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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獵艷江湖夢(全集) 作者:陳苦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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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章 惹上無賴

雷龍、黃大海以及趙子豪為進攻地獄門而準備。

四狗被趙子青四女纏著;華小波和獨孤明兩人一早就去吹捧水潔秋了;趙子威昨晚雖被獨孤琴扯痛了耳朵,但他還是不懂得痛定思痛,照舊也來吹捧水潔秋。

浪無心暫時放下對冷如冰的癡心妄想,轉為大力討好白姿,以他的絕世風標和多年對女人無往不利的經驗,很快就把白姿哄得心神俱醉。

希平一大早起來拿著烈陽真刀亂砍一通,大汗淋漓,沐浴之後,帶著一群女人逛神刀門。

這群女人不只是他的妻子,還有碧柔、杜萌萌、小月以及華小波和獨孤明兩人的女人,四狗自然也帶上他的四個女人陪伴著。

趙子青一遇上希平,就不再纏著四狗,硬是去惹希平,弄得希平怕了她,此外還有白靈白慧兩姐妹在旁虎視眈眈,他都不知怎麼向眾嬌妻解釋。

希平朝四狗道:「你不要跟著我了,把青青帶走,我怕了你這個蠻橫的老婆。」

四狗苦笑道:「我也怕她,不敢得罪她,你就忍一下吧!她鬧夠了,就會安靜的。」

趙子青扯著希平的耳朵,道:「你若再趕青青走,晚上青青就到你房裡睡。」

希平求饒道:「我不趕妳了,大小姐,妳放手吧!」

趙子青噘嘴道:「不放!」

四狗笑道:「也許只有脫衣這一招了。」

他剛說罷,趙子青就放開了希平,改扯他四狗的耳朵。

四狗大喊道:「青青,我知道錯了,我道歉,一百個道歉,不,一千個道歉!」

眾女嬌笑。

風愛雨又覺得好玩了,道:「青青姐,要不要愛雨幫忙?」

趙子青乾脆地道:「要。」

兩女就一左一右夾攻四狗的耳朵,直把他搞得狗叫連天。

白蓮也想來湊熱鬧,興致盎然的道:「青青,也讓蓮兒玩玩吧?」

於是,她代替了趙子青。

四狗抗議道:「妳們不能這樣欺負我這條可憐的小狗狗!希平,現在已經不是我的女人欺壓你了,而是你的女人整治我,你還不快管管她們,我的耳朵快要離開我了。」

希平看著白靈白慧兩姐妹有意無意地向他靠近,沒空理管四狗這個問題,反而喊道:「四狗,獨孤明和華小波跑去哪裡了?」

四狗邊叫痛邊回答道:「哎呀!肯定是去當水潔秋的跟屁蟲了。」

希平怪叫道:「他們害慘我了。」

四狗明白希平話裡的意思,那兩姐妹的第一個男人是希平,雖說跟了獨孤明和華小波,卻對希平有種特殊的感情,而希平卻不能對不起兄弟朋友,所以面對著兩姐妹時,躲之不及。

眾女大略知道此事,那是白芷告訴白蓮,而白蓮又告訴了雷鳳六女,使得六女怪責了希平好一陣,並不是怪他與兩姐妹之間的那事兒,而是怪責他隱瞞了不說給她們知道。

兩姐妹看著希平──這個絕美強壯的男人,就是她們的第一男人?!

白靈道:「那時你為什麼不答我話?」

白慧道:「即使你不喜歡我們,也不該和他們騙我們呀!我們總有權利在第一時間知道奪去我們童貞的男人吧?你是否怕我們纏上你?你都那麼多女人了,多兩個又何妨?我們雖然也喜歡他們,但我和姐姐一輩子都不原諒你,你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敢做不敢當,算什麼男子漢?」

希平窘得搔頭道:「我的確不是什麼男子漢,妳們放過我,好不好?」

眾人看著他幼稚的動作,都不自覺地笑了。

白靈嗔道:「人家說你不是,你就承認嗎?真是的,我們兩姐妹的第一個男人怎麼會是你這樣的人?算了,不與你計較了,以後不准躲我們,我們又不會吃了你,幹嘛要怕人愛?真沒道理!」

希平鬆了一口氣,朝眾女笑笑,道:「看見了嗎?我也有怕女人的時候,所以妳們不要欺負我哦,我會怕怕的。」

他摟過身旁的雷鳳,細聲道:「其實我最怕的就是妳,不過也是妳最寵我!」

白蓮與風愛雨也放過了求饒的四狗,一群人繼續往前走,卻碰到迎面而來的浪無心和水潔秋等人。

白芷最先投入白姿懷裡撒嬌道:「小姐,為什麼不跟著大壞蛋?」

白姿最疼愛她,輕擁著她,望了希平一眼,道:「芷兒,我找到了值得我愛的男人,以後我們就要分開了,妳好好照顧自己。」

白芷有些傷感地道:「小姐不要芷兒了嗎?」

白姿不答反問道:「妳捨得離開他嗎?」

希平走了過來,大手一抄,把她們兩個摟著,道:「妳們不會分開的。」

白姿掙扎道:「放開我!我從來就不承認是你的什麼人,難道我不能有選擇的權利嗎?你太專橫了,大公狗!」

浪無心出言道:「黃希平,放開我師妹,她已經選擇了我,她的選擇是對的,我浪無心比你好上一百倍。」

希平不理浪無心,只是盯著白姿道:「真的?」

白姿斷然道:「我已是浪師兄的人了,你待怎樣?」她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希平呆了許久,緩緩地道:「我不能怎麼樣,妳父親雖說把妳託付給我,但妳有選擇的自由,如果妳覺得這樣比較好,我也無話可說。」

他放開她們兩個,對獨孤明和華小波道:「你們也太過分了,自己跑去討好女人,卻留下一對姐妹花讓我應付,你們是否想讓我上吊?」

水潔秋道:「你如果眼紅,也可以來追求人家嘛!為何不讓他們追求潔秋?難道潔秋很醜嗎?」

希平走近她,仔細地看著她那傾國傾城的臉容,道:「唉呀!妳這黃毛丫頭倒是夠風騷的,信不信我治死妳?」

水潔秋走前一步,挺胸傲然道:「你有這個本事嗎?」

希平道:「麻煩妳退後一步,太近了,我看不清楚妳的嘴臉。」

水潔秋不怒反笑了,道:「這樣不是更好嗎?有種朦朧的美。」

希平只得退後一步,道:「妳似乎對我很有興趣?」

水潔秋媚笑道:「我對每一個男人都很感興趣,不過對你的興趣更大些,我不明白為什麼像你這樣沒本事的男人會得到這麼多美女的青睞,連我的冷姐姐也對你死心塌地的。」

白蓮喊道:「不准說我的老公沒本事,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誰也比不上他!」

水潔秋道:「哦,是嗎?可是他為什麼連我都不敢碰一下呢?真正的男人應該有著不可一世的氣概,連女人都不敢碰的男人怎麼是好男人?」

希平突然大笑出聲,朝眾女看去。眾女明白他眼中的意思,不約而同的朝他點點頭。

他轉頭對水潔秋道:「妳怎麼知道我不敢?」

在說話的同時,他伸手抱過水潔秋,就朝她性感的小嘴唇吻下去,許久才分開,道:「妳有一種狐狸精的香味,我怕妳去勾引別的男人給我戴綠帽子。所以嘛!我不想碰妳,但為了證明我也是有那麼一點點男人味的,只好勉為其難了。」

突然,他放開她,冷冷地道:「以後離我遠點,不然老子把妳這黃毛丫頭姦了。連接吻都不會,還在我面前裝騷?」

水潔秋失了方寸,憤怒地道:「你奪走了我為表哥預留的初吻,還損人?」

她不是要使希平對著赤裸的她而無從入手嗎?怎麼現在只是被他吻一下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華小曼冷言冷語地道:「這是妳自找的。」

希平道:「以後別四處招惹男人,不然遭殃的只是妳。」

水潔秋氣得全身打顫,咬牙道:「有種你和我上床!」她打算豁出去了,決定以這種方法和希平兩敗俱傷。

浪無心急道:「潔秋,別這樣。」

希平笑道:「的確是個誘人的主意,不過妳還是另請高明,我沒時間陪妳玩成人遊戲,妳還小哩!」

水潔秋大吼道:「誰說我小?我幾乎有你高,你沒有種就別找這麼幼稚的理由。」

希平道:「我沒種?」

他朝眾女一指,道:「妳看她們都有我的乖寶寶了,妳說我有沒有種?小女孩,別用激將法,我是不會為之所動的。喏,這裡有許多男人,妳若要和男人上床,他們定然奉陪的,我沒空和妳玩扮家家酒了。」

水潔秋朝獨孤明、趙子威和華小波三人道:「你們不是說為了潔秋什麼事都願意做嗎?潔秋要你們揍他,他太可恨了,你們就眼睜睜地看著潔秋被他欺負嗎?」

趙子威立即道:「差點忘了,琴兒讓我早點回去。」轉身就溜人。

獨孤明也道:「大海他們讓我過去幫忙。」也急忙跑人。

華小波道:「潔秋姐姐,我也過去幫忙了。」說罷,就追著獨孤明跑去,口中還大喊道:「獨孤老大,你也不等等我,太不夠義氣了。」

水潔秋看著三個護花使者藉故逃跑,氣得直跺腳。

希平朝她擠了個可惡的微笑,道:「沒什麼事,我要走了。」

水潔秋拔劍出來道:「我要和你決鬥。」

突然,劍出鞘的金屬聲連聲響起。

水潔秋看見幾乎所有的女人都把劍抽了出來,驚道:「妳們要幹什麼?」

雷鳳冷然道:「妳敢動一下,我們就把妳剁成肉碎。」

水潔秋愣住了──怎麼會有這麼不講理的女人?明明是她們的男人欺負了她,她要和他公平決鬥,這群瘋女人,卻抽劍出來針對著她?這是什麼世界呀!

希平伸出兩隻手指夾住她的劍,輕輕地奪去她的劍,然後放入她另一隻手的劍鞘裡,道:「女人的劍是用來配戴裝飾的,不是用來和人決鬥的。妳和我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何必動刀動劍的?以後妳我井水不犯河水,就不會有今天的事發生了。老實說,妳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我很喜歡妳,但我不會和妳糾纏的,妳最好不要再對我有什麼好奇之心。我就是這麼一個人,很無賴的那種人,妳找上我只有倒霉,就好像今天一樣,懂嗎?」

水潔秋氣道:「我不懂,你要賠償人家的損失。」

希平笑道:「妳並沒有損失什麼,反而得到了許多,至少我免費教會了妳什麼是接吻,妳應該感謝我。」

果然是無賴,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

水潔秋難以置信地盯著他,許久才道:「照你這麼說,好像是我欠了你?」

「妳說呢?」

希平說罷,摟住白芷和風愛雨繼續往前走,四狗和眾女跟隨而去,留下仙緣谷三師兄妹和兩個俏婢你看我我望你,好一會才明白他們剛才碰上了一個大無賴。

浪無心喊冤道:「冰冰竟然會愛上這麼個混蛋?」

白姿道:「師妹,我看算了,以後妳就別靠近他了,他是極度危險的人物。」

水潔秋道:「我們明天就回仙緣谷,我不想再見到這個混蛋!原以為他是個什麼英雄人物,卻是這種無恥之徒,潔秋恨死他了。真後悔來神刀門,若非他是冷姐姐的夫君,我定會叫表哥殺了他!奪去了人家寶貴的初吻還說人家欠他,真沒見過這種人,我水潔秋遇見他實在是倒霉透頂。師姐,妳的選擇是正確的,最好他的那群女人也統統離他而去,大公狗!」

她在氣惱之時,也認同了白姿對希平的評語。

白姿望著希平離去的方向,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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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章 龍蛇相遇

希平正在房裡與眾女嬉戲,冷如冰進來道:「希平,小月讓你過去一下。」

希平出去後,雷鳳道:「冰冰,希平和小月好像有些不正常。」

冷如冰道:「他們兩兄妹的事,我們還是不要理為好。」

眾女轉移話題,要白蓮敘說希平在白羊族裡的事,白蓮說了許多,只是沒有說希平和小月之間的糾纏,她是個冰雪聰明的女人,知道他們兄妹間的這種事是不能隨便說的。


希平進入了小月的房間,小月撲到他懷裡,希平抱她到床上坐好,道:「月兒,有什麼事嗎?」

小月道:「大哥,月兒要跟你去地獄門。」

今日希平讓她回長春堂,她當時不說話,此時才好對他撒嬌。

希平道:「月兒,聽話,留在長春堂,大哥很快就會回來的。」

小月道:「大哥,你一定要迴環山村一趟,問問爹娘,我們是不是親兄妹。」

希平道:「我會的,我也覺得自己長得不像爹娘,而且摟抱妳時沒有血肉相連的感覺,或許我不是爹娘親生的,但也還得問過他們,假如他們真的如妳所說,並不反對我們,我回來時,就補償妳一切,好嗎?」

小月道:「多久才可以回來?」

希平道:「我們快馬加鞭,也要一個多月才能到達地獄門,而從地獄門迴環山村又要花一個多月,可能要四五個月才回得來了。」

小月道:「大哥,月兒等你回來。別說四五個月,就是四五年,甚至一輩子,月兒還是等你。大哥,吻過月兒之後,你就回去陪她們。」

希平和她熱吻之後,回到了眾妻身邊。

又要離開她們了,他要盡可能多些時間陪陪她們。


浪無心一件件地挑除白姿身上的衣服,他對於白姿的美色並沒有多大的衝動,但對於能夠征服希平的女人有著不可抑止的激動和熱情。

他從十七歲開始玩女人,以女人的元陰來修練他的武功,至今已經有十年了,所遇到的女人無數,但從來沒有這刻令他覺得興奮。

因為冷如冰的關係,他忌妒希平,而身下的女人正是希平的女人,他玩她就等於傷害希平。

他向來相信自己對女人的魅力和能夠令每個女人快樂的性愛能力,若有可能,他還想把希平的女人一個個征服,然後再一個個地拋棄。

白姿任由浪無心在她身上極有技巧地挑逗著她,甚至動情地配合著他。對於身上的這個男人,她是很滿意的。

他的外貌幾乎和那條公狗一樣英俊,雖說沒有那條公狗那麼強壯,但挺直修長的軀幹也有其獨特的魅力。

她要那條公狗看看,沒有他黃希平,她白姿依然能夠活得很好。在她心中,她以為浪無心不像那條公狗一樣花心,至少現在為止,她沒有看見浪無心周圍有一大群女人。

她是全心全意把身體獻給身上的男人的,只有那條公狗才會不管她意願而自私自利地強佔她。

浪無心比他有風度多了,直至現在還無限溫柔,她喜歡浪無心的柔情似水的挑逗方式,她期待浪無心下一刻能夠抹除希平留在她身心的烙印。

也許不該有這樣的思想,但那條公狗在性愛中給她的歡樂是她不能抗拒和時刻都叫她回味著的,她期待浪無心能夠把這種不該存在的感覺抹除。

白姿突然覺得浪無心停止了挑逗動作,只是盯著她的下體看,她感到一陣羞澀,道:「師兄,姿兒那裡有什麼好看的?」

浪無心嚥了嚥口水,以他閱女無數的經驗和對女人身體的瞭解,他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被稱為「蛇女」的珍品,不但有著水蛇一樣的腰身,而且下體高聳肥大柔潤無比,那條通道更是細長,且在性交時會產生像蛇一樣的蠕動,給男人以無上美妙的快感。

可是,別以為她細長的通道會懼怕男人的粗長,那裡有著很大的伸展性和收縮的彈性,不是一般女人能夠相比的,或許只有水潔秋能夠超越她。

那個黃希平真是傻蛋一個,既然不懂得珍品,看來他浪無心不但能夠嘗到美妙的滋味,且更能增長自身的功力了。

如果讓她學會冷晶瑩的「柔女神功」,可能比冷晶瑩還要難以對付,回去之後,得求師娘把「柔女神功」傳授給她。

浪無心想到此,道:「師妹,他能滿足妳嗎?」

他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蛇女的性慾很強,一般的男人是不能滿足她的,只有像他這樣修練了御女功法的男人才能滿足這種女人。

他認為希平再強壯也不過是一般的男人而已,並不知道希平是失傳已久的上古醫書裡提及的九陽重體之身,長春堂的人雖知道希平是九陽重體之身,但對於九陽重體之說也只是略知一二罷了。

浪無心堅信只有他們仙緣谷出來的男人才是最強悍的男人,在性愛方面,無人能及他們「龍陽神功」造就的超級猛男。

白姿不願在這種時候提起希平,甚至有些厭惡浪無心問起這麼無聊問題,她選擇不回答。

浪無心自作聰明地以為白姿的不回答就代表希平根本不能滿足她,使得他更為興奮,心想:讓我浪無心來滿足妳吧!妳會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男人,妳將永生忘不了我的強悍。

浪無心脫除衣褲,露出他那引以為傲的超級武器,有些炫耀似的道:「師妹,沒見過這麼可怕的吧?」

白姿不感興趣地看了一眼,嗔道:「進來吧!噁心死了。」

她對於浪無心妄自尊大的醜態有些反感,那條公狗的東西才真正可怕,雖然浪無心的男根也是夠看的,但經歷過希平的白姿,並不覺得浪無心的有什麼奇特之處,不過就是比一般人粗長一兩倍罷了。

浪無心以為白姿是故意向他撒嬌,更是來勁了,雙手抓緊白姿的臀部,就大力地挺進,一進入裡面,果然覺得美妙無比,不自禁地哼出聲。

他驚奇地發覺白姿居然從容地容納了他的全部,要知道以往有許多女人都無法吞盡它,當他進入她們時,她們痛苦的樣子,令他興奮之極,極大地滿足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虛榮心。

無論哪個男人,他都以能夠在這方面征服女人而自豪,何況像浪無心這種以征服女人為樂的風流男子?

白姿卻是另一番感受。當那條公狗進入她時,她覺得自己的下體簡直就要脹裂了,而浪無心進入她時,卻不能夠給她那種震撼的感覺,只是略略覺得充實而已。

還有就是,浪無心似乎無法觸碰到她的最深處,但是那條公狗卻能深入到她的最深處,抵觸得她死去活來的。

最緊要的是,她不能通過這種方式,和浪無心進行心靈的交流。那條公狗進到她體內時,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心跳和血液的流動以及他的全部思想,她好懷念那種感覺。

本來不該在這個時刻想起那條公狗的,可是她卻不停地想著他。

浪無心在白姿身上極有技巧地動作著,白姿的快感也隨之而來。

老實說,浪無心的確是個能令女人歡樂和滿足的男人,只是對於經歷過希平的白姿來說,他也是很平常的。

白姿熱烈地逢迎著他,然而在這樣親密的接觸中,她仍然覺得浪無心離她很遠。

這個男人彷彿把作愛當作一種練功的方法,在她身上沒有任何激情,而是有規律地動作著,並且吸納著她體內的元陰。

雖然她在他的動作中,仍然得到來自性交的快感,卻不能滿足她心靈的需要。況且,這種快感也沒有那條公狗給予她的那麼強烈和新鮮,無論她多麼地憎恨希平,她都得承認,他在性愛方面,有著魔一般的魅力。

白姿享受著浪無心給予她的衝擊和歡樂,這個男人在技巧方面多過於他的原始本能,而那條公狗在原始本能方面多過於技巧。

或許希平也很有技巧,但他給人的感覺是強盛的天生的本能和野性,也不缺乏溫柔的感情。

白姿深情地道:「師兄,姿兒願意一輩子跟著你,你是否也願意一生只有姿兒一個女人?」

浪無心正從後面進入白姿,邊動作邊道:「願意,我浪無心這輩子只要妳就夠了。」以他閱女無數的經驗,他瞭解白姿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在他還沒有玩膩她之前,他不想失去她。

白姿聽得心裡很受用,她終於找到一個可以相伴一生的男人了,這個男人是這樣的專一,她從少女時就開始的夢想終於可以實現了。

她沒想到,在這種時候,只要女方想聽,男人是什麼謊言都說得出來的──即使是一個很醜的女人在和男人作愛時,若她問那個男人她是否很美,那個男人也會把她說成是天仙下凡。

白姿相信浪無心說的每一句話,如同歡愛時醜女堅信身上的男人的讚美一樣。

浪無心是情場歡場老手,白姿豈是他的對手?她還很單純,單純得就像她的夢。

世界上,任何有點本事的男人都會有許多女人,而浪無心的確是有本事的男人。

若是白姿清楚浪無心的情史,她現在也許笑不出來。

這個男人征服的女人多,被他拋棄的女人也多。女人對於他來說,猶如一件衣服,穿過了就丟,反正他有的是本錢,不怕沒有這樣的衣服穿。

白姿已經不堪情慾了。

浪無心一陣激動,抽身出來,把醬白的精液噴射在她的小腹上。

白姿不解地道:「為什麼?」

浪無心道:「我還不想要孩子。」

他心裡老大不舒服,對付稚嫩的白姿也令他損失了陽精,雖說他也在白姿身上吸取了許多元陰,但他在和白姿歡愛時,無法鎖陽成功,使他大為洩氣。

他與女人歡愛,最緊要的就是不洩精,因為那樣對他的龍陽神功大有害處,即使迫不得已射精,也不會把精液留在女人的體內──他不需要孩子,女人若有了他的種,就會糾纏不休,他只愛無拘無束地征戰花叢,然後又無怨無悔地遺棄摘到手的花兒。

白姿看著浪無心的男根軟縮,心想:若是那條公狗是絕對不會軟縮的,即使連續射精十次,他依然堅挺,何況射精不射精要看那條公狗願不願意。他若想不射精,似乎就不會射精,真不知道那條公狗是什麼造就的。

還有一點是她不能釋懷的,她並不是他黃希平的女人,他竟然次次都把寶貴的精液留在她的體內。現在她想為浪無心生個孩子,浪無心卻寧願射到她的體外也不在她體內愉快地發洩。

浪無心愛撫著白姿,嘴上說著甜蜜的語句,哄得白姿像吃了冰糖的蜜蜂,他清楚女人在事後總是需要一番柔情蜜意的。

幾乎所有女人在歡愛後都討厭男人不理她而大睡,或者去幹不相干的事──只有妓女才會恨不得男人乾脆一點,完事提起褲子就走人,她好再接新客。

白姿覺得浪無心實在是個可愛的男人。

浪無心在白姿身上挑逗了許久之後,他的「龍陽之根」又被白姿的嬌體激起了反應,再一次進入了白姿的「蛇洞」。

龍蛇混戰又開始。


仙緣谷的人離開的時候,眾人出來送行。

白姿哭了,並不是為了希平,而是在與白芷擁抱的時候。

華小波等人很捨不得水潔秋,然而她算是看透了他們,再也沒有理睬他們。

希平看了一眼白姿,然後看著浪無心道:「好好照顧姿兒。」

浪無心含笑不語。

白姿道:「師兄自然會照顧我,用不著你這條公狗給雞拜年。」

希平不顧她的嘲諷,道:「希望妳是正確的。」

水潔秋在臨走的時候,突然回頭抱住希平吻了他,道:「這是我欠你的,現在我還了你一吻,以後我們誰也不欠誰。」

希平笑道:「走吧!不要回頭!一旦回頭,也許妳就會愛上我。」

水潔秋哼了一聲,道:「別以為所有的女人都愛你。」轉而朝冷如冰道:「冷姐姐,有空到仙緣谷玩,但不要帶他來。」朝希平的額頭一指,轉身就走了。

卻聽得她背後的希平道:「看來我很不受歡迎,不過不要緊,少了一個麻煩少女在我周圍亂放電。」

水潔秋幾乎要回頭給他一拳,但還是忍住了。

眾人早已準備好明天的行程,所以今天他們儘量地陪伴自己的嬌妻,因為很快他們又要和她們分離了。


翌日,希平等人離開了神刀門,直奔地獄門。

復仇行動開始了。

這支隊伍前前後後男男女女總共四五百人。

獨孤詩也跟來了,因為被殺死的人當中有一個男人是她的丈夫,且她並沒有懷孕,徐飄然也就允許她替夫報仇。

希平並不認為是去報仇,他只是想領回雪兒,他答應了杜思思,一定要把雪兒平安地帶回她身邊。


在希平他們離開神刀門的第二天,雷鳳也帶著眾女回到了長春堂。

她們在長春堂住了半個月,明月峰的夢香和抱月兩女也來到了長春堂,另外還有一個中年美婦。後來她們知道這是明月峰的上代月女夢情,當年的天下第一美人,她們覺得她很熟悉,然而她們以前的確沒有見過她。

夢情對雷鳳等女極是好奇和友好,看著她們時總是不自覺地笑意盈盈,還一個勁地叮嚀她們女人在懷孕期間應該注意什麼,並且囑咐她們保持身心健康。

夢情在長春堂逗留了十二天,才回去明月峰。

夢香和抱月留了下來,另外還有幾十名明月峰的女徒。夢情是怕神刀門的事再在長春堂重演,特意留下她們保護長春堂。

有明月峰的人在,武林中或許沒人敢來挑釁。

何況長春堂向來只是濟世救人,賣藥掙錢的武林世家,根本與各大門派以及武林中人無冤無仇,有的只是或多或少的恩惠,誰也沒必要拿受人敬仰的長春堂開刀。

這也是希平要眾女回長春堂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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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章 佛前一抱

在希平還在與眾妻相聚時,雷龍和黃大海就已經把那四五百人分成八批先後前往遠揚鏢局了。

雖說武林中的恩怨仇殺,官方向來不理,甚至有些放之任之,以此牽住武林人士,讓他們沒空來犯官家。

但是,四五百人不是個小數目,風風火火浩浩蕩蕩的畢竟太惹人注目了,所以只好分批行進,等人全部到達遠揚鏢局,再轉戰地獄門。

徐飄然率領的是最先的一批,他要先到達遠揚鏢局安排那邊的一切。其餘的七批武士都有一頭目帶領著。

希平則與四狗、雷龍、獨孤明、黃大海、華小波、趙氏兄弟、神刀四花、天風雙雄、天風雙嬌、天風三英和獨孤詩自成一批,最後出發。這隊人馬雖少,只有十男十女,卻是四大武林世家精英中的精英所在。

這次出行,所有的馬匹都是碧綠劍莊提供的,碧綠劍莊其實是一個很大的牧馬場。

雖然是一路策馬狂奔,眾人還是有說有笑,這令天風堡的人很是看不順眼,因為徐青雲命喪於施竹生之手,而希平這些人把去報仇當作去旅遊,天風堡的人怎麼會高興?

一行人除了趕路之外,就是睡覺。

當然,睡覺已經不用搭帳篷,直接找間大點的客棧,或者有時不能及時投店就找間破廟之類的也能將就一晚。武林中人都習慣了隨遇而安,並不計較什麼。

華小波和獨孤明原來專找神刀四花說些調皮話,可是後來華小波專程找上了剛喪夫的獨孤詩。這是被獨孤明強迫的。

獨孤明說:「我這個妹妹才十六七歲,總不能讓她年紀輕輕就守寡,你必須去追求她。」

華小波一開始並不願幹這種傷風敗俗之事,但獨孤明軟硬兼施:「如果不幹,我就揍你;如果幹的話,就立即教你武功。」

華小波說:「我要學血爪。」

獨孤明說:「這不能教你。」

華小波說:「為什麼以前不見你使出如此厲害的武功?」

獨孤明說:「因為傳授我武功的師傅不准我隨便施出,只有到了生死關頭才能用來救命。」

華小波問:「這武功叫什麼名堂?」

獨孤明說:「我只是會這種武功,並不知道它的名堂和來歷。師傅只教我武功,從不與我說其他的。」

華小波逃脫不了獨孤明的糾纏,只好答應去安慰獨孤詩,條件是獨孤明必須教給他仙霞劍法和虛花劍法,獨孤明一口應承了。

華小波說:「我並不是為了武功,才去追求你妹妹的,只是看著你妹妹年輕美麗又那麼的可憐,我才冒著被徐飄然殺死的危險,去泡他死鬼兒子的老婆,最多以後生了兒子,給一個跟他姓。」

獨孤明說:「你以為他會絕後嗎?他還有兩個雙胞胎女兒,要生多少個外孫都可以,隨便找幾個跟他姓就行了。你只管把歡樂重新帶給詩兒,暫不准泡其他的妞,知道嗎?」

華小波苦笑:「那不是便宜你了?」

獨孤明敲了他的腦殼:「我把妹妹都給了你,還不夠嗎?」

華小波說:「怎麼會夠呢?」

獨孤詩剛開始並不願理睬華小波。但是,華小波死纏爛打,極盡笑臉和情意綿綿,終於讓失去丈夫而寂寞難耐的獨孤詩春心再動,準備梅開二度了。

天風堡的人又長眼針了,特別是天風雙嬌,看見華小波公然調戲他大哥的遺孀,兩女幾乎要為死去的徐青雲出頭找華小波決鬥了,可惜她們身為女兒身,無法切實地慰藉悲傷空虛的獨孤詩。

況且,每當她們找上華小波時,華小波轉過笑臉就對她們表露出情深似海的模樣,讓她們自身難保都來不及,哪還管得了獨孤詩?

獨孤明和四狗就極盡所能,討神刀四花的歡心。

神刀四花被浪無心拋棄,雖還有些懷念浪無心,但被獨孤明和四狗挑逗來挑逗去的,竟也把浪無心忘到九霄雲外了,一路上與他們眉來眼去,別有一番風情。

野玫瑰卻總是不經意地接近希平,似有情又似無情的樣子。希平本性難移,且並不厭惡野玫瑰等女,所以也與四狗和獨孤明等人和她們嬉鬧。

趙子威來個好兔不吃窩邊草,他沒找上神刀四花,而是糾纏著天風雙嬌。他記得徐青雲曾經說過,要把兩個妹妹介紹給他,當時他情牽夢香,不為所動。

如今徐青雲到天上去追求嫦娥仙子了,夢香又不在身邊,他覺得有點對不起徐青雲,決定為徐青雲照顧他的兩個寶貝妹妹。當然,以後若遇見夢香,他也會替徐青雲追求夢香的。

趙子豪、黃大海和雷龍三人看得直搖頭,這幫人除了吃睡屙拉之外,有時間總愛與女人鬧。

天風雙雄由於他們的老婆孩子在天風堡,他們的情人又比他們早先一步前往遠揚鏢局了,也想追求神刀四花,卻沒人睬他們兩兄弟,使得他們兄弟倆後悔跟著希平等人來──這群男人無論武功、家世、相貌都比他們兩兄弟出眾,眾女自然沒空理他們兄弟倆了。如果是跟隨徐飄然上路,他們那幾個情人早讓他們的旅途風光無限了。

天風雙雄只希望快些到達遠揚鏢局,好與情人們相聚相歡,省得看別人你情我願的,口水都流了出來。

天風雙嬌被這群男人糾纏得怕了,恨不得從來沒有認識他們,世上怎麼會有這些無聊男人?不但不把報仇之事放在心上,還四處拈花惹草、風流快活,若非他們武功高強,兩女真想把他們閹了,讓他們雄性激素別太旺盛。


半個月之後,他們到達雲霧山上的一間破廟。

時值黃昏,前面有段很長的山路要跑,若要繼續前進,可能非得天亮才能跑完那段山路,所以決定在這間破廟住宿一晚。

廟宇不大,但也能容得下他們二十人。

天風雙嬌自然老大不願意,一者她們心急報仇,二者她們不願與這群男人同住一個破廟,誰知他們到了晚上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希平很體貼她們,道:「妳們要趕路就走,反正我今晚是在這裡休息了。」

徐白露惱道:「走就走,稀罕你們?」她與徐紅霞轉身就準備上馬,其餘天風堡的人也自然追隨了。

希平衝前一步,一左一右把她們抱住,道:「妳老爹把妳們交給我管,妳們若在路上遇到什麼不測,我怎麼向妳們老爹交代?」

兩女料不到這個男人竟然不顧倫理道德,要抱就抱,說也不說一聲就把她們抱緊在他懷裡,愣了一下,拚命掙扎,罵道:「黃希平,你這死鬼,竟敢抱我們?」

希平笑道:「女人本來就是給男人抱的。」

華小波拍掌道:「姐夫,高見。」

徐白露怒道:「你還貧嘴!再不放開我們,就拿劍捅你!」

四狗和華小波立即過來把她們的佩劍奪走。

希平大笑道:「連劍都沒有了,還有什麼捅我?」

徐白露吼道:「你們幾個傻站著幹什麼,還不過來宰了這死鬼?」

天風雙雄和天風三英也不知該怎麼辦,看看她們姐妹倆一模一樣的憤怒的臉蛋,又看看希平厚得不能再厚的可惡笑臉,就是不知該如何。

獨孤明很識時務地道:「我們去打些動物,拾些乾柴吧!」說罷,他率先走出破廟,眾人跟著出去,天風堡的人想了想,也跟著出去。

徐紅霞驚喊道:「打獵拾柴要這麼多人去嗎?」

偌大的破廟就只剩他們三人了。

兩女驚慌失措,更是用力掙扎,卻抵抗不過希平一條手臂的力量,只好嬌叱道:「你要抱到什麼時候?」

希平道:「沒力氣了嗎?沒力氣就安靜一會,我抱得舒服了,自然放開妳們。」

徐白露氣苦道:「你憑什麼抱我們?」

希平道:「我喜歡,我抱女人向來不需要理由,妳們不知道嗎?」

徐紅霞低聲道:「求你放開我和姐姐,好嗎?」

希平道:「放了妳們,妳們就不聽我的話了。」

徐白露道:「是你讓我們走的,我們已經很聽話地準備走了,為何卻抱住我們?」

希平道:「妳的嘴巴也真鋒利,必須磨鈍它。」

希平出其不意地吻住徐白露的雙唇,徐白露把臉扭到一邊去,怒哼一聲。

希平道:「妳明知道我心裡不想妳們走,還敢拍馬走人,不是讓我難堪嗎?」

徐紅霞細聲道:「我們不走了,你別抱得太緊,人家呼吸很困難的。」

希平笑道:「這才乖嘛!」

徐白露扭臉過來對著希平吼道:「我們都說不走了,還不放開你的臭手?」

希平抱著她的手一緊,把她的胸脯抵壓在他的胸膛,道:「我沒有理由因為妳們不走了,就放開妳們。妳不覺得妳的身體絕好,男人抱著會是很舒服的嗎?」

徐白露道:「你……」接著就沒話了,一雙粉拳替代了語言,使勁地在希平的胸膛捶打著,好一會才停止,伏在希平胸膛哭泣。

徐紅霞道:「姐姐,別哭了,妳哭我也要跟著哭了。」說罷,也伏在希平結實寬闊的胸膛輕輕地哭泣。

希平無奈地道:「妳們女人就是樣,說哭就哭,怕了妳們!」

他鬆開了抱住她們的手,兩女卻沒有離開他,仍然靠依在他的胸膛委屈地哭。

一會兒之後,希平見她們完全沒有離開的跡象,大為驚奇地道:「我已經放開妳們了,妳們還哭什麼?我的胸膛都濕了,妳們還沒哭夠嗎?」

兩女不言語,只顧用眼淚訴說她們的委屈。

希平思想了片刻,又輕擁著她們,溫柔地拍著她們的俏肩,道:「算我錯了,向妳們道歉,總行了吧?」

徐紅霞仰首道:「你是真心誠意的嗎?」

希平疲乏:「妳伏在我心口上,難道聽不到我心跳加速嗎?人一說真話就會心跳加速的。」

徐白露也仰首道:「不,心跳加速是因為你說謊,你都不是真心誠意的,人家怎麼原諒你?」

希平一雙大手離開她們的身體,攤手道:「不管妳們原諒與否,妳們也該另找依靠了,那邊的牆壁雖有些髒,卻還結實,能夠讓妳們靠上一會,嗯?」

兩女這才想起此時希平已經放開她們了,而她們卻還依靠在他的胸膛,且一雙手不知什麼時候摟得他緊緊的,心下一慌,忙放開他,臉紅到了耳根。

希平看著面前兩個一模一樣的美女,連紅臉也紅得一模一樣,臉上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淚珠,他不自覺地伸出雙手去分別要為她們擦拭眼淚,兩女驚得退了一步,希平嘆息一聲,偏開她們往門外走去。

徐白露連忙道:「你去哪裡?」

希平道:「出去散散心,我不介意妳們跟著來。」

徐白露哼了一聲,徐紅霞白了他雄偉的背影一眼。

希平出去後,徐白露道:「他剛才伸手過來是想幹什麼?」

徐紅霞想了想,道:「可能是想替我們擦淚吧!」

徐白露哂道:「假好心,要不是他,我們怎麼會流淚?哼!」

徐紅霞忽然問道:「姐,剛才妳那麼用力打他,他會痛嗎?」

徐白露一愣,惱道:「他會痛?他那胸膛結實得像鐵板一樣,打得我的手都痛了。」

徐紅霞奇道:「那妳為什麼還要不停地打他?」

徐白露噘嘴道:「人家惱他嘛!」

徐紅霞回味道:「姐,其實靠在他的胸膛讓他抱著很舒服耶!」

門外傳來華小波的笑聲:「被我姐夫抱著,當然舒服了。」

兩女連忙用衣袖擦去眼淚,眾人便走了進來。

華小波道:「我姐夫呢?」

徐白露白了他一眼,道:「死去了!」

華小波笑道:「是不是做了妳裙下的風流鬼了?」

徐白露怒道:「把劍還我,讓我削了你的臭嘴。」

華小波自知打不過,不能真的惹惱了她,忙把劍還給她,並且求饒道:「姐姐,我是和妳鬧著玩的,妳要出氣就找我姐夫,所有的事都是他惹出來的,我只是個可憐的旁觀者而已。其實我也很想英雄救美,但他是我姐夫,我就不好奪他所好了。」他自圓其說的本事向來都不錯的。

四狗把劍還給徐紅霞,道:「希平去哪裡了?」

徐紅霞道:「他說出去散散心,你們沒碰見他嗎?」

四狗道:「沒有。」

雷龍道:「別管他了,他不會出什麼事的,我們先弄吃的。」

眾人七手八腳地忙碌起來了。

丁芙道:「小姐,他沒對妳們怎麼樣吧?」

徐白露惱道:「妳還說,剛才為什麼不來幫我們?」

其他兩女本來也想過來探問情況,聽得徐白露如此一說,便無言地走到一邊去裝作忙碌。

可憐的丁芙被徐白露問得無言以對,支吾了許久才說出口:「我以為小姐喜歡被他抱著。」

徐白露紅著臉道:「誰有妳這麼發騷?」

徐紅霞為丁芙解圍道:「丁芙,別說了,妳過去幫忙吧!」

丁芙如領聖旨,掉頭就小跑到眾人中間。

徐白露怪責妹妹道:「妳就不能讓我找個人出出氣?」

徐紅霞笑道:「姐,他回來後,妳再打他不就行了?」

徐白露道:「我懶得理他。」說罷,向天風三英走去。

徐紅霞一笑,掉頭望往門外。

月亮已經升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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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章 溫泉妙尼

希平踏著月光在山林裡走。

不知過了多久時間,也不知走到了哪裡。

山林很靜,動物們都休息了,些許的聲響,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弄出來的,倒是他的腳步聲使這片山林多了些節奏。

希平覺得周圍空氣有些溫暖了。

他眼前出現了水。

溫泉的水。

希平想不到在這種地方會有溫泉。

忽然想起以前蝴蝶七姬沐浴的那個水潭,也就想起了她們。

她們還好嗎?

已經是深秋了,天氣涼得可以。

溫泉正好。

兩天不洗澡了,正該享受一下溫泉的浸泡。

他脫了衣服,便坐到溫泉裡。

這時,他想起了那天在水潭中享受蝴蝶六姬的溫存的情景,也想起了風愛雨,最後有些驚覺自己竟想起了喜歡在早晨沐浴的華蕾。

他悄然失笑。

忽然聽得女聲道:「師姐,我們還是下山回庵吧!」

一個成熟的女聲道:「師妹,既然來了,就泡一會溫泉,現在又沒有人,妳怕什麼?」

前一個女聲道:「師傅讓我們上山探草藥,我們已經出來一天了,再不回去,師傅會為我們擔心的。」

成熟的女聲道:「泡了溫泉就回去。」

希平立即游到深水處,沉入水裡,運氣閉息。

不久,兩聲水響。

希平在水底仰看,竟然是兩條美人魚。

令他不敢相信的是──此兩女竟然是尼姑!

他仰看著水面上的尼姑裸游,下體也跟著仰首挺直。

其中一女沉入水裡,突然發見了他,驚慌失措之下,彷彿抽筋一樣,在水中掙扎。另一女游過來救她,方法不妥當,被她抱住,眼看就要纏著死在一起了。

希平游上去,把她們拖游出水面,然後再拉提到岸上。

前者已經昏迷,是一個看起來大約三十多歲的中年尼姑,希平覺得她有些眼熟。

後者急道:「我師姐怎麼樣了?」

希平仔細地看著她,憑著月光,他認出她是美妙絕倫的妙緣小尼,道:「應該死不了。」

妙緣見希平那一雙色迷迷的賊眼在她身上的各部位不停地遊走,尷尬地道:「施主,你先救醒我師姐,好嗎?」

她也認出了面前這個裸男是長春堂的黃希平。

希平道:「妳的身體真好,像妳的臉蛋一樣美。」接著轉頭看著地上的中年尼姑,又道:「她的也不錯!」然後俯首下去。

妙緣驚叫道:「施主,你要幹什麼?」

希平道:「人工呼吸。」


中年美尼醒轉過來,看見一張男性的大臉,大驚之下推開希平,卻發覺推不動,喊道:「滾開!」

希平見她醒了,坐到一邊直喘氣,道:「累死我了!」忽覺背部的穴道被人點了,一時動彈不得。

中年美尼道:「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希平怒道:「死光頭,我救了妳,妳竟敢暗算我?」

妙緣也道:「師姐,是他用人工呼吸救妳的。」

中年美尼道:「要不是他,我會淹水嗎?一切都是他害的。」

希平叫嚷道:「妳再不解開我的穴道,我就姦了妳!」

中年美尼大怒,赤裸著走到堆放衣服處,取來一把劍,道:「你姦我?我把它閹了,看你拿什麼來姦我?!」她用手捏住希平軟趴趴的話兒,一劍削過去。

妙緣驚道:「不要,師姐!」

中年美尼的劍卻已削到了希平的男根上,然而怪事發生了,這劍根本就削不動他的陽根,她試著來回幾下,還是連皮都沒有破,大感驚愕地看著希平,一臉的不信。

希平笑道:「我的皮韌性很強,妳要閹我,可能非得把它弄硬,然後再用力砍才行。」

中年美尼猶豫了一會,再度抓住希平的男根,另一手棄劍在地上,兩手在他的男根上套弄著,很是熟練。

希平心想:怎麼尼姑也會這一套?

妙緣看不下去了,走到一邊去穿她的尼姑袍。

中年美尼弄了好一陣,不見希平的男根勃起,俯首下去,嘴兒一張,把它含住,突然覺得男根勃起,直抵她的喉嚨,脹得嘴巴都快裂了,忙把男根吐出來。

一看之下,雄壯之極。

她嬌軀一顫,拿起劍就砍過去,砍是砍中了,然而希平的陽根依然完好無損,倒是她的劍多了個缺口。

希平道:「妳真的夠狠辣,老子今晚不把妳姦了,老子就去當和尚。」說罷,他撲了過來,把中年美尼撲倒在地。

中年美尼一陣掙扎,道:「你的穴道是怎麼解開的?」

希平笑道:「妳的點穴根本就對我無效,意外吧?」

妙緣走過來,道:「施主,你不能對我師姐那樣。」

希平搶白道:「尼姑也是女人,和一般的女人沒有什麼兩樣的,不過就是把自己的頭剃光罷了,有什麼不可以的?」

中年美尼被這雄壯的男人壓著,雖是羞怒萬分,但心中那股壓抑多年的情慾也開始爆發了,她慌道:「不要呀!」

原來在說話之時,希平已經強勁地闖入了她的下體,她慘叫一聲,然而不久後就很自然地呻吟狂叫。

希平在她身上強猛的聳動著,巨大的陽根直插到她最深處,把她的寬大全部塞滿,脹得她疼痛異常。

她不能自控地跟著希平的抽動而扭動著嬌軀,道:「你不是人,你讓我好痛,哎呀!不要加大了,我求求你。」

希平咬牙道:「看妳這光頭還敢不敢說閹我?」

希平不停地加大著他的武器,直把中年尼姑的肉壁撐得不能再擴張才罷休,但進出的速度卻越來越強猛。

妙緣跑過來欲推開希平,卻被希平伸出手去摟抱住她,另一手撐地,依然強悍無比地動作著。

兩女沒料到這個男人竟然可以這樣子作愛,而且並沒有表現得很累。

可怕的男人!

強壯得令人驚訝!

中年美尼已經沒有掙扎的力氣了,所有的力氣都用來逢迎希平的進擊。

希平把妙緣放到中年美尼豐滿的胸脯上,準備去解妙緣的衣扣。

妙緣驚喊道:「求你,不要!」

希平把她抱到一旁,道:「不要就別過來,再過來碰我,我就讓妳還俗!」希平在專心地對付身下的中年美尼的同時,突然有種錯覺,彷彿身下的女人是杜思思──這個中年美尼真像思思,就好像是思思的姐姐一樣。

妙緣看著面前兩人的激情表演,她純潔無瑕的心靈受到了莫大的衝擊──原來尼姑也是可以和男人做那事的。

中年美尼雖不願意,然而事情已經發生,且多年的情慾一旦被激發就不可收拾,身上這個男人比她以前的男人不知強壯了多少倍,這個年輕俊美的男人給了她作為一個女人所能得到的最大歡樂和快感,她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沒命地迎合著他所有的動作。

她已經強忍二十年了,甚至忘記了世上還有這事兒。

越是忍得久,爆發出來的時候越是瘋狂,就連溫泉的水也被感染得滾燙了。

兩個時辰後,中年美尼終於沉睡過去。

希平吻了她可愛的光頭,道:「別以為做了尼姑,就不需要男人了。媽的,閹我?老子幹死妳!」

妙緣驚叫道:「你弄死我師姐了?」

希平抽身出來,看著她,道:「暫時死了,等下又活的。妳要不要也嘗嘗暫時昏闕的滋味,嗯?」

妙緣不答,只是看著面前俊美雄奇的他,許久才道:「你為什麼要敗壞我師姐的修行?」

希平喊冤道:「誰叫她敢用劍來亂削亂砍我的命根子,你以為她砍的是竹子嗎?」他抱起地上的中年美尼走入溫泉。

中年美尼被溫泉一陣浸泡,醒轉過來,想推開希平,卻全身酥麻乏力,只好作罷。

希平一邊揉搓著她豐滿的胸脯一邊吻著她,道:「妳叫什麼?」

中年美尼臉一扭,不理睬他。

妙緣在岸上代答道:「我師姐叫妙意。」

希平把妙意的臉扭正,輕吻她的唇,道:「把嘴巴張開,把舌頭伸過來,否則,我就在水裡重新佔有妳。」

妙意只得聽話地和希平口舌纏綿。

許久,希平抱她上岸,為她穿好衣服,道:「妳可以回去了。」

妙意惱道:「你弄得我全身無力,我怎麼走?」

妙緣道:「師姐,我扶妳回去。」她過來扶住妙意。

妙意盯著希平,道:「你叫什麼名字?」

希平道:「問妳師妹,她知道的也不少。」

妙緣不願再待下去,扶著妙意就走。

希平走過去抱住兩女,先是吻了妙意,接著又強吻了妙緣。

妙緣嗔道:「你不知道人家是尼姑嗎?你就是這麼壞!」

希平得意地大笑,放開了她們,道:「走好,別又遇到採花賊。」

兩女白了他一眼,消失在山林的夜色裡。

希平重新泡在溫泉裡,心曠神怡,不知不覺唱起歌來了。

突然聽得身後一陣腳步聲,有人道:「原來你在這裡享受,害我們找得好苦。」

希平回頭笑道:「是你們?」

正是破廟裡的那一群人,都來了。

雷龍道:「我們見你不回來,所以就出來找你了,聽得你的招牌歌聲,自然容易找到你。」

希平笑道:「都下來吧!這是溫泉。」

華小波道:「實在是個好主意。」就準備脫衣。

眾女一片笑罵。

獨孤詩嗔道:「若敢當眾脫衣,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華小波道:「已經兩天不洗澡了,妳難道不想洗個澡嗎?而且還是天然溫泉,很舒服的耶!」

黃大海道:「我們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馬和行旅還在廟裡,我們該回去了。」

雷龍和趙子豪跟著黃大海回去,程氏兄弟也跟著走了。

徐白露對坐在溫泉裡享受的希平道:「黃希平,你還要泡到什麼時候?明天我們還得趕路的。」

驀地,希平站起來,轉身就赤裸地向眾女走去。

眾女驚呼出聲,沒料到這個男人會突然赤裸地站在她們面前,那完美的雄軀在月光下,猶如一尊大理石雕刻的神像。

當天風雙嬌醒覺時,她們已經被希平抱住了。

徐紅霞嬌聲怨道:「你弄濕了人家的衣服。」

希平道:「那就脫了吧?」轉而朝眾人道:「還呆著幹什麼?」

四狗和華小波立即明白希平的意思,趕緊脫衣,獨孤明與趙子威也跟著脫衣,不顧眾女就在面前。

四人很快就泡在了溫泉裡。

舒暢極了!

華小波回頭道:「詩姐,妳也下來吧!這水泡得人飄飄欲仙哩!」

希平放開天風雙嬌,也跑到他們中間,道:「怎麼樣?我找到的地方不錯吧?」回頭又對岸上的眾女道:「妳們不下來嗎?」

徐白露朝天風三英道:「我們回去!」

天風三英看了水中的五個男人一眼,轉身跟著天風雙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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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一章 月映詩心

月光照得迷人。

岸上只留下獨孤詩和神刀四花。

華小波從水中走上來,把獨孤詩抱住,就準備替她寬衣,他道:「洗個澡,沒什麼大不了的。」

獨孤詩掙脫,道:「我自己來。」果真當眾脫衣。

華小波抱著脫光的獨孤詩走到希平旁邊坐下,道:「姐夫,我有美人陪浴。」

希平一笑,伸手過來,在獨孤詩的酥胸上捏了一記輕的,道:「詩兒,妳真有彈性。」

獨孤詩嗔道:「你再不安分,我就告訴姐姐,說你欺負我。」

趙子威回頭朝神刀四花喊道:「妳們也下來。」

神刀四花猶豫了一會,終於決定下水了。

趙子威一手把谷幽蘭摟到懷裡,獨孤明也邀請了白茉莉,四狗撲上去迎接夜來香,野玫瑰投入了希平的懷抱。

獨孤詩宣佈道:「今晚只准泡溫泉,不准對我們做其他的。」

華小波明知故問道:「其他的什麼呀,詩姐?」

獨孤詩扯著他的男根,道:「你若使壞,也要等我為青雲報了仇,跟徐飄然說清楚之後。」說罷,她離開了華小波,游入深水處。

華小波向希平做了個可憐相,然後游過去追逐水中的獨孤詩。

四狗摟著夜來香大親特親,道:「香,是誰要了妳的童貞的?」

夜來香朝趙子威瞄了一眼,道:「是威師兄,人家十六歲的時候,他便把人家騙上床了。」

趙子威喊冤道:「夜來香,妳別倒過來說,當時是妳們三個勾引我的,只有野玫瑰,才是我千辛萬苦方得到她的初次。」

獨孤明道:「看不出你小子還挺行的,為什麼直到現在還沒有追到夢香?」

趙子威傲然道:「那是遲早的事。」

谷幽蘭道:「師兄,你好久沒有和幽蘭好了,今晚要了幽蘭,好嗎?」

趙子威拒絕道:「不行,今晚只泡溫泉,不准風流。」

四狗卻道:「我可不這樣認為。」他抱起夜來香就走到另一邊,真的做起好事來了。

獨孤明失笑道:「他就是這麼粗野。」

白茉莉道:「獨孤公子,人家也要你粗野一點。」

希平瞄了獨孤明一眼,道:「美人在邀請你哩!」

獨孤明仰首道:「月光心頭照,美人懷裡俏。」他抱著白茉莉,也到另一邊溫存去了。

趙子威嘆道:「看來沒人願意純粹地泡溫泉了。幽蘭,我就滿足妳的心願吧!希平,我從沒見過野玫瑰主動向一個男人示好,我當初也只是跟她好了兩三次,她就不願意和我了,後來的許多追求她的男人,都是在一次之後就被她三振出局。這次她主動向你投懷,倒是有史以來第一次,不知你是否能征服她這匹黑馬?不,是野玫瑰,有刺的那一種!」而後,他回眼看著谷幽蘭,道:「我進去了!」

谷幽蘭一陣輕吟,道:「師兄,你的怎麼比以前粗長了這麼多?」

趙子威得意地道:「一切都在成長,好戲還在後頭吶!」

希平懷裡的野玫瑰道:「你不準備寵愛玫瑰嗎?」

希平看著懷中的野玫瑰,這女人不高,臉蛋嬌艷,然而她的身材比例配合得極好,腰身細小結實而富有彈性,兩隻乳房是溫泉裡五個女人中最渾圓巨大的,臀部翹得比一般的女人高,陰部雖不及白姿的高聳,卻也比一般女人要肥大些,和這樣的女人作愛當是極不錯的感覺。

希平笑道:「為什麼是我?」

野玫瑰道:「我喜歡你的強壯和無賴,如此而已。」

希平道:「妳很坦白,是否準備和我好過一次之後就把我拋棄?」

野玫瑰道:「單憑你的體格和相貌,玫瑰不願拋棄你,但要試過之後,才決定是否一輩子跟著你。」

希平道:「那就不用試了,我是靠臉蛋吃飯,下面的東西自然中看不中用。」

他把野玫瑰抱坐到一旁,將游過來的獨孤詩抱入懷裡,道:「詩兒,我們上岸去吧!小波,你來讓我們的玫瑰姐姐嘗試一下。」

希平抱著獨孤詩上了岸,華小波便在水中與野玫瑰嘗試人生的滋味。

溫泉裡多了四對鴛鴦。


希平替獨孤詩穿好衣衫,接著自個著好衣,摟著她的纖腰,道:「詩兒,我們回去。」

獨孤詩沒有抗議,靠在他的胸膛,感到無比的幸福。

兩人沿著回路行走。

獨孤詩道:「哥,詩兒做錯了嗎?」

希平知道她問的是什麼,道:「妳做得很對,徐青雲已經死了,而妳又沒有懷上他的種,妳才十七歲,誰也沒權要讓妳守著一個死去的人。報了仇之後,妳的心意也盡了,到時我和徐飄然說說,他會同意妳改嫁給小波的。」

獨孤詩突然憂怨地道:「哥,為什麼你不要詩兒?」

希平捏著她的鼻子,道:「因為我太多老婆了,怕妳嫁給我之後,會守活寡。」

獨孤詩嗔道:「人家才不信哩!我聽姐姐說,你把她們弄得晚晚求饒,詩兒跟了你之後又怎麼會守活寡呢?」

希平驚道:「妳們姐妹竟然談論這種事情?」

獨孤詩道:「哥,把你的手放到詩兒的胸脯上,好嗎?」

希平把手上移了一些,按在她的柔軟處輕輕揉捏著。

獨孤詩道:「哥,詩兒真希望這路永遠也走不完,我便可以永遠靠在你的懷抱了。哥,你知不知道詩兒一直都愛著你?」

希平嘆息一聲,道:「是嗎?」

獨孤詩靠緊了一些,道:「琴姐也喜歡你哩!」

希平驚喊出聲:「什麼?」

獨孤詩噘嘴道:「有什麼驚奇的?我娘都有點喜歡你,但你別去勾引我娘。」

希平連忙道:「不會,不會,絕不會。」

獨孤詩笑道:「看你慌成這樣子,人家只是說說而已。哥,抱著詩兒走,好嗎?」

希平依言把她橫抱在懷,道:「看來等下妳會要求我佔有妳。」

獨孤詩道:「人家早就提出這樣的要求了,是你自己不答應的,詩兒還在心裡怨怪你哩!」

希平失笑道:「這麼嚴重?」

獨孤詩幽幽地道:「其實詩兒並不愛徐青雲,而他也不是很愛詩兒。當初嫁給他,是因為他贏得了詩兒。他死了,詩兒也很傷心,因為他畢竟是詩兒的丈夫,不管愛與不愛,丈夫的死給他年輕妻子的打擊都是沉重的。我也不愛華小波,充其量只是不討厭罷了,但你要我嫁給他,我就嫁給他,可我心裡愛的一直都是你,哥!」

希平覺得有些對不起懷裡的人兒,道:「為什麼以前不說?」

獨孤詩道:「剛開始人家也不喜歡你,後來你上來搶棋姐的時候,人家才後悔為什麼不是你。你或許很無賴,而且好色,但有時你真的很可愛,很能令女人著魔。況且,無論哪個女人都不討厭你的外表,你是詩兒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棋姐真的好幸福。」

希平俯首輕吻了她,道:「妳的嘴真甜。」

獨孤詩膩聲道:「那你就把它吃了吧!」

希平笑道:「我怕自己反而被妳吃了。」

他抱著獨孤詩,笑笑鬧鬧繼續往前走。


破廟已近在眼前。

希平想讓獨孤詩下地行走,低頭一看,她已經睡著了,他微微一笑,抱著她走入破廟。

五個男人已經睡熟了,五個女人卻突然睜開眼盯著他。

徐白露道:「你把我大嫂怎麼了?」

希平低聲道:「別吵,詩兒睡著了,我抱她回來。」他抱著獨孤詩躺到徐白露身邊。

徐白露喊道:「躺遠點,別靠近我!」

獨孤詩被吵醒了,覺得睡在希平懷裡不是很妥當,就到天風三英中間睡了。

希平把身旁的徐白露抱到身上,然後伸出另一手把徐紅霞也摟了過來。

徐白露捶打著希平,把所有的人都吵醒了。眾人睜眼看了看,又閉上眼睛睡大頭覺。

徐紅霞道:「他們八個呢?」

希平道:「在洗鴛鴦浴。」

徐白露捶打得累了,停止她的暴力行為,道:「你為什麼不洗?你不是很想發洩獸慾嗎?」

希平笑道:「我知道妳們在這裡等我,所以我趕快回來了,不然妳們會罵。」

徐白露道:「你最好永遠別回來!放開我,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希平道:「過分的是妳,壓在我身上的人可是妳呀,大小姐!」

徐白露知道這人臉皮最厚,說不過他,扭頭不再理他了。

希平朝對徐紅霞道:「還是妳乖一點。」

徐紅霞道:「人家也不喜歡這樣,但人家知道掙扎也沒用,就隨你便了。」

希平道:「哦?那我現在放開妳,妳是否就會睡到一邊去?」

徐紅霞瞪了瞪他,把嘴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求你!」

希平愣了一下,明白她是讓他不要放開她,心中一笑:傻女孩!

恰在此時,徐白露也把臉埋到他粗壯的頸項,吐氣如蘭。

希平輕咬著徐白露的耳珠,柔聲道:「妳想是我的什麼人就是什麼人,我反正是不會放開妳的。」

徐白露壓在他身上的嬌軀扭動了兩三下,抬臉起來,兩片唇兒輕輕地滑過希平的嘴唇,然後翻身滑落到他的另一側,枕著他粗壯的胳膊睡著了。

希平分別看了左右兩個同樣絕美的臉蛋,忍不住各親了一下,呻吟一聲,摟著兩女閉眼入睡。

月光依舊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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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難以回味

翌日,一大早起來,眾人都嘩然地朝希平的下體看去。

原來希平的褲子半夜裡被徐白露迷迷糊糊的就解開了,徐白露還不自知,和她的妹妹徐紅霞一人一隻手兒,就那麼握住希平挺直的巨根睡得正香哩!

兩女醒來,看見這付景象,羞得把臉埋到了希平的胳膊窩裡,硬是不肯起來。

希平朝眾人道:「沒看過嗎?還不去準備行程?」

眾人笑鬧著出了破廟。

希平道:「他們出去了,妳們還賴在我身上?再不起來,我可是要把妳們剝光了!」是呀,應該報仇的。

徐紅霞羞澀地坐起來,徐白露卻完全沒有反應,那手兒還握著希平的陽根不放。

希平喊道:「起來了!」

他把徐白露推托起來,坐直身軀,看見她一臉的羞紅,閉著雙眼的可愛模樣,大為心動,就吻了過去。

徐白露全身劇顫,推開希平,道:「不准在早上吻人家,你還沒刷牙耶!昨晚你是否故意把自己的褲子解掉,還把人家的手引到你那裡去的?」

希平道:「妳趁我睡著的時候非禮我,我還沒找妳算帳,現在竟然反咬我?起來呀!讓我穿好褲子,媽的,下次別跟老子睡!」

徐白露惱道:「是你自己抱我到你身上的。」

希平道:「我可沒有叫妳解我的褲子,玩我的寶貝呀!真是一點道德也沒有!」

徐白露又開始捶打他,道:「你欺負我!捶死你,賴皮狗。人家睡著了,怎麼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害人家羞還不夠,還要欺侮人家?你全身上下,他們都看過了,再看一次又有什麼損失?你叫我們以後怎麼有臉見人?待會你跟他們說,是你半夜裡自己解開褲子強迫我們去抓你那壞東西的,不然人家惱死你了!」

希平笑道:「由妳說,妳說什麼我都點頭默認,可以了吧?」

徐白露似惱非惱地白了他一眼,道:「別以為我會感激你。」

希平抱起她,道:「起來趕路了,大小姐!看來妳和蓮兒一樣喜歡顛倒黑白是非,我惹上妳,算我倒霉。不過,妳們實在太可愛了,不知和妳們作愛會是怎麼樣光景?」

說罷,希平拔腿就跑,兩女在後頭追打。

剛跑出廟門,希平就撞到了迎上來的野玫瑰,她幾乎被撞飛出去,希平眼明手快──難得一次──出手如風地把野玫瑰欲飛出去的嬌體抱住,道:「撞痛妳沒有?」

她埋首在希平懷裡道:「沒有,謝謝你抱住玫瑰。」

希平發覺今天的她有些異樣,道:「還惱我?」

野玫瑰道:「嗯,惱。」

希平笑道:「其實妳以前也與許多男人好過,我不會介意妳與小波好的。我是想給妳多個選擇的機會,小波不錯吧?」

野玫瑰誠實地道:「他很好,比許多男人都要好。」

希平道:「我是個很專橫的男人,跟了我的女人就不能跟別的男人了。妳若要玩,就先玩個夠,然後再來找我,我不會嫌棄妳的。還有,肚子大的女人,我也不歡迎──除非妳懷的是我的孩子,這一點妳要緊記哦!若妳以後決定跟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我也是不會碰妳的,如果只是和他們玩玩性愛遊戲,玩膩了之後,妳可以來追求我,那時別忘了獻上妳心靈那一枝永恆的玫瑰!」

華小波在一旁拍馬屁道:「姐夫,我太崇拜你了!」

希平擂了一拳在他的肩膀,道:「別欺負詩兒,給我安分點!徐青雲的仇一天沒報,你就別碰詩兒,知道嗎?」

華小波道:「明白。」忽然又道:「摸摸親親總可以吧?」

獨孤詩給他一記五爪山,嗔道:「你要死呀?」

天風雙嬌一臉的不高興,畢竟這女人是她們的大嫂,怎麼能在大哥剛死沒多久就與別的男人勾勾搭搭。


眾人準備妥當。

希平騎上他從白羊族得來的烏龍,率領著他們繼續趕路。

晚上到得添花鎮,找了間最大的客棧吃晚飯並要了五間上房。

二十人分兩桌正在用飯時,門外又進來一群客人,赫然是浪無心和水潔秋等人,共有十六人,一男十五女。

希平只認得浪無心、水潔秋和她的兩個美婢,還有就是有些落寞的白姿,其餘的都是極具姿色的美女,希平並不認識她們。

雷龍等人卻是認識一些,心想:浪無心又把上次見的許多女孩子拋棄了,怎麼又多了幾個新面孔?

他們不得不佩服浪無心的泡妞功夫了。

浪無心和他們打了個招呼之後也要了五間上房,然後照樣要了兩桌飯菜,坐著吃了起來。

華小波和獨孤明連忙去與水潔秋搭訕,被水潔秋的白眼瞪了回來。

水潔秋和白姿依靠著坐,就坐在希平的對面,希平向她們擠了個微笑,白姿裝作沒看見,水潔秋嘴兒一噘,把一塊肉夾到小嘴裡狠狠地咬,好像那塊肉就是希平,她非要把他咬碎嚼爛不可!

坐在希平身旁的徐白露氣道:「美女來了,你還不過去?」

希平笑道:「何必我過去?已經有人找上來了,我敢打賭,他是來找妳們兩姐妹的。」

果然,浪無心走了過來,道:「兩位妹妹,可不可以邀請妳們共餐?」

徐白露不客氣地道:「我們已經吃飽了,公子的好意我們心領了,請回吧!你的那群女人連飯都顧不得吃了,看樣子是想把我們兩姐妹生撕了吃。」

浪無心瀟灑地一笑,朝神刀四花道:「近來想念我嗎?」

四女臉一紅,低首啃飯碗。

浪無心挑釁似的對希平道:「冰冰沒跟來嗎?你的女人真不錯,我現在不但想要冰冰,連你的其他女人也想弄過來玩玩。」

希平很平靜地道:「我不介意你心裡空虛的時候想想她們,我的女人的確很好,每一個都是最好的。你若有本事,就把她們從我身邊一個個奪走,不過有句話得告訴你,那就是,你把自己估計得太高了!」

浪無心道:「白姿只是一個開始,你看她現在跟我多幸福!」

希平笑道:「我現在請你回你的座位去,再囉嗦一句,我就趕你回去了。」

浪無心道:「你真有禮貌!」笑著回到座位,繼續餵肚蟲了。

希平埋首吃飯,抬頭的時候看見對面的白姿呆呆地看著他,眼神裡有種說不出的哀怨,他的心不自覺地一痛,沒心情再吃飯,放下碗筷獨自離開了。


每間客房都有三張大床。眾人沐浴後,都各自回房裡。

天風雙嬌、天風三英和獨孤詩一間,神刀四花一間,天風雙雄和趙子豪一間,趙子威、雷龍和黃大海一間,希平、四狗、獨孤明和華小波一間。

華小波、四狗與獨孤明剛出去了,希平獨自在房裡,思量著白姿為何變得這麼憔悴,然而總沒有個頭緒,只能嘆息一聲。

門開了,是剛出去的三人。

華小波氣惱道:「我操!浪無心竟然把神刀四花都叫到他的房裡行樂去了,害我們撲了個空。」

四狗道:「早知就少要一間房了,浪費我們的金錢。」

希平笑道:「別眼紅了,你們就安分地休息一晚吧!」推門欲出去。

華小波道:「姐夫,你去哪裡?」

希平道:「別問這麼多,一會我就回來,你給我老實點。」出去時順便把門掩了。

華小波朝房裡的兩人道:「姐夫一定是去找白姿了。」


希平果然是去找白姿的,他敲響了白姿的房門。出來開門的是杜鵑,她一見是希平,愣了一下,讓希平進來了。

白姿和水潔秋一看進來的是希平,臉色就不自然起來。

水潔秋道:「你來幹嘛?」

希平笑道:「我是來教妳怎麼接吻的。」

白姿坐在床上沒有什麼動作,只是拿眼睛詢問希平。

希平坐到她身旁,道:「妳又瘦了。」

白姿低聲道:「不用你管。」

希平伸手撫摸著她那憔悴的臉,道:「我怎麼能不管妳呢?妳若過得好,我可以不聞不問;妳若過得不好,我心裡也難過。妳父親說得對,妳總是這樣任性,一點餘地也不留給自己,看妳瘦得!」

他的手滑落在白姿的俏肩,然後滑到她的背部,把她擁在懷裡,道:「如果過得太辛苦,就回家吧!芷兒很想妳。」

白姿欲推開他,卻怎麼也推不開這個強壯的男人,她道:「你不要這樣,人家現在是師兄的人了,你不要為難姿兒,就當姿兒求你了,你走吧!姿兒過得很好,師兄他很疼我。」

希平嘆息道:「好吧!」

他站起來轉身走到門口,忽然又掉頭盯著白姿許久,道:「妳哭了!」然後才開門走了出去。

白姿看著希平的背影消失,眼淚默默地流。

水潔秋道:「這條公狗還挺溫柔的。師姐,妳不如跟回他吧?心哥不會真心真意愛一個女人,每個女人和他好上一段時間,最後都是被遺棄的。我原以為他會對妳好些,所以才把妳介紹給他,怎奈他死性不改,連師妹都不疼。唉!師姐,是我害了妳。」

白姿道:「不怪妳的,是我自己選擇的,我不會怪誰。」

水潔秋道:「師姐,現在看看,那條公狗長得真是帥,越看越好看。」

水仙附和道:「是呀!小姐,他是水仙見過的最帥的男人,而且比少爺還要強壯。」

水潔秋道:「妳是否春心動了?別忘了妳只有十三歲,還有就是,妳將來是我表哥的人,哼!」

水仙委屈的道:「小姐,水仙只是說說而已,並沒說要跟他。」

水潔秋道:「帥什麼?不過是一條公狗!」

水仙心想:是妳自己說的,現在全賴到我頭上了。

白姿道:「師妹,不要說水仙了。她也是隨口說說,當不得真的。」她便躺下睡覺了。

可是閉上雙眼,卻怎麼也睡不著。

自從離開了希平,她就不能自控地時刻想念著希平。

浪無心對她的專一堅持不到兩天,第三天就有一大群女人跟隨在他身邊了。雖然後來他仍舊與她歡好,次數卻很少了,最近根本就不找她。

浪無心雖是強壯的男人,卻也需要休息,他也許一晚可以應付十個女人,然而他至少要休息兩三晚之後才能重振雄風。

一般來說,浪無心每晚只要三四個女人陪睡。每個女人在他的龍陽神功的威力下,也總能得到歡愛的滿足,但對於白姿來說,這是不夠的。

自從她跟了浪無心之後,沒有一次快樂至昏死過去的,而與希平在一起的時候,不管希平身邊有多少女人,他總能令她們滿足到昏迷或者不敢再要。

她不知為何每次和浪無心作愛時,心裡想著的都是希平。

其實浪無心只是把她當作爐鼎,一點都不愛她,他以前對她所說的都是謊言,她的夢早就碎了。有時她根本就不願與浪無心歡愛,但她又無法拒絕他。

當她面臨他有過程卻無感情的強攻時,總是想起希平。

希平的動作總是溫柔與狂野並存,而且當希平進入時,她能感到他的惱怒、憐愛、需要和征服欲。而與浪無心一起時,她無法感到他對她的需要,更別說其他了。

希平愛不愛她,她是不敢肯定,但她能感覺得出,希平很疼她。難道只因為她是白活的女兒嗎?

白姿不知自己的選擇對否,但浪無心不屬於她,也不屬於任何一個女人。

每一個女人都只是他浪無心的玩物。

如今他又放棄了他帶來的一群女人,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白姿覺得自己很可笑,卻笑不出來。

忽然她想到白芷,白芷沒有跟來,應該是留在神刀門了。

白芷也許比她白姿幸福多了,至少白芷還有一個男人能讓她等候和期盼,但她白姿,卻不知該等待誰,何況白芷等待的男人一定會很快地回到她身邊,她白姿呢?

白姿突然好想回白羊族,回到那熟悉的草原。

傷懷的人兒總是容易懷念故鄉。

女人想起家的時候,是因為她失戀了。

白姿不是失戀,只是絕望。

絕望的女人也常懷念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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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三章 英雄救美

眾人起得很早。希平不想與浪無心等人一同上路,所以天一亮就吆喝著大夥起來了。

他去敲浪無心的房間,神刀四花衣衫不整慌慌張張地跑出來,浪無心說了一句「以後再找妳們」,就又睡了。

野玫瑰露出雪白的乳房和很深的乳溝,低首行出來,到了希平面前說:「對不起。」

希平為她扣好衣衫,摟著她說:「沒什麼對不起的,倒是有些便宜浪無心了,走吧!我們還得趕路。」

眾人騎馬離去時,白姿站在客棧門口直送他們遠去,不過希平並不知道此事。

這一路上,不知為何,跑出了許多武林人士,都是與他們往同一個方向在趕路。一些江湖人士,看見他們這群人年輕,又有如此多的美女,都愛向她們口花花,卻被四狗和獨孤明趕跑了。

要說打架,他們這群年輕人倒是沒有怕過誰的。

神刀四花自從和浪無心好了一晚之後,有兩三天不好意思與眾人說話。

然而四狗、華小波和獨孤明是不會嫌棄她們的,剛開始還以為是她們討厭他們以致無言,後來發覺不是這樣,便又彷彿沒事一樣和她們勾搭起來。神刀四花自然歡喜之極,也就又把浪無心拋到一邊,只管和身邊的幾個種男混上了。


十日後,到達錦州城。

錦州城倒是繁華,只是對他們來說也沒有什麼稀奇,不過對於街上的美女,他們倒是特別留意。當然,街上的人也對他們這群俊男美女著迷。

進城時剛好是傍晚,他們也就入住客棧了。

吃飯之時,聽得周圍有人議論近日有採花賊在錦州城橫行,已有十多戶人家的閨女遭殃了。官方追查得緊,卻一無所獲。

眾人心想,此採花賊果然會選地方,這城裡美女多,隨便亂採也不會採到爛豆腐花。

他們開玩笑地對眾女說:「妳們今晚小心點,別睡得太死了,當心採花賊採到妳們身上去。」

眾女笑罵:「誰怕誰?連你們這群淫棍我們都不怕,還怕個採花賊?」

於是繼續聽下去,又聽得有人說採花賊要採這城裡第一花──羅美美。

據說,這羅美美是錦州城的第一美女,她的爺爺曾在宮裡當過大官,如今告老還鄉在家,乃是本城中首富。

其人有一妻三妾,卻只生了一個兒子;兒子有一妻兩妾,卻只生了一個女兒羅美美,更是怪事。

然而,羅美美這女孩長得是天生麗質,水靈一般的人物。年方十八,就已經有過許多官家富商的公子登門來求親,卻總是被羅府拒絕,理由是羅美美看不上眼。

如今,採花賊聲言要採羅美美這朵富貴之花,羅府自然防守森嚴,沒人知道採花賊能否得手?

眾人對採花賊沒多少興趣,卻對羅美美有了興趣,甚至對於去採花也極感興趣。

說笑一番,便散去而各自歸房,又是一晚。


大清早出門,就聽到街上有人議論,昨晚採花賊已經得手,羅美美失蹤了,連陪睡的婢女小雀也跟著失蹤了。

羅府的人進去她們的房間時,屋裡還有迷魂香的餘味,估計賊人沒走多遠,開始四處追查。

眾人沿街出了城門,繼續趕路。

直至夜晚,到得一座深山──錦洛山。

雷龍道:「快馬翻過這山,還得三個時辰,看來今晚無法投店了。」

華小波道:「我倒喜歡在山裡找個洞睡覺,只要摟著一個美女,在哪裡睡都是天堂。」他轉臉對神刀四花道:「今晚誰陪我?」

神刀四花一陣笑罵。

獨孤詩突然指著前面,驚道:「馬車?」

於是,眾人策馬過去。

華小波掀開馬車的簾布,道:「這裡有女人的體香和迷魂香,也許就是那採花賊用的馬車,如今他把車棄留在此,顯然是準備找地方辦好事了。」

四狗道:「路見不平。」

華小波接道:「拔刀相助!」

希平笑道:「想不到你們還有這份爛俠心,嘿嘿!」朝地上的死馬看了一眼,又道:「我們回頭吧!他肯定在後面。」

不容分說,希平就當先掉轉馬頭策馬往來路狂奔。

狂奔了一陣之後,希平停下來道:「血是從這裡開始的,採花賊定在附近做好事,分頭找吧!一個時辰後無論找到與否,都到這裡集合。詩兒,跟著我。」他和獨孤詩策馬往密林深處行去。

獨孤詩道:「哥,我覺得你不像做好事的人,怎麼這樣積極了?」

希平笑道:「英雄救美是男人的夢想,我閒著沒事,也就來那麼一兩下,若救著了,可能她們還以身相許來報答我哩!」

獨孤詩道:「我對你以身相許也不見你接受,倒希望別的女人以身相許,難道你嫌詩兒殘花敗柳?」

希平回眼看著獨孤詩宜嗔宜喜的俏臉,道:「詩兒,妳在我眼裡還是處女。」

獨孤詩嗔道:「人家都是有夫之婦了,怎麼還是處女?」

希平道:「我一樣能夠讓你出血,能夠讓妳痛得抓狂。」

獨孤詩道:「哥,你壞!」頓了一下,眼望著前方,道:「前面有火光。」

希平下了馬,把獨孤詩也抱下馬,然後將兩匹馬繫在一棵樹上,道:「詩兒,妳去美女救美女,好嗎?」

獨孤詩啐了他一口,兩人便輕悄悄地走向火光出處。


那是一處山洞,洞口很大,火光便是從洞裡發出來的。

兩人聽得洞裡一聲嬌叱:「淫賊,你敢?」

看來此女使喚人慣了,此種時候還這麼強硬。

一個男聲笑道:「羅美人,我有什麼不敢的?妳們兩個的衣服都被我扒光了,如今只等我入洞觀光了。怎麼,不歡迎嗎?」停頓了一下,又道:「妳們兩個誰先邀請我?」

希平和獨孤詩已經近在洞口,只見洞內寬敞,比希平以前和冷如冰等女同睡的那個山洞要大一半,洞裡背對著他們的是一個赤裸的瘦高男人,地上躺著兩個同樣赤裸的女人,看不清她們的臉容。

那男人道:「那就從羅美人開始吧!」就欲撲到美女身上去。

忽然,他的背後傳來一句:「老兄,別急。」

男人如受電擊般地轉身,看見了希平──獨孤詩躲在樹叢裡沒有出來,因為希平讓她看著他怎麼英雄救美。

希平也看清了面前的男人,身材還算結實,可惜長得奇醜,怪不得要採花了。

希平道:「老兄,你果然是生為採花的料。」

這麼醜陋,不採花就連妓女也懶得招待他──沒辦法,注定要成為採花的角色。

男人以為希平在說他的強悍,不自覺地低下頭來看了看自己的雄根,傲然道:「沒有點本錢,怎能採花?」突然又道:「你是誰?來這裡為何?」

希平笑道:「老兄,見者有份,地上有兩個美女,你不邀請我一起共享嗎?」

男人道:「你別來壞我好事,否則,老子宰了你,滾!」

希平走了進去,看著地上的兩個少女。較大的那個長得如花似玉,富貴無比,正拿一雙怒眼瞪著他,一臉的鄙視之色。另一個較小的,大概只有十四五歲,模樣也嬌小俏麗可愛,正怯怯地看著他。

希平道:「老兄,這麼美的人兒,不分我一個,不夠意思吧?」

男人看了他許久,道:「看得出來你也是同道中人,既然被撞上了,就一起來吧!省得我這種時候要殺人壞了情調。」

希平立馬指著羅美美,道:「我要這個。」

男人不悅地道:「這個不行,你要那個小女孩。」

希平道:「不會吧?你竟然叫我強姦小女孩?」

男人哂道:「幹我們這行的,八歲至八十歲都不放過。」

希平贊同道:「說得是。」就脫起衣服來了。

男人又想撲到羅美美的裸體上,希平忙道:「老兄,等等,我們比賽誰做得久。」

男人自大地道:「比就比,你會敗得很沒面子的,快點。」

希平脫光了衣服就撲到小雀嬌嫩的裸體上亂摸亂啃,男人看了,會心一笑,也撲到羅美美身上亂啃,正欲挺槍直入時,忽覺得自己被人攔腰抱緊了。

他一驚之下欲掙脫,卻發覺抱住他的那雙手臂像鐵棍一樣,他大喊道:「小子,你敢暗算我採花浪子,我師傅陽龍君不會放過你的。」

希平笑道:「你竟然敢讓老子和一個黃毛丫頭親熱,老子就把你送上西天看佛祖,然後再和地上的美女歡好。」

採花浪子道:「只要你放開我,我把羅美人給你。不,兩個都給你!」

希平道:「遲了。」使勁地把他的頭往洞壁撞去,結束了他的採花生涯。

獨孤詩從樹叢裡跳出來,撲入希平赤裸的胸膛,道:「哥,你真棒!」

希平驚道:「還棒?為了騙他信任,我得犧牲色相,脫光光讓別人欣賞,還要和這小丫頭親熱,要是我的寶刀在手中,老子過來一刀就劈了他。」

獨孤詩道:「哥,沒有寶刀,你對付不了他嗎?」

希平道:「我是怕打不中他,以前空手打那些會點武功的人,總他媽的打不到,不過讓我一抱住他,他們就沒戲唱了。詩兒,讓我先穿上衣服。」

地上的兩女知道面前的男人不會傷害她們了,彷彿鬆了一口氣。

羅美美放心地喊道:「還不幫我們穿上衣服?」

希平邊穿衣服邊道:「妳們不是有手有腳嗎?」

羅美美罵道:「混蛋,你沒看見我們動不了嗎?」

希平道:「詩兒,幫她們解開穴道,我不會。」

羅美美道:「我們沒被點穴,只是被那死鬼餵了一種藥,全身軟弱無力。」

希平道:「怪不得老子在她身上的時候,覺得她像是沒骨頭一樣了。詩兒,妳代勞吧!我要出去唱歌。」

獨孤詩奇道:「哥,為什麼?」

希平笑道:「他們一聽到我美妙的歌聲,就會過來的。」

他果真走出洞外大唱半夜情歌,把睡著的虎豹鳥蟲全部吵醒,各種動物都奇怪這隻野公雞發神經了,半夜三更的就在雞叫連天。

穿好衣服的羅美美抗議道:「不要唱了,耳朵都被你震聾了。」

希平也覺得差不多了,回首盯著羅美美,大不快地道:「什麼意思?老子救了妳,唱幾首歌慶賀一下也不行?」

羅美美道:「也沒見過有人唱歌比你更難聽的。」

希平光火道:「難聽?我救了妳,妳不但不以身相許,還說我唱歌難聽?」

羅美美嘟著嘴道:「本來就是如此嘛!」

希平蹲下去抓住她的衣領,道:「妳就不能誠實點嗎?說謊對妳有什麼好處?」

羅美美喊道:「放開我,你比那個淫賊還要可惡。」

希平怒道:「早知如此,我就讓那個不可惡的淫賊姦了妳,看妳還嘴硬!」他放開羅美美,又對著小雀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道:「漂亮的小女孩,妳說說我唱歌好聽嗎?」

小雀怯怯地看著他,就是不肯說話,顯然還怕他像剛才一樣在她身上亂啃。

希平的笑容凝固,道:「從我見到妳開始,直到現在,妳一句話都不說,難不成妳是啞巴?即使是啞巴,妳也該點點頭,才不枉我救了妳的清白。」

羅美美哂道:「你救了雀兒的清白?剛才在雀兒身上的就是你,還有臉說救了雀兒的清白?你仔細看看,雀兒身上還有你的口水哩!」

希平氣得抓狂,朝獨孤詩道:「詩兒,拿東西堵住她的臭嘴。」

獨孤詩道:「哥,我不會。」

希平道:「算了,讓她繼續說謊吧!像她這種女人,一天不說謊,就會死的。」他又朝小雀道:「喂,妳到底說句話呀!至少也應該告訴我,妳叫什麼名字吧?」

小雀輕聲道:「小雀。」

希平喜道:「原來妳不是啞巴,快說我唱歌很好聽。」他還是不折不撓。

小雀道:「要我說真話嗎?」

希平肯定地道:「真話。」

小雀怕怕地道:「你不會罵我、咬我嗎?」她還是怕希平像剛才一樣撲到她身上亂啃。

希平失笑道:「怎麼會?」

小雀細聲道:「你唱歌──很難聽耶!」

希平一呆,突然把她抱起來,放到他的大腿上,拍打著她的臀部,道:「小孩子竟然學大人說謊,看妳以後敢不敢不誠實!」

洞口外傳來華小波的聲音:「姐夫,誰不誠實了?」

希平笑罵道:「你他媽走的時候,也不把刀還給我,幾乎讓我充當不了英雄。」

眾人出現在洞裡。

華小波道:「姐夫,沒有刀,你已經這麼殘忍,把他的頭都撞破了;有了刀,你不是要把他剁成肉醬了?」

希平道:「他見我比他帥,自卑之極,自己跑去撞牆的。」

獨孤明笑道:「原來帥也是一種可怕的武器。」

「當然了。」希平得意地道:「還是一種對女人極盡殺傷力的武器。」

徐白露哼道:「臭美!」

希平拿眼盯著她,道:「妳說什麼?過來!」

徐白露扭臉到一邊,道:「我不!」

希平笑道:「妳再不過來,我就要翻供了。」

原來上次徐白露硬說是希平強迫她去抓他的男根的,希平當眾承認了,此時若她不過去,希平可怕真的要翻供。

徐白露只好憤憤地走了過去,道:「行了吧?」

希平把大腿上的小雀抱坐到一旁,道:「我又不打妳了,妳還趴在我大腿上?咦,妳怎麼流淚了?我可沒有打疼妳!」

小雀道:「人家很疼的耶!」

希平道:「好了,我不打妳了,坐好。小波,過來看看她們。」說罷,他把徐白露拉倒在懷裡,一個勁地親吻她,道:「這才叫臭美!」

華小波檢查了羅美美,道:「她們服下的只是一般的軟骨散,兩三個時辰後就會恢復。」

希平道:「你再出去拾些乾柴進來,這堆柴火快熄滅了。」

華小波抗議道:「姐夫,為什麼每次都是我?眼前這個美女的姿色可以比得上冷姐姐,且看起來嬌貴無比,我要在她面前保持形象耶!」

趙子威道:「拾柴的形象也很好,去吧!」

華小波在心裡嘀咕:那你為何不去?可最後他還是出洞去了,拾回了一大捆乾柴。

雷龍道:「今晚就在這裡休息吧!」

獨孤明道:「羅小姐,明天我們不能陪妳們回去,妳們能自己回家嗎?」

羅美美除了對希平有偏見之外,對其他人都很友好,笑道:「我們不回去了,跟著你們好嗎?」

華小波正把乾柴往火堆裡添,聽得羅美美如此說,他歡喜地道:「太好了。」

黃大海道:「這樣不好吧?妳家裡人會擔心的。」

羅美美道:「明天到了鄰鎮,我會差人告知家人安然無恙,他們就不會為我擔心了。」

希平道:「我反對,除非她說我唱歌好聽。」

眾人全都皺眉搖頭。

華小波為了有美人陪伴,違心地道:「姐夫,你唱歌就是好聽。」

希平喜道:「還是小波你比較誠實。」

徐白露在他耳邊嘟噥道:「死要臉!」

希平氣道:「妳……」

手掌擊在臀部的清脆響聲,傳遍了山林的夜。

然後,又恢復了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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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集 浪漫復仇

第一章 歡悲無言

希平對於羅美美主婢同行持著反對意見,不過在這件事上,除了他以外,幾乎所有的男人都贊同。

然而馬不夠,只好讓天風雙嬌同騎一匹,羅美美主婢共乘一騎。後來發覺不方便,希平就把小雀強提到他的前面坐了,又叫徐紅霞坐到他的後面。

烏龍乃是馬中異種,載著三人仍然健步如飛。

小雀好幾次回臉狠瞪希平,因為希平堅挺的下體一直頂得她幾乎呻吟,臉泛紅暈。

他們到達一個小鎮,又購置一匹馬,小雀不會騎馬,仍然得和希平同騎烏龍。

在此期間,羅美美用錢打發了一個跑腿的回錦州城報平安。錢自然是借來的,自然也沒得還──這世界,女人借男人的錢,很少有還的。

時間如同馬一樣馳騁,很快半個月就過去了。

這天傍晚,眾人到達鳳仙城外的石頭鎮,估計今晚進不了城了,於是投宿客棧。

希平剛下馬,馬上的小雀就喊道:「大色狼,抱雀兒下馬!」

華小波自告奮勇道:「小雀,我來抱妳。」

小雀嘟著嘴兒,道:「不要你,我要大色狼。」

希平舉起雙手抱她下來,道:「妳不要總是叫我大色狼,好不好?每次都要我抱上抱下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妳就不能換一個好聽點的稱呼嗎?」

小雀道:「誰叫你當初撲到人家身上亂咬我?我偏要叫你大色狼,你就是好色嘛!每次你都……」

她本想說「每次你都頂著雀兒」,卻被希平打斷了她的話:「好了,妳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別說廢話了。」

他可不想讓眾人知道他抱著一個小女孩的時候也會興奮得勃起,那簡直是太沒人性了──當然也很沒面子。

小雀摟著他強壯的手臂,依偎著他,道:「大色狼總是最疼雀兒。」

這半個月來,她整日窩在希平懷裡,已經由當初害羞怕事的小女孩,變得小鳥般會依人撒嬌了,她不但不懼怕這具強姦她未遂的雄壯軀體,反而總是依靠在他身上,那有一種無可替代的安全和舒服感。

這就使得天風雙嬌心裡極不舒服,不知為何,她們就是不願意看見小雀整天纏著希平不放,連獨孤詩心裡也怪怪的。

羅美美從一旁提醒道:「雀兒,妳是否要背叛我?」

這句話,她已經不知說過多少遍了,在眾多人當中,羅美美最厭惡的就是希平,時刻不忘和希平抬槓。希平在開始時還與她爭吵,後來發覺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就甘拜下風,只要她一張小嘴,希平的大嘴就會閉上。

小雀慌道:「小姐,我沒有。」

羅美美惱道:「沒有?妳明知道他是我的死對頭,還靠得他這麼近?小心他把妳吃了!」

希平終於忍不住了,大喊道:「妳給我閉嘴!妳以為我是什麼人,我會對一個小女孩下手嗎?妳再囉嗦,我就把妳趕回去!」

就是嘛!也太看得起我黃希平,什麼都栽在老子頭上,唉!

他的確恨不得把這個富家女趕離身邊,她實在是夠麻煩的,就連四狗和華小波都後悔讓她羅美美跟來。

這個女人不但規定他們不得碰她,而且對於他們與神刀四花之間的纏綿還胡亂指責,說什麼男女之間不要這麼隨便,你們江湖中人就是沒有道德規矩、亂搞一通,還說男女之間一定要通過明媒正娶才能行周公之禮,氣得他們翻了不知多少次死魚眼。

他們自然不會聽她的大道理,依然是我行我素、你情我願、男歡女愛。

正在此時,一把熟悉的聲音從眾人背後傳來:「你不要她,就給我吧!」

眾人一看,浪無心帶著他的女人們不知什麼時候到了他們背後,那群女人中似乎又換了四五個新面孔,浪無心對羅美美深情款款地道:「姑娘,我叫浪無心,他們排斥姑娘,妳不如跟我一起走吧?我絕對不會說出那麼粗魯的話要趕姑娘走的。」

羅美美看著這個突然出現,風流倜儻的瀟灑公子,有一刻心動,迷茫地道:「真的嗎?」

浪無心點頭,很有風度地一笑。

希平盯著浪無心,沉硬地道:「浪無心,給我聽著,你要找女人到別的地方去,老子就不管你,若你想給我添亂,我就把你劈成兩半!」說罷,又轉臉對羅美美道:「女人,妳跟他在一起,不出三天,妳的貞操就不見了,在沒見到妳家人之前,別讓妳的處女膜給他撕了,老子不想讓妳家人以為我強姦了妳,進去!」

他率先帶領眾人走進客棧,回頭一看,羅美美不但不跟著進來,且已經和浪無心面對面地站得很近了。他甩開小雀摟在他臂彎的手兒,走過去攔腰把羅美美橫抱起來。

羅美美掙扎叫喊道:「死淫賊,不准碰我!」

希平不理她的抗議,只是朝浪無心道:「你真是陰魂不散,我走到哪裡,你就跟到哪裡。」

浪無心笑道:「這你就錯了,我並不是追蹤你來的,我是向著群芳樓而來的。姑娘,如果妳願意跟我,我一定會讓他放了妳的。」

羅美美忘記了掙扎,得意地喊道:「蠻橫的鄉巴佬,你聽到沒有?還不放下我!」

希平移眼看了一下更加憔悴的白姿,心下一沉,轉頭就走。

後面傳來浪無心的嘲笑:「黃希平,如果公平競爭,你絕不是我的對手,你就會用這種強硬的手段,真是有失我們男人的風範,有種就放下那個姑娘,我和你來個公平競爭,看她最後會跟誰?」

希平頭也不回地道:「我對這個惡婆娘沒興趣,你要追她,就等她回到她家之後,那時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與我無關──哎呀!羅美美,妳這三八咬我?」原來在他說話之時,羅美美咬了他的臂膀。

羅美美鬆口,怒道:「誰叫你敢這樣對待我?我要你為自己所說的話道歉!」

希平有些煩了,道:「妳再說一遍,我就把妳丟到地上!」

羅美美俏眉一豎,道:「你敢?」

「砰」一聲響,羅美美豐滿的臀部撞擊在地面上。

她痛呼一聲,憤怒地瞪著希平,道:「你這混蛋!」

希平跨過她,逕直往店裡走去。

眾人目瞪口呆。

浪無心走到羅美美旁邊蹲了下來,慰問道:「姑娘,妳傷得疼嗎?」

羅美美怒道:「不用你管!」

她忍著痛爬起來,追著希平跑過去,在他的虎背上一個勁地捶打:「你這個小氣鬼,一點風度都沒有,我只不過多說幾句話,你就把人家丟到地上,我和你沒完!你這沒風度的鄉巴佬、大淫賊,我打死你,打死你,看你還敢不敢欺負美美?!」

希平停了下來,任由她打著,她打累了,就攔腰摟著希平,伏在他的背上放聲大哭,委屈之極。

希平朝客棧裡面的雷龍道:「準備好飯菜沒有?」

雷龍笑道:「一切準備就緒,你的事搞定了就可以用餐了。」

希平回首道:「羅美美,還不放開我?哭什麼哭!妳那裡的肉又多又有彈性,撞在地上不見得痛得要找我拚命吧?」

羅美美賭氣道:「我不吃了!」

希平道:「不吃更好,省得妳吃飽了有力氣來找我吵架,煩死人了。」

羅美美突然放開希平,從他背後一搖一擺地走出來,一屁股坐在飯桌旁的椅子上,捧起飯碗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希平一笑,朝眾人喊道:「開飯囉!」


晚上,浪無心又到神刀四花的房門前敲門,欲與神刀四花再風流一晚,卻被神刀四花拒絕了。

這令他很驚訝,以他的經驗,凡是與他上過一次床的女人,都不會再次拒絕得了他,怎麼神刀四花就例外了?難道說他們在床上也是不可一世的高手?

他回去從他的女人中叫了五個女人陪他。其實,這些女人都不比白姿美妙,但他已經有半個月沒與白姿上床了。況且,前幾天他突然知道白姿懷孕了,這使他很是氣惱,強逼白姿墮胎,白姿說什麼也不肯。

白姿說,不管他愛不愛她,要不要這個孩子,她都要把孩子生下來,還說,她不會用孩子來要脅他什麼的。

浪無心拿她沒辦法,畢竟白姿是他的師妹,他不能像對待別的女人一樣對待她,水潔秋也不允許他這麼做,他的師傅師娘知道後也會怪罪他。

他只能怪自己,在第二次與白姿作愛時,不能控制自己,竟在她的體內射精了!一次中標,連他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繁殖能力了。

如今白姿居然有了他的種,這令他覺得自己的逍遙自在的浪情生涯要到盡頭了,若師傅師娘知道,鐵定要他負責的。

但他怎麼可以做一個有老婆的乏味男人呢?

離開神刀門後,他就沒有回仙緣谷,聽到江湖上傳聞,鳳仙城的群芳樓來了一群異國美女,他便領著一群女人追著來了。途中雖有許多好事之徒惹上他,卻全部被他打發了。

兩次遇到希平等人,也是在他浪無心意料之中,他清楚地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和路程,但對於這種恩怨仇恨,他是從來不感興趣的,他懶得理這些。征服每一個美麗的女人,再無情地拋棄她們,才是他生活唯一的樂趣。

他已經無緣於冷如冰,卻又給他遇上了羅美美,他覺得不應該放過羅美美,然而他又無從下手。他並不懼怕希平,只是倘若武林四大家的所有人向他攻擊,他只有去追求閻羅王的女兒或老婆了。況且,群芳樓還有一群異國美女正等著他哩,他何苦去惹這群不講理的瘋子?

「明天,嗯,明天就可以一親異國美女的芳澤了,呵呵!」浪無心一邊在他的女人的肉體上動作著,一邊美美地想──他就是這樣的男人,在這個女人的肚皮上的時候,心裡還想著另一個女人的屁股。


隔壁房間的白姿卻是另一番心情。她自從遇上浪無心,以為她的夢會成真,然而這即將成真的夢,一下子,碎了,碎得太無情。

其實夢本來就是用來碎的,越是美好的夢越是容易碎。人生或許不該有太多的好夢,因為那樣碎得也多。

白姿只有一個夢,也要碎了,她還能有什麼呢?也許是另一個夢。

睡在白姿身旁的依然是水潔秋。

兩個女人如今熟絡得像親生兩姐妹,兩女什麼話都說,然而也一致認為不能提起黃希平,一提起這條公狗,白姿就沉默,水潔秋就厭恨。

可惜沒辦法,她們總是與希平陰差陽錯地相遇,而且浪無心如今有意找他相鬥,也就同住了一間客棧。

水潔秋躺在床裡側著身向外,看著白姿入迷,好一會才道:「師姐,妳真要把孩子生下來嗎?」

白姿黯然,許久方道:「也許這樣會對不起孩子,令他一生下來就沒有爹。」

水潔秋驚詫地道:「心哥不是他的爹嗎?」

白姿道:「他不會承認這個孩子的,他從來不是負責任的人。」她終於明白浪無心,然而卻似乎遲了。很多事都是這樣,知道錯的時候,已經遲了。

水潔秋無言,因為她的心哥,的確是這樣的男人。

白姿忽然有些悲憤地道:「我已經沒有什麼了,我不能失去這個孩子,無論如何,我都會把他生下來。」

水潔秋深思道:「師姐,這孩子會不會是那條公狗的?」

白姿嬌軀劇顫,激動得臉色緋紅。

是呀!為什麼沒有想到這層呢?那條公狗每次和她做的時候,不是都一股股地射入她的最深處嗎?這孩子,會是他的嗎?

該怎麼辦才好?雖然白羊族的女人對避孕有其獨到之處,但她每次不是被他弄得全身無力就是昏睡過去,哪還能顧及其他?

這孩子,真的是他的嗎?

可是,也有可能是浪無心的,因為浪無心在最初的兩三天與她纏綿時,也多次不能控制地把精液射入她的體內。

然而,按一般的常識,這孩子是希平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他在浪無心之前已經多次進入她的體內,並給了她許多生命的精華。

浪無心之所以堅信她白姿肚裡的孩子是他自己的產物,是因為她堅決地說每次和希平歡愛後都來得及採取措施。

而浪無心之所以相信她的謊言,正由於他堅信希平不可能把白姿弄得沒有能力採取事後避孕。

此刻,因為水潔秋的提醒,白姿才醒悟這孩子有可能是希平的。

這條公狗,為什麼要讓她懷上他的孩子?難道嫌害她還不夠嗎?為什麼又要拋棄她以及她和他的孩子?都是這條公狗,娶回一大堆女人,唯獨不要她,難道她白姿比不上他的那些女人?

白姿如此思想著,彷彿忘記當初是她自己要離開的,如今在她的思想裡,卻變成希平拋棄她了。

水潔秋見白姿一會兒喜一會兒悲,卻不說話,以為她出了什麼問題,急道:「師姐,妳怎麼了?是不是潔秋又說錯話了?妳就當我沒說過,妳肚子裡的孩子怎麼可能是那條公狗的呢?師姐,如果師兄不要這孩子,我就和妳一起做孩子的媽媽。我這輩子可能沒有孩子生了,其實每個女人都想要一個孩子的。」

白姿回神過來,稍斂情緒,道:「師妹,妳對我真好!其實誰是孩子的父親對我已經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將是孩子的母親,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來並疼愛這孩子,到時我讓孩子也認了妳這個媽媽,好嗎?」

水潔秋把手輕放在白姿仍然沒變形的小腹上,歡喜地道:「我真希望他快些長大,那時我就可以看到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師姐了。」

白姿羞道:「那定然是很難看的。」

水潔秋嘟著嘴道:「才不會哩……咦,誰敲門?」她朝另一床的兩個愛婢看去,兩女已經熟睡了,她有些惱道:「這兩個傢伙,我們說話,她們居然還能睡得著!」

睡在外面的白姿正準備下床,道:「師妹,我去開門。」

水潔秋提醒道:「師姐,妳不穿件外套嗎?」

白姿邊下床邊道:「浪師兄在隔壁行房,可能是她們,大家是女人,沒什麼要緊的。」她朝房門走去,打開門,卻呆住了。

門前站著的竟是希平!

她驚道:「你來幹什麼?」

希平看著只穿一件睡衣的白姿,關切地道:「天涼了,妳還穿這麼薄的睡衣出來?」

白姿不領情,道:「不用你管!你若沒事,就請回吧!我要關門了。」

希平笑笑,道:「我的確沒什麼事,但是,誰規定要有事才能找妳?」

白姿惱怒道:「這裡不歡迎你!」

她欲把門關上,可希平閃身進來,把她抱住。

她大力掙扎,喝喊道:「放開我!」

兩個俏婢已經被他們吵醒,都睜眼朦朧地看著門旁兩人。

水潔秋在床上叫嚷道:「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我們房裡鬧,還不給我放開師姐滾出去?」

希平抱著白姿走到床前,把白姿放下,然後為她蓋上被單,柔聲道:「妳又瘦了些。」

白姿本來已經安靜了的,可不知為何,希平一放開她,她心裡就有氣,又掀開被子,一頭撞在希平的胸膛裡捶打著他,鬧道:「我死了也不要你管,你為什麼總是糾纏不休?」

希平嘆道:「妳的父親讓我照顧好妳,難道妳忘了嗎?別打了,妳的手會疼的。」

白姿果然安靜下來,卻道:「你還敢說?!我爹讓你要好好照顧我,你卻傷害我,你、你混蛋!」

希平扶著她的雙肩,道:「妳先躺下,好嗎?」

白姿仰臉看了看他,依言躺到被窩裡,卻發覺被窩並沒有在他的懷裡那麼溫暖舒服,心裡頭升起莫名的悔意,又掙扎著起來,問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水潔秋也在一旁幫腔道:「黃希平,你有什麼權利指使師姐這樣那樣的?」

希平伸手欲把她從被窩裡提起來,她驚叫出聲,希平只好作罷,佯怒道:「妳再多嘴,我就讓妳有口說不出話。」而後看定她,邪邪地笑著:「妳也是試過那種滋味的。」

水潔秋一想起被希平奪去初吻,心裡就有氣,道:「你別以為我怕你張臭嘴,你要親就親,別找太多藉口,佔了人家便宜還說人家不對,只有你這種人才做得出。」

說得真對,支援──白姿在心裡舉起了四肢贊同,實際上她的四肢正纏在希平的身上。

希平明知故問道:「我什麼時候占妳便宜了?」

水潔秋對於被他強摟強吻之事雖說有氣,但也不覺得什麼,然而一聽到他不承認,心裡就像被人擊了一拳似的不舒服起來。

她不顧穿著性感的睡衣,猛然坐起來朝希平吼道:「你這賴皮狗,你強吻了潔秋,居然抵賴?我要與你決鬥!」

希平覺得好笑,道:「又是決鬥?怕妳了,躺下吧!不然我又受不住妳的誘惑了。」

水潔秋不屈不撓地道:「除非你承認佔了人家的便宜。」

希平皺眉道:「妳不也是佔了我的便宜嗎?大家扯平了,若妳覺得虧本,可以多親我幾下,我不會賴帳的。」

水潔秋悶哼一聲,白了他一眼,鑽入被窩裡,背轉身面朝裡睡下,道:「師姐,我們睡覺,不要理他了。」她說話時沒有把臉轉過來,顯然是很生氣了。

白姿想了想,依言鑽入被窩裡,閉上雙眼,不願再理希平,也不怕他會趁她們睡著時有什麼越軌的行為。

希平在床沿乾坐了一會,覺得也沒什麼意思了,站起來正想走人,卻聽得有人叫他的名字,原來是那兩個俏婢其中之一。

他走到兩女的床前,看著再度睡著了的兩女,她們都長得極美,幾乎可以與小月平分秋色,論身段都比小月要高些,水仙又比杜鵑高些許,很是苗條勻稱,杜鵑相對豐滿些。

若非她們美麗絕倫的臉蛋還有著一些未脫的稚氣,誰也不會相信她們才十三歲,即使如此,也還是沒人相信。

希平就以為她們應該有十六七歲了,不然她們的身體怎麼發育得這麼好呢?而且居然也懷春了,連睡夢都喊著他的名字?只是不知她們中到底是誰喊他呢!

希平在床前站了好一會,又聽到他的名字,竟是睡在外邊的杜鵑小可愛!

他莫名地笑了笑,輕輕地掀開被子,把她橫抱起來,看了看房裡其他三女,然後走出房門並順手關上了門。

白姿在希平走出房門時,睜開了雙眼,直至希平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她才重新閉上眼,裝作睡著了什麼也不知道。

水潔秋和水仙卻是真的睡著了。

她們醒來後,發現杜鵑不在房裡會怎麼樣呢?

那是明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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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晨夜交際

希平抱著杜鵑回到他的房間,房裡只有三張空床,獨孤明、華小波和四狗早已跑過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他把杜鵑放在自己床上,正想脫鞋上床,杜鵑就醒來了,看見希平坐在她的身旁,她大吃一驚,立即又醒覺自己已經不是在原來的房間了。

她訝然道:「這裡是誰的房間?是你把我抱過來的?」她掙扎著起來,就要下床,卻發現沒有鞋穿。

希平把她按倒在床上,道:「乖乖躺著。」

杜鵑一邊呼喊一邊掙扎,希平翻身壓住她,並且用嘴堵住她的不安分的紅唇,讓她動不了,也說不出話。

希平吻得她喘不過氣,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香唇,道:「妳若再叫,我就親到妳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

杜鵑怯怯地看著他,沒有掙扎也沒有喊叫,只是輕言道:「你要幹什麼?讓我回去,好嗎?杜鵑還小,你不要傷害我,我真的很怕你。」

希平笑得曖昧,道:「妳是因為怕我,才在夢裡喊我的?」

杜鵑一臉愕然,遲遲才道:「我?在夢裡喊你?」

希平肯定地道:「還喊得蠻親熱哩!」

是嗎?我怎麼沒聽到?杜鵑的嫩臉開始紅了,爭辯道:「你騙人!我怎麼可能在夢裡喊你?我和你又不是很熟,你肯定是聽錯了。」

希平翻身從她身上下來,平躺在床上,然後再把她抱到他的胸膛上,隨手扯來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不容置辯地道:「就算是我聽錯了,今晚妳也得留在這裡過夜,妳沒有選擇的餘地。噢,妳說妳還小,到底幾歲了?」

杜鵑誠實地道:「就快十四歲了。」

希平全身一顫,道:「什麼?妳才十三歲?妳的身體比三十歲的女人還成熟哩,妳不是騙我的吧?」

杜鵑惱道:「不信就算了,懶得和你這大色魔說,我要睡覺了,你別傷害我!」她果然伏在希平胸膛就準備再次入夢,看來她並不怕希平趁機佔有她。

希平推了推她,道:「十三歲的小姑娘,妳還是回去睡吧!我有種犯罪感,妳睡在我身上,讓我心裡像壓了一塊大石一樣。」

杜鵑不答言。

希平又搖了搖她,再道:「妳到底聽見沒有?」

杜鵑頭也不抬,只是在他耳邊道:「聽到了,你吵什麼?人家要睡了。」就是嘛!有肉床可以睡,比木床舒服多了,不睡上一覺,怎麼對得起自己?

希平又皺眉了,道:「我叫妳回去睡!」

杜鵑嗔道:「我沒鞋穿,怎麼走路?」

這樣的理由也能成立,果然是十三歲──真幼稚!

希平終於覺悟了,道:「妳是賴在這裡不走了?」

杜鵑氣道:「什麼我賴?是你自己把我抱過來的,你就得抱我過去。」頓了一下,又對目瞪口呆的希平道:「你剛才親了人家,那是人家第一次和男人親嘴,我聽小姐說過,我和水仙只能與洛天少爺親嘴的,你親了人家,回去之後,小姐一定會大發脾氣的。」

希平捏著她的鼻子,失笑道:「傻瓜,妳不告訴她,不就行了?」

杜鵑卻道:「我不想對小姐說謊。」

希平不耐煩地道:「隨便妳,反正今晚妳別睡在這裡。」

杜鵑抬起臉來,一臉憤怒,扯著希平的衣領,吼道:「你這混蛋,是你自己抱我過來的,現在又無緣無故想把我轟出去,你以為你是誰?有種你就把我丟出去,反正你有的是力氣,大公牛!」

希平無奈地嘆道:「小妹妹,別吵了!老子早知妳這麼煩人,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會把妳抱過來了。妳為什麼要醒過來?一覺睡到天亮不是很好嗎?」說罷,他閉上雙眼準備入睡。

杜鵑壓在他的軀體上,看了他好一會,嘴一噘,兩手同時在他那兩條強壯的手臂上掐了一下,聽得他悶哼出聲,她立刻把臉埋在了他的頸項,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

希平睜開眼,在她性感的屁股上輕拍了一巴掌,又閉上眼睛,道:「明天之後不要纏我。」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睡夢中的希平和杜鵑吵醒,希平把壓在他身上的杜鵑抱到一旁,道:「誰這麼早就過來敲門?」

門外傳來水潔秋的怒吼聲:「黃希平,你這條大公狗,什麼事你都敢做,快給我開門,姑奶奶饒不了你!」

杜鵑揉了揉眼,驚道:「是小姐!」

希平瞪了她一眼,道:「我不知道嗎?」

他掀開被子,穿好鞋下床就走出去開門,冷不防被等在門外的水潔秋甩了一巴掌,臉上立即現出五個手指印。

水潔秋冷著臉盯著希平,道:「黃希平,你真是色膽包天!連杜鵑你也敢碰,你真不是人!說,你對杜鵑如何了?」

希平朝她身後的白姿和水仙看了一眼,又回眼冷冷地看著水潔秋,突然雙手抓住她的衣領,怒道:「妳居然敢打我?我非得教訓妳一頓。媽的,老子臉火辣辣的痛!」

他把水潔秋提到另一張床前,把她丟落床上,然後把她仰躺的身體翻轉過來,讓她面對著床板,他一手壓在她的背上,一手在她豐滿的臀部使勁地拍打著,喝喊道:「小騷包,敢打老子?妳是欠揍了!」

水潔秋痛得呱呱大叫,眼淚都流出來了,而她所有的掙扎都無效,這條公狗的力氣比大象的力氣還要大,只要一隻手加在她的背上就如同一座山壓住她一樣,使她無法翻身,只能是沒規律地亂揮亂動著她的四肢,卻又無法打中他,即使有時打中了,他好像一點事都沒有,根本不能對他構成任何傷害。

水仙哀求道:「你不要打小姐了。」

白姿也道:「希……唔,你放了師妹,好嗎?」

希平回頭凝視著白姿,道:「妳連我的名字都不願意喊嗎?除非妳肯主動吻我,我就放開她。我記得,妳還從來沒有主動吻過我。」

水潔秋忍住痛,道:「師姐,不要吻他!」扭臉又對希平道:「你這混蛋,除了會用暴力和威脅這兩種手段之外,你還能幹什麼?我水潔秋是絕不會向你屈服的,你要打就打,別以為我怕你!今天我一定要幫杜鵑討回個公道,竟敢把我表哥的女人抱過來睡!我非殺了你不可!有種放開我,我們來個公平決鬥,哼!哎喲,黃希平,你幹嘛又增加力氣了?我的屁股都被你打腫了,我不幹了,你這個不講理的野蠻人。」

杜鵑赤著腳走過來,道:「黃希平,你別這樣打小姐了,她會很疼的。」

希平轉臉就對她喝道:「妳給我閉嘴!昨晚讓妳回去睡,妳偏要賴著不走,害老子一大早起來就被這個臭三八甩了一巴掌。」

杜鵑低首無言,臉紅得像熟透的柿子。

白姿細聲道:「我答應你,你放開師妹吧?」

希平回看著她,許久,依言放開按在水潔秋背上的手,轉身對白姿道:「該是實踐妳的諾言的時候了。」

白姿看著面前這個強壯俊美的男人,莫名其妙地覺得心跳加速臉泛紅暈,不管如何,她都得承認這個男人的長相是一流的,就連浪無心也不及他的俊美,更不及他一半的強壯,她直感到這個男人的魅力是很少有女人能夠抵抗的,當初她是怎麼樣抗拒他的呢?

這一點,連她自己也不清楚。雖然她與他有過多次的親密接觸,然而以前都是他主動甚至強迫的,如今卻要她主動吻他,她該怎麼辦?真的要吻他嗎?

希平見她一副為難的樣子,嘆道:「不願意就算了,妳的心從來就不曾屬於我,若非當初為了救妳,我也不會碰妳,如果浪無心對妳不好,妳就回白羊族去吧!那裡是妳的家,有妳的親人,在那片草原上或許妳能夠忘記一切,最好把我也忘了,因為我給妳的回憶都是不愉快的,忘記了會對妳有好處。」

白次愣住了。

這個男人在說什麼?竟然要她忘了他?他難道不知道他對她的傷害有多深嗎?那種刻骨銘心的傷害,她怎麼能夠忘記?她要恨足他一輩子!

是的,恨!可是為什麼她會覺得心痛呢?她應該憤怒才對的。這個混蛋,竟然說不想碰她,難道當初只是為了救她才佔有她的嗎?不,絕不會是這樣的,在做那種事的時候,她明明清晰地感覺到他心中對她的愛憐之意,這是浪無心從來沒有給過她的感受。

他為什麼要這樣說?難道他不知道這也是對她的傷害嗎?而且比以前的傷害還要深還要痛,這混蛋拋棄了她還不夠,還要叫她忘了他,他到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狠心了?

但是,她為什麼要在意這個天下第一負心人呢?她不是決定跟他一刀兩斷了嗎?哼,一刀兩斷!他竟要和她一刀兩斷?她不是應該高興嗎?為什麼她反而覺得傷痛?

白姿如此胡思亂想著,連眼淚也流出來了,她都不知不覺。

希平輕嘆,舉手替她擦拭眼淚。

她嬌軀一顫,來不及思考就投入他的懷裡,又突然掙扎出來,仰首盯著希平,道:「你為什麼把我抱到你懷裡?」

希平聳聳肩,攤開雙手,無奈地道:「妳問妳自己吧!」

白姿的臉紅了起來,看了看房裡其他三女,又轉臉對希平道:「你,你低頭一下,好嗎?」

希平詫異地道:「幹什麼?」

白姿嗔道:「你站那麼直,我怎麼吻你?」

希平恍然大悟,但還是道:「妳不是不願意嗎?」

白姿沒好氣地道:「誰說我願意了?但我白姿既然說出口就要做得到,我可不想讓別人以為我是不講義的人。」

希平臉色一沉,道:「那就算了,不是心甘情願的吻,不要也罷。」

白姿惱道:「當初我也不是心甘情願的,你為什麼強要?你這混蛋!」她伸舉雙手摟住希平的脖子,硬是把他拉下來,然後踮起來腳尖就吻上了他的雙唇。

希平的雙手也在同時把她抱起來,和她熱烈纏綿相吻。

忽然聽得門外傳來許多腳步聲,又聽得浪無心道:「黃希平,你在對我的女人做什麼?」

從房外進來了一大堆人,四狗、雷龍、黃大海等人也統統都到了。

一吻結束,希平放開白姿,冷冷地道:「浪無心,我對姿兒做了什麼還輪不到你來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白姿尷尬地站在兩人中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水潔秋插言道:「心哥,是他強迫師姐的。」

浪無心道:「哦,是嗎?真好笑!黃希平,你是不服氣我從你身邊奪走姿兒,想重新把她從我手中奪回去,是嗎?我告訴你,姿兒心中只愛我浪無心一個人,即使我拱手相讓把她還給你,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也是不能更改的,何況她的肚子裡有了我的種?你省省吧!師妹,到師兄身邊來。」

白姿朝浪無心看看,又往希平看看,終於嘆息一聲,低首走到浪無心的身後。

水潔秋躺在床上向浪無心求救道:「心哥,這混蛋三更半夜跑到我們房裡把杜鵑抱到他房裡,我過來找他理論,他還打疼了人家,你一定要替我出這口氣。」

浪無心表現得也淡然,問道:「黃希平,你對杜鵑做了什麼?」

希平粗魯地道:「干你屁事呀!你管得也太多了,你再囉嗦,老子就對你不客氣了。」

水潔秋嚷道:「你毀了杜鵑的貞操,還理直氣壯?你簡直是個不知羞恥的禽獸,你有種就坦白你強行侵佔了杜鵑,像個男子漢一樣敢做敢當!」

希平朝她吼道:「妳吵什麼?妳難道沒看出她還是清白之身嗎?老子若真的做了,她現在還能有力氣站在妳眼前嗎?真是蠢女人!」

白姿聽得臉一紅,想起每次被他佔有後,那種全身乏力使不出一點勁的感覺,特別是第一次,她四五天之後才恢復正常。

水潔秋一愣,朝杜鵑道:「他真的沒有侵佔妳?」

杜鵑紅著臉點了點頭。

水潔秋又道:「那整整一晚,妳和他到底在做什麼?」

杜鵑無言以答。

希平叫苦道:「我被她壓了一整晚,我還沒找她算帳,妳倒是一大早來替她強出頭了。」

杜鵑一聽,叫喊道:「是你自己把我抱到你身上的。」

希平立即回道:「妳再多嘴,以後別想我寵妳!」

水潔秋哂道:「你別臭美!誰要你寵了?杜鵑和水仙是要和我一起嫁給表哥的,以後自然有我表哥寵愛她,怎麼輪也輪不到你這條公狗!」

希平瞪了她一眼,怒道:「妳是不是又欠揍了?」

水潔秋不懼地道:「你敢?」

希平冷笑,忽然喝道:「雷龍、大海,你們幫我把這些不速之客統統趕出房外去!」

一聲令下,武林四大家的精英瘋子立刻拔武器出來。

黃大海對浪無心道:「浪公子,對不起,我大哥讓你們先出去。」

浪無心冷然道:「好,你們這群瘋子,沒有一個是正常的。我警告你們,若他敢動潔秋一根汗毛,我們仙緣谷和大地盟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浪無心說罷就轉身走出房外,他的女人自然也跟隨著出去了。

雷龍等人也走了出去,順便把門關了,房裡只剩下希平和水潔秋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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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章 決鬥床上

希平站在床邊,舉手就欲往仍然趴睡在床上的水潔秋的臀部重重地拍打下去。

水潔秋突然喊道:「黃希平,不准再打我,有種你就和我決鬥!」

希平冷笑道:「看來妳是不服氣了,妳在我面前,連還手之力都沒有,有什麼資格和我決鬥?」

水潔秋還是那一句:「我要和你在床上決鬥。」

希平呆了一陣,才道:「妳是發春,還是瘋了?」

水潔秋冷冷地道:「你別管,你只要說敢或不敢就行了。」

希平淡然道:「誰說我不敢?不過嘛!我是不和妳上床的,因為妳太嫩了。」

水潔秋立即反咬道:「那你就認輸,以後見了我都要恭恭敬敬地叫我一聲潔秋姐姐。」

希平失笑道:「讓我叫妳作姐姐?妳還是等我兒子出世後,我讓他們都叫妳作姐姐。」

水潔秋嬌笑道:「你還是不敢!」

希平氣道:「什麼不敢?我告訴妳,事後別後悔得哭鼻子。」說著就想對水潔秋大耍流氓手法,真是說做就做,有夠決斷的,不愧為男人「本色」。

水潔秋忙道:「慢著,我要跟你打賭,若是你能進入我的體內就算我輸了,若你不能進入我體內就是你輸了,你除了要恭敬地叫我作姐姐之外,還得答應我兩個要求,怎麼樣?」

希平不經思考地道:「我想妳是變成白癡了,我會進不去妳那地方?妳以為我是性無能嗎?」真是太小看他這一代淫棍了!

水潔秋噘嘴道:「走著瞧!」

希平瞪了她一眼,雙手脫起衣服來了,不久就赤裸地站在水潔秋眼前。

水潔秋看著這具充滿雄性魅力的軀體而無法移動她的目光,她並非沒見過男人的身體,只是眼前這個男人的裸體給她的震撼太大了。

浪無心穿著衣服的瀟灑英俊也許不輸於他多少,然而浪無心脫了衣服根本不能與他完美的裸體相提並論。

怪不得這麼多女人死心塌地的跟著他,這個男人的確是個充滿魔性魅力的怪物,不,也許應該稱之為獸性魅力,他赤裸的身體令每個女人看了都會聯想到發情的野獸。

他的雄根是浪無心遠不能及的,原來心哥一直都高估了自己,她水潔秋也低估了這個男人。

她忽然有些擔心,擔心自己抵抗不了這具雄壯機體的入侵。

她嘲諷道:「你的動作倒是蠻快的,果然不愧是色狼轉世。」

希平哂道:「廢話少說,要幹就幹,把衣服脫了,別讓我等得心煩,老子沒有太多耐性。」

水潔秋卻懶懶地道:「替女人脫衣服是男人的分內事,你不會自己動手嗎?」

希平只好上了床,把她翻轉過來。

她悶哼一聲,道:「都是你啦,我的屁股疼哩,你這粗人!」

希平趴伏在她身上,盯著她看了好一會,道:「我一直都覺得奇怪,像妳這麼風騷的女人,為何直到現在還是處女。」

水潔秋回他一句:「待會你就知道了。」

希平笑笑,朝她性感溫潤的嘴唇吻下去,水潔秋臉一偏,他就吻到了她的臉蛋,他道:「連接吻都不願意,還說要和我作愛,老子不來了。」

他剛欲翻身下來,水潔秋卻兩手環住他的頸項,獻上她柔潤的紅唇,許久四唇才分開,她嬌喘道:「臭死了,我不要來第二次。」

她剛說罷,又被希平強行吻住,並用雙手去解她的衣衫。

水潔秋嬌軀劇顫,不自覺地伸手去阻擋他的動作,雖然她天生風騷,卻從來沒被男人碰過,如今雖主動要求一個男人佔有她,但也並非真心喜歡這個男人,之所以這樣,全因為她好強的個性以及她對自身的瞭解,她自信身上的男人絕對不能穿透她的身體,最後將以失敗告終。

然而她始終是個未經人道的少女,對於一個成熟男人的撫摸和進一步的親熱動作總是有些羞怯的,而且此刻是她犧牲自己的身體來作為賭注,她的身體哪能讓一條公狗亂抓亂啃呢?

希平停止一切動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彷彿要看穿她的靈魂深處,然後嘆息一聲,翻身下來,坐在她旁邊,道:「我以後見到妳的時候叫妳作潔秋姐姐好了,妳不要勉強自己了,但願以後我們不要再碰面,潔秋姐姐!」說罷,下床拿起地上的衣服準備穿上。

水潔秋喊道:「你這混蛋,一點都不講信用,說了又不做,算什麼男人?」

希平拿著衣服盯著她看,道:「妳到底要我怎麼樣?吻妳就躲,替妳寬衣妳又拉住我的手,妳不煩我都煩了,我沒心情跟妳玩了,妳找別的男人跟妳決鬥吧!我懶得理妳這種幼稚的女人。」

水潔秋怒道:「你說誰幼稚了?」

她從床上彈飛起來,撲到希平身上,摟住他的脖子就咬住他的肩膀,痛得希平想把她甩出去,卻又不忍心。

希平一咬牙,把她重新壓倒在床上,一雙手使勁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頃刻就把她的衣衫撕個粉碎,露出她性感誘人的精美上身,那是令任何男人見了都要勃起的完美身段。

水潔秋也不再掙扎了,只是平靜地躺在床上,任由希平龐大的身軀壓著,不住地喘氣。她的眼睛裡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妖媚──即使是她冷冷的眼神,也不能完全冰凍她天生的妖媚。

希平一隻手在她碩大的乳房揉搓,驚嘆道:「妳的確是長大了,妳的乳房幾乎可以和鳳兒蓮兒的相提並論,美到了極點,而且妳比她們都要漂亮風騷,若我今天不要妳,別人會以為我不是男人哩!」

水潔秋舊事重提而又有些得意地道:「你以前不是說我只是個小女孩嗎?」

希平另一隻手撫摸著她嬌美絕倫的臉蛋,輕聲道:「妳真的只有十五歲?」

水潔秋不屑地道:「不管我幾歲,我都是你的姐姐,以後你都得聽我的話。」

希平拍拍心胸,呼出一口氣,道:「幾乎上當了,如果妳的其中一個要求是讓我全聽妳的,我就慘了。我現在鄭重聲明,我黃希平絕不聽妳的話,小妹妹!」

水潔秋嚷道:「是姐姐,不是小妹妹。」

希平道:「一樣。」

他吻住水潔秋欲張口說話的嘴兒,一隻手在她美好的上身來回地撫摸,然後替她解開下身的褲子。

水潔秋並沒有反抗,然而也沒有多少動情的傾向。

希平很熟練地解除她下身的衣物,開始撫摸她的下體,卻覺得水潔秋的那裡與一般的女人不一樣,那個地方觸手光滑如玉,且有種溫涼的感覺。

他有些奇怪,身體往後縮退,眼睛看往她的下體,那裡居然連汗毛也沒有一根,平滑的皮膚泛著誘人的光澤,他忍不住用手再度去觸摸,試圖分開她的下體,卻發現那裡堅硬如玉,根本就分不開,就像兩扇永不開啟的玉門。

水潔秋笑得花枝嬌顫,道:「怎麼了,大淫棍?為什麼停下了?我曾經發過誓,有一天我會讓你面對著一個赤裸的美女也無從下手,如今看到你這個傻呆樣,我覺得好開心。笨蛋,快動作呀!」

希平慘笑道:「小騷包,我終於明白妳這麼風騷為何還能保留處女之身的原因了,妳活該一輩子當老處女,妳的那裡連手指都進不去,更別說男人的東西了。妳贏了,說出妳的兩個要求吧!」

他翻身下來,坐在床上呆呆地看著水潔秋的下體,突然覺得被她玩弄了。

水潔秋得意之極,坐了起來,道:「你叫聲潔秋姐姐給我聽聽!」

希平無奈地道:「願賭服輸!潔秋姐姐,小弟要去找其他的女人了,妳繼續當妳的處女吧!」

水潔秋一陣臉紅,突然把希平撲倒在床上,大打出手,嘴裡吼道:「你去死好了!」

希平莫名其妙──什麼時候犯到她了?沒頭沒腦地就捶打他,到底是因為什麼?

他抓住她的雙手,道:「妳打夠沒有?我已經忍妳很久了。」

水潔秋若嗔非嗔地道:「誰叫你敢在我面前說要去找其他的女人?」

希平冷笑,盯著她道:「我不找其他的女人,難道找妳這個不能人道的瘋女人嗎?而且我老婆一大堆,我沒理由因為妳而不要她們吧?當然,妳也不會傻得要求我這麼做,因為我可以毀約的,哈哈!」傻笑了一陣,接著又道:「妳好像在吃醋耶,妳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水潔秋嘟起嘴,惱羞道:「鬼才愛你!」

希平道:「這我就放心了,我可不想摟著一個中看不中用的惹火藝術品,還是留給妳的表哥慢慢欣賞吧!妳可以從我身上下來了,別人若看見我們赤裸裸地相擁在一張床上,還以為我和妳有一腿呢!那我就冤枉了。」

水潔秋從希平身上翻身下來,躺到一旁,扭臉對他道:「你真不是男人!」

希平這次很老實,道:「在妳面前,我的確做不成男子漢大丈夫。好了,我不和妳吵了,我還要趕路,妳就儘快說出妳的兩個要求,我們之間好做個了結。」

水潔秋想了一會,道:「我還沒想到要求你做什麼,等某年某月某日,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希平鬆了一口氣,坐了起來,在她臉蛋上捏了一下,道:「妳慢慢想哦!」

接著,他下了床,穿好衣服之後,看著仍然躺在床上的水潔秋,微笑道:「妳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可惜只能看不能用的,真有些浪費了。」

水潔秋盯著他,眼睛閃爍著一絲淡光,彷彿傳遞了某種憂傷。

希平轉身朝房門走去,忽然又停住腳步,回頭道:「妳最適合當尼姑了,我建議妳去當尼姑,必然會成為一代神尼,那時我就叫妳尼姑姐姐。」

水潔秋在床上坐了起來,朝希平喊道:「我死也不當尼姑!你這條大公狗,把我漂亮的衣服撕毀咬爛了,我要你賠我一套。喂,你給我回來,不然我就再找你決鬥!」

希平打開門,頭也不回地道:「打死我也不會和妳決鬥了,幾乎被妳搞得慾火焚身而死,妳還是找其他人吧!不要再見了,潔秋姐姐。」

他消失在門外,隨之進來的是杜鵑和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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