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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獵艷江湖夢(全集) 作者:陳苦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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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章 野馬大典

原娜的大帳周圍被野馬族的大軍重重包圍,帳內只有原娜和原英三女,以及一個不能動彈的黃希平。

她們看著躺在地毯上的赤裸的希平,他就像一座倒下去的完美冰雕,下體猶如一根直插雲霄的冰柱。

自從昨晚服下了冰凝珠之後,他便沒有了呼吸和脈搏,四女肯定他是死了。

每一次開處大典的開拓者都是有死無生的,這個男人也不例外。

雷龍六人並不知道此事,杜萌萌和小月來追問了幾次,都沒結果,硬是要找原娜理論,原娜下令把她們關押起來,順便也把雷龍六人和她們關押在一起,以防不測。

還有一刻鐘,開處大典就開始了。

原娜道:「原英,這次有多少人?」

原英道:「七百二十一人,比上次的三百零六人多了一倍都不止,看來開處大典的時間得延長!」

原娜可惜地道:「早知他下面那根東西這麼粗長,打死我都不願意犧牲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怕的,即使是經過重生丸造就的他們六人,也要比他小一號。」

原玲道:「矮小一點的處女遇上他,可能要痛上好一段時間才能恢復了,哪怕是像我們一樣高大的處女,看來也要大痛一場。」

原秋道:「族長,時間到了。」

原娜道:「進行。」

原秋和原玲走出帳去,從外面帶進來一個赤身的蒙眼少女,這少女和她們一樣高,長得還算清秀,她的臉上帶著一種迫不及待又怯怯的表情。

少女道:「族長,我有些怕。」

原娜道:「傻孩子,女人哪有不經過這一次的,以後妳就可以隨便和男人歡愛了。勇敢點,接受神聖的開拓者的洗禮!」

原英道:「扶她上去!」

原玲和原秋兩女扶著那少女往希平聳立堅硬的陽根坐下去。當陽根沒入少女的初穴之時,少女狂喊一聲,欲掙扎起來,卻被原秋和原玲兩女壓住,並控制著她在陽根上有節奏地動作著。痛苦與快感並存的那一刻,少女主動地律動,彷彿與生俱來的本能。

野馬族的開處大典十年一次,從十四歲至二十四歲的處女,都必須經過族長選定的開拓者開苞之後,才能與男人歡好。

這是野馬族世代的族規,未經開拓者開苞的處女,是不能與男人交合的。若有違族規,將遭到毀容的懲罰。

女人或許不懼死,卻最怕被毀容。因此,千年以來,這就是成為野馬族的風俗,也可以這麼說,開處大典是這個女權社會部落的最盛大節日。

每一個青春處女都期待這個節日的到來,讓她們早些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以便享受女人的人生。

野馬族的祖先認為,無論什麼女人,都眷戀著她的第一個男人,這對她們的統治有極大的害處。

女人一旦眷戀某個男人,就很容易服從那個男人或者很寵那個男人,這就使得她們有可能被他們操控,成為他們的附庸或奴隸。

因此,她們創出了這個開處大典,讓女人永遠不知道她們的第一個男人是誰,而且對於一個已死的人也是沒什麼可眷戀的。

族中的人都了解開拓者是一具沒有生命的冰雕之體,事後她們也不會極盡心思地找尋和眷戀。

冰凝珠就是為了開處大典而特別研製的,秘方只有每一代的族長才曉得。它的作用是使人在一瞬間結冰而死,並且於同一瞬間激發男人的陽根勃起且同時冰結。

這是一種極盡神秘色彩的藥物,至今還沒有人弄清它的原理。

然而令原娜不解的是,以前的開拓者服下藥後,全身如寒冰,只有下體不冷不熱,可是地毯上的希平,只是僵硬得像大理石,體溫卻從今早開始恢復了正常,而且下體火熱之極。

這是解不開的謎,然而他畢竟是死了。沒有了任何呼吸和脈搏,這人還能是活的嗎?

原娜堅信希平已經死了,作為聖潔的開拓者,是不能不死的--只有死人,才是最聖潔的。

原娜看著地毯上那完美的軀體,如同一具完美的男性雕塑,已經有三十多個處女的鮮血染紅了他的下體。

從早上開始,少女們被原玲和原秋兩女扶著進進出出。到了晚上,原玲和原秋兩女休息,就由族長和原英代替。

因為開拓者的真實身份不允許被族中其他人知曉,只有族長和其親信才能知道一切。所以,四女在這段時間,其實是最辛苦的。

當然,在外面守護的女兵也辛苦,不過,至少她們可以一批批地輪流換崗,原娜四女卻只能兩人休息、兩人工作,任勞任怨,而且看著和指揮著處女們在冰雕似的希平的身體上做著誘人的事兒,這令她們更是難受。


兩日就這麼過去了。

此時,在希平身上律動的是第一百二十八個處女,她在一陣猛烈的狂搖之後,趴倒在希平身上,不動了。

原秋和原玲扶她出去,又扶回來一個幾乎與她們一樣高的處女。當那少女的下體與希平的陽根相碰的一瞬間,希平的陽根突然粗長一倍,直頂入少女的體內。少女一聲慘叫,昏了過去。

原秋和原玲大驚,把少女扶到一邊。

原娜和原英也從睡夢中驚醒,看著那變得異常巨大的陽根,目瞪口呆:「怎麼會這樣?」

原娜道:「原英,妳看看他是否還有呼吸。」

原英把手放到希平的鼻孔,然後又按在他的胸口,道:「族長,沒有任何聲息。」

原娜奇道:「他若死了,怎麼那東西還能突然變粗變長?」

原英三女也是莫名其妙,這個男人本來就是天生異種,他那東西已是粗長到不可思議的地步,除了她們野馬族的女人,別族的女人碰上他,不論是處女還是蕩女,都屬於極限了。

如今卻突然粗長了一倍,猶如他那強壯的手臂一樣粗大,怎麼可能?何況他現在是死人一個,更是不可思議了。

她們哪會知道希平其實並沒有死,只是進入了「天陽地陰」的胎息境界,心跳和脈搏都微弱到不可察覺的地步。

冰凝珠強烈的冰寒之氣封鎖住他的生氣,使得他的千年血蛇內丹和火雲獅虎內丹的精氣聚於陽根,而地泉乳的精氣與冰凝珠的寒氣同宗,兩種陰寒之氣的瞬間會合,暫時壓制了兩種內丹的至陽之氣,一時無法調和,才會身體僵硬如石。

冰凝珠並非一種毒,不然憑千年血蛇內丹之精氣即可化解,但冰凝珠只是一種能產生巨大冰寒之氣的能量晶體,所以千年血蛇內丹就無法化解了。可是希平本身的九陽重體生生不息的天陽之氣和得到無數處女元陰的刺激而漸漸壯大的兩種內丹的至陽之氣,將可以調和體內過盛的陰寒之氣,只是需要時間罷了。

這一陰一陽之氣的調合都是在希平體內自然流轉的,並不需要他刻意的控制,此時的他其實對外界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火雲獅虎和千年血蛇的內丹精氣,不停地得到處女元陰的滋潤,彷彿重生一樣,有著它們本身的靈覺,支撐著主人的生機和操控著主人最堅強的部位。

而且千年血蛇有著變形的特性,說得奇異一點,蛇活到一定程度就能化龍,而龍化萬物。說得簡單一點,就是蛇遇到敵人時,身體充氣就會變粗;遇到小洞時,蛇的身體也能縮小而順利進洞。

因這次意外的體內陰陽之氣的競爭和處女的激發,蛇的靈覺從主人的身體裡分離出來,成為獨立的意識體,在主人的意識進入睡眠狀態時,這種意識就操控著與它的身體有著一定相像的主人的陽根。當希平的陽根碰觸到女人的那個地方時,它能精確地感覺出其能夠容納的最大限度,自然地就以最強悍的尺寸進入。

這是原娜四女想破腦袋也想不通的,連希平本人也不清楚。

原秋道:「族長,還要不要扶她上去?」

原娜肯定地道:「野馬族的女人第一次必須得到滿足,把她弄醒,扶上去!」

那少女醒轉過來就驚恐地哭喊道:「不要,我不要上去了!唉呀,很痛呀!妳們放開我,族長,求妳了!」

原秋和原玲不理會她的哭喊,繼續控制著她在希平那變得粗巨無比的陽根上律動著。不久,她痛苦的喊叫變成了快樂的狂呼,直至昏死過去。

原英驚道:「族長,她怎麼這麼快就被高潮的快感沖激得昏過去了?」

原秋道:「是呀!這兩天來,還沒有任何一個少女昏倒的,她不但昏倒了,而且還昏迷得這麼快,似乎與常理不合。」

原娜沉思一會,道:「原英,妳上去!」

原英立即脫個精光,往希平的陽根跨坐下去。在她的下體接觸到希平的陽根的瞬間,他那陽根突然又粗長了許多。

在陽根透體直入的那一刻,原英狂喊一聲,軀體不受控制地顫動搖晃,呻吟道:「族長,他的好粗,把我都快撐裂了。」

原娜道:「原英,說說妳的感覺。」

原英一邊劇烈地聳動一邊道:「族長,我每套進去一次,只覺得他的東西有九道無形的肉環,彷彿九道快感波衝刺著我的神經,讓我的快感很快地就密集提升,這樣在短時間之內,我就感到很大的滿足,怪不得剛才那處女的高潮來得這麼快,這麼強烈了。」

原娜驚道:「也就是說,他那根東西在一進一出之間,能夠給人十八道快感波的衝擊,相當於九次的進出,是嗎?」

原英邊動作邊呻吟道:「是的,族長。」

原娜道:「如此更好,大典可提早完成了。原英,起來吧!別在那裡浪了!」

原英有點不捨地站起來,眾女看見希平的陽根比剛才粗長了許多,更是不解,心想:它會不會變得更粗長?

原秋和原玲又從外面扶了一個少女進來。這少女比剛才那個矮小了些,當她的下體接觸到希平的陽根時,那陽根忽地縮小了許多,以少女能夠容納的最大限度進入了她的體內。

四女更是驚得眼睛都大了:「世上哪有這樣的東西,能大能小能長能短?」

少女掙扎狂喊一番後,迅速地到達了高潮,無限的快感令她昏眩。

原娜道:「找一個年齡比較輕,體形比較嬌小的。」

兩女出去又扶了一個只有十四五歲,身高和杜萌萌一般高的少女進來。然而希平的陽根雖是縮小許多,卻不復原來的大小,起碼要比原來粗長百分之三十左右。

原英道:「族長,我們的種族,女人那裡都比較深長寬闊,無法找得出比她那裡更小的待開處女了。」

原娜想了想,道:「去把那個外來的小處女找來,我要看他那東西是否能恢復原來的模樣。」

原秋、原玲應聲而出。

此時,那少女已經軟倒在希平的身上了。

不久,杜萌萌被原秋和原玲挾持進來,她也被蒙上了雙眼,此時動彈不得,顯然是被點了穴。

兩女剝光杜萌萌身上的衣服,她張嘴欲叫,卻叫不出聲來,可見她的啞穴也被點了。兩女把她扶到希平的陽根上,當她的私處碰觸到希平的陽根時,她知道自己將面臨的是什麼樣的事情了,她的臉色極度地難看。

希平的陽根瞬間恢復原來的模樣,破體而入之時,杜萌萌臉上的肌肉也開始抽搐,突然張開嘴,立刻又牙根咬緊,嬌軀亂顫,顯是痛苦之極。

頃刻,她的表情變得迷茫,張著小嘴不停地喘氣,臉上綻放出極度歡樂的春意。

然而,蒙著她雙眼的布匹有些濕潤了,不知是眼淚,還是汗水。

杜萌萌很快又被原秋和原玲扶了出去,那時她確確實實是昏迷了,不論願不願意,她的第一次畢竟很快樂,但她憎恨這個令她得到無比快樂和滿足的男人以及他的幫兇。

她本來可以把她的初夜交給希平或大海的,對於這兩個男人,哪一個她都不會拒絕,然而她拒絕別的男人進入她的身體,何況還是她的初次?

她發誓,一定要把毀了她童貞的男人找出來碎屍萬段。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破去她童貞的男人,就是她所愛著的希平。

希平也不知道他竟然奪去了杜萌萌的初次。

原秋和原玲接著又帶進來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一二歲的小女孩,這是原娜的主意,她要看看希平的陽根是否還能縮得更小。

原玲道:「族長,這妥當嗎?」

原娜道:「遲早的事,現在給她開了,她就不必多等十年了。」

原英道:「小妹妹,現在就給妳開處,妳願意嗎?」

小女孩漂亮的臉蛋上竟然露出喜悅的神情,脆聲道:「我願意!」

當希平的陽根觸碰到小女孩光滑白嫩的私處時,變得只有它以往軟時一般的大小,但堅硬無比。

原娜知道這是它所能縮小的最低限度,不可能再小了。即使如此,希平的陽根還是有一般男人堅挺時的尺寸,卻不知它能變粗長到什麼程度了。

原娜道:「小妹妹,疼嗎?」

小女孩道:「疼,但也很快樂。族長,男人的雞雞就只有這麼粗長嗎?若是我長大了,它不就變得很小了嗎?」

原娜沒有回答。的確,男人的東西一般也只是這般粗長了,或者略為粗長一些,待她長大了,現在的尺寸是不能滿足她的了,除非她有幸遇到生俱異稟的男人,至少也應該像她的六個寵男一樣,當然,如果是地上這個開拓者更好,可惜他死了。

小女孩出去後,原秋和原玲扶進來另一個少女。

開處大典繼續著。

當原秋和原玲扶進來第二百五十七個處女,此女坐上去,幾十下就昏迷了。

原娜道:「怎麼會這麼快?再換一個來!」

然而,下一個少女依然是幾十下就被刺激得昏迷不醒。

原娜道:「原英,妳上去!」

可憐而又可敬的原英,上去動作不到片刻便軟倒在希平身上,全身乏力,幾乎說不上話來了。

原娜問道:「怎麼了?」

原英嬌喘道:「族、族長,我說不清楚,只覺得無數的快感波在他那東西進出之間通過緊迫得不能再緊的摩擦,沖激著我的每一道快感神經,令我全身欲罷不能,而且很快地就到達前所未有的巔峰狀態,把我推到高潮的頂峰。」

原來希平的九陽重體受到大量的處女元陰的滋潤和刺激,變得生機無限。而且,天陽地陰之氣的自動流轉,使得最初釋放出來的九道奇淫無比的挑情氣環圍繞著他的陽根不停地旋轉。

所以,當進出之時,令女人覺得似乎有九道肉環加在他的陽根上,其實那只是一種性愛幻覺。

此時原英所遇到的狀況,是由於天陽地陰之氣在希平體內逆流而轉,使得九陽重體達到九九歸元的地步,每一次進或出都能給予女方八十一道快感波的沖激,也無怪原英會如此不濟了。

原娜難以置信地道:「他會不會根本就沒有死?」

原英有氣無力地道:「希望如此。」

原娜道:「不管怎樣,開處大典必須繼續進行。」

原英道:「族長,也許明天就能提前完成整個大典了。」

原娜笑道:「如此最好,我幾乎累倒了,這些小輩們個個在享樂,卻要老娘勞累過度,實在說不過去。」

原英道:「族長,妳也可以過來享受一下的。」

原娜道:「大典之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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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一章 心靈感應

杜萌萌被人抬回去的時候,還在昏睡中,被關押的七人急忙跑過來察看她的傷情,發現其下體慘狀難睹。

七人若不是因為再次吸入了伏虎煙霧,全身無力,早就衝出去大鬧一場了。他們雖然對原娜下不了手,但對其他人卻不見得會手軟。

杜萌萌在眾人的呼喊中醒轉過來,抱著黃大海哭道:「師兄,萌萌沒臉見你了。」

黃大海悲痛地道:「師兄沒有保護好妳,是師兄的錯。」

杜萌萌哭道:「師兄,你還要萌萌嗎?」

黃大海抱緊她道:「當然要了,等妳傷好了,師兄就娶妳。」

華小波道:「萌萌,是誰幹的?」

杜萌萌道:「我不知道,她們把我帶走,然後把我的眼睛蒙上之後,強迫我坐到男人的那根東西上面。萌萌當時彷彿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可是後來,後來……」

她本想說「後來很快樂很滿足」,但終究是無法說出口。

小月道:「真是欺人太甚了,先是把大哥收藏起來,後又把萌萌毀了,我再見到大哥之時,必定要他替我們出口氣。哼,你們都變成了她們的奴隸,我讓大哥連你們也一起揍。」

華小波道:「萌萌,妳能感覺得出進入你體內的那根傢伙有多大嗎?」

杜萌萌哭道:「很大,但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大。」

華小波道:「比我們的如何?」

杜萌萌怒道:「我那裡只經歷過他的,你叫我怎麼比法?」

華小波自打嘴巴,然後道:「對不起,我多問了。」突然又驚道:「萌萌,他有沒有把陽精射入妳體內?」

杜萌萌略為沉思,道:「我不知道,我昏過去了,不曉得他後來是否射出了精。」

華小波急忙道:「妳讓我看看!」

杜萌萌哭道:「萌萌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欺負萌萌,我不要活了。」

華小波澄清道:「我是為妳好,要是妳不小心懷上了他的孩子,怎麼辦?」

杜萌萌一驚,止住哭,道:「好吧!」

華小波仔細檢查了杜萌萌的下體之後,鬆了一口氣,道:「幸好!他沒有射精,以後也就沒有什麼後遺症了,妳可以放心地和大海結婚。大海是個明理人,不會嫌棄妳的,妳只是損失了處女膜,傷好之後還是原來的杜萌萌。如果大海不接受妳,我華小波一百個願意要妳。」

四狗和獨孤明同聲道:「我也要妳!」

杜萌萌一陣激動,道:「你們……」說不出話來了。

黃大海道:「你們別想打我女人的主意,她是我的,就一輩子是我的。」

四狗道:「看來我們還是搶不過你!萌萌,事情已經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都不介意,妳就別把貞操看得太重了。」

杜萌萌道:「我一定要把他閹了,方洩我心頭之恨!」

眾人知道暫時把杜萌萌穩住了,心上都放下一塊大石。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杜萌萌很快便在黃大海懷裡睡著了。她夢見了希平,然後又夢見了黃大海,最後夢見一個蒙著臉的男人向她走來。她一驚而醒,發覺自己躺在黃大海的懷中,有幾秒鐘她定定地看著這個男人,眼淚從她的眼睛裡流出。

因為幸福。

不論她變成怎麼樣,身邊這個男人一如既往地愛著她。

她也愛這個男人。

一輩子的愛!


翌日黃昏。

開處大典進入尾聲。

原娜道:「還有幾個人?」

原英答道:「除了現在這個,後面就只有公主和五朵金花了。」

原娜道:「終於熬出頭了。」

希平身上的少女一陣劇顫之後,歸於平靜。

原秋和原玲把她扶出去了。

原英道:「族長,你真的要公主開苞嗎?」

原娜道:「為何不能?」

原英道:「公主和原靈、原妍都學了『自然鎖陰真經』,如果讓她們破了身,可能不是很好,妳也知道我們祖先傳下來的話。」

原娜哂道:「那只是傳說,不足為憑。況且,她既然這麼不喜歡野馬族的生活方式,反正開不開苞也是一次,倒不如給她開了,讓她能成為真正的女人,或許祖先說的話是錯的,那麼我的女兒不就繼承了我的風格?哈哈,我說過,開了處之後要給她找一大堆男人的,快點吧!我的女兒可能已經等不及了。」

原英道:「但願族長是對的,不然她們三人就慘了。」

此時,剛好原秋和原玲兩女扶進來一女,是五朵金花中的原丹。此女二十三歲,是五朵金花中年齡最大的,卻是五女中長得最為矮小,只和希平一般高。她跨坐到希平的陽根上沒動幾下就昏過去了,這使得原娜四女又是一陣驚奇。

於是,原娜又叫原英上去找感覺,原英也在一瞬間到達了高潮。

這是由於希平體內的天陽地陰之氣處於交叉調和階段,順流逆流之氣在他體內同時進行。當他的陽根進入女體的時候,無數快感波猶如圓球一樣向外突然爆漲,在進入女體的一剎那就把女方送上了快樂的巔峰,而且餘韻久久。

原娜問原英什麼感覺,原英這次啞口無言,那不是言語所能表達的。

接下來是五朵金花中的老二原芒。此女二十一歲,生得特別強壯,比原娜還要高出半個頭,她在希平的陽根刺入她的夾縫時,一聲狂喊就昏死過去了。

然後就是老三原靈,芳齡十八,只比希平高出一個頭,美麗的臉蛋靈氣逼人。

老四原荷是與原娜一樣高壯的妖嬈少女,也有十八了,跟原真、原靈同年。

最後是十六歲的原妍,她長得瘦削,美麗的臉龐時常掛著春天般溫和的微笑,她自然也在希平的陽根破體而入的那一瞬間得到了春天般的歡樂和滿足。

這是她們永生難忘的第一次。

原妍被扶出去之後,進來的是原真公主。她赤裸的嬌體比她的母親的還要精美,那是無可挑剔的一具健壯女體,每一處的比例都恰到好處,同時含著無限的爆炸力量,是那種讓男人一見就勃起的完美女體。

原真道:「娘,我怕,我不要了,好嗎?反正我開不開都一樣的。」

原娜道:「傻女兒,有何可怕的?」

原真道:「娘,我想保住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貞操。」

原娜道:「為什麼?」

原真臉紅道:「我要把我的最珍貴的貞操獻給他。」

原娜驚道:「誰?」

原真的脖子都紅了,直紅到她那碩大無比的胸脯,她道:「那個混蛋!」

原娜醒覺道:「黃希平?」

原真細聲道:「嗯。」

原娜心中暗笑:「女兒,妳現在不就是即將給他了嗎?」嘴上卻道:「不行,族規不能破,妳要和他好,也要過了這次!」

原真委屈地道:「娘,妳不疼女兒!妳明明知道女兒的事情,卻還要女兒這麼做,女兒會恨妳的。」

原娜無奈地道:「不是娘不疼妳,而是族規如此,妳別為難娘了,好嗎?」

原真沉默,好一會才道:「我可以看看開拓者的模樣嗎?女兒很想知道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的樣子。」

原娜道:「娘都不知道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是誰,真兒,妳就不要為難娘了。」

原真咬了咬唇,道:「好吧!我就遵守這討厭的族規,誰叫我原真是野馬族的公主呢?」

原秋和原玲扶原真跨坐向希平的陽根,原真突然道:「娘,會不會很痛?」

原娜欺騙她道:「真兒,男人那根東西那麼短小,我們那地方那麼大,能有多痛?勇敢一些,撐一下就過去了。」

原真彷彿下定了決心,使勁地坐下去。

在希平的陽根破體而入之時,她感到撕裂般的疼痛,同時伴隨著巨大的快感,突創的痛和無限的快感令她在瞬間昏死過去。

原來娘在騙她,男人那根東西看起來雖短小,進到女人裡面卻變得那麼粗長,粗壯到她幾乎無法容納的地步,但痛之外的另一種感覺真好,讓她一輩子也忘不了。

原娜全身輕鬆地道:「好了,開處大典終於完滿結束,該是慶功的時候了。妳們把公主扶出去照顧好,讓我也來享受一下這奇種男人的東西。這幾日看著小輩們歡樂,簡直是大受罪!原英,妳還行不行?」

原英道:「不行也要爬上去!」

她果然有氣無力地坐到希平那仍然聳立的陽根上,卻驚叫出聲,感到那根東西在她體內爆炸開來,撐得她的下體也撕裂了--真正的撕裂!

原來在她上去的那一刻,希平體內的陰陽之氣正好自動完成調和,他的陽根就在一剎那於她體內擴張,使得她無法承受!

她趴倒在希平身上,感覺到希平彷彿又有了心跳和呼吸。

原英忍痛掙扎著起來,卻看見一雙無比溫柔的眼睛,同時感到體內的陽根縮小了許多,驚道:「你、你沒死?」

希平直到此刻才真正清醒,並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然而他對於原英現在所做的事並不感厭惡,笑道:「也許我是在做夢,不過,我知道妳裡面已經受傷,現在正在流血,妳先下來止血療傷,好嗎?以後妳若想要,我會給妳。」

原英感動地道:「謝謝,但我下不來,我下面很痛,全身又沒有力氣。」

希平抱著她坐了起來,很溫柔地把她抱坐在一旁,看著傻呆了的原娜,道:「妳叫人把她帶出去好好療傷。」

正在此時,原秋和原玲進來了,她們見到希平活過來,也呆了片刻,才聽從原娜的吩咐扶著穿好衣服的原英出去了。

希平看了看自己巨大無比的陽根,苦笑一下,看來這次連真正的野馬也承受不住他的狂暴了!

他運氣平息了衝動,讓他的傢伙恢復了原來的模樣,然後軟軟地趴在胯間,抬頭朝原娜道:「族長,我沒死,妳也該實現妳的承諾了。」

原娜坐到他身旁,摟抱著他。

希平並不拒絕她的摟抱,道:「族長,先談正事。」

原娜道:「只要你能徹底征服我,他們就永遠不受我的控制了。」

希平笑道:「哦,是嗎?」

原娜親了他一下,道:「一個被男人征服了的女人,還能憑什麼去操控男人呢?修習心靈術的人要做到有欲無情,一旦對男人真正地動了情,她的心靈術也就自然失去,並且永遠也無法修復了。」

希平笑道:「那麼,族長對小子有情嗎?」

原娜嬌道:「你說呢?」

希平道:「說不上來,只有做了。很多事情,都是做了才知道的!」他的手老實不客氣地為原娜寬衣,並且挑逗著她。

原娜低首看著他那被處女鮮血染紅的男根,阻止道:「不行,你剛和她們好完,實在是太髒了,你得去洗澡。」

希平道:「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麼,或者是妳們在這裡做什麼,這裡的血也夠多的了。唉,既然都髒了,還洗什麼?這種事本來就骯髒,做完再洗也不遲嘛!」

原娜還想說話,卻被希平的雙唇堵塞了她的嘴,於是忘記了說話,只是忘情地把舌頭伸入希平的嘴裡與他纏綿不休。

希平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陽根觸碰到原娜的下體的時候,會變得如此巨大,有平時三倍那麼粗巨,像一根大木樁一樣生長在他的兩腿間,心想:原來我的皮膚有這麼好的伸展性。

然而當陽根沒入原娜的體內時,他更感驚奇了:她那裡竟然也如此的寬大?他們是怎麼滿足她的?唉,看來女人的這個地方遇大則大,遇小則小,縮擴自如。

原娜感到從未有過的爆漲,哪怕是他們兩根傢夥同時並進時,她也只是感到微微的充實而已,如今這種擴張到極限的感覺讓她無比驚喜。

而且,這個男人的衝擊是強悍得無法想像的,他的體力顯然是最棒的。

她呻吟著說:「你能不能再大一點?」

話才說完,就感到希平的陽根在她的體內再度增長,然而她卻沒有感到原英所說的九道環以及那無數的快感波的衝擊。

她說:「你能否運氣到你的寶貝上?」

希平說:「能。」

他按照「天地心經」的心法運轉體內的天陽地陰之氣,原娜只感到彷彿有九道環繞在他的陽根上,而且還在旋轉著,當他的男根進出時,果然讓她感到快感的加速增加。

她又說:「你還有別的心法嗎?」

希平也看到了原娜的反應,大感興趣,想起「天地心經」裡的逆轉氣流之說,便大膽地嘗試起來。於是九九八十一束快感波在一進或者一出之間,衝擊著原娜的快感神經,令她的嬌體在地毯上不斷地擺動,口中狂呼瘋喊,此時她已經被推上快感的巔峰,一波未平又一波久久不息。

她狂喘著說:「還有其他嗎?」

希平靈光一閃,想起「天地心經」裡最後一招--天地交合。

就在希平體內的天陽地陰之氣順流逆流相撞之時,原娜感到全身心都在那一瞬間達到了快樂的峰巔,感到陣陣暈眩,同時感覺希平的心靈深處的海般的柔情。那一刻,她的心中注滿了對希平的感激和愛意。

希平翻身下來,把她強壯的軀體抱到身上,憐愛地吻了她,然後平靜地睡去。


原娜再次醒轉過來時,已是天明。

她看著身下的男人,無限溫柔地撫摸著他的俊臉,深情地道:「你是我原娜一生中唯一能打入我心扉的男人,原娜的小情人!」

希平眼開眼,道:「早。」

原娜道:「娜娜愛上你了。」

希平笑道:「在我吃下冰凝珠時,妳失去方寸地撲到我身上,我就知道妳對我大有情意,但真正愛上我,卻是在妳昏睡前的一刻。那一刻,我能感覺得出妳心靈澎湃的愛念。來,族長情人,親個嘴兒!我們出去看看他們是否如你所說。」

原娜嗔道:「人家現在根本不能感覺到和他們的心靈有任何聯繫,他們當然自由了,你還是不信娜娜?」

希平失笑道:「妳都這樣說了,我敢不信嗎?」

原娜站起來邊穿衣服邊道:「什麼時候回來?」

希平好一會才道:「或許不回來了。」

原娜道:「我知道留不住你,而我也不會捨棄野馬族和你到中原去,但我真心期待你有空的時候回來陪陪你的娜娜,以及她們,好嗎?」

希平沉默。

原娜抱住他,把他的頭按靠在她那雄偉的山峰上,幽幽地道:「我以後或許還會有許多男人,但我的心裡只有你這個男人,現在如此,將來也如此。我本來是不可以愛的,既然愛了,也只能是一次,唯一的一次,愛的就是你。」

希平把她拉扯下來,和她長吻了之後,道:「我不知道將來會怎樣,也不會向妳承諾什麼,然而如果有機會,我會抽空回來陪陪妳。」

原娜笑道:「真有那個時候,就把你的一大群妻子也帶來給娜娜看看。」

希平奇道:「妳怎麼知道我有很多妻子?」

原娜嗔道:「像你這樣又英俊又強壯又花心又無賴的男人,若說沒有一大堆女人,誰會信?!」

希平哈哈大笑道:「原來我有這麼多優點,怪不得妳會愛上我了!」

原娜輕輕地擂了他一拳,笑道:「你真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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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二章 離前激情

希平和原娜、原秋、原玲三女進入雷龍等人被關押處的時候,杜萌萌雖已無大礙,行動還是不方便。

眾人一見到三女,臉色大變。杜萌萌若非全身酸痛無力,早就衝上去拚命了。

希平抱住杜萌萌說:「怎麼了?」

杜萌萌哭喊:「大哥,她們壞了萌萌的貞操,你要替萌萌報仇呀!」

希平憤怒之下,朝三女大吼:「怎麼回事?!」

原娜臉色難看之極,好久才說:「這只是一個誤會,你們別問了。」

杜萌萌說:「我要知道那個人是誰!」

原娜沉默片刻,輕聲問:「妳真想知道嗎?」

杜萌萌「嗯」了一聲。

原娜說:「妳跟我出來,我只告知妳一人。」

杜萌萌與原娜出去了一會,就回來了。她的臉上沒有了悲憤,代而替之的是一種莫名的喜悅和激動。

她那一雙恢復從前神態的眼睛久久地看著希平說:「大哥,萌萌不要報仇了,我們回去吧!」

希平說:「為什麼?」

杜萌萌俏臉暈紅:「你不要問了,萌萌不會說的。」然後就投入黃大海的懷裡說:「師兄,回去我們就結婚吧?」

黃大海輕輕地點點頭,摟得她更緊。

原娜吩咐原玲把伏虎煙霧的解藥給雷龍幾人服下,他們終於真正地恢復自由了。

四狗、華小波、獨孤明以及趙子威立即跑出帳篷去,各自尋找那些曾經答應過他們可以和他們歡好的處女,卻發覺那些處女都被人開了苞,而且行動根本就不方便,更是不能再與他們做那事兒了。

四人從那些剛被開苞的少女的帳篷裡出來,都覺得實在沒勁,但今日是他們最後一日留在野馬族,說什麼也要風流個夠才回去,幸好這裡的女人是隨便可以睡的,他們各自找了幾個女人瘋狂了一天一夜。

這些個混蛋,還真是懂得珍惜他們在野馬族的最後一天。


希平安慰了小月之後,就想到原娜的帳篷去。

小月說:「大哥,你要去和她們好嗎?」

希平說:「如果妳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

小月看了他好一會,才說:「大哥,你去吧!月兒不管你和她們的事了,反正你也只能和她們好這一次,明天我們就回去了。我以前討厭她們,是因為她們捉了二哥,現在她們把二哥放了,我就不針對她們了。況且,憑女人的直覺,月兒從原娜的眼神中看得出她對大哥很是留戀,我想她是真的愛上大哥了。」

希平說:「大哥都聽月兒的話的,月兒不喜歡大哥去,大哥是不敢去的。」

小月嬌嗔:「我都說不管大哥的事了,還不走?不走,就留下來陪月兒親嘴兒!」


希平進入原娜的帳篷,原娜、原玲和原秋都已經沐浴了,正在帳中等他。

希平說:「三位美人兒等我很久了吧?」

原娜強迫他出去洗澡,不料,替他洗澡的四個女人卻被他弄得癱瘓在那裡。

沐浴後,希平再次進入原娜的帳篷,三女已經脫光在帳篷等他了。

希平笑道:「妳們做這事兒的動作真是快!」

原娜嗔道:「你為何洗個澡也要那麼久?」

希平坐在她們中間,摟抱著她和原玲,笑道:「我順便也幫她們洗了一下,而且邊洗邊與她們玩了一些經典遊戲,所以就多了些時間。」

原玲驚道:「你偷吃?」

希平親了她的嘴,道:「別說得這麼難聽嘛!是她們自己送到我嘴邊的,妳說我好意思拒絕嗎?就像妳們現在這樣,如果我不把妳們弄個半死,妳們會放我走嗎?」

原娜道:「你別想偷懶,這最後的一天一夜,你如果不盡全力陪我們渡過,明天你就不許回白羊族。」

希平笑道:「既然如此,妳們還等什麼?誰先來?」

原玲不作聲,原娜道:「我昨晚和你好過了,她們兩個還沒有,讓她們兩個先來吧!」

伏在希平背部的原秋,將嘴湊到希平耳邊,道:「秋秋先來,好嗎?」

希平放開兩女,轉身把她抱過來,壓在地毯上,他的嘴此時正壓著原秋毛叢叢的私處,在那裡撩亂著。原秋被他弄得扭腰擺頭,呻吟有聲。

希平爬上去,壓在她的身體上,嘴堵住她的嘴,和她熱烈親吻,直吻到雙方呼吸不暢才進行中場休息。

可希平的手已經四指伸入到原秋的通道裡擾渾著,原秋受不住他的挑逗,蜜洞裡的石鐘乳融化,潤透了整個洞穴。

原秋的手抓住希平勃起的男根,在那裡套弄著,有幾次想把希平的男根拉入她的下體,卻都無法命中目標。

希平道:「要了嗎?」

原娜在一旁道:「你這死鬼,你沒看見她那裡都被她的水兒泡得漂白了嗎?」

希平故意一看,那裡的濕毛已經貼緊了肉,笑道:「咦,真是的,看來我這救生員真的不能偷懶了,水災嚴重呀!原秋,我要進來為妳疏通河道了。」

當希平進入原秋的體內時,感覺到原秋的通道很緊窄,這並不是說他把他的男根增得很粗,其實他現在的粗長度也不過是原來的兩倍,他料不到原秋雖高大,裡面的空間相對於原娜卻如此細窄。

他一邊抽插一邊道:「原秋,妳的蜜桃兒似乎不像妳人那麼壯觀?」

原玲在一旁嬌笑道:「秋姐的人雖是長得高壯,可是她的妹妹卻很嬌小哩,所以族中的男人都還適合她,就是不怎麼夠長罷了。」

希平用力一頂,道:「原玲,那妳的呢?」

原玲嗔道:「你別問人家,待會你自己檢查!」

原娜道:「希平,你別看原秋那裡狹窄,她那裡的韌性很好的,即使你再粗壯多一倍,也不會裂開,不過,原秋會很痛!」

「哦?」希平心中感興趣,因為他現在已經以原秋能夠容納的最大尺寸進去了,本來他想她不會承受得了他的再度壯大,但經原娜一說,他忽然很想試試,就漸漸地在動作中增大他的男根。

果然,原秋包容他越來越緊,令他抽動也費力,若不是他體力驚人,想是早已經累倒。

而原秋被希平漸漸增大的男根脹得她的蜜道痛感漸濃,快感也相對增加。希平看到她臉上痛苦的表情,忽然有種惡作劇的心態,突然又把自己的寶貝在瞬間增大了一倍。

原秋在那一刻,痛喊出聲,咬緊牙關,壯實的臀部扭擺不停,雙腿向地毯上使勁地踢,以圖讓身體順著希平的攻擊而滑退。

希平卻不讓她得逞,把她抱得緊緊的,往她的胯間使勁地頂。

原秋呻吟著求道:「希平,別、別這樣,我很辛苦,很痛,裡面火辣辣地痛呀!你把你的東西縮小些,秋秋求你了,噢不!」

她說話中,希平卻更是把他的男根增大,同時加快了速度,使得她全身搖擺劇顫,連說話都顧不及,只是沒命地狂喊。

希平突然生起一種在強姦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很沉醉,男人有時有種變態心理,就是在強暴女人時,心中的快樂是無法形容的,他忽然好想找個女人來強姦,雖說如今他對原秋所做的已經達到強姦的效果,然而原秋畢竟是願意的,如果找一個不願意的女人來上這麼一回,聽著她的喊痛聲,感受著她心靈的大悲痛,則可能又是另一番滋味,嘿嘿!

在這種瘋狂的想法中,希平的動作到達了最瘋狂的地步。

原娜和原玲驚奇地看到,希平粗大的男根在抽出時,帶著原秋蜜洞裡的嫩肉,由此可知原秋有多痛苦了。然而,在希平持久不息的攻擊中,原秋的快感也終於覆蓋了她所有的痛覺,使得她在歡愛中滿足地睡去。

希平離開原秋的身體,將原玲抱過來,一看她的下體,早已經濕透。原玲是個豐滿的女人,她的下體也豐滿。

希平笑道:「看來妳是等不及了,都已經為我準備好了,我們可以直接進入正題。」

原玲親了他一下,道:「小玲兒早就等得急了,你還在這裡廢話?」

希平把她扳倒在地毯上,狂喊一聲,壓了上去,右手伸入她的左腿間,把她的左腿抬了起來,身體則將男根對準原玲的縫道,以最初進入原秋時的尺寸進入了她的體內,卻發覺裡面空曠曠的沒有多少緊迫感,心中大驚:難道原玲那地方比原娜的還要巨大?

原娜恰在此時道:「怎麼了?大聖棍,是不是覺得原玲的寶貝很偉大呀?嘻嘻,我告訴你,原玲雖是我們三人中最矮小的,但她那地方卻是最大的,我們稱之為野馬之穴。」

希平心想果然如此,卻道:「那她是怎麼得到滿足的?」

原娜指著原玲的下體道:「你自己看看,她的花蒂很粗大的,有一般男人勃起來那麼粗大。」

希平抽身出來,仔細一看,果然如此,她那花蒂就像一根男人的陽根一樣。他好奇地捏弄著,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原玲被他這一觸碰,全身哆嗦。

希平嘆道:「真是奇觀!」

原娜道:「所以我們的原玲都是靠它得到快感的!」

希平放開原玲的花蒂,槍再度闖入原玲的龍潭虎穴,此時他的男根已經增大到連原娜也無法承受的地步了。

在他抽出的時候,原娜驚奇地看到,他的陽根背上有一排突起的肉刺,每一次進出都刺激著緊貼在他男根背上的原玲那粗壯的花蒂,原玲的快感大幅度提升,裡面的脹痛感以及花蒂傳來的快感,使她迷失在狂歡裡,漸漸地暈眩。

原娜投入希平的懷抱,和他熱烈相吻,希平把她抱做到他的陽根上,直捅入她的花道裡,感受著她裡面的嫩肉的蠕動。

希平道:「妳的又是什麼道?」

原娜道:「我的伸縮性能很好,所以遇到我們族的男人也都能得到滿足。相對來說,我們族的男人的東西比起其他族的男人要粗壯些,當然,一般我喜歡讓兩根傢夥同時進入,因為那多少會刺激點。」

希平道:「妳們如此開放,為何子女卻很少?」

原娜道:「我們族中的女人都不大願意生孩子,只想享受性愛,大多是只生一個孩子就不生了。我若非族長,必須要一個女兒來繼承我的族長之位,我也會像原英她們一樣,選擇不生孩子的。」

希平奇道:「生不生孩子,是能由妳們自己決定的嗎?」

原娜道:「一般的女人可能不行,但我們族中地位比較高的女人都有這個能力,因為她們有種功法,是可以把男人的精煉化,可以不受孕的。族中其他地位較低的女人,就沒有這個能力,所以有時不小心也會懷上孩子,那時她們可以選擇要這孩子或者選擇打掉孩子,不管女人有沒有孩子,這孩子的父親是誰卻是不知的,因為野馬族的女人經常同時和很多男人相好。」

希平嘆道:「原來如此,妳知道白羊族的女人用何種方法避孕嗎?」

原娜道:「這我可不知道,我們兩族之間世代不來往,只有這次,你帶兵前來,才發生了一次戰爭,幸好傷亡的人不多。你知道嗎?你這狠心的,殺了我們很多女人!」

希平笑道:「那也是沒辦法的,妳們不是也殺了我們很多男人嗎?」

原娜道;「但願以後不要發生這樣的事,娜娜不喜歡這種戰爭,娜娜只喜歡在床上與男人開戰。」

「那就讓我們正式激戰吧!」希平把她放倒在地毯上,扛起她的兩條腿掛在他的雙肩上,雙手扶住她的肥臀,強悍地攻擊著。

原娜雙手反轉過來撐在地上,配合著希平的動作,長髮散落在地毯上,如同一地的黑紗。

原娜沒堅持多久就累了,喘道:「希平,換個姿勢吧!娜娜沒力氣了。」

希平把她反轉過來,讓她趴在地毯上,他跪在她後面強攻著。過了好一陣,原娜又要求換姿勢,希平乾脆把她抱過來,抱著站了起來,讓她兩手攬著他的脖子,掛在他的身體上,他就站著對抗原娜。

原娜想不到希平如此的強壯,抱著她這具高壯的軀體還能動作得如此強猛,實在是她料想不到的,她從來沒見過如此強盛的男人!

希平道:「娜娜,守在妳周圍的親兵有多少?」

原娜道:「有二三十個是經常守在帳篷外的,你問這個幹嘛?是不是想和她們好?我不介意的,如果你願意留下來,整個野馬族的女人都願意和你歡好,你可以睡遍野馬族所有的女人,只要你願意!」

希平笑道:「不,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他突然把原娜壓到地毯上,把她的雙腿彎到她的頭部,讓她的臀部向上豎立,他就俯壓下去,男根從上而下直入她的蜜縫,道:「娜娜,我要以最強慢的姿勢來滿足妳!」

說罷,他的臀部突然異常猛烈地聳動著,同時他的嘴伸下去與原娜熱烈的纏綿。

原娜忽感希平的陽根在她體內不停地增大,她驚呼道:「希平,不要,你會害死我的,我承受不住呀!」

希平抵死地往她的身體裡衝擊下去,道:「娜娜,妳剛才不是叫我強姦原秋嗎?而且妳看著原秋痛苦的樣子,好像很快樂,所以我也就生起要強姦妳的感覺,哪怕妳是願意的,我也要妳懼怕!」

原娜道:「希平,這會很痛的,你別折磨我,我怕你了。」

希平可不管她,幾乎把她的通道撕裂了,只管壓著她向上倒豎的臀部,不停地抽插著,感受著原娜體內的收縮與擴張。

原娜終於不勝激情,幾經高潮,癱瘓在地毯上,昏昏欲睡。

希平在最後的一擊裡,全力衝刺她的花心,頂得她喊痛不已,接著原娜只感到一陣火熱的陽精直接射入了她的子宮裡。

希平抽身出來,對她笑笑,道:「妳好好睡吧!」

「嗯!」原娜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沉睡過去。

希平走出帳篷外,頃刻,摟著兩個女人回來,接著兩女歡歡喜喜地寬衣,希平看著她們的動作,忽然感到這世界既美妙又荒唐。

這一天一夜裡,希平和多少個女人歡好過,他已經數不清了,只知道他把外面守護的女人全部叫進來之後,又一個個地弄昏在地毯上。

準備回去陪小月的時候,外面又多了一批女人,他只好回來帳篷裡,還來不及脫衣,衣服就被一群女人撕成了碎片,他也就顧不了許多了,沒命地陪著這些女人,管她來多少,照殺無誤。

所以很久以後,他都想著這樣的問題:老子不會是天生就是幹這種的吧?難道和女人做愛是我的天職?我在這方面怎麼會這般強?那次我到底幹了多少個女人?


希平等人離開野馬族之時,原娜沒有來送行,她怕到時會捨不得他走或是自己情不自禁地跟了他走。

她在希平離開之後,進入原真的帳篷,原真已經能坐起來了,只是不能行走。

原娜坐在原真身旁,撫摸著她的長髮,道:「真兒,好些了嗎?」

原真道:「娘,他怎麼樣了?」

原娜道:「死了。」

原真喊道:「不會的,妳騙我,妳騙我!」

原娜道:「他用他的性命換取了那六個男人的自由。真兒,忘了他吧!他是不會回來的了。」

原真沉默,片刻之後堅定地道:「娘,女兒要到中原去。」

原娜驚道:「那裡不是我們的世界,妳去幹什麼?」

原真道:「我要找一個比他更好的男人,陪我走過這一生,這樣我才能真正地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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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三章 白羊之災

陽光明媚,清風拂面。

九人九騎在草原上悠然行進著,希平因為心情舒暢,很想大唱幾首草原情歌,卻被眾人拒絕了他的免費演唱。

華小波故意接近小月,不停地逗她說話,適時地流露出對她的愛慕之意,卻總被小月一笑置之。

杜萌萌道:「小波,你別打小月的主意,我們的小月是不會喜歡你的。」

華小波爭辯道:「我華小波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小月又是名花無主心無所屬,怎麼會不喜歡我呢?」

杜萌萌笑道:「你別臭美了,我們小月早已經是名花有主了。」

華小波道:「我怎麼不知道呢?唉,看來我只好另尋目標了。小月,什麼時候把妳的男人介紹給我們認識呀?」

小月無意地看了希平一眼,臉紅道:「月兒不和你說了。」

希平被小月瞪了一眼,極不自然,出言道:「小波,白羊族會是你的天堂。」

四狗笑道:「當然也是我的天堂!」

趙子威大喊道:「讓我們快馬加鞭,前往我們的天堂!」

九騎駿馬在草原上奔馳如風。


落日時分,趕到了白羊大軍紮營地。

白熊和白死領著一群將兵出來迎接。

白死笑道:「你們終於回來了,明晚我們可以回去抱老婆了。媽的,在這裡,連螞蟻也是公的,憋死我了!」

趙子威道:「白兄,可否邀請我?」

唉,怎麼也想不到,趙子威竟能把要睡別人老婆的話說得這麼自然,那意思一聽就明白:「可否邀請我操你婆姨呀?」

「當然!歡迎之至!」白死也夠大方的,接著又道:「趙兄,上次那兩個女人呢?」

趙子威嘆道:「唉,事出有因,無法帶來。不過,她們回去之後一直對白兄念念不忘,白兄的魅力可真不小呀!」

原來不止獨孤明會說話而已,趙子威也是極厲害之人物,怪不得當初與獨孤明共爭夢香時,誰也啃不下誰了。

每一個男人都喜歡別人說他在對付女人方面有那麼一兩手,白死當然不會例外,他開心地笑道:「過獎了,趙兄你比我白死更威猛!」

這是當然了,不然怎麼叫趙子威?

白熊道:「回到白羊族,你們也到我的帳篷裡,嘗嘗我那十五個婆娘的騷味,定不比你們的差!」

眾男會意地大笑,弄得小月和杜萌萌都不好意思了。


歡歡喜喜地進行晚餐之後,希平和雷龍等人以及白死白熊同在一個帳篷,九個男人在帳篷裡海闊天空地聊著,說得最多的自然是關於女人的問題了。

杜萌萌和小月同睡一個帳篷。

小月好奇地問道:「萌萌,妳為什麼和原娜出去之後,就不計較那件事了?」

她心中一直都存有疑問,直到此刻兩人一起時才問出來。

杜萌萌幽然道:「因為那個男人是大哥。」

小月驚道:「什麼?大哥?他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

杜萌萌嘆道:「其實大哥並不知道,原娜說,他當時昏迷了。」

小月看著杜萌萌,道:「妳不想讓大哥知道嗎?」

杜萌萌道:「師妹,妳不要告訴大哥,我怕他會難為情。我的初次給了大哥,我很開心,如果大哥還要萌萌,萌萌會毫不猶豫地給他的。」

小月道:「那妳為何還要嫁給二哥?」

杜萌萌道:「因為大海很愛我,大哥對萌萌卻只有喜歡而已。他們兩個都是萌萌所愛的,萌萌若要嫁,當然嫁給最愛我的那一個人了。」

小月道:「師姐,妳會把妳與大哥的事告訴二哥嗎?」

杜萌萌道:「我不會告訴他的,若是告訴他,他定然不肯要我了,一定會讓我嫁給大哥,因為他清楚我也很愛大哥。」

小月嘆道:「我幫妳保守這個秘密。」

杜萌萌道:「師妹,妳也該為自己想想了,妳和大哥終究是親兄妹,是不能在一起的。」

小月的眼神轉為憂怨,道:「我和大哥很早就分離了,兄妹之間的感情很淡,對著他時,我怎麼也無法把他當作大哥看待。在我的心裡,大哥是月兒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杜萌萌道:「妳不考慮其他人嗎?」

小月堅定地道:「我既然愛了,就不後悔,不管他是我的誰,月兒都不會後悔愛上他。」

杜萌萌幽幽一嘆,道:「大哥也是很愛妳的。」

小月道:「見到爹娘之後,我會問清楚他們為什麼不反對我和大哥好,天下間沒有作父母的允許兄妹相戀的,這其中必定有原因。」

杜萌萌道:「我也是如此認為的。」

小月突然道:「師姐,妳和大哥做那件事時是什麼感覺?」

杜萌萌嬌嗔道:「妳怎麼這樣問人家?羞死人了!」

小月不依地道:「以前妳看著我和大哥做都行,現在叫妳說給人家聽聽也不行?這不公平,師姐,妳說嘛!」

杜萌萌拗不過她,只好羞澀地邊回憶邊敘述著她與希平那糊塗、短暫卻又無比快樂,永生難忘的第一次。


白姿的到來,是眾人難以預料的。

希平和一干人剛說罷,睡去沒多久,就被人叫醒了。

進來的是白姿。

白熊笑道:「姿兒,妳是不是想我了?」

白姿寒著臉道:「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跟我開玩笑?」

白死看到白姿的神態不同往日,而且又是深夜前來,必然要事,忙道:「妹,發生了什麼事?」

白姿道:「法難大巫師研製的三十七個殭屍失去控制,殺死了族中許多人,連大巫師和白羊族長也被殺了,白蓮也受了傷。」

眾人臉色驚變,白熊大哭出聲。

希平道:「立即動身!」

於是,經過緊急商討,由白死留下來帶領白羊大軍明天再返回白羊族,白熊和希平等人當即連夜趕回。

不論如何,必須在天明之前趕回白羊族!

越快越好!

遲一分鐘,就有許多人喪生。

途中,希平問道:「白姿,蓮兒傷得怎樣?」

白姿道:「她被殭屍的掌風掃中右肩,傷得不是很重,但行動極不方便。」

希平的心放下一塊大石,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不管怎樣,白蓮終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她的安危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

必須火速趕回去,把殭屍滅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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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集 白羊佳人

第一章 遲來的愛

白蓮躺在厚厚的被子裡,還是覺得全身發冷。

昨晚開始,法難大巫師製造的秘密武器殭屍王,就在白羊族橫行,見人殺人,遇到什麼就毀什麼。

創造了它們的法難大巫師是最先遇害的,他怎麼也料不到,他製造出來的殺人武器,第一個殺的人竟是他這個創造者,它們竟不受他的操控?!

法難是自作自受,卻禍及了整個白羊族,弄得生靈塗炭。

白羊老頭領兵去滅殭屍,反而被殭屍滅了,白蓮也受了傷。

這群殭屍共有三十七個,它們不懼任何刀槍,且沒有理智,它們所過之處,絕沒有活口。如今依然還在白羊族裡亂闖亂殺生,人們聞風喪膽,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草原上許多地方已經人去帳空了,白羊族實似一個屠場。屠夫是一群已死的怪物,被屠殺的是一群活著的人。

藕兒和菲兒陪著她們的小姐,兩女的眼睛含著淚。

白蓮顫道:「他回來了嗎?」

菲兒哽咽著道:「小姐,爺還沒回來。」

白蓮幽幽地道:「如果我死了,他回來的時候,妳告訴他,白蓮愛他。」

藕兒哭道:「小姐,妳睡一會,爺就回來了。」

白蓮不再言語,閉上雙眼,不知是否睡了。


黎明在難熬的時間裡漸漸來臨,大地又可以重見光明了。

希平掀帳衝入,喊道:「老婆,我回來了,妳怎麼了?」

三女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喊醒,菲兒藕兒喜極而泣道:「爺!」

白蓮哭喊道:「你這混蛋,你現在才回來,蓮兒以為再也看不見你了!」

希平把她抱入懷裡,感覺到她的身體很冰冷,還不停地顫抖。

白蓮看到跟隨希平進來的一大群人,朝白熊道:「大哥,爹被那群畜生殺害了,嗚嗚!」

白熊咬牙道:「這個仇,我白熊一定要報!」

希平道:「老婆,它們在哪裡?」

白蓮沉思道:「它們朝我們這裡來的,行動很慢,估計現在應該也離這裡不遠。」

希平道:「我去把它們宰了,再回來陪妳!蓮兒,妳還能不能撐住?小波,你這小子呆著幹嘛?過來給我的蓮兒看看傷勢!」

華小波察看了白蓮的傷情,道:「姐夫,她被殭屍的陰寒之氣侵入體內,你的九陽重體既能化解地藏丸的陰寒根性,化解她身體內的陰寒之氣當易如反掌。」

希平立即道:「如此,我們馬上去消滅殭屍。」

華小波忙道:「不行,她再耽誤片刻,可能就很麻煩了。姐夫,你還是先救人,我們去就行了。」

白熊也道:「希平,你先救蓮兒,其他的事暫且不用管。」

黃大海轉身走向帳外,邊走邊道:「走吧!別耽擱了。」

眾人出去迎戰殭屍了,帳內只剩下希平和白蓮三女。

希平抱著白蓮,苦笑道:「老婆,看來天都不要我做英雄,別人去拚死拚活的,我卻在這裡陪老婆,妳這一輩子注定與英雄無緣了。」

白蓮自從抱緊希平強壯的身體之後,便覺得溫暖了許多,她的嬌軀也不再打顫了,輕聲問道:「你到底有多少個老婆?」

希平嘻笑著道:「不多!現在嘛,加上妳們三個,共有十個老婆。嗯,或許應該再算上她們六個吧!還有一個掛名情人原娜。」

白蓮嗔罵道:「我還以為你以前是騙我的,原來你真有這麼多女人,我恨死你了!」

希平喊冤道:「當初我也不會想到有這一天,那時我答應娶妳,只是為了氣妳。嘿,如果一個一心想嫁給英雄的女人卻嫁給了一個無賴,那肯定是很好玩的。」

白蓮捶了希平幾下,怨道:「你逗我玩的?你娶我,只是為了好玩?」

希平知道事態嚴重,忙道:「老婆,妳怎麼了?我們之間本來是有很多水分的,妳自己最清楚了。」

白蓮哭喊道:「我什麼都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和你是名正言順的夫妻,而你這混蛋從來沒盡過一點做丈夫的責任,卻跑去外面和野女人勾搭,一點都不理人家的感受。」

旁邊的菲兒藕兒也同聲道:「爺,你欺負我們。」

希平摸不著頭腦了,道:「我怎麼欺負妳們了?」

菲兒嗔道:「你和白芷都好了,卻不要我們,你這是偏心!」

希平辯白道:「不是我不想要妳們,而是妳們小姐不准我碰妳們。」

白蓮睜眼說瞎話:「我哪有?」

希平屈服道:「好,妳沒有,這總行了吧?怕了妳!」

白蓮首次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道:「你後悔娶蓮兒嗎?」

希平親了她一下,道:「我還可以悔婚嗎?」

白蓮吼道:「你敢?」

希平裝出嚇了一跳的模樣,三女都笑了,他道:「好像妳以前最巴不得我悔婚了,如今怎麼反對得最為強烈?」

白蓮空出一隻手,撫摸著希平那近乎完美的俊臉,幽幽道:「因為我不知不覺地愛上了一個中原來的小白臉,如果這個小白臉不要我了,我就去陪我爹。」她的眼淚流了出來,晶瑩剔透。

希平抓緊她那撫摸著他的臉的嫩手,溫柔地道:「也許我有些過分,但是我並不後悔娶了妳。我之所以一直不將妳變成我真正的妻子,是因為我不希望妳後悔。其實妳當初並不喜歡我,甚至有些討厭我。我一直都不佔有妳,是怕自己會害了妳一輩子。」

他續道:「而且,我以為很快就能返回中原,到時妳就重獲自由,以妳的貞潔之身,仍然可以大膽地去追求妳的英雄夢。我以為自己只是妳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和妳演一場好戲便各自散了,誰也不會遇著誰。然而妳說愛上了我,不論這是真是假,我都很感動。我不知自己愛妳有多少,但妳對我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白蓮一陣激動,掙脫了被希平握住的手兒,使勁地捶打他的胸膛,哭咽道:「你說謊!蓮兒從來都不討厭你,一開始就愛上了你,還和你結成了夫妻,又和你睡在一起。是你這混蛋不理蓮兒,還幫助別人追求蓮兒,你欺負我!洞房那晚,蓮兒要你和我行夫妻之禮,你藉故不和我好,還哄騙我答應那種允許你不盡夫責的條件。我讓你睡在我帳篷,你卻帶著自己的妹妹過來,還睡得那麼遠,三更半夜不經人家同意,爬過來抱著人家睡,嘗了甜頭之後,就強迫人家和你摟抱著睡,還嫌人家不夠乖,要休了蓮兒。我到底哪裡不好了,你要這樣折磨我?」

希平一聽,頭都大了:喲嘿,怎麼她所做的事情全部推到我頭上來了?到底是誰在說謊呀?!

白蓮繼續道:「你到底愛不愛蓮兒?」

希平隨口道:「一點點。」

白蓮怒道:「你若不改口說全心全意,我就不原諒你!」

希平親了她憤怒的嘴,笑道:「老婆,我全心全意愛妳,行了吧?」

白蓮嘴一嘟,道:「不行,每天至少要說一百次。」

菲兒藕兒實在忍不住了,噗哧嬌笑。

希平朝她們道:「妳們暫時出去,我要和妳們的小姐重新洞房。我怕妳們在一旁看著難受,我又沒有充足的時間陪妳們,妳們就要怨我偏心了。乖,出去吧!待我化解了妳們小姐身上的寒氣,滅了殭屍之後,我就讓妳們成為我真正的小妻子,好嗎?」

菲兒藕兒各在他的臉上香了一口,乖乖出去了。

白蓮首次露出羞澀之態,臉色淡紅,垂首道:「你是不是又要欺負蓮兒了?」

希平一邊為她寬衣一邊道:「很甜蜜的欺負。」

白蓮輕聲道:「你要溫柔些,蓮兒怕疼。」

希平看著面前已經變得赤裸的白蓮,讓他想起雷鳳的嬌體。這兩女的身體有些相似,區別在於白蓮雪白,雷鳳是健康的太陽色。

他看得有些入迷了,道:「妳的身體真美。」

白蓮羞道:「蓮兒的身體只有你一個男人看過。」

希平站了起來,張開雙臂,道:「老婆,我服侍妳寬衣,妳也該服侍妳老公寬衣了,妳不想看看妳老公的一級身材嗎?」

白蓮嗔道:「我不會。」

她手忙腳亂地弄了許久,終於把希平身上的衣服清除了,只是丟在地上的衣服有些地方被她撕破了。

希平站在她面前,笑道:「我這個小白臉還夠看吧?」

白蓮不自覺地「嗯」了一聲,看著面前的強壯如山的完美軀體,難免片刻暈眩,嗔道:「有什麼好看的?不准你給別的女人看!」

希平摟抱著她,把她壓在柔軟的地毯上,輕輕吻著她的眼、她的臉、她的耳珠和她的紅唇,一隻手撫摸著她散亂的髮,另一隻手揉搓著她高聳的雙峰。

在那裡,他感受到如同草原一樣的柔軟,他的手在攏著她的雪白肉堆的時候,猶如攏著了整個草原。

她是美麗的,而這一雙乳房,在這一刻顯得更美麗生動,它是生命的源泉,幾乎是這個草原所有的美的結晶。

白蓮自豪於她的胸脯,她知道自己的挺拔和渾圓,就彷彿草原上的帳篷一樣,是人們一生都留戀熱愛的地方。當希平的手揉搓著她的雙乳時,她以整個身心感受他的愛撫,她要以愛的衝動和人類最留戀的隆脹來迎接他的男人。

當希平輕含著白蓮的乳頭時,他的手也沒有空著,悄悄地滑到白蓮的私處。

白蓮呻吟著,嘴兒吐著熱氣,也親吻著他的頸項,以一種女人特有的溫柔挑逗著身上的男人的情慾。

希平的手輕撫著她的柔軟脆膩,那裡還有些乾燥,但他知道,濕潤會漸漸漫過她的蓬草,他的手將像法師的魔杖一樣,會引來一陣細柔的春雨,滋味她最美麗的地方,從而把芬芳醞釀。

白蓮在他的挑情動作下,情迷意亂地呻吟,熱情地逢迎著。她在希平熟練的挑逗中,春情洋溢,忘記了天和地,彷彿世界只剩下她和希平兩個人了。

希平感到自己的手指在白蓮溫暖如春的寶室裡得到了愛雨的潤澤,於是抽手出來,抓住她放在他背上的手兒,把她的玉手牽引到他雄奇的男根上。

白蓮觸電般地縮回手,顫道:「你的怎麼這樣大?」

希平打趣笑道:「不喜歡嗎?」

白蓮怯怯地道:「我偷看過大哥和他的妻子新婚洞房,大哥的比你的短小了許多,但那個女人還是痛得慘叫。如果你闖入人家的身體,不是要蓮兒的命嗎?」

希平假裝想了想,道:「這樣呀!那我就不進去了,省得妳痛。」

白蓮一把抓住他的男根,道:「它若不能完成它神聖的使命,我就把它廢了。」

希平裝出吃了一驚的樣子,道:「看來我是被強迫的,那就由妳自己引領它進入吧!」

白蓮嗔道:「蓮兒不知道在哪裡,你熟門熟路的,自己不會進去嗎?再遲片刻未到,我就生氣了。」

希平嘆道:「看來做什麼事都不能遲到的了。」

他用手分開白蓮兩條修長的玉腿,在她最神秘的地方一陣摸索,然後對無限動情的白蓮道:「老婆,老公來了。」

白蓮感到一陣火熱的巨痛,希平強勁有力地推進了她,她狂喊一聲,雙手在他的背上抓出十道血痕,眼淚也在那一刻流了出來,不知是由於痛苦,還是因為幸福。

希平有節奏地律動著,彷彿溫柔又似粗暴。

自從希平進入她的那一刻,通過男女之間最親密最直接的碰觸與磨擦,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血液的流動,同時感受到他心靈深處無限的柔情和沸騰的慾望,以及他靈魂裡對她的深愛與眷戀。

這個看似放蕩不羈的粗魯男子,原來是真愛她的,他竟然可以藉著男女交合把這種深情奇異地表達出來──這樣的明晰深刻,這樣的真實。

希平把白蓮推向第一次高潮,柔聲道:「老婆,還要嗎?」

白蓮驚訝地道:「你還能嗎?」

希平用行動回答了她,陽根再次硬實地塞進她的肉道裡,並且順流運轉天陽地陰之氣。

白蓮只覺得他的男根上彷彿多出了九道旋轉的環,使她的快感加速地增加,很快地到達了快樂的巔峰。而且,久久未平,一波接一波,讓她渾然忘我地狂喊呻吟,最後終於軟倒在希平身下,同時感到火熱的陽精強勁地射入她的生命區。

她以為他完事了,卻發覺留在她體內的陽根依然堅硬如鐵,驚奇地道:「你射了精,為何還不軟?」

希平笑著吻上她的額,道:「是因為妳,我老婆。我要妳為我生孩子,所以才會賜妳寶貴的精液。若是別的女人,哪怕和她做三天三夜,我也不會給她一滴的。老婆,妳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們還可以繼續,直到把妳搞昏為止。」

白蓮嗔道:「不准把蓮兒弄昏!剛才你讓蓮兒覺得你那壞東西生出了許多道肉環,蓮兒真的很快樂耶!」

希平得意地道:「還要不要其他感覺,比如在上面長出一些肉刺之類的,喜歡嗎?」

白蓮嬌笑道:「你這人壞死了!但是,蓮兒喜歡你這樣,這樣的壞!」

希平故意問道:「我還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臉啊?」

白蓮一指他的鼻子,道:「你是一頭不知疲倦的牛!如果不是因為殭屍,我還要你安撫菲兒和藕兒,她們是你的小妾,也不見得比白芷差,你可不能厚此薄彼,知道嗎?」

希平正經地道:「遵命,老婆大人!」

白蓮有些好奇地道:「你似乎並不擔心你的那群長得還算可以的夥伴,你不怕他們有危險?」

希平道:「他們之中有些是英雄,有些是無賴,但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武功都不錯,對付幾個行屍走肉的殭屍足足有餘,即使打不過,無賴可以拉扯著英雄逃跑,他們直到此刻還沒有人回來找我這個拳王出手,證明他們還生龍活虎。」

白蓮道:「蓮兒已經夠了,而且也無法再承受你的愛了,你該去幫忙了。」

一聽此言,希平便抽身出來。

白蓮突然感到一陣空虛,嗔道:「人家又沒有叫你這麼快拔出來,別的話也不見你這麼聽從,真氣人!」

她看著希平動氣神奇般地平息了衝動,從堅硬變化為柔軟,不自覺地回憶起剛才的美妙滋味,心想:這無賴不單好看,而且能令女人得到最大的歡樂和滿足,怪不得大哥的妻子自從和他好過一次,時刻都想與他重溫舊夢。哼!以後絕不准他再去和大哥的那堆騷女人胡混了。

想著想著,白蓮嬌嗔道:「大淫棍!」

希平邊穿衣服邊道:「老婆,我那群夥伴中也有一兩個英雄人物,妳如果喜歡,告訴我一聲,我會讓妳如願以償的。」

白蓮聽了很生氣,道:「你當我白蓮是什麼人?我既然嫁給了你,就是你的人,管你是什麼人,你這輩子別想撇下我,我賴定你了!」

希平嘆道:「唉!妳一嫁給我,就要我去和殭屍拚命。」

白蓮道:「你別騙我,蓮兒知道那群人都以你馬首是瞻,你若沒本事,他們怎麼會聽命於你?」

希平高興地道:「蓮兒,這次妳就對了,我雖不是英雄,打架卻是一流,唱歌也是無人能及!我現在就去把那些活死人打回棺材裡。」

白蓮歡喜地叫道:「幫我穿衣服,蓮兒要和你一起去!」

希平奇道:「妳現在全身疲軟無力,怎麼去?」

白蓮撒嬌道:「我要你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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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章 陰陽之戰

從白蓮的帳篷出來後,黃大海不讓杜萌萌跟去,因為她被開苞的創傷還未全愈,他擔心她不但幫不上忙反而拖累大家。於是,杜萌萌留了下來,小月也留下來照顧她。

華小波本來也是不被允許去的,他的武功實在夠爛,可是他堅持非去不可,還說他打不過可以逃,他說他逃的本領很在行。

眾人笑笑,不說同意,也不再阻攔,他自然去了。這樣的事情,十輩子都不碰上一回,他華小波怎能錯過?

他們遇上那群殭屍之時,殭屍還在逞兇。

這群殭屍是法難大巫師收集了那些剛死去的,且是死前心裡存有深仇怨恨之人的屍體,以其不為人知的巫術秘製出來的。

它們的臉龐僵硬蒼白,兩眼深陷無神,還有些斷手的,有些耳朵鼻子已被削去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憑著身體來感覺周圍的事物。

在它們的靈魂裡存留著一絲冤怨,它們就是靠這不死的冤怨之恨存留人世的,並且經過法難大巫師的加工,成就了它們今日的不毀之身。

它們對生命氣息的感覺特別敏感,也特別仇恨。只要一感到生氣就會發狂地要把生氣的來源毀滅,直至把周圍的環境變成死氣沉沉的,它們才會停止攻擊。

生氣是它們行動的源動力。

有一點是人們想不明白的,為什麼它們會長時間聚在一起,而且從不分散?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不怎麼好聽的成語──物以類聚。

殭屍們正在圍擊兩個美麗的少女,兩女長得有些相像,估計是姐妹倆。兩女的劍法還算可以,只是擊在殭屍身上,它們絲毫不傷,兩女卻被它們陰森森的掌爪擊中了許多處,頭髮衣衫顯得有些凌亂和被破壞了。

殭屍感到許多股強勁無比的生氣和陽氣逼近它們,便離開兩女向來人襲來。

它們走路的姿勢並不像人們通常所說的跳躍,而是像活人一樣邁步行進,只不過走路時兩條腿不彎曲,像機械一樣,每走一步都發出很長很響的骨骼之聲,使人心生恐懼。

它們走得並不算慢,不過也就比人類平時走步快些罷了。然而許多人遇上它們都逃不了,是因為人們在碰到它們那一刻,已經恐懼得失去勇氣,雙腿發軟屁滾尿流了,自然就死定了。

這兩個美麗的少女卻是另一種情況,她們是自己找上殭屍的。殭屍殺害了她們外出牧羊的父母,她們立誓要報仇,結果仇沒報,卻幾乎向鬼門關報到了。

仇恨最容易讓人忘記恐懼。

獨孤明一行人一見到兩個美女就要喪生在殭屍的掌爪下,護花之心急切,飛撲迎上殭屍。獨孤明施展仙霞劍法,彩霞一般飛落兩個美女身旁,擋退了圍住她們的七個殭屍。

兩女見有一個英俊的男子來幫她們,芳心一喜,卻無法再支撐下去,倒地昏迷。在她們昏迷的前一刻,她們記住了獨孤明。

白熊報殺父之仇心切,大刀揮舞,雖然能殺退逼過來的殭屍,卻仍然無法把它們砍倒。

白姿是眾人中唯一的女性,別看她纖瘦秀美,一把劍可是使得比白熊的大刀還要好,劍帶著絲絲的陰寒之氣,有些像冷如冰的落花無情劍,然而殭屍彷彿不怕她揮出的陰寒之氣,倒是被她凌利的劍招逼得只有格擋之能,無還手之力,只是白姿的劍也不能真正的刺傷它們。

趙子威的日月輪迴刀,伴隨著洶湧的至剛刀勁,揮舞著一片刀芒,同時罩向四五個殭屍,竟然可以砍傷殭屍!顯然他的陽剛刀勁,是殭屍所懼怕的,它們感覺到勁敵來臨了。

雷龍一套遊龍劍法配合著遊龍步法,周旋於眾多殭屍之間,把許多殭屍拖住,他雖奈何不了殭屍,殭屍也奈何不了他。但若繼續鬥下去,雷龍總有精疲力竭的時候,最後吃虧的還是他──因為殭屍是不懂得休息的。

黃大海的流星劍法也是無法傷及殭屍。不過,他的長生劍那種綠色的光芒卻使殭屍懼怕──這種象徵著生命的強大的綠色劍芒,能夠穿透它們刀槍不入的軀體。

四狗的霸王槍和轟王掌都屬於至陽至剛的武功,對於殭屍這種陰森的物體是極可怕的,所以四狗在這戰中極是威風八面,出盡了風頭,槍挑掌轟,把殭屍打得不敢近身。

至於他的徒弟華小波就差勁了,從開始到現在都處於挨打局面,不過,正如他所說,打不過就逃。

這小子閃避的本領可是一流,無論殭屍怎麼攻擊,他都能閃過去,絕不讓殭屍碰上他寶貴的身體。搞得殭屍都煩了,寧願去找他那威猛的師傅四狗來拚鬥,也不去追殺武功一級爛的閃躲高手。

華小波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殭屍,它們不找他,他就自己跑過去惹殭屍,等它們真的被惹毛了追著他打的時候,他就笑嘻嘻地逃之夭夭。

眾人料不到華小波有這麼一手,雖殺敵無望,卻也可以纏敵不休,真他媽的絕!

華小波也想不到祖傳的「天字錯亂」步法有如此功效,更是樂在其中。

當年天字老人傳他曾祖華勝醫術之時,看上的就是華勝的醫藥天賦,不料華勝也像他一樣是個武學低能兒,天字老人為了不使華勝遇敵時措手被殺,便把天字錯亂步法傳給他了華勝。

嘿,你別說,華勝和他一樣,學別的武功不行,一學這種逃跑的功夫即通,舉一反三,使用起來逃得比誰都快。

天字老人也覺得欣慰,畢竟,作為大夫,救人的功夫高明就行了,何必一定要學殺人的武功呢?

那還不如去當屠夫!

活人與死人的戰鬥,也許比活人與活人的戰鬥更加激烈。

死人已經死了,根本不知道也不懼怕死亡,拚搏起來自然不要命的了──早就沒有命了,還他媽的要什麼命?

活人遇上了不要命的死人,也只好不要命起來了。

人世間最可怕的爭鬥就是不要命的爭鬥。

殭屍們已經倒下十四個了。其實要它們倒下去很簡單,只要在它們腦袋上刺穿一個洞,讓它們保留的那點不滅的怨恨之氣風消雲散就行了。

但要在它們腦袋上刺一個洞,是很難的。這些殭屍刀槍不入,而且感覺到自己唯一的弱點在頭上,它們就拚命地護著它們的死腦袋,守得比貞烈的女人守住她們的貞操還要嚴密。

華小波殺敵為零,卻游刃有餘。

雷龍內力深厚,遊龍劍法游來游去,像是水裡的游魚不知疲倦。

趙子威威風八面,日月輪迴刀砍得殭屍頭昏腦脹,一不小心還頭破倒地。

四狗一把金槍專往殭屍頭顱挑去,殭屍們見槍就怕,跑回去追殺煩死人的華小波。

白熊和白姿彷彿有些支撐不住了,被殭屍困得手忙腳亂。

獨孤明的武功最雜,先是用仙霞劍法無效,只好使出般若神掌,這佛家的陽剛之掌倒是可以把殭屍劈飛出老遠,卻無法讓它們永遠倒下去。

如此,他乾脆棄劍不用,般若神掌左右出擊,殭屍飛出一個又補上一個,他沒有一刻不被殭屍圍住的。他的處境漸漸變壞,大汗淋漓,只要一個疏忽,便有可能被殭屍擊中而跟人世說拜拜。

他只覺得身體周圍陰風陣陣,雙掌推出,把面前的三個殭屍震飛出去,突然背部一痛,陰寒之氣透體而入,他被殭屍掌震飛出去老遠並打了一個寒顫。站定之後,回轉身來,只見四個殭屍的掌爪已在面前。

他顧不及許多,大吼出聲,臉色突然變得血紅,十指指尖射出血紅色的利芒,朝四個殭屍的手抓去,一時血光大盛,殭屍的手竟被他抓斷抓碎。而後,他閃電般地出爪,往殭屍腦袋抓去,十指深刺入殭屍的頭顱,爪指之間的血紅光芒大綻,竟把殭屍堅硬無比的頭顱爆碎開來,有夠恐怖的。

正在眾人驚奇之時,獨孤明騰空而起,雙腳幻出一片血紅,迅猛無比地踢往其餘殭屍的頭部,把它們的頭踢得粉碎。

眾人猜不透獨孤明用的是什麼武功,如此的可怕驚人,且整個人像入了魔一樣,全身籠罩著血紅色的慘光。

他們信心大增,勢如破竹。

然而,殭屍也並非省油的燈。

戰鬥熾熱化。

殭屍又倒下了不少。

白姿被三個殭屍圍攻,若是剛開始的她,足可以應付,只是現在已到了精疲力竭的階段,應付起來顯得艱難,其他人也幫不上她。她出劍的速度越來越慢,有幾次險被殭屍擊中。

為了突圍,她振作揮劍,欲逼退殭屍,卻在劍出一半時,感到力不從心,被其中一個殭屍擊了右胸一掌,倒退七八步,坐地不起。殭屍眼見機不可失,追殺過去。

獨孤明和四狗見勢不妙,顧不得殺敵,飛射過來追擊正在撲殺白姿的殭屍。

四狗凌空一槍刺穿殭屍的腦袋,獨孤明兩隻血爪分別抓碎殭屍的頭顱,然而就在此時,他們兩人也被後面追來的殭屍擊飛出去。

他們背後的五個殭屍,四個去追擊他們兩人,一個正欲對倒地不起的白姿施加毒手。

其他人欲救不及。

突然,一聲狂喊破雲開來,猶如龍吟,猶如虎嘯,猶如獅吼。

殭屍一聽聲音,倒退急回,排成一列。

站著的殭屍共十五個,嚴陣以待!

它們感到浩瀚無限的天陽之氣向它們湧來。

眾人鬆了一口氣,齊往殭屍的對面望去。

一男五女正向他們走來。

希平橫抱著白蓮,手中還拿著那把烈陽真刀,就像當初抱著冷如冰一樣,卻多了一份從容自若。菲兒、藕兒、杜萌萌和小月跟隨著他。

四狗坐在地上無力地道:「你再遲來一步,我四狗就變成殭屍了。」

獨孤明笑道:「看來人鬼都怕你,你先去把它們趕回地府,再抱你的老婆吧!」

華小波趕過來道:「姐夫,我幫你抱蓮兒。」

白蓮嗔道:「誰要你抱?人家又不認識你。菲兒藕兒,你們過來扶住我,別讓大色狼佔我的便宜。」

華小波的臉有些紅了,朝希平解釋道:「姐夫,我沒有那個意思。」

希平把白蓮交給菲兒藕兒,笑道:「地上還有三個美女,你怎麼不抱?」

華小波忙道:「我去,我就去!」可轉身見那十五個陰森森的猙獰殭屍,又道:「姐夫,還是你去吧!」

希平朝雷龍和白熊等人道:「你們辛苦了。」

白熊喘氣道:「你也不輕鬆呀!我妹妹比殭屍還難對付哩!」

希平失笑道:「你怎麼知道?」

白蓮大吼道:「黃希平,今晚有你好受!」

希平朝她做了個鬼臉,道:「別忘了,我會讓妳連手指也動不了。」

希平說罷,朝十五個殭屍大踏步走去。

十五個殭屍不約而同地倒退三步,然後站定,彷彿決定與希平一搏。

希平也站定,臉色嚴峻,眼睛盯著面前不遠處的十五個殭屍,突然,他的眼中射出一抹鬼魅似的微笑。

刀出成魂!

刀身燃燒如火!

十五個殭屍受到他強勁的天陽之氣的刺激,齊聲發出一種難聽的怪叫,朝希平撲襲過來。

希平閃電般地向殭屍撲殺過去,刀光血紅,雷光滾滾。

刀起刀落之間,紅光一天。

瞬間的功夫,紅光消失,雷光湮滅,刀已歸鞘。

眾人驚訝地看著地上的殭屍,它們沒有一個是完整的,全部都被砍成了兩半。

他們曉得希平的至陽寶刀和至陽刀氣是殭屍的剋星,卻不料他竟然一氣呵成地把殭屍分屍,震驚之餘,也不得不佩服他。

白蓮不顧在大庭廣眾之下,興奮地大喊道:「老公,快來抱蓮兒!」

希平朝白熊道:「你吩咐人手把它們燒了。」然後把刀給華小波拿了,走過去抱起白蓮,道:「回到帳內再大聲地叫吧!」

白蓮美美地瞪他一眼。

華小波大叫道:「姐夫,你把這麼重的刀給我拿,我怎麼還有餘力抱地上的美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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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章 骯髒之吻

希平被白蓮寵得像絕世的寶貝。

一回到帳篷,白蓮就纏著他撒嬌索吻,她簡直把希平當作神來崇拜。

這個對英雄有著大幻想的少女,原以為自己愛上了無賴,哪知自己的老公如此英雄了得,剎那間就把為禍人世的殭屍消滅了。

她突然覺得他也是一個英雄,一個讓她著迷的大英雄。

與他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喜歡他像個無賴一樣逗她開心或者像個色情狂一樣侵犯她,然而在別人面前,她愛他的英雄氣概和不可一世的超絕武功。

所有的女人都期待自己的男人受到大家的崇拜,但私底下又像條忠實的狗一樣討她們的歡心。

白蓮忽然好想和希平作愛,只是實在沒有了氣力。她想:這個小白臉,強壯得不可思議!

一陣熱吻之後,白蓮嗔道:「老公,你以前冷落了蓮兒,以後你要加倍補償。」

希平笑道:「妳好像叫老公叫上癮了,從剛才到現在至少也叫了一百多次了,是否也是在補償以前對我的冷落?」

白蓮埋怨道:「你還說?你作為蓮兒的老公,有義務讓蓮兒知道和你作愛是件快樂的事情,你卻讓蓮兒守了許久的活寡,你是否存心的?」

希平的手壓在她的峰尖上,道:「我現在就補償妳!」

白蓮嗔道:「不要!蓮兒受不了你,蓮兒還要和你說話哩,你若把蓮兒搞昏了,我醒來後饒不了你!」

希平苦喪著臉道:「我被妳弄得慾火上升,妳又不替我滅火,是否想讓我被燒死?」

白蓮嬌笑道:「你去找她們兩個救火,反正她們是你的人,你也該盡你的責任了。」

菲兒藕兒同聲道:「小姐,爺剛和殭屍拚鬥,又和妳剛好完,若再和我們……會傷身體的啦!」

白蓮笑道:「妳們還是擔心自己吧!」

希平把身旁的藕兒抱過來熱吻,準備解她的衣衫之時,從帳外進來一個人,卻是白芷。

他放開藕兒,迎上去抱她入懷,道:「小白芷,想我嗎?」

白芷在他臉上「啵」了一下,道:「芷兒天天都在想大壞蛋。」

希平在她尖巧的鼻子上捏了一記,笑道:「妳說的情話最好聽,是誰教妳的?」

白芷臉紅道:「沒有人教芷兒,人家只是說出心裡的話而已。大壞蛋,他們叫你過去一趟。」

希平奇道:「有什麼事嗎?」

白芷道:「你去了就知道。」

希平在四女臉上各香了一口,道:「妳們好好聊聊,我出去一下就回來。」

他出去後,白蓮朝有些拘謹的白芷道:「妳怎麼叫他作大壞蛋?」

白芷只好紅著臉把希平霸王硬上弓之事說了,還道:「芷兒一直覺得他很壞,而且很愛他壞壞的樣子,所以就喜歡叫他作大壞蛋。」

白蓮朝她招手兒,道:「芷兒,過來讓姐姐抱抱。」

白芷投入白蓮的懷裡,輕聲道:「公主,大壞蛋回中原,妳也跟去嗎?」

白蓮道:「當然了,他是我們的老公,他去哪裡,我們就去哪裡。」

白芷沉默了一會,道:「我不捨得離開白姿小姐,更不能失去大壞蛋。公主,妳說我該怎麼辦?」

白蓮哂道:「這有何難?乾脆叫希平把白姿娶了。」


希平進入雷龍等人的帳篷,只有白熊不在,顯然是處理族中事務去了。

白活已經來了,正在照看著躺在地毯上發冷的白姿,看見希平進來,他朝希平打了個招呼。

華小波道:「姐夫,有點事情麻煩你!」

希平道:「說吧!」

華小波道:「姐夫,她們受了殭屍的陰寒之掌,要勞煩你解救。」

希平跳起來大喊:「什麼?!你要我和男人做那種事?你小子是不是欠揍?」

華小波連忙解釋道:「姐夫,你誤會了。他們兩個是男人,本身有著真陽,且練有高深的陽剛內功,只要每天早上在太陽底下打坐練功兩個時辰,一兩天就可以消除他們體內的陰寒之氣。女人嘛!天生屬陰,陰寒之氣在她們體內如魚得水,致使深入骨髓,非你不能救她們脫險。你就當作飛來的艷福吧!唉,我華小波做夢都想有此種美事發生在我身上哩!」

希平笑道:「別替我亂攬生意,小心你姐姐知道,把你的耳朵扯爛了。」

華小波喜道:「你答應了?」

希平苦笑道:「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很色,看來不色也不行了。」

白活道:「有本領的男人,好色是很正常的。如果我有你這樣的本事,我的老婆就不只四個了,起碼也要四個以上。姿兒就交給你了,替我好好照顧她。」

希平一笑,道:「她似乎很恨我?」

白活道:「恨與愛只是一線之間,她若不愛你,也就不會恨你了。」

獨孤明突然道:「最好不要讓那兩個少女醒來後看見你。」

希平奇道:「為什麼?」

獨孤明道:「我很喜歡她們,而且,她們昏迷前的一瞬間,我直覺她們愛上了我,所以我想把她們據為己有。如果她們醒來看見的是你,我的美夢就要泡湯了。」

華小波也道:「姐夫,我也準備追求她們其中之一。」

希平笑道:「那由你們來救她們,不是更好嗎?」

華小波洩氣道:「能自己救,就不用請你出馬了!」

希平道:「把她們眼睛蒙上,你們再出去,或許這樣對她們、對你們,都有好處。」

他們出去後,帳內只剩下四個人了。

希平看著帳內的三女,白姿也警惕地盯著他,那兩姐妹的眼睛已被華小波用黑布蒙住了。

希平準備脫衣服,白姿驚道:「你要幹什麼?」

希平邊脫衣服邊道:「他們沒告訴妳嗎?」

白姿道:「他們只說讓你救我們,卻沒說讓你幹其他事。」

希平笑道:「我現在要做的事,就是救妳們的必經過程。」說罷,他已脫得一絲不掛。

白姿看著面前這具雄壯的軀體,大感驚訝,沒來由地感到一陣恐懼。她看過許多男人的裸體,卻從來沒有人像這個男人那麼可怕。

當初她對著白熊的裸體時,還能譏笑出口,可對著希平,她怎麼也無法說出那一句──想要我狂叫,你還沒那個本事。

那時,她說女人不怕被男人侵佔,但現在她真的有些怕了。

可怕的男人!

為什麼這麼多女人愛他?

她討厭擁有許多女人的男人。

希平猜出她的懼怕,撫著她的臉,道:「如果不願意,也只是一次而已。」

白姿無力地推開他的手,冷冷地道:「別碰我!」

希平離開她,去解那兩姐妹的衣衫,心想:那兩個小子真有眼光,這兩女的身體和臉蛋都不錯。唉!如果她們以後知道了這事,會不會恨我們?

他沉思了片刻,俯首下去挑逗著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直至他覺得時機已到,才強勁地進入,有節奏地動作著。

到得一半時,身下的少女之寒氣被他吸收了一半,於是醒來,感覺到下體的疼痛以及隨之而來的快感,清楚此刻正被侵犯著,大驚喊道:「放開我,死殭屍!」

原來她以為是殭屍在對她施暴,可是接著一想:殭屍怎麼會做這些事呢?而且身上的男人有呼吸、有體溫,絕不會是殭屍。

她又道:「你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唔噢,求你,不要這樣!」

希平不理睬她,把她的雙手控制住,不理她的掙扎與喊叫,直接把她推上情慾的高峰,再次令她昏迷不醒。

希平抽身出來,朝一旁臉紅喘氣的白姿道:「好看嗎?」

白姿白了他一眼,扭臉一邊,罵道:「不知羞恥!」

希平過去把她的頭擺正,吻上她的雙唇,許久才離開她的香唇。

她不停地吐口水,怒道:「混蛋,你竟敢用那張舔過女人那地方的髒嘴吻本小姐?我一定要宰了你!」

希平捏著她滑嫩的臉蛋,笑道:「別忘了,妳還等著我來宰呢!」

白姿又把臉憤憤地扭到一邊,希平暫時放過她,到另一個少女身上,如法炮製,直至把她弄醒又弄昏她,然後看著兩女血跡斑斑的下體,心裡升起一絲愧疚。

他看向白姿,她還是一樣盯著他,一見他看向她,就把臉扭到一邊去了。

希平來到她身旁,看了她久久,道:「該輪到妳了。」

白姿扭臉過來,盯著希平,道:「讓我死!」

希平輕撫著她的臉,道:「雖然我不是很好,但妳可以試著愛我。妳是不會死的,哪怕事後妳恨我一輩子,我也要救妳。妳可以罵我好色,但這不單是全因為妳,也因為妳爹和芷兒,我必須侵佔妳!」

白姿哂道:「別說的這麼好聽,妳其實只是一條公狗而已。」

希平道:「哦,是嗎?」站起身,找來衣服穿上。

白姿看著他穿衣,心裡感到憤怒:這混蛋前一刻說要我說得那麼堅決,此刻轉身就忘記了,還穿衣想走人,哼!不救就不救,我白姿會求你救我嗎?

白姿道:「是否自尊心被傷到,就要走了?」

希平朝她笑笑,道:「妳說對了一半。」

白姿不明白他為什麼如此說,呆呆地看著他,只見他穿好衣服之後,單膝跪到她身旁,笑道:「我是要走了,不過是帶妳一起走。」

他橫抱起她,她才大力掙扎道:「放開我,我不要你抱!」

希平抱著白姿出了帳篷,看見獨孤明和華小波守在帳外,他笑罵道:「你們聽夠沒有?」

華小波由衷地道:「姐夫,你泡妞果然有一手。」

希平道:「她們好了,你們進去把她們弄醒吧!祝你們好運!」

獨孤明和華小波立刻掀帳進去。

希平對懷中的白姿道:「不要吵了!」

白次喊道:「我偏要!」

希平只好用嘴巴塞住了她的小嘴,繼續往前走。

讓一個女人不說話的最好方法,就是把她的嘴堵塞住。

希平很喜歡這個方法。

白姿不知是討厭還是喜歡,反正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方法很有效,至少她現在就沒空說話。

然而,她卻在心裡罵道:這混蛋又用舔過女人那地方的髒嘴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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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章 帳內迷境

獨孤明和華小波進入帳中,看著兩女的下體,俱都心想:希平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華小波建議道:「獨孤大哥,我們一人一個。」

獨孤明道:「那要看她們是否願意了。」

兩人對於兩女是否處女並不介意,他們只要兩女以後心甘情願跟著他們就心滿意足了。

獨孤明有些擔心地道:「小波,我們是否有些卑鄙?」

華小波道:「沒那回事,我們是為了救她們才請姐夫出馬的,又因為太喜歡她們才不讓她們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我想即使她們以後知道了也不會怪我們的。要是讓她們知道她們的第一個男人是姐夫,我們就沒機會了。」

獨孤明道:「現在叫醒她們嗎?」

華小波想了一下,道:「多等一會吧!」

兩人欣賞著兩女的裸體許久,終於決定搖醒她們了。

兩女醒來第一句話就是:「你是誰?」

獨孤明和華小波分別解開蒙著她們眼睛的紗布,兩女眼睛一亮,漸漸地看清他們兩人。

兩女不約而同地分別朝他們兩人道:「剛才是你?」

華小波道:「對不起,我們為了救妳們,只好用這種下流的方法,請妳們原諒!」

他裝出很過意不去的樣子,把事情的始末說出,將希平所做的事說成是他們做的,兩女竟相信了。

兩女果然是姐妹,大的叫白靈,小的叫白慧。她們在昏迷的前一刻,便對突然出現的獨孤明有了良好而深刻的印象,此時得知侵佔她們的是獨孤明和華小波,自然不會覺得悲憤,反而有些害羞。

她們已經失去了親人,總要尋找一個依靠,這兩個男人正是她們夢想的。

誤以為自己被獨孤明佔有了的白靈,心裡像吃了糖一樣。

而自以為被華小波侵佔了的白慧,雖然對獨孤明有些情意,然而侵佔她的不是獨孤明而是華小波,她也就在有些遺憾中接受了這個事實,其實華小波也是個挺好的男人。

她們看著面前兩個英俊的男人,回憶起剛才的痛苦和歡樂,那種撩人的滋味令她們回想起來也臉紅,卻不知給予她們美妙回憶的並非她們面前這兩個男人,而是另一個她們沒見過的陌生男人。

白靈舊事重提,道:「剛才我問你們是誰,你們為什麼不說話?」

華小波解釋道:「我們運功為妳們驅寒,不能夠說話的。」

兩女又相信了,兩人鬆了一口氣。

白慧看著獨孤明,道:「你好像很冷?」

華小波代獨孤明答道:「我們為了替妳們驅寒,可能也感染了妳們身上的寒氣。」

真是說謊不經過腦袋。

白靈盯著華小波,覺得有些奇怪,道:「那你為什麼沒有受到寒氣侵染?」

華小波笑道:「我內功比他深厚,自然不會那麼輕易就讓寒氣入侵了。」

兩女「哦」了一聲,彷彿明白了。

華小波也料不到女人這麼好騙,心想:以後碰上女人不要說真話,一定吃香。

白靈緊張地道:「那他會不會有危險?」

華小波道:「放心,只要他運功把寒氣逼出來就沒事了。」

白慧忽然有些羞澀地道:「你們替我們穿上衣服,好嗎?我們動不了呢!你們兩個壞蛋太壞了!」


希平抱著白姿進入帳篷,道:「老婆,我回來了。」

白蓮笑罵道:「你又抱了一個女人回來,而且是我們白姿小姐,看來芷兒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希平把白姿放到她們中間,白芷過來道:「小姐,大壞蛋沒有欺負妳吧?」

白姿的口水都被希平吻乾了,此時才有空對他道:「你把我抱來這裡幹什麼?」

希平理所當然地道:「自然是幹好事了。菲兒、藕兒,為我寬衣。」

兩女連忙爬起來為希平寬衣,希平順手摸捏著她們,笑道:「待會妳們也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白姿喊道:「不准你在芷兒面前動我!」

希平卻故意對白芷道:「小白芷,把妳小姐的衣衫脫光。」

白芷看看希平,又看看白姿,道:「大壞蛋,我不敢,你自己動手吧!」

希平道:「既然如此,妳就脫自己的。」

白芷「嗯」了一下,果然依言行事。

菲兒藕兒已經完成了任務,赤裸的希平將她倆左擁右抱亂搞了一陣,才道:「脫光躺在一旁等我!」

說罷,他走到白姿身旁坐下,抱她入懷,道:「妳總喜歡讓我親自動手。」

他的一雙大手,就去解白姿的衣扣,白姿用手無力地去推拒著他那不規矩的雙手,他有些煩了,把白姿的衣衫撕扯得稀巴爛。

白姿罵道:「混蛋,不要撕我的衣服,這是新的,我還要穿!」

白蓮笑道:「姿姐,蓮兒有許多漂亮全新的衣服,妳儘管拿去穿!」

白姿憤怒地道:「妳竟讓妳的老公強姦女人?」

白蓮沒好氣了,也道:「那是你們的事,與我何干?」

她蒙頭裝睡,心想:我讓老公疼愛妳,妳反而怪我?真是好心被雷劈!

白姿想不到白蓮如此不講理,也懶得理她,專心對付希平。可是不管她如何抗議掙扎,依然不能阻止他的行動。沒多久,身上的衣物已經被他撕碎丟到一邊了。

希平抱著這具纖秀的嬌體,不禁暗嘆:白姿的肌膚滑嫩雪白,腰身纖細而結實,胸脯不大但堅挺有彈性,整個嬌軀給人的感覺是瘦而不露骨,柔而剛韌。

他突然盯著白姿的下體看,眼睛也不眨。

白姿的下體隆起比一般的女人要高許多,誰也沒想到憑她這麼纖瘦的身子,那地方會這麼的肥大和誘人!

白姿大驚道:「你看什麼?沒見過嗎?」

希平埋首到她的私處,親吻了一下。

白姿全身一顫,不自覺地呻吟道:「不要!」可隻手卻使勁地抱緊希平,感到一種很舒服的溫暖。

希平翻身把她壓在地毯上,吻上她的紅唇,然後道:「妳自己的地方應該不會髒了吧?」

白姿無言以對,只是憤怒地瞪著希平。不管愛與不愛,此刻她都清楚,這個男人將要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進入她的生命。

希平一雙手熟練地挑逗著她,白姿沒有像以往一樣掙扎,她知道掙扎也是無用的,這件事雖沒得到她的允許,她的父親卻早把她託付給他了。

她也承認這個男人很好,甚至對他有著莫名的好感,然而她心中對他也有著莫名的恨意,她不能接受他有許多女人。

十五歲時,她遇上了她的師父和師母,他們不但教了她一些武功,更教會了她什麼是愛情。

她從小看著自己的爹和大哥以及周圍的許多男人擁有幾個甚至更多的妻子,一旦看見師父師母這對神仙眷侶般的人物,對她懷春的少女心靈有著巨大的沖激。

她期待以後遇上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只愛她一個,她也一心一意地愛這個男人,他和她一生一世相守相愛,永不分離,過著只有兩個人的幸福生活。

但她一直以來都找不到令她心動的男人,如今在她身上挑逗著她的男人雖令她情不自禁,然而他太多女人了,這是她無法接受甚至憎恨的。

在愛與恨之間,她不能清楚地瞭解自己對他是何種感覺。

她咬牙道:「你要幹就幹!我就當被野狗幹了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希平停止了對她的挑逗,盯著她道:「若非為了救妳,老子絕不會碰妳!我雖好色,也不一定要找上妳。在這帳篷裡,就有四個女人等著我愛,妳以為我很想強迫妳?既然妳如此豪爽,為何不把妳夾緊的雙腿張開?」

他強硬地分開白姿的雙腿,粗暴地闖入了她。

白姿一聲慘叫,扭頭咬上了他的手腕,眼淚也痛出來了。

希平覺得有些過分了,停留在她體內,輕吻著她,道:「很疼嗎?我會溫柔些。」

白姿感到委屈,忘了現在應該是掙扎,鬆口怨道:「你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你還這麼粗暴?你不知道你那東西有多大嗎?人家的身體都被你撐裂了。幹嘛停下了?來呀!我白姿是不會向你屈服的。」

希平感覺到白姿的通道比別的女人細長許多,給人一種特別的美妙感覺,他本來想把自己的尺寸縮小些,但一聽白姿的話,他氣道:「來就來,誰怕誰?」

他動作得很狂野,令其他四女看著也為白姿擔心。

白姿忍得了痛,卻忍不了隨之而來的快感,漸漸地呻吟直至狂喊。

白芷道:「大壞蛋,小姐很痛,你能不能溫柔些?」

說也奇怪,白姿感到她體內的陽根在縮小的同時,也感到了希平心靈深處的愧疚和驟然升起的柔情,且還有一絲絲壓抑不住的深情。

希平的動作變得溫柔了許多,再也不像剛才粗野,她也感覺不到他心裡的憤怒了。

原來做這種事的時候,能清晰地感到他心裡所想,彷彿兩顆心相連在一起,他的心為何突然變得溫暖了呢?

希平柔聲道:「好些了嗎?」

白姿想不到自己此刻會說出這樣的話:「我不要它變小,我要你變得像開始時一樣粗大或者更粗長些,好嗎?」

希平邊動作邊道:「如果受不了,就告訴我!」他果然漸漸加大他的武器。

白姿覺得陣陣脹痛,忙喊道:「行了,我只能容納這麼大了!」

希平忽然道:「聽說虎鞭周圍長有刺,要不要我的周圍也長些肉刺出來?」

白姿驚異地看著他,驚覺他的東西果然多出無數細小的突起,彷彿肉刺一般,挑逗撫摩著她的濕潤柔軟,她感到說不出的美感正流遍全身心,道:「你要怎麼便怎麼,我懶得理你這條公狗!」

希平大笑,施出他全部的本領,讓她領略到無數種不同的快感,把她推向情慾的海洋,又終於被海洋淹沒,昏迷不醒。

而就在那一瞬間,希平把生命的精華注入她的最深處,然後吻著她,道:「好好睡吧!睡醒之後再作出妳的選擇,不論妳選擇陪伴我還是離開我,我都會讓妳如願的。」

他離開了白姿的身體,摟抱住白芷,道:「小白芷,妳的身體越來越豐滿了,以後會變成大肥婆的。」

白芷依偎在他懷裡,道:「才不會!芷兒會保持最好的身材,讓大壞蛋一見到人家就想使壞。」

希平撫弄著她的花蕾,道:「我現在就要對妳使壞了。」

白芷朝一旁赤裸的菲兒和藕兒看了一眼,道:「大壞蛋,她們正等著你呢!你已經和芷兒好過幾次了,她們說你偏心耶!你先和她們好,芷兒再和你好。」

希平道:「那妳幹什麼?」

白芷道:「她們讓芷兒在一旁教她們哩!」

希平捏著她的鼻子,笑道:「沒幾回,妳就成了師傅了,待會妳也教我吧?」

白芷的小臉蛋一陣羞紅,希平憐愛地親了她一下,放開她。

希平來到菲兒和藕兒中間,道:「妳們誰先來?」

藕兒垂首不語,菲兒大膽地道:「爺,菲兒有點怕,你不要那麼大好嗎?」

希平笑道:「妳要多大?」

菲兒道:「我以前看見族長和夫人們相好,我希望你的變得像族長的一般大就行了,以後再慢慢加大。菲兒是很怕疼的!」

希平往她的下體一看,似乎已經很滋潤了,他笑道:「看來我可以省去許多前奏,直接進入正題了。」

然而當希平進入她時,她還是痛得呻吟起來。

希平抱緊她那比眾女要豐滿些的肉體,道:「顯然妳早已經知道自己的深淺大小了,是嗎?」

菲兒「嗯」了一聲,道:「還能小嗎?」

希平笑道:「據我所知,還能縮小一些,妳還要再小嗎?」

菲兒道:「這樣就好了,即使是未發育完全的女孩都能容納了,何況菲兒早已經成熟了。爺,你可要溫柔些,菲兒下面流好多血哩,很痛的耶!」

希平吻上她濕潤的嘴唇,道:「我會極盡我所有的溫柔來疼愛妳!」

菲兒也感到了他心靈深處的溫柔和憐愛,原來他真的把她當作了心愛的小妾,她迷失在他的溫柔與憐愛裡,漸漸地沉睡過去。

她夢見了一個強壯的男人,這個男人持著一把槍,那是一把很溫柔的槍,溫柔得刺進她的心靈深處,她還是覺得沒有任何創傷。

希平輕輕地離開她的身體,把投身過來的藕兒接住,道:「妳似乎瘦了些,苗條的身體讓我不忍摧殘。」

藕兒大膽地道:「爺,我要你以最粗暴的方式進入藕兒。」

希平撫摸著她略微小了些的胸部,道:「不怕嗎?」

藕兒道:「人生的第一次,藕兒希望留個最深刻的印象,而爺你是最佳的人選。爺,你強壯得像一頭駱駝!」

希平苦笑,怪不得自己會這麼辛苦,原來自己是一頭在沙漠中求生存的駱駝,原來越弱小的女人越期盼強壯的男人。他突然把藕兒抱了起來,將她抱到撐著帳篷的豎立在帳篷中間的大木柱上。

藕兒一雙手環住他的頸項,雙腿夾在他的腰間,不停地嬌喘著。

希平把她壓在木樁上,左手托在她右腿間處,一手在她堅挺的乳房上不停地揉搓,下體的陽根挺直地頂在她的陰部。

如此一陣,希平再次問道:「真的不怕疼嗎?」

藕兒咬牙道:「爺,你就把藕兒弄死了吧!」

「抱緊我!」希平突然把她修長的雙腿分開成一字形,突然變得很粗的男根頂在她的陰門,一時進不去。

藕兒閉眼道:「爺,我感到你的巨大了,你進來吧!藕兒會感激你的,把你最粗暴的給藕兒,我會用最柔軟的地方包容你的粗暴。」

希平的臀部突地往上一挺,藕兒狂喊一聲,俯首咬住他的肩膀,承受了他那巨大男根的闖入,她覺得自己的下體彷彿要分成兩半,未曾人道過的下體劇痛得顫動。

希平一點也不憐惜,猛然抽出來,帶著一些血絲,從而又強勁地再度進入,如此猛烈地抽插著。

而這個纖瘦的少女由始至終都緊咬著他的肩膀未喊出聲,這個堅強的少女,感到身體上的男人無限的激情和狂野,那是她期待已久的性愛方式與感覺,她迷戀這種感覺,直至她昏睡前的一刻,她還為這種感覺瘋狂。

希平看著剛被她抓傷咬傷的地方,此時已經結疤,過兩天就會連疤痕也看不見了。他苦笑著搖搖頭,若非他體質奇特,他身上被女人抓傷的痕跡就有她們的頭髮那麼多那麼亂了。

這小妮子夠瘋狂的,誰會料到她只有十七歲呢?

希平為她們兩個蓋好被單,摟住爬過來的白芷,道:「小白芷,為我生個小小白芷,好嗎?」

白芷嗔道:「人家要生個大大壞蛋。」

希平仰躺下來,笑道:「妳既然已經當了師傅,這次就由妳主動。」

白芷驚奇地看著希平的陽根變粗變長,像一根紫黑的木柱豎立在他的雙腿之間,她叫喊道:「大壞蛋,你那壞東西幾乎像芷兒的大腿那麼大,而且比芷兒的手臂還要長,芷兒不來了,你要變回原來的樣子。」

希平逗夠了她,恢復陽根原有的模樣,笑道:「小白芷,上來吧!」

白芷跨坐上去,突然停止,道:「大壞蛋,你在笑芷兒?我能感覺到你心裡所想,芷兒好喜歡耶!」

希平道:「小白芷,別傻傻的不動作,否則,我收回妳的主動權。」

白芷緊張地動作起來,希平舒服得閉上雙眼,直至白芷的高潮來臨,無力再動作,他才睜開眼,翻身把她壓住,讓陽根變得更為粗長,給予她更猛烈的衝擊。

白芷呻吟道:「大壞蛋,你從野馬族回來後,比以前更壞了,芷兒更喜歡你了。這次你可不能把芷兒弄昏,我要自己甜蜜地入睡哦!」

希平誘導她,道:「要不要更強大的火力?」

白芷道:「剛才你進去藕兒時那麼粗長,不知芷兒是否能夠容納那種尺寸?」

「試試不就知道了?」希平把陽根變得如剛才進去藕兒時一般粗長。

白芷突然狂喊狂搖起來:「大壞蛋,不要了,芷兒快要破了,你不要這麼大,好痛哦,大壞蛋,慢點,芷兒不能承受了呀!」

希平卻覺得白芷還能再承受的,畢竟她不像藕兒是第一次,只不過她的忍耐力沒有藕兒那麼強罷了。他再次把陽根加大,直至白芷再也無法包容為止。

白芷睜大雙眼,喘著氣喊道:「大壞蛋,芷兒恨死你了,你讓芷兒這麼痛!」

希平不管這些,只顧強悍地繼續侵佔她的肉體。直至他感到她不能再承受更多的衝擊之時,才把心神和感覺與她連接在一起。此時,快感已澎湃如潮,湧出生命的精華,再次噴射入她的體內。希平柔聲道:「小白芷,快樂嗎?」

白芷不言語,只是吐舌出來舔著他的耳朵。

希平抱她起來,然後睡到白蓮身旁。白蓮已經入睡了,今日她興奮勞累了一天,睡魔的來臨是自然的。

希平吻了熟睡中的白蓮,看了看昏睡的白姿,想起她說他是一條公狗的評語,忽然升起捉弄她的念頭,笑了笑,放開白芷,把白姿抱到身上並且進入了她的身體。

白姿覺得陣陣的疼痛而醒了過來,看見閉著雙眼裝睡的希平,她朝白芷道:「他睡著了?」

白芷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白姿想要脫離他,卻發覺他的男根頭部變得很大,就像公狗與母狗交配時一樣卡在她裡面,怎麼也無法脫出。

她感到希平在偷笑,大惱道:「還不放開人家?」

希平睜開眼,道:「我又沒有捉住妳,怎麼放開?」

白姿氣得臉發紫,道:「你、你……你有種!我看你能堅持多久?!」她乾脆伏在希平壯闊的胸膛上睡大覺了。

她本以為希平的陽根會軟下來的,可是後來她才知道事實並非如此。

她哪裡知道當初希平練「天地心經」時,就是晚上睡覺時修練的,當時他的陽根就已經是能夠一整晚都堅挺著,何況是現在?

一直到翌日醒來,白姿還驚覺她體內的堅挺和充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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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章 告別白羊

白死已經領兵回來了,協助白熊重建家園。

白熊當了族長,因而人們已改稱他為白羊。

希平問起白羊,是否還要白姿?白羊說,只要她願意,我只有歡喜,可惜她不愛我,我也就不勉強她了。

希平問白羊後來想到什麼溫柔而秘密的方法追求白姿?白羊說,我寫情書給她,只是她都原封不動地退回給我,我寫了七封之後便洩氣了。

希平真的有些同情他。

白羊說,其實我的老婆也不少,現在我爹逝世了,他的妻子歸到我的名下,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呀!

老白羊下葬的那天,白蓮大哭了一場。這一哭,把她所有的悲傷都發洩了出來,剩下的就是歡樂了。

杜萌萌因為身體還有些不適,仍然未能真正嫁給黃大海,而和小月睡在一起。

小月不像以前一樣快樂了,她整日鬱鬱不樂,每次看見希平都怨怨地瞪著他。

白蓮知道這兩兄妹的關係很複雜,也不多言。

白姿兩天起不了床,剛能行動的時候,又被希平強來了一次,她雖然拒絕,卻也不濟於事,最後還是很合作。

獨孤明和華小波與兩姐妹打得火熱,空餘時還到白羊、白活和白死三人的帳篷裡胡混。

四狗和趙子威整日地膩在女人堆中,享盡了溫柔鄉的美妙。


殭屍被滅後的第三天,獨孤明和華小波正在與兩姐妹上演香艷的場面。

白靈突然道:「不是你!」

獨孤明莫名其妙地道:「妳說什麼?」

白靈無言地盯著他,一旁的白慧道:「姐姐,我也感到這次與上次不同,不但感覺不一樣,連那根東西的長短大小都不一樣了,我記得上次進入我身體的東西粗長些許。」

白靈質問道:「你們騙我們?是誰?!」

獨孤明見無法隱瞞,只好把事情經過說清楚,兩姐妹自然很生氣,但也明白這兩個男人是為了得到她們才欺騙她們的,也就漸漸地原諒了他們,只是她們後來看著希平的時候,眼神總是怪怪的,令希平渾身不舒服。

華小波和獨孤明有種惡作劇的感覺,能夠看到希平在女人面前尷尬的模樣,他們覺得很自豪。

希平把他們拉到一邊質問怎麼會這樣?兩人只好說她們全部知道了。

希平說,守好她們,別讓她們來勾引我,你們清楚,我最受不了美女的誘惑。

兩人說,不要擔心,她們只是想多看幾眼她們的第一個男人而已,我們是她們最後的男人,她們會守婦道的。

希平說,但願如你們所說,我不想與她們糾纏不清,而且夾在你們中間,老子會左右為難。


殭屍被滅後的第五天,老白羊的二兒子從中原回來了。眾人一看,認出此人是在武鬥門的比武招親大會上與黑金交手的白銀。

白銀也認出了這群四大武林世家年青一輩中的精英,大感驚訝之後,把神刀門遇襲之事一說,眾人臉色大變,當晚就準備一切,決定翌日起程趕回神刀門。

白活父子把他們的妻子帶到了白羊的帳篷,白銀也把他的三個妻子帶來了,四狗和趙子威是必到之人,華小波和獨孤明滿足了兩姐妹之後,也風風火火地偷摸入白羊的帳篷。

就這樣,八個男人和幾十個女人胡天胡地了一晚。

希平在帳中與五女歡愛後,摟著白姿道:「你爹已經把妳託付給我了,明天妳準備何去何從?」

白姿任由他摟著,已經不再像以往一樣掙扎了,她道:「我去中原!」頓了一下,又道:「別以為我去中原就是為了跟你,我是去仙緣谷找我師父師娘的,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希平道:「不管妳願不願意,只要妳還在我身邊,我都會和妳歡好。」

白姿悶哼一聲。

希平放開她,抱過身旁疲倦的白蓮,道:「老婆,明天要離開妳的家了,是否有些捨不得?」

白蓮淡然道:「你在哪裡,哪裡就是蓮兒的家。」

希平輕笑道:「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哩!」

白蓮聽話地枕著他的臂彎舒服地閉上雙眸,不知是否睡了。

其他三女早已被希平弄得昏睡過去了。

白姿翻了一個身,從另一旁摟住希平。他睜眼看了她一下,見她緊閉著雙眼,便輕輕地伸出另一隻手擁著她。


清晨,告別白羊族。

白羊對希平道:「照顧好我妹妹。」

希平擁抱了他,笑道:「你妹妹是我老婆,我當然會把她養得白白胖胖的。」

白蓮嗔道:「人家才不要胖,那樣就不能吸引你這條大色狼了。」

眾人大笑,希平對白羊道:「你也該到草原上散散心了,看看有什麼美女,再寫幾封情書或大唱情歌,老實說,你唱歌比不上我,以後有機會再教你。」

白羊笑道:「我的臉皮也沒有你的厚。」

希平道:「你謙虛了。」

白活道:「希平,我的女兒就交給你了,如果她太任性,你要多多包容。」

希平摟住白姿,道:「她其實很乖的。」

白姿掙扎了兩下,沒有出言。

白蓮投入白死懷裡,吻了他的唇,道:「如果你想吻蓮兒,就吻個夠吧!」

白死受寵若驚,朝希平看看,希平微笑著點點頭,他激動地抱著白蓮與她來了一個長吻。

離別的吻,總是令人心醉。

白死對於這一吻,可能永生都不會忘記。

他不是在吻著一個女人或者情人,而是吻別一個夢。

白羊也要求吻別白姿,但被白姿拒絕了。

希平輕推了一下白芷,白芷走過去吻了白羊,道:「這是我代小姐吻你的,白羊族長。」

眾人在依依惜別中踏上回程。

這次回去,比來時多了許多人。除了希平的五個女人以及兩姐妹之外,四狗身邊多了一個叫心茹的美麗少女。

趙子威更是左擁右抱,一個叫麗達,一個叫艷芬,回去之後,他趙子威可能又要被獨孤琴扯耳朵了。

沙漠在望。

途中,沙漠也變得春色無邊。

四天後,他們浩浩蕩蕩地回到了神刀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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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久別新婚

神刀門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就像平靜的湖面出現一群美女在戲水,旁觀的人擠得連螞蟻都找不到縫隙爬出來一樣。

神刀門的眾女各自找上自己的男人。

風愛雨不顧一切,第一個投入希平的懷裡,在希平的胸膛又捶又打又罵又哭,希平朝她翹起的臀部就是一巴掌,她喊一句「不要打人家屁股」,然後乖乖地依偎在他懷裡。

眾人看見冷如冰的身旁多了一男三女,男的俊俏風流,女的具絕世姿容千嬌百媚,正是仙緣谷師兄妹兩人和兩個使女。

此四人來到神刀門也不過是兩天時間,浪無心一到神刀門便纏著冷如冰不放。冷如冰不理睬他,他倒是與神刀四花好上了,把四女搞得神魂顛倒。

後來見到天風雙嬌,打從心裡覺得不負此行,又對天風雙嬌展開攻勢,但由於兩女本身清高且又因徐青雲之死帶來的痛苦,根本對他的愛情攻勢無動於衷。

然而,他不洩氣,對於冷如冰和天風雙嬌,他是志在必得。

今日聽得冷如冰等女的男人回來了,浪無心也攜同師妹出來看看使冷如冰這個冰美人動心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一看,使他覺得勁敵出現了,憑他浪無心超人的外表是不能在情場取勝的了,他暗中決定要以他那無敵的床上功夫把希平的女人一個個的征服。

希平並不認識這對師兄妹,也不在意他們,只是對水潔秋多看了幾眼,發現這個比冷如冰還要美上一二分的少女,也在好奇地打量著他。

他對懷裡的風愛雨和華小曼兩女道:「讓我抱抱她們,好嗎?」

兩女乖乖地離開他的懷抱,希平把冷如冰和獨孤棋抱在懷裡,道:「想我嗎?」

獨孤棋激動地點點頭,冷如冰吻上了他的唇。

在一旁觀看的浪無心的心裡實在不是滋味,他追求冷如冰這麼久,冷如冰從不對他假以辭色,此刻卻對面前的男人主動投懷主動獻吻,而且她那冰冷的俏臉變得溫柔無比,這對他實在是沉重的打擊。

水潔秋走過來道:「你就是黃希平?我叫水潔秋,是冷姐姐的小師妹。」

希平朝她道:「妳媽沒教妳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說話嗎?」

浪無心本就有心挑釁,此時截住了機會,哪會放過?他道:「別以為你是冷師妹的朋友,就可以這樣囂張,你說話小心點。」

希平看都不看他一眼,吻著冷如冰,道:「冰冰,告訴他,我是妳的什麼人!」

冷如冰柔情萬千地道:「你是冰冰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浪無心幾乎氣得吐血身亡!

希平吻過她的嘴,道:「真乖,以後如果有自命風流的人來糾纏妳,告訴妳的男人,我會把他打成豬頭。」

冷如冰愉快地笑了,道:「我會的。」

希平放開兩女,杜思思撲入他的懷裡,哭道:「施竹生把雪兒搶走了。」

希平安慰她道:「別哭,我會把雪兒帶回來的,他畢竟是雪兒的親生父親,讓他照顧一下雪兒也是應該的。」

在希平見過眾女的時候,雷龍四狗等人也與他們的女人親熱了一番,訴說各自的別後衷情。

希平把白羊族的五女介紹給雷鳳眾女,然後她們便鬧成了一團。

其中,白姿與水潔秋交談,竟得知水潔秋是她師父師娘的女兒,而浪無心是她的師兄。

浪無心對這個來自白羊族的美女師妹,熱情得不得了,兩人你來我往便熟絡起來了。


四大武林世家的四大長者召集他們去開會,宗旨就是要把地獄門滅了,以報徐青雲等上百人被殺之仇。會後,決定兩日後招齊人馬直奔地獄門。

然後就是接風宴。

宴後,眾人各自回房休息了,長春堂一干人還是住回八仙獨院。

希平本想讓眾女睡在一起,可是神刀門沒有像長春堂那張特製的大床,只好把白羊族的四女安排在當初蝴蝶六姬的房間。

白姿自從和仙緣谷的師兄妹相認之後,就沒有理會希平,而且堅持要與她的師妹住在一起,希平也就由她了。

白蓮四女讓希平好好陪陪雷鳳六女,希平讚她們體貼夫君。

白蓮說:「明天我要在牆上打一個門,方便我們出入,也方便老公你。」

希平說:「這是個不錯的主意。我過去了,妳們如果想我,就可以把這扇牆推倒,或者輕移玉步到隔壁房間來找我,如何?」

四女一陣笑罵。

希平進入隔壁房間,雷鳳六女脫得精光等待他的到來,希平看著各俱特色的六具赤裸的女體,道:「妳們不怕我們的小寶貝著涼嗎?」

雷鳳不放過他,道:「你還記得我們的小寶貝呀?我以為你不想回來了,活著在外面逍遙;你再不回來,我們就為孩子重新找一個父親,死鬼!」

希平對雷鳳有著特殊的感情,簡直是又敬又怕,在眾女中,他最聽雷鳳和冷如冰的話,此時聽得雷鳳話中的怨責之意,忙抱著她安撫,把從落下山崖後直至回到神刀門之間的經過,大略地與她們敘述了一下。

眾女聽得入迷,也不怪責他哄騙了多少無知少女,她們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專一,連他的爹娘都叫他娶一大堆老婆,何況這個男人強壯得不可思議,總能滿足到她們不想要為止。

雷鳳幽然道:「你的風流韻事,鳳兒不想聽,我們只要你在身邊。」

希平為難道:「鳳兒,可能我和妳們又要分離一段時間了,我要到地獄門去,妳們都懷孕了,不能長途奔波。我們去地獄門之後,妳們就回長春堂,那裡有四大鏢頭和上百名好手,而且妳們的健康在長春堂裡也有絕對的保證。」

眾女一同反對,反對得最激烈的自然是風愛雨,這小妮子都快當媽咪了,還是出口成粗,希平只好把她的嘴堵塞住,再往她的臀部拍了一記,她才安靜下來。

然而反對歸反對,最後也得接受與希平即將別離的事實。

這次並不需要擔心他的生死存亡,所以眾女也只是生出思念之心而已,沒有其他的負面情緒。

她們決定讓風愛雨和希平先相好,因為愛雨好睡,就讓她在歡愛後滿足地睡。可是問題出來了,她們都懷有身孕,能否承受住希平的粗野呢?

希平提議道:「我把它縮小些,然後再溫柔些,好嗎?」

眾女不相信地看著他的下體的變化,目瞪口呆──世上竟有這種事?

風愛雨覺得好玩,大喊道:「能不能變粗變長?」

希平順了她的意,看著不敢置信的六女,道:「只要妳們喜歡什麼形式,我就給妳們什麼感覺。」

風愛雨在希平身下道:「哥,愛雨要你溫柔些,不要傷著我們的乖寶寶。」

希平無限溫柔地進入了她,那一刻,她也感到了希平心中對她的寵愛,她驚奇地道:「哥,愛雨能看見你的心耶!」

希平輕輕地動作,道:「我在抱著妳們的時候,就有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

風愛雨道:「因為我們都懷了你的孩子,你是孩子的父親,當然與我們有血肉相連的感覺了。」

雷鳳在一旁笑道:「愛雨越來越聰明了。」

希平空出一隻大手去抓住雷鳳渾圓腫脹的乳房,道:「鳳兒,妳越來越豐滿了。」

雷鳳哂道:「人家的肚子都被你搞大了,這裡當然也要長大。你看她們,哪一個不是比以前豐滿了?你這混蛋卻越來越強壯了,我們都挺著大肚子,看你找誰來發洩!」

冷如冰抱住雷鳳嬌笑道:「鳳姐,妳不要為他擔心,這個傢伙,隨時都能找來一大堆女人供他發洩。」

就在此時,風愛雨被希平推向了情慾的高峰,她的嘴呢喃起粗話,然後便昏睡過去。

希平立即把冷如冰抱過來,道:「我現在就找妳發洩。」

他仔細地看著冷如冰的身體,雖說已經懷孕,但她的體形仍未改變多少,白晰的肌膚晶瑩透剔,在燈光下閃爍了肉色的迷語。

如果要說愛,他也許最愛冷如冰。因為,在他的女人中,冷如冰這個女人陪他走的路最長。他在那很長的路途中融化了她那顆冰封的心,從而得到她最真的愛。

這種愛幾乎是全部的,在冷如冰的心中,除了他黃希平,任何時候都不曾出現過其他男人的影子。

或者應該說她本來就討厭男人──除了他以外,冷如冰幾乎對著每個男人的時候都是冷冰冰的,即使是對著雷龍等人也是一種恆久不變的淡然。

她的冰冷性格與她母親熱情如火的個性有著天差地別,然而她們畢竟是兩母女,有著相同的血緣和相似的外貌,許多人都不明白為何如此的母親會有如此的女兒。

希平輕柔地推進冷如冰的深淵,在那裡,他會讓他的情慾淪陷,淪陷在冷如冰無比柔軟濕潤的天堂。在肉與肉的相撞摩擦中,他將感受著這冰冷的女人給予他的最狂熱的寵愛,包容著他的,不僅是女人的身體,還有一個女人全部的感情。

冷如冰凝視著這個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他的英俊並不足以打動她的深心,她愛他什麼?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從遇見了這個男人,她的心就開始解凍了,也許是因為他的無賴個性使她無從抵抗,也許是因為他的粗野讓她最終成為她的男人。

這或許是一個強迫來的錯誤,這種錯誤使得她接受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也終於沒有叫她失望,他有著無比強盛的精力和魔一般的變化,無論是什麼時候,她都覺得他是新鮮的。

他的性格似乎總是不停地更變,如同作愛時,他給她的感覺總是千變萬化,新鮮而又刺激。

女人的純潔是相對的,在她所愛的男人面前,越是單純的女人越是付出的瘋狂──她們並不為利益,只為愛,因而瘋狂。

沒有絕對的純潔,只有絕對的瘋狂。

但她現在不能瘋狂,因為她懷了孕,然而她還是盡力朝這個方向邁進,她道:「大些好嗎?」

希平驚道:「妳不是懷了小寶寶了嗎?」

冷如冰道:「你可以把它增大,但記住,不要太長,太長了會得罪我們的乖寶寶的。」

希平依言把陽根增大了許多,感到冷如冰給他的壓迫緊擠越來越強,並且看到她的額頭在滲汗,他知道她已經忍到極限,便輕輕地動作起來,同時道:「冰冰,還好嗎?」

冷如冰呻吟道:「還行,你的動作再快點,冰冰能夠承受得住的,冰冰需要你的一點粗暴,因為你並不像是個溫柔的男人。」

下一刻,她得到了滿足,因為她身上的男人,本來就是暴力狂,叫他溫柔也許會讓他為難,但讓他粗暴──實是家常便飯。

冷如冰在希平半溫柔半粗暴的侵犯中,漸漸迷惘,情慾的高潮讓她無力抗拒。一陣翻雲覆雨之後,她無限滿足地道:「你與以前不同了,冰冰不但能跟你心心相通,而且你能給冰冰無數種美妙的感覺。若非冰冰懷孕了,我會更瘋狂。冰冰這輩子只愛一個男人,真的愛對了。哥,冰冰愛你!」

希平驚訝地道:「妳比我大,卻叫我作哥?」

冷如冰嗔道:「人家覺得這樣叫很順口也很好聽,就這樣叫了,難道你不喜歡嗎?」

希平笑道:「喜歡,喜歡。最好思思也這樣叫我!」

杜思思在另一張床上瞪了他一眼,憂怨地道:「哥,思思愛你!」

獨孤棋、華小曼,甚至雷鳳也這麼親熱地叫他,風愛雨叫了一聲,希平往她看去,原來她已經睡著了,正在夢囈。

冷如冰朝另一張床的杜思思道:「思思,我記得妳最能叫的,妳可不要壓抑哦!我很累,我也要睡了,無論妳們叫多大聲,我想我也不會醒來的,妳們大可以瘋叫狂喊,我絕對能睡得安穩。喏,愛雨就是我的好榜樣。」她說著,已經閉上那雙美麗的眸子。

杜思思嗔道:「小妮子,竟敢取笑我,下次有妳好看!」

希平爬上獨孤棋和華小曼的床,抱著獨孤棋,道:「妳是我搶來的,所以我不會太溫柔,妳怕嗎?」

獨孤棋道:「我不會怕你,但你的寶寶會怕,你說你怕嗎?」

希平眼一瞪,道:「妳真會說話,我怕怕的哩!」他很輕柔地進入了獨孤棋的芳草地。

這個女人,是他光明正大搶奪回來的。

他第一次進入她的時候,的確很粗暴,然而她也喜歡他的粗暴,哪怕以後的許多次歡愛中,她都強烈地要求他的狂野。

但此刻,她卻要求他的柔情,因為她的肚子裡有了一個小生命,那是屬於她和這個粗野的男人的。

希平有時候覺得獨孤棋有點像藕兒,因為兩女在這方面都是極要強的,且都同樣需要強有力的侵佔,他忽然好奇地想:如果藕兒懷孕了,會不會也改為要求溫柔的對待?

獨孤棋享受著他的柔情,道:「你是否在懷念我與你狂野翻滾的時候?」

希平突然猛烈地動作了幾下,獨孤棋呼喊出聲:「如果需要狂野的感覺,你待會可以把她們叫過來的,我們可以空出兩張床給她們,反正以後都是要與她們共同伺侯你,不如今晚就大家適應了吧!大家一樣是你的嬌妻。嗯呀!希平,慢點,棋棋真的不敢要你的粗暴了!」

另一張床上的雷鳳道:「希平,棋棋說得對,我們都不能讓你盡情地發洩,而且她們和我們同是你的人,待會讓她們過來吧!這裡特意安排了四張床,我們三人睡一張床是足夠的,她們也只有四個人而已,應是有足夠的空間讓你亂來的。」

「嘻嘻!」伏在希平背上的華小曼突然輕笑起來。

希平邊聳動邊道:「小曼,妳在我背上趴得也夠久了,妳倒是舒服,我身下有吸力身上又有壓力的不知多累,妳也該換過位置了吧?否則待會我可沒勁和妳好了,小妮子!」

華小曼咬著他的耳珠,笑道:「小曼才不信哩,你會沒有勁?你十足一頭牛,小曼才不擔心這個,只擔心你待會對我時一點都不溫柔了。」

希平把嘴從獨孤棋的嘴裡抽出來,喘氣道:「我哪次對妳不溫柔了?」

華小曼嗔道:「每次都不溫柔!」

雷鳳幫風愛雨和冷如冰兩女蓋好被子,道:「小曼,不如妳過去叫她們過來吧!」

「嗯,鳳姐,我穿件衣服。」她從希平的背上爬下來,正準備穿衣服。

希平已經撲到她身上,道:「還穿什麼衣服,不必叫她們了,今晚我是妳們的,她們都說我好久沒陪妳們了,要我今晚全心全意地對付妳們,她們要爭取一晚的時候好好休息一下,妳知道的,她們也很累。」

華小曼看了一眼獨孤棋,想不到她已經滿足地睡去了,她扭臉過來,正好接住希平的吻,她一直都懷念他的吻,而希平也最喜歡和她接吻,因為她的吻總叫他瘋狂。

當他抱吻著她的時候,他的陽根也吻上了她的嫩肉,在這上下密切結合一起之時,華小曼的臀部很自然地動起來││她一直以來都喜歡主動。

希平漸漸地躺了下來,讓她自己控制,溫柔也好,狂野也行,只要她願意,她就可以得到。

在她的主動中,她得到了這個男人,從而也得到她所需要的性愛的歡悅。很多時候,她都感謝冷如冰,因為沒有冷如冰的出現,也就沒有希平的到來,而他的到來,讓她完成了她的少女歷程。

她並不後悔糊里糊塗地就愛上了這個男人,哪怕當初他是那麼的老醜,她也愛得無怨無悔,因為沒有理由,所以愛得絕對。

希平幫助她達到高潮,並且進一步侵佔她的身體和靈魂,讓她的情慾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她的神經,直至把她弄得安靜地睡了,他才離開她的嬌體。

此時,雷鳳已經走到了另一張空床上躺著。

希平過來趴睡在她身旁,柔聲道:「我知道,我很對不起妳,但妳仍然愛我寵我,所以哪怕我擁有無數的女人,我也不會冷落了妳,我仍然會給妳無限的歡樂,一生的歡樂!」

雷鳳含淚點點頭,她的確最愛這個男人,以她蠻橫的個性,對他,她卻是極盡了女人的溫柔,她幾乎和希平是同一種人,對人對事根本就不管對錯,只管喜不喜歡,如有人要傷害希平,她可以不理那些人是誰,她都會拔劍相向,絕對地站在希平這一邊──即使希平是錯的,她也會不顧一切地維護著他。希平的女人幾乎都是這個樣子,就是跟她學的。

希平服伺了他的女皇,讓她在他的愛的服務中迷迷糊糊地睡去之後,便開始安撫杜思思。

眾女知道杜思思因失去女兒而傷懷,所以特意讓她在最後和希平歡好,讓她在性愛之後能夠抱著他入睡。

希平和杜思思歡愛後,把她摟在懷裡。她需要他的撫愛,他以無比堅定的信心承諾,會把雪兒完好無缺地帶回到她的身邊。

杜思思在他的安撫中平靜地睡去了。她很久沒有睡過這平靜的覺了,但現在因為這個男人,她的心又能獲得平靜──那是多麼漫長的一段日子啊!當時她不知道希平的生死,雪兒又被施竹生搶走了,她怎麼還能平靜呢?

其實在此之前,不但是她,希平的每個女人都像她一樣,活在思念與痛苦中。平靜,那是因為愛人的平安歸來啊!

希平看著身邊熟睡的女人,想起了另一個房間的小月。這個執著的妹妹,一心一意地愛著他,他卻不敢接受她這份愛。

奇怪的是,為什麼爹娘贊成她愛他呢?這次到地獄門,順便也迴環山村一趟,得把事情弄清楚,爹娘不會無故對月兒說那種話的。

月兒,妳睡了嗎?


其實小月並沒有睡著。

雖說希平因為眾女懷孕,極盡了溫柔,然而她們還是叫得很撩人,再加上其他房間傳出的同樣性質的聲響,她怎麼能夠安靜入睡?

何況她的心很煩,又思念著希平,更是令她難以入眠了。

她獨睡一間房,有些懷念雪兒了。杜萌萌已經和她二哥睡一起了,也不能陪她一同睡了。

她很想跑過去睡到希平身邊,可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如果還在白羊族,只有她和大哥,那該有多好。

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有好幾次流出了眼淚,潤濕了枕頭,然而有幾個人知道呢?

在這一晚,各人有各人的事情,誰都沒空理會她了。

華小波和獨孤明分別哄著他們的春水和夏雨。

四狗也在向他的女人證明他的本事,蘭花鶯翠被他征服了,然而對於蠻橫的趙子青,即使他與以往不同了,也還是不能徹底地征服她,但趙子青表揚他進步神速,讓他繼續努力。

……


雷龍不敢向碧柔坦白野馬族的風流,碧柔卻對他那加大了的傢伙心懷恐懼,豈知自己竟也還能輕易地容納了它,並且感覺比以前好了許多倍,心想:原來越粗大越美妙,不知那混蛋的東西進入人家裡面是什麼感覺?

她在這種時候想起希平,讓她覺得愧對雷龍。

歡愛後,雷龍由衷地說:「柔柔,我雷龍若要同時征服幾個女人也是可以的,但我只要妳一個就夠了,妳信嗎?」

碧柔感動地說:「我信。」


黃大海和杜萌萌結為真正的夫妻之後,他道:「師妹,我覺得小月和大哥之間有點問題,他們好像有什麼事情隱瞞著我。」

杜萌萌道:「師兄,你別瞎猜了,兩兄妹有什麼問題?」心裡卻道:師兄,對不起,萌萌說謊了,其實小月和萌萌的童貞都給了大哥,萌萌愛大哥,小月也愛大哥。大哥真的很好,我永遠都能記住大哥給萌萌的快樂,那是無人能代替的。

黃大海道:「可能是我多疑了,但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杜萌萌道:「師兄,萌萌對不起你,你以後看到合適的女孩,萌萌同意你多娶幾個,好嗎?」她有意轉移話題。

黃大海受寵若驚道:「這怎麼行?」

杜萌萌道:「你太強壯了,萌萌一個人頂不住,而且萌萌身邊的男人有哪個不是都有一大堆女人的?萌萌不會吃醋的啦,若你只有萌萌一個,別人會以為你沒本事的,萌萌不能讓別人看扁她的男人。」她這樣說,也是為了想補償黃大海。

黃大海深思片刻,道:「隨緣吧!」


白姿自從遇到仙緣谷的師兄妹後,就立誓脫離希平。

她對於浪無心印象極好,這個俊美風流的師兄,無疑是少女的白馬王子。

白姿一直以來都若有若無地抗拒著希平,如今出現了令她心動的浪無心,她更是義無反顧地離開了希平,準備投入浪無心的懷抱了。

師兄妹三人整日下來,熟絡得比爛西瓜還要熟,到了晚上,白姿便和水潔秋同睡一床了。

水潔秋大膽地問起希平的事,白姿剛開始不願說,後來簡略地敘述了一下,最後還是把希平說成了一條公狗。

水潔秋奇道:「公狗?」頓了一下又道:「師姐,妳是這樣評價他的?可是她們都說他是最好的男人耶!」

白姿一聽到希平的女人們就惱火,道:「有什麼好的?」

水潔秋道:「師姐,他的確是個很好看的男人,連心哥和表哥都不比他好看,不過他沒有表哥的英雄氣概,也沒有什麼風度,我也很討厭他。」她今日試圖與希平搭訕,被希平拒絕了,使她心裡極不忿氣。

白姿厭厭地哂道:「他會有風度才是怪事。」她就是被他很沒風度地強來的,她與他相處許久,從來沒見過他有一次是比較風度的。

水潔秋有些好奇地問道:「師姐,妳和他歡愛時是什麼感覺?」

白姿的臉上不自覺地露出回憶之色,若她此刻去照照鏡子,定然驚異地發現自己的眼中有種甜蜜的醉意。

她道:「我才不會和他歡愛,是他強暴我!」

水潔秋不死心地纏問道:「那就說說被他強暴的感覺。」

白姿道:「我說不清楚。」

水潔秋求道:「說嘛!師姐,潔秋一輩子與男人無緣,很想瞭解男人和女人歡愛是怎麼樣的。」

白姿道:「師妹,我真不知該怎麼說。是了,妳為什麼會說妳與男人無緣?」

水潔秋也不再為難白姿,便把自己的雪鯨之身的秘密透露給她聽。

白姿聽了也蠻同情水潔秋,道:「師妹,難道沒有解決的辦法嗎?」

水潔秋道:「連我們仙緣谷的男人都無法消受我,還有誰能呢?師姐,我爹娘除了教妳武功之外,有沒有教妳別的功法?」

白姿道:「沒有。」

水潔秋道:「回去之後,讓我娘教妳採陽補陰之術,包管那條公狗會精盡人亡。」

白姿嘆道:「師姐已經決定離開他,以後不會和他在一起了,更不會和他做那件事。」

水潔秋笑道:「師姐,妳這就對了,那條公狗這麼多女人,又沒有我們仙緣谷的本事,只不過是長得好看而已。師姐,妳不如跟著心哥吧!」

白姿露出一陣羞澀,道:「他不會嫌棄我嗎?」

水潔秋道:「不會的,妳這麼漂亮,心哥一定會喜歡妳的。」

白姿看了看另一床的水仙和杜鵑兩女,道:「她們比我更漂亮哩,妳更是比師姐漂亮了許多。」

水潔秋一笑,道:「師姐,妳也是絕世美女,如果潔秋是男人,也會為妳著迷的。」

白姿被水潔秋一陣吹捧,不知風在什麼方向吹了。

水潔秋立即做起媒來了,道:「師姐,明天我跟心哥談談,他會喜歡妳的,我要讓妳瞭解我們仙緣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仙緣谷的女人也是最好的!這是她在心裡說的。

白姿迷迷糊糊地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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