即可反度父母與苦海沉淪之中,此乃至孝。此等小節,可有可無,若有大智慧,可達彼岸,落不落發皆可。只是世人多愚昧,故此才要按部就班,持戒落髮,以求六根清淨,達到至孝。」

劉明不動聲色的說道:「大師,且不說如你所言,輪迴轉世萬萬生,有多少的父母需要救度。這敬重父母的一個小小孝道都不能做到。又如何談得到什麼至孝?」

大伙頓覺有理,連小小的孝道都做不到,還提什麼虛無縹緲的至孝,這不是糊弄人嗎?就連那個博學多智的山海大師,也一時間被劉明問得沒有話說。

而劉明緊接著又說道:「此教唆之罪,你難逃法理。然,此亦小罪也。天之道,孤陰不長,獨陽不生。陰陽調和,而成太平。男婚女嫁,更是人之綸常,天地正理,種族延續之根本。我大漢,女十五而嫁。逾齡而課稅。而後代香煙,更是孝道之首,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而你所傳播的宗教,假借慧劍斷情絲,隔絕陰陽,斷男婚女嫁,使世上平添無數曠男怨女。慾求不滿,歧必亂世之根苗。而無家無親,絕人子孫,更是亡族滅國之言。方仲裁,此等惡行,又是該當何罪?」

「斷人妻女,充軍發放。滅人苗裔,斬立絕。從黨類罪。」一直不帶個人感情,秉持公正的方正,也不僅被劉明的激昂話語所感染,言語之間不經意的帶出了絲絲的怒意。

連方正這種理智的人都受到了感染,劉明的那些手下就更是憤怒了,這個老和尚想要把中華亡族滅國,這居心實在是太險惡了。

被眾人怒視下的山海大師已經完全絕望了。那個劉明根本不從佛教的高深理論入手,而是直接拿如今世人的公理來衡量。這如何反駁的了。

而就在這已經蓋棺定論的時刻,端坐不動的劉明,卻又突然說了一句令眾人感到吃驚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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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四回 宗教管理法

當《因果論》首次碰到《絕對論》的時候,是那麼的不堪一擊。在不是善就是惡的絕對定義下,儒家善的對立面,佛教自然也就成為了惡。故此,當少林寺的開山祖師山海大師在對隆武帝親口承認了儒家是至善的宗教之時,山海大師也就注定成為隆武帝手下改革佛教的一代先驅。但也因此,山海大師才開創了少林寺千秋鼎力的局面,並把佛學推廣到了除大漢帝國以外的各個角落。成為了世界上至今為止的五大宗教之一,而山海大師本人更成為了佛教僅次於佛主的化身,受人萬代景仰。--引自《宗教的起源和發展》第十三冊《佛教的中興》。

就當山海大師本身都認為自己這回徹底完了,自己再也不能在中土這個龐大的國家傳播佛教的時候。劉明卻又突然一臉溫和的說道:「我華夏乃禮儀之邦。更有海納百川之度量。雖山海大師所傳播的宗教,有眾多的缺點。但本公認為山海大師本人還是一心向善,如若山海大師能對自身的宗教加以改良。本公倒還是樂見其成的。」

劉明的話,當時讓所有的眾人全都驚呆了。劉明的這些手下自不必說了。打從一開始,就是劉明一個人在提醒眾人佛教的危害。而如今主公劉明又來了一個大反水,實在是讓眾人摸不著任何的頭緒。而那山海大師就更別說了。本來都是一個被打死的人了,結果又讓劉明給還陽了。

那震撼性,當然更遠在一干劉明的心腹之上。

山海大師震撼過後,快速的作出了取捨。不管怎麼說,只要能讓佛教在中士先有一個立足之地,其他的什麼都是好說的。山海大師當即高呼佛號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太尉大人果然不愧是真知真如。與我佛大大有緣。老衲定當面壁反思,完善我佛理念。」

「嗯。大師有此善念,甚妙,甚妙。既然如此,大師可與我到後堂商議一下具體地修改。」劉明咪咪笑著的對山海大師發出了邀請。同時也站了起來,做出了向後行走的樣子。

而劉明的這幅笑臉,此刻在山海大師的心目中。就有同惡魔一般的恐怖。山海大師實在想不透自己的佛教在哪裡還需要劉明的指導。同時山海大師也懷疑劉明這個根本沒有與自己進行佛學高深理論探討地卑鄙傢伙能對佛學有多深地瞭解。不過。如今的山海大師已經是鬥敗了的鵪鶉,戰敗的雞。跟本就不敢對劉明地話語有任何的質疑。別地不說,只要是今天的這場對話傳了出去,不用劉明派人動手。單單是那些覺得佛教冒犯了自己祖先地百姓,那就會把所有的寺廟給拆了。佛教在如今畢竟還是弱勢群體。而天下人默認的公理又實在是太大了,如今弱小的佛教。

那可受不了這麼大的風雨洗禮。

山海大師只得高呼佛號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隨即跟著劉明起身。典韋看見,急忙跟上一步,跟在了劉明的身後。低聲對劉明說道:「主公,那個老和尚的武功高深莫測。您可不能與他近身相處。」

劉明微微笑道:「無妨。大師乃是一個真正的宗教人士,不會加害與我的。爾等盡可放山海大師聞言甚是感動。首次對這個惡魔一般的大人,生出了一絲好感。可典韋對此卻是毫不放心。態度更是一點也不退讓。劉明想到典韋向來口嚴,而且自己與這個和尚的密談雖然有點不能宣揚,可更多的是照顧這個老和尚的面子,也不是什麼一點都不能讓外人知道的事。於是也就認可了典韋的跟行。

可如此一來,劉明的那些其他手下就比較尷尬了。劉明和老和尚都走了,而劉明又沒有讓他們散去。只能在這裡乾等了。不過,好在劉明也沒準備拋棄他們,也就半個時辰的樣子,劉明又領著那個山海大師回來了。

這仨人一回來,劉明到還是咪咪笑的樣子,與先前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分別。只是顯得非常神清氣爽。而那個從來不動息怒,涵養過人的山海大師,如今卻完全是一幅愁眉苦臉的樣子,那樣子,別提多麼讓人心酸了。而一直粗線條的典韋,此時卻是一幅強忍著笑意的樣子,那張大臉憋得通紅,都快趕上二爺關羽了。

劉明的這些手下,那個好奇啊。這主公劉明到底跟那個老和尚說什麼?怎麼都是這麼一幅模樣?這裡面的郭嘉,更是好奇的百爪撓心一般。不過,顯然如今不是一個開口詢問的好時機。

而劉明重新坐定之後,高聲宣佈道:「諸位。宗教是沒有國界的,而真理也是越辯越明的。

宗教信仰,更是所有人的自由。故此,為了使更多的學術促進我朝文化的發展,本公特許佛教在咱們大漢傳播。但,有得於佛教的教義還不太完善,故此,佛教只能在我朝的管制下進行傳播。

而為了便於管理。本公任命山海大師為天下佛教總綱。並要在幽州書院之旁,建立佛學院。賜名《少林寺》。以供山海大師講經說法,精研佛理。」

劉明剛剛說完,底下立刻一片嘩然。好在如今等在這裡都是劉明的心腹,出於對劉明的信任,這才沒有更大騷亂。不過,這對剛剛被劉明闡述厲害,深刻理解了佛教危害的眾人,那個打擊還是過於強大了。

向來的耿直的荀彼,當即就對劉明進言道:「主公。我等在主公明示之下,這才醒悟了佛教的隱藏危害是多麼的險惡。而今主公又如何讓這個邪教在咱們這裡傳播?」

荀攸得神情是萬分激動地。與荀彼相同神情的官員,更是不少。但是,劉明卻是毫不在意的微笑道:「宗教信仰,乃是人們的自由,防民之口,那是根本不能解決問題的。而今我朝也不是根本沒有佛教的傳播。佛教信徒,更是不知凡幾。若是咱們直接宣佈佛教為邪教,哪怕是再嚴厲地打擊,那也會有堅定的佛教徒為了自己的理想而在暗中活動。如此,咱們只會把它逼得由明轉暗。

即使它原本有善的一面,也會徹底變成惡的。這樣造成的破壞只能更大。而惡也是從來不會徹底滅絕的。此亦乃天道平衡,乃有限必有陽。有善必有惡。故此,咱們只能對此加以疏導。」

劉明的一番言語。又是讓這些高人一陣深思。敬佩不已。而這只不過是劉明親身經歷過地一個小小體悟而已。且不說在劉明科技昌盛地年代。封建迷信照樣在一定地方盛行,即使是大學教授,或是政0府官員也對此深信不疑。就是早己被政0府判定為邪教,揭露過無數回的輪子功。照樣有人在暗地裡深信不疑。這就不得不讓堅信無神論的劉明不得不用另外的手段來引導佛教地傳播和發展了。畢竟相信佛教不止山海大師一個人。而向中土傳播佛教的,也肯定不止山海大師一個人。後世後代,更是肯定還會有人來中土傳播佛教。劉明可不敢堅信在沒有了自己地時代。

佛教是不是還會被拒之門外。

不過,劉明的這番苦心雖然還沒來得及對其他地人明說。可卻已經讓朗明的這些手下敬佩了。這些人精已經立刻領悟了劉明的苦心。

荀攸率先向劉明致歉道:「主公聖明。所見深遠。屬下愧不及之。然,卻不知主公準備如何引導、規範佛教?」

荀攸雖然道歉。可對華夏文化負責任的態度,那卻一點也沒有改變。那意思,如果劉明沒有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今天哪怕就是不吃不喝,也要先集合大家討論出一個好辦法來。這民族傳承的利害,那可更遠遠高於國士的竟爭。

劉明微笑道:「公達不必過謙。本公雖已對此已經有了一些主張,可也還是要你們來多加參祥的。本公準備在宗教自由的前提下,擬令如下:一,凡是信奉佛教者,為了使其能夠一心鑽研佛學,早成正果。故,凡是信奉佛教者一律不准在朝為官,或是經商。以及擁有任何的土地所有權,或是租賃權。二,凡是信奉佛教者,為了使其能夠脫離姻緣業力,以及親情干擾,所有個人財產,或歸於雙親,或歸於妻兒。同時對信奉佛教者本人課以平均商稅兩倍的贍養稅,用以補償我朝對其的培養,以及用於替他撫養他的雙親,或是妻兒。三,凡是對佛教徒佈施者,必同時需要對社會的公益事業進行捐獻,捐獻額度不可小於佈施額度的十倍以下。四,佛學院為我朝唯一承認佛學機構。佛學院之內的僧侶可免於賦稅。與此對應,佛學院本院人數不可超過四百人,並承擔我朝對外學術交流的義務。五,佛教徒必須要經過佛學院的考核和評定。只有達到禪師等級,才可進行對外交流。六。學術交流的佛教徒,享受政0府津貼,免稅,如能在國外建立佛學院分院,我朝將給與一定的必要援助,但必須受到佛學院總院的認可、任命。七,關於佛教的傳播,增添宗教管理法,以上法令,作為基本法令列入我幽州律法之中,永世不可更改。但可在基本法之上,因時制宜,進行適當的添加。」

劉明現在說的這些,顯然是剛才與山海大師商量的一部分。可劉明笑嘻嘻的說完。所有旁聽者,那都是聽出了一身的冷汗。主公劉明實在是太狠毒了。嘴上說著宗教自由,可凡是信奉佛教的一律不准為官,那前途立馬就全毀了。而就算有不喜官場的清流雅士。可不准經商,不准租賃土地,那也極大的限制了他的謀生手段。最多也只能在一些手工業者,或者是勞動力者之間進行謀生了。而這些職業,那都是要受人管治和與同業合作的,到時候,相當一個清清閒閒得居士,那是不可能的了。而完全拋棄這一切的真正佛教徒,同樣需要為賦稅而奔波。不僅清修是不可能的了,在重稅的壓搾下,就算是勞作,那都是普通人的數倍。而最後的佛學院,卻成了管理佛教徒的機構。而所謂的學術交流,更是把這個禍害向其他的國度引領。而最後把這些管理作為立法加以規定,更是杜絕了變更的可能。實在是太惡毒了。

所有人都在流著冷汗的回味劉明的這幾條擬令,沒有人能夠對此在進行什麼補充了,甚至有些心善的,都忍不住要替那個佛教求情了。可他們在看到劉明那不便的微笑後,立刻就打消了這種念頭,這些人全都明白,打從山海大師一顯身,一直引領此事的就是劉明,可見主公的真知有多麼的利害,弄不好這就是上面的意思,然後由主公劉明這個仙人之徒,半仙之嘴說出來罷了。

在這種上天意志的鬥爭中,自己還是不要參和的好。免得惹禍上身。

不過,在看到那個山海大師對此並沒有什麼更多的表情之時,所有的人不禁猜測主公劉明在適才與那個山海大師交流的時侯,還有什麼是不為人知的。

而此時,看到沒有人對自己的提議提出反對的劉明,有接著說道:「如果眾位沒有什麼補充的話,方仲裁,你稍後就可把這些擬令,列入咱們幽州的法典。」

方正點頭答應了。隨後,劉明又接著說道:「公達,為了佛學院的完滿建成,稍後,山海大師會召開『法華會』,場地安排,以及人員通知,就由你來操辦。務必要使咱們境內的所有僧侶全部得到通知,並全部的到齊。」

荀攸隨即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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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五回 政教合一的困惑

劉明會指派荀攸聚攏自己境內的全部僧人,那乃是荀攸、荀或就是主管劉明內政的首席,此等事情,正在荀攸的責任範圍之內。只不過,荀攸有活,荀或也沒跑了。

劉明隨後又對荀或說遣:「文若,你可準備宗教管理法的增訂和頒布,待張真人來了之後,與山海大師交流之後,立刻頒布。使咱們幽州境內所有的子民,全都清楚無誤的瞭解這一法案。

而與此同時,提高對違法宗教管理法的舉報獎賞。凡是舉報宗教案,並屬實者,與同類舉報提高獎賞一級。」

荀或稍愣一下,若有所悟。也連忙點頭答應了。而郭嘉、賈詡也露出了瞭然的樣子。只不過,如今現場的劉明手下,雖然也全是劉明的心腹,可卻不全都是核心小組的智者。還是有沒納過悶來的上前進言道:「主公,如今咱們既然已經聘任山海大師為天下佛教總綱,那咱們再讓山海大師與張真人鬥法,豈不是多此一舉?山海大師和那張真人,他們誰輸誰贏,那棵都不太好啊。何況,而今張真人是否應主公所邀來咱們這裡,那也未得所知,若是張真人不願來咱們這裡,那咱們如此佈置,豈不是要傷咱們幽州的顏面?還請及公三思。」

劉明順著話音一看,只見此人身高七尺,面如白玉,濃眉大眼,筆直端正的鼻子,刀削般的面容,那真是衣著得體,相貌堂堂,不怒自威,儀態端莊。不過,就這麼一個長相出彩的人,劉明竟然有點眼生。可這也怨不得劉明。畢竟如今劉明的手下不比當初,就那麼小貓三兩隻,而今劉明手下的文武重臣,成百上千,而若是計算全部的官吏數量,那更是要以萬來計量。不是其中特別出色的,根本連劉明地面都見不著。而能令劉明能夠有印象的,更是只有能在劉明身前打晃。或是有什麼特殊的本領。能夠給劉明留下深刻的印象才行。畢竟劉明也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是什麼記憶超人,能夠過目不忘,或是記住三五千號人的面孔。

可如今在這個場合還能有令劉明自己感到眼生的。卻令劉明感到有些差異了。要知道如今這個變相的辨論會,能夠觀摩的。雖然不是特意要求,可那也全都是能夠列入劉明心腹之列地人員才行。須知先前地山海大師。那可是能口吐蓮花的主,劉明也沒有完全的信心必勝,故此,劉明還是暗地裡有其他安排的。所以,能觀摩、聽證地人員,官職不在大小,但必定是能夠嚴把口風的心腹。而對於能列入心腹地人員,劉明還是比較自信不至於叫不上名來。可如今偏偏出了這麼一個特例。劉明不禁狠狠地看了一眼召集人員的楊軍和郭嘉。在劉明看來,此人能夠獲得楊軍和郭嘉地看重,有成為自己心腹地資格,那必定有其可取之處,可如此一個忠心的人才,在向自己進言的時侯,自己竟然不知道他是誰,這實在是令自己太尷尬了。這不是顯得自己不夠尊重人才嘛。

結果,劉明這一眼把楊軍和郭嘉看了一個不明所以。楊軍和郭嘉哪裡會想到劉明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故此,楊軍和郭嘉實在是想不透在個時節,主公瞪自己二人乃何意。

不過,還是郭嘉的腦子比較快,既然主公是在此人進言後看自己的,那應該就與此人的進言有關,也許主公是不想直接點醒與他,想讓自己帶言罷。於是,郭嘉上前一步說遣:「顧大夫,我幽州以信立天下。請張真人與山海大師鬥法交流,乃是咱們先前請張真人來此的因由,豈可輕易反悔。何況,就算張真人不來,我幽州境內的宗師甚多。到時候隨意請上一位與山海大師交流,也能圓滿完此盛會。有令師蔡翁這位一代宗師在此,你難道還會怕山海大師的交流會有什麼冷場的可能嗎?」

郭嘉雖然有點錯誤理解了劉明的意思,可郭嘉的言辭還是比較讓劉明比較滿意,最少讓劉明知道了此人姓顧,還是一個大夫。而且還是岳丈蔡邕的門徒。而且劉明也對此人能夠列入自己的心腹手下有所明悟。別的不說,單憑岳丈蔡邕的關係,這個姓顧的小子,那也算是自己人了。

不過,劉明還是會意錯了。此人姓顧,名雍,字元歎。雖出於蔡邕門下,可卻不是靠著蔡邕的關係,才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的。而是其一步一個腳印的從基層幹上來。為人處事向來是少言語,不飲酒,嚴厲正大。以至於郭嘉這些高層向來都認為此人不應該是蔡邕的徒弟,而應該是方正的徒弟。這絕對是方正的接班人。而蔡邕也對自己的這個徒弟頗為滿意。只是顧雍憑政績升上來的時候,恰逢劉明出兵在外,而劉明回來之後,文武聚會、議事,這顧雍又是一個少言語的人。不會沒事亂說話,故此也沒引起過劉明的注意。時間一長,郭嘉他們都忘記了,自然而然的就認定劉明知道顧雍這個人了。這才引起了劉明今日的尷尬。

不過,也正是因此,顧雍才算在今日為劉明所正式認識,並在今後逐漸得到劉明的重用。

而就在劉明折服山海大師之時,漢中也因為劉明的使者徐庶的到來,引發了一番龐大的爭對於劉明善意的邀請,張魯本人是十分動心的。張魯乃一代宗師,頗有自知之明,知道在現如今的環境下,自己連宿敵劉璋都不能搞定,是不可能成就什麼霸業的。而且張魯本人更傾向於家門傳承的天師正教,曾立志要把天師教傳遍天下,利用自己天師教的教義,減少世人的爭分。

故此,張魯在看完本門外家的張秀兒的介紹信,以及劉明的那封言辭誠懇地書信後,那是非常的心動。尤其是張魯立足漢中之初,軍糧緊急地時候。還受過當時正在領著黑山軍縱橫天下的張秀兒的資助,張魯更是念著張秀兒這位本門外家的人情。

可離開漢中,前往幽州,更有進一步就投靠劉明的這麼大的事情,張魯還是要召開手下共議的。可就在張魯召開會議之後。立即就遭到了以楊松為首的一干心膜手下地反對。

楊松向張魯進言:「師君,幽州以儒立教。那劉明地岳丈蔡邕,更是如今儒家的魁首。而今幽州儒教受困於番外佛教,故此才來向師君求援。此雖重之。可當師君鬥敗那個佛教之後。他們還會如此重視咱們天師正教嗎?那儒教可是向來以華夏正統自居。對咱們也是頗有微詞的。何況,咱們天師正教,立足漢中,政教合一。教民無不安居樂業。咱們天師正教更是以此為根基。

蓬勃發展。若是師君此時委身於人,則政教合一。不可復見。漢中基業,更是拱手於人。而教民也無以自處。咱們天師正教在今後也是無法再如此蓬勃發展了。而若是師君在於那劉明相商之時,有什麼意見相違,到那時,師君可也就成了那劉明砧板之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此事萬萬不妥,還請師君三思。」

張魯地地盤,乃是政教合一的行政機構,張魯地言行,既是最高行政命令,也是至高無上的天師教喻。可以說張魯自打在漢中自立以來,從來就沒有遇到過正式地反對意見。就算這回召集眾人商議,張魯其實也只是準備通知一下,好讓眾人能有個準備,並完善一下合作的準則。不至於等自己宣佈投靠劉明的時候,弄得一個手忙腳亂。可如今,卻偏偏就有人提出了反對的意見,而這個反對意見提出者還是最得自己信任,最聽從自己命令的楊私,這就不得不令張魯感到困惑了。尤其是楊松說的還有那麼一點的道理,這漢中的基業,那可是張魯一手打下來的,如今好不容易建設成這樣,漢中的百姓也全都入了天師教,就這麼捨棄了,張魯也是十分不忍。這讓張魯原本堅定的信念產生了動搖。

可張魯萬萬想不到是這個向來對其言聽計從的楊松,此時拚命的反對,並且如此慷慨激昂的陳詞。那可不是出於什麼對張魯的一片忠心。而是楊松在害怕。

張魯治理漢中,乃是政教合一,那可就是教派和地方的行政機構完全的合二為一。這再清廉、純潔的教派,在和世俗的權利混合在一起的時候,那也會變得腐化的。何況張魯的這個漢中在張魯沒有這方面經驗的情況下,還缺少嚴格的監督、監管機構。這就更注定了張魯手下的這些原本忠貞的高層教徒的墮落。而這個楊松,就是這裡面最貪婪的,最墮落的。

而與之對應的,劉明境內的三反五反,廉潔奉公,那都是為了儆戒傚尤而大肆宣傳的。這就難免傳到了楊松這種人的耳朵裡。如此,楊松怎麼能不害怕?即使是在此之前的既往不咎。可楊松也不敢保證自己今後不會再犯。故此,楊松那是竭盡所能的極力反對張魯投靠劉明。

而就在此時,張魯手下的軍師閻圃進言道:「師君,當今天下,劉明雄據北方,天下五分而佔其二。世人莫可敵也。而今看重我等,正是我等顯貴之時。若待其一統天下,為時晚矣。

且,如今我等與那劉璋交惡,而那劉明又已佔據了涼州,若是那劉明與劉璋攜手。我等腹背受敵,勢難抵擋。到那時,漢中破敗,咱們天師正教也更難流傳。為了咱們天師正教能夠世代相傳,遍佈天下。咱們依劉明而附。也不失為一個良策。何況。劉明信義之名,有口皆碑。必不會虧待了咱們天師正教。而劉明善待百姓之名,更是家喻戶曉。咱們漢中的百姓,跟隨了劉明,也是不會受到虧待的。而至於那到了劉明境內會受到劉明的要挾,那更是無稽之談。舉天下皆知劉明乃是一個愛惜名譽的人,而師君此去也是受了那劉明的邀請。兩國交兵尚不斬來使。師君好歹也是朝廷正式任命的一方要員。鄧翹明必不敢冒失信天下之名而留難師君。就算師君與劉明相商不下。也是可以安返漢中的。」

閻圃所言,也正是張魯先前所想的。此時再被閻圃一加以肯定。張魯的信心也隨之回轉了一可隨之,楊松等人再次針對閻圃的進言展開了轟炸。而閻圃一方也隨之展開了反擊。當時弄得張魯頭昏腦脹。張魯雖然是一代宗師,可更多的是在教務上,政務卻非其所長。尤其是在此時,雙方都是自己不可或缺的心腹干將。這就更讓張魯為難了。雖然張魯在理智上更相信一些軍師閻圃的能力。可張魯的情感上,以及信任度上,卻更是偏袒楊鬆一些。尤其是此時張魯手下的這些心腹弟子,站在楊松一方的人更多一些。

最終,張魯這個會議,還是不了了之了,到最後也沒商議出一個結果來。張魯退回寢處後,張魯之弟張衛向其進言道:「兄長,既然眾意紛紛,何不把那幽州的使者叫來詢問。以此探探幽州對咱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也可以此便於兄長決斷。」

張魯甚喜,當即命人把徐庶傳來問話。

張魯很是客氣的向徐庶說道:「徐先生乃幽州貴客,我漢中偏遠之地。招待簡陋了。還請先生包涵,包涵。」

徐庶一看張魯的那副樣子,心中已是明白了幾分,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徐庶也不揭穿,打著哈哈道:「教祖客氣了。益州天府之國。漢中在教祖得教化下,更是民風淳樸。庶身感之。」

徐庶一點也不著急,反正此時是張魯有求於自己,拿拿架子,裝裝糊塗,更是有利於自己的言談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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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六回 賣票

大海航行靠舵手。即使是一代聖師的輔天真人張魯,也是要在貫徹隆武帝意志的一介凡人的指引下,這才能最終明悟自身的渴望,進而在隆武帝的統帥下,成為萬世景仰的聖師。天師正教也從那一刻起奠定了成為世界第一宗教的基礎,並成為科技啟蒙的源頭。以及開創了《全運會》的誕生。--引自《宗教的起源和發展》第一篇《天師正教》。

面對徐庶這種不緊不慢的圓滑。畢生鑽研宗教的張魯則顯得有些生澀了。在徐庶圓滑的牽引下,張魯終於吐露了心聲:「徐先生。本尊久聞幽州儒教興盛,幽州書院,更是享譽天下。而今異教入我中土。暫時不得不有求於本尊。然,異教逐出之後,幽州可還有我容身之所?」

徐庶啞然笑道:「張教祖,您多慮了。若我家主公欲以世俗之力干涉宗教,那化外野僧,即使是再強悍數倍,也早就煙消雲散了。我幽州的數百萬軍馬,那可不是草人、泥胎般擺事。只要我家主公不干涉宗教,教祖驅逐野僧之後,自會取而代之,萬民敬仰。到時候,教祖之名,天下傳播,教祖又何患沒有容身之所?」

張魯聞聽,心中恍然,這宗教存在與否,本來就在於自身的能力高低,以及是否符合當權者的利益,只要自己的名聲足夠大,又不與當權者的利益發生不可調解的矛盾,自己的宗教那就不可能滅亡的。

張魯大喜過望,看著徐庶也就更親切了幾分,信任了幾分。不過,張魯也因此情不自禁的把自己的另一個疑慮向徐庶提了出來:「徐先生,本尊天師正教。立足於漢中,政教合一。根基之深,基業之厚。遠非它教可比。而本尊若是與太尉大人聯手,這漢中也必然政教分離,還政於太尉大人。此勢必削弱我天師正教地根基、實力。如之,先生又何以教我?」

徐庶沉思了一下,誠懇地看著張魯說道:「張教主。此事關乎貴教傳承,我並不能幫您做出任何的決斷。但是。就看如今的儒家弟子也沒有您這麼強大的根基。卻能遍佈天下。我敢斷言,張教主若是困守漢中,那麼貴教得發展,再是如何的龐大。那也不過是傳教於一地。可如果張教主與我家主公攜手,雖不見得能有比如今更加雄厚的根基。卻有可能傳教於天下。這只能看張教主是要如何的取捨了。」

徐庶一言驚醒夢中人。張魯徹底醒悟了。自己拚搏半生,為的是什麼?還不就是為了把天師正教傳遍天下麼?而如今佔據漢中。不過是天下大亂之時地一時取巧罷了。只要自己不能稱霸天下,那早晚在天下承平地之時,還是要歸還於當權者的。要不然的話,那可就要輪到天師正教遭到滅頂之災了,其下場與師叔張角創辦的太平道,也不會有任何地區別。那就更別提什麼根基,傳承了。

完全醒悟了的張魯,對於世俗地權利已經沒有任何的留戀了。而要依靠地人選,更是清晰無比。當今天下實力最強大的諸侯,除了劉明,那還有別人嗎?何況更有自己旁門的將妹張秀兒作保,引薦。那劉明就幾乎和自已人一樣。這不跟著自己人走,那還能和外人走嗎?

張魯當即傳令,告知所有的手下,自己準備依附劉明,並令軍師閻圃等幾個智謀之士隨自己前往幽州拜見劉明,並爭取更大的合作空間和利益。同時,張魯還留下自己的弟弟張衛鎮守漢中,等候自己歸降的消息。並留下了心腹教徒楊松、張英、楊昂、楊柏等人輔助弟弟張衛。

不一日,張魯一行人等在徐庶的帶領下,返回了幽州。並受到了劉明的熱情接持。

但比較令人奇怪的是,初次來到幽州,初次見到劉明的張魯,除了受到無比熱烈的迎接之外。張魯本人竟然被劉明留宿了一夜。進行了徹夜的長談。這實在是對一個前來依附的地方諸侯,好的有些過分了。

不過,這些東西當然不會被幽州普通的百姓知曉。普通的百姓,更關心的是官方公佈的二月十八,即將舉行的僧道鬥法。此時,市井之間已經悄悄的在流傳此次僧道寺法,乃是論證外來的佛教和本土的道教,誰才是正統所在。而從各地湧來的大量僧侶,那就是最好的證明。

出於天朝上民的自恃,以及潛在的排外情緒,幽州本地的百姓全都看好張魯所代表的道教,並期望張魯能夠大顯神通。而對外來的佛教則產生了一定的牴觸情緒。而這種情緒,更化為了一種行動力。

尤其是已經經過官方證實了的僧道鬥法這一盛況,對如今極度缺少娛樂項目的百姓來說,那吸引力是無比巨大的。除了那些無力遠行和取不到路引的之外,但凡有能力的,無不向鬥法的所在地雲集而來。這裡面,更以一些高才異士居多。

而巨大的人流彙集,也帶來了一定的混亂。這讓如今已經成為九門兵馬司的張安,實在是頭疼不止。好在劉明的《刀獰令》以及九品武士制,極大的分別了武者與普通的百姓的區別,而那九品武士的腰牌,更是標明了武者的出身來歷,這才極大緩解了糾紛產生的程度,令張安能把這種由於人員高度彙集而產生的混亂,限定在一定的範圍之內。

不過,有頭疼的,就有高興的。一手策劃此事的劉明,就對這種人員大量的彙集,感到了萬分的滿意和喜悅。

但是,與劉明的這種劣性根比,劉明的另一個命令,那就令所有執行這個命令,以及聽聞這個命令的人,感到萬分的鬱悶了。

當張安在例行的朝會上向劉明上報如今薊州城外來人員閒散人員過多,建議劉明提前舉行僧道鬥法,或是對如今來到薊州城的閒散人員進行疏導。



得知此事的劉明,立刻高興地說道:「好。真好。竟然有如此多的百姓想要觀看山海大師和張真人的鬥法,這實在是太好了。如此,更可以把此次盛況傳遍天下。對了,既然這麼多人準備觀看山海大師和張真人的鬥法,那可不能讓他們白看,所有的人必須買票觀看。」

買票。

這絕對是如今這個時代前所未聞的一個命令。當所有的官員弄懂了劉明所說的含義。無不驚愕異常。鬱悶無比。

如今這個時代,別說是這種比較性質地鬥法了。就算是歌舞等表演項目,那也都是誰請來地誰花錢。哪怕就是某些伶人館。那也是看著給的。或是照牌價要酒食的。那也沒有說是進門看看就要錢的。最多也就看著對方不像是個能花錢地主,不讓其入內罷了。劉明的這種赤裸裸地所要。這還真算是開了先河了。

荀攸當即對劉明進言道:「主公。此次僧道鬥法之盛事,乃是奠定教派正統之壯舉。如若賣票,言利。豈不有些兒戲?況且,如今我幽州國庫車盈。也不至於貪這幾個小錢吧。」說這,荀攸還用眼睛看了一下財政部長麋竺。那意思是想讓麋竺幫著自己證實一下如今幽州不差這幾個小錢。

本來依著麋竺豪爽的性格。雖然是在幽州把持財政大權,可也絕對不會吝嗇這幾個小錢。可惜,如今地麋竺正被劉明下達的擴軍方案,逼得都快瘋了。看什麼都想錢。荀攸的那一眼,到看出毛病來了。

麋竺當即怒視荀攸說道:「聚沙成塔,集腋成裘。再小的錢,那也是錢。憑什麼不要?這筆錢不要,你給我往庫裡補?不僅這次要錢。最好再多舉辦幾次,每次都進行收費,並以此形成一個新開闢的財源,使咱們的國庫有一筆穩定的收入。」

荀攸等人一陣眩暈,半晌說不出話來,他們全都知道最近一段時間麋竺在主公劉明的命令下,不斷想著開闢財源的方法。可萬萬沒想到麋竺已經開闢財源的想法逼成這樣了。連這點錢都抓住不放了。

荀攸不敢回視麋竺,以免進一步的刺激麋竺,暗自歎息道:完了,完了。這個人已經被主公給逼瘋了。我怎麼就忘了麋竺現在正被主公逼得我錢呢。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而一些心腸比較好的官員,如荀或已經開始想辦法是不是能幫著麋竺解決一下他的壓力。可惜,君子遠財帛。對於開闢財源這些問題,荀或也是想不出什麼辦法來。經濟上的事務,幽州除了麋竺這些財政部的官員之外,恐怕也就劉明還算是一個高手了。荀或,荀攸,以及郭嘉、賈詡,關羽、張飛這些人,他們更擅長的還是花錢而不賺錢。除了正常的稅收之外,他們也是想不出什麼其它的辦法來的。

於是,這些花錢的主,在麋竺這麼一個賺錢的主怒視之下,無不有些心虛。再也沒有人干反對劉明的賣票了。

不過,這些花錢的主裡面,當然不包括劉明瞭。劉明在麋竺多舉辦幾次的啟迪下,不僅聯想到在二十一世紀曠世舉目的奧運會。以及各種激動人心的運動會。沒道理自己來到如今這個年代,還讓奧運會在今後左右世界的運動項目。

劉明也隨即說道:「子仲說得有理。不過,頻繁舉行類似聚會,也會讓觀賞者失去興趣,覺得其太過平常,而不被其重視。不如將此集會定名為《漢王朝全民運動大會》,簡稱《全運會》,每兩年舉行一次。每次設定設定武術表演,武術竟技,以及足球,籃球等項目。參賽者,由各地選派代表產生,代表各地產加比賽。獲勝者,給與獎牌榮譽,和獎金的賞賜。而獎金就有門票的收入中產生。如此,即開闢了財源,同時也激勵了全民健身。更能給百姓一個娛樂觀賞的機會。而這個《全運會》就由此次山海大師以及張真人的比賽開始。眾位覺得如何?可有什麼補充的?」

還能有什麼補充的?劉明的這些手下群臣,全都被劉明的超前思維給帶懵了。這都哪跟哪啊?怎麼剛說著賣票,這又定性為全民健身了。原先不就是僧道鬥法嗎?

不過,在感覺到了巨大商機的麋竺帶領下,這個《全運會》還是順利的通過了。原本的山海大師與張魯的學術交流,也被定性為《全運會》的開幕式,麋竺更臨時成立了一組委會,組織修建全運會期間的場地,以及賣票事宜。而山海大師與張魯的此試,也被分為了一文,一武兩個部分。而其他項目,也暫時定為四個,武術表演,武術競技,足球,籃球。

雖然,時間緊迫,已經來不及從各地舉行預賽,產生代表了。可是,麋竺還是從天刀王越的武館,以及劉明的軍中抽調了足夠的人員參加。畢竟王越的弟子無數,找人進行武術表演和武術競技,那是絕對不成問題的。而劉明當初在虎嘯山莊推廣的足球和籃球運動,更已經成了劉明軍中的休閒運動。找些球隊出來,那也是輕而易舉的。

雖然時間有些緊迫,其間由於首創更是有些混亂,可不管怎麼說,劉明的命令還是被嚴格的執行並貫徹了下來。

二月十八日,萬眾期待的僧道鬥法,不,應該是萬眾期待全運會,還是如期的召開了。

當天,簡易的場地被繩索和木板攔成了圍牆和看臺,而觀眾更是人山人海。繭然此次盛會首次實行了賣票的制度。可是,門票並不貴,只是三十元錢一張,只相當於一個中等收入工人的一個月薪水。這對於那些有能力來到薊州的閒人們來說,實在是算不上什麼。反倒是因此減少了一些當地人的圍觀,便於了全運會的現場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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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七回 僧道鬥法

陽光明媚,春意盎然。劉明率幽州眾文武穩坐主席台上,準備觀看首屆全運會的開幕。

此時,簡易的會場之內,那真是人山人海,即使是採取了售票制度,可慕名而來,那也足有二十來萬的觀眾。

受眾多觀眾熱烈氣氛的影響,劉明手下的眾位大臣心中全都萬分高興,萬分緊張。

這不光是為了首次全運會的召開,或者是張魯與山海大師鬥法必將精彩萬分。更主要的是,只要張魯能順利地在鬥法之中勝出,那隨之而來的宗教管理法案,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推廣下去。

而隨著張魯身份的確立,更可以不費一刀一兵的,和平接管漢中。爾後,那向來與主公明明較好的劉璋也必然會如同張魯一樣的歸順自家主公。到那時,出蜀中,伐荊州,那臥龍輔佐的孫權小兒,就算是再有天大的本領,那也難以回轉天命了。等就剩了曹操一個勢力之後,那曹操面對龐大的包圍,除了俯首稱臣,也是再沒有任何的選擇了。故此,劉明的全都是即萬分的高興,又萬分的緊張。生怕張魯這個一代天師,言過其實,不能在鬥法之中,順利的勝過那個神通廣大的山海大師。

不過,有著這些複雜心情的人裡面可不包括劉明在內,劉明身為策劃者,那自然是心有成竹,穩的很。早在內廷密談,劉明就已經和山海大師講好了條件。假打一場,顯露出佛學不足,從而使自己境內的普通百姓喪失對佛學的興趣。而與之對應的就是由劉明支持山海大師向外傳播佛教。如羅馬等地。

雖然佛教先天性的奈何不了一神教。只要一神教把佛教定為歪理邪說,就可以把佛教徒送上火刑架。可問題是,一神教的主體基督教,也不過是在羅馬等地剛剛開始傳教。沒有強權支撐地一神教。那也是沒有什麼厲害的。而一神教的強盛,正是此時羅馬的地方統治者用來愚民的不得手段。這些原本剿滅一神教的各個領主,也是不得己而為之。

然而,論及愚民,安撫百姓,維護統治者的手段,又有什麼宗教比得上佛教。當然了,傳教布道。或是修蓋寺廟。這都是需要錢的。可只要有劉明地大力支持,提供金錢,人手,那絕對是可以輕易普及地。而佛學院只能容納四百名的僧人。而單單是此時,劉明境內的僧人就不知四百名了。這每年得向外輸送多少人手?這影響的範圍又得有多大啊。

故此,山海大師也就認可了劉明地提議。

隨著麇竺一通激昂的全民健身講演。首屆全運會也正是拉開了序幕。

麋行拼盡了最後地力氣。大聲喊道:「下面,首先進行的,就是山海大師和張魯系師之間地高壇講經辨法!」

劉明歲在主席台上搖了搖頭。雖然麋竺的口才還算合格,喊得也算是聲嘶力蠍了。不過,這聲音還是太小了。如今的這個會場,這可是容乃二十來萬人的大會場。離著那麼遠,又沒有麥克風,估計就是前幾排的,恐怕也沒有幾個人能聽得清楚他在說些什麼。還是經驗少啊。這要是讓三弟張飛喊上那麼幾嗓子,應該還能有一定的效果。

然而,雖然麋竺喊得什麼,確實沒有幾個人能聽清楚。可這並不妨礙觀眾們領會麋竺的意圖。隨著震耳的銅鑼響起,觀眾們的目光,自然而然的也就轉向了那裡。

只見會場的一角,早就佈置好兩座道場。乃是一座佛壇,一座道壇。

只見那佛壇以黃帳經文圈做一圈,四周,幢幡飄舞,凝空道道彩霞搖:寶蓋飛輝,映日翩翩紅電徹。又有那,世尊金象貌臻臻,羅漢玉容威烈烈。更有那,瓶插仙花,爐焚檀降。時新果品砌擺朱盤,奇樣糖酥堆滿彩案。而那佛帳四周更有四百高僧羅列誦念真經,佛音聲聲,那真是千分的莊嚴。萬般的氣派。

此外,佛幔之中,更有一座佛壇,高九丈九尺。直上直下,沒有任何的梯子,扶手。聳立中央。

所有的人看到之後,都是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山海大師好大的排場啊。

萬幸,佛壇旁邊的那座道壇,倒也是毫不遜色。青紗幔帳,上書黃庭經文,圍起了道場。前後左右,四方四象,遍插二十八宿的星旗,三百六十五位的道童,手持星帆,演羅天變化,罡步踏鬥,法象萬千。

而道場中央,也同樣高聳一座道壇,同樣九丈九尺的高矮,同樣直上直下,沒有任何的梯子,扶手。

端是觀看這番氣派,雖有的觀眾就覺得沒白來,值回票價。開了眼界了。可是,眾人卻不明白,兩個道場,立那麼高的檯子是幹什麼用的。

正在眾人不解這是何意的時候。只見佛幔所圍之內,猛地竄起一人,頭頂八面寶相冠,身披金黃的袈裟,凌空而起,緊貼著佛壇,飄飄然,越升越高。一直越過了佛壇頂部,這才緩緩的落只見那紅日之下,八面寶相冠映出道道的佛光,籠罩那人頭頂,金黃色的袈裟之上,更鑲嵌珠寶,光片無數,映照出霞光萬道,異彩千條。當時有部分百姓就情不自禁的跪了下去。這絕對活佛在世,佛光普照啊。

所謂:行家看門道,力巴看熱鬧。遠處的百姓看不明白,以為這個山海大師的神通太大了。

可作為幽州武術總教官的天刀王越,由於超然的身份,得以塵在劉明旁邊近距離觀看,再加上王越本人的功夫實在是高,眼裡實在是好。這王越倒也看得明白。可王越越是看得明白,也就越是佩服。王越也就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好。

而王越的這一聲,卻驚動了劉明。劉明繭然是此次鬥法的總策劃。可那山海大師乃是被劉明用計降伏的。雖然與其合作,可卻也是口服心不服。這高壇鬥法,這也是那個山海大師暗地裡出的難題,好以此顯露自己地本事。好爭取更大的自由和得益。故此,劉明也是不明白那個山海大師是怎麼上去的。不過,劉明乃是堅定的無神論都,卻不相信這是什麼神通。而王越的叫好,更是引發劉明的興趣。

劉明向王越問道:「王大宗師,您看出什麼來了?這好在何處?」

王越興奮的說道:「主公。這個山海大師的武學造詣實在精深。九丈九尺高地高壇,他竟然只用腳尖輕輕地點擊高壇的縫隙,就可以借力而上。他這輕功絕對已經達到了踏虛至境。不僅遠在我之上。就是尊夫人的輕功。那也是遠遠的不及。若以輕功而論,此人絕對天下第一,無人可出奇左右。啊--」

還沒等王越說完,王越就閃著舌頭了。那山海大師剛剛穩坐佛壇之上。另一側地道場之上。

就平地飛起一人。如果說山海大師還是借力而上的話,此人絕對是飛。而且還是一飛沖天,快速絕倫。直到此人越過道壇兩丈掛零。這才飄飄然地降下。這才讓眾人看了一個清楚。只見此人九梁道冠,陰陽道袍,馭風而下,好似天外飛仙。

尤其是此人落在道壇之上,香煙渺渺,籠罩其身,那真是仙氣飄飄。只此一亮相,那風度、氣派,那也絕對不必那個山海大師有絲毫的遜色。當下,又有一部分地百姓跪了下去,對著張魯叩首不止。

而此時的王越也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如果說剛才山海大師的舉動,王越還能看出點什麼門道來著,現在王越已經什麼都看不出來。平地一越,九丈九尺,這絕對是聞所未聞的奇事,就算是再高明的輕功,那也不可能達到這個高度,這絕對已經超出人體的極限範圍之外了。

看著王越驚愕的模樣,劉明心中得意:嘿嘿,宗師怎麼的?照樣不懂了吧。咱功夫不足,技術補齊。有大熊在底下玩炮彈飛人。九丈九算什麼?十二丈的城牆,他都能把典韋給仍上去。

而此時,高坐佛壇之上的山海大師暗運佛功獅子吼,高呼佛號道:「阿彌陀佛!」

其聲如黃鐘大呂,聲震四野,連綿不絕。當場二十萬人的雜聲,硬生生的被山海大師的一聲佛號給壓了下去。

而就在這彌天蓋地的巨大佛號聲中,一聲:「無量天尊!」如龍吟,似虎嘯,纏綿不絕,生生地在這彌天的佛號聲中,支撐出了一片天地。兩種聲音,如戰陣爭鋒,交織在了一起。

劉明暗罵:好你個賊和尚,真是賊心不死啊。竟然還來這一手。幸虧這張魯的道行也不低,要不然的話,我不就白佈置了嗎?

劉明以為是平分秋色,可山海大師卻已經從中知道這個張真人的內力遠遜於自己。只是奇怪這個張真人如此淺薄的內力,他到底是怎麼上來的?不過,山海大師念及和劉明的約定,也不敢過分囂張,還是止住了佛號。

而張魯此時已經差點支撐不住了,他這天龍吟,可是極為消耗功力的。

可不管怎麼樣,最少除了極個別通曉此道的高手宗師之外,包括王越,典韋、張飛這種級數的高手在內,他們還是分不清這種音煞較量,到底是誰高誰低的。而那些宗師級的高手,也不會無聊的到處嚷嚷。

以至於普通的百姓,那真是徹底的被山海大師和張魯的這番比鬥給震攝住了。這麼大的聲音,這絕對是神通啊。

此時還能保持端坐的,已經不多了,大多數的都虞誠的跪在了地上。此舉,也是大大出乎舉辦者劉明的意料之外。而劉明手下的郭嘉、賈詡等人更是暗暗得皺起了眉頭,如此誇張的比鬥,勢必極大抬高山海大師和張魯的聲望。這不管是誰勝誰敗,這也必將造成極大的影響。這種信仰之力,可該如何引導?

而此時,山海大師和張魯的講經也正式開始。不過,此二人的比鬥也隨之無味起來。這講經辨論,如果只是幾十人、幾百人的小型集會,自然可以選擇一個良好的場地,以妙言立論,讓所有的人全都聽個明白,聽個過癮。

可如今,二十萬人的會場,兩個道場之外,更有佛經道詞之聲,周圍的觀眾怎麼可能聽個明白,看個清楚。不過,這種無味也並不根長。隨著山海大師和張魯進入了狀況。麋竺也隨即宣佈了全運奈的正式開始,精彩萬分的武術表演,競技,以及新穎的足球,籃球比賽,還是極大滿足了觀眾們的需求。全都大呼過癮不止。而穿梭於觀眾席之間的零食叫賣,更是大大的發了一筆。

直到日暮時分,初次立項的全運會這才落下帷幕,並給各個比賽的獲勝者,頒發了獎牌和獎金。而這首次頒發的榮譽更是由劉明親手頒發的。從而極大的刺激了所有觀看者的熱情。

全運會落幕的時刻,山海大師高呼佛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道法微妙,老衲自愧不如。而我佛門神通廣大,咱們當在明日一決勝負。」隨即施一禮,跳下高台。

而張魯也稽首道:「無量天尊,大師乘讓了。」也隨即跳了下去。

當然了,山海大師是憑真本事跳下去的。而張魯這邊則是早就拉好網等著接了。

次日,為了在兩位大師比試神通的時候,不影響到周圍的觀眾。鬥法的比試地點改在了密雲湖的中央。而密雲湖的兩岸,除了山海大師和張魯的兩個小小營賬之外。更是早就以棕繩和簡易的台駕搭好了看臺。

早早的,各個持票觀眾,已經站到了看臺上等著兩位大師的比試了。據說,山海大師的龍虎護體,乃是金剛法象,而那張魯的五雷正法,更是其祖張陵天師的嫡傳,這都是難得一見得大神通。早已經在上一場論法當中被山海大師和張魯所折服的百姓,可沒有一個想錯過的。就連一代宗師的王越在看過山海大師和張魯的表現後,也是急不可耐的想要觀看一下這位大人的神通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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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八回 五雷正法還是手雷

密雲湖,湖光蕩漾。水波點點,倒映岸柳新芽。好一處清幽雅閒的聖地。

只不過,再好的湖光景色,有上幾十萬人的簇擁,殘踏,那也會找不到絲毫的雅致了,只會剩下無比的喧鬧。不過,好在山海大師和張魯在昨日的超凡表現,圍觀等候的人群,倒也沒有發出什麼不滿的聲音。只是在紛紛的討論今天山海大師和張真人會有什麼出眾的表現。而話題的蕉點,則集中在了如今密雲湖心之上,兩處漂浮的法壇之上。

昨天高壇辨法,那是飛上去的,如今湖心之處的兩座漂浮法壇,那兩位大師又要如何地展現神通呢?

好在也沒多等。日上三竿之時。山海大師和張魯就已經各就各位了。

別人且不說,那山海大師如今可是信心十足,鬥志昂揚。雖然山海大師和劉明早已有過約定,但山海大師可是不甘心徹底喪失尊嚴的。為了自己的佛教今後能在中土又一個起死回生的餘地,能有獲得更好發展的機會。山海大師可是準備要好好的顯現一下本領。讓租明也知遣一下自己的真本領,從而能夠重視自己。尤其是昨天的比並當中,山海大師早已知道了張魯的內力遠遠的不及自己。這山海大師更有信心引領著張魯進行表演。那怕就是同樣的失敗,也要其他人知道自己的神通比張魯差不到那去。只是自己修煉不到家,而不是自己的佛教比道教差。

山海大師佛光寶相得來到自己的出場岸邊,高呼佛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隨即從岸邊輕折一段柳枝,輕拋於水面之上。爾後,山海大師騰空而起,輕落於柳枝之上,那柳枝立刻好似離弦之箭,分開水波,彪射而去,不大的功夫,山海大師已經躍上湖心的佛壇之上。

山海大師的這番表現。當即震撼了全場。不管懂不懂地,那全都是叫好連天。懂得,如王越等人,自然知道這乃是山海大師絕頂的內功和絕頂輕功相融合的極致表現。見到如此的絕學,這些懂行的自然套發自肺腑的叫好。而不懂的。如普通的百姓,見此驚奇之舉。自然以為是神通顯現。那也自然會叫好崇拜。

不過,叫好歸叫好。可所有觀眾,不管是懂行地,還是不懂行地,他們更加期盼的卻是昨天已經力挫山海大師一回的張魯,能夠有著更加出色的表現。

然而,山海大師卻是對張魯不以為意地。山海大師只是聽著這如雷的叫好聲,心中暗暗地得對於山海大師來說,這回總算是扳回了一點面子。在山海大師的心目中,昨日高壇辨法,那個張真人也不知使得什麼功法,明明內力淺薄,竟然也一口氣地上來了。實在是出人意外。可今天蹬萍渡水。沒有悠長的內力支撐,那張魯也是絕對過不來的。可只要張魯是乘船過來的,那張魯沒動勁就先輸了一籌,哪怕自己就是遵照與那劉明的約定,快速的敗給他。那難自己佛教聲望的影響,也會減到極小。

山海大師打著如意的算盤,暗暗的得意。可對於張魯會不會真的有什麼神通,山海大師卻是從來都沒有考慮過的。如果說普通的教眾還難神通什麼的,深信不疑的話,到了山海大師這種宗師領袖地位的人,那可是一點都不信的。像山海大師這種宗師級的人物,畢生鑽研教義,有沒有神通,他們早就知遣一個透徹了。什麼神通,那都是他們憑薦自己的能力創出來的。而他們創造神通,也是為了能把蘊涵在教義之中的善良和真理,傳遍世間的每一個角落,使之祥和。這也就是所謂的佛有法門三萬六,超脫世人度苦難。

有得意地,就同樣有擔心的,在如今的觀看臺上,一手策劃此事的劉明,此時就以為擔心。

昨天山海大師暗中的不聽話,劉明那也是看出來了。只是礙於比並早己公佈了。無法更改了,這才沒有別的辦法。雖然劉明已經暗中警告山海大師了,而那山海大師也已經完全答應了。

可對於這種宗教狂熱分子,劉明也是沒有絕對的把握。劉明可不想原本是為了給張魯抬點,同時打擊佛教的表演,最後卻變成山海大師的表演秀。

只不過,願望是美好的,而現實是殘酷的。劉明也早就從昨天的比鬥當中覺得張魯有可能不如那個山海大師,畢竟那個山海大師是有真功夫的。而張魯卻是自己讓熊灞將其拋上去的。而高台辨經,更只是兩個人干坐一天,然後由著那山海和尚按著與自己的約定,直接認輸的。劉明難免對張魯有些信心不足。尤其是今天的比鬥,張魯更拒絕了自己準備幫其作弊的要求,這就更讓劉明感到心虛了。

劉明可是原準備在水裡面安排幾個水鬼托著張魯過去的。爾後再在必要的時候,弄沉山海大師的法壇,讓張魯取得絕對的勝利。可張魯卻全都拒絕了,只說自己的神通足可戰勝那個山海大師。這就讓劉明無可奈何了。一直堅信無神論的劉明,也只能期望張魯真的有些道道了。

不過,張魯愣還真的沒有讓劉明失望。就在山海大師得意洋洋的時候。張魯站在岸邊,從懷中掏出一物,隨手拋在了水面之上。那物件在張魯的手掌心中還只是小小的一團。可到了水面之上,立刻變為了蒲團大小。而那形狀,無論怎麼看,那也就是一個蒲團。只此一舉,當即就令所有觀看者,無不愕然。這是個什麼東西?能自己變大的。

而就在眾人還沒有回過味來的時候,張魯已經躍上了那個蒲團。長袖一擺,那個蒲團已經悠悠然,飄飄蕩蕩的向湖心飄去。

這一回,別說是普通的百姓全都以為這是法寶神通了。就連那些懂行的,這回也全都不懂了。輕功這門功夫。易學難精,速度極快和速度極慢,那都是不好達到的。就像山海大師地蹬萍渡水一樣,那蹬萍渡水的極致,就是踏波而行。不過,這卻全都是利用水面的張力,進行快速的移動。就像普通人打水漂似的,一個是平。一個是快。故此。山海大師借助一條柳枝,憑仗著一口真氣,快速漂移,這才能到達湖心。可如今的張魯。卻完全顛覆了這一點。這漂行的悠閒啊。實在是讓人無法想像他為什麼就是不掉下去?除非張魯真的有什麼神通,或者那個蒲團真是一個寶物。

不過。堅定地元神論者劉明,卻是一點也不相信世上真有什麼神通地。此時劉明已經在猜想是不是那個張魯在拒絕了自己幫助作弊之後。又自己我人扮水鬼在水下面托著了呢。

然而,就在劉明獵想的同時,腦子同樣轉得很快,同樣也不相信什麼神通得山誨大師,已經用行動來幫著劉明證實這一點了。

眼看著張魯即將飄移到山海大師的切近。山海大師悄然的拈下一顆佛珠,屈指就彈向張魯地蒲團水下。那佛珠不帶一點風聲,快若火石,在現場的眾人都在被張魯渡水所吸引地時刻,竟然沒有一個人察覺到。

而這一下,也看出張魯的功夫確實不如山海大師來了。對於山海大師針難自己地這一手,張魯本人竟然也沒來的及做出任何的反應。那顆佛珠順利的沒入張魯蒲團下的水面。張魯蒲團下的水面也當即炸出了一團水花。

可出乎山海大師意料之外的是,張魯蒲團之下的水中,竟然真的什麼也沒有,絕對沒有任何人托扶。山海大師的禪心一陣動搖,難道這世上真有神通不成?

而遠處正在觀看張魯的劉明,也隨之一愣,並陷入了不解。

可重新落入水面的張魯,雖然依舊逍遙的漂浮與水面之上,可張魯的內心卻很是不滿,這個小意外,絕對是那個老和尚搞得鬼。張魯加快了蒲團的前進速度,登上了法壇。並重新把那個普通收作一團,放回了懷中。然後對山海大師稽首道:「無量天尊。本尊有禮了。敢請大師賜教。」

禪心動盪的山海大師,此時己經不敢再輕視張魯了,雖然張魯的內力遠遠的不如他。山海大師高呼佛號回禮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衲回禮了。蒙真人賜教,老衲可就要佔先說完,山海大師隨即從腰間解下一個朱紅色的大葫蘆。在手中輕輕的搖晃,口中高呼佛號: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大威天龍,護我法身。」隨著山海大師念完,山海大師一掀葫蘆嘴,立刻有一道濃煙,直衝霄漢,隨即又化作一條蟠龍,圍繞在山海大師的週身。

呼啦一下子,所有觀看的百姓,立刻可就炸了營了。那可是龍啊!這得是多大的神通啊。這個山海大師,絕對是真有大法力的佛爺。而那些武藝高超,隱藏在人群之中的高人,那也是全都搞不懂了。難道那個山海大師真的有大神通,能夠召喚天龍護體?

此時,甚至是連那無神論者的劉明,也對山海大師的這一招感到萬分的不解了。玩魔術也玩不成這樣的啊。

此時,只有那同樣身為一代宗師的張魯對此暗中讚歎不止。都是搞神通得老手,張魯自然明白其中的門道。早在那個山海大師陶葫蘆的時侯,張魯就已經有所猜測。而那濃煙一出,更是張魯意料中的狼煙無疑。只不過,那山海大師隨後濃煙化龍的這一手,稍微有些出乎張魯的意料之外。可張魯也隨即恍然,畢竟張魯家學淵博,雖然張魯不會這一手,可張魯卻知道他那旁門師叔左總真人,卻極擅長『縹緲仙境』的神通。那種神通,就是利用極其深厚的內力,以煙作畫的煙畫絕學。以煙聚行,人物山水。花鳥魚蟲,無不惟妙椎肯。讓觀者不無以為壽到了仙境一般。

這山海大師的這一手,肯定與自己師叔左總的縹緲仙境有異曲同工之妙。這就無怪乎這個山海大師的內力要如此的高超了。以煙聚型,沒有高超的內力支撐,那可是不行的。

顯然,山海大師以煙聚型也不是能堅持根長時間的,那濃煙所化的蟠龍,稍傲在山海大師的週身一繞,隨著山海大師的一聲斷喝:「去!」

那煙龍已經張牙舞爪的向張魯撲來,而在半路上,整個煙龍更是化成了一隻巨大的龍爪。不知道的,都以為這是山海大師的種通廣大,能轉換龍體。可張魯卻知道這乃是遠距離的化形,山海大師的內力不足以支撐繁雜的龍型了。

可是,就算是一個龍爪,張魯那也是不敢承受的,那可是山海大師的內力凝聚,礙上了,那還有一個好。張魯可也是深知自己的內力遠遠不如那個山海大師的。張魯側身躲過了這龍爪一擊。可一股難聞的狼煙臭味之外,一蕉夾雜的異味,讓張魯的心神一驚。張魯暗罵:這個禿驢實在是太卑鄙了。狼煙裡面竟然還夾雜著迷香。

張魯急忙吐氣開聲:「無量天尊。天地乾坤,五雷正法。」隨著張魯斷喝。張魯一揚手,一道火光,快似閃電一般,就從張魯的掌心砸向了山海大師法壇。

山海大師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門道,可也知道不能讓那東西落在自己的法壇上,弱了自己的威風。山海大師的那滾滾濃煙之中,當即有分化出一支龍爪,硬是在火光落地之前,將之抓住。

可山海大師這一抓,可壞了事了。猛聽一聲巨響,那火光就在濃煙裡面炸開了。當即就把山海大師炸得差點吐血。那濃煙所化的龍型,更是保不住了,重新化為狼煙,直衝霄漢。

而這一聲巨響,更是把劉明給驚住了?這是什麼?五雷正法還是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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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4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百一十九回 逼供

火藥!這乃是劉明珍而秘之許久的秘密東西。而如今,劉明珍藏在心中從來都沒說過的東西,今天竟然有了具體的應用,而且還是一個類似手雷的東西。這實在是太讓劉明驚愕。

雖然張魯嗓音嘹亮,剛才的那句五雷正法幾乎傳遍了每一個人的耳朵,但是,不相信神通存在,並且當過兵,熟悉火器的劉明,還是覺得那東西與手雷的效果極為相像。只是張魯那手法,以及其出手的一道火光,又與手雷有些不同。手雷基本上都是一個鐵疙瘩啊。那會有這種聲光效果?而且,要是這東西是手雷,這威力也太小了點吧。要是真正的手雷。只這一下,那個山海大師恐怕再是武藝高起,那也應該化為齏粉了。

不過,張魯並沒有留給劉明揣測的時間,那個山海大師還沒從剛才的爆炸中恢復過來,那個張魯已經又大喝了一聲:「天地乾坤,五雷正法。」隨即一揚手,又是一道火光,內電般的打了出去了。

驚魂未定的山海大師根本來不及攔截。那道火光直接打在了山海大師的佛壇之上。好傢伙!

這回的動靜,比起上一次來,更是厲害了幾分,只聽一聲炸響,好似霹靂相仿,那山海大師的佛壇當時就崩塌了一塊。雷火之光陣陣。無不令聞者心驚。

岸邊的百姓,無不心悅誠服,虔誠的向張魯禮拜不止。而那張魯更是大顯神威,五雷正法就好像不要錢似的。發個不止。剎那之間,山海大師的那座佛壇已經被炸得四分五裂了。山海大師更是掉入了水中。

這回例好,不用載判了,傻子也能看出來誰高誰低了。

一時間,天師的呼喝聲響徹寰宇。張魯的人望。急速飆升。挾張魯大勝之威,荀或當即宣佈了宗教管理條例。而新有所思的劉明也在郭嘉等人地提醒下,當場任命張魯為護國天師,統領天下所有佛道兩教。任命山海大師為佛教總綱,統領佛學院,完善佛學之不足。

隨著一連串的任命,在場的百姓,無不歡呼不止。而驚魂未定的山海大師。也終於心服口服的認可了自己的地位。而名聲大做的張魯更會做人。在劉明頒布了對其的任命之後,張魯當即代表漢中百姓拜請劉明治理漢中,並呈交了自己漢中地官符、信印,以及戶籍名冊。正式表明了自已投靠劉明地舉措。

而劉明也當即表示接受。並命人持張魯獻上的信印,快馬轉交給天水太守。折衝將軍馬超,令其領兵一萬。入漢中接受張魯的人馬,地盤。

沒別的,這一消息傳出去之後,當場又是一陣狂呼,只不過這回卻都是為了劉明而歡呼,雖然現場還沒有人敢高呼太尉大人萬歲,可是高呼幽州萬歲地,可卻是很有幾人。而原本就已經在幽州名望無以復加的劉明,這回又愣是被張魯這一代天師地投靠。再次推上了一個更高,更神聖的地位。

連天師都要主動來輔佐太尉大人,那太尉大人不是有天子之命,又是什麼?

雖然這句話沒有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大聲呼喊,可卻在人群之中不斷地悄悄流傳。而那原本就惦著劉明能夠早日一統天下,登主帝位的有心人,此時也更是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只不過,此時的劉明卻沒有心情理會這些。火藥,手雷,已經完全佔據了明明的腦袋,那可是能夠在瞬間顛覆戰場勝負的東西,劉明怎麼能夠不對此加以上心?

尤其是貌似這個年代,張口就會某某掌心雷的,貌似不在少數。這就更令劉明揪心了。如果這只是張魯一個人會,那還算不得什麼大事,可要是自己滿以為沒有而加以控制的東西,而今卻在外面大量流傳的話,那可就大大的不好了。

當天夜裡,劉明推開了一切安排。宴請張魯和山海大師二人。

此次宴會,雖然人數不多,可級別絕對豪華。除了張魯和山海大師這兩位主賓之外,作陪的一個是神醫華佗,另一個就是左軍師郭嘉,此外更有劉明的兩位夫人--張秀兒和歐陽蘭坐陪在劉明的左右。更有那忠心本職工作,寸步不離劉明左右的典韋,擔任著廳外的警戒任務。

酒過三巡,劉明一揮手,所有的上酒上菜的閒雜人等就全都退下去了。劉明也沒廢話,直接奔著主題向張魯說道:「張真人,今天您大展神威,震驚天下,本公深感佩服。只不過,本公實在好奇,您這五雷正法,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張魯好懸沒被酒給噎著。雖然張魯在劉明喝退左右的時候,早已經估算到劉明可能要說些什麼機密話,可張魯萬萬沒想到劉明竟然是在打自己五雷正法的主意。而且還問的這麼直接,這實在是讓張魯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1 6 k 小 說 wWw.1 6K.cn 首發

在場的其他人等也沒有想到劉明一上手就詢問張魯的成名秘法。可這些人卻也無不對張魯的五雷正法感到好奇。尤其是山海大師,更是如此。山海大師修佛多年,早就悟透了。他修的是人生義理,學的是佛中的博愛仁德,對於什麼神通大法,他如今使得通透,他當然不相信這世上還會有什麼真正的神通。可張魯的那一手五雷正法,威力驚人不說,山海大師更是看不出其中的奧妙,這當然就更令山海大師心動了。

張魯看看劉明的左右,又看看華佗,郭嘉,在看看對面的那個山海大師,張魯無奈的說道:

「無量天尊,太尉大人,這五雷正法,乃是我祖三天法師,正一真人於鶴鳴山學道。遇仙人所傳。只要我道門弟子,虔心向道,苦修法力,守身正念,都是可以做到的。」

張魯這也是無奈啊。五雷正法的機密,乃是自己這一脈的最高機密,哪怕就是張秀兒這個旁支弟子,那都是不能傳授的。何況如今還有華佗和郭嘉這兩個外人在場,尤其是還有一個剛剛敗在自己手下的佛教宗師山海大師,這就更讓張魯不能容忍了。這要是真的說出去了,那自己的這些看家本領,不就全都曝光了嗎?那還有誰會在信任自己的教派?

不過,張魯的這種推托之言,對於劉明是根本沒有一點作用的。劉明正色對張魯說道:「張真人。如今在座的諸位,沒有一個人是外人,更沒有一個人是外行。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對於什麼神通大法的,我根本就不相信。而且這世上也根本不可能有什麼神通大法。」

「啊!」所有人都沒想到劉明這個一直以仙人之徒,半仙之體聞名於世的傢伙,竟然會如此直接了當的說自己不相信神通大法。更不認為這個世上會有神通大法,不由得齊刷刷的啊了一不過,這裡面受到打擊最大的,還是郭嘉。郭嘉可是一直堅信劉明有天命的。而至於張魯和山海大師,雖然也驚訝,可卻小了許多。畢竟他們這種站在宗教頂點的人物,對各自宗教的認識更為透徹。不會像底下的那些低級教徒一樣認為他們如今的使得手段就是真正的神通了。而華倫、張秀兒等人卻在兩者之間。那華佗活了這麼多年,經得多,見得廣,對於虛無縹緲的神通,自然有自己的見解,而那張秀兒、歐陽蘭,卻是與劉明處的久了,受過劉明一定的熏陶,自然也就不會對劉明這樣說法感到更多的驚奇。

張魯強自振作的說道:「無量天尊。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天地演化萬物。

得其神髓者而為仙。借其天地至理,而行莫大威能。此為神通矣。我等修道,修的就是這天地至理。太尉大人不可不信啊。」

劉明對張魯到這個時候還不老實交待,微微感到有些可笑。劉明也不搭理張魯,直接轉向山海大師說道:「山海大師,您是一代宗師,您也是一個明白人,本公在此向大師請教,您到底認不認為有佛?」

那山海大師早就是劉明鬥敗了的雞,後堂密談,更是早就被劉明說教過一回了。此時自然不敢如張魯一般的裝模做樣。只能苦著臉,老老實實的向劉明說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衲修佛多年。老衲不相信佛的存在。」

而劉明和山海大師的這番對答,讓所有初次聽聞的人感到震驚,這些人萬萬沒想到佛教宗師的山海大師竟然會不信佛,就算他達到了心中無佛的境界,也不應該如此說啊。而張魯則更沒想到山海大師竟會如此的誠實。

不過,劉明並沒有對此感到奇怪。劉明早就知道山海大師的答案,只不過是要再演示一次,給張魯做一個榜樣罷了。

劉明再決一本正經的向山海大師問道:「既然大師不相信佛的存在,大師又因何要推廣佛教。又要把佛教推廣到我中土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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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4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百二十回 根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衲雖不相信佛的存在,可老衲確認佛理的存在。佛勸世人積德行善,乃是勸世良方,渡世寶典。可減少世間的無為爭分,還天下一個太平盛世。只要人人行此善念,那也就人人是佛。故此,老衲才會以畢生之力,奉獻我佛,傳我教義。而老衲會來東土傳教。這也是老衲參佛之時思得,行善,必須要廣。若是只有我天竺一地盛行佛教,而他處照樣我行我素。行善信佛之人,卻是要大大吃虧的。只有全天下皆都信佛行善,這天下才可真正的以善為美,再無爭端。而我天竺四周,為大漢最為盛強。故此,老那才會萬里迢迢來東土傳教。」

山海大師神情肅穆,實話實說的答道。

而聽聞山海大師所言的郭嘉等人都山海大師肅然起敬,郝覺得山海大師週身有那麼一種神聖的光輝籠罩似的。

劉明早就聽過山海大師類似的說法,不為所動,自是嘉勉了山海大師幾句道:「大師宅心仁厚,夙願宏大,令人敬佩。不過,今後大師可督率佛學院,每年都可培訓出大量的人才遠赴羅馬,埃及等人傳教,而且本公也定當鼎力相助,這可遠比大師獨自一人傳教要快捷的多。而至於我大漢王朝,以儒立國,乃是傳承千載的禮儀之邦,只要不被他人侵犯,也是不會妄動刀兵的。

大師也可儘管放心。」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山海大師告喧佛號,坐回了本位。

而安撫完了山海大師,劉明這才轉回頭來對張魯說道:「張真人,山海大師所言。您都聽見了,如今本公再次問你,你修煉道法多年,您的收穫是什麼?」

張魯苦著臉,不知道該怎麼說。劉明這樣灼灼逼人,讓張魯有點下不來台。雖然張魯在站到了如今的這個高度之後,也早就看透宗教的本質,更知道了所有所謂神通的奧妙。可這樣直接的揭穿。實在是讓張魯有點接受不了。求仙訪道,神通大發,這可是連歷朝皇上都深信不疑地東西,難道就要在自己手中揭穿不成?

張魯心有不甘。更想不透劉明為什麼這麼問,也猜測不著劉明下一步準備怎麼做。張魯的內心鬥爭極為激烈。臉上都急出汗來了。突然攤,張魯福至心靈。猛然想封山海大師那麼高深的武功,佛法,都在一直在配合劉明的安排。而且,就算沒有自己今天的大顯神通,光是聽先前劉明給自己的說辭,這劉明也是早在自己來之前,就已經安排好了比鬥的結果,要以此來幫助自己提高在幽州人望。由此,足可見劉明的能力早就得到了山海大師認可。也更不需要自己在這方面地建樹。而且,自己如今在幽州地名望經此渲染,也已經不小了,而那劉明更是一直都打著神仙之徒的名號,如此可見這劉明也不可能自毀根基的給自己拆台。況且,那劉明既然娶了師妹張秀兒為妻,那三卷《天平經》也可能落入了他的手中,雖然那三卷《太平經》只是記載了部分神通地演練,更多的都是醫學,陣法,武功。可那也足以讓劉明明白一些其中地奧妙。否則,那劉明也不可能認定自己的五雷正法不是什麼真正地神通。既然如此,反正也瞞不過他了,不如直說。

連那山海大師都這麼直白了,倒叫劉明小瞧自己道教的淺白。

拿定主意,張魯也正色說遣:「無量天尊。太尉大人。既然山海大師都直言不諱了,本尊也就實說了。我道教傳自老子,留有傳說無數,卻至今也無人證實。所有的神通奧妙,都是我教以天為師所習。然,我道教神通雖有不足。可我道教之根,卻也是導人向善,清靜無為。所謂:

齊家,治國,平天下。正是如此。一捨不掃,又何以狂言安天下?故此,我道教也就是先以修身為主,律己出世,而後達則以濟天下。只要世間每個的人都能律己,都能把競爭心換成平常心,那天下也自然就沒有什麼是非,進而天下太平了。而世人愚者眾,恐口白牙,勸人導善。徒勞爾。即使言傳身受,所感化者,不過寥寥數人。而假以神通,傳一而律百。實乃是行善的無上妙法。況且,天地之間,奧妙無窮。日昇月落,風動草伏。無不暗會至理。使人研之不盡。而我天師正教,也正是寓意以天為師。而我那五雷正法,也正是先祖在此研習中所獲得密法。」

張魯的這一席話,說的雖然還有些遮遮掩掩,可也算是實話實說,承認沒有什麼神通一說。

而且,張魯闡述的道教根本,也不比山海大師佛教學理的境界差。而張魯那以天為師的精神,更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高壽一眼。如果張魯的那些神通都是他們自己研究出來,那天師正教還真是一個了不起的門派。

眾人中唯一稍微有些錯落的,就是郭嘉了。郭嘉沒想到自己堅信的東西,竟然被證實是不存在的。實在是有點受到打擊。可隨即,郭嘉又感到陣陣的溫馨,如此機密的事情,主公竟然還叫自己參與,可見主公是多麼的相信自己。而且,以前的那些東西,如果不是神跡,那只能說是主公的本領過人,深不可測了。而如此非凡的主公,竟然還一直扮豕吃老虎,實在太可怕了。郭嘉對劉明的崇拜,不經意間,又上升了一個高度。

而與眾人相比,聽完張魯所言的劉明,那絕對是大喜過望了,這張魯竟然是一個格物學者。

原本,朗明逼問張魯,那就是一個考驗。其目的就是為了看看張魯到底是一個真正的宗教人士,還是一個騙錢的神棍?

如果張魯向山海大師那樣是一個喜正的宗教人士,那他在知道所謂神通的根本之後,必然要有其堅持的理念,而這理念也必定是善的,否則的話,如果張魯沒有堅定的理念。只是賣弄所謂的神通的話,那張魯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神棍。所作所為也不過是為了騙財,騙權等等而已。如此,把重整大漢宗教,整合大漢精神信仰的重任交給他,那可就要所托非人了。而那身為副手的山海大師又是一個外國的和尚,哪怕他的理想再純潔,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劉明也是放心不過的。到那時,劉明只能先架空張魯,而後再物色其他人手了。

而除了考驗之外,這番當著眾人的問答,也是為了進一步挑明宗教要在政0府控制之中的威壓。宗教,只要撥去了那層神秘的面紗,他對世人的危害,那就他拜的小之又小。而深明這一點的張魯和山海大師等人,也會因此更加牢記自己的本分。

而如今,不僅證明了張魯是一個其正的宗教人士,也證明了張魯對自己其正的臣服,更意外的發現張魯的這個天師正教還是一個格物啟蒙教派,這實在是太讓劉明高興了。

劉明高興的說道:「張其人能有如此見識。實在是令人欣慰。本公今日與你開誠佈公,別無他意,只是希望張其人能夠完善出一個喜正令人擺脫愚昧,一心向善的宗教。本公雖不信神鬼,可卻知人活世間,言行舉止,都可受法規約束。並得以懲惡揚善。但,世人的所思所想,善惡良知,那就非法規所能約束的了。這必然要有正確的道德觀念,以及正確的精神寄托來規範。故此,張真人統領天下宗教,實在是所負非小。望張真人理解。」

劉明這幾個大帽子一扣,當時把張魯感動的不輕,張魯頭一回感到自己是那麼的偉大,自己肩上的擔子是那麼的沉。

「不過,張真人,道教的出世,律己,無為。雖比佛教的忍讓和寄托來世要好上一些。可卻還是獨善自身,稍微的消極了一些。而咱們華夏的儒教,以入世濟人為主,這與道教的出世,其實也並不衝突。不入世,又何以談出世?如張真人能把儒教的入世和道教的出世結合起來,再採納如一日三醒吾身式的懺悔贖罪。以及佛教臨終持善念可得超脫的救贖。以及……」劉明眉飛色舞的給張魯一通白唬。足足有一個時辰。

郭嘉等人全都傻了,沒想到自己的主公劉明,竟然是一個隱藏這麼深的神棍。而那張魯和山海大師,卻聽得如醉如癡,深受啟發。此二人發自肺腑的惋惜,劉明怎麼就不入教呢?這劉明要是搞宗教,絕對比自己高多了。絕對能犯教派發揚光大。不過,張魯等人也知道,這是不太可能的,劉明如今的地位,是不可能參合進教派太深的。

在劉明終於聊痛快了時候,也在張魯和山海大師也全都被白唬暈了時候,劉明話鋒一轉,輕描淡寫的對張魯說道:「張真人,你那個五雷正法,應該離不開硝、磺等物所作的火藥吧。卻不知,如今這火藥可有多少人通曉研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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