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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現代都市] 躲豔記 作者:我是色土匪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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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s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45 | 顯示全部樓層
「叮呤呤,叮呤呤」。第二天下午放學後,我回到家才做好晚飯扒了沒有幾口,電話鈴聲就急促的響了起來。我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跑到電話前接起電話:「喂,找誰?」那頭響起雪焦急略帶著哭泣的聲音:「是我雪,出大事了?」我趕忙安慰她:「別急慢慢說。」可以聽到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接著說:「今天來了很多稅務局的人,說有人檢舉我爸的公司有嚴重的偷稅問題,還有可能涉及到商品的走私。現在讓我爸的公司全部停業進行稅務檢查。」我感到事態的嚴重性趕忙說:「現在說不方便。」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指向七點的鐘說:「半個小時後在繡公園球門口見。」「好的。」電話匆匆掛上了。

我顧不上吃飯,喝了一杯水後就拿出鑰匙,騎著自行車趕到碰頭的地方。七點十五分,我到達的時候,雪已經低著頭繞著公園大門來回走動著,不時的抬頭望向我家的位置。看到我的到來,立即小跑到我的面前聲音有些哽咽的說:「不凡,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我好害怕,儘管我相信爸爸是清白的,但是停業的話有很多的工作就不得不停止。尤其是我爸正在準備的那個項目,只有二十四五天就要招標了,可是還有一大堆計劃工作沒有完成,我爸對這個項目費盡了心力眼看就要成功卻出了這事。我真的擔心我爸會支持不住。」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不要著急,急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讓我們想想對策。」忽然我想到了那個「木頭」

李慕桐,隨口就問雪:「你知道李慕桐的父母在哪裡工作?」雪眼睛一亮會意了我的意圖,點了點頭,思索了一會回答:「聽同學說李慕桐的父母全都出國工作生活了,他從小和他爺爺、奶奶住在一起。」我又問:「他的爺爺是幹什麼的?」

雪搖了搖頭說:「這我到是不太清楚。」我一拍大腿說:「那我們就從李慕桐的爺爺下手。李慕桐住在哪裡?」雪急忙說:「你等一等,我先問問同班同學。」

用手機撥了幾個數字,「喂,是王芳嗎?

是我西門雪,我想問你知不知道李慕桐住哪?哦、哦、哦、哦謝謝。「轉頭對我說:」察哈爾路臨江公寓XX棟XXX號401室。「

察哈爾路臨江公寓是高檔的住宅區,我和雪已經站在XX棟的樓下。我獨自來到了四樓,一路上來全都是高級防盜門,熟悉了一下地形後,我下了樓和樓下焦急等待的雪會合,我對她說:「明天我先查查這個李慕桐的爺爺到底是做什麼的,這件事和他有沒有關聯。」「明天,明天不是還要上課嗎?」我歎了一口氣說:「明天周不凡同學又生病了。」雪眼睛裡蓄滿了淚花感激的說:「不凡…………

謝謝你。「我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放心。我將雪送回家後,也回到家中,撥通了蔣老師家的電話,那頭響起了聲音:」喂,找誰啊?「我急忙開始了一周內的第二次」病遁「計劃:」是我周不凡。「」周不凡同學有什麼事嗎?「我」虛弱「

的回答:「蔣老師,我發了高燒,明天有可能去不了學校了,能不能請假一天。」

蔣老師急切的聲音傳到我的耳中:「要緊嗎?」欺騙一位如此善良的老師真是不應該,但是只好裝到底了:「休息一天應該沒問題了,謝謝老師關心。」「那好,你好好的休息,有事就找老師吧。」「謝謝老師,再見。」「再見。」明天到底該怎麼做呢,得好好計劃計劃。

一大早才六點鐘,我就在察哈爾路臨江公寓XX棟樓下等候,六點五十分的時候我看見李慕桐下了樓去學校上學。我趕忙跑上四樓與五樓之間的走道上,守株待兔等待李慕桐的爺爺。七點二十分,401室門開了走出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年人,頭髮已經半白,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手裡夾著一個公文包,他向裡面揮了揮手就關門下樓。我從樓道的縫隙中看到那人和李慕桐有六七分像,我斷定他正是李慕桐的爺爺,李建軍。

我立即跟蹤下去,李建軍一路上和鄰居、熟人打著招呼互道早安,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跟蹤,也想像穿著便服的我一直在跟蹤。一直跟到公共汽車站,跟他一起上了公交車,隨著他到達目的地下了車,我感到自己有點像國民黨時期的軍統特務,我自我解嘲的想:「我是一個好特務。」

我跟蹤他到了一座大樓前,我抬頭看了看幾個金字鑲嵌的招牌「稅務局」,一切問題都明瞭了,好個老匹夫道貌岸然,長人樣不干人事。有幾個身穿制服的還向李建軍打招呼:「李局長您早。」為了自己孫子的一點小事竟然動用國家賦予自己的權力報復,既然他喜歡利用職權,會不會有其他的事呢?現在已經接近年末,各個公司、企業都到了年終盤點的時候,這老頭會不會……

晚上我盤腿坐在床上,會集全身的功力,也完全精神力聚集,割破手指放出一點血滴在自己的額頭上,努力的想著察哈爾路臨江公寓XX棟XXX號401室將會發生的情景,片段快速的從我的腦海中閃過,片段的第一天風平浪靜,沒絲毫動靜;第二天出現一個陌生人,仔細看那人的動作,我靠,是收牛奶費的;第三天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出現;到了第四天出現一個手提一大包東西的人敲門,門開了那人被迎了進去,不知過了多久,那人兩手空空,卻滿面春風的走了出來,看樣子是大事已成。我結束的推算,喘著氣平躺在床上,用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漬卻沒有抹掉我嘴角的笑意,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向浴室。李慕桐,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看誰能夠笑到最後一刻。

第二天下午,我和南宮芸在涼亭裡準備檢查文學社的社員新交的文章,西門雪有點事還沒有到,南宮芸忽然喊了我一聲神神秘秘的說:「你知道嗎?」「什麼事?」「西門雪他爸的公司正在受到稅務局的檢查,還帖著封條呢!」「是嗎?」

看到我像是一點都不吃驚的樣子,南宮芸也有些奇怪:「你不想知道詳細的情況嗎?我基本上都知道。」雪突然出現怒氣沖沖的說:「南宮芸你在胡說些什麼東西!你所知道的全部是假的。」中午我被蔣老師喊到辦公室去,說要幫我補課,連午飯都是老師掏的錢,所以我還沒有告訴雪我所知道的情況。我按住了火氣沖天的雪自信的說:「給我五天時間,五天後一切將會過去的,叫你爸爸還是繼續準備那個項目的工作,不要太擔心了。」「真的?」南宮芸疑惑的問。我放開氣勢傲然說道:「不信,五天後等著。」南宮芸像是第一次見到我一樣,呆呆的看著我若有所思。打發了南宮芸後我又問雪:「你家有沒有小型的攝像機呀?」

「有啊,還是從日本帶回來的,還有紅外線功能能夠透視的那種。」我猛的一拍手說:「那就更好了,借給我用幾天行不行?有急用。」「沒問題。等會到我家拿。」「那還有沒有光盤刻錄機啊?」「有。」好,一切齊備只欠東風了。

這是查稅事件的第五天了,晚上八點多了,我仍舊在李慕桐他家樓下等待著獵物的到來,一陣刺眼的燈光由遠及近我知道大餐來了,閃身上了樓,果然汽車在此樓停下,車上的人下車說了些什麼後車又開走了,我趕忙跑到四樓與五樓之間等待,並且把攝像機打開了對準了401大門的方向。那個人的腳步聲漸漸響了起來,我將內力運到雙眼,看清了來人的相貌,和我前幾天冥想時看到的一模一樣,我著重將攝像機的鏡頭拍攝他手中的袋子,好大一包塞的滿滿的。門鈴響了,門不久也開了,開門的正是李建軍,他把來人請進屋還心虛的朝外面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人才關上防盜門,我暗暗好笑,你的一切都進了攝像機了。我又運功放出氣息,感受著他們兩人的方位。向左移動了,停了下來,太好了。

因為每層樓都伸出一個平台種些花草,我爬上五樓平台一躍,輕飄飄的落在了李慕桐他家的窗台上。看起來他們真是見不得人,跑到小房間來,也就是我所在的窗台的房間,我使用攝像機的紅外線功能,透過了窗戶以及窗前拉上的薄薄的白色窗簾,裡面的一切就如同在光天化日之下。

那個男子諂媚的說著什麼,李建軍接過袋子,伸手從袋子中間拿出一點東西看了看,是一疊疊的錢。李建軍把錢放回袋子,以及「開心」的笑容全都收入攝像機。我看到差不多了,又跳了回去,回到四五樓之間的過道上,對著大門又拍了起來。不一會那個男子出來了,還示意不要送了,我的目標正是他空空如也的手和他春風滿面的笑。大門再次關上了,腳步聲也漸漸遠去。我將攝出的內容又重放了一遍,看完後滿意的點點頭。

就在此時,樓下出現的手電筒光線照在我的臉上:「你是什麼人?」不好剛才太入迷,沒注意保安來了。我拔腿跑上六樓平台,縱身一躍而下,保安也追了上來,卻沒有躍下,只是伸頭朝下面望了望。我在半空中,頭上腳下的旋轉著身體,到達二樓時在腳尖在電話纜線上一點,隨後漂亮的轉身穩穩的落在地上,我向保安一個飛吻心裡說:「再見了兄弟,不用送了。」那個保安拿起手裡的東西說了些什麼。糟糕忘了他還有報話機。我知道將會有很多保安會集到這,也許已經有保安守在各處了。好在住宅區夠大,我的一身黑衣對於躲藏也有很大的幫助,我選擇了一條離住宅區高牆近的路跑去。片刻後就有兩個保安站在我剛剛站的地方說:「我們到那邊看看。」一路上我碰到了五六個保安,都被我機敏的利用汽車或大樹躲過去。在一條必經之路有一個保安站在那裡,他抽出一根香煙點著,嘴裡還念叨著:「這麼冷的天還不讓人休息。」手裡的報話機響了:「小劉你那裡怎麼樣?」小劉回答:「好的不能再好了。」「注意一點動靜。」「什麼動靜都沒……」他「有」字還沒有說就軟軟的倒下了,他身後出現了伸出一個手刀的我,我雙手合十拜了拜說:「老兄實在對不住了,只能先委屈一下了。」高牆就在我的面前了,牆下面還有兩個不停搓著手的保安,警惕的四處張望著,其中一個不時的用手裡的報話機報告這裡的情況。我瞅準一個機會猛的從房屋的陰影處跳出,以百米五秒的速度衝了過去,在他們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蹬地一個飛腿,整整的踢在他們的臉上,反身兩掌擊在他們的後頸,「撲撲」

兩聲,兩人倒地,一次成功的秒擊,還沒有來得及慶賀,報話機又響了:「小王、小秦報告一下情況。喂,出聲啊。」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跳向三米多高的牆,空閒的左手還在牆頭上一撐,身體已然出了公寓圍牆,下落時卻壓倒了一個人,激起一聲驚呼:「哎呀。」我整個身體壓在那個人的身上,來了一次最最親密的接觸,而且我的嘴還碰到了軟軟的濕濕的東西,但是感覺還不錯。我抬起頭看了看身下的人,她也看向我我們同時呼道:「是你。」竟然是雪。這麼說剛才不小心碰到的是她的嘴唇。她見我沒反應,嗔道:「還捨不得起來嗎?」我趕忙起身不忘拉起了她。她害羞的低著頭不敢看我,我同樣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

「你……」「你……」我們同時說。「還是你說吧。」她謙讓的說。

我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她看了我一眼說:「我感覺這裡會有什麼發生,可是到門口時看到保安緊張的神色就沒敢進去,走著走著,就到了這裡,沒想到碰上你。你來幹什麼呢?」我搖了搖手裡的攝像機說:「一切全靠它了。不過真是有緣啊,這麼長的一段牆都能遇到一起。」

牆的那頭響起一陣密集的腳步聲,我急急說:「趕快走,這裡不安全。」拉著她消失在這寒冷的夜色之中。不久,公寓就來了兩輛警車,出來幾個警察瞭解情況,詢問那個看見過我的保安:「你看見那個小偷什麼樣嗎?」保安點了點頭說:「看見了,一個鼻子,一張嘴,一雙眼睛。」

警察嚴厲的說:「不要開玩笑,正常人都是一個鼻子,一張嘴,一雙眼睛,我問你幹什麼。說說特徵。」保安垂頭喪氣的回答:「他的特徵就是讓人一見到就會忘記的那種。」

我和雪回去後連夜將拍攝下的內容又刻錄了幾張光碟,我又寫了幾封信送了出去。明天一大早,市檢察院、市長辦公室的桌子上會出現一張光碟,內容嘛看了就知道了。查稅事件的第六天早晨,我和雪又不期而遇,只不過多遇到一個李慕桐,他還幸災樂禍的冷笑。我就更絕了,大聲唱道:「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竟然還有同好跟著唱,我和雪向視一笑走到教學樓,留下李慕桐氣的牙癢癢的,中午一個電話被叫回了家。下午就傳來李建軍因為經濟問題被捕,證實了雪的爸爸是清白的,公司也可以正常運作。遇到了一連詫異的南宮芸,我聳聳肩表示:「都說第五天就沒事,你偏不信。」然後走開了。南宮芸心裡卻如驚濤駭浪般翻湧,她看著我的背影說:「我南宮芸發誓,一定要弄清楚這個謎一樣的人。」

幾天後李慕桐才再次回到學校,不過不是來上課而是轉學的,將要轉到他父母所在的國家。我們也碰到一起,他咬牙切齒的說:「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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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s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45 | 顯示全部樓層
「自從和龐斑老爹合而為一後,我對自己的實力的感覺是前所未有強大,最最讓我高興的事並不是這個,而是他完全改變了我原有的性格。

以前我總是自卑、孤獨,覺得比別人低一頭,不敢面對其他的人。現在我開朗了很多,對自己則是充滿了自信,沒有什麼是我不能做的,我一定能做的最好。同時我也有了一個朋友,還是一個漂亮的女孩。龐老爹您能夠看到嗎?以後我還會有更多的朋友的,真的謝謝您。周不凡12月23日夜8:27「我合上日記本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細細的回想合體以來發生的所有的事情,用扣人心弦來形容一點也沒有言過其辭,不過出現在腦海次數最多的還是好朋友西門雪,尤其是她天真的笑容,水靈靈的大眼睛,俏皮的嘴巴,還有喜歡掐我的五毒龍爪手,想到這裡我的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電話鈴聲響了,閉著眼睛都可以猜的到這時候還來」查戶口「的一定是……」是我,雪,明天是ChristmasEve陪我一起去買些新衣服,平安夜一起去吃聖誕大餐,我已經在一家酒店定好了位置。「」大小姐求求你放過我吧,難得一個雙休日,讓我睡到死吧,不過晚餐小人到是一定不會錯過的。「雪用她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撒嬌:」去嗎,你不陪著人家,一個人一點意思都沒有,不如也幫你買件衣服,算是你陪我的酬勞,不回答就表示同意了,老樣子八點十分繡球公園門口見,遲到的話哼哼。「我還沒有機會回答就定下來了一點人權都欠奉,我想起一件事告訴她說:」我老爸老媽打電話過來再過幾天他們就會回來,到時候我們就不好每天都通電話了。「雪沉默了一會又笑著說:」沒關係啊,反正見面的時間多的是。「我大笑著說:」哈哈哈哈,我是怕你一天沒聽到本人帶有磁性的聲音就會失眠的。「」失你個大頭鬼,明天別忘了時間。「」不會,不會我就是忘了我姓什麼都不會遲到的。「」好,拜拜。「」明天見。「

12月24日早晨七點五十分我就來到了約定的地點,買了早點還沒有吃兩口,雪就出現在我的眼前。無論什麼時候她總是能夠吸引別人的目光,今天也不例外,全身一套粉紅的女式西裝,連圍巾都是粉紅的,頭髮的左右兩側各用幾縷長髮編了個小辮子由兩個小貓的頭飾紮了起來,嘴上也塗了粉紅色的唇膏。被我緊盯的雪臉上也出現了粉紅色,嬌嗔:「每次都這樣看我,真是的。」我乾咳幾聲掩飾了自己的窘態,匆匆幾口將早點吞下肚,擦了擦嘴說:「Let『go.」剛想叫輛出租車,她攔住了我說:「我想坐你的車。」今天雖然是一個難得的大晴天,但是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暖意,北風淅瀝嘩啦的狂吹,路上的行人一個個都縮著脖子,恨不得一直縮到肚子裡成為第十三生肖烏龜。我到是沒什麼的,不說是皮糙肉厚吧,運運功也能夠寒暑不侵了,可是雪就不行了,我問道:「你有四個輪子的不坐,偏偏要坐我這兩個輪子的為什麼啊?」「嘻嘻,想體驗一下你的生活嘛。」後面兩個騎車的小青年追上來,看到了雪的相貌,讚歎到:「這小妞真漂亮。」還在我們後面猛吹口哨,雪不高興的對我說:「他們真討厭,有沒有什麼辦法叫他們不要跟著人家。」「當然有,快,快對他們笑,一定要笑的很迷人。不要問為什麼。」

雪笑了,笑的很開心,很動人,讓人感到像是到了春天一般,有兩個行人因為雪的笑容而撞在一起,手中的東西撒了一地。與此同時就聽見「匡當」兩聲,兩個青年一個撞到了停在路邊的汽車,一個撞到了鐵護欄,看到青年灰頭土臉的樣子雪笑的更加燦爛,說:「不凡,你真夠奸的。這樣的損招都能想的出來。」我委屈的說:「和我有什麼關係,剛才笑的又不是我。」一雙手又在我腰上的軟肉上捏了起來,弄的車子一陣搖晃,我急忙說:「抓緊了。」我快速的轉彎,拐到另一個路口又拚命的騎了幾分鐘才停了下來。雪好奇的問:「這麼緊張幹什麼,這也不是去商場的路啊?」我抹了一下額上不存在的汗嘲笑她:「都說女孩頭髮長見識短,沒看到前面的警察同志向我伸出了右手,還溫柔的向我舉手打招呼,你想想我怎麼好意思讓警察主動向我打招呼呢,於是在不想打攪他工作的前提下,我選擇了離開,對就是這樣。沒想到我還有一顆愛護警察的善良之心。」雪早已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了,許久她才穩定下來捂著肚子說:「和你在一起真是一件愉快的事,好了幽默大師下面我們應該怎麼去商場呢?」「只不過要繞遠一點,沒什麼的Followme一定不會讓你丟掉的。但是現在下車,我要把車子推上坡。」

上了坡我們正準備繼續開向商場,卻看到了一個熟人:「劉燁。」車後坐的雪問道:「劉燁是誰啊?」我回答說:「是我初中時的班長,現在是我們學校二班的。」「那我們上去打個招呼吧。」雪跳下車和我並肩走了過去。劉燁顯然沒有料到會碰上自己的同學,半轉著身子想避開我們的目光,可是我「不識趣」喊了她:「早啊,劉燁。」劉燁身旁的一個本來彎著腰的中年婦女直起腰問劉燁:「小燁,他們是……」我這才注意到這位中年婦女,和劉燁有八分相像大概就是劉燁的母親了,從她的外貌看的出她年輕的時候一定很漂亮,否則也生不出劉燁這麼漂亮的女兒了,我急忙說:「阿姨,早上好。我們都是劉燁的同學。」雪也知機的說:「阿姨好。」我接著說:「劉燁這是西門雪,這是劉燁。」我將她們相互介紹了一下。看到劉燁的母親疑惑的眼神我又解釋道:「我和劉燁是初中同班的,我們三個都在同一所高中不同班。」「哦,這樣啊。」劉燁看到無法躲避了也出來伸出右手說:「你好。」雪將手握了上去:「你好。」我看見劉燁的母親段冷翠面前的小推車,上面都是些日常用品,譬如刷子、毛巾、梳子、鏡子之類的。我明瞭這是段阿姨在做小生意,但是生意好像不太好,看的人寥寥無幾,我拉了拉雪的袖子說:「劉燁家的生活不太好,咱們幫一幫她們怎麼樣?」「好啊,好啊。我最喜歡幫別人了,就是沒有機會。」真是個可愛的丫頭。雪跑到段阿姨的面前笑著說:「阿姨我幫您吆喝吧!」段阿姨沒來得及阻止,雪就已經喊了起來:「快來看呀,便宜實惠,價格公道,這位大叔看看這牙刷,結實又耐用很適合您的。啊您的牙掉光了在用假牙,那您更應該買了,買一把插在花瓶裡看著,會讓您想起以前有牙齒時的快樂時光。買十隻,哦謝謝光臨。不要忘記向您的鄰居介紹啊。」看到這一場景,段冷翠微黑的臉上露出微笑,我也沒有閒著,問明了所有的小商品的價格後開始收錢的工作,一開始段阿姨還擔心我會記錯,可是十幾次下來見我每次都是正確的也就安下心來,反到和劉燁成了沒事人一樣在一旁光看。雪也充分發揮了她的親和力「阿姨、大嬸、奶奶」叫個不停,叫得那些人臉上都笑開了話,買東西也多。其中一位大嬸問旁邊那位:「郭大媽,你昨天不是才買的刷子嗎?今天怎麼又買了。」郭大媽回答:「昨天的質量一定不好,今天買的才好,多買些備用。」美女的魅力是任何人也抵擋不住的,一位大叔頭頂都謝的只剩幾撮頭髮了,經過雪一吆喝,硬是又買了三把梳子。直到中午大家要回去做飯時人才少了一點,我也抽空買了幾瓶礦泉水和可樂,順帶買了四份盒飯。匆匆吃完飯又灌了幾口水,雪又吆喝起來,看來她樂此不疲上癮了。夕陽漸漸西下,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段阿姨只好收攤,以往她都要找一個明亮的地方好繼續擺攤,不過今天的收入足足抵過以往四五天的了也就沒有必要再擺攤了,臨走時那些老太太們還一定要我們再來,我們當然一口允諾。段阿姨點了點今天的收入,又對了下賣出的商品疑惑到:「這錢不對啊?」我們也緊張了:「少了多少?」段阿姨笑著說:「是多了不少。」我回憶了一下說:「有幾個人買完東西沒有等著我找錢就離開了。」段阿姨先是要付給我們報酬,在我們堅決的推讓後又邀請我和雪去她家裡吃晚飯,我們也推托了,雪笑著說:「阿姨要是真的想謝我們,就把劉燁借我們一下,今天是聖誕前夜,我們也想要多個伴才熱鬧。」段阿姨當然不會反對了,同意了雪。同段阿姨告別後,我們一起走向定好位置的酒店。

雪親密的拐住劉燁的胳膊走在我的身後,劉燁有些激動的說:「謝謝你們。」我到是有些歉意的說:「害的你衣服沒買成。」雪毫不在意的說:「沒什麼,其實我今天過的很開心啊,要是想陪我買衣服的話就走快點,吃完晚飯說不定商場還沒有關門。」

到了酒店,點了份聖誕大餐,菜都上齊後我們端起了酒杯碰了一下:「聖誕快樂。」劉燁不經意間看到插在桌號上的菜的價格大驚失色:「這麼貴,我……」雪拍了拍劉燁的手說:「這是我預定好的,你就是不來也這麼多錢,只不過多了你一個罷了,再說我們兩個也吃不完。」我趁熱打鐵問道:「劉燁你願意做我們的朋友嗎?」「朋友?」劉燁喃喃自語。「是啊,做我們的朋友。」雪也湊上一嘴。「你們真的願意和我交朋友。」「沒錯。」「好,我劉燁就是你們的朋友了。」「不凡,我們二人組加入新的成員了,也應該改名字了,就叫做三人幫怎麼樣?」我們什麼時候叫做二人組的,再說起這個三人幫的名字也太……太差勁了。「還是叫三絕組吧!」我提議。「好一致通過,乾杯。以後你就叫我雪,叫他不凡。我們就叫你燁,其他的人不許這麼稱呼。」飯後我們馬不停蹄的跑到商場裡,雪自己買了三套衣服,為我買了一套運動服,還為燁買了一套女裝說是見面禮。

當我和雪把燁送到家門口時已經是十一點了,看到我和雪嘻嘻哈哈的離開時燁眼裡又一次閃動了淚水,看著手中的新衣服她默默的說:「謝謝你雪。」又將目光鎖定在我的身上。「還有你,我的朋友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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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s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45 | 顯示全部樓層
「MerryChristmas.」這是我今天第N次說這句話了,也許仍有許多人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把今天當成一個節日來過,只要見到人不管認不認識都要打招呼。「不凡,MerryChristmas.」早晨買完早點回來,電話鈴又響了起來,接著是雪甜甜的聲音。「MerryChristmas雪。」「今天有什麼打算,要不要一起出去啊。」「昨天玩到這麼晚還不知足啊,好好的休息吧,再說昨晚老媽狂打十幾個電話我都沒有接,今天一大早又打來電話說今天就會提前回來,要我呆在家。」雪失望的說:「這樣啊,那就算了。那我還是在家看書吧。再見。」「拜拜。」

下午五點鐘老媽拎著大包小包回來了,我幫著拎回了家。一進家老媽就問道:「昨晚跑到哪裡去了?」「昨晚是聖誕平安夜和同學一起出去吃飯了。」「誰能作證?」「不會吧,這還要作證的。」「誰?」老媽厲聲說。「劉燁。」「你初中時候的班長。」「對呀。」「好,我相信你一次,但是千萬別讓我知道你在騙我。」我跑回房間將一個信封遞給老媽恭敬的說:「這是兒子孝敬您的。」「是什麼東西?」老媽邊說邊打開信封,是一張存折,老媽又打開存折,「啊」她被存折上數字後面的許多個零驚呆了,顫抖著雙手問:「你哪來這麼多的錢啊?」我將事先準備好的報紙遞給老媽說:「看看中頭獎人的姓。」「周先生,難道是你。」「標準答案,這一百五十萬算是我孝敬你們的禮物,你們可以買一套很大的房子,還可以買一輛轎車,老爸不是早就想開車的嗎?可以讓他天天過癮。」「真是好兒子,等你爸明天回來我們就去買,我先去準備晚飯。」

星期一的中午,我和雪還是老樣子一放學就會合,只不過今天還要再做一件事,把三絕組的令一個成員叫出來一起吃飯。當我們去二班的時候,教室已經空無一人,我們又轉向食堂,在一張桌子上找到了正就著青菜和一點蘿蔔乾子下飯的劉燁,雪不由分說拽起她就出去,我也將她的飯盒收拾好。我們將劉燁一直拽到一家快餐店,找了一個空閒的桌子坐了下來,雪煞有介事的搖著頭說:「我作為三絕組的組魁……」我小聲說:「只聽說過黨魁的,組魁到是第一次聽說。再說誰同意你當老大的。」雪瞪大眼睛說:「周不凡你有意見嗎?」說著還撮了撮拳頭。

我趕忙捂著嘴搖頭:「沒意見,絕對無條件的服從組魁安排。」雪點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接著說:「我們三人組的憲法……」我和劉燁面面相覷,不會吧還有憲法。「那是不必要的了,但是每天的午飯卻必須在一起吃。」沒事說話大喘氣,真受不了。「鑒於燁新入組,她的飯錢我付了。」劉燁雖然感激,但是卻不好意思領受:「這不太好吧,總是覺得吃白飯一樣。」我趕緊打圓場說:「燁,你有十塊錢嗎?」燁點頭遞給了我。我緊接著說:「現在燁已經將一個月的伙食費交給我了,雪是見證人,這下你可以放心吃飯了。總是吃些沒有營養的東西對身體不好。」燁知道我們想幫她,眼睛裡已經含著淚花,雪趕緊把手帕遞給她說:「千萬別哭,讓人知道了還以為我這個組魁在欺負新組員了。」

「是啊,你不會欺負新組員,就會欺負我這個老組員。」「你今天是不是老要和我抬槓。」燁看到我們這樣玩鬧也露出一絲微笑。飯菜端上來後,突然南宮芸坐在我們空餘的位置上也點了一樣菜。雪立即沉下臉問:「你這是幹什麼?」「吃飯吶,怎麼,不歡迎啊?」雪沒好氣的的說:「知道不受歡迎你還不是坐下了。你不是說過不吃這些有失你身份的東西嗎?」「你管我,我從現在起每天都在這些餐館吃飯了。社長你不會趕我走吧。」真是一個頭有兩個大,她們兩個的矛盾又扯到我的頭上,不得罪這頭就要得罪那頭,一個處理不好就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乾脆把所有人都拖下水算了:「只要燁沒意見我無話可說。」燁顯然沒有想到我會把燙手的山芋丟給她,也沒有想到過SF4之間也會有矛盾,為難的看了看雪,雪瞪了我一眼說:「想坐就坐,只要不討厭就行了。」真正吃飯的時候雪也沒有計較什麼,不時還說些笑話,同時也不忘向拘束的燁碗裡夾菜讓氣氛融洽不少。吃完午飯雪突然對我們說:「不凡,燁我和班上幾個要好的同學準備在三十一號的晚上,到一家歌舞廳去唱歌你們也一起來吧,為新的一年到來慶祝一下,人多也熱鬧許多。」我一口答應說:「Noproblem.因為以前沒有去過,這次有機會了一定去。」燁面帶難色,雖然是新年應該放鬆,但是離期末考試也不遠了。在我和雪死磨硬纏,說了一大籮筐什麼「學習也不差這一天。」「要勞逸結合,才能更大的發揮主觀能動性。」之類「深奧」的哲學道理才說服了燁。不過都忘了還有一個豎著耳朵的旁聽者。

今天是十二月的最後一天了,大街上也洋溢著喜慶的氣氛,一個個大紅的燈籠高高的掛起來,學校、工廠的大門上都貼著「慶祝元旦」四個紅色大字。下午雪早早的就打來電話要我晚上穿的瀟灑些,六點半準時到飛貓歌舞廳去,她會在大門口等著。掛了電話我就向老媽請假。老媽和幾天前才回來的老爸正忙著買新房的事情,我不在家礙事他們還求之不得呢,二話不說就同意了。我也翻箱倒櫃的想找出一件另我穿起來「瀟灑」一點的衣服。除了雪為我新買的運動服外,我的其他衣服都是舊的,看來也只能湊合著「帥」一點了,在運動服裡面又套了一件看上去稍微新一些的皮背心,特意到理髮店修剪了頭髮,最後還吹了個中分,這才滿意的朝鏡子裡的我點了點頭。

我到達歌舞廳門口的時候已經是六點二十四分了,看見雪在台階上不停的走動,估計已經把台階的「海拔」踩低了好幾厘米了,看到我來了,她不由分說的拉起我的胳膊就往裡面走,一邊說:「就等你一個了。」我還想辯解:「不是說好六點半……」算了還是少說兩句吧。到達雪所說的唱歌包間需要經過一個很大的舞池,我四處張望了一下,基本上都是年輕人其中也不乏初、高中的學生。也許是歌舞廳才開放所以進入舞池跳舞的人也不多,大多在舞池的周圍聊天,和DJ正在放的曲子比較輕柔不無關係。天花板上的燈也大都亮著,為迎接更多的客人作準備。

進了包間,才知道我確實是最後一個到的,裡面已經有十六個人了加我和雪十八個人。劉燁也到了,眉毛細細的顯然是精心的描過,上半身白色的襯衣、白色的V領毛衣外加一件白色的外套。下身是白色的皺折長裙,白色的長襪,配了一雙白色的皮鞋。頭上還戴著兩個白色的發卡。

想不到劉燁裝扮起來也非常漂亮,那麼雪呢,剛才匆匆的走沒有來得及細看,哇塞和劉燁形成鮮明的對比,黑色的緊身皮衣將她玲瓏的身材展現無疑,黑色的皮製短裙露出一截白潔的小腿,蹬著一雙黑色的皮靴。再看她的臉上一層淡淡的分紅胭脂更體現出她的青春活潑,睫毛還微微的上翹,當她眨著眼睛的時候有說不出的可愛。其他的幾位也大多認識,是七班拉拉隊的成員和足球隊的,也都穿著漂亮的新衣。一個叫張茹的拉拉隊成員走到我的面前說:「西門雪說有兩位朋友也會來,一個我們已經認識了,另一個沒有料到竟會是Killer,雖然我不喜歡你踢進我們班球,但是對你的球技到是蠻佩服的,我叫張茹,以後多多指教啊。」我也熱情的和她握了握手。其他人也上前和我打招呼。然後我來到燁的面前說:「不錯,燁你真漂亮。」燁微微有些害羞的說:「謝謝,你也不差呀。」這時雪的聲音響起來:「難得有這麼一個機會大家能夠聚在一起,我只想說大家開心的玩,盡情的玩。來讓我們舉杯為新的一年乾杯。」眾人都拿起裝著飲料的杯子碰杯。接下來就是點唱了,一個個爭搶著話筒,一首接一首的唱著,連劉燁也和大家一起唱了一首《真心英雄》,就剩下我和雪沒有唱了,大家的轟鬧著要雪也一展歌喉,要知道雪可是藝術社的歌唱高手,學校所有文藝表演主持人的不二人選。雪也不扭捏,甜美的聲音響了起來:「整晚胡思亂想夜色真好讓我睡不著為何你總是想要逃

相思若好不了只能怪我找不到解藥

你從未給過我愛的訊號

糟糕糟糕我陷的比你早你愛的比我少

注定要受煎熬

不好不好幽雅都不見了不安份的心跳

全世界都聽到

別那麼驕傲我隨時可能走掉

我的手你還沒有牽到

夜太長月光一定會冷掉

如何是好

你欠我一個擁抱而我卻一再對你微笑

怎麼你還沒看見我的好

整晚胡思亂想夜色真好讓我睡不著

為何你總是想要逃

相思若好不了只能怪我找不到解藥

你從未給過我愛的訊號

糟糕糟糕我陷的比你早你愛的比我少

注定要受煎熬

別那麼驕傲我隨時可能走掉

我的手你還沒有牽到

夜太長月光一定會冷掉

如何是好

你欠我一個擁抱而我卻一再對你微笑

怎麼你還沒看見我的好

別那麼驕傲我隨時可能走掉

我的手你還沒有牽到

夜太長月光一定會冷掉

怎麼辦才好

你欠我一個擁抱而我卻一再對你微笑

抱著我的苦惱睡著了覺

整晚胡思亂想夜色真好讓我睡不著

為何你總是想要逃。「

一首歌唱完了,所有人仍舊沉醉在其中,我的視線轉到了雪的臉上,雪也衝我甜甜的一笑,才輕輕的放下話筒坐在我的身邊,大家才恢復,使勁的鼓著掌,還有人要求再唱一首,雪卻搖了搖頭說:「這首歌是我用心去唱的,下面的再也不可能唱成這樣了。」說完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什麼反應失望的喝著飲料,後來又釋然的笑了,拽著我說:「咱們去跳舞吧。」「可是我不會……」「抗議無效,和我一起去。」拉著我出了包間,劉燁看見我們出去動了動身體,但還是留了下來。

此時的舞池中大燈已經熄滅,只留有幾盞小燈還發散著微弱的光線,讓人不是處於絕對的黑暗之中。舞池正中央有幾個大型的閃光球向四周發射光線,樂曲也已由一開始的輕柔轉成現在的奔放、熱烈,舞曲的強烈鼓點震撼著舞池裡的每一個人。雪湊近我的耳朵大聲說:「Disco是你隨便怎麼跳都行的。」拉著我進入舞池,我不敢進入舞池中間只是呆在DJ的控制台前端,那裡正好有兩個大屏幕正在放映著幾個人跳街舞的情景,我盯著屏幕仔細分析著他們的舞步的節奏、動作、速度,呆呆的愣了神。一個不注意被旁人擠到舞池正中間,我緩慢的做著剛才看到的幾個動作。雪看到我不見了也到處的找我。我身邊的人忽然分開了,並且圍成了一個大圈,還有節奏的鼓著掌。一個紮著小辮子戴著墨鏡的青年男子在人群中間,跳著舞。他左腳跨在右腳前面半步一個轉身緊接著單手撐地一個空翻,引起更加熱烈的掌聲。雪也在人群中發現了我,想拉我出來,我自信的笑了笑,搖頭脫下外面的運動服遞給她,在她一陣驚呼中兩個前空翻跳到場地中央。戴墨鏡的青年有些詫異,但是發現我也是跳舞的,就更加興奮了,花樣一個接著一個出現。我也不會輸給他,再一個空翻後雙手穩穩的著地,形成倒立。想到體育比賽中體操的動作,作起了托馬斯全旋一組、兩組……一直作了十幾組,雙腳始終沒有落地。接下來以背在原地快速旋轉,突然背離地懸空,但是仍舊快速旋轉著,原來是我用單手撐在地上,那位戴墨鏡的青年早就目瞪口呆的退在一旁讓出空間看我表演了。我仍舊旋轉的身體又提升了少許,是我悄悄的運氣與手掌上,往地上一壓,身體自然的彈高了一些,落下時支撐的已然不再時整個手掌了,而是五根手指。但是表演還在繼續,支撐身體的手指還在減少,大拇指縮回到手掌裡,接著是小指,最後只剩下一個食指。現在我的表演已經完全脫離了舞蹈的範圍了,大家都注視著我,一個個伸長脖子期待我下面的驚人之舉。我的食指一彎又伸直,將我的身軀送到半空。我立即接上原地的空翻,快的讓人眼花繚亂,最後直著身體旋了兩圈站在地上。雪從人縫裡鑽出來,跳過來摟著我的脖子說:「不凡,你真棒。」眾人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對我發出最最熱烈的掌聲。雪的一幫同學也鑽了進來說:「怪不得他要穿運動服,原來是早有預謀的。」燁也向我伸出大拇指。戴墨鏡的青年也走過來說:「真是遇到高手了。好。」拍拍我的肩膀。不知何時來的,隱藏在人群之中的南宮芸先是羨慕的看了我身邊的雪一眼,又若有所思的看著我點了點頭,轉身離開舞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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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s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45 | 顯示全部樓層
出了歌舞廳已經很晚了,路上也沒有什麼車輛了,雪的其他女同學都由男同學自告奮勇的送回家,雪和燁則由我送回去。

我推著自行車,雪和燁分別走在我的左右兩側,突然雪用手肘撞了一下我的胸口說:「不凡你裝的還蠻像的,什麼不會跳舞,到最後連我這個舞林高手都要沾你的光,老實交代還有什麼沒有坦白的。」

我苦笑著說:「我也是現學現賣,看著屏幕上的動作分析一下,其實也只是跳、翻、轉幾個動作合理的組合在一起罷了。」

「喲呵,說你胖你就喘,是不是覺得不夠還要抖兩下。照你這麼說豈不是高手爬的滿地都是。」

我拍了拍胸脯說:「非也,有這種能力的周不凡只有我一家別無分號。」

不一會就到了雪的家,和我們互道再見後雪就回家了。

這座城市冬天的夜裡還是蠻冷的,我和燁慢步走在寂靜的大街上,突然的一陣寒風吹起,燁有些顫抖的抱緊雙臂,我馬上脫下外面的運動服給燁披上。燁推拒說:「你還是穿上吧,我沒事的。」

我搖頭說:「我剛才跳舞出了一身汗,現在正好涼快涼快降降溫。你要是受涼生病了,雪還不把我生吞活剝了。」

燁沒有再拒絕,沉默的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忽然又抬起頭說:「不凡,你變了許多,比起初中簡直有天壤之別,我幾乎都認不出你來了。但是很幸運我又能重新認識你。」

「是啊,我是改變了許多,這些改變也是我所沒有想到過的。好了你到家了,早點休息吧,作個好夢,燁。」

「你也是,不凡。」

新的一周開始了,我們的學習、生活又回到了原來的軌道,中午雪和燁牽著手來找我會合,燁還帶來了一袋衣服,是我的運動服,不僅洗的乾乾淨淨而且熨燙的整整齊齊還留著些許清香。燁將運動服遞給我說:「你的衣服我已經手洗乾淨了。」

我接過衣服塞進課桌,只是有些疑惑的問:「何必這麼麻煩呢,直接給我不就行了我還可以再穿的。再說燁你的家裡不是有洗衣機嗎,為什麼要手洗呢?天氣這麼冷,用冷水洗對手不好。」

燁低下頭玩弄自己的衣角回答說:「我還是覺得手洗的乾淨些,反正以前也是這樣洗的早就習慣了。」我們吃過午飯後,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教室裡,可是不一會雪和燁又將我叫了出去,雪拿出一張紙在我的眼前晃了晃,翹起她可愛的下巴說:「看你閒著也是無聊,乾脆做幾道題目吧,免得你的大腦老是不用就生銹了。」

我看了看紙上的題目,是兩道數學題,我拿出草稿紙和筆低頭「刷刷」的計算起來,雪和燁互相對視一眼,看的出對方眼中的吃驚。十分鐘整整的十分鐘,我抬起頭衝她們一笑,手上打出個OK的手勢說:「小姐們我完工了。不算太慢吧。」

卻發現她們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我轉頭看了看身後,沒人啊,又摸了一下臉,不髒呀,只好伸出兩根手指在她們的眼前晃了幾晃,並大喊一聲:「還魂了。」

她們同時震了一下,雪還責怪的瞪了我一眼說:「喊什麼,我知道。」微微舒一口氣,說:「現在我才真正的知道什麼叫做真人不露相。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厲害,厲害。」燁也忙不迭的直點頭。

弄的我一頭霧水,我摸了摸雪的額頭又摸了摸我的,沒事啊,正常的很。

雪嗔道:「要死啊,搞什麼,我沒病。告訴你吧,這兩題是燁前些天問我的,我看著題目足足兩個小時,卻沒有任何的眉目,後來問老師,老師也無法解出來,後來老師查閱資料後說這些是奧林匹克的競賽題,非常的難。就是老師看過答案也花了十五分鐘才解出一道題目,而你只用十分鐘就解出兩道題,何況你還沒有任何的思考,拿起題目就做,不論結果如何,我都不得不給你重新定義——怪胎。我先查對一下結果。」

說著又拿出四張紙,只見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公式,旁邊還批注著圖形說明,雪又叫了起來:「哇,全對,而且只用了一張紙。」

燁也將頭湊了過來,一步一步的仔細的看著解題過程,雪看完後讚歎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麼巧妙的算法都能夠想到,真是服了你了。」

「哈哈,其實也沒有什麼,只不過你們想的總是過於死板,譬如1+1=2,但是你們從來沒有想過1+1豎過來就等於王了。」

「說的好,那麼以後我和燁有不懂的就全交給你搞定了。而且我還要看看你的真正的實力,期末考試班級第一名沒問題吧?」

我立正雙腳一靠行了個軍禮說:「保證完成首長交代下來的任務,有我在第一就在。我認第二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當第一的。」

接連幾天雪和燁都找我研究學習問題,我也毫不保留的將我對各個類型的題目總結出來的簡便作法告訴她們,別人都是因為臨近考試擺起了撲克臉,只有我們天天嘻嘻哈哈的,燁也受我們的影響不再總是一本正經的,撕下自我保護的面罩,像雪一樣開起我的玩笑了。

考試終於到來了,因為我們十個班的同學都是打散了分開坐,我正好和燁分到一個考試班級,考試的時候我向她豎起大拇指以示鼓勵,她也微笑著向我點頭。

開考一個小時別人還在低頭苦幹的時候,我已經輕鬆的站起來走到講台交了試卷,除了燁眾人無一不吃驚的看著我,到燁身邊的時候我伸出食指中指作出了走路的動作,燁也會意的點頭翻了翻試卷站起來跟在我的身後交了試卷。和我同在一個考場的班長周晨曦疑惑的看著我的舉動,搖搖頭又低頭苦幹了。

出了考場正好遇到才出來的雪,她先是詫異的看了我們一眼,後又笑著和我們一一擊掌。

接著四天我都是第一個交卷,但是雪和燁終究沒有我這麼「囂張」,幾門文科拖到快打結束鈴才交。

考試結束後,又悠閒了幾天,成績公佈下來,我和雪成為各自班級的老大,燁也在班上佔據了第五的席位。燁拿出成績單放在我和雪的面前時竟然流出感激的眼淚:「謝謝你們。」

雪一把摟住燁的肩膀說:「不用謝了,我們是朋友。」「朋友……」

由於這次Perfect考試,老爸老媽終於將學習大權下放,許諾只要我能保持將不會干涉我的學習。我也可以第一次在沒有任何嘮叨的情況下過一個愉快的春節。

除夕,我撥通通訊錄上所記載的電話號碼拜年,其實電話號碼只有兩個,一個是雪的,另一個是燁的。拜完年後我就盤膝補回前幾天因為考試而缺少的冥想,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睜開眼睛時看到窗外又是黑暗的一片,起來出了自己的房間看到飯桌上壓了張字條,老爸老媽出去給人拜年了過兩天才會回來。字條上的時間是大年初一,不知不覺過了一天了,身體卻沒有絲毫疲勞,看看時鐘指向九點三十分,又到了睡覺的時間了,早知道就不起來了。

忽然電話響了,我接起電話還沒有說話,對方也只是微弱的說了聲:「救……我。」就再也沒發聲了,我急忙用來電顯示查到剛才電話的號碼,左看右看都那麼熟悉,是誰我卻一下記不起來了,看到放在電話機旁的通訊錄我猛然覺醒:「不好,是燁。」我抓起通訊錄風風火火的搶出房門,騎上自行車就向劉燁家飛衝過去,不理身後的防盜門還在「咯吱咯吱」左右搖擺著。我暗暗著急:「燁不管發生了什麼你都要堅持住,我好不容易才有了幾個朋友,可千萬別讓我再失去了。」偏偏老天要和我過不去,自行車禁受不了我的全力,「砰」鏈條繃斷了。我氣惱的將車扔在一旁,使用了我從來就沒有用過的輕功——分光掠影。根據龐老爹的記憶得知分身掠影是一種極大的消耗內力的輕功,龐老爹也只是知道沒有練過,後來知道了類似的但是更加高明輕功就更沒有練了。我現在也只能一試了,將一直在緩慢運轉的道心種魔大法全力使出,我腳步向前跑,身體卻「呼」的平空消失了三秒後才再次出現,只不過已經在五百米之外了。

我抬頭看著夜色下的燁的家,和四鄰熱鬧非凡相比簡直就安靜的可怕,我先敲了敲有些生銹的防盜鐵門,依舊是毫無聲息。我咬緊嘴唇下了決心,將殘餘的內力聚集於右拳對準鐵門的鋼鎖處就是一拳,「砰」的一聲巨響鋼鎖凹陷下去,我使勁一拉防盜門硬生生的被我拉開。接著就是木門了,我猛的喘了口氣,先前使用的分光掠影消耗了我太多的內力,現在已經覺得胸悶了,我一腳踹向木門。真是該死,應該結實的地方不結實,不該結實的地方狂結實,木門的中間被我踹出一個鞋子大小的洞可是門仍舊是緊閉的,鎖卻沒有一點損壞的跡象,我只好再次將內力積聚到右拳,一拳轟向門鎖,門鎖離開木門飛了出去,我的半隻胳膊也打進門裡,我收回手臂的時候感到了劇烈的疼痛,可是我沒有心情查看,推門進屋。屋裡瀰漫著難聞的煤氣味,我毫不遲疑的跑進廚房關上煤氣,打開緊緊關閉的窗戶,讓新鮮的空氣進來,然後立即轉到電話機旁邊。

只間燁平躺在地上,身上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浴巾已經散開,燁右胸的玉乳脫離了浴巾的保護傲然的挺立在空氣中,電話聽筒就在旁邊。

將燁的浴巾重新裹好後我又脫下外衣包了一層,橫抱著燁跑出房,感受到懷裡燁脈搏越來越弱,我把她輕輕放在走道上,憶及初中生理課老師教的急救方法,用右手壓在燁第三根肋骨上左手再緊壓右手嘴裡念道:「一二三。」掰開燁的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著嘴又呼了出去,渾然不覺我的手撐著的地方已經被血水包圍了。一次、兩次、三次……直到第十三次人工呼吸才感覺燁的心跳加強了。我又橫抱起她,跑向醫院。最近的醫院離這也要走十五分鐘,我看到空蕩蕩的街道感到一陣無力,春節大家都和家人團聚了,連出租車司機也不例外,可是我的內力……我低下頭看著燁蒼白的臉,緊閉的雙眼,想起她對我的信任我就不顧一切的使出了分光掠影,本來是逃命用的武功,竟被我用來救人,也算用得其所了,我的兩眼發黑,視覺也模糊起來,我知道這是功力透支的現象,更加糟糕的是整個右手手臂已經毫無知覺,我硬靠著堅強的意志力堅持著,我心中吶喊:「龐老爹再幫幫我吧。」忽然腦中出現一道熱流不受我控制遊走起來,雖然細小但是卻有效的保護了我,使我沒有出現一個武者最最忌諱的走火入魔。

我的身形還是時有時無的告訴前進著,超過了一輛滿載貨物的大卡車,卡車司機不經意的看了路邊一眼,正好看見無端出現的我,緊接著是一陣緊急的剎車和司機的慘叫:「媽呀有鬼!」

終於到達醫院的大門了,我的眼睛完全模糊了,只能沿著有亮光的地方走,在恍惚中看到值班醫生抬著擔架出來,我將燁交給他們,然後無力的說:「醫生……救救她。」就再也支持不了兩眼一黑,仰面倒下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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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s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45 | 顯示全部樓層
我緩緩的睜開雙眼,眼前的景物由黑暗慢慢的顯出光亮,由模糊變的清晰起來。首先進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天花板,這是哪裡,我怎麼是躺著的,轉動腦袋看看四周,一瓶倒放紅色的液體正在「滴答,滴答」往下滴淌著是室內唯一發出聲響的地方,瓶子的底端接著一根長管子,只是管子好像延伸到我這裡,我疑惑的抬起了左手,果真管子末端的針頭插入我的手臂當中。不遠處還有兩張空著的床鋪,原來是在醫院裡,哎,救人的反倒成為被救的了。

頭轉向另一側,發現旁邊還有一個人,我看清楚了她的相貌,竟然是雪。她眼睛紅紅的,也許是累了趴在我的床頭睡著了。她為了不碰到我的身體,手只是沾到床鋪的邊緣,身體的姿勢看的人都會覺得難受,何況是睡的人呢,絕對和舒服無緣。看見她臉上還殘留的淚痕,我想幫她擦乾淨,伸出了右手,這才發現右手包紮的想木乃伊一樣,裹了好幾層紗布,本來就睡的不是很熟的雪立即就醒來了,擦了擦眼淚激動的說:「不凡,你終於醒了。」

我急忙問道:「燁怎麼樣了?」

雪回答:「根據醫生說的,幸虧你及時將她送到醫院,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醫生告訴我,一個人如果大腦缺氧達到四分鐘的時候,即使最終救或過來也是植物人,你要是晚上幾分鐘。燁只能一生都躺著過了。現在經過搶救已經沒事了,不過還在高壓氧室裡觀察。」

我這才舒出一口氣:「還好及時。但是為什麼把我也弄在這裡呀?」說到這裡雪的眼睛又紅了:「你還說,你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你的手臂被木頭劃破,差一點就把你的手臂動脈弄斷了,儘管如此你還是失血過多,醫生說你還要過上幾天才會醒的,想不到才一天就醒來了,不能不說是奇跡了。」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醫院的呢。」

「醫生說你身上帶著一本通訊錄,上面只有兩個電話號碼,一個始終都打不通,另一個就是我的了。接到醫院的電話後我不知道有多著急,尤其看到你渾身是血的躺在病床上的時候,心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真的好難受。」

「所以你就哭了。」

「人家才沒哭呢,只是有沙子吹到眼睛裡了。」

「那醫院是要好好清理一下了,病房裡面風沙亂飛。」

「不和你說了。」我們突然陷入沉默之中,互相凝視著,還是我打破沉默:「雪,謝謝你。」

「嗯。沒什麼。」

「雪,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我是你的女性朋友呀!」雪像有意在逗我。

「我喜歡你,雪。你呢?」

雪並沒有表現出吃驚的神色,但是嘴角彎起了一道美妙的弧線,然後低下了頭說:「傻瓜,現在才說,我早就提示過你了。」

我也只好嘿嘿的傻笑:「我知道,但是我沒有把握,因為你太優秀了。」

雪的笑意更濃:「你不是一向很自信的嗎?怎麼會不相信自己?」

「我雖然自信,但是不是自大,我從來就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你現在就這麼有把握。」

「有,我相信我的眼睛,但是更相信你的心。雪做我的女朋友吧,我會比以前更加愛護你的。」

雪像是要報復我以前的「遲鈍」一般不肯輕易放過我:「看在你這麼有誠意,我就答應了,但是每個月都得給我寫一封情書,寫的不許肉麻卻能夠表達意思。」

「我又不是李白,一個月一次太誇張了吧!」雪不依不饒的說:「你不是李白,但你是李大白,一個月一封還不小菜一碟,是吧,大白。」

我除了苦笑還能做什麼:「能不能不要叫大白。」

「為什麼?」

「我家鄰居有一條狗叫大黃,我聽起來像是它兄弟一樣。」

「咯咯,我有個寵物男友也不錯呀。」

等她笑夠了,我又注視她的眼睛說:「雪,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雪停止了笑鬧,鄭重的回應了我的眼神:「不清楚,也許是你救我的時候;也許是你為我辦生日宴會的時候,總之和你相處越久越是體會出你的好,就越是想接近你。記得嗎,你是第一個拒絕我的男生,你卻給我一種連父親都沒有的安全感。」雪眨了眨眼睛問:「你又喜歡我什麼呢?」

「我所喜歡的是你天真無邪的笑容,我想做的就是讓你的笑容持續到時間的盡頭。」

雪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行了你該休息了,我去把醫生喊來為你再檢查一次。」

我躺在床上看著雪離開的背影,心裡充滿了甜美的感覺,如果不在醫院我真的想放聲大喊三聲,一切都像是在夢境之中。可是夢會醒來,這一切卻會繼續發展。這就是初戀的感覺呀,真的好美妙,如果是夢我一輩子也不想醒來。

欣喜之餘我也沒有忘記探察自己的身體狀況,體內的真氣似有似無,可是我一點也不擔心,直覺告訴我,我的武功又上一層樓,現在只不過是真氣消耗枯竭的正常反應,當真氣完全回復的時候,我又是一個全新的我,同時大腦中也出現新的知識,恰好說明我的道心種魔大法提升了,還有一點是我的傷口癒合速度快的驚人,我能夠在短時間轉醒也是這個道理,我估計兩天後傷口就會結疤,六天後完全恢復,像原來一樣,不比原來更好。

住進醫院兩天後,也就是我醒來的一天以後,我可以下床走動了,燁也從特殊病房轉到普通病房,燁的母親段阿姨也辦完事回來了,先是鄰居告之大門被撬開,後來警察又上門通知女兒進了醫院,衝到醫院得知事情的原由後對我千恩萬謝就差沒給我跪下了,但是說什麼也不肯再麻煩我們了,我們也放心的將燁交還給謝阿姨,臨走時我和雪每人握住一隻還在昏睡中的燁的手,又安慰了謝阿姨幾句才離開醫院。沉睡中的燁眼角卻留下兩行清淚。

在醫院憋了幾天的雪,一出來就釋放出她的活力,拐著我的膀子硬是要我陪她看電影《我的野蠻女友》,我打趣著說:「看那部電影也沒有必要到電影院呀。」

她奇怪的問:「難道你家裡有?」

今天我實在是太高興了,拿她開玩笑:「你照照鏡子不就可以看到了,何必專門跑到電影院去看。」說完趕緊溜之大吉,留下雪在那裡大叫:「周不凡,你給我站住。今天你不說清楚我不會放過你的。」然後追了上來。

結果正如某位前人所說的那樣,哪裡有反抗哪裡就會有壓迫,,我的腰部軟肉又被她不太溫柔的按摩了一遍。

中午我們找了一間快餐店解決肚皮問題,傷號也有傷號的好處,吃飯不用動手了,以往面對面坐著的我們並排的坐在一起,飯菜上齊後,雪夾起一塊宮爆雞丁放入我的嘴裡,微笑的問:「怎麼樣?」

我不停的點頭:「你餵我的就算是毒藥都是山珍海味。」

她拿出一張餐巾紙,輕輕的擦拭著我嘴角的油,就像一位賢惠的小妻子一樣,又夾了一口菜放入我的嘴裡說:「不凡,我要謝謝你,因為你上次幫的大忙,我爸成功的接到了那個大項目。現在他整個人都開心了許多,本來不苟言笑的他吃飯的時候竟然會講笑話。我去他公司的時候也聽到他的下屬議論他隨和了很多。這一切都要歸公於你。所以你就是不提出讓我做你的女友,我也會提出的。做你的朋友都那麼快樂,做你的女友還不樂的翻上天。」

「雪,其實我應該謝謝你,是你讓我改變很多,沒有你在我的身邊我真不敢想像會成為什麼樣子。」

「那就安心讓我做你的溫柔女友吧,吃飯,張嘴。就讓我們互相快樂下去吧。」

下午雪帶著我去網吧,說是要和我單挑遊戲,看不出她一個女孩子打起遊戲來一點不輸任何人,尤其是CS,她總愛當警察,我只好選擇土匪,可是就在我的槍管朝著地滅蟻或對著天打鳥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她槍下亡魂,等我剛剛摸出點門道,一局的時間又到了,雪說什麼也不肯再重新開一局,說是將對我永遠保持著勝利,其實我早已深陷在她迷人的笑容之中。

晚上我們還是去看了電影《我的野蠻女友》,在感動於男女主人公甜美、浪漫的愛情時,不約而同的想起我們自己,其實我們的故事也不差呀,何必再去羨慕別人呢,我拉著雪的手又找尋新的遊樂場所,就讓那些地方也留下我們愉快的身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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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s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45 | 顯示全部樓層
二月十四日情人節晚上六點,校園裡正有兩個人影偷偷摸摸的向大門的方向走去,不過走一步要看三次,一個黑影說:「雪,這不好吧,晚自習雖說沒有老師檢查,但是逃課終究是不好的。」兩個黑影不用說也知道是我和雪。開學才兩天,寒假還沒有過癮的雪,又找了個我們第一次過情人節的借口,約我出來Happy一下。晚自習老師只是在剛剛開始的時候出現一下看看有沒有人缺勤,然後就不再管了,所以雪中午就制定好了逃亡計劃,老師走我們走,我們背著老師走,本來還想把燁也拉出來,後來放棄了,一是怕目標太大,二是情人節多出個人不方便。我們左避右閃躲過了四個老師終於來到了大門口的傳達室。我用手推了推雪,作了個梳頭的動作又用手作了個照鏡子的動作,雪眨巴眨巴她疑惑的眼睛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我無奈的將頭湊近她的小耳朵壓低聲音說:「青蛙是怎麼死的知道嗎?是蹦(笨)死的,快把鏡子拿出來,不要告訴我你要伸頭去看裡面是否有人。」雪先是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下,才拉開書包的拉鏈,將手伸進去來回的摸索,摸出一樣東西,我倒,是一把梳子,看到我做出要昏到的姿勢雪乾脆一手梳起頭另一隻手繼續摸索。忽然雪露出欣喜的表情看來是找到了,是一套化妝盒,女生就是這麼麻煩。我作出個湊合著用的神情,身子靠著牆將手緩緩的抬起,透過鏡子我看到傳達室的李老伯正在翻閱報紙,真是天助我也,我向雪做了個OK的手勢後率先從學校只容一人通過的電子門竄了出去。雪也不怠慢將書包向我一扔緊接著也跑了出來,和我一擊掌接過自己的書包,拐著我的膀子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離開了。傳達室裡的李老伯突然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抬頭望了望我們即將遠去的背影喃喃說:「小毛孩跟我鬥還差點,如果不是看在報紙上所說今天是情人節,有你們好看的,我先打個電話回去。喂,老太婆啊,情人節快樂……」

我推著車和雪漫步在熱鬧的大街上,街上隨處可見相互偎依的青年男女,我們這對都是背著書包的到是最獨特的一對了。我們找了一家餐廳點了一份情人套餐。服務生端著套餐過來的同時也帶來了一對紅燭,這就是我以前從電視上才看到過的燭光晚餐。燭光映紅了雪無瑕的臉龐,配上她細細的眉毛,櫻桃小口,紅潤的不失性感的嘴唇,讓我發出由衷的讚歎:「雪,你真美。」雪拋給我一個微笑說:「以前也有人對我這麼說,但是我覺得你說的最動人,我最愛聽。」我感動的握住雪的手,感到一陣溫暖,雪也反握住我的手,我的手心卻緊張滲出汗。雪向我撒嬌說:「不凡,為了這一頓我還沒有吃晚飯,我現在快餓扁了,你餵我吃吧。」說完張開小嘴,我拿起面前的筷子夾了一口菜放進她的嘴裡,雪也同樣夾了菜遞過來,我也一口吃下。我們相視而笑。吃著吃著雪歪著頭說:「不凡,我還從來沒有去過你家呢,什麼時候我去看看你的父母啊,歡不歡迎呀。」我趕忙點頭:「歡迎,當然歡迎。只是我爸我媽正在為買新房的事忙活著。他們在靠近工作的地方買了一套新房,四室兩廳,三樓朝南有一百五十多平方,本來應該六十多萬的,老爸老媽為了省事一次付清,房產商又打了九五折。現在正忙著裝修,你碰不到他們。」雪又問:「你是不是也搬去住呀?」我搖了搖頭說:「那裡離學校更遠些,最重要的是離我們的約會指定地點遠了,何況在那裡我也不會習慣的,所以我還是在原來的地方住。」「那你吃飯怎麼辦呀,一個人不是很不方便?」我笑著刮了她一下鼻子說:「這麼關心我,其實也沒有什麼的,我父母的工作老是需要他們出差,我小時侯就寄養在鄰居家,現在大了也習慣獨立了,鄰居仍舊很照顧我的,放心吧。」「我真羨慕你有自己的空間。」「哈哈,吃吧,別在這感歎人生了我的小女友。」

轉眼間已經到了四月初,別的社團都組織社員去春遊。在部分社員的強烈要求下,我這個文學社社長也同意跟隨時代的潮流,做到學習娛樂兩手抓,預備這個星期六去爬紫金山。別的社團都是社員集體出資包車出去,我們就不同了,我、雪和南宮芸成為最大的贊助商,掏腰包租了一輛旅遊車送我們到山腳。除了因為清明節要掃墓的,我們一共召集了男生十七人,女生七人,加上我們三個贊助商一共二十七人。

四月初城市就向我們展示她的熱力了,天氣溫度升高到二十七攝氏度,但仍然沒有阻擋我們出遊的熱情。本來應該七點在學校大門口集合的,才六點四十分人就一個不少的到齊了,畢竟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春遊了,每個人都是非常的興奮。眾人的焦點依舊是雪和南宮芸,只是南宮芸……「我說南宮大小姐,副社長大人,我們是去爬山不是去逃難的,你怎麼把家都搬來了。」整整的兩大包東西,看看包的外形就知道那是撐的再也撐不下了才作罷的,要不是她家裡有車真不知道她怎麼弄過來。她又從她家的車上拿出一個很大的塑料袋,我看清了說明,Ohmydear是小型帳篷,我們又不在那裡過夜,帶個帳篷幹什麼。南宮芸卻頭頭是道的回答:「世事難料,我也是為了突發事件作好準備。」反觀雪一套運動服,帶著Mp3隨身聽,眼睛上架著一副黃色的墨鏡,給人帥帥的感覺。七點鐘旅遊車準時來到了校門口,我們也上了車,只是南宮芸的東西太、太……太礙事了。

到達目的地,我要司機下午五點半還在這裡等著我們,汽車開走後,我們也開始了登山之旅。有些不知死活的「護花使者」大義凜然的幫南宮芸背包拿袋,我真的為他們感到悲哀,兄弟們你們難道看不出來南宮芸帶這麼多東西壓根就沒有準備自己拿,要不是在汽車上已經解決了一些零食,這包還要重些。反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犯不著當紅臉人。雪拒絕其他人幫她背包的好意,將她的背包遞給我。女友發號司令了我自然也不會拒絕,背起她的包跟在大部隊後面……南宮芸可輕鬆了什麼都不用拿,好在她還懂得知恩圖報,為大家唱歌解悶,南宮芸號稱藝術社團的「百靈鳥」唱歌自是不在話下,一點都不輸雪,她不僅唱有時還模仿歌的原唱,模仿的惟妙惟肖,就算原唱站在這裡都不得不佩服。

一路上也遇到一些爬山晨練者在小路邊休息,聽見南宮芸的歌聲也禁不住笑著稱好。

爬山畢竟是一件體力活,連雪的額頭都滲出細汗,脫下外面的運動服繫在腰間,她裡面的白襯衣都被汗水浸濕一塊,那些背著大包的兄弟更是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氣,南宮芸拿出幾罐飲料遞給「志願者」,算是慰勞了。「志願者」受寵若驚的接過飲料,反而放進自己的背包,又重新拿出自己的飲料。雪示意我從她的包裡拿出飲料,我卻搖頭說:「那不解渴,還是喝我的吧。」說著從包裡拿出一個旅遊壺,倒出一杯涼茶遞給她。她喝了一口奇怪的問:「這茶怎麼是甜的?」我笑著說:「我知道你喜歡吃甜的,所以就加了些糖,還可以吧。」「這麼說這壺全是為我準備的。」我回答:「是啊。我的在這。」我又拿出一瓶礦泉水在她面前搖了搖。她激動的說:「不凡,你真好。」我拽了拽她的袖子說:「他們快走遠了,我們跟上吧。」

爬到半山腰,我們遇到的登山者漸漸少了,卻給人一種幽靜的感覺,只聽見鳥兒時有時無的悅耳叫聲,偶爾會有幾隻鳥從我們的頭頂飛過,一動一靜更增添了幾許登山的樂趣。這裡的空氣也比市中心的空氣清新許多,我們都貪婪的呼吸著帶著淡淡清香的氣息。大家也許受此感染,疲勞也降低不少,有心情互相說著笑話逗樂。南宮芸不知什麼時候也落在最後與我和雪走在一起。

走著走著斜刺裡跑出十五個頭髮染的黃黃的青年,有的嘴裡還叼著香煙,他們站在小路上堵住我們的去路,隊伍立即停止了前進,南宮芸、雪和我也跑到了前面。其中一個黃發青年流里流氣的說:「最近哥們手頭上有點緊,請各位贊助贊助幫我們哥幾個度過難關。」南宮芸排眾而出,氣的眉毛都快豎起來了,說:「要錢是不是?好,李強給我兩塊錢硬幣。」朝身後的一位男生要了硬幣,轉頭又對著黃發青年:「給你快走。」將兩塊錢的硬幣隨手扔在地上,硬幣滴溜溜的滾到了那個青年的腳邊,青年勃然大怒:「他媽的小妞欠揍是不是,竟敢當我們是要飯的。」向南宮芸逼近。我的身後跳出三個男生,站在南宮芸的身前護衛著,說道:「你想幹什麼?」那青年的身後衝出五個人揮拳腳踢在三個男生的肚子上,三個男生都疼的捂著肚子彎下腰。那個青年卻繼續向南宮芸走去,南宮芸才驚慌失措的看著隊伍裡的其他男生,那些男生卻不敢再上前,一個個羞愧的低下了頭。青年還「嘿嘿」的冷笑:「小妞剛才不是很狂嗎,現在怎麼樣,有誰再救你,是你。」打了捂著肚子的一個男生一耳光。南宮芸忍不住慢慢的往後退,一直退到了我的身後。青年看向我:「難道是你?」一個耳光又扇向我的臉。我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內力隨之使出,青年的嘴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我將他用力的向後一推,他根本收不住自己的腳步「蹭蹭蹭」倒退了三十多步撞在自己人的身上才停下來,不過他也撞倒了五個人,他握著手腕站起來。我回頭對社員說:「你們先上去,在山頂等著我。這裡交給我就可以了。你們扶著他們先走吧。」

我指著還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的三位男生。他們一個接著一個從黃發青年身邊走過,黃發青年們也不阻攔只是靜靜的盯著我。我的身邊只剩下雪和南宮芸了,雪卻撅起嘴說:「不凡,我要留在你的身邊。」我皺起眉頭說:「我打架一向都很暴力的,不適合你看的,乖,到前面等著我,我的包裡面還有兩顆釉子,說不定你剝好了我就來了,聽話,快走吧免得不小心會傷到你。」南宮芸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這樣親密的稱呼,大腦幾乎處於停滯狀態,南宮芸知道我們關係很好但是從來沒有想到過好的如此地步。我立即點醒南宮芸:「喂,南宮芸你還在這幹什麼?先走啊。」南宮芸才不情願的跟著其他的同學向上走去,不時的還回頭看看,但是雪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偏偏要留下來,我沒法只好叮囑:「站遠些,不要太靠近了。」她順從的點了點頭,向後退了十幾米。我打量著那群青年,剛剛我就運用內力查探過,這一群人只不過是一些「雙無產品」,無進攻力無防禦力,在我的眼裡既不中看又不中用,看起來人是蠻多的,可是其中幾個身體虛的很外強中乾不值一提。青年中走出一個兩隻膀子都有文身的,說:「老子十三歲就出來混,闖蕩社會七年了還從來沒碰到你這麼不識抬舉的。」我抓抓頭髮說:「我行走江湖幾百年,你也是第一個這麼和我說話還能站著的。」不遠處的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還朝著我豎起大拇指。那青年果然受激帶頭衝出,其他人也跟上來。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配合,跑的快的離我已經不足三米遠,跑的慢的離我十米左右。我忽的轉身跑開,他們還以為我害怕逃跑一個個喳喳呼呼的:「別讓他跑了。」我瞅準一棵長的有些歪和地面呈六十度角的樹,雙腳快速的蹬上樹,藉著樹的反彈力回身就是一記飛腿,恰好踢在離我最近的一個青年的臉上。我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做打的滿地找牙了,青年立即就口噴鮮血的倒下,兩顆黃牙也追隨鮮血落在地上。

幾個月前在救雪的時候我還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量,不過經過長時間的鍛煉我已經可以了,換作以前他早就頭骨破裂了。同伴的倒地並沒有讓那夥人驚慌反而使他們更加的瘋狂,每一個都卯足了勁拚命的揮拳擊向我,只是他們沒有任何的章法,而且山間的小路又窄小使得他們無法發揮他們的人數優勢,往往是前面人擋住後面的人身體。我就沒有這方面的麻煩,只要是我面前的全部都是敵人,不用顧及誤傷。我一記膝撞又放倒一個,低頭貓腰閃一記直拳還了他一個肘擊正中小腹,緊接著是掃堂腿將其放倒。背後風聲突起,用武器了,我雙手後撐一個空翻讓過一棒後又不可思議的團身前翻翻了回去,在這人想再次揮棒之前一腳踢在他拿著木棒的手上,他拿捏不穩木棒送開手,我反身欺近右手向後一記肘擊打在他胸膛上,他疼的直流眼淚還不停咳嗽著,我沒給他任何機會,雙手抱住他的脖子一個過肩摔,他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呻吟起來。

「別動,否則我對她不客氣了。」聞聲望去只見那個威脅南宮芸的青年從身後勒住雪的脖子還將她的雙手扣在背後,看見雪一臉痛苦的表情我的心也不由的揪了起來,一隻腳踏進泥土中,雪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無奈力氣相差太大始終沒有如願,我放棄了遊戲雙拳緊握不帶一絲感情的說:「快放開她,否則我不客氣了。」那人聲色俱厲的說:「不放你能怎麼樣?」我殺意提升,冷冷的看著他嘴中說到:「一~~~二~~~三。」

數完我那只踏進土裡的腳猛的踢出,土塊夾雜著呼呼風聲的飛過去,十幾米的距離根本不算什麼。那青年下意識的將雪往前推了推並且低下頭躲在了雪的背後,雪看著來勢洶洶土塊也害怕的閉上了雙眼。等待了幾秒可是預計的疼痛沒有到來,身體卻被人攬入懷裡,睜開眼看到的是我冒著紅光的眼睛,低頭一瞧才發現土塊都落在自己的身前,心有餘悸的抱緊了我。我仍舊冷著臉說:「你不是問我會怎麼樣嗎,好我告訴你。」

飛起一腳踢在那青年的下頜,將他踢的飛了起來撞上一棵樹反彈著摔在地上,我走上前說:「你剛才用這隻手掐我女友的脖子是嗎?」一腳猛的踏下,踩到他的肩胛骨上只聽清脆的「卡嚓」聲,又是一陣慘叫。雪抬起頭眼睛紅紅的,拉著我的手說:「不凡對不起,害你擔心了。」我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長髮說:「只要你沒事就好,我們走吧。」「那他們……」我朝兩個還站著的說:「把你們的同夥抬走,不要再讓我看到了。

否則後果自負。」他們扶的扶,抬的抬緩慢的下山去了。我對著前面二十米外的十人都無法合抱的百年老樹喊了聲:「看夠了沒有,該走了。」

樹後面冒出南宮芸的半個腦袋,我們走到跟前才跳出來。又走了五十米遠看見其餘的同學都在焦急的等待我們,我們的出現讓他們長出一口氣,幾個女生忿忿不平的罵著,雖然發生了這個小插曲,但是大家終究還是年輕人,罵了幾句也拋之腦後,眾人又有說有笑起來。本來最最活躍的南宮芸卻沉默了,一言不發的跟著。大家以為她剛剛受到驚嚇,也沒有打攪她只是不停的安慰。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跋涉」,我們終於來到了山頂。微風徐徐吹過,舉目遠眺都是青綠,舒服極了讓我們都產生不虛此行之感。帶著相機的同學按下了快門,將這值得留戀的記憶保存下來。南宮芸將包裡的食物、飲料分給大家。人多好辦事,兩個大包在瞬息間就扁了。美好的時光來的慢卻走的快,不知不覺中就近三點了,我召集完所有人又往來時的路下山。走著走著突然有人喊:「哎呀,小惠不見了。」這下好了,好容易組織次春遊還把人弄丟了,只好分散去找。找了半個時辰仍舊不見蹤影,我看了手中的表,下了決定:「你們先下山,司機會等著,我留下來繼續找。」經過討論後,雪和南宮芸以是組織者的身份堅持留下跟我一起找人,讓其他人先走。我們又沿著小路往山上走。夜幕漸漸來臨,山上更是寂靜的令人毛骨悚然,一有風吹草動雪就躲進我的懷裡,南宮芸也擔心的拉著我的衣角不放手,可是仍舊找不著人,就在我們要放棄的時候,忽然雪的手機響了,告訴我們那個失蹤的人已經回去了。原來小惠在下山途中覺得肚子不舒服,但不好意思說出來,瞞著所有人離開小路鑽到偏僻的地方方便,後來因為太過深入迷路了,最後才被好心的登山者送回家。

現在我們是沒有辦法下山了,不說路上黑漆漆的無法走,南宮大小姐又崴了腳,只能由我們摻著走。這難料之事竟以成真,帳篷就能充分發揮它的作用了,但麻煩又來了,帳篷太小只夠容下兩個人,我本想找棵樹湊合著過一夜的,雪怎麼都不同意,要我們擠一擠誰,禁不起雪的眼淚攻勢只能硬著頭皮答應。帳篷裡我側著身體躺在她們兩人的中間,面朝著雪,背靠著南宮芸,雪也是側著身體,不過是面向著我。我身靠著兩位美女,鼻子裡呼吸著兩種不同的香位,心中升起自豪感。

雪睜大眼睛看著我,無光的夜裡她的眼睛顯得格外的明亮像兩顆夜空中發亮的星星。雪將我彎曲的胳膊放直,然後抬起頭壓在上面。小妮子真會享福,用我的胳膊當枕頭,雪彷彿還不滿足,又向我靠了靠,整個身體都縮在我的懷裡,這才舒服的「恩」了聲,緩緩的閉上眼睛。我呢,則一動不動的忍受著這香艷的折磨,直到後半夜才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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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s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46 | 顯示全部樓層
一覺醒來不見雪的身影,但是卻發現一隻胳膊一條腿搭在我的身上,而且背後還有溫暖的感覺,用腳趾都能猜出這南宮芸整個身體都貼在我的身上,這個南宮芸睡覺也太不老實了,昨晚扭了半天也就算了,現在又弄出這麼個東東,搞得我動也不是不動就更不是了,萬一被雪撞見,就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我就地橫翻脫離了南宮芸的「勢力範圍」,回頭看看南宮芸只是動了動手臂沒有醒來,我放下心拉開帳篷的門出去了。

南宮芸忽的睜開雙眼朝著我離去的方向詭異的一笑彷彿什麼奸計得逞似的。

外面的空氣格外清新,雪正在一塊草地上做早操,我上前打招呼:「雪,早啊,怎麼不多睡會。」

雪朝我微笑著說:「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順便讓你睡的舒服些。

她還沒醒嗎?「我點點頭說:」昨天把她累壞了,也許她以前從來沒有這麼累過,讓她多休息一會吧。「

雪停止了做操想說些什麼又沒有說出來,我立即說:「這可不符合你的性格,想說就說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雪咬咬牙說:「不凡,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從我們認識的時候就是你一直在幫我,而我卻沒有為你做過任何事情。

你救了我;為我舉辦生日Party;幫我爸的公司解困,我呢不僅沒有幫你還處處給你惹麻煩,昨天要不是我任性留下也不會讓壞人抓到威脅你的把柄,我真的希望你踢過來的土塊能夠砸到我,讓我付出點代價。「

我單手摟著雪沒有一絲多餘脂肪的細腰上,感受到她小腹的彈力,伸手捏了她的鼻子說:「我怎麼會傷到你呢,心疼還來不及,而且你已經為我做了很多很多,因為你快樂就是我最大的快樂,我還要感謝他們給了我保護你的機會,否則我這個男友不成了擺設。」

雪柔順的靠在我的懷裡閉上眼說:「謝謝你不凡,真的很高興成為你的女友,但是昨天那個青年會不會出事,你踩他肩膀的時候我聽見了明顯的聲音。」

「哈哈哈哈,我自有分寸的,只不過讓他脫臼了而已,上醫院應該很快就能接上的,不過要發燒幾天。」

「不凡,我發現你真的很奸。」

我無辜的舉起雙手:「我可從來沒有欺騙過你。」

「我知道,就算你要欺騙我,情你騙的久一些不要讓我太早覺醒。」

我加重的手上的力度發誓般的說:「無論什麼情況我都不會騙你的。」

雪「恩」的點頭。

帳篷半開的門緩緩的又關上了,南宮芸將一切都聽了進去,表情從一開始的奇怪發展到吃驚最後到達震驚,心裡來回的翻騰:「周不凡救過西門雪,還為她舉行生日宴會;竟然有能耐扳倒稅務局局長,他們還發展成為男女朋友,我怎麼都不知道。

周不凡除了外貌確實不錯,成績好又能打比其他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好的多了。

不行,我南宮芸絕對不會輸給西門雪的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一定是,周不凡……「

看著趴在我背上得意的笑的南宮芸,雪就氣得直想吐血。

南宮芸起來後,大家匆匆解決了最後剩下的一點食品就準備下山,可這南宮芸偏偏嚷著腳疼走不了路,要讓我背著,昨天還只是要我們攙扶著就可以走路,休息了一晚反而動不了了,就是騙白癡都不會使人上當,為了早些回去只有背著吧,可南宮芸得寸進丈了,雙手緊摟我的脖子,氣的雪乾脆走在前面眼不見為淨,還瞪了我一眼,我真是冤啊,要不雪你背她我背你們兩個,這話終究沒說出口。

這個南宮芸像是故意氣雪的樣子,不停的找話題和我聊天:「周不凡,你最喜歡什麼顏色?」「你最喜歡吃什麼?」「你最喜歡完的遊戲是什麼?」在聽到我說「最喜歡和雪一起打CS」時,雪在前面偷笑。

南宮芸故作驚訝的問:「你喊她雪,她不生氣嗎?」雪象找到了反擊點:「他是我男友,喊我雪很正常的。

不像某人裝正經,趴在別人男友身上還不知羞。「

說的南宮芸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好在下山比上山快多了,這類爭吵不是很多我們就到達山腳。

我攔了一輛出租車將南宮芸放進去後關上車門,南宮芸卻急忙探出頭問我們:「你們不一起回去嗎?」雪酷酷的回答:「我和不凡還要到其他地方繼續玩,你先走吧傷號。」

說完不理南宮芸拽著我擠上一部正在發動的公交車,留下南宮芸在那裡狂喊:「西門雪你等著,我不會認輸的。」

今天是四月七日,下午將有我班的第五場足球比賽,對手是劉燁所在的班級二班。

我們的前四場比賽成績是三勝一平,看起來是不錯,別人也將我們看成本次比賽的最大黑馬,其實我們勝的比賽全部都是比對方多進一球而獲得勝利,不是四比三,就是五比四,進攻是沒的說,可是防守簡直就稱的上是紙糊的一捅就破,我每場比賽至少要踢進兩球,什麼帽子戲法、褲子戲法之類的都已經完成了,射手榜上毫不客氣的佔據著第一把交椅。

但是那場平局卻讓我抓狂的想拿木棒追殺那些後衛,那還是對一班的時候,我們很快的就已經以三比零遙遙領先其中我進了兩個遠射,離比賽結束也只不過剩下十分鐘了,可是在短短的十分鐘內後衛也許看我們前鋒進球太爽,也許耐不住寂寞,竟然不可思議的連進兩個烏龍球,更誇張的還在後面,終場前一分鐘,門將抱住球往前走著準備開球不知踩到什麼東西忽然摔倒,按照常理球應該扔在面前,可他鬼使神差的將球從自己的褲襠下漏了過去,眼睜睜的看著球滾入自家大門,本來已經絕望的一班隊員全部衝上前擁抱我們的門將,還把他拋向半空慶祝。

比賽結束後門將領教了我們至少三十人的飛腿問候,差點把他打的他媽都認不出來,還被大家逼著寫了份一千字的檢查,按了手印,才刑滿釋放。

二班的前四場成績則是一勝三平,勝的只是一比零,平局全部都是零比零,到現在一球未失,這一方面要歸功於他們的戰術打法九零一陣形,九後衛一前鋒,連只跳蚤都鑽不進去,另一重要方面就是他們有一位非常非常出色的守門員一米九一的身高加上靈活的動作,不失球正是他實力的體現。

比賽開始前,我身著黑色的拜仁慕尼黑隊服來到了球場,雪和燁也早已到了。

我一看就傻了眼,雪和燁穿著和我同樣顏色的拜仁隊隊服,寬大的隊服將她倆美好的身材表露無疑,高聳的胸部,修長而纖細的腿,我用手撫額,mydear這身打扮不是誘人犯罪嗎?雪笑嘻嘻的跑到我的面前,在我的耳邊小聲說:「你看我們三絕組穿的多統一,我們兩個還是情侶裝呢,你看。」

轉過身來讓我看她背後的號碼,「嘻嘻都是十四號,怎麼樣呀?」誰說穿一個隊的隊服而且同一號碼就是情侶裝的,那全世界還不亂了套了,我不忍心打擊她的積極性連聲說:「好,好,好。」

然後將她扎進短褲的上衣拽出來,拉直後又連連點頭:「這樣穿就更好了,像職業球員了。」

其實是她將衣服扎進短褲後,上衣緊緊的貼在身上,太過顯眼,我看了都直想嚥口水何況別人呢,上場了還不忘將外衣披在她身上,煞有介事的說:「我上場踢球一直要運動不冷,你和燁站在這裡不動會冷的,順便也能幫我照看一下衣服。」

比賽正式開始了,我終於知道二班為何用九零一這種防守不反擊的戰術了,個人的技術太差勁了,用通俗的話來說就是一群菜鳥,沒有人逼搶的球都會被碰出界,我們逼搶了就更是控制不住了,所以戰火一直是在二班的半場燃燒,我們的後衛就可以用無所事事來形容,如果有一副撲克,大概就能湊上一桌了,不過現在也好不到哪裡去,幾個人外加個門將圍成一堆講著笑話,不時有笑聲傳過來。

雖說他們進攻不過來,我們也攻不過去,也不想想就這麼大的地方幾乎兩個隊的人全部擠成一堆,再厲害也沒什麼辦法。

上半場就這樣被耗完了。

中場休息時,雪和燁跑了過來,雪遞給我一瓶礦泉水,然後叉著腰對著我的隊友發脾氣:「你們是怎麼搞的,球怎麼不傳給不凡呀?別忘了他還是最佳射手。」

班頭也覺察了問:「是呀,胖子你們怎麼都不傳球啊?」曾幾何時他們忘了我這個最佳射手,主要是大家難得碰上一隻弱隊,自己能玩兩下誰還會想起別人,有好幾次我處於最佳的射門位置,但是他們過於黏球錯失良機。

他們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下半場開始了,我們將手放在一起高喊:「三班必勝。」

不知我們的後衛是閒的過久手腳不靈了還是什麼原因,下半場才進行了一分鐘就被二班在一次進攻中攻入一球。

進球後二班防守就更嚴密了,最後的前鋒也拉了回來參與防守。

我們卻在焦急中進攻著,火氣也越來越大,二班的後衛一次隱蔽的小犯規,終於惹火了項胖子,一把將對方推倒。

「嘟,嘟」Redcard裁判毫不猶豫的將胖子罰出場外。

目前十打十一人數處於劣勢,比分零比一暫時落後。

就在二班以為反攻的時候到了,我們卻意外的冷靜下來,不僅傳球的次數增多了,配合也流暢起來,我也充分發揮自己速度快、技術好的特點,吸引對方三個防守隊員的注意力,來回的跑動拉開空當,從有一次擊中對方大門橫樑就可以看出我們不會輕易認輸的,進球是遲早的事。

二班的後衛被我拖的筋疲力盡了,無法跟上我的腳步,我站在距離球門三十多米的空當舉起手示意,中場隊員立刻會意,一記精準的直傳正好塞在我的腳下,我拔腳怒射然後身子毫不停頓的追著球去的地方。

對方防守隊員看出我射門的角度並不刁鑽,力量到達門前也不會太大,不是被守門員沒收,就是被撲出底線也就沒有追我。

對方門將也微笑的看著漸進來球,作出了非常完美的側身撲救動作,身體已經倒地看看手中,空無一物,球呢?竟然停在自己前方三米處,一道黑影遮住了照射在他身上的陽光,他抬起頭看著踩著球的黑影——是我。

我輕輕的說了聲:「Seeyou。」

腳尖一捅,球緩慢而又平穩的滾進了網裡。

看臺上雪「唰」的站了起來,呆呆的看著我的腳眼神像是回憶著什麼的樣子,嘴裡小聲的說:「原來那天用的是這一招。」

她身旁的燁一頭霧水問:「什麼那一招?」回答她的卻是雪誇張的歡呼:「不凡進球了,不凡是最好的。」

抱著燁的脖子就親了一口,弄的燁都羞紅了臉,四下看看發現沒有人注意才拍拍胸部長舒一口氣。

進球後我班的氣勢更加旺盛,一個個眼睛裡彷彿都要噴出火來了,搶球更主動積極。

二班也打起精神來,他們的門將把自己的後衛叫到身邊,嘴朝我努了努,三人點頭表示明瞭。

果真,只要我一觸到球三人就緊貼上來,就算是我沒有碰球也在離我不遠的地方盯著我。

我們班的隊員也不好將球傳到我的面前,我朝他們三個笑了笑,笑得他們莫名其妙,我忽然往回跑,跑到了中場的中線處,那三個後衛立即不知所措的停在那,不知是跟著我好還是放棄了好。

中場一記回傳球落在我的腳低下,我接球就向前衝,一個照面將三人全部甩在身後,補防的其他隊員已經跟不上我的節奏,我右腳輕輕一扣,球變向到了我的左腳,左腳順勢一趟,球從補防的隊員身邊滾過,又來一個想飛鏟掉控制在我腳下的球,而且角度已經封死,我不慌不忙的用腳後跟一磕身體卻沒有停頓直接從防守隊員的身上跳過去向前跑,回磕的球落在我隊中場黃春智的腳下,他心領神會一腳傳球,球又回到我的控制範圍,PerfectOneTwo完美的二過一。

我前面只有一名後衛了,因為我是從右路進攻的,面對他的時候先在球上繞了幾圈,突然向左橫趟一直到達大禁區,他也隨著我橫向跑動,然而我再次變線右腳又一個直趟,他終於跟不上了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

直接面對門將了,我掄圓了腿門將以為我要大力抽射飛身向我射門的方向側撲,可是我的腳在碰上球的一剎那突然改變力度和方向,腳尖放在了足球的的底部向上輕巧的一挑,球以極其緩慢的速度越過了門將的頭頂,讓他看的清清楚楚卻偏偏無可奈何,他不甘心的伸出手指想拍掉球,儘管他的指尖還是碰到了球,使球稍稍偏離了一點,但是依然無法改變球進網的事實。

雪又一次沸騰了,燁已經早早的做好了準備,雙手緊捂雙頰,免得被人偷襲,還好雪改變了方式,拉著燁跳起來。

比賽繼續進行,二班對我更加「照顧」,那三人簡直就向影子一樣形影不離的纏著我,讓我連碰到球的機會都沒有,反正我們已經領先了,我也不在意的來回瞎跑,就當是長跑練習吧,不過我的隊友卻一刻不停的抓緊時間進攻,終場前不久獲得一個Cornerkick角球這也許是最後的進攻機會了,二班禁區裡面密密麻麻的擠慢了人,黃春智抬頭看了一眼大家的位置,一腳踢出,球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飄向人群之中。

這球又高又慢除了離球門遠點外簡直一無是處,黃春智也氣惱的跺著草皮,一個睡不著覺怪床歪的典型,並想以次推卸責任。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只要守門員出來一定可以將球抱住,二班門將也正在這樣做,看著球的方向往外跑。

我也不想錯過最後的機會,左右手連施將我班的兩個人拉近自己身邊,從兩人的縫隙中穿了出去,我那兩位身體強健的兄弟正好擋住了對方的三個跟屁蟲,讓我有機會發出最後一擊。

球漸漸下落了,二班的守門員跳了起來雙手高高的伸起,可是在他摸到球的瞬間我腳尖點地運用輕功跳了起來,超過了他的手一記強有力的獅子甩頭,球砸向無人把守的空門,有一個後衛飛鏟想攔住,無奈球速太快,只能目送足球第三次進入自家大門。

二班的門將呆呆的看著雙手,他始終不明白,自己一米九的身高而且還是用手接球,卻沒有一個才一米八用頭的跳的高。

除了我誰也不會明白的。

比賽結束了,我們班在零比一落後而且被罰下一人的情況發生大逆轉,三比一獲得最終的勝利。

我脫下球衣,搭在身上慢慢走出球場,看到雪和燁疾步向我走來,可是一個人卻先一步摟著我的脖子不顧我身上的汗水高興的亂跳:「周不凡真厲害,簡直是偶像了,現在大家都稱你是Goalkeeperkiller門將終結者。

你知不知道二班的守門員是校隊的正選門將。「

我還沒有弄清楚是誰就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不過看燁驚訝的表情和雪氣憤的神態就知道,一定是——南宮芸。

雪這可真的不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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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s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46 | 顯示全部樓層
看著雪面色不善的接近我心虛的低下頭,不敢再正眼瞧著雪。雪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不~~~凡。」我膽戰心驚地緩緩抬起了頭,卻發現雪將右手高高的抬起。不會這麼嚴重吧,還要打人,雖然你也打不疼我,但是面子上總歸說不過去,雪的手下落了,可是沒有落在我的身上,而是落在了我的肩膀上。雪的小手輕輕在我的肩上拍了拍說:「不凡踢的非常好,簡直太好了。」我受寵若驚的看著雪,嘴巴都合不攏了,雪隨意的撥弄著披肩的長髮,臉上帶著笑容說:「沒見過美女呀?」能開玩笑說明一切正常,我點頭哈腰的討好她:「美女同志,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讓你請我喝一杯飲料呢?」雪瞪大眼睛說:「什麼竟然要我請客?」我委屈的回答:「小姐我的衣服在你的手上,我的家當也全在你的掌握之中,小人也是迫不得已的。」燁早就表露出一副受不了你們的表情,捂著腦門不忍再看,雪才記得此事,不客氣的從我的衣服裡面掏出零錢說:「我請客你掏錢,走燁我們一起去。」才走了兩步又掉頭走到南宮芸的面前笑嘻嘻的說:「這位南宮同學要不要一起去呢?看樣子你不要了。」沒等南宮芸回答拉著我和燁快步走向小賣部,留下南宮芸在那裡直跺腳,連為我準備的礦泉水也一把扔在地上。

聯賽終於結束了我們班以九戰六勝兩平一負的戰績取得第三名,冠軍還是被七班獲得,他們的成績是八勝一負,就栽在我們的腳下。第二名是大家預料中的十班,同樣是八勝一負但是負給了七班,比較勝負成績最後只能屈居亞軍。我們輸的一場就是輸給了十班,他們吸取別班的經驗死盯住我,專門派兩個後衛貼身防守我,另外還有兩人協助防守,活像四個FBI一樣,緊緊跟隨著我。儘管我最後還是攻進兩球,但是遠遠不足以彌補五個失球的巨大漏洞。不過第三名的佳績也讓我們的班頭高興了好一陣子,當她手捧著獎狀激動的站在我的面前時,我才體會到女人是水做的道理,眼淚像是不要錢的廢品一滴一滴的連續滾下,我生怕她會說出以身相許之類的話語,在她說出第二十八次謝謝的時候溜之大吉。我也以九戰進球二十四個的超強成績成為校隊中除了守門員以外另一個不需要選拔的人。為此我還被雪連K了好幾頓飯,看著那些高年級的同學為擠進校隊,在體育老師面前拚命的展示自己的才華的時候,我早就坐在陰涼的地方享受著初夏的微風了。

這次要從三個年級中選拔出十八個人代表學校參加全市的高中足球錦標賽,由於高一的表現異常突出所以破天荒的選出了八人,高二六人,高三才分配到可憐的四個名額,弄的高三學長們總是自歎:「人老了。」我卻是一臉的輕鬆,這不一個陽光明媚的星期六早晨,我還在睡夢中向大家展示我的無敵足球技術的時候,一陣電話鈴聲又擾亂我的好夢。我猛的將頭埋在被子裡面想來個充耳不聞,但是打電話的人像是很瞭解我一樣鈴聲乾脆響個不停。我一把掀開了被子,氣惱的接起電話:「誰呀?」我還沒有來得及發脾氣那頭到是先開始了:「你是不是有意見啊?

這麼長的時間都不接電話。」我立即換上另一個語氣:「啊,是我可愛又美麗的雪,剛才啊,我有事去了。什麼事?哦,就是一大早應該有的事。」雪傳來詢問的話:「你今天有空嗎?」「你找我,就是美國總統的事都要靠邊站。要我陪你去郊外畫畫、寫生。可以可以,什麼還要讓我當模特,人太多我不好意思。」雪嬌嗔道:「你在想些什麼呢,又不是讓你當人體模特。」我吐出一口氣:「那就好。」掛上了電話我不禁納悶:「怎麼雪每次休息日打電話時總在我夢中最關鍵的時候呢,哪怕晚上一點點時間,也好讓我的夢有個圓滿的結局,現在好了,晚上重新再作夢一次吧。」

到達車站的時候,一身白色連衣裙的雪背著一塊大畫板,手裡拎著畫筆顏料,踮著腳尖望向我來的方向。看到我的到來立即展顏一笑,快步走到我的面前勾上我的手臂說:「你總算來了。」因為時間還早,而且這一條線路也不是主要的線路,所以乘客不是很多,我和雪並排坐在一起小聲談論著。她為我介紹著畫畫的著色技巧,光暗的諧調搭配。其實根據龐老爹的知識我知道的比她更詳細具體,但是看她講得津津有味,我也饒有趣的聽著。公交車走了幾站以後乘客漸漸多了,空位也坐上了人,有一站上來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我見他頭髮鬍鬚甚至連眉毛都白了就好心的讓了位,老人連聲稱謝。雪站起來拍拍車椅笑嘻嘻的說:「不凡,看你蠻可憐的,就讓你坐吧。」我推脫說:「怎麼好意思讓你站著呢?」雪的笑意更濃:「誰說我要站著的,我的意思是,你坐在椅子上我坐在你的腿上,大家都不吃虧。」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想想也算不錯,就答應了。老人也含著笑容看著我們。坐在我的腿上的雪繼續我們原先的話題,老人不時還插話說出自己的獨特觀點讓雪受益非淺。突然前面的座位上冒出陣陣的煙霧,引起老人劇烈的咳嗽,雪也厭惡的捂起了鼻子和嘴巴,將窗戶玻璃打開的更大,以減輕空氣中的煙味。我看不過去了,用手推了推抽煙的青年男子說:「朋友請不要吸煙了,這裡是公共場合,就在你的上方就有禁止吸煙的標記。」

那男子回頭看了我一眼,不僅送給我一記衛生眼,還將一口煙吐在我的臉上,轉過身仍舊我行我素。雪都無法忍受了,兩隻小手緊緊的握成拳,牙齒將嘴唇都咬白了,我的左手握住雪的拳頭,本來攬在她腰間的右手彷彿出洞的毒蛇猛然間伸出,點在那青年的頸部穴位,在雪都沒有反應的速度收回順勢握在雪的右手上,擺出一副你一定要忍住的架勢。前面的男子身體一僵,不動了,手依舊保持著將煙放在嘴邊的動作,可是他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吸這一口煙了。不過我卻沒有辦法點香煙的穴位,香煙仍舊在慢慢的燃燒著。漸漸地雪也發現了那人不太對勁了,她低頭在我的耳邊詢問:「不凡你看見前面那人沒有,保持那個動作已經有十分鐘了,我還看到香煙燒到他的手指了還是不動,你快看他齜牙咧嘴的表情。嘻嘻真有趣。」我不以為然的說:「也許別人良心發現不想抽煙了,更覺得對不起我們漂亮可愛的西門雪小姐,所以故意的燒燒手指以示懲罰。知錯能改還是好青年嘛,不要一棒子打死,儘管有些人很討厭但是我們總要給別人改過自新的機會。」我故意大聲的說出來,給青年一次教訓,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低頭在我耳旁不停的吹氣:「不凡你老實交代,是不是你搞的?」我唉聲歎氣的小聲說:「是我弄的,是我做的,是我幹的,就不是我搞的。」雪笑的更開了,忽然俯下身在我的臉上碰了一下說:「不凡,你是我的偶像。」反而弄的我紅著臉不知所措的直搓手。

我們到達目的地要下車了,旁座的老人連忙掏出兩張名片遞給我和雪說:「我和你們蠻投緣的,記得有空找我。」我和雪點點頭就下了車,並沒有在意將名片塞進包裡,只是記得名片上的名字是叫做東方啟明的。

郊區的空氣確實新鮮,放眼出都是綠油油的莊稼。雪彷彿是出籠的小鳥東跑西跑不停的採摘路邊的野花,還惡作劇的插在我的頭上,還威脅說不許拿下來一直要戴著。弄的我哭笑不得。雪這小精靈總是無憂無慮的,笑聲時刻圍繞在她的四周。她又採了一把花要我拿著,盯著我的臉問:「車上的那個討厭鬼能不能再動呀?」「哈哈,當然能,我點穴的效力只能維持半個小時。」雪又問:「你是怎麼做到的呢?」

我回答:「這就是武術裡面的點穴功夫,沒有什麼特別的。」「那你怎麼會武功的呢。」看來她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了,看見我有些猶豫就接著說:「你要是不方便說就算了,這是你的隱私。」我搖搖頭說:「沒有什麼,我只是在想怎麼告訴你。這是一位老人在臨終前教我的。」儘管對著的是雪我還是選擇了保留,我可不想把她也牽涉到這裡面來,以免給她帶來不便。雪卻有些擔憂的說:「不凡你實在太出色了,舞廳裡,足球場上。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你離開我。」我將她擁入懷裡柔聲說:「除了你誰都瞧不上我,你就別擔心了。」雪抬起頭臉上也露出笑容,說:「是我杞人憂天了。那好我們開始畫畫吧。畫畫可是我的生命,不可缺少的。」我急忙問:「那我呢?」雪神秘的一笑:「不告訴你。」

開始作畫的時候雪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經的看著景色當然還有模特——我。一陣風吹過,雪的長髮隨著微風舞動,我看著她一絲不苟的神情,想到只有在我和燁的面前她才會毫無保留的展示她真正的自己,最最活潑的一面,我應該竭盡所能的讓她快樂下去……等到雪收工喊停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雪歉意的看著我說:「真對不住,太入迷沒有注意時間,你是不是餓的很厲害呀?」我誇張的捂著肚子說:「你虐待員工,我要求賠償。」「好,好,好我們回去我請客,吃的隨你點。」「那就勉強吃你吧!」

從郊區回來,我們又到幾個商店轉了圈,我疑惑的看著她真不知道她的體力為何這樣的充沛,是不是女人進了商場都像是上滿發條的機器,我自認體力超出常人一大截了,可是到了商場就是拍馬也比不上雪,基本上我都是被拖著走的。雪逗留時間最多的櫃台還是玩具櫃台,她一個個的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我實在撐不住了對她說:「如果你喜歡,我以後開個玩具娃娃商店,讓你當老闆算了。」雪聽到後眼睛一亮:「真的嗎?你可不許騙我,我們拉勾。」

傍晚時分,雪吵著要來我家看看,我只好帶著她回家。我走到門口看見家門是虛掩著的,推開門發現了早已搬出去住的老爸老媽,我吃驚的問:「你們不是搬出去了嗎?」老爸佯怒道:「我回自己家難道還要你批准?」瞧了一眼我身後的雪問,「這位是?」我連忙將雪拉到身前介紹:「這是我的同學西門雪,這是我爸那是我媽。」雪有禮貌的說:「叔叔,阿姨好。」「快請進,不凡你怎麼讓客人站在門口。」雪看見老媽在廚房忙活就去幫忙。老爸趁機將我拉在一旁問:「兒子,你的這位同學知不知道你中獎的事呀?」「知道呀,怎麼了?」「那她會不會……」「省省吧,她爸可是有著十多億資產的老闆,還會在乎我這麼點。」晚飯全部擺妥後才知道,有一半的菜是雪做的,我們品嚐後讚不絕口,老媽老爸不時的為雪夾菜,並且大家愉快的談論著,這餐可謂是盡興致極。

當雪要走的時候老爸老媽還把她送到門外,還要雪在學校多多幫助我。我將雪送上出租車後就回家。老爸已經坐在沙發上等著我了:「不凡你坐下,我有話要和你說。」我坐在老爸的旁邊。「你長大了,也許以前我們對你太嚴厲了,不過都是為了你好,讓你能夠好好學習找份好工作。現在你連女朋友都有了,我們確實不應該還像以往一樣的管著你了。」「老爸,你是怎麼知道雪是我的女友的?」「哈哈,這還不簡單,第一,你一向都沒有什麼女孩緣今天竟會帶個女孩回來,第二吃飯的時候她看你的神情就像我和你媽談戀愛的時候一樣,就算不能說明她是你的女友也說明了她喜歡你。想當年我和你媽……」「打住,我沒空聽你們的歷史了。」「如果她沒有別的目的而是真正的喜歡你,那她確實是一個給我們印象非常好的女孩,我和你媽的思想也不是那麼的頑固不化,不會阻止你的,只要不會影響你的將來我對你和女孩子交往沒意見。

而且燒菜這麼好的女孩現在已經不多見了,你要好好珍惜。記得多帶她回來,我還要嘗嘗她的其他手藝。」

隨著期末考試的結束,我們學校足球隊也開始了集體的訓練以備戰暑期開始的全市高中足球錦標賽。天氣熱的要人脫層皮,可是雪一直陪伴著我,直至訓練的結束。錦標賽一共有六十八個學校參加,分為十六個小組,每組第一名出線,然後十六隻隊伍分成四個小組打單循環,再決出每組的第一打淘汰賽一直到冠軍產生。

我們學校是上界比賽的第四名,是第十六組的種子隊同組的還有十八中、二十九中和十三中。我們今天的對手是十三中,十三中的隊員個個人高馬大,到像是一支橄欖球隊,如果足球不是用腳而是用手的話我們一定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既然只是用腳踢的就注定他們失敗的命運了。身材高大自然就導致動作不靈活,頭球爭不過他們就玩腳下。我在他們當中如魚得水,左突右過上半場就進了兩球。下半場他們仍舊抵擋不了我們的強大攻勢我又進一球,最終被我們以九比零橫掃一通。

比賽的結局早早的就定了,場外的雪和燁這為我單人加油的美女拉拉隊到是更為比賽憑添一絲亮色。第二場我們對陣的是十八中,我乾脆被雪藏直至下半場還剩下十分鐘,才讓我上場熱熱身。令我更加關注的不是比賽,而是我的「私人拉拉隊」又增加一名成員,南宮芸。我保持良好的進球狀態,先是以一記刁鑽的任意球,打在球門橫樑上反彈到守門員的腳上進球。又在比賽行將結束的時候,我接到隊友傳球,先用腳尖挑球過了最後一名防守隊員,然後趕在已經出擊的門將之前來了一個技驚四座後空翻三百六十度倒鉤射門。最後我們以六比零結束了比賽。比賽剛結束,我還在與對方球員握手的時候一位女孩就衝了上來,給我一個最熱情的擁抱。我看到雪、燁和南宮芸還留在場外,心中不禁納悶。直到女孩放開我,我才有機會打量她,秀氣的臉,齊耳的短髮,微微上翹的睫毛,給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她那雙比雪還大的眼睛。

她毫無羞澀的介紹自己:「你好,我叫楊夢,是十八中的。」我只有順著她的話接著說:「你好,我是周不凡。」「我看了你的兩場比賽,真是棒極了,作為一個狂熱的女球迷,你當之無愧的成為我的偶像。」我不禁摸了摸臉,我是不是天生長著一副偶像臉呀,我自己都不確定了,短短的一個月就有兩個人稱我是偶像,一個是雪,另一個叫做什麼的,哦,對叫楊夢的女孩。看來我要準備一隻筆,好隨時為我的Fans簽名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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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s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46 | 顯示全部樓層
和楊夢告別後,迎接我的是三雙迷惑而又帶著詢問的眼睛。我撓撓頭解釋說:「出名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才踢了兩場比賽就有喜歡我的球迷了。」雪責怪的說:「那也沒有必要擁抱吧!」「你以前還不是一樣。」我小聲抗議。「你說什麼,大點聲。」我立即賠笑,連連點頭說:「就是,就是,沒事擁抱幹什麼,把我這個純情男孩都帶壞了。就算是擁抱也不能這麼敷衍了事吧,總得讓球迷和球星一起歡樂吧,我還沒有什麼感覺就已經結束了,真是太不像話了。」我「氣憤」的揮舞著拳頭,以表達我的嚴重不滿。突然我的兩隻腳同時劇痛,只見雪和燁一左一右猛的踩在上面。站在一旁的南宮芸笑瞇瞇的勾著我的膀子說:「不凡,她們欺負你,你就不要理她們了,我有些事你陪我一起去吧!」雪急忙拽著我說:「你有什麼資格喊他叫不凡啊,這是我們三人間獨有的稱呼。而且你有事為什麼要不凡陪著呀,他跟你又不是很熟,不許去。」「今天是我的生日,想找人陪我過生日。再說了我又沒有邀請你,你著什麼急的。還有我想喊誰稱呼誰為什麼要經過你的同意。」「你的生日?我明明記得你下個星期才過生日,怎麼會是今天。」南宮芸譏笑的說:「我覺得今天比較好,提前過有什麼不對嗎?」

這兩個人碰在一起就吵的沒完沒了的真受不了。我挺身而出擋在她們的中間,先問了問南宮芸:「你,生日?」南宮芸朝雪示威性的點點頭。

我又問雪:「你現在有空?」雪奇怪的看著我,點頭。我接著說:「那不就結了,你過生日想熱鬧,你現在沒事空閒的很,正好大家一起去,這下沒有意見了吧。」我立即拉起兩個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的人的胳膊匆匆離開了。我心裡美滋滋地想:「又蹭到一頓飯。反正只要不是我掏錢吃誰的都行。」

在以一個七比零結束了小組比賽後,我們足球隊有了兩個星期的假期。燁有時不得不幫家裡做事外,我們三個人幾乎天天膩在一起,那些有冷氣空調的茶館、快餐店自是我們流連最多的去處。一天早晨雪和我提起了他爸公司的一件怪事,不知道是誰在廁所牆壁上亂塗亂畫,後來在公司的整棟大樓的牆壁上也抹了不少黑色油漆,現在他爸大發雷霆把保安通通的罵了一頓。我也奇怪的猜著:「是不是公司內部人員做的,想表達對工作或者是工作環境的不滿呀?」「應該不會吧,因為爸成功的接到了那個大項目,不僅給全體人員加了薪水還特意的放了兩天假。

而且公司近期之內也沒有辭退任何的員工,我去公司的時候看見所有的員工幹勁都十分足,沒有誰不滿啊?何況要是真的不滿想發洩也不會等到加薪才發洩的,這不是明擺著和自己過不去嗎?「我一時間也沒有什麼頭緒,只能和雪一起」慰問「幹壞事的人的直系或者旁系家族的女性同志。

一天早晨,雪氣沖沖的來到我的家裡,一句話都沒說,只是猛的坐下往嘴裡灌我準備好的涼開水。看到她有些微微鼓起的肚子,我就一陣心疼,心中不斷哀號:「天哪,她竟然把我為今天而準備的所有涼開水全喝了,我怎麼活呀!55555……」雪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太可惡了。」嚇了我一跳,我連忙澄清:「我可沒有做什麼壞事惹你。」雪這才抬頭看向我說:「不是說你,別緊張,我是說一群搗亂的人。」

我來了興趣,搬了一把椅子靠在她的旁邊等待她的後文。雪氣惱的說:「現在有一夥人躲在我爸公司大門的不遠處,只要有員工從公司出來,那些人就會圍上去將人架到一邊,男的員工就被人不分青紅皂白一頓暴搭,女的則是穢言穢語的辱罵威脅,說不定還有人在一旁放風,我爸他們一報警那些人總會及時的逃跑。一時間弄的公司上下人心惶惶。而且有幾人還被打傷住進了醫院,手頭的工作也不得不放下。」「照你這麼說,他們都是有預謀,有組織的,一定是公司外面的人,是你們有什麼地方得罪過別人嗎?」「這不好說,生意上的競爭肯定會得罪人的。但是最近就只有……」我明瞭,看來還有人對失去那個大項目而耿耿於懷,綁架雪被我破壞後,不得不收斂一些,現在開始報復了。晚上我又接到雪的電話得知,今天下午公司倉庫附近遭人放火,雖然大家發現的及時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失,但是長此以往誰還能靜心工作。這些人還真能鬧,不過瞎鬧的祖宗還沒有出馬,看看誰更能鬧?

雪又在一大早找我訴苦,現在我成了她唯一的避風港了,有煩惱都是向我傾訴。我只是靜靜的聽著沒有發出一聲,等到她說完了,我輕輕的拍拍她激動的有些漲紅的臉蛋說:「好了,我們一齊去你爸爸的公司,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別忘了為我準備一套公司的工作制服。」雪明白了我的意圖想要阻止我,我只是堅定的捏了捏她的小手。她只好輕輕的吐出幾個字:「一切小心。」

虹達公司真是夠大的,足足有二十層樓,看的出雪的父親真的很用心在打理,有此規模也說明他耗費了大量的心血。雪是這裡的常客了,熟識的人都會熱情的跟雪打招呼,不太熟的也會禮貌的點點頭。站在十五樓的過道往下面看,來來往往的車輛,川流不息的人群都顯得那麼的渺小,這就是雪的父親的商業帝國吧。我和雪沒有驚動裡面的任何人,就算有人問起我,雪也都是輕描淡寫的回答:「我帶同學來玩的。」在這大樓裡所有人都在有條不紊的工作著,這些高素質的員工就是這家公司強盛的關鍵吧。我靜靜的隨著雪在公司大樓中四處轉著,看得出工作時員工都全身心的投入,絲毫不受外界的任何干擾。漸漸的到了傍晚時分,員工們大多完成了手中的任務,我卻從他們疲憊的臉上看到了擔憂,有些人還走到窗口眺望,以確定那夥人是否到來。由於夏天的炎熱,所以街道上沒有很多人,同時公司的大門並沒有開在街道邊,大門口有五條小巷子可以到達不同的街區。我來到了五樓,這裡不僅足夠高,而且看著下面的情況也比較清楚。我向雪要來了制服穿上,雪還是不忘要我打消念頭,我只是笑笑。雪再次擔憂的說:「不凡,一切要小心,別逞強知道嗎?」我拍拍她的手指出一條路讓她先回去晚上再聯絡,就下樓了,因為我看見一條巷子裡不正常的聚集了七八個人。我一臉輕鬆還哼著歌曲朝那些人停留的方向走去,近了他們的人數相貌都進入我的眼底。

十個人因為其中有兩個是蹲著的被別人遮擋住所以沒有看清楚,十個人裡面有四人打赤膊,六個有紋身,看得我心裡憋笑:「沒事不在家帶孩子,渾身紋著阿貓阿狗的出來丟人現眼。」再仔細看看,個個滿臉橫肉,其中兩個人額頭上有縫過針的疤痕,蹲著的一人拿著一把匕首正在修指甲,每人都是一臉的戾氣。總而言之他們具有地痞、流氓、黑社會的典型特徵,我還敢可肯定他們除了好事其餘的什麼事都做過了。

我裝作不知,漫不經心的想從他們的身邊走過去,我看到一人向同夥使了一個眼神,同夥略微點頭,走近我撞了我的肩頭,抱著肩部痛苦的哀號。旁邊的六人圍了上來一人猛的推了我的頭惡狠狠的說:「小子,你撞傷我的兄弟了,你說怎麼辦?」扮豬吃老虎,我心中一閃,玩玩也好。我畏縮的看著他們推後幾步說:「你們想幹什麼?」「你撞傷人了,快些賠醫藥費、誤工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防暑降溫費一共三千元。」「我沒有這麼多錢。」我帶著「哭腔」了。要是雪知道了我這熊樣會不會笑。「啪」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腦袋上,我揉了揉被打疼的地方,心中已經不耐煩了,一點意思都沒有,再碰我的頭我就不客氣了,「啪,啪」又是兩下,「少囉嗦快給錢,不然……」不然你去死,我忍受不了了,一拳擊出,打在他的喉嚨上。先發制人後發則制於人是我一向的準則,打我腦袋四下,我連本帶利一起還,又是一拳目標還是他的喉嚨,喉嚨是人最為脆弱的地方那人遭到我的連翻打擊,早就摸不著東西南北了,捂著喉嚨猛咳,我朝著他的眼眶再來兩拳,好了本金還了該付利息了,原地就是一腳踹在他的小腹,趁著他改捂小腹的當頭,我的身體微轉九十度,學著電視裡跆拳道的樣子後腳踢出,踢在他的臉上,如同扇了一記響亮的耳光,只不過我用的是腳。其他人明顯是懵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剛剛還一付膽小鬼模樣的人竟會先動手,他們鬧了這麼多天也是第一次看到,大腦一時都反應不過來。我就不會那麼客氣了,抓起片刻前撞我還哀號人的胳膊猛然向兩邊一掰,「卡嚓」雙臂同時脫臼,無力的垂了下來,既然說我撞傷你,至少你也該有個受傷的樣子吧,現在好多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驚醒的所有的人,他們知道我不再是前面幾天隨便就能夠打發的普通員工了,全部伸向背後將插在腰間的報紙拿出,抽出藏在裡面的大約一尺半長的西瓜刀。靠我最近的已經雙手舉刀從上到下砍向我,嚇唬嚇唬小孩子還可以對我就不行了,記得有武功正好是空手入白刃的,我比他快一線,雙手夾住長刀,內力一吐白光閃現,鋼刀應聲而斷,他的重心卻無法收回繼續向前頃,我稍退半步右膝快速抬起迎向他的下巴,一具龐大身體仰面倒下。速度和靈活上的優勢卻讓我打的更得心應手,我抓住兩人空當一指一個點中穴位,順勢抓起兩人的頭狠狠的碰在一起。背後來人,我瞧都沒瞧,一記掃堂腿放倒三個,單手撐地躍向半空,然後雙膝向下砸向一個正要起身的,就地翻身一個肘擊弄昏另一個。現在清醒的人終於明白,他們一群凶神惡煞模樣的只不過是一群塊頭較大的羊,我這個瘦小不起眼的一碰就倒的才是狼,儘管他們萌生怯意但是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打這場已沒有任何勝算的架。

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看著倒了一地不停呻吟的人,想:「看來他們是沒有膽量再來鬧事了。雪你又欠我一頓飯。」但是為了雪以後的安全,我還要再辛苦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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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s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46 | 顯示全部樓層
半個小時過後,躺在地上的人終於有能夠挪動身體站起來的了,他搖了搖附近仍舊處於昏迷狀態之中的同伴,見到不起作用時狠下心來猛然舉起巴掌扇了他幾記耳光,硬生生的將那人打醒,接著又去叫醒其他人。終於所有人都被打醒,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揉捂著自己的痛處,最慘的還是那個兩手脫臼的,想站起來又缺少了雙手的支撐,在別人的攙扶下好容易站起來卻無法減輕自己的疼痛,在一邊直哼哼。靠在巷子拐角手裡拿著一大塊冰激凌正吃得開心的我當然將他們的醜態一一收入眼裡。一個老大模樣的從路邊的黑包裡拿出對講機說了幾句,後來他們交頭接耳的討論了幾分鐘後,十個人分散的走開了。那個雙手脫臼的人由一個同伴陪同離開,我則尾隨他們而去。根據我的推算,他們絕對不會去坐出租車,因為有可能引起別人的注意,而且附近不遠就有一家醫院,他們一定會先去醫院治療,然後才回去。我跟蹤他們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我事先釋放出一部分的內力在雙手脫臼人的體內,這樣就像是放置了一個監視器一樣,除非我收回逼入他身體的內力或者他死亡否則他永遠逃不出我的掌握,但是有幾個缺陷,就是身體有些脹痛非常不舒適畢竟是外來侵入的,所以只有那個雙手脫臼的人最適合了,他必定會將注意力放在手臂上,忽略身體裡的不適,通常也只會認為是脫臼帶來的副作用,其次是因為我的功力不夠只能夠持續一天的時間,所以我必須抓緊這短暫的一天時間,盡可能多的知道我所需要知道的。第三點缺陷就是我的感知只能維持在一百米以內,超過了我就無能為力了。不過他們的動作驗證了我的想法,他們先去了附近的醫院,大約半個小時後才從醫院出來乘坐出租車離開。我朝著離開的出租車笑了笑,這些還是在我的計算範圍之內,因為在醫院的門口停了幾輛出租車,我猜想他們必定會乘坐一輛走的,為了隱藏不讓他們察覺,我特意在醫院必經的路口叫了一輛出租車守株待兔,直到我的體內發出感應,我立即讓我乘坐的出租車司機跟上。司機在搭載我的時候就覺得奇怪了,一個乘客好好的竟叫自己等著,車錢照付,本以為是要等什麼人,現在卻要跟蹤一輛車,他說出了心中的疑問。我神秘的說:「這其實是一件家庭事件,還不是我麻煩的老姐,懷疑我姐夫在外面有外遇,所以央求我幫忙監視幾天。老兄再不跟上就沒影了。」司機立刻來了精神:「哈哈,他們跑不了的。

我的技術你放心。「於是一輛紅色的富康車和一輛蘭色的桑塔納在城市的街道上進行了一場鮮為人知的追逐。隨著時間的推移,街上的車輛漸漸多了,有好幾次差點在拐彎處跟丟,但是憑借我的感應,最終還是讓蘭色桑塔納又回到了我們視線之中。司機真是熱心過了頭,不停的向我介紹怎樣做才不會被發現,怎樣跟蹤別人,差一點就把自己說成了福爾摩斯,還不停的向我炫耀,他一眼就看出前面車裡面的那一個人不是好人專門幹些偷雞摸狗的事,還不時安慰我那個並不存在的」姐姐「看開些,不要想不開而自殺,我的媽他是男的嗎?嘰裡呱啦說了半天,想像力也不是一般的豐富,我只有」好心「的提醒他:」我們跟蹤的車上不僅是一個人,是兩個。「他才驚覺自己出了一個大大的洋相,沒有言語了。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到達了郊區,前面的車才停下,我也警覺的立即叫停。我感覺到前面的車門開了一下,不久又關上並繼續前進。又過了兩分鐘車子再次停下,車上的兩人都下了車,我也急忙下車付清車錢,司機伸出拇指說:」希望一切順利。「我感謝的朝他點點頭就快速追上。

夏日的傍晚給人一種悶熱的感覺,大樹上的蟬無聊而又帶著嘶啞的聲音叫喊「知了,知了」。那兩位顯然是輕車熟路,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的走著,也沒有回頭張望的意向彷彿任何的擔心都是不必要的,畢竟這是他們的地盤。不知不覺中我已經跟著他們繞過了一座荒山,看樣子還要通過一片田,田裡青蛙的悅耳鳴叫沒有讓他們舒服,反而使他們更加的煩躁,兩人不約而同的拾起一塊乾燥的泥土往田裡猛砸,以次來減輕心中的鬱悶。偏偏更有不識相的蚊蟲一波又一波的往送上門的美食衝去,讓一人非常的不滿,不停揮舞著搭在肩膀上的襯衣嘴裡罵罵咧咧的:「於老闆搞什麼東西,怎麼選在這個鳥不拉屎,雞不下蛋,烏龜不靠岸的地方碰頭,實在不行到我家去,老子受不了這些蟲子了。」

旁邊那一個安慰說:「大飛忍忍吧,就快到了。」說完遞給了那個叫做大飛的一根煙,大飛點著後猛吸一口不再言語,只是悶悶的跟在後面。

天漸漸暗了下來,因為前方是一塊不大的空地沒有遮掩物,我只好放緩腳步憑著感應去識別他們走的方向,好在能夠看見一點微弱的火光在無燈的夜裡為我指路。大約又走了五分鐘,我遠遠的看見兩個黑影鑽進一處地方,立即加快跟了上去。原來是一座廢棄的煤窯,我放出氣息,隨時探察周圍的動靜,大飛和他的同夥這次真正停了下來,在煤窯邊的一個破倉庫門前看了看走了進去。我沒有怠慢,運用輕功跳近倉庫,再一躍腳尖點了一下牆壁飛身上了房頂,透過破損的屋頂可以看見屋內的亮光,我數了數屋裡的人一、二……八、九一共九個人還差一個,就在我還在想的時候,倉庫大門開了走進來三個人。其中一個是下午和我有過一個照面的老大模樣的人,另外兩個卻沒有見到過,不過不同與這十個凶神惡煞的樣子,反而給人很斯文的感覺,前面一點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眼眶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白襯衫還打著領帶,手裡拿著一個公文包,給人一種精明的印象。他身後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因為角度原因看不清相貌,不過看得出他手裡還拿著一個對講機。十個人對中年男子非常尊敬齊聲喊道:「於老闆。」於老闆點頭沉聲問:「小李事辦得怎麼樣了?」那個叫做小李的人說:「前幾天辦得還很順利,我們動手李強放風,把虹達公司上下鬧得夠嗆,有些員工都不敢上班。還有昨天我們本來想一把火燒了他們的倉庫,最後被人發現了沒成功。

不過今天就……「大飛一把接過話:」今天窩囊透頂,被一個人攪和了,還讓我去了趟醫院,媽的我這輩子再也不想去那鬼地方了。「說著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於老闆彷彿很驚訝,後來轉為不信:」一個人放倒你們一群,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呀,不要找任何的理由,你們要記住是誰在你們剛放出來的時候收留你們的,不要和我玩什麼花招。

現在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養你們有什麼用。「小李還想辯解,於老闆大手一揮阻止了他,說:」這次就算了,希望不要有下次了。「沉默少許小李小心翼翼的問:」這次到底是誰要對付虹達公司,讓大家瞭解一點免得心裡總有疙瘩。「於老闆推了推金絲眼鏡厲聲說:」不是早跟你們說過,你們只管做事別的都不需要問,問多了對你們沒有好處。「於老闆緩和了一下又說:」是一個我沒見過,但我知道我得罪不起的大老闆,我的公司想混還得靠他,這一次就是他派手下要我做的。

聽說是為了出一口氣,好像是一個大項目被虹達公司搶走了,我能說的只有這麼多了「小李遲疑的問:」那我們明天還去虹達公司嗎?「於老闆想了想說:」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就過幾天吧,記住千萬不能出錯,這是給你們的錢,不要再給我丟臉了。「將公文包遞給小李後就要轉身離開,走到門口又轉過來說了一句:」這幾天先不要動手了。「

我又呆了一會,見沒有更多情報我就翻身下屋,憑著記憶回到大路,搭車回去了。回到家馬馬乎乎的吃了晚飯就躺在床上分析:「一切都是那個競爭失敗的公司搞的鬼,是哪一個公司呢?」想著想著,遠處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放出內息發現正是往我家的方向走來的,心中突發警兆,顧不得穿鞋直接跳下床衝出門,還喊著:「雪,停下,快站住。」雪吃驚的看著慌亂的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還是聽話的停了腳步,「匡」一個花盆從天而降落在了雪前面一米處,驚魂未定的雪立即撲入我的懷裡,我緊摟雪的腰走進房裡。雪抬起頭第一句話卻是問我:「不凡,你沒有受傷吧?壞人沒有把你怎麼樣吧?」我心裡暗暗感激,她自己剛剛才受到驚嚇,一開口關心的卻是我的安危,我搖搖頭撫摸她白淨的臉頰,她還是不放心,東摸摸西瞧瞧確定我沒傷著才坐在我的身旁:「你知不知道人家有多擔心,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我連晚飯都沒有心思吃,實在放心不下就想到你的家裡看一看,只有親眼看到你沒有事我才會安心。」我抬頭瞟了一眼已經指向十一點的鐘,安慰她說:「傻丫頭,我怎麼會出事呢,我還要保護你呢!這麼晚了還跑出來,你要是出了事怎麼辦?你不是還沒有吃飯,正好家裡有幾包方便麵,你坐會我去下麵條。」雪拉住我:「還是我去吧,這些我比你在行。」不久一碗熱氣騰騰的面就擺在桌上了,雪偏要我也一起吃,於是她一口我一口將一碗麵解決了。她問道:「不凡,那些壞人怎麼樣了?」我將當時打鬥的情況添油加醋的描繪了一番,把自己說成天上有地上無的神仙了,這時雪憂慮的臉上才綻出笑容,我又把跟蹤所見所聽到的都告訴了雪,雪責怪的說:「不凡,你這樣太危險了,還不如再打倒那些人的時候逼問他們。」我捏著的手笑著說:「問打手,他們能知道什麼,何況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次總算沒有白費。」「算你有理,不過你一定要告訴我,不然我會擔心的。」「下次一定。」雪轉轉眼睛問:「你是怎麼知道會有花盆落下來。」「哈哈,我們心有靈犀,你有危險我就能感覺到。」雪不依道:「快說嘛,我可是很好奇的,你在房裡都能感覺到外面的東西,太神奇了。」我攤開雙手說:「怕了你了,以前我不是告訴你我雪過武術嗎?這也是武功的一種,聽覺感覺高度靈敏,我在聽見你走過來的同時聽到了花盆下落的聲音,就是這麼簡單。」雪眨了眨她可愛的大眼睛俏皮的說:「那我以後和燁說悄悄話你不是都能偷聽到了,不行明天我一定要告訴燁。」除了苦笑我還能作什麼,我還沒有無聊到偷聽女孩說話的地部吧,不過偶爾聽聽也不錯。

我用自行車載著雪將她送回家,她進門的時候又回身在我的臉上輕輕點了一下,我捂著被「偷襲」的地方下決定:「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傷害雪,誰都不行。就是那個於老闆都惹不起的神秘人也不行。等著瞧吧。」我再一次看了雪輕快的身影,掉轉車頭向家的方向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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