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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架空歷史] 無奈三國 作者:問天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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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4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百六十回 妙想

「真的沒問題了嗎?」

「絕對沒問題了。」

看著這兩人專心致志的研討。在一旁不明所以的關羽,別提多鬱悶了。幽州的保密工作,就是這一點不好。絕對的兩極分化。不保密的,滿大街上,隨便找一個百姓,那都能問一個明明白白。保密的。除了劉明之外,也就是那幾個策劃者知道了。就連那也具體執行任務的將領,甚至於關羽這個二弟,那都是不得而知。

關羽聽得鬱悶,與其這樣聽得不明所以,還不如不叫自己進來。此時關羽看劉明和郭嘉終於對他們所討論的事情下了一個結論。忍不住問道:「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有何處用到小弟?」

此時劉明的心情在郭嘉的保證下,好了許多。聞言笑道:「二弟。這事其實很簡單。想當初,咱們以花紅誘導鮮卑人來攻擊董卓。那董卓曾請南匈奴的兵馬打了鮮卑人一個措手不及。如此可見董卓與那南匈奴的關係密切。而今,咱們要徹底的消滅董卓,那董卓當然有可能再次請動南匈奴的兵馬攻擊咱們的後路。這本來就在咱們出兵計劃當中有所應對。而今天,那董卓面臨絕境之下,還要拖延時日。而他又沒有了其他的援兵。只可能是引那匈奴人攻擊咱們的後路這唯一手段了。」

關羽疑惑地問道:「大哥。這怎麼可能?那匈奴人會在鮮卑人攻擊董卓的時候出兵,那到沒有什麼可意外的。畢竟他們之間有世仇。匈奴人是不會看著鮮卑人越界而不管地。可咱們幽州與匈奴人無冤無仇。而且咱們的兵威,享譽草原,草原民族。無不對咱們敬服。就連那鮮卑人,如今也被咱們掌控了十之三四。而咱們的疑兵之計,就是咱們各地的當地郡守,那也不能知道咱們到底有多少的軍馬。沒有人能知道咱們的兵馬虛實。那匈奴人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大的膽子來主動攻擊咱們呢?」

郭嘉在一旁笑道:「二哥。那匈奴人的強悍,那可更在鮮卑人之上。他們是不會在乎咱們到底有多少兵馬的。咱們的那些疑兵之計,對於那些瞻前顧後,考慮問題比較全面地各地諸侯來說,那絕對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可對於這些根本還沒有完全開化。根本不考慮這些問題的匈奴人來說,是沒有什麼作用的。他們的反應,那永遠是行動在思考之前的。他們在乎的只是眼前的利益,以及鮮血論證了地強權。什麼事都是先打了再說。打贏了,搶得無窮的財富。美美的生存幾年。然後再來一次。打不贏。他們往草原深處一撤,遠遠地一跑。這禍事也就沒了。幾十年後,他們照樣再來。故此,他們是不會在乎咱們到底有多少軍馬的。而且。別說他們了。就是那些鮮卑人,如果不是咱們在科爾沁草原上給他們來了一個實打實的教訓。如今他們也不會對咱們老老實實的。」

「哼!既然如此。大哥,我請令阻擊那些匈奴的兵馬。也給他們來一個教訓。讓他們記得某家的刀,那也不是吃素的!」關羽聽完郭嘉的解說,那真是戰意飆升,熱血沸騰。

然而,劉明卻搖頭說道:「二弟。阻擊南匈奴的兵馬,那早已調動好了。你再領兵前去,那也沒有多大的意義。現在董卓在天水還有十萬的殘部。那裡才是你的戰場。你可領兵十五萬,前去攻打天水。到了那裡,自有韓遂在暗中配合與你。拿下天水,那應該萬無一失。而我則要蕩平董卓殘留在涼州各地的兵馬。接受整個地涼州。並掌控武關,看看有沒有機會,一舉再消滅曹操。那南匈奴的兵馬。就按著咱們事前的計劃去應對吧。」

關羽知道劉明所說的這些,那也都是刻不容緩的軍情,於是也不再多言,當即領命。

而事情地發展,果然也如郭嘉、劉明它們所預料的一樣。南匈奴果然出動兵馬了。但是。南匈奴出動兵馬之後的第一個受害者,不是劉明這邊,而是董卓涼州之內的武威百姓。

敢情當日李儒的最後手段,那就是以武威的百姓為報酬,邀請南匈奴出兵襲擊劉明的并州,並救援長安,以及切斷劉明的後勤道路。

那南匈奴在攻擊劉明之前,就可以搶奪武威的百姓為奴隸,掠奪武威的財富為己有。事後還可以從劉明的并州那裡搶奪一番,更可以顧全和董卓的交情。當然義不容辭的答應了。

雖然此時的董卓已經喪命,長安已經易主。可那南匈奴並不知道,而且,就算是知道,為了更大的利益,以及為了給董卓報仇,他們也不會改變當初的協議的。南匈奴的兵馬,依然兵分三路的開了出來。

一路,越過武威,走石城,過安定,直奔長安。另一路,過安定之後,走北地,直撲潼關。而最後一路,則直接在長城之外行走,直撲劉明的朔方,準備搶劫了劉明的天馬城之後,補充了糧草,在攻打劉明的上郡,襲擊劉明的并州。而這三路的兵馬,每一路的兵力都在十五萬隻上,而攻打并州的主力部隊,那更是集結了二十五萬以上的兵力。

南匈奴的這一出兵軍動,當即就被早在密切關注的劉明探馬得知,而這個消息,也立即傳到了劉明的手中。劉明的第四應變計劃,對於南匈奴攻打并州以及潼關,那是早有防範的。趙雲和高順所率領的部隊,早在逼服高句驪之後,就壓了上來。而劉明在潼關,也留下了大將華雄鎮守。以潼關易守難攻的特性,也是不怕南匈奴的大兵。唯有南匈奴攻打長安的這一路兵馬,那卻要劉明自己解決了。

此時劉明手中的兵力,與南匈奴的兵馬相比,稍微有些捉襟見肘。劉明此次攻打。調集了關羽鎮守在并州的二十兵馬,以及自己幽州的十萬機動部隊和五萬的攻城部隊。總共三十五萬的兵馬。原本劉明計劃內的兵力損失,應該在兩萬左右。可由於潼關出乎意料之外的頑強,以及文丑在伏擊中的硬拚。兵力損失,達到了計劃外的七萬之眾。

雖然徐榮的十萬兵馬可以暫時的使用一下,但是,劉明部隊中的官兵,除了吃糧當差之外。那可還是一種榮譽。那可不是什麼人都要的。而徐榮的兵馬不禁沒經過考核和選拔,而且也沒有經過軍校的接管和培訓。優良不齊,絕對不能算是幽州的正規部隊,暫時還當不得大用。只能用來維持一下涼州各地地治安。

而天水臨近漢中,那乃是一個重地,有了他,就可以和張魯的領地接壤,便於劉明統一計劃的下一步展開。那是絕對不能有什麼意外變故地。故此。關羽的行動那是絕對不能耽誤的。而關羽分兵走了之後,劉明手底下可調派的部隊就更少了。

劉明只能暫時派徐榮領兵五萬到武關,勸降其守將張凱。並收服沿途的縣郡。以如今董卓已死的局面。再加上徐榮現身說法。勸降成功的幾率,那應該還是很大的。

而劉明除了留下部分兵馬助手長安之外,主動帶著兵馬迎了出去。劉明的部隊,那攻擊力從來都是要大於防禦力的。而且,如今的劉明也不得不如此。若是固守待援。且不說南匈奴的兵馬一路行來對涼州的破壞。如今這劉明也沒地方調集援兵了。那潼關更是只能守不能攻。劉明若是不主動出擊,擊敗這攻打長安地這一路兵馬。那對其他兩路的壓力就更大了。甚至會有可能因此令原本完美的計劃產生變故。

而就在劉明準備應對南匈奴的兵馬之際。江南的戰場,又產生了重大地變故。

那劉備挑唆於吉發起聖戰,剛開始,是集聚了一些教民和百姓。但是這些百姓和孫策統帥的虎狼之兵一比,那不是白給嘛。一擊而散。而隨後。於吉再召集教民,那可就不靈了。想當初,張角創太平道。一呼百應,那是當時的百姓都已經活不下去了。不造反也只能等死。故此,那才會有那麼多的人響應。而就算那時候,江南等地沒有那麼大災情的百姓,也沒有幾個參加起義的。而如今。不管是孫策,還是劉備,他們治理下的百姓,那也是各個都能有一口飽飯吃。有著平安活路的百姓,誰會為了虛無的教義去送死?故此,在那些百姓有過一次教訓之後,也就沒人再來加入聖戰了。而那些早先加入的,也全都偷偷得找機會跑了。

而於吉拉下老臉來親自請水鏡先生出來幫忙,可那水鏡先生卻是一個堅持原則的人,早就說過兩不相幫了。就是兩不相幫。於吉去了也是沒用。

而就在劉備和於吉為了應對北線孫策的狂攻而焦頭爛額之時。東線駐守在虎林的太史慈,卻也出了問題。劉備治下有一大戶人家,姓陳,名武,字子烈。前往虎林勞軍。陳武的名聲在劉備得治下,那是數一數二的。太史慈也是久聞其名。看其來勞軍,那也是熱情款待。劉備能佔住江南,這些豪門大戶,那是得罪不得的。但是,半夜之時,眾人喝得大醉之刻。那個陳武卻夥同其家丁,開開了城門,把周瑜的兵馬給引了進來。

敢情那個陳武與魯肅的關係甚好。而魯肅又與周瑜得關係密切,此次魯肅離開袁術,就是來投奔周瑜得。於是,魯肅到了周瑜那裡,就寫下書信派人送到陳武那裡,結為內應。一舉拿下了虎林。

深夜之中,驟起驚變,太史慈也是無力扭轉敗局,領著兵馬退了下來。

虎林這一丟失,太史慈這一失敗,那可更給劉備如同三九天當頭澆了一瓢冰水一樣。

劉備驚慌之下,想起了老本行,向於吉說道:「老神仙,如今咱們大勢已去,這江南是萬萬呆不得了,不如您就隨著我走吧。那延平等地,尚無定主,咱們不如收拾兵馬,到哪裡在另起爐灶吧。」

於吉來到江南日久,早就知道江南的民情,搖頭說道:「玄德公,就算你退到了那裡,難道孫策那小兒就會對你視而不見,置之不理嗎?他的大軍,若是順勢之下,你如何抵擋?而且,延平那裡地廣人稀,除了幾個海港漁村,再無人煙,你到了那裡,又如何的東山再起?」

「啊?這個……」劉備無話了。

沉吟半晌,劉備說道:「那咱們不如帶著兵馬去劉表那裡,那劉表看著我們同是漢室宗親的分上,不可能不收留咱們的,只要咱們有了立足之地,咱們就可以東山再起。」

於吉與水鏡先生交好,當然知道劉表如今所處的情景。再次搖頭歎息道:「這恐怕也是不行。且不說你軍馬的數量巨大,如何能在不驚動孫家的情況下,把全部的兵馬帶到荊州。單只是如今的劉表,那也是非你所想。劉表確實是不會拒絕你到他那裡的,可是那劉表因人成事,他那荊州,早就被蔡家、蒯家給架空了。那些人是不可能讓你帶著大隊人馬在那裡立足,分薄了他們利益的。而你若是沒有大隊人馬,你到了荊州之後,那也是任人擺佈,又如何能東山再起?」

劉備聽得苦悶,向於吉哀求道:「這也不行,那也不妥。老神仙,您神通廣大,您可要救我一救。」

救你?我如今還自身難保呢。就剛才那幾句,那還是司馬徽那小子沒事時談論的東西。我拿什麼來救你?於吉心中煩悶,可架不住劉備的哀求,突然間,於吉靈機一動想到:他不就是想找一個能容身的地方嗎?那裡易守難攻,若是經營一下,豈不是正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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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一回 奪權

「玄德公。本真人早年曾出海訪求仙島。雖無所獲。可卻也巧遇一大島。此島,有山,有水,有湖泊,易守難攻,其地界不比江陵為小。名日:夷州。從閩江口出海。順風而下,只需一日航程。島上有居民數萬,都是逃避災荒,戰亂之民。若是玄德公能遷移江南之百姓到那裡避禍,修養個一二十年。當有所作為。」於吉無奈的給劉備出了個主意。想把劉備縣打發了再說。至於劉備不同意,那就不管自己的事了。

而此時的劉備,在孫策和周瑜的兩線緊逼之下,早已六神無主。耳聽於吉得這個不太怎麼樣的主意,那也如同即將淹死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當即咬著牙說道:「好!就以老神仙的主意辦了。還請老神仙協助與我,勸說江南的百姓隨我遷移。」

於吉萬萬沒想到劉備竟然答應了,於吉差異的說道:「玄德公,你可想好了。若是你離此出海。你養息的時間,那就要一二十年,其間中原爭霸,那可就沒你的事了。如此,你還要出海?」

劉備這個人,卻不是一個沒有決斷的人,若是劉備在做出決定之並,於吉如此說,劉備也許還要考慮一番,可如個劉備即已做出了決定,那卻不會反悔的。劉備決然的對於吉說道:「老神仙。如今以我的實力,角逐天下,那不過是自取滅亡而已。別說的我的兵力,遠遠的不如幽州的劉明,就是比那兗州的曹操,以及如今江東地孫家,那也是有所不如。與其參與其中而喪生,不如先退身海外。靜觀其變,以待天時。只要夷州那個地方,真得有如老神仙所說的那樣。一二十年的等待,那又算得了什麼?即使是百年割據,子孫傳承,那也有我重返中原的一日。只要我手中的兵力不失,待中原爭霸,耗盡天下人馬、物力之時。我也可隨時反撲中原。」

於吉不禁為劉備的雄心遠見所感染。當即贊成地說道:「玄德公有此雄心毅力。本真人萬分教服。玄德公儘管放心。那夷州的地界,絕對的夠大,而且,海外島嶼眾多。海上方向尋找不易,若不是有熟悉航向地人領道。那也是萬萬找不到地。就算找到了。那夷州可供上岸的地方不多,只要玄德公先一步造好了防禦工事。那也沒有一條船可以靠岸的。而夷州島本身也有湖泊淡水,更可種植莊稼,自給自足,即使他們圍困百年,那也是奈何你不得的。」

劉備一聽,心中更是大喜。這件事當場就這麼定了。可佩服劉備遠見堅忍地於吉卻不知道,那劉備原本就是一無所有,如果能夠海外稱王,那劉備明顯是賺大發了。劉備又怎麼可能不想到海外去呢?

就在劉備一邊極力想不辦法抵擋孫策和周瑜的兩線夾擊,減緩孫策和周瑜他們地進軍速度,一邊在於吉得幫助下,努力動員江南的百姓遷移夷州之時。孫策地軍隊,也非常給面子的,減緩了進軍的步伐。

這倒不是孫策想留著劉備解悶。而是孫策如今也不得不停下來整頓一下軍隊內部的純潔性了。

那袁術手下的心腹大將紀靈,作為隨軍的監軍,那可擔負著袁術的重托。雖然他在配合著孫策進軍的行動,可紀靈卻一刻也沒有掉以輕心過。而且,那個紀靈領兵那麼多年,他既不是一個棒槌,也不是一個傻子。這麼長時間了,袁術都沒有給他來過什麼消息,當然引起紀靈的懷疑了。何況,順利打下塗中這麼大的勝利,紀靈上報之後,這麼長時間都沒傳回來袁術的嘉獎。這就更引起紀靈的不安了。

不過,紀靈這個山東大漢還是比較實誠的,暫時還沒想到竟然會是孫策派人搞得鬼,斷開了袁術和前線部隊的一切聯繫。紀靈只是擔心後方有什麼變故的向孫策詢問道:「孫將軍。咱們如今行軍多日,卻不見我家主公的隻言片語。莫不是咱們的後方有了什麼變故。孫將軍卻要查上一查。」

孫策聞聽此言,當即有些變色。可一旁的孫權卻率先向紀靈一躬到底的說道:「紀將軍所言,真乃金玉良言。若不是您的提醒,咱們險些壞了大事。若是咱們的後方有什麼變故,咱們這裡的幾十萬兵馬,那可真的就要懸了。您可受我一拜。我帶全軍的將士,謝過了。」

紀靈也是一個外面人,哪受得了這個,當即雙手攙扶的說道:「二公子,您這是哪裡話來。咱們共同行軍。我當然要知無不言了。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而這時,孫策也緩過臉來對紀靈說道:「紀將軍,這也真虧了你了。本將軍還是領兵的時日短淺,一時沒有發現這個現來。真是慚傀啊。」隨後,孫策又喊道:「來人!傳我的將令,大軍紮營休整。快快派出探馬,看一看咱們的後面到底是怎麼了。因何多日沒有音訊傳來。」

當即有人接令去了。孫權又是把紀靈一頓好捧。孫策雖然不擅長這個,卻也沒有拆了孫權的台。最後,紀靈被孫權捧得暈暈乎乎的走紀靈前腳剛走,孫策即向孫權問道:「二弟。你這是搞得什麼鬼名堂?那紀靈既然已經有所懷疑,你何不讓我一刀把他殺了。跟他說那麼多的廢話幹什麼?反正咱們如今已經兵權在握,舅父大人又領了五萬得軍兵在此。咱們足可以收編那二十萬得大軍。」

孫權搖頭說道:「大哥。話不能這麼說。那紀靈再怎麼說,那也是袁術派來的監軍,這二十萬得兵馬,雖聽咱們的軍令,可真正的掌權人,還是那個紀靈。紀靈來咱們這裡,眾人皆知,而咱們事發突然,又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若是那紀靈在此喪命,袁術手下的軍兵嘩變起來,單靠咱們舅父大人的五萬軍兵鎮壓,那風險實在是太大了。即使咱們能夠耙袁術軍兵地嘩變壓下去,那咱們的損失,也絕對小不了,這可太不利咱們統一江南的大業了。

孫策聞言點頭道:「二弟說的有理。若不是你機智。我險些壞了大事。那依二弟所見。咱們如今,卻要如何是好?」

「大哥。依小弟愚見。咱們如今已經下令休整。不如今天晚上。

擺下酒宴,請紀靈他們一干人等全部到場痛飲。到時侯,咱們在美酒之中,暗下迷藥。把他們全部放翻。捆綁起來,然後再叫醒他們。逼他們投降。凡有不降的,一律殺之。然後。咱們收繳了其他軍兵的刀槍武器,再押著那些投降的將領勸降。那些袁術的官兵,沒有將領地指揮,翻不起什麼大浪來。咱們有心算無心之下,當可輕易地接收這二十萬得大軍。」孫權對此倒是一點也不外行,孫權手底下很有幾個海賊出身的將領,經常的幹這事。早把孫權教的門清了。

孫策嘿嘿笑著地點頭應允。當天晚上,一切就都準備利索了。孫策請紀靈他們飲酒。紀靈以及其手下的一百多號將領,對此倒也沒有感到什麼奇怪地。畢竟大軍休整之時,又是大勝之餘,主帥請將領飲酒,那也是無可厚非的。

酒席宴上,孫策一系地將領,那是拚命的給紀靈一系的將領敬酒。

紀靈等人,那也是來者不拒,喝的痛快。雖說兩邊人都喝的差不多,可孫策那一系的將領,那都是早有準備的,事先吃過解藥的。而紀靈這一系的將領,那還是蒙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喝呢。

於是,不多時,紀靈這一系的將領,就被灌得七七八八,沒有幾個明白的了。但是,紀靈則不然。紀靈山東人出身,就量本來就很大。

而且,紀靈的功失又高,身體強健,這抵抗力當然就更強了。此時,紀靈連喝著幾杯,腦袋有些發暈,紀靈當時就覺得這不來是自己的酒量。

當即向孫策問道:「孫將軍,這就是怎麼回事?」

此時孫策的計劃已經開始收尾,也不怕紀靈能翻上天去了。當即哈哈大笑道:「紀將軍,實不相瞞。這二十萬得大軍,我想要了。紀將軍若是識得時務,歸順於我,我定當重用紀將軍,使你獨當一面。」

「啊呸!背信的逆賊,拿命來!」紀靈聞聽此言,怒火上衝,抽出腰刀,就來砍孫策。

孫策毫不在意的抽刀封擋。

那紀靈雖然勇冠三軍,有萬失莫敵之能。可奈何這加了迷藥的酒,紀靈已經喝了好幾杯了。剛才猛地起來撲向孫策,那更是藥勁、酒勁一起上頭,再加上孫策本身的功失,那也絕對不在紀靈之下,甚至有可能更勝一籌。

於是,只是幾個照面過去,紀靈站立不穩,被孫策一腳踢到,被兩旁的軍兵給捆了起來。而這時,紀靈手下的那些將領,也沒有一個漏網的,全被孫策的軍兵給捆起來了。而孫策手下的士兵,更是封鎖了營盤,使消息無以外漏。

眼看大局已定,孫策高興,隨即命人把那些人潑醒,逼他投降。孫策自己,更是親自來勸降紀靈。

幾瓢涼水過後,紀靈醒來,那是對孫策大罵不已。孫策也不著腦,等得紀靈罵累了。再次勸紀靈道:「紀將軍。袁術無道。非你明主也。而如今,袁術又妄自稱帝。天厭之,地惡之。群雄討之。我如此作,非是背義,而是順應天命而。紀將軍,非比常人,當識時務,曉天命。棄袁術而助我。我在這裡懇請紀將軍了。」說完,孫策給紀靈施了一個禮。

紀靈對於袁術會突然稱帝,也是非常的意外。紀靈暗思:主公啊主公。您糊塗啊。您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稱帝呢?這不是明擺著讓天下群雄來討伐您嗎?而且,就算您要稱帝,那也要先知會我一聲啊。我也好有個準備,也不至於讓孫策這個小子得到機會,找到借口來奪權啊。

孫策看紀靈沒有出聲,以為紀靈不信,當即又說道:「紀將軍。我可對天發誓,我適才所言,絕對沒有半句虛假。你此時棄暗投明,離開袁術,那絕對是順應天命。絕對不會有人因為袁術那個叛臣賊子來指責你背主另投的。」

紀靈當然相信孫策不會拿這種事來騙自己的。這種事,事後一打聽,盡人皆知,絕對沒有蒙騙的可能。但是,紀靈有紀靈的做人原則。

當即對孫策罵道:「呸!一日為主,終身為主。袁將軍待我不薄。

不管袁將軍稱帝也罷,不稱帝也罷,我始終都是要追隨袁將軍的。我是不會像你一樣,做個背信的小人的。恨只恨,我沒有防到你這一手,辜負了袁將軍的重托。你若是還算是一個漢子,就給我來一個痛快吧。

休得在這裡婆婆媽媽!」

孫策還待再勸。孫權在一旁說道:「大哥,紀將軍是個英雄,您就成全他的忠義吧。咱們如今還有正事要忙,不能耽誤太長的時間。」

孫策一想也對,逼著一個好漢違背他的忠義,確實也不怎麼好。於走,孫策衝著紀靈一抱拳說道:「紀將軍,一路走好。」

紀靈那也是面無懼色的哈哈大笑著,跟著孫策的手下兵丁出去了。

不多時,刀斧手呈上紀靈的人頭,孫策吩咐好生安葬。隨後,開始了整編的工作。

這世上,有紀靈這樣寧死不屈的硬漢,就有一嚇唬就軟的孬種。袁術的這些手下將領,還是以孬種居多,紀靈一死,就沒有第二個敢跟孫策叫板的了。全都選擇了投降。

有這些人帶頭,再加上吳景的五萬精兵控制了場面,那些半夜被叫起來,迷迷瞪瞪得袁術軍兵,也別無選擇的投降了孫策。孫策把這些部隊打散了,重新派人管轄,那也是忙得焦頭爛額,分不出手腳,時間。

而此時,劉明的大軍,也與匈奴的兵馬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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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二回 砸倒一切全無敵

首先遇上南匈奴部隊的,還是劉明親半的大軍。劉明自長安出來之後,一路之上,輕易的接管的咸陽,武功等地,一直到新平,這才遇到了南匈奴的部隊。

而這支南匈奴的部隊,那也是一路上燒殺擄掠,勢無抵擋。氣焰囂張的很。而這支南匈奴部隊的為首大將,更是南匈奴左賢王帳下左骨都侯科爾坎坡。也算得是南匈奴的二號人物了。

雙方都有戰鷹偵查敵怖,全都是早早的發現的對方的蹤跡。直接在新平野外拉開了戰場。

科爾坎坡紮營,沒有劉明那麼多的講究,立好了帳篷。紮下了寨牆。這個營寨也就算是立好了。當即派出將領向劉明大軍挑戰。而劉明這裡就要麻煩許多了,除了立帳篷,紮寨牆之外,還要挖壕溝,鋪鐵絲網,立箭樓,當然要比南匈奴慢上許多。

不過,既然南匈奴討敵叫陣,劉明當然不能置之不理,如果置之不理,人家直接打過來,這裡營盤還沒安好呢,那豈不是麻煩?反正將領比鬥,也不影響安營。劉明當即派熊灞出陣對敵。派拓跋鷹率兵兩萬給熊灞壓陣。反正熊灞這個大傢伙不用白不用。放出來遛遛,鎮鎮匈奴人的銳氣,那是再好不過了。

熊灞興致沖沖的領了軍令就衝了出來。軍馬調動他是不會管的。

那都是拓跋鷹的事了。他只知道這回可以好好的玩玩,好好的過把癮此時,南匈奴的大將正在騎著馬來回亂跑的耀武揚威呢。別說,這個傢伙的外形還是很威猛地,本書轉載1 6K文學網www.16k.cN整個人一丈開的身高,長得五大三粗的。

三叉雉雞翎的頭盔。沒有甲冑,半披著獸皮的身軀,露著半拉膀子,胳膊上還箍著錚亮的鋼環,那真是說不出來的兇猛。而他手裡拎著一把劈山大斧,那斧頭就像一口炒菜用的大鍋,看那意思,沒有一百二十斤。

那是下不來地。而那員南匈奴地大將。那是輝舜的輕鬆自如,就像拿著一根草根似的。而且,那員南匈奴大將的胯下馬,那也是不得了。

頭至尾足有兩丈,高了下也有八尺。那真是神駿異常。

不過,這些東西當然不在熊灞地考慮範圍了。雖然那傢伙掄著一把斧頭來回亂跑。能夠贏得匈奴兵馬的陣陣歡呼聲。可他再高大地身軀,那在熊灞的眼裡,不過就是一個小孩子罷了。而他那劈山大斧,在熊灞地眼裡,也不過就是一把蒲扇罷了。再說了,熊灞出世以來,除了服過趙雲和他師侍典韋之外,還有什麼人能讓熊灞看得上眼。當然了,劉明例外,那是老闆,和服不服沒關係的,那不是一個性質的。

熊灞快速跑到戰場中央,大喝一聲:「無那小子,給我站住!就是你吵吵著要打架罵?」

熊灞這一嗓子,猶如炸雷,聲傳四野。雙方的官兵,沒有一個聽不清楚地。那個南匈奴的大將,剛剛跑過去,猛地被熊灞這一聲大喝,震得有些發懵。這是哪來的一個大嗓門?怎麼這麼大?

那個南匈奴的大將,一邊尋思,一邊急忙轉過馬來,回首觀望,這一看,又是一陣的眩暈。他**,這還是人嗎?本來那個南匈奴大將的身材就很高大了。再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平常他看人,那都是他俯視別人的。那種絕對高度的落差,那絕對是一種爽快地感覺。可今天,全調了個了。雖然對面的熊灞沒有騎馬,可是那高度,比騎著馬的那南匈奴大將還要高上許多。而且,本就非常粗壯的熊灞,如今又是全身的精鋼披掛,那就更像一個全金屬的神像了。而熊灞兩臂上的精鋼倒刺,以及那沖天的牛角冠,剛是趁得熊灞好似一個遠古巨獸。至於熊灞拿的那個狼牙大棒,那就更別提了,如果說被人拿的根牙大棒象房梁。那熊灞拿的這個狼牙大棒,那絕對是支撐大殿的巨柱。粗大的太不像話了。

這還沒打呢,那南匈奴的大將就給鎮住了。

南匈奴的大將,自已給自己壯膽:那是假的!絕對假的!沒有人能穿那麼重的盔甲還能站的住的!更沒人能使得動那麼大的棒子的。那絕對是假的。是空心的,是哄隆人的。

如此一想,那個南匈奴的大將,心裡安慰了許多。壯著膽子喝道:

「某,突骨牙!南匈奴四猛將之首!你這個大個子,不要在這裡虛張聲勢,趕快換一個有名姓的大將前來送死。某家斧下不死無名之人!」

這個突骨牙的漢語雖然說的不是很溜。可那意思,還是能讓熊灞明白的。不過,熊灞卻是不搭理他那一套的。熊灞只要確認了這個傢伙就是自己要打的目標,不是白浪費力氣,那就足夠了。

熊灞哈哈大笑道:「小傢伙。用不著換人了。今天爺爺高興。讓爺爺我錘上三百棍,我就放了你。」說完,熊灞掄棍就砸。

雖然突骨牙心裡在說熊灞的兵器是假的,是空心的。可是那灌著風聲的狼牙大棒往下砸的時侯,突骨牙還是不敢硬接的。急忙牽馬一跳,竄向熊灞的左側,掄斧向熊灞砍來。

如今的熊灞,在典韋得操練下,那可不是一點招式都不懂了。雖然熊灞的招式仍然威猛無比,大開大整。可是卻都留有餘地的。以那熊灞無窮的神力,愣是把那迅雷一般砸下的狼牙大棒住橫裡一擺,變砸為掃,繼續向突骨牙掃了過去。

此時突骨牙正在掄斧砍向熊灞,再想變招,那已經來不及了,先是熊灞的狼牙大棒掃在了突骨牙的劈山大斧上面,當時突骨牙就再也撰不住那把斧子了,『嗖』的一下,那把斧子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就飛了出去,不見了蹤影。至於他會落在那個倒霉蛋的頭頂,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熊灞的狼牙大棒。經此碰撞,就如同沒有任何的阻擋一樣,仍然閃電般的掃向突骨牙。突骨牙地下場,還不如他那把斧子呢。最少那把斧子還貌似完整的飛了出去。而突骨牙當場散作了漫天的血肉,被熊灞打成了肉泥。唯有突骨牙的腦袋和兩條腿,還算是保存完好,掉在了地上,就連突骨牙乘坐的那匹馬也因與熊灞狼牙大棒的距離過近。

被那棍風。掃得鬃尾亂炸。驚了起來。竟然不辨方向,猛地抬起雙足,向熊灞踏來。那架勢,怎麼也不下千百斤的份量。

熊灞面臨驚馬。那也是毫不慌亂,隨即提起右腳。一腳踹了過去,就像平常人踢個小貓、小狗一般。就把那匹高大的駿馬給踢飛了。

再也起不來了。

熊灞撇撇嘴,沒說話,這要是以前,這麼大地一匹馬,絕對夠他吃一天地。可如今,熊灞跟了劉明,那嘴也養刁了,這粗糙的馬肉,熊灞是懶得吃的。

可熊灞這不當回事的幾下子,可把所有地兵丁都給震驚了。別說是南匈奴的人馬了。就是劉明地軍隊,那也毫不例外。雖然熊灞在攻打長安是露了那麼一小手。可是那畢竟是在砸城門,沒有個參照物,顯不出威猛來。如今這個突骨牙的外形,那絕對是一員猛將,可卻被熊灞那麼隨意地給打碎了。這個對比可就太大了。

而南匈奴那面的震驚可就更大了,畢竟劉明部隊看到的只是突骨牙的外形,而那些南匈奴的官兵卻深深知道突骨牙的威名,那突骨牙南匈奴四猛將之首的威名,那可不是白叫得。

而當雙方軍隊回過神來,那表情,頓時大不一樣。劉明部隊那是歡呼不斷,而南匈奴的兵馬,就有些失魂落魄了。

而這時,南匈奴的陣中發出一聲震天的哀號。卻是突骨牙的弟弟突骨角心痛哥哥突骨牙的慘死。哀號著要給哥哥突骨牙報仇。縱馬衝了上來。

而那同為四猛將的無顏鐵托以及巴哈爾卻是不放心突骨角的安全,也跟著一同衝了上來。連四猛將的老大突骨牙都不是那個怪物的對手,你這老四還不是白給,還是一塊上吧。

那突骨角使得是一門扇大的大砍刀,而那無顏鐵托則使得是一根棗陽大槊,巴哈爾則使得是一根鑌鐵大棍。這南匈奴的猛將,果然不愧是剽悍之士。使得全都是重型兵器,猛傢伙。都是硬打硬拚的狠角色。

若是旁人,別說是打了,光是看見,那就怯了三分。

可惜。他們碰上了熊灞,那就注定了他們悲慘的命運。若是他們是技巧型的,那還能在熊灞面前走上幾合,甚至佔點微不足道的便宜,砍上熊灞幾刀。可力量型的武將,他們的力量在熊灞的神力面前,那還不跟一個小孩子似的。哪怕是人在多,那又能有什麼作用?

突骨角、兀顏鐵托、巴哈爾,三個人,三匹馬,三般兵刃,從三個方向,就像三個離弦的飛箭一般,猛衝向熊灞,各舉兵刃向熊灞砍去、鑿去、掄去!

而熱灞面對這三個人的來襲,那也是毫無怯色,反而使哈哈的大笑。與此同時,橫掄狼牙大棒,整個人猛地旋轉起來。平地上,猛的起了一股龍捲風,向突骨角三個人席捲了過去。

那突骨角報仇心切,衝出來的最早,也沖得最猛,離著熊灞自然也就最近,於是熊灞這股龍捲風,率先就把突骨角捲了進去。原本還在哇哇爆聽得突骨角,當時就什麼都叫不出來了。與他的哥哥突骨牙一樣,也化作了熊灞的棒下亡魂。

而那無顏鐵托原本是為了掩護突骨角,以及趁機給熊灞來上一下子的。他住前衝得也不慢,幾乎就在突骨角被熊灞打碎了的同時,那無顏鐵托也被熊灞的旋風給裹了進去。連同兀顏鐵托的棗陽大槊,帶兀顏鐵托本人同樣沒能抵禦熊灞旋擊得神力,照樣被熊灞打了一個粉碎。

而那巴哈爾眼看前兩個人喪命,還且還是死的那樣淒慘!那真是心膽俱裂。急忙忙勒馬要跑,可那哪跑得了。三個人幾乎是同時出來,雖不是齊頭前進,那也差不了多少。本來就是為了達胸灞一個合擊,讓熊灞無法同時招架,可如今,前兩個人並沒有擋得住熊灞一招,熊灞旋轉的威勢並沒有因此而減慢,巴哈爾勒馬的舉動,那也不過是讓熊灞多走一步罷了,沒有什麼區別。

熊灞上前一步依然把巴哈爾打得粉碎。而且巴哈爾死得更慘,只因他停了這一步,正好來得及封擋熊灞的狼牙大棒,結果,熊灞一擊之下,先是把巴哈爾得大棍打彎,震斷了巴哈爾的雙臂,隨後才閃電般的打在巴哈爾得胸口,砸碎了巴哈爾的身軀。

劉明軍隊的歡呼聲更高了。而熊灞也是哈洽的大笑。師傅教的這一招太厲害了。打得過癮。

而與之對比,南匈奴的兵馬,那真是失魂落魄。

熊灞笑罷,看南匈奴的兵馬,半天沒有動靜。忍不住喝道:「還有沒有不服的,出來幾個讓爺爺活動活動筋骨。越多越好。一個兩個,不夠爺爺活動的!」

此時的戰況,早就把左骨都侯科爾坎坡給驚動,親自出來觀陣了。

那科爾坎坡看見熊廉這樣威猛的大漢,那也是驚歎無比。這真是天地之大,無奇不有。這幽州竟然審如此威猛的紊傑,怪不得那董卓不是其對手,要向王爺搬兵了。

這科爾坎坡雖然驚歎熊灞的威猛,可科爾坎坡乃是南匈奴的二號人物,平生自大慣了。那聽得了熊灞的豪言壯語。當即命令手下的眾將一擁而上,你這個傢伙不是猛嗎?不是狂嗎?那就讓你看看人多的利害!

而此時給熊灞觀陣的拓跋鷹,雖然看見南匈奴的將領一擁而上,稍微有點替熊灞擔心。可拓跋鷹作為高級將領,對熊灞的威名,那還是知道幾分的。拓跋鷹早就聽說過熊灞萬人敵的傳說。而且此時熊灞也沒有露出絲毫敗象。拓跋鷹也就準備先看看再說。這可是一個威震匈奴的大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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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4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百六十三回 天馬

呼嘯而出的南匈奴將領,好傢伙!不下於百來人。不過,這些南匈奴將領,顯然吸取了那四猛將的教訓,沒有一個是正面來劈砍熊灞的,全都是仗著馬術精良,利用快速的穿插、衝刺,準備扛上熊灞一下就跑。顯然如今已經沒有任何一個匈奴將領還在懷疑熊灞的傢伙是假的隨著這幫馬蜂的撲入,一陣丁丁噹噹的亂響,漫天的兵器飛舞起來,這下可好,南匈奴這邊還得派出一隊士兵專門來撿兵器。不過,這哪趕趟去?戰場上誰會給你時間來換兵器啊。好在他們人多,這不可思議的一幕,竟被他們輪班上前給實現了。

然而,那些只是兵器出手,虎口裂開的將領,畢竟都是一些幸運兒。更多的人,那都是連兵器帶人,全都被熊灞一勺燴了。畢竟熊灞是一個部下將領,手中的兵器又長又大,經過典韋的訓練,那絕對把威猛、靈活發揮到了極限,一縱馬速衝過來的路線,要想突然改換方向,在熊灞的手中逃得性命,那可是太不容易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上百的匈奴將領,一擁而上,總還是會有一兩個趁熊灞出招,來不及收回去的時刻,打中熊灞那麼一兩下。可這更讓他們震驚、膽寒。熊灞的那身鎧甲,比平常人的重上數倍,那可不是花架子,紙糊的。那真是刀砍一個白紉,槍扎一個白點。除了讓熊灞的鎧甲有些劃痕之外,那是沒有對熊灞造成任何的傷害。更有甚者,一兩個離得近的,還會被熊灞手臂上的鋼鐵倒刺勾死。而熊灞數百斤的份量,再加上他全身盔甲形成地重量,也沒有什麼打擊能夠撼動熊灞的身形。阻礙熊灞的殺戮!熊灞猶如一個不倒的金剛,縱橫在戰場之上。

熊灞打興發。猛地大喝一聲,其音量比熊灞平常說話,那更是響亮數倍。真的與一個炸雷沒有什麼區別了。戰場上所有軍馬,無不為這一聲大喝而常嘶。那些離熊灞只有十幾部的戰馬,竟然嚇得骨軟筋舒,跪臥於地。那虎嘯百獸驚,也不過如此。

電光火石之間。熊灞哈哈大笑的上前幾步。把那些拉不動戰馬的匈奴將領一一打死,那些殘餘地二三十匈奴將領,面對熊灞這種敵不過,打不動地殺星。無不徹底的崩潰,不知是哪一位膽小的。發起了一聲喊,驚恐的往回退去。其餘人等。也全都歇斯底里地驚呼著住回跑。

此時熊灞打興起,哪能讓他們跑掉,熊灞緊隨其後,呼喝著追了過去。

那左骨都侯科爾坎坡看此特景,急忙呼喝眾兵丁放箭,準備要萬箭其發的射死熊灞。

那絕對是令人震驚地一幕,漫天的箭雨,遮天蔽日,席捲到熊灞地身上,兩方的人都以為熊灞完了。那拓跋鷹更是懊悔自己沒有盡到觀陣的職責,看上了癮,沒有及時地攔住熊灞的追擊。就連那科爾坎坡也在暗喜之餘,有些歎息這麼勇猛的一員猛將,竟然沒有死在匹配的對手手上,而是要死於萬箭穿心之下,真是太可惜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雖然南匈奴的弓箭是射了出來,而且他們匈奴人也是騎射著稱得民族。可他們弓箭的弓力,那可是向來要弱於中原的。不是說他們的力氣不大,而是他們沒有中原那麼先進的弓箭技術,也沒有中原那麼多的優質弓箭材料。那就更別提跟早已領先中原弓箭技術的幽州相比了。而熊灞的這身鎧甲,那卻是幽州精品中的精品,連幽州弓箭在三十米的最大殺傷力之內都破不開熊灞的鎧甲,那就更別提匈奴的弓箭了。何況,熊灞就算是沒有這身鎧甲,那也是號稱刀槍不入的,一般的弓箭也難以對造成傷害。故此,那熊灞面對滿天的箭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躲閃的動作,只是舉臂護住了雙目,吶喊著就衝了過去。

一陣丁丁噹噹的亂響過後,漫天的箭雨,仍然沒有阻住熊灞的前進。而且,熊灞的前進速度,快如奔馬,根本就沒有給匈奴人第二次放箭的機會。閃電之間,已經跑入了南匈奴的陣中。

等熊灞到了南匈奴的人群之中,虎入羊群,不足以形容其威猛。那真是平趟啊。最先遭殃的,就是那些放箭之後來不及後撤的弓箭手,他們密集射擊的陣型,隨著熊灞那超級狼牙大棒的掃擊,那真是大面積的死傷。

那些匈奴士兵的心理素質,更及不得那些匈奴將領了。面對熊灞這種橫掃,呼啦一下子就開始了逃亡。一邊跑著,一邊還胡亂的瘋喊著。

雖然都是匈奴話,那也無外乎就是對熊灞的兇猛威到恐懼,覺得熊灞像一個不能力敵的魔神。

戰場上,這種潰亂,那是最有感染性的。整個目睹熊灞神威的匈奴兵馬,全都動搖了。而剛才還有些懊悔得拓跋鷹,當然不會錯個這個機會。令旗一擺,幽州兵馬士氣高昂的吶喊著就發起了衝鋒。

正所謂:打順風仗,乘順風船。那真是一瀉千里,痛快淋漓。本已經士氣全無,沒有任何戰意的匈奴兵馬,在大部分將領喪命在熊灞之手,缺少指揮的情況下,被幽州部隊一衝,立馬就守不住陣型的開始了整體潰敗。

左骨都侯科爾坎坡面對如此局面,那也是無力回天。何況親眼見過熊灞神勇的科爾坎坡,那也早被熊灞給嚇破膽了。當即,十萬的南匈奴兵馬,兵敗如山倒向自己大營撤了回去。

本來營寨的作用,除了休息之外,那就防守反擊用的。理應在這關鍵時刻起到一定的作用。然而,匈奴人立營向來簡單,科爾坎坡事先也沒有做過任何的防備。十萬人馬的後撤,當即就把那簡單立起來的寨牆給沖塌了。而那大營中留守的五萬軍馬,那也被這十萬潰兵給裹挾其中。隨著熊灞的狂掃亂砸,以及拓跋鷹指揮的軍馬尾隨其後,科爾坎坡的大營,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就散了。

科爾坎坡只能隨著潰兵的潮流,一撤再撤。連糧草輜重,以及一路槍來的物資,那都顧不得捎帶了,只能瘋狂的撤退。熊灞和拓跋鷹一路追擊,一直追出去五十多里,這才得勝而回。別說,匈奴人馬上的功失確實不錯,來得快,這跑起來更快。

劉明和郭嘉,那真是對此哭笑不得,這算什麼事啊?打一仗就跑了。這也太出乎計劃之外了。不把這一路的匈奴人馬消滅乾淨。劉明哪能安心得回防潼關,這要是他們順著原路再打回來。那不就成扯皮了嗎?

不過,不管怎麼說。熊灞這一仗,那絕對是打出了幽州的威風。

震懾了匈奴。而隨後的順風追擊,更是消滅了南匈奴不下兩萬的兵馬,捕獲了一萬居多。而自身的傷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劉明還是重重的獎賞了熊灞和拓跋鷹給他們二人各記特大功勞一件。

只不過,劉明在獎賞完了熊灞之後,還是把熊灞叫到沒人的地方,狠狠地教訓一頓。

劉明告誠熊灞道:「大熊。你這傢伙,不要以為你皮糙肉厚的就不把弓箭當一回事。你的那身盔甲,雖然能抵抗一般的弓箭,可是對於那種強力的透甲箭,那還是沒有什麼用的。你別忘了,黃漢升得神射,和你師傅的飛我,那都不是你的那身皮肉可以抗衡的。這世界大了去了。

連你這樣的怪胎都有,向你師傅和黃漢升那樣的,誰知道會不會還有。

碰上一個,你就完了。記住了,下回見好就收,打仗不是一個人得事,那是大夥一塊打得。再敢一個人衝過去,餓你三天不給飯吃。」

雖然對明說的嚴厲,而且說的又是熊灞最在意的吃飯。可熊灞卻少有的沒有抗議,而只是嘿嘿的傻笑著。

除卻劉明和郭嘉如何趁勝追擊科爾坎坡的軍馬,趙雲和高順也迎來了南匈奴右骨都侯車桑得二十五萬大軍。

雖然車桑帶來了二十五萬的軍馬,而趙雲和高順再加上天馬城的守軍,總共加起來的兵馬才不過十五萬。遠遠不如車桑得兵馬眾多。可是趙雲他們以逸待勞,又有黃月英為軍師,那誰勝誰負,那絕對要打過了之後,那才能知道的。

天馬城,那是劉明最早建立的一座城池。當初也是劉明和烏桓族交易的重鎮。其城池堅固,物資充足,自不在話下。唯一比較可惜的是。天馬城畢竟還是一個草原城池,天馬城外,那更是一馬平川,敞亮的很。沒有山水可做伏擊,攔阻之要道。雖然以天馬城的城防,對付當初的烏桓人,那是綽綽有餘,可是面對二十五萬的匈奴兵馬圍困,那就顯得有些不足了。

然而,黃月英在此,她又怎麼會被人圍困,等候救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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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4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百六十四回 麻雀戰

草綠、天藍。一望無際的大草原,與那同樣看不到邊際的藍天相呼應。構成了遼闊的天地奇觀。

在這天地之間,一隊人馬疾馳而來。雖然它與這遼闊的天地相比,顯得是那麼的渺小。然而,即使在高空之上,也不能對這支人馬視而不見,可見這支人馬的數量巨大。

不錯,這支人馬正是準備要摧毀天馬城,攻入并州的那路匈奴兵馬。他們攜著摧毀一切的氣勢,勇不可擋地向前邁進著。即使是天上的白雲,也要被那雄壯的馬蹄聲,震為粉碎。

此時,這支匈奴的人馬已經距離天馬城不到兩百里了。也就是騎兵一天多的路程。所有的匈奴兵馬,都在為即將可以大規模的掠奪而興奮。個個鬥志昂揚。而此時,部隊統帥,南匈奴左賢王帳下的右骨都侯車善,那心中也是同樣的興奮無比。而車善的興奮,除了為可以在繁華的中原掠奪之外,同時也是因為無窮的戰意。

南匈奴稱霸西域,向來沒有對手,即使是曾經戰敗過匈奴的大漢,這些年來,那也早已經頹廢了。就連那獨霸一方的涼州董卓,那也要對南匈奴高看一眼。這要不是董卓與左賢王得關係實在密切。依著車善,早就把那董卓早的兵馬給滅了。自己任意的搶奪,豈不是要比董卓的供奉來的好?

身為南匈奴的三號人物,主掌兵馬屑殺的車善,向來是目空一切,誰都看不起的。

而在董卓的福,劉明可算是車善少有能記住的中原人物了。車善早就想來會會劉明。看看這個能把董卓嚇成那樣的劉明,是何等地了得。

見識。見識這個天下第一軍又是如何的利害。

當然了,車善的看看和見識,那絕不是車善認可了劉明,並要來此學習觀摩的。而是要摧毀劉明的一切,以此來證明南匈奴的兵馬才是真正的天下無敵,他車善才是真正的無敵統帥。

而這時,藍天之上,一聲鷹啼。引起了車善地注意。那是南匈奴地警戒獵鷹在報警。這附近肯定有兵馬在靠近。

果不其然。鷹啼過後不久。就有探馬來報:「報骨都侯。左前方有敵兵一萬,正在快速向我軍馳來!」

車善稍微有些奇怪:就一萬兵馬,上這裡跑過來幹什麼?送死不成?

那個探馬的報訊,不可謂不迅速。然而,就在那個探馬剛剛說完。

還沒等車善想明白說一聲再探。部隊的左前方,已經傳來了一陣騷亂。

緊跟著。第二探馬又匆忙的跑了過來匯報道:「敵軍一萬,快馬駛來。以弓箭突襲我軍部隊,隨即絕塵而去,請骨都侯定奪!」

車善心中一動,吩咐道:「這是敵軍騷擾我軍前進地兵馬。既然已經跑了。無需理會。」隨後,車善又下令道:「博爾坎平章聽令!」

「在!」車善身旁的一員大將,急忙縱馬躍眾而出地應道。

「那漢人狡猾。要騷擾我軍前進的路程。一會兒,他們必然去而復返。你可領兵兩萬,護翼在大軍左側,待漢軍前來,將之驅逐。若是其敗退,不可追擊超過十里。」

「遵令!」博爾坎立即接令而去。

那車善隨即又下令說道:「乎那嚓哈聽令!」

「在!」又有一面相兇惡地大將躍眾而出的應道。

「命你領兵兩萬,保衛大軍右側,若爺漢軍前來騷擾,將之驅逐。

若是其敗退。同樣不可追擊超過十里。」

「遵令!乎那嚓哈也領軍走了。

而車善這裡剛佈置完。果熬,又有幽州軍馬從部隊右前方快速殺了過來。

乎那嚓哈得部隊還沒有到位,那支幽州的已經一通飛射,射倒了千餘騎的匈奴兵馬,又開始撒退了。這令部隊前軍的匈奴兵,無不氣極。

這幫漢人,跑過來射一箭就走,這算是什麼事?而且還是剛走一批又來一扯。有能耐你正正事事得打一場。

而這些還不算,最讓這些匈奴兵丁感到生氣的是,騎射向來是匈奴人的強項,匈奴人要是認了第二,從來沒有其他人敢認第一的。可如今,那兩撥的漢軍,騎術、弓術不在自己之下也就罷了。可他們弓箭的射程,竟然生生的比自己這邊遠上了許多,這讓他們干挨射,還不了手。而他們還不能沒有軍令的離開部隊,擅自追擊,這就更令他們氣憤乎那嚓哈看此情景,那也是氣急。他可有軍令在手。當即下令追兩萬匈奴騎兵,兩萬懷著怒火的匈奴戰士,各自催著戰馬猛追。匈奴人的馬快,那可是向來佔著一絕的。這就像漢人的防守,以及弓弩一樣,那也是匈奴人賴以生存和縱橫的資本。

然而,讓這些匈奴人難忘的是,前面的那支部隊,那速度,竟然讓他們追之不及。而且,那些人在逃跑之中,竟然還能反身用弓箭進行阻擊。追擊之中,竟然又有千餘名的士兵喪生。

這些匈奴戰士,那絕對是死不瞑目,他們可不知道,劉明突騎兵所用的戰馬,那絕對是草原上最好的戰馬。而南匈奴這裡的戰馬素質雖然也不在劉明的軍馬素質之下,可他們這些雜兵所騎乘的戰馬,那卻不是那個檔次的。

眼看著漢軍就要跑出車善軍令的十里範圍。乎那嚓哈心中著急,操著半生不熟的中原話,大聲地喝罵道:「膽小的漢狗。是個英雄的,你就回來與我決一死戰!」

隨著乎那嚓哈得話音出口。前面逃跑的幽州軍隊果然不堪辱罵,有一將猛地沖了回來喝道:「不知死活的胡蠻!西涼馬孟起,取你的狗命!」

馬孟起?不是讓曹操給殺死了嗎?怎麼跑這裡來了?乎那嚓哈有點搞不明白。畢竟馬孟起在西涼還是很有勇名的。乎那嚓哈要是知道前面領軍的人是馬孟起,那是絕對不敢發出挑戰地。

然而,戰場之上,那容得如此多想!那馬超快速回衝。

這乎那喀哈又是奮馬直追。還沒等乎那嚓哈想明白為什麼呢了,這兩人就快挨上了。馬超奮起一槍,快如閃電。乎那嚓給心神為其所奪。

根本來不及反應,直接被馬超一槍刺死。

乎那嚓哈一死,追擊而來的匈奴騎兵,當時為之一亂。所有的匈奴騎兵全都搞不明白,剛才還叫得那麼凶攝的乎那嚓哈,怎麼就那麼容易的死了?

不等這些匈奴兵馬想得明白。那些隨馬超衝回來的幽州騎兵。已輕舉起了蹶張弩,發出了致命的一箭。蹶張弩除了不好裝填之外,那射程和威力,絕對是當個單兵所用努箭當中最大的。密集地排射。當即就讓前排追擊地匈奴騎兵永遠的倒下了。

而緊接著,第二排的幽州騎兵。從上一排騎兵的空當之中,衝了出來。隨著隊形地切換,第二次排射,再一次的發威了。剛才還沒明白前排士兵是怎麼死地匈奴人,又迎來了第二撥蹶張弩發出來的弩箭洗禮。又一批地匈奴戰士死不瞑目了。

而經過兩次弩箭洗禮,隊形已經不成一個樣子的匈奴騎兵,馬上又迎來了幽州騎兵的快速突擊。兩次弩箭的打擊時間,足夠兩支騎兵部隊碰撞到一起了。

馬超率先殺入敵軍當中,大聲地喝到:「西諒馬孟起在此!擋我者死!」

隨著馬超的斷喝,馬超的那桿長槍,舞動如飛。馬超周圍兩丈之內的匈奴兵,瞬時倒下一片,不是額頭一個窟窿,就是喉嚨一個槍眼。

追隨著馬超的步伐,幽州騎兵的突擊,那也如同一把利刃,生生把匈奴的追擊部隊,斬為兩半。

沒有主將指揮的匈奴兵馬,當時就亂了營了。霎時間,原本氣勢洶洶的匈奴追兵,變成了逃亡的一方。不過,今他們比較欣慰的是,他們看清了殺敗他們的人馬長相。哪些是萬惡的鮮卑人,不是漢人。他們這一回不是敗在了騎術、弓術遠遠不如他們的漢人手上,而是敗在了騎射與他們不相上下的鮮卑人手上。他們這些非精銳部隊,敗在鮮卑的精銳部隊手下,那不足為奇。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其實這支他們認為的鮮卑部隊,其實就是劉明從歸降他的鮮卑人那裡徵集的兵馬。無論他們原先是不是鮮卑人,如今他們通稱為:科爾沁人。是劉明手中的一把利刃。

兩萬追擊馬超的部隊,逃回去不足四千。這還是馬超見好就收,沒有追擊到底的結果。

而在馬超消滅掉那兩萬追兵的同時,車善派出來護衛左翼的兵馬,同樣遇到了對手。那博爾坎剛剛到位,那就有一支幽州的軍馬衝了上來。博爾坎不等幽州軍馬進並,就主動發起了進攻。

那幽州軍馬倒也痛快。博爾坎領著兩萬的軍馬上前一衝。幽州的軍馬連個照面都不打得。立馬就撤退。

博爾坎也與乎那嚓哈一樣,也是催動軍馬,全力追擊。乎那嚓哈追擊馬超的一幕,也同樣開始了上演。博爾坎在追擊中,不僅沒有佔到便宜,反倒被幽州的軍馬射死了不少的軍兵。

然而,到了十里警戒線之後,博爾坎卻與乎那嚓哈不同,這博爾坎雖然也同樣氣惱無比,可博爾坎牢記車善的軍令,怕中對方的誘敵之計,於是,收住了軍馬。停止了追擊。反正驅逐對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只要不妨礙大軍的前行,那就足夠了。

但是,博爾坎停止了追擊,那幽州的軍馬在跑出去一段之後,竟然又氣人的回來了。離著博爾坎得部隊,遠遠的射擊。這實在是太欺負人了。正所謂:王八好當,氣難受。

博爾坎眼見部隊的傷亡,能不火嗎?既然對面的部隊不跑了,回來了。博爾坎自然就再此的指揮兵馬衝擊。可隨著博爾坎得部隊衝擊,那些幽州兵馬,那也是掉頭就跑。

太他**氣人了!此時博爾坎也是氣糊塗了,那是緊追不放。然而,又追擊了一段,博爾坎明白過來,再次的停止追擊,準備回去。可是,前面幽州的軍馬一看博爾坎不追了。得。他們又回來了,吊著博爾坎得部隊用等射擊。

這可把博爾坎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對方的弓箭射程長,實在是太欺負人了。博爾坎發狠之下,再次的奮起直迫。就這樣,追追停停。很快的,博爾坎追出去了足有三十里。

而這時,天上一聲鷹啼。博爾坎當時大驚,不好!中計了。有埋伏。博爾坎二話不說的喊道:「撤!趕快擬!全軍撒退,有埋伏!」

而就在博爾坎喊叫的同時,一枚雕翎,掠過長空,一箭就把博爾坎得那只偵查鷹給射了下來。與此同時,博爾坎部隊的左側也叮電般的衝過來一支騎兵,密集的弩箭,攔腰打擊在博爾坎部隊的左側。而這時,博爾坎追擊的那支幽州部隊,也配合的殺了回來。兩線夾擊博爾坎得部隊。

博爾坎絕望的攔阻著幽州軍馬,給自己的部隊斷後。聲嘶力竭的喊道:「博爾坎在此!誰敢與我決一死戰!」妄圖通過拼掉對方的將領,扭轉這個敗局。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英雄的時代。有喊得,就有應得。就像又賣的,就有買的一樣。博爾坎剛剛喊罷。立馬就於亂軍之中有一人喝道:「幽州龐德。前來會你。」言語落地,龐德已經催馬掄刀殺了過來。

那博爾坎敢大喊單挑,那武藝自是不錯。可龐德功失那也是不簡單。而此時博爾坎陷入敗局之中,心中慌亂。那龐德卻即將勝利,士氣高昂。兩者相遇,三五個回合,那不幸的博爾坎就被龐德一刀斬於馬隨後,博爾坎帶來的那些兵丁,也被幽州合圍的兵馬殺得殺,抓得抓。全部消滅了。

領兵伏擊的宇文虎,興高象烈的對龐德說道:「龐將軍,咱們軍師的這個麻雀戰術。那真是沒得說了!」

龐德那也是哈哈大笑的回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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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回 釣魚戰

「報!馬超將軍斬敵一萬。大勝!」

「報!龐德將軍引敵兩萬入埋伏圈。全殲!」

接連的勝利戰報傳來。讓趙雲頗為高興。

此時,趙雲正穩坐在天馬城城守府的主位之上,而左右兩旁則分別坐著黃月英和高順。如今這留守部隊的三大巨頭正聚在一起開一個小小的碰頭會議。廳門之外,五步一崗,十步一哨。那也是警戒森嚴。

趙去接完戰報,打發了探馬,向黃月英詢問道:「黃軍師。如今匈奴部隊接連遭此損失,士氣應已大落。咱們是不是主動突擊,將其一舉擊潰。然後好去支援其潼關的防守?」

「不妥!萬萬不妥。」黃月英接頭說道:「趙將軍,那潼關乃是天下雄關,只要一心防守,哪怕就是只有幾萬的兵馬應對十倍的強敵,數月之內,那也是不會有失的。而咱們如今面對的這支匈奴人馬雖然已經接連遭受不利,士氣有所下降。可他們如今損失的也只不過兩三的人馬。並不足以動搖他們的根本。雖然咱們幽州的兵馬精銳,將士勇猛,有與他們一戰之力。可那勝負之分,那也是只有五五之分。而咱們的身後,并州、幽州的兵力,如今卻已經全部調空了。若是咱們這裡出現差錯。或是讓那支匈奴人馬棄咱們而去,直撲并州,那咱們悔之晚矣!此戰,還是要接著咱們事先的計劃,穩紮穩打,把這支匈奴兵馬全部拖在這裡,然後一舉全殲的好。」

高順曾經身為幽州兵馬總教官。對幽州兵馬的實際數量,掌握的要比旁人多出許多。聞聽黃月英此言。當即點了點頭說道:「趙將軍。

黃軍師說的不錯。如今咱們天馬城地這支兵馬,實在是至關重要。不僅不能有失。而且。也絕對不能讓那支匈奴部隊跑了。如今咱們身後并州的兵馬,應該不足以應對這麼多的匈奴兵馬了。而并州之後,咱們幽州和冀州的駐防,那更是空虛,絕對不可能擋住十萬匈奴兵馬入侵破壞的。我認為,還是應該在進一步的消滅這路匈奴兵馬的實力後,繼續執行咱們參謀總部的作戰計劃為好。」

趙雲看黃月英和高順兩人地意見一致。於是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繼續削弱這支匈奴部隊地實力,接著計劃行動。」

隨即。趙雲派人傳令給馬超、龐德他們。讓他們繼續執行麻雀戰術。

馬超等人接令之後,再次輪番對車善的部隊展開騷擾。

黃月英制定的這個麻雀戰術,那派出來的部隊,那可不僅僅是馬趁、龐德兩支部隊。而是。馬超、龐德、馬岱、宇文虎,黃帥。穆鵬,六支部隊。六萬地人馬。分為左右兩撥,每撥三支人馬,輪番出動騷擾、侵襲。而每回騷擾、侵襲,那都是左右兩方各出一支部隊行動,另外的兩支部隊部隊在遠方留守、休息、埋伏。若是把敵人領來了,那就打合圍,全殲他們。若是沒有把敵人領來,那就休息夠了換撥,接著去。

這一戰術,就像麻雀吃食,一擁而上,哄而散之。散而復歸,一直到把所有地食吃完,這才罷休。故名麻雀戰術。

而面對這一戰術,車善頗為頭疼。雖然車善不知道這是什麼麻雀戰術。可在他們匈奴人的戰爭史中,也有過類似地戰爭經驗。只不過他們不知道什麼叫麻雀,他們管這叫狼群戰術。寓意狼群遇到獵物之後,晝夜吊著不放。直到把獵物弄得筋疲力盡,吞食乾淨為止。

車善暗暗頭痛:這不是我們匈奴人慣用的手段嗎?怎麼倒叫那些漢人用了去?

雖然車善如今清楚地知道對方的目的,可車善依然沒有辦法擺脫對方的騷擾。此等戰術的特點,那就在於馬快。馬快,跑得就快。跑得快,敵人追不上,就可以反覆的騷擾敵人。而這本來應是匈奴兵馬強項的。可如今卻遇到了對手。從那兩支護衛部隊的覆滅,讓車善清楚地從那些逃回來的士兵口中得知,對方兵馬的速度,遠遠的在自己一般部隊的速度之上,也只有自己的精銳親兵,才能在速度上略勝一籌。可是親兵追擊,若是被其引得遠遠走開,再中什麼埋伏,那就更不好了。

無奈之下,車善只能先暫時停住了進軍的步伐。準備設套先消滅了這些煩人的蒼蠅再說。

可是,在這麼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設套,那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就連黃月英他們所謂的埋伏,那也不過在幾十里外遠方停住一支部隊,等到敵人進前了,那就發起快速的攻擊,讓對方做不出太多的調動而己。從來也沒有指望能夠真正的瞞過匈奴的兵馬。宇文虎的那次伏擊,照樣也被匈奴的獵鷹發現了。

如今這反過來,那也一樣,車善做的埋伏,同樣也早就被幽州方面的偵查鷹發覺了。馬超他們根本沒去動車善的大隊人馬。反而對那些佈置在外圍,準備包抄的軍馬,發起了襲擊。如此一來,車善的那個埋伏,似乎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看著天上飛舞的偵查鷹,馬超知道距離匈奴大軍十里遠的地方,正有一支部隊在徘徊。只要馬超領著人馬衝過去騷擾匈奴大軍的主力,那支部隊就會迂迴過來抄擊自己的後路。配合匈奴的主力部隊,把自己的兵馬吃掉。

馬超微微一笑,暗想:這些胡蠻也不是全無腦筋,也能有那麼幾個應變的對策。只不過,這些對策卻全都在我家軍師的意料之中。有了那些偵查鷹的巡視,這草原之上,幾十里內,有幾萬的兵馬停留,那又如何能瞞得了我?既然他們誠心要送這份禮。這要是不收,那也是不懂禮貌了。麻雀雖小。那可總也是肉啊。一口口,終能把它吃乾淨的。

隨即,馬超擺了一下手,當即率先騎著馬出發了。馬超手下的軍兵,當即跟隨著馬超,改變的行軍的方向。向著匈奴停留在外圍的兵巴疾馳而去。

幽州突騎兵,尤其是這支幾乎是全部由科爾沁人組成的突騎兵,那奔馳的速度。那絕對是幽州軍裡面速度數一數二的了。除了劉明手下由典韋領導的近衛軍之外。應該再沒有部隊能在速度上超過他們的了。

而他們的弓箭打擊力,以及拚殺的勇猛,那也是同樣地出色。

十幾里地路程,那真是閃電而至。到了之後。那就是毫不留情的弓箭打擊。

而此時,奉命警戒在外圍得匈奴部隊。雖然也同樣早早的發現了馬超他們,可他們接著車善的命令。並沒有認為馬超會發現自己地存在,只是認為馬超肯定要繼續攻擊主力。因此,他們也只是在這裡等待,等待著馬超撤退的時候,迂迴包抄馬超地後路。故此,他們只是停留在原地,而沒有奔馳起來。

沒有奔馳起來的騎兵,就像沒有飛上天地戰鬥機一樣。馬超快速的突襲,暴風雨般的弓箭打擊,當時讓這支匈奴人馬吃了大虧。

而衝擊在前馬超,那卻閃電一般直奔這支匈奴部隊的將旗所在非來。

斬將奪旗!那是如今這個沒有電報,也沒有電話和擴音器等等通信器材的年代裡,最好破壞敵人指揮系統的方法之一。而斬將奪旗,那也是這個時代最能打擊對方士氣的手段。除非對方的部隊也能像劉明的部隊那樣,大力的培養基層官兵的素質。否則的話,斬將奪旗的威力,那要遠遠超過什麼所謂的斬首行動。

此時匈奴將旗之下,有一個黑臉的大漢,正手持著轟雷槌,大聲地喝罵軍兵鎮定,反擊。猛一眼看到一將向自己衝來。立馬操著半生不熟的中原話喊道:「烏甘族,哈茨達。來將通名!」

馬超根本沒有搭次這一套,長槍猛地一個突刺,人借馬速,馬借人威。馬超這一槍的速度,早已超過了一個人肉眼捕捉的極限。稱之為無影槍,那是一點也不過分。哈茨達根本沒有看清楚馬超的槍尖所在,就被馬超一槍點破了喉嚨。

哈茨達倒著氣的從馬上摔了下來,雙眼睜得大大的看著馬超,久久不能瞑目,好似在質問馬超為什麼不守規矩,為什麼不停下馬來通名報姓。

馬超縱馬從哈茨達的身上跨過,輕蔑的說道:「連某家一招都接不下來的廢材,不配某家浪費時間來通名報姓。」說著,馬超隨手一槍,又刺死了給茨達身後那嚇得有些發傻的掌旗官。哈茨達的將旗倒了下來,遮住了哈茨達那不瞑目的雙眼。

而這時,馬超這才大吼一聲:「西涼馬孟起在此,如今賤首,爾等還不投降,等待何時!」

隨著馬超的大喝,跟隨在馬超身後的幽州兵馬,也同聲大喝起來,衝進了匈奴的隊中,砍殺了起來。

主將喪生,沒有人指揮的部隊,再次上演了一面倒的戰役。然而,這些匈奴兵丁,除了逃跑,後撤的之外,剩下的那些人,那都是各自為戰的拚殺著。沒有陷入絕境的匈奴兵馬,其戰鬥意志,那絕對的旺盛,決不是一哄而散的部隊。

然而,各自為戰的那些匈奴兵,仗著的不過就是一股狠勁。在馬超部隊的配合衝擊下,很快就被消滅乾淨了,而他們的亡命一搏,在幽州軍馬優良的裝甲保護下,造成的傷亡,那也極為有限。

馬超呼嘯著領著部隊繼續追擊那些潰散的匈奴兵馬,準備進一步的擴大戰果。然而,馬超追擊出去不過二三里,猛然從天上飛舞的偵查鷹飛行的軌跡得知,正有兩支部隊從自己左右兩翼越過,向自己的後路包抄過去。

馬超暗叫一聲:不好!他們要把自己的部隊給圈進去吃了。

就像馬超能通過獵鷹察覺匈奴兵馬的動向,車善同樣也能通過獵鷹發現馬超兵馬的去向。畢竟幽州培養的這些偵查鷹,那不過是拓跋鷹帶來的技術。而匈奴利用鷹犬進行偵察,那卻是正根。

車善發覺馬超的部隊沒向自己的主力撲來,反倒向自己的佈置在外邊的兵馬撲去,當時就知道自己的埋伏被人發現了。車善當即就派出了自己的兩支精銳部隊來從兩翼越過馬超他們,務必要包圍馬超他們。全殲馬超他們。

本來車善還派人過來給那個死鬼哈茨達傳令,讓其假敗撤退的。依著車善的算計,既然哈茨達的埋伏被敵軍發現了,乾脆就拿哈茨達的部隊當誘餌了。把幽州的軍隊釣住。然後消滅。

可哈茨達碰上了馬超,死的實在是太快了。實在是沒有辦法再來執行車善的釣魚計劃了。好在車善死了之後,部隊同樣敗退了。倒是不怎麼耽誤車善的應變計劃。

然而,此時馬超發覺了。哈茨達的部隊,由於是真正的敗退,那也是無法反過頭來糾纏馬超部隊,讓馬超他們無法脫身了。

馬超略微計算了一下,從左右迂迴過去的軍馬速度相當的快,此時自己返身向缺口跑,正好要被他們堵了一個正著。馬超心中一狠,領著部隊,掉頭就像敵人的左路那支部隊衝了過去。

你不要抄我後路嘛。那小爺就給你來一個攔腰斬斷!看你怎麼個攔截法。

馬超實在是勇猛。對方的部隊,數倍在己之上。馬超那是一點也不懼怕。鋼鐵洪流一般的幽州軍,逆時針拐了一個U字,像一支利箭一樣,向著左側的匈奴軍馬就衝了過去。

此時,匈奴的部隊為了形成對馬超的包圍圈,戰線拉得很長,馬超這一突擊,正好形成了一個以點對線的陣型。

這支南匈奴的兵馬,不愧是車善手下的精銳部隊,雖然馬超的正面拚殺,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可他們還是快速做出了反應。首尾兩端當即改變衝刺的方向,向馬超的軍馬合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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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六回 斬首行動

狹路相逢,勇者勝!

幾里路的距離,對於兩支快速移動的騎兵,那也就眨眨眼的工失。

雖然南匈奴的這支精銳部隊,絕對是一支彪悍的勁旅。可在馬超帶領下的幽州軍馬,那更是兇猛。而且,此時南匈奴的兵馬中路也沒有足夠份量的猛將可以攔截住馬超。再加上南匈奴的部隊為了形成包圍,他們中路的部隊也不夠雄厚。

如此一來,猛虎一般的馬超撲入匈奴隊伍之中,那就如同虎入羊群。隨著馬超的突飛猛進。跟隨著馬超的那些兵丁,那也是毫不遜色。

突擊!突擊!再突擊!

馬超愣是領著自己的部隊,衝破了南匈奴的包圍,殺了出來。

不過,南匈奴的這支精銳部隊,那也不是吃素的。馬超雖然領著大部分的人馬殺了出來,可他隊伍兩側的兵馬,以及靠後的兵馬,那也是損失不小。只是如今的馬超卻沒有時間清點這個損失了。戰爭還沒有結束。

衝出重圍的馬超,本有心殺回去,利用自己部隊的高機動性,圍著這支匈奴部隊的外圍,逐漸吃了他。報這個一箭之仇。可看著身後那大批的匈奴人馬,以及正在向這裡高速趕來的右翼部隊。馬超當機立斷。撤退!引他們到埋伏圈在吃掉。

馬超引領著部隊,快速的向後撤退。本來馬超在領著部隊撤退的途中,還準備用老辦法,一邊跑,一邊用弓箭阻擊追兵。可那些南匈奴的追兵,不愧為車善手下的精銳部隊,那奔跑的速度。一點也不比馬遞的人馬跑地慢。有些騎術精良,要不是為了保持大部隊的隊形,不敢孤軍追擊,那甚至要比馬超的部隊跑的還快。馬超只能一心往埋伏圈引領。

十幾里路的追擊,閃電般的過去。那兩隻南匈奴的部隊,顯然受了車善的嚴令,不想再次中伏,停止了追擊。而馬超由於有一定地損失。

以及那支南匈奴部隊快速地追擊。也不敢返身纏鬥。於是各自歸去。

等那南匈奴的將領回去交了將令,右骨都侯車善,那是勃然大怒。

破口大罵道:「廢物!全都是飯桶!都圍上了,竟然還讓那支狡猾的部隊給跑了!而且還又折損了兩萬來得軍馬。你們還有臉回來!你們怎麼不死在外面!」

滿帳篷的眾將。沒有一個敢在這個時候說話地。底下那兩個匈奴將領,那個冤啊!還不是你不讓我們追得嘛。不過。他們心裡叫屈,可嘴上也同樣不敢說出來。掌控兵馬大權的車善。雖然多智,可他得爆孽,那也與他地智謀一樣出名。

這太不像話了!車善罵了半天,發洩了一下怒火,克制住了自己的本性,有點把愁。這還沒與幽州軍馬正式開戰呢。自己地這支部隊就差不多損失了快五萬的兵丁。這要是與幽州正式打起來,那得損失多少啊?這仗可還怎麼打?

右相哈奇美看車善發洩完了怒火,沉默不語。知道車善必然是為了敵人的騷擾戰術而把愁。於走上前說道:「侯爺。您可是為了那支漢人的騷擾部隊而把愁?」

廢話!不是那支芥繩,我在這呆著幹什麼?不過,雖然右相哈奇美的級別要比車善低上一級,可那也是左賢王手下的重臣。車善盛怒之時,可能會不把右相哈奇美當回事。可是冷靜下來的車善,那還是要給哈奇美幾分面子的。

故此,車善板著臉說道:「不錯,我正是為了此時發愁。右相可有何意見?」

「侯爺。我看漢軍派出兵馬來騷擾咱們前進。必是為了阻止咱們大軍前進的進程。其目的,無非是為了延長咱們進攻的天數,以加大咱們後勤補給的難度。或是讓他們有更多的準備時間,做好充足的防禦。

故此,無論他們打的是哪一個主意。咱們都不能讓他們得逞了。」方相哈奇美轉動著小眼睛說道。

廢話!還是廢話!那些漢軍要是不為了這些,他們來幹什麼?我要是不知道這些,我派兵護衛幹什麼?這些不全是廢話嘛!不過,車善聽哈奇美說的倒也中肯,想必還有後話,故此壓下怒火問道:「右相之見。與我相同。不知右相對此,有何良策?」

「以我之見,漢軍騷擾之部隊,不用理會。可也不能置之不理。」右相哈奇美,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的說道。

車善大感興趣的追問道:「右相之言,何意?」

「嘿嘿,漢軍的騷擾部隊,每次前來的兵馬,不過萬人,就算他們有埋伏,那埋伏的兵馬,應該也不過是五六萬人。對咱們二十多萬的大軍,在這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那是構不成什麼威脅的。故此,咱們大軍行走,實在是他們用不著理會。他們來了,咱們只要派出兵馬哄一下。那也就是了。只要咱們到了天馬城,紮下營盤,把天馬城包圍了,那這支流浪在外的騷擾部隊,那也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但是,如果這支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騷擾的部隊長期在外,卻也容易對咱們的糧道,產生威脅。故此,咱們也不能置之不理。所以,我認為,咱們只要進行分兵,左右各分出去五萬的兵馬,您統中軍十萬。把咱們一路的兵馬,分作三路。

每路間距四十里,以扇面之行,齊頭並進,左右呼應。如此一來,只要咱們穩步前進,那些騷擾的漢軍,也繞不到咱們的後方去,只能乖乖的退回去。而且,如果他們不識相的再來挑釁之時,咱們也完全可以率大軍壓上去。無論是那一路的兵馬,即使是到了他們的埋伏圈,那也應該足可以應付一陣,讓咱們其他的兩路包抄上來,消滅他們。」右相哈奇美得意地說道。

車善真沒想到哈奇美竟然還會有如此高見。說實在的,車善本來煩的就是敵軍不斷的騷擾,阻礙了大軍的行程,以及在自己圍困天馬城時對自己進行襲擊。裡應外合。還真沒想過敵軍會截取自己地糧道。

因為這在匈奴的戰爭之中,那是不太可能的。一般每次出戰,每個士兵隨身所帶的乾糧,那幾乎就是整個戰爭所需要的乾糧了。用不著再另外的向前線輸送糧草了。就算是有所不足的,那也是在進攻的當地,就地解決地。匈奴打仗,那就是為了搶東西來地,從來都是向後方輸送的。那有從後方向前線輸送糧草的道理。可如今哈奇美這麼說。卻不由得車善不重視了。畢竟匈奴的騎兵,不善於攻城,這要是攻打一座堅城,那肯定要費許多手腳。曠日持久,如此一來。那就不得不防敵人劫取糧道了。

故此,車善認同了哈奇美地觀點。更加重視了敵軍的騷擾戰術。

而且更加認為那支敵軍騷擾地部隊,絕對不能不理,而是一定要消滅。

於是,車善當即就分出兵馬,全線壓土,務求消滅馬超他們的兵馬,實在不行,也要把他們連同天馬城,全部圍困起來。不能給他們裡外呼應地機會。

而車善分兵這一行動,當即被幽州的探馬察覺,並快速的匯報上去。接到這一消息的馬超等人,倒是沒有過於在意。只是覺得車善加大了左右兩翼的護衛,不那麼好引到埋伏圈,以多擊少了。於是也把這一情況,再次的上報上去。

而黃月英得知之後,卻笑著對趙雲說道:「趙將軍。那匈奴人馬自取滅亡。咱們的時機到了。」

趙雲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而那一連串的指令,卻流水一般的發了下去。

就在車善的部隊,兵分三路,一路無事前進到距離天馬城不到百里的時候。車善左翼的五萬大軍,再次的遇到了幽州軍的襲擊,襲擊的部隊,同樣還是那一萬左右得軍馬。

然而,此次統帥車善左翼部隊的乃是車善手下的心腹,左都平章格裡木。而這回,格裡木早就奉了車善的嚴令,那就是可以追擊,而且務必要把敵軍消滅。如果敵軍兵馬太多,那也要把敵軍拖住,等候大軍的支援包抄。而且,格裡木手中的兵馬,也不是右相哈奇美建議的五萬,而是六萬。

故此,格裡木一看敵軍來了,那是二話沒說的,立刻全軍壓上,衝殺了過去。而那支幽州軍馬,那也是老樣子,一看格裡木的兵馬衝上來了,那也是扭頭就跑。

那真是:幽州兵馬跑得快,匈奴鐵騎追得歡。良謀妙策各算計,是非成敗在人為。

同樣的一幕,同樣的時間,車善方翼部隊也同樣開始了上演。車善右翼部隊也同樣遭到一萬幽州兵馬的襲擊,快速的追了出去。

而當車善同時接到兩份戰報的時候,真不知道應該先去支援那一路不過,車善也用不著知道他要去支援那一路了。因為他已經再也無法作出任何的決定了。就在車善百丈開外,也就是那個右翼部隊前來報信的兵卒所在,突然間發出了滔天般的殺氣,這個殺氣有若實質,一般的兵丁遭此殺氣,當即腿腳發軟,站立不穩。而那些驍勇的匈奴大將,雖然屹立不倒,可也是寸步難移。只有少數幾個最勇猛的鋼膽之將,這才能大叫著有刺客的向車善衝去,想要保護車善。

可惜。晚八村了。殺氣漫天的同時,一道匹練般的刀光,那也橫空而過,那真是擋者披靡。無不被其分作兩斷。百丈的距離,不過是那刀光的幾個起落,車善拿著書信,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那道刀光斬為了兩半。就連車善身後的將旗,那也是一同被斬為兩斷。

車善一直到死,也沒反應過來,他是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應該先去支援那一路的兵馬。

而車善身死之後,那道刀光也沒有任何的停留,一條直線般的殺了出去。萬馬千軍,無一人可擋其一招,止其一步。那真是:一步殺十人,寸步不留停。鮮血染黃沙,始知天刀威。

不錯!這個潛入匈奴大軍,於亂軍之中,斬殺了車善的,正是幽州的天刀王越。而這個行動,就是幽州參謀部的斬首行動。而此時,反應過來的匈奴兵馬,在各個將領的指揮下,瘋狂的縱馬包抄,把天刀王越團團的圍住。誓要將天刀王越,亂刀分屍。

這倒不是那些匈奴人急瘋了,不曉得用箭射,只是如今這個場面,混亂在一起的人又多,天刀王越移動的又快,還不時地閃到其他的人群之中,密集的人群當中,亂箭除了造成自我傷亡之外,那是不會再有任何其他作用的。

然而,就算是如此。只要長久下去。不管那天刀王越再如何的厲害。那早晚還是會耗盡精力,難逃一死。只不過是死的早晚而已。但是,幽州的斬昔行動,豈能把事情全部交倒王越一個人的身上。王越的任務,不過是利用高超的武藝,暫時攪亂匈奴大軍的中央指揮,造成暫時的混亂而已。

此時,南匈奴的大軍還在亂作一團的時候,趙雲已經親自領了部隊殺了過來。決戰之時,已經用不著什麼指揮了。除了黃月英領著三萬來人部隊鎮守天馬城之外。以及引走左右兩翼匈奴部隊的兵馬之外,趙雲、高順匯同了馬超等人,那就全線殺了過來。

如今,趙雲居中,馬超、馬岱居右,高順、龐德居左。五個人,領著五路兵馬,猶如五把鋼刀,當時就把亂成一團的匈奴部隊給分割了。

喪失了指揮系統的八萬來著匈奴匈奴兵馬,在精心準備的十萬之眾的幽州兵馬的突擊下,當時潰不成軍。沒有車善和一干將領的指揮,即使是匈奴兵馬這樣勇猛的兵丁,那也成了一團散沙。

風在吼!馬在叫!鮮血在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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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七回 追擊

怒馬長嘶,喊殺震天。隨著匈奴本隊的潰敗。趙雲帶領部隊,並沒有進行徹底的圍剿,追擊。而是掉轉方向,向著左面的預定地點趕了過去。

一個時辰過後,先前被引走的匈奴左翼部隊,被按著計劃的引領來。趙雲全軍,再次猛地衝上。

此時,趙雲的兵馬雖然剛剛經過一場大戰,而那支南匈奴的部隊,卻也是追擊了半天,早已疲憊不堪了。有心算無心之下,趙雲的人馬,再次地把這支南匈奴的隊伍也給打懵了。就連那南匈奴領軍的大將,都沒來得及報上姓名,也沒輪到趙雲動手,就被神勇異帶,鬥志昂揚的馬超給一槍扎死了。

很短的時間,六萬的南匈奴左翼部隊,也被擊潰了。四處慌亂的逃跑了。而趙雲的部隊,也同樣沒有進行追擊。而是收拾了人馬,返回了天馬城休息。

立功心切的馬貸對此很是不解,仗著和趙雲的關係比較密切,上前問道:「大哥。咱們擊潰匈奴的中路人馬不去追擊。小弟還有幾分明白。那是為了消滅南匈奴的左翼部隊。避免南匈奴的左右兩翼部隊回援,產生更大報失。可如今咱們都把那南匈奴的左翼部隊擊敗了,咱們為什麼還不徹底的消滅他們呢?而且,就算咱們不去追擊,可咱們為什麼連南匈奴的方翼部隊都不去理會呢?這要讓他們跑了,咱們不是養虎為患嗎?」

趙雲看了一眼馬岱說道:「三弟。你在軍校學了那麼長的時間,怎麼還不多用腦子想想呢?要記住,你如果今後要想當獨當一面的統帥,那你的眼光就一定要放遠。考慮問遺,絕對不能只碩眼前的得失。否則得話。你是通過不了晉陞的。」

馬岱聞言頓時有點愁眉苦臉。而此時,趙雲又隨即一笑得說道:

「你也不必如此。如今你地功勞也差不多了。而咱們主公最近擴展的地方又多。按功行賞,該你的,跑不了。」

馬岱聞言,當時又振奮了起來,笑著說道:「小弟跟著大哥,只求殺得痛快。其他的,小弟是不想了。」

而此時。馬超卻被趙雲的話。勾起了心事。恨恨得道:「可惜,我卻沒能隨著太尉大人攻陷長安,殺了那李儒、董卓,報其抗害我家父親的大仇!」

趙去在一旁安慰道:「二弟。休得多想。主公此次沒有調你前住。只是你隨我行動。離得太遠。恐耽誤時機而已。」

趙雲說完,隨即又岔開話頭向馬岱解釋道:「三弟。你只要知道如今匈奴人已經敗了。咱們的戰咯目的已經達到了。這就應給能夠理解了。他們如今並沒有入侵到咱們地領地之內進行破壞,而他們敗退之後。也更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有這個能力。故此,咱們也就沒有必要非得把他們趕緊殺絕。這就如同咱們在軍校中學到地那樣,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咱們如果要把這些匈奴人全都留在這裡,那麼,咱們部隊的傷亡,肯定會進一步的擴大。前些日子的殲滅戰,那就足以證明了此事。

而且,如今咱們接連打了兩場戰爭,還都是高速移動地作戰,即使是咱們的兵丁能堅持下來,咱們地馬匹,那也堅持不下來了。咱們再去攻擊南匈奴的右翼部隊,那就是得不償失了。所以,目前階段,只有趕跑他們,才是最符合咱們戰略上需求地。」

趙雲如此一說,馬岱已經明白了八分,可馬岱看馬超那個樣子,也有心分散馬超的心神,於是再次裝著不明白的問道:「大哥,可如今咱們放跑了他們,他們今後養好了傷疤,忘了疼。再次來咱們這裡破壞,或是咱們今後為了消除他們這個隱患而去攻打他們,那咱們的損失不是更大了嗎?為什麼咱們現在不拼著多受一點的損失把這個禍害給滅了呢?這不是比今後遭受更大的損失要好得多嗎?」

馬岱再次裝作無知的發問,趙雲自然是全明白。趙雲裝著不堪忍受馬岱的愚蠢,對馬超說道:「二弟。你來跟這個傢伙說,他實在是太笨趙雲的命令,終於引開了馬超的心思。馬超對馬岱罵道:「你這個笨蛋。不知道自己動腦子,就知道麻煩大哥,難道你就不知道咱們如今所謂的一點損失,那也要比今後咱們太尉大人領土擴大,人口增多,實力更加強勁之後的更大損失重要的多嗎?這是比例的問題。軍校的時候,你沒用腦子學嗎?何況,如果咱們現在消耗多了兵力,相對於咱們周圍的敵人,那就會給他們可乘之機,延誤了咱們發展的時機。而當咱們穩定之後,哪怕消耗的再多,咱們也能沒有後顧之憂的承受下來。戰爭是要服務於全局戰略目標的,這些你在軍校當中也沒學嗎?此外,以後的戰爭,由咱們主尋的話,那更可以有吏多的主動,戰爭的場所,戰爭的時機,都可以由咱們來選擇,咱們再以後的戰爭當中,也是有可能減少損失的,不見得會有更多損失的,這些,你也不想想嗎?你怎麼畢業的?」

馬岱在一旁被馬超罵得抬不起頭。馬岱這個委屈啊:倒霉啊。太倒要了。本來只想轉移一下二哥的思緒。可誰成想卻成了二哥的出氣筒。這是哪話說得。算了,為了二哥,認了吧。

還是趙雲在一旁看得有些過意不去,勸解道:「二弟,算了吧。畢竟三弟在軍校只是將級學院班的。有些東西他沒學過,那也不足為奇。」

馬岱連忙在一旁應承道:「就是,就是。還是大哥明白,二哥你剛才說的那些,我根本就沒學過,怪不得我。」

馬超看趙雲出面,也就不再說了,只是嘿嘿的笑道:「老三,沒學過不要緊。很快你就可以學了。沒聽大哥說了嗎。你的功勞最近也差不多夠提升的了。到時候,你就可以好好的學學了,只不過,若是你到時候畢不了業,受罰。那也怨不倒別人。」

馬超此言,當時今馬岱想起馬超在軍校政治課沒畢業,受罰一萬遍校訓地慘狀,馬岱頓時體若篩糠的哀號道:「大哥。不是吧。把我的功勞免了吧。我不要了。我要是去了,肯定是畢不了業的。大哥救我啊。」

趙雲嘿嘿一笑,縱馬上前,卻是不在理會馬岱耍寶。馬超和龐德也哈哈笑著的趕了上去。

雖然趙雲他們正在湊凱而還。可戰爭依然在繼續。那車善分出來得可是三支部隊,雖然中路和左翼已經徹底被擊潰了。可還有一支右翼部隊呢。正在天馬城城主府內準備慶功宴的黃月英和楊堅。以及陪同黃月英當官之後起了大號楊穎的小丫頭楊玉環等人,突然接到戰報。一支南匈奴的部隊,正在緊追不捨地追擊著己方黃帥所半領地部隊,向天馬城的方向而來。距此還有四十里。

對於這個戰報,黃月英等人例是沒有怎麼在意,畢竟這本來就是計劃內的一部分,如果黃帥引誘的敵軍緊追不捨地話,那就把敵軍直接引到天馬城。只要黃帥的部隊進了城。那些南匈奴地追兵,也就無能為力了,等那些南匈奴的兵馬得知他們地中路和左翼都已經潰散了,這支南匈奴的兵馬,也只能選擇撒退。

,黃月英這個人,由於是女子為官,為了不辜負劉明和張秀兒等人的信任和期待,那可是向來謹慎,一點小事都不馬虎的,如今南匈奴的兵馬被引來。關乎天馬城的安危,雖然是早在計劃之內,黃月英還是親自帶了楊堅和楊穎,上得城頭觀看。

黃月英上得城頭不久之後,遠方征塵四起,塵土漫天。看此情景,黃月英稍稍的有些一皺眉。

黃帥的這支部隊,跑得太慢了。跟後面的匈奴追兵,根本沒有拉開距離。以這個速度,和這個距離,這要是進入天馬城,那些匈奴的追兵,那也就跟著進來了。這個黃帥是怎麼搞得?不過是引誘而已,怎麼變成真正的追擊了?

不過,聰慧的黃月英隨即也就明白了,南匈奴方面的軍馬素質本來與草原上的鮮卑部族不相上下,甚至更勝一籌。短距離的三四十里,幽州部隊精挑細選的戰馬,也許能夠佔到一定的優勢。可長距離的追擊,曲州部隊引誘追擊所更多消耗的馬力,就會被匈奴部隊板平了。黃帥能領著部隊跑成這樣,那已經是相當不錯。

但是,理解歸理解,黃月英還是相當果斷的傳令道:「傳令!關上城門。以旗語傳令黃帥,讓其繞城而行。弓箭手上城頭待命。」

隨著黃月英的命今,天馬城所有的城門,全都關上了。弓箭手更是在城頭做好了準備。只有那黃月英命人傳達的旗語,卻沒有對黃帥的部隊產生什麼效用。黃帥的部隊,依然還是直線般的向天馬城跑了過來。

這倒不是黃帥膽敢抗令不尊。實在是黃帥被人家追了一百多里地給追慌了。如今跑了這麼長時間,要不是對方的馬匹也是差不多吃不住勁了。黃帥部隊的那些馬匹,早就該冒了泡了。畢竟一匹好馬能跑幾百里地,跟時刻不停的全速跑上一百多里地,那還是有所不同的。像那種日行八百,夜走一千的寶馬,那實在是少數了。

毫不知情的黃帥,筆直的向天馬城跑來,可臨到盡頭,在滿懷高興的時刻,卻看見城門緊閉,希望斷絕。那種失望的落差,可想而知。

黃帥差點沒有一口血吐出來,倒在當場。

幸虧黃帥旁邊的副將趙勝眼尖,而且也經過軍校的培訓,懂得一些旗語,連忙提醒黃帥道:「將軍,城上有命令。讓咱們繞城而行。咱們快點轉向吧。」

黃帥急忙抬頭一看,可不是嘛。黃帥連忙領著部隊轉向。這也是幸虧趙勝提醒的快,要不然的話,黃帥的部隊,那就直接掉到天馬城的護城河裡去了。

不過,就這麼一耽誤,黃帥部隊後面的匈奴追兵,那就又近了幾並。而且,一看黃帥他們沒有進城,反而沿著天馬城向左跑去,當時追得更歡了。想要把黃帥的部隊,消滅在天馬城外。

然而,當這支匈奴部隊斜刺裡追向黃帥的部隊,靠近了天馬城的一箭之地。天馬城城頭之上的弓苛手,當時箭如雨發。但是,面對箭雨和死亡,那些彪悍的匈奴兵丁,毫不在意,仍然執意的追逐著黃帥的部隊。

然而,那黃帥可是按著黃月英的旗語,領著部隊繞著天馬城奔跑的。而天馬城的城牆之上,那也早就按著黃月英的命今佈置好了弓箭手。那可是時刻不停的在射擊這個移動標靶的。一會兒過後,繞著天馬城追擊黃帥部隊的南匈奴部隊就承受不住損失了。這純粹就是白白的送死。再彪悍的匈奴人,那也不是傻子啊。

領軍的赤爾溫憤怒的停止了追擊,把部隊撤退到了天馬城的弓符射程之外。黃帥部隊也因此得到了喘息。

赤爾溫聚攏了自己的部隊,向天馬城叫罵道:「膽小的漢狗。只知道縮在城裡射箭,可敢出來與我一戰。」

楊穎當即有些躍躍欲試。黃月英哀求道:「嫂子,讓我出去立一功吧。那些匈奴兵丁都喘成那樣了。我肯定能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黃月英瞪了一眼楊穎說道:「胡說些什麼。軍陣之中,只輪職責,哪有什麼嫂子。」

楊穎吐了一下小舌頭,把眼睛看向了自己的哥哥楊堅。原本對她百依百順楊堅,此時卻是微微的笑著,對她的暗示,那是不理不睬。

楊穎微微有些生氣,可卻毫不氣餒,再次土前請令道:「稟軍師,標下楊穎,請令出城,與那匈奴將領,決一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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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八回 意外的攻城

「不誰!」黃月英依然很是冷靜的說道。

「為什麼?難道咱們就看著他們在城下叫囂不成?」楊穎不解的問道。

黃月英看了一眼楊穎說道:「沒有為什麼。咱們的使命就是守衛天馬城,只要那些匈奴部隊知道他們的中路和左翼部隊已經敗亡了,他們自然就會退卻了。咱們沒有必要浪費更多的兵力損耗。」

「難不成就讓他們這樣太太平平的走了,這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楊穎自知說不動黃月英,恨恨得說道。

「便宜他們?這可不見得。此事參謀部早有決斷,你只要看著就好了。留下更多的匈奴兵馬,那也是為了更大的計劃。」黃月英看楊穎的那幅模樣,還是忍不住安慰了一下。稍稍透露了一點消息。

楊穎不解的看著黃月英,不知道參謀部還有什麼後續計劃。

雖然黃月英礙於保密級別,最後也只能對楊穎的不解來一個天機不可洩露。可眼前的發展,那卻果然不出黃月英所料。等那些天馬城外的匈奴兵丁知道了中路大軍和左翼部隊已經全部潰散了的消息之後,當即也不敢在天馬城下叫囂了。飛一般的跑了。

等趙雲回來之後,稍作休整,隨即讓馬超領五萬的軍馬趕往潼關救援。

可此時懂關的守將華雄,那卻輕鬆自在的很。雖然華雄手中的兵丁不多。可潼關城高牆厚,那可不是那些騎著馬趕來的匈奴人可以輕易破壞的。而至於那潼關早先在幽州兵馬攻擊下造成的破損,雖然沒有徹底修復,可在大規模地水泥澆築之下,那也暫時應付了。反正那些匈奴人是從長城以裡過來的,那一面的破損。暫時是用不上考慮的。

幾日來,匈奴兵馬在潼關城外擺開了陣勢,多次作出攻城得樣子,可是對於這一個雄關,那還真是一點的折也沒有。最後,只能是在城下叫罵。

對此,華雄更是不在乎了。華雄倒不是覺得自己打不過他們。不敢應戰。而是華雄在幽州待的日久,早就上過好幾次的軍校的培訓了。

其中反挑釁地課程訓練。那用詞地詞彙量。可比那些匈奴人的簡單聽罵豐富的多了。經過那種訓練的華雄。那又怎麼會把匈奴人地叫罵放在心上?何況華雄早就看出那些匈奴將領的武藝和自己不是一個檔次地,對那些低能兒,華雄更是不會計較了。守住撞關,不讓其前住并州。這才是華雄鎮守在這裡的意義。

當然了,華雄手中如果能有面前那些匈奴兵馬地一半數量。華雄也不介意把這支匈奴部隊擊潰。蒼蠅老是圍著人叫,那也是比較令人討厭的。只可惜。華雄目前連對方一半的兵力都沒有,如今經過嚴格培訓的華雄,那可不會狂妄的人為憑著幾萬的軍兵,就可以打得過十五萬的匈奴軍兵。

而時間就在一個沒法打,一個不理會的行(HANG)當中過去了。華雄輕鬆自在,可那只南匈奴的部隊可受不起時間的消磨。

這支南匈奴部隊的主帥,那可是南匈奴左賢王得大王子也利。此次也利出來征討,那也是為了建立功勳。沒有足夠功勳和足夠勇名的匈奴王子,那可也不見能夠順利繼承王位的。故此,也利對於長時間的不能拿下潼關,那是極為的氣惱。尤其是眼瞅著帶來的和搶來的軍糧快用盡了。那就更令也利心煩了。

左相曷爾看出也利的心緒,向也利進言道:「潼關,天下之雄關。

咱們匈奴人,善騎射,而不善於攻城。這樣的關隘,咱們不圍困個三五個月,把他們關內的軍糧耗盡,那是拿不下來的。就算是咱們拿人馬往上墊,那也是一樣的。可咱們如今被懂關所阻,根本就插不斷他們的後路,他們的補給不斷,咱們絕無拿下潼關的道理。依我之見。咱們不如改換路徑,在這涼州之內,大肆的搶奪一番,然後到長安配合左骨都侯攻打長安,那也是大功一件。」

也利一想也是,反正這回出來的目的就是搶東西的。過不去懂關,沒法配合豐善攻擊并州,那配合科爾坎坡攻打長安,那也是一樣的。反正現在周圍的郡縣都已經被那幽州佔領了,打什麼不是打啊,自己收刮一下,那也算是幫著董卓報仇了。此時也利還不知道科爾坎坡的兵馬已經被劉明打敗了,正在遭到封明的追擊呢。

,也利收拾軍馬就走了。而這一舉動。那可令駐守潼關的華雄不明所以。華雄一面派探馬打探也利的部隊往哪裡去,一面給長安那面飛鷹傳書,報告消息。

長安的鷹站接到消息之後,不敢怠慢,急忙派快馬把這一消息送到了劉明那裡。而此時的劉明,剛剛殲滅了科爾坎坡的部隊。雖然科爾坎坡在與熊灞一戰當中,敗的冤枉,跑得快。可他們由於跑的太快了,並沒有攜帶更多的軍糧,只能沿途搶奪。可那一路上,他們來的時候就已經槍奪一遍了,此時哪能再掄到些什麼。他們只能改變方向,向泰川而去。此時的關內。也只有秦川一地,暫時還沒有遭到劫掠,並還有些餘糧。

然而,劉明手下的郭嘉是幹什麼的,郭嘉早就從那些繳獲的匈奴軍糧當中推算出他們的口糧不足了,並由此推算出他們只能向秦川方向劫掠,逃竄。故此,劉明他們根本沒有對他們進行追擊,而是走近路,提前作了埋伏。

一支飢餓不堪,精疲力盡的南匈奴人馬中了埋伏,而埋伏中的人中還有令他們喪膽的熊灞,那後果可想而知,自然是被劉明他們輕易的一舉消滅了。而劉明這邊在俘獲了三萬多的匈奴兵丁之外,也在那些匈奴兵馬最後的掙扎之下,損失了萬餘人的部隊。

而就在劉明他們準備回轉長安,救援

潼關地時候。他們就接到了華雄這一報告。劉明和郭嘉相視苦笑,就怕匈奴人在涼州亂來,大肆破壞,可是那匈奴人還是那麼做了。好在潼關防守的好,沒讓他們進入并州,否則那個損失就更大。

劉明急忙忙留下一萬的兵馬善後,風一般的向回趕。

而那也利向長安而來的一路上,那可是平關滅寨。好不威風。不說那一般的村寨擋不住也利的大軍掃蕩。就是那有一定城防的小城。

幾百數十地兵丁,那也擋不住也利地兵馬衝殺。哪怕是四門緊閉,可是萬餘的精兵搭梯子住城上撲,那也不是幾百個守兵忙活的過來的。全都被也利一一攻破。大肆地搶奪一番,城中的百姓。那也被也利大肆地殺戮。只有那姿色好看一點的婦女,和一些身體強壯地青壯。被他們留了下來,留在軍中當作奴隸,好搶回本族受用。

不過,如此一來,也利的部隊,並進的速度,也不像先前那麼快了。而且,每座城池的抵抗力度,那也是越來越強。

這一日,也利來到謂南,面對著這座小城,也利根本就毫不在意,哇哇爆叫道:「對我沖。打破了這座小城,咱們在城裡吃好地。好好的樂一樂。

匈奴兵馬在也利的命今下,連營寨都沒扎,嚎叫著就衝了出去。頓時就把這個小城給包圍了。

這些日子以來,這些匈奴兵也打出一點攻城的經驗來了。攻城的時候,騎兵是沒什麼用的。只能拿梯子向上爬。合圍之後,上千的騎兵分別堵住了四座城門,用他們手中的重型兵器錘打著。更多的匈奴兵丁則下了馬匹,拿著前些日子打造的梯子,蜂擁的向上爬著。

雖然眼前這粗陋的一幕,顯得那樣滑稽可笑。可密密麻麻的人群往上爬,那可不是缺少兵丁防守的謂南縣城可以抗衡的。如果沒有意外,這渭南縣城還是會與先前也利攻陷的那些城池一樣,徹底的淪陷。

也利看著這一幕,自以為壯觀,得意。那是哈哈的大笑。然而,也利的笑聲還沒停止。城頭之上,突然間湧出人丁無數,紛紛用長桿把那些樣子從城頭推開。

也利他們臨時製造的那些攻城樣子,那絕對是屬於粗製濫造的偽劣產品。登個高,爬個牆,那還就乎。用於攻城,那絕對屬於找樂。根本和劉明的攻城車比不了。就連一般的去樣,那也是遠遠的不如。先前也利他們能得逞,那都是守城的兵丁實在是太少了,根本忙乎不過來他們那麼多的人同時決城,只要也利兵丁有那麼幾百能爬上城去。那守城的一方,那就算完了。

可如今,不計其數的人突然湧現在城頭之上,把城牆站得滿滿的,每一個匈奴用來了爬城的樣子,那都有好幾個人來招呼,無數的長桿住外一捅,這些爬城的匈奴兵,那可就樂大了。那些匈奴兵騎慣了馬匹,那腿型都有點羅圈腿。本來就不適合爬高,如今攀爬的時候,被人用長桿一捅,那就跟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的往下掉。繭然渭南城的城牆不像潼關那樣高,可那也城牆啊。從半空中摔下來,再加上地面也不是那平整,除了人就刀。砸到人,那是挨砸得倒霉,掉下來的幸運。而那砸著刀得,刀是不會說什麼的,掉下來的,那只能是自認不幸了。

除此之外,整個梯子被推倒的那也不在少數,畢竟那些梯子的根基不牢,也沒什麼固定的東西。一個人推不動,幾個人一椎,那自然而然就倒了。整梯子的人,一同來個空中的飛人,大翻轉,那場面也是非常的壯觀。

這一突然變故,當時讓也利笑不下去了。而一時間,那也是哀號者遍地。與此同時,稀稀散散的弓箭,也射了出來。給那些本來就已經不幸的匈奴兵的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首次攻城不利的匈奴兵,連滾帶爬的撤了回去,丟下了數千人的性命。這些都是那沒有防備之下被捅下來摔死,或是更不幸的守候在下面,被上面掉下來的人給砸死的士兵。

也利氣得哇哇爆叫:「這幫無恥的漢人,他們那來得這麼多的人!」

左相曷爾在一旁說道:「他們應該不是漢人的兵丁。他們都沒穿著號衣。而且他們事後的弓箭射擊,也不密集,這應該是他們城內的百姓被他們的官員用來守城了。看起來,這個小城的官員倒是有幾分的名望。」

也利聞聽此言,吏是氣惱,咆哮道:「什麼?咱們無敵的碧士,竟然是被一旁漢狗的百姓給打敗的!這喜是奇恥大辱!我一定要拿下這個城池,把所有漢人殺了,來洗刷這個恥辱!」

在也利的咆哮聲中,匈奴的兵馬,開始的二次的攻城。

這一回,那些匈奴的兵馬都學乖了,扶上城牆的梯子,那都有人在底下牢牢的扶著,而攀登的人,那也各自揮舞著彎刀,護著頭頂。用以削斷那些捅過來的長桿。

然而,令那些匈奴人失望的是,他們攻城的經驗實在是太少了。守城的方法,那可實在是不止這一種。他們剛剛爬到半截多的時候,那些城上的人們,紛紛沖後面抬來一口口的大鍋。住下倒了下去。

雖然那些鍋裡面的東西,不是滾燙的熱油,渭南這個小城不稱那麼多的奢侈品。可那也不是無害的清水啊。鄧鍋裡面全都是一些糞便湯水,加了砒霜熬製的,比一般的開水更厲害。淋上之後,絕對是皮開肉綻。而稍後絕對是中毒身亡,無藥可治。

這一回,那些匈奴兵丁比上一回還慘。揮舞的彎刀,擋得了竹竿,木棒。可那擋得了那個東西。那些南匈奴的兵丁,又沒有潑水不入的功夫,豈是一個慘字可以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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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回 玄妙

「啊一一」慘嚎聲不斷。如今已經是也利大軍圍困渭南小城的第九天了。

九天來,也利的軍馬用盡了各種的辦法,仍然對這個彈丸小城無可奈何。只不過確認了如今守城的,確實是沒有什麼正式的官兵了,而只是一幫世居在這裡的老百姓在為自己家園拚命罷了。

可越是這樣,這就越是讓也利感到氣憤。那潼關雄城,名將鎮守,打不下來,那也就罷了,可這個彈丸小城,無名之輩,只是一幫百姓守著,竟然也拿不下來。這也顯得自己太無能了。也利實在是丟不起這個人。

故此,就連左相曷爾進言也利長此攻打這麼一個小城得不償失的勸阻,那也利也是沒有聽進耳中。也利此時只有一個念頭,那就要攻破這個小城,證明自己的英勇。

面對也利的堅持,曷爾也無可奈何。畢竟也利今後是要繼承左賢王大位的。容不得一絲半點的污痕。而且,曷爾也相信也利最終是能把這個小城攻破的。畢竟渭南這個小地方和潼關比不了。沒有什麼正式的守軍不說,如今縣城的四面都已經被包圍了,糧草柴薪,一律斷絕。

拿人墊,那都能把這個小城推平了。

然而,曷爾和也利全都低估了面對城破而亡的人們,所能爆發出來的極限潛能。也利越是聽囂屠城,那些被圍困在城中的百姓越是拚命。

故此,這戰況一拖,就是這麼九天。

然而,這九天來對南匈奴他們來說,也不是一無是處,最少他們的攻城經驗。那絕對是大為長近。在鮮血與死亡的砥礪下,匈奴兵丁在攻城的時候,學會了如何的保護自己,學會了引逗和撤退。

就像前幾日匈奴兵們碰上的那些糞計、毒液,如今已經不能像早先那樣威脅他們了。從來不知防護為何物地匈奴人,也知道了利用那些搶來的盾牌遮擋住自己,保護自己不被直接淋上。雖然如此也不能百分百得避免傷害,可傷害還是被大大降低了。甚至於。就連匈奴兵丁們如今進攻用的樣子。他們也會多加上兩個支柱,用來吏好的支撐和固定。

戰事促使進步,那真是一點都不帶假的。

然而,與之相應的。防守渭南城的百姓們,他們的進步。顯然更大。為了保護家園而拚死搏殺地百姓們,早已沒有了當和地膽怯。下手更狠、更辣不說。他們在面對匈奴兵馬無休止的進攻中。在面對柴火日益的短缺,不能日夜熬煮糞計、毒液來消滅敵人的困境下,他們拆毀了房屋,用繩索捆綁了房梁,以之砸毀匈奴人爬城梯子地同時,還可以左右悠蕩的攻擊爬城地匈奴士兵。並能將之回收,再次的應用。

再一次地進攻,又無功而返了。面對如此一個小城,竟然折損了自己數萬的兵馬。如今的也利也不禁感到了氣餒。反倒是左相曷爾卻在不斷的鼓勵著也利繼續進攻。

沒別的,曷爾身為左相,有教導也利成長的責任。此次左賢王讓曷爾跟著也利,就是為了讓曷爾教給也利一些戰爭中的經驗。曷爾非常地清楚,如今,如果也利不能拿下這個小城,就這麼的認輸了,那他終生就不能從那失敗的陰影中走出來,那也利也就完了,絕對做不了一個合格的左賢王。故此,與之相比,犧牲幾萬的兵丁性命,讓也利走出陰影,振作起來,那就傲不足道了。

但是,老奸巨滑的曷爾萬萬沒想到,左骨都侯科爾坎坡的大軍竟然會被劉明的部隊給輕易的擊敗了。如今的涼州,那可不是一個任由他們遊戲的好地方。

九天的時間,足夠劉明的大軍趕回來了。何況他們來到渭南的時候,那還耽誤了一些時日。

就在這次攻城不利,剛剛退回的時候,隆隆的馬蹄聲猛然間從不遠處突兀的傳來,顯然是那些馬軍直到了鄰近,這才加速發起了突擊。而那震耳欲聾的馬蹄聲,也同樣讓那些生長在草原匈奴人知道了這是一支多麼龐大的隊伍。

所有的匈奴人都倉惶的起身上馬準備應戰。混亂的司號聲以及指揮,讓這些匈奴兵亂成了一團。

面對這種情況,劉明部隊,當然不會坐失良機,密集的箭雨,而且還有無數的火箭,遮天蔽日的落在了也利軍營之中,那些牛皮扎的營帳,當時就著了起來。滾滾的濃煙沖天而起,本就有些混亂不知所措的匈奴兵馬,倉惶的向營外衝去,而隨即又被在營外的劉明軍馬滅掉。

殺戮!絕對的殺戮!養精蓄銳,突然襲擊的劉明軍馬應對疲憊不堪,倉惶應戰的匈奴軍馬,那不是殺戮,還能是什麼?

兩個時辰過後,單方面的殺戮結束了。劉明的全面突擊,獲得全面的勝利,熊灞、拓跋鷹等人,那更是斬首無數。也利和曷爾也都全部死於亂軍之中。

戰況結束,劉明一邊命人救火,清掃戰場,一邊親自來到了渭南城下叫城。

如今這個渭南城,那絕對是一個奇跡。一個小小的城池,在沒有多少正規部隊駐守的情況下,竟然能靠一幫百姓抵抗了匈奴大軍九天,實在是太神奇了。這要是沒有他們拖住了也利的大軍,也利對涼州的破壞,那就更大了。甚至是長安都有可能遭殃。劉明可不敢指望,那些剛剛歸順的董卓部下能發揮什麼出色的戰績。

而且,劉明和郭嘉也深深的知道,一個地方的百姓,若是沒有一個出色的人來指揮和發動,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發揮那麼大力量的。而劉明在攻打涼州的這一路上,接收渭南的時候,沒發現那裡的督尉和縣令有什麼出眾的地方。這就更引起了劉明和郭嘉得好奇。

響應劉明地號召,城中的百姓喜出望外的挖開了那早就堵得嚴嚴實實的城門洞。至於那原先的城門,很不幸,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那些匈奴兵丁給打得破爛不堪。隨著填充城門洞的土石瓦解。也隨之碎掉了。

蜂擁出來的百姓,看見劉明他們,那是跪伏一地,那個哭啊。也許是為親友的傷亡而哭泣,也可能是喜極而泣,也可能是總算是看見親人了。可不管怎麼說,這些百姓看到沒有拋棄他們而趕來救援地劉明,那是熱淚不止。

劉明見此。那也是極為感動。下馬對這些人說道:「各位父老。

我來晚了,讓各位受苦了。我保證,今後再也不會有這祥地事情發生了。決不會讓那些匈奴人再次的進入咱們領地殺戮了。各位都起來吧。」

那些百姓相繼起身,而此時。劉明看見人群簇擁之中有一青年,那是顯得與眾不同。將近兩米高的身材。在這一幫一米六幾的百姓中,那絕對是鶴立雞群一般。而看著周圍百姓對他地態度。那也說明了此人在百姓中間甚有聲望。

劉明心中一動,上前說道:「這位壯士請留步。敢問尊姓大名。

現任何職?」

那人看劉明主動上前動問,那也是誠惶誠恐。如今劉明的大名,那可不是開玩笑地。當即再此跪倒說道:「在下郝昭,字伯道。有勞太尉大人過問,惶恐之至。」

劉明笑道:「壯士請起。我看壯士神采非凡,必非池中之物。可願到我軍中任職?」

「顧所願,不敢請爾。」郝昭站了起來,興奮的說道。

兩旁得知此事地百姓,那也是對此歡呼不斷。

劉明對此也很是高興,雖然現在劉明還不知道這個郝昭的本領如何,可如此年輕的壯漢,既得百姓如此擁護,本身的談吐又十分的得體,即使再不怎麼樣,那也差不到哪去。

劉明環顧左右,只見百姓,不見官兵,對郝昭問道:「此城都尉何在?縣令何在?官兵何在?難道都戰死了不成?」

郝昭歎道:「回太尉大人,本城的都尉和縣令,原本也是董卓的部下,也非有德之人。先前太尉大人來的時候,只因太尉大人仁義之名,名滿天下,故此,他們轉投於您。而當那匈奴大軍,一路燒殺而來,那縣令、都尉,都怕自家牲命不保。早早的就棄城而去了。倒是那本城的兵丁,乃是本城的子弟。值此危難關頭,誓與本城共存亡。只可惜,他們人不過百餘。而匈奴人攻城之始,百姓們沒什麼經驗,全指他們了。這幾天下來,他們也全都殉職了。若不是百姓們懼怕匈奴人破城之後的屠城,精誠團結,一致抗敵。恐怕此城早已失守了。」

劉明聞言也不禁蹉跎。可劉明更奇怪的是,沒有了縣令,都尉,這些百姓是怎麼組織起來的。劉明當即問道:「既然此城的縣令和都尉全都不在,又是何人組織百姓抗擊匈奴的?」

這回沒等郝昭答話,兩旁的百姓紛紛說道:「這都是郝大官人領我們幹的。這要是沒了郝大官人,我們早不知道被那些該死的匈奴人殺死幾回了。」

劉明大喜的看著郝昭。而郝昭也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劉明說道:

「回太尉大人。當時城中危急。百姓官兵無人統轄,為就全城的百姓。我也就冒昧的組織他們抗敵,逾越之處,還請大人恕罪。」

劉明哈哈大笑道:「你何罪之有。你這可是立了大大一功。本公賜你抗寇將軍之職,領三品的體祿。入軍校學習。」

「謝過主公。」雖然郝昭對於軍校是什麼玩意不太瞭解,可抗寇將軍和三品的官位,那可太令郝昭滿意了。

稍候,戰況統計回來,俘獲匈奴兵丁三萬有餘,戰馬四萬餘匹,解救的匈奴兵抓捕的百姓萬餘名。金銀珠寶五車。余等物資,不計其數。可見也利這一路上,那真是沒少搶啊。

劉明出榜安民,解救出來的那些百姓,也各賜口糧,金銀放歸故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務,那是無盡無休。

不過,這些也是用不著對明過多操心的。撫民以及安置百姓,接管行政,幽州早有成套的體系,現在已經勞煩不到劉明親自過問了。劉明關心的是,如今的關羽以及徐榮他們兩路軍馬的進展如何。

正所謂:想什麼來什麼。劉明剛剛有時間惦記這些。一份份的戰報,接連而來,那真是讓人看得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首先接到得好消息是關羽領兵進攻天水,在韓遂得配合下,順利的把李催給消滅掉了,拿下了天水。而緊接著一個不怎麼算太好的消息也傳了回來,徐榮的那一路出問題了。

雖然原本徐榮帶領五萬的兵馬前往武關,其目的只是為了勸其守將歸降。劉明也沒指著徐榮能帶領董卓手下的五萬兵丁就把董卓和曹操交界的武關給奪下來。可是真的出問題了,劉明還是有點小小的失望。

不過這個問題也不能算壞,而且也怪不得徐榮。徐榮領兵到了武關之後,對那武關的守將曉以形勢厲害。那武關的守持都已經認同了。

可就在武關守將與手下眾將商議的時候,事機不秘,武關的鑒軍,董卓的侄兒董璜得知此事,那董璜害怕自己是董卓的侄兒而被劉明處死,再加上此時董卓雖然身死,可在軍中的威望依然夠重。董璜毅然率部下,仗劍闖入營中,把那個武關守將給殺了。並誰騙徐榮入城接收。

結果,徐榮不知真相之下,中伏。險些喪命。多虧徐榮手下的兵丁,乃是涼州軍中最精銳的,拚死把徐榮救了出來。退守清泥關。

按理說,這絕對是一個大大的不幸,可是,這個事情,妙就妙在,那個董璜自知獨力難擋劉明的大軍,他竟然宣稱自己歸順了朝廷,也就是說投靠了曹操,讓劉明等人不得越界。這樣一來,這事情可就玄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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