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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獵艷江湖夢(全集) 作者:陳苦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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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4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章 月鳥朦朧

希平他們回到長春堂時,華初開夫婦已經回來了。

基本上來說,華初開對這個女婿還是滿意的。當然,在希平跟四狗與華小波開音樂會的時候,兩夫婦也有些微的意見。

然而,這音樂會的主角,一個是女婿、一個是兒子,實在不好說什麼,只好躲之又躲,躲不了時也只有聽聽這些異類的音樂,好不好是一回事,看著時卻覺得好笑,就當作老來樂一樂。

華初開特地撥了一個很大的院落給他們住,名叫「樂華園」。

雷龍夫婦和四狗夫婦卻不願和希平同在一個院落住,各自要了一間大房--他們無法忍受希平和他的女人們在每個晚上造出的那種驚心動魂的聲響。

希平的女人們本來是每人住一間房的,但希平覺得這樣他每晚都得光著身子串門,就命人造了一張足夠容納十多個人的大床,安置在樂華園最大的房間裡,把所有的女人都安排在這張大床上,他就不用每晚都跑來跑去的那麼麻煩了,想要誰或者是誰想要他了,他就爬到誰的身上去或是誰爬到他的身上來。

五個女人都獲得了最大的滿足,她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男人在這件事上,似乎永不疲倦,且越來越威猛,簡直不可理喻。

在這種胡天胡地的日子,時間不知不覺地消逝。

希平有時想到他的拳腳功夫實在不怎麼樣,便思量著自創幾招,以免往後被別人一腳就踹到一邊乘涼去了。

四狗這段日子又纏上了華小曼原來的一個使女,名叫鶯翠的,雖不及蘭花的美麗,卻也有幾分撩人的姿色。

蘭花果然不管他這些風流韻事,且抵擋不住他在纏綿時的苦苦哀求和甜甜的哄騙,竟然幫他出謀劃策,使得四狗終於抱得美人兒歸。

於是到得晚上,這小子學足了希平左擁右抱的樣子。

在這方面,他雖然不具有希平那驚人的本錢和近乎無窮的能力,但他比起一般人來也還是很強壯的,所以總能令蘭花和鶯翠滿足。

只是事後他總是累得不想動,時不時地掛免戰牌,但休養生息之後,又在兩女身上證明他是有本事的,似乎不滿足自己只有兩個女人,還可以多娶十個八個。

而一直以來,雷龍想證明的都是他的清白,所以就不再去找其他的女人,也沒那門心思,他的心思只放在碧柔一個人身上--這女人可不是一般的能喝醋!


大抵半個月過去了。

一日,長春堂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希平和眾人出來一看,竟是杜思思母女和獨孤明,還有一個長得有點像他爹的青年和一個長得像他娘卻又比娘漂亮許多的女孩,還有……

明明?!她不會是帶那個醜師妹來找我吧?慘了、慘了!

「爸爸!」雪兒一見到希平,就脫離杜思思的懷抱,向他跑過來。

希平把她抱在懷中親了幾下,道:「雪兒想爸爸嗎?」

雪兒道:「想。」

此時,那兩個陌生的男女走到希平的面前,眼睛含淚地盯著他看。

那少女道:「大哥,真的是你嗎?」

希平一愣,心中一驚又一喜,道:「妳是小月?你是大海?」怪不得這麼眼熟了!

小月撲到他懷裡哭道:「大哥,原來真是你!你怎麼會變得這麼高大好看了?小月都不認得你了。我上次回家,娘說你到遠揚鏢局了,可是人家去遠揚鏢局找你,他們又說你不在了。想不到今日真的見到了你,大哥!」

他們兩兄妹把雪兒夾在中間,雪兒看見小月哭,也跟著流淚。

希平笑道:「傻月兒,不哭!大哥變得好看,妳不高興嗎?妳看,妳和大海不是也都變了嗎?要不是你們先認出我,我可認不出你們,哈哈!」

大海道:「大哥,你怎麼會在長春堂?」

希平瞄了一眼華小曼,得意地道:「我是長春堂的好女婿,這樣說,你該懂了吧?」

大海道:「懂了。」

小月興奮地道:「大哥,你是長春堂的女婿?」

希平道:「不相信?」

小月道:「不,月兒好高興耶!大哥,快介紹大嫂給月兒認識嘛!」

希平便把雷鳳五女介紹給他們認識,當介紹到冷如冰時,小月臉色大變,驚叫道:「大哥,你不能要她!」

希平摸不著頭腦了,道:「為什麼啊月兒?」

小月臉色轉為淡紅,道:「月兒看見她和一個又醜又老的男人在一起,還經常摟摟親親的,那個男人還把月兒--他欺負月兒!嗚嗚!」

「什麼?!」小月這句話對希平來說無疑是如雷轟頂,他那高大的身軀幾乎無法站穩,只是目瞪口呆地瞪著眼前的小月。

看著那一雙熟悉而又陌生的近乎惡夢般的水汪汪眼睛,他突然間明白了為什麼小月會和明明在一起,更明白了小月就是那個醜女曉曉。

他竟然……他竟然和自己的妹妹發生了亂倫?

老天爺啊!你對我黃希平實在是太殘忍了,你要懲罰我這條淫棍,也不能用如此冷酷的方式呀!

「大哥、大哥,你怎麼了?是不是生月兒的氣?」小月使了些勁搖了搖希平抱著雪兒的雙臂。

希平這才如夢初醒,極力控制情緒,裝作若無其事地道:「怎麼會?大哥不會生月兒的氣,一輩子都不會的。啊!大哥有事要先離開一下,妳在這裡和各位大嫂說說話兒,我很快就回來。」

他把雪兒交給小月抱了,掉頭搖搖晃晃地走著離開了大廳。


希平失魂落魄地回到房裡,撲到床上就嚎啕大哭,雙拳狠命地捶打著床板,許久之後情緒才漸漸地平靜下來,從床上起來,轉身正想回去大廳,卻看見同樣淚流滿面的冷如冰。

他擦了擦臉上的淚,道:「妳怎麼回來了?」

冷如冰任由眼淚在她的臉上流淌,也不用手去擦拭,只是道:「我怕你出事,你的一切我都清楚,我知道小月就是曉曉,我知道你心裡難受。可是,你想想,若當時你不那樣,小月就會沒命!」

希平突然雙手抓頭,痛苦地道:「別說了,求妳別說了!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偏偏是小月?為什麼?為什麼?」

冷如冰撲到他懷裡,摟緊他發抖的虎軀,道:「希平,別這樣!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你別太自責,要怪就怪施竹生!你這樣子,我看著心痛。」

希平大吼道:「施竹生!」

然而下一刻他又意識到自己才是真正的施暴者,雖然施竹生促使他和小月交合,罪不可恕,但是,自己不是更加的不可饒恕嗎?

他的心一陣比一陣痛,他怎麼也無法原諒自己和妹妹發生了亂倫!他的妹妹,如果不發生這件事,該是多麼的純潔、美麗、可愛!一旦讓她知道奪去她貞操的那個又老又醜的男人是她的大哥,她還有臉面活下去嗎?

不,老天爺,你不能讓小月承受這種苦痛!不能讓小月知道真相!絕對不能!所有的痛苦就讓我這個混蛋來承受!天啊,放過小月……

冷如冰疼惜地撫摸著希平那有些扭曲了的俊臉,道:「希平,別想太多了,發生的事總是要面對的,暫時就讓它如此,別叫她們看出你和小月之間的事,她們都愛你,若見到你痛苦而又不知道你為何痛苦,她們會怎麼想?這事不能讓太多人知道,把眼淚擦乾,我幫你整裝好,就該出去了,你的頭髮很亂……」

長春堂的大廳--華佗廳,在希平離開的那刻就鬧騰開了。

小月歡天喜地的和她的幾個大嫂話家常,她想不到她的大哥這麼厲害,居然娶了這麼多漂亮的老婆,其中最漂亮的要數冷如冰。

不過,這個大嫂一見面就急急忙忙地跟著大哥離開了大廳。她實在想不明白冷如冰怎麼成了大哥的女人了?她不是和那個醜老頭在一起嗎?那個可惡的醜老頭到哪裡去了?

雷鳳等女也很喜歡希平的這個漂亮妹妹,果然是哥長得帥,妹也長得水靈靈的美。小月的美麗在眾女中無疑是數一數二的,除了冷如冰之外,無人能及。

四狗和大海擁抱之後,說不上兩句話,就跑到小月這邊來,大獻殷勤道:「小月,還記不記得我?」

小月嘟起嘴兒故意道:「不記得了。」

四狗挺起胸膛,自我介紹道:「我是『金槍手』四狗!」

眾女見他洋洋自得的模樣,「噗嗤」笑了。

小月恍然大悟地道:「啊!原來是四狗呀!我記得你把我的蝴蝶放飛了,還和大風合伙打我二哥呀!」

四狗料不到這些陳年舊事她也記得這麼清楚,一時倒不知如何是好,搔搔頭之後手又不知擺放到哪裡,口中喃喃道:「這個、這個嘛……」半天說不出下文來。

女人記仇的本領真是天下第一。

小月又氣又好笑,道:「好啦,我原諒你了。」

四狗大為感動,於是大拍馬屁道:「想不到小時候愛哭的妳,長大後這麼迷人,比我的兩個老婆好看許多哩。」

小月道:「四狗,你也有兩個老婆?哪兩個?」

「喏,就是那兩個!」四狗指指蘭花和鶯翠,小月便過去和她們打招呼了。

整個大廳鬧哄哄的,大家心情極好。

當然,其中也有兩人的心情低落到極點,就是杜家兩姐妹。

杜思思因為希平由始至終沒看她一眼,使得她的心靈悲痛之極。

杜萌萌卻在見到希平後,就有一種熟悉感,特別是他的背影和眼睛跟那個叫黃牛的男人更是一模一樣。而當他知道小月就是曉曉時所表現出來的一舉一動,都明證了小月的這個大哥就是那個黃牛--他們兄妹竟然發生亂倫?!

小月對希平也有一種非常強烈的熟悉感,只是她把這種熟悉當作是理所當然的--作妹妹的怎麼不熟悉自己的大哥呢?她來不及去細究,或許從心底就不願意去細究吧?

杜萌萌知道這事太殘酷了!她不能讓小月知道這個事實,這對小月來說是一種致命的打擊!她知道小月嘴上雖不說,但心裡卻不忘那個黃牛--也就是她的大哥黃希平。

那件事之後,她們回到碧綠劍莊並沒有說出來,杜清風夫婦雖然看出小月回來之後已非黃花,卻也不點破,更不過問。

杜萌萌以為這事只有她和小月清楚,可是如今……這事更加複雜了,她該怎麼辦?


希平和冷如冰回到大廳時,廳裡的人已經熟絡得打成一片了。

小月正與風愛雨笑鬧,希平有心避開小月,便走去和大海拉話,兩兄弟多年沒見面,自然有許多話要說。

希平對著黃大海身旁的杜萌萌--也就是明明時,渾身不自在,但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接受她那異樣的目光。

大海和他說了別後之事。

原來當年把他們帶走的那對夫婦,就是碧綠劍莊的杜清風和王玉芬,而大海就是杜清風的唯一關門弟子,武林七公子之一。

希平也把自己這一路上的經歷大概說了,許多事情都隱而不言,比如桃色事件以及陪護冷如冰至長春堂這一段就略過不提。

末了,他道:「娘說,你長大了會很有本事,果然讓她說中了,嗯,武林七公子,看來還挺神氣的。」

大海道:「大哥,你打敗了洛火,才是真有本事哪!」

希平一聽,幾乎連與小月之事也要丟到一邊去了,道:「洛火算什麼?老子打架的時候,他還穿開襠褲!」

說罷,看見杜萌萌狠瞪著他,他立即想到小月,那心就一沉,頭垂了下來,剛剛因被大海說他打架威猛而起的那點得意,又隨著他下看的眼神射入了地底裡。

大海覺得他這個大哥雖是外貌變好了許多,其他的卻和小時候沒兩樣,笑道:「大哥,你還是沒有變。」

四狗插言道:「不對,他什麼都變了,就是那付德性以及打架時愛耍詐這兩樣一成不變。」他想起那次回環山村時被希平轉得像個暈頭雞,他就氣。

小月此時也離開了風愛雨向他們這邊走來,她一走近就撲入希平懷裡。

希平抱著她猶如抱著一隻刺蝟,渾身覺得針刺地痛,卻又不忍心推開她,強顏歡笑道:「月兒,妳不和大嫂她們玩啦?」

小月在他懷裡撒嬌道:「月兒好久沒見大哥了嘛!」

希平輕輕地裝作不經意地把她推離他的懷抱,道:「月兒都長這麼大了,還像一個小孩子般窩在大哥的懷裡,別人看了會笑話月兒的。」

「是嗎?」小月一臉的失望,她只想在大哥壯實而溫暖的胸膛撒嬌。

「老婆,這裡今天真熱鬧!」華初開夫婦走進了大廳。

「咦,初開,那對男女怎麼這麼眼熟?噢,想起來了,真像!」歐陽真快步走到大海和小月身旁,滿臉喜悅地道:「請問兩位是不是姓黃?」

小月奇道:「是的,阿姨怎麼知道?」

歐陽真笑道:「你們的爹娘叫黃洋和春燕是吧?」

小月歡喜地道:「是呀!妳認識我們爹娘?」

華初開哈哈大笑道:「何止認識?他還是老夫的師弟!」

希平大喊道:「岳父,我爹是你師弟?」

歐陽真驚訝道:「希平,你也是黃師弟的兒子?怎麼不早告訴我們?」

希平道:「你們又不問,我當然不說了。」

小月笑道:「阿姨,他是我大哥。」

華初開突然笑道:「沒錯、沒錯,他應該是你們的大哥。唉,一字之差,竟然想不起這小娃娃了……」

希平忙道:「岳父,你說什麼?」

華初開道:「沒什麼、沒什麼!你們爹娘還好吧?」

小月道:「我三個月前回了一次家,爹娘都很好,可是沒有說過你們耶!」

歐陽真的手撫著她的秀髮道:「妳叫什麼名字?」

「黃小月。」

歐陽真道:「你們爹娘自從十九年前離開我們之後,便沒有任何音訊,我們都掛念著他們。他們不對你們說起我們,自然有他們的理由。」

大海也正式見過華初開夫婦。

之後,華家大擺酒席,為這群客人洗塵。

酒宴中,卻不見華蕾。

希平像上次在遠揚鏢局一樣喝了個不省人事,然後就趴在桌子上大哭。

眾人都覺得奇怪,只有冷如冰和杜萌萌心知肚明。

冷如冰怕他酒後失言,趕緊和風愛雨扶他回房。風愛雨是不敢喝酒的,她恨不得早些離開酒宴。

酒宴仍在繼續。

酒宴後,四狗被蘭花和鶯翠架著回房。

雷龍沒有醉,席中碧柔不停地拿眼神警告他,他不敢多喝。

黃大海和獨孤明也各自回到華家給他們安排好的房間。

杜萌萌還是和小月同睡一間。

華小曼本來想給杜思思母女另外安排房間,可是一來雪兒吵著要和爸爸在一起,二來風愛雨和獨孤棋主張讓杜思思母女住到樂華園來,且杜思思對這種明顯的安排也不拒絕。因此,杜思思母女也就住進了樂華園。


在杜萌萌和小月的房間裏。

杜萌萌因沒心情喝酒,所以在酒席上只是禮節性地碰碰杯,並不曾多喝。

小月卻有幾分醉意了,臉頰如同紅霞一般,她躺在床上胡言亂語地道:「師姐,妳喜歡我二哥,還是喜歡我大哥?啊!我知道妳一直都喜歡二哥。大哥以前瘦瘦的,現在又強壯又好看,月兒看著都好喜歡哩。師姐,那個黃牛怎麼不見了?他不是和冰冰一起來長春堂嗎?哦,是了,一定是冰冰到長春堂後,看上我大哥,把那頭又老又醜的大公牛給甩了,月兒好高興耶,他再也不能和冰冰摟摟親親了,他竟敢欺我月兒,以後見了他,我要叫大哥揍他,恨死他了……死牛,你竟敢不要我?我才不醜哩……」她有些迷糊了。

杜萌萌看著她那無限嬌美的醉態,聽著她的醉言醉語,心裡難過地想著:「師妹,忘記那個黃牛吧!只有這樣,妳和妳大哥,才不必活在長久的痛苦和折磨中。現在妳大哥正活在悔恨交加中,他所承受的折磨和苦痛只有我和冰冰知道,我們也身同感受,因為我--他既然是大海的大哥,也就是我杜萌萌的大哥。師妹,但願妳醒來之後,就能夠忘掉過去的那件事。這樣,或許妳會活得更好。痛苦的人不能再增加了!」杜萌萌祈禱著奇跡的發生,然而奇跡只是一種偶然,它的發生率幾乎等於零。但她那良善的心卻讓人感動,或許上蒼會給她個同樣良善的解答。

小月已經睡了,睡夢中彷彿在恨著一個人又愛著同一個人,愛與恨交織在她的夢裡,同時交織在她的命運裡。


希平真的醉了。

在宴席上,他只求一醉,因而他獨自不停地喝。

他想,醉了就能暫時把一切都忘了。

他醉躺在那張曾給他帶來無限美妙和快活的大床上,嘴裡嘮叨著什麼,誰也聽不清楚,只覺得彷彿在哭又像在哀求,或者還有咒罵。

雷鳳三女回來後,看見希平醉得如此,也是心疼。

雷鳳道:「希平怎麼會醉成這樣?他今日好像有什麼心事,不像往日一樣嘻皮笑臉亂來一通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眾女覺得雷鳳說得有理,她們也覺得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自然,她們也無法回答雷鳳的問題,而冷如冰也不準備現在就讓她們知道真相。

這種事,少一人知道總是比較妥當的。

冷如冰道:「沒什麼的,他只是喝多了點,明天醒來之後就會好了。」

眾女覺得她的解釋太牽強了,但找不出別的解釋,也就懶得再過問,況且她們都喝了些酒,有些兒醉意了,就躺到床上睡了。

冷如冰卻怎麼也睡不著。

她想到,如果希平心裡的負擔不除,遲早會把他壓垮。她打從心底希望希平回復以前一樣耍無賴或像個孩子般的幼稚--突然間,她覺得只有這樣的他,才是最真實最令人放心的。


大海和獨孤明第二天就來向希平等人辭別了。

大海說他要回去修練他的什麼「長生劍」,以便在下月的四大武林世家的比武大賽中奪冠。杜萌萌也要跟著大海回去碧綠劍莊,小月卻堅持留了下來。希平心情壞到極點,也就不再挽留,說好在比武之日再聚。

至於獨孤明,雖然沒有說為什麼要急著走,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有要事在身--摘月偷香去也。而杜思思母女不便相隨,自然也留了下來。

送別了大海他們之後,希平獨自在長春堂漫無目的地蹓躂,卻有一個人悄悄地跟著他。

這個人就是杜思思。

她快走了幾步,來到希平的面前,希平卻好像沒看見她一樣,偏開她繼續大步往前走。杜思思心裡酸痛難忍--他怎麼可以對她不理不睬?

她又一次走到希平面前,也不言語,直接撲到他的懷裡,哭道:「你真的不要思思了?」

希平兩眼無神地看著懷中的杜思思,她比以前消瘦了許多,臉色憔悴,那雙幽怨的眼睛如今清晰地寫著哀傷。

他的心沒來由地一痛,緩緩地道:「思思,我心裡煩,妳讓我一個人靜靜,好嗎?」

「不,你不要趕思思走,如果你也不要思思,就再也沒人要思思了!」她的雙手把希平抱得緊緊的,生怕他離開。

希平道:「思思,聽話,不然我生氣了!」

「思思,聽希平的話,讓他一個人靜靜。」冷如冰的聲音在希平後面響起。

希平道:「妳也來了。」

冷如冰沒有直接和他言語,卻對他懷中的杜思思道:「思思,別胡思亂想,希平怎麼會不要妳?妳先回去,好嗎?我和希平說幾句話,過後我讓希平找妳。」

杜思思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希平的懷抱,看了他們一眼,順從地走了。

希平道:「謝謝!」

冷如冰沉聲道:「我知道你苦,但是,不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不管你怎麼折磨自己,依然不會有改變。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我們想想。現在她們還不知道你的事,你再對她們冷冷淡淡的,她們會看不出你的變化?你不是以前的黃希平了,你現在是六個女人的男人,她們都和我同樣愛你、需要你。你若活得不開心,她們就活得比你還苦。我不期望你能拋開一切,我只希望你能把和小月之間的事沉埋心底--我知道這很難做得到,然而我相信你能做到,你不是一般的人,你是個強者!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痛苦的人就不止是你,還有我、鳳姐、小曼、愛雨、棋棋和思思,甚至更多的人。」說罷,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

希平在冷如冰走後,思緒萬千。

是的,這事既已發生,就無法挽回了,他已經對不起小月了,還要對不起其他的女人嗎?

冰冰說得對,不能讓更多人痛苦了。若再這樣下去,她們會敏感地發覺我的變化,我又怎麼回答她們的質問?難道跟她們說,因為我奪去了妹妹的貞操,所以心裡難受?

不論如何,不能讓她們知道我和小月之間的事。

在她們面前,我要表現得和以前一樣,一樣的無賴、一樣的無恥、一樣的荒淫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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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與狼共舞

在樂華園裡,除了一間特大的房間,還有八間小房,本來是每人住一間的。

冷如冰和雷鳳同住一間,因為冷如冰習慣抱人入睡,若希平不在時,雷鳳就代替了希平讓熟睡的冷如冰抱著亂摸一通,兩女實在忍受不了之時,她們就喊希平過來重新把她們侵犯個夠。

自從在大間裡擺了大床之後,五個女人就都不回自己的閨房了,每晚與希平打得火熱。

可是,今晚,她們又回到了各自的房間,因為希平說,他要在這個美好的夜晚、在朦黃的燈光中看他的思思跳舞。

眾女其實都為杜思思打抱不平,如今當然願意讓她獨占希平一晚--但願她別再趕他出門了。

小月因杜萌萌不在長春堂了,也要搬到樂華園來住,華小曼叫僕人整理了一個房間給她,小月說她不習慣一個人睡,就硬把冷如冰拉扯到她房裡去了。

夜裡入睡時,小月欲言又止的道:「冷姐姐,我想……」

冷如冰道:「小月,妳想說什麼?」

小月彷彿鼓起很大的勇氣才道:「我想問,那個叫黃牛的老色魔去哪了?」

冷如冰心神大震,卻以一種很淡然的語氣道:「我們和妳們分別後,又遇到地獄門的襲擊,他為了保護我而被他們殺了,是妳大哥救了我並送我到長春堂的。」

在這種時候,冷如冰只有選擇欺騙小月,不管小月愛黃牛還是恨黃牛,她都不能把黃牛當作愛人或仇人,因為黃牛就是她的大哥,這是個殘酷的事實。

小月突然傻了似的喃喃自語道:「是嗎?他竟然死了?我還想叫大哥去揍他一頓為月兒出氣……為什麼要死?我恨你、恨你!你死了更好……誰叫你不要我……我一輩子都不原諒你……嗚嗚!」

她伏在冷如冰的身上哭了起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又決堤了,洪水似的淚水湧向冷如冰的胸脯,把那挺拔的山峰滋潤透了。

冷如冰不知拿什麼話來安慰小月,她從小月的哭訴中,瞭解到小月對奪去她貞操的黃牛又愛又恨,但她能告訴小月,黃牛其實就是希平嗎?不,絕對不行!

小月繼續哭著,眼淚彷彿是無止境的……忽然,她聽到一種撩人心神的呻吟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清晰。

她從冷如冰的胸脯抬起頭來仔細聽了一會,道:「咦,這聲音是……」


風愛雨提前把雪兒抱到她房裡睡了。

杜思思是從風愛雨的口中得知希平今晚要寵愛她的,她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驚喜萬分。希平這兩天對她不理不睬的,如今竟然要她去陪他?

杜思思有些羞澀地敲了大間的門,希平開了門,見了她只是淡淡地道:「進來吧!」

杜思思火熱的心一下子冷了下來,希平為什麼如此冷淡?

她鬱鬱地把門反鎖上,回頭看見希平已經躺在床上,側躺著看她。她有些不自在了--雖然這雙眼睛看著她時少了往日的火熱和癡迷,還是讓她感到一種又羞又喜的情緒在胸腔裡醞釀。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床前,心裡期待著希平像以往一樣從床上爬跳起來激情地抱她、吻她,然而她失望了,希平對她的來臨顯得無動於衷。

她忽然覺得一陣悲涼在心頭--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竟然滿心期待並乞求一個男人的侵占?為什麼自己會變得這麼淫賤?何況這個男人如今根本就不想要她,她還厚著臉皮送上門?

她感到這是自己給自己的侮辱,她把心一橫,掉頭就走,沒走夠三步,就聽得希平道:「如果沒有我,妳會過得更幸福快樂,我不會勉強妳留下來。」

杜思思心頭一震,站定了。

希平繼續道:「我知道妳心裡有著另一個男人,若他能令妳幸福,我希望妳不要選擇我,我的女人夠多的了,我無法承受太多的感情債,我只想安安靜靜的,什麼也不用想、不去想……」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杜思思回轉頭,看著希平,他的臉在燈光中有一種令人心痛的消沉,那是她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

她撲到他的懷裡,哭喊道:「我不許你趕我走,我心裡沒有其他男人,我心裡只有你!」

希平摟著她成熟的嬌體,用手替她擦去眼淚,道:「別哭了,我相信妳。」

「不!你不會相信的,你騙人,你和他一樣是個大騙子、負心漢!」杜思思沒頭沒腦地罵了希平一通。

希平簡直不知該說什麼了。承認是騙她吧,她會哭得更厲害;若說沒騙她,她又嚷著他欺騙她。唉,女人!

杜思思趴伏在他的胸膛哭了許久,才止住哭,道:「你以前一直想聽我的秘密,你現在還要聽嗎?」

「如果方便的話……」希平在她潤濕的眼睫毛上輕輕一吻,算是回答。

這一記輕吻使得杜思思心花怒放,那雙幽怨的眼睛嬌嗔地看著希平,甜甜一笑,然後回憶道:「我那時剛二十歲,因家世的顯赫和自身的劍法造詣,在江湖上闖出了『碧玉仙女』的名號,自然有許多武林青年的追求,但我眼高於頂,一個也沒看上,直到遇見他。」

「富於戲劇性的是,我遇見他和遇見你都在同一種情況下。當時我也是被三傑擊敗,在他們準備侮辱我之時,他出現了。懷春的少女哪個不心動?我以前面對那麼多青年的追求仍然不動情,只是我未遇上令我動心的。然而他不同,他是俊俏的風流人物,又救了我的清白,我不知不覺地在很短的時間裡愛上了他。」

「我和他相遇後的第三天,他要求和我歡好時,我竟然沒有絲毫拒絕的念頭。奇怪的是,在做那事兒之前,他給我吃了一顆藥丸,說是他祖傳的駐顏之寶,我沒有任何懷疑就服下了。可是,當我和他做完那事之後,他竟然大發雷霆,罵我不該愛上他、罵我賤,害他損失重大,我那時又氣又羞又委屈。」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給我的那顆藥丸名叫『地藏丸』,是幫助他修練某種武功的,因我對他動了真情,這種如火般燃燒的熱情與藥丸的陰寒根性正好相剋,因此藥丸的作用只發揮了一半,使他無法練成神功,而我,也武功全失。事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最初的幾年還期待他會回頭找我,然而七年過去了,他還是沒有回來。再後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劃的騙局,救我不過是他們合演的一場戲,是為了讓他接近我,以便利用我的身體修練他的武功,其實他從來沒有愛過我……」說到此,她沒有繼續往下說,看著希平的那雙眼,在燈光中閃爍了露珠般的光彩。

希平柔聲道:「如果說著苦,就不要說了,我不介意妳曾經和誰,只要妳現在願意把自己托付給我,我就會愛護妳一生。」

杜思思壓在希平胸膛上的身體移動了兩下,繼續道:「回家後,我的肚子漸漸脹大,再也無法隱瞞了。爹質問我,我不說只是哭,他問不出個所以然就發氣不理我的事了。就這樣,我生了雪兒,從此很少在外面走動。近兩三年,我才和雪兒一起每年去一趟武鬥門祝壽。誰知這次突然碰見地傑和天傑,他們哄騙我說他想念我且想看看雪兒,讓我去見他。雖然我恨他,對他的感情早淡了,然而女人心裡總是期待有個依靠的,況且他是我女兒的父親,如果可能,在沒遇著其他合意的男人之時,我還是會選擇回到他的懷抱。我相信了他們,把雪兒給他們抱了,哪知他們抱過雪兒就翻臉,說其實他只要女兒,至於我,隨便二傑怎麼處置。於是,他們就用雪兒威脅我脫衣,並準備……嗚嗚!」

希平安撫她道:「別哭,思思別哭,施竹生這種人不值得妳哭!」

杜思思驚道:「你怎麼知道他是施竹生?」

希平憤恨地道:「媽的,只有他才做得出這種事來!冰冰也是吃了他的什麼『地藏丸』,妳的情況和冰冰差不多。而且,三傑是施竹生的手下,我早就猜出妳所說的人是他了,只是不想打斷妳的說話,才沒有出聲。我操他婆姨,老子下次見了他,定把他揍扁!」

杜思思驚詫道:「冰冰也被他……」

希平知道她要說什麼,笑道:「放心,冰冰的寒毒是我解的,她在我之前是冰清玉潔。」

杜思思道:「她們個個都是冰清玉潔,我卻是殘花敗柳,你是不是嫌棄我?」

希平道:「怎麼會?」

杜思思嗔道:「那你為什麼對人家不理不睬,那麼的冷淡?」

希平眼裡露出一抹笑,道:「我有嗎?」

杜思思捶了兩下他的胸膛,道:「你還說沒有?你把人家的心都捏碎了,你還敢說沒有,你這小無賴!」

希平吻過她的唇,道:「妳上次說心裡有另一個男人,不想跟我好,我怕妳像上次一樣在我熱情如火時又給我潑冷水。妳若無法確定自己的心,就算今晚,我也不會占有妳。我不想看到妳後悔,妳讓我看著就心疼,妳就是這樣的女人啊思思!」

杜思思眼中給他深情的一瞪,手中卻給了他深深的一掐。

希平哎喲一聲道:「妳又來這招?」

杜思思道:「誰叫你不相信思思了?上次我說的那些話,也是為你好,我以為自己的心裡還有他,畢竟他是雪兒的父親,又是人家的第一個男人,我怕和你歡好的時候還想著他,那樣對你不公平!」

「這個妳放心,和我歡好的時候,妳絕對沒有精神去想別的男人……哎呀!」

杜思思又給了他溫柔的一掐,她幽怨地看著他,道:「你就不能讓人家說完?」

希平忙道:「妳說、妳說!」

杜思思接著道:「我的確愛過他,但那是許多年前的事了。自從知道一切都是他設的騙局,知道他對我沒有一絲感情,我就對他絕望了。然而即使絕望,我還是不能完全忘了他,所以那晚我才不想讓你愛我,哪知道你一點都不體諒人家,還狠心地離開我,我只不過是想給自己一點時間,把他徹底忘記了,才一心一意地和你好,你卻不要人家,還叫人家忘了你……嗚嗚!」又是哭。

希平安慰她一番,逗她道:「那妳現在決定忘了誰?」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道:「我本來想把你忘了,可自從你走後,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想到你不要思思了,就傷心、吃不好睡不香。我知道不論我費多大的氣力都是徒然,只會越來越思念你。在我心裡,已經把你當成我們母女的依靠了,你若不要我們,讓我們到哪裡去?你既然作了雪兒的爸爸,就要履行作為雪兒爸爸的另一個義務,就是作雪兒母親的男人。你這混蛋,就不能有點職業道德嗎?」

希平嘆道:「看來我的義務又多了一項!」

杜思思幽幽地道:「你再也不要冷落思思了,好嗎?」

希平有些為她感傷,他明白了為什麼杜思思的眼中那永恆的幽怨,她的人生竟是如此的淒涼!

他撫摸著她那如雲的秀髮,溫柔地道:「我想看思思跳舞,可以嗎?」

杜思思莫名其妙地道:「跳什麼舞,都這種時候了?」

希平淡然一笑,很自然地道:「脫衣舞。」

「你!」杜思思又猛然地在希平身上狠勁地掐,痛得希平叫喊道:「思思,妳不跳就算了,哎喲呵咦呀痛!」

杜思思離開他的胸膛,緩慢地站起來,瞧了希平一眼,轉身走到床中央,再回轉頭來,道:「每個成熟女人都喜歡在她的男人面前脫衣,但思思是不懂跳舞的。」

兩人所在的這張大床,擺在這房子的中間,四面點著四盞長明燈,使得整個房間在朦黃的光亮中影射出一種誘人的氣味融合在空氣中飄浮。

杜思思到這裡來之前已經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因此她只穿了件白色的睡衣,是一種很薄的紗料做的。在燈光中,她站得筆直,隱隱約約地呈現伊被睡衣裹著的胴體,彷彿有種肉色的誘惑在希平的眼中、心中瀰漫,煽動著他最原始的慾望、人類心底的需求。

杜思思羞澀地看著那個用手撐著臉趴躺在床上,以一雙充滿色調和慾望的眼睛盯著她的男人,感到自己的血液在瞬間改變了原來的運轉速度,心跳的頻率大幅度提升,她的臉色呈現了一種昏黃的紅。

她的雙手移到自己的腰部,以無比輕巧的手法去解開繫在腰部的衣帶,那是一個活結,她的拇指和食指捏著繫帶的其中一端,就那麼輕輕地一拉,然後放手,雙手上舉攏了攏她的頭髮。繫帶的兩端在她放開手往上舉的那刻,垂落下來。睡衣也在同一時間向兩邊拉開,敞露出伊的美好。

從她那圓滑的頸項下來,是一道很深的乳溝,因為燈光不能照射進去的緣故,那溝讓人覺得是無底的深淵,如一條細短的黑色軌道,在軌道的兩端又各分岔出兩條淺暗的圓弧。一條軌道和四條圓弧勾勒出兩個半圓體,掛在她那黃白的胸脯如同兩個熟透的柚,在那兩個因沒有扶持物而略顯下挺的肉球的中點各長出半粒暗紅的棗,讓人看了就想把它含在嘴裡嘗嘗是否會很香甜。

棗的兩旁是睡衣的邊,就那麼地貼在她的乳房上,猶如薄薄的雪層落在蒼黃的沙丘。睡衣的兩道邊之間的距離往下漸漸地拉大,從她的乳房下來是平滑的小腹,那裡並沒有因懷過孩子而變形,看去如同打實壓平的棉花曬在了夕陽的昏黃之下,蘊藏了未知的彈性和伸展性。

再下去是純黑的褻褲,從希平的角度看過去,就好像一片三角形的紗布緊緊地貼在她的胯間,布的中間凹陷下去,亦是一道黑色的細縫,而縫的兩旁微微地隆起。

幾縷體毛不甘被紗布欺壓,偷偷地爬露出來,招人迷。從伊的三角地帶伸延出兩條修長而圓滑的肉腿,支撐著伊的全部美好。

希平看著這迷人的女體,嚥了嚥口水,感到下體開始膨脹,不得不坐起來。他本來只穿了一條寬大的短褲,如今變成撐得老高的帳篷,那東西幾乎要破布而出。

杜思思轉身背向著他,雙手從她的前額掠過髮頂,滑落至她的頸、停留在她的雙肩上,拈起睡衣的領,向後輕輕一掀,便露出了平滑而不顯瘦的背肩。

睡衣繼續滑落,像彩色的夢飄落到床上。從她的肩下來,淺淺地斜彎下去,到達她的腰中段時來了一個轉折,突然地斜伸出來,是一個因生養過孩子而略變得圓大挺翹的屁股,對著希平訴說一種無人能識別卻又人人都明白的語言,一種原始的啞語。

希平吞口水道:「思思,轉過身來。」

杜思思依言轉身過來,雙手下垂,輕道:「希平,思思美嗎?」

希平指指他的下體,道:「這就是妳要的答案!」

杜思思嗔道:「你這壞蛋!」

希平笑道:「不壞、不壞,這敢情好極了,這是正常反應,是男人看了妳的裸體都會發怒。思思,把妳身上剩下的那塊爛布扯掉,不然待會我就把它咬個粉碎。」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雙手放到她的腰臀界處,扯著她那黑得可愛的褻褲,又看了看眼睛幾乎都要噴出火來的那個男人,輕嘆一下,兩手扯著褻褲往下滑,腰也跟著彎下去,胸前那兩個哺乳過的半月球便垂拉成橢圓形,看似熟透的而又無人摘的木瓜,裡面當有乳白的汁吧?

褻褲褪落至她的腳踝時,她輪番踮了兩下腳,那可愛但對希平來說又是可憎的黑色保護罩就遺留在床上了。然後,她彎下的腰直了起來,希平的眼睛就直盯著她的腿根處看,當然只是看到燈光下黑色的體毛就那麼的密密麻麻的一片,希平失望地嘆了口氣--為什麼女人的那裡,總要我親手分開才能看個究竟呢?

他道:「思思,現在可以跳支舞給妳的男人看了吧?」

杜思思跺跺腳,她的兩個乳房就上下左右晃動,嗔道:「人家都說不會跳了,不跳!」

希平道:「怎能不跳?說好今晚要看妳跳舞的,妳總不能讓我失望吧?思思,不會跳舞就隨便擺幾個好看的姿勢,男人看著來勁的!」

「你還不來勁嗎?你那東西都成什麼模樣了?你還要坐多久?你……」

杜思思突然不知該怎麼說下去了。她將兩腿微微分開,整個身體向後仰彎下去,雙手撐著床板,如一道拱橋。她那渾圓挺拔的雙峰擴散成扁圓舖壓在她的前胸,且略向兩旁滑落。

希平從床上跳起來,大喝道:「思思,就是這樣,我來了!」

他兩步併成一步躍到杜思思的膝前,俯首彎下腰來,雙手伸到她的背部摟緊了她,大嘴覆蓋住她的櫻桃小嘴,舌頭伸入她的嘴裡,撩拔著她的丁香。

兩人你來我往地口舌纏綿,鼻孔呼出若斷若續的熱氣。

杜思思感到希平空出一隻大手在她的胸脯揉搓,從她的胸脯傳來一陣陣酥癢,使她幾乎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

希平的魔爪沿著她的胸脯劃到她的小腹,彎彎曲曲地一直劃到她的陰戶上,就停留在那裡,輕柔地揉著她那滑而有脆感的體毛,手指豎著在她的夾縫柔軟處來回的摩擦。

隨著希平的這個動作,杜思思身體微微地打顫,她的神經開始繃緊,神經中樞接受到從希平的手過之處傳來陣陣不能抑止的酥麻,她感到希平的中指正緩緩地滑入她的肉壁,更是全身一抖。

她將臉扭往一邊,避開他的熱吻,嬌喘道:「希平,我沒力氣了,你讓我起來,我們換個姿勢。」

希平把她抱拉起來,道:「思思,替我把帳篷撤了。」

杜思思跪了下來,兩手把希平的短褲扯落,他那粗長的陽物便彈了出來。她把手中的短褲隨手一丟,兩眼盯住她面前的男根。它正威風凜凜地翹立在她的眼前,巨大的略扁的圓球頭如嬰兒的拳頭那麼大,此時如一顆紫黑色鑽石在燈光中閃爍。男根的莖部是交錯的爆漲血管,奇怪的是,血管竟然如一圈圈紫色的圓環緊緊地纏繞在圓柱似的肉根上,如同一條捲曲的血蛇。

希平道:「思思,握緊它!」

杜思思猶豫了一會,兩手握住希平的男根,卻發現她的手竟然無法完全包容它的粗大,她的兩隻手僅僅抓住它長度的一半,還有一半示威似的突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她以前和施竹生歡好時,兩手也握過施竹生的男根,但是沒有多餘的一段露出來呀……這人,怎麼會粗長到這個程度?她突然有些懼怕,就那麼傻傻地握著希平的男根,感到他男根上的皮膚特別的厚實有彈性,還有血管的強勁搏動。

她仰起臉看著希平,久久才道:「我的嘴兒容納不下它!」

希平一笑,把她扶了起來,道:「我又沒有叫妳那麼做,妳著急什麼?」

杜思思道:「可是以前他就叫思思、叫思思……」她終究是沒有說出來。

希平道:「別怕,妳上面的嘴兒容納不了它,妳下面的嘴兒卻可以的。小曼她們都行,何況妳是生過孩子的?」

杜思思無言,她看著這個雄壯的男人,他的身高起碼有一百九十多公分。她站在他的面前只到他的下頷處,需要仰起臉來,才能看清他的臉--那是一張擁有著邪魅般的吸引力的男性臉孔。

他粗壯的頸項看起來很是恰到好處,他的鎖骨上突起兩條粗獷的肌肉,手臂上隆起的三角肌如同鐵鑄般結實、堅硬,給人一種力量無窮的震撼。胸膛的兩塊大胸肌和他那源起於肩胛處的寬大背肌,構成他寬厚結實雄壯的完美上半身。

他的整個上半身呈現倒三角形,他的腰雖也粗壯,相對於他的胸膛卻顯得細小了許多,然而六塊腹肌和沒有任何脂肪的腹腰不但能給人一種強韌的力度感,更有一種力的美感。

他的雙腿粗而修長,像兩根強有力的銅柱豎立在床上,令人感受到他那不可擊倒的強盛意志。

「妳看了我許久了,不會就是想這樣看著我到天亮吧?」

說罷,希平將杜思思再次摟緊,和她來了一個長吻之後,從她的耳根吻到她的頸項,接著吻落在她柔軟而滑膩的胸脯,把她的乳房啃舔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含著她的乳頭輕咬著、拉扯著。

他的左手摟抱著她並在她光滑的背部揉搓,他的右手撫摩著她柔軟滑膩的陰戶。在做這些動作時,他幾乎用了他所有的專注和柔情。

杜思思享受著希平的柔情舔吻和撫摸,她的情慾在漸漸地提升、醞釀著人類最原始的激情。當希平的牙齒輕輕地咬扯著她的乳頭、在她的乳頭上旋轉著逗弄她時,她情不自禁地哼出聲,拋開了一切的顧忌和羞愧,讓紅唇印上了希平的耳垂,輕輕地咬扯著。從她那挺尖的玲瓏巧鼻呼出的熱氣,令希平覺得又酥又癢。

希平的情慾大增,把杜思思的右手拉放到他的男根上,道:「思思,熟悉一下妳的男人為妳製造無限歡樂的寶貝。」

杜思思握著希平那變得火熱燙手的分身,不明白為什麼他的會這樣的高溫,比施某人的要熱上好幾倍。她的手在男根上套弄開來,希平全身的快感在升溫,手指滑入杜思思的肉縫裡,出入的速度加快了許多。從一根手指進去到兩根手指插入,杜思思在那瞬間兩腿緊夾。

希平道:「思思,放鬆點,妳又不是第一次,還這麼緊張呀?」

杜思思的臉早已暈紅,此時面泛春意,嬌嗔道:「你明知我這輩子也只是那一次,你還怪人家?」

希平繼續他的動作,道:「舒服嗎?」

杜思思忽然感到下體傳來陣陣快意,湧出大量的液體,流至她的股間和雙腿根處,她呻吟道:「希平,我要!」

希平的手指已被她的分泌物濕透,此時她無比柔軟的肉壁溫潤之極,體毛也濕潤了,如同春雨過後的草坪。黑得泛著光澤的毛草貼在她的陰戶上,便見到了她那細窄的縫。

希平興奮的道:「也是時候了,思思,忍著點!」

杜思思放開握著希平下體的手兒,雙手環住他的頸項,雙腿提起來環在他的腰身,雙峰緊貼著他的胸膛,咬著他的耳垂,道:「思思要坐著你!」

希平雙手托著她豐滿的臀部,道:「我會讓妳坐得快樂無比!」

他的兩手使勁,把杜思思托高少許,讓她的陰部正對著他的男根的頭部。他那堅挺如鐵的肉棒就那麼地頂在她的柔處,然後雙手搖著她的肥臀,她的陰戶就和他的龍頭緊密地接觸、摩擦。

如此一會之後,希平感到他的分身球體已被杜思思的愛液潤濕,而杜思思此時已經微啟著嘴兒在嬌喘。

希平溫柔的道:「思思,我要進去了!」

然而,下一瞬間,杜思思只感到希平的龍頭頂在她的肉縫的裂口處,並沒有進到她的身體裡面。

卻聽得希平道:「思思,這樣不行,妳那裡太小了,我進不去,妳得張大些。」

杜思思道:「人家怎麼張大?誰叫你這淫棍大得連母牛都怕!」

希平道:「我來!」

說著,他的兩手就離開杜思思的臀部,從她兩腿間伸下去,手掌托著她的股間,雙臂托住她的雙腿,用力往兩邊撐開,道:「這樣應該勉強可以了,只要進去就沒問題了。」

杜思思又感覺到希平火熱的肉球頂在她的陰戶上,隨著他的雙手在她臀部的搖動,他那球體緊壓在她那細長的軌道上來回運轉,漸漸逼進她的肉縫裡。她肥嫩的外陰遭到排擠而往腿根的兩邊分開,那細長的縫便重新拉扯、變大,形成一個洞口。

希平的球體在那刻塞入她的缺口,她感到她的外陰包容了一個巨大的燙熱圓球,幾乎要撐裂開來了。她整個身心的神經密切地感受著這異物的入侵,快感也隨之而來。

下一刻,她只覺得希平並沒有直接進入她,而是在她的外陰輕柔地來回進出。緊逼的摩擦使得她的快感加速、情慾漸濃。她輕輕地哼著,陰道裡的液體也在增多,一直沿著她的大腿根和希平的龍莖滋潤下來。

希平如此四五十下之後,道:「思思,我要闖關了!」

他微微地屈膝,然後突然往上一挺,只聽一聲細響,他的分身便全根沒入杜思思滑潤溫濕的肉縫裡。

杜思思痛喊出聲,她的雙爪十指在希平的背部劃出十道血痕。

希平感到一陣火辣辣的麻痺快感,不自覺地快速挺動起來,把杜思思的肥臀頂得上下左右晃動。

杜思思此刻才真正體會到這個男人的強壯,他竟然不需要手的扶持就能直接進入她那相對於他的男根來說仍然顯得細小的通道,可見他的那根東西有多麼的堅硬了!

在他闖入她的那一瞬間,比她和施竹生的那一次還要痛。她那生過孩子的地方幾乎因不能承受他的突然進入而感到彷彿要撕裂開來,她的通道此時膨脹到無法再伸展的地步,她最大的容納性也止於此了。

她感受著希平帶給她的無比緊湊的摩擦,這種強有力的進出使得她的快感神經迅速集中在一處,全身心地投入他的衝擊中。

對於希平來說,進入杜思思體內和進入冷如冰體內的感覺差不多,她們都是「陰之女」,具有很大的伸展性和恢復性,即使生了孩子之後,仍然能夠恢復原來的形態,這就是為什麼杜思思的肉縫還如處女般緊湊的緣故。

這種「陰之女」的另一大特點就是在歡愛時體液很多,也正因為如此,她們的陰寒之流也比較多,所以施竹生才要找上「陰之女」。

希平深深地挺動著,帶出一些液汁滴落到床舖上。他粗大的龍莖每出來一次,都把杜思思的蜜肉帶了出來。

他感到濃厚的快感侵襲著他的腦神經,同時也感到他懷中的女人在痛與快樂中沉迷。她那雙幽怨的眼睛已經緊閉著,嘴裡的呻吟漸漸變成呼喊,那雙手兒無意識地把他的肩背抓得火辣辣的痛。

希平又全力衝刺了十幾下,忽聽得杜思思道:「希平,不要……不要那麼深,我痛……難受呀!你的這麼長,比他的長了許多,好像一根棍子在我肚子裡出入,你慢點,思思的那裡都快要膨裂了。」

希平道:「那我們換過姿勢!」他把杜思思放到床上,讓她平躺下來,她的雙腿仍然環在他的腰腹,道:「思思,再緊一點,好嗎?」

杜思思迷迷糊糊地道:「嗯……不,我不要,現在人家已經覺得夠緊的了!」

然而,希平不理她的抗議,把她的雙腿抬起來,扛在他的雙肩上,手掌抓緊她的臀部,雙臂把她的兩條大腿壓得併攏在一起。

杜思思悶哼一聲,睜開那雙迷情的眼瞪了他一下,然後又閉上了。

希平輕輕地抽插著,這次他沒有讓他的分身全根挺入,而是在進到一半時,又緩慢地抽了出來。

一般的男人寧願選擇快進快出,也不願這樣慢慢逼進去,再慢慢拉抽。因為這樣會讓男人的注意力大幅度集中、令快感也很快地集中,導致男人無法持久,沒有滿足女人就射精了。

但希平是個異種,在這方面,即使他的高潮一次又一次,還是堅挺如初,他的最後的最集中的高潮是在女方洩身昏死的那瞬間來臨,這是他無法明白的。

不過,他也不去考慮這麼多,只管在女人的溫潤潮濕的緊湊和蠕動中找尋作為一個男人的快感和成就感。

希平的動作由淺入深、由慢變快,杜思思的兩腿根都幾乎麻痺了,她只顧快樂地喊叫、歇斯底里的叫喊……


「咦,這是思思姐的聲音!」小月聽到了杜思思的叫喊,有些摸不著頭腦地道:「冷姐姐,思思姐叫得好奇怪耶,我聽了渾身不舒服,她到底在幹什麼?該不會是出事了吧?!我要去看看!」

她剛想下床,冷如冰攔住她道:「別去,她好好的,不用去看!」

小月一臉的疑惑,道:「可是她叫得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冷如冰看著小月,不禁嘆息--這個純潔的孩子,已經做過那種事卻還不知道它是怎麼樣的!想想也是,當時她中淫毒神智昏迷,根本就不知道整個過程,醒來之後只知被人侵犯了。也許她曾經無比瘋狂快活,但如今的她怎麼能記得起來呢?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或許也是一種悲哀!

冷如冰沉重地道:「小月,別瞎猜,她那是快樂的喊叫。」

小月道:「快樂?好像真的是耶!只是,我還是不明白,都夜深人靜了,她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叫?」

冷如冰無奈地道:「有什麼辦法,這種事一般都是在這個時候做的,誰叫妳大哥那麼壞。」

小月驚道:「思思姐叫喊,干我大哥什麼事?」

冷如冰道:「妳、妳……唉,妳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

小月很誠實地道:「真的不明白!」

冷如冰洩氣的道:「有時我真的懷疑妳還是處女,要不是我親眼看著妳被他……唉,不說了。」她怕不小心又碰觸到小月心裡的結,怕小月再一次傷心,又要淚水汪洋了!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臉紅道:「原來思思姐是和大哥在……唉呀,不好了!冷姐姐,我那時是不是也這樣叫喊?萌萌她說我叫得又大聲又那個……羞死人了!」

冷如冰愛憐地撫摸著她那細柔光滑的長髮,逗她道:「妳那時比思思叫得還要大聲,且一個勁地在他身上又抓又咬,簡直是要撕了他來吃……」

突然,冷如冰聽見小月的哭聲,知道她又想起了黃牛,想起了他的「死」。

小月哭了許久,直哭到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她在夢裡也是悲傷的。


希平和杜思思兩人瘋狂到極點,幾乎把整張大床滾過了。

希平像一頭發了狂的野獸,要把這兩天積壓的情緒全部發洩出來。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能暫時忘記他對小月所做的一切,才能暫時放下心裡的負擔。

杜思思已不知道歷經多少次高潮了,此刻竟有些不勝情慾衝擊的感覺。在她以前唯一的一次裡,那男人只堅持了半個鐘的律動,而如今這個男人居然不停地長時間給予她最強悍的攻擊。這種攻擊,對於一個成熟的女人來說,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情話!

她感到這個男人在這方面的能力比他的武功甚至他的任何方面都要驚人和不可思議。在這事上,他就如同一具永不疲倦的機器。

真是個可怕的男人,卻又同樣的可愛!不僅有著魔神般俊美的外表和高強的武功,更有著對異性近乎邪魅般的吸引力,以及能令每個女人為之瘋狂的性事上的悍然戰鬥力!

不知什麼時候,杜思思只覺得陣陣暈眩,之後便昏睡過去了。她醒來的時候,四肢乏力,全身鬆垮,用不上一點勁。

希平安靜地摟著她,見她醒了,輕吻著她的唇,道:「還要不要再來?」

杜思思幽怨的眼神依舊幽怨,只是這幽怨中有著濃厚的嫵媚,她嗔道:「今晚不准再碰我,你若還要,就去找她們,人家差點被你弄死!」

希平笑道:「今晚我是屬於思思一個人的,除非妳像上次一樣趕我走,不然我就要摟著你睡到天亮。」

杜思思見他又是嘻皮笑臉的,活像個大無賴!然而,她卻喜歡他這個樣子,並且喜歡他的情話。

她知道自己這一生都無法離開這個男人了。如果當初說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有些過火--現在卻是最自然的,他的確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把一切都託付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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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4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章 無限情懷

希平和杜思思是被雪兒叫喚吵醒的,兩人急忙著衣打扮。開門後,風愛雨已經抱著雪兒在門外等了許久了。

希平把雪兒抱在懷裡,給了她早安吻。

風愛雨看著杜思思大喊道:「表姐,妳的氣色怎麼突然間好了這麼多?看起來比以前更是光彩迷人了!」

杜思思露出如同少女般的羞澀,道:「我和他……之後,覺得以前失去的功力又恢復了,自然氣色就好許多!」

「哇,表姐,妳的武功又恢復啦?這麼說,希平的女人中,只有我不會武功了?不行,表姐,妳一定要教我!」頓了一下,看了看杜思思,又道:「表姐,妳好像不是因為恢復武功而變得如此有女人味的,我看是他使壞的結果,嘻嘻!」

希平笑道:「小愛雨,昨晚睡得好嗎?」

風愛雨沒好氣地道:「沒有妳這壞蛋在,人家不知睡得多好!」

「這樣呀!那以後小愛雨就不要睡到我身邊來了。」希平喜歡逗他的小愛雨。

「妳這大變態、大色魔、大公牛……」

希平在風愛雨張嘴之時,就把雪兒交給了杜思思,急忙摟過她,用嘴阻住她的「罵嘴」,不然真不知她要罵到什麼時候了?

「大哥,你和愛雨在幹什麼?」小月和冷如冰走了過來。

希平一見到小月,心裡就不自在,連忙放開風愛雨,勉強笑道:「月兒,昨晚睡得還好嗎?」

「不好!」小月嘴兒一噘,道:「你和思思姐吵死了,我醒了幾次都聽到思思姐在喊叫……」

杜思思羞得找不到地上有縫,斥道:「小月,不准說!」

小月委屈地道:「做都做了,還不許人家說,妳這個做大嫂的也真蠻橫!」

杜思思一聽小月叫她作「大嫂」,又羞又喜,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也不知該做什麼,只好把懷裡的雪兒親得啵啵響。

雪兒大是抗議,叫喊道:「媽媽,不要咬雪兒了。」

希平趁機道:「既然妳在這裡睡不安穩,我讓小曼另外安排住處,好嗎?」

「不,月兒就要在這裡住!」小月水汪汪的眼睛泛著淚,道:「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月兒了?你以前是最疼月兒的,誰欺負月兒,你就找誰打架,還常常給月兒做風箏、和月兒一起玩。可是這些天以來,你都不怎麼愛理月兒,不像以前一樣,對月兒又抱又親了,是不是因為月兒長大了、不乖了?大哥,月兒好想你像以前一樣抱著我唱歌給我聽,好想你再親親月兒。」希平伸手過去撫摸著她的柔髮,不自然地道:「傻月兒,大哥怎麼會……怎麼會不愛妳?妳可是我最親愛的妹妹,大哥怎能不愛妳?大哥……疼妳!」他的鼻子又是一酸,有種要放聲嚎哭的衝動,但最終還是忍著了。

小月撲入她懷裡,哭道:「月兒也愛大哥,永遠都愛大哥!」

冷如冰聽著小月那彷彿是在發誓一樣的話語和聲調,忽然間覺得這句話裡面,隱約多了一種她極不願意聯想到的情感。

她感到心悸!


小月依然住在樂華園。

自從那一晚之後,杜思思很多時候都和眾女一起在大間睡了,自然就無法攜帶雪兒,她便把雪兒交給了小月--這院子裡只有小月沒有去大間。

小月幾乎每晚都聽到那種聲音,每次聽到就抱著雪兒悄悄地哭,哭著哭著就和雪兒一同進入了夢鄉。

四狗除了在晚上左擁右抱之外,白日裡更是勤練他的武功了。

華小波最初讓希平教他「雷劫刀法」,可是他站了幾天,腳都站得麻木了,卻一招也劈不出個屁來,更何況是響雷了?

於是,他又纏著讓四狗教,四狗說行,不過有個小小的條件--我教你絕世武功,你華小波得給我介紹哪裡有漂亮的姑娘。

兩人一拍即合,華小波跟四狗說,他大姐華小倩的四個使女都不錯,其中一個足以和他的蘭花平分秋色,自從他大姐嫁給趙家之後,她們也跟著過去了。華小波還說,下次去神刀門,帶他一起去。

四狗立馬眉開眼笑,並把「轟天掌」教給了華小波。

不料華小波對於武功沒有多大的天賦,只是癡迷罷了,且時不時地被華初開叫去背讀藥名藥性。

這小子對於醫藥方面卻極有天賦,華初開每日布置下來的任務,他三下兩下就搞定了,還是跑去練他的「轟天掌」,總幻想一掌把天轟出一個洞來。

然而他幻想的那個洞還沒轟出來,他大姐的那個洞卻被趙子豪轟出了一個白胖胖的小子來了。

於是,華初開夫婦歡喜前往神刀門,華小波也帶著四狗去發掘美女資源了。

在華小倩的四婢中,無疑是冬雪最美了,依次是夏雨、春水,秋雲也有他鶯翠的姿色,令四狗看得色心大動。

同一天,他看到了一個比他蘭花還要漂亮許多的少女,一問華小波,她竟是趙子威的妹妹趙子青,啊呀!這個女人讓他睡夢中也咬著食指。


長春堂少了華小波和四狗,希平在白天就變得沒事可做了--沒有人為他奏樂,他每日一早起來就拿刀亂劈一會,然後再東逛西逛。

這天,他不知不覺又走到了木人居,他以前也來過幾次,但都沒有進去,因為小曼說這是華蕾獨住的,華蕾不喜歡別人打擾。

希平逛著逛著就忘記這個禁忌了--或者他根本就不當一回事吧?

門是虛掩著的,輕輕一推就開了,裡面是三間並排的別緻木屋,木屋前是一個挺大的花圃,種著一些花草藥之類的植物,他不認識,一眼看過去是兩棵梧桐。

希平逐一推開了木屋的小門,第一間是書房,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四架書,靠窗有張木製的書桌,書桌前是一張高椅。

希平覺得沒什麼意思,又進入了第二間,是華蕾的臥室,擺設很簡單,就一張床、一張椅和一張桌,桌上除了一些女性必須用品之外,最突出的是桌上那兩個挺舊的小木人,看似是一個青年和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

希平從臥室出來後,就順著推開了第三間的門,門一開竟有溫熱的水汽撲面而來,原來這是一間浴室,浴缸很大,此時正有一個赤裸的女人背朝門靠坐在浴缸裡,用那兩隻被熱水泡得又紅又白的手兒澆水上肩。

水流從她滑膩的背上滑落,那是挺俏的背,平滑、潔白、有些偏瘦。她那已濕的長髮貼在背上,像萬頃黑色瀑布沉入浴缸裡去。此時的她只顧沉醉在沐浴的暢快中,竟然未發覺有一個男人在她背後倚著門靜靜地欣賞她沐浴!

希平認出她是小曼的姑姑--華蕾。他不準備離開,也不想打斷她享受沐浴的樂趣,他只是靜靜地站著,看她。

許久之後,華蕾從浴缸裡站了起來,在轉身的剎那看到了希平,驚得雙手掩胸、突然坐回浴缸裡,慌道:「你、你想幹什麼?出去!」

希平未因她的怒斥而出去,反而走到浴缸前,道:「原來妳喜歡在清晨沐浴。」

華蕾想不到此人竟然色膽包天,一雙眼盯著她的裸體看,心中怯道:「你是誰?你、你是怎麼闖進來的?」

希平笑道:「真要我說嗎?」

華蕾仰臉看著他,羞怒盡到那眼神中,她沒有回答希平,只是盯著這個欲圖對她不軌的青年男人。

希平道:「我叫黃希平,這裡沒人攔,門又沒上鎖,我當然很輕易就進來了。」

華蕾彷彿想起了什麼,驚道:「你是黃師哥的兒子,小曼的丈夫黃希平?」

希平笑道:「如假包換。」

華蕾一聽,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大斥道:「既然如此,你還不滾出去?難道你連我也敢碰?」

希平笑笑,用行動回答了她,他把她從浴缸裡抱了起來,不管她如何掙扎、喊叫、捶打,也不放開她。

華蕾此時才真的知道這個男人的可怕,他怎麼可以連小曼的姑姑都敢……

她失了方寸地喝罵道:「你放開我!你這混蛋,黃師哥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子?小色魔!我是小曼的姑姑,你還不放開我?」

「乖,別動!我幫妳把衣服穿上。」

希平不理華蕾的抗議,抱著她走到衣架前,右手將她緊緊摟壓在胸膛,空出左手在衣架上取了一條乾燥的浴巾。而後,一手摟抱著在他懷中作無效掙扎的華蕾,一手拿浴巾替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當擦到她的胸部時,希平嘆道:「妳的肌膚像少女一樣白嫩、彈性十足,可惜瘦了點!」

華蕾怒道:「你出去,我不要你穿,我自己會穿,出去!」她又使勁地掙扎了幾下,但這個男人的力量卻卻像山一樣不可移動。

希平依然往下一點點地擦著,他道:「我說過要為妳穿好衣服,妳沒有聽到嗎?別動!再動,我就懶得替妳穿衣了。」

華蕾道:「我有叫你幫我穿衣嗎?」

「我說懶得替妳著衣,是因為我要占有妳的時候是不會讓半塊布掛在妳身上的。這樣說,妳懂了嗎?」

希平抹乾她的纖足,把腰直起來,盯著她的臉看。她的臉略顯長,卻配合的很好,最是迷人的是她的小嘴,那是他見過最小最誘人的嘴兒。

希平突然俯首下去,卻被華蕾伸上來的手托住了嘴。反應很快的他,便伸出舌頭來舔了一下華蕾的掌心。

華蕾急速縮手後又馬上伸出手來想再次擋住希平,卻被希平的右手抓緊,往下一拉,使得身體不受控制地貼向希平。就這樣,希平的大嘴覆蓋上了她的小嘴。

當希平離開她甜蜜的嘴兒時,卻看到她像傻了一樣,喘著嬌氣、仰首呆呆地盯著自己。

希平道:「妳是不是很懷念剛才和我接吻的滋味?要不要繼續?」

華蕾突然像個小女孩般哭道:「你混蛋!你破壞了我所有的美好、毀了我固守二十多年的夢!我要你賠償給蕾蕾,你賠我啊你!」

希平想不到她都三十多歲的人了,卻忽然間像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般向他哭鬧……

他也懶得去思考這些,緩緩的道:「別哭,妳是小曼的姑姑,我不會真的侵犯妳。況且,我現在也沒心情侵犯妳,等我真的想要妳的時候,我再回頭把妳變成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來,讓我替妳把衣服穿上,我只是想為妳做一件很溫馨的事而已,為什麼要拒絕我呢?難道我不想做的最不應該做的事都做了,我想做的卻不讓我做了嗎?妳的眼淚有著少女的清純,讓我想起一個女孩,那是個很純潔的女孩呀!我的……」希平不說了,空出一手取過衣架上的一件輕紗似的浴衣,披在華蕾的身上,垂首為她的浴衣打上結,看了看她那若隱若現的美好胴體,然後抬首觸上她那雙摻雜著憤怒、警惕、畏怯和不解的眼神。

他憐惜地道:「以後沐浴的時候記得把門鎖上,我要走了,妳就當我沒來過……我什麼也沒看到。」

他轉身走了出去,留下華蕾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想著些什麼。


十日後,華小波和四狗從神刀門回來,大家喜氣洋洋,只有四狗悶悶不樂,原來是那個讓他咬食指的趙子青,不但不接受他的一片癡心,還給了他許多白眼--簡直讓他以為世界上所有女人的眼球在看男人時都是白的。

然而他的一片癡心沒能堅持多久,一回到長春堂,在蘭花和鶯翠兩女的柔情侵入下,所有的癡情就全到一邊涼快去了。

在迎接華初開等人歸來的接風宴上,很少露面的華蕾居然也出來了,這使得華初開有些奇怪--他這個妹妹可是足不出戶的呀!

雷鳳眾女也終於知道原來華家還有這麼一個人,為何以前沒見呢?

希平卻覺得華蕾的一雙眼每時每刻都在盯著他看,看得他頭皮都發麻。

酒飯之後,華初開把希平叫到他們夫婦的寢室,華蕾也在。

華初開開門見山地道:「希平,半個月後,我們四大家族比武奪帥,以前都是他們三家在較量,我們長春堂根本就沾不上邊,如今我想讓你們代替長春堂出戰,奪得天字帥令,你看如何?」

希平開心極了,笑道:「岳父大人,打架我最行了,在哪裡打?」

華初開道:「神刀門,七日後出發!」


希平出了華初開夫婦的房間,卻被隨後的華蕾叫住,讓他跟她一起到「木人居」。

希平知道有麻煩了,硬著頭皮跟在她的屁股後面,前往「木人居」。

走入了華蕾的臥室,華蕾坐在床沿上,希平也想跟著坐在床沿上,卻被白了一眼,只得轉身走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了。

華蕾道:「你是黃牛?」

希平感到有點意外,但還是誠實地應了一聲。

華蕾道:「我是見了冷如冰之後,才聯想到你的。我以前就知道你易了容,你恢復容貌後,我還是能認出你……你這小混蛋!說,那天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希平搔搔頭,道:「姑姑……」

華蕾大聲打斷他道:「誰是你姑姑了?」

希平道:「我忘記了。」

華蕾靜靜地看著面前這個俊美的大男孩,怎麼也無法把他看成是一個男人,但他的確是一個男人,強壯的男人!

沉默!

希平打破沉默道:「如果沒事,我要走了。」

他站起來剛要走,華蕾又叫他重新坐下。

華蕾道:「你父親還好嗎?」

希平道:「他老人家除了囉嗦這點外,其他一切都好。」

華蕾回憶道:「十九年沒見他了,不知他是否還記得蕾蕾?」

希平看見她陷入了回憶,便起身告辭,華蕾沒有答理,她的臉上仍然是一茫然,他沒趣地離開了。


希平回到了樂華園,發現只有小月一個人若有所思的在院子裡,其他人都在大廳還沒回來。

這半個月來,小月憔悴了許多,在她的臉上很少能看到那種天真的笑了。然而每次見到希平,她依然會對他笑,只是笑容裡多了一份苦澀的味道。

希平很怕見到小月,每次見到她都有一種犯罪感,都想逃避。

小月近來的情形,他也看在眼底,他看著心就揪痛,真想不顧一切地摟她入懷安撫一番,可是,他現在連抱妹妹的勇氣也沒有了,他怎麼還能夠坦然地把她當成純粹的妹妹呢?

他畢竟曾經侵占了她進入過她的身體,他的心也要為此背負著一輩子的愧疚,而這種愧疚,一旦他來到小月面前就會變得清晰和強烈。

希平努力控制情緒,笑道:「月兒,妳不和她們玩嗎?」

「月兒累了,想休息一下!大哥,抱抱月兒,好嗎?」她未等希平答應就投入了他的懷抱。

希平抱著自己的妹妹,抱著這個熟悉的身體,百般滋味上心頭,他感覺到懷裡的人兒又在哭,連忙安慰道:「月兒,別哭,誰欺負月兒了?說給大哥聽,大哥替妳出氣!」

小月從他的胸膛裡抬臉出來,止住了哭卻沒能止住眼淚,她道:「沒人欺負月兒,大哥好久沒有抱月兒了,月兒到了大哥懷裡,就想哭!大哥,你為什麼要躲著月兒?是不是月兒很醜,讓大哥不喜歡了?月兒其實只想要大哥抱著,就這樣抱著,月兒就心滿意足了。」說罷,小月呆呆地看著希平,淚汪汪的眼睛一片癡迷。

希平感覺到小月對他的依賴,不自覺地抱緊她,難忍心中的痛,道:「大哥怎麼會躲開月兒?大哥現在不是在抱月兒了嗎?別多心了,大哥永遠都喜歡月兒的,來,笑一個給大哥看看!」

小月在帶淚的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像哭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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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4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章 拚命五郎

九日後,希平帶領著一群人到達神刀門,趙子威還在外面爭風吃醋,趙子豪接待了他們。

華小倩因在坐月子,無法出來會客;令四狗咬破食指的趙子青也不見出來。

飯後,趙子豪安排了「八仙獨院」讓他們住,這就意味著有人不得好覺睡了。

眾人到了神刀門的第一印象,就是門徒特別多,男男女女一大堆,而不論男女,使用的兵器一概是刀,不愧為神刀門!

希平這群人是來得最早的,其他的參賽者以及看客都還沒來。理由很簡單,那些武林人士不像他們一樣是神刀門的什麼親戚,當然不好意思來得太早,白吃白喝還白住了。

趙子豪娶了長春堂的大女兒作老婆,且這老婆剛給他生下一個白胖小子,他自然得把長春堂的這群客人當作神明供奉著了。

若是趙子豪換成趙子威,希平這群人早就被拒於門外了,還會讓他們有進來的機會?門都沒有!

趙子威新娶的獨孤琴卻在家守活寡,見得獨孤棋來,就跑到八仙獨院和妹妹說私房話。當聽到其妹幸福的私生活之後,只有感嘆自己命運不濟了--嫁了個老公,沒親熱幾天,他就跑出去跟她的大哥爭搶女人了。

獨孤棋也為她的這個姐姐打抱不平,但也是幫不上忙,總不能叫希平去替趙子威履行丈夫的義務吧?

於是,姐姐訴苦,妹妹安慰,說到晚上睡覺時還是意猶未盡,只好兩姐妹同睡一間,繼續把話來說。

然而,要說的話說得差不多時,兩人又睡不著了,為啥?

四狗因途中休息了兩三天,晚上大戰兩女,女人沒叫多大聲,他自己卻喊得像狼嚎一樣--威猛吧?四狗喊累之後,就是女人的呻吟聲一片又一片如潮水般襲向院中的其他人的耳朵。

在如此吵雜的環境下,獨孤兩姐妹怎麼可能睡得著呢?

獨孤棋忍無可忍,乾脆對姐姐說,我要過去了,姐妳自己一個人睡吧!

獨孤琴獨自躺在床上,聽著那些聲響融入了她妹妹的聲音,忽然明白妹妹選擇這個無賴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唉,趙子威這渾球整日迷戀明月峰那兩個妖精,卻害苦了我,天啊!

自然,有許多人失眠了,也有一些人睡得不知有多香!


翌日,起得最早的不是雪兒,竟然是四狗!

他把依然熟睡的華小波叫醒,一起走出院子逛神刀門,不時地遇見一些女弟子。他見了都要挑逗幾句,摸一下屁股捏一下臉蛋,弄得姑娘們臉紅耳赤之後,他就大笑著走開,留下那些女弟子癡迷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

華小波間中也跟著他的師傅來那麼一兩下--話說回來了,華小波雖只有十六歲,心性還像個大男孩,身體卻發育得很好,幾乎有四狗一般高,加上略帶稚氣的陽光帥氣的臉龐,也足令少女們著迷的。

四狗為他擔心道:「你小子不但學了我的武功,還學了我的泡妞高招,小心你的童子雞飛了。」

華小波道:「早就飛了。」

四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喊道:「什麼?你未成年就被宰了?誰幹的?」

華小波無奈地道:「上次來的時候,春水姐姐誘惑我,我受不了她的誘惑,就失身於她了。」

四狗停了下來,轉頭、舉手拍打了一下華小波的頭殼,道:「媽的,說得這麼可憐!你小子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反說自己失身?我告訴你,你師傅我還是今年才碰女人的,且第一個碰的還是個妓女!我操他媽的,春水比小紅漂亮多了,為什麼我沒有這樣的艷福?唉,想想我十六歲的時候連打手槍都不會,你小子十六歲還未過,竟然玩了一個水靈靈的小美人--天道不公呀!」

華小波得意地道:「不是一個,是兩個!」

四狗又一次震驚,道:「什麼?」

華小波看了四狗的反應,更加得意了,道:「還有夏雨姐姐。」

四狗震驚過後,接受了這個事實,好奇地道:「戰績如何?」

華小波一下子無法明白過來,四狗又道:「就是你把她們搞得爽不爽?」

「哦!」華小波明白過來之後自豪地道:「剛開始的時候,我很快就完事了,春水姐姐說,男人第一次都是這樣快的。果然,第二次我堅持了許久,她還一個勁地叫我親哥哥。我們再次歡好之後,夏雨姐姐也來了,我就和她幹上了,這次比前兩次都要久,她也一個勁的叫我親哥哥。嘿嘿,平時都是我叫她們作姐姐,在那個時候她們卻叫我親哥哥--你說我厲不厲害,師傅?」他有點耀武揚威起來了。

四狗開心地道:「還算可以,不過比你師傅差勁多了,以後不論是武功還是在那事兒上,你都得多多向我這個師傅學習,包你必定天下無敵手、床上無對手!」他把牛皮也吹破了。

「小波,你來了,也不過來找姐姐?」春水迎面走來,滿面春風。

四狗推了一下華小波,悄聲道:「去,把這小騷貨搞得叫你親哥哥--方顯男兒本色!」

華小波識趣地走前幾步,張開雙臂迎接春水。

春水投入他的懷抱,嬌吟道:「姐姐好想你哦!」

「我也是!」華小波溫柔而多情地道。

一旁的四狗聽了渾身打顫,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省得擋了某人的風水。


四狗在神刀門的練武場見到了令他咬食指的趙子青。

這個女人的確夠美,皎好的臉蛋顯得英氣逼人,此時一身勁裝,巨胸、纖腰、肥臀呈現無餘。

趙子青也看見了四狗,卻裝作沒看見的樣子,仍然專注地教那些女弟子練刀。

四狗在一旁大聲地叫好,至於哪裡好、怎麼個好法,他壓根兒不知道,反正就是他媽的好!

趙子青停下動作,朝四狗大吼道:「死狗,你吠夠沒有?」

四狗的臉皮和希平的臉皮同是一家工廠製造出來的,自然也厚如城牆,仍然笑嘻嘻地道:「趙姑娘,妳竟然還記得我的賤名,實在讓我歡喜若狂,妳是不是睡夢裡經常叫我呀?」

趙子青只覺得怒火中燒,揮刀就向他劈過來。

四狗急忙閃躲,一邊躲一邊喊道:「趙姑娘,算我錯了,我向妳認錯,我是小狗,求妳放過我這條狗命吧?」

他一副可憐相,逗得那些女弟子都笑了,連趙子青也控制不住輕笑一下,然而手中的刀依然一刀緊似一刀。

「子青,住手!」趙子豪走了過來,對他的妹妹吆喝。

趙子青沒好氣地罷了手,狠狠地道:「再讓我看見你,我就殺了你!」說罷,掉頭就走。

趙子豪道:「四狗兄弟,沒傷著吧?我妹就是這樣,請你別見怪。」

四狗笑道:「趙大哥說哪裡話,我就喜歡她這個樣子,巾幗不讓鬚眉嘛!」

趙子豪會意地一笑,他知道四狗喜歡他的妹妹。

四狗道:「我出來也有一段時間,該回去了。趙大哥,你忙你的,我先走了。」轉頭又朝趙子青喊道:「趙姑娘,謝謝妳表演了幾式高招給我四狗看,我非常非常地感激妳!」媽的,哪天讓老子在床上重重地感激妳!

四狗又到其他地方觀光遊覽,卻湊巧看到華小波和春水夏雨兩女光溜溜地在床上大幹好事,他心裡咒聲「倒霉」,就快速地往回跑,找他的蘭花和鶯翠去了。


離比武大賽還有三日之時,獨孤霸、少林圓正和武當靜虛子領著各自的門人來到了神刀門。

趙子威不在家,趙子豪就代替他接待他們,就連神刀門的掌門趙傑英也攜帶著其妻沈瑤出來會見了他們。

獨孤兩姐妹見了爺爺,自然撲到他懷裡撒嬌。

趙傑英看著希平,神色怪怪的,悄悄問了趙子豪幾句,便不再言語。

希平也拜見了突然變得可愛的獨孤老頭,獨孤霸自然高興得合不攏嘴了。

而兩個外孫女也到他的老懷撒嬌了一遍,最後雪兒要拔他那少得可憐的頭髮,他連忙說,小祖宗,妳拔了我的白髮,我就變得像這位爺爺一樣了--他指了指旁邊的圓正大師。

圓正合掌念佛,善哉、善哉!

隨著獨孤霸等人的到來,江湖上其他幫派的人也陸續地趕來了,和神刀門交情好的就住到了神刀門裡,沒什麼交情的純粹是為了看熱鬧的就在附近找地方住下了。

武林四大世家的奪帥比武,是江湖上的一大盛事,誰不想一睹為快?

先後來到神刀門的有丐幫的笑面丐、峨嵋山的玄陽、大地盟的洛火和洛草、萬妙庵師徒、天風堡徐飄然和天風雙嬌。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蝴蝶派的拚命三郎竟然帶領著一群男女弟子,風風火火地朝神刀門闖來。

趙子豪本不想讓他們進來,但他們說要找他們的公主冷如冰,趙子豪礙於長春堂的臉面,只好招待了他們。

這一群人一到神刀門就搞得烏煙瘴氣,男的挑逗神刀門的女弟子不說,女的竟也大膽地勾引神刀門的男弟子!

趙子豪一怒之下,又把他們趕出了神刀門讓他們住客棧去,只留下拚命三郎同希平等人住在八仙獨院。

冷如冰無可奈何地為眾人介紹她母親的三個面首--拚命三郎。

牛郎長得高壯如牛、情郎溫文爾雅、野郎是瘦高精幹的漢子,此三人是冷晶瑩的心腹,也是她的最佳床上伴侶。

冷如冰冷冷地道:「你們不在她的身邊,跑到這裡來幹嘛?」

情郎柔聲道:「公主,夫人過幾天也會來,她怕公主有什麼閃失,先派我們來保護公主。」

冷如冰道:「是嗎?」

牛郎道:「是呀!是呀!夫人讓我們來保護公主……咦,妳身邊那男人是誰?」

他知道公主一直都討厭男人的,怎麼會靠這傢伙這麼近?喲,這傢伙可不是一般的帥耶!噢哇,除了公主以外,還有這麼多美女,看來我這頭牛又可以飽食一餐了,嘿嘿……

「砰」一拳擊在面門,牛郎只覺得眼冒金星,不自覺地倒退四五步,搖搖頭,定定神,大喝道:「剛才是誰揍老子?媽的,有種站出來!」

希平走前一步,道:「我!」

牛郎一看是站在公主身邊的俊美男人,不明所以地道:「你是誰?為何打我?你若說清楚了,看在公主的面上,我蠻牛不與你計較,否則……嘿嘿!」他把那兩隻巨大的拳頭在希平面前揚了揚--否則就揍扁你!

希平看著面前這個比他高一個頭的壯漢,沒有一絲懼怕,道:「想打架嗎?我喜歡!你想用什麼樣的方式?」

牛郎傻愣愣地看著希平,不知這個看似不會武功的男人為什麼敢向他叫陣。

雖然這傢伙也是很高大了,但在我蠻牛面前還是沒得比,既然讓我選擇,那就選擇鬥力吧!我蠻牛力大無窮,且習了「混元氣功」,就讓我教訓他一下,稱稱他的斤兩!

一念及此,牛郎道:「我們摔跤,你輸了就把你身邊的美人兒統統給了我們兄弟三人!」

眾女憤慨,紛紛拔劍。

冷如冰斥道:「蠻牛,閉嘴!」

希平用手勢阻止眾女,盯住牛郎,平靜地道:「我不與你談任何條件,因為不論我是輸還是贏,我都不會拿我的女人作賭注,但有一點可以告訴你,你勝我的機會等於零。」

冷如冰道:「希平,用刀對付他,他力大無窮,你不是他的對手的。」

四狗道:「放心,如果是近身肉搏,別看此人比希平大塊,他也只有大敗!」四狗瞭解希平在這方面的實力。

希平走到牛郎面前,道:「開始吧!」

兩人便胳膊搭胳膊進行摔跤比武,牛郎龐大的身軀罩住希平,那粗壯的手扳住希平的雙肩,使勁要扳倒希平,卻發覺扳不動,於是伸出一隻腳去撩希平的馬步,也不濟於事,再把「混元氣功」運轉起來,還是不能把希平摔倒在地。

希平道聲:「輪到我了。」

希平往牛郎抓住他胳膊的雙手一用力,牛郎只覺得手臂錐心地痛,彷彿手骨被抓碎了一樣,他那交叉在希平胸口衣服上的雙手無力地鬆開,希平的雙手趁機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把他龐大的軀體提舉起來,拋甩出一邊去,再迅速地跟過去單膝脆壓在他的胸口,拳頭密集地落在他的臉門。

三兩下制伏了牛郎後,希平喊道:「大塊頭,還敢不敢打我女人的主意?」

牛郎殺豬般地喊叫道:「不敢了、不敢了,你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情郎和野郎不敢置信地看著地上的兩人--力大無窮的牛郎竟然會在摔跤這項鬥力的比武中輸給這個男人?這男人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有如此驚人的力量?!

四狗笑道:「我都說了,這小子打混架天下無敵!」

眾女鬆了一口氣,想不到被人一腳就踹出老遠的人,卻能輕易地把一個以神力著稱的大塊頭甩出老遠,真是不可思議!

希平放開牛郎,站起來走到情郎和野郎面前,道:「你們兩個是不是也想較量一下?」

野郎暗哼一聲,情郎忙笑道:「不敢、不敢!請問公子是?」

希平道:「媽的,你們早就該問了。記著,我叫黃希平,是你們公主的老公,這裡所有的女人都是名花有主,你們要發情,就去找神刀門的女弟子!」

牛郎這時已從地上爬起來了,驚道:「公主,妳不是最討厭男人嗎?怎麼成了他的女人了?」

這句話也是情郎和野郎心中想問又沒問出口的。

冷如冰怒道:「蠻牛,閉上你的臭嘴,我的事不用你管!」

牛郎一付委曲的道:「是、是!可是,妳早說一聲,我也不會被打得這麼慘了,要是知道他是姑爺,我蠻牛哪敢叫陣吶?」

情郎嚅嚅地道:「公主,他……唔,姑爺這麼多女人,能滿足妳嗎?若不能的話,我願意……」

冷如冰道:「掌嘴!」

情郎輕輕地打了自己一個耳光,笑道:「公主,不打擾你們了,我們先出去安排其他弟子。」

三人正準備出院門時,四狗從後面叫住他們:「三位兄弟,等等!」

他拋下蘭花和鶯翠就跟了過去,華小波也尾隨著他的師傅出去了。

眾人不知他們搞什麼名堂,也沒心情去追究。

華小曼輕輕地靠在希平的胸膛,柔聲道:「哥,你真威猛!」

「我晚上更威猛!」希平輕輕地吻著華小曼的紅唇。


四狗和華小波趕上拚命三郎之後,大拉親戚關係、大拍三人的馬屁,沒多久,大家就熟絡得稱兄道弟了。

拚命三郎終於明白了四狗和華小波兩人的意圖。

情郎說,我們帶了十五個男弟子和二十個女弟子同來,不知兩位想要幾個女人?

四狗說三個,華小波說起碼兩個吧!

都是同道中人,一拍即合,五人到了外面和蝴蝶派的女弟子胡天胡地一番,最後個個累得軟趴趴地回到了八仙獨院。

其他人倒無所謂,只有四狗,一回來就被蘭花和鶯翠纏著要歡好。

四狗可憐地說,兩位親愛的老婆,饒了我吧!讓我休息一下,老公為了妳們差點把命都豁出去了--果然是說謊天才!而兩女竟相信了,憐惜地哄他入睡。

就在此時,希平的房間聲潮大作,兩女哪睡得著?四狗只好捨命再陪女子了。

聽得異聲的拚命三郎,你看我、我望你,突然同聲喊道:「誰在幹這麼缺德的事?唉呀!吵死了!公主,求妳了,別叫得這麼淫蕩,妳可是我們心目中的聖女呀!怎麼可以比妳那騷母親還要淫蕩放浪?唉呀!這些女人個個都發瘋了,叫得這麼大聲還這麼撩人心腸,叫我們如何安睡?無論如何,明天到外面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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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4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一章 愛的告白

比武的前一天,杜清風夫婦、黃大海、杜萌萌也來了,希平自然出來迎接,杜清風看著希平和冷如冰時,眼神也和趙傑英一樣,怪怪的。

大海見小月失去了往日的天真和光彩,心裡疑惑,卻沒有細問。

杜萌萌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趙子威終於回來了,隨同著一起回來的還有獨孤明、徐青雲,以及明月峰那兩個蒙面女郎。

三位公子一見到希平這一群人,心裡頭就不爽,更沒有理會他們。

希平招呼道:「嗨,三位帥哥,還沒有把這兩個女人搞到手呀?你們也太差勁了吧!」

三人對於他的嘲笑置之不理,完全懶得理這種粗鄙的無賴。

竟然說我們「搞女人」?我們可是謙謙君子,應該說「憐香惜玉」!媽的,鄉巴佬、流氓,這麼低級--三人在心裡把希平數落了一番。

希平微笑著和明月峰兩女打招呼道:「見不得光的女人,我這個『無齒』的男人向妳們問好了!」

他趁抱月沒防備之時,攔腰把她抱在懷裡,抱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隔著紗巾吻上了雙唇,她大吃一驚,卻掙脫不了,急忙抽出佩劍就朝他的腹部刺過去。

希平在驚慌中反射性地放開她,閃電般的倒退回來,大叫道:「媽呀,這麼狠毒!不過是向妳證明我是『有齒』的,不必拿劍來反駁吧?」

抱月被放開之後,怔了一下,又提劍向希平刺來,嬌叱道:「我殺了你這登徒子!」

只是,抱月還沒有逼近希平的身前,就被五個女人提劍圍著,揮出的劍招更被雷鳳和冷如冰擋了回去。

她怒道:「讓開,他非禮我,妳們還幫他?」

雷鳳道:「不過是吻一下,且隔著面紗的,有什麼損失?虧妳動刀動劍的!」

風愛雨沒有參與圍攻的行列,她站在外圍大聲道:「妳這不識相的女人,希平吻妳是妳的福份!這麼甜蜜的事,妳居然不懂享受?」

她投入希平的懷裡,送上紅唇,希平就配合著和她熱烈接吻,把已經停止攻擊的抱月氣得直跺腳,眼淚都掉下來了。

抱月正想殺出重圍,把這些不知羞恥的男女刺上十個八個洞之時,卻聽夢香道:「抱月,就當讓狗咬了一下,回來吧!妳鬥不過她們的。」

夢香的聲音仍然是幻夢似的溫柔。

抱月撲到夢香的懷裡,哽咽道:「小姐,妳要為抱月出氣!」

夢香道:「別哭了,看妳把紗巾都哭濕了。」

希平對於夢香的話一點都不在意。罵就罵吧,又少不了一塊肉!

他朝三位義憤填膺的公子道:「三位,泡妞講究的是勇氣和魄力,像你們那樣斯斯文文的,怕連她們的手兒都沒碰過吧?看看我,三下兩下就把她抱過來親嘴兒,不過隔著一層布的確不是滋味,哪天我把她臉上那塊討厭的布撕下來,親個夠給你們看!」

他得意的狂笑之後,抱過身邊的獨孤棋又是一陣狂吻。

抱月聽得希平的渾話,整個人氣得渾身發抖,又拿他沒辦法,指著希平道:「大色魔,你、你,無恥、下流……我、我要殺了你!」話雖如此,卻是沒有動手。

即使動手也沒用!因為這無賴的女人個個都不講道理地護著他--即使他是錯的,在她們的眼中也是對的。

在場的武林俠客都覺得希平這群人太不像話了,連黃大海都搖搖頭,但也不好出言,因為這個強吻女人的主角是他的大哥……唉,大哥還是像小時候一樣!

四狗和拚命三郎卻很是崇拜希平,連華小波也加入了崇拜者的行列,五人簡直把希平當作最完美的偶像,發誓要好好向他學習。

情郎立即學以致用,走到抱月面前,露出其自以為迷死人不用賠的微笑,道:「姑娘,我叫情郎,意思是溫柔而多情的郎君,床上功夫一級棒……」

「你以為明月峰的人是好相與的嗎?」哪怕是憤怒的話,夢香也說得輕柔之極,但輕柔中含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情郎全身一顫,猛然退了回來,驚訝道:「明月峰?」

武林第一峰?

他不敢置信地看看面前這兩個蒙面女人,又掉頭看著希平,道:「姑爺,你連明月峰的女人也敢動?」

在場的武林群雄也是震驚。

希平不以為意道:「看你小子這麼沒出息,一句話就把你嚇成這樣。明月峰是什麼,我才懶得理。我只知道這女人說我『無齒』,我就要向她證明我是『有齒』的……是不是,抱月?」

抱月兩眼滿是憤恨,卻也只能狠狠地拿眼神來殺他一百遍、一千遍、一萬遍。

趙子威和徐青雲想要發作,卻被懷裡的獨孤琴和獨孤詩用眼神阻止了。至於獨孤明,一時又不好對這個混帳妹夫發作,只好看著心愛女人的愛婢被人戲耍了。

最後,還是在趙子豪的幾句客套話中,結束了這場鬧劇。

希平本想讓大海住到八仙獨院,但趙子豪另給他們安排了住處,希平只得作罷,抱著雪兒領著一堆人回院子去了。


四狗師徒和拚命三郎沒有回院子,他們四處逛神刀門,不放過任何一個獵艷的機會,不論是別的門派的女弟子還是神刀門的女弟子甚至神刀門的俏丫鬟,都被他們這超級五人組弄得意亂情迷。

途中,華小波又被春水和夏雨兩女拉去當親哥哥了,四狗也碰見了令他咬食指的趙子青,立即告別拚命三郎,踏青去也。

拚命三郎一路風光之後,也各自抱了一個神刀門的女弟子風流快活去了。

四狗跟著趙子青走著、走著,趙子青回頭抽刀指著四狗道:「你再跟著我,我就一刀砍了你!」

四狗嘻皮笑臉道:「妳砍了我,我做鬼也還跟著妳。青青,我四狗愛妳愛到死!」

趙子青臉一紅,不再理會他,轉頭朝前繼續走,四狗跟屁蟲似的跟著。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趙子青在一扇大房門前停了下來,正想敲門,卻聽得裡面隱隱約約地傳來女人的呻吟。

原來這是趙子威的房間,趙子青是來找她二哥的。

哪知獨孤琴熬了許久的寂寞,趙子威一回來,她就在白日裡纏著趙子威親熱起來了。

趙子青碰巧趕上這檔事,聽得裡面的獨孤琴道:「我不管你和明月峰那兩個妖精的事,但你也不能長期把我擺在家裡守活寡,小心我給頂綠帽子讓你戴!」

趙子威笑道:「我知道妳不會的,妳要給我戴綠帽子早就戴了,何必等到今天?來,讓妳見識一下我趙子威底下這把刀的厲害,殺得妳雞叫滿天!」

趙子青聽罷,臉更紅,轉身就走,卻撞上一旁的四狗,被他一把抱在懷裡,又不敢出聲。四狗趁此機會,對她大吻特吻,把她吻得呻吟出聲。

裡面的趙子威喊道:「外面是誰?」

四狗抱著趙子青迅速逃離現場。

趙子威聽得外面沒有了響聲,又放心地在他老婆肚皮上大耍殺雞刀法。

四狗被懷裡的趙子青甩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地痛,又捨不得放開她,哀求道:「青青,別這樣,我是真心喜歡妳的。」

趙子青在他肩上使勁地咬了一口,喝罵道:「死狗,放開我!」

四狗忍著痛,道:「妳答應我以後見到我不要對我不理不睬,我就放開妳。」

趙子青「嗯」了一聲,四狗依言放開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遠去了。


繼趙子威被拖回去親熱後,獨孤詩也把薄情的徐青雲硬拉了回房。

明月峰兩女身邊就只剩獨孤明一人了。

兩個強大情敵的離去,使得獨孤明心頭大爽,他覺得這是難得的好機會,且得到希平的啟發,便單刀直入地切入主題。

他無限深情地道:「夢香姑娘,其實一直以來我就想說了,我對妳的愛勝過我的生命!夢香姑娘,嫁給我吧!我獨孤明願意以我的生命來愛護妳,一生一世!」

抱月噗嗤笑出聲--不愧是獨孤明,情話也說得比別人高明。

夢香那夢幻似的眼神沒有任何波動,只是柔聲道:「獨孤公子,你是個好男人,若夢香要嫁,或許會選擇你,可是我們明月峰的月女雖不是道亦不是尼,卻是一生獨身的。而我終生追求的也是一種孤獨的心境,即使身處鬧市,我的心依然覺得寂寞和飄緲。我不會接受任何一個男人的愛,也根本不會愛上任何一個男人,你們的情意我早就清楚,只是你和他們兩個都沒有明說,我也就不好明著拒絕你們。如今你說了,我只好把話說明,請見諒!不過,抱月是不用獨身的,你問她願不願意嫁給你吧!」

抱月嗔道:「小姐,你捉弄抱月!」

獨孤明一臉的失望和悲痛,但他立即化悲痛為力量,讓失望重新點燃希望,扭頭對抱月道:「抱月姑娘,其實我也是愛著妳的,妳是這樣的可愛、這樣的令我著迷,我請求妳嫁給我,以解我的相思之苦!」

他說得含情脈脈而又認認真真,讓人無法相信一分鐘之前,他還在抱月的面前向夢香進行了愛的宣言。

抱月拒絕得比夢香還要堅決:「我不嫁給你!」

獨孤明重新點燃的希望之燈又摔落地上,滅個粉碎,道:「那妳要嫁給誰?」

「我要嫁給……」她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影子,驚道:「我誰也不嫁,一輩子跟著小姐!」

獨孤明終於得到了一點安慰--原來不是我的魅力不夠,而是這兩個女人都是獨身主義者,所以我才會求愛失敗。看來我雖敗猶榮,至少她們還讓我追了這麼久才拒絕我,這證明她們要拒絕我也是很難的--唉,用了那麼長的時間才在最後一刻拒絕了我這個大帥哥,難呀!

夢香道:「你以後還是夢香的好朋友。」

獨孤明又得到更大的安慰,做不了情人和老婆做朋友也不錯嘛!

他笑道:「夢香姑娘也是我獨孤明的好朋友,我為有妳這個朋友而百倍地感到驕傲!」

無論是情話還是其他什麼話,獨孤明都說得高人一等,果然不愧是獨孤明,高明、高明!


獨孤明送明月峰兩女回房後,沒目的地東逛西逛,突然聽到華小波的聲音:「幹死妳,媽的,幹!」

他好奇地走到那間房的門前,仔細一聽,又聽得一個女人呻吟道:「親哥哥,幹死夏雨了!」

獨孤明聽得慾火中燒,卻被路過的四狗撞見了。

兩人又湊在一起繼續聽,覺得不過癮,就在食指尖上沾一沾口水,在窗紙上捅了四個洞……

事後,四狗邊走邊對沉醉於性幻想的獨孤明道:「打架我不打過你,泡妞你就比不上我了。不信?你看,華小子得到我的真傳之後,在女人面前多吃香!你若想跟徐青雲和趙子威爭女人,就得拜我為師!相信我,在這方面我能力著哩,趙子威的妹妹都給老子泡到手了。」獨孤明此刻對四狗真是有種相知恨晚的感覺。兩人拋棄了以前的成見,一下子變得熟絡。


到得晚上,獨孤明也住到了八仙獨院,和華小波同睡一床。

華小波向他討教武功,他向華小波瞭解關於那方面的事。

華小波聽得他一說,大是震驚道:「什麼?你二十四歲了,還是處男?」

獨孤明尷尬地道:「別喊那麼大聲,讓別人聽見,我就沒面子了。小波,你有沒有好女孩介紹給我?如果成功,我也像四狗一樣教你幾招武功,怎麼樣?」

華小波道:「小月呀!這裡除了冷姐姐之外,就數小月最漂亮了,而且她也沒有情人,你去一定馬到成功!」

獨孤明搖頭道:「不行、不行,小月今年才十六歲,我從她八歲開始看著她長大,把她當作親妹妹一樣看待。」

華小波不想失去獲得武功的機會,道:「那我明天再給你物色其他的女人,我累了,要睡覺,明天還要當她們兩個的親哥哥哩,嘻嘻,真好!」

「那,我出去上茅廁。」

獨孤明走出房,向小月的房門走去。

他敲門把小月叫了出來,看了看裡面熟睡的雪兒,輕輕地,而又飽含深情地說:「小月,我一直都喜歡妳……」

小月不等他說完,就拒絕說:「明哥哥,請原諒,小月一輩子都不嫁,請回吧!」

門一關,剩下獨孤明在門外吹風。

許久,獨孤明長嘆一聲,回頭看見華小波正站在門前笑吟吟地望著他……

一天之中遇到三個一輩子不嫁的女人,對於獨孤明來說,是災難性的。然而,他的災難並未結束,不多久,便聽到那種聲響,比春水和夏雨發出的還要大聲、還要撩人,簡直是歇斯底里的歡叫……

華小波一次醒來之後,看到獨孤明還沒有睡,道:「睡不著吧?以後習慣就好了,像我,被子往頭上一蓋,打雷也睡得著。處男大哥,睡吧!明天我找個女人來為你舉行『殺雞儀式』!」說罷,把頭一蒙,又睡了。

獨孤明直到天亮才告別「美妙的樂章」,進入甜蜜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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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4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二章 武生種馬

神刀門是在紫天城郊區的高原上。

在神刀門的背後,有個很大的山坡。山坡上有一大片草坪,猶如一個綠茵場,再過去是懸崖,懸崖下去是名為「狼道」的險峻狹谷,望去就是終年被雲霧瀰漫的深淵。

今日的比武奪帥就是在神刀門背後的綠茵場--武生原上舉行。

此時,武生原上集滿了江湖豪客,以及各大門派的門人。四大武林世家也來了其三了,只有長春堂沒到。

群雄也不奇怪,因為按以往的經驗,長春堂就是來了,也是充當看客,不參與比武的。

誰都知道長春堂以醫術著稱於世,但說到武功嘛,連三流腳色都混不上,他們的來與不來,對於今日的比武根本就無關緊要。

然而,長春堂畢竟是武林世家之一,因而也就留有一片好位置給他們--沒辦法,長春堂雖說武功一級爛,賺錢的本領卻是一流,全國各省城都有他們的分店,真乃財源滾滾。其他三家若沒錢花了,少不得要向這位兄弟伸伸手。如這次規模宏大的比武大會所支付的資金,就是長堂春慷慨解囊的。

而且,其他三家的門人到長春堂開的藥店去看個什麼雞雜病也是免費的,能不給這位武功爛爛的小弟面子嗎?

今日來的人,明顯比武鬥門獨孤霸生日那天去的人要多,各大門派都有人來,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明月峰兩女、少林圓正、武當靜虛子、峨嵋玄陽、大地盟師兄妹、萬妙庵師徒。

懸崖對過來分成兩邊,一邊坐著四大武林世家的人,一邊是各大門派中的人,其餘的就是無門無派或小門小派的江湖豪客。

在武林世家這一邊,三家的主要人物坐成一排,離懸崖最近的那一頭,亦即最後面的那端,空著三張椅子沒人做,那是留給長春堂的。

獨孤霸和笑面丐被神刀門邀請過去與趙傑英坐在一起--假假也是親家嘛!怎能裡外分得太清?

武生原上鬧哄哄的,這是集會必有的喧嘩,管他相識的或不相識的,湊在一塊總能說得上個話兒。

其中有好色者,盡往一些武林俠女身邊擠,趁亂摸一兩把,過過手癮。

一些比較開放的俠女,被摸得起勁了,乾脆抓住那人的手,拉到一邊隱蔽處,幹起活兒來了。

四大武林世家的比武奪帥,歷來都是由負責舉辦的一方選派出人手,然後由其他三家挑戰,直到最後無人挑戰時,勝者便成今屆的令主,在以後的二十年內統領四大武林世家,維護四大武林世家在武林中的聲威和利益。因此,參賽者必須是年輕一代中的弟子。

上屆的令主是碧綠劍莊的杜清風,如令他早已把令牌交給了主辦方神刀門的門主趙傑英,待比武結束後,由他傳給獲勝者,完成這屆的傳令程序。

在群雄的期待中,比武進入了倒數計時。

就在要開始的那刻,希平帶著一群人出現在武生原。

他們的出現,立刻引起很大的騷動,群雄裡的男男女女的尖叫聲大作,男豪客們為這群漂亮的女人尖叫、女俠客們為這些高大英俊的男人歡呼--話不怕說得過份些,他們這伙人的確都是俊男美女,簡直是超人氣組合,哪能不顛倒眾生?

希平他們找到自己的位置,發現椅子實在少,大家都叫他坐著,他說他要站著方顯得高人一等,就讓抱著雪兒的思思、不會武功的風愛雨和他的女皇雷鳳坐到那三張椅子上,他和其他的人都站著--這才顯得他們高人一等嘛!

拚命三郎忘了他們保護公主的責任在身,竟然跑到神刀門的女弟子中去客串保鏢了。

四狗的一雙眼睛一刻也離不開坐在椅子上的趙子青,卻見她側臉過來瞄了他一眼,他連忙飛吻過去,她臉一紅,扭頭一邊去了。

華小波帶領著獨孤明往蝴蝶派的女弟子裡擠,把他介紹給蝴蝶派的女弟子。那些女弟子對獨孤明熱情極了,使得他把昨日的悲哀忘得一乾二淨。

華小波指著神刀四花--谷幽蘭、白茉莉、夜來香和野玫瑰,為獨孤明介紹,只見四女姿色都不錯。

兩人轉移視線,打量其他美女,華小波指著碧綠劍莊王玉芬的兩個婢女柳兒和桃兒,大叫呀呀美人兒,我一定要抱妳上床,讓妳們叫我親哥哥!

獨孤明大是驚喜,建議小波一人一個,華小波講義氣地表示沒問題。

兩人又把視線轉移到天風三英--葉芬、丁芙、孫薇三女身上,直覺得讓他們心兒癢癢的。

當他們留意到坐在椅子上的背對著他們的天風雙嬌時,很是驚訝--兩女的背影極是美好也。

華小波色膽包天,跑到她們前面看了個究竟--哇呀!哪裡來的兩個寶貝?長得一模一樣,美麗的程度可以與小月相比,是不是眼花了?

擦一擦眼,再看看,卻見兩個寶貝兒都是一臉的憤憎之色。

他大吃一驚,連忙跑回獨孤明身邊,道:「獨孤大哥,那兩個女人是漂亮寶貝、絕對精品,我們兄弟聯手吧?」

獨孤明也走過去接受了那兩雙白球的洗禮,回來和華小波擊了一下掌,道:「聯手殺敵,一人一個!」

達成共識之後,兩人的眼睛繼續它們未完的巡遊儀式。

華小波突然大喊道:「獨孤大哥!嘩,你看、快看!那尼姑、那尼姑,居然像冷姐姐一樣漂亮!唉,可惜做了尼姑,不然我華小波打死都要把她幹掉!」

獨孤明看著對面萬妙庵萬妙神尼的徒弟妙緣,竟然一時捨不得撤走他那癡迷的眼睛!

最先醒來的是華小波,他搖搖似是著了迷的獨孤明,道:「現在我們先到蝴蝶派的姐姐身上過過手癮!」

華小波說著,就擠入蝴蝶派的女弟子中大展手腳。

獨孤明也跟著這位小師傅實習各種挑情手法,弄得女人們嬌吟不止,卻也歡喜不已。


「妳大哥好像和小波很好耶!」希平一左一右摟抱著獨孤棋和華小曼。

華小曼嗔道:「小波壞死了!」

希平俯首親了他一下,笑道:「怎麼個壞法?」

華小曼道:「像你一樣!」她脫離希平的擁抱,投入了冷如冰的懷裡。

希平笑笑,對懷中的獨孤棋道:「棋棋,親親為夫!」

獨孤棋旁若無人地獻上她的紅唇。

比武大會就在他們相吻的一刻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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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4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集 血龍戰獅

第一章 咬你如何

首先出場的是趙門三刀之屠百刀,他作為第一個出來的應戰者,對在場的人當然得說幾句漂亮的開場白,無非是兄弟不才請各位多多指教,或是手下留情之類沒意義的屁話。

屠百刀說罷,挑戰者也出現了,是天風雙雄中的程東。兩人都是粗獷的漢子,往場中一站,的確有幾分英雄氣勢。

屠百刀練的是「神武一百零八單刀」,程東的絕技是「天風三十六掌」。

兩人廢話過後,便各自展開殺著,恨不得把對方三下兩下打得屎尿一泡。

屠百刀的大刀使得極有火候,幾乎達到這套刀法的極限了。可天風堡素來以拳腳功夫見長,面對屠百刀的猛烈殺著,程東總是在危險的時刻閃避開去或是用掌勁擊偏刀勢,使得屠百刀的攻擊一時三刻無法奏效。

屠百刀急了,要知道他這種刀法雖迅猛,卻極是消耗體力,若短時間內不能把對手打倒,則倒下的就是他自己。他咬咬牙,使出最後殺著「凌空三絕斬」,朝程東當頭砍出快速無比的三刀。

程東只覺得好像有三把刀同時砍向他一樣,分不清哪把是實、哪把是虛,卻因為其刀勢太快而無法躲避。他把心一橫,雙掌突舉而上,迎向中間的刀招,把當頭砍落的大刀用雙掌緊緊地夾住,同時踢出右腳,再把凌空落下的屠百刀踢飛半空,跌落一邊去了。

屠百刀忍痛從地上爬起來,程東要還刀給他,他卻沒有接刀,頭一甩,「啐」了一口唾液在地--什麼東西?踢了老子一個狗趴屎,又他媽的想做好人?我呸!

屠百刀憤恨異常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接下來是趙門三刀中的龍陽剛出來挑戰,以「神武開山刀」劈得程東滾地逃亡。

程東的哥哥程西又以「天風七十二快劍」,刺得龍陽剛大叫暫停。

三刀中的錢大好為替兩位師兄報仇,咬著牙買了一把好刀出來挑戰,不料一招不慎,好刀被快劍削成了兩截,哭喊著我那還能賣個好價錢的寶刀喲!

神刀四花中的夜來香撲面而來,使得程西恨不得提槍就幹,卻忘了手中的是劍,一驚之下,被夜來香撩出的尖鞋頭踢中小腹,捧腹蹲跪下來,拜倒在伊的石榴裙下。

天風三英中的葉芬掠身而出,十指輕揚,把個夜來香揚出到場外。

白茉莉悄然而至,刀刀驚葉萬分,使得葉芬香汗淋漓,被迫回去擦汗。

孫薇立即替補上去,還是「遜」了微微一點,照樣回去擦汗。

丁芙立誓為姐妹們出氣,以一套「燕飛九轉」身法,轉得白茉莉不知天地,糊里糊塗的,手中的刀就被丁芙奪去了。

谷幽蘭要出場大放異彩,卻讓丁芙甩回谷中去偷偷憂傷了。

野玫瑰放蕩不羈,一套「烈艷迴腸刀」大破丁芙的「燕飛九轉」。

群雄看得心往神迷,啊啊!美女大比拚也!

希平看著場中的野玫瑰,此女不算絕色,有一種妖冶不馴的韻味,讓男人見了她就會產生一種要征服她的慾望。

她的身量不是很高,身段卻凹凸有致,圓而翹的臀部、嬌小的蠻腰、豐滿異常的胸脯,組成了一個極具爆炸性的女體,令男人一看就想把這嬌小而火爆的身軀摟在懷中蹂躪個夠。

野玫瑰就這麼地站在場中,接受著眾人的注目禮,並等待著下一個挑戰者的到來。

直到剛才為止,比鬥的雙方都是神刀門和天風堡的人,這次出來挑戰的卻換成了碧綠劍莊的杜萌萌。

杜萌萌的美麗是勝過野玫瑰許多的--當然,野玫瑰更容易令男人勃起。

這兩個美妙少女即將展開的競鬥,又令群雄拭目以待了。

杜萌萌使的是「生花劍法」,每刺一劍都會在劍尖上呈現一種美麗的花兒,是一種極其好看的劍法,然而刺到人的身上就會生出鮮紅的血花!

她一上場就很有禮貌的獻給野玫瑰十二朵玫瑰,可惜同性相斥,野玫瑰大怒之下,砍出十二刀,把杜萌萌送給她的冒牌玫瑰剁個粉碎。

杜萌萌氣野玫瑰不領情且破壞這樣有情調的禮物,劍勢一變,一朵牽牛花牽往她的咽喉。野玫瑰反轉手中的刀以刀背擋住牽牛花,牽牛花卻往上一攀,搖身變成一朵喇叭花罩向她的臉門。野玫瑰更是驚怒,手中的刀橫劈上去,同時飄身急退,才險險躲過喇叭花的突吻。

豈知,被她拋棄的喇叭花,在羞怒之下,心碎成幾十朵太陽花照遍她的全身。驚急之中,她施出「烈艷迴腸刀」的救命絕活「驚艷一刀」,手中的刀脫手飛出朝杜萌萌直砍過去,那幾十朵太陽花突然消失,只見杜萌萌橫劍在胸擋住飛砍過來的彎刀,被刀勁逼退五六步,彎刀才勢竭掉落地上。

「妳勝了!」野玫瑰平靜地道。

杜萌萌拾起地上的彎刀,遞還給她,道:「多謝承讓。」

野玫瑰接過刀走回神刀門的弟子中,那走路的姿態也是夠人瞧的。

雪兒坐在杜思思的大腿上,拍著手兒歡呼道:「萌萌阿姨,好厲害哦!」

群雄也跟著雪兒拍手叫好,一片叫喊聲中,趙子青飄身飛落在杜萌萌面前,贏得群雄又一片喝彩。

四狗更是鼓掌大喊道:「青青,我愛妳,妳是我的--哎喲!」他還沒喊完,就被蘭花和鶯翠兩女一左一右扯著他的耳朵了。

趙子青狠狠地瞪了四狗兩眼,就揮刀施展出她的絕學「神武落雁刀」,朝杜萌萌攻了過去。

杜萌萌見她的刀招大起大落,粗獷中不失柔膩,連忙舉劍迎擊,卻是一朵蓮花撞在趙子青的刀背上,把她的刀盪開,然後揮出一朵指甲花指向趙子青執刀的右手。

趙子青急退一步,被盪開的刀拉回來,刀背和劍尖再一次相撞。

金屬聲鳴!

趙子青的刀一沉,刀峰反轉向上砍在杜萌萌的劍上,把劍盪得朝上揚起來,緊接著又把朝上劈的刀轉變為橫砍之勢,砍向杜萌萌的纖腰……

群雄驚呼,眼看著一個美人兒就要被砍成兩截了,唉……咦?

就在此時,杜萌萌迅速側身,拉劍下壓在趙子青那平砍的刀背上,雙腳離地而起,頭朝下腳向上,以劍尖抵壓住趙子青的刀,躲過了她狠毒的一招。

趙子青一擊未中,刀身一顫,把杜萌萌連人帶劍盪了起來。杜萌萌趁勢飛身後退,身軀還沒站穩,趙子青的刀就朝她的左肩斜劈下來了。

杜萌萌大驚失色,猛然側身,手中的劍和劍鞘同時擋在趙子青的刀峰上,雙臂被趙子青的刀勁震得發麻,整個人向後倒飛出去。劍和鞘也在那一刻跌落地上。

一條人影飛掠出來,接住了即將落地的杜萌萌,卻是黃大海。

杜思思把雪兒交給風愛雨抱,飄身出場,身法曼妙之極。

碧綠劍莊的人大是疑惑--思思不是失去武功了嗎?她的武功是怎麼恢復的?

趙子青看著杜思思,輕蔑地道:「妳是長春堂的人,也來比武?」

在她的常識中,長春堂的武功爛得像一泡屎。

杜思思道:「我是替妹妹出氣的。」

趙子青詫異地道:「妹妹?剛才那個是妳妹妹?那妳到底代表長春堂,還是代表碧綠劍莊?」

杜思思道:「我代表我的男人!」她朝希平一指。

趙子青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只見那是個正摟著一個女人的俊美得過份的男人,他正緊張地看著這邊,不由得臉一紅。

杜思思道:「他代表整個長春堂!」

趙子青回眼過來,刀指杜思思,道:「不管妳代表誰,發招吧!」

杜思思發動「碧綠春風劍」,風似的吹向趙子青。

她已經多年沒用劍了,此刻覺得很是生手。她用的是細長軟劍,劍身是綠色的,舞動起來猶如一片綠色的劍影,此時劍像一條碧綠的蛇一樣游射向趙子青鼓脹的胸脯,彷彿要在那香甜的地方甜蜜地吻上一記。

趙子青的刀側砍在杜思思的劍身上,卻發覺使不上勁,那軟劍從中折彎,仍然像蛇似的射向她的胸前,她急忙回刀後退,杜思思的劍卻如蛇跟隨。

趙子青見後退無效,飄身直上。杜思思也跟著躍上,手中的軟劍如三四條碧綠的綢帶舞往趙子青的下盤。

趙子青半空中換氣,平移出去,躲開杜思思由下而上的攻擊,卻見杜思思平飛過來,劍如毒蛇咬向她的喉嚨!

無奈之下,趙子青使出全力側砍在那柔軟的劍身,在折彎過來的劍尖還未碰觸到她之時,她的左腳側撩上去,踢在杜思思握劍的右手腕,把正要刺到她胸前的軟劍踢落一邊,順勢反手斜俏一刀,才把杜思思逼退、落地。至此,她方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險勝!

趙子青連勝杜家兩姐妹,使得神刀門大有面子。

群雄喝彩不止!

杜思思走回來之後,希平握住她那被踢得有點紫黑的手兒,狠狠地道:「媽的,這三八,居然把我的思思漂亮的手踢成這樣,看老子把她劈了!」

四狗聽了,真怕希平把趙子青劈了,連忙假公濟私道:「希平,讓我四狗去劈她。」他把烈陽真刀交給華小波,從華小波手中取回他的金槍,大踏步下走向趙子青。

「小曼,妳過來看看思思的傷勢,給她上些藥!」希平把杜思思抱到椅子上,道:「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妳隨便動刀動槍,一恢復武功就亂來,妳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會心疼的,知道嗎?」說罷,親了親杜思思的額頭,就閃到一邊,讓華小曼為杜思思治傷了。

四狗走到趙子青的面前,嘻皮笑臉地道:「青青,我們不在這裡打,到床上打,好不好?」

趙子青氣得粉面變青,沒有章法地當頭一刀砍向四狗,四狗及時地高舉金槍,擋住她這一刀。

趙子青變換刀路斜砍四狗的左側腰身,他的金槍橫轉豎立,槍交左手往外一拔把刀震開,她立即回刀直捅他的小腹,四狗右手的轟天掌勁回拉、拍打在即將刺到他腹部的刀之刀背,把刀震落。

四狗順勢往趙子青攔腰一抱,道:「青青,咱們到了床上再打也不遲呀?」

趙子青被四狗抱在懷裡,先是一怔,然後就是拳打腳踢,喝喊道:「死狗,放開我!」

四狗道:「打死不放!」

他知道趙子青不會真的傷害他--她的刀在對上他的時候不具有半點威力,她的拳腳落在他身上也不含絲毫內勁。

這女人還是捨不得傷害他!

四狗抱著趙子青來到希平面前,得意洋洋地道:「希平,你看,我四狗抱得美人歸!」

希平看著在四狗懷中掙扎的趙子青,用手捏著她脹得通紅的臉蛋道:「美人兒,妳夠狠毒,把我的思思的手踢傷了,要不是看在妳是我兄弟的女人的份上,我就把妳的腳剁了……哎呀!」他的手離開趙子青的時候,冷不防被她檀口一咬,正咬在他的手腕,疼痛異常。

就這樣,四狗抱著趙子青,而趙子青咬著希平不放,希平又不能真的運勁把她的牙齒震落,三人就如此僵持著。

群雄嘩然。

希平痛得冷汗直滲,喊道:「四狗,還不叫她鬆口?」

四狗無奈地道:「她不會聽我的。」

「什麼?」希平道:「你的女人不聽你的話?我教你一招,立刻放開她,把她的衣服脫了,看她還敢不敢咬我?!」

四狗嚅嚅地道:「這怎麼行?她可是我的女人耶!我怎麼能讓這麼多人看到她美妙的身體?」

「放開她!」希平火了,左手伸到趙子青的胸前就撕扯趙子青的衣服,道:「你不想讓她給別人看,難道你想讓我斷手嗎?」

趙子青驚叫一聲,檀口離開希平的手腕,只見被咬處多了兩排牙齒洞,血還在流。

雷鳳眾女過來圍住希平,此時看了大是心疼,幾乎所有的眼睛都仇恨地盯著趙子青。

趙子青的雙唇因沾了希平的鮮血而變得血紅,一雙驕傲的美眸挑戰似的迎上眾女的眼睛,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四狗又一次醉了!

華小曼準備為希平包紮時,驚奇地發現血流自動停止了,並且迅速地結了疤,這是讓人無法想像卻又是實實在在的事情。

神刀門的人迫使四狗放開趙子青,四狗只好不捨地看著她趾高氣揚地離開了,她走時還狠狠地瞪了四狗和希平兩人幾下,以此示威。

四狗苦笑道:「你的手還好吧?」

希平看著趙子青的背影,道:「管好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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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4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章 風騷婦人

咬人風波過後,群雄又期待著新的比鬥。

然而,作為獲勝者的四狗卻遲遲不入場,抱著蘭花和鶯翠,苦苦地向她們哀求、解釋剛才只是一時衝動。

天風雙嬌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四狗跟前,向他挑戰。

四狗一見這兩個如同精靈一樣的雙胞胎姐妹,整個人為之一呆,馬上又來個一時衝動道:「寶貝,妳們不覺得打打殺殺有損你們的美麗嗎?我們握手言和,不然就換一種溫柔的打法,如何?」

這對如同精靈一樣可愛的姐妹好奇地道:「什麼溫柔的打法?」

四狗故作高深道:「比如說,在某個浪漫的夜晚,躺在某張舒服的大床上,老公在鞭打著老婆……哎喲!」

蘭花和鶯翠自然又撕扯他的耳朵了。

眾女聽他一說,都羞得無地自容,笑罵不止。天風雙嬌--徐白露和徐紅霞兩姐妹也明白了他說的「溫柔打法」是什麼了。

天風雙嬌頓時臉紅耳赤、怒氣上衝,道:「混蛋,你出來,讓我們殺了你!」

四狗看著她們,恨不得用溫柔的打法打她們一頓,但家裡的兩隻母老虎在,他溫柔不起來,道:「我累了,不想打,回去還要應付她們。」他死勁地吻了鶯翠。

希平脫出眾女的包圍,贊同道:「時候不早了,回去吧!明天再比。」他說得很是理所當然。

此言一出,自然有許多人反對,眾人想不到這人如此不按理出牌,說不幹就不幹,他算什麼?的確不算什麼,但他現在代表的是長春堂,且獲勝的又是他們這方,他們打定主意明天再比,其他三家也只能讓步--這長春堂可是他們的財神爺呀!

於是,神刀門代表只得萬般無奈地出來宣佈今日的比賽到此為止,明天繼續,理由也就這麼簡單--太陽快下山了。

群雄咒罵!

不知誰先擲出一隻繡花鞋,接著是爛草鞋、牛皮靴……

此時,日正當頭。


鬧得不可開交時,遠遠地走來一群人,領頭者是一位約三十多歲的艷婦,竟有七八分像冷如冰,只是伊比冷如冰更成熟妖媚,伊的後面跟著蝴蝶七姬和一群男女弟子。

拚命三郎從女人堆裡擠了出來,迎接他們的門主兼情婦--蝴蝶夫人冷晶瑩。

希平這方的人一看就知道來者是冷如冰的親娘。

冷如冰的臉色不見任何改變。

冷晶瑩也好像沒看見她的女兒一樣,直接走到杜清風面前,眼睛裡射出冷冽的神芒。

場中一下子由喧嘩變得安靜,落針可聞。

杜清風俊雅的臉龐呈現複雜的神色,好一會才道:「晶瑩?」

冷晶瑩露出一個妖冶的冷笑,道:「難得公子還記得奴家!」

杜清風長長地舒了口氣,道:「晶瑩,妳怎麼、怎麼會是……」

冷晶瑩道:「你想問我為什麼會是臭名昭著的蝴蝶夫人,是嗎?當年若不是你強姦了我之後對我置之不理,我又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群雄開始起哄。

原來碧綠劍莊莊主杜清風是個強姦犯!

杜萌萌大叫道:「妖女,妳胡說!」

王玉芬詢問道:「清風,她說的是不是真的?」看來她無法接受自己的丈夫是強姦犯這個事實。

杜清風一臉的無奈,道:「晶瑩,妳明知當時我是為了救妳,才對妳……唉,何苦來由?」

冷晶瑩冷笑道:「救我?若不是你,我還有張臉回去見師兄,師兄可能也還會要我,可是你害得我沒臉回去見師兄,也害得我……我今日來,就是要算我們之間的舊帳,拔劍吧!」

杜清風苦笑道:「不論誰對誰錯,我都不會和妳動手,妳要殺我,可以,畢竟是我杜清風欠妳的,我還!」

冷晶瑩的劍架在了杜清風的脖子上,道:「你真的不怕死?」

碧綠劍莊的人大驚,紛紛欲出劍相幫。

杜清風用手勢阻止了他們,對冷晶瑩道:「我只想問妳,如冰是不是我們的女兒?」

冷如冰自從看到事情的發展,就隱隱覺得不對勁,此刻聽得杜清風如此一問,更是臉色大變。

冷晶瑩道:「我冷晶瑩這輩子,男人無數,卻只為你這混蛋生了這麼一個可愛的女兒,你死也值了!」

冷如冰「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掩臉轉身就跑,雷鳳和杜思思追了過去。

杜清風視死如歸道:「請動手!」

希平忙過來當和事佬打圓場道:「岳母,岳父有什麼不對,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不如妳叫他向妳認個錯,你們和好吧?」

唉,這小子,這種話也算有水平?以為杜清風和冷晶瑩是三歲小孩嗎?

冷晶瑩這才仔細地端詳他,久久才道:「你很帥,我喜歡你濃而有殺氣的眉毛。你叫黃希平?聽說你小子很風流是吧?我警告你,你若冷落我的女兒,我就把你閹了,再替她找幾個好男人!」

媽的,冷如冰竟然有這麼淫蕩的母親?

希平暗裡詛咒,嘴上卻道:「岳母,妳若傷了岳父,冰冰會恨妳的。」

冷晶瑩道:「我不殺他,冰冰就不恨我了嗎?從五年前開始,她就沒有叫過我一聲娘了。」她的聲音中有著說不清的無奈。

希平這個超級天才靈機一動,道:「怎麼會?冰冰經常跟我說起妳的,她說妳是個偉大的女性,妳承受了人生最大的苦難。」

這天才,純粹是在瞎扯,什麼承受了人生的苦難,他一個子兒也不知道,就知道冷如冰的娘夠美夠騷。

冷晶瑩心頭一震,她的一生的確是個悲劇,她愛的師兄不愛她、愛她的雷勇卻不是她愛的,最後還失身於她那時根本就不認識的杜清風,致使她放縱自己,另立門戶,開創了一個人人臭罵的蝴蝶門,幸好沒什麼惡跡,不然早就被正派連手剷除了。

然而,她面首三千,女兒也以她為恥,到得後來見面也不打招呼了,她哪能不心傷?一念到此,她冶艷的臉滑落兩顆晶亮的淚珠。

杜清風把架在他肩上的劍輕輕拿開,伸出右手為冷晶瑩拂拭她臉上的淚。

冷晶瑩喝道:「別碰我!」

杜清風的手離開她的臉龐,嘆道:「我知道妳無意殺我,妳若要殺我,當年就殺了,何須待今日?妳只是想讓我在天下英雄的面前丟臉罷了,是嗎,晶瑩?」

冷晶瑩道:「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嗎?」

希平不禁心中叫苦--杜老頭呀杜老頭,你以為你是我嗎?冷晶瑩也不是我的鳳兒,你老小子竟然學我的囂張?

他連忙附和地道:「敢、敢,像岳母這樣的巾幗英雄,什麼事不敢做?但是,好女不和男鬥,妳就原諒岳父這一回,他好歹也是妳女兒的父親。」他怕冷晶瑩一時想不開,真個要一劍結束了杜清風的老命,就想把冷晶瑩手中的劍巧奪過來。

冷晶瑩用劍指著他道:「混小子,你再囉嗦,我連你一起宰了!」

希平裝出怕怕的樣子道:「是、是,小子不敢囉嗦了,岳母妳是否氣消了?讓小婿孝敬妳,好嗎?」他轉頭朝三女擠了個眼色,三女明白,立即上來圍著冷晶瑩親熱地道:「娘,別生氣了,讓女兒們幫妳按摩。」

三女中又以風愛雨最動情,她自幼沒有了母親,從來沒有叫過一聲娘,此刻一旦叫出口,便彷彿冷晶瑩真是她親娘一樣,投入她的懷裡就哭了起來。

冷晶瑩被三女弄得不知所措,自從冷如冰不叫她娘之後,她總覺得失落了許多,如今突然有這麼多的女孩叫她作娘,她心中悲喜交集。

華小曼趁機把她手中的劍拿走,她出奇地沒有反對。

風愛雨在冷晶瑩的懷抱裡哭得厲害,直把這絕代妖嬈哭得心也軟了,想不通這可愛的少女為何哭得如此動情,就好像自己真的是她的親娘一樣。

冷晶瑩不知不覺中表現出伊天然的母性,安慰道:「乖孩兒,別哭了,是誰欺負妳了,告訴娘,為娘的替妳出氣!」

她做起愛雨的娘來,比她要報被強姦之仇時還威風八面。想想也是,冷晶瑩再強也總是一個女人,自從和冷如冰關係鬧僵之後,好久沒有人向她撒嬌了,如今竟然有了個風愛雨!

風愛雨哭道:「沒人欺負愛雨,我喊著妳作娘,就幸福得想哭,愛雨從小就沒有了娘親,妳就做愛雨的娘親,好嗎?」

冷晶瑩的心為之一痛,想不到這女孩的命這般苦,柔聲道:「妳叫愛雨?嗯,很好聽的名字,和妳的人一樣可愛,娘替妳擦淚,好嗎?」

風愛雨仰起小臉,淚眼茫茫地看著冷晶瑩,使勁地點著頭。

希平知道危機已過,道:「岳母,冰冰在前面等妳,可以啟程了嗎?」他指了指在雷鳳懷裡哭成淚人兒的冷如冰。

冷晶瑩恢復她的本色,極盡嫵媚地道:「你小子也不知哪輩子修來的艷福,得我這麼多女兒的寵愛!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就不知是否中用了?我的氣早在十多年前就消了,今日只是來這裡鬧鬧圖個開心,順便讓冰冰知道她的父親是誰。愛雨我兒,這小子若不能滿足妳,妳大可以借娘的拚命三郎用用,他們很強的。」

風愛雨不依地道:「娘,妳壞!」

拚命三郎搶著道:「小愛雨,我們拚死為妳服務!」

希平笑罵道:「你們敢碰我的愛雨一下,我就叫你們當太監!岳母,妳別教壞我的老婆,小愛雨,到我的懷裡來!」

風愛雨看看他,道:「我要和娘在一起。」

希平笑笑,這小妮子有了娘就不要他了,他朝蝴蝶七姬道:「妳們誰想讓我抱?」


冷如冰哭過之後,終於認了杜清風這個爹。

杜清風早在第一次見到冷如冰時,就覺得眼熟,只是想到冷晶瑩不可能有她如此年輕,卻不料她竟是他和冷晶瑩意外結合的結晶,人生啊!

這個女兒出落得比她的母親還要美麗,他的三個女兒中最漂亮的就是冷如冰了,還好她不像她的母親一樣亂來,不然他真的要像獨孤霸當初一樣犯頭痛病了。

然而,他從心底不喜歡希平,這個娶了他兩個女兒的俊偉青年,讓他想起一個極可怕的人。

眾人見沒戲看了,都各自散去,有些來的時候是獨自一人,走時已經有許多成雙成對的了--要得到迅速而意外的愛情,就要到公眾集合的地方。在這種地方,只要你稍微留意,總能找到你想要的,這就是為何江湖中如果有什麼比呀什麼賽呀之類的大會時,來的人都特別多,就因為在這種地方不但有戲看,還有無數的驚喜。

四狗忙著把玉蝶介紹給蘭花和鶯翠。

希平簡略地敘說了與蝴蝶七姬之間的糊塗關係,眾女才知道這幾個女人是希平的最初,也無話可說了--反正這個男人強壯得不可思議,多六個女人也沒什麼,他還是能把她們弄得起不了床,這一點是她們堅信不疑的。

希平摟過七姬,每人親了一口,連玉蝶都不放過,最後他摟著華小曼道:「吻起來最讓我忘情的,還是妳!」

拚命三郎叫道:「難怪七姬回來後,怎麼也不願和我們相好,原來是愛上姑爺了!」

四狗摟著玉蝶道:「今晚陪我,好嗎?我很懷念和妳上床的那個勁兒!」

玉蝶幽怨的瞪了他一眼,細聲道:「人家也是。」

蘭花和鶯翠狠狠地盯著他們兩個,聽得他們的無恥情話,扭臉不再看他們,一付氣嘟嘟的樣子,可愛之極。

情郎欲安慰她們,卻被她們一人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他裝作痛不欲生的模樣,逗得眾人都樂了。

雷鳳靠在希平的肩膀,道:「其他門派的人都走了,我們也回去吧?」

希平道:「我向來都聽妳的,妳說回去就回去!」他朝眾人喊道:「走吧!」


一群人笑笑鬧鬧地返回神刀門。

途中,冷晶瑩一左一右摟著冷如冰和風愛雨,悄聲問道:「冰冰,妳現在不恨娘了吧?」

冷如冰嗔道:「以後妳不能亂搞男女關係,不然我還是會恨妳!」看來她真的原諒這個風騷的母親了。

冷晶瑩道:「娘答應妳,只要拚命三郎就行了。」

冷如冰知道她這個母親無法離開拚命三郎--其實近幾年來,冷晶瑩除了與拚命三郎相好之外,很少和其他的男人上床了,這對於她來說,已是很難得的了。

風愛雨道:「娘,妳怎麼可以同時和三個男人好呢?」

冷晶瑩嬌笑道:「愛雨兒,一個男人怎麼能滿足我們女人呢?鬥力叫蠻,他們男人比我們女人強,但是,一到了床上,準叫他們軟趴在我們女人的白肚皮上!」

風愛雨傻傻地想:「是這樣嗎?可是為什麼我們和希平做那事兒的時候,軟趴趴的都是我們呢?」

冷晶瑩道:「愛雨兒,妳想什麼?」

風愛雨臉一紅,忙道:「沒、沒想什麼。」

冷晶瑩一笑,道:「冰冰,那小子真厲害,竟然可以讓討厭男人的妳愛上他,現在妳應知道那事兒的美妙滋味了吧?要不要娘傳授妳一些床上媚術?」

兩女一臉的羞紅,不依地道:「娘,妳為老不尊!」

冷晶瑩笑道:「好了,娘不逗妳們了,說說妳們是怎樣被他征服的吧!娘想知道我這些漂亮而驕傲的女兒的情事。」

兩女雖不好意思,卻依言羞澀地說了各自與希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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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49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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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各顯神通

回到神刀門後,冷如冰被杜萌萌叫過去了。兩姐妹談到小月和希平的糊塗事,不勝唏噓。

四狗被玉蝶纏著說情話,他也喜歡被她纏著。

華小波和獨孤明四處找尋美女,過足了手癮,直呼痛快。

拚命三郎在外面安排新來的弟子的住宿,卻沒有再與女弟子們胡混--必須留些精力對付冷晶瑩,戰鬥第一嘛!

冷晶瑩一下子多出這麼多女兒,別提有多開心!眾女圍在她身邊,她就說這說那拉東扯西的,說得眾女個個臉紅耳赤,自然不會是什麼好話了。

冷晶瑩見小月在一旁默默無言,把她拉過來,道:「小月,不開心嗎?是不是想男人了?要不要阿姨介紹幾個給妳?」

眾女笑罵。

小月撒嬌道:「小月還小哩!」

冷晶瑩失笑道:「妳還小?哪一點小了?」說罷,就往小月胸前的尖挺抓去。

小月一聲驚叫,倒入她的懷裡,她便順手撫摸著小月彈性十足的圓臀,道:「還想騙阿姨?一看就知道妳不是處女,快快從實招來,是誰奪去了妳的童貞?」

希平聽到這裡,不舒服之極,彷彿被人當胸擊了一記悶拳,獨自走出房去了。


在院子站了許久,希平的心情才漸漸恢復平靜,忽聽得背後傳來小月的聲音。

「大哥!」

希平轉身,看到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又落淚了,不自覺地伸手過去輕拭,擠出一個笑容,道:「月兒,好好的為何哭了?」

小月舉起小手抓緊希平為她拭淚的大手,道:「大哥疼月兒,月兒不哭的。」

希平的手被她握著,抽回來不是、不抽回來更不是,他渾身不自在,道:「月兒,妳去看看雪兒醒了沒有?」

雪兒從武生原回來之後,就被小月帶回房睡了,所以希平有此一說,完全是希望打破這個糾纏的局面,他隱約覺得小月近來對他的態度有異。

小月仍是不放開他的手,反而抓得更緊了些,她祈求道:「大哥陪小月去,好嗎?」

希來看著她眼裡閃爍的淚花,道:「嗯!」

小月歡喜地牽著他的手,興高采烈地向她的房間走去。一如童年時,她牽著他的手在山裡跑。


什麼時候開始,夜晚對於人來說,變得充滿神秘的元素和晦澀的衝動。

蘭花和雷鳳眾女特意空出一晚的時間給四狗和希平,讓他們分別安撫蝴蝶七姬。

四狗一到了房間,就迫不及待地爬到玉蝶身上,撕咬不止。

玉蝶說:「死狗,別急色,這麼久不見了,今晚我是你的,先和我說說話兒。」

四狗一邊撕扯著她的衣服,一邊氣喘呼呼地道:「什麼話兒?」

玉蝶嗔道:「我們久別重逢,你總該說幾句甜蜜的情話哄哄人家吧?」

真是不懂風情!

四狗已經把玉蝶上半身的衣服剝去了,正準備扯她下半身的褲子,聽得玉蝶要他說情話,大喊道:「玉蝶,香!」

「這就是你的情話?我覺得好像是一條餓狗對著骨頭的表白,你就不能詩情畫意些嗎?」玉蝶扭動著蛇似的腰身,雙手開始為四狗寬衣,她是個成熟的女人,不是十七八歲的幻想女孩,她清楚女人最想要的情話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強有力的侵佔。

玉蝶翻身把四狗壓住,伸手去解他的褲子,卻又被四狗扳倒在床上,重新把她壓緊,道:「在妳脫掉我的褲子之前,我必須先把妳的脫了,在這件事兒上,我四狗從來不做虧本生意。」

四狗用手去扯玉蝶的褲,卻因為技術而未過關--或許是沒有解過褲子吧?

雖然他和女人光身子打架已經有很長的一段歷史了,但解褲子嘛!好像還是他四狗的初夜。他與妓女小紅的初夜,嘿,那是人家脫光光的躺在床上招呼他的,至於雨夜和蘭花那春風一度,也是迷迷糊糊的蘭花把自己的褲子糊里糊塗地脫去的。

在以後很長的一段日子,直至今夜為止,他與蘭花歡好時,蘭花和鶯翠都會脫得赤條條地在床上等著他的威猛來臨;要不,他總是說昨晚太累了今晚休息,兩女只好先下手為強,脫光了在房裡等他,看他還敢不敢臨陣退縮?到了這種時候,四狗只得把他的免戰牌丟到地上,狠狠地踩上兩腳,然後,再到兩女的身上呼喊著他的威猛的醒覺和重振!

玉蝶嗔道:「死狗,你到底行不行?還說從來就不做虧本生意?我看你從來就沒有脫過女人的褲子!」

「誰說的?」四狗最怕別人說他沒有脫過女人的褲子,他都有兩個,不,是三個老婆了,怎能讓人說他從來沒脫過女人的褲子?絕對不行!他用力地在玉蝶的褲頭上一撕,把玉蝶的褲子撕裂了,嘿嘿地傻笑。

玉蝶惱道:「死狗,你、你、你竟把我的褲子撕了?」

四狗道:「玉蝶,我不是故意的,妳若不服氣,也把我的褲子撕爛了,這樣妳就不會虧本了。」

玉蝶道:「誰要撕你的褲子了?」

四狗忙道:「那我明天賠一條新的給妳,妳知道小波家很有錢的,我是他的師傅,他能不拿些錢給我用嗎?妳要什麼顏色的?嗯,我喜歡白色的,穿在女人身上,讓人一看就聯想起她們的白屁股和白奶子,真讚!」

「我喜歡黑色的,讓你們這些好色男人看了只會想到人家底下的黑色溫柔世界!」

玉蝶說著,就要把爛了的褲子脫去,卻又被四狗按住她的手,道:「我這次一定要脫完妳的褲子!」

他把玉蝶的手拿開,便把那爛褲子往下拉,口中道:「玉蝶,把腿抬高一點,對,就這樣,妳看,妳不把腿壓得這麼緊了,我就能順利地脫去妳的爛褲了,是不是很溫柔?夠不夠情調呀?」

四狗看見了玉蝶的褻褲,是黑色的經典,心想,這騷貨果然是喜歡黑色,裡裡外外都是黑色,哈,黑色代表什麼喲?黑色就是女人的那個洞,在黑夜裡就特別的迷人,是男人對女人的夢想的集合。嘿,想不到我四狗也有這麼可愛的思想,不愧是蘭花的可愛小狗狗。

他把手中的黑褲丟到一邊,淫笑道:「玉蝶,這次輪到妳那神秘的紗巾了,妳喜歡我這個比喻嗎?可愛的三角紗巾喲,掀開來吧!讓我看看紗巾蒙著的可愛臉龐呀臉龐!」

四狗像個流浪詩人一樣溫柔地念著他的情詩,他的手卻像個農夫一樣粗魯地在玉蝶的褻褲上用力一扯,然後盯著玉蝶的那裡呆呆地說不出一句話,什麼呀?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不會是在姦污幼女吧?好像不是耶!

四狗驚魂略定道:「玉蝶,妳怎麼把妳那些可愛的黑毛毛都拔了?」她不是喜歡黑色嗎?為什麼又把她天然的可愛黑毛拔掉了呢?四狗忽然覺得不瞭解女人了。

玉蝶紅了臉,道:「不是拔,是剃!以後還會長出來的,我是為你剃的,死狗!人家雖然曾經有過許多男人,但人家想從今後只跟你嘛!所以就立誓重新做人,這就是明證!你們男人有剃光頭從頭做起的,難道不許我們女人掃清婦道從道做起嗎?」

四狗狂叫道:「玉蝶,好、好,好一個從道做起!不過,妳這道也未免寬鬆了些,如果是處女之道就更妙了。哈,玉蝶,我們今晚就從道做起!」

他丟開手中的褻褲,俯首鑽入玉蝶的胯裡,用他的臉摩擦著玉蝶的陰部。玉蝶被他的臉皮弄得酥癢,不自覺地扭動著臀部,忽覺得四狗的舌頭伸入了她的蜜道裡,左右舔刷著,她的雙腿曲了起來,夾得四狗的狗頭緊緊的。

玉蝶呻吟道:「死狗,你舔乾人家了,你慢點,人家癢……噢,好!」

四狗把她的雙腿打開,繼續他舌頭的解放運動,在玉蝶的洞穴中盡展它的風采,如同孫悟空在水簾洞大耍猴棍。

玉蝶春情大起,呻吟一番之後,道:「死狗,該入正題了!」

四狗抬起臉,道:「就來,玉蝶!」說罷,就脫自己的褲子。

玉蝶撲在他身上,把他壓住,道:「我玉蝶也不做虧本生意,你撕爛了玉蝶的褲子,我也要把你的撕了!」

「絲」一聲,四狗的褲子應聲而裂,露出了他那脹得緊緊的內褲,玉蝶把他的內褲扯了下來,抓著他的陽根,套弄了幾下。

「嗯,還可以,我原以為你被那兩個小妮子吸乾了,現在看來還能一戰,就讓玉蝶服侍你吧!」

說著說著,玉蝶就埋首到四狗的肉棍上,輕啟嘴兒,把四狗整條地含在嘴裡,一上一下地吞吐著。

四狗舒服得叫道:「玉蝶,快點,再快點!」

一波波快感襲來,四狗幾乎無法控制了--不行,這樣下去,我四狗豈非不戰即敗,那還有什麼臉面?

一念及此,他道:「玉蝶,該輪到我了,我要妳欲仙欲死!」

他把玉蝶拉抱上來,讓她肥大的屁股坐在他的臉上,他的嘴正對著玉蝶的洞口,從那裡他嘗到女人特有的汁液和味道,他的雙手不停地在玉蝶的胸脯抓捏,把玉蝶的乳房弄得漸漸腫脹,乳頭也開始變硬變色。玉蝶受不了他的挑撥,呻吟有聲,感到自己的私處一陣快感,湧出一股水流,熱呼呼地流入四狗的嘴裡。

她叫道:「死狗,玉蝶要了,快用我的狗棍幹我!」

四狗喝了一口湯,知道火候剛好,翻身把玉蝶壓在床上,把她的雙腿壓到她的雙肩上,一手持著他的肉棍就往玉蝶那褐色的洞口裡推,口中唸唸有詞道:「玉蝶,叫妳再次嘗嘗我四狗的巨無霸,我要把妳的爛洞轟得浪千尺,轟得妳叫媽媽!」

他的陽根沒入玉蝶的肉洞裡,屁股一上一下地壓下去,肉棍在洞裡進進出出,映射著水的光澤。

玉蝶在他的抽插中,不停地輕輕呻吟,道:「死狗,你的要是再大些就好了,玉蝶將會更快樂!」

四狗一邊抽插一邊道:「我覺得我的已經夠大了,只是妳胃口太大。妳不知道,蘭花和鶯翠還嫌老子的大了,她們那裡比妳的小多了,又緊又多水。不過,她們的騷勁兒沒有妳大,我覺得還是與妳爽些,妳叫床的本領也比她們強,叫得我心都酥酥的!媽的,其實男人和女人做這事的另一樂趣就是聽女人的叫床聲,這樣才能讓一個男人真實地感到他是在征服、在滿足一個女人,男人才會得到身心上的最大快感。玉蝶,叫,再叫大聲一點!」

他使勁地用他的淫根在玉蝶的騷穴裡滑出滑入,同時一雙手擠壓著玉蝶胸前的豪乳,把個玉蝶弄得嬌吟不止、蜜洞溢水。

玉蝶忽道:「不知被他插入是怎麼個滋味?」

四狗邊動作邊道:「騷娘們,妳說的是希平嗎?哪天我讓他來搞妳一次,讓他那真正的巨無霸把妳這騷穴轟爛!咦,妳的穴裡又像上次一樣有吸力了,好爽!這就是蘭花她們無法給我的感覺,但她們的小肉縫剛好彌補了這缺點。玉蝶,再增加點吸力,我要進行猛攻了!」

他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幾乎把玉蝶的腰都壓折了。玉蝶在他雖不及希平卻很是粗壯的陽根的抽插中,漸漸迷失自己,一個勁的逢迎著,她肥嫩的外陰都差點被壓平了。

她感到高潮就快來臨,淫叫道:「死狗,快,再快!奴家要來了!」

四狗覺得玉蝶的吸力隨著她快感的即將來臨而漸漸加強,使得他分身的敏感度增強,不自禁地哼哼有聲,肉棍一次重過一次地撞擊著她的嫩肉。

兩人大戰了兩個多時辰,彼此都極是滿足。

玉蝶道:「果然進步多了!」

四狗軟趴趴地在她的肚皮上,自豪地道:「那是當然,我四狗可是厲害人物!嗨,玉蝶,說實話,妳的媚術的確不錯,和妳上床的滋味就是不同,爽極了也累極了。媽的,還好蘭花和鶯翠不在身邊,不然老子真的要請幫手了。希平那小子真不是罩的,老子應付妳一個還有點力不從心,他居然把妳的六姐妹搞得雞叫滿天!」

玉蝶聽著夜空裡飄蕩著她姐妹的淫蕩叫床聲,心中也驚嘆希平在床上不可一世的雄姿。

她輕撫著四狗的臉龐,道:「你也不錯,把奴家弄得欲死欲仙。」

每一個男人都喜歡聽女人說這句話,四狗自然也不例外。他感動的和玉蝶口舌纏綿一番,然後抱著這個迷人的嬌體,沉沉睡去。


對於獨孤明和華小波來說,今晚是值得紀念的。

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冷晶瑩居然把他們叫到她的房間。這艷傾天下的女人,雖已是四十多歲了,但因從小就修習採補駐顏之術,保養得極好,看上去就像冷如冰的姐姐一樣。

令華小波驚異的是,她的身體完美到無懈可擊的程度,那種驚心動魄的成熟和妖冶是春水和夏雨兩個小妮子無法比擬的。獨孤明這個從來沒看過女人光屁股的處男,更是看得口吐白沫下體揚。

拚命三郎早已是光豬三條。

冷晶瑩惱道:「你們兩個渾小子,看了奴家的身體,還不脫掉你們的衣服,讓奴家也看回你們的?」

兩人簡直是一氣呵成--身上的衣服沙啦啦地落到地上。

冷晶瑩眼中一亮,大為驚喜--兩人的陽物竟不遜野郎、情郎,幾乎及得上牛郎的尺寸。

在她面前的五個男人中,要數牛郎最強壯了。這人像頭牛一樣高壯,其他四人本已是很高大,卻只到他的肩膀,他比希平高出一個頭、比雷龍高出半個頭,肌肉糾結的,顯得有些沉重。

冷晶瑩竟然要以一人之軀,應付這五個強壯的男人,真乃虎狼之婦也。

她此時正一絲不掛地側躺在床上,面朝外,向排成一列的五個男人擠了個千嬌百媚的笑容,然後纖指放到嘴裡輕咬一下,再把她的指尖移到她的毛坑裡輕撩著,呻吟一聲,兩個手指間就多了一條捲曲黑亮的粗毛。

她朝五人招招手,一口真氣吹過指尖,毛兒就飄了過去,羞得躲入獨孤明張開的嘴裡,再也不願出來了。

五人旗幟高舉,如敢死隊員不顧一切地直衝,撲向床上白光光的肉體!

按以往的順序,由情郎用挑情手法和冷晶瑩進行前奏,並且溫存地相好一番,接著是牛郎沉重而持久的衝刺,再後就是野郎急速無比的抽插。

拚命三郎拼掉最後一口硬氣之後,終於輪到情場新將華小波上場了。這小子經過春水和夏雨的調教,已經很有一手了。事後冷晶瑩大力地表揚他,使得他比射精時還要飄飄欲仙。

華小波飄落地板之時,處男老大獨孤明,殺雞在即,磨刀霍霍。當爬到冷晶瑩的軟肉上,他的心跳頻率就不受控制地加速起來,試了好幾次,都無法命中目標,槍法有夠屎的。

冷晶瑩道:「你是處男?」

獨孤明不爭氣地臉紅耳赤,點了點頭承認他是處男--每個男人都夢想著自己所遇到的每個女人都是美麗純潔的處女,卻以自己是處男為恥。

很多時候,男人喜歡女人的幼稚與純真,女人卻愛男人的成熟和謊言。

冷晶瑩嬌笑起來,抓住獨孤明的初根,引蛇入洞。

獨孤老大畢竟是武林高手,憑著高深的內功,雖是第一次,卻不像華小波第一次那麼不濟,他和冷晶瑩幹足了半個時辰,大呼過癮,更堅定了他泡妞的決心--無論如何,明天一定去追個好女孩!

冷晶瑩享受了五個男人最大的粗暴,當五個男人都向她投降之時,她卻聽到六姬的叫聲還在飛揚,不禁大吃一驚。

都四個時辰過去了,這小子還在幹?六姬得我真傳,一人就足以對付五六個強壯的男人,怎麼今晚單對付他一個,還如此不濟?從來沒見過她們叫床叫得如此厲害的,該不會是裝的吧?可又不像……

牛郎由衷地道:「姑爺比俺蠻牛還厲害千倍!」

獨孤明含著冷晶瑩的乳頭,從冷晶瑩的乳溝裡抬臉出來,道:「今晚又不得好睡了!」

冷晶瑩驚異地道:「他不會是每個晚上都如此威猛吧?」

華小波不經意地道:「差不多了,記得姐姐和愛雨被他搞了一晚之後,三天才能正常下床走路,我這個姐夫在這方面的能力和他唱歌一樣可怕,嘿嘿。」

冷晶瑩靈機一動,建議道:「我們過去偷看一下,如何?」

五人不敢置信地道:「什麼?!」

情郎道:「夫人,他是妳的女婿耶!」

「女婿就不能看嗎?你看,這兩個小子,一個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弟弟,一個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哥哥,如今還不是同我顛鸞倒鳳的,不知多快活!只要是強壯的男人,老娘就喜歡!」

說罷,冷晶瑩便迅速披上睡袍,走出房去。五人見狀,忙也穿上一點衣服,跟著冷晶瑩前往希平所在的房前。


冷晶瑩在窗紙上捅了一個洞,瞇著一隻眼往裡瞄了進去,只見六姬中的綠蝶、紅蝶、春蝶昏睡在床上;雲蝶和雨蝶癱瘓在地上,連根手指都動不了;水蝶正趴在桌子上,希平雙手摟著她豐滿有肉的臀部,悍然地攻擊著。

水蝶的屁股被頂得晃動不已,全身顫動,胸前兩堆白肉肉的巨乳掉到桌面上,乳頭親吻摩擦著桌面,她的嘴裡胡亂地喊著不明所以的語言,興奮到極點。

水蝶道:「郎,奴家不行了,要、要死了,你去找她們,唔噢!」

希平使勁地頂了進去,然後深留在她的濕潤柔軟裡,將臉埋在她汗珠閃爍的頸項裡,咬著她的耳珠,道:「水蝶兒,換個姿勢好嗎?」

他抽出他那可怕的武器,扳正水蝶的身體,把她正壓在桌子上,兩手揉搓著胸前的白肉,俯首下去,用嘴咬住她的嘴。而後,腰部一帶勁、屁股一挺,水蝶的眼睛便突然瞪大,然後閉上雙眼,享受著他強悍的侵犯。

冷晶瑩在看到希平雄壯分身的那一刻,全身心為之一顫--這小子的那玩意兒簡直不是人應該擁有的。一生閱人無數的她,也沒見過如此粗長可怕的雄根,原以為牛郎的東西是世上最粗長的了,卻還是及不上希平,怪不得像六姬這等有過無數男人的淫婦遇上他,也要像處女一樣慘叫不止了。

情郎道:「夫人,讓我們也看看!」

冷晶瑩頭也不回地道:「你們自己不會捅幾個洞嗎?笨蛋!」她依然捨不得把目光從希平那雄壯而完美的軀體上移開。

五人聽她一說,也暗怪自己夠蠢!他們在窗紙上各捅穿了一個洞,看個究竟。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媽呀!還好自己不是女人,不然就被他搞死了。

華小波終於明白為何他的姐姐被希平搞過後,三天才能下床行走了。

六人正看得起勁,突然聽到冷如冰的輕罵:「你們在幹什麼?娘,妳真是死性不改,竟然領著他們來做這種羞死人的事?你們……」

六人轉身過來,冷如冰見他們五個男人不但只穿了一條短褲且褲襠鼓脹鼓脹的,不禁跺腳就罵。而冷晶瑩的睡袍根本就沒有打結,此時胸前大敞,露出美好的身段,更是令冷如冰惱怒。

不多久,眾女都出來了。華小波和獨孤明見到華小曼與獨孤棋兩女,大感羞愧。眾女立即聲討這群偷窺狂。

驀地,房裡傳來希平的聲音:「誰在外面吵?」

眾人一驚,冷晶瑩忙領著五頭光豬跑回房,冷如冰眾女也閃到房裡。

由於太吵的緣故,雷龍夫婦和蘭花、鶯翠兩女以為發生了什麼事,也都出來看個究竟。剛好希平赤身裸體地從房裡出來,三女驚叫出聲,碧柔一頭埋入雷龍的胸膛、蘭花和鶯翠兩女則目瞪口呆。

希平一怔,風一般地縮回房裡。

他本來是想到雷鳳眾女的房間,卻不料撞上碧柔等人,尷尬自然是難免的,但也只限於一剎那,過後他又偷偷摸出來敲開隔壁的房門。房裡特意擺了三張床,自然,他又把三張床都睡過了。

雷龍夫婦回到房裡,碧柔舒了一口氣,道:「他那東西真嚇人!」

雷龍早就清楚了,對此淡淡一笑,吻上驚魂未定的碧柔,又是一番纏綿。

蘭花和鶯翠回房後無法入眠,忍不住去找四狗。

休息了兩個多鐘頭的四狗,還是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最終在全體成員的努力下,雄風再振,勉強滿足了蘭花和鶯翠的需求,倒在蘭花身上呼呼大睡。

那群偷窺狂心驚膽顫地回到房中。五個男人個個提槍躍躍欲試,冷晶瑩睡袍一甩,躺落床上,張開雙腿,任由他們宰割。


同一晚上,另一間房,杜清風夫婦躺在床上,也是難以入眠。

王玉芬道:「清風,能給我說說你和冷晶瑩之間是怎麼一回事嗎?」

杜清風想了想,嘆道:「那只是一個巧合,她當時被地獄門的施遠令下了淫毒,正欲對她施暴,我剛好撞上,救了她,於是就有了和她糾纏不清的關係。事後,我曾要她嫁給我,她並沒有答應。二十年過去了,想不到重逢時,她卻成了蝴蝶派的掌門。唉,造化弄人!」

王玉芬道:「你愛過她嗎?」

杜清風道:「我這一生,只愛過兩個女人,一個是妳、一個是思思的母親獨孤雪。至於冷晶瑩,我對她只有愧疚和同情。」

王玉芬相信他的話,柔聲道:「清風,如果她願意嫁給妳,妳還會接納她嗎?」

杜清風沉默了良久,痛苦地道:「我不知道。」

王玉芬輕撫著他的臉龐,道:「既然如此,就別想太多了,身體要緊。」

「謝謝妳,玉芬!」他在黑暗中找上王玉芬的唇。

王玉芬熱烈地回應著,吻過之後,她道:「清風,今晚滿足玉芬,好嗎?」

杜清風面露難色,但還是道:「好的,玉芬,我試試吧!」

王玉芬一臉的欣喜,忙著為杜清風寬衣。頃刻,就把杜清風變成個杜清光。

然後,她又把自己的衣服去掉,露出伊成熟的女體,道:「清風,你看玉芬的身體是不是越來越迷人了?」

杜清風嘆道:「妳是越來越年輕了,看起來不像萌萌的母親,倒像姐姐了。」

王玉芬嗔道:「其實人家本來就年輕嘛!你想四十歲的女人會老嗎?清風,你看起來也很年輕的,玉芬就不覺得你老。」

她突然趴到杜清風的雙腿間,捏起他那還是軟趴趴的話兒,拉扯了幾下,一陣撫弄,杜清風的傢伙就漸漸地有了些火氣,她的手便更加努力地套弄著,到得終於有了些硬度的時候,她垂首下去含住了杜清風的肉條,很有技巧地咬滑著,把個杜清風弄得雙腿打直,哼哼有聲。

杜清風再也忍不住,一雙手在她胸脯的白肉一陣撫摸揉搓,同時享受她的服務。

王玉芬忽然道:「清風,行了,玉芬要你進來!」她挺直腰就坐到杜清風的陽具上,屁股上下搖動著,一雙乳房在胸前晃來晃去晃上晃下。

杜清風一陣哆嗦,早吟道:「玉芬,不行了,我要射了!」

王玉芬臉色一變,道:「清風,忍住,多一點時間給玉芬,不!」她感到自己的蜜道裡一陣熱乎乎的水流,然後杜清風的肉棍便軟在她的裡面,滑出她的洞口,她失望地咬了咬嘴唇,淚珠在她的眼中閃爍。

杜清風道:「對不起,玉芬,我還是不能堅持,我還是不行!」他近乎痛苦地抓扯著自己的頭髮。

王玉芬憐愛地撫摸著他英俊的臉龐,道:「玉芬不該強求你的,但是,自從三年前開始,你便沒能滿足玉芬了,玉芬也很痛苦的,為什麼會這樣?玉芬也老了,不要也罷。」

杜清風道:「不,玉芬,妳一點也不老,是我老了,我不能再給妳作為一個女人應得的歡愛。我、我……」

王玉芬道:「別說了,玉芬能理解,玉芬也不是個淫蕩的女人,只是長久未得到夫君的恩愛了。不過,就算夫君無法給玉芬很多,玉芬也不會怨夫君,這都是命。你以前就能給玉芬很大的歡樂,玉芬也算活過了,女人做到這份上也該滿足了。玉芬還是像從前一樣愛你,清風!」

杜清風嘆道:「其實我知道妳活得很苦,總在夜裡背著我偷偷地哭,有時我心想,哪怕妳偷偷背著去找其他的男人,我也不會怪妳的,畢竟,妳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而不是一個老女人。妳的肌膚還有著少女的光澤和彈性、妳還是這樣的美麗、妳那裡也依然美妙動人,如果妳要男人,隨便招手,就會有一大堆男人拜倒在妳的胯下,但妳沒有這麼做,我知道妳是因為愛我,然而我愧對妳的愛啊,玉芬!」

王玉芬收拾情懷,穿上褻褲,睡在杜清風的身旁,道:「睡吧!別想這麼多,無論怎麼樣,玉芬都愛你。」

杜清風長嘆一聲,閉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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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4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章 天風雙驕

小月帶著雪兒到雷鳳的房前敲門時,出來的是杜思思,她把雪兒抱回小月的房間,又和她們共睡一床。

雪兒本沒有睡意,後來在兩女的愛撫中,再次甜甜睡去。

神刀門派人來「八仙獨院」叫了兩次,每次都被雷鳳趕了回去。

直至第三次,來的是趙子威,他們才記起今日還要進行什麼比武大賽,趕緊起床,梳洗吃飽後,才又不緊不慢地前往武生原。

其時日已過中天。

冷晶瑩摟著風愛雨道:「愛雨兒,昨晚妳做那事兒的時候,幹嘛罵人呀?」

風愛雨臉呈暈紅,道:「娘,這麼羞人,愛雨不說。」

華小波自作聰明道:「她興奮起來就罵人!」

華小曼瞪了他一眼,罵道:「小波,你壞透了!」

此時,風愛雨已經罵起她的三字經,簡直是風雲變色。

希平抱她過來,用嘴堵塞住她的嘴,大手在她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她委屈地把小臉埋入他的懷裡,乖乖地不言語了。

「妳是不是又打算不自己走路了?」希平嘆了一口氣,把風愛雨橫抱起來,繼續走路。

情郎嘆道:「姑爺真是溫柔而多情。」

華小波悄悄地對獨孤明道:「以後你要多向希平學習,據我所知,這小子的泡妞技巧比我的四狗師傅厲害多了。」

「就是那一招單刀直入?」獨孤明記起希平教他的絕招,只是那時他聽不進去,現在想來還挺有道理的,不過看來只適合希平自己用,他獨孤明用起來就不靈光了。

「哥,你真好!」風愛雨輕咬著希平的耳垂,幸福地迷糊。


今日的比武無疑是精彩絕倫。

誰都可以預料,在今日裡,四大武林世家的年輕高手輩出,武鬥非凡。

許多看客早早就來了,誰知直等到肚子唱空城計,還不見長春堂的出現。

這些餓肚子的人想回去吃些東西,又怕錯過精彩的比鬥,見到有些聰明人自備了乾糧,他們就跑過去拉話。於是,不公平的交易便在群雄裡進行著,有人忍痛割愛、有人趁機大掙了一筆。

眾人等得倦了,都把鞋一脫,墊在屁股上一坐,頭一垂,便打起呼嚕來了。

俠女們比較有耐性,或者是不好意思當眾坐在地上,依然站得挺直。坐在她們後面的好漢們,時不時地抬起頭盯著她們的屁股看上一會,想入非非。有人甚至惡作劇地從地上拾起一些沙粒,彈在俠女們肥壯的屁股上,待她們氣憤憤地回頭時,這些好漢早就裝作低頭打瞌睡了。

在百無聊賴之時,日頭昏昏之下,終於等來了長春堂這群活寶。

希平抱著像是熟睡了的風愛雨,走過明月峰兩女的面前時,聽得抱月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下。他扭頭瞄了她一眼,看到抱月那雙清澈的眼睛起了一些波紋,此時她正大膽地盯著他。

希平笑道:「剛才是誰在放屁?」

抱月怒道:「你才放屁!」

希平看著她跺腳憤恨的模樣,哈哈大笑,邁開長腿走到自己的地盤。

見椅子增加了兩張,便讓冷晶瑩、雷鳳、冷如冰、杜思思坐了,才對風愛雨道:「小愛雨,到了,快下來,別裝睡。」

風愛雨在他懷裡動了動,沒有睜開眼,也沒有答應他。

希平只好抱著她坐到了椅子上,對眾人疑惑的目光置之不理。


神刀門的代表站到場中,照例說了一通廢話,然後才請四狗出來迎戰。

四狗不知是聽不到,還是根本就不想理,繼續和玉蝶打情罵俏。

玉蝶道:「死狗,你該上場了。」

四狗把臉移到她的臉前,道:「玉蝶,獎勵獎勵我!」

玉蝶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他大是開懷,從蘭花手中取過金槍,大踏步走到場中,站定。

出來的是昨日挑戰未遂的天風雙嬌,此兩女自然有著她們驚人的美貌,最使人興奮的是她們長得一模一樣,若能一箭雙鵰,不知有多美?

群雄譁然起哄,雀躍如三歲孩童見了棒棒糖。

華小波和獨孤明以及拚命三郎看得心癢癢的,琢磨著怎樣把這兩個絕世寶貝搞到手。

四狗一見是昨日那兩個美麗嬌娃,當場展開他的泡妞手段,露出一個算是迷人的微笑,自作多情地道:「兩位美麗的姑娘,昨晚睡夢夢著我了吧?」

天風雙嬌的臉立即色變,隨著兩聲嬌叱,只見兩條白色人影在空中飄浮不定。只有天風堡的絕世輕功「天風飄萬里」,才能讓人像燕子一樣飛掠,長時間地停留在空中。

四狗一看,感覺不妙--這兩個女人,雖然好看,卻不好玩。他的神色一凝,整個人的氣勢一變,氣比楚霸王。

這正是他的「霸王槍」所必須的氣魄!

橫槍在胸。

天風雙嬌一左一右在空中飄舞,白衣飄飄,煞是好看。

身在局中的四狗卻暗裡吃驚,他根本就無法確定兩女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向他發動攻擊,只要一個疏忽,就會血濺當場。

四狗只覺得飄在半空中的兩個美女配合得無懈可擊。

他當然無法知道天風雙嬌即將施展的就是「靈犀共舞」劍法。兩女是孿生姐妹,從小合修這套劍法,早已到了心靈相通的地步,自然很難從中尋到任何空隙,即使有絲毫的空隙存在,由於她們的身法太快,對手也無法發現並加以突破。

兩條白影一左一右俯衝而下,直取地下的四狗。

四狗不退反進,金槍在胸前輪轉一圈,迎上天風雙嬌飛刺下來的劍光,挑擊出無數槍。

叮叮噹噹,槍劍交擊聲不絕於耳。

四狗只覺得劍身擊在他的槍頭上,越來越急,一劍比一劍沉重,使他無法喘過氣來,他清楚若與兩女拼速度,自己會敗得一塌糊塗。

他大喝一聲,離地而起,橫掃一槍,逼得其中一女飄身後退。

另一女卻從一邊直刺下來,瞬間到達四狗的左肩處,四狗猛的晃了晃左肩,往後急退,槍交右手,左手朝逼近的劍尖往上一托,轟天掌勁洶湧而出,震開即將刺到他身上的長劍。

他將右手的金槍作棍使,由上而下朝徐紅霞就是當頭一擊,卻見飄身而退的徐白露又到他的右側,正舉劍削往他的右肩。

四狗顧不得傷徐紅霞,翻身一個觔斗,頭上腳下,踢向徐白露的劍尖,重重腳勁把劍勢逼退。

與此同時,四狗的左掌朝地下猛擊一掌,借力反彈,身體仍然是頭上腳下地沖天而起,瞬間越過天風雙嬌,再朝下刺出一片槍影,槍雨般地落在兩女的頭頂,勢如破竹。

天風雙嬌感到頭頂上空槍勁透體,知道勢不可擋,憑著「天風飄萬里」身法,脫出槍擊範圍。

四狗威凌的一擊不中,氣已竭,無法在空中停留,身體急沉落地!

徐白露在他落地的剎那,舞出一片劍光,罩向四狗前胸。

四狗掄起一圈槍影,擋在胸前,正奇怪怎麼不見了徐紅霞,突然覺得背後寒氣逼人,醒覺徐紅霞正從背後襲擊他,劍氣竟欲從後穿心而過。

大驚之下,槍再交右手,往前挑出迅猛的一槍,把徐白露的劍勢緩了下來,身體同一時間向下一沉,運勁在肩胛上,只覺得左肩一陣刺痛,徐紅霞的劍由後背刺穿他的左肩胛。

四狗忍著痛,反手向後一記「轟天掌」,逼退徐紅霞,踏前一步,金槍一沉一挑,槍勁如波浪般湧向徐白露,同時突退出場外,左肩血噴不止。

雷龍飛身掠出,把四狗扶住。

希平把風愛雨塞給雷鳳,箭步往前。

眾女緊張地圍了過來,蘭花和鶯翠已是哭泣有聲。

玉蝶急道:「死狗,你怎麼樣?」

四狗苦笑道:「暫時死不了。」

希平喝道:「小曼、小波。」

雷龍和希平把四狗扶到椅子上坐好,華小曼和華小波過來查看他的傷勢,道:「還好傷口不深,不然就麻煩了。」兩姐弟急忙為四狗上藥、包紮。

希平撿起華小波放在地上的烈陽真刀就走入場中,神情冷峻,顯然是因為四狗的受傷而憤怒。

他往場中一站,竟然是「刀之魂」!

他那俊美的臉龐不見一絲波動,眼睛裡儘是邪異的光芒,彷彿一尊完美的魔神。

杜清風和趙傑英看得臉色大變,徐氏父子也神色凝重。

天風雙嬌感到從希平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勁氣勢,逼得她們呼吸困難,近乎驚異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怦然心動!

兩女顧不得許多,把「天風飄萬里」身法施展到極至,繞著希平旋飛一圈之後,一個從希平前面、一個從希平後面,不分先後地揮灑出片片劍光,罩往場中的希平,速度之快、射程之廣,讓人躲不能躲。

群雄為之震驚,雷鳳眾女緊張地看著場中。

忽然,雷聲大作,希平當胸劈出一刀,刀勁激射而出,穿透徐白露的層層劍影,餘勁仍然把她劈飛出去。緊接著,反手一刀,一片強光迎上徐紅霞的無數劍影,一聲尖叫之後,雷聲忽逝,刀劍之影消失。

「啪啪」兩聲脆響,徐紅霞的美麗臉龐立即紅腫起來,她呆看著面前的男人,忘了臉上的痛。

劍已經斷成十二截!

全場無聲!

天風雙嬌竟然在瞬間落敗--一女被劈飛在地,一女的劍成碎片。

希平盯著徐紅霞,道:「比武而已,何必傷人?這是給妳的教訓!」

徐紅霞忽地流下眼淚,不知為什麼,剛才那一刻,她以為自己沒命了,然而如今卻分毫未傷,只是挨了兩巴掌罷了。

驕傲的她,突然有一種屈服的脆弱感覺--對著這個男人!

希平回到四狗面前,笑道:「你小子連兩個女娃娃都打不過,真他媽的沒用!」

四狗感受到他言語背後所代表的友誼與關懷,苦笑道:「你真不懂憐香惜玉!」

徐青雲走過來,惡恨恨地道:「黃希平,你竟敢把我妹妹的臉打成這樣?我要教訓你!」

希平聳聳肩,道:「我沒興趣和你打,雷龍,你出去陪徐兄玩兩招。」

徐青雲氣道:「你、你……」

希平道:「怎麼樣?我這方勝出,難道另派高手不行嗎?真囉嗦!」

雷龍抱拳道:「徐兄,請!」

徐青雲知道多言無益,便與雷龍一起走入場中,準備大鬥一場。

四狗道:「你還是很無賴!」

希平笑道:「彼此、彼此!」而後,抱過身旁的獨孤棋,吻了一記,道:「我怕妳妹妹會罵我。」

獨孤棋嬌羞無比地靠在他懷裡。

場中的雷龍和徐青雲對峙著。

雷龍的劍斜指上天,說不盡的瀟灑,有種遊戲人間之意。

徐青雲修練的是無堅不摧的「天正罡氣」和玄乎又玄的「碎雲掌」,此時他的一雙手掌銀光閃閃,整個人變得浩氣長天。

雷龍的劍勢引動,配合「游龍身法」,劍如游龍出海般湧向徐青雲,劍光吞吐不定。

徐青雲的袍衣無風自動,雙掌從胸前探出,上下擺動,一道道強勁的雪白掌刀砍在雷龍的劍上,竟然不讓分毫!

劍光掌影中,忽見劍芒大作,穿透徐青雲的層層掌影,直取他胸前,悍不可擋!

豈知,徐青雲的「天風飄萬里」身法比其妹還要厲害,不見其怎樣動作,已經飄離雷龍必殺的一招,由右方向雷龍進擊,劈出十八道掌刀。

雷龍反身刺出三十六劍,才把這來勢洶洶的強力掌刀抗消,接著長嘯一聲,游龍沖天,到達制高點,他的劍勢蓄盡,俯身而下,劍化道道劍氣激射往地下的徐青雲。

徐青雲覺得這凌空的一擊,躲無可躲,大喝一聲,雙掌交叉在頭頂,從他的雙掌交叉處逼射出層層掌刀,迎上空中揮劍直落的雷龍,試圖把他震飛出去。

雷龍豈是好相與的,劍破層層掌刀,速度不減地當頭削落。眼看就要劍穿雙掌,豈知劍勢一變,改削為刺,偏離徐青雲的雙掌,刺向他的眉間。

徐青雲交叉的雙掌倏地分開,不見他如何動作就像剛才一樣飄身直退,雙掌回防臉門,把刺過來的劍尖夾在雙掌中,勁氣從劍尖透入,直衝雷龍。

雷龍只覺兩股洪流般的掌勁由劍柄湧向掌心,連忙運起「游龍心法」,游龍勁氣如潮水似的撲騰過去,與徐青雲的「天正罡氣」撞個正著。兩人同時一震,劍身顫動不止,斷裂聲傳出,劍碎成片片。

雷龍悶哼一聲,倒退了三步,抱拳道:「徐兄,果然要得。」

雷龍回來,朝眾人笑笑。

碧柔緊張地道:「龍,沒傷著吧?」

雷鳳道:「我弟哪有這麼容易讓人傷了?」

希平笑道:「鳳兒,愛雨壓得妳的雙腿,累嗎?」

雷鳳看看懷裡的風愛雨,又狠狠地瞪了希平幾眼。

希平道:「今晚我會好好補償妳的,好鳳兒!」

雷鳳羞紅了臉,往場中看去。

趙子威正好走了出來,帶著他那招牌式的笑容,向徐青雲抱拳施禮。

希平朝獨孤明道:「老哥,你的兩個情敵開戰了,就差你一個了。」

獨孤明受寵若驚道:「你在叫我?」

希平笑道:「你是我老婆的大哥,叫你一聲老哥也不為過吧?」

獨孤明與希平早已經冰釋前嫌,此時又聽得希平與他這麼親熱,歡喜道:「不為過、不為過,你還要多教為兄幾招泡妞的高招哩!」

「我看你追明月峰兩女早告失敗了!」他伸出一隻手搭在獨孤明的肩膀上,壓低聲音道:「你小子竟然連我的岳母都搞,還來偷看我和六姬行房,以為我不知道嗎?」

獨孤明尷尬地轉移話題,道:「看比武、看比武!」

此時,場中的兩人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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