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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架空歷史] 無奈三國 作者:問天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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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4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百七十回 程昱薦諸葛

正所謂:世事無常。原本劉明的計劃當中攻陷涼州之後,是要修養一陣子的。可如今董璜投降了曹操,卻給了劉明他們一個和曹操翻臉的好借口。如今只要曹操還沒有從南方的戰場脫身,劉明是不會介意從武關進入曹操的內地,一舉潔滅曹操的。畢竟曹操當初和董卓所交界地方的防禦力,那可是絕對趕不上和劉明交界的官渡、濮陽等地的。

劉明一面加緊調集已近順利奪取天水的關羽回來待命。一面令幽州方面把曹操他們如今的情況如何快速傳來。

沒幾日,關羽領的隊伍還沒來呢。幽州方面的情報先一步的送來劉明一看之下,當時就洩氣了。江南的局勢變動,竟然比自己攻陷涼州,消滅董卓,還要順利的許多。

孫策誑騙了袁術的所有部隊,連同自己的部隊,輕易的把劉備勢力給滅了。也許不應該說是消滅了,而應說是驅逐了。畢竟情報所說,孫策最終也沒有斬殺了劉備,而劉備最後也只是領著大隊人馬揚帆出誨,不知所蹤。可不答怎麼說,劉備的勢力,如個在江南,那是徹底的不存在了。

而孫策一帆風順不說,曹操那裡竟更是順利。被騙走了所有部隊的袁術,面對著曹操的虎狼之兵,那就跟一個待宰的羔羊一般。沒有重兵把守的豫州南部,以及揚州等地,那就一座座不設防的空城,乾等著曹操接受而已。而袁術最後的瘋狂,冒天下大不韙的稱帝,那也沒有給袁術帶來任何的好處和扭轉。只是更加增添了曹操的大義,加速了部下地叛變。徹頭徹尾。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於是,曹操輕易得到了袁術的全部地盤。而孫策則得到了袁術的全部兵力,並徹底統一了江東、江南。

原本兩強相遇,應該還有一番爭鬥,以奠定南方的最終歸屬。最少從劉明安插在朝廷裡面的人傳回來消息。曹操在消滅了袁術之後,是有意威逼孫策他們歸順的。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在曹操身邊雌伏的張繡卻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竟然起兵突襲曹操地充州。而曹操地人馬。不是駐守在官渡、濮陽等與劉明交界的要地,就是帶出來消滅袁術了。張繡的突擊,那絕對是打了曹操一個空擋。

擔心老窩被端的曹操,急忙忙留下幾萬兵馬鎮守楊州。豫南,領著大部隊就回去了。而曹操前腳剛回去。孫策他們後腳就派人給曹操和張繡調解說和過來。

到了這一步,曹操那還能不知道張繡地突然襲擊是孫策他們安排的。可如今孫策他們早有了防備。又得到了袁術地所有兵力,實力大增。再加上張繡從旁策應,曹操如今也是不敢冒然挑起爭端。

而曹操認了,那張繡就更別說了,當即兩家即將展開的決戰,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看著面前地這份情報,劉明還能說什麼?雖然現在有一個比較不錯的名義能討伐一下曹操。可那最終還是要進行實力比拚得。那武關的城防雖然不如曹操的官渡等地堅固,甚至也不如董卓的潼關和長安。可那也是一座險要關隘啊。如今損失了二十來萬的兵馬消滅了董卓,重傷了匈奴,這要是再緊接著和曹操開戰,在損失那麼二十來萬,那就只能讓孫策他們檢便宜了。還不如趁著快速消滅董卓的威壓,繼續對他們恐嚇。按著原定的計劃發展來的好。

想到這裡,劉明也忍不住地高興。黃月英當初制定的那個計劃是不錯。只可惜,有一些絕對的機密,她還是無法知道的。七年,根本就用不著,只要打下了董卓,再有那麼一兩年的時間,那就足夠統一天下的了。天水與那漢中接壤。而那漢中的張魯,繼承祖志,推廣其天師正教的意願,那要遠遠的大過爭霸天下。就連張魯成立的政權,那也是政教合一的。而論關係,自己的老婆那還是張魯的旁支小師妹呢。這個關係絕對密切,只要沒了董卓這個障礙,與張魯他們接上了。再對張魯曉以利害,絕對能兵不血刃的接收漢中。文#心#手#打#組#手#打#制#作#而其後,那蜀中的劉季玉,性本溫和,也並不是一個有野心爭霸天下的人。而且自己在立業之前,與那劉季玉的關係就極為密切。那劉季玉也不可能與自己為敵。這個蜀中,那也是垂手而得。再其後,荊州的劉表,坐守一方,胸無大志,而且早就有和自己合作的意願。那荊襄九郡,長沙四郡,那也是可以輕易收得。如此一來,天下的三分之二都可以輕易入手,而孫策和曹操也都會被自己包圍起來。到時候,先從荊州出兵打下孫策,然後再打曹操,那曹操無險可守。其滅亡只在反手。而那時,那也就天下一統,四海昇平了。而自己也就弄個皇上當當了。

劉明回想著自己和郭嘉制定的補充計劃。想著自己很快就有可能當上皇上,這讓劉明這個受著現代教育長大傢伙,那也不禁的心神動盪。

只不過,在此之前,補充兵力,修養訓練,全盤接受涼州,那才是當務之急。而且隨著地盤的擴大,防守戰線的延長,進一步的擴軍,那也是要難免的。而這卻是最讓人頭疼得。

當然了,如今頭疼的,已經不是沒有兵源的問題了,且不說劉明在幽州搞得那些當兵光榮的宣傳。就是劉明新近收服的那些鮮卑部落,或是挹樓,三韓等地,那也能招徠大量的兵丁。但是,資金的問題,那可就不好解決了。劉明起兵之出,為了凝聚人心,而且也是劉明現代觀點的習慣,劉明部隊,除了有伙食之外,還有軍餉,而且軍餉還是相當的高。這個問題,在劉明起兵之時。那是一點都不顯得,當時劉明的那點兵馬,相對於劉明所擁有的資產來說,那絕對是九牛一毛。而如今,隨著數量的擴大,那可就是一筆不小地開支了。雖然如今劉明的地盤擴大了,人口增多了,各項的產業和稅收也增多了。可方方面面的開支那也不小。如今的財政狀況。剛剛持平,略有盈餘。這要是在增加軍費比例的開銷,那影響也是非常大的。那一連串的數據,那絕對不是劉明可以分析得過來地。

不過。好在如今地劉明身份不同了。這個問題,現在用不著劉明一個人頭疼得。完全可以轉嫁到麋竺腦袋上。財政部長。那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劉明黑黑的盤年著。

既然決定了方向,那剩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劉明和郭嘉商議一番。調華雄鎮守清泥關。調前來支援地馬超鎮守天水,留關羽暫時鎮守涼州,任命趙雲為并州牧,接替關羽鎮守并州。而劉明自己則率著大隊回歸幽州,以執行後續的計劃。至於那些俘虜地董卓兵馬,關中平原,那可是秦始皇開闢的大糧倉,開闢軍屯點,那可是再適合不過了。

還兵與農,充實涼州地農業,那可是涼州長久發展的保證。

而就在劉明調兵遣將之時,曹操那裡也是調動頻繁。

沒別的,曹操接到董磺的投降信件,那絕對是又驚又喜。

驚的是如此強大的董卓,竟然就在這麼短短的時間內被劉明收拾乾淨了。依著曹操的想法,那劉明的兵馬實力再大,要想消滅號稱有百萬兵力的董卓,怎麼也要有那麼個一年二載的。這段時間,足夠曹操發展出一個不可小瞧的局面來了。而如今董卓快速的滅忙,這又從一個側面證實了劉明兵馬的強大。相對董卓而言,自己要是和劉明對抗,那也好不到哪去。萬幸的是劉明不是那麼一個野心份子。只要不招惹他,暫時應該還是沒有什麼禍害的。

而驚恐過後,曹操對於董璜的歸降,那也是喜不自禁。這絕對是天上掉下來的肥肉,不吃白不吃啊。那不光是五萬的兵馬歸降,那也是一個大縱深的延續。軍事意義極為顯著。而且,武關又是涼州通往司隸的要道。群山險阻。那可是攔擋劉明部隊的好地方。

當即,曹操就派曹純率了五萬的大軍,前往武關接收。同時任命董璜為忠義將軍。協助曹純共同鎮守武關。

而曹操調派完曹純之後,那腦筋當時就轉到了張繡的身上。如今曹操有兗州和徐州這兩個比較富裕的地方,現在又得了兩淮這麼一個大糧倉。兵糧的問題,那是絕對不成問題了。這樣一來,面對著劉明和孫策領地的接軌,曹操身側張繡,那就絕對成了一個癇癬之患。

曹操召集文武問道:「張繡匹夫,兩次趁吾不在,偷襲與吾。如今吾回兵欲滅之,那孫策小兒又與之說和,顯見其二人必有勾結。各位於此,有和高見?」

曹洪上前一步說道:「主公,如今咱們消滅了袁術,那張繡不過孤城一座。某願提一哨人馬破之。將之擒來,獻於主公階下。」

曹操點了點頭沒等說話。一旁的滿龐上前一步反對道:「丞相,少將之言不可用。那張繡突襲咱們,而那孫策又與之說和。時間配合的默契無比,二者勾結,必然無疑。咱們若是出兵征討張繡,那孫策必與之呼應。咱們兩面為敵,而咱們防守劉明的兵馬又不能調動。那樣的話,咱們得損失可就極為可觀。而當咱們得損失巨大,恐怕那幽州的劉明,就算是沒有爭霸天下之心,也會架不住他手下人等的挑唆。到時候,劉明攜軍而來,悔之晚矣。」

曹洪不忿的反駁道:「荒扭!且不說那劉明如今與咱們的姻親關係。也不表那孫策把他的弟弟放在咱們這裡為質。就說那張繡孤城一座,我等大軍到處,將其滅之,易如反掌。如此迅雷不及掩耳。待劉明和孫策等人知曉之時,早已木已成舟,米已成炊。他們又能奈何得了咱們?」

滿龐笑道:「少將軍。那張繡號稱北地神槍。勇冠三軍。豈是虛名?就連咱們的夏侯元讓將軍,那都在其手中吃過大虧。又豈是輕易滅得?況且,就算他不敵咱們。張繡手下的飛彪軍,那也是清一色的騎兵,若是他們棄城而去,這豫州、充州,多平原而少山脈,他們可以縱橫的地方,可就太多了。那可都是在咱們的腹地。咱們的損失,那將不可計數。而至於咱們與劉明和孫策等的聯盟,那不過是一張紙。在他們自身的利益面前,那是什麼都不是的。」

「那你說該當如何?」曹洪被滿龐說的沒詞,氣呼呼的反問道。此時曹洪萬分想念哥哥曹仁不在身邊,不能給自己幫腔。

滿龐再次笑道:「那張繡獨守一處,不過是暗靠董卓的關照,以及劉表軍糧的支援。如今,董卓滅亡,那劉表又與孫策開戰,那張繡如今可說是靠山全無。雖說其有可能與孫策勾結,可他們即使勾結,想來關係也有限的很。那孫策如今也不過是剛剛的倔起,他也沒給過張繡什麼大量的甜頭。咱們不如對其拉攏。只要主公清得一道聖旨,我願前住說得張繡歸來。」

滿龐之言,深合曹操之意。既不用打,又能收得一個強大的幫手。

何樂而不為呢?

曹操當即命人寫了一道聖旨,並蓋上了玉璽大印。交給了滿龐,讓其勸說張繡歸來。

這曹操手中原本就有空白的聖旨元數,如今滅了袁術,連玉璽也有了,這回算是齊活了。

而曹操剛剛忙了這些事情,旁邊的程顯就向曹操進言道:「主公。

最近天下皆傳,那幽州的劉明,有一剋星,複姓諸葛,單名為亮,號臥龍。據傳此人有通天徹底之能,神鬼莫測之機。誰若能得其輔佐,就可壓制劉明,稱霸天下。而那幽州的報紙,如今也在尋坊那個諸葛亮,並為其預留了一個顯赫官職。主公對此人,不可不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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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一回 齊頭並進

「噢?世上竟有如此奇人。不知此人現在何處,我當親自造訪。」曹操聞聽此言,那是大感興趣的說道。

「回主公。屬下聽聞此人傳言之後,就曾打聽此事。雖然那諸葛亮原本名聲不顯,世人不得所知。但那諸葛一族本是琅訝望族。屬下據此訪得一人,此人名叫諸葛圭,乃是咱們的東安郡丞。其膝下有三子二女。長子諸葛瑾,次子諸葛亮,幼子諸葛鈞。據屬下打聽,他那次子諸葛亮自幼聰慧無比,有過目不忘之能。應是幽州尋訪之人。只是此人現在尚無稱號。與那幽州報紙上所說得略有不同。」程顯謹慎的把自己所知道的如是說了出來。

曹操聞聽此言,哈哈笑道:「仲德,無需多慮。那稱號本來就是友人所贈。此子早年默默無聞,如今一舉而當天下揚名。稱其臥龍,也不足為過。無妨的,無妨的。我當祭拜天地,昭告天下。代天子親住東安求訪此扶國的棟樑之材。」

程呈一聽,當時就明白了。曹操這是要造勢啊。不管哪個諸葛亮是真的也好,還是假的也罷,也不管哪個諸葛亮是不是真的哼才能,既然天下已經傳開了他是劉明的剋星,那就先弄一個到手。從氣勢上先壓一壓那個朗明。那個劉明不是好修仙嘛。最少那個劉明是應該信這個。而且如此還能藉機宣揚主公求才若渴的名聲。這真是一舉雙得。

程顯當即讚道:「主公高見。我當親自為主公操辦此事。」

曹操聞言,知道程昱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心態,滿意的哈哈大笑。曹操才不在乎諸葛亮是不是真的哨才能呢。只要哨用就行。如今曹操手下的文臣、武將的數量,雖比不上劉明,可那也頗為地不少。多一個諸葛亮不多,少一個諸葛亮不少。就算那諸葛亮是一個無能之人。

養著也就是了。可諸葛亮如今的這個名人效應。那對曹操可太哨用。

曹操一點也不介意捧一諸葛亮出來。何況這諸葛亮本來就是自己下屬的孩子呢。

而就在程顯向曹操推薦諸葛亮的時候,無巧不巧的,孫策手下也有一人向孫策推薦了諸葛亮。

此人非是旁人,正是周瑜的好友,魯肅,魯子敬。這魯肅因為周瑜的關係,見到了孫策。二人詳談之下,皆是胸哨四方的豪士。那真是言語投機。相見恨晚。只不過,這魯肅正準備要在孫策地手下,大展拳腳之時,噩耗傳來。魯肅地租母突然病故了。魯肅那真是悲痛欲絕。魯肅立即向孫策請辭。好回去奔喪。沒別的。這事誰也攔不了。

不過,魯肅這個人。辦事地道。臨走還是向孫策推薦了諸葛亮這個人。

只不過,魯肅的好意。那卻險一險打了水漂。

那孫策少年得志。靠得是真正的能力打拼出來地。那會信得無緣無故冒出來的這麼一個傳言之人。再加上此時地孫策剛剛得了袁術的二十萬大軍,以及劉繇舊部得十幾萬兵馬,又驅趕了劉備,統一了江東、江南,實力大增。孫策還能看得上誰啊?

如今孫策地眼裡,天下武者,莫過於自己。天下智者,莫過於好友周瑜,以及這個周瑜的好友魯肅了。餘者皆是碌碌之輩。故此,孫策在魯肅面前,那是答應的挺好,可魯肅一走,孫策也就不把此事當一回事了。

不過,孫策沒把諸葛亮當一回事,可孫權在一旁卻記在了心裡。兩天後,孫權者孫策沒動靜,於是向孫策詢問道:「大哥,子敬臨走之時,曾讓大哥荊州書院請那諸葛亮出山。大哥如何至今未見行動?」

孫策不屑得說道:「二弟。若是那個諸葛亮真的有才,真的如那幽州傳言一般。那幽州的劉明,乃是當時人傑,他又不是傻子,他怎麼會輕易的讓天下人盡知此事?必是哨人別有用心,虛構此人,擾亂天下視聽,讓天下諸侯為此徒費人力爾。而子敬所遇之人,也無非是借此名聲,抬高自身的投機之人。子敬,誠實君子,必想不了那麼多齷齪之事。被其所欺,不足為奇。況且,即使那人真的大有才華,可他自比管樂,又避世不出,那也是一個虛偽之人。此等人物,我請他何用?而今,咱們初定江南,諸多事端,那哨哪個閒空理睬與他。」

「大哥此言不妥。那魯子敬乃雄略之人。其日前獻策,結曹操以作屏蔽。遷山越之民以充國力。取荊州,定蜀中。三分天下,待天時,積人力,而成一統。此乃蓋世之奇策。這魯子敬有如此見識,他所識之人,又豈是浮誇之徒?大哥務要三思,萬萬不可自誤。」孫權著急的勸阻道。

「嘿嘿。子敬此策,確實可見其雄略。然,卻過於保守了一些。

而今天下,強者為尊。當顯露鋒芒,與之爭雄。爾後賢者附之。今,你我據袁術之兵力,得劉備之地盤。擁兵五十餘萬。雖曹操,皆非我等之敵。只哺那幽州的劉明,可堪匹敵。而今,我等應整合人馬,操練部隊,待諸事平定,協同張繡,殲滅曹操,而與那劉明爭鼎,這才是正理。若是行子敬之策,曠日時久,變數無盡不說,天下人才,那也早被曹劉二人,瓜分乾淨了。難道說我等後起直追,就能真的超過他們多年的積蓄不成?那曹劉二者就不發展了?不可能的!故此,只能趁早與其爭奪。這才能在削若他們的同時,壯大咱們自己。咱們與那袁術、劉備等人爭鋒,不就是這麼來的嗎?」孫策自得的對孫權笑道。

「不可,不可,萬萬不可。與戰者,必從大局出發。厚積而勃發。根基不實,戰略不佳。無以為勝。若是咱們與那曹操交鋒,兩敗俱傷,得天下者,必是幽州的劉明無疑。大哥萬萬不可自誤。還是子敬之策為上。」耳聞孫策的狂言。孫權連諸葛亮也顧不上了。連忙再次的進言制止。

孫策不耐煩地說道:「哎--,

二第此言差矣!夫戰者,以正合,以奇勝。我等如今根基初立,與曹操、劉明等經營多年者,相差甚遠。當主動出擊,積小勝,而成大勝。

以戰養戰。而定全局。」

「大哥!……」孫權不甘心的喊道。

可還沒等孫權接著往下勸說。孫策已經斷然的說道:「二弟不必多說。我意已決。」說完。孫策撣袍袖而去。

孫權整個被晾在那了。那真是乞惱無比。

步鷲側立於孫權身後說道:「主公,如今吳侯主意以定,勸說無效。您何不親往荊州書院,走訪一下那個諸葛亮。若是其真有才華,能哼良策安邦。您也可再策吳侯。若是那諸葛亮乃是虛言之人,咱們也算是了一樁心事。還可借此時機。拜訪一下我地老師水鏡先生。如今江南局勢以定,按照約定,老師應該會來支持吳侯的。以老師的才能,定可解主公心頭之慮。」

孫策聞言,心頭豁然開朗。當即帶了步鷲在呂蒙、徐成的護送下,快速趕往荊州書院。

卻說那曹操,大張旗鼓的宣揚了一番,來到了諸葛圭的家中。諸葛圭那是遠接搞迎。早在曹操來之前,諸葛圭就接到風聲了。

等坐定之後,那曹操也不容套,直言說道:「諸葛郡丞。吾聞令郎諸葛亮乃人中之龍。聲名遠播。今吾代天求才,萬望諸葛郡丞不棄,請令郎出來一見。」

「啊。丞相恕罪。丞相國之棟樑。駕臨寒舍。往見犬兒,乃是犬子之榮幸。乃是我諸葛一族之榮幸。可奈何犬子早已遊學在外。如今實在是見不著了。還請丞相恕罪,恕罪。」諸葛圭誠惶誠恐的說道。

「噢?既然遊學在外。可知往哪裡遊學,何處落腳?」曹操毫不放鬆的問道。

「回丞相。犬子乃是前往荊州遊學,要在我家二弟之處落腳。」

諸葛圭連忙小心地回道。

「既如此,你可寫信讓他歸來。吾當擇日再來求賢。」曹操直接替諸葛圭做主了地說道。

「再請丞相恕罪。卑職暫時無法尋找與他。」諸葛圭有些額頭冒汗的說道。

「這是為何?」曹操二目緊盯著諸葛圭問道。

「丞相恕罪,丞相恕罪。」諸葛圭體若篩糠的說道二「我那二弟,早年不會識人,與那逆賊袁術,有過幾分交情。這幾年來,一直在袁術那裡為官。先前丞相討伐袁術之時,我已命人攜家書帶給我家二弟,讓其領著犬子回來了。可誰知我家二弟早已離開袁術,不知所蹤了。想來是其看出袁術的狼子野心,故此離去地。如今卑職實在是找不到他們了。」

「哼!諸多巧事,均讓一家趕上,倒也是希奇。莫非你對本相有所不滿,故有如此多的推辭?」曹操冷冷地對諸葛圭說道。

「丞相明鑒。卑職一直在丞相這裡為官。從來沒有二心。對了。

丞相。卑職長子諸葛瑾溫厚誠信,其才學更在卑職次子之上。如今正在家中。可供丞相驅策。」諸葛圭聲音哼些發顫的說道。

「領來我見。」曹操也不好逼人太甚地說道。

諸葛圭連忙打發家人把諸葛瑾找來。

諸葛瑾很哺禮貌地給自己的父親和曹操見過了禮。垂首站立在一旁。

曹操細觀諸葛瑾。只見此人除了臉比較長一些之外,倒也五官端正,一表人才。尤其是見了自己之後,舉止得體,不卑不亢,比其父諸葛圭的氣質更勝了幾分。曹操心中哼了幾分愛惜。覺得諸葛圭倒也不是搪塞自己。

曹操向諸葛瑾問道:「賢侄,當今亂世,若汝之為相。何以治之?」

諸葛瑾稍作沉思的說道:「為相者,對上,當輔以君王處理國家之大事,順應天時,考慮各種天災人禍。對下,當使士大夫各司其職,無哨偏差。對內,當讓民心歸附,親如一家。對外,要威壓、撫順各路諸侯和番邦,使其無有反叛之心。」

「好。說的好。」曹操高興的說道。

隨後,曹操又問了諸葛瑾幾個問題,諸葛瑾也是對答如流。曹操萬分滿意的把諸葛謹給帶走。同時讓諸葛圭一得到諸葛亮的消息,立刻上報,並讓其入朝為官。

諸葛圭那是滿口的答應。可是等曹操走了之後。諸葛圭插去了額頭的汗水。心中暗暗的笑道:曹操啊,曹操。世人皆說你性本多疑,無法哄騙。原來也不過如此。難道你就不知道時局未明之時,傾全家族之力,輔佐一人,是多麼的危險嗎?

可諸葛圭暗笑過後,心中又有些發恨:可恨那個孽子不聽鉻。天下掉下來的名聲,他竟然不要,偏說什麼輔佐劉明和曹操皆不能成其謀主,不願後,躲了出去。如若不然,他任選一人,豈不妙哉。那時我再讓我那孝順的大兒子輔佐另一人,到時候,無論天下歸誰,我諸葛一族,皆能昌盛下去。如今到好,只能指望鈞兒長大成才,再看造化了。

也不知這天下的動盪,會不會延續到那個時候。

而就在諸葛圭歎息的時候,孫權也領人到了荊州書院。

只可惜,諸葛亮恰好不在。頗令孫權感到一些失望。然而,孫權見到水鏡先生之後,那心恃又好轉了許多。那水鏡先生不愧是一代宗師。說話那就是一言九鼎。既然先前答應了孫權,而現在孫策又已經取得了江東、江南的絕對控制權。立馬一點鋒不打得應承了孫權,今後要對其絕對支持,凡哨從荊州書院畢業的,他都會一律推薦拾孫家。

孫權大為高興。隨即向水鏡先芒請教道:「先生。家兄統一江南之後,欲爭霸天下,吞曹操而抗劉明。我以為不妥,恐其為劉明作嫁爾。然,家兄執意如此,不聽我之勸說。先生有何以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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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回 小麻煩

水鏡先生輕聲歎道:「夫戰者。重戰略,重戰術。原本各有千秋,相輔相成,無分輕重。戰略完善,戰術不當,所用非人,累敗之下。再好的戰略,那也起不到任何得作用。無非是紙上江山,水中皓月。同理,戰術過人,戰略錯誤,那也會導致後續乏力。再高明的戰術,那也難以扭轉全局的不利。故此,此二者皆不可過偏。而今,你之兄長,接連勝利,皆是以戰術扭轉了全局的不利。偏執一方,在所難免。此乃信念,非不經教訓,無以扭轉。若連你這個弟弟,他最親信的人,都勸他不聽。旁人就更無法勸之了。況且,你兄信心所在,若是你真把他說的動搖了,今後他行事,信心全無,也非善事。」

「啊?怎麼會如此?」孫權聞言有些錯愣。稍後,又像水鏡先生問道:「那敢問先生,我家兄長之策,可有取勝之機?」

水鏡先生搖了搖頭說道:「重戰術者,累百戰之功,扭轉乾坤。除了他自身戰無不勝之外,還要對方在其他的戰場不能有太大的優勢。而當你宗兄長與曹操爭霸之時,那幽州的劉明,卻在休養生息。此消彼長,再加上那劉明的手下也非庸才,戰術應用上,也不見得遜於你們孫家。到時候,失敗。那也是在所難免。」

「啊。先生,你我如今一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先生可有何良策,扭此乾坤?」孫權誠懇地請教道。

「咳!可惜你非是孫家之長,縱有良策,也是枉然。」水鏡先生搖了搖頭歎息道。

這個話題不是孫權樂意交談的。而既然水鏡先生也對此沒有辦法。

孫權就轉開話題問道:「先生。耳聞有一奇才諸葛亮,來到先生這裡遊學。不知可有此事。」

「有。確有其人。」水鏡先生看孫權不樂意繼續剛才那個話題往下說,也不強求。遂順著孫權的話題應了下來。

「卻不知此人才學如何?」孫權再次問道。

「此子天生聰慧,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我門下弟子無一如他。

可謂蓋世奇才。」水鏡先生微微笑道。很是欣賞此人。

孫權聞聽,那是大感興趣。連忙問道:「那先生可知此人現在何處。我當親訪之。」

「此子來此,結交了幾個友人。如今他不在書院。應該就在那幾個人的家中訪友。」說完,水鏡先生告述了孫權幾個地址。

孫權大喜,隨後又與水鏡先生閒聊了一會兒,遂告此而去。

離別了水鏡先生。孫權再次帶著步勢等人按著水鏡先生給的地址來尋訪諸葛亮。按著孫權的意思。就算是訪不著諸葛亮,把那幾個諸葛亮地朋友請出來,那也是相當不錯的。

只可惜,孫權來到的第一個地方。就受到了打擊。孫權很不幸的遇到了龐統。那龐統號叫鳳雛,乃是持才傲物。桀驁不馴之人。孫權與其相談,在覺得其才學甚高。發出邀請的時候,龐統很乾脆的拒絕了。而且很明確的告述孫權:「公非孫家之主,以我之才能,去之也不得施展。去而無意。還是等公成了孫家之主,再來談此為好。」

孫權很是鬱悶的離去了。來到了下一個地方。

這回這個人,乃是崔州平。孫權向其詢問諸葛亮地去處。崔州平則向其問道:「公子尋這孔明,所謂何來?」

孫權很是恭敬地回道:「當今天下大亂,四方雲擾。某欲尋孔明,求安邦定國之策。」

崔州平笑道:「公子以定亂為主,雖是仁心。但也未必可取。天下紛亂,在乎運也。炎帝承平,蚩尤作亂。黃帝一統。而商紂無道。

文王德興,武王立周。八百餘載,又有七國爭雄。秦雖一統,不過百年又復崩裂。何也?乃運之所也。我朝,高祖斬白蛇,誅暴秦,而定江山,那也是由亂入治。秉承天運。可哀、平之世兩百年,既有王莽篡位。天下又由治而亂。可見天道之循環。而今,光武興漢,又兩百餘載,民安以久。故天道循環,干戈四起。非人力可立定。以人力逆天運,徒費人力耳。須知:順天者逸,逆天者勞。數之所在,理不得而奪之;命之所在,人不得而強之。」

孫權聽得這個鬱悶啊。不過,孫權還是保持著風範說道:「先生所言,誠為高見。奈何小子乃亂世局中之人,孫家千載傳承,江東父老鄉親,此皆不可聽之任之。安敢委之氣運、天數、命理?實不得不與天爭之,與命搏之。」

崔州平對此倒是無所謂,淡然笑之:「某山野村夫,實不足與論天下事。適才所言,皆妄言之。公子無須介意。」

孫權這個氣啊。知道是妄言,你還說個什麼勁啊。不過,孫權還是很禮貌的問道:「諸葛先生去處。還望先生告知。」

崔州平再次笑道:「孔明訪友,行無定所。也許此時又返回書院,也未得可知。然公子如今亦非孫家之主,而那孔明卻乃謀主之人,公子既是訪著,恐也不能用之,訪之無意。還是他日公子持長孫宗再來訪之為上。」

孫權這個彆扭啊。遂告詞而回。

而就在曹操和孫權為諸葛亮而忙碌的時候,劉明也返回到了幽州。

此時的劉明很滿意。非常地滿意。阻擊匈奴的後續計劃,進行地相當順利。就在幽州軍馬大勝匈奴的消息傳開後。那些鮮卑部落果然沒有錯過這個機會,對匈奴地敗軍展開了報復。當初鮮卑部落敗給董卓,遭到南匈奴的兵馬襲擊一事,這些鮮卑人,那可是從來沒有忘記的。再加上劉明派的人那麼一挑撥,有這麼一個好機會,那些鮮卑人哪有錯過了的道理?

但是。那南匈奴的左賢王,雄踞草原這麼多年,又哪有輕易垮臺、輸面地道理?尤其是,此次左賢王手下的高層,幾乎全都喪生。就連左賢王的長子也利也都死了。左賢王在不敢再次進攻劉明的情況下,也就把全部的怒火全都撒在了那些鮮卑人身上,雙方展開了連場的激戰。

雖然左賢王損失了數十萬的軍隊。可那南匈奴也是全民皆兵,再加上那些鮮卑部族也曾和劉明打過一場。他們先前實力的損失。比南匈奴更大。這回左賢王一叫起真來。這些鮮卑部族,還真有些不是南匈奴地對手,戰爭持續了下去。

對此,劉明是不管地。誰贏誰敗都好。只要打起來就好。南匈奴和鮮卑都不是那麼好消滅的。兩邊只要打起來。那就會持續的消耗。

終有一日會不打了的。而那時,也就幽州擇一而食地時候了。

但是。心情大好的劉明,剛剛進入自己地府邸。就發現自己的這個小家與往日不同了。

劉明仔細看了一下自己府邸,也沒發現有什麼大地變化。但是,劉明就感到一種氣氛,一種說不上來氣氛,籠罩在了整個府中。府內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好像有一絲的陰影。有些府內的老人,看見劉明回來之後,那都有一種可算看見希望的感覺。

劉明對此很是奇怪,不過,劉明島也沒有大驚小怪的抓住這些家人詢問。而是徑直走到了自己的內堂。

不多時,蔡琰得到消息,領著一幫人來向劉明問安。

劉明散退了其他人,向蔡琰問道:「琰兒,府內最近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蔡琰聽劉明過問,神情有些幽怨。可嘴上卻說:「府內一切安好。

無須夫君操心。」

劉明對此不明所以。可也不好再問。只能揭過一邊。

兩天後,張繡兒悄悄得向劉明告知:「相公。咱們府上確實是出了事了。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曹操的那個妹妹自從來到咱們府上之後。劃地而居。很有與琰兒妹妹平分秋色。尤其是那個清河郡主有過皇封,又是咱們奉旨迎來的。有著朝廷的正式浩命。在一些人的心目中,她的身份上比咱們琰兒妹妹還高。尤其是那清河郡主自己也有錢,指不上咱們府中的月錢。行事自立的很。她有錢又有手段,還有五十陪嫁的女兵。咱們府上也有部分被相公冷落了地妾室,也全都依附了過去。而那清河郡主行事又中規中舉。別人也挑不出毛病,說不出話來。於是咱們好好的一個府邸,樂融融的一個大家庭,竟然在這些日子一分為二,成了琰兒妹妹和她各掌一邊。只是此事,琰兒妹妹怕惹得你不高興,也不好對你提及。」

「這算什麼話?不提就沒有此事了不成?」劉明有些不悅地說道。

對此,劉明雖然有點不太順心,可也沒有放在心裡。後府的事情,哪裡管得了那麼許多。尤其是那個曹操的妹妹,劉明原本也沒想要得。

只是為了便於計劃的實施,這才娶過來的。只是,劉明也難免微微的對蔡琰感到有些不滿。這府上向來是張繡兒和蔡琰共同掌管。以前張繡兒和蔡琰都在。也看不出什麼來。可如今,也就是張繡兒剛剛隨自己出去了一趟,這就出了這麼多的事情,可見蔡琰也是沒能力搭理好這個家的。尤其是出了事,竟然還不告訴自己,也不讓自己幫著解決。實在是不好。

看到劉明這個樣子,張繡兒微微的笑道:「告述你?告述你,你又能怎麼的?你能對她們每一個人都公平無私嗎?」

劉明頓時啞口無言。確實,這個事情確實也有些怨劉明自己,如今這麼多的妾室,劉明就是沒有公事纏身,也不能一一應付的。一個月三十天,那也是排不過來的。雖說這裡面的妾室,大部分都是有一定的政治目的在裡面,這才娶過來的。可不管怎麼說,這些年輕的女子,那也是人,也是無辜的。有些怨念,那也就難免了。平常有張繡兒調和,沒有顯現出來,如今顯出來了,劉明有什麼辦法?

而且,劉明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是一個聖人,也是有私心的,對誰好一些,對誰差一些,那也是難免的。劉明自己是完全不可能做到全無二致的。除非劉明把她們全都觀為一些工具。可劉明又做不到。就像張繡兒和蔡琰,在劉明的心中,那還是尤微微的偏差的。

劉明微微歎了一口氣,對張繡兒說道:「繡兒。是我誤了她們啊。

可我心中只有你,以及琰兒和蘭兒難以割捨。其他的人,我也顧不來了。這件事,還是煩勞你來處理吧。」

「為相公分憂,正是妾身份內之事。相公無需為此小事操心。那個新來的妹妹,也是沒有得過相公地疼愛。這才有此一說。待她和咱們成了一家之後,我與之好好的勸解。她應該能與雁兒妹妹和睦相處的。」張繡兒點頭應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劉明心裡這算是放下了一塊石頭。

可此時張繡兒卻突然俏皮的說道:「相公。其實這位新來的妹妹,確實不錯啊。她讓我驗證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先前相公所說得,我們女人要想和男人平等,那就一定要在經濟上獨立。這個妹妹自己有一定的經濟來源,她就不在乎咱們府上的月錢。也就聽不著琰兒妹妹的管。

這真是太有道理了。」

劉明為之氣結。而張繡兒卻身形一閃的閃了。

然而,還沒等劉明把自己府上的問題解決好了。劉明又發現了一個很是不好的問題。

自己手下的很多官員,近日來都是無精打采的。就連那個郭嘉,這兩天也開始無精打采起來。

劉明心中不快,這還沒穩定江山了呢。怎麼全都放縱起來?

這一日,劉明實在是忍不住了,把郭嘉叫來問道:「奉孝。偶爾風流,無可厚非。連日放縱。損傷身體,實為不智。而今你怎麼會犯如此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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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三回 玄學,癮君子

「主公恕罪。嘉知錯了。只不過,您說我風流無度,那卻冤枉我了。主公您也知道的,嘉自成親之後,那可是向來中規中舉,行無差錯的。您這話可千萬別傳到我家夫人的耳中。」郭嘉承認完錯誤之後,害怕的解釋道。

劉明一愣:也是啊。郭嘉這小子,自打成婚之後,那向來是有色心,沒色膽。不可能突然改變的。

劉明奇怪的問道:「噢?那奉孝最近為何老是無精打采?」

「回主公。嘉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些問題,百思無解。以至於最近有些精神不濟。嘉令後不會了。」郭嘉如實地說道。

劉明進發的感到驚訝了:以郭嘉這小子的智慧,現今還有什麼問題是他所不能理解的?

劉明好奇的問道:「奉孝有何事不解,可與我共參詳。」

郭嘉稍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還請主公恕罪,嘉最近所思之事。與公事無關。皆是一些個人的遐思。說出來,徒亂人意。無關大局,還是不說的好。」

郭嘉越是這樣說,這也就越發得引起劉明的興趣,連連的勸道:

「沒關係,沒關係。說吧,說吧。」

看劉明那企盼的樣子,郭嘉只好無奈的說道:「也好,就請主公幫著嘉想一想吧。只不過,嘉敢請主公不要向嘉一樣的癡迷。」

「好的,好的。你就不要廢話了,快說吧。你這不是釣我的饞蟲嘛。」劉明連聲催促道。

郭嘉苦笑一下說道:「回主公,嘉近日一直在思索:我是誰?人的生存意義又在哪裡?」

劉明聽郭嘉如此一說,當時有些傻眼。原本劉明還以為郭嘉是有什麼三角關係理不清,解還亂。想幫著郭嘉參謀。參謀。可哪想到郭嘉竟然思考的是這樣地人生哲學。而且,看郭嘉那意思還陷的挺深。

劉明強自笑道:「奉孝,我當你想什麼呢?原來就是這個啊。你是誰?你不就是郭嘉嘛。人生存的意義不就是錢、權、勢,以及定國安邦,匡扶社稷的忠義、仁愛等等的嘛。」

「不對,不對。主公您還是沒有明白。我是我,但我不見得一定是郭嘉。郭嘉只是一個名稱罷了。我能叫郭嘉,世人也都能聽郭嘉。

我能代表郭嘉。但郭嘉不能代表我。那我究竟是誰呢?而至於什麼權、錢、勢。甚至於忠義,仁愛。那不過是一些虛幻。百年之後,黃土一杯。這又能代表什麼呢?他怎麼能代表人生的意義?就像如今的我,我擁有的金錢是我少年之是無法想像地。可這麼多地金錢。對我又有何意義呢?我如今的吃穿用行。萬分之一。足矣。那一百萬和億萬又有什麼區別?……」

看起來郭嘉最近確實是一直在思考著這些問題。而且憋得苦了。

劉明這一勾起話頭,這郭嘉竟然滔滔不絕的講起來了沒完。

劉明聽得才些發暈。郭嘉講的這些。這個時代地人不清楚,劉明還能真的一點不知道嗎?就郭嘉講地這些。不就是他來到這個時代之前的那些損友用來騙小妞地東西嘛。那些東西,他的那些朋友沒一個信的。不過,據說這種東西,好像是智商越高,進容易癡迷、思考。而且古住今來,不知道有多少大智慧的人,為了這些無聊的問題而沉迷,沾沉。迷失了自我。這根本就是一個無法說清楚地事情,一千個人,就會有一千個不同的理解。與那個什麼先有雞、還有先有蛋的混蛋問題是一個檔次的東西,郭嘉怎麼回陷到這麼一個混蛋問題裡面去了?

眼看著郭嘉越說越是癡迷,眼神漸漸的有些飄忽。劉明終於忍不住了。大聲喝道:「夠了!住嘴!你這個白癡!別人想的怎樣,我不知道。我也管不著。可你只能按著我想的。你就是郭嘉!你就是我的軍師。你是旁人無法取代的。你的存在就是為了我而存在。你人生的意義,就是為了幫我統一天下。」

「我就郭嘉。我是旁人無法取代的。我存在的意義走為了主公而存在。」郭嘉不斷的自語著,目光也有迷離轉為清澈,終於放聲大笑道:「哈哈哈。我終於知道我是誰了,我就是郭嘉,我是旁人無法取代的。」

良久,郭嘉收斂了笑聲。雙目流淚的看著劉明說道:「主公。多謝您點清了我。」

我說什麼了嗎?劉明有些奇怪。劉明不以為自己能解開這個所謂的人生哲理。不過,眼看著郭嘉恢復過來,劉明還是相當高興的。劉明笑著說道:「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可劉明笑著笑著,卻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雖說郭嘉是一個大智慧的人,會想到這自我以及存在這個問題並不稀奇。可問題是,這種東西,那都是閒得無聊的人才會想的東西。郭嘉一直在跟著自己行軍,要不就是處理政務。偶爾空閒下來,還要偷偷的風流一把。根本就應該沒有那個時間來想這些莫名的奇妙的東西。這些年來,郭嘉都沒有想過這些,怎麼這幾天會突然想到這些?

想到這裡,劉明忍不住問道:「奉孝。如今你既然明白了。那你來告述我,這些無腳的東西,你平日是應該沒有時間去想的。而今你怎麼會癡迷其中?」

郭嘉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主公。其實這些問題不是我自己無端想出來的。而是前幾日有人以此來問我,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以至於沉迷其中罷了。」

劉明一聽,更是奇怪:郭嘉得名聲,那倒是在幽州盡人皆知,可那種問題,不是大智者,一般人是不會無聊到想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的。

而幽州城內的大智者,幾乎都在自己的手下任職。也應該如同郭嘉一般的沒有那個時間想那些問題。而且,郭嘉也不會隨便得與不相干地人交往。

那麼。這幽州城中,怎麼還會有人用怎麼無聊的問題來問郭嘉?

想到這裡,劉明猛然間又想到:既然郭嘉的精神不濟,不是因為風流無度造成的。那麼,自己其他的那些沒有什麼精神的手下,會不會也不是因為放縱而造成的呢?畢竟那些人也向來是中規中舉的很。

如此一想。劉明頓時覺得事情有些嚴重了。若是那些人也都是沉迷在郭嘉地那個問題中。喪失了自我。劉明可沒把握把他們每一個都說明白了。畢竟,如今郭嘉是因為什麼明白地,劉明自己也是不太清楚。

劉明急忙忙得向郭嘉問道:「奉孝。到底是何人在蠱惑於你?」

蠱感?郭嘉微微有些不解。郭嘉可不認為這是有人在蠱惑自己。

可是郭嘉壽劉明那緊張的樣子。那也是心中一暖:主公這是在關心我。

我是主公心目中無可取代的。

想到這裡,郭嘉也不計較什麼蠱感的詞句了。郭嘉感動地說道:

「謝主公掛念。不過,這也算不上是什麼蠱惑於我。只是您的妻侄地無心之言罷了。您不用追究此事了。」

妻侄?劉明頓時有些發暈。開什麼玩笑?我那幾個老婆,我還不知道。幾乎都是孤家寡人一個。哪來的什麼妻侄?就算那幾個有一些親春地。那她們的子侄也尚在年幼。難道你一個郭嘉被小孩給弄暈了?

這不是笑話嗎?

相當這裡,劉明微微有些生氣地說道:「奉孝。何來搪塞與我。

我怎麼不知道我的哪一個妻侄會有如此本領?」

郭嘉詫異的說道:「啊?主公,您都回來這麼多天了。難道您不知道您的妻侄如今在咱們幽州的風頭有多麼的強勁嗎?他如今可是咱們幽州新一代的翹楚啊。」

「到底是何人?」劉明這個氣啊。我要是知道,我還問你幹什麼?

我這些天不都是被家裡的那點事給纏住了嘛。不過,這事,劉明可是不會告述郭嘉的。

郭嘉一看劉明是真的不知道。連忙說道:「主公。就是您剛剛娶會來那位清河郡主的侄兒。」

劉明微微一愣。清河郡主,劉明當然知道,不就是那個曹操的妹妹嗎?

雖然那個清河郡主在被劉明迎娶回來之後,先是由於劉明急著討伐董卓沒得見著。後是由於劉明回來之後,聽的那些傳聞,也懶得見她。

劉明一直沒有親眼得見。可是介紹人說的明白,那個清河郡主,年齡超不過十八。她怎麼可能有多大的侄兒來問到郭嘉?

眼看著劉明還沒想明白是誰。郭嘉趕緊補充道:「就是那個何宴啦。那個清河郡主是曹操的妹妹,那個何宴是曹操的養子。現在清河郡主嫁給了您,那個何宴不就是您的妻侄了嘛。」

郭嘉如此一說,劉明算是徹底想明白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那個何宴可不比清河郡主的年齡小啊。

而這時,郭嘉又向劉明介紹道:「主公。您的這個妻侄非常的不簡單。小小年紀,他竟然已經開始開宗立派。自創玄學。真是了不起啊。絕對是一個蓋世之材。如今咱們幽州可有不少的人都已經開始認同了他的理念。拜在了他的門下。我此次回來之後,也曾經到他那裡聽過幾次。那真是妙不可言。尤其是聽他講學之時,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今人流連忘返。」

劉明一聽,很是吃驚。能令郭嘉折服的人,那當然差不到哪去。

尤其是劉明穿越時空來到這個年代,也不想是當初那麼堅定的無神論者了。也不敢斷言何宴的這個玄學是騙人的。

於是劉明皺著眉頭說道:「奉孝。那個何宴既有如此才能。那曹操怎能讓他來到咱們這裡?你硅帶我前往他的講學之處一觀。」

郭嘉聞言也是一愣,先前郭嘉只是沉迷在何宴的理念當中,並沒有想過其他什麼。可如今經劉明一說,當時也引起了郭嘉的敏感。對啊。若是那何宴乃是蓋世奇才,曹操不可能不知道的。那曹操怎麼可能還讓何宴來這裡。曹操那個妹妹,不過就是聯盟的紐帶而已,誰來當這個不可?怎麼偏偏就是這個有才華的何宴呢?

次日。郭嘉悄悄得領著劉明來到何宴講學的地方。

到了那裡,劉明並沒有標明身份。而何宴講學的地方,那也鬆散的很,並沒有什麼人在那裡禁止外人聽取。反倒是有人看劉明來了之後,儘管不認識,還是笑嘻嘻的遞給劉明一包東西和一壺茶。

劉明打開那包東西一看,是一包白色的粉末。劉明不解其意。看了一眼郭嘉。而郭嘉此時已經把那包白色粉末吞服了下去。劉明想了一想,還是沒敢跟著郭嘉學。想當初劉明跑車的時候,陌生人給根煙都不能抽。背不住那煙裡就有毒品,中了招。雖然這個年代劉明自信應該還沒有毒品這個東西。可這白糊糊的一椎粉末,讓劉明看著就想起那東西。天生就有一種排斥感。劉明怎麼敢冒然服用呢?誰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啊?

劉明小心地把那包粉末收好。看了看四周,果然都是一群飄飄欲仙的傢伙。劉明暗地裡擦了一把冷汗。心裡更嘀咕了。劉明強自讓自己不去想那些。堅定的告述自己,這裡是漢代。不可能有毒品的。毒品還沒有從國外傳進來呢。

劉明把注意力集中在正在講學的那個人身上,那個人就應該是何宴吧。可這個傢伙怎麼長得那麼漂亮呢?那麼白呢?他那一身白衣,白色的綢緞不僅不能遮住他的膚色,反而倒襯托出了他的白淨。尤其是此時他那滔滔不絕的講學,配上他這一身的行頭,那真是有一種出塵的感覺。給人一種空逸的印象。

一個偶像派啊。劉明忍不住在心裡讚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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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回 生存還是毀滅

「此比於無所有,故皆有所有矣。而於有所有之中,當與無所有相從,而與夫有所有者不同。故,同類無遠而不相應,異類無近而不相違。譬如陰中之陽,陽中之陰,各以物類自相求從。夏日為陽,而夕夜遠與冬日共為陰;冬日為陰,而朝晝遠與夏日同為陽。皆異於近而同於遠也。詳此異同,而後無名之論可知矣……」

還別說,這何宴的聲音還很清脆,吐字也非常的清楚。還有一種獨特的旋律。很是讓人聽著悅耳。但是,耳聞這些莫名其妙的語句。劉明卻不禁感到一些眩暈,這說的都是什麼啊?對明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卻發現香爐輕煙渺渺之中,那些人卻都聽得很有趣味。各自擺出了思索的樣子。就連郭嘉也在微微的點頭。

難道是我沒認真聽,所以才聽不懂?劉明感到有些詫異。有繼續聽了下去。

「道無所有。已分別元所有,便無所為。故言思惟無為道。……

道以無有為對,亦無有所,亦無有本,亦無有正,為無所有也。……念滅時何等為知無所有?意定便知空,知空便知無所有……何以故?息不報便死,知身但氣所作,氣滅為空,覺空墮道也……」

此時劉明終於確認了,這決不是給自己這等智慧人聽得玩意。什麼無無有有的,這也太繞人了。難怪要叫玄學了。

劉明悄悄得拽了一下旁邊的郭嘉問道:「奉孝,此等夢藝之語,言之何意?」

郭嘉很是不滿被人打斷了聽講。可誰讓這個人是劉明呢?郭嘉只得低低的回答道:「此子講的相當精彩。他正在闡述萬物所來之因。以無為本,以有為體,惟無所有,則皆有所有。此乃大道。不傀是他最精彩的《無名論》啊。只不過這有無之間的關係。還是要商榷一下。

有時間地話,還要與其好好的交流一下。」

劉明徹底的無語了。而且也最終的確認了。何宴講的這些東西,絕對不是給一般人聽得。而是專門給那些智慧超帶的傢伙們用來解悶的。想來也是,普通的問題,那些聰明人一聽就懂了,就明白了。也就不會再聽了。唯有這種人誰也說不明白地問題,才能讓他們多費頭腦,而且也能顯出他們智慧過人地地方。

劉明搖搖頭。甩掉這些無聊的想法。扯了一下郭嘉說道:「奉孝。此處多聽無意。咱們走吧。」

郭嘉不敢多言。跟著劉明起身走了。

然而在回去的路上。劉明卻發現郭嘉她面色有些潮紅。而且還揮舞著衣神扁風納涼。

劉明不解的問道:「奉孝,你這是何故?」

郭嘉懶洋洋地笑道:「老闆,我這是在發散藥力。剛才去的時候,我沒想到咱們回走地這麼早。就把那五石散給吃了。往常在他那裡吃完去石散之後。等聽他講完,正好參加他的酒會。以溫酒發散藥力,一邊喝酒。一邊探討,那真是妙不可言。可如今我只能藉著納涼來發散藥力了。」

劉明聽著,心中一驚。這是什麼鬼東西?吃完之後還要發散藥力。

這感覺怎麼這麼彆扭呢。幸好自己沒有服用。

劉明二話不說,拉著郭嘉就走。

郭嘉迷迷糊糊不解地問道:「老闆,您這是拉我去哪?」

「找華老給你救命。看看你到底吃的是什麼鬼東西。」劉明氣惱的說道。

「老闆說笑了。那可是好東西,我這是正常反應,那用的麻煩華老救命。」郭嘉亦然笑嘻嘻,無所謂的說道。

劉明看得越發可氣,拉著郭嘉,緊步而行。很快的,劉明就帶著郭嘉找到了華佗。

華佗看了一眼郭嘉,隨即笑道:「主公,這小子沒什麼的,他正在發石。多溜溜,然後泡會涼水就好了。」

劉明有些傻眼,劉明萬萬沒想到華佗竟然會厲害到這種地步。只看一眼就知道了。而且還能輕易的解決。

劉明暗思:難道這個五石散不是什麼毒品?

此時,華佗已經開始打發人給郭嘉到後面打涼水去了。劉明拿出自己收起來的那包五石散,遞給了華佗,問道:「華老。您看看這個五石散是真正的五石散嗎?還有,這個五石散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有什麼用處?」

華佗接過後,打開來看了看,小心的聞了一下氣味,又用拇指和食指拈了一小撮,感覺了一下手感,最後用食指沾了一點,放到嘴裡添了一下,然後滿意地說了一句令劉明直冒冷汗的話:「不錯,上等貨色。」

劉明覺得這個怪異啊。這不就是那些警匪片裡面毒品交易時常說的話嗎?朗明強壓住這種逆差的詭異感覺。再次向華佗問道:「華老,您此言何意?」

華佗笑道:「主公。您帶來的這東西,就是五石散。那是一點也不參假的。而且這包五石散,那絕對還是五石散裡面的上等貨色。它裡面最少添加了二十七種輔料。絕對是私人配方中的精品。」

劉明有些傻眼。毒品不應該這麼複雜啊。不就是大麻提煉的嘛。

劉明連忙再次向華佗追問道:「華老,這些就先別說了。這五石散,到底是好東西,還是壞東西?」

華佗奇怪的說道:「這五石散當然是好東西了。這『五石散』,又叫『寒食散』,一般可以用來治療風邪入侵。而且還有壯陽的妙用。

稱它為『五石散』,乃是因為它用石鐘乳、紫石英、白石英、石硫磺、赤石脂五味石藥合成的散劑,而又因為服用此藥後,五內如焚,必須以食冷食來散熱,故此又名『寒食散』。只不過,其藥性猛烈且複雜。

僅僅依靠『寒食』來散發藥性是遠遠不夠的,一般還要輔以冷浴、散步、穿薄而舊的寬衣等各種舉動來散發、適應藥性,即所謂的『寒衣』寒飲、寒食、寒臥,極寒益善』,此類舉動皆稱之為『散發』,和『行散』。就像郭嘉那小子剛才一樣。而這種藥性的顯現則稱之為『石發』。」

「就這些東西還能入藥,還能壯陽?」劉明非常詫異地問道。劉明萬萬沒想到自己懷疑的毒品,竟然還有這等用。

「這當然可以了。此物這早在前代名醫淳於意的《診籍》中就曾經有過記載了。『陰石以治陰病,陽石以治陽病。』而這五石散中的石鐘乳。功能:溫肺氣。壯元陽,下乳計。主治:治虛勞喘咳,陽痰,腰腳冷痺。乳汁不通等。白石英,功能:溫肺腎。安心神,利小便。

主治:治肺寒、咳喘。陽痿,驚悸善忘,小便不利等。石硫磺,功能:壯陽,殺蟲。主治:內服治陽痿,虛寒瀉痢,大便冷秘。赤石脂,功能:澀腸,收斂止血,收濕斂瘡,生肌。主治:治遺精,久瀉,便血,脫肛,崩漏,帶下,潰瘍不斂等。紫石英,功能:鎮心,安神,降逆氣,暖子宮。主治:治虛勞驚悸,咳逆上氣,婦女血海虛寒,不孕等。以此五石為主藥,當可壯陽。」華佗非常肯定的說道。

是,正是。這五石散服下之後,那真是飄飄欲仙,神明開朗,而且事後肌膚敏感,體力充盈,夫妻相悅之時,妙不可言。久之可以長壽。實乃是不可多得的良藥。」正以涼水敷面的郭嘉,聽華佗言及此事,忍不住在一旁插言到。

郭嘉若是不說話,劉明還真差點被華佗唬住了。可郭嘉一說話,反倒提醒了劉明。不對啊。這郭嘉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劉明盯住華佗問道:「華老,難道此物就沒有什麼副作用了,例如,上癮,服用一段時間後就離不開了等等?」

華佗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應該沒有把。只是這種五石散服用之後,確實是有一種精神和肉體脫離地感覺。一般人服用之後,老是想再次服用。可想我等心志堅定地人,就能克制住這種感覺,這應該不是藥物的作用。此外,常服此藥可以長壽這一點,這也只是傳聞,我並沒有親自得見。反倒是帶服此藥之人,性情容易躁狂,這倒是時有所聞。

而且,服食此藥,若是副藥配置不當,或是服食過量,也容易讓人有生命危險。」

劉明有些明白了,這五石散應該還是一種毒品。雖然劉明也不太懂毒品,可曾經耳聞許多的劉明,還是判定這種能夠產生藥物依賴和心理依賴的五石散,那就應該還是一種毒品。雖然它有一定地藥用價值,可嗎啡和冰毒不一樣也有一定的藥物價值嗎?至於華佗所說地他能克制。

那應該算是一種例外。霍元甲不是還憑意志力戒過毒了嘛。以華倫這麼高的內力,擺脫五石散這種低級毒品地控制,應該還是很容易的。

劉明當即問道:「華老。那一般人長時間服用此物後,您能不能幫著他們不在服用這種藥服?」

華佗想了一想說道:「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只要我以藥物給他們調理兩個月,他們就不會需要在服食五石散。只是有這個必要嗎?這五石散,普通人買不起。有錢人服用,多是為了那種精神恍德興奮的感覺,以及壯陽之用。就算他們不需要,他們還是會服食的。」

劉明肯定地說道:「華老,讓他們戒除此物,絕對的有用。能使人上癮產生依賴的,那就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若是人們皆沉迷於此,必持導致他們妄想,幻覺等等,進而毀滅自己,危害家庭,危及社會。

這絕對不是能任其發展的東西。」

華佗和郭嘉都十分俘然,他們全都沒想到北明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不過,出於對劉明長久以來的信賴。華佗和郭嘉還是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別的。反正在華佗和郭嘉看來,這服食五石散乃是一件小事,只是為數不多人的一種奢侈享受。怎麼處理,那都無關輕重。

人而,劉明卻不是這麼想的。劉明回去之後,當即派人把何晏請了來,進行盤問。

劉明面沉似水的坐在高堂上看著何晏的到來。這是劉明第一次正式接見何晏。

別說,這何英雖是被劉明派認硬性給請來的。可這何晏的風度,依然是清峻通脫,瀟灑不群。很讓人有一種煙雲水氣的感覺。

只可惜,如今何晏這種風流倜儻的風度,對於存有偏見的劉明,那是起不到任何得作用了。

劉明直言不諱的問道:「何晏,你來到此地,妖言惑眾,又以五石散迷惑我幽州名士。你這是安得什麼居心,受得何人指派?」

劉明原以為自己這樣嚴詞喝問,以自己如今的威名,那何晏還不得一五一十的如實招來。可誰想,那何晏聞聽劉明如此喝問,那是毫不在意。反倒狂笑道:「久聞幽州乃是百家齊鳴之所,乃是學術交流的聖地。我初來此地之時,在貴報社發表言論,開講我的心得,倒也不負此說。可如今太尉大人如此動問。卻有損你幽州的聲譽耳。」

「嘟!好你個牙尖嘴利。我幽州確實不禁百家齊鳴。可那些學說,乃是人間正道,豈是你這種妖言耳以比的。何況你給人服用的那種五石散,更是消磨人的心志。豈是你花言巧語可以詭辯的?難道你在曹公的領地也是如此作為嗎?」

「哈哈。太尉大人說來好笑。你怎知我沒有在許都進行講學?這京中之人,誰人不知我玄學的正確?而那五石散本來就是我自幼服食之物。服之可以心加開朗,體力轉強。故此,我才讓同好者服之。而我之言論,更是探討人之生存的意義,歎及萬物的本原。此乃大道,有何不可言之。難道太尉大人這裡還要禁止人談及真理了不成?若是如此,太尉大人請斬之。我願為真理而死。也不願苟活在愚昧之中!」何吳正氣凜然而且無比狂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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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回 瀛州試驗島

他**!一個吸毒的竟然還敢這麼猖狂,看來是沒受過嚴打啊。劉明心中暗暗的氣憤。

然而,沒等劉明爆發,底下早有人喝道:「黃口小兒,安敢於我家太尉大人質疑!」隨後又向劉明進言道:「太尉大人,此子目無尊長,言行無籍。屬下請斬之!」

劉明一看,卻是閒著沒事的厚德在給自己幫腔。劉明心中高興。

還是跟自己時間最長的厚德知道自己的心氣啊。

但是,還沒等劉明順著厚德的話語,下令殺人。旁邊又有一人說道:「不可!此子雖有言語冒犯之處。可罪不致死。而且他又是奉旨來咱們幽州的護駕官。咱們也不宜斬殺。稍加懲戒也就是了。」

劉明聞言很是鬱悶,仔細一看,卻是陳震上前進言。劉明暗思:這是什麼話,我追究他的,乃是吸毒,販毒,現在怎麼跑到言語冒犯上面來了。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嘛。

劉明皺著眉頭說道:「此子言語雖然張狂,看在他養父曹操,以及朝廷的面上。本公不會與他計較。但他服用,並教唆他人服用的五石散,那乃是禍國殃民之物,豈能不嚴加懲治?」

「笑話!五石散乃神仙良藥,服食藥石,乃修道之本。哪一個修道之人不曾用過?據聞太尉大人也是修道之人,見識何源如此淺薄?」何宴梗梗著脖子說道。

劉明這個氣。這吸毒的也太囂張了。可還沒等劉明發作,旁邊又有人說道:「太尉大人,這五石散流傳甚久,據聞此物確實是修道所用的延年之物。當今士林中人,所用者,不知凡幾。若是以次懲戒此子,恐天下人有所不服,還住太尉大人三思。」

劉明心中更氣,一個吸毒的怎麼這麼多人為其說話。這邴原今天是怎麼得了?

劉明怒急而笑道:「本公今天欲斬此子,還有何人反對?」

劉明這話算是把話挑明了,劉明原以為只要自己這麼說了,以自己如今的身份和地位,應該沒有人敢再來質疑自己了。可劉明話音剛剛落地。一片吵雜的聲音傳來:「屬下認為此事不妥。敢請太尉大人收回成命。」「不妥,不妥。還請太尉大人三思。」

緊接著,呼啦一下子,出來一大棒地人對此表示了反對。尤其為首的二人。一個是大仲裁方正,一個是上議大夫荀攸。這可就不得不令劉明感到壓力了。

劉明看著方正問道:「方仲裁。你因何反對本公之意?」

「主公。這個何晏雖言行無禮,可罪不致死。而主公所欲懲罰的五石散一事。乃其自身信仰,自我服食之物,與他無關,更是不該致死。若是主公對其不滿,加以懲戒、教誨,均無妨。而若處死此人,此乃亂政之苗。若不收回成命,今後上行下效。國之法度無存。我幽州危矣!」方正言辭懇切地說道。

劉明聞言勃然大怒道:「我身為太尉,乃幽州之主。還斬殺不得這麼一個何晏不成?」

「主公。您雖身居高位,乃幽州之主,但我幽州依法治國,萬事均有條理可依。主公雖為幽州之主,可也不應凌駕於法度之上。正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單憑個人喜惡而處決一人,則國法何在?」

郭嘉在一旁,也連忙提點劉明道:「主公,國有直臣。乃國之興旺之象。萬望主公勿以方正之言以為罪。」

劉明聞言,倒吸一口諒氣,心中一陣顫抖。啊?自己什麼時候開始竟然把自己置於法度之上了?這真是絕對的權力,絕對的腐化啊。自己竟然也在不知不覺當中腐化、自大了。若是長久以往,哪怕自己能夠給這個時代帶來一段輝煌的時日,最終也只能讓今後的時代,更加的墮落和黑暗。就像那毛老爺爺那麼偉大地人物,晚年不也是有所偏差嗎?

劉明越想越感到後怕。同時也對方正地剛正不阿,直言不諱,感到萬分的感謝和欣慰。若不是方正點醒,自己豈不是要犯下大錯?

劉明感激地沖方正點了點頭說道:「方仲裁之言,實乃金玉之聲,本公受教了。斬殺此子之事,本公當進一步取征,並交由咱們的司法部門加以審判、定邢。」

方正從來沒有笑容的臉上,也露出了一點微笑,恭聲說道:「我主聖明。」隨即退到一邊。

劉明待方正退下,又向荀攸問道:「公達認為此事不妥,又是何意?」

荀攸正色說道:「主公,何晏此子乃是朝廷正式委派。冒然斬殺,外人不解真相,徒落人口實耳。況且,那五石散流傳甚久,並非何晏首創,也並非何晏一人獨自服食。以此斬殺此人。其理不公。還請太尉大人三思。」

劉明有些不解,這容易使人上癮地五石散,明明就是一個慢慢毒品,怎麼郭嘉,荀攸,乃至華佗等人都對此不以為意呢?難道他們就不知道毒品的危害嗎?更新,更快,盡在1 6k文學網,www.1 6k...............................,手機訪問:wap.16k...............................全文字閱讀讓您一目瞭然,同時享受閱讀的樂趣!

想到這裡,劉明有些恍然,看起來,這個時代地人,還就真的沒有認識到五石散地危害性。這也難怪,這個時代人的平均壽命本來就短。

而那些服食五石散的,一般有都是有錢的閒散之人,這些人的壽命,相對那些沒錢的人,或是操勞的人來說,當然容易活的長一些。尤其是這五石散又能祛風邪,又能壯陽,還能增加皮膚的敏感度。背不住他們還把活的長的原因,都歸功到五石散上面了。

想到這裡,劉明冷靜了一些,對荀攸說道:「公達之言,本公記下荀攸聞言也隨之退到了一邊。

此時,劉明又忍不住看了一眼何晏,一看之下,劉明又有些來氣。

只見那個何吳梗著脖子,昂首挺胸。滿不在乎的看著自己,那神態別提有多氣人了。

劉明怒目何晏說道:「何晏,本公座下多人為你求情。爾當感恩。

只要你說出到底是何人指使你來本公這裡胡鬧。本公也就饒了你的性命。」

「哈哈。真理自在人心。哪怕你權傾天下。我何暴乃大將軍何進之子。為弘揚真理而來。又有何人指使得了我?」何晏依舊滿不在乎的狂言道。

劉明的那個怒火一個勁的往上竄,你這真是自己找死啊。

郭嘉看劉明地怒火上湧,連忙在一旁悄悄的提醒劉明道:「主公,此子正在石發之時,狂言而無度。主公千萬不要與其一般見識。」

劉明聞言仔細一看,這個何宴如今確實是長衣寬袖的打扮。臉上也有些紅暈。確似石發的樣子。劉明這個鬱悶啊。難怪這個何晏一點都不怕。說什麼都理直氣壯呢。他這藥性發作的人,還有什麼道理可不過,劉明轉念又一想,如果此時這何宴乃是藥性發作。狂言不止,那他也就不應該說什麼假話。難道他如此的作為,真的不是什麼人指使的嗎?

劉明有些奇怪。若是沒人指使,那曹操派這麼一個人來幹什麼?難道就是想我這裡傳播五石散來地?

劉明注視著何晏問道:「何晏,既然你說沒有人指使於你,那本公問你,你來此之前,曹丞相可曾對你有什麼囑托。你可敢直言相告否?」

「哈哈。這有什麼不敢?君子坦蕩蕩,無可背人之言。我宗養父大人命我來此之前,再三囑托與我,一定要照應我家姑姑。此外要把我地理念發揚光大,使我不負先人之名。如此而已。」

劉明聞言一愣:就這麼簡單?不能吧?可何晏正在石發之時,也不應該說假。

劉明這下可犯開尋思了:難道曹操讓何晏來此,就是為了讓何晏的理論迷惑、分散自己手下的心智。使其重空談而荒朝政?難道曹操就是為了讓何晏來此宣傳五石散,好使五石散能在自己的地界內傳播起來。

到時候好大規模地販賣?難道曹操就想靠五石散來麻醉自己的手下嗎?

難道這個何晏就真地是什麼都不知恬的無辜之人嗎?

劉明越想越頭大,這頭緒太多了,真是難以理清。難以解決。如今地人都不知道五石散的危害性,都認為它是一個好東西,如此又怎麼能夠禁止?強自執行,必造成個人凌駕於法度之上,那也不是什麼好事。可長時間的驗證,別說自己沒那麼多的時間,就是有,可危害已經產生了,那損失也是相當大的。而且,劉明尤其佩服曹操的高起,竟然把這何晏給利用了,還讓何英什麼靜不知道。真是太厲害了。

而就在劉明對此犯愁之際,突然有人進來稟報:「報太尉大人,水軍副都統源義中有書信到。」

「拿來我看。」劉明藉機分散了一下精神說道。

左右有人把源義中的書信呈給了劉明。劉明展開一看,原來乃是源義中的請戰書。信上說:源義中已經造好了大船,並訓練好了水軍,可以攻陷九州島了。特上書劉明,請劉明下令出征。

劉明看了書信,心中一動:不錯,這是個好機會。

劉明放下書信,微笑道:「諸位,這五石散,本公也是未曾見過,只是本公早年曾聽家師所言,此物雖有一定功效,可以利之於民。但只可短時服用,長久服用,則會改變人心,使其沉迷於此,荒廢正道。蓋世奇才,也會因此淪落。故此,本公深惡之。然,眾人不信。本公也無實證。我幽州依法治國,本公也不願強加於人。正好,源義中上書請戰。那九州島的邪馬台女王,坑害咱們先秦的子民,而今又扮作海盜,不時地掠奪咱們的商船。罪無可赦。我當滅之,揚我天朝之威。

如此,正好將那海島,劃為特區,讓何晏在那裡試行他的理念,以及試驗五石散的功效。若是其效果良好,當可在我幽州推行。若其不然,那孤島懸於海外。也不會對咱們的本土產生什麼危害。諸位之見,意下如何?」

本來劉明捉起這個五石散的危害乃是劉明那個所謂的師倩提及的,眾人以是信了七分。畢竟劉明先前都不知道什麼是五石散,當然不可能對有五石散有這麼大的反感和牴觸了。也只有是因為劉明的那個師傅曾經對劉明說過,故此劉明才會對五石散如此厭惡。而劉明的師傅,據傳乃是神仙中人,當然不會看錯五石散的功效。

一時間,所有深信劉明師傅乃是神仙中人的文武們,無不對這五石散懷有深深的戒心。而那對劉明師傅深信不疑的郭嘉,更是對自己先前曾經服用五石散感到不安。

而那些後來的劉明手下,雖然對劉明的那個所謂的師傅,不是那麼的信服,可是五石散這個東西,功效不明,找一個地方試驗一下,他們也是用不著反對的。反正不過就是海外的一個小島嘛。而且還早就是一個屢教不改,應該沾滅的島國嘛。

故此,劉明說完之後,沒有一個人對此表示反對的。甚至於華佗都高興的向劉明請令道:「主公。請讓老朽隨軍而去吧。老朽定當完整驗證五石散的藥性如何。」

華佗想去九州島,劉明當然知道原因,不就是惦著徐福的那本《陰陽合和大法》嘛。可那海上風波險惡,劉明如何能放心華佗這麼一個醫學聖手離開自己的身邊,到哪裡去冒險。

劉明好言勸道:「華老。海上波浪翻湧。禍福無定。您乃我之臂膀,豈可臨此險地?豈不聞:良醫不立危牆之下。您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天下的病者考慮。咱們幽州的太醫院,那可離不開您的指導啊。

至於您所需的一切,我定當讓他們全都帶回來交付於您研究。」

華佗滿意的退去了。劉明當即任命厚德為瀛洲牧,帶何晏前往源義中那裡準備出征,同時派人調甘寧會同源義中領水軍五萬,共同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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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4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百七十六回 徐庶南下

清風吹拂,柳枝搖擺;綠草首茵,花開爛漫。值此美景,美酒一壺,仙樂飄飄,觀佳人比武。人生之幸,末過於此。

劉明坐在涼亭之內,聽著蔡琰彈琴,喝著美酒,觀看這張秀兒和曹馨的比武。心中萬分感慨。

劉明送走了何晏,也派出水軍去攻打瀛洲。這也算是了一樁心事。

而張秀兒在經過和曹誇的詳談之後,也弄明白了整個事情的真相,劉明府內的暗中分裂,那也不怪曹謄。

曹馨本來就是天之驕女。來到劉明府上的時候,劉明又不在。而蔡琰又礙於曹馨的身份,特意給她撥出了一塊地方,讓其自己居住。鄧曹馨初來乍到之下,為了避嫌,並沒有跟劉明府內的人更多的走動,只是自己帶著自己的人在自己的地盤上操練。

然而,就是曹馨這個無意中的舉動,卻動搖了蔡琰的統治地位。劉明的那些內眷,多是外族女子,平常的時候,她們就是在張秀兒的統領下進行操練,消磨時光的。而此時張秀兒不在,蔡琰又不會這些。也對這些不感興趣。她們的晨練已經荒廢了好幾天了。結果,她們看見曹馨領著自己手下的陪嫁女兵進行訓練,一個個全都心癢無比,加了進去。那曹馨得到這麼多志同道合的姐妹青睞,自然也是十分的高興。

她們都是一些性情開放的豪爽女子,談起來自然志同道合。尤其是曹馨的軍陣推演之道,竟有更勝張秀兒的架勢。她們也就對曹馨更加的投緣了。而且,烏麗雅等人的親人都是草原上的王族,嫁給劉明地目的,也幾乎和曹馨的目的是一樣的,這樣一來。她們談起來,更是言語投機。

於是乎,自然而然的就把蔡琰給孤立了起來。

原本曹馨對此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蔡琰乃是名義上的大婦。但是曹馨也是一個驕傲慣了地人,連曹操都要讓其三分。當然也不會主動向蔡琰靠攏。而曹馨沒有更多表態,其他地那些女子,當然就更不會看重這些了。那些女子都是草原以及外族女子。她們哪會看重那個什麼禮儀。尤其是劉明府內,原本就是張秀兒在做主。張秀兒的女權主義,第一批地推廣對象。可就是她們了。她們受張秀兒潛移默化。也就更不在乎這些所謂的禮數了。

張秀兒瞭解清楚了全部真相,也覺得此事不能怪曹馨。畢竟曹馨是劉明光明正大娶回來的。而且這個小丫頭如今也什麼都沒做過。這全都是人氣地吸引。怨不得旁人。恕只怨劉明姜回來這幫女子,全斗愛舞刀弄劍,而偏偏蔡琰卻對此一竅不通。不過。不管如何,如今這種派系地存在。卻絕對是不可取的。府內必須要團結。雖然張秀兒知道只要自己在府內,就不會有人翻天。可折服一下這個新來地曹馨。還是有一定必要的。

故此,才有了今天地這個比武。

比武場中,兩條英姿在不斷的飛騰。那曹馨的武功,確實不錯,雖然她如今沒有騎在馬上,可她閃轉騰挪,那是一點的也不遜色。一桿銀槍,舞得梨花朵朵,那真是英姿颯爽,分外的婀娜。

然而,張秀兒長神翩翩,騰空之時,有若飛仙。那神態氣質,那也是毫不遜色。

劉明看得是賞心悅目,向一旁的歐陽蘭詢問道:「蘭兒,那個清河郡主的功夫不錯嘛。竟然可以和你秀兒姐姐打得這麼長時間,真是難得。」

歐陽蘭微微的笑道:「相公。您沒看出來嗎?這可是秀兒姐姐在讓著她啊。秀兒姐姐可是非常欣賞她的那種獨立性格。這要是真打起來。以秀兒姐姐全是必殺的招式,這位新來的妹妹,恐怕早就要香消玉碎了。」

正在劉明說笑間,那張秀兒彷彿在配合歐陽蘭的解說一般。猛然間趁著曹馨騰空下刺之際,右手長袖一揮,一道銀線猛地彈射而出。此時曹馨身在半空,躲閃已是不能,慌亂中,猛擺槍頭,一個撥草尋蛇,意圖攔截張秀兒的那道銀線。然而,張秀兒的那袖中劍,早就練得曲圓如意。曹馨的槍尖擺動,張秀兒在袖中微微的一個彈指,半空中的那道銀線立刻轉變了一個輕微的弧線,從曹馨的槍影縫隙之中,衝了過去,在曹馨的耳畔微微打了一個盤旋,又閃電般的縮了回去。

曹馨落地,不明所以。張秀兒卻在一旁微笑道:

「妹妹乘讓了。」

此時曹馨才感到左耳彷彿輕了一些。一摸之下,這才發現耳墜少了半截。曹馨心驚張秀兒的武藝高超,如此控制之精妙,若是想要殺了自己,恐怕也就一招之間的事情。曹馨心中感懷張秀兒的相讓,上前萬福道:「多謝姐姐手下留情,小妹輸得心服口服。」

劉明在一旁言道:「好了,好了。你們姐妹倆也該玩累了。過來一起吃點東西。聽聽琰兒的神曲。如此豈不妙哉。」

劉明府內的一場小小的風波,不經意之間的就此化去。

而劉明消停了還沒有兩天。有情報傳來,張秀歸順了曹操。而曹操又把孫家的人質孫匡給放了。

劉明急忙把郭嘉等人找來商議對策。

郭嘉笑道:「張秀獨立一方,身處孫革和曹操之間,本為權重。如今歸附曹操,孫曹兩家之間,將其糾紛耳。」

劉明奇怪的問道:「那曹操放孫匡而歸,那又是何意?以之為質相要,豈不更好?」

賈詡在一旁冷冷得說道:「孫匡乃孫策之幼弟。孫策既然把他送給曹操為質。那麼,如果孫曹兩家衝突起來,孫策也絕不會為了他幼弟的安全,就此丟失他們孫家的利益。既然如此,那留孫匡在手,又有何用。只是加大雙方的怨恨耳。那曹操就是看出了這一點,故此才要放那孫匡回去。那孫匡本就年幼,心性容易受他人教唆。而曹操又把族女嫁給予他。若是曹操在答應他一些條件,支持與他。那曹操放他回去之後,那將給孫策的打擊,大可就要大得多了。那絕對是埋伏在孫家之中的一顆釘子。」

劉明聞之恍然。隨即開口問道:「既如此,我等安之若何?」

郭嘉嬉笑道:「主公。那曹操既然放孫匡回去,那就是沒安好心。

再加上他又新收了張秀,實力大增。只要咱們擺出與其友好的態度。

那曹操必然有所行動。咱們只要坐山觀虎鬥,坐收漁利。也就是劉明點首稱善。而那賈詡則在一旁說道:「主公,除此之外。咱們還應該借此時機,進一步加強咱們在兗州和江南的情報系統。尤其是江南得情報系統在遭到劉備得破壞之後,已經不成樣子了。更是要進一步的加強完善。只有咱們得那些情報系統得到了加強,咱們才好進一步的讓其挑撥曹操和孫策之間的關係,使其爭執的更加激烈一些。」

「好。可以。」劉明點頭認可。

「主公,恢復江南情報系統的工作,可否交給我來完成。我在江南那裡頗有人脈。保證可以完成此任。」剛從軍校畢業的徐庶急於立功的在一旁請令道。

劉明聽了之後,開口說道:「元值,籌建情報系統,雖非小事,可也用不著你親自出馬。你乃我之重臣。到了那裡,若有損傷,豈不令我痛殺。」

徐庶一聽,心中感受,更要報答劉明的這番心意了。再次開口說道:「主公。屬下遊俠江湖數載,稍許風險,無礙於我。且,我初來乍到幽州。名聲不顯。更是不會引起他人注意。主公無須顧慮屬下的安全。況且,先前我為主公至書信與龐統和我師水鏡先生,至今不見回復。我也是要親往荊州,勸得他們歸來的。還請主公應允。」

徐庶的言辭懇切,尤其是還牽扯到了鳳雛龐統和水鏡先生,這些人都跟徐庶有師門關係,旁人是無法起到徐庶親往的作用的。故此,劉明微微思考了一下,萬分不捨得點頭同意了。

劉明目注徐庶說道:「元值,你此行一定要注意安全,萬事以安全為上,情報系統的修復,如果有所困難,可以不去管它,以後由別的人來處理,也就是了。你卻不能有任何的生命散失。我這裡還數不盡的事情,需要你來幫我處理。你一定要萬分注意你的安全。還有,你此去江南,可多帶一些你的那些師兄弟作為安全的保護。你師王越手下的那些弟子,應該還是能對你起到一些護衛作用的。

徐庶感激萬分。隨後,眾人又商討了一些細節,也就散去。

然而,等眾人散去之後,郭嘉又悄悄的回轉劉明府上,向劉明報告道:「主公,您上次所提到的那個諸葛亮,我已經查訪到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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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4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百七十七回 驚變

「有諸葛亮的諸息了?他在哪裡?接洽了嗎?」劉明心中高興,熱切的向郭嘉問道。

「主公,那諸葛亮據查乃是琅牙人士,其父諸葛窪,乃是曹操手下的東安郡丞。本人正在荊州遊學。我已派人與其接洽,只可惜效果並不太理想。那個諸葛亮對主公的邀請,婉言櫃絕。並無意來咱們這裡為官。」郭嘉小聲地說道。

劉明的滿腔熱情,頓時受到一定的打擊。如此一個智冠天下的人物竟然不能為己所用,真是可惜啊。

此時,郭嘉又在一邊說道:「主公,據咱們的情報人員所說,如今曹操也得知了諸葛亮的下落,並把諸葛亮的大哥請走了。而那江東的孫策,似乎也得到了諸葛亮的下落,並派出了他的弟弟孫權出來請那諸葛亮。只是暫時還沒有成功。如今徐州和荊州都處在他們的手上,主公不俱親往尋訪。那諸葛亮被他們請得的幾率相當大。您看,咱們是不是現在就派出人手,直接把那諸葛亮幹掉?」

劉明眉頭微皺。

劉明倒不是懷疑自己手下的刺客暗殺不了諸葛亮。畢竟那個諸葛亮只是一個傳聞中的智者,而不是一個傳聞中武聖。再厲害的智者,也應付不了肉體的毀滅。劉明只是可惜諸葛亮這麼一個名揚古個中外的智者,如今還什麼都沒干呢。就要毀在自己的手裡。實在是太可惜了。

然而,諸葛亮越是如此的傑出,他的存在,也就意味著更大的變數。如今劉明的統一計劃已經開始了全面地實施,實在是容不得其他變數的存在了。

最終,劉明還是很下心來點了點頭說道:「好。就這麼辦吧。不過。你不用再另外找人手了。直按從楊老那裡調派人手吧。那些人比較專業一些。務必要把那諸葛亮一擊必殺。干地乾淨利落一些。不要給世人留下話柄。」

郭嘉接令而去。密密的關排佈置去了。

沒過兩日,又有消息傳來。曹操那裡正在緊鑼密鼓的展開了積極的調動。從其兵力調動的方向,曹操這是要準備再次的南下。而與之對應的是,孫策的兵馬也正在開始向壽春方向集結。

劉明聞報,微微感到一些詫異。雖說曹操和孫策地即將火拚,乃是劉明意料之中地事情,可事情發展的那麼快,這就有些出乎劉明的意料之外。劉明非常奇怪:曹操就那麼自信自己不會偷襲與他。使他陷入兩面受敵的困境嗎?

劉明萬萬想不到。其實曹操地這一切作為,全都是被劉明自己給逼得。當初劉明在泰山演得那齣戲,分別被夏侯敦和曹仁匯報拾了曹操。

曹操對於劉明擁有兩百萬以上的部隊,那是深信不疑。如此一來。那給曹操地壓力,那實在是太大了。壓力就是動力。而且,在劉明快速的消滅董卓之後。曹操自賦自己也擋不住劉明地全力一擊。故此,曹操乾脆也就不管劉明瞭,只在與劉明交接的地方留下了常規的防守部隊,只當劉明是個聖人,不會背後偷襲的。進而在收服張秀,再無其他威脅的情況下,展開了針對孫策的調動,好要一舉拿下孫策,好在劉明還沒有野心的時候,增加更多的實力。

而今,劉明雖然微微有些詫異,也想不到其中的關節所在。可不管怎麼說,曹操和孫策起爭執,邢還是在劉明他們預料之中的。而且也是對如今劉明的發展最有利的事情。劉明也樂見其成,最好他們之間打個三年五載,那劉明就可以毫不費力的一統天下了。

而此時,江東的孫策正在意氣風發的進行圍獵。

孫策如今實在是太高興了,劉備被趕跑了不說,前兩日又把那暗中向曹操勾結的江南望族許貢家族連根拔起,如今的江東、江南,再無任何一個家族勢力能夠威脅到自己的統治,只要再戰敗了曹操,那就可以和劉明兩雄爭霸於天下了。

孫策性興致勃發,猛見一頭小鹿竄出,即策馬而追。孫策的隨行人等有百餘騎,皆孫策貼身扈從。追之不及,只在後面趕去。

孫策追鹿正在性發之時,猛然間有三人蹦出,攔住去路。

孫策拽馬問道:「爾等何人?」

「我等三人乃是韓當將軍手下士兵,乃在此射鹿耳。」其中一人高聲回道。並逐漸向孫策靠近。

孫策疑慮的問道:「韓當之兵,吾皆識之,何故未嘗見過汝等?」

邢三人也不答鉻,其中一人拈槍便望孫策的左腿刺去。

孫策大驚,急取佩劍從馬上砍去。然而,孫策揮劍途中,劍刃忽墜,止存劍靶在手。那一槍也就沒攔住,「噗」的一下,就捅在了孫策的腿上。而這時,又早有一人指弓搭箭射來,也正好射中了孫策的面頰。

那孫策不愧小霸王之名,寶劍折斷,腿上中搶,臉上中箭,那也是毫不膽怯。根本就不在乎疼得把腮幫子上中的箭,愣拔了出來,取弓回射放箭之人。那人不防之下,應弦面倒。

餘者二人舉槍向孫策亂擁,並同時大叫道:「我等乃是許貢家客,特來為主人報仇!」

此時孫策手中別無器械,只以弓拒之,且拒且走。二人死戰不退。

孫萊身被數槍,馬亦帶傷。

正危急之時,程普領著孫策的扈從趕到。孫策大叫道:「殺賊!」

程普引眾齊上,將許貢家客砍為肉泥。

此時孫策以是血流滿面,被傷至重。程普急忙以刀割抱,裹其傷處,救孫策回吳會養病。

然而,孫策所中的箭傷,槍傷,皆有劇毒。孫策手下的那幾個大夫根本無法徹底醫治,只能以藥物暫時壓住,用以拖延時日,另請高明。

但是,藥物壓制期間卻絕對不可動怒,以免氣血運行過速,加速毒素流轉,而至無藥可治。

孫策聽後。一一記下。

這裡面。差人尋訪名醫倒不是什麼難事,可此時乃是孫曹爭鋒之時,孫策哪能完全放得下心來靜養。

不過,如今這個局面。也只能先這樣了。

然而,等眾人散去之後。只留孫策的四弟孫匡在一旁照應。那孫匡垂手立於孫策的病榻之外,止不住的低聲哭泣。

孫策聽著有氣。有氣無力地罵道:「哭個什麼?我孫家男兒,個個皆是錚錚鐵漢。豈有倣傚婦人之理?」

孫匡收淚道:「兄長,非是小弟膽怯。只是小弟身在曹營之時,曹聽曹操恥笑兄長乃是不足掛齒之輩,言語多有不敬。可今日卻被其言中。小弟憂恐咱們孫家會因此滅絕,故此哭泣。驚擾了兄長,還請兄長恕罪。」

「啊?那曹操說我些什麼?」孫策強忍怒氣的問道。

「小弟不敢說,恐哥哥聽了生氣。」孫匡顫抖地說道。

「講!」孫策怒聲喝道。

「是。那曹操曾說,兄長乃是一個輕而無備,性急少謀的匹夫之輩,他日必死於小人之手!」孫匡誠惶誠恐的說道。

「啊!匹夫無禮!安敢如此料吾!吾誓取許昌!」孫策本就是一個脾氣暴躁的傢伙,聞聽此言,當時憤怒的從床上跳了起來喊道。

可是,就在孫策剛剛喊完,他那氣血快速的流轉,先前的那些藥物就再也壓不住毒性了。孫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隨即摔倒在了床上。

孫策恍惚之間,有些明悟。遂叫來了張昭等諸人,以及其弟弟孫權,至臥榻前,囑付道:「當今天下方亂,以吳越之眾,三江之固,大可有為。子布等幸善相吾弟。」

張昭等人哭跪於地,叩首應允。

孫策隨即又取印使與孫權道:「若舉江東之眾,決機於兩陣之間,與天下爭衡,卿不如我;舉賢任能,使其各盡其力,以保江東,我不如卿。卿宜念父兄創業之艱難,善自圖之!」

孫權也大聲地哭泣著,拜受了印使。

孫策隨即又告其母道:「兒天年已盡,不能奉慈母。今將印綬付弟,望母朝夕訓之。父兄舊人,慎勿輕怠。」

孫策之母,那也是流淚不止地哭道:「恐汝弟年幼,不能任大事,當復如何?」

策曰:「弟才勝兒十倍,足當大任。倘內事不決,可問張昭;外事不決,可問周瑜。恨周瑜不在此,不得面囑之也!」

孫策言罷喚諸弟上前囑咐道:「吾死之後,汝等並輔仲謀。宗族中敢有生異心者,眾共誅之;骨肉為逆,不得入祖墳安莽。」

孫權地諸位兄弟也全都哭泣著接受了命令。

孫策諸事言畢,仰天長歎道:「公謹,汝之何不在吾身畔?」雙目環睜而死。

江南發生了這麼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小霸王孫策死了。而且還是遇刺,醫治無效死的。雖然劉明現在在江南的情報系統不是那麼完善,可是這種轟動全江南地大事,還是很快的傳到了劉明那裡。

郭嘉聞知此事,嘿嘿冷笑道:「沒想到這個孫權到如此果決,端是不可小瞧。」

劉明聞言不解其意地問道:「奉孝此言何意?」

郭嘉答道:「主公。據咱們的密探訪得。江東名士評及孫策乃是:英氣傑濟,猛銳冠世,覽奇取異,志陵中夏。然皆輕佻果躁。而論及孫權則是:屈身忍辱,任才尚計,有勾踐之奇,英人之傑矣。此兄弟二人,性格相反,謀略相逆。如今孫策身死,孫權掌權,其行不言而知。」

眼看劉明還是有些不明白,賈詡在一旁補充道:「主公,那孫策出行,向來都是有親兵從騎護衛地,那孫策率先而行,他的那些親兵怎麼就會追不上呢?您可是也有親兵的。什麼時侯,您的親兵會追不上您?

若是親兵都追不上主人,不能再主人身邊護衛,那還要親兵何用?何況,那江東孫策,人稱『小霸王』,他貼身親兵的戰馬和騎術,應是不會太差,更不會相差那麼多。而且,孫策乃江東魁首,行止不定、連咱們的密探都不能確定,那刺客又怎麼知道他的行蹤?而邢孫策出外打獵,更是突發之事。外人更無從知曉,許家三客又怎麼會在那裡守株待兔?如今卻在時間、地點及人數上都好像是有人事先做了安排,難道這就不令人懷疑嗎?」

郭嘉點頭認可的說道:「不錯。文和說的一點都不錯。而且,除此之外。那孫策乃是蓋世猛籽,又是江東的魁首,他所用的刀劍,那也應是精良無比,豈會劍刃忽墜,止存劍把在手?這其中必有文章。肯定是有人事先對孫策之劍做了手腳。而這個人又是誰呢?」

劉明啞口無言。

此時就連楊軍都點頭說道:「不錯,不錯。事先能夠知道孫策的行蹤,必乃是孫策的身邊之人,而能夠影響到孫策身邊的扈從,並暗中損壞了孫策的寶劍,也必是有大權勢之人不可。而那刺客高聲呼喝,也應當是掩飾身份無疑。我所訓練的那些死士就決不會洩露自己的身份,除非是為了轉移視線。而事後,當場格殺所有刺客,無一活口。那也應該是為了滅口,好死無對證。而事後,孫策被救回之後,終難逃生氣而直毒發,這也少不了有心人的策劃。杏則,靜心養病之人,又如何聞得一些氣話?這就無怪乎傳聞那個孫策身死之時,萬分遺憾摯友周瑜沒有在身邊可以面訴了。看來他臨死之時,倒也明白了一些。」

至此,就連那忠厚的荀或也不禁歎道:「咳!這個孫策也是可憐。

無怪乎他臨死還要囑托他的母親要朝夕訓示其弟,父兄舊人,慎勿輕怠。還要同時囑咐他的那些兄弟,宗族中敢有生異心者,眾共誅之;骨肉為逆,不得入祖墳安葬。這倒是也有些因由的。」

眾者吁吁,皆為孫策歎息。劉明也感受一些不太好受。可不管怎麼說,孫策死了,對劉明而言,那還算是一件好事,最少江東混亂,曹操就更會趁虛而入,而那江東還有周瑜,那也不是那麼好打得。待其兩敗俱傷之時,正好便於劉明一統天下,如此,恐怕連兩年都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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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八回 厚德得威風

碧海藍天,波浪翻湧。三百艘戰艦,迎風破浪,徐徐而進。

甘寧與源義中站在船首,聽憑海風的吹拂,高聲談笑著,神采飛揚。而此時的厚德,則顯得很是有氣無力了。

厚德面色有些蒼白的問道:「二位將軍。咱們還有幾日的行程可到那瀛州?」

這已經是厚德不知道多少次的發問了。甘寧哈哈大笑道:「厚德大人。您的身體可還需要鍛煉啊。這點風浪就成了這個樣子,太丟咱們幽州軍人的臉面了。」

厚德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可隨機就說道:「干將軍此言紐矣。我厚德乃是主公府上的總管,先皇正式任命的平亦侯。我是一個文官。我怎麼丟幽州軍人的臉面了?我的身體當然要不如咱們軍人了。再說了,我如今這樣,可又比那個小白臉子好的多了。最少現在我還能站在這裡和二位說話。那個小子如今趴在床上,就跟個死人一樣。我如今向二位催問,那也是怕那個小子死在船上,那小子可是主公派來這裡做實驗的。也是今後最佳的反面教材。那可是萬萬不能有失的。否則的話,我厚德為主公出生入死這麼多年,我會在乎這點小小的風浪?別忘了主公對你們的囑托。打仗由你們全權負責,可是你們卻是要協助我消滅所有抵抗分子的。」

厚德不愧是在洛陽為官多年,這些官面話溜得很。當即連消帶打得把甘寧說的啞口無言。

那源義中原本也有些瞧不起厚德。可此時卻覺得厚德的身份顯貴,乃是受了重任而來的。當然不能跟他們這些武人比身體了。隨即在一旁勸解道:「厚德大人,您不必憂急。咱們這一路上,順風而來。馬上就要到了。也就兩三個時辰罷了。」

厚德點了點頭,繼續坐在他那個椅子上養神。不在說話。

甘寧對此卻也是不怎麼在意。畢竟厚德說得也有幾分道理。這厚德乃是一個文官,和他這樣的一個軍人是不能比得。而且他又是即將就任的瀛州州牧。以甘寧豪爽地性格,反倒是覺得自己倒是不應該跟厚德那樣的開玩笑。

只是甘寧唯一比較奇怪的就是,這個厚德,既然是一個州牧,可他手底下怎麼沒帶一些隨行的官員呢?最少也要帶一些別駕,主薄什麼的?而且,往常接受一個什麼地方。往往都會有大量的基層官員隨行。

這次怎麼也沒看著呢?

甘寧想不明白,也就不在去想。畢竟厚德和自己不是一個系統的。

也許有什麼不同,那也不足為奇。

可甘寧萬萬想不到的就是,厚德地這個瘋州牧。無非就是劉明為了讓厚德面上光彩罷了。說白了,劉明根本就沒淮備把瀛州當一個真正地地域來治理。只是派厚德這個親信來瀛州當瀛州大總管。來執行他和賈詡先前制定好的那些升劃而已。畢竟那些計劃交給外人處理,還是需要一番解釋的。而且也不如厚德操辦的放心。

不多時,遠處已經看見島嶼地身影。士兵們歡呼起來,厚德也是精神一震。

突然間,嗚嗚的號角響起。海港上,密密麻麻地湧出了無數的小船,最少不下千餘艘。遮住了整個海域。

甘寧隨即命人升黃龍旗,三百艘戰艦形成狼牙陣。與之對列。

可甘寧傳完命令後,看著對面地那個奇怪的陣型,不解的向源義中問道:「他們這是要幹什麼?擺得這是什麼陣勢?」

源義中笑道:「統領大人,那是他們的蜂巢陣。好便於一擁而上的衝上船來,與咱們肉搏。」

甘寧聞言,呲呲牙,有些好笑:若是一般的戰艦也就罷了。如今自己這龐大的戰艦跟他們的小船一比,就跟一個莽牛和一隻小貓的對比一樣。這些小船撲上來,就算那些傢伙有攀爬的工具可以向上爬。可那功夫都夠自己的弓箭手把他們射成刺猾的了。

而此時,己有一彼小船突出來陣型,向甘寧這邊駛來。

甘寧一看就這麼一條小船,也不欺負他,命人放他過來。

一會兒的工夫,從那小船上來一人,三把刷的抓鬃。對襟敞懷的衣服,中間束了一條腰帶。那料子也不是什麼好料子,粗坯的麻布。腰帶上插了一把腰刀,腳上穿了一雙踏拉板。

甘寧看著就搖搖頭。這混得也太慘點了。看他那意思,應該是一個使者。如果他們這裡連使者都是這麼一副打扮,看起來,自己這一趟的差事,是沒有多少油水的了。

別說,那個使者還挺有眼力見,挺有禮貌的,剛一上船,看見了甘寧氣宇軒昂的在那裡站著,二話不說,隨即就在甘寧跟前跪倒,叩首說道:「下屬國使臣剛夫三郎,叩見天朝上國使臣。」

甘寧微微有些詫異,這個傢伙竟然也會說中原話?而且還說的這麼溜?想當初源義中初來乍到的時候,說話那個彆扭,甘寧那可是記憶猶新。不過,甘寧也隨即恍然,既然是對方派出來的使臣,當然要會說一些中原話,否則的話,他說的那些,別人聽不懂,他來此還有什麼作用。

甘寧一擺手笑道:「起來吧。」

那個剛夫三郎的還真沒白磕頭,弄得甘寧心中挺高興。雖然甘寧是奉命來征服這個荒島的,可是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這麼有禮貌,甘寧也不好一上來就動粗。

那個剛夫三郎隨即站起說道:「謝過將軍,不知上國將軍率眾來此有何貴幹?我等當效犬馬之勞。」

這個?甘寧一時有些沒詞。總不能上來就說我就是為了滅你們來的吧。這也太有丟大漢的體面了。甘寧本身又不是一個極善言辭的辯士,當時就市些卡殼了。

「哼!大膽!放肆!我等上朝來意,豈是你這小小官吏可以問得?」眼看著甘寧無言以對,厚德忍不住上前訓斥道。厚德當初在洛陽與那些上層官員打交道慣了,這些官面話,那是張口就來。

別說。厚德這一發威,那還真把剛夫三郎給唬住了。原本此時的邪馬台就是一個階級森嚴的島國。厚德地如此說話,正好符合邪馬台的規矩。

那個剛夫三郎連忙再次跪倒賠罪道:「對不起,我錯了,請大人原諒。」

看到厚德如此威勢,甘寧略感詫異,覺得厚德到也是有幾分能耐,不愧是得到主公的信任和重用。

於是。甘寧借勢說道:「剛夫三郎。這位大人,才是我們這一行之主。我等皆要聽其命令。你有何問越,都可向這位大人請教。」甘寧很是乾脆的就把這些交涉的事,推給了厚德。反正自己只管打仗也就是了。

那剛夫三郎聞言更是懼怕,也為自己先前竟然沒有一眼看出主從感到懊悔。又是連連的向厚德那頭賠罪。

厚德得甘寧的推委,那也是毫不怯場。昂首說道:「算了。念你等蠻邦島國。不識禮數,本大人也就不跟爾等一般見識了。」

那剛夫三郎,聞言更是連連的賠罪。不過,這個剛夫三郎到也是一個寧種,很有幾分原則。雖然他被厚德官話鎮住。可是賠完罪後,那個剛夫三郎還是毫不退讓地說道:「上國大人來意,本不是小人等可以過問地。但此地已是我邪馬台的海域。上國遣如此多的戰艦來此,又不曾事先通告我家國產。實在是有失上國的風範。還請上國無事退出這裡。若是有事,可差遣小人稟明我家國主。我家國主,當為之代勞。以盡下屬國之本份。」

「哼!大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朗朗乾坤之下,哪一個地方不是我天朝所有?又有何處我等不可去得?」厚德厲聲質問道。

這厚德本就是粗通文墨,只是場面話聽久,記得那麼幾句。此刻那是有一句算一句地胡扯了。

不過,厚德這一句,對於同樣是粗通文墨的甘寧,以及學個半瓶子逛蕩地源義中來說,那絕對是一個正理。正所謂:古人誠不欺我。古之先聖哪有說錯話的道理。

甘寧和源義中全都紛紛得點頭讚許,覺得厚德說地不錯。說的有理。

只可惜,那剛夫三郎雖然說的一口流利的中原話,可那剛夫三郎卻沒有讀過什麼聖賢的書籍。當然不知道厚德說的是什麼了。怒聲喝問道:「上國大人請自重。我等下屬小國,世代居於此地,怎麼算是你們天朝所有?大人乃上國的重臣,請不要開這個玩笑。」

厚德恥笑道:「你這個傢伙,你既然口口聲聲說是下屬小國,那你就不知道這個下屬是什麼意思嗎?就像我乃是我家大人的下屬,我之一切,就為我家大人所有,我家大人隨時可以收回,賞賜。難道你這裡就有所不同嗎?還是說你家的大人不能任意處置你這個下屬?」

剛夫三郎當時被厚德說的有些暈暈乎乎。剛夫三郎當然知道下屬是什麼意思,更不敢辯叫自己家的大人不能任意處置自己。可剛夫三郎還是有些覺得這個下屬國和下屬應該不是一個意思。

剛夫三郎有心翻臉,可一想到這三百艘難以想像巨大的大戰船,以及家主的嚴命。又洩了幾分氣勢。只是強自抗辯道:「上國大人說的是,可下國多次朝貢上國,也曾得到上國的恩賞。多年來一直無有過錯。難道大人此次來就是為了訓斥下國的嘛?」

「訓斥?當然不是了。爾等小國,多年不曾朝貢不說,而且多次掠奪新羅,百濟等與你同屬我天朝上國的領地。而今,新羅、百濟已經徹底向我天朝歸順,而你們卻還是屢教不改。既然你們無力治理百姓,我朝只好收回你們的統治權限,又我朝來親自管轄。你可回去叫你家國主率眾自縛與岸邊,獻上戶籍。聽憑我家發落。」厚德不以為意的說道。

「胡說!胡說!哪有這個道理。你們是騙子!你們是海盜!你們不可能是上國的使臣,上國是不可是這樣的!」剛夫三郎終於聽明白了。

驚慌失措,歇斯底里的喊道。

「啪!」源義中抬手給了剛夫三郎一個大嘴巴,把那個剛夫三郎給打醒了。那剛夫三郎再次跪地叩首說道:「上國大人,這是小人無法作主,我當回復我家國主。靖我家國主親自決斷。」

甘寧點了點頭說道:「好。你可以回去了。不過,一天!只有一天。如果到時候你們還沒有決斷下來。那我們就會幫你們進行決斷。」

剛夫三郎嗨伊,嗨伊的走了。

源義中上前問道:「統領。您還給他們一天的時間幹什麼?他們是不可能乖乖聽話的。咱們直接上去把他們消滅乾淨得了。」

甘寧搖首說道:「不能這麼說。咱們乃是興堂堂正正之兵而來,代表的是咱們天朝的風範,哪能不宣而戰?我料他們看見咱們如此多的巨大戰船,也不敢正面和咱們交手,必然會在晚上偷襲咱們。到時候,咱們掌住了道理,射下伏擊,豈不是一舉雙得?」

「統領高見。」源義中佩服的說道。

甘寧微微的得意,隨即安排船隻佈防。而厚德卻不管這些。只是在一旁說道:「二位將軍。打仗的事,那就全都交給你們了。不過,你們可要記得。等上了島之後,接出了源將軍的家人。咱們的出兵名義,那可就是為源將軍復仇了。到時候,二位將軍千萬不可忘了。」

源義中在一旁愁眉苦臉的說道:「厚德大人,以末將的名義進攻,那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本來這也是為了幫末將復仇來的。可是,是不是不用末將在這裡呆著啊。這個荒島,一點好的東西都沒有。末將實在是在這個破地方呆的膩了。如今末將在遼西也是才一分不小的家業了,實在是在這個荒島呆不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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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回 可憐人

「得了,得了。你就放心吧。等著東瀛四島全部歸附了。你就可以安生得回去領功了。而我卻要在這倒要的破地方監工。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呢。」厚德不厭煩的說道。

不過,厚德說是這麼說,可厚德的心中還是很歡喜的。畢竟按主公的意思,自己在這幾個島上,那就是坐鎮一方的土皇上了。怎麼也比在幽州整日的無所事事要好得多了。而且在這裡也不會有人的官職比自己更大了。

當天夜裡。風浪很是平靜,海上黢黑黢黑的。只有甘寧水軍的那些大船上,閃爍著幾隻昏暗的火把,映出點點的光亮。

這是一個相當平靜的海上夜晚。

然而,無數艘小船從內島悄然駛出。微微打破了這一寧靜的夜晚。

不過,那些輕微的划水之聲,在這廣闊的海天之間,除了他們身邊人可以聽到外,稍遠處,就會淹沒在那輕微的波浪翻捅之間。還不足以形成一種干擾他人的嗓音。夜,相對於遠方的人們來說,照樣還是很寧靜。

離著甘寧水軍還有一箭之地的時候,那些小船就悄然的停了下來,無數身影,悄無聲息的從小船上溜下海中。

這些邪馬台的人,倒也狡猾,眼看甘寧他們船大,人多,他們根本就沒考慮過和甘寧他們硬碰,而是直接派出水鬼,準備把所有停在海上的船隻,全部鑿沉了。任你再大的船隻,再歹的船員,造成了窟窿,那也沒辦法再在海上作戰,漂流。

但是。如此好的伎倆,只可惜卻偏偏遇到了甘寧的水軍。甘寧那是什麼出身?那是水賊地祖宗。鑿人船底,那都是甘寧用慣了的伎倆。

甘寧又如何沒有防備?尤其是現在甘寧身邊還有一個同樣熟悉邪馬台出擊手段的源義中。那就更不可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了。早在甘寧他們做好等邪馬台率先出擊的時候,所有的戰船就全都下好了護船的鐵網。

那些護船的鐵網,佈滿了倒須鉤,只要水下有人碰上了,那是沒個跑。只會越抓越緊。而那些鐵網上面還繫著一些走線銅鈴,掛在船上。只要那些鐵網抓著人了。水下地那人一掙扎。那船上地銅鈴就會想個不休。

此時,這幫邪馬台的水鬼就非常不幸的在這種黑暗的海水中,一頭撞倒了鐵網之上。被那些倒須鉤抓了一個實在。清脆地銅鈴之聲,接連不斷的響了起來。徹底劃破了這個寧靜地夜晚。

而就在鈴聲響起之時。早就做好準備的甘寧水軍也齊刷刷地統一行動起來。無數的火盆被驟然間點亮。而每一個火盆之後,還都有一面幽州特產的大鏡子。把光線折射向海面。雖然不如現代的探照燈,可那眾多的數量。還是把這一片的海域照了一個透亮。

緊接著無數的弓箭手開弓放箭,密集的箭矢射入了海面,一股股的血水也隨之冒了出來。那些邪馬台潛入水中的水鬼,畢竟不是真正的鬼,他們既不可能無視這些箭矢,也不可能始終都在水下而不上來換氣。當他們碰上護船的鐵網的時候,他們的命運就幾乎已經注定了。

而在這些水鬼被屠戮的同時。那些躲在一箭之外的邪馬台小船。

同樣也沒好了。在他們自以為安全的時候,幽州水軍船頭上面放置的那些床弩,怒吼了。比普通標槍還要長大幾分的巨型弩箭,呼嘯而至。

這些邪馬台人認為的一箭以外的安全距離。對於這些巨型床弩來說,那不過是一個笑話。

純鋼打造的箭頭,攜帶萬斤之力飆射而出,邪馬台的小船根本就無法抵擋。無不被這些巨大的弩箭洞穿。甚至於有些質量差點的小船,就此便被一弩擊為兩半。而那些不幸正好站在弩箭射程之上的邪馬台兵丁,也無一例外的被洞穿。隨著那些弩箭被釘在了船上。

無數艘邪馬台的小船,就此沉沒了。

而隨著嘎愣,嘎愣的聲音響起。幽州巨型戰艦的那些用來穩定船隻的四抓鐵錨被絞盤絞了起來。巨大的船櫓滑動,幽州軍艦也迷漸的逼了上去。

那些邪馬台的小船在海面上倉皇的閃躲著,血淋淋的教訓告述他們,直線逃走雖然快捷,可卻躲不過那可怕的弩箭射擊。然而,他們這種躲閃勢的逃竄,而且還是全憑接著人力劃漿,其速度可想而知。在幽州軍艦早就佈置好的包圍圈內,他們能跑到哪裡去?

很快的,幽州的主力戰艦就追上了那些小船。別說,那些小船裡面還是有很多敢拚命的,眼看逃不掉了。乾脆的把小船向幽州的大船直接撞來。意圖死也要給幽州的軍艦造成一些破壞。

然而,很快的這種高昂的氣勢就被徹底的打散了。那些幽州的巨艦,船頭之上,無一例外,全都安有撞角。想當初,甘寧就是靠著小船拼撞把那源義中打得大敗。這可是令源義中終身難忘的教訓。源義中督造戰船之時,當然不會把這個傢伙拉下。

那些幽州主力戰艦直線開來,凡是那些不知死活,想與幽州巨艦正面相撞的邪馬台小船,無一例外,全都被幽州戰艦的撞角,撞了一個粉碎。而這種衝擊力,相對於幽州軍艦那巨大的自身重量來說,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計。毫無阻礙的就繼續前進。撞沉的那些邪馬台小船,也隨之被幽州軍艦巨大的船身碾壓而過,沉入海底。而那些不知死活的邪馬台水手,這回也徹底不用考慮活得的問題了。連同他們的小船,一同埋葬在了海底。

而那些意圖從兩側撞向幽州軍艦的邪馬台小船,同樣也沒落什麼好下場。這些幽州軍艦的兩側,各有八個拍桿。全都是二十幾丈長的大傢伙。而且還都抱著鐵皮。那傢伙一下子愣拍下來,那絕對的力有萬斤,那些想要撞毀幽州軍艦的邪馬台小船,剛一靠近。就被這些拍桿無情地砸毀了,沉沒了。而那些船上的邪馬台水手,也無一例外的,不是被砸成了肉泥,就是隨著船隻沉入了海中。

火光映照下的海面,無數的斷木殘骸在漂浮,血水也染紅了整個海面。無數的食人鯊魚也尋著血腥而來,吞噬著那些墮入水中的血肉。

以及那些僥倖落水。但暫時還沒有致死的邪馬台水手。

此一役所有出海地邪馬台船隻,無一倖免。全被殲滅。而由於海上作戰地殘酷,幽州軍也史無前例沒有接乃俘虜。只不過,甘寧卻沒有像往常一樣。趁著大勝之際,再接再厲的全線突進。

這倒不是甘寧不想這麼幹。而是甘寧得這些船隻實在太大了。根本沒法靠岸。再要突進,那就全都要擱淺了。而且。此地初來乍到,這片海域也不是十分的清楚,海下多深有礁石,這也不得而知。這黑不隆冬的突進,風險實在是太大了。甘寧和源義中都是水上地老手,當然不能把這個錯誤。反正那邪馬台舉國上下,也就那些人口,以幽州的精銳水師,取勝是好不成問題地,又何必冒這個風險?

甘寧只是安排好警戒,隨之收隊。

次日天明,甘寧隨即派兵丁乘舢舨探明這一塊的近海水域,並做好標記。

可就在甘寧做好了這些準備工作,剛剛運了數百地兵丁到海岸上,哇哇叫著,就有數百的人擁了上來,各自拿著一些奇怪的武器,如一些棍棒,或是一些柴刀等等,一擁而上。

面對這些明顯不懷好意的人群。幽州水軍登陸的先頭部隊,當然不會手軟。弓箭遠遠的就射了出去。還沒等那些人跑到近前。已經是倒下了一片。沒有幾個能站著的了。這場伏擊反被消滅的戰鬥,打得那是異常的簡單。

那幾個倖存下來的,也全都跪伏在了地上索索發抖,哀號不斷。

那些先登陸的幽州官兵,聽不懂他們喊的是什麼,可想來也無外乎就是一些饒命的話語罷了。這些幽州官兵也沒管那些,凡是能動的。

全都用繩子捆了,凡是不能動的,全都補了一槍,重傷的,讓他們早一些擺脫痛苦。裝死的,讓他們徹底死絕,戰場上可是不能留下隱患的。

而在這些士兵打掃戰場的時候,這才發現那些戰鬥如此簡單的原因。感情那些襲擊者沒哼一個是穿皚甲的。他們的那身服飾,別說是鎧甲了,嚴格的說,連衣服都不是。不過是一些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破爛玩意用麻繩繫在了身上而已。這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擋得住弓箭的射擊。

而之後,等通譯上岸,詢問過了那些倖存者之後,那更是讓人哭笑不得了。

這些操著亂七八糟東西衝上來的倭人。根本就不是什麼正式的邪馬台軍隊。而只是前面漁村的普通下戶。而那些統領此地的邪馬台大人,早就在昨天的那些邪馬台水軍覆滅的時候,就連夜跑了。

那些邪馬台的大人手中統共只有那麼點的兵力,全被消滅後,不跑幹什麼?

只是比較可恨的是,那些所謂的邪馬台大人在臨跑的時候,還不忘了下命讓這些漁村的下戶出來襲擊漢朝的軍隊。

而這些可憐的倭人下戶,根本就不敢質疑那些邪馬台大人的命令。

那些邪馬台大人的命令,相對於他們這些終生只能呆在島上的下戶來說,那是絕對不能違背的。這九州島巴掌大的地方,不服從,沒個跑的地方。這裡可不像中原大地,犯了什麼事,只要住外地一跑,那就天高任鳥飛了。故此,這些侯人下戶,明知必死,還是不顧一切的衝了出來。

甘寧和厚德看著這麼一份口供。雖然他們的學問都不怎麼深遠,可同樣湧起了一種荒扭的感覺。覺得這些倭人的底層全都是一些已經完全麻木了的可憐人。而那些倭人們所謂的大人,也全都是一些,可殺不可恕,不碩百姓死活的卑鄙無恥的下流坯子。

甘寧當即下令,命手下的破浪營都統張括,領軍一萬,在源義中手下心腹家臣五十六的帶領下,從陸路進逼邪馬台。而自己則繼續沿著海岸線向登呂進發,以達到水路兩軍,齊頭並進。

而此時,邪馬台內部也驚動了。

幽州軍隊的強大,他們是早就知道的。可幽州軍隊竟然會真的對他們動武。這是他們難以想像的。可他們逃回來的人們,卻證實了這一點。邪馬台的各個大率,大倭,大人們紛紛不知所措。全都集聚在一起向鍾哀請示。

這邪馬台的最高統治者乃是女王卑彌呼。卑彌呼年長不嫁,事鬼神道,能以妖惑眾。手下侍婢千人,少有見者,唯有男子一人給飲食,傳辭語。居處官室、樓觀城柵,皆持兵守衛。法俗嚴峻。

而這卑彌呼的唯一傳言者,就是這個鐘哀。這個鐘哀,也是徐福那個大弟子的後人。只是他們這一族,已經算是徹底被卑彌呼的血緣同化了。不像源義中那一族一樣,還在世代相傳著祖訓。

這鍾哀說白了不過是一個跑腿的人罷了。面對這麼多高級官員的詢問。根本不知道如何應付。只能急忙忙跑到卑彌呼那裡請示。

邪馬台國女王卑彌呼,對此不敢怠慢,召集眾人,祭拜神鬼。神魂附身,降下神喻,指著鍾哀說道:「厄靈襲來。賜你無窮的神勇,擊潰那些來犯者。我將以神風佑之。」

那鍾哀長期侍奉卑彌呼,當然知道一些這其中的奧妙。言行之間,不覺有些遲疑。

卑彌呼憤怒的咆哮道:「懦夫!你不配為我的代言人,你必須的死!」

次日,鍾哀果然身死。所有的邪馬台官員,無不駭然。興奮。唯備在神靈的帶領下,與大漢的軍隊好好的決戰一番。好讓那神風埋葬所有的大漢船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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