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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現代都市] 躲豔記 作者:我是色土匪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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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s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46 | 顯示全部樓層
翌日清晨,雪和燁又選在我的家裡碰頭。雪更是一點也不體諒我老人家很晚才睡,六點半鐘就已經衝到我家,還口口聲聲對我說:「我絕對不會打攪你睡覺的,我只是靜靜的坐在你的床邊上看著你睡。」我靠,不想讓我睡就直說,何必這樣呢!誰見到過一個男的面前坐著一位漂亮姑娘還能夠睡的安穩的。最可惡的是她還在不停地解釋說:「我不會影響到你的。」不過看她滿臉笑意的樣子就知道她說話的誠意到底有多少,接下來的事情就更驗證她的誠意是零。「大家都在呀。」燁的腦袋從我的房門外探進。人都喊來了還要我睡個什麼勁,客人都已在一旁我這個主人還呼呼大睡,怎麼都說不過去,算了還是起床吧。等我洗漱完畢,雪和燁已經坐在桌子邊聊開了。雪:「咦,燁你的這個頭花蠻好看的,在哪裡買的,我也要去買一個。」燁取下頭花遞給了雪說:「在山西路買的。只有最後幾個了現在恐怕有點遲,已經買不到了。」

雪失望的將頭花遞還給燁,燁卻推了回去笑著說:「你要是喜歡送給你了。」「那怎麼好意思拿你的」。雪嘴上這麼說手上卻沒有一絲要還的跡象不停把玩著,眼珠滴溜溜轉了幾圈說:「那我買下了吧。」說完就要掏錢包,燁連忙說:「不用了,朋友間送個小東西還要什麼錢的。」

雪點頭說:「那就謝謝了。」轉過頭看見坐在桌邊撐著腮幫子無聊的看著她們談話的我,打趣說:「一個大男生應該朝氣蓬勃的,想不到我們大名鼎鼎的Goalkeeperkiller一大早就死氣沉沉的,還有怎麼能夠偷聽女孩間的悄悄話呢?」我張大了嘴,這又關我什麼事了,我哪有什麼心情偷聽你們的談話,就算是聽也是正大光明的聽,無奈女友說話就如聖旨,我舉起雙手無辜的聳聳肩表示我不再繼續「偷聽」,搬個椅子往遠處挪了挪,才示意說:「這下可以當我是透明人了吧!」雪剛要點頭突然想起什麼,拉著燁的手說:「你知不知道,不凡的聽力特別厲害很遠很輕的聲音他都能聽見,比狗耳朵還靈。」我苦笑,漂亮的雪你沒有必要這樣形容我吧。燁也滿臉好奇的上下打量我,點點頭。雪接著說:「咱們以後說悄悄話可得小心點,免得被人竊聽了。說他壞話的時候要更加小心才行。」雪看到燁一臉不信的樣子,有點著急,「呼」的站起來走到我的面前,拉著我的手說:「不凡快些展示你的偷聽本領,讓某人心服口服。」什麼叫做偷聽本領呀,明明是武功中的一種境界,將內力運於耳朵,可以擴大聽覺的範圍和令名程度,再說這也不好證明呀,我東張西望的看著屋裡的東西想要找到一個可以證明的。雪以為我心不在焉又提醒我:「快點證明嘛,左看右看不知道看些什麼?」我攤開手說:「總得找到什麼可以證明的。」雪也環顧四周,忽然望向窗外,發現五十米外有一對竊竊私語的青年男女慢慢接近,於是就指了指他們說:「就聽聽他們說些什麼?」我點頭答應。調整了內息運用耳上,那對青年男女的私語猶如在我的耳旁正常的談說,女:「老公你昨晚怎麼會那麼勇猛的?」「老婆,我不是一向都這麼勇猛的嗎?也許是你昨晚有些不濟。」「也許最近工作太累了,看來要休息幾天了,那就一天兩次吧。」我一邊仔細的聽一邊原封不動的將他們說的一字不漏的轉說給雪和燁,連音調、語氣、神情都依樣學的十足,忽然背部一陣疼痛,我轉頭茫然的看著下毒手的雪,雪臉上佈滿紅暈,下面一排潔白的牙齒咬著下嘴唇,看見我在看她忙低下頭,我又詢問般的望向燁,燁同樣也是羞紅了臉低著頭,手指交錯的握在一起,雪嗔罵道:「要死了你,竟然偷聽別人那樣的談話,真是條大色狼。」我真是欲哭無淚,這一切還不是你惹出來的,怎麼什麼都賴到我的頭上了。我看見那對青年夫婦已然走近,忙問:「還要不要核實一下。」燁和雪異口同聲罵道:「核你個大頭鬼呀,換一項重新測試。」

街道裡站著一個表情無奈兩個神情茫然的三個人,茫然的是雪和燁為了讓我有充分的「靈感」,把我死拉硬拽的弄到大街上,可是到了大街上仍舊不知道該做什麼。那個無奈的人就是我了,一大清早被人吵醒,現在又像木偶一樣被拖到大街上,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我欠了可愛女友什麼或者是龐老爹欠的輪到我來幫忙償還。看到我一副半夢半醒哈欠連天的模樣,雪立即為我打了一記興奮劑,伸出大拇指和食指非常「溫柔」的讓我右手手臂上的肌肉非常規的擠做一堆,並且讓這團肌肉進行了左右轉圈運動。我的什麼瞌睡馬上煙消雲散,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等待雪的下一步指示。雪對我點頭一笑:「現在有精神了?你還不感謝我將你從睡魔的控制下挽救出來,免得你在大街上睡著丟臉,好了快點證明吧,有這麼多事物供你參考。」我環顧四周事物是蠻多的,但是好像多的過了頭,管不了許多了,靜下心運起內力,本來安靜的大街在我的耳中卻變的嘈雜不堪。我靠,走路就好好走沒事走得「咚咚」響幹什麼不怕把地踩出個洞呀;還有那騎自行車的,剎車輕輕捏一下剎住就可以了,有必要弄的像前方有毒蛇猛獸似的緊急剎車嗎!

兩雙期待的眼睛注視著我,我微微一笑點點頭說:「可以了。」雪拍拍我的肩膀說:「我就說大街上靈感多嘛,這麼快就有了。」我抬起手指向對面的一幢樓房得意揚揚的說:「那棟樓裡三樓,我看看,哦,是左手的301室,家裡有個兩三歲的寶寶,剛剛他說了句:」媽媽我要喝奶。『「我又自信的確認了。雪和燁面面相覷想:」不會吧,難道讓我們去301室問,您的孩子剛才是不是說了一句』媽媽我要喝奶『的話。

再說我們怎麼問得出口。「兩人同時轉過頭咬牙切齒的說:」周不凡你是不是對我們很不滿呀?「我急忙否認:」不是不是,覺得有難度查證啊,我馬上換馬上換。「我猛的一擊掌大叫聲」有了「,嚇了兩人一跳。我指了指身後的施工工地說:」我聽見一塊磚頭下面有一隻癩蛤蟆剛剛叫了一聲,你們現在根據我指的方向去找一定能找到的,不過要快時間長了我可不保證那癩蛤蟆會不會搬家。「燁皺著眉頭說:」想起來我就覺得噁心扒拉的,雪還是你去吧,我站在一邊看就可以了。「我在此時又喊到:」蛤蟆兄又叫了一聲。「轉頭望向雪,只見雪的眼睛快要噴出火焰:」周不凡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渾身疙疙瘩瘩,沒事就『呱呱』亂叫的灰色兩棲動物,最讓我討厭的是它們滑溜溜粘忽忽的身體,你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是不是存心跟我作對呀?「我小聲嘀咕:」怎麼能搞外貌歧視呢?再說了蛤蟆就是蟾蜍也是青蛙的近親,益蟲一個。「」你說什麼。「雪在一旁責問。我連忙搖頭說:」我沒說話,這樣你出題目吧。「雪想了想後點頭:」好吧,不過你一定得成功否則有你的好看。燁,走,我們到一邊去說悄悄話,讓他回答,這樣你就不好再說什麼了。「雪拉起燁的手跑了二十米遠,衝我站著的地方瞧瞧覺得不夠遠,又跑了二十米才朝我揮揮手,看到我點頭後,她將嘴貼近燁,幾乎都要咬著耳朵了才輕聲說:」中午讓他請客吃飯。「靠的如此近的燁還沒有聽清楚嘴裡發問:」什麼,你再說一遍?「那頭的我就嚷起來了:」還要我請客吃飯呀,我都被你騙的兩袖清風了,這些天都靠喝西北風為生了。「雪撅撅嘴說:」我都說狗耳朵尖了。「燁這才吃驚的瞪著遠遠站著的我。

中午這頓飯我還是沒有跑掉,不過在燁背過身的時候雪在我的額頭一吻足可以值回票了,傍晚時分我和雪送燁回去後,我拉住雪的胳膊,對她說出了我研究了幾天的計劃:「我打算去探探那幾家和你爸競爭那項目失敗的公司,看看是不是他們其中的一個或幾個搞的鬼。也好解決你的後顧之憂。」雪聞聽後堅決不同意:「不凡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這真的太危險了,我不會讓你為我冒如此大的風險的。絕對不行。」我撫摸著雪無瑕的臉蛋說:「只要是傷害或可能傷害你的敵人,我都不會讓他存在的,而且我的耳朵很靈的,否則我是不會如此證明給你看的,因為我知道,你肯定會阻止我的。但是我希望你能支持我,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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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s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46 | 顯示全部樓層
我一身便裝的站在金鑫責任有限公司大門口,用手遮擋住玻璃反射過來的刺眼的太陽光抬頭看了看公司大樓,雖說沒有雪的父親的公司二十層那麼高,但是也有十七層了,怪不得可以成為雪父親口中的勁敵之一。外面看起來蠻不錯的不知道裡面的情形會不會讓我失望呢?走進大樓,門口站著兩個保安,一左一右靠在門的兩側,只是朝我看了一眼又筆直的站著了回去。我靠,簡直就是花錢的擺設嘛,還不如掛兩張MM的掛歷在門口,哈哈最好是多掛幾張雪的放大的照片在大門這裡都比較實在。我心裡暗暗的想著,不禁笑出聲來。看起來這裡的防衛制度並不是那麼的嚴格,不像雪父親的公司,如果不是雪帶著我,我大概就會被擋在門外的。

不管這麼多了,我繼續往前走。這裡的工作環境倒是非常的好,從大門口往裡全都鋪著大紅地毯,仔細瞧瞧連一絲灰塵都沒有,我又笑出聲來:「至少這裡清潔工的素質倒是一流的。」我的笑聲引來走過我身邊的幾位員工的側目,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繼續他們的工作了。我朝他們的背影吐吐舌頭:「還是收斂點好了,免得前功盡棄。」其實想認出我這個「入侵者」也很困難,誰叫他們沒有統一的制服,公司裡各穿各的,男的有穿西裝的,有穿襯衫的,有穿T-shirt的,還有穿運動服的;女的嘛花樣就更多,前面所說的都包含了,還有穿背心的,有穿無肩襯衣的,竟然有穿紅肚兜的,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哇,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金鑫公司真奇妙。現在只是在一樓,我就已經碰到形形色色的人了,整個十七樓還不知道有多少希奇古怪的人呢,簡直就可以舉行一場時裝表演了。怎麼在這裡發表感慨了,還是做我該做的吧。

我抬起頭看了看,一樓第一個拐角處有一個攝像機監視器,我默默的記在心裡。我像是視察工作般的將整個第一層都逛了一遍才不緊不慢的踱著方步走向二樓。這公司的確有錢,否則就算要要豐富企業文化也沒有必要把畫掛在樓梯間的牆壁上呀,況且是各式各樣的畫,國畫、油畫品種齊全,水墨山水畫、水墨人物畫,哇塞,還有裸體油畫,雖然我一眼就能看出是贗品但是他們真是把錢不當回事,在二樓樓梯盡頭我還看到一幅放大了的人體攝影。哈哈哈哈,這可真能稱得上是中西結合、雅俗共賞了,這公司經理的品位太…太…太奇特了,時裝展看完還能看到畫展、攝影展。哈哈哈哈,這是我第四次笑了,眼角突然瞟了一眼最後的那幅人體攝影,一個針頭大小的東西進入我的視線,真都陰險的這裡還藏著一個攝像頭,不知道的或者不小心的絕對是看不出來的。我想:「大概公司裡面也不會有多少人知道這秘密吧。」到了二樓我又將一層的情況摸了個遍,才向上挺進……這是第十三層了,畫呀,攝影呀我早已看了不少,連監視器也發現不少,這一趟不虛此行,值得值得既增長了「見識」又摸清了陷阱。我還像剛才一樣準備繞一圈後就閃人,但是卻沒有讓我如意,這不一個像管理人員模樣的人攔住了我:「站住,你是誰怎麼到這裡來了,這裡是機密區,一般員工不許進入。」他又看了我一眼問:「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你到這裡幹什麼?」沒想到會露餡我脊背冷汗直冒,對,有了。還好我在路過每一層的時候看了幾眼他們員工的值勤表,否則我就是張飛騎驢——大眼瞪小眼了,我不慌不忙的回答:「哦,是這樣的王經理,是開發部的黃東慶要找設計部的高小風,他現在有事讓我幫忙找一下,可是十樓找不著,有人看到他上來了,所以我想看看他在不在。」「不在,沒有其他人來過。還有記住了不要瞎跑。」我連連點頭說:「是,是,知道了,我知道了王經理,那我先下去找了。」王經理擺擺手示意我可以走了,我趕忙轉身離開十三樓,我重重的出了一口氣,才發現我的襯衫全部汗濕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白天不行,我晚上再來拜訪。

我家裡。雪迫不及待的問:「不凡你沒有怎麼樣吧?」我捏了捏她因為關心我而皺起來的鼻子說:「我被別人發現打死了,現在只是我的靈魂,讓我好好看你幾眼吧。」一記肘擊打在我的胸口,雪不滿的說:「人家說正經的呢!不要嬉皮笑臉的。」我立即正襟危坐的說:「報告老婆大人,小人什麼事的沒有發生,只是回來的時候被一位女大蝦打成重傷,需要緊急救治。」雪一副拿你沒辦法的表情:「看來你確實沒出事。還有你剛才說什麼,老婆。」瞟了我一眼,「拿我以後就喊你老公好了。」這麼簡單,我總覺得有什麼陰謀,算了難道還能吃了我,我接著說出自己的要求:「雪給我一個微型照相機,我晚上再去。」「什麼你還要去?」雪驚呼出來。我握緊拳頭慷慨激昂的說:「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捨不得老婆抓不到流氓,對就是這樣。」我還不知死活的附和我的觀點,重重的點了點頭。雪一拳已經上來:「去死吧你,竟然敢要我去套流氓。」

低下頭看看手腕上的夜光表,凌晨一點十三分四十七秒。夏天嘛天氣熱的讓人抓狂,外出乘涼的人太多了,直到零點左右人才漸漸回家睡覺,但是到現在才走的一乾二淨,害的我在這條大街上無聊的走了將近四個小時,真是失算呀。我又檢查的全身裝備,一切OK。為了減少被發現的可能,我特地的穿了一雙我前些天特製的鞋,渾身被一套蜘蛛俠的衣服包裹起來,除了不會從手腕上噴出像蛛絲般的東西外我的扮相絕對可以出演電影裡面的那個真正的蜘蛛俠。我把脫下的衣物掛在離金鑫公司不遠的一棵大樹樹頂上,又檢查一遍確認萬無一失後就開始了,晚上的哦不,應該稱為早晨的行動。

金鑫公司的大門在晚上是鎖著的,而且門口又有燈光還有一個保安坐鎮,所以正面突破肯定不可行,好在有我先前的探察,知道二樓東側有一塊窗戶因為生銹關不上了,所以我就將那扇窗戶作為突破口。我找準那扇窗戶的位置,又對照四周的景物,猛的一躍腳尖在一棵大樹上一點,藉著反彈力橫著飛向那扇窗戶,在頭要撞上的一瞬間右手快速的扒開窗子身體一縮就地打了一滾,落在了地上。透過蜘蛛俠的面具看向周圍的環境,除了黑了些少了人其他一切都沒有變,我迅速提高自身的內力擴展聽覺,時刻注意可能出現的人。上午要不是那個戴著胸牌的王經理阻攔,說不定我就可以少了這一趟了,埋怨歸埋怨事情還是要做的,我行雲流水般的在漆黑的情況下避讓那些橫七豎八的辦公桌,毫不拖泥帶水的就來到了二樓和三樓間的樓梯處,忽然聽見六樓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並且有漸漸靠近的趨勢,我想了想掛在一樓保安休息室裡的作息制度表,雖然當時只是掃了一眼但是我清晰的記住上面的內容:一點一刻巡視大樓一遍。我靠不就是現在,難道要下去,二樓雖說面積大些但是更加空曠,不管藏在哪張桌子下都容易被發現,何況這些地方都是巡查的重點地方,來不及細想了,因為我已經看見手電筒的光線了,我抬起頭看見樓梯形成的正好是四十五的夾角,恰恰可以擋住從上而下走的人的視線,賭一把吧,我輕輕一跳運用壁虎爬牆功整個身體貼近牆壁,此時亮光已經出現在我的正下方了,是兩個保安晃悠晃悠的走著,如果他們抬頭就可以發現一個離他們只有一米多遠的人的存在,可是他們沒有,其中一個打了個哈欠,彷彿半夢半醒之間般的打開對講機說:「老劉老劉,我是小李,三樓一切都好。哈啊,真困呀,昨天打了一晚麻將。」小李用胳膊頂頂旁邊那人說:「我下去要躺會了,下一班你看著辦吧。」「一句話,不過下次搓麻將帶我一個。」「行行。快些走吧,真是困死了。啊~~啊。」登,我雙腳著地,吐出一口氣,雖然當時氣氛很緊張但是我卻沒有絲毫的害怕,我是不是有當賊的氣質,還是龐老爹有。繼續前進,既然我在發現了那個藏在畫裡的針孔攝像機,當然就不會讓它成為我的阻礙,儘管它的控制範圍是它前面的整個地面,但是上面就無能為力了,我再次運用壁虎爬牆功,不過這次是爬天花板,輕易的就躲過了它的監察,我感到自己越來越像一隻蜘蛛了。一口氣我笨上十五樓,每一樓的監視系統都大同小異,真是一點變通都不知道,當然是方便了本大蝦了。十四樓是監視系統管理樓,而且我清楚的聽見兩個人均勻的呼吸聲,大概就是管理系統的吧,整晚對著這麼多屏幕也不累,(因為白天沒有必要使用。)管他呢,我又跑到第十五樓,這裡的裝修和下面有明顯的不同,簡直就可以用天壤之別來形容,地毯換成了綠色的,窗台、地上還擺了幾盆盆景,從盆景外形來看顯然還有人精心料理過,而且不再像下面幾樓的辦公桌,放在一起只用幾塊木板隔起來,這裡基本上是一人一間房只是每間房門口有一張桌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秘書的辦公桌。我小心翼翼的來到一張桌前,看見上面帖著一張紙:「人事部經理徐凱雲,TEL:XXXXXXX營業部經理武軍TEL:XXXXXXX,副總經理林家冬TEL:XXXXXXX手機:XXXXXXXXXXX」看了會我又上了第十六樓。忽然「叮」的一聲電梯的門打開走出來一男一女兩人,我急忙蹲下依靠一張桌子遮擋。只見男的一手摟著女的,嘴還在不停的親吻女的臉發出「嘖嘖」的聲音,不一會就是掏鑰匙和開門的聲音。他們進去房間的燈立即亮了,男的出來在牆上摸了一下後就緊緊的關上門,我豎起耳朵聽裡面的聲音,女:「不要嘛,林副總,你老婆會不會跑來呀。」

男:「放心吧,張秘書,我早就對黃臉婆說我有事,而且我還把手機故意留在家裡,她找不著我的。」女:「可是在你辦公室總是不太好吧,這裡全部都是機要文件還有帳本。」「沒關係了。來,親一個。」我一聽趕緊爬上天花板想看清那些機要文件放在哪裡,忽又聞聽女的嗲嗲的說:「不要嘛。」弄得我胃液上湧,噁心的差點吐出來,但是身體卻把持不住掉了下來,我輕巧的落在地上沒發出丁點聲音,可是房間裡警報聲大作,媽媽呀,搞什麼鬼,我可什麼都沒碰,還是逃跑要緊,因為我聽見房間裡的穿衣聲和十四樓往上的腳步聲,我一個飛身就飄到窗前,毫不猶豫打開窗跳了下去,跳下的一瞬還不忘用腳蹬了窗戶一下讓它關緊些,只聽見大樓裡面的對話:「林副總有什麼事嗎?」「不知道,是紅外線監測報警的……」

我控制下落的身體,在大樹和大樓牆壁上來回點了幾下安然落地,又跳上樹,看見窗子開了一下又關了,聞聽他們說:「什麼都沒有呀,會不會出毛病了。」我恨恨的往上看了一眼,罵道:「那個死女人,一點都不如雪清純,還有那個什麼副總,偷情就偷情還弄什麼紅外線監測,我來的時候還沒有,他是不是吃飽了撐的,看我怎麼教訓你們。」在路邊的電話亭,我撥通了那個林副總的手機然後刻意運功壓低聲音:「喂,是林夫人嗎,你那個死鬼老公正在辦公室勾引我女朋友,你讓他小心點。」然後就匆匆掛了,掛的時候我還聽見林太太的罵聲:「混蛋竟敢騙我……」

我找回衣物穿上後就往回家的路上走,心裡仍忿忿:「就差一點……」我仰望月空,哀歎今晚什麼都沒做成,看來還要再來一趟,真是麻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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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s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46 | 顯示全部樓層
「老公太陽曬屁股了,你怎麼還不起來?」雪甜美的聲音又在耳邊縈繞。我翻了個身,將頭深深的埋在枕頭下繼續我的春秋大夢。我聽見拉椅子起身的聲音,然後又是一陣輕聲離開的腳步聲,可是不久腳步聲又漸漸的近了,我感到薄毯子被掀開一角。「啊~~~~~~~~。」慘叫聲從我的嘴裡發出,我急忙跳了起來抓起穿著的襯衫不停抖動,「哇,你要謀殺親夫呀,塞什麼在我的衣服裡?」雪「委屈」的眨了眨她可愛的大眼睛,然後低頭玩弄自己的衣角小聲說:「只不過是拿了一點冰箱裡面的冰塊幫你清醒一下,我也是好心,但是為什麼好心總是沒有好報呢?」

明明知道她是裝的,我還是不得不安慰她把一切罪過都攬在自己頭上:「是我不對,謝謝你幫我清醒,來笑一個。」雪馬上送我一個無人可敵的遇神殺神見魔滅魔的微笑,她坐在我的身邊拐著我的胳膊說:「老公你最近怎麼都是無精打采的,是不是生病了?」說著手就摸上我的腦門,我握著她的手,感覺著手中的細膩、溫暖的肌膚伸著懶腰說:「每天都是早晨三四點才睡,神仙也扛不住的。」說完又躺下了,不過這次還摟著雪的小蠻腰硬拉著她也躺下,雪微微掙扎了一下,見我沒有任何的鬆動也就停止了掙扎靜靜躺在我的身邊。為了減少麻煩,避免睡夢正酣的時候還要為雪開門,我前些天乾脆替她又配了一串房門的鑰匙,方便她出入,誰知道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成了她迫害我的幫兇了。

閉著眼睛的我感到雪出乎意料的安靜,忙睜開眼睛看看躺在身邊的女友,只見她瞪大了一雙眼睛盯著我的臉,我不自然的摸了摸臉,疑惑的問:「我臉上有什麼,這樣看我?」雪脫口說出:「老公,我覺得你越來越有氣質了,我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你臉上會發出微微的光。」我細細一想,這幾天我不時的運用武功內力,難道真是刀越磨越利,武功越用越強,現在臉上竟能夠發光,那我以後還是好好的考慮一下是否在家的時候就不要開燈了。「喂,老公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你剛剛說的近來都是凌晨三、四點鐘睡覺是怎麼回事呀?」我把玩著雪柔滑的帶著茉莉香味的長髮不在乎的說:「還不是那幾家能夠和你爸一較長短的公司,我打算利用晚上的時間全部查探一遍,看看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你不知道呀,昨天晚上那個公司的副總真是失敗,偷情就偷情吧還專門打開他們公司的紅外線探測系統,害我差點被發現,不過你老公也不是省油的燈,看著他們辦公桌上的電話號碼,打了一個電話給副總的老婆,總算出了一口氣,你說有不有趣呀,老婆……」卻沒有聽見雪應有的嗔罵,你真缺德之類的話語,我翻轉過來面朝著雪,發現了雪眼中的淚花,隨著她眼睛的閉合開啟,淚水順著她的睫毛流淌,雪哽咽的說:「不凡,你為什麼要對我怎麼好,甘受如此大的危險?」我一把將雪摟入懷裡:「因為你是我值得用生命守侯的愛人。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老婆。」雪將頭深深地埋在我懷裡,點點頭:「不要讓我擔心好嗎?老公。」「哈哈,你老公我可是天下無敵的。」我又回復原來的樣子。「老公,你那樣害人家,真是缺德。」

烏雲快速的在天空中行走著,讓本來就已不太明亮的月亮又蒙上一層光暈,禁不起大風的折騰一顆水珠從樹葉上滴落正落在我的頭頂上,夏天的天氣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中午還艷陽高照,下午就送你一場狂風暴雨,不過此時正是月黑風高最佳殺人夜,咳咳口誤是最佳行動夜,路上也見不著什麼行人。偶爾能夠碰見幾隻發情亂叫的野狗還不知趣的追著我跑了大半條街,不過我大人有大量不和它們計較了,身處目標大樓金鑫責任有限公司下,抬頭望了望一切良好。突然我心中一動,對著後面的牆角說:「出來吧,鬼鬼祟祟的站在那幹什麼?」雪慢慢的從牆角的陰影處移到我的面前,低下頭不說一句話。看著身前雪的打扮著實嚇了我一大跳,上身是一件只及腰黑色的緊身背心,下身是一條才到達膝蓋的黑色的運動緊身褲,把她的身材體現的更加玲瓏凸透,一句話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非常翹。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運動鞋。我一拍額頭歎息說:「小姐你來這裡幹什麼呀?」雪聽見我說話立即抬起頭眨著大眼睛說:「和你一起去金鑫公司看看。我不放心你一個人。」我有一種想撞牆的衝動:「老婆大人,你沒有必要穿成這樣吧,我還以為你去參加健美操比賽呢?」雪一臉無辜的低頭看著身上的裝束,抬頭回答:「我看見電影裡面的人都是穿黑衣的呀,有什麼不對嗎?」「小姐我可是去作賊耶,不是去拍什麼電影。」我在她的胸部瞄了一眼說「你是不是沒有穿內衣?」「是呀,穿了內衣就不好看了,顯得比較臃腫,還有你怎麼知道的?」我脫下外套遞給她說:「看你胸前的凸出的兩點就知道了,乾脆我們也不要偷偷摸摸了,你從大門繞一圈,保安看見你肯定會狂噴鼻血而亡的,省得我辛苦爬上爬下的。」雪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揪了一下然後才用我的外衣緊緊地裹住身體。我一邊揉著手臂一邊疑惑的問:「你怎麼知道我會來這裡的?」雪自豪的抬起頭說:「這有什麼困難的,你一向都很懶,能做到一就決不會做二,離你家最近的就是這家公司了,我猜的沒錯吧。」我沒好氣的捏了一下雪的下巴說:「

要是我今天不來了你怎麼辦?」「你還有三天假期就要繼續比賽,根據我對你的瞭解,你一定會來的。」「我肚裡的蛔蟲老婆真是厲害,把我都摸透了。」「那當然。」算了不跟她鬧了早做完早睡覺,我將手上的包遞給她脫下外面的褲子塞進包裡。「哇,是蜘蛛俠,早知道我就把家裡的蝙蝠俠的衣服穿來了,正好配成情侶裝。」我要昏了,都什麼時候還在想那些,再說了蜘蛛和蝙蝠是情侶嗎?我戴上眼鏡正要離開雪一把拉住我說:「這紅外線眼鏡不是我的嗎?」我點頭說:「是從你家拿的,上次到你家你不是說送我一副眼鏡嗎,我看見這副就順便拿了,不過真好用。」雪嘟嘟囔囔地說:「看來我還得回去看看你順便還拿了些什麼。」我走了兩步想想,又反過身來說:「你一個人在這裡我不放心,萬一有個壞蛋來了怎麼辦,你先回去吧!」「不,我會藏好的,我要看著你平安出來。」我撓撓後腦說:「好吧,你閉上眼睛。」「為什麼?」

「隨你的便。」我忽然單手摟緊她的腰猛得向上一躍,在雪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到達了一棵大樹離地四米高的枝丫之上,雪嘴巴張的大大的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我伸手將她的嘴唇捏閉合帶著笑意地說:「我早就要你閉上眼睛了,不聽我的話就這下場。好了,在這乖乖等著。雖然是夏天但是雨後還是有點涼,記住衣服裹緊些別著涼了。」解決完這段插曲,我就直奔今晚主題。

還是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窗戶,同樣的落地方式,只是多了一位觀眾。透過二樓的窗戶我看見雪不停的拍打胸口表示她的擔心,我衝她揮了揮手表明我一切安好就開始了行動。我已經是輕車熟路了,沒有費吹灰之力就躲過所有的監視器來到第十五樓。扶了扶紅外線眼鏡,我清晰的看見從走廊開始一直延伸到另一側走廊的如蛛絲般交錯的紅外線,看來昨晚的警報還是讓他們有所提防,同樣的我也沒有浪費帶來的特殊眼鏡。

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是不會在同一件事上犯錯誤的。雖然報警器的紅外線我能夠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並不表示我可以輕輕鬆鬆的通過,因為紅外線之間的距離相隔最多只有一人橫躺的大小,而且牆上不停擺動的攝像監視器也不是擺設,所以通過紅外線的時間必須拿捏地妙到顛毫,不能有絲毫的差錯。我再次打量了縱橫交錯的紅外線光束,慶幸昨晚的運氣,這些光束在快到天花板的地方空隙才稍微大一些,這也是昨晚我在副總打開紅外線報警系統時我沒有立即被發現的原因。我有且只有一次機會通過這一關到達另一端的樓梯,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快速的一跳腳趾在牆壁上一點,藉著彈力貼向天花板,緊接著在空中收腹將自己盡可能扁的壓在天花板上,此時攝像機正往離開我的方向偏移,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內力運用到極致利用壁虎爬牆功,手腳並用移動身軀,逐漸的超越紅外線的控制範圍,與此同時攝像機也轉向我所在的方向,還剩下兩隻腳沒有超過,猛然間瞥見褲腿上垂下一根線離紅外線只不過短短的一厘米的距離,我靠,越是忙就越要我忙,早就知道便宜無好貨,二十元一套的衣服質量真是差到極點,關鍵時候就掉線,估計還有四秒左右攝像機就要照到我的臉上了,拼了,我一掌輕拍天花板然後一百八十度大轉身,由面朝天花板變成背靠天花板,用時零點七秒,褲腿上的線也自然而然的上去了,同樣我也無法再使用壁虎功,在要掉下的一剎那用腳蹬了天花板,正好使我的身體平平的向前飛去,用時一秒,攝像機已經幾乎轉到我的眼前,我急忙使用千斤墜壓下身體,在落地的時候緊急雙手撐地,使雙腳靠在牆上成倒立狀,我清晰的感覺到攝像機從我的腳尖上方移過所帶起的細小的空氣流動,可是我知道我終於過了這一關。

呼出一口壓在心中的悶氣,千算萬算獨獨漏算了褲子的質量,好在本人機智過人才可化險為夷,我恨恨的扯斷拖後腿的一截線頭,下次一定要買一件質量好的。幸虧他們沒有在樓梯上也安裝紅外線報警器,攝像監視器卻對我無用,我總算有驚無險的來到十六樓林副總的辦公室門前,將門邊上的紅外線開關關閉。最終解決了煩人的報警系統了,我掏出一根鐵絲,白色的真氣已隨著鐵絲的尖端深入到鎖的鑰匙孔裡,我通過真氣感受著鑰匙孔的形狀,用真氣像手一樣控制著鐵絲的形狀和硬度,只聽見「喀,喀」兩聲防盜鎖開了,我轉了轉門把手,門應聲而開。我躥身而入,巡視四周。只見桌上擺著一台電腦,還整齊的擺放著許多文件,我隨意的翻了翻,又歸於原位。那些帳簿藏在哪裡呢?我低頭看著腳邊的閃著亮光的小櫃子,這個不會就是林副總嘴裡說過的保險箱吧。我極盡目力看清楚旁邊的說明:「本保險櫃必須由二十個數字和二十次旋扭同時全部正確才能打開……」不會吧,這次又要麻煩我的腦細胞了。

面前先進的保險櫃讓我想起了多年以前使用的保險箱,好像是要兩把鑰匙才能夠打開,鑰匙則分別給兩個人保管,這保險櫃的原理大同小異只不過變成了兩個人分別使用不同的功能,一個記數字,一個記旋鈕還不用擔心鑰匙會掉。對於我就方便了許多,沒有鑰匙我就可以少花時間。我盤膝坐在保險櫃前面,很快就進入冥想狀態。現在的我和半年前已經有很大的提高,以往推算一個數字就會把我老人家累得半死,如今我的精神力大大超越了原來的我,這些數字雖然多了點但是不會影響我的體力了。不久我的眼前呈現出一個人站在保險櫃前的情形,正是那個林副總,可為何只有他一人,先不管這麼多了。我「看」著林副總熟練的按著保險櫃上的密碼。我默默的記在心裡,「第一個數字是九,第一個旋鈕是向左到45,第二個數字是三,第二個旋鈕是右旋到54,第三個……第二十個數字是零,旋鈕是98」。最後他按了旁邊的開啟後保險櫃的門打開了,而我又回到了現實中。我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平復一下心情,按照剛剛所記的密碼次序順利完成,在按了開啟鍵後,門「吱」

得開了一角,我緩緩的撥大縫隙,看見裡面整齊的躺著幾本帳簿。我興奮的將帳簿翻開只聽見安靜的房間裡發出「卡嚓卡嚓」的快門聲,我用了三卷微型膠卷後終於全部搞定,就在我要關上保險櫃門時忽然瞧見還有一個上鎖的銀白色的盒子,我把盒子拿起,觸手一片冰冷估計是鐵的,在好奇心驅使下,我決定再費些時間瞧瞧還藏著什麼東西,鐵絲又發揮了它的作用,鐵盒同樣被打開了,裡面還有一本帳本。「遮遮掩掩的一定有問題。」我心裡想著,手上也加緊動了起來,兩分鐘後帳本的內容全印在了底片上。我將所有的東西放回原處,還仔細的看了看才關上保險箱門,按照說明打亂了保險箱的密碼序號,靜悄悄地離開辦公室帶上門反鎖,來到樓梯處,把剛才撿起的一張廢紙握成團運起內力於掌心,用暗器手法準確的擊在紅外線按鈕,紅外線再次出現於我的眼鏡裡。

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出大樓,拍了拍懷裡的微型照相機,我得意的扯動嘴角彎成一道弧線,一切完成完美無缺。我跳上雪身處的樹枝上,發現雪蜷縮著靠在樹幹上,眼睛似張非張極力想保持清醒但是實在抵擋不住瞌睡的襲擊,我憐惜的將她擁入懷中,雪睜開眼睛看見我安然無事才低頭道歉:「對不起,我不知怎麼……」我輕輕按住她的嘴說:「不要說對不起,只要你在我身邊就足夠了。走吧我送你回去。」我左手摟著她的背,右手勾起她的雙腿將她整個橫抱起來,飛身下樹。雪緊摟著我的腰,頭靠近我的胸膛,眼睛逐漸迷離,看來她真的累了。雪掙扎著動了動在我耳邊吹氣:「今晚到你家吧,誰你爸媽的房間,我爸去外地辦事了。」說完就閉上眼睛,任由睡魔進攻了。這丫頭對我還真放心呀,腳下使力迅速向家奔去。

一陣吵鬧的油煙機聲音將我從床上拽起來,我迷迷糊糊地走到廚房看見還是一身緊身衣打扮的雪正圍著圍裙炒小菜,回頭看了我一眼又專心於手裡的鍋鏟,我暗自高興:「肚皮又有福了,今天不需要再填塞方便面或是路邊攤上的早點了。」我乖乖地洗漱完畢,坐在餐桌旁等待。

不久兩盤熱氣騰騰的小菜就吸引住我全部的目光,我嚥了一口口水,只見筷勺翻飛盤碗立即見底,我一抹嘴巴,才記起雪還沒有吃,正要去買早點,雪先一步制止了,轉開話題問:「昨晚順利嗎?」我伸出食指、中指說:「老公辦事你就放心吧,不過……」我皺了皺眉,接著說,「

底片的沖洗問題?」雪笑笑回答:「那不是什麼問題,我有一個初中同學他爸就是開照相館的,麻煩他一下應該可以解決的。可是帳本我們又看不懂。」我更是得意:「我早就想好了,先用掃瞄儀輸入電腦,然後在用打印機放大打出就OK了。」「老公真棒!」

虹達公司裡。

「韻姐怎麼樣了,這幾本帳有什麼問題?」我和雪坐在虹達公司會計部的辦公室裡,雪正在詢問她爸公司中的好姐妹會計副主管柳韻。柳韻將手裡的帳簿又翻了一遍說:「這帳簿絕對可以證明該公司在偷漏稅。」看見我和雪疑惑的眼神,柳韻只好詳細說明:「帳本做的很隱蔽,將公司很多利潤順延到下一個會計期間,你們不明白呀,我就舉例說吧,稅都是一年一年交的,今年交今年的,明年交明年的,帳本上所表明的就是將本年的利潤移到下一年,以次類推所以他們可以少交稅。」雪又問:「那不是還要交嗎?」柳韻捏著雪翹起的鼻子笑著說:「你不懂了,一家企業需要的就是資金,有項目沒有資金絕對不行,稅少交移到下年,不就代表有更多的流動資金可以使用了。而且誰知道一個企業能支持多久,等到企業破產清算的時候,稅還不能確定能否補齊呢,但是企業該用的已經全部用了。懂了嗎?」我和雪點點頭,離開了虹達公司,我們回到家,我拿出另一本帳,雪奇怪的問:「這怎麼還有一本,剛才為何不一起拿出來問清楚。」我喝了一口水回答:「我可以舉一反三的,那些我懂了就可以知道這帳本,況且這一本和其他的不同。」雪一聽來了興趣,坐在我的身邊等待答案。我順手摟著她的肩膀翻出一頁,看著上面的記錄說:「首先這一本藏得比其他的更深,說明它更重要,其次老公我又不是認不出上面的字。三月一日,二千元請明黃總經理吃飯,五月二十四日,為張瀾買一副金耳環,七月二日,還大馬哥賭債四萬。」我抖抖手上的紙說:「這個林副總偷他公司的錢干私事,而且全部打入差旅費和管理費用。可謂中飽私囊。但是誰也拿他沒法。」「為什麼?」我聳聳肩說:「這公司是他老爸的,在怎麼用都是用自己人的錢。」

「哦,這樣難怪。」「可是,我猜測這個林副總和你遭綁的事有關。」雪眼睛一亮:「有什麼根據?」我不慌不忙的翻出一張紙擺在雪的面前,說:「因為他有一筆錢是沒有署名的,就是那個花費九萬辦重要的事。」看到雪迷惑的樣子,我堅定的說:「就在你被綁架時間三天前。九月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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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s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46 | 顯示全部樓層
躲艷記第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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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秘密潛入(一)

翌日清晨,雪和燁又選在我的家裡碰頭。雪更是一點也不體諒我老人家很晚才睡,六點半鐘就已經衝到我家,還口口聲聲對我說:「我絕對不會打攪你睡覺的,我只是靜靜的坐在你的床邊上看著你睡。」我靠,不想讓我睡就直說,何必這樣呢!誰見到過一個男的面前坐著一位漂亮姑娘還能夠睡的安穩的。最可惡的是她還在不停地解釋說:「我不會影響到你的。」不過看她滿臉笑意的樣子就知道她說話的誠意到底有多少,接下來的事情就更驗證她的誠意是零。「大家都在呀。」燁的腦袋從我的房門外探進。人都喊來了還要我睡個什麼勁,客人都已在一旁我這個主人還呼呼大睡,怎麼都說不過去,算了還是起床吧。等我洗漱完畢,雪和燁已經坐在桌子邊聊開了。雪:「咦,燁你的這個頭花蠻好看的,在哪裡買的,我也要去買一個。」燁取下頭花遞給了雪說:「在山西路買的。只有最後幾個了現在恐怕有點遲,已經買不到了。」

雪失望的將頭花遞還給燁,燁卻推了回去笑著說:「你要是喜歡送給你了。」「那怎麼好意思拿你的」。雪嘴上這麼說手上卻沒有一絲要還的跡象不停把玩著,眼珠滴溜溜轉了幾圈說:「那我買下了吧。」說完就要掏錢包,燁連忙說:「不用了,朋友間送個小東西還要什麼錢的。」

雪點頭說:「那就謝謝了。」轉過頭看見坐在桌邊撐著腮幫子無聊的看著她們談話的我,打趣說:「一個大男生應該朝氣蓬勃的,想不到我們大名鼎鼎的Goalkeeperkiller一大早就死氣沉沉的,還有怎麼能夠偷聽女孩間的悄悄話呢?」我張大了嘴,這又關我什麼事了,我哪有什麼心情偷聽你們的談話,就算是聽也是正大光明的聽,無奈女友說話就如聖旨,我舉起雙手無辜的聳聳肩表示我不再繼續「偷聽」,搬個椅子往遠處挪了挪,才示意說:「這下可以當我是透明人了吧!」雪剛要點頭突然想起什麼,拉著燁的手說:「你知不知道,不凡的聽力特別厲害很遠很輕的聲音他都能聽見,比狗耳朵還靈。」我苦笑,漂亮的雪你沒有必要這樣形容我吧。燁也滿臉好奇的上下打量我,點點頭。雪接著說:「咱們以後說悄悄話可得小心點,免得被人竊聽了。說他壞話的時候要更加小心才行。」雪看到燁一臉不信的樣子,有點著急,「呼」的站起來走到我的面前,拉著我的手說:「不凡快些展示你的偷聽本領,讓某人心服口服。」什麼叫做偷聽本領呀,明明是武功中的一種境界,將內力運於耳朵,可以擴大聽覺的範圍和令名程度,再說這也不好證明呀,我東張西望的看著屋裡的東西想要找到一個可以證明的。雪以為我心不在焉又提醒我:「快點證明嘛,左看右看不知道看些什麼?」我攤開手說:「總得找到什麼可以證明的。」雪也環顧四周,忽然望向窗外,發現五十米外有一對竊竊私語的青年男女慢慢接近,於是就指了指他們說:「就聽聽他們說些什麼?」我點頭答應。調整了內息運用耳上,那對青年男女的私語猶如在我的耳旁正常的談說,女:「老公你昨晚怎麼會那麼勇猛的?」「老婆,我不是一向都這麼勇猛的嗎?也許是你昨晚有些不濟。」「也許最近工作太累了,看來要休息幾天了,那就一天兩次吧。」我一邊仔細的聽一邊原封不動的將他們說的一字不漏的轉說給雪和燁,連音調、語氣、神情都依樣學的十足,忽然背部一陣疼痛,我轉頭茫然的看著下毒手的雪,雪臉上佈滿紅暈,下面一排潔白的牙齒咬著下嘴唇,看見我在看她忙低下頭,我又詢問般的望向燁,燁同樣也是羞紅了臉低著頭,手指交錯的握在一起,雪嗔罵道:「要死了你,竟然偷聽別人那樣的談話,真是條大色狼。」我真是欲哭無淚,這一切還不是你惹出來的,怎麼什麼都賴到我的頭上了。我看見那對青年夫婦已然走近,忙問:「還要不要核實一下。」燁和雪異口同聲罵道:「核你個大頭鬼呀,換一項重新測試。」

街道裡站著一個表情無奈兩個神情茫然的三個人,茫然的是雪和燁為了讓我有充分的「靈感」,把我死拉硬拽的弄到大街上,可是到了大街上仍舊不知道該做什麼。那個無奈的人就是我了,一大清早被人吵醒,現在又像木偶一樣被拖到大街上,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我欠了可愛女友什麼或者是龐老爹欠的輪到我來幫忙償還。看到我一副半夢半醒哈欠連天的模樣,雪立即為我打了一記興奮劑,伸出大拇指和食指非常「溫柔」的讓我右手手臂上的肌肉非常規的擠做一堆,並且讓這團肌肉進行了左右轉圈運動。我的什麼瞌睡馬上煙消雲散,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等待雪的下一步指示。雪對我點頭一笑:「現在有精神了?你還不感謝我將你從睡魔的控制下挽救出來,免得你在大街上睡著丟臉,好了快點證明吧,有這麼多事物供你參考。」我環顧四周事物是蠻多的,但是好像多的過了頭,管不了許多了,靜下心運起內力,本來安靜的大街在我的耳中卻變的嘈雜不堪。我靠,走路就好好走沒事走得「咚咚」響幹什麼不怕把地踩出個洞呀;還有那騎自行車的,剎車輕輕捏一下剎住就可以了,有必要弄的像前方有毒蛇猛獸似的緊急剎車嗎!

兩雙期待的眼睛注視著我,我微微一笑點點頭說:「可以了。」雪拍拍我的肩膀說:「我就說大街上靈感多嘛,這麼快就有了。」我抬起手指向對面的一幢樓房得意揚揚的說:「那棟樓裡三樓,我看看,哦,是左手的301室,家裡有個兩三歲的寶寶,剛剛他說了句:」媽媽我要喝奶。『「我又自信的確認了。雪和燁面面相覷想:」不會吧,難道讓我們去301室問,您的孩子剛才是不是說了一句』媽媽我要喝奶『的話。

再說我們怎麼問得出口。「兩人同時轉過頭咬牙切齒的說:」周不凡你是不是對我們很不滿呀?「我急忙否認:」不是不是,覺得有難度查證啊,我馬上換馬上換。「我猛的一擊掌大叫聲」有了「,嚇了兩人一跳。我指了指身後的施工工地說:」我聽見一塊磚頭下面有一隻癩蛤蟆剛剛叫了一聲,你們現在根據我指的方向去找一定能找到的,不過要快時間長了我可不保證那癩蛤蟆會不會搬家。「燁皺著眉頭說:」想起來我就覺得噁心扒拉的,雪還是你去吧,我站在一邊看就可以了。「我在此時又喊到:」蛤蟆兄又叫了一聲。「轉頭望向雪,只見雪的眼睛快要噴出火焰:」周不凡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渾身疙疙瘩瘩,沒事就『呱呱』亂叫的灰色兩棲動物,最讓我討厭的是它們滑溜溜粘忽忽的身體,你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是不是存心跟我作對呀?「我小聲嘀咕:」怎麼能搞外貌歧視呢?再說了蛤蟆就是蟾蜍也是青蛙的近親,益蟲一個。「」你說什麼。「雪在一旁責問。我連忙搖頭說:」我沒說話,這樣你出題目吧。「雪想了想後點頭:」好吧,不過你一定得成功否則有你的好看。燁,走,我們到一邊去說悄悄話,讓他回答,這樣你就不好再說什麼了。「雪拉起燁的手跑了二十米遠,衝我站著的地方瞧瞧覺得不夠遠,又跑了二十米才朝我揮揮手,看到我點頭後,她將嘴貼近燁,幾乎都要咬著耳朵了才輕聲說:」中午讓他請客吃飯。「靠的如此近的燁還沒有聽清楚嘴裡發問:」什麼,你再說一遍?「那頭的我就嚷起來了:」還要我請客吃飯呀,我都被你騙的兩袖清風了,這些天都靠喝西北風為生了。「雪撅撅嘴說:」我都說狗耳朵尖了。「燁這才吃驚的瞪著遠遠站著的我。

中午這頓飯我還是沒有跑掉,不過在燁背過身的時候雪在我的額頭一吻足可以值回票了,傍晚時分我和雪送燁回去後,我拉住雪的胳膊,對她說出了我研究了幾天的計劃:「我打算去探探那幾家和你爸競爭那項目失敗的公司,看看是不是他們其中的一個或幾個搞的鬼。也好解決你的後顧之憂。」雪聞聽後堅決不同意:「不凡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這真的太危險了,我不會讓你為我冒如此大的風險的。絕對不行。」我撫摸著雪無瑕的臉蛋說:「只要是傷害或可能傷害你的敵人,我都不會讓他存在的,而且我的耳朵很靈的,否則我是不會如此證明給你看的,因為我知道,你肯定會阻止我的。但是我希望你能支持我,寶貝。」

第二十二章秘密潛入(二)

我一身便裝的站在金鑫責任有限公司大門口,用手遮擋住玻璃反射過來的刺眼的太陽光抬頭看了看公司大樓,雖說沒有雪的父親的公司二十層那麼高,但是也有十七層了,怪不得可以成為雪父親口中的勁敵之一。外面看起來蠻不錯的不知道裡面的情形會不會讓我失望呢?走進大樓,門口站著兩個保安,一左一右靠在門的兩側,只是朝我看了一眼又筆直的站著了回去。我靠,簡直就是花錢的擺設嘛,還不如掛兩張MM的掛歷在門口,哈哈最好是多掛幾張雪的放大的照片在大門這裡都比較實在。我心裡暗暗的想著,不禁笑出聲來。看起來這裡的防衛制度並不是那麼的嚴格,不像雪父親的公司,如果不是雪帶著我,我大概就會被擋在門外的。

不管這麼多了,我繼續往前走。這裡的工作環境倒是非常的好,從大門口往裡全都鋪著大紅地毯,仔細瞧瞧連一絲灰塵都沒有,我又笑出聲來:「至少這裡清潔工的素質倒是一流的。」我的笑聲引來走過我身邊的幾位員工的側目,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繼續他們的工作了。我朝他們的背影吐吐舌頭:「還是收斂點好了,免得前功盡棄。」其實想認出我這個「入侵者」也很困難,誰叫他們沒有統一的制服,公司裡各穿各的,男的有穿西裝的,有穿襯衫的,有穿T-shirt的,還有穿運動服的;女的嘛花樣就更多,前面所說的都包含了,還有穿背心的,有穿無肩襯衣的,竟然有穿紅肚兜的,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哇,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金鑫公司真奇妙。現在只是在一樓,我就已經碰到形形色色的人了,整個十七樓還不知道有多少希奇古怪的人呢,簡直就可以舉行一場時裝表演了。怎麼在這裡發表感慨了,還是做我該做的吧。

我抬起頭看了看,一樓第一個拐角處有一個攝像機監視器,我默默的記在心裡。我像是視察工作般的將整個第一層都逛了一遍才不緊不慢的踱著方步走向二樓。這公司的確有錢,否則就算要要豐富企業文化也沒有必要把畫掛在樓梯間的牆壁上呀,況且是各式各樣的畫,國畫、油畫品種齊全,水墨山水畫、水墨人物畫,哇塞,還有裸體油畫,雖然我一眼就能看出是贗品但是他們真是把錢不當回事,在二樓樓梯盡頭我還看到一幅放大了的人體攝影。哈哈哈哈,這可真能稱得上是中西結合、雅俗共賞了,這公司經理的品位太…太…太奇特了,時裝展看完還能看到畫展、攝影展。哈哈哈哈,這是我第四次笑了,眼角突然瞟了一眼最後的那幅人體攝影,一個針頭大小的東西進入我的視線,真都陰險的這裡還藏著一個攝像頭,不知道的或者不小心的絕對是看不出來的。我想:「大概公司裡面也不會有多少人知道這秘密吧。」到了二樓我又將一層的情況摸了個遍,才向上挺進……這是第十三層了,畫呀,攝影呀我早已看了不少,連監視器也發現不少,這一趟不虛此行,值得值得既增長了「見識」又摸清了陷阱。我還像剛才一樣準備繞一圈後就閃人,但是卻沒有讓我如意,這不一個像管理人員模樣的人攔住了我:「站住,你是誰怎麼到這裡來了,這裡是機密區,一般員工不許進入。」他又看了我一眼問:「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你到這裡幹什麼?」沒想到會露餡我脊背冷汗直冒,對,有了。還好我在路過每一層的時候看了幾眼他們員工的值勤表,否則我就是張飛騎驢——大眼瞪小眼了,我不慌不忙的回答:「哦,是這樣的王經理,是開發部的黃東慶要找設計部的高小風,他現在有事讓我幫忙找一下,可是十樓找不著,有人看到他上來了,所以我想看看他在不在。」「不在,沒有其他人來過。還有記住了不要瞎跑。」我連連點頭說:「是,是,知道了,我知道了王經理,那我先下去找了。」王經理擺擺手示意我可以走了,我趕忙轉身離開十三樓,我重重的出了一口氣,才發現我的襯衫全部汗濕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白天不行,我晚上再來拜訪。

我家裡。雪迫不及待的問:「不凡你沒有怎麼樣吧?」我捏了捏她因為關心我而皺起來的鼻子說:「我被別人發現打死了,現在只是我的靈魂,讓我好好看你幾眼吧。」一記肘擊打在我的胸口,雪不滿的說:「人家說正經的呢!不要嬉皮笑臉的。」我立即正襟危坐的說:「報告老婆大人,小人什麼事的沒有發生,只是回來的時候被一位女大蝦打成重傷,需要緊急救治。」雪一副拿你沒辦法的表情:「看來你確實沒出事。還有你剛才說什麼,老婆。」瞟了我一眼,「拿我以後就喊你老公好了。」這麼簡單,我總覺得有什麼陰謀,算了難道還能吃了我,我接著說出自己的要求:「雪給我一個微型照相機,我晚上再去。」「什麼你還要去?」雪驚呼出來。我握緊拳頭慷慨激昂的說:「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捨不得老婆抓不到流氓,對就是這樣。」我還不知死活的附和我的觀點,重重的點了點頭。雪一拳已經上來:「去死吧你,竟然敢要我去套流氓。」

低下頭看看手腕上的夜光表,凌晨一點十三分四十七秒。夏天嘛天氣熱的讓人抓狂,外出乘涼的人太多了,直到零點左右人才漸漸回家睡覺,但是到現在才走的一乾二淨,害的我在這條大街上無聊的走了將近四個小時,真是失算呀。我又檢查的全身裝備,一切OK。為了減少被發現的可能,我特地的穿了一雙我前些天特製的鞋,渾身被一套蜘蛛俠的衣服包裹起來,除了不會從手腕上噴出像蛛絲般的東西外我的扮相絕對可以出演電影裡面的那個真正的蜘蛛俠。我把脫下的衣物掛在離金鑫公司不遠的一棵大樹樹頂上,又檢查一遍確認萬無一失後就開始了,晚上的哦不,應該稱為早晨的行動。

金鑫公司的大門在晚上是鎖著的,而且門口又有燈光還有一個保安坐鎮,所以正面突破肯定不可行,好在有我先前的探察,知道二樓東側有一塊窗戶因為生銹關不上了,所以我就將那扇窗戶作為突破口。我找準那扇窗戶的位置,又對照四周的景物,猛的一躍腳尖在一棵大樹上一點,藉著反彈力橫著飛向那扇窗戶,在頭要撞上的一瞬間右手快速的扒開窗子身體一縮就地打了一滾,落在了地上。透過蜘蛛俠的面具看向周圍的環境,除了黑了些少了人其他一切都沒有變,我迅速提高自身的內力擴展聽覺,時刻注意可能出現的人。上午要不是那個戴著胸牌的王經理阻攔,說不定我就可以少了這一趟了,埋怨歸埋怨事情還是要做的,我行雲流水般的在漆黑的情況下避讓那些橫七豎八的辦公桌,毫不拖泥帶水的就來到了二樓和三樓間的樓梯處,忽然聽見六樓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並且有漸漸靠近的趨勢,我想了想掛在一樓保安休息室裡的作息制度表,雖然當時只是掃了一眼但是我清晰的記住上面的內容:一點一刻巡視大樓一遍。我靠不就是現在,難道要下去,二樓雖說面積大些但是更加空曠,不管藏在哪張桌子下都容易被發現,何況這些地方都是巡查的重點地方,來不及細想了,因為我已經看見手電筒的光線了,我抬起頭看見樓梯形成的正好是四十五的夾角,恰恰可以擋住從上而下走的人的視線,賭一把吧,我輕輕一跳運用壁虎爬牆功整個身體貼近牆壁,此時亮光已經出現在我的正下方了,是兩個保安晃悠晃悠的走著,如果他們抬頭就可以發現一個離他們只有一米多遠的人的存在,可是他們沒有,其中一個打了個哈欠,彷彿半夢半醒之間般的打開對講機說:「老劉老劉,我是小李,三樓一切都好。哈啊,真困呀,昨天打了一晚麻將。」小李用胳膊頂頂旁邊那人說:「我下去要躺會了,下一班你看著辦吧。」「一句話,不過下次搓麻將帶我一個。」「行行。快些走吧,真是困死了。啊~~啊。」登,我雙腳著地,吐出一口氣,雖然當時氣氛很緊張但是我卻沒有絲毫的害怕,我是不是有當賊的氣質,還是龐老爹有。繼續前進,既然我在發現了那個藏在畫裡的針孔攝像機,當然就不會讓它成為我的阻礙,儘管它的控制範圍是它前面的整個地面,但是上面就無能為力了,我再次運用壁虎爬牆功,不過這次是爬天花板,輕易的就躲過了它的監察,我感到自己越來越像一隻蜘蛛了。一口氣我笨上十五樓,每一樓的監視系統都大同小異,真是一點變通都不知道,當然是方便了本大蝦了。十四樓是監視系統管理樓,而且我清楚的聽見兩個人均勻的呼吸聲,大概就是管理系統的吧,整晚對著這麼多屏幕也不累,(因為白天沒有必要使用。)管他呢,我又跑到第十五樓,這裡的裝修和下面有明顯的不同,簡直就可以用天壤之別來形容,地毯換成了綠色的,窗台、地上還擺了幾盆盆景,從盆景外形來看顯然還有人精心料理過,而且不再像下面幾樓的辦公桌,放在一起只用幾塊木板隔起來,這裡基本上是一人一間房只是每間房門口有一張桌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秘書的辦公桌。我小心翼翼的來到一張桌前,看見上面帖著一張紙:「人事部經理徐凱雲,TEL:XXXXXXX營業部經理武軍TEL:XXXXXXX,副總經理林家冬TEL:XXXXXXX手機:XXXXXXXXXXX」看了會我又上了第十六樓。忽然「叮」的一聲電梯的門打開走出來一男一女兩人,我急忙蹲下依靠一張桌子遮擋。只見男的一手摟著女的,嘴還在不停的親吻女的臉發出「嘖嘖」的聲音,不一會就是掏鑰匙和開門的聲音。他們進去房間的燈立即亮了,男的出來在牆上摸了一下後就緊緊的關上門,我豎起耳朵聽裡面的聲音,女:「不要嘛,林副總,你老婆會不會跑來呀。」

男:「放心吧,張秘書,我早就對黃臉婆說我有事,而且我還把手機故意留在家裡,她找不著我的。」女:「可是在你辦公室總是不太好吧,這裡全部都是機要文件還有帳本。」「沒關係了。來,親一個。」我一聽趕緊爬上天花板想看清那些機要文件放在哪裡,忽又聞聽女的嗲嗲的說:「不要嘛。」弄得我胃液上湧,噁心的差點吐出來,但是身體卻把持不住掉了下來,我輕巧的落在地上沒發出丁點聲音,可是房間裡警報聲大作,媽媽呀,搞什麼鬼,我可什麼都沒碰,還是逃跑要緊,因為我聽見房間裡的穿衣聲和十四樓往上的腳步聲,我一個飛身就飄到窗前,毫不猶豫打開窗跳了下去,跳下的一瞬還不忘用腳蹬了窗戶一下讓它關緊些,只聽見大樓裡面的對話:「林副總有什麼事嗎?」「不知道,是紅外線監測報警的……」

我控制下落的身體,在大樹和大樓牆壁上來回點了幾下安然落地,又跳上樹,看見窗子開了一下又關了,聞聽他們說:「什麼都沒有呀,會不會出毛病了。」我恨恨的往上看了一眼,罵道:「那個死女人,一點都不如雪清純,還有那個什麼副總,偷情就偷情還弄什麼紅外線監測,我來的時候還沒有,他是不是吃飽了撐的,看我怎麼教訓你們。」在路邊的電話亭,我撥通了那個林副總的手機然後刻意運功壓低聲音:「喂,是林夫人嗎,你那個死鬼老公正在辦公室勾引我女朋友,你讓他小心點。」然後就匆匆掛了,掛的時候我還聽見林太太的罵聲:「混蛋竟敢騙我……」

我找回衣物穿上後就往回家的路上走,心裡仍忿忿:「就差一點……」我仰望月空,哀歎今晚什麼都沒做成,看來還要再來一趟,真是麻煩呀!

第二十三章重大發現

「老公太陽曬屁股了,你怎麼還不起來?」雪甜美的聲音又在耳邊縈繞。我翻了個身,將頭深深的埋在枕頭下繼續我的春秋大夢。我聽見拉椅子起身的聲音,然後又是一陣輕聲離開的腳步聲,可是不久腳步聲又漸漸的近了,我感到薄毯子被掀開一角。「啊~~~~~~~~。」慘叫聲從我的嘴裡發出,我急忙跳了起來抓起穿著的襯衫不停抖動,「哇,你要謀殺親夫呀,塞什麼在我的衣服裡?」雪「委屈」的眨了眨她可愛的大眼睛,然後低頭玩弄自己的衣角小聲說:「只不過是拿了一點冰箱裡面的冰塊幫你清醒一下,我也是好心,但是為什麼好心總是沒有好報呢?」

明明知道她是裝的,我還是不得不安慰她把一切罪過都攬在自己頭上:「是我不對,謝謝你幫我清醒,來笑一個。」雪馬上送我一個無人可敵的遇神殺神見魔滅魔的微笑,她坐在我的身邊拐著我的胳膊說:「老公你最近怎麼都是無精打采的,是不是生病了?」說著手就摸上我的腦門,我握著她的手,感覺著手中的細膩、溫暖的肌膚伸著懶腰說:「每天都是早晨三四點才睡,神仙也扛不住的。」說完又躺下了,不過這次還摟著雪的小蠻腰硬拉著她也躺下,雪微微掙扎了一下,見我沒有任何的鬆動也就停止了掙扎靜靜躺在我的身邊。為了減少麻煩,避免睡夢正酣的時候還要為雪開門,我前些天乾脆替她又配了一串房門的鑰匙,方便她出入,誰知道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成了她迫害我的幫兇了。

閉著眼睛的我感到雪出乎意料的安靜,忙睜開眼睛看看躺在身邊的女友,只見她瞪大了一雙眼睛盯著我的臉,我不自然的摸了摸臉,疑惑的問:「我臉上有什麼,這樣看我?」雪脫口說出:「老公,我覺得你越來越有氣質了,我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你臉上會發出微微的光。」我細細一想,這幾天我不時的運用武功內力,難道真是刀越磨越利,武功越用越強,現在臉上竟能夠發光,那我以後還是好好的考慮一下是否在家的時候就不要開燈了。「喂,老公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你剛剛說的近來都是凌晨三、四點鐘睡覺是怎麼回事呀?」我把玩著雪柔滑的帶著茉莉香味的長髮不在乎的說:「還不是那幾家能夠和你爸一較長短的公司,我打算利用晚上的時間全部查探一遍,看看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你不知道呀,昨天晚上那個公司的副總真是失敗,偷情就偷情吧還專門打開他們公司的紅外線探測系統,害我差點被發現,不過你老公也不是省油的燈,看著他們辦公桌上的電話號碼,打了一個電話給副總的老婆,總算出了一口氣,你說有不有趣呀,老婆……」卻沒有聽見雪應有的嗔罵,你真缺德之類的話語,我翻轉過來面朝著雪,發現了雪眼中的淚花,隨著她眼睛的閉合開啟,淚水順著她的睫毛流淌,雪哽咽的說:「不凡,你為什麼要對我怎麼好,甘受如此大的危險?」我一把將雪摟入懷裡:「因為你是我值得用生命守侯的愛人。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老婆。」雪將頭深深地埋在我懷裡,點點頭:「不要讓我擔心好嗎?老公。」「哈哈,你老公我可是天下無敵的。」我又回復原來的樣子。「老公,你那樣害人家,真是缺德。」

烏雲快速的在天空中行走著,讓本來就已不太明亮的月亮又蒙上一層光暈,禁不起大風的折騰一顆水珠從樹葉上滴落正落在我的頭頂上,夏天的天氣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中午還艷陽高照,下午就送你一場狂風暴雨,不過此時正是月黑風高最佳殺人夜,咳咳口誤是最佳行動夜,路上也見不著什麼行人。偶爾能夠碰見幾隻發情亂叫的野狗還不知趣的追著我跑了大半條街,不過我大人有大量不和它們計較了,身處目標大樓金鑫責任有限公司下,抬頭望了望一切良好。突然我心中一動,對著後面的牆角說:「出來吧,鬼鬼祟祟的站在那幹什麼?」雪慢慢的從牆角的陰影處移到我的面前,低下頭不說一句話。看著身前雪的打扮著實嚇了我一大跳,上身是一件只及腰黑色的緊身背心,下身是一條才到達膝蓋的黑色的運動緊身褲,把她的身材體現的更加玲瓏凸透,一句話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非常翹。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運動鞋。我一拍額頭歎息說:「小姐你來這裡幹什麼呀?」雪聽見我說話立即抬起頭眨著大眼睛說:「和你一起去金鑫公司看看。我不放心你一個人。」我有一種想撞牆的衝動:「老婆大人,你沒有必要穿成這樣吧,我還以為你去參加健美操比賽呢?」雪一臉無辜的低頭看著身上的裝束,抬頭回答:「我看見電影裡面的人都是穿黑衣的呀,有什麼不對嗎?」「小姐我可是去作賊耶,不是去拍什麼電影。」我在她的胸部瞄了一眼說「你是不是沒有穿內衣?」「是呀,穿了內衣就不好看了,顯得比較臃腫,還有你怎麼知道的?」我脫下外套遞給她說:「看你胸前的凸出的兩點就知道了,乾脆我們也不要偷偷摸摸了,你從大門繞一圈,保安看見你肯定會狂噴鼻血而亡的,省得我辛苦爬上爬下的。」雪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揪了一下然後才用我的外衣緊緊地裹住身體。我一邊揉著手臂一邊疑惑的問:「你怎麼知道我會來這裡的?」雪自豪的抬起頭說:「這有什麼困難的,你一向都很懶,能做到一就決不會做二,離你家最近的就是這家公司了,我猜的沒錯吧。」我沒好氣的捏了一下雪的下巴說:「

要是我今天不來了你怎麼辦?」「你還有三天假期就要繼續比賽,根據我對你的瞭解,你一定會來的。」「我肚裡的蛔蟲老婆真是厲害,把我都摸透了。」「那當然。」算了不跟她鬧了早做完早睡覺,我將手上的包遞給她脫下外面的褲子塞進包裡。「哇,是蜘蛛俠,早知道我就把家裡的蝙蝠俠的衣服穿來了,正好配成情侶裝。」我要昏了,都什麼時候還在想那些,再說了蜘蛛和蝙蝠是情侶嗎?我戴上眼鏡正要離開雪一把拉住我說:「這紅外線眼鏡不是我的嗎?」我點頭說:「是從你家拿的,上次到你家你不是說送我一副眼鏡嗎,我看見這副就順便拿了,不過真好用。」雪嘟嘟囔囔地說:「看來我還得回去看看你順便還拿了些什麼。」我走了兩步想想,又反過身來說:「你一個人在這裡我不放心,萬一有個壞蛋來了怎麼辦,你先回去吧!」「不,我會藏好的,我要看著你平安出來。」我撓撓後腦說:「好吧,你閉上眼睛。」「為什麼?」

「隨你的便。」我忽然單手摟緊她的腰猛得向上一躍,在雪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到達了一棵大樹離地四米高的枝丫之上,雪嘴巴張的大大的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我伸手將她的嘴唇捏閉合帶著笑意地說:「我早就要你閉上眼睛了,不聽我的話就這下場。好了,在這乖乖等著。雖然是夏天但是雨後還是有點涼,記住衣服裹緊些別著涼了。」解決完這段插曲,我就直奔今晚主題。

還是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窗戶,同樣的落地方式,只是多了一位觀眾。透過二樓的窗戶我看見雪不停的拍打胸口表示她的擔心,我衝她揮了揮手表明我一切安好就開始了行動。我已經是輕車熟路了,沒有費吹灰之力就躲過所有的監視器來到第十五樓。扶了扶紅外線眼鏡,我清晰的看見從走廊開始一直延伸到另一側走廊的如蛛絲般交錯的紅外線,看來昨晚的警報還是讓他們有所提防,同樣的我也沒有浪費帶來的特殊眼鏡。

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是不會在同一件事上犯錯誤的。雖然報警器的紅外線我能夠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並不表示我可以輕輕鬆鬆的通過,因為紅外線之間的距離相隔最多只有一人橫躺的大小,而且牆上不停擺動的攝像監視器也不是擺設,所以通過紅外線的時間必須拿捏地妙到顛毫,不能有絲毫的差錯。我再次打量了縱橫交錯的紅外線光束,慶幸昨晚的運氣,這些光束在快到天花板的地方空隙才稍微大一些,這也是昨晚我在副總打開紅外線報警系統時我沒有立即被發現的原因。我有且只有一次機會通過這一關到達另一端的樓梯,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快速的一跳腳趾在牆壁上一點,藉著彈力貼向天花板,緊接著在空中收腹將自己盡可能扁的壓在天花板上,此時攝像機正往離開我的方向偏移,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內力運用到極致利用壁虎爬牆功,手腳並用移動身軀,逐漸的超越紅外線的控制範圍,與此同時攝像機也轉向我所在的方向,還剩下兩隻腳沒有超過,猛然間瞥見褲腿上垂下一根線離紅外線只不過短短的一厘米的距離,我靠,越是忙就越要我忙,早就知道便宜無好貨,二十元一套的衣服質量真是差到極點,關鍵時候就掉線,估計還有四秒左右攝像機就要照到我的臉上了,拼了,我一掌輕拍天花板然後一百八十度大轉身,由面朝天花板變成背靠天花板,用時零點七秒,褲腿上的線也自然而然的上去了,同樣我也無法再使用壁虎功,在要掉下的一剎那用腳蹬了天花板,正好使我的身體平平的向前飛去,用時一秒,攝像機已經幾乎轉到我的眼前,我急忙使用千斤墜壓下身體,在落地的時候緊急雙手撐地,使雙腳靠在牆上成倒立狀,我清晰的感覺到攝像機從我的腳尖上方移過所帶起的細小的空氣流動,可是我知道我終於過了這一關。

呼出一口壓在心中的悶氣,千算萬算獨獨漏算了褲子的質量,好在本人機智過人才可化險為夷,我恨恨的扯斷拖後腿的一截線頭,下次一定要買一件質量好的。幸虧他們沒有在樓梯上也安裝紅外線報警器,攝像監視器卻對我無用,我總算有驚無險的來到十六樓林副總的辦公室門前,將門邊上的紅外線開關關閉。最終解決了煩人的報警系統了,我掏出一根鐵絲,白色的真氣已隨著鐵絲的尖端深入到鎖的鑰匙孔裡,我通過真氣感受著鑰匙孔的形狀,用真氣像手一樣控制著鐵絲的形狀和硬度,只聽見「喀,喀」兩聲防盜鎖開了,我轉了轉門把手,門應聲而開。我躥身而入,巡視四周。只見桌上擺著一台電腦,還整齊的擺放著許多文件,我隨意的翻了翻,又歸於原位。那些帳簿藏在哪裡呢?我低頭看著腳邊的閃著亮光的小櫃子,這個不會就是林副總嘴裡說過的保險箱吧。我極盡目力看清楚旁邊的說明:「本保險櫃必須由二十個數字和二十次旋扭同時全部正確才能打開……」不會吧,這次又要麻煩我的腦細胞了。

面前先進的保險櫃讓我想起了多年以前使用的保險箱,好像是要兩把鑰匙才能夠打開,鑰匙則分別給兩個人保管,這保險櫃的原理大同小異只不過變成了兩個人分別使用不同的功能,一個記數字,一個記旋鈕還不用擔心鑰匙會掉。對於我就方便了許多,沒有鑰匙我就可以少花時間。我盤膝坐在保險櫃前面,很快就進入冥想狀態。現在的我和半年前已經有很大的提高,以往推算一個數字就會把我老人家累得半死,如今我的精神力大大超越了原來的我,這些數字雖然多了點但是不會影響我的體力了。不久我的眼前呈現出一個人站在保險櫃前的情形,正是那個林副總,可為何只有他一人,先不管這麼多了。我「看」著林副總熟練的按著保險櫃上的密碼。我默默的記在心裡,「第一個數字是九,第一個旋鈕是向左到45,第二個數字是三,第二個旋鈕是右旋到54,第三個……第二十個數字是零,旋鈕是98」。最後他按了旁邊的開啟後保險櫃的門打開了,而我又回到了現實中。我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平復一下心情,按照剛剛所記的密碼次序順利完成,在按了開啟鍵後,門「吱」

得開了一角,我緩緩的撥大縫隙,看見裡面整齊的躺著幾本帳簿。我興奮的將帳簿翻開只聽見安靜的房間裡發出「卡嚓卡嚓」的快門聲,我用了三卷微型膠卷後終於全部搞定,就在我要關上保險櫃門時忽然瞧見還有一個上鎖的銀白色的盒子,我把盒子拿起,觸手一片冰冷估計是鐵的,在好奇心驅使下,我決定再費些時間瞧瞧還藏著什麼東西,鐵絲又發揮了它的作用,鐵盒同樣被打開了,裡面還有一本帳本。「遮遮掩掩的一定有問題。」我心裡想著,手上也加緊動了起來,兩分鐘後帳本的內容全印在了底片上。我將所有的東西放回原處,還仔細的看了看才關上保險箱門,按照說明打亂了保險箱的密碼序號,靜悄悄地離開辦公室帶上門反鎖,來到樓梯處,把剛才撿起的一張廢紙握成團運起內力於掌心,用暗器手法準確的擊在紅外線按鈕,紅外線再次出現於我的眼鏡裡。

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出大樓,拍了拍懷裡的微型照相機,我得意的扯動嘴角彎成一道弧線,一切完成完美無缺。我跳上雪身處的樹枝上,發現雪蜷縮著靠在樹幹上,眼睛似張非張極力想保持清醒但是實在抵擋不住瞌睡的襲擊,我憐惜的將她擁入懷中,雪睜開眼睛看見我安然無事才低頭道歉:「對不起,我不知怎麼……」我輕輕按住她的嘴說:「不要說對不起,只要你在我身邊就足夠了。走吧我送你回去。」我左手摟著她的背,右手勾起她的雙腿將她整個橫抱起來,飛身下樹。雪緊摟著我的腰,頭靠近我的胸膛,眼睛逐漸迷離,看來她真的累了。雪掙扎著動了動在我耳邊吹氣:「今晚到你家吧,誰你爸媽的房間,我爸去外地辦事了。」說完就閉上眼睛,任由睡魔進攻了。這丫頭對我還真放心呀,腳下使力迅速向家奔去。

一陣吵鬧的油煙機聲音將我從床上拽起來,我迷迷糊糊地走到廚房看見還是一身緊身衣打扮的雪正圍著圍裙炒小菜,回頭看了我一眼又專心於手裡的鍋鏟,我暗自高興:「肚皮又有福了,今天不需要再填塞方便面或是路邊攤上的早點了。」我乖乖地洗漱完畢,坐在餐桌旁等待。

不久兩盤熱氣騰騰的小菜就吸引住我全部的目光,我嚥了一口口水,只見筷勺翻飛盤碗立即見底,我一抹嘴巴,才記起雪還沒有吃,正要去買早點,雪先一步制止了,轉開話題問:「昨晚順利嗎?」我伸出食指、中指說:「老公辦事你就放心吧,不過……」我皺了皺眉,接著說,「

底片的沖洗問題?」雪笑笑回答:「那不是什麼問題,我有一個初中同學他爸就是開照相館的,麻煩他一下應該可以解決的。可是帳本我們又看不懂。」我更是得意:「我早就想好了,先用掃瞄儀輸入電腦,然後在用打印機放大打出就OK了。」「老公真棒!」

虹達公司裡。

「韻姐怎麼樣了,這幾本帳有什麼問題?」我和雪坐在虹達公司會計部的辦公室裡,雪正在詢問她爸公司中的好姐妹會計副主管柳韻。柳韻將手裡的帳簿又翻了一遍說:「這帳簿絕對可以證明該公司在偷漏稅。」看見我和雪疑惑的眼神,柳韻只好詳細說明:「帳本做的很隱蔽,將公司很多利潤順延到下一個會計期間,你們不明白呀,我就舉例說吧,稅都是一年一年交的,今年交今年的,明年交明年的,帳本上所表明的就是將本年的利潤移到下一年,以次類推所以他們可以少交稅。」雪又問:「那不是還要交嗎?」柳韻捏著雪翹起的鼻子笑著說:「你不懂了,一家企業需要的就是資金,有項目沒有資金絕對不行,稅少交移到下年,不就代表有更多的流動資金可以使用了。而且誰知道一個企業能支持多久,等到企業破產清算的時候,稅還不能確定能否補齊呢,但是企業該用的已經全部用了。懂了嗎?」我和雪點點頭,離開了虹達公司,我們回到家,我拿出另一本帳,雪奇怪的問:「這怎麼還有一本,剛才為何不一起拿出來問清楚。」我喝了一口水回答:「我可以舉一反三的,那些我懂了就可以知道這帳本,況且這一本和其他的不同。」雪一聽來了興趣,坐在我的身邊等待答案。我順手摟著她的肩膀翻出一頁,看著上面的記錄說:「首先這一本藏得比其他的更深,說明它更重要,其次老公我又不是認不出上面的字。三月一日,二千元請明黃總經理吃飯,五月二十四日,為張瀾買一副金耳環,七月二日,還大馬哥賭債四萬。」我抖抖手上的紙說:「這個林副總偷他公司的錢干私事,而且全部打入差旅費和管理費用。可謂中飽私囊。但是誰也拿他沒法。」「為什麼?」我聳聳肩說:「這公司是他老爸的,在怎麼用都是用自己人的錢。」

「哦,這樣難怪。」「可是,我猜測這個林副總和你遭綁的事有關。」雪眼睛一亮:「有什麼根據?」我不慌不忙的翻出一張紙擺在雪的面前,說:「因為他有一筆錢是沒有署名的,就是那個花費九萬辦重要的事。」看到雪迷惑的樣子,我堅定的說:「就在你被綁架時間三天前。九月十二日。」

第二十四章迷霧再起

雪眉頭緊鎖細細想著,也覺得那林副總的嫌疑最大,轉頭偷看了一眼滿臉倦容的我心中一陣歉然,拉起我的手放進她的雙手掌心輕輕的握著,頭斜靠在我的肩頭說:「老公,事情大概明瞭,你也可以好好地休息休息了,後天的足球比賽才會更有精神。」我將她攬入懷裡,鼻孔裡充滿了雪身上的清香,頭腦漸漸活躍起來,最終搖了搖頭放棄了這個誘人的念頭說:「雖然林副總的嫌疑比較大,但是也只是嫌疑而已並不能簡簡單單地就下定結論。林副總做壞事的概率大了,可是也不能說明其他人就沒有任何的嫌疑,我必須把他們全部探察一遍才能放心,

既然你這麼心疼我,那不如午飯你請客,慰勞慰勞我。」「沒問題,反正也是我請客你掏錢,一句話了。去哪裡呢?」「山西路的肯德雞吧。」

「那不是在美達責任有限公司對面嗎?老公你真是死性不改,連吃飯都想著這些。」

離開了涼快的家,我們才知道什麼酷暑,熱浪一陣接著一陣地向人們無情的襲來,沒有風,接近地面的地方隱約可以看到蒸氣的樣子,帶來的不是清涼反而是另人更加無法忍受的熱度,樹葉彷彿也禁受不起如此的折磨,屈服般的捲了起來。如果孫悟空能夠降臨這裡,他卻會懷念

在煉丹爐裡的那一段涼爽、美好的時光吧。所以雪一出門就開始怨天,儘管我為她撐著太陽傘,但是她的白襯衫不一會就汗濕了,可是在瞬間之後又奇跡般的干了,如此往復,現在她已經忍無可忍,也就無須再忍,毫不淑女的掀著衣服扇風。我到是沒有很大的影響,我早早的就運起

陰寒內力,將熱空氣隔絕在身體以外一寸處,我也只能做到地步了,但這一寸也足夠了。身側的雪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看了我一眼,發現我一滴汗都沒有出,覺得納悶問:「老公你難道不熱嗎?一滴汗都沒有。」我嘿嘿一笑說:「還好,還好,熱歸熱我還能忍受,至於汗嘛,它不想出來我總不能不講道義硬逼它出來吧。」我掏出面紙細心的擦乾她額頭的汗滴,然後幫她捋順緊貼在額頭的亂髮,將太陽傘遞給她跑到路邊買了冰鎮飲料:「老婆喝點水涼快涼快。」雪毫不客氣的喝了起來,喝了兩口遞還給我說:「你也喝點吧。」我搖搖頭表示不渴,雪奇怪的看著我問:「你真的一點都不熱。」說完手就伸向我的臉,當她的手離我還有一寸遠的時候她也感到異狀,驚喜的叫道:「真清涼,怪不得你不覺得熱,這也是什麼武功吧,不錯,不錯,我也要涼快一下。」說著左手穿過我的後背摟著我的腰,身體也靠近我。於是,現在大街上出現非常搞笑的一幕,別人都在遭受毒辣太陽荼毒的時候,偏偏有一對青年男女十分親密的摟靠在一起,使從他們旁邊過的行人越發的感到炎熱,

可是當事人卻發出令人嗔目結舌地感歎:「比喝冷飲還舒服,一個字,爽。」然後女的靠男的更近了,幾乎都可以用「貼」字來形容了。

山西路的肯德雞快餐店裡

直到進入這間帶有空調的房間雪終於放開了我,拽著我來到購買處,想都不想就點了:「來三杯可樂,三份雞翅……」我把錢塞進她的手裡就轉移了視線觀察對面的情形。這裡作為城市的黃金地段,房屋的價格自是不言而喻。在這個四周被商場環繞的地段,建立起一座十五層的辦公

高樓,不得不承認美達公司的確是實力雄厚,財大氣粗。在進入大樓以前,還有一圈圍牆將整棟大樓圍了個嚴嚴實實,圍牆的交會處則是一間保安室控制著電動門,保安室前方是一座小崗亭,儘管崗亭上架著一把超大遮陽傘,崗亭後面的電扇「呼呼」地吹著,但是無可否認這些對於

炎熱的天氣來說無異與杯水車薪。可是就是如此,崗亭上值班的保安依舊筆直的站著,他的保安服已被汗水浸濕,我還能看見他豆大的汗珠沿著他的頭髮滴落,但是他沒有動,連抹去汗珠的動作都沒有,由此可見美達公司的管理制度是多麼嚴格,比之雪父親的公司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

轉過頭正好看見雪買好東西過來。「媽呀,你準備儲存東西冬眠,還是吃完這一頓往後就和食物說拜拜,一下買這麼多,我可是給了你兩百個大圓。」只見雪手裡端著兩個托盤上面擺滿了食品,胳膊下面夾著一大盒爆米花,每隻手的中指上各掛著一個塑料袋裡面自然被填的滿滿的,

最誇張的她的嘴已經開始戰鬥,被一個雞腿漢堡塞的脹起來。因為無法出聲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響,隨後向我搖搖手中之物示意我幫忙。我趕緊接過放在桌上,雪終於恢復自由,急忙將口中的漢堡取下又狠狠的咬了一口,大聲喘氣道:「累死了,老公你竟然忍心要纖弱的小女子我

拎如此重的東西,於心何忍。」並配合著甩了甩胳膊,看著一桌的食物我哭笑不得:「老婆,你買這麼多是不是準備逃難呀,哦,我讓你猜一個謎語,西門雪站在樹枝上——打莎士比亞著作的中一人名。」雪又咬了一口漢堡,歪著頭想想,吸了一口可樂,最後搖搖頭:「不知道,老公快告訴我嘛。」說著坐到我的身邊撒嬌地搖著我的手臂。我鄭重的告訴她:「這還不簡單,就是豬立葉(茱麗葉)。」雪不停的念叨著:「茱麗葉,茱麗葉,茱麗葉。」忽然猛得醒悟,大發「雌」威,小拳頭像雨點般的砸向我的胸口:「你敢罵我是豬,現在我就把你打成豬頭。」我趕忙求饒:「好,好,好,把我打成豬頭我們正好是絕配。」「誰跟你是絕配,臭美。」在我腿上又捶了一拳才放過我。我再次提

出心中的疑問:「買這麼多我們如何吃完?」雪一臉委屈的說:「你給我兩百元,我怕我不花完你會罵我,所以我一咬牙一跺腳就全用了。」

說著雪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看到我茫然的樣子笑得更開心:「老公你的樣子好可愛,這些還包括晚飯,難道你還想自己去廚房燒,青蛙是怎麼死的知道嗎?就是像你一樣蹦(笨)死的。」一報還一報,剛嘲笑過她,她立即反過來損我。氣氛活躍了吃飯也就香多了。

我最終將話題引向對面的公司:「雪你注意到沒有,美達公司的保安從上崗以後除了有人或車輛通過需要檢查的時候動過,其餘時間都直挺挺的站在那一動不動,由此可見美達公司對保安的工作要求非常高,由小推大,從公司對個別員工的高要求推斷他們的公司獎懲制度也一定

是比較嚴格的,公司管理制度同樣十分完善,如果美達公司和綁架你的事無關,就是說他們的真正實力絕對不容小視,你爸能取得那個PROJECT一是說明你爸的公司很強,你爸的工作真的很努力,二就是說,你爸的運氣好的沒話說了。」雪偏頭看我說:「我覺得你去當偵探更合適,把你窩在學校簡直就是埋沒人才,不,是埋沒天才。嘻嘻。」

我心裡暗想:「看來我剛才是白分析了,她一點都沒有聽,這也表明她對我的絕對依賴,有我在她就不用多思考了。」

一股自豪感充斥胸膛,我拍拍雪柔滑的臉蛋,在她耳邊輕語:「一切就交給我辦吧,在這裡乖乖等著。」

站起身推門出去,留下莫名其妙的雪在那大眼瞪小眼。

我的面前就是美達公司大門,我單手捂著肚子對門前站著的那位熟視無睹,逕直邁向門裡,忽然一隻帶著潔白手套的手攔住了我的去路,一個溫和的聲音從背後響起:「請出示您的證件,如果要找人請說出他(她)的姓名部門,如果是洽談業務請轉左手營業部。」

一口氣說了怎麼多的「請」字,訓練有素,既不讓人反感又做到自己的本職工作了,厲害。

我立即苦著臉說:「真對不起,我剛下公交車突然肚子有些不舒服,你也知道這裡雖然商場多,但是商場洗手間卻少的可憐,再說也不知道是不是空的,何況這裡就只有這一家公司,洗手間絕對不會缺少的,幫幫忙我一下就好了,謝謝。」

保安也點點頭同意我的觀點,可是他同樣非常為難,放我這個不明不白的進公司是行不通的,他只好耐心的回答:「我們公司有規定外人是不能進去的,那麼我告訴你附近的一間公廁吧,往前走三十米,左拐進入第一個巷子,在向前走二十米向右就可以看見了。」

其實我也知道那裡,但是騎虎難下既然要裝就要裝到底,我搖頭表示不知,他看看手錶,拿出腰間的對講機說:「小蔣過來替我一下,我有些事。」

不一會從裡面跑出一人,保安交代幾句後朝我說:「我帶你去吧。」

這下玩過火了,我紅著臉連聲道謝,他笑著說:「沒什麼,制度要求的。一定要給所有人良好的企業形象。」

帶我到達後,我再次感謝了他,才讓他離開。

回到了肯德雞快餐店,雪跳著來到了我的身旁急切問道:「怎麼樣了?」我摟著她的肩膀說:「走吧,去另一家公司。」

「難道就這麼算了,還要不要他們的帳本?」

我搖頭說:「從帳本上已經看不出什麼太大問題,要了也沒有用。至於美達公司,憑我的直覺他們沒有可能綁架你,因為他們有足夠的實力,這項目失敗,他們下次還有機會的。好了我們走吧。」

我們來到了商場林立的地方,雪當然不會輕易錯過,拖著我幾乎逛遍了所有的商場,連超市都沒有放過。

雪戀戀不捨的將手上的漂亮衣服放下後來找我,我真要感謝商場別出心裁的建立一處「丈夫,男友寄存處」,儘管只是在這裡坐著但讓我渾身舒暢,否則真要被人抬著走了,雪來到我身旁挽著我說:「真遺憾,你不在旁邊幫我參謀,我最終沒下決心買。」

當我們離開最後的商場時,我確定我的苦難熬到頭了,可是天上金燦燦的太陽已然退出歷史舞台,取而代之的是一塊無盡的黑幕,上面點綴著點點繁星。

雪不好意思地貼在我身上,低頭踢著路邊的小石子:「真沒有想到會這麼晚了,我都沒有感覺。快樂時光總是匆匆的就走過了。」

街邊的路燈亮了,可是依然沒有阻擋住納涼人的腳步,現在人多了起來,本來冷清的道路也擁擠了,一對對情侶手牽著手輕聲談笑。

我們被人海推動,漫無目的的隨波逐流,漸漸地人少了,我和雪才發現早已離開山西路很遠,我在無意間看了路牌中央北路,我用手肘撞撞仍舊低頭走路的雪問:「那個什麼緣華股份有限公司是不是在附近?」

雪聽到我的話猛得抬頭看看四周說:「咦,怎麼走到這來了。緣華公司前面轉彎就到了。」

我拉起雪的手跑起來:「我們在看看這一家吧。」

此時早已過了下班時間,緣華股份有限公司職員也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不多的在等公車。

我只是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沒有打算發現什麼特殊狀況,就和雪找一塊空地解決五臟問題。也許下午我們真是走累了,手上一大袋肯德雞快餐幾乎被我們秒殺。我用餐巾紙擦淨雪臉上的奶油,不經意間往緣華股份有限公司看了一眼,我驚奇的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急忙拉著雪躲到一棵樹後,雪疑惑地問:「到底怎麼了?」我伸出一根手指豎在嘴邊「噓」,我在雪耳邊說出理由。雪也吃驚的說:「什麼,那些保安裡面竟然有到我爸公司門口鬧事的,你沒看錯吧?」我將雪緊緊抱在懷裡,猶如一對正在親熱的情侶,三秒後我背後就有幾人說

著話通過,我通過內息探察知道其中幾個還向我們望來。

等到幾人走遠我才放開雪,誰之竟沒放開,雪緊緊抱著我的腰,頭埋在我寬闊的胸膛,眼睛微微閉合,睫毛一動一動的可愛極了,我情不自禁捧起雪的微紅的俏臉,吻在她顫動的睫毛上,雪「啊」的一聲睜開雙眼,只是臉更加紅艷,胸部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起伏。

我稍稍順順氣說:「等著我,馬上就回來。」

雪左手撐著樹,右手撫胸,無力的點頭。

我幾步就跑到緣華公司牆下,運起內力,聽著裡面動靜:「黃子,不如我們一起幫大飛哥去揍冬瓜那群混蛋,竟然惹到我們頭上了。」

那個叫黃子的回答:「小王你說,兄弟們都去了公司誰看著。」

小王:「我們的名頭擺在這,誰還敢來這偷雞摸狗。」

黃子:「小心能駛萬年船。他們一共去了十五個人,夠多了,再說他們不是去倉庫操傢伙了。不用太擔心了好好看著門吧。」

我悄悄退了出來,回到雪的身邊,心裡琢磨:「大飛挺耳熟的,哦,果真是他可是怎麼會和緣華公司有關係?真把我弄糊塗了!」

雪偎依在我身邊緊張地問:「有事嗎?」

我神秘的笑了:「哈哈,老婆,今晚我們又要忙活了。」

雪眼睛一亮,明顯就是喜歡興風作浪的神態:「是不是又要偷帳本了,你不是說……」

我打斷她:「不是,這次換換口味,是他們的人事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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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s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46 | 顯示全部樓層
由於緣華股份有限公司前面沒有綠化的樹木遮擋,馬路對面更是只有一片休閒草地根本找不到地方躲藏,緣華公司的保安一眼就可以看清楚所有的情況,雪呆在這裡也萬分的不安全,總不能把她抱到唯一的高處—-路燈上吧,再說了萬一那群如狼似虎的保安回來,看見自己門口有一位美的冒泡的清純小姑娘站在公司門前左顧右盼的,說不定會幹些什麼了,想到這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雪看見我三十多度天氣下,無端端的發抖,帶著關心的語氣問:「老公還好吧?」你在這我怎麼好得起來,不由分說的攔下一輛出租車,又騙又哄,又抱又拉的把雪大小姐弄上車才放了心。

在出租車起動的時候,雪探出她可愛的小腦袋說:「明天早晨再找你算帳,記住小心為上,老公。」我雙腳一靠向漸漸遠去的出租車敬了個軍禮大喊:「遵命,老婆。」直到出租車消失在視線之外,我才緩緩轉身移向緣華公司,在夜色掩護下開始了我的行動……

躺在柔軟床上的我舒爽的翻了個身,夢裡還在享受著美食,口水也快要淌下來,忽然覺得鼻子癢癢的,自然的打了一個噴嚏,揉揉鼻子繼續品嚐美食,可是鼻子癢的感覺不但沒有減輕反而加重了,我閉著眼猛的翻身坐起來,看都不看得將雙手一抱,將一具柔軟帶著清香同時又不失清涼感覺的身軀抱在懷裡,在身體主人才「啊」出聲,就倒在床上,繼續美夢。

雪沒有作任何的掙扎,柔順的將頭靠在我的肩窩,手指在我的胸口畫著圈圈,問:「老公,昨晚的情況怎麼樣了?」我就知道她會很早來「騷擾」我,但是也太早了些吧,我微微撐開眼皮,瞄了一眼窗外濛濛亮的天色,再看看床頭的鐘,Mygod才五點。我沒好氣的說:「小姐你不用睡覺的嗎?精力也忒旺盛了吧!」

雪嬌艷欲滴的臉上立即出現了委屈的神色:「人家關心你嘛,放棄了睡覺的時間,知不知道女人睡眠不足會變老的,我犧牲這麼大卻得不到理解……」得了吧,關心我,我看是關心昨晚我的潛入大計進展吧,好奇的丫頭。

果不出所料,雪的狐狸尾巴露出來:「這樣吧,老公你趕緊告訴我情況,速戰速決,說完了我在這補我的覺,你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不用理會我。」

你佔著我的床我還能幹什麼,嘴上卻慢慢說出昨晚的成果:「黃飛宏,男,三十一歲,…因流氓滋事被判刑五年,去年出獄。李則全,男三十四歲,因為打架鬥毆被判刑三年。吳起龍,男,二十八歲,盜竊罪入獄四年。趙前,男,三十七……」

雪急忙打斷我的話:「等等,老公這些又能說明什麼?」

我的手指在雪如玉般的手臂上滑動著,體會著帶給我的舒服觸感,情不自禁讚歎:「真光滑,還帶有些許冰涼的感覺。」

雪聞言馬上臉上出現一抹潮紅,打掉我不規矩的手,嗔道:「老公,我在說正經的呢!」

「我也是呀,哦哦。」胳膊在受到不公正待遇後,我只能小聲抗議:「你怎能迫害有功之臣。」

雪得意的說:「哪裡有反抗哪裡就會有壓迫,快說!」

我舉起手投降,乖乖得說出我的理由:「西門小姐,你認為緣華股份有限公司會不會是一家慈善機構。別人對這些人避如蛇蠍,他們到好,一網打盡,招聘一兩個到是情有可原,但是所有保安全是如此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了,雖說也算是幫助國家承擔了負擔,但是你不覺得奇怪嗎?

管理起這些人可不太容易,而且讓他們服服帖帖的,指哪打哪更不容易。美麗的老婆以為如何,要不喊你爸也招幾個試試效果,保證有趣。」

雪皺起了眉頭,進入沉思,後來又舒展開,笑嘻嘻的對物品說:「管他呢,天塌下來還有你頂著,實在不行當被子也可以,走明天你就要參加足球比賽了,不能總是賴在床上,快起來陪我運動。你足球厲害,我們今天打籃球,我不會輸給你喲,我初中可是學校女籃的隊長,投籃百發百中,我還喊了燁一起,看我怎麼整治你,明星球員。」

切,整治我,我從枕頭下摸出幾本籃球基本打法的書,囂張地在雪的面前晃晃:「老婆,下輩子在整治我吧,不要輸的太難看。」

雪氣地一把奪過我的書扔在床上,拉著我的手就要去比劃比劃,嘴中還不服氣:「我會輸,輸了我跟你姓。」

我暗自好笑:「你以後還是要跟我姓,周太太。哈哈哈哈哈……」

籃球場上燁已經一身運動服等在那裡,看到我們來了,朝我們微笑著揮揮手。雪跑過去牽住燁的手,神秘的瞅了我一眼,在燁的耳邊耳語幾句,然後來到我的面前說:「明白規則了吧,另外,加一條,不許吃我們豆腐。」

「你們?不是單挑嗎?」

雪笑的很無邪:「是呀,你不是說你很厲害嘛,所以是你單挑我們兩個,記著燁是初學者,投籃時你不許用手攔!我們投不進球,你搶著要出三分圈,你投不進我們就免出圈了,可以直接投籃。先打四局,每局十個球,我們投進一球算三球,你的算零點五球。」

我舉起雙拳大喊:「我抗議,我要平等權!」

雪笑得花枝招展的,捶了我胸口一拳說:「抗議無效,我說了算。」

我假裝胸口一疼,再次大叫:「我受了內傷,你是不是準備謀殺親夫!」

雪沒有理我,只是快速的將球發到早已站在那裡的燁,這才說道:「比賽正式開始。」

「你耍賴,我還沒有準備好……」

燁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輕輕的一記擦板球穩穩的進入籃框。

「這還叫初學者,投籃動作比三井壽還標準,我要上告到FIFA。」

「FIFA不是國際足聯嗎?你當我白癡呀!再說燁這個初學者意思是說,她才從我這裡學的比賽規則,至於技術嘛,終歸也參加了幾年業餘體校,馬馬乎乎了。不管了,三比零,美女隊領先,野獸隊還要加油呀。」

老虎不發威還當我是死貓,就在雪發球的一剎那,我全身進入空明狀態,雪手上的每一個細節動作都變得緩慢下來,我的嘴角彎起了一道弧線。雪的感受卻不是如此,她明明將球順利的傳出,從球出去的軌跡上來看也離我很遠了,可是她卻有被我斷球的預感。

果不其然,我已經在眨眼的瞬間,一把抱住了球,彷彿九就應該在我的手中一樣。雪和燁則想:「第一次看到球還能這樣追的,球速已經很快了,不凡的速度更快。」

我酷酷的將籃球放在手指間打轉,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雪撅起小嘴對燁說:「我最討厭的就是他那副臭屁的樣子,看我把球搶回來。」

兩人默契的點點頭,包夾防守,雪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手指微微一撥,將球再次搶到手裡,開心的喊道:「你也不怎麼樣嘛……」

話音未落,發現球已經失去蹤影,雪四處找尋,看到了讓她更慪氣的一幕。哈哈就是我本人了,還在原地轉球,不過這次換成腦袋了轉球了。

我故意氣她:「你比不怎麼樣還不怎麼樣!」隨手將球扔了出去,此時的我眼中除了籃框不存在其他東西了,我用內力控制好球的落點,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我可以在籃球場的任何角落輕鬆把球投進。

雪以為我會使用搶籃板球的戰略,畢竟我的出手點比三分線還遠上兩米,於是率先佔領有利地點,看到我還是站在原地梳弄著頭髮,毫不在意球。

「丫頭,記著把球扔過來呀。」我「好心」提醒她。

「刷」球空心進入籃圈,雪不可思議的盯著球下落的方向,這些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理解,一我的投籃點非常遠,第二我的投籃姿勢非常不標準,雪鼓勵自己說:「一定是意外。」

雪將球扔了過來說:「得意什麼,我們還是以三比零點五領先。」

我也想試試籃球技巧書上說的東西,不在使用內力,不過卻使雪更加無所適從,一個胯下運球後加一個轉身,明明把她過了,我又重新轉了回來,再次站在她面前,一個背後運球緊接著一個胯下運球再加一個轉身然後是左右換手……

我已經得了九點五分了,其間我因為運球不是很熟練,砸在腳上兩次分別被雪和燁偷襲一次,進兩球,這一球是至關重要的一球了,控球權在雪的手上,她慢悠悠的運球,眼神指揮著燁的跑位,突然加速跨了一步,我也緊跟著後退一步,雪卻緊急停住跳起,我同樣也跳躍。

雪在空中向我眨眨眼,球卻擊地傳給了無人盯著的燁,我落地後不停頓,腳尖點地再次跳起來,燁已經出手投籃,我急忙空中換氣,右腳點了左腳一下,身體又提高少許,正好在籃框前擋在了球。來個漂亮的胸部停球,單手吸住球,打起轉。

雪在一旁發牢騷:「不是說好不許攔燁的球嗎,怎麼不守規則。」

我嬉皮笑臉的回答:「好像是不許用手攔吧,我剛才可是用胸部攔住的,合理到極點了。好,讓你看看絕命一擊。櫻木花道大灌籃。」

我向後退了幾步,退出了三分線外,猛的使用輕功一躍,超過兩人的頭頂,直直的飛向籃圈,在到達籃圈的剎那雙手狠狠的將球砸了進去,身子還晃悠晃悠的吊在籃框上,雪和燁臉上不約而同的流露出吃驚的神色,嘴張得大大的,估計能塞下一顆大號的恐龍蛋。

「啪」我雙腳著地,伸出中指和食指擺個pose說:「我贏了,老婆。不知道我這球算是三分呢,還是兩分,我可是從三分線起跳的,而且比櫻木花道更厲害,他是單手,我是雙手,哈哈。」

雪也笑笑說:「老公,確實有臭屁的資本。」但是瞬間臉一寒,伸出五毒龍爪手在我胳膊上練功,「你不知道讓讓我,我可是你老婆耶!」

「老公,老婆,怎麼回事?」燁奇怪的問。

雪拐起燁的胳膊說:「給你介紹一下,我的男友加老公,周不凡。嘻嘻。」

看到燁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我連忙問:「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燁露出笑容說:「沒有什麼,許久不鍛煉有些累了,過會就沒事了。」

我轉頭問雪:「第二局打不打了?」

雪給了我一個響頭:「打你個頭,本小姐累死了,你一個人去打吧!」

我哭笑不得:「是你把我硬拉出來的。」

雪雙手叉腰:「你有意見嗎?」

我拉起她的手說:「沒有,沒有,我怎麼敢。那麼我們走吧,我買了一個新東西,今天正好去取回來。燁你也來吧!」

雪問道:「是什麼東西?」

我又拽著燁向外走去:「是一輛三人自行車,非常好的,我們正好三個人,呆會一起騎車轉轉,下午我還要去學校集合,教練要宣佈明天比賽事項。」

下午我們三人非常拉風的騎著自行車來到學校的足球場,哪裡已經有許多隊員提前到來自我訓練了。

也許是對新生事物的新奇,雪硬是搶了我的座位,掌控方向。

但是她的駕駛技術實在不敢恭維,盡往人堆裡扎,反而弄得自己一驚一詫的尖叫聲不斷,我們兩個坐在後面的也提心吊膽的。

場上的隊員們也已一種不知是羨慕還是嫉妒的眼光盯著我,隨著我們搖搖晃晃的路線移動著視線,為此守門的那傢伙,被飛來的足球硬生生的砸中臉兩次。

通過非正常停車後(撞倒並壓住三人),我總算讓自己的雙腳回到大地的懷抱。

教練簡單說明了明天比賽的時間、地點,介紹完幾個對手的基本情況後走到我的面前,拍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長、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簡直讓我受寵若驚。

教練平時總是一本正經,不是擺著方塊K的臉就是擺著黑桃K的臉,像我們個個都欠了他錢似的,難得能看到他有性格的一面,他發出指令:「看到你精力這麼旺盛,明天怎麼樣都要首發上場才對的起你,小伙子悠著點。」

經過第二輪單循環比賽,足球賽決出四強,還是去年的前四名,一中、四中、十一中和我們學校。

我們半決賽的對手正是上界冠軍四中,聽說也是淘汰我們學校而進入決賽的隊伍,真可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高二的一名隊友盯著球場上活動的四中球員咬牙切齒地對我說:「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我憋著笑回應他:「不至於吧,老兄才多大,就有奪妻之恨了,女朋友到是有這可能,雖說你老兄長相有點那個,但是終歸比場上的那些好多了,簡直是天壤之別,和他們相比你可以不謙虛的說,貌比潘安了,哈哈。」那位老兄當即送我一記衛生眼,像是不滿意我打擾他的話,繼續說:「只不過是打比方罷了,主要還是內容。」

雪也在一旁偷笑。按照道理來說觀眾是無法進入球場的,不知道雪給看門老頭的灌了什麼迷湯,竟然放她和燁進來,還能大大咧咧的坐在替補球員席上,別人球童也只是坐在地上而已。

仁兄悲慼的說道:「說到去年我們的比賽,簡直就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本來我們的實力是歷年來最強的,當然比起現在的我們還是有所不如。」我歎口氣,這關頭還不忘往臉上貼金,I真是服了You。

「奪冠對我們來說只不過是走走形式罷了,和第二名隨便打打,進上幾個球,把獎金分分,就可以過上一個美妙的暑假。

但是,就是四中的足球隊,不,確切的說應該是野蠻人,在半決賽中連撞帶鏟弄傷我們三員大將,最後換人名額滿了,受傷的下場了,只好找我這個正牌中場當門將,雖然我已經超水平發揮了,但還是在加時賽被他們進了一個金球,突然死亡。也因為他們的粗野使得我們無端減員,三四名決賽是主力受傷的受傷,停賽的停賽,煮熟並且被我們吃了一條腿的鴨子還是眼睜睜的讓它飛了,最後被別人狂進七個球,落了個第四名,噯。所以我和他們的仇恨不共戴天,不是他死就是他亡。」仁兄緊緊握住雙拳,眼睛裡面慾火熊熊,隨時都有迸發的可能。

原來還有這麼一回事,我不禁皺起眉頭:「看來他們是硬朗的打法。」

「錯,是粗野型打法。」高二的仁兄及時糾正我的語法錯誤。

球場中間裁判拿著擴音器大聲提醒:「離比賽開始還有五分鐘。」

我流露出自信的微笑:「考驗終於來了。」

我們首發上場的十一個人緊緊的圍成一圈,隊長大聲鼓勵:「我們很強大,勝利一定是屬於我們的。」我們同時大聲喊道:「我們必勝。」

隨後我又添加了一句:「玩得他們以後都不敢踢球。」

隊長聽到我的話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朝我點頭,再次高聲喊道:「讓他們以後見著足球就怕!」

「讓他們輸得以後都不敢再踢球。」我們的叫喊聲響徹雲霄。

替補席上雪一臉笑意的說:「我說學長呀,剛才你說的義憤填膺,氣都蓄到最高,超必殺都可以發出十個八個了,怎麼只是嘴上談兵呀,照剛才的氣勢我還以為你要上去把他們踏的落花流水的。」

高二仁兄無奈的低垂著頭:「就是因為上不了場才要把氣氛弄緊張些,也好讓我們的門將殺手有所警惕,希望他能夠幫我們報仇雪恨,最主要的是不要讓我的獎金少了。去年我都算好了的,本來獎金可以買一張正版遊戲的,最後我只好找我姐姐借錢買了,我一直欠著,前幾天老姐一直追著屁股後面要,我都要煩死了,所以說不是他死就是他亡,我們必勝。」

雪:「!·#¥%……—*¥%##·?」

「嘟~~~~」隨著主裁判一聲長哨的響起,比賽真正的開始了。我們隊除了我和守門員是高一新生外,其餘的都是高二、高三的,教練這樣安排大概是認為他們對對手多多少少有些瞭解,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想依靠這些「老」隊員對四中的比賽經驗對付他們的打法吧。

但是事與願違,這些「老傢伙」顯然對於對手的殺傷戰術心有餘悸,看見對方鏟球都下意識不約而同的跳起來躲避,於是乎四中在地上的球員比站著的多,我們學校跳起來的球員也比正常站著的多。

我起初也是覺得兄弟們有點誇大其辭,覺得沒有必要躲躲閃閃,到處跟跳蚤似的亂蹦,但是漸漸我也踢出真火來了,對方的那些球員,基本上是對人不對球,球向我滾來離我還有很遠時,就被人從身後一個猛撞,硬生生的栽倒在地,腰眼疼上半天,許久沒能站起來。雖說判了一個Freekick,但是再來個幾次,腰都要被撞閃了架還踢個什麼勁。

替補席上的雪和燁看到此情景,哪還能坐得住一齊站了起來,雪更是大喊:「不凡,要挺住,要把剿匪工作進行到底,如果能夠贏這場比賽午飯就不要你掏錢了。」

我趴在地上疑惑的想著:「我什麼時候說過今天要請客的。」想歸想,我還是豎起大拇指說明我沒事,一骨碌跳起來揉揉後背,看來我不動真格的是不行了,為什麼偏偏要老虎發威,才不會把它當成病貓呢?

我氣貫全身,身體被薄薄的一層白霧所籠罩,不細心看是絕對不能察覺的。我再次衝著雪和燁點頭笑笑,雪的眼睛突然一亮,發現了我身上的改變,彷彿一切瞭然於心,拉著燁又回到座位上。

我知道她看到我已經施展內功,別人或許看不見,但是和我相處這麼久的雪,怎樣都會看出些門道了,所以才放心的坐下。

比賽還是要繼續的,隊長跑過來想拍拍我的肩膀鼓勵鼓勵我,可是在他觸碰我的一剎那手被無形的彈開了少許,當他還在奇怪的時候,我已經發出球,跑得遠遠的了,還好剛才看出隊長的意圖收回了七層內力,否則他老人家這隻手可要疼上好一陣了。

看到我突然間勇猛了很多,大家也非常配合的多傳球給我,不過傳得也太「快」了,彷彿是在一顆定時炸彈,看見我的方位就迫不及待的踢給我,平時教練教導我們的名言「少盤帶,多傳球,快傳球」此時此刻被他們發揚的淋漓盡致。我心中暗罵:「前面幾場球怎麼不見你們多傳球,巴不得各個都從自己門前過人,一直過完所有人再射門進球,現在到好把我當冤大頭,什麼髒活累活都一股腦扔給我,我才不幹呢!」

我找了一個機會將球傳出去,順勢躲在兩個四中球員的身後,那位被坑的夥計,接到球後第一件事就是到處找我的蹤影,發現我不顧「羞恥」得躲在別人屁股後面那個氣呀,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衝,好容易閃過第一個人的圍追堵劫,緊接著被第二個球員連球帶人一起鏟飛了起來,要命的是他在場上正好處於後腰的位置,丟球後對方將直接面對我們的中後衛。

我一看不好,這下火玩大了,急忙回追,可是四中的快速反擊也演練許久,斷球後四個人同時插上,我們可愛的中後衛也傻了眼,心裡哀號不斷:「媽呀,我又不是Superman。一個盯四個,我到底防誰?」最後一咬牙一跺腳,去防守控制球的人,希望能夠拖延一些時間,好等待自己的隊友上來幫忙,我也已經追上一個人,可是還有兩人outofrange,我只有祝福:「中後衛同志,你自求多福了,這邊的交給我,那邊的就靠你發揮外加和上帝套親戚關係保佑了。我實在沒有辦法了。」

可是畢竟人多力量大,中後衛的拖延戰術顯然也不成功,只讓對方控球緩了一緩,但是並沒有妨礙別人成功的傳出球,不過從他們傳球的動作和後插上隊員跑位的時機把握上來看,四中也不算浪得虛名,他們對此一定訓練演練過無數次,可以說他們的一傳一跑精確到猶如拿尺子

量過一般,分毫不差。

場外巡邊員拿在手裡方向朝下的旗子,絲毫沒有上舉的趨勢,我就知道上帝同志終於還是沒有認出中後衛這個「親戚」,只能寄希望於我們的最後一道防線——守門員了。

我們的門將也算鎮靜了,沒有太多的慌亂瞅準對方單刀的隊員射門瞬間正確的作出了判斷,向右方側撲擋住了對方的射門,可是我們還來不及歡呼雀躍,球落在另一個插上球員的腳下,守門員只能眼睜睜的目送足球慢慢地滾進球門。

我們真是欲哭無淚,這難道就是技術型足球的悲哀,被我們強攻近一刻鐘的力量型打法的代表四中,依靠一次凶狠的鏟斷就輕輕鬆鬆的進了我們一球,雖然我們的球員在場上蹦蹦跳跳的時間也不少,但是始終把球權操控自己腳下,讓四中根本沒有多少機會觸碰到球。

進了一球後四中的氣勢更加旺盛,跑動也更積極,身上所使出的勁也越來越大。

反觀我們,本來應該是振奮精神的時候,卻延續了死氣沉沉的態勢,彷彿領先的是我們,看得出他們也想改變但就是找不出好的辦法。

球到了我的腳下,立即有人倒地鏟球,只不過更像衝著我的小腿肚子來的,我不躲不閃硬是面對著他趟過去,我們兩條腿也如他所原的狠狠撞在一起,情形卻不如他所想反倒是進入我的計劃。

儘管他有護腿板擋著,但我肯定他踢我的那一腳和踢長城的石塊沒太多分別,另外我還非常優惠的追加一層內力,我當然也要配合配合他,作戲要作全套嘛,踉踉蹌蹌跑了幾步手都爬在地上了,最後還是穩住身體,繼續前進,裁判根據比賽有利原則,含在嘴中的哨子最終沒有吹響。

可是鏟我的對方隊員痛苦的抱著腿呻吟翻滾,看他面部表情任說都知道他不爽,但說到底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我也是被動的被他踢的,裁判一聲哨響暫停了比賽,看到那位倒地的隊員拿下護腿板後腫得和腰差不多粗細的腿,知道他只能下場休息了。

我們的球員雖然「關心」的圍在那位球員身邊,但是誰都想抱著我猛親,隊長更是不露聲色的向我豎起大拇指,並且輕語:「幹得好。」

我也只好在心裡歎氣:「天作孽猶可活,人作孽不可活,他要是不使心眼,正當的鏟球,我根本傷不了他的,可是他在本身能夠鏟到球的情況下偏偏抬高腳衝著我的腿去,那就怪不得我了,這就是自作自受吧。」

四中簡單的換人後比賽繼續進行,這雖然沒有使四中戰鬥實力減少,好歹消耗他們一個換人名額,我也算功德圓滿了,唯一不好的是四中球員眼中像要噴出火來了,踢球有如玩命,一次長傳反擊後又進我們一球。我們零比二落後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場邊的第四官員舉起了補時四分鐘的牌子,我們依舊一籌莫展,只有我在前場東奔西跑,騷擾著四中的球門,讓四中的門將感到莫大的威脅。

在大禁區正前二十米左右我背身對著球門,球也順理成章的到了我的控制,球還沒摸熱,就有四中後衛正面搶鏟,不過這次學乖了,腳是貼著地的,我腳尖輕輕一挑就讓過了這一鏟,你沖球去我是一點都不在乎的,球還在半空時緊接著又是一挑,恰恰挑過我身後緊緊貼著我的後衛的頭頂,我以他的身子為軸心轉了一百八十度將他徹底地閃過,而我正面對四中的球門形成單刀之勢進球只在彈指之間,無奈之下,後衛只好緊拉住我的衣衫,將我「無情」的放倒。

在那種情況下,就算是我也只有那樣做了,所以他的隊友不但沒有埋怨他,反而和他擊掌表示鼓勵,因為這次犯規是屬於戰術犯規範疇,裁判向他出示了一張黃牌,而我們也得到了一個正對球門二十三米的Directfreekick,我們幾個圍成一圈商量,隊長朝我點點頭,我也回應的點頭,原本一直是由隊長發出球,所以四中防守隊員精神大多集中在隊長那裡。此時我們的六號隊長和一個七號的中場球員站在球前,耳語幾句。七號點頭,又將球擺擺正,後退幾步助跑靠近球時突然跨了過去,隊長也起動了彷彿要射門一般。四中的六人人牆有五個已經跳了起來,還有一個衝向隊長企圖以身堵「槍眼」,本來應該轉向球門的球卻沒有按照四中球員的意志前進,反而是隊長向斜後方輕輕一磕,我從後面迎球而上,球經過右腳外腳背怒射而出,不但使跳起來的人牆落空,同時也躲過了飛鏟堵槍眼的球員,一舉多得。我在射門的一瞬間就將力量、速度分析透徹,連風力大小也計算在內,只見球在空中旋轉出一道美麗的弧線,本來我可以射球門的一個角度進球的,但是我為了敲山鎮虎,選擇了直接轟他們的守門員,相信此球除了浪翻雲等少數幾人,恐怕再也沒有人能夠接住了。

四中門將球接的非常非常的穩,如果以球不落地計算,他的表現可謂是完美無缺了,但是我們的球員已經抱在一起慶祝進球了,原因很簡單,我將球和四中門將一齊轟到他們的球門裡面,確切的說應是四中門將被我踢出的球帶進了門,他抱著球,卻無法停止自己的雙腳硬生生的被拖了三四米,當他想放下球時已然站在自己的大門裡了。

終於在上半場結束前出現了戲劇化的一幕,可我們依舊以一比二落後。

休息室裡教練一臉陰沉的不發一言,這讓人不得不想起雷雨前的黑暗,果然,教練大拍桌子罵起來:「你們腦袋裡面到底裝得什麼東西,怕受傷就別來踢球,鐘名你這個隊長怎麼當的,也和他們一樣見著鏟球就亂跳。本來想依靠你們對付他們的經驗的,看來我失算了,不行的我我要換下,說不定新同學衝勁更強。你們太讓我失望了。」

教練又走到我面前拍拍我的肩膀說:「發揮不錯繼續保持。」教練難得誇人,我差點就說道:「球在人在,和足球共存亡。」細一想,還是沒敢說出口,不然我的那班怕死鬼隊友還不直接把我人道滅絕了。

出了休息室進入球場時,我忽然聽見對方談論起我,我豎起耳朵聽著對方教練的話:「注意那個前鋒九號,緊緊貼著,最好不要讓他拿球,你們兩個記住保持合適距離,千萬不要讓他突破,注意協防,一定不能再讓他鑽空子了。」

九號不就是我嘛,鑽空子,我這是實力,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把你們的後防線鑽的全是空子。

站在場地上,我才發現我們的隊伍裡面出現了新的面孔,看來教練孤注一擲拼了,讓新生沖一衝。

儘管教練想法是好的,但是畢竟新生球員容易緊張、配合也不如老生熟練,後果就是在才開場五分鐘又丟失一球,我們一比三落後了。

不過也有好的一面,新球員敢於過人拿球,和老球員也配合出默契,一時間四中門前風聲鶴唳,四中門將就成為最忙碌的人了,高接低擋總算暫保球門未失,但是久守必失,終於從正面被我們三人間一次巧妙的撞牆式三過五配合撕開了本來密不透風的防線,讓隊長突入右禁區,四中後衛反應超快丟失位置後立即補充,隊長在離球門三十度的小角度假裝射門,四中後衛當然毫不猶豫鏟球,隊長機警的一扣讓過來人,瞧見我在點球點的位置,倒三角回敲,馬上有三個四中球員撲向我,球滾到我的面前時我突然叉開腿,球就咕溜溜從我兩腿間滑走,衝向我的三個四中球員剎不住腳和我撞了一個滿懷,我們四人全部倒地,我笑了,他們卻笑不起來了。

經過我們三人剛剛的「瞎折騰」四中的所有防守隊員都壓縮在自己的禁區裡面,我這一漏剛好將球漏給了我們在禁區外的隊友,隊友哪裡會放過這個無人防守的大好機會,拔腳勁射將被教練訓罵的滿腔怒火全部照單發洩在球上。

可憐的四中守門員還沒有弄清楚怎麼回事,加上我們吸引了他的視線,等他想要作出反應時球已應聲入網,他所要做的只是從球門裡面撿出球而已。

這球充分體現了我們球隊的風格打法,技術加配合從發起進攻開始經過十三腳傳遞,都是一腳傳球,毫不拖泥帶水,四中他們連球毛都沒有碰著。

不怪剛才進球時教練興奮的從椅子上跳起來大聲喊好。

雪也拉著燁又蹦又跳歡呼,要是進球的隊友聽見她們喊的內容還不氣得吐血三升:「不凡漏球漏的真漂亮,太好了。」「不凡做的太好了,這一球應該記在不凡頭上。」完全抹殺了別人辛苦進球的功勞。好在那位已經被我們壓在最下面,聽不見她們兩個丫頭亂喊,否則我們人民內部就要先分裂。

這一進球同樣成了我們全面反攻的催化劑,我們配合起來更加行雲流水;有的玩花樣動作也得心應手,什麼踩球三百六十度轉身過人呀,後腳跟挑球過人之類層出不窮,讓人看的眼花繚亂。是呀,只要打敗了自己還有什麼不能戰勝的呢,起初他們對四中比賽埋下陰影,始終畏首畏尾,患得患失,所以發揮不到三成水準,現在完全放開自己,自然可以發揮全部水平,甚至是超水平發揮。

不知誰喊了聲:「我們必勝。」

所有聲音積極響應:「打敗四中。」球又在四中禁區前面轉悠了,四中原本還留有三人在我們的前場頻繁騷擾我們隊的後衛,現在也不得不退到自己的半場來加強防守。

可以說我們什麼都有了,惟獨缺少了運氣,連球門都當起了他們第十二名球員,我們射中他們左門柱兩次,橫樑三次,右門柱三次,賽後大家都開玩笑說我們把四中都打成篩子了,全部都是洞。

儘管我們拚命的進攻,可就是不進球,時間如流水般逝去,勝利也將離我們越來越遠,我們隊員的心情也越來越急噪,恨不得每次進攻都能有所收穫,反而浪費了大量的機會,四中在前一段時間被我們壓的喘不過氣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也緩過勁,進攻也有些起色。

比賽也在你爭我奪中接近尾聲,第四官員又舉起補時的牌子,我們都清楚的看到了上面的數字是一,留給我們的時間只有一分鐘了,短短的一分鐘,就將決定我們是進入天堂,享受足球帶給我們的美妙;還是下地獄,忍受著足球帶給我們的失落與痛苦。

場上我們的隊員像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闖,不時的和四中球員發生身體接觸,這不是我們擅長的,卻是四中所希望的。

二十秒過去了,球仍舊在四中的控制之下,我們大部分球員已經看到失敗的結果了,避搶也不如以前凶狠,我也想到放棄,可是看到隊長不遺餘力的奔跑,一個人試圖從三四人腳下搶球的情形鼓舞了我。我又重新燃起鬥志,想起一句名言:「就是要死,也要站著死。」

我們可以輸但是卻不能輸給自己,不到結束我們仍有機會,我運用佛門獅子吼喊出一聲:「我們還有機會,我們一定會贏。」這一喊驚醒所有決定放棄的隊員,他們再次活躍起來,不為別的,只為不想留下遺憾。

我們又進行全場的圍搶,四中後衛無奈之下只好大腳解圍,希望以次拖延時間。

可是他如意算盤打的精妙,惟獨漏算了我,三米高的球對於別人只能望球心歎,可是對我小兒科而已,我在不想暴露實力的情況下衝身邊的隊友叫喊一聲:「借你的大腿一用。」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右腳已經點在他的腿上,在他目瞪口呆之下,胸部劫住來球,全力撲向對方球門,因為是截斷後衛的球,離他們的球門不過三十五米左右。跨兩步,五米的距離立即消失,我離他們球門還剩三十米……

四中教練早已坐不住了,站在場邊大喊大叫:「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快擋住他這次進攻,擋下了我們就贏了。」

兩人立即一左一右包夾而來,左邊的首先發難,橫著一記飛鏟,想從後面鏟倒我,他心裡也清楚,這次犯規一定是紅牌,但是對於球隊的勝利個人的得失也算不了什麼了。

我冷笑一聲:「我知道了還會讓你鏟。」

忽然又作出驚人之舉,將球挑到膝蓋高度後,左腳蹬地以跳遠的姿勢飛出,正好雙腳夾住球,身體輕飄飄的躍出六米。

看的四中教練眼珠都快要瞪出來了,這那裡是在踢球,簡直是在玩雜技。

但是主裁判也不停的看著手錶。時間真的不多了。

迎面又出來兩人衝向我,這是他們最後的防線了,成敗在此一舉,我猛得直塞,球高速的從兩人還未合起來的縫隙中穿過,我的速度也在加快之中,他們看到正常是無法擋著我了,只好退而求其次使用犯規戰術了,幾乎是手牽手撞向我。

意料之內的事我是不會驚慌的,我已經放低了重心,在他們離我一米遠時,我雙手撐地,藉著手力彈起兩米多高,硬是從他們頭頂穿越過。

他們身體的慣性已不容他們停下,只能眼看著我一騎絕塵,單獨面對他們最後的保障——守門員。

耍弄守門員是我最最喜歡作的事情即使在如此緊要的關頭,顯然對方守門員也很有經驗,棄門而出迎著球的方向,想盡量減少我射門的角度。

對於其他人你也許是可以成功,我卻一定不會讓他如意的。

腳尖稍微發力一挑,球正好一人高,半轉身接連兩個後空翻,第二翻被對著球門時一個倒掛金鉤,時間掐算到零點幾秒的精度,對方守門員也只能盡盡人事,假裝撲救一下了。

球帶著強烈的旋轉直奔球門右上角而去,所有人都擯住呼吸,靜靜看著結果。

我也倒在地上看著我的傑作,「噹」球和橫樑作了一次親密接觸,我們的隊員心全提到嗓子眼了,「噹」落下時又撞到了右邊門柱。「是內側,哈哈。」我們的球員開始向我跑來,這意味著我們又進球了,當我還在回味美妙進球時,我已被一群肉山撲倒在地上,還有人接踵而至,目標是那一堆肉山。

等到他們被裁判拉起來時,最下面的我已是進氣多出氣少了。也不想想個個一百幾十斤重,十幾、二十個都趴上來神仙都撐不住,何況本人才一百二十多斤的苗條人。

也就是這力挽狂瀾的臭屁一射,將我們從懸崖邊全部扯了回來。可是有人卻不「體諒」,隊長發話了:「如果你這球不進,我會把你摁在地上暴打。」

好痛苦呀,竟然如此對待恩人。四中中場才開球,全場比賽結束的哨音就響起。

隊長屁顛屁顛的跑過去,重新投擲硬幣選場地、選進攻權。

休息五分鐘後,我們又來到中圈,看來是我們選到了球權,四中選擇場地。

裁判就站在我的身旁吹響哨音,加時賽開始了,隊長回點給我後就向前跑,我頭都沒有抬,起腳就是一記世界波的遠射,全場的人都能聽見球移動時所發出的「呼呼」風聲,也就是這一剎那,球和球網接觸產生了動聽的「唰」的聲音,我們的球員全呆了,難道比賽就這樣結束了;

四中球員也呆了,難道比賽就這樣結束了,我們可是什麼都沒有來得及作;裁判也呆了,這是在搞什麼飛機,我才吹哨開始耶。

「嘟,嘟~~~~~~」長長的哨音猶如一桶冷水,澆醒了在場的所有人。「我們贏了。」歡呼的當然是我們這群人,蜂擁著跑向我,一個、兩個、三個……全跳起來——目標又是我。

我打了個寒戰,下意識的一旋身讓到了一邊,我身後的人就不能倖免了,一座座肉山以壓頂的氣勢撲了上來,肉山的數量還在增加。

看著一個個開心的肉山雖然不想打攪,但我忍不住還是說了聲:「喂,我在這裡。」

上面的人詫異的看著一臉無辜的我,退了下來,當最後一人起身後,發現了進氣多出氣少的——裁判。

我仰望天空,多麼美妙的比賽呀。我又被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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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s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46 | 顯示全部樓層
比賽結束了,我一邊接受著雪的稱讚、燁的誇獎、倒霉四中隊員的羨慕、可惡我們學校兄弟的嫉妒,抬頭挺胸離開體育場的大門,(被他們壓的頭低不下去了,肯定有人故意害我),斜刺裡跳出一個大活人,嚇得我的腦袋立刻正常了,竟然是南宮芸。

看到南宮芸嬉笑的臉,雪原本帶著笑容的臉立即晴轉多雲,多雲轉陰,陰轉小雨,眼看著就要大雨滂沱,印證了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至理名言。

雪用低沉的聲音問道:「你來幹什麼?」

南宮芸不甘示弱的回答:「笑話,我來看我們學校足球比賽,難道還要經過你的同意。是不是呀,社長大人,不凡同學。」

又關我什麼事了,我的頭開始疼起來,兩人一見面立馬沒完沒了了,還要殃及池魚,我可是累了經不起你們折騰,趕忙說:「天快要下雨了,我需要早些回去收衣服吧,你們慢慢聊,不用管我。」拉起燁就要閃人。

燁抬頭看看毒辣的太陽,連起碼的雲彩都沒有更別提下雨了,即使下雨也要等到兩三天以後了。

「站住。」難得兩女心齊一次,同時喊住我。

「你算哪棵蔥,憑什麼叫住不凡。」雪忍無可忍,也就無須再忍,首先發難。

南宮芸心裡想:「是啊,西門雪是他女朋友當然有資格喊住他,我為什麼叫他站住,只不過剛剛一時順口喊了出來。」

但人急中總能生智,南宮芸眼珠一轉有了主意,突然伸出一隻潔白的玉手,我下意識的握了上去,感覺真不錯,手心帶些冰涼又有些汗,軟軟滑滑的觸感幾乎和雪不相上下,南宮芸嬌笑著說:「不凡踢的真好,為我們學校爭光,作為學校文藝委員,特來祝賀,尤其是最後一球有若神來之筆,一擊致命。」

「你也看到了,我只是稍稍認真了一點,那一球算不了什麼只是正常水平發揮,要不是突然死亡的規則比賽就此結束了,

我還能進十個八個一樣的,哈哈哈哈。」我把對我的座右銘「謙虛使人落後」的深刻理解充分展示給大家。

南宮芸嘴裡不說,心裡卻想:「給他三分顏色竟然開染房,說他胖,他還真喘得抖起來了。」

雪對於我的話到沒有太大意見,反正也習慣了,只是看到我和南宮芸親密的樣子肺都要氣炸了:「周不凡,你還要握著她的手到什麼時候?」

當雪念我的全名時,不是有什麼陰謀,就是她非常的不爽,看見雪不知是剛剛被曬,還是現在生氣而變得紅撲撲的臉蛋,我猶如觸電般急忙收回手,干干的笑了聲:「說話間忘了。」

雪不理別人的目光,一隻手拐著我的胳膊硬拖著我走,一邊說:「吃午飯去,你請客,南宮芸你就不用跟來了,沒你什麼事。」

在眾目睽睽之下,我被一個美麗、漂亮的女孩生拉硬拽走向我們原本就要去的餐館,逐漸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下。

南宮芸只是愣愣的看著我們消失的地方,耳朵裡全是別人對我進球的讚歎心裡感歎:「有不凡這樣的男友真夠威風的,便宜了西門雪了,

不知道我什麼時候也能威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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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天的決賽大家勁頭更足,簡直可以稱作勢如破竹,上半場就已三比零遙遙領先,中場休息過後,不知道誰的某根筋是否搭錯了,在場邊大聲吟詩:「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呀呀個呸,弄得我們在場上踢球的兄弟們一陣心煩,前面幾句到還像個樣,後面的和踢球有什麼關係,簡直是在亂放屁,偏偏那人是個破鑼嗓子,光是說話我們就要打的他閉嘴,可他反而上癮了,一遍又一遍的喊上了。

好在下半場只有四十五分鐘,否則我們哪能忍受的了,弄得我們下半場一球都沒進,比賽結束哨音一響,我們不是先開心、狂喜的慶祝取得勝利成為冠軍,反倒是場上十一人齊心協力抓住那個製造噪音的罪魁禍首,扔進場裡一頓飽打,直到每個人都神情舒爽的甩著拳頭,才抱在一起慶祝勝利。「We『rethechampions.」我再次被拋在半空,原因就是決賽我又進了兩球。

曲終人散,我們是皆大歡喜,我被比賽組織者評為最佳射手,給我頒發了一張獎狀。不過我卻不太滿意,在一旁嘟嘟囔囔:「真小氣,光發獎狀也不發獎金,又不能當飯吃,晚上的那頓還要自己掏腰包。」

教練到是舉著冠軍獎盃捨不得放下了,我們連碰都不給碰,弄得底下我們怨聲載道:「一個鍍金的破杯都不讓我們摸,真是!·#¥%¥#·

比我們多摸幾下了不得嗎,幾個月後還不是要還給別人,只不過把學校名字刻在杯的底座上。」

這個暑假過的實在是——太爽了。

不知不覺中新的學年到來了,但是獲得冠軍的那一幕彷彿就在眼前,九月一日我像往常一樣騎車來到學校,不管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都主動和我打招呼,並祝賀我,我成了不折不扣的體育明星,心裡那個感覺呀不能用爽字來形容。

停好車,走向學校,在大門處正好遇見雪,時間一秒都不差,我看看四周沒有多少同學,就大膽地放心地調侃漂亮的女友:「真夠巧的,我們可真是心有靈犀,不用點都通,你是不是沒吃早點呀,放好書包一起去,反正今天先舉行開學典禮,不用太匆忙。」

「吃早點,好呀,我們一起去。」回答的不是雪,是我們後面的聲音。

我和雪齊齊回頭,看著一張面帶笑容的臉,mygod是南宮芸,我的頭上出現了幾隻小鳥在盤旋,才開學兩個冤家對頭就碰面不是好兆頭。

雪壓制住想吵架的念頭,「哼」了一聲加快步伐超越我們,乾脆對她不理不採,南宮芸笑的更加開心:「不凡,你剛剛不是說要去買早點的嗎?陪我一起去吧。」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就是害怕雪發飆我也不好意思當場拒絕南宮芸,只能支支吾吾的說:「這個,那個,你我,她……」

雪回過頭說:「不凡先陪我去教室放書包,然後我們再去買早點。還有我再說一次,你,南宮芸不許叫他不凡。」拉住我不管別人的目光快步走向教學樓。

雖然成為女生的「搶手貨」尤其是兩個校花,我應該感到高興,但是我為何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呢,看著早點攤前大眼瞪小眼兩位美女,

我只有默默的歎氣:「看著她們這樣瞪眼睛我都累。」

學校生活過的就是快,還沒有覺察就過了十多天,社團活動也重新開展,我們文學社為學校出了幾篇迎接新生入學的文章,獲得教務處老師的一致好評,還獎勵了我們文學社三百塊錢,當然了這獎金是大伙的功勞,我就領著大家撮了一頓飯,剩下的錢則作為活動經費。

別的社團看到有油水可撈那還不積極運動,為新生舉辦一個又一個活動,尤其是藝術社,畢竟是學校第一大社團,美女如雲,帥哥多如狗。

別出心裁的要舉行一齣話劇,是莎士比亞大師的經典名著《羅密歐與朱麗葉》,一時間報名人數空前龐大,除了高一新生,幾乎所有人都要

扮演其中的角色,連舞台上的一棵樹、一條可能只閃現短短幾秒小狗都有十多人搶著演。

我倒沒有攪和,鄙人倒是有自知之明表演話劇我可是門外漢,上台幾率小於等於零,我乾脆不報名,省得別人篩選時還要浪費時間。

這天下午放學後,我到停車場取自行車,剛騎上去,一個人從背後拍了我一下,我回頭一看是雪,好奇的問:「你怎麼會在這裡?平時你不是早就坐車回去了。」

雪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倒問了我:「今天是話劇報名的截止日,你為何不去試試?」

我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別開玩笑了,我可不想破壞大家演話劇的心情,免得有人說我影響市容。」

雪嬌笑著說:「太誇張了吧,雖說離玉樹臨風遠了點,比風度翩翩差了些,好歹也算一個人才,不過你抱怨也晚了,我已經幫你報名了,讓你主演羅密歐,我報名演朱麗葉,和別人演我始終找不到那種感覺。」

「羅密歐長我這德行也忒對不起觀眾了吧,當然更對不起羅密歐本人了。」停頓一下,我又好奇的問:「你缺少什麼感覺?」

雪破天荒的紅了臉,還是回答了我:「情人,戀人,愛人的感覺,除了你。」

我激動的一把抓著雪的手緊緊握在手心,我想說許多話,但我嚥了下去只是說出兩個字:「謝謝。」情人間是不需要表達太多言語的,大家心知肚明就足夠了。

第二天放學,雪忽然氣急敗壞的跑到停車場一把抓住正要離開的我,我吃驚於這妮子時間怎麼找的這麼準,每次都能在我推車的時候抓到我,今天我有事比平常晚了很多。

雪還沒等我說話,就在我的上衣口袋裡面東掏西掏,摸出五塊錢零錢說:「等一下,我買點水喝。」弄得我一頭霧水,不久雪就回來,一邊喝水一邊說:「氣死我了,那個南宮芸硬是拆我的台,和我搶著演朱麗葉,我也清楚她比我合適,畢竟她初中時專門請了一個藝術老師教她表演方面的知識。你知道嗎,她還指定一個演羅密歐的男主角,否則她不演,猜猜男主角是誰?」

從雪的口氣中我已經感覺不妙,聰明人之所以聰明就是因為他會在適當的時候裝苯,我是聰明人,所以我還是問了:「到底是誰?」

雪沒好氣的說:「高二(三)班,學校足球隊門將殺手,文學社社長,周—不—凡。」

儘管我已有心裡準備,但聽到是自己的名字還是嚇了一跳,雪咬牙切齒的繼續說:「她竟然堂而皇之的說:『只有和特定的人才能演出話劇中人物性格特徵,從而將人物表現的淋漓盡致』。這話不是我說的嗎?真弄不懂她搞什麼飛機。」

是呀,除了在文學社不可避免的要和南宮芸碰頭,其餘時間我們幾乎都不碰頭,可以說我和她不是很熟,為何偏偏選中我,看見雪的模樣我說道:「算了,我不演就是了。」

雪反而拒絕說:「為什麼不演,讓別人見識見識我男友的實力,演話劇一樣不在話下,同時也不能向南宮芸示弱,演就演,誰怕誰,朱麗葉演不了,我已經幹別的工作了,在幕後講旁白,這才是我的強項。我倒要看看,南宮芸是不是如她自己吹的那麼厲害,演戲的天才,臭美!」

隔天藝術社社長就找我,要我擔任話劇男主角,對於漂亮的高三女社長親自找我幫忙怎麼樣都不能拒絕,按照雪意思我也是一定要擔當羅密歐這個角色的,當然少不了說一陣客套話,自己不合適呀之類的話,最終勉為其難應承下來,看女社長高興的樣就知道她不邀請到我是不會回去的,角色就這麼定下來了,十三天後正式在學校禮堂表演,留給大家的時間不多了。

好在緊接著就是雙休日,而且我們還有一個雙休日合在一起排練。

星期六一大早,我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我還在朦朧中的拿起電話,還沒有說話那頭就傳來雪的聲音:「大懶鬼,快到學校來,然後我們一起到公園試著演一遍,先熟悉一下個人在話劇裡面的角色,所有人都到了就缺你一個了,快點來。」「啪」電話掛斷了。真是的美好的休息日又得不到休息了,但還能怎麼辦,起床唄。

我來到學校時果真看到一群人站在門口,我壞壞的想:「是不是那些裝扮阿貓、阿狗、大樹、小草的也一起排演一次呢?不知道分別是誰?」同時,我打量著所有的人,忽然間發現一個一米六五左右的女同學正在和其他人說著話,哇,美女。

因為天天看著雪漂亮無暇的臉,導致我對美女的定義要求非常高,無論什麼樣的我都要和雪做出比較,雪在我心目中是完美女神的化身,所以在班上兄弟們口中所說的美女,在我的眼裡也只不過是比一般長相普通的稍微好一點,至於說到美女雪才是的。

雖說只是看見那位同學的側面,但是根據我的定義她確實是美女一個,纖細的身材,配合著散開的黑油油披肩長髮,比雪還要白嫩的皮膚,儘管長相比雪稍微遜色一點,可這點差別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她比雪更懂得妝飾自己,一套乳白的連衣裙加上粉紅的蝴蝶頭花,顯得格外諧調,彷彿只有那樣穿才是最搭配的。

我純以欣賞的眼光看著眼前那位還不知道姓名的同學,不覺看的時間長了些,那女孩好像也感覺到我的目光,回過頭衝著我微微一笑,

猶如春天裡百花盛開,充滿春的氣息。我也回應的朝她友好的點點頭。

這時雪跑了過來說:「死鬼,現在才來,讓三十幾個人等你一個,好了我先幫你介紹介紹我們藝術社的精英。」

介紹到那位美女時,美女出乎意料的伸出手先自我介紹:「你好,我叫北野菁,以後請多多關照。」我這才近距離的看著她,讓我認識更深一步,北野菁既有日本女孩的柔媚又包含著我國女孩的甜美,同時還散發出成熟女人般的端莊,這也許和她小時侯受到的教育有關吧,

我友好的和她握了握手。

介紹完畢,大家就騎車出發,目的地白馬公園。

大家全部都是年輕人,一路上談笑風聲,男孩不停的說著笑話想引起眾多女同胞的注意,女士呢,則咯咯的笑個不止。我倒是沒有參與,即使要參與也插不上嘴,乾脆稍微騎快了一些在前方「帶路」,看見不遠的路口還有十五秒鐘的綠燈時間,下意識的加快速度想要衝過去,

忽然一個我左前方本來騎車直行的中年婦女橫著騎了過來,我剎車不及前輪狠狠的和她的前輪撞在一起,我還沒有動口她倒先罵了:「小赤佬,你騎車不長眼睛,是不是擺設呀……」

大家此時趕上我停了下來,我等那位中年婦女罵干了才說:「我好像沒有錯吧,你還是自己看看,我和你是車頭相撞,只有兩種可能性,一我是騎反道,二是你橫穿馬路,我明明在你後面自然不會是騎反道了,那麼就是你橫穿馬路了,如果你也是正常騎行,我也是,我撞到你的應該是車尾吧,你在好好想想到底是誰錯了。」中年婦女還要垂死掙扎:「前面就是紅燈你騎那麼快幹什麼?」

我更是笑了起來:「先不說是不是紅燈,我離路口足足有十多米遠,怎麼樣都可以停下來,想闖紅燈都難。如果你還不服氣,那麼我只好喊交警來看看是誰的錯了。」

中年婦女自知理虧罵罵咧咧的走了,不過聲音沒那麼高了。身後的北野菁朝我點點頭稱讚,雪就更直接了,豎起大拇指說:「好樣的,瞎掰的功夫真達到一流水準,連老奧巴桑都說不過你,厲害厲害。」

我委屈的說:「我什麼時候瞎掰了,事實勝於雄辯,我只是把事實清楚的擺在她面前罷了。」

雪忽又略有擔心的問:「如果她真的喊來交警,我們的排演怎麼辦?」

我酷酷的伸起食指中指擺了個「V」的造型說:「你沒有看到她車簍裡面的菜嗎,她一定是趕著回去燒飯做菜,哪像我們這麼閒。她比我還不想見交警,哈哈哈哈哈。」雪笑罵著說:「你個老奸巨猾的傢伙。」

一旁的北野菁聽到我的回答眼睛一閃一閃的,笑意更濃,我則只是注意雪沒有在意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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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天後

話劇終於在大家熱烈的期盼中,揭開了它神秘的面紗,這是一出全部有學生自己改編演出的話劇,這在學校歷史上都是頭一遭,學校老師也非常關注,學生更因為有熱鬧可看將禮堂擠的滿滿的,不少人為了觀看還特意從家帶來了小板凳,防止沒有座位。

我呢,台詞在我有強大記憶功能的大腦面前成為小菜一碟,只是主人公羅密歐的角色感情表演稍有些生澀,同時初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有點緊張,但是演了一段時間後漸漸放開了,彷彿我就是羅密歐,用自己的全部感情去體會朱麗葉對自己的愛戀。

不知不覺中我們演到了最後一齣戲,就是羅密歐看到假死的朱麗葉以為是真的然後拔出匕首殉情這一段。

我拔出演戲用的塑料匕首刺向自己的胸膛就躺倒在地上,心裡想:「終於圓滿完成任務了,好在不太丟臉。沒有台詞了,只等著卸妝吧。」

此時朱麗葉昏睡藥效過了,緩緩醒來,看到已經殉情的羅密歐心情悲痛,扶起羅密歐親吻一下後就拔出羅密歐胸口匕首殉情,話劇就落幕結束,可是扮演朱麗葉的南宮芸偏偏要弄出點事,本來事先說好了,親吻只是頭低著作作樣子,現在好了,南宮芸(朱麗葉)緩緩的抬起我的身體靠在她懷了,儘管有厚厚的戲服我還是能夠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她卻故意將我們面對著幕後面雪站著的地方,低下頭溫柔的吻在我的嘴唇上面,不是假的,是的的確確的吻了,因為是背對台下觀眾根本看不見什麼,加上南宮芸頭上的假髮遮擋住我們兩個的面孔,就在南宮芸親到我的一剎那我就圓瞪著雙眼,如果不是因為劇情裡面我已經死了,我早就跳了起來了,我看見南宮芸在不停的朝我眨眼,親著親著一條小

舌頭趁我不注意滑到我的嘴裡,並且四處轉悠,攻城略地般的纏著我的舌頭,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只是無意間望到後台,雪生氣的一把將劇本扔在地上,頭也不回的走了,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身體也顫抖起來,原因很簡單,都要被吻的窒息了,此時南宮芸戀戀不捨?的離開,抓起匕首刺入胸膛,舞台大幕徐徐降下,本來還有一段旁白的,可是讀的人已經沒了蹤影,臨時替換效果又不佳,乾脆省略了,反正也沒有人知道。

眾人在我們表演到世紀之吻的時候就已經站起來,大幕落下後掌聲更是不斷,足足有六分鐘之多。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後台卸裝,但已經找不到雪的身影,看來我的頭又要痛了。

第二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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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s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46 | 顯示全部樓層
別看雪平時溫柔似水,發起脾氣天王老子都壓不下來,表演話劇的那個夜晚對於其他人是一個完美的夜晚,對於我則是磨難的開始,我晚上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打雪的手機,不是通了沒人接就是乾脆關機,我一連打了十幾通電話都沒有效果,心想:「等她氣消了,明天再說吧。」

本來雪每天到達學校都在一個固定的時間範圍,我一到學校就在門口等待,可是直到快要上課仍舊不見雪蹤影,看著學校大門緩緩關閉,才歎氣回到班級。

班上也有不少人去看熱鬧的,看到我在舞台上的表演一個個都出來誇獎,我也有一茬沒一茬的回答,眼睛卻始終瞄著大門的方向,上課鈴終於響了,雪才背著書包急匆匆的趕來,教務處的許主任早就等在門前,看到遠處許主任對著雪指指點點、罵罵咧咧,雪不住的點頭、彎腰敬禮,頭都不敢抬,好一會才放雪進來,不過看雪不時的抹著眼睛我知道她哭了。

耳邊忽然響起一個聲音:「周不凡,周不凡……」我一驚回過神來,卻發現班級上所有人都看著一個方向,就是我後面的哥們胖子項明用圓珠筆捅捅我的背說:「老師要你回答問題,快站起來!」

遭了,忘記已經上課了,我磨磨蹭蹭的站起來,本想問問左鄰右舍是什麼問題來著,可是老師已經站在我的面前,求救大計就此成為泡影,

老師開口說:「周不凡同學。你從開始上課就一直看窗外,到底有什麼寶貝讓你戀戀不捨。」還順著我的目光看了看,「是不是看學校大門不漂亮,或者想出去溜躂溜躂。先站一會,等你回神了在坐下。」

昨天是在眾人注視之下,今天又是在眾人注視之下,做名人也不是都太美好。念在我是初犯,下課老師最後原諒了我,我當然免不了一陣發誓,然後在不停的感謝,直到老師離開才真正的鬆開一口氣,心裡卻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完了,完了,雪一定會把這筆爛帳記在我的頭上,我是跳進什麼江都洗不乾淨了。」

因為我們班比雪的班級放學要早,所以我一直站在七班門口等待他們下課。

下課了,七班同學三三兩兩的離開,人走得差不多了,雪的身影才出現,我一把拉住想要快步走開的雪,說:「不許走,一起吃飯。」雪掙扎了幾下見沒有效果就放棄了,被我連拉帶拽走出校門,燁等在門口,看到我們之間氣氛有些緊張也沒有像往常一樣說笑。

飯間,雪故意不理睬我,倒是和燁聊的開心,我趕忙討好的夾著菜放在她碗裡,雪剛想推拒,後來眼珠一轉,安心的吃了。

雪和燁天南海北的閒聊,話題從昨天的新聞聊到電視,最後話題轉移到昨晚的話劇演出,燁因為昨天有事要回去幫忙所以沒能看我們,但是她從班裡同學的談論中得知,演出非常成功,於是想祝賀我們,聽到話劇,雪笑著臉立刻就變色了,我也被剛喝的茶水嗆著了,心裡哀號:「美麗的劉燁小姐,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雪剛剛好點,又弄得她不爽了。」

看到我們兩個的表情燁彷彿作了錯事一般,小心翼翼的問:「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雪翻翻眼睛說:「不是你說錯了,是XXX人作錯了,更不能原諒的是竟然讓我有史以來第一次遲到,早退就不算了。這種錯誤不可原諒。」鼻子裡還重重的「哼」了一聲。

果不出我意料,把早晨的事算在我頭上,我深知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名句,對付雪應該管用吧,笑嘻嘻的說:「老婆,對不起了,那確實是一個意外,排練時也沒有這一段的,再說,上台表演還是你提出來的呢?」

雪叉起腰,氣呼呼的說:「這麼說倒成我的不是了。」

雪生氣的樣子比平時的樣子更可愛、迷人,我看得眼睛都直了。

雪氣不打一處來,指著我說:「昨晚你是不是也用這種色迷迷的眼睛看南宮芸那個死丫頭的!」

聽到雪這麼說我反而放下心來,如果她什麼都不說平靜的就像沒事人一樣那才說明問題大了,我一把握住雪還沒有收回的小手,耍無賴的說:「老婆,那確實是意外,我根本一點都不知道她會那麼作,何況她技巧還沒有你好……」

燁總算明白少許,原來兩人在吃醋,怪不得一開始就不大對勁,想想自己燁又暗淡了下來。

雪被我緊緊握住手,臉已經泛紅,低下頭另一隻手絞著衣角,忽然抬起頭說:「想讓我原諒可以,我要懲罰你,十天不許來吵我。」

「十天太長,不如三天。」我討價還價。

「九天。」「四天。」「八天」……最後定在五天。

看起來雪又恢復了,我不禁感謝前幾天看到的一本書上的介紹怎樣哄女孩,該出手時就出手,該耍無賴時當然不能顧及面子了。五天,嘿嘿,我會讓它變成一天都不到。

哈哈,當天傍晚我就不守「諾言」的將雪約了出來,雪也只是象徵性的推托了一下就在電話裡答應了我的邀請。

雖已入秋,但是天氣依然炎熱無比,我和雪手挽手漫步於閱江樓的小路上,旁邊湖水粼粼,不時有孩童玩耍嬉戲,享受著湖邊的餓涼風,

看著雪陶醉的面容,我也把今天的不快拋之腦後,我們在一棵枝葉茂盛大樹旁坐下,雪將頭輕輕靠在我的肩膀上,閉上眼睛,優雅的伸了一個懶腰,嘴裡小聲說:「真想一輩子都這麼舒服!」

我回應:「會的。」

雪睜開眼睛說:「我知道應該相信你,可是一想到可惡的南宮芸昨天晚上竟然無恥的和你……我心裡就不舒服。」

我急忙圓場說:「大概是她太投入了吧,你仔細想想現在電影、電視上多的是,但是如果要顯得真實就不得不投入自己的全部精神,把自己看出劇中人物,你不是說南宮芸是一個好的表演者嗎?她大概真把自己看成朱麗葉了。」儘管這種理由我都不相信,可是雪卻相信了。

雪平淡的說:「下午我問過南宮芸了,她也是這麼回答的。」

「那我剛才約你怎麼還不一口答應?」我奇怪的問。

雪笑嘻嘻的說:「女孩子嘛,總要使些小性子才算完美嘛,這樣吧,為了補償因為我任性對你的傷害,特別准許你抱著我。」

不知什麼時候我們身邊坐了幾對情侶,在一邊竊竊私語,我緊緊抱著雪抬頭望向黑幕般天空,今晚的星星真亮呀!

這一段小小的風波反而加深了我和雪之間的感情,放學後幾乎是天天黏一起,可是學校知道我們真正關係的卻不多。

平靜了過了一個月,南宮芸也沒有再「麻煩」我,我們自然過的更清閒。

一天中午,我照例和雪、燁吃過午飯後獨自一人趴在課桌上發呆,十月份的天氣涼爽多了,但也有二十六七度,我迷迷糊糊都要睡著了。

班頭周晨曦抱著一大疊超過她身高的作業子從門外走了進來,可不巧的是被一張課桌絆了一下,所有的本子全撒了,我見狀趕忙站起來幫忙,

走到跟前彎腰一邊拾作業本一邊問:「撞到了嗎,疼不疼?」

抬頭把拾起的作業本放到鄰近的桌上,正巧周晨曦和我面對面的彎腰,今天她穿了一身白襯衣,因為嫌熱所以襯衣最上面兩顆衣扣沒扣,

而胸圍尺碼太大,彎腰後她的胸前兩隻玉兔顫巍巍的暴露在我的眼前,連粉紅的乳暈都清晰可見,我的頭腦立即「嗡嗡」直響,好在道態種魔大法重在練心,一呆後我就立刻恢復了原樣,顧不得再幫忙拾作業本,急忙縮到座位上趴著,心臟卻「撲通,撲通」狂跳不已,畢竟是第一次真實的看見異性的身體,雖說刺激,但還是不要讓班頭知道為好,這事攤到頭上可不是好事。

班頭比不上SF4,好歹也是學校十大美女之一,褻瀆美女罪可不輕,周晨曦雖奇怪我的行為,也不太在意,直到撿起所有的作業本無意間看見自己敞開的領口,臉「刷」的就紅了,捂著自己衣領扣上扣子。左右四周看看,發現沒有其餘人,只有我一個,回想起剛才我的行為,臉紅的更厲害。

班頭雖然平時總和男生打打鬧鬧,被人稱作假小子,我們也一直把她當成哥們,可還是明明白白的女孩,放不開的地方始終是放不開。

周晨曦咬咬牙走到我的面前椅子反坐,此時我早已趴在桌子上假寐,打算就此矇混過關。

班頭卻不想輕易放過我,惡狠狠的說:「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都問到這地步了,大家也心知肚明,我打著哈哈:「除了看到的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看到。」

周晨曦又瞪了我一眼,紅臉走開了吧,過會又返回來警告我:「記住不許亂說,小心我K你。」示威性的舉起拳頭。

這我哪敢亂說,雪還不把我生吞活剝了,可不知今天哪根筋搭錯了,我直想鬥鬥她:「什麼事呀,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剛才又不在教室,又沒有碰著桌子,還沒有撿作業本,什麼都沒作。」

「你,你,你……」捂著臉跑開了。

說完我就後悔了,這可不是我的本意呀,難道是龐老爹太寂寞偏偏要出來玩一下,不是說龐老爹被我吸收了,還是道心種魔大法起的副作用,說已經說了,還是想想善後的事吧。

下午是第一節是化學課,我正專心的聽講,突然感覺有人在「窺視」我,我轉頭看看,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人,心裡暗暗琢磨:「大概是我多心了,誰會沒事盯著我看。」

過了一會那種被偷看的感覺不僅沒有減輕反而加重了,我不動聲色的集中真氣慢慢放出,全班同學的一舉一動都呈現在我的眼裡,心中一動鎖定了那道看我的目光,收回真氣望向那個偷仕者,竟然是班頭周晨曦。

記得初中的時候我的同座位李剛暗戀班長兼班花劉燁,上課時也是頻頻的朝劉燁的那個方向看,彷彿做賊一般,我可不會自大到以為班頭會喜歡我,難道是找機會報復我,想到這裡冷汗涔涔的順著我的額頭躺下。

我再次望向周晨曦的方向,沒料到她恰巧也望向我,我友好的衝她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非正規的招呼,她卻彷彿當小偷被發現一樣,猛的扭過頭,憑我的眼力可以清楚的看見她耳朵根都紅了。

放學了,大家都急匆匆的收拾好書包開路了,我慢條斯理的收拾,因為今天雪家裡有事說好不一起走了,我終於收拾完畢,才背上書包,

一條倩影硬生生的擋在我的面前,大喊一聲:「等等。」

我左右看看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是喊我嗎?」

倩影正是周晨曦,只見她皺著鼻子毫不客氣的說:「廢話,教室裡就剩下你一個了,我不喊你難道是喊著玩呀!」

我放下書包坐回座位上攤開雙手說:「中午那件事是我不對,我先在這裡道歉了,但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先鄭重聲明。」

聽到這裡一向有男孩氣概的周晨曦臉第三次紅了,連續破了吉尼斯世界記錄,她用我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回答:「今天我的內衣穿錯了,錯成我媽的了。」

我抓抓腦袋應了聲:「哦,原來如此,怪不得這麼大,很不適合你的尺寸。」

周晨曦聞言頭都要低在桌子上了,忽然她察覺到什麼不對勁了,猛的抬起頭拍了我的桌子喝道:「關你什麼事,我喊你是有其他事情的,這件事不許再提。」

我被驚的一愣一愣的,我靠,變化也太大了吧,一秒鐘就從天使變成惡魔,我也藉機轉移這個尷尬的話題:「那還有什麼事?」

周晨曦從書包裡面掏出一張表格,衝著我說:「半個月後是學校田徑比賽,我已經為你報了名,男子一百米,二百米,四百米,八百米,一千五百米,五千米,跳遠,鉛球,跳高,標槍,三級跳遠,4X100接力,4X400接力。」

我怯生生的問:「老大還有沒有沒報名的。」

周晨曦開心的說:「好像沒有了,如果學校另外增加項目時我再替你報名,看你踢球的表現,每個單項都必須給我拿名次,否則。」揚起拳頭向我示威。

我氣憤的說:「要不要連女生的比賽一起讓我代勞呀?」

周晨曦一本正經的說:「如果需要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好了就這樣了。」

我也背起了書包,事情說完了應該可以走了,周晨曦走到我的面前,向我胸口狠狠的捶了一拳,撅起嘴說:「這是對你偷看我的懲罰。」

我想辯解,班頭擺擺手說:「不用說了,便宜你了,下次我一定要看回來。」

我嘴張成一個「O」形,女孩子說這種話太那個了吧。

周晨曦放下書包說:「說完公事該說說私事了,我有一道數學題不太明白,高才生講解一下。」

看到手裡的題目我不禁笑了起來說:「哈哈這道題呀,我知道了我做過了,按照不完全統計應該有三種做法,劉燁一種做法,西門雪一種做法,本天才一種做法,當然了還是天才的做法簡單了。應該這麼這麼……」

「OK,我懂了,謝了哥們。」周晨曦收拾好書包走到教室門口時回過頭又補充了一句:「我還給你在學校體育支援者隊伍中報了名,嘿嘿你應該能作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全班就一個名額,爽了吧。」

不就看了你一眼XX嗎,有必要公報私仇把我當奴隸使喚嗎,還力所能及,能者多勞,我呸。

周晨曦本應該消失的腦袋再次出現在門口:「你要是敢呸我就等著瞧。」

我驚呆了,她一定有特異功能。

田徑運動會開始前的兩個星期裡,周晨曦一有空就拿著一些希奇古怪的題目給我,美其名曰是「請教」其實還不是想難倒我,她這個班級第二總是對我不服氣,好在本人同樣不是擺設,見招拆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全部解決的一乾二淨,連周晨曦不得不佩服的五拳投我身的說:「本以為你是靠運氣才考的如此好,平時也不見你用功,原來還有點實力。」

田徑運動會終於在千呼萬喚中開始了,前三天都是女子項目,我和一群倒霉鬼就傻呆呆的站在體育場的跑道終點,等待著結束項目的同學,看看是否需要攙扶。

輪到高二年級了,想不到雪也報名參加了……

雪向我走來,對我嘻嘻哈哈的說:「不錯呀,為人民服務。」

我則有些驚訝的調侃:「這裡太危險了,你還是回火星吧,運動好像不太適合你。」

雪生氣的飛起一腳踹向我說:「我可是運動高手,從小學開始我的田徑成績一直是數一數二的。」

我也不打算再刺激她,點頭說:「小心點,別受傷了。」

雪不在乎的說:「難得你說一句人話,放心吧,冠軍肯定跑不了。」

「吹牛也不打草稿,我在這你充其量只能拿第二。」南宮芸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

「不服氣就試試看。」雪發起挑戰。

南宮芸當仁不讓:「誰輸誰是小狗。」

「一言為定。」「一言為定。」

哎,連跑個步都能吵起來,I真是服了你們。

「啪」發令槍響了,兩人齊頭並進,一瞬間同時衝向終點。

一百米如此,二百米如此,四百米如此。

看來真是棋逢對手,有的一拼,只不過我覺得奇怪,她們報名的項目怎麼全部是一樣的。

兩天下來,這三項的女子冠軍兩人全部是同時獲得,成為學校一大奇景。

不過第二天下午比賽結束後,雪吵嚷著說腿和肩膀有點酸,我作為世界上最善良的男友當然義不容辭的幫助她,我利用真氣幫她按摩肩膀推拿小腿,我忙活了整整三個小時渾身上下找不出一塊干的地方,全部被汗水浸濕了體內真氣消耗一半,雪卻舒服的躺在我的床上睡著了,不

是我叫醒她,她還要賴在我的床上不走了。

比賽第三天,雪和南宮芸「默契」的放棄了女子八百米跑,專門進行女子中最長的項目三千米跑,雪進入跑道時神采奕奕,朝我伸出大拇指,反觀南宮芸倒是情況不妙,站在跑道上看的出她臉色有些蒼白,也許睡眠不足。

雪走到南宮芸的面前挑了挑眉毛,南宮芸沒有太多表示,只是不屑的「哼」了一聲,表達自己的意思。

比賽開始了,前兩千米,南宮芸還能跟的上雪的節奏,到了二千三百米雪越跑越快,甩下南宮芸近三十米而且差距越拉越大,南宮芸卻邁著沉重的步伐,越跑越慢,最後倒像是在走路,本來位於第二的她反而被後面的選手超了上來,南宮芸咬緊牙關加快速度又反超了過去,

雪的優勢已經非常明顯,南宮芸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雪輕鬆的衝過終點線,在她們班級同學的簇擁下緩步走向看臺。

南宮芸腳下越發的無力,彷彿走在棉花上一般,有力也無處使用,終於腳底一崴狠狠的摔在跑道上,離終點只剩下三十米,她的腿已被磨破了皮,鮮血不停的順著她的傷處流淌下來。

她附近的一個支援者想要攙扶她離開,她卻一掌推開那人,顫巍巍站起來想要繼續比賽,眼裡擒著淚水一瘸一拐的走向終點,後面的選手紛紛超越她衝刺到達終點,名次已經離她很遠了。

我趕忙跑過去,不理她的推拒一把把她橫抱在胸前,趁別人不注意時點了她傷口附近的穴位幫她止住了鮮血,嘴裡還在數落她:「你不要腿了嗎,真是胡鬧,受傷了還這麼要強。」

南宮芸這次出奇的沒有反駁,只是靜靜的靠在我的胸口,輕輕的說道:「如果你是我的男友那該有多好呀。」

我匆匆的抱著她跑向醫務室,沒有聽清楚她的喃喃自語,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南宮芸搖搖頭沒有再說,只是反手緊緊的摟住我的腰。

經過簡單處理後,校醫為南宮芸包紮了傷口,幸好沒有傷著骨頭,不過她這幾天只能在床上打發了。

至於我的比賽,我特意大大減慢了速度一百米跑了個十二秒九,還是狂超校運會記錄,害的我只有一降再降速度,但還是賺了個八百,五千米,跳遠冠軍,其餘的因為害怕太出風頭,都勉勉強強得了第三,也算說的過去了。

只是比賽全部結束後,拄著枴杖的南宮芸硬是逼著我陪她吃飯,說是報答我的救命之恩,盛情難卻,南宮芸也給了我一副我不吃她這頓飯

我就對不起她的表情,我只好勉為其難的幫她吃羅。

雪指著我的漸漸遠去的背影大聲喊道:「周不凡,你要是敢去,小心我扁你……」

生活就是那麼無奈,我到底要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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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s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46 | 顯示全部樓層
田徑運動會後,學校又恢復了往常的狀態,不過大家在茶餘飯後多了談論的話題,就是高二年級的一男一女,女的是雪,誰叫她這麼突出,

她囊獲了她參加的所有的比賽冠軍,另一個自然是我了,雖然冠軍少了點,但是個人積分則是遙遙領先(冠軍的七個積分,亞軍五個,季軍三個),而且參加的項目全部進入三甲。

最開心的是我們的班頭周晨曦了,原本要我全部取得名次只是玩笑,沒想到我竟然全兌現了,看到手中沉甸甸的一疊獎狀,嘴都合不攏了,

不過其中六分之五是我的,當她「恭敬」的把我的獎狀遞給我的時候,我戲謔的笑道:「這次尺碼沒錯了吧!」

班頭立刻紅著臉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嘴上威脅我說:「再亂說小心我把你從三樓扔下去。」說著自己都笑了。

原本要我擔心的雪,出乎我意料的在上午放學的前一節課間休息時間匆匆走到我教室窗前,趁別人不注意扔進一張紙條,我順勢接住打開

看:「中午茶樓,占三個位置,如果我到了沒有座位,那麼……」還畫了兩隻拳頭,看樣子她的心情還不錯,能跟我開玩笑。

中午一放學我就竭盡全力的衝出學校,在我和雪初次吃飯的茶樓佔了三個位置,不一會雪就拉著心不甘情不願的燁來了,還能聽見燁小聲的說:「這裡太貴了,是不是……」

雪看見我在向她招手,急忙拉著話才說了一半的燁走了過來,一邊還在安撫燁:「我得了冠軍,班級用班費發了獎金,正好請客。」

我看見雪看向我的表情就知道她還有話說,這句話我背都背熟了:「我請客,你掏錢。」

我趕忙拉開座位,非常紳士的請兩位女士坐下,雪剛坐下就把話題轉移到南宮芸身上,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不凡,是不是我喊你都喊不動了,南宮芸喊你一聲,你跑得比火箭還快。」

我立刻擺出一副冤枉的表情,歎了一口氣回答:「哎,我忍辱負重,卻得不到人民的認同,真可憐到極點!」

雪眉毛一挑說:「照你的話說,難道還是我的不對了?」

我馬上搖手說:「你的話有如真理事實、皇帝聖旨,就算法律和你的話有衝突,也一定是法律靠邊站。」

「那我像喊魂一樣的叫了半天,你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又是為什麼?」雪逮著我話裡漏洞一陣窮追猛打。

好在鄙人已經有了準備,不卑不亢的將我早就想好的說辭告知於她:「所以我就說我忍辱負重,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為了報復南宮芸對你的N箭之仇,我假意接受她的邀請,連吃帶喝還拿,吃得我都快要翻白眼了,不過足足讓她損失幾百塊錢,你說是不是大快人心呀,到頭來我卻得不到人民的讚揚反而是無情的審判,我55555……」那一頓飯花了南宮芸九十多元,四捨五入就是一百了,把一百說成幾百不算是欺騙吧,

至於打包,還是我出於能省則省的原則將一些糕點裝好帶回家,今天早晨全部成為我的早點了。

「我可是間接的放南宮芸的雪,直接目的還是幫你出氣,再說了每次吃飯都是我付帳,總得讓我找找別人付帳的成就感吧。」雪聽聽還是蠻有道理的不自覺的點點頭:「看在本小姐今天心情愉快,這次就算了,這一頓還是我請客好了,讓你的成就感加長點時間。」

我「感激」的望著雪說:「還是老婆最好,理解萬歲!」

雪卻表現出一副少噁心的態度,低頭翻閱菜單,燁也出來打趣:「不凡你不去當律師真可惜了!嘻嘻!胡說八道連想都不用想。」

我不滿的說:「我的肺腑之言怎麼能夠簡單的說成胡說八道,我說的話都是經過周某人長期的思考與驗證得出的經驗之談。」突然瞟了一眼看菜單的雪問道:「老婆,你不會是吃醋吧。」

雪聽到我的話手中的菜單「啪」的掉在地上,燁更是將嘴裡的茶水全部噴在我的腦袋上,燁連忙說對不起,還拿出紙巾要幫我擦拭。

雪重新拾起菜單,彷彿聽見什麼天大的笑話說:「老公,雖然你的想像力很豐富,但是想讓我為你吃醋,門都沒有,我只是單純的不喜歡你和南宮芸這死對頭在一起罷了。」

我撫胸摸著被雪掐疼的地方,同時還歎息:「難道我的魅力就這麼差嗎?」

「好呀,我們上去吧……」當我們在這裡玩鬧時,我突然聽見一個熟的不能再熟的聲音,我順勢望向樓梯口,隨著一聲聲「登,登,登」的腳步聲臨近,只見一道白色倩影漸漸清晰,竟然是我的同座位——東方冰。

不過他的身邊還有一個男的,看年齡比我們大不了幾歲,十分帥氣,大約有一米九,濃濃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十分的有精神,一副金絲眼睛又讓他帶著幾分書生氣,就如同他梳理的整整齊齊的頭髮一樣,他的衣服也同樣的整齊得體。

東方冰則小鳥依人般的抱著男孩的胳膊,視線裡全部是男孩英俊的臉龐,彷彿世界上只存在他一人一樣,這目光和雪看我的一模一樣,想到可愛聰明的雪,我的心中一熱,轉過臉看到雪全神貫注的查找菜單上的菜餚,一種幸福的感覺油然而升,不由自主的說了聲:「謝謝。」

雪抬起頭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寫下幾種菜名,就把菜單遞給了服務員,也許是聽到了腳步聲,雪回頭一看,正巧和東方冰對上眼,雖說不太熟但畢竟兩人已經認識,雪友好的點點頭。

東方冰顯然沒有料想到還會有認識的人,不僅如此還是她的同坐,先是愣了一下,後來也回應的朝著雪點頭,隔著我們兩個桌子找了一個空位坐下。

燁當然不會對東方冰陌生,她低下頭前驅身體問我:「你同坐旁邊的男孩是誰呀?我怎麼沒有看到過。」

我也學著燁低頭,不過為了報答她在我頭上噴泉,特意學她說話,而且還是惟妙惟肖的說:「人家又不是查戶口的怎麼可能知道,我只是同坐又不是她老爸。」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知是不是和雪呆在一起的時間長了,燁自然的學會了雪的絕招,在我身上又掐又捏嘴上還在說:「討厭。」

不過這個疑問卻留在我們三人的心裡:「那個男孩是誰?」

這裡的秋天還是如同夏天一樣炎熱,一到傍晚人們就跑出來納涼,我當然也不是一個例外,於是我把雪和燁也叫了出來,前提條件就是我提供冷飲、汽水,我們又一次的來到了閱江樓。

在爬滿青草綠苔的城牆腳下散步,的確是一件格外愜意的事情,跟隨著乘涼大軍,漫步在鵝卵石鋪成的綠蔭小路,感受著微風不時帶來的略帶潮濕的涼意,將一天由於炎熱而煩躁的心情拋之腦後。

走著走著我發現了一個攝影攤,上次我和雪來的時候還沒有,不過細想就釋然,哪裡有人哪裡就有商機,琢磨琢磨我們三人組成立了一年了,可是還沒有留下過值得紀念的東西,為了彌補這遺憾我提議在這美麗風景下,留下美好回憶,也作為我們友情的見證。

難得我的提議全票通過,但是雪擔心的說:「我的衣服太隨便了,拍照恐怕會很難看。」

燁一撫前額說:「大小姐,你要是難看我不就無臉見人了,何況還有一個墊背的。」

雪拍手笑道:「對啊,對啊我怎麼忘了,還好美麗是從比較中得出的,而不是絕對的。」

看到二人齊心合力的損我,我還能怎樣,嘴上說不過,手上就不一定了,在她們只堪一握的腰部捏上一把也值了,逗的二女嘻哈亂跑。

正式拍照了,活潑的雪自告奮勇先拍,雪一身淺綠的連衣裙隨著輕風飄擺,根本不需要擺出任何的照型,無論往哪裡一站都可以體現出她聖潔的美麗,配合上她及肩的烏黑長髮,簡直無法尋找出任何的成語形容。

拍照時雪那純真自然的笑容,深深的吸引了我的目光,就連燁也目不轉睛的盯著雪,生怕錯過這美好的「景色」。

不一會,雪的四周圍了一圈路人,人多而雜亂,有序的站在一旁欣賞雪帶給他們的震撼,毫無疑問雪是眾人的焦點,而這小精靈卻不知疲倦的展示自己的魅力,她信手摘下一個小女孩的草帽戴在頭上,攝影師則跟隨雪的動作不停移動著,「卡嚓,卡嚓」聲將一幅幅美好的畫面永久定格在底片上。

直到雪走到我和燁面前不住的搖晃著小手才將我們從虛幻中拉到現實,雪有些不好意思,絞著手指說:「看什麼呢,這麼入神?」

燁上前摟著雪的肩膀取笑說:「除了你,我們什麼都不想看。」

「去你的。」雪嬌嗔道,轉頭對我說:「老公不好意思,我個人拍的太多了。」

我搖手說:「你的照片永遠不會多。」

雪摟著我的胳膊說:「可是我已經拍了兩卷膠捲了,六十多張了。」

雪總是能夠在不知不覺中吸引大家的目光,難怪拍了如此多我們一無所覺,雪提醒我們說:「該你們拍了。」說著把我和燁推向前。

可是剛剛雪拍的實在是太動人了,我們兩個去好像是煞了風景,燁意識到這一點了,拉著雪說:「還是節省點吧,不然某人又要肉痛了,我們一起合影。」

雪想了想後沒有反對,於是我們選擇了幾處風景優美,景物也比較全的地方照了幾張,可是雪不太滿意說:「我們是三人組耶,怎麼看起來像三個一人組,親密一點不行嗎?」說著就把一隻手橫過我的後背摟著我的腰,頭斜靠著我的肩膀,我知道雪的不滿,只好配合她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也搭上燁的腰肢。

我明顯感到燁身體顫抖了一下,她抬頭望了我一眼,看見我眼中的認真,將僵直的身體放軟,學著雪的樣子緩緩的把頭靠在我的臂彎,一切都是那麼平靜和諧,攝影師適時的捕捉這一瞬間:我坐在湖邊的草地上,雪和燁一左一右靠在我的身邊,雪一臉陶醉,燁則是一臉幸福,我呢,表情無法形容,不過至少看起還來不壞。

沒幾天我忽然感覺到學校出現了反常的壓抑情緒,課間時我來到走廊,上一節的語文課真夠累的,借此放鬆放鬆緊張的心情。

從三樓往下望,可以看見下方的所有情景,旁邊的一個男同學突然叫道:「哇,是三大巨頭。」我沿著他們的目光看去,果真是雪、南宮芸和北野菁三人在操場上面,這到是學校難得一見的奇景,原本兩個校花碰面的幾率都少的可憐,何況是三個,頓時走廊裡聒噪起來,更多的男生從教室裡跑出來,其中有十多個男生默契的點點頭,同時叫喊道:「美女~~~~」

我嚇了一跳,不過這一招倒蠻奏效的,雪她們三個同時好奇的朝教學樓望來,不過樓下幾乎所有的人也朝教學樓望過來,雪當然看到我的身影,眼睛一亮,朝著我揮揮手示意。

這下倒好,走廊上更熱鬧了,其中幾個吵的不可開交:「哇,校花朝我招手了,太幸福了。」

另外幾個嗤之以鼻回道:「別臭美了,我還沒有說話,哪裡輪得到你,只有我才會得到校花的青睞。」還揮手回應雪,真是一副馬不知臉長模樣,讓我不覺心中好笑:「正主還沒吭氣,配角倒先開戰了。」

他們說著說著,還擠了起來,把我硬生生的從欄杆旁擠到走廊中央,雪看失去了我的蹤影,失望的放下手,轉身繼續做她的事情。

南宮芸和北野菁也一陣無趣,匆匆跑了幾步回到自己的班級中,哪裡知道這裡打成一團。

又有一個男生和自己的同學說話:「你知道嗎?昨天我看見校花之一的東方冰開車回去了。」

那同學回道:「切,多希奇呀,地球人都知道,還用你說!」

那個男生不耐煩別人打斷他,有些急噪的說:「你要聽就聽,不聽就拉倒。我說的是她不是自己開車,而是由一個男孩開的車,我還看見東方冰整個身體趴在那人身上,雙手緊緊抱住那人的腰,說不出的親密,看樣子校花算名花有主了。」

男生的另一位同學附和道:「是呀,我昨天下午還看見他們在我家不遠的地方牽著手散步呢,而且吃冷飲時還是互相餵著吃,我真想和那人掉個人,誰能料想的到冰山美女也會有溫柔的一面。」

我看到的還多呢,那一天我們拍完照正準備離開時,看見一對情侶在一棵柳樹下擁吻,起先我也沒有在意,恰好一陣風吹過,將女孩的長髮稍稍吹起了一些,不過這一點讓我可以看到女孩的廬山真面目,正是我的同桌,素有冰山美女之稱的東方冰,他們好像很投入,絲毫不理會周圍人的眼光,我則讚歎想:「外國確實開放多了,如果是雪,打死她都不肯。」

那個男生唱起了歌,語氣中有說不出的落寞:「

她做了她覺得對的選擇,

我只好祝福她真的對了。

愛不到我最想要愛的人,

誰還能讓我怎樣呢!

我愛的人,

不是我的愛人。

她心裡每一寸都屬於另一個人。

她真幸福,

幸福的真殘忍,

讓我又愛又恨,

她的愛怎麼那麼深。

我愛的人,

她已有了愛人,

從她們的眼神說明了我不可能。

每當聽見,

她或他說我們,

就像聽見愛情永恆的嘲笑聲。」

我抬頭望向太陽,圓圓的太陽映射出雪那張天真、浪漫、可愛、始終帶著微笑的臉。

我伸了一個懶腰,渾身舒暢的轉身回到教室,等待下一節課的到來,有了雪什麼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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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s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46 | 顯示全部樓層
時光悠悠,歲月如梭,激情燃燒的高二過去,對所有同學來說關鍵的命運轉折點即將到來——高考是一部分人的天堂,一部分的地獄,為了區區可憐的就學名額,高三所有人開始發奮圖強,以期待自己進入天堂享福。

往常早晨還能輕鬆打著招呼的同學們,也只是互相點點頭,而後擦肩而過,不想錯過一分一秒的珍惜時光。現在大家終於體會到什麼叫作一寸光陰一寸金。

只有為數不多的人異常輕鬆,當然就包括我和雪,儘管高考就在不遠的一個月後進行,我們仍舊出來聊天,散步,彷彿高考離我們很遠很遠。

另一方面,為了填報高考志願,眾人都是精打細算,左左右右仔仔細細的參照自己的成績選擇適合自己的學校,生怕一個不小心悔恨終生,我接到志願填報洋稿時,特地詢問了不負責任的老爸老媽,自從搬入新房,幾乎就忘了他們還有一個兒子,美其名曰不忍心干擾兒子的獨立生活,可是每當預算超支的時候跑到我這裡來節省開支,有工資老子蹭無業兒子的飯倒是天下一大奇談。

報考哪所學校,我當然要事先徵求他們的意見,回想起初中填報志願的時光,簡直就是往事不堪回首,在正式添志願的前晚老爸老媽還心血來潮改動了幾所學校,當然也包括了我現在所在的XX大學附屬中學,也就是這次變更造就了我現在的奇遇。

撥通新房的電話,那頭傳來聲響:「喂,你找誰?」「我就找你們!」我回答。

「你是誰,找我們幹什麼?」老爸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戒備。不會吧只是一個月不見,竟然連我的聲音都忘記了,就算他聽力下降,來電顯示的電話號碼總歸記得吧,這是他們用了十多年的號碼。

我氣憤的喊道:「連你們兒子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

老爸打著哈哈,急忙掩飾:「乖乖兒子不凡呀,我聽出來了,主要是最近太忙,精神有些不好,聽力有點下降了,哈哈。有事嗎?」

現在我們的關係到了有事才可以找他們的地步了,真不知說什麼好,他們不關心我也就輕描淡寫的說吧:「沒有很重要的事,就是關於填報學校志願的事,想徵詢你們的意見!」

老媽在後面喊了一句,老爸應了一聲,急忙對著話筒說:「隨便,你看著辦吧,再見。」多說一句都欠奉,「隨便」,真是一所名牌學校呀,不過我也有些羨慕他們的二人世界,我確實是多餘的了。

我無精打采的掛了電話,老爸老媽是不是對我太過放心了。反正是他們說的隨便的,於是我就下決心填報一所學校XX大學算了,既省事又省時,犯不著多花時間考慮,憑我實力難道還考不取嗎?

沒了思想包袱,我頓時舒服許多,此時電話鈴聲響起,我拿起聽筒一句話還沒說就聽見雪在電話那一頭的啜泣聲:「不凡,我離家出走了。」

在離我家不遠的車站,我找到了仍舊傷心不已的雪,她一看見我就飛撲到我的懷裡大聲哭泣,想要把心中的負面情緒一次性發洩出來,我沒有說些安慰她的話語,我知道堅強的她並不需要,等到她把我的襯衣肩膀那一大塊全哭濕了,才停住哭泣,不過眼淚還是不時滾落下來,格外的楚楚可憐,我用手帕輕柔的幫她擦拭眼淚,又整理了她稍顯凌亂的頭髮,望著她有些紅腫的眼睛溫柔的說:「把背包給我,先回去再說,快要下魚了,淋濕了可不好。」我沒有問她離家出走的原因,我瞭解她,她想說就一定會毫無保留的說。

雪點點頭,緊緊的抱住我的手臂不放,生怕我就此消失了。

天不遂人願,雨還是在我們沒有到達家就提前下了下來,我脫下襯衣披在雪的頭上,只穿著背心慢慢走著,我清楚我們可以跑步回去減少被雨淋的時間,可是我更清楚雪現在需要的是慢走,徹底的想想事情。

當我把襯衣披在她頭上的時候,雪再次感動的哭了,她更緊密的抱住我的腰說:「我沒事了,我們跑回去吧。」

回到家,我急忙跑進浴室拿來一塊毛巾遞給她,由於有我的襯衣遮擋雪身上沒有太多地方淋濕,只是褲腿在跑的時候濺到一些雨水,反觀我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乾的,還在「滴滴答答」滴淌著,雪沒有為自己擦,倒先幫我從頭上擦起,我想接過毛巾自己擦她都不肯。

一切收拾完畢,雪倒了兩杯熱水,示意我坐下,我知道她要向我傾訴她離家出走的原因了:「你也知道我們快要填報志願了。」

我點頭。

「你也知道我喜歡藝術,尤其是美術!」

我自點頭。

「所以我打算報考藝術類院校的美術專業,而我爸則要我報考經濟類院校,畢業後可以到他的公司幫忙。可是我對此一點興趣都沒有,我並不想為了他的夢想放棄我自己的夢想,於是我們爭吵了,無休止的爭吵。可是我爸始終堅持他的想法,還威脅說只要還在他的家就要聽他的話,於是我離家出走了。」我不禁想:「雪的父親要是好好說,說不定雪還有妥協的可能,他越強硬,雪的反彈也就越大。有人操心學習志願的事未必是好事。」我發覺我這個無人問津的人反而是比較幸福的了。

雪抬頭問我:「我是不是很自私?你會不會勸我回去?」

我笑著撫摸她的臉蛋,感受她因為擔心而稍微有些冷的體溫說:「我支持你,一個人最失望的時候是無法充分展示自己,你選擇了一條適合你的道路,雖然比別人安排的艱辛了很多,但是我始終站在你的身後,我是你不變的長城。你需要的不是勸說,而是支持,所以我會無保留的支持你的決定,既然要抗爭就一定不要放棄,我家正好還有空房間,空床你乾脆就住在我這裡吧。」雪聞言心中一動,我卻接著說:「不過房租要照常計算。」

雪低頭說:「我沒有帶錢,我把你給我的生日禮物全不存在銀行卡裡了,可是我爸也把他給我的零用錢存在那張卡裡,為了證明我和他決裂,所以銀行卡我沒有帶出來。」

我一拍腦門:「不會吧,沒錢也學別人離家出走。」

雪心情忽然轉好,臉上露出笑容說:「我知道老公一定會想辦法的。」

看樣子雪是對我無保留的信任了,我心裡劃過一絲熱流,嘴上卻不放鬆:「以為叫我老公就可以不付房租嗎?沒有那麼好的事,既然沒有錢那就打工抵債,每天做飯燒菜你包了。」

雪還以為是什麼要求,一聽之下竟是如此條件,隨即眉開眼笑:「想吃我做的飯菜直說嘛,何必拐彎抹角的。」

我正色道:「錯,燒飯做菜是你應該做的勞動,可不能把我求你做的混為一談,前面的是你主動,後面的是我主動,我可不想白白讓你佔我便宜。」

「小氣的老公。」雪皺皺鼻子。

我自然不會放過她的可愛鼻子,輕輕捏了捏說:「快叫房東。」

剛剛罵完老爸老媽,只是想不到二人世界這麼快就降臨到我頭上,不知道這段美好的時光能持續多久。

空餘的房間是有可是早已很長時間沒有打掃了,我平時都把它當成雜物室了,雪說起做菜絕對可以稱得上一流,但是做家務卻大失水準,連一百流都靠不上邊,本來還有點整齊的擺設在她舉手投足間變得雜亂無章,我想要插手都找不到地方,雪的頭髮上衣服上沾滿了灰塵,就是臉上都是白一塊黑一塊的,沒有被雨水澆濕的身上卻被汗水浸濕,我看得一陣心疼,急忙拉住不停擦拭額頭汗珠的雪,將她推到客廳椅子上,然後親自整理,休息片刻,雪又加入,我在雪旁邊幫忙,心裡想著:「就是普通的打掃都讓我感到甜蜜。」

於是我手底下更快了……

當地上沒有一絲灰塵,床上鋪好了乾淨的床單,窗前掛妥了雪從家裡帶來的風鈴,換洗衣物也歸位後,總之一切都的作好後,時針已無情的指向八點,我們才發現晚飯還沒有來得及吃,我和同樣累癱了的雪相視一笑,感受到勞動後豐收的喜悅。

我運氣於全身,幾個來回疲勞酸疼一掃而光,看見雪不住的敲打自己的腰間,無奈的搖搖頭,來到她的身後輕捏她的肩膀,同時雙手緩緩輸入幾道真氣在雪的身體各處遊走。

雪只感到身體有一條熱流到處行走,所到之處舒泰萬分,知道是我在幫她,我的體貼讓雪很感動,她知道我疲勞的程度遠遠打於她,因為所有粗重的活,例如拌抬箱子之類的,都是我一人獨力完成不讓她動手,自己做的只不過是掃掃灰塵,清除蜘蛛網一類的輕活,自己都感到累的渾身像散了架,何況是我,而我首先想到的是讓她放鬆,緩解疲勞。

雪抬頭仰望我,眼睛裡傳遞著無盡的謝意,嘴上卻沒有說出來,我只是微笑著接受了她的感謝,末了我還拿出一條新毛巾輕柔的擦拭她臉上的灰塵說:「老婆,今天晚上便宜你了,晚飯不用你做了,我出去買回來吃,先去洗個澡,我一回來就開飯。」

今夜就成為我和雪「同居」的第一晚,我躺在床上展轉反側,睡意全無,心中所想都是隔壁的女神:「不知道雪是不是也想著我呢?」

不知什麼時間才迷迷糊糊進入夢鄉,不過我知道我整夜嘴角一定是怪著幸福的微笑。

一大早,我習慣性的打開房間門,想要將肚子裡一夜的積水排泄出去,恰巧雪的房間也打開了,只見雪揉著眼睛,穿上我尺碼較大的拖鞋,一步一頓的走著,正好和我面對面,兩雙眼睛正好交聚在一起,雪一愣問:「不凡你怎麼在這裡?」緊接著送我一分清晨大禮「啊~~~~~」超過飛機轟鳴的尖叫聲,足足有兩百分貝,我的視線也從雪的臉上轉移到她雙手捂著的胸前,哇,雪只穿了一件剛好擋住胸部的小背心,裡面是真空的,背心上上兩顆明顯的再也不能明顯突起,由於雪雙手的擠壓,使原本就高挺的乳房有更多部分鑽出背心的開口暴露在我的眼前,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鏤花三角褲,而一對雪白修長充滿彈性的美腿充分展現在我的眼前,與此同時我的腦袋瘋狂的震動,鼻血不可遏制的噴了出來,雪尖叫停止後趕忙跑回房間,只聽見「砰」震耳欲聾的關門聲,和裡面「唏唏唆唆」的穿衣聲,而我哪裡還有武林高手的風範,雙手顫抖,雙腳更是軟的可以,一屁股倒在了沙發上,仰起頭等待鼻血停止流動,心裡叫苦不迭:「再來幾次,我一定會缺血而亡的,現在一個三歲小孩都能輕易宰了我。」

過了好長時間雪才慢慢打開房門,探出半個腦袋,想必是心緒平靜了才敢開門,發現我「痛苦」的躺在沙發上,趕忙紅著臉走上前,抽出兩張手紙堵住我的鼻子說:「真不好意思老公,我還以為在自己家……」下面的話羞的連自己都說不出口,只顧低頭玩弄衣角,我有氣無力的說:「老婆,你叫的聲音能不能小點,估計不久警察就要衝我們家的門了。不過,你的底氣到十蠻足的能夠持續叫這麼長時間。」

雪白了我一眼,同時在我的胸口賞了一拳說:「什麼便宜都給你佔了還在那裡說風涼話,不管我要你賠!」

你又沒有少一塊肉,損失了什麼,我可是足足浪費了一百毫升的鮮血,要求賠償的應該是我才對,看在今天大飽眼福的情況下,我就不計較了,問:「你要我賠什麼?」

雪歪歪頭想了想說:「先留著到時候再說!」

這一天,我比其他同學快十倍的速度填好了志願,上交給老師後連雪都沒有等就離開了學校。

雪在遍尋我的蹤跡無果的情況下,嘮嘮叨叨的獨自回家,發現我已經在家有些生氣的撅起了嘴,想和我打沉默冷戰,當她推開自己的房間時,驚喜的發現自己的粉紅床單上躺著一隻玩具狗一隻玩具熊,她跳上床摟抱著毛茸茸的玩具狗,又放下抱起傻乎乎的玩具熊,愛不釋手乾脆將它們一齊摟抱。

我斜靠在房門處,一臉笑容:「是不是不想理我和我打冷戰呀?」

雪知道了我提前離開的原因,自然沒有任何生我氣理由了,她跳下床走到我的面前,雙手環抱住我的脖子,膩聲說:「怎麼會呀,我高興還來不及。」

我卻說:「可是我明明看到有一個非常美麗的小姐,向我擺出了一張臭臉……」後面的話我已無法說出口,我的嘴唇被雪重重的堵住了,我不可思議的圓瞪眼睛,以往我和雪之間的親吻只限於臉頰,況且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觸碰一下就離開了,像這樣活生生的嘴唇間的親吻倒只是第二次,第一次就是雪「奪」走我初吻的那一次。

我的腦中一片空白,熱血噌噌的往腦門上冒,雪還沒有放過我的念頭,一個細小靈活的香舌輕巧的跨越了我們兩嘴間並不算長的「鴻溝」,深入到我的領地,「入侵者」當然不能就此放過,我的舌頭快速的和雪的舌頭交纏在一起,雪的舌頭不肯這樣投降,和我大起了游擊戰,不停的在我的口腔裡游動,我則不停的上去攔截糾纏,突然間我輕合牙齒,把雪的香舌固定在兩排牙齒之間,雪停止逃避靜靜停留在我的控制之下,我的舌頭,則更主動的舔著雪的舌頭,並將她口中帶著甜味的香津慢慢吮吸過來。

直到快要窒息,我才釋放了雪的小舌,同時不忘在雪略微有些紅腫的嘴唇上舔了一下,細細咀嚼剛才甜美的味道,送開不知什麼時候攀上雪腰肢的雙手,讓雪得以喘息。

雪抬起潮紅的臉蛋,令人心動的香氣噴在我的臉上,嘴角翕動輕語:「老公,剛才的獎勵還夠嗎?」

「夠~~當然是不可能的,我永遠都不會嫌夠的。」我說出了我的真實思想。

雪風情萬種的瞟了我一眼說:「貪心!不過你又是怎麼知道我缺少這些呢?」

我說:「當你習慣它的時候往往會忽略它的存在,當它們不在的時候又總會覺得缺少什麼,可是又說不清楚的樣子,我知道你有一隻從小就陪伴你的玩具貓,你這次出來沒有帶著它,睡覺一定不如以前塌實,看你把房間裝飾擺設的和你家中差不多當然可以猜出你想要什麼缺少什麼,不然你的老公不是白當了。」

「老公,你真好。」雪開始撒嬌。「難道我以前不好嗎?」「老公永遠都是好人。」雪把頭靠在我的肩頭。

這是填報志願後的第七天了,雪正在廚房忙活著,我則玩起了playstation2遊戲,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猛然間,我聽見門外不遠處傳來了轎車的剎車聲,心中一動,凝神於耳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只聽見有人對話:「是這裡嗎?」「是的老闆,我一直跟到這!」

心中暗歎,該來的還是躲不過去,放下手裡的遊戲機,偏頭看了看圍著圍裙在廚房裡專心燒菜的雪,拉開房門走了出去站在門口,不一會一個四十多歲很有氣質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在我的面前停住腳步。

雖然去雪家裡很多次,但從來沒有看見過雪的父親,可是從眼前此人的氣勢和那張跟雪幾分相像的臉來看,我肯定他就是西門遠翔,雪的父親,處於禮貌我先打招呼:「叔叔,您好!」

我耳邊立刻響起西門遠翔低沉充滿磁性的話語:「我要帶她回去。」說話決不拖泥帶水,這就是縱橫商界所培養出來的習慣,這個就是雪感到敬佩的父親,可是除了敬佩雪就對他再也沒有其他感情了,因為他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

「就憑你身邊的四個人恐怕不行,哦,說錯了是五個人,忘了還有一個坐在車裡。」我展開內力,氣勢像觸手般的朝四周擴散開,見慣大場面的西門遠翔都忍不住向後退了五六步,我不是一個喜歡出風頭的人,可是現在我只能展現我的全部實力才會讓西門遠翔打消硬搶雪回去的念頭。

起初有些錯愕的西門遠翔,很快就鎮靜下來炯炯有神的眼睛盯住我的臉不放:「你就是小雪天天放在嘴邊的人吧,先感謝你上次救了小雪。」我知道是雪被綁架的那一次。

「可是,我接回我的女兒,應該輪不到你說話吧。」西門遠翔想通過關係上讓我不要理會,並且朝我的房屋走來,我半側身再次擋在他的面前說:「可是她現在不想見您,您請回去吧。」

西門遠翔冷冷的打量我,臉部肌肉抽動了幾下說:「小小年紀,不會就想到金屋藏嬌了吧!」語氣中充滿了蔑視。我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我的破屋談不上金屋,但作為房東,我有義務保護房客的安全。尤其是她認識的人的威脅。」

西門遠翔一呆,後來說道:「小雪離開我絕對無法生存的,她什麼都不會,而你能養活她嗎?她需要高檔衣服你買的起嗎,她喜歡吃好吃的你能給她嗎?」

我搖搖頭說:「您完全不瞭解雪,現在不是我養活她而是她自己養活自己,她非常的能幹,並不如您所說的一無是處什麼都不會,至於衣服、吃的,對我來說還沒有太大的問題,可以說這不是問題,錢這玩意其實很好掙的。」大不了再中一次彩票就是了,雖然我不想再拋頭露面,可是為了雪也只好這樣了,不過現在銀行戶頭裡面的將近三百萬也湊合著能用了。

見軟的不行西門遠翔想來硬的,他威脅說:「我可以通過關係改掉小雪的志願表。」這樣固執的人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轉身不想理會:「如果您接受雪的志願,我倒是可以勸說雪立刻和您回去,如果是向您所說的,您就注定要失去您的女兒,好了您也不要再打警察的注意了,雪是成年人,身份證都拿了幾年了,她可以想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警察來了一樣管不著,最多雙方都難看,其實我倒覺得我的狗窩蠻溫暖的,不像您的那間大屋子冷冷清清的,像是籠子一樣。」

西門遠翔身體一震,嘴上做著最後的努力:「可是……」

雪的身影突然出現,她面無表情的回答:「爸,我不會回去的,想留些時間給你好好想想。」說完就轉身回房,不再出來。

既然當事人都這麼說了,我也沒有必要和他解釋了:「叔叔,有空來玩呀!」無聲無息的下了逐客令,西門遠翔歎息著搖頭,彷彿老了十幾歲的樣子,臨走前還不忘警告我:「記得好好照顧小雪,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有什麼需要直接告訴我。」我堅定的點點頭,西門遠翔高大略顯蒼老的背影則漸漸消失在我的視野中。

我也進屋,雪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看到我進來低聲說了句:「謝謝。」

我走上前摟著她的腰,笑著說:「老夫老妻了謝什麼。」

雪的心情也轉好:「誰和你老夫老妻,臭美。」

「你老爸是我養不起你,擺明了看不起我!」我抱怨道。雪用手指在我胸口畫著圈說:「是呀,你這個土財主,那能沒錢。」

「你老爸還說我金屋藏嬌,金屋我倒有這個嬌在哪裡呀,我怎麼看不見。」調侃雪遭來的是……

雪的肘關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撞在了我的胸口,這是她多次訓練的成果,訓練的對象就是本人。

我捂著胸口把臉湊近她晶瑩如玉般可愛的耳朵,吹了一口氣說:「親親老婆,上次你謝我用的是法式長吻,這次該換成英式了吧。」雪嬉笑著搖頭。「德式的也行。」雪笑的更歡快,臉上陰雲一掃而光:「美死你,門都沒有。」

我進行最後的努力:「那周氏的親吻行不行呀?」得到的只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和乾脆的拒絕:「不行!」

最大的麻煩解決了,我們就可以將「同居」進行到底了,可是這段「同居」生活始終是短暫的,因為……

第二十九章完PS:下面進入大學生活,由於學校報考不同和雪終究要分開,接下來將會發生躲艷事件,至於是誰,拭目以待吧!

免得老是有人說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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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s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46 | 顯示全部樓層
甜蜜的日子隨著高考的結束而終結了。實力就是一切,我和雪輕鬆的考取了自己的心目的學校,我考分超過學校分數線六十分,雪更是超過了幾近兩百分。

我的專業是管理,因為只有管理才可以從整體上宏觀上看問題,就如同戰場上的將軍,居高臨下指揮著自己的士兵衝鋒陷陣,目光必須放長遠,才會獲得最終勝利,基於這層考慮,我成為XX大學商學院管理專業的一員。

說起雪的父親西門遠翔,他還是很關心雪的,每隔幾天都會從百忙之中抽出點時間在我家門口張望,有時甚至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但僅僅是張望而已,他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其實他的一舉一動我瞭如指掌,看樣子他不想打擾雪的生活,也許他想通了,雪太寂寞孤單了,這樣的生活對雪反而快樂些,就不想現身破壞,同時也有監視觀察我的意思,看到我們確實沒有什麼也就沒有出面了,既然他不想破壞只想呆在暗處,我就沒有告訴雪這些事情。

我還有些私心,好好的二人世界夾雜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總歸不太好,雖然這個男人是雪的父親。

兩個多月的暑假過去了,同時也標誌了我和雪甜美的「同居」生活到了盡頭——雪得住校,雖然我十分的不捨,可是卻對此萬般無奈,因為我也得住校。

和雪一起到達她所報的藝術學院,這就是我們所嚮往的大學,別的新生都是由家長陪同,而我們這一對組合到是蠻奇特的,迎接新生的學長學姐面帶微笑,指示大家應該做些什麼,我把雪所有的行李擺放在一處陰涼的地方後,拉著去雪休息,我則忙左忙右的,對入學通知交學費,後來又拎著行李陪著雪上了女生宿舍,因為就是在本市所以雪到達的比別人早,雪就成為她宿舍第一位住客,看著堆積了一個暑假的灰塵,我不禁皺起眉頭,和雪搬到我家時的情景一模一樣,如果光整理雪一張床恐怕意義不大,別人來了還是會弄髒的,要是雪因此生病我的罪過可就大了,我望了一眼同樣皺著眉頭的雪說:「你先去到處走走,熟悉熟悉校園,這裡由我收拾,別弄髒了衣服,好了快去吧寶貝,我要開始幹活了。」

雪知道我愛惜她,可是這裡比家裡還要大,而我一個人是不是……我看出雪的疑問,拍拍她的肩膀說:「你在這反而礙事,等你回來這裡絕對沒問題了,走吧小傻瓜。」

雪儘管還想幫忙可是被我半推半拉的弄出宿舍,也只好出去了。

雪一離開我就輕鬆多了,我打算使用武功清掃了,主要是怕下壞雪,這才不得不支開她。匆匆打了兩桶清水,找出遺留下來的抹布,力灌雙手輕輕一扯,一塊完整的抹布被撕開成兩半,腳尖一蹄水桶,清水只是直線向上飛濺,我手不停揮舞,水滴四散飛舞出去,這間宿舍擺放著上下鋪的六張床,水滴到達床頭時忽然凝成一片,快速的貼著床板滑向床尾,而床板上的厚厚一層灰塵則像被推土機一樣推的乾乾淨淨和水滴混合在一起掉在地上,我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心想:「道心種魔大法用來整理衛生倒也蠻不錯的。」

手底下更沒閒著,往桶裡一撩,半桶水被我如固體般的帶出水桶,手再次連連揮擊,水像海浪一樣沖刷著床板,等待一桶水見底,我的沖床大計已經完成,其實床板已非常乾淨,可是為了雪著想,我還是又用抹布徹底的擦一遍所有的床。

不過短短的十分鐘,雪拿著兩支雪糕回來了,推開宿舍房門一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還污七八糟的宿舍,現在已渙然一新,唯一髒的地方就是我故意抹在臉上的灰塵。

看見雪呆呆的站在門口說不出一句話,我不無得意的說道:「老婆大人還滿意嗎?」

雪慢慢走近,摸摸自己床位上不帶一絲灰塵的木板,將手中的兩個雪糕塞在我的手上,我正打算享受我的慰勞品,雪一拳打在我的胸前,嘴上恨恨的說:「你能這麼快整理好了,那天搬你家的時候還把我累的半死,看你真的找打!」

我有種想哭的衝動,看來太能幹也不是一件好事,天才總是容易被人誤解。

在幫助雪掛好蚊帳後,就坐在床鋪上和雪聊天打發時間,不一會宿舍裡陸陸續續來人了,都是雪的舍友,她們進來時都是一愣,比她們想像中的乾淨太多了,雪也高興的指揮我幫忙搬抬行李,那些還拿著雞毛撣子抹布的家長被他們的子女轟出了宿舍,宿舍的六個人全部來齊了,大家還互相通了姓名、班級,其中楚君、林丹、齊艷艷是聲樂系的,白清玲、盧潔和雪一樣是美術系的。

藝術學院的學生長相氣質就是不一般,雖然不如雪這般清麗脫俗,但也個個嬌巧可愛了,比起雪只是十分與九點五分的差距而已。

雪作為唯一一位本地學生還從行李裡面拿出小禮品,分發給自己的舍友,一副慷慨的模樣,殊不知全是我掏腰包,還是累我跑了半個多小時找到的小禮品店才買來給雪的,她到好順水人情送得開心。

懷抱著玩具熊靠著玩具狗的雪和她的新舍友聊的熱火朝天,完全把我冷落在一邊,可憐天下男友心,一直聊到天色漸晚才知道肚皮裡面沒貨了,雪又是一馬當先,請宿舍所有人的客,我則在一旁嘀咕:「現在自己都是無業遊民還裝大款,這一頓我先記下了回去一定要還。」

雪看我嘮嘮叨叨杏眼一瞪說:「你對我請客有什麼不滿嗎?」

我摸摸額頭上不存在的汗說:「哪敢哪敢,你的舍友個個美如天仙怎麼會產生不滿呢?我只是覺得你請的人太少了,不熱鬧!」

雪一拍手說:「對耶,我怎麼沒想到,那麼我就邀請我們三樓所有人都吃一頓好了,你們先到學校食堂包間等著,我去喊人!」

我差點吐血撞牆,一失足成萬古恨呀,我的錢,55555……。我記下了,你又欠我的。

總算今天只是報到的第一天,人來的不是很多,整個三樓除了雪宿舍六人外只有其他十三人,看著唧唧喳喳說成一團的十九個女生我長長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不到二十個。

吃飽喝足了,大家向雪道謝後就四散分開了,我則暗暗罵道:「明明看到我付錢,為什麼沒有一個向我道謝的。」

不過天色已經晚了,我也要回去準備準備明天報到的事了,雪乖巧挽著我的胳膊送我到門口,我問道:「今天才九月二號就有這麼多人來了?」

雪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說:「今天是九月三號,老公!」

「什麼,那明天不是我報到的最後一天了,慘了慘了,記錯時間了,看來我得好好準備一下了。」我頓時手忙腳亂起來,我想想錄取通知書扔到哪裡去了,還有文具盒……

雪雙手扶著我的頭盯著我的眼睛說:「謝謝你,老公。」在我的嘴唇輕輕印了一下,「快點回去吧,不用擔心我了,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我還有很多新夥伴。」

看見我欲言又止的模樣雪心底瞭然,帶著微笑說:「是不是捨不得我了?」

我點點頭,雪的手指輕柔的撫摸在我的嘴唇上,讓我嗅到了雪身上特有的香味:「我也捨不得老公。不過我們可以常常見面的,我是跑不了的。」

我輕輕吻在她修長的手指上,撫弄她的長髮說:「那你早點休息,如果有事一定記著打電話。那再見了。」我搖搖手轉身離開走向藝術學院大門,當我快要走出大門的一剎那雪喊住我:「不凡!」

我回頭望去,雪向我揮舞雙手說:「好好休息!」我向她伸出大拇指後走入夜色中。

雪直到看不見我才悵然若失的回到宿舍,一回去雪的舍友就拉著雪坐下,楚君問道:「剛才那個男生是你同學?」

雪抱起娃娃熊,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回答道:「不僅是同學,還是我老公!」

「老公!」所有人抽吸一口氣,彷彿老公這個詞很遙遠似的。

又是那個楚君說道:「可他長的不怎麼帥,你是為什麼喜歡他呀?」問完這個問題頓時遭到四周無情的目光,楚君伸伸舌頭。

雪學著我的動作捏捏楚君的臉蛋毫不在意的說:「在高中裡比他帥的男生比比皆是,但比他好的卻一個都沒有,兩條腿的人好找,可是三條腿的蛤蟆卻是珍品了,我告訴你們呀,我是這樣和他認識的……」雪開始介紹我們的認識經歷,聽得其他五人羨慕不已,同時又因為我的成績咋舌,畢竟我將是XX大學的學生了,她們可望而不可及的學校,雪講到激動處還用手比畫起來,聽眾則更加入迷,一張床竟然趴著、坐著、躺著、站著六個人,誰都不得不佩服床的結實。

我坐車回去的路上突然鼻子發癢,打了一個極其嘹亮的噴嚏,我揉揉鼻子低語:「雪那丫頭片子又在說我壞話了,這筆賬我也記上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去學校報到了,可是除了外省市離這裡很遠的新生外基本上看不見其他新生了,我拖著行李漫無目的的走著,看著到處是歡迎新同學的標語,可就是碰不見一個接待的人(哪個神經病六點鐘接待人。)

「媽媽的,學校沒事建這麼大幹什麼,轉了一刻鐘都沒摸遍。」忽然眼裡一亮,我靠,是熟人耶,太好了,我感動的都要流淚了,快步走上前去,拍了她一下肩膀說:「燁,早呀!」

燁被我突如其來的一拍嚇了一跳,看清楚是我後責怪的說:「不凡,你能不能喊一聲再動手!」

我摸摸頭說:「不是喊了嗎?」

燁一副要找我算帳的模樣:「拍完了再喊,有什麼用,我要是有心臟病死都死了,你再喊魂呀!」

我撫摸下巴盯著燁的臉看,看的她心裡發毛,我搖搖頭說:「你什麼好的不學,偏偏學雪那個丫頭,口氣神態幾乎一模一樣,怎麼你不學學我,氣宇喧昂的樣子。」

燁一副我要嘔吐的模樣說:「不和你瞎說了,你現在幹什麼,拎著行李晨練,雅興蠻高的。」

哪壺不開提哪壺,我的事情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轉悠半天了連報名處都找不著,我在一看燁,這不是一個現成的免費導遊嗎,我立刻嬉皮笑臉對著燁說:「我現在找不到報名處在哪裡,反正你閒著沒事,不如就帶我去吧!作為三人組的老二,老三更應該幫助和愛戴。」

燁頭上青經暴起:「愛戴你個頭!」一肘子轟向我的胸部,嘿嘿,力量與速度皆不如雪,我退,扔下行李向後一跳,接著就是倒地聲和咒罵聲:「誰這麼缺德,在路邊挖了一個坑,我的新衣服,555555……」

燁幫我拍去身上的泥土,不過卻表露出再惹我就讓你好看的神情,我一瘸一拐的跟在燁的身後,向報名處走去,這條路為何這麼熟悉,

這裡不是大門嗎?雪指著大門前的一個粗黑墨水畫出的箭頭說:「那裡不是明明白白寫著呢!」

我要昏了,就在門口,不過好像我光顧著看橫幅標語沒有太注意,我尷尬的摸摸頭,反正還早和燁聊聊唄:「今天天氣真好!」

燁給了你是白癡的眼神,我抬頭看看好像陰暗了些,我又問早飯吃了沒,燁有氣無力的的回答:「正準備吃,可是被一個傢伙打擾了。」

我嘿嘿,乾笑幾聲,我再次尋找話題:「學費交了沒?」

燁沒有回答,不過眼神中的一絲憂慮回答了我,我拍拍她的肩膀說:「老哥們了還這樣,等會陪我去銀行取錢,順便請我吃早飯,可以了吧!」

燁眼睛裡充滿了感激,嘴上卻說:「不麻煩了,我可以申請助學貸款。」

「切,貸款不要還呀,還要付利息。我這個可是無息貸款,還款日期你就看著辦吧,反正我也知道你家,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燁知道我想幫她,又不讓她沒有面子,淚水已經在眼睛裡面打轉:「謝謝你,不凡!」

「什麼事,是不是還想請我吃午飯呀……」燁爽朗的笑了:「好呀,我請客……」我接道:「你掏錢,你會不會點別的,這句話我聽得耳朵都生繭子了。」

辦好手續後,我們來到早點攤,燁點了兩份稀飯小菜,我也不客氣,抓起筷子就開動,燁卻看著我吃,我發現她沒有吃就放下筷子問:「怎麼了,不舒服?」

燁白淨的臉上出現一抹紅暈,一陣秋風吹過,將她整齊的長髮吹亂,卻別有一番味道,她想演示自己剛才的失態,找了一個話題說:「不凡,你知道嗎?南宮芸本來填的是上海的fd大學,可是不知怎麼的,志願交上去後憑關係又改了學校。」

她填fd大學這件事我倒是有所耳聞,依照她的實力全國哪所大學不能報的,就沒有注意,只是隨便問著燁:「那她改在那所學校了。」

燁意味深長的說:「就是我們XX大學商學院金融專業。」

「撲」,我把吃下去的稀飯全吐出來了驚叫的跳起來道:「什麼?那個嬌嬌女還是我的同學!」

我拎著行李來到了將要度過四年光陰的宿舍,剛用發下來的鑰匙打開門,門裡一陣騷動,幾個細小的聲音說道:「快,快,滅了,滅了。」「啊,你燙著我的手了。」

推開房門後發現兩個人不停的用手扇著風,後面還有兩個坐在桌子上,最後一個在往衣服裡面藏著什麼,不過看著房間烏煙瘴氣的樣子,連白癡都猜的出來,他們在吞雲吐霧,扇風的兩個一定是想把罪證扇得煙消雲散,坐著的兩個一定是遮擋住煙頭,至於最後一個大概就是藏香煙的吧!

扇風的兩個看我的行頭立刻放下高舉的雙手,朝著那個藏東西的罵道:「你大爺的,我都說是一窩的,你小子偏偏說是宿管員,你們倒過足癮了,我才吸了一口。」

我只是晚來了兩三天而已,這裡都稱兄道弟起來了,坐在桌子上的兩個年紀看起來大一些,見我放妥了行李首先上前友好的伸出手,自我介紹道:「我叫黃凱歌物理系的,這是劉得華化學系的,坐在床上那個小子是金永勝生物系的,那兩個舉手投降的是經濟系的崔偉和計算機系的林東智。」

我的老天整個一雜牌大軍宿舍,什麼行業都有,我握上黃凱歌的手說:「周不凡商學院管理系的。」

最後我們根據年齡拍定順序,黃凱歌二十歲年紀最大自然而然成為老大,我和劉得華、林東智同年都是十九比比月份我最小成了老四,劉得華月份最大老二,林東智老三,崔偉和金永勝同年都是十八歲,可憐金永勝是十二月三十一日的,最小非他莫屬,崔偉穩坐老五。

金永勝不滿的嘀咕:「還以為來了一個比我小的,誰知又是一個騎在我頭上的,可憐呀!」

正式認識後大家就少了一份拘束,多了一份自然,可以說是無話不談了,年紀最大的黃凱歌也最能說,什麼話題都是由他開頭的,說著說著就到了女人,黃凱歌不無得意的說:「我女朋友也考到這所學校了,以後見到了別望叫大嫂!」

眾人都表示不屑,劉得華說:「憑我和歌星同名,憑我的外表,憑我的內涵……」「憑你的口臭!」林東智加上一句,立刻遭到飛枕襲擊。

劉得華理理頭髮繼續說:「我要現找現交女朋友,才能充分顯示我的實力!」

「切!臭美。」眾人再次不屑的回答。

林東智最喜歡收集小道消息,而且更喜歡串門,現在學校裡面的宿舍位置,他恐怕比宿管員還要清楚,他有些憂慮的說:「今天我聽到這樣的一句名詩:『X女生一回頭,男生集體去跳樓;X大女生二回頭,火星都要撞地球。』如果是這樣我寧願大四年光棍。」

劉得華白眼一翻說:「就算全校都是天仙你照樣得打四年光棍。」劉得華總算扳回一成。

俗話說:「小歸小質量好。」這話一點都不錯,最小的金永勝發表自己的意見:「我今天看到了一個超級美女,還開著汽車,長髮飄飄,迎風舒展,絕對是我夢中情人。」

「大人說話小孩到一邊玩去,美女我還倒真看見幾個,校花級別沒的說。」被冷落惡毒崔偉也活躍起來。

說著說著話題又轉移到女生的穿著上,黃凱歌說:「我現在體現什麼叫做開放了,女生穿的比我還暴露,我發現有很多連胸罩都沒有戴,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一陣淫笑引起眾人的共鳴,劉得華笑的更加猥褻:「我今天看見一個女生繫鞋帶時胸部全都露出來了,如果不是長的比恐龍進化好不到哪去,我一定泡她,不過看到她的臉後,我嚇得連我媽的叫了。」

「哈哈哈哈。」又引起眾人的嬉笑。

黃凱歌發現我沒有發表言論就湊過來問:「老四,你有沒有女朋友呀?」

聽到這群狼叫,我想把雪介紹他們認識的念頭提都提不起來,不過神秘的說:「我的女朋友可是美的冒泡。」

「就你這副德行,算了吧,你要是有女朋友就不錯了,如果你女朋友美的冒泡,那我女朋友就比全智賢還漂亮!」劉得華回道。

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不信拉倒,我懶得和你們說。」從而結束和他們的爭論。

心裡卻暗暗想:「要是真讓他們看見雪,那還不水流成河。好恐怖,我還是自己留著自己享受吧!雪希望你能瞭解我的苦心!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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