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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軍事歷史] 三國志亂 作者:白雲中的船 ( 已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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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37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有了覺悟就有了學習的動力。


當我向母親提出要學習的時候,我想她一定是以為我瘋了,一個不到周歲的小人居然知道要學習。這簡直是太瘋狂了,老媽的大腦直接轉入白痴狀態,他現在想到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找我父親。

    事實證明大多數女人認為自己對一件事情毫無辦法時,本能的反應就是去找自己認為最可靠的那個人(一般都是男人),求助解決。(這一結論根女人的智商毫無關係)


    父親顯然是太忙了,他只用了幾句話就把母親打法回來了“孩子大了,想學了,你就教唄,至於那麼一驚一乍的嗎?這是好事,我這裡太忙,你回去吧。”

    雖然話不多,但顯然據有強心針的作用,母親非常快的就恢復了以往的睿智。


    ps:“強心針有解決白痴的作用,我怎麼不知道?”


    “那是你孤陋寡聞,一般來講對付由各種原因引起的心臟衰竭造成的昏迷而形成的白痴狀態,強心針具有很好的功效。”西瓜皮,臭雞蛋撲面而來!


    老媽的知識果然淵博,詩詞歌賦無一不通,無一不曉,不愧是荀家出身的才女啊。但是我只能先從認字開始學。


    我的學習能力還是很強的,雖然我學習的是小篆,但是很快我就認識了最簡單的幾個字。而在我旁邊蹭課的許褚,一個都沒弄明白,真是白活了這麼大歲數(兩歲多一點),歲數都活到狗身上去了(這好像是用來罵老頭的)。


    相對于許褚的智商,他哥許褳明顯的要高上很多,我認識的幾個字,他一個都沒拉下,全會認了。而且好像還意猶未盡,真懷疑他根許褚的兄弟關係。


    學習是很枯燥的,而且是很現實的,當我們想接著學的時候,母親壓住了我們的學習慾望:“學習是需要方法的,一直幹某件事情,人會很快疲勞,記住的東西也並不牢固,但是如果這時候換另外的東西學,就很容易接受,而且效果是非常不錯的。”


    接下來學的東西是《論語》,還真是枯燥呢,一遍遍的反覆讀書,毫無創意可言。為了增加我們的認知度,老媽還特意發給三個人一本書,可以一邊學一遍學認字,不過那根本就不是書,那是一捆竹子。我的積極性不高,但是好歹上輩子學過,這次學起來格外的快,讓老媽都大吃一驚,竟然以為我是過耳不忘呢。


    最後我們學習的是寫字,這是三項基本學習裡最讓人感到興奮的,雖然也是用毛筆,但沒有紙,也沒有帛(太貴了,學習成本太高,誰受得了),我們用的是水和石板。一遍一遍的反覆練習剛才學的那些字,以加深印象。我拿筆太差,這也不怪我,上輩子就沒學好,這輩子才這麼點大,手抖得厲害,雖然知道要放鬆,可還是不聽話,一寫字手就發僵,那字當然好看不到哪裡去。不過我還是很努力,在母親的悉心輔導下,很快掌握了技巧,寫的也似模似樣了。


    徐褳是我們裡面學得最好的,掌握得很快,寫出來的字也最好看,受到了老媽的大力嘉獎。


    但是,我們中間有個害群之馬,他就叫許褚。手指頭硬的像棒錘,拿筆的姿勢跟拿樹棍是絕對分不出差別的。寫出來的字絕對叫篆字,都是轉著的,不僅沒有方向感,而且每一個都好像燒餅,不,是油旋,每一筆都畫圈而且是大圈套小圈,還有交叉圈。老媽給他怎麼調整都調整不過來,最後緊張的他居然把筆給捏斷了(兩歲就這麼有勁),紅著臉坐在那裡直哭,眼淚啪嗒啪嗒的,看得我都心疼。這可是三國的猛將啊,居然讓寫字給難成這樣。老媽絕對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師,拍著許褚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別哭啦,小五,沒關係,他們沒捏斷筆是因為他們的筆好,我不會怪你的。來,我給你換一桿,慢慢寫啊,不著急啊。”

    真是牛啊,奇蹟出現了,老牛拉的不是破車了,許褚聽完了老媽的話,竟然象換了一個人,拿筆的姿勢也好了,寫出來的字也強一點了,反正能認出來是字了。真是奇蹟啊!!!老媽也很得意,當浮一大白。不會,汗!


    時間是永不停靠的列車,容不得半點放鬆,你只要稍不留神,他就飛快的從你身邊溜走。

    針對時間的這一特性,我無奈的選擇,儘量的壓縮自己玩耍的時間,學習之餘,我又去找來了忠伯做我們的武術指導。


    很快我們就證明了這一選擇的英明,忠伯是當兵的出身,他非常興奮得接受了我們幾個作他的入室弟子,而且看來他對我們這幾個肉嫩嫩的小傢伙培養成武林高手充滿了自信。這一點和老媽當初的白痴反應反差太大了。於是幾個長得還沒驢子大的小子徹底的領教了軍事化訓練得可怕。

    “練武是枯燥的,而且是非常消耗體力的活,你們可得做好準備。會疼得,會累的。”


    在我們說了一大堆充滿豪情壯語之後,忠伯把許嬸請到了練武場邊上,作為場外體力恢復儀。然後開始了他對我們第一天的訓練。

    “什麼叫軍人,軍人就是打仗的,將軍讓你當槍,你就是槍,將軍讓你當刀,你就是刀,哪怕是將軍讓你當狗屎”

    “現在我就是你們的將軍,你們回答我。”


    “我就當狗屎。”

    “說得好極了,但是聲音還不夠大,我聽不清,都給我大點聲。”

    “我就當狗屎。”我們無奈的大聲回答,看來這回忠伯比較滿意。

    我舉起了手:“將軍,我有一個問題。”

    “沒有問題,一個優秀的軍人只需要懂得聽命令就可以了,不需要問題,這是我教你們的第一課,知道了嘛。”


    “知道了。”我們大聲地回答道。

    “現在我教給你們站姿,一個優秀的軍人應該擁有良好的站姿。”於是我們的苦難歷程開始了。

    雖然許嬸就站在邊上,但是我們一次使用的權限都沒有。

    在我們都累得爬不起來後,忠叔結束了一天的訓練,我躺在地上,望著那藍藍的天,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我要吃奶。”


    小孩子的體力恢復是非常快的,這一點毋庸置疑,我和許褚吃過了奶,小睡了一會兒,就恢復了大半體力。


    我直接就來找忠伯:“我們是要來學武的,不是當兵,忠伯你是不是搞錯了?”


    “學武就是為了將來能當個好兵,當年我和你爹就是這樣學的。”忠伯如是說。


    我徹底的閉嘴了。汗濕後背的感覺不好,但冷汗濕透後背的感覺更不好!!!!

    我現在的後背就涼颼颼的,全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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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37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練武也是很枯燥的,更可怕的是除了枯燥,還是要死人的,不是被殺死,是被凍死,熱死,還有被累死


    第二天的訓練很出乎我們的意料,居然是挨摔,我們每個人都被摔了好幾跤,與其說是被摔倒的,還不如說是直接被推倒的,不要瞎想,忠伯不是變態,但勝似變態。我們每個人都被摔了幾跤後,忠伯說出了摔我們的原因:“我是想看看你們的筋骨。”


    不是每個人都有練武的天分的,天分主要表現在筋骨,如何看一個人的筋骨,那就得摔。


    為什麼呢?筋骨的好壞最直接的表現是人的反應,而且是完全無法控制的狀態下身體的第一反應,這種反應是一個沒學過武功的人做不了任何假的。他能直接的反映出你的筋骨好壞,因為他根本就是人的本能反應,能直接體現出你對身體各部分的操控能力,以及協調能力。這就是一個人學武的天分。


    忠伯的原話講得太高深了,用了無數專業術語(我感覺像行裡的黑話),還羅里巴索的,總說不到點上,所以我把他翻譯過來大致就是以上這個意思了。


    忠伯接著講他高深的武學理論:“那麼是不是武學天分就決定了你的武功高低了呢?”


    “顯然不是,後天的訓練是很重要的。比如說,你們中武學天賦最好的人是小五,也確實是他。如果沒有經過訓練,不會任何招式,長大了也會比一般人厲害。但絕對成不了高手,上陣殺敵當不了大將,在兩軍衝鋒的過程中,最多可以殺死敵人未經訓練的普通士兵五至六人,就可以光榮殉職了。但是就算你們裡面武學天賦最差的小二,如果經過我普通的訓練上三個月,就可以在剛才那種情況下殺死象小五這種未經訓練的強兵五到六人,甚至更多。”


    “那麼現在,你們要接受的可不是普通的訓練了,是我為你們專門量身定做的訓練模式,而且訓練的時間也是以年為單位的。那麼,你們的將來,就不再是當兵這種小事情了,你們都將成為大將。而且,小五和小主公你們的天賦幾乎都是萬里挑一的,那麼,你們的將來肯定會成為亂軍之中取上將如探囊取物一般的傳奇人物。”


    我們熱烈鼓掌!!


    忠伯也顯得很興奮,象領導講話一樣,舉起雙手衝著我們壓了壓,示意我們可以停止鼓掌了。這動作好像很熟練,應該是過去經常用,懷疑他也是穿越者,是某位領導穿越過來的。


    “那麼什麼叫最好的訓練方法呢?”忠伯繼續開始了他的演講,我們一個下午幾乎沒訓練。


    我對他身份的第二猜想:穿越者 唐僧!!


    忠伯的實力是無可挑剔的,他給我們表演了很多東西,讓我們大開眼界,結合他給我們講的理論知識,我對練武有了全新的認識。


    但是像這樣的人居然不是什麼著名的武將,而是我們家裡的一個家僕,這讓我覺得很怪異。


    由於忠伯的原話之冗長,非常人所能忍受,且大多文不對題,我將繼續充當翻譯,給大家講解一下武學理論。


    人的力量一般分為四級,不是讓你考四級,而是要煉出來的。


    第一級:普通人的力量,百斤左右,叫皮毛之力,不用練,練了也大不到哪裡去。


    第二級:大力士的力量,三百斤以上,叫肉之力,需要很刻苦的練習肌肉力量。


    第三級:超越大力士的力量,千斤以上,叫筋之力,需要內外功法輔助。


    第四級:超越人的力量,萬斤以上,叫骨之力,除了內外功法的輔助以外,還需要絕對好的天賦,所以練成的人幾乎沒有。


    人體就是一個巨大的寶庫,開發自身就有非常可觀的前景,但是人類經常幹的一件事就是訴求於外,根本就不認為自己家的東西好,結果往往不僅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還弄的一鼻子灰。


    對一個人普通的訓練主要是掌握對自己已有力量的控制,在訓練的過程中可以稍微的加強一點力量,但十分有限。但特殊的訓練絕對不同,需要內外功同時練,伐毛 髓,通透氣血,以氣血之力引天地之力為我用,故能有常人所沒有的力量。所以不僅要練功,而且要“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交通天地之氣,使天地之力常駐我身,這樣就可以得到那非人的力量了。


    作用:比如一件很重的兵器,普通人拿都拿不動,你如果有力量,可以運用它的時候,跟拿輕兵器的人對戰時你就就佔了絕對上風。如果同樣重量的兵器,拿在力量一般的人手裡可以使用,但速度不快,拿在力量強的人手裡就會覺得很輕,這樣他運用的速度和角度就會增加,這樣交戰起來力量強的人還是會佔上風。如果這個力量強的人再


    學會了招式,那他的贏面就更大。


    而招式是什麼,就是對一件兵器運用軌跡的最好規劃。它可以合理的利用兵器的特殊造形,完成一些力量要求以外才能達到的效果。當然如果力量強,招式運用得很熟練,完全可以達到更高的境界。所以力量和招式的好壞,基本上決定了一個人武功的高下。

    我們開始了漫長的練武之旅,天天累得跟孫子似的,但我們那個可憎的武術指導卻非常得意。


    後來我發現,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看到我們體力耗盡,因為這時候,我們的體力恢復儀,許褚的母親就進場了。這時候忠伯就開始兩眼冒光,怎麼看都具有了某種犬科動物的特質。然後他就扭捏的進場,有一搭無一搭的根許嬸聊天,極盡謙恭之能事。

許褳後來也發現了這個現象,雖然我們不敢在表面上鄙視他的這一做法,但私下裡已經無數次的大罵這個變態了。不過事情但有一弊必有一利,就是我們的恢復時間得到了充分的保障,所以我們對這件事也只能掙一眼閉一眼了,就連那個直腦筋的許褚也對此毫無異議。甚至後來我們有的時候會故意表現出體力耗盡,讓徐嬸提前進場,以爭取更多的恢復時間,來換取更好的運動狀態。


    隨著我們練武時間的不斷加長,我們的功夫也在不斷的進步,身體當然也不斷的強壯,好幾年了,我居然就沒得過病。這對以一個幼兒來講幾乎可以說是不可思議了。父母和我當然很高興,但是還有人比我們高興,那就是忠伯。


盛夏的一天,忠伯莫名其妙的很興奮,不僅讓我們練得呼呼風生,他自己也在邊上練起了把式。我們都覺得很詫異,結束了這一天的訓練,我們都累得快吐血了,忠伯居然沒讓我們休息,而是把我們叫到跟前宣布了一個消息:許嬸已經答應改嫁我了,以後你們就得叫我爹。”忠伯拍著小二和小五的腦袋說道:但是你們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姓氏,這是你們的母親向我提出的唯一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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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37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在練了這麼多年武以後,我對練武也有了一些小小的心得,結合後世的醫學,我對於“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有了一套自己的偏重於醫學的觀點,也許能更好地解釋這一武學修行要點的由來:實際上氣血的流通與否對人是很重要的,這一點通過外科病例能看得很清楚。一般有了外傷或者淤血的地方,患者都會感覺局部發沉,尤其是老年人的腰背痛,最明顯了,如果經過治療,尤其是治療性的按摩,患者治療後的感覺是整個身體或局部變輕了,有的甚至感覺象拿掉座山一樣。

這說明氣血運行本身就是有力量的,而“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正是為了加強人體的循環系統。我在前世看過的一本書上曾經有這樣的醫學論述,野生動物和人類相比,我們這些在城市生活的人類對體表微循環的利用還不到人家的百分之十。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野外生存的動物更有力量,而象愛斯基摩人等人種也是在這樣的生存條件下,象野人一樣的生活,所以好像他們天生就比我們有力量,但實際上並不是,是環境造就了他們強大的循環系統帶給了他們強大的力量。古人發現了這一現象,所以就留下了“冬練三九,夏練三伏“這樣的練功方法。


    建寧四年(辛亥、一七一)

    春正月甲子,帝加元服,大赦天下。


    司空喬玄表下邳淮浦人陳球忠義,帝徵拜球為廷尉。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可以輕易的死去,也可以怎麼樣都死不掉,我們一次次的感覺就要死了,可偏偏又活了下來,繼續著一次次非人的訓練。我們現在已經具有常人不具備的力量了,我居然也能舉起超過一百斤重的東西了,而我才剛剛四歲。那個恐怖的許褚(兄弟倆都沒改姓,估計和痛恨忠伯的變態訓練有關)更是誇張地舉起了三百斤的分量,這傢伙只比我大一歲半,絕對他媽的是個怪物。


    經過了一天的訓練,我和小五哥倆倒在相縣東門外的山坡上,看著藍藍的天,我們開始傻笑。一天又混過去了,這個變態的忠伯,知不知道虐待兒童是犯法啊,居然這樣對待我們。不過到今天為止我們已經練了超過三年了。忠伯的東西已經讓我們掏乾淨了,連他自己都說沒什麼可教的了。


    所以從明天起我們就是自己管自己了,我們三個反而有點懷念天天被忠伯逼著發瘋鍛鍊的日子了。畢竟這兩年我們就是這樣過來的,我們雖然咒罵這樣的日子,期待著他早一天結束,可當真的有一天忠伯說可以不這樣過了,這種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反倒懷念起了那日曬雨淋,起早貪黑的辛苦時光。也許我們就應該有這樣的童年,這才是我們需要的童年。如果真的天天玩耍,倒是快活,可是在將來的亂世中,這樣的童年又能帶給我們什麼?


    人真的是很古怪,自然給了人一種叫做生物鐘的東西,而這種東西應該就是給我們這種人創造的。雖然沒有了忠伯的督促,但是我們還是聚在一起開始了晨練。這是忠伯給我們訓練得第二年開始的,記得那會兒我們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咒罵忠伯,現在晨練卻好像變成了我們生命中的一部分,揮之不去了。


    晨練結束,我們聚在一起吃早點(告訴你們,我斷奶了,以後不許再叫我奶娃娃了)。早點過後繼續我們的學業,我們可都是文武全才。


    今天的課是《尚書》,裡面有一篇《秦誓》,其中寫的有秦穆公打了敗仗後,檢討自己沒有接受蹇叔的意見的一段話,他當時說:“古人有言曰:‘民訖自若是多盤,責人斯無難,惟受責俾如流,是惟艱哉!’我心之憂,日月逾邁,若弗雲來!”話語中流露出誠懇真切的態度。


    真不容易啊,一個偉大的君王居然可以這樣誠懇地承認自己的錯誤,我們都很感嘆。從諫如流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秦穆公已經算是很好了,他在打敗仗之後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這不得不讓我想起了三國時期的著名謀士田豐,同樣的事情卻是兩樣的命運,多麼諷刺啊。


    現在的皇帝是在後世被稱為桓靈之主的漢靈帝,這可是著名的昏君,不僅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而且還大肆培養奸臣,殺害忠良,著名的黨錮之禍,就在他統治的時期達到了高潮,而我的那位著名的叔祖,也是因為不滿他的統治形式,在準備清君側的過程中被人發現,而下獄致死的。我的父親應該也是那時候被連累,解職還家的。我一定不能讓這種事再發生一遍,至少不能讓我的叔祖死。


    但是總共也沒多少時間了,我該怎麼辦?

    “嘿,下午打算怎麼辦,去那裡玩?”許褚打斷了我的沉思。


    “好不容易忠伯不管我們了,難道我們自己還要把自己累個好歹的?”許褚他們現在都是以我馬首是瞻,別看他們都比我大,但是我的身份在那裡擺著。所以我的意見,一般就是最終的決定。而且我的抉擇一般也是最好的,這一點他們哥倆早就發現了,所以對我很佩服。在他們面前,我現在幾乎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了。


    “下午先去練練騎術,然後咱們去上清宮看看。”我做出了一個小小的決定,但是我沒想到,這次的決定,卻直接的改變了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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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37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午飯後,我們來到了南門外的坡地,這裡有很多的荒草,養羊的人經常把羊趕到這裡來放牧。


    我們個子太小,騎馬肯定是不行的,於是忠伯在教我們騎術的時候就選擇了讓我們騎羊的辦法,。這個選擇的正確性是連忠伯都始料不及的。小孩子的掌控能力差,騎馬容易壓不住馬,那時候的馬又沒有鞍子,只要著馬稍微搗下亂,我們就得吃不了兜著走。可是騎羊就不一樣了,羊的脾氣溫和,行動速度慢,雖然沒有韁繩,但是在草地上練習,就算摔下來也沒什麼事,頂多弄得一身綠。只要慢慢掌握住騎羊的要領了,將來騎馬就會學得很快。因為道理幾乎是一樣的。


    說起騎羊,我們還有個故事,讓人一想起來就好笑。


    我們開始練習騎羊以後,衣服老是蹭得花花綠綠的,家裡負責清洗衣物的老人家,無數次地向我們提出抗議,讓我們不要把衣服搞得那麼臟,但是老看不到我們改正。最後老太太急了,一路上告,結果告到我父親那裡去了也沒用。還讓父親直接就給撅回來了:“汝之務在浣衣,然浣衣未淨,其責再汝,而不在童。若汝之責在皰,其食家人皆不食,其責亦在汝,此必其食難入口,而責不在家人也。”果然是高人,幾句話就把浣衣老婦給說服了,一個勁的承認錯誤,實際上我覺得老婆子根本就沒聽懂,完全是被老爹給忽悠暈了。


    我們三個拿著木刀木槍,來到了南門外,幾個放養的老人看到我們來都很高興,大老遠的就打招呼:“小公子們今天又來了,怎麼王大哥沒來啊?”


    “以後就我們幾個來了,忠伯說他能教的,我們都學全了,以後自己練就行了。”

    “行啊,都有出息了,這麼快就出師了,不簡單。不過規矩還是老規矩,可不能變啊。”

    “沒問題,我們打壞了誰家的羊,那羊我們就負責買了。”

    “有你這句話就行,我可知到你們是誰的公子,可別給他老人家丟臉啊。”

    “得了吧您,我們還能賴您的錢,您也太小瞧我們了吧。

    “我想你們也不會。”


    “好了,我們開始”

    我挑了一頭大黑羊,許褚挑了一頭大青羊,這是我們倆的固定坐騎,當年可是費了不少勁才收服的。(好像都是在三天前,以前的羊都被我們倆夾壞了)


    許褳領了頭白母羊過來,我們倆就一個勁的嘲笑他,結果這傢伙被我們倆擠兌急了,據然騎著羊揮刀就砍,我們刀羊盤桓,就殺在了一處。


    旁邊的幾個老農業興致盎然的坐在山坡上,看我們刀羊對決,殺到妙處,還集體鼓掌叫好。所以,我們一個個的都越殺越有精神。

    就在這時南邊突然有人喊:“那邊的那幾個孩子,別打了,都下來,我們家公子要問你們話。”

    真不是時候,打得正帶勁呢,我們也是讀過書的人,算了,一個個地停下手,下了羊,每個人都一臉得不高興。


    只見一個穿青衣下人打扮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幾個小子,你們走運,我們家公子看你們打得熱鬧,想問你們話。”


    “你會說話嘛,什麼就叫小子,你是誰啊,趕緊道歉啊。要不然小心小爺我可不客氣。”本來讓人中斷了我們的訓練計劃就很不高興,還一口一個小子,我也來氣了。


    “呀 ,小屁孩子人不大,牙還挺尖,居然敢跟老子說不客氣,你他媽是給臉不要臉啊。”這人還急了,看來是平常狗仗人勢慣了,看我們出來練武穿得都不是什麼好衣裳,直接就蹬鼻子上臉了,說著話還開始挽胳膊擄袖子了。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怎麼著,就你也想跟我們動手,算了吧,打了你也落個欺負小動物,不值當的,爬回去給你們家公子舔腳吧,我這就不留你了。”說著話,我輕鬆的就捉住了這傢伙的腕子,手裡輕輕一使勁,這傢伙就疼得伏下了身,我一邊給了他一個嘴巴,一撒手,照著他屁股上就給了一腳。正好把話說完。



    那傢伙抱著手,臉都變形了,嘴裡不住的哎呦:“哎呦呦,哎呦呦,我手折了,你們幾個小子等著,我這就去告訴我們家公子,讓他派人來收拾你們。”


    許褚急了:“你還有完沒完,是不是沒被打爽啊,再不走我可也下手了。”許褚人不大,威懾力可不小,這傢伙一聽,連頭都沒抬拔腳就跑。


    那傢伙看來還真是個憨賴人物,,跑了幾十步以後,覺得自己安全了,回過頭來就罵:“臭小子,你.....哎呦.....”還沒等他話說完,一個石頭子就落在了他的頭上,我回頭一看許褳正在那兒高興哪,手裡挑釁似的拋著另一塊石頭子,隨著石頭子的拋起落下,徐褳一幅瀟灑的樣子說道:“早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就別耍花樣了,趕緊滾吧。”


    我心裡那個高興啊,沒想到我們現在這麼厲害,於是就得意忘形起來了。


    “愛到盡頭,覆水難收,愛幽幽,恨幽幽......”聽著那傢伙哎呦呦的叫聲,我把以前周華建的老歌想起來了。


    一曲歌罷,非常滿意,雖然是童聲,但那只是聽起來別有韻味而已,我太崇拜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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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37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這時我感覺身邊的氣氛有點怪異,好像是被什麼山中惡獸盯住的感覺。


    再一看周圍,不光是許褚哥倆表情呆滯,連那幫老農都一幅癡呆相,所有的人都是崇拜的眼神。我天,我幹了什麼,我居然把那個世界的流行歌曲帶到了三國。算了,做了就不怕承認,就得有勇氣承擔,以後再唱幾首,看來他們對流行歌曲的反應還不錯。


    突然,所有的人好像是同一時間反應過來了,一個人帶頭,其他人也跟著一起熱烈鼓掌。


    一個老頭哭著對我說,:“公子啊,你唱得太好了。調好,這詞更好,再加上您的嗓音,那簡直就是神曲啊。要是當年我有您這兩下子,村頭的小翠就不會嫁給老王了。我後悔啊,我為什麼這麼晚才見到您。不行,您一定要把這個曲兒教給我,我晚上就到老王他們家唱去。”


    我一陣的惡寒:“他媽的,這也叫什麼神曲,我還但丁呢。”我急忙的抽身準備離去,可是我又被許褚兄弟倆給攔了下來:“公子,我們太崇拜你了,這麼牛的詞您也做得出來,這曲調以前絕對沒聽過,太好聽了。你教教我們吧,你就教教我們吧。”


    “回去,回去我一定教好了吧。”我拉著這哥倆一溜煙就跑回府裡。


回到府裡,哥倆還是一路纏著我,我實在讓他們纏的沒轍了,只好教授我的絕技之一,流行歌曲。


    但是負面效應馬上就來了,這兩個傢伙有事沒事就哼哼這首歌,弄得盡人皆知,那我父母還有個不知道的,於是我就變身蘇三了,三堂會審啊!!!


    在兩個許氏損友的證言得到確認之後,我被無罪釋放了,老媽非常得意,看:“我這個孩子就是不一樣,天才兒童,沒學過什麼音律,做出來的詞曲都這麼棒,

    將來的成就一定不一般。


    老媽的話提醒了老爹:“是應該讓他在學學音律了,這樣吧,你叔祖在洛陽有個好朋友叫蔡邕字伯喈,音律通神,官拜大鴻臚,文章也是自古少有。你過幾天收拾收拾,找個可靠的人帶著你去一趟洛陽,看看能不能拜他為師,學習音律。”

    我心中一陣激動,太好了,文姬妹妹,你一定要等著我,我來了。

    但是我也沒忘了朋友:“那許家哥倆能不能跟我一起去呀?”


    “那你得問你們忠伯和許嬸了。”

    許褚哥倆哪知道我的心思啊,不過他們倆也是興奮不已,畢竟免費旅遊誰不高興啊,只不過得先過父母那一關。

    我們幾個一路暢想著美好的未來,進了忠伯和許嬸的屋。許褚憨憨的一笑,引起了忠伯的注意:“這小子今天不對,有什麼詭計等著我把?”

    “我們這麼乖的寶寶,哪裡會有什麼鬼計,再說了你看許褚這麼老實也不像能出詭計的人哪,您說是吧。”

    “不,看著你們幾個,我後脊梁發涼,肯定有事,說吧,別讓我動用非常手段啊。


    看著我們不說話,忠伯突然站起來:“站好了,將軍問話。”

    我們十分自覺地站的筆直,“將軍好。”

    “你,告訴我怎麼回事。”忠伯用手指了一下許褚,很有威嚴的說。


    “公子要到洛陽去求學,希望我們也能一起去,老爺說,得得到您和母親的同意。報告完畢。”


    許褚也說完了,我們也反應過來了,但是一切都晚了,我們本來想等他們先同意再說的,現在計劃全泡湯了。我們一臉的失望,估計很難得到同意,畢竟這夫妻倆就他們倆個孩子,如果一下全走了,老兩口不寂寞嗎?


    但是事態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忠伯一點猶豫都沒有,一口就應承下來了:“我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弄得這麼神秘,不用擔心,我代表你媽答應了,你們可以一起去洛陽了。”


    我們高興得都蹦起來了,我反映比較快:“忠伯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們沒說啊。”


    “就知道瞞不過你,告訴你們一個消息,你們準備恭喜一下我把。”忠伯拍著許褳的肩膀說,“你媽懷孕了,今天早上大夫才剛給看過。”


    真是雙喜臨門那,我們恭喜完了忠伯,就去恭喜許嬸,然後就各自回去準備自己的行李。


    洛陽之行帶給我的已經是激動了,但是還有更激動的消息帶給我,那就是帶我們去洛陽的保鏢裡有一個人,他的名字叫黃忠。我感到十分的詫異,黃忠應該是在南陽啊,怎麼跑到相縣來了?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原來黃忠竟然是叔祖發現的,覺得他各方面都不錯,尤其是武藝出眾,就讓他當了一個親兵頭目。但是還沒等叔祖重用他,叔祖就被押解到朝廷去了,於是黃忠就只好繼續當他的大頭兵。但是叔祖父當上廷尉後並沒有忘記這個有能力的小兵,於是讓糜氏商鋪在南陽的負責人跟他取得了聯繫,讓他下先安心在南陽當兵,有用到他的地方自然會給他打招呼,但是如果不順心,隨時可以通過糜氏來找他。因為他原來就是叔祖看上的,又加上他跟糜氏的關係,再加上新上任的南陽太守是當地豪族一面的人,所以他在南陽很不得志。

故此藉著糜氏的一批貨物出貨的機會,作為官方押運地方物資的人員離開了南陽。他一出南陽首先就來找我父親,希望父親能幫他。父親從叔祖哪裡知道有這麼一個人,知道他刀馬嫻熟,我這此去洛陽正好需要高手保護,所以他的大名自然而然的就出現在了隨從人員的名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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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37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像黃忠這種牛人在身邊,我們怎麼能交臂失之呢?不請教他簡直就是對我們智慧的侮辱,於是我們幾個很快就找到了黃忠的門上。



    “小公子,您要向我請教武學?”黃忠一臉的驚訝,看著我矮小的身軀,他好像看到了最不可思義的事:“您的年齡太小了,身材也還沒長成,這樣的身體,對力量和速度都是有很大的限制,所以您現在只適合打穩基礎,還不適合練過與高深的的東西。”他可能認為我們是一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



    很顯然,黃忠對我們的情況並不了解,雖然他從我們的腳步上看出我們都練過武,但是他絕對想不到我們現在的武功程度。因為現在就是軍營裡的一般武將也不一定是我們得對手(忠伯說的),這在我們這麼大的年紀簡直就是不可能做到的。



    我並沒有說話,轉身來到院中,站在石凳旁,略作準備,揮拳直擊,一聲巨響之後,石凳沒入土內半寸。



    看到我的表演,黃忠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我收回剛才的話。”



    “覺得奇怪嗎?黃將軍。一個這麼大點的孩子,居然有這麼強的功力?”黃忠現在連個校尉都不是,我叫他將軍,他顯然既興奮,又有點不知所措。



    “按理來說這確實不可能,據我所知您今年不過四歲,可是您表現出來的功力,卻起碼有十年,就算您在娘胎裡就開始練,這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且從您對力量的運用來看,很顯然的,這功力是您自己練出來的,絕非其他原因幸至,這讓我不得不覺得很驚訝。”黃忠的話說很誠懇,絕無半點摻假,非常直接的就把自己心中的驚訝說了出來。



    “這樣吧,我知道您也是高手,所以來向您請教,您跟我們每一個人都交一次手,我就告訴您實情。另外提前告訴您一個事實,由於歲數的原因,三個人裡面我是最弱的。”黃忠聽到我這麼說,下巴基本上已經脫臼了。



    高手就是高手,我們中間最強的人也就能在黃忠手下過三十招,而且這還是討教武功,黃忠只是陪我們走走過場,要不然我們根本連兩招都過不了。但是黃忠還是給了我們很高的評價:“現在你們的身材還沒有長開,能夠真正使用出來的力量不到長成後的十分之一,所以你們的年齡注定了你們的發展空間還很大,將來的成就真是不可限量啊!但是你們是怎麼練的,為什麼這麼強,我在軍隊裡已經是很強的了,很多衝鋒陷陣的將軍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你們這樣的水準,再練個三五年都可以當個城門校尉了。應該是有什麼特殊原因吧。”



    “實際上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一個可能是我們的師傅太好了(說實話忠伯絕對是個好師傅,除了沒名氣,所以我一直對他的身份表示懷疑),還有就是練得早,對了還有我們的天賦好,肯吃苦。應該沒有什麼其他的原因了。”



    “你們都是什麼時候開始練武的?師傅是誰?”



    “建寧三年三月,我們一起開始練得,師傅就是他們倆現在的父親忠伯。”我十分輕鬆的回答。



    “才三年,太不可思議了!三年前你們才多大啊!,公子滿周歲了嗎?居然就開始練武,這,這”



    看來這一切都顛覆了黃忠原來的武學理念。



    “您別以為公子當時歲數小,就小瞧他。我雖然記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家裡人都說過,公子滿半歲就能站起來了,站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快兩歲的我打出了鼻血,到現在好像心裡都有陰影,看見他就有點怕,雖然他現在打不過我。”許褚又在邊上添油加醋了。



    黃忠的下巴徹底掉下來了,我已經看見口水順著他的嘴角嘀嗒了。



    我們又聊了一些其他的東西,我說我們想向他學習箭術,他非常高興地答應了。按他的話講,看來我們差的也就這個了。而且這是他最拿手的,所以他還有能力教我們,其他的不是需要我們自己鍛鍊,就是要靠我們自己發育,連對戰經驗他都認為我們已經很強了,再想提高也只能靠我們自己摸索了。



    古人出門好像要挑黃道吉日,如果我們不趕緊走就得等好多天以後了,所以我們也樂得迅速離開。



    第二天,我們順利地出發了,大家送了我們很遠,可見感情深厚。(最遠的送到府門口)



    來到城門前,我們居然碰到了上次打的那個某府下人,他也看見了我們,居然令人驚訝的大叫一聲:“公子,給我報仇啊,我找著他們啦。”



    說實在話,這個公子歲數也不大,也就是十五六歲的年紀,長的倒是很粗壯,穿戴也確實漂亮,不過真不知道是什麼家族的。應該不是相縣本地人,因為他的下人們身上都背著包裹一類的東西,車上也是相縣的特產,應該是到相縣來遊玩,或是採購什麼東西,現在剛要回去。如果我們能夠晚走半日,估計也就碰不上了,但是偏偏還就碰上了。



    記得有人這麼說過,可以躲事,卻不能怕事,我當然不怕事,既然事情找上了門,那咱也不能怕。



    我還沒張口,對方就先說話了:“是誰打了我家小狗,給我站出來。”



    “我,你打算怎麼樣,有什麼指教。”別看你個子高,個高我就怕你了,想得美。



    “就這麼個小孩把你給打了,你真出息啊!”這傢伙會回頭看了一眼那個被稱為小狗的下人。



    “我也不欺負你,自己打自己兩個嘴巴,這事情就算扯平,我就不追究了。”看來他自己覺得自己還很牛,以為這樣已經是給了我很大面子了,完全無視我及我身邊一幫強人的存在。



    許褚剛要說話,被我攔住了:“人貴有自知之明,不要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明知道自己的狗不老實,還放狗出來亂叫就是你的不對,那狗讓人打了就應該自我反思。不知道孔子他老人家說過‘吾日三省吾身’嗎?居然還要替狗出氣,找上門來打人,這就更是你的不對了。”



    “回家好好想想吧,兄弟。”許褳在一邊煽風點火。完全不顧對方已經氣得發紫的臉色。



    許褚看來是沒有再說話得機會了,對方已經急了,巨大的巴掌對著我就煽了過來。我哪吃這一套啊,雖然我人小,但人小有人小的好處,他得夠著打我,我可是隨時抬手就可以打他。而且明顯他的訓練不足,居然是用手打我,要是用腳還麻煩點,現在他就漏了底了,和我們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所以黃忠本來還想上來幫忙,一看他的出手,都懶得理他了,直接站在一邊看著。我的速度要比他快得多,我輕輕一閃身,就到了他掌峰之外了,順手一個牽羊,刁住了他的手腕,往回一帶,抬腳就揣。一腳就踢到他的犢鼻穴(犢鼻穴:屈膝,臏韌帶外側陷中)上了,這可是個致殘穴,所以我用力也不大,但他還是他不由自主地單腿跪了下來。



    這時在一邊觀望的黃忠上來了,把刀鞘架在了這位公子的脖子上:“別動,再動就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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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37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不要傷害我哥。”好幾個聲音同時喊還是蠻響亮的,比一個人的聲音大多了,我現在就深有體會。



    話音剛落,一大幫孩子就跑過來了,有男有女,最大的十四五,最小的跟我差不多吧。



    “哎,那個臭小子,放開敦哥,咱們有話好好說。”一個十一二歲的姑娘說。



    我把頭轉了又轉,做出在找人的樣子,就是不說話。



    “你倒說句話啊,啞巴啦。”小姑娘長得本就不錯,這一著急還挺可愛的。



    我特意的拿手指了指自己:“你在跟我說話嗎?”



    “除了你,還有誰?”“當然是你了。”小姑娘真急了,都跺腳了,感覺很不淑女。



    “可是我不臭啊,為什麼叫我臭小子?而且你憑什麼叫我小子,你至少應該叫我公子吧。沒有禮貌的人。”



    “你男的都臭,再說了你是什麼公子,就一個小孩子而已,穿得這麼差,還公子哪,誰信哪!”



    “男的就都臭,那你父親哪?你這個敦哥哪?你祖上祖祖輩輩的男人哪?個個都很臭嗎?當然如果你這麼認為,我估計可能跟你們家的家風有關,畢竟不是那家人都有狐臭的,而且還全是狐臭,這個還真是家門不幸啊。”我裝作十分感嘆地說。



    ps:過去的人認為狐臭是門風不正造成的。



    “再說了,你說我們臭,我們就臭啊?我們不用抹粉。你們不臭,你們倒需要抹粉,真不知道是誰臭?不臭抹那麼多粉幹嘛?難道不是為了遮味道嗎?”



    “再再說了,不要光看年紀,看穿戴,不以貌取人懂不懂啊?本少爺的父親是沛國相,稱一聲公子不為過吧?真不知道你是誰家的孩子,怎麼教的?”



    “你你你”小姑娘臉都綠了。



    “你敢說我們家門風不正!我們曹家的門風好著哪。”小姑娘現在的臉很紅,像熟了的蘋果,很可愛,但是為什麼要喘粗氣哪?



    小姑娘換了口氣接著說“你們家是沛國相怎麼啦,我父親還是是侍中哪。”



    “那我的叔祖是廷尉。”



    “我的叔祖是大司農。”壞了,這是曹操家的人。父親是侍中,叔祖是大司農的還是姓曹的,可能性只有譙縣曹家。那她應該是是曹仁的姐姐吧,父親是曹熾,叔祖曹嵩,從兄曹操。怪不得這麼有氣勢呢。不過我的壞水馬上就上來了。



    “我的曾祖是廣漢太守。”



    “我的曾祖是”我就估計到就算曹家的人也不好意思把曹節提出來壓人,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照人的人物。



    “不說了吧,哼!”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你你太欺負人了!”小姑娘已經徹底被氣傻了,開始哭了。



    汗!!我最怕女孩子哭了,不管是哪輩子都這樣。



    “黃大哥,把他放了吧,算了,一點小事不值當的,弄得我們好像在逼人發喪一樣,影響太不好了。”



    黃忠一聽到我的話,就開始撤刀。真是專業啊,那刀慢慢的抬起,明顯是防止刀下之人暴起傷人的舉措,動作很熟練,應該沒少乾過這活。但是刀下的這小子可不管這套,感覺到脖子上的刀已經離開了,居然蹭的就蹦起來了,一腦袋就碰到了黃忠的刀鞘上。幸虧是刀鞘,要是去了刀鞘的話,估計這腦袋就沒了,整個一個愣頭青。你說這不是沒事找事嗎?這回好,剛起來就又被黃忠給摁哪了!



    “放開我,你們家公子都讓放人了。”還真不老實。



    “我放了你,可不許起來傷人啊。”



    “放心,有這心我也沒這膽,您說是吧。”



    黃忠又慢慢的把刀抬了起來。



    接受了教訓的公子,感覺到黃忠離開了,就蹭得蹦了起來。還真挺嚇人的。



    然後他就直接面對著我,看了又看,根本不管其他曹家的人對他的問候。



    “你想幹什麼?”我被他看得有點發毛。真不知道這傢伙想要幹什麼:“你不會還想打吧?”我詫異的問到。



    他搖了搖頭,緊接著單腿下跪:“公子啊,您太厲害了。您不知道,在我們莊子上就沒人打得過我。在這兒,您才一招就把我打敗了,我太崇拜您了,您收我當徒弟吧,我要跟您練武。”



    我那個汗那,這轉變也太快了,剛才還在跟我叫板呢,就這一會兒要拜我為師了。



    再說我哪有那水準啊。“不收。”我一口就回絕了。



    哪能讓我這麼個小孩子收徒弟呢?我才這麼點兒,自己都好多東西沒學會呢,居然還來教別人,不收,絕對的不能收。我還有好多事要幹呢,帶這麼個大累贅,那得多麻煩啊,連基本的訓練都沒有,這樣的徒弟還不得累死誰。再說了,他是曹家的人,將來要跟著曹操幹的,現在把他培養起來,將來掉過鎗口來打我。我還沒病呢,說死了也不能收。



    “我求求您了,我夏侯敦這輩子沒求過什麼人,您就看在我這麼誠心得分上收下我吧。”



    我腦袋上的汗都下來了,這傢伙居然是夏侯敦,怪不得歷史上說這傢伙不會打仗那,看來真是沒什麼水準。之所以沒人打得過他,估計就是因為他們家的勢力太大,沒人敢得罪他,再加上他十四歲上殺過人,所以沒人敢跟他叫板。



    突然我的腦子靈機一動,想起一條妙計。於是我把黃忠叫到一邊說了幾句,得到了黃忠的認可,我回過身來對夏侯敦說:“行,看你這麼誠心,我也不能不收下你,但是我歲數太小,收你當徒弟不合適,所以我建議你當黃忠大哥的徒弟,我算你師叔,以後有什麼武學上的問題你可以隨時來找我,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儘量滿足你,好麼!!!”



    ps:歷史上夏侯敦是個搞農田水利的政治好手,夏侯淵才是真正的軍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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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38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收夏侯敦當師姪,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我比較滿意我的這一安排。這樣的話,我可就算是跟曹家搭上線了,將來叔祖出事也好說得上話,至不濟也能保住一條命吧。而且,教徒弟的事情又不用我操太多心,有黃忠在那裡支著,輕鬆很多。



    而且夏侯敦對我們還是很恭敬的,真是有問必答,態度誠懇地讓我都不好意思了。



    原來他們是跑到相縣玩的,就是一幫曹家和夏侯家的子弟,一個大人都沒有,下人除外。其原因就是十分相信夏侯敦的實力,我巨汗!!!這樣也可以,就他的水準打一般的蟊賊還行,而且還不能太多,但凡有個高手,就全交待了。這一路上竟然沒有出事,我懷疑他們兩家的祖墳上正青煙繚繞呢!



    那天我和許褚他們訓練的時候,他們已經來了幾天了,因為家族的原因在相縣幾乎橫著走。那天遊玩的時候路過南門,看見我們打得很精彩,想讓我們專門給他們表演一下,但以為也就是幾個小孩子在玩鬧,根本就沒往別處想,所以就沒把我們放在眼裡,跟那個叫小狗(實際上是姓苟)的下人說了一下,就集體去追一只剛發現的兔子。結果就是回來的時候發現小狗正坐在地上哭,說被我們幾個小孩子給打了,當時覺得很不可思議,但還是決定回來看看。可是等他們回來找場子的時候,連放羊的都走了,那還到哪裡去找我們啊。這下夏侯敦倒有氣了,認為我們是打完了人就跑,所以就記上仇了,讓大家記著這件事。今天一早本來是想回去了,卻在門口碰見我們了,以為是老天爺讓他報仇的,竟然被我們輕易給滅了。然後他就認為我們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同時他也感覺到了自己水準的低下,因此厚下臉皮決定拜我為師了.....



    我們正好要去洛陽,跟他們是一個方向,於是就當起了客串保鏢。既然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了,彼此間就沒什麼敵意了,我們也就跟這些曹家和夏侯家的子弟聊了起來。那個女孩子果然是曹仁的姐姐,叫曹鶯,今年才九歲(我怎麼看著她都有十一二,不會是虛報年齡的風氣自古就有吧?),不著急的時候說起話來,還真是有點鶯聲燕語的意思。說實話要不是我現在年歲小,我肯定要把她泡到手。



    曹仁就是她邊上的一個小豆豆,看著還沒我高大呢,居然比我還大一歲。真不知道他們家的人是怎麼長的,姐姐顯大,弟弟顯小。



    曹洪居然不在,但是夏侯淵在,這可是曹操家族裡的一員猛將啊,不過現在才八歲,看來值得培養。我現在已經有了做掉曹操收編曹家中武將的想法了。但是想法歸想法,要實施起來難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大,那可是後世稱頌的魏武帝,哪裡是那麼容易被做掉的。但是殺了他至少能救徐州十數萬百姓,此殺一人而救民於水火的事情還是值得的,所以我認為應該做。



    我們一路前行,現在我在這些孩子們心目中可是德高望重,沒有人敢把我當孩子看。所以我的話他們都很自覺地遵從,這應該是一種心理崇拜吧。我一路和這幾個夏侯家以及曹家的孩子聊得很開心,尤其是跟曹鶯特別聊得來。我的主要目的是了解曹家的現狀,而曹鶯則是覺得我這個人很有意思。這麼大點歲數知道這麼多東西不說,武藝還這麼好,自己平常在家鄉也是出了名的小快嘴,到了我面前,居然一點發揮的餘地都沒有,幾乎是被秒殺下場,不自覺地就有了崇拜心理。幾乎把她的閨房趣事都跟我說了,當然曹家的消息我也基本上都搞清楚了。曹操現在還是白身,家裡有兩個弟弟,一個叫曹彬,一個叫曹德,都不大,和曹操一起住在洛陽。家裡已經娶了一房妻子姓卞,還未有子嗣。他每年都要回到譙縣來住一段,但是他們走的時候,曹操不在,不知道今年回不回來。



    現在的沛國比起以前我們剛來的時候好了很多,雖然不能說百姓豐足,但是起碼不會再有衣不遮體的人出現了。但是偶爾還是有要飯的乞丐,詢問之下,一般都是由別的州或郡國逃難過來的,所以治安也好了很多。這可能就是夏侯家和曹家一幫孩子沒有出事的原因吧。看來父親這兩年的治理還是頗有成效的,要不然他忙得天天不著家,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去譙縣要經過費亭,這地方有些山 子,樹木從雜。初夏的季節,到處顯得都郁郁蔥蔥,林間不時傳來鳥鳴猿啼。樹林邊上開滿了各式各樣的野花,招惹的蝴蝶和蜜蜂漫山遍野的飛舞,好像唯恐比誰少採了一點花粉似的,爭先恐後的在各處的花間穿梭。山間流淌的小溪,潺潺而過,溪水中的魚兒會不時躍起,雖然沒有化龍,但是帶起的水花也非常炫目,偶爾還能看見一朵彩虹。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如果不是大隊的行進,我真想在這地方住上一段。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古人誠不欺我,真是好地方啊!”我十分有感觸地說。



    曹鶯在邊上也是非常高興:“來的時候還沒這麼綠哪,也沒有這麼多花和蝴蝶,現在可真好看。你看那邊有彩虹,你看哪....”曹鶯已經完全沉醉在這山水之間了,滿是一副小兒女之態了,那樣看了更讓人心疼,合著山水之間那簡直就是一幅仙子臨凡塵的玉女圖啊!



    可惜了,沒帶照相機(也得有啊),不過我可以記下來,將來我可以把他畫下來,我心裡已經在構思我來到三國的第一副仕女圖了。



    就在這時,十分煞風景的情況出現了。腳步匆匆,一大幫子摃著各種武器的山賊出現了。真是什麼人都有,從幾歲的到六七十的我估計快全了,穿的破衣拉撒,一個個面有菜色,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拿的武器更是五花八門,除了為首的漢子手裡拿的是打鐵的大錘以外,其他的幾乎全是廢舊農具,最多的居然是扁擔。



    只見為首的漢子喊了一聲:“此山......”然後在他尷尬的說了幾聲沒說出來後,衝我們歉意地擺擺手,回過頭去衝著邊上的一個孩子說道:“兄弟,我又忘詞了,你提醒一下哥哥,該怎麼說來著?”



    我們所有的人都為之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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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38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那個孩子好像很不好意思,趴在那為首大漢的耳邊說了幾句。那大漢若有所悟得點點頭,然後轉過頭來衝著我們嘿嘿一樂,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不好意思啊,我這人笨,兄弟教了幾遍都沒記住,現在我重念一下,你們聽著啊。”



    “此山我開,此樹我栽,要從此過......”那大漢又回過頭去:“兄弟啊,這詞太難了,最後一句又忘了。”



    那個孩子衝著那漢子又說了幾個字,那漢子馬上回過頭來很有氣勢地說:“你們聽著,最後一句是,留下錢財。”



    我們都快笑趴下了,這都是什麼山賊啊,居然說話說成這樣,應該算是開歷史之先河,古今之蹊徑了吧!



    大漢看著我們笑成這樣,大為不解,又回過頭去問那個孩子:“小韋啊,為什麼跟你說的不一樣,他們不僅不怕,還一個勁的在樂?”



    我們的笑聲剛剛有點放小,聽到他這一問,又開始了變大了。



    黃忠畢竟年紀大,比較老成,忍著眼淚(笑出來的):“你們是那裡的人,為什麼在此行著無良的勾當,不怕官府降罪嗎?”



    “我們這樣就是被官府逼得,人都活不下去了,還怕什麼降罪啊?”那大漢惱怒的說。



    “我剛才的話你們沒聽清楚嗎,留下錢財,你們就可以走了,我們只劫財,不想傷人。”



    “但是如果你們不按照我們的要求做,你看到了嗎,這裡有二百多人,加上爺爺手中的大錘,你們今天就只有什麼都留下了。”



    黃忠看了看對方說:“我看你們也是老實人,就是沒飯吃才落到這個地步,我也不難為你們,只要你們起個誓,從此不再幹這害人的行當,我就不再追究了,怎麼樣?”



    那漢子聽了黃忠的話,立刻就翻臉了:“你們也不長眼看看,你家爺爺我是那種會聽你們的胡說八道的人嗎?”



    “雖然我沒有殺過人,可是我殺過豬,我看你們這些人裡面除了你以外就沒一個能頂事的,你認為你家典爺爺會怕你們嗎?”



    “再不把錢財交出來,你家典傑太爺爺就不客氣了。”這輩份是一個勁的往上竄那。



    黃忠聽了,也火了,可是有人比他更火,那個人就是夏侯敦。他從下人手裡拎過一桿戟就衝上去了“你他媽的是誰的爺爺,大呼小叫得就牛逼啊?你奶奶的老子今天讓你看看誰頂事。”看來這傢伙的訓練真是成問題,他居然是拿戟去拍人家。對面的那個大漢看到戟到了,竟然單手掄錘向上就磕。耳輪中就聽得“鐺”的一聲巨響,再看兩個人,樂子大了去了,夏侯敦明顯的吃了虧,戟都快飛了,整個人倒退了好幾步,然後一屁股坐地上了,看得出來,虎口裂了。對面的大漢被砸得原地轉了個圈,手裡的錘直接掉了,但是手沒傷,至少表面上是這樣。這可是單手對雙手,明顯的夏侯敦在力量上跟人家就不是一個檔次。然後對面的那個叫典傑的大漢就伸出了食指,衝著夏侯敦擺了擺,那意思,你不行。怎麼看這個動作怎麼象是學NBA穆大叔的。



    黃忠一看可真急了,夏侯敦怎麼說也是他徒弟啊,他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麼了,一個箭步就躥了出去,一把從夏侯敦手裡搶過戟,照著夏侯敦的屁股上就是一腳:“爬起來,瞅瞅你,像個什麼樣子,別在這兒給我丟人了,到後面去,看看我怎麼收拾他。”夏侯敦嘟囔著站了起來,很不情願的往後邊走來,但是他心裡也明白,他根本就打不過對面的那個大漢。



    黃忠走到那個大漢跟前,戟往旁邊地上一插,衝著對面一拱手:“不好意思了,黃某管教不嚴,徒弟私自出戰,讓閣下費心了,謝謝。”看得出,老黃真急了,那殺氣連我這裡都感覺得到,這絕對是在殺場上才能煉出來的,象我們這種沒上過戰場的人,就感覺一股涼氣從屁股根底下往上直冒,連那個正在往回走的夏侯敦都一哆嗦,真看不出他以前殺過人。



    黃忠當然跟這個大漢不是一個檔次的,對戰也沒什麼懸念。對面的大漢只是徒有用力,這樣子的人根本就不值得黃忠動手,要不是夏侯敦沖出去,估計這個消滅敵人的任務就會落到我們三個人中的某人頭上。但是我有一種感覺,殺了這個大漢不好,於是就衝著黃忠喊:“黃大哥,要活的。”



    黃忠並沒有回頭,但是通過他下頜肌肉的動作看得出來,他在點頭。然後伸出之手來對著對面的大漢招了招:“來吧。”



    對面的典傑覺得黃忠的動作明顯是瞧不起他,拉著大錘,從上而下,照著黃忠的腦袋就砸。所有的人都為黃忠捏把汗,那錘頭帶動的風聲真的好大啊!黃鶯甚至嚇得把眼閉上了。我真的好想趁機揩油,把她拉到我的懷裡,可是我現在太矮了,好傷心哪。



    黃忠可不像他們想得那樣沒用,在錘頭就快砸到的一剎那,身子一偏,錘頭就落空了。緊跟著大戟一翻,就壓住了鐵錘,向前一個邁步,抬腳就把典傑踹了個屁墩,這幾下動作雖然簡單,但是一下一下看得清清楚楚,反映出了黃忠深厚的功底,兔起鶻落的真是精彩,看得我們真想擊節叫好。可惜沒有傢伙,只好鼓掌。



    典傑倒也光棍,拎起大錘轉身就跑,還一邊喊:“典韋帶上大夥趕緊跑,那傢伙太厲害了。”



    那黃忠還能讓他跑了,緊跑兩步,戟頭向前一戳,正扎在典傑的屁股上,典傑大叫一聲:“別管我,大家快跑。”就一頭扎在地上了。



    黃忠上來就把他摁住了,胳膊往後一背,再往起一提,典傑雖然屁股上疼,也只能踮著腳尖跟著黃忠望我們這邊走。我越看典傑越象是電影裡的革命英雄人物,電影是藝術誇張,這回看到真人版了,我那個驚訝勁就別提了,他奶奶的,還真有這種事啊!



    典傑被帶到了我的跟前,我那個氣憤哪,抓個俘虜還比我高那麼多,我現在才一米一幾,屬於上車免票的那種,可是這個典傑有將近一米八了。於是我大叫一聲:“跪下。”典傑一顫,然後看了看我,然後挺得筆直。



    就在這個時候,剛才典傑向他問話的那個小孩子跑了回來,手裡揚著一把小鐵戟,高聲喊道:“放開我哥,我哥他是個好人,你們有什麼事找我典韋,我替他承受所有的懲罰。我哥他只是想幫助大夥,讓大家有口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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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38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快回去,這裡沒你的事。”典傑大喊。



    “老實點。”黃忠抬腳踹在了典傑的膝窩裡,典傑不由自主地就跪了下來。



    “快放了我哥,所有的懲罰有我來代替,大哥他比我有用,他還要為大家找飯吃哪,你們不要難為他。”說著話,典韋就已經跑到了我們跟前。



    “我放了他也行,但是你們這態度也太差了,我要釋放了你們實在是有些對不住自己,你說是吧?”我看著長得烏黑粗壯的典韋說。



    “那你說怎麼辦,只要你能放了我大哥,你怎麼樣對付我都行。”典韋倒是凜然不懼,看來已經豁出去了。



    “臭小子,你給我滾回去,你想讓咱們家斷根是不?還不快滾!”典傑徹底急了,連黃忠都摁了他好幾次。



    “這樣吧,典韋。”我指了一下許褚和許褳“我們也是講道理的人,我黃大哥抓住你大哥,是憑真本事,如果你想從我們手裡把人帶走,你也得憑真本事,這兩個人,你隨便選一個,他們的歲數都跟你差不多大,只要你能打敗他們中的任何一個,我就放了你哥。你看怎麼樣?”



    典韋思考了一下剛要回答,我又插了一句:“這樣吧,我再給你加個人,算上我一個,我可比你小得多,我們三個人裡你任意打敗一個,你就可以帶上你哥走,我們也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立馬放行。”



    典韋指著許褚說:“我選他。”



    許褚有點生氣了,嘟囔了幾句,走了上去,衝著典韋一招手“來吧。”



    典韋卻好像並不像書上說得那麼生猛,一上來就使勁猛打的類型,反而是圍著許褚繞圈,倒像個太極高手。許褚一看典韋的這種動作,也認真起來了,提氣踮腳,身隨腳走,隨時正對著典韋,不敢露出一絲破綻。



    沉默總是會有人打破的,許褚顯然有點耐不住性子了,在稍微露出一絲破綻後,許褚終於引誘到典韋的進攻了。別說,這典韋還真是個可造之材。許褚的力量比典韋大,這一點很快就體現出來了,而且加上臨敵經驗要比典韋的豐富的多,許褚更是很快的就確立了優勢。但是拳頭雖然能打到典韋,卻不能打倒典韋,想抓住典韋吧,卻抓不住,氣得許褚直罵娘。



    這樣的比武還是太消耗體力了,象典韋這種沒有經過系統訓練的人,能堅持到現在已經不錯了。許褚終於抓住一次機會改拳為抓,抓住了典韋的手腕,然後藉力打力身體向前,進入了典韋的防禦圈內。在一個誘敵地膝撞被防守住之後,身體左傾,一個飛快的反手拳直接兜在了典韋的耳根子上,典韋的身子直接就飛了出去。趴在地上不動了。



    許褚也蹲了下來:“這小子真他媽的賊,功夫不是很高明,但是身法滑溜,要不是他體力不濟,還真不知道得拖到什麼時候。”



    我走上前去,把典韋翻過身來,在他的鼻下探了探,還行,有氣。“下手狠了點兒吧。”



    “是有點兒狠了。我也不想啊,當時有點氣,老抓不住他,好不容易抓住他了,這一著急下手就狠了點兒。”



    “不過應該沒關係,這小子皮糙肉厚的,應該一會兒就能醒過來,頂多了有點眩暈,很快就能好。”



    我探查了典韋的傷勢就回過身來看典傑“這回怎麼不喊了?”



    “打不過被抓不是什麼恥辱的事情,而且還是比他小的人,輸了認罰,我們不會不認。當然不會再喊了。”說著又看了我一眼,“我們可不是什麼公子哥,說了話可以不算話的,雖然我們人窮,但是我們不窮骨氣。”



    “怎麼說話哪。”夏侯敦又囂張起來了。



    我一擺手“我們是公子哥不錯,但是我們也不是食言而肥的人,如果你兄弟打贏了許褚,我們一定放人,可惜的是他沒有。不過,事情也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你跟我好好地說說你們的情況,說不定我們不僅不治你的罪,我們還能幫上你們的忙哪。”



    “哪有富家子弟對我們窮人這麼好的,我不相信。”說著,典傑反倒昂起頭不理我了。



    “師叔你看看他那德行,跟個要飯的似的,你跟他費那麼多話幹嘛,我一刀把他劈了不就完了。”夏侯敦又開始插嘴了。



    “我說師姪啊,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咱們都是富家子弟,平日吃穿不愁。可是窮人一樣也是人,你師傅,許褚他們哥倆,這都算是窮人出身,許褚他娘,當年更是為了養活許褚一路從譙郡要飯要到了盧縣,才被我父親救下來。要是當年我父親也存著你這種想法,現在就沒有許褚他們哥倆了。”夏侯敦閉嘴了,這樣的論調他可能還是第一次聽人說,不僅是他,那幾個曹家和夏侯家的孩子也都陷入了思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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