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完美職業之我是億萬富翁 作者：修夢人（已完成）

羅義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些人也似乎知道我要過來，都禮貌性的向我點點頭，只有羅義的小舅子看都沒看我一眼，還冷哼了一下，很不歡迎的樣子，我到是不以為然。

    “何少，人都到齊了，你有什麼要交代的嗎?”羅義見我半天不說話，只是在看著他們，試探性的問道。

    我看了一眼羅義，道，“我想問幾個問題，只希望各位能如實的回答就可以了，問題很簡單的。”

    “問吧!”袁惠跟羅義一樣，比較的著急，見我磨蹭的很，趕緊道。

    我點點頭道，“你們幾個都是輪流上班的嗎?”

    “不是的，除了我姐夫之外，其他的人只是在這里工作而已，天天都來。”袁惠很快就回道。

    “你們幾個，一般幾點下班?”

    “十二點半，然後每天有一個值班到一點半。”羅義回答的很迅速。

    “客人的錢財估計在什麼時候被偷的呢?這麼多天下來，總該有點數吧!”我又問道。

    “十二點到兩點之間的可能性比較大，這也是來調查過幾次的警官說的。”袁惠想了想道。

    “那這幾天你們也是這麼安排上班的嗎?”我突然一個想法在我的腦子里一閃而過，下意識的摸了摸下巴道。

    “不是，近兩個星期以來，我們都是住在這里的，除了昨天沒發生丟錢事件之外，每天都有發生。”羅義嘆了口氣道。

    我突然變得興奮起來，羅義夫婦見我神采飛揚，以為我找到了蛛絲馬跡，忙問道，“何少，難道已經有答案了?”

    “沒有啊!”我聳聳肩膀，很無辜的看著他們，一副完全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這麼問的樣子。

    羅義夫婦立刻滿臉的失望，我又笑道，“今晚能給我們三個，那排個地方住嗎?”

    “當然，當然。”羅義巴不得這樣。

    休閑中心三層的某間包廂內，我趴在舒適的床鋪上，梁欣茹乖巧的坐在我的背上，輕輕的敲打著我的肩膀，冷晶凝則躺在另一張床上看著我壞笑，對我如此的奴役梁欣茹表示贊賞。

    “今晚準備守株待兔嗎?”冷晶凝面對著我側躺著，說道。

    “守株待兔?沒必要。”我不屑的樣子說道，雖然我是趴著的，臉朝下閉著眼楮，愜意的享受著敲背的樂趣一點也看不見兩女的情況，但我可以想象出兩女在听了我這話之後驚訝的表情。

    冷晶凝從床上坐了起來，與梁欣茹對視一眼，兩人幾乎同時開口道，“那你要求在這里過夜干什麼?”

    我拱了一下背上的梁欣茹，示意她先下來，梁欣茹很配合的坐到了對面床鋪上冷晶凝的旁邊，兩女都出神的看著我，等待著我的答案。我慢條斯理的坐起來，拿起床頭櫃上的熱咖啡，小心的喝了一口，撇撇嘴道，“這咖啡味道不錯，再來點伴侶就完美了。”

    “快說啊!”梁欣茹有些等不及了，催促道。

    我指著腦袋說道，“兩位大小姐，動動腦子好不好，我問你們，我們來的目的是什麼?”

    “破案。”梁欣茹幾乎想都不想脫口而出，旁邊的冷晶凝雖然沒有做聲，但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是同意梁欣茹的說法的。

    右手的食指，無奈的指了指兩女，同時搖了搖頭，故作語重心長的樣子道，“我們又不是警察，來破什麼案，這與我們又有何干系呢?”

    “姐夫，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們開的是偵探社，屬于民間的個體警察局，只不過不屬于政府管而已，我們當然有義務破案了。”梁欣茹頭頭是道的說道。

    “說對了一半，咱開的這個所謂的偵探社，正是不屬于政府管，那麼開支消耗房租等等，都要由我們自己來支付，政府是不會給予撥款的，我們並沒有拿納稅人的錢，因此也就沒有所謂的義務了。”我抓住重點耐心的說道。

    “別賣關子了，快說吧，你葫蘆里到底裝的什麼藥?”冷晶凝好奇心也被釣了起來，按了按梁欣茹的手，讓她別再說話，听我說。

    “哎…，我都說的這麼明顯了，你們還沒意識到嗎?”我嘆了口氣，一副你們很笨耶的樣子，頓了下又道，“我們來的最主要目的是賺錢，而不是破案，留在這里過夜，是要讓顧客知道和看見我們所做的努力，為最後的價錢多加一分籌碼，也讓雇主在付錢的時候不至于太過可惜。”我比較奸詐的樣子說道。

    冷晶凝和梁欣茹面面相覷，異口同聲道，“你是個奸商。”

    我對著她們搖了搖食指，反駁道，“可不能這麼說哦，我不過是要把我的勞動力賣個最好的價錢而已。”

    “勞動力?你出什麼力了，就在這里逛了一圈，隨便問了幾個問題，就算是勞動力了，這也太昂貴了吧!”梁欣茹有些鄙視的說道。

    “NO，NO，NO。我說的勞動力就是最後把案子給破了，賺錢歸賺錢，但也不能糊弄人或者騙人對不對，賣當然要賣貨真價實的東西了，就是貴點而已賺取最大利潤。不過有時候就算知道了答案也要裝神弄鬼一下，否則怎能賣到好價錢呢。”我教育人的樣子道。

    “姐夫，我看你還真是個做生意的好料子。”梁欣茹有些佩服的說道。

    冷晶凝卻道，“你難道已經知道那個賊是誰了?”

    “當然。”

    “誰?”兩女再次異口同聲。

    “明天自然知道，但既然留下來了，也不能什麼事情也不做。”我從口袋里拿出來幾袋紙包，遞給兩女，又道，“這紙包里裝的是銀粉，把這些銀粉，均勻的涂抹在客人鎖衣服的櫃子把手上，就可以了。”

    出了包廂我再次找到羅義，借口需要再仔細檢查一下二三兩層的現場情況，要來了每個包廂的鑰匙，不過沒讓羅義相伴，與兩女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在每個櫃子的把手上，都涂抹了銀粉，這種銀粉相當細膩，吸附性非常的強，粘到手上之後幾天都洗不掉的，來這里之前我覺得有可能要要用上就跟龍雨仙要的。

    回到包廂，梁欣茹一下倒在床上，四仰八叉的一個人佔去了兩個人的位置，臉上卻得意的笑著，看著天花板道，“姐夫，這招太狠了，除非他不在這里動手，只要動手，第二天立刻露餡。”

    “那也是必須確立了目標範圍之後，才會露餡的，要知道一天下來，去抓櫃子把手的人很多，特別是給客人加鎖的服務員，不過既然已經用排除法將他們排除了，那麼就算粘上銀粉也不需要懷疑，而且他們的手上應該不止一道銀粉，但是有些人是絕對不會去踫櫃子把手的，如果他們的手上粘上一道銀粉印子的話，答案自然就出來了。”我很嚴謹的說道。

    休閑中心二層的辦公室內。

    “阿義，你說，他們能調查出來嗎?”袁惠並不是很信任的樣子說道。

    “不知道，希望能查出來吧，再這樣下去，真的要關門了。”羅義拉著老婆的手，心里總算得到些許的安慰，但依然愁眉苦臉的說道。

    “會不會是別人眼紅我們這幾年生意好，故意來給我們找茬的?”這一直都是袁惠心中所擔心的地方，已經不止一次說出來了，今天又一次對著自己的丈夫說道。

    “我想應該不會，這都兩個月了，中間只是偶爾有一兩天，沒有丟東西而已，真要是找茬的話，應該不會張狂到兩個月里天天都來吧，而且如果是外來人員干的話，也不可能兩個月了都抓不到啊!”羅義也算是個明白人，立刻否定了老婆的猜測。

    “你也開始懷疑有內鬼了嗎?”袁惠一直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但目前的種種跡象表明，很有可能就是內鬼。

    羅義又一次嘆息道，“這次來的何少何探長，是知名探長，自然有一套，人家應該不會無緣無辜把我們四個一起叫去問話的，肯定是在觀察中發現了什麼，只希望不是我們中的四個就好。”

    “我不相信，我和我弟弟從小長到大，我不了解他嗎，他不可能這麼做的，張輝可是你的老同學了，我也認識他很久，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難道不知道嗎?我覺得也不可能的，否則不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嗎?誰會傻到自毀前程。”袁惠有些失控的說道。

    “我也不相信的，但是如果萬一真的是某一個話，你會怎麼辦?”羅義從心底不承認這個事實，可現在的情況什麼都有可能發生的，覺得還是事先做好思想準備的好。

    袁惠愣了一下道，“我不知道。”

    羅義苦笑了一下，拿起辦公桌上的藥，和著茶水，吃了下去。

    袁惠看著丈夫短短兩個月像是老了好幾歲的樣子，不由得一陣心疼，靜靜的抱住了丈夫的頭，想給他少許的安慰，柔聲道，“你有病在身，不要老是想著這件事情了，反正我們還有不少積蓄的，如果還是查不出來的話，我們就把這里給賣了，退休算了。”

    “不行，我們連四十歲都還沒到，況且這里還有那麼多員工需要我們負責，我一定要查出是誰在搗鬼。”羅義堅決的說道。

    “我怕你的身體撐不下去。”袁惠幾乎要哭出來。

    “醫生不是說了我正當壯年，身體沒事的，就是神經有些疲勞而已，也是這幾年累的，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後，我一定好好休息，我們夫妻倆出去從溫一下年輕時候的美好時光。”羅義微笑著看著妻子道，袁惠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我們三個在包廂里倒也不是很無聊，娛樂設施非常齊全，很快夜幕降臨，掛鐘上面的時間指向了十二點，我打了個哈乞道，“好困，我先睡了，你們倆個慢慢玩。”見兩女全神貫注的看著電腦顯示器，我跟她們打了聲招呼就躺到了床上去了。

    “姐夫，這麼快就睡覺嗎?不出去看看，也許能當場抓到小偷也說不定。”梁欣茹轉身看著床上的我有些興奮的樣子說道。

    “沒必要，明天自然會知道的，你們兩個也早點睡覺吧，明天早點起來，把這里的事情快點結了，下午還要去公司一趟，看看裝潢的怎麼樣了，裝潢公司說，三個星期之內就搞定，這也快一半的時間下來了，我們要不斷的給他們敲敲警鐘，否則到了期限交不了差，損失的可是我們自己。”我哈乞連翩的說道。

    十分鐘後，床上傳來沉重的呼吸聲，已經睡著了。

    “晶凝姐，你說姐夫他是不是木頭啊，我們兩個大美女跟他共處一室，這麼好的機會他居然不把握住，我看著晶凝姐都要流口水了，他居然無動于衷，還能睡的這麼塌實。”梁欣茹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說道，靈動的大眼楮里還閃爍著些許的惋惜，本來還以為今晚會發生什麼的，結果玩網游玩了幾個小時，那只動鼠標的手都快斷了，就等著‘驚喜’，那人居然說困了。

    冷晶凝疼愛的在梁欣茹的小臉上捏了一把，“怎麼?你難道想發生些什麼嗎?人小鬼大。”

    “還小，都十八了，明年就十九了。”梁欣茹現在最怕別人說她小忙道。

    “應該是十七吧，明年才十八。”冷晶凝糾正道。

    “差不多啦!”梁欣茹還想狡辯但還是放棄了，頓了下又道，“你看，我們和他的關系也都是明著的了，大家也沒有任何的疑義，我們幾個姐妹相處的也不錯，雖然吃虧但都覺得他人不錯，可是在我印象中，他好象還沒踫過誰，晶凝姐，你有沒有和他那個過?”梁欣茹撲閃著大眼楮，氣不喘心不跳面色不改的看著冷晶凝問道，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出現。

    冷晶凝臉上一紅，瞪了梁欣茹一眼，假裝糊涂的說道，“什麼那個過?”

    “就是那個啊!?”梁欣茹偷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孟凡壓低了些聲音道。

    “我不知道，我睡覺了。”冷晶凝見這丫頭越說越瘋，趕緊起身準備睡覺了。

    “哎呀，非要我明說嗎?我想知道你跟姐夫有沒有做過愛啊!”梁欣茹見冷晶凝不打算理會她有些著急的說道。

    冷晶凝趕緊捂住她的嘴，做了個小聲點的動作，“別這麼大聲，被他听見的話，以後有的笑話我們兩個了。”

    這時兩人的腦海里，顯現出一個人邪惡的狀態，得意的笑容和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樣子，然後陰險的說道，‘兩個色女，還說我，你們比我好不到那去，要不要我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說出來給大家听听。’

    “就會威脅人。”梁欣茹想象之後，情不自禁的脫口道。不過她沒有忘記剛才的問題，只是稍微小心的靠近冷晶凝輕聲道，“晶凝姐，告訴我嘛，到底有沒有啊?我發誓我絕對不跟其他人說。”

    冷晶凝一臉的無奈，這丫頭還真是發春了，在梁欣茹的鼻子上捏了一把道，“沒有。”

    “真的?”顯然問問題的人並不相信這個回答。

    “真的。”

    “不會吧!?難道姐夫有問題，或者晶凝姐身體不適?”梁欣茹壞壞的看看床上的人又仔細打量著冷晶凝道。

    “行了，別越說越沒完了，睡覺吧，你還在長身體，以後把我們幾個都比下去，你姐夫還不對你言听計從。”冷晶凝推了一把梁欣茹不再管她，自己先上床去了，衣服也沒脫就躺了下去。

    梁欣茹心有不甘，但也沒辦法，這個殺手姐姐，也是冰雪聰明，處事有原則的人，想從她嘴里套話，也沒那麼容易，只好瞪了一眼已經進入夢想很久的孟凡一眼，怏怏的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早上一睜開眼楮，我就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感覺怪怪的，似乎有人在我的背後說我壞話了。梁欣茹還在熟睡，冷晶凝已經整裝待發了，見我們沒起來也只是在躺在自己的床上翻看著雜志，並不去打擾我們。

    “這麼早?”我知道她一向起的都很早，可能是以前長期養成的習慣，但還是明知顧問了一下。

    “六點我的生物鐘會準時報警，之後就睡不著了。”冷晶凝抬頭看了我一眼，很快又把目光集中到手中的雜志上，可能意外我醒來的第一句話會是這個，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昨天幾點睡的?”

    “你睡下之後我們就睡了。”

    我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很有把握的自語道，“不出意外，今天謎底就要揭開了。”

    冷晶凝合上雜志坐起身來，冷酷的面容下帶這一絲庸懶，看著我道，“你心里是不是早就有答案了?”

    “差不多吧，但畢竟也只是猜測的多，不過今天應該就有證據了，只怕這個謎底並不是我們的顧主所願意知道的。”我有些頭疼的樣子說道。

    “難道真的是他?”冷晶凝听了我的話後不太確定的問了一句。

    “你也看出來了，其實很容易就看出來的，主要這麼長時間還抓不到的賊，破綻已經很多了，但是當局者的思維定勢，總會讓問題變得很復雜，我們從另外一個角度去看的話，就容易很多了。”我笑著說道。

    “確實難辦啊，可能連他自己都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不過一般人還真的很難想到那個層次去的，我一開始根本沒做考慮，只是你後來的種種表現和問那幾個人的問題，才讓我覺得可能就是他了。”冷晶凝幫我穿外套的時候說道。

    “呵呵，其實這樣的案子讓我們來處理才是有意義的，要是讓警察局來處理，到最後恐怕反而要壞事情，起碼也會搞的雞犬不寧。”走進衛生間擠著牙膏，對站在衛生間門口的冷晶凝說道。

    “那你準備如何處理呢?”

    “雙贏。”我吐掉一口漱嘴的水，對著冷晶凝道，後者似乎沒明白擺擺手，不在過問，去叫梁欣茹起床了。

    一個小時以後，在羅義的辦公室內，大家都靜靜的坐著等待我的答案，我卻始終沒有說話的意思。

    “何少，昨晚又有客人少了五十塊錢，早上跟吧台的工作人員大吵一架走人了，您有沒有找到罪魁禍首呢?”羅義見氣氛有些尷尬，首先打開話匣子，但比較小心的看著我問道。

    昨天的四個人都到齊了，羅義的小舅子對我的敵意依然沒有減除，從見到我到現在都是板著個臉，跟我有仇似的。

    我起身走到羅義的辦公桌前，拿起從我們昨天來就一直放在上面的藥瓶道，“羅先生，你吃這藥對長時間了?”

    “快一年了。”羅義奇怪我的問題，但還是很配合的回答了。

    “何先生，還是請你快點說說你的答案吧，我們這里現在生意雖然平淡一點，但是要做的事情還是不少的。”袁惠似乎覺得我有些故弄玄虛的樣子，態度不怎麼友好的說道。

    “就是他。”我指著那個人，很肯定的說道。

    “什麼?”除了冷晶凝之外，所有的人一起呼道，包括可愛的梁欣茹。

華星大廈，十八層，最南端，一處空曠的地方，站了三女一男，正是前來最後一次看房子的何孟凡、龍雨仙、冷晶凝和小雲，其他的幾女都分頭去聯系裝潢公司和找關系去了。

    我們四個過來檢查一下水電設施是否齊全，因為這邊公司與公司之間挨的近，大部分公司也都在運營，所以水電應該是沒問題的了，不過在付租金之前，我還是想再做一下檢查，小心駛得萬年船，畢竟這里一年的租金實在是高的嚇人。

    還好租賃的辦事處就在這幢大廈內，在檢查完畢之後，我就去了辦事處，把錢一交，拿著合同又回到十八層。

    “沒有回旋的余地?還是三十六萬嗎?”龍雨仙見我回來，看著我手上的合同，略有不甘的問道。

    “我就沒打算跟他們討價還價，三百個平方，一年三十六萬，也差不多了，你就別耿耿于懷了，我們現在想的不是為什麼房租這麼貴，而是要去想開業之後如何賺更多的錢。”我笑著說道，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個剛送出去三十六萬的人。

    “飛雪，明天就回來了嗎?”冷晶凝到是並不擔心錢。只要有別人在場她的表情總是那麼的冰冷，連問我話的時候還是如此。

    我忍不住想調戲她一下，背著龍雨仙在冷晶凝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後者臉一紅，卻也沒說什麼，我得意的看著她道，“明天上午就回來了，等她一回來，你身上的擔子就會輕一些了，她也可以幫你教她們的。”

    “你不是也可以教的嗎?”冷晶凝故意問道。

    “哈哈，哈哈，我要是教她們的話，恐怕一個也學不下去了。”我很快反應過來，解嘲的笑了笑道。

    “我看未必。”龍雨仙也幫腔。

    “走了走了，回家休息，明天開工。”見兩個女人都把目標轉向了我，趕緊拿著合同向外走去，不再搭理她們。

    ……

    第二天，面色憔悴又消瘦的慕容飛雪終于歸隊了，幾女都怪想她的，大家中午為了慶祝龍氏偵探事務所和萬興公司選址成功以及內部裝潢全面展開，而在五星級酒店擺了一桌，可是包廂客滿，只好在大廳了，結果惹得其他桌上的食客們都顧不上吃了，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盯著我們這桌，看著幾女的眼神直接在噴火而嘴角卻全是口水，而對于我這個坐在這桌上的，唯一男士則投來嫉妒和遺憾的目光。（為什麼不是我呢?）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工程進展的很順利。

    這幾天我們幾個都是輪流去監督一下，主要是看看工程的進展和裝潢材料的優劣，其他時間就開始分配各個人的職位和工作重點，等開業之後，就必須各位其職了。

    龍氏偵探事務所動工一個星期之後，我帶著梁欣茹和冷晶凝去了羅義夫婦開的休閑中心，在正式開業之前，我就準備先賺一筆。這幾天我也都有打電話給他，不過都是先告訴他今天可能要去，然後過幾個小時再打電話給他，說現在辦的案子有了進展，去不了了，這種必要的迷霧彈，我還是要給客戶放一放的。

    也許是我這幾天把羅義的胃口釣的太足，在見到我真的來後，對我的態度簡直是好的有點過分了，可能是怕我突然來個什麼事情，又要走人。

    “何探長，你終于來啦，你要是再不來，我這生意真的沒法做了，這個月已經虧損十多萬了，再這樣下去，下個月虧的還要多。”羅義坐在自己辦公室的沙發上，苦著臉對我說道。

    “呵呵，這不是來了嗎!羅先生的事情，我可是一直放在心上的，但是凡事總要有個先來後到，前面接手的案子我肯定要先辦妥才行，這是我們偵探社接案子的原則。”我看著羅義，樣子老成的說道。

    “有勞何探長了。”羅義听我這麼一說，看上去蠻開心的樣子，很不好意思的回了句。

    不過進來之後他一直是何探長的叫個不听，這讓我很不爽，我很不喜歡這個稱呼，掏出一張名片遞給羅義道，“羅先生，這是我的名片，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按照這個上面的稱呼來叫比較的合適，我在業內人士面前還不敢自稱探長。”這幾天里我也沒閑著，準備工作還是做了不少，名片就是其中之一，我思來想去，在名片職位欄上，印了何少兩字。

    羅義有些尷尬，顯然他剛才叫了半天本來是想討好我的，卻起了反作用，這讓他很不自然起來，接過名片看了看，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名片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看了一眼梁欣茹，後者會意的點了點頭，輕聲道，“羅先生，能帶我們看看你的休閑中心嗎?”

    羅義忙站起來道，“我這幾天被這事情煩的夠戧，腦子糊了，來來來，我帶三位看一下案發現場，不過…。”說著說著就有些吞吞吐吐起來，眼楮卻是盯著梁欣茹和冷晶凝，有些為難的樣子。

    “羅先生，如果不方便進的地方她們自然不進了。”我知道羅義的意思，干脆的說道。突然又想到什麼，又繼續問道，“羅先生，你這里沒有女浴室嗎?或者丟東西的都是男浴室?”

    已經走出辦公室的羅義頓了下身形，道，“有女浴室，不過規模比男浴室要小，也沒丟過東西，都是男子部這邊出現的狀況，我想應該不需要看了。”

    經過這幾次的接觸，我發現這個姓羅的家伙，還真是心事重重，今天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整個休閑中心分為三層，每一層都是不同的檔次，一層屬于普通的浴室，大眾類型的，洗一次的價格很便宜，不過床位和放衣服的箱子會比較的簡陋一點，池水也會比較髒一些，水里也不會加什麼東西，而且人會比較的多，一層的服務員都是男的，梁欣茹和冷晶凝是不方便進去了，我也只進去稍微的看了下就出來，因為羅義說這邊也沒少過東西，丟東西的都是二三兩層。

    二層要比一層高檔許多，同時也會有一些娛樂設施出現，比如桌球、小酒吧、棋牌室還有網吧什麼的，而服務員都是女的，在這里除了水池里面和換衣服的地方之外，出來之後都必須穿休閑中心提供的專門浴袍。三層則全部是包廂，而且花樣百出，有情侶包廂、姐妹包廂、同志包廂還有KTV娛樂豪華包廂，總之是麻雀雖小，五髒具全了。

    不過一路走來，顯得很冷清，幾乎都沒什麼客人，到是女子部那邊人稍微多一些，但女人單獨或結伴來洗澡的話，肯定是為了洗澡而洗澡的。

    而男人就不一樣了，男人是為了休閑、享受和玩樂而洗澡的，起碼有時候是這樣的，男人洗澡消費的錢財要遠遠超過女人的，光靠女浴室洗澡的那點錢不虧才怪，今天還是周末，由此可見這羅義現在承受了多大的壓力，他剛才跟我說虧了十多萬，我估計還是保守的數字，可能他沒好意思說，我看這二層的服務員就有三四十個的樣子，一天下來就是工錢也要給不少的。

    二層和三層，我看的比較仔細，到也沒發現什麼異常，到了三層，羅義把我們三個帶進一個包廂，里面有四個床位，一張麻將桌，四台電腦，和一台液晶的電視，還有兩張沙發和一個茶幾。招呼我們坐下後，羅義吩咐服務員送來一些飲料和水果。

    “剛才你們也看見了，就算是周末也沒幾個人來，再這樣下去，我非關門不可。”羅義嘆了口氣道。

    “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多長時間了?”我不客氣的喝了口服務員剛送來的果汁道。

    “大概有兩個月了。”羅義有些沮喪的說道。

    “兩個月?那你在這期間除了報警之外，自己沒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嗎?”我不解的問道。

    “怎麼不會不采取措施呢!我派人專門守夜過，我自己還親自三天三夜沒回家，在這里把守，夜里還巡邏，但就在我待的那三天里，還是有客人少東西了。”羅義很無奈的說道。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心中嫌疑犯的範圍已經大大縮小了，又問道，“那這里，除了你之外，最高負責人是誰?”

    “我妻子還有我的小舅子、姐夫和我一位老同學，我們五個人是這里最高領導決策層，也可以說是老板，當時開這家休閑中心的時候都有出錢。”羅義很爽快的說道，看得出來他並沒有隱瞞什麼。

    “我能見見他們嗎?”我又問道。

    羅義看了我一眼，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于是道，“怎麼?你懷疑他們?不可能的，他們一個月都拿好幾萬，何必為了幾十塊錢去冒這風險，另外這家休閑中心也是我們五個人的心血，誰也不可能做出這樣損害自己利益的事情的，我妻子就更不可能了，那三天守夜她是和我一起的我們根本沒有離開過彼此，但那幾天的早上依然出現狀況了。”

    我笑了笑道，“見他們，不代表就是懷疑，這不過是個必須要有的過程，當然如果不方便見的話，就算了。”

    羅義猶豫了一下，道，“我姐夫最近公干去了，他有自己的工作，不過在休閑中心這邊也有投資。其他人都在，請跟我來。”

    跟隨著羅義出了包廂，走廊里很是冷清，走到盡頭，又上了一層樓梯，原來還有第四層的，不過這里只是個樓閣，裝潢很別致，分為三間，一間客廳、一間臥室和一間大辦公室，可能是他們這些高層值班時候用的。我們所在的房間就是大辦公室內。

    “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叫他們過來。”羅義說了聲就轉身離開了。

    梁欣茹四處看了看，就往大辦公桌前的大老板椅上一坐，邊轉邊道，“姐夫，看你的樣子，似乎有些眉目了，不過這跟平時玩樂的狀態可是不一樣的，沒有證據是不能亂說話的哦。”

    我點燃一支煙，漫不經心的說道，“眉目不敢說有，但大致的方向已經有了，這種奇怪的事情，答案實際上都比較的簡單，當然越簡單的答案就越是出乎意料之外。晶凝，你有什麼看法，我剛才見你一路走來的時候，觀察的非常仔細。”

    “據我這些年的經驗來看，這里並沒有隱秘的通道和暗門，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外來人員的嫌疑，否則連續兩個月在同一地點的連續作案，卻沒被發現，這個賊的水平還真是登峰造極了。”冷晶凝坐在椅子上，單手托腮，冰冷而懶散的樣子說道，不過看我的眼神卻是很柔和。

    冷晶凝說這里沒有暗門，那就一定沒有了，因為她作為殺手的時候，有一項技能跟‘入室賊’是一樣的，就是如何在保鏢發現不了的情況下潛入到目標身邊把他給殺了，殺手對于這項技能的掌握要遠遠高于小賊的。

    “欣茹，你難道沒有看法嗎?”我這句話是故意問的，可不能讓這小妮子無所事事，另外我也想看看她的斤兩，她年齡是比較小，但是這絕對不是偷懶的理由，而且這種事情以前也沒做過，但是人總要有自己的感覺和洞察力，多多少少應該有分析事物的能力。

    梁欣茹到沒讓我失望，小妮子卻也看出我的目的，神氣的從大老板椅上站了起來，走到我跟前，左手托住右手的肘部，豎起右手的食指，看著我一本正經的說道，“這里的服務員，全部可以排除。”

    我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問道，“為什麼?”

    “跟晶凝姐的答案是一樣的，如果兩個月下來，同一地點連續作案，他竟然沒被抓住，要麼是警察和這家休閑中心的人是白痴，要麼就是這家伙的水平已經登峰造極了。”梁欣茹仿造剛才冷晶凝說話的樣子道，只不過她是站著的，剛才冷晶凝是坐著的。若得我和冷晶凝相視一笑。

    我很滿意的點點頭，她確實說的很有道理，兩個月的時間在同一地點作案而不被發現，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但是例外總是有的，如果一個人有了特殊的身份，特殊的權力和特殊的地位之後，人們往往會忽略他的行為，會認為這樣的人他是不會那麼去做的。

    梁欣茹剛說完不久，羅義帶著三個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正是他的妻子袁惠。另外兩個男人，個子差不多高，一個稍微胖一些，一個瘦一些，胖一點的跟羅義的妻子樣貌上有些相象，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羅義的小舅子了，瘦一些的男子帶了副厚厚的眼鏡，近視的很厲害，似乎還有些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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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三個女人吃驚的表情，我已經沒什麼興趣再欣賞下去了，旁若無人的拉住冷晶凝和甦婉晴的小手，向辦公室的門口走去，只丟下一句看似警告卻沒有什麼針對性的話語，其實是給湯明提了個醒，“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情，顧客就不會這麼善罷甘休了，如果告到消費者協會，恐怕牽連的人就會更多了。”意思很明白，下次再被我踫見這樣的事情，第一個下台的就是總負責人。

    “不能讓他們走。”見我們出去，那個胖女人居然還想阻止，大喊了一句，不過並沒人去理會她。

    我沒做任何的停留拉著冷甦兩人的縴手，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辦公室內在那胖女人喊過之後，出現了短暫的安靜，直到湯明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深呼了口氣，剛才跟著他進來的女人才不明所以的帶著很不理解的口氣問道，“湯總，就這麼讓他們走了，剛才的事情，我們都看見的，雖然他們是顧客，但他們也有不對的地方，不能全怪我們員工的，顧客至上的原則也不是無止境的，我們商家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步啊。”

    湯明看了看那女人，苦笑了一下，道，“攔得住嗎?你知道他是誰嗎?”

    女人皺了下眉頭，沒說話，似乎在等待下面的答案，湯明卻沒再接著說，只是轉身對跟他進來的另一名年輕男子說道，“你把這事情處理一下，這三個人，就不用再來上班了，內衣部缺少的人手，你去安排一下，另外給她們三個一筆遣散費。”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辦公室。

    三個女人一听這話，傻眼了，似乎這時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見湯明走了之後，胖女人，有些不知所措的上前道，“珍珍，珍珍，快想想辦法啊，我還指望著這份工作那，光靠你姨夫的那點工資，連飯都吃不起啊，你表弟還在上大學……”說著說著竟更咽了起來，剛才囂張的氣焰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可憐狀。

    “慧珍，你一定要幫我們啊，況且我們也沒做錯什麼事情。”另一名高個子，年輕點的女人也上前苦臉道。

    “想讓老娘走，沒那麼容易，王經理，你也在這里，銷售部可是拿了我丈夫不少好處的，讓我走，先把帳還清了再說。”臉上涂的跟個妖精似的矮女人，到是三個女人當中唯一不怎麼驚慌的一個，還理直氣壯，有恃無恐的說道。

    潘慧珍看了那女人一眼，皺了皺眉頭，又看向胖女人，嘆了口氣道，“姨媽，這次我恐怕幫不了你了，你們這次惹了大有來頭的人，而且剛才辭退你們的也是這家購物中心的總負責人，我的頂頭上司，你先回去吧，我過幾天再幫你找份別的工作。”

    （潘慧珍:上海卡布多購物中心第六分店副總經理。）

    三個女人還要說些什麼，潘慧珍卻已經轉身匆匆離去。

    出了辦公室，潘慧珍加快了步伐，在電梯門口追上了湯明，剛才一句，‘你知道他是誰嗎?’讓潘慧珍心神不寧，搜遍腦中資料，她也想不起來剛才那一男兩女，到底是誰?難道是總部派來的調查員?是不是太年輕了一點?

    這是工作人員的專用電梯，所以人很少，此刻根本沒人。進了電梯，潘慧珍見湯明並沒有要跟她說話的意思，于是道，“你不打算告訴我，剛才那人是誰嗎?”

    湯明奇怪的看了看潘慧珍，把食指按在了八上面，然後道，“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愛問了。最近還是放老實點，好好做事情，上次你經手的那筆三千萬的貨款出了問題，最好能在這兩個星期之內搞定，否則我也保不了你。你要知道我就算是這里的最高負責人，但也是跟別人打工的。”

    潘慧珍表情瞬間一僵，不過很快又恢復過來，平靜的問道，“你只要告訴我，他到底是誰就可以了?就算幫老同學最後一個忙，至于那筆貨款你放心，我沒有貪污，很快就會到帳的。我只是借用一下罷了。”

    湯明沉思了片刻，直到電梯上到八樓，電梯門緩緩向兩邊退去，臨出去之前，她才道，“他就是何道嚴的兒子，兩年前正式成為，何氏集團的董事長。你和我，還有所有何氏集團在職員工真正意義上的老板，何孟凡。”說完走出了電梯，而電梯的門，這時緩緩的合了起來，從漸漸縮小的門縫里，可以看見潘慧珍失去光彩的眼楮，只是看著合起來的電梯門，怔怔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

    ……

    “孟凡，後來進來的三個人當中，那一個才是你的朋友啊?”甦婉晴坐在汽車的副駕駛座上，轉身問道。

    “都不是。”

    “那你怎麼之前跟我說有朋友在的?”

    “我指的是消費者協會啊，那可是消費者最好的朋友。”我笑著說道。

    甦婉晴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就放棄了。

    接下來的工作是尋找樓盤，我的要求還是比較苛刻的，不能在繁華的路段，但也不能在偏僻的地段，樓不能太高，也不能太矮，周圍的綠化要好，站在樓層之中用望遠鏡，起碼能看見上海市區內大半左右的主要干道，離地鐵站要近，最好下了樓就有，樓層之間的隔音效果要好，樓層與樓層之間的間隔要在五十米以上，等等，等等，結果一天下來，找了十多處，中意的一處沒有，不過還是把這些樓盤的資料帶了回去，最終還是要大家一起商量，來決定到底選址在那里。

    晚間十點以後，藍園別墅區，十號別墅內。

    飯後大家經過了激烈的爭論，各抒己見，卻沒有得出任何的結果，形成了三個陣營，一個是以龍雨仙為首的低調派，主張選址在較矮的不新不舊的樓盤，最好在十層以下，用比較樸實的裝潢，讓顧客第一眼就，獲得可靠性的加分，代表人物龍雨仙、舒月和龍琪琪。

    一個是以梁欣茹為首的奢侈派，主張在五十層以上的樓盤選址，要用大氣、時尚、經典、獨特的裝潢風格吸引顧客，代表人物梁氏姐妹、甦婉晴和小雲（這一派別，有整我的嫌疑，因為她們認為我付不起這筆錢款）。

    最後一個就是我自己，絕對的務實派，對于樓盤的高度沒有要求，只要不低于十八層即可，這樣的樓盤全上海到處都是，而選擇的樓層在十五到二十之間，裝潢要求，吸取西方偵探社的精華，再加上中國古典的搭配，加以融合，以創新和中西結合的全面性來爭取顧客的信任，代表人物，何孟凡、冷晶凝。

    經過三小時的爭論，大家也都有些疲憊了，都倒在客廳沙發的周圍或是小聲聊天，或是閉幕養神，還有些在听著MP4。而我卻面帶微笑的，欣賞著，八個女人毫無顧及的動作和肆無忌憚的行為，這些在外人面前是絕對不會展現出來的，能如此愜意觀賞的人，全世界恐怕只有我一個了，開著中央空調，即使是冬天，屋子里也是很熱的，幾女都早早的換上了寬松舒適的睡衣，一雙雙健美修長的小腿和白皙的小腳都裸露在外面，除了一個是因為沒到年紀而沒帶胸衣的小人之外，其余的都是因為想要舒適而沒有帶那玩意，如此的春光，我在留意的欣賞片刻之後，只能把頭緩緩抬了起來，望向天花板，否則鼻子中的熱流，絕對會狂噴而出，到時候不被幾個此時正好無所事事的女人嘲笑，才怪。

    “跑了一天，累死我了，我的玉足都要斷了。”梁欣茹已經是第九次說同樣的一句話了，整個人癱倒在沙發上，姿勢極度的不雅觀卻很安逸，上半身趴在我的雙腿上，兩只腳更是放在，坐在沙發另一邊，她姐姐的腿上，一副病怏怏的表情說道。

    “這才一天，你就累成這樣，現在還沒正式工作，等到了正式工作，你還不哭?”我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小腦袋，有些責備的說道。

    “真的工作就不會這樣了，今天給我的感覺有些漫無目的的樣子，沒什麼干勁，等偵探社弄好了，接了案子，有了目標就不會這樣了。”梁欣茹趕緊說道。

    幫梁欣茹捏著腳的梁欣涵知道自己的這個妹妹從小，沒吃過什麼苦，見她這麼說，不輕不重的在她的腳上敲了一下，不過那響聲還是蠻大的，然後道，“那我們等著你的干勁。”

    “姐，我是你親妹妹耶，打這麼重，痛死我了，姐夫幫我揉揉。”梁欣茹趕緊坐起來，生怕再被打，把腳縮了回來，卻放在了我的腿上。

    幾女都被梁欣茹躲閃的動作給逗樂，發出會心的一笑，梁欣涵則瞪了一眼梁欣茹，後者做了個鬼臉，躲到我身後去了。

    “何少，我來了這麼久，怎麼沒看見慕容姐姐，我有點想她了。”一直安靜坐在沙發上的小雲，在笑聲小去之後，關心的問道。

    “再過兩天，就會回來的，她奶奶前段時間病的很厲害，醫院用最好的器材和藥品，也只挽留了老人家二十天的生命，前天去世了，她在家里辦後事，我從電話里感覺她很傷心，她小的時候，奶奶很疼她的。”我有些可惜的說道，慕容傲的老媽絕對是人中之鳳，輔佐丈夫經商三十五載，要不是她，慕容家恐怕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實力，她要是知道這一切現在都在我的手中，不知道會怎麼想。

    小雲點了點頭，有些失落的說道，“可惜我眼楮不方便，不然就去看看慕容姐姐了，哎…，不知道眼楮什麼時候才能好，都麻煩大家這麼長時間了。”

    我和龍雨仙下意識的對看了一眼，眼神都暗淡了下去，其實小雲的眼楮早就沒事了，紗布半個月前就可以拿下來，只是就算拿下來她也依然看不見，她眼楮本身並沒有出現問題，但視覺神經卻似被切斷了的樣子，這是相當麻煩的問題。其他幾女也是知道小雲眼楮情況的，听她這麼一說，大家的心里都有些不好受，這麼多天相處下來，大家對小雲的印象都特別的好，小雲是一個善良樸實的女孩，就算眼楮不方便，她也去主動做很多力所能及的事情，從來沒有因為自己眼楮不方便，而對別人呼來喝去的。

    “你的眼楮可是做了手術的，那有那麼快好，那里本來就很柔軟，也是人體比較敏感的部位，所以要等它完全好了之後才能把紗布拿開，萬一復發就不好辦了。”我柔聲道，盡量用比較可信的語言去誘導她，讓她暫時不要去想這個問題。

    “我也想工作，總不能老是白吃白住的!何少，你開了偵探社之後，我也想加入，不過我什麼都不會，讓我打雜就好了。”小雲半帶玩笑的說道。

    “小雲這麼漂亮，怎麼能去打雜呢!直接當我的小秘得了。”我語言輕佻的說道，小雲的臉上立刻泛起紅暈，頭也低了下去，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的話。

    幾女一听我這話，同時瞪了我一眼，我假裝什麼也沒看見，臉上依然帶著笑容，又說道，“你們想那去了，我說的小秘，是秘書的秘，別亂想，再加上小雲比我小，她要是當了我的秘書，不就是小秘書了嗎?”

    幾女卻同時冷哼一聲。

    之後又討論了一下選址問題，但依然無法達成一致的意見，時間卻實在太晚了，也只好先睡覺。

    第二天又是毫無進展的爭論，最後我拿出了殺手澗，如果不選擇中我意的，那我就退出，這招比想象的有效得多，拿出殺手澗之後幾女算是對我言听計從了，只有龍雨仙時不時冒出一些不同的意見。

    最終在五十多處地點中，選擇了位于澳門路的華星大廈內，此大廈高六十五層，整棟大廈全部租賃給各家公司，有大企業在這里設立的辦事處，也有小公司的傾囊所在，還有中型企業的辦公寫字樓，每層起碼有七八家獨立的公司，少的也有三四家，多的甚至超過二十家。都是自己裝潢隔開來的，空間的利用相當合理，每家都是精打細算。除了公共部分，私人空間完全被劃分開來。

真是人小鬼大，她也知道帥?在眾女的注視下，我還是接過了舒月手中的小女孩，還真輕!大家都看著，我自然不能怠慢，卻是以前從沒有過抱小孩的經驗，只憑著自己的想象，用比較歡躍的口氣問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龍琪琪。哥哥叫我琪琪就可以了。”小女孩在我的懷中很老成的說道，漢語說的還很標準，那雙碧藍的大眼楮中閃爍的光芒，一點也不像一個十一歲小女孩應該有。

    “恩，琪琪，準備以後就住在中國了嗎?”她好象並沒有要從我懷中下來的意思，我只好沒好找話的又問道。

    “不知道，看情況吧，不過我比較喜歡你們東方的帥哥。就像哥哥一樣。”琪琪的嘴里跟灌了蜜糖似的說道，看我的眼楮也漸漸散發出奪目的光彩，眼神中還有些須成熟女人的嫵媚，有挑釁的成分在里面。

    可是一個這般大小的孩子怎麼會有如此復雜的眼神呢，這讓我眉頭不由得一皺，不過僅僅只維持了半秒鐘，心中只道，或許是我自己看錯了。

    龍雨仙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從我手上接過琪琪，然後放下責備的對她說道，“真不懂禮貌，一直讓人抱著別人不累嗎?”

    我卻覺得她的這一舉動是在掩飾什麼。

    有了琪琪和梁欣茹，世界想安靜下來就沒那麼容易了，這到也讓大家的歡笑聲增多。

    第二天，加上小雲和琪琪，我們一共九個人，分成三組，一組三人，開始了為期一天的樓盤偵察，與我一組的是冷晶凝和甦婉晴。

    我們的第一個目標並不是某處出租的寫字樓，而是位于某繁華路段的卡布多購物中心，卡布多這個詞，在何氏代表的是高檔零售業的總稱，在全國各大中型城市的繁華路段都會有這樣一家購物中心，全國大約有兩百多家分店，主要銷售何氏集團自己生產的世界名牌，最多的

    是衣服、電器、手機等等，也代理其他各國的一些知名品牌。

    全國所有的卡布多購物中心的主體建築，全部是由何氏建築工程部的工程師設計建造，而且兩百多家分店的建築風格都是完全不同，內部的設計也是趨向于人性化，最大的宗旨就是方便顧客，商品的陳列與顧客視線的交融要非常的直觀。總之近三年開業的卡布多購物中心，都是由我最後敲定地點，然後才能動工的，對于這樣的一個超級零售業市場我看的是比較重的，這可是代表了公司的外在形象，所以昨天听了甦婉晴的遭遇之後，心中很是惱火。而甦婉晴帶我來的這家，正是兩年前剛建成，位于上海的第六家卡布多購物中心。

    像此類型的購物中心需要的是面積而不是高度，因此樓層並不高，一共才八層，但橫向卻是驚人的，佔地面積為八萬多平米。

    進了購物中心，冷晶凝與我並肩而行，而甦婉晴則挽著我的胳膊，進去只走了一會兒，甦婉晴騰出一只挽住我胳膊的手，指著前面，嬌滴滴的說道，“孟凡，就是那家商鋪。”

    整個購物中心其實是由大大小小的商鋪組成的，基本上每個獨立的小商鋪代理的就是一個不同的品牌，甦婉晴指的方位，那里都是賣內衣的商鋪，男女的都有，只是女式的種類比較多，而所指的精確方向上卻是一家國際知名品牌的女式內衣專賣店，在周圍同類的商鋪中屬于最大的了。

    走進商鋪，各式各樣的女式內衣盡收眼底，完全是一個女性的海洋，隱隱中還能感受到別樣的香味，而內衣的種類以及顏色可謂是琳瑯滿目。

    我們進去後，並沒有人來招呼我們，只見三名女營業員圍在一起邊吃著東西邊聊著天，知道有人進來，只撇了一眼門口，又跟沒事人似的閑聊起來，我眉頭皺了皺，小聲對甦婉晴說道，“上次也是這三個人嗎?”

    “是的，就是她們。”甦婉晴在稍微的確認之後，很肯定的說道。

    看著三個閑聊的女人我沒來由的一陣反感，其中有兩個除了那身工作服之外，那里像個營業員，花枝招展濃妝艷抹，臉上的粉塵涂了起碼有幾層，到是沒看出有什麼除斑的效果，反而讓人感覺像個僵尸。

    “哎，你們三個，看歸看啊，別動手動腳的，弄髒了這些內衣，到時候不買也得買。”三個圍在一起的女人中，有一個體態略胖一點的女人突然蠻橫的嚷了一句。

    她不說還好，本想用比較平緩方式教訓一下這幾個女人念頭，已經徹底從我的腦子里清除了，隨手撤下一件藍色的內衣，在甦婉晴的胸前比劃了一下，搖了搖頭，直接往地上一扔。

    三個女人一時間，被我囂張的舉動給震住，竟忘了說話，直到我扔下第三件內衣在地上的時候，她們才醒悟過來，立刻凶神惡剎的圍了上來，有一個直接指著我的鼻子道，“臭小子，快給老娘撿起來，否則打斷你的腿。”

    我看都不看她一眼，又扔了一件在地上，之前說話的胖女人再也忍不住了，張牙舞爪的沖了上來，我心中已經被這幾個女人的服務態度徹底的激怒了，心中暗想道，這一片是那個家伙管的，總經理是湯明，內衣部的主管肯定有問題。

    那女人還沒近到我身，就被冷晶凝弄了個狗吃屎，另外兩女一見自己同伴吃了虧，竟然一起沖了上來，嘴里髒話連篇，根本就是兩個潑婦，不過她們那里是冷晶凝的對手，不一會三個女人都坐在了地上，聲音的響動比較大，三個女人的聲音也大，很快就有很多人圍觀了過來。

    “搶劫啊。”坐在地上的胖女人，一見自己這邊吃了大虧，閉起眼楮，大叫了起來。

    另外兩個女人也跟著喊了起來，“買不起東西，把氣撒在我們營業員的身上，打人啦。”

    “孟凡，這樣不好吧，她們畢竟是商場里的員工，你剛才把貨架上的東西扔在地上，也有不對的地方，我們還是快走吧!”甦婉晴見三個女人坐在地上瘋狂的叫喊著，搖了搖我的胳膊有些擔心的說道。

    “放心好了，我答應你來教訓她們一頓，就一定不會食言。”我若無其事的捏了捏甦婉晴的小鼻子，笑著說道，對地上亂喊亂叫的三個女人根本充耳不聞。

    很快這家商鋪被圍了個水泄不通，一會從人群里擠進來三個人，領頭的家伙穿了一身西裝，後面兩個從穿著看應該是商場里的保安。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領頭的家伙一進來就沖沖的問道，臉上的表情也是相當的驚訝，似乎知道這三個女人的厲害，此刻見她們坐在地上有些意料之外的樣子。

    “王經理，快把這三個人抓起來，他們搶劫。”胖女人見救兵來了，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剛才冷晶凝幾乎沒使力，她們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之所以半天沒起來，也是裝出來的。

    被喚作王經理的人，顯然不是個笨蛋，雖然對這三個女人有所忌憚的樣子，但也沒到任她們指揮的地步，看看我，又看看冷晶凝，再看了一眼甦婉晴，還算和氣的對著我問道，“是你們動手，把我們的工作人員打倒在地的?”

    “你要不要試試?”我冷聲道。

    我這話立刻讓那剛爬起來的三個女人，一陣高興，其中一個立刻落井下石道，“王經理，你知道的，我們可都是顧客至上的，從來都不跟顧客計較，絕對把顧客的要求放在第一位，但是今天這三個人，一進來就把貨架上的內衣往地上扔，可能是想偷東西的。我們三個就上前制止，結果就被他旁邊的那女人給打了。”

    王經理卻是沒心思听那女人的話語，被我剛才那話給說的有些蒙了，臉上漸漸也有些怒意，“既然這樣，就只好麻煩三位跟我去一趟辦公室了。”

    我看了看周圍圍觀的人確實多了點，不方便處理，跟冷晶凝互看一眼，點了點頭，對那王經理道，“把這三個女營業員也帶上。這里人多，影響不好，去了辦公室再說。”

    王經理再次被我的話給蒙了，我剛才說話的口氣和意思，仿佛我變成了他的上司，而不是顧客，不過他還是同意了，因為這里的人流量很大，人越來越多，只怕到時候會影響到購物中心的形象。于是跟那三個女人說了些什麼，隨後在別處叫來一名女營業員幫忙看一下商鋪，就領著我們幾個一起去了辦公室。

    甦婉晴感覺事情有些鬧大了，心虛的看著我說道，“早知道，昨天就不跟你說這事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沒想到竟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在這里有個熟人，職位很大的哦。”我神秘的說道。

    “真的，那還不快打電話讓他過來。”甦婉晴一听認識熟人，表情立刻安定了不少，忙道。

    我笑了笑，並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繼續往前走。

    進了辦公室後，那個姓王的經理，感覺我好象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先把我單獨拖到一邊，很和氣的說道，“我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道個歉，再買件內衣就算完了，你看行不行?這三個女人都有後台，你們小年輕惹不起的，怎麼樣?听我一句。”

    我一改剛才冷漠的態度，笑呵呵的看著姓王的經理，故意很大聲的說道，“等你們的湯總來了再說吧!”

    這家卡布多購物中心的最高負責人，湯明，原來是何氏企化部的員工，見過我幾次，去年被調到零售部門來的，昨天甦婉晴跟我說是這一地段的卡布多之後，晚上我就掛了電話給安琦，讓她安排這個最高負責人，微服私訪一下，其實剛才他一直在不遠處看著，這時應該也快到了。

    王經理一听我提到湯總，臉上猛的一陣抽動，立刻明白現在兩方人，那邊的來頭更大了。

    三個女人有些不耐煩了，那個胖女人又一次當了主力前鋒，扯著嗓子喊道，“王經理，跟他有什麼好說，現在講究的就是一個錢，丟下醫藥費他就可以走人了。”

    “就是，別跟他廢話，道歉啥的，我們不稀罕，放下錢，這事就算完了。”另一個女人也幫腔道。

    我看著三個女人笑著說道，“想這麼快完了，恐怕沒那麼容易。”

    這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進來三個人，為首的正是湯明，因為昨天已經跟他說好，他見到我並沒有吃驚，也很鎮定，沒跟我打招呼只匆匆看了一眼而已。他身後還跟著一男一女，從穿著看，肯定是這邊的高層人員，我自然不認識了。這次也算踫巧，上海六家卡布多購物中心，只有這家的總經理，湯明，我認識他的同時他也認識我，知道我是誰，要是其他的幾家，恐怕還不太好辦。

    從三個女人的眼神看，她們似乎並不認識湯明，但卻認識他身後那個女人，忙站起來，打招呼，態度完全的不一樣，很是敬畏，似乎對方掌握著她們的生殺大權。

    那女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三個女人跟她打招呼，她仿佛沒有看見一般，卻從進來一直到現在，都看著我，好象我跟她有什麼仇怨似的。

    “潘經理，您怎麼來了?這麼點小事我們可以處理好的。”胖女人在打完招呼之後，熱情的說道。

    不過並沒有得到什麼回應。

    被稱做潘經理的女人，隨後看了三個女人一眼，淡淡的說道，“明天，你們三個不用來上班了。”

    “什麼?”三個女人幾乎同時呼道。她們的表情完全是在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

也沒什麼啦，反正這些天我也沒什麼事情，于是就多多關心以後我們這麼一大家子的吃飯問題了，雖然我們幾個手頭上也都有不少錢，我想晶凝和婉晴銀行的存款，不見得比我少吧，但是總不能大家整天待在家里什麼事情也不做，吃喝睡，荒廢度日實在不是我們的作風，特別是舒月老是很憂郁的樣子，我們幾個姐妹也勸說了她幾句，但她還是過意不去，特別是你不在的時候，她感覺住我們的吃我們的用我們的，非常的不舒服，所以老是想出去找工作，欣茹也已經在今年入冬之後，成功考入了聖明，成為了第一批特招生，她已經完成了當初對你的許諾，現在也是整天沒事做纏著我快開公司，讓我分配點工作給她，上大學之後時間本來就多，整天跟我嚷嚷。”梁欣涵說話的時候，都有些不敢看我，臉上還帶著委屈，也不知道是覺得我剛才看似無所謂的樣子，讓她覺得我真的有些動怒了的緣故，還是想吧責任分擔到各個人的頭上，好讓我找不到重點，沒處發脾氣，這一次她確實是有故意隱瞞真相的嫌疑了。

    不管她是出于什麼目的，她成功了，我確實最近關心她們很少，都是被入侵黑道的計劃給害的，自己確實做的很不夠，欣茹已經考入聖明大學，這麼重要的事情，我居然都不知道，實在是有點過分了，歉意的看了幾女一眼，最後對欣茹說道，“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告訴我?”

    “你是大忙人，整天關在臥室里，也不知道干什麼，我那敢去打擾你，萬一把你老人家，給惹怒了，又抓住我的弱點威脅我，我一弱女子怎麼經得起你三翻四次的威脅，還是安穩一點的好。”梁欣茹嘟著小嘴跟她姐姐一樣，也是很委屈似的。

    我無言，頓了一下，抓抓頭道，“有待改進，對大家的關心是少了點，先不說這個。還是說說，這個偵探社，到底是怎麼回事。”

    梁欣涵見我剛才那種內斂的怒意幾乎完全消失，甚至有些愧疚的樣子，臉上不經意的露出些許不易察覺的笑容，繼續說道，“在大家的極力要求下，我也覺得老是這麼待著不是個事，所以就一直要求龍姑娘能幫忙，她是這方面的行家，不過經過了解，開一家偵探社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特別是像，龍姑娘這樣的特殊偵探社，更加的不可能，全國也超過不了三家的，後來我們幾個商議了一下，決定出錢，入股龍氏偵探社，開始的時候龍姑娘也是不同意的，不過在我們再三的懇求和利誘之下，她還是投降了，我們幾個已經正式成為龍氏偵探社的成員，也包括你在內，本社可是交五金的哦，養老、失業、工傷、醫療和住房公積金都會給你交上的，試用期三個月，試用期內的月薪兩千，期滿之後看表現，如果干的好的話，合同可以簽的長一些，年薪也會豐厚，如果表現不佳的話，可能拿的還沒試用期多，但是你被錄用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啦，絕對不會讓你失業的，我們大家這麼熟，怎麼說也不可能虧待你的，更不會炒你魷魚，姐妹們，你們說，對不對?”說到最後，梁欣涵有些興高采烈起來，帶著勝利的神色看了看我，其他幾女都一個勁的附和著。

    很顯然，我這個伙計是當定了，之前那翻話，根本就是在說我不關心她們，變相的責備和暗示罷了，現在我是無言以對了。算了，原先計劃本來到是想讓她們開家公司進行必要磨練的，為以後入駐何氏打基礎，既然事與願違，她們想開偵探社，我也不想過多的去扭曲她們的意願開心才是最重要的，反正偵探也是可以磨練人的，而且要求更高，需要的知識面也是更加的廣闊，就依著她們了，看看這其中有沒有其他的轉機，如果有的話，再讓她們轉型。

    “既然你們一切都想好，也都安排好了，我還有別的選擇嗎?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哦，可不許什麼事情都讓我一個人去做。”我只能提出這一個很可憐的要求，還真的害怕她們為了栓住我，而真的讓我做苦力，那樣的話，我還真是‘慘’了點。

    “放心吧，我們不會把你當牛使喚的。”舒月一點也沒同情心的看著我說道，分明就是準備那樣干了。

    郁悶了!

    這個問題我實在不想再說下去了，這以後的日子夠我受的，我幾乎都想在此刻，把我的一切都告訴她們得了，但還是控制住了，現在說出來，還不知道亂成什麼樣子。我心中暗道之後，小小的轉移了一下話題。

    “對了，欣涵，你不是說，今天會有一個客人要來嗎?據說還很可愛，我怎麼沒看見?”我四周張望了一下道，剛才回來到現在也沒見這位神秘的客人獻身，總不可能就是剛才那對男女吧，怎麼看也不像。

    幾女在我的問話之後，都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龍雨仙，從我剛才回來到現在她一直沒有說話，似乎這位客人跟她有著莫大的關系。

    “坐了一夜飛機，很累的，在欣涵的房間睡覺。”龍雨仙只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就不在做聲，把解釋權留給了別人，喝了口身前茶幾上的咖啡，似乎在考慮什麼問題。

    欣涵笑吟吟的說道，“這位可愛的客人就是…，我們龍探長在外國收養的一名養女，現年十一歲，可是個神童哦，已經拿到法國某著名大學，神學院的學士學位了，這次回來，就是跟‘媽媽’團聚的，順便適應一下，中國的人文環境，有可能在這里定居，當個小傳教士。”

    原來是個小女孩，難怪梁欣涵說比她可愛呢，我還以為是什麼小動物來著，嚇了一跳，雖然不討厭，但還是不喜歡跟貓狗之類的待在一起，比較的麻煩。估計梁欣涵又把別人給留了下來，她這里現在還當真成了免費旅館了，不過這是她的房子，我自然不便說什麼了，不過看樣子她是準備把辦公場所也設立在這里了，這個我就不得不反對。

    “哦，沒想到，龍姑娘，也有這份好心，讓何某是自嘆不如啊，不過這小女孩，這麼聰明，父母怎麼忍心丟棄的呢?”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也是無意在法國的某大街上撿到她的，發現她的時候衣服髒亂不堪，還有發燒，我見她可憐就把她帶回去了，她的病好了之後我才知道她是個孤兒，獨自從福利院跑出來的，她不想在那里長大，那時候她才五歲，但是已經有著與眾不同的氣質和智商了，我一見到她就喜歡上了她，在國外領養比國內稍微麻煩一點，不過我通過一些關系，很快也把這事情辦了下來了，至于她的父母為什麼丟棄她的，我也不得而知了，那時候，她雖然五歲，但卻是很懂事的，我問她過去的事情，她不說，我就再也沒問過，那是她的隱私我也無權過問，只要她現在開心就好，以前的事情，又何必去管他。”龍雨仙，見我問的這麼細，有些不高興的樣子，不過還是很詳細的解釋了一下，但有些不大耐煩。

    我笑了笑，也沒在意她的不悅，又看向梁欣涵問道，“欣涵，你不會當真要把偵探社，設立在你的別墅里面吧?”

    “怎麼?不可以嗎?現在很流行這個的，而且比較節約成本，我問過雨仙的，她以前也是在家里做事情，主要通過網絡來宣傳和聯系自己的客戶，如果要見面，大部分都會在外面的比較高雅的地方見面，這樣也可以讓客戶的情緒比較的平緩。”梁欣涵立刻道。

    我點了點頭，這個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不過我不想老是讓幾個女人整天待在一個地方，這絕對不是個好注意，要讓她們出去才行，我可不想她們做金絲雀。于是又對著龍雨仙問道，“龍姑娘，你以前是一個人干，還是很多人干?”

    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早已猜到，這些天與龍雨仙的接觸就可以知道，她絕對是一個人單干的，她都住在梁欣涵這邊將近二十天了，也沒見人找過她，而且根據她的性格來看，也不是那種容易接近的女人，跟人合作恐怕她也不十分願意，況且她完全有單干的能力，至于她為什麼會對我以及我身邊的女人感興趣，恐怕就要問她自己了。

    “一個人。”龍雨仙淡淡的說道。

    果然。

    “一個人干，當然可以采取這種比較隨意的工作氛圍了，既然現在大家決定一起干，我認為，還是專門找個寫字樓，設立專門的事物所。偵探社可不是警察局，不會受到限制，說白了也是做生意，既然是做生意，我覺得場面上的事情還是要做足，給自己漂亮的包裝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否則光靠廣告詞肯定是不行的，另外接生意的時候要多樣化，不要總以為殺了人、搶了錢或者放了火，偵探才能去干，才能去調查，實際上偵探社連生意都是可以做的，當然最好事先再注冊一家公司掛掛名，會比較保險一點。”我說話的時候像似變了個人，目光也變得炯炯有神，幾女也被我的意見，吸引，不由自主的點點頭，不知是同意，還是贊賞。

    只有知道我身份的冷晶凝似笑非笑的喝了口茶，似乎想掩飾住那本來就沒有的笑容。

    龍雨仙卻是若有所思起來，有種被點化的感覺，臉上有所感悟的樣子。

    “我舉雙手贊成，我們不能一棵樹上吊死，沒人規定開了偵探社，就不能開公司的，我、欣涵還有晶凝手上的錢合起來沒有上億，幾千萬還是有的，再讓我老爸打理打理關系，過不了幾年，我們就成氣候了，現在國內乃至全球，最牛的集團公司，好像叫什麼何氏集團吧!早晚把它給比下去，最看不慣這種行（請讀hang）大欺客的大公司了。”甦婉晴野心十足的樣子說道，好象跟何氏有什麼過節似的。

    我听了甦婉晴的話之後到是有點納悶了，這何氏又跟你有什麼過節，要不是我的話，你老爸現在恐怕也不會像現在這麼風光吧，當然你是不知道了，難道是下屬部門或者零售業有服務態度不好的情況出現。我正想問，卻有人先問了。

    “這個好象有難度吧!何氏可不單單是家公司那麼簡單了。”梁欣涵嘴上這麼說，表情卻寫著，超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起碼我們這輩子是不可能了。

    何氏的名頭幾女也是如雷灌耳，一個個听了婉晴的話以後，也是驚詫不已，沒想到一向在她們眼里，絕對屬于百依百順的甦婉晴，特別是在我的面前，今天會說出這麼有野心的話，即使她是無心的，大家也感覺有點不可思議了。

    “怎麼?婉晴姐姐，你受過何氏集團的氣嗎?”梁欣茹好奇的問道。

    “當然，你們還記得上個星期去逛街的時候，我在卡布多購物中心的內衣專賣場，多停留了一會嗎?那家購物中心可是我們偉大的何氏集團旗下無數零售連鎖店中的一個。”甦婉晴似乎憋了股氣在肚子里，現在終于有吐露心聲的地方了，說話的時候，很專注。

    這對于超級商業帝國何氏集團來說，是一個微不足道完全可以忽略的細節，但是對于我而言，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可以發生的，雙眼眯了起來，認真的听著幾女的對話。

    “我想起來了，那天你一個人說要去買件內衣，不讓我們陪，要我們先去三樓的男裝部，當時是要給姐夫買衣服的，結果我們沒有選到合適的，就在那里等你，結果等了二十多分鐘，才看見你有些不高興的上來，我們當時都在談別的事情，也沒注意到你臉上的情緒，後來一路上，婉晴姐姐都是悶悶不樂的，你不說我到現在還以為你是沒挑到自己合適的內衣那而懊惱。”梁欣茹突然想了起來，回味狀的說道。

    幾女都被喚醒了記憶，跟著點了點頭，表示卻有此事。冷晶凝是幾女當中唯一一個，此刻注意觀察我表情的人，我也與她相望了一眼，我倆都會意的眼語交流的幾秒，她現在對公司的運營基本上也都了解，對于我也是比以前要知道的透徹得多，她也感覺到我對此事的不滿，這確實是個問題，再小的老鼠屎也足以壞掉一大鍋湯的。

    “那天，氣死我了，我不就連續換了三次內衣嗎，不管是顏色式樣和大小，我肯定是要全部合格才會要的，否則我買個自己不喜歡的回來干什麼。那個死女人，一開始就有些不耐煩了，後來居然沖著我嚷嚷起來，說，到底要不要，不要就別試了，還暗語說我是存心想多穿幾件，滿足一下自己，然後不買走人。氣死我了，只要我想，她那間內衣專賣店我也輕松買下。”甦婉晴是越說越氣。

    “真不象話，明天再去，給她搗亂去。”我突然憤憤不平的說道。

    甦婉晴見我這麼一說，立刻跑過來坐到我的沙發扶手上面，有些撒嬌的樣子道，“真的?這可是你說的哦，那天，我就想著，你要是在我旁邊就好了，當時她們有三個人，我怕吵不過她們，鬧到最後自己吃虧，才忍氣吞聲的，有你在旁邊我就不怕了。”

    “我們一起去，非把那家內衣專賣店給鏟平不可。”梁欣茹立刻來了勁。

    “不用了，再多個晶凝就可以了，明天你們一起出去，看看有沒有好的樓盤做寫字樓，兩三人一組分開找，撒網捕魚會比較有效率，晚上回來，記得把資料地址和照片都帶回來，大家一起商量一下，選個地理環境好的，直接租下來，就準備著手裝潢以及我們每個人分工什麼的，省得你們用沒事做，來要挾我。裝潢租賃的錢就由我來出了，這個你們誰也別跟我掙，否則我就不跟著你們一起干了，反正給白雯菲做保鏢的那一百多萬放著也是放著，不用白不用。”我第一次向眾女發號施令，也許是該訓練她們的時候了，總不能老是想著我自己那邊的事情，而把她們放著不管。

    龍雨仙此刻到是有些不自然起來，畢竟她跟我們之間並無特別關系，留在這里主要是為了小雲以及梁欣涵的挽留，這時梁欣涵也發現了龍雨仙的異狀，于是道，“龍姑娘，以後在查案子方面，可要多教教我們幾個啊，我們都沒經驗。”

    一句話，讓置身事外的龍雨仙立刻成了主角，連商量都省略了，不愧是藝術老師，我心里為梁欣涵的機靈叫了聲好。

    龍雨仙似乎也有心想跟我們打成一片，面露喜色的說道，“其實做偵探很簡單的，總之一定比上學來得容易，只要平時多觀察，多個心眼，聰明一點就可以了。”

    幾女的臉上充滿了期待，梁欣涵更是興奮的說道，“我明天順便去學校一趟給你們幾個辦休學手續，我也交上辭職報告，之前跟學校也說過了，另外就是舒月和孟凡的，婉晴我看你上不上都無所謂了，反正你都有碩士學位在手了，你不是說過，當時也是為了孟凡才去聖明上學的嗎?”

    “是的，直接幫我退學吧，你關系足，說一下，辦個手續就行了，至于錢就不要退了，無所謂。”甦婉晴干脆的說道。

    “恩，就這麼辦了，以後我們全力為公司著想，大家同心協力把偵探社和公司辦好，起碼要掙到，夠買周德海那樣子的大別墅，讓我們住的更舒服一些。”梁欣涵是完全的打定注意了。

    梁欣涵的野心卻是遠沒有甦婉晴來得大，不過她似乎對住所很是在意，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被這個周德海給刺激的，或者直到現在她也還是有點不甘心以前被人說她是靠某某人才發起來的。

    “龍媽媽，廁所在那里，我想方便一下，卻沒有找到。”一個清脆玲瓏的聲音，從樓道口響起，一個穿著小睡衣的女孩，邊揉著睡意朦朧的眼楮，邊走下樓來，一頭漂亮的亞麻色長發，睫毛長長的跟個洋娃娃似的，鼻子也是跟所有的白種人一樣，堅挺而飽滿，嘴唇到是像東方小孩，紅潤小小的，不過她倒也白的並不夸張，類似黃種人的白，眼楮卻是海藍色的。

    看著從樓上突然下來的小女孩，我有些訝異，這聲音我好象在那里听過一次，一時卻想不起來是在那里了，但可以肯定確實不是第一次听到。這麼好听的聲音，絕對不會在听過一次之後就忘記的。

    “小可愛，你終于醒來啦，快讓姐姐抱抱，一個人坐飛機，你也夠膽大的，真不知道，機場工作人員是怎麼讓你單獨上飛機的。”舒月離樓梯口最近，見她下來，立刻就迎上去，把小女孩抱了起來，還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很是喜歡。

    小女孩被舒月抱起來之後，眨了眨眼楮，天真的說道，“我只說了一句，媽媽等等我，就進去了啊，連機票都沒有買。”

    大家都把目光轉移到了龍雨仙的身上，五歲跟著她也有六年多的時間了，性格和習慣的養成，恐怕她要是罪魁禍首了，沒有她教，小孩那知道。龍雨仙則有些警告的看了看小女孩，似乎知道她有嫁禍的目的和企圖。

    幾女當中只有梁欣茹，卻是笑的最燦爛了，因為找到伴了。

    我嘆息的搖了搖頭，天使般的惡魔，其實才是最恐怖的，她們會在你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攻擊你。

    “這位哥哥，你好帥，我要抱抱。”

請問你們找誰?”我不忙開門，下車看著這對年輕男女，詢問道，臉上滿是疑問，難道這就是梁欣涵口中的客人嗎?女的雖長的不錯，但跟天資國色的梁欣涵比起來，絕對不是一個檔次的，我決沒帶任何私人感情在里面。

    兩人都打量了我一下，男的很有禮貌的看著我問道，“你好，請問梁偵探和龍偵探，是不是住在這里?”

    龍偵探可以接受，這個梁偵探又是從何說起呢?我滿腹狐疑的看了看那男的，此人個子不高，也就一米七五的樣子，皮膚有些像個女人，比較白，還好沒白的夸張，樣子比較文靜，但眉宇之間似乎有什麼心事，女的個子也不是很高，一米六的樣子，略有些胖，不過並不難看。

    觀察之後，我也比較禮貌的回道，“是有這兩個姓氏的人住在這里，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兩位要找的人。”

    女人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剛才的惆悵一去不復返，很肯定的說道，“應該就是了，地址是他們給的，只是我和我老公到這里的時候有些不確定，因為大門上沒有任何的標示和說明，感覺這里不過是普通的住戶而已，一點也不像個偵探社，我們都不敢進去了。”

    我心中隱隱猜到什麼，默不做聲的打開門，讓他們進去，然後我又上了車，把車開進了車庫。

    拿著車鑰匙，我快速的走進到客廳，一男一女已經被梁欣涵她們招呼到沙發上，茶水什麼的也都備齊，除了龍雨仙和冷晶凝還保持著以往的表情之外，其他幾女的臉上都有無法掩飾的興奮和好奇的表情，都圍著一男一女，或坐或站，見我進來，忙一起招呼我過來，梁欣涵還指著我對那對男女說道，“這位就是我們偵探社的中流砥柱，也是我們的大老板，偵探社的創始人，何探長。”

    暈，我什麼時候，成探長了。不過有外人在，不便發作，只是對著那對男女干笑了一下，坐在了他們對面的沙發上，龍雨仙和梁欣涵分別向兩邊讓了讓，讓我坐在她們的中間，正好把我夾在中間。

    那對男女在听完梁欣涵的介紹之後，臉上立刻對我豎起了敬意，男的首先開口道，“原來您就是大名鼎鼎的何探長，果然年輕有為，一表人才，短短幾年就取得了這樣的成績，在偵探界也算是威望極高的私人探長了，沒想到這麼年輕，剛才在外面，我和我內人並不知道是您，真是失敬啊!”

    我簡直莫名其妙，什麼大名鼎鼎的何探長，我掃射幾女一眼之後，把目光定格在梁欣涵的身上，目光中滿是警告和威脅，後者並不在意，只是對我微微一笑，就把頭轉過去，不在看我，明顯做賊心虛。

    “您有什麼事情嗎?”人家這麼敬意，我也不好冷臉相向，只好和顏悅色的問道。

    “我姓羅，單名一個義，這是內人，袁惠。”羅義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和妻子，見我只是點點頭，沒說話，又繼續說道，“我開了一家中型的休閑中心，主要已沐浴為主，但最近客人的東西老是莫名其妙的少掉，近兩個月來幾乎每天都要發生兩三次。”

    “那你們為什麼不報警呢?”連續兩個月，還不報警的話，我很懷疑他的經營項目，或者有隱情，不過他下面的話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

    “報警了，警察來過好幾次，前天還來了一次，但都是客人主動放棄調查，警察也沒辦法，現場也查不出什麼來，最後都是無功而返。”羅義很是頭疼的樣子說道。

    “客人主動放棄?有這種事情?為什麼?”難道這些掉東西的客人當真大款，我和幾女都很好奇的看著這對夫婦。

    羅義看看自己的妻子，有些無奈的樣子，又說道，“因為每次客人也就只少掉幾十塊錢，有時候只少掉幾塊錢，總之，數目從沒超過一百的，警察來了之後，錄口供調查情況，都很費時間，客人不願意為了幾十塊錢耗下去，一般都選擇走人，幾十塊錢是小事，有時候我們直接賠給人家，可是總不能每次每人都賠吧，有些不自覺的客人知道了之後就算他沒丟錢也說丟了，後來我們也停止了賠付，但這樣很影響生意的，連一些老顧客都因為害怕，不怎麼來了，休閑中心的生意是每況逾下，以前客流量起碼上千人，現在最多也就兩三百人了，警察來了幾次之後，已經開始不耐煩了，畢竟這事很難解決，他們也不好做，客人不願意也沒辦法，我們自己也查了，但始終查不出來，所以我和內人，就想找個職業的偵探幫忙把原因給查出來，價錢好說。”

    梁欣涵一听價錢好說，又來勁了，“何探長，這雖然跟你以往破的案子比較起來，有些微不足道，但你看人家夫妻倆大老遠的跑來也不容易，而且听起來也蠻蹊蹺的，我看不如就接下吧。”說著身子往我的身上靠了靠，用很低沉的聲音，小聲說道，“這可是我們的第一筆生意，要是不接，會影響後面的財運的。”

    我瞪了梁欣涵一眼，也很小聲的說道，“一會再找你算帳。”

    “何探長，這一萬塊，你先收下，算做定金，查出真相之後，我再給兩萬，你看如何。”羅義大方的從手提包里，取出一疊錢放在茶幾上，往我的身前推了推，志在必得的樣子說道。

    我看了看茶幾上的錢，隨後又推了回去，有些為難的樣子說道，“暫時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時間，前面已經接下兩個大案子了，最近都在忙這兩個案子，我已經焦頭爛額了，所以……”我故意停下不說話，現在我雖不知道梁欣涵跟其他幾女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做生意的話，我還是當仁不讓的，不賺足了，絕對不做。

    羅義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又從包里取出一萬，摞在剛才那一萬塊的上面，又推到我跟前，“我再加兩萬，先付兩萬定金，事成之後，再給三萬。”

    勉為其難的摸了摸鼻子，我還是把錢給推了回去，梁欣茹站在我對面沙發的後面，一個勁的給我使眼色，讓我把錢給收下來，我裝作沒看見，很鎮定的看著羅義，擺出一副，我正在考慮的樣子，道，“這樣吧，你先留下名片和地址，我看能不能把另外兩個案子推後一些，不過人家那可是大案子，其中一個案子，是關于大筆遺產糾紛的，時間上倒也不是很急，不過我的酬勞是那筆遺產總額的百分之零點五，人家這麼信任我，我當然要盡力了。羅先生，你應該知道，干我們這一行，講究的就是信譽和效率，對不對?如果時間上允許的話，我會打電話通知你的，這錢，你還是先拿回去，等我決定接下這案子的時候，你再給也不遲，況且，我們也有自己的收費標準的。”

    羅義夫婦互相看了一眼，有些失望的樣子，不過看我說話的口氣和表情都很堅決，也不再多說什麼，把茶幾上的錢收了回去，留下一張名片和地址之後，起身道，“何探長，既然這樣，我們就不打擾您了，我們回去等您的電話，希望能盡快給我們答復，對我的休閑中心來說，已經不能再拖了，何探長，您放心，錢絕對不是問題，我知道您養這麼多人不容易，那我們就先走了。”羅義說到最後頗有深意的看了看圍在沙發周圍的幾女，攔著老婆的小腰向外走去。

    送走了這對夫婦，我坐在沙發的首座上，是一張單人沙發，穿著拖鞋的腳，放肆的放在茶幾上，眯著雙眼，看著幾女道，“一個個，別傻站著，坐下來，我們談談。”

    “啊，我想起來了，我那條藍褲子放在床下面了，我去拿出來洗了。”甦婉晴一驚一咋的說道，轉身準備離開。

    “對了，我那個蝴蝶發夾好象壞了，我得去再買一個。”梁欣茹反應也很快，說完，也是腳下抹油了，向門外走去。

    “晶凝，上午你教我的那招，我忘的差不多了，再教教我吧!”舒月走到冷晶凝旁邊，拉了拉她的胳膊說道。

    “哎呀，我那幅油畫，還要再潤色一下。”梁欣涵忽然想到很重要事情的樣子，右手的小拳頭在左手的手掌上敲擊了一下，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唯一沒有動靜的只有龍雨仙了。

    “既然這樣，我看我還是搬出去住吧，反正上次在白雯菲那邊賺的錢也夠我花幾年的，擁抱花花世界，縱意花叢，想來都覺得神往。”我攤開手也不阻止已經陸續離開的幾女，憧憬著美好未來的樣子說道，其實白雯菲後來沒有給我錢，那次根本就是免費的，當然我也不在乎那麼點錢。

    “那幅油畫不是參賽作品，潤不潤色都一樣。”梁欣涵剛站起來，一听我這話，附加了一句，又坐了下去，看上去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

    “晚上再教吧!”舒月放開拉住冷晶凝胳膊的手，故作無所謂的說道，後者只淡淡的笑了笑，也坐回了沙發。

    “其實我的發夾很多，用不著買了。”梁欣茹也從沙發的後面繞了回來，坐下，她是沖的最快的一個，回來的速度也很快。

    “那條褲子，反正也不穿的，就放在床下面吧!”甦婉晴也怏怏的走了回來，往沙發的扶手上一坐。

    欣賞著幾女的表演，我倚靠在沙發上，一直保持著微笑，直到她們的表演完畢，才開口道，“難道你們不想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欣涵，我看你應該是主謀吧，能給我解釋一下，何偵探和梁偵探，到底是什麼意思嗎?”

上次在酒吧他就顯示出他強勁的腿上功夫，慕容飛雪雖然是女流之輩，但腳上功夫絕對厲害，卻被他頂出去那麼遠，要不是我解圍，恐怕慕容飛雪要受傷，可惜在我面前耍弄就有些勢單力薄了。

    踩過來的一腳力量是很大，速度也很快，但是破綻實在太多了，坐在沙發上上半身幾乎沒動，只伸腿在他踢出來踩向我的那條腿的後膝蓋處，輕輕的一點，金巴踩過來的那條腿立刻受迫性的彎曲起來，一個不穩，差點跪在我面前。

    在這麼多人面前很是丟臉，金巴有些惱羞成怒，借著自己身子向前傾倒的慣性，對著我的臉面又是一拳，可惜拳頭還沒揮出一半的行程就被我一腳踢中了肩膀，我用力不大，但足以讓他後退一小步，使他揮出的那拳，因為距離突然拉遠的關系揮了個空，又過了三招，我始終保持著剛才的坐姿，手上夾著還沒有抽完的煙頭，只單腿就利于不敗之地。

    金巴覺得太丟人了，一個猛然踏地的動作，準備跳起來，借助自身的重量來個泰山壓頂，卻被風嘯天阻止，從後面按住了他的肩膀，道，“金巴，你的傷還沒好，就別做困獸斗了，何少連真力都沒用，否則你早趴下了。”

    “等我傷好了，再跟你打。”金巴被風嘯天一拉，他自己臉上也松了口氣，剛才也是礙著面子，停不下來，其實早就想停手不打了，此時說的話，很沒低氣。

    “風兄，你的風翔拳，我還沒見識過，要不要過兩招，玩玩。”我有些挑釁的說道，對于風嘯天這個人，了解不多，因此我處處都有心試探一下，我可不想去扶持一個白痴。

    “不必了，風翔拳已經敗在了司馬慶仁的手上，在我沒有贏回來之前，我是絕對不會用這套拳法跟別人打的，何少的實力恐怕還在司馬慶仁之上，我又何必自不量力呢!我不知道，一個如此了得的人，為何要助我們幾個幾乎廢掉的人，你要是親自出馬，恐怕當今黑道能做你對手的人不超過五個。”風嘯天此刻說話的表情明顯比我剛來之時，恭敬不少。

    “時機成熟的話，我自然會告訴你們，現在的你們還沒有資格知道。況且單人再厲害，有些事情也是做不來的，這件事，就不談了。至于你的風翔拳，那應該古代傳下來的，一門相當厲害的絕學，據我所知，如果把九招八十一式，練熟的話，在拳頭上應該可以利于不敗之地，看來你並沒有練滿九招。”起身把煙蒂丟進煙灰缸，我轉身看著風嘯天很了解的說道。

    風嘯天一怔，風翔拳從古到今都是一脈單傳，這個人是如何知道有九招的呢?風嘯天越來越琢磨不透了。

    “不錯，實際上我只學會了五招四十五式，如果那天我有七招在手的話，起碼能跟司馬慶仁打個平手，可惜…。”風嘯天說話之余看了看自己滿身的紗布繃帶，臉上很是慚愧。

    其實風嘯天並不知道，風翔拳實際是從少林大力金剛指中演化而來的拳法，把剛猛的指法變成拳法之後，其威力可想而之了，而這樣的鬼注意也只有李家的先輩想的出來，偷了別人的東西不好光明正大的使出來，稍微一改就成了他們的東西了，然後再給個漂亮的名字，風翔拳。于是跟這個大力金剛指再無任何瓜葛了，再找個姓風的傳給他，就成風家祖傳秘籍，有根有據誰還能說什麼，真是夠陰險的。我心中閃過李浩然曾經說過的許多故事中的一個，臉上不自覺的笑了笑，但嘴上卻問道，“看你老大不小，資質應該也不錯，如果從小練的話，到現在不可能只學會五招的，而且這套拳法還要配合內氣一起練才能發揮的更好，剩下的為什麼不練?”

    “我爺爺生前家里發生了一場大火，把後面的四招給燒掉了，而我爸對武學很不喜歡，爺爺又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我只能靠那本古書來自學修煉，所以也就只練了五招，心法也只練了一半，我只是個半調子。”風嘯天直言不諱的說道。

    金巴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大哥，包括鐵頭三人也是，金巴忍不住道，“風哥，一個半吊子的工夫，竟然就這麼厲害，我當初認你做大哥就是佩服你這套，名字飄忽，實際卻剛猛異常的拳頭，居然你才練了一半而已，如果那天你練了九招的話，司馬慶仁那兔崽子，還不跪地求饒，情況不是完全要顛倒過來了。”

    風嘯天臉色有些尷尬，握了握拳頭，心中應該很是懊惱。

    我點了點頭，這小子絕對是可造之財，黑道今後的割據絕對要被改變了，“好，我知道了，我有個朋友在武學方面的造詣相當高，他可能會知道你這套拳法後面的招數和心法，不過想讓他教你的話，你可能要拜他為師，如果你願意我下次就把他帶過來，不願意的話，就算了。”我故意不強求的樣子說道。

    “我願意。”風嘯天根本想都不想脫口而出。像他這樣的人，能說出這樣的話，還真不容易，畢竟做慣了老大，一直高高在上，拜人為師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可見他想變強大的心理把其他的面子虛榮等心理都拋在了一邊。

    “好，今天就先這樣了，二十天後，我再來，我估計那時候，你們的傷勢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姜醫生在給你們治療的時候，要好好配合，否則就不會好的這麼快了，我先走了。”我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鐘表，已經十一點了，回去晚的話，恐怕幾女又要為難我了，而且今天事先有約的。

    剛準備離開，卻見芸娘穿著一身漂亮的裙子跑了進來，正好與走到門口的我撞了個滿懷，看出我就要離開，芸娘的臉上有些失望，但還是強裝笑顏的在我面前轉了一圈，道，“何少，你送的衣服，我都穿了一遍，覺得這一件，最好，不過其他的也很合身，你是怎麼知道我身材和尺碼的。”

    “猜的。”我笑著回道，不做停留走出了門外，向樓下走去。

    六個人一直把我送上車，我臨走之前，打開車窗，對他們說道，“現在不用多想，養傷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五人都還好，只有金巴的臉上有些焦急和猶豫，在我快要合上車窗的時候，金巴還是敲了敲窗戶，我又打開來，奇怪的問道，“金兄有事嗎?”

    “何少，剛才真的很抱歉，因為這幾天的遭遇讓我變的比較多疑，如有冒犯的地方，還請您，別跟我這個粗人計較。”金巴有些靦腆的說道。

    “大家都是兄弟，何必說這些客套話，我沒放在心上，這幾天好好養傷，三個星期後，我會再來的，我只希望到時候，我看見的是絕對健康的五個大男人，而不是身上還纏著繃帶的傷者。行了，別站在外面了，都回去吧!”我很親切的說道，就跟老朋友一樣，然後關上了窗戶，開車走了。

    “風哥，你看何少人怎麼樣?我們沒跟你吹牛吧，剛才他的身手你也看見了。”一直憋著沒說話的大牛，看著迅速遠去的車子，頗有些感慨的樣子說道。

    “人還看不出來怎麼樣，不過身手恐怕當今黑道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我不明白為什麼這樣一個人，會來幫助我們幾個走投無路的人，有點蹊蹺。”風嘯天經過這次事件，已經不在像以前那麼的不可一世了，因為正是他的不可一世，才會中了別人的圈套，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何少，是好人。”芸娘見大家都有些猜疑的樣子，不高興的說道。

    “你又知道了，你跟他接觸的時間，還沒我們長。人家不就送了你幾件衣服嗎，看你高興的都不知道怎樣是好了?哎，女人。”大牛那次被孟凡救了之後，也是從心里感激的，不過他總是喜歡跟芸娘對著干，于是也不經過大腦就直接說道。

    “女人怎麼了，總比你這個傻冒強，這是我女人的直覺，不跟你說了，我去看我的衣服去了。”芸娘轉身氣呼呼的進了別墅，不望回頭又瞪了一眼大牛。

    “我們其實並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他能這樣對我們也許有他的目的，但應該不會對我們不利，既然我們沒路可走，不如就按照他給的線路走下去，起碼比什麼都干不了強。”風嘯天淡淡的說了句，也轉身走進別墅。

    其他四人只互看一眼，也走了進去。

    早上出來的時候，梁欣涵就關照我，讓我早點回去，今天有特別的客人要來，而且還神秘的告訴我，是個非常重要而美麗的客人，還跟我說她見過幾次，比她長的可愛多了。

    我也是蠻好奇的，是什麼人讓梁欣涵也自嘆不如呢?

    一路上開車是飛快，本來五十分鐘的路程，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到達了，到達的時候卻見一男一女，兩個陌生人站在十號別墅的柵欄大門口徘徊，看上去有些不確定的樣子。

唆唆，兩道銀光伴隨著破空的聲音，兩把手術刀以極快的速度，射向我的胸口，勁風相當的強悍，可不是普通人扔出來的，真要擊中人身，殺傷力絕對不比子彈差那去，從容的抬手，穩穩接住兩把手術刀，分別夾在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間，不慌不忙的把手術刀拿在手中把玩起來，並不去理會藏匿起來的兩股殺氣，站在大門的廳堂內，淡淡的說道，“你們就是這樣迎接，救命恩人的嗎?”

    “哈哈，果然不是普通人。”風嘯天從其中一間房間的門後走了出去，身上依然纏著繃帶，不過已經沒有任何的血跡，輕笑著說道。

    金巴、芸娘、鐵頭、熊宇和大牛也跟在他的後面陸續走了出來，剛才的殺氣也隨之消失了。

    姜祺的醫治水平，一年不見，又上了一個台階，鐵頭三人的傷勢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只有大牛的右手看起來還沒完全好，但已經沒有燙傷的痕跡了，手臂上的皮顯然已經移植了新鮮的皮膚，恢復了以前的摸樣，風嘯天和金巴來的時候都是將死之人，這才半個多月，卻已經生龍活虎，甚至能用內勁發暗器了，這內傷也恢復了不少，不知道吃的什麼藥。

    隨手將手里的兩把手術刀放在旁邊的架子上，臉色稍有些不悅的說道，“以後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動用殺氣，那很可能會要了你們的小命。”

    “這麼說，何少對自己的實力，相當的自信了?”風嘯天看出我臉色不大好，卻也沒動氣，只是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實力我是沒有，不過刀劍無眼。這跟做事情的道理是一樣的，不管做什麼事情，之前最好還是想想清楚，不要到頭來，被別人怎麼玩死的都不知道，武力固然重要但在很多時候並非是絕對有用的，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比較含蓄的提醒風嘯天，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別忘了二十多天前，自己是怎麼被別人整的，幾乎送了命。他剛才試探我的舉動，讓我相當的反感，我必須讓他明白，現在他已經不是什麼老大了，更要讓他清楚一件事情，這里我是老大，還輪不到你來試探我。

    風嘯天的臉色微沉，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似乎有些相通的樣子，但沒有再說話，七個人站著有些尷尬，芸娘首先打破了僵局，跑到我跟前說道，“我的衣服呢?”

    我指了指，就停在大堂門外的車，“在後備箱里!”答應別人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忘記的，不過此刻有些不大高興，只簡單的說了句，就把車鑰匙遞給了芸娘。後者興高采烈的跑了出去。

    “何少，上二樓坐坐吧!”鐵頭有些左右為難，看起來，風哥跟何少之間的關系很微妙，兩人都有恩與他，硬著頭皮說道。

    我點了點頭，目不斜視的向樓上走去，腳上的頻率很快，走進休息室，徑直走向窗戶口，我站在窗戶口看著外面，等他們幾個進來後，依然看著窗外，語調陰沉的說道，“司馬慶仁，一個指頭就能把你們至于死地，或許都不用他自己動手。”

    看不見風嘯天的表情，但從他不太穩定的語氣可以听出，他對司馬慶仁頗為忌憚，同時也充滿了仇恨，“你認識他?”

    我緩緩轉過身來，看著他道，“不認識，見過幾次，還一起吃過飯，他身邊的兩大侍衛，金毛猴和王虎也遠遠超過風兄的實力，剛才我接了你發的暗器，我就算你只用了兩層勁道，你的實力也不如金毛猴的四分之三。”

    金巴終于忍不住了，站到風嘯天的旁邊，似乎忘記了我救了他一命指著我，厲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我微微笑了笑，對于他的無理到也沒放在心上，走到沙發前，悠閑的坐了下去，輕松的說道，“我是什麼人，這並不重要，你們只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們就可以了。我只想把你們培養成，能夠與四大天王以及華東幫幫主司馬慶仁，抗衡的第六方勢力。”

    “誰知道，你是不是，政府官員或者警察，派來利用我們破案的，就憑你說這話，你救了我，我也不領情。”金巴對我的懷疑很深，有些沖動的說道。

    鐵頭三人，只能在旁邊干瞪眼，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怎麼說，現在的場面是他們絕對不想看到的，一邊是自己的兄弟，一邊是救命恩人，兩方之間都不是很友好，讓他們實在是左右為難。

    “是也好，不是也好，那又怎樣?死了幾十個兄弟，還有些背叛了你們，而自己又被別人差點給打死，難道你們現在還在乎那麼多嗎?就算我是警察，利用你們破案，那你們同樣可以利用我去報仇，不是嗎?”我並沒有去反駁金巴的猜測，而是從另一個角度說出事實，對于這些整天活在刀口下的人，跟他們用正常方式說話，肯定是行不通的。

    “金哥，何少，說的很有道理，我們現在不是互相猜疑的時候，我們的勢力已經在一夜之間被人吞並，現在就剩我們五個人和芸娘了，目前最重要的是把我們失去的給奪回來，我相信何少，他不會害我們的。”鐵頭拍了拍金巴的肩膀，堅定的說道。

    風嘯天看了一眼鐵頭，又看向我，有些喪氣的說道，“我們現在是殘兵敗將，可以說什麼都沒有了，似乎沒什麼好利用的，要想報仇談何容易，就憑你一句話，我們就可以報仇了嗎?那你也太小看司馬慶仁了。”

    “上海這邊你們是別想了，不要說司馬慶仁，就是一般的地頭蛇，恐怕你們現在也沒實力跟人家去爭，所以我想你們去澳門。”我語出驚人，讓五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情緒波動。

    “澳門?你以為澳門很好混嗎?那里可是世界四大賭城之一，而且是全球最大的博彩業賭城，就是美國的拉斯維加斯也遠遠不如，那里不僅有國內的黑幫，一些國際上的黑勢力在那里也有不同程度的滲透，更有四大天王中的狐王吳家豪在那里坐鎮，你知道吳家豪跟司馬慶仁是什麼關系嗎?他們是表兄弟，你想讓我們去送死嗎?”風嘯天微怒的說道，感到我剛才的建議實在是可笑。

    我掏出煙，每人都散上一支，自己也點燃一根，吸了一口，不慌不忙的說道，“正是因為這樣才更要去，吳家豪跟司馬慶仁確實是表兄弟，但是他們之間的關系並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好，暗地里也曾經發生過沖突，另外澳門那邊沒人認識你們，到了那邊沒有朋友但也不會有敵人，完全是一片空白，如何去把空白充實起來，就看你們的辦事了。如何建立自己的勢力，我想你們比我清楚，這方面我就不管了，只給你們提供錢，要多少有多少，但不會無緣無辜提供，必須給我合理的解釋和理由，還有最終的成績。

    一年之內如果你們吞不下澳門四分之一的地盤，我將會認為你們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沒用的東西的去處，你們自己心里應該明白，而且機會只有一次。”我說著說著口氣變得陰冷下來。

    風嘯天沉默了，這說明他已經心動，考慮了下道，“準備什麼時候讓我們動身?”

    “不急，我原計劃，是想讓你們明年三四月份再走的，不過從你們的傷勢恢復情況來看，似乎要不了那麼長時間，不過具體什麼時候能去那也是由你們自己決定了。”我忽然微笑著眯起了雙眼，樣子很邪惡的說道。

    這幾人確實很尊敬風嘯天，從我來到現在基本上都是風嘯天在領頭說話，其他人也就只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說兩句，一個團隊有一個絕對的領導者，作為靈魂人物，那絕對是很有必要的。

    “此話怎講?”風嘯天追問道。

    “等你們傷完全好了之後，就開始加緊訓練，我的電話號碼，鐵頭他們有，只要你們認為能接我十招了，就打電話給我，只要接下我十招，馬上就走，而且立刻給你們兩百萬美圓，作為開路費。”此刻我的表情卻變得溫和下來，一點也不像一個高手。

    金巴在我說完之後，用不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我，一副你算老幾的樣子，就算是吹牛也得有個限度。

    風嘯天和鐵頭幾人也有些不大相信，我彈了彈手中的煙灰，漫不經心的說道，“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如果你們現在就能接下我十招的話，你們明天就可以走了。”

    “小子，不要太狂了，我們出去比劃比劃。”金巴是最不服氣的一個，轉了轉頭，蠢蠢欲動的說道。

    “出去?沒那個必要，我坐在這里不用手，吃定你。”夾著煙蒂的那只手指著金巴道，言語之中充滿了蔑視。

    金巴不在廢話，抬腳對準坐在沙發上的我就踩了過來。

屏幕上的龍雨仙攙扶著眼楮上依然蒙著紗布的小雲，後面正停著她那輛帶著明顯特征的越野車，表情有些氣惱的樣子，一定在為我今天的失約而感到氣憤。

    我拍了拍腦袋，自責的說道，“糟糕，我把這事給忘了，今天小雲出院，我說給她安排地方住的。”

    冷晶凝笑看著我道，“難道你準備讓她住這里?”

    “不可以嗎?”我反問，帶著古怪的眼神看著冷晶凝。

    “你別這麼看著我，我沒意見，這又不是我的房子，我也只是個住客，我是替別人問的。”冷晶凝眼楮向廚房內吃飯的幾女瞄了瞄道。

    “我才是家主。”我抬了抬頭，說道。

    冷晶凝又笑了起來，“是嗎?那我拭目以待了。你去開門吧!”說完走向廚房的餐桌，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門口。

    我對小雲並沒有特別的感情，僅僅只是停留在朋友的層面上，如果不是那次事件的發生，也許我和她連朋友都算不上，但我的心中有愧，多多少少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有我的責任，所以在她眼楮沒好之前，我絕對不會讓她一個人住在外面的，況且也不安全，本來想請龍雨仙幫忙，卻又不想欠她人情，安琦那邊工作太忙，因此最好的地方只能是這里了，人多又熱鬧，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有個照應。況且都是女人，洗澡沐浴什麼的都很方便，又有冷晶凝在身邊保護，安全也絕對沒問題，我實在想不出，比這里更好的地方了。

    開門走了出去，龍雨仙一見我出來，就喊了起來，“不是跟你說了，早上八點半出院的嗎?”

    “昨晚回來之後，出了點緊急的事情，時間上有些耽擱了。”知道自己不對，也不去在意龍雨仙的質問，抓抓頭，很老實的樣子說道。

    小雲摸索了一下，抓住龍雨仙的手道，“何少，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的，我又不是他家什麼人。”

    龍雨仙還是哼了一聲，不過也不在追究，提著行李拉著小雲走了進來。沒走幾步，卻又停下道，“這里的防備還挺森嚴，屋子里有金山嗎?”

    “別問我，我不知道，這是我女朋友的房子，不是我的。”話出之後立刻感覺有些不妥。

    小雲嘴角微微動了一下，有些生硬的說道，“龍姐，你不是說，到何少的家里嗎?怎麼會到他女朋友的家里了，這怎麼好意思。”

    “沒事!這房子等于是我的，她連人都是我的，還有什麼不是我的呢?”我胡亂的安慰道，小雲卻更加的遲疑了，龍雨仙也是狠狠瞪了我一眼，顯然對我剛才的言論，很不贊成。

    “這樣不好吧!”小雲不太想進去的樣子說道。

    我給龍雨仙使了好幾個眼色，讓她幫忙勸勸，後者卻是理都不理，沒辦法，只好又道，“這房子有一半產權是我的，你就不用擔心了，到時候住我房間就可以了，絕對沒事的。”說完也不管小雲願不願意，直接拉著她的手向屋子里走去，龍雨仙向四周看了幾眼，才動身進去。

    幾女見我帶著兩個不認識的女人，走了進來，都好奇的從餐桌上站起來，走出廚房，冷晶凝到是想的周到，帶出來兩杯熱茶，放在被我招呼著坐在沙發上的龍雨仙和小雲的身前的茶幾上面，冷晶凝和她們不是第一次見面，因此與龍雨仙很自然的相互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不打算給我們介紹一下嗎?”梁欣涵雙手抱胸，站在沙發扶手的邊緣，看著我問道。

    “哦，這是我的新客戶，杜小雲，前段時間她被炸傷了眼楮，懷疑有人暗算她所以請人保護，我在網上看見就接了下來，旁邊的這位是龍氏特別偵探事務所的當家，龍雨仙探長，也是為了保護杜小雲而來。”我只能這麼說，這也是目前最好的解釋。

    幾女听了我的介紹後，表情漸漸恢復正常，梁欣涵到是特別注意了一下龍雨仙，眼中突然閃爍出燦爛的光彩，似乎發現了新大陸，熱情的坐到龍雨仙的身邊，道，“龍雨仙，好名字，年紀輕輕，就當了探長，好厲害。”

    龍雨仙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搞得有些不大適應，忙道，“混口飯吃而已。您應該就是畢加索之女，有中國第一藝術才女之稱的，梁欣涵，梁小姐吧!”

    藝術界雖然在世界文化殿堂內，享有很高的地位和聲望，但並不被大眾所接受，一般有名的人士，也就只在圈內比較的出名，平常人知道的並不多，不像影視明星那樣家喻戶曉。龍雨仙能認識梁欣涵讓大家都有些意外，梁欣涵本人也是沒想道。

    “那都是業內人士的抬舉，我那有那麼厲害，只不過畫了幾幅小畫，踫巧為社會福利事業做了那麼一點小小的貢獻而已。”梁欣涵謙虛的說道。

    “梁小姐，過謙了，去年在巴黎的世界藝術展覽會上，可是有五幅作品都是出自梁小姐之手，當時我正好有個案子，要去法國巴黎，閑暇時光，我去看了看，雖然我對藝術也只是略知一二，但也能看出，每幅畫都是神來之筆，幅幅都體現了梁小姐的智慧和對世界社會乃至思想深處的反思，特別是那幅，心靈之約，更是經典之作。”龍雨仙很內行的說道。

    梁欣涵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內斂的說道，“我那些都是虛幻的東西，那有龍小姐做的事情實在，我最近也想開一家私人偵探所，以後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還請龍小姐，多多指教。”

    我這才明白梁欣涵為什麼一下子這麼熱情了，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小妮子這次開偵探社還真是動了真格了，恐怕阻攔也是無濟于事，開就開吧，到時候麻煩的還不又是我，還好有個冷晶凝可以幫個忙，對了，還有慕容飛雪，她這次回家都一個星期了，還沒回來，看來她奶奶這次的病情真的很嚴重。

    龍雨仙確實不簡單，懂的東西很多，舒月和甦婉晴也很快被她吸引，梁欣茹當然也不會放過湊熱鬧的機會，只有冷晶凝並沒有加入進去，反而有些排斥的樣子，這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她以前從事的職業跟龍雨仙現在的職業，絕對是對立的，冷晶凝就是現在也不是清白之身，不過她不止一次跟我說過，她從沒殺過任何一個無辜的人，她殺的人都是該殺的，所以她問心無愧。

    幾女既然相處融洽，我的擔心也就成了多余，小雲算是住下了，龍雨仙也是不放心，打算經常來看看，卻被梁欣涵拼死拉了下來，非要她住在這里，反正還有房間，龍雨仙卻並不十分願意，但看了看小雲期盼的臉，還是答應暫時住下了。

    有了龍雨仙的加入，幾女的優勢立刻體現了出來，我就比較的吃力了，到是每天可以鍛煉鍛煉腦子的反應，梁欣涵是幾乎一有空就跟龍雨仙聊東聊西的，多半是關于偵探社的事情，而其他的幾女都纏著冷晶凝學什麼女子防身術。

    梁欣涵的這幢別墅一共三層，一層的使用面積為兩百八十個平方，而二層和三層都多出一個三十多平米的陽台，所以比一層要大上一些。

    冷晶凝也是很樂意教幾女防身術的，只是限于場地不夠，導致教的東西也很有限，幾天下來，有些受不了，于是跟梁欣涵商量了一下，冷晶凝花錢，把二層整個的改造了一下，一共花去一百多萬，她以前做殺手時候賺的錢反正也花不掉。這樣二層一半的地方成了一個訓練館，把陽台也給封了起來，整個訓練館大概有一百八十多個平方，也就這麼幾個人，當然是綽綽有余了。

    梁欣涵更好，叫人來把地下室也從新搞了一下，還擴大了一些，也不知道她要干什麼。

    整個別墅內，只有我和小雲是最清閑的人，梁欣涵也不知道是為了討好龍雨仙，還是真的對小雲關心，花錢顧來有名的家庭醫生，每天為小雲檢查身體，更是對她的眼楮照顧有佳。

    我表面上是閑著，卻也是在各女忙活的時候，躲在房間里，用手機與安琦了解公司的情況，接收李博每天發來的資料，仔細研究。

    而當今的世界割據卻變得越來越復雜，正如我以前猜測的那樣，歐洲的幾家大公司為了自己的長遠發展和增加自身競爭的能力，終于還是合並了，美國政府也是鼓勵企業不斷的擴大規模，防止壟斷的同時建立超級商業帝國，每個行業都兩向分化，只要出現兩家超級公司對立就可以，其他的小企業，該倒閉的倒閉，破產的破產。只有日本方面的動靜小上一些，但也是有些措施的。

    這一切的改變，都是為了讓世界經濟得到平衡，不想讓何氏企業在經濟方面獨佔熬頭，而中國政府也意識到這一點，多方面給予了何氏優惠和有利政策。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要去大何醫院的一趟了，該是去見見風嘯天他們的時候，估計病情和傷勢應該有所好轉，由姜祺親自出馬一定是沒有問題的，我必須竟快把地下社會的這塊大肥肉，放進何氏的大鍋里，增加何氏與這些世界巨頭企業的暗競爭力。

    開著梁欣涵的跑車，直接進了別墅醫療區，走進風嘯天他們接受治療的那間別墅醫療房。

    大廳沒人，非常的安靜，醫院內安靜是正常的，可是這里卻安靜的有些異常，但我又說不出來那里不對，提高了警惕慢慢向樓上走去。

    突然，一把閃光的手術刀撲面而來，沒有任何的預兆，我也在這時才感覺到兩股濃烈的殺氣，藏匿在一層治療樓層的某個房間內。

誰欺負我妹妹了，誰就活的不耐煩。”梁欣涵揉了揉額頭，自己的身形體積跟不明物體雖然差上許多，無論怎麼比較都不是一個級別的，卻並沒有被物體恐嚇住，毫不畏懼的抬頭說道。

    剛才她的自語我是听的一字不漏，心中自然有數，此時我卻裝作很吃驚的樣子看著梁欣涵道，“哦!?誰這麼大膽子敢欺負欣茹，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知道是誰嗎?我去教訓教訓他。”

    梁欣涵一怔，心道，好小子，真會演戲，看我不當場戳穿你。一想之下有些嗔怒，邊做著相應的手部動作，邊強硬的說道。“一個姓何的臭小子，被我看見的話，我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喝他的血，再把骨頭磨碎，去喂豬。該死，怎麼和你同姓。”

    看梁欣涵說話的樣子和動作，我背後的脊梁骨發出陣陣寒氣，臉頰上一顆豆大的汗珠，順著太陽穴滑落下來，夠狠的，臉上卻依然散發著陽光般的笑容，卻是有些勉強。無論我在外面如何的威風八面，陰險毒辣，到了自家女人的面前，總有些應接不暇，應付不過來的樣子，干咳了一下，穩定了情緒，道，“欺負欣茹的人，就該這麼對他，不過，可不能冤枉好人啊，對不。總要查清楚之後再采取措施。”

    “寧可錯殺，決不放過。”梁欣涵氣勢逼人的看著我說道。

    見梁心涵越說越離譜，再順著說下去會出事的心中提醒自己，狡猾的撇了撇嘴，必須來點歪招數才行。忽然色相百出的看著梁欣涵的小蠻腰，道，“欣涵，幾天不見，這小腰是越發的性感，我不在的幾天，是不是做運動了。”說著把手也伸了過去，剛觸踫到腰際，卻被梁欣涵躲開。

    梁欣涵卻是沒想到我突然會來這招，忙一個閃身，搖頭道，“生命在于運動，至理名言，不是你不在的這幾天有做，而是一直都有在做，你還真的缺乏觀察。”

    我怎會放過她，另一只手也招呼上去，讓她避無可避，牢牢控制住她後，一把擁入懷中，柔聲道，“我們好久沒……”並未說完，嘴就迎著芳唇堵了過去，梁欣涵這段時間也是忙著自己的事情，自從那次破身之後就一直沒與孟凡再有過肌膚之親，此時被抱，身體立刻一陣酥麻，軟了下去，口干舌燥的，內心還是渴望某些東西的，竟也不躲避了，剛才的豪言壯語早已拋在腦後，似乎也很期待下面將要發生的事情。

    我突然推開梁欣涵，做了個豪氣萬丈的動作，單手握拳，眼神狡猾，神情卻很高昂的說道，“不行，欣茹還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們豈可在此時此地，享受魚水之歡，作為她的姐夫，我有責任也有義務，庇護她，所以，喚她出來的艱巨任務，就交給我吧，你先下去吃早飯，身子餓壞了，誰為欣茹出頭呢?為了她，你一定要把早飯給吃了，晶凝已經把飯做好了，快下去吃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說完又推了一把梁欣涵，後者先是陶醉著男人的懷抱中，短暫的浮想聯翩一下子被打斷，又被這是事而非的胡言亂語搞得莫名其妙，竟在這輕輕的一推之下，緩緩向樓道口走去，直到下到二層，才發覺自己上當了，卻又無可奈何，停頓中抿了抿嘴，還是下樓去了。

    見騙走了梁欣涵，我心中暗呼一口氣，對付女人還真的要提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來，否則真的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送走了一個姐姐，門內還有一個妹妹，這梁家姐妹真難伺候啊，頓了片刻，抬手敲了敲門，只听見里面一陣急噪的腳步聲，噠的一聲，門被猛的打開來，只見捂著嘴巴的梁欣茹看也不看人，直接吼道，“姐，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現在看到了吧，我沒事，你別站在這里了，該干嘛，干嘛去，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待在自己房間還要受人管嗎。”

    “姐?”我壞笑著，看著此刻懊惱萬分，卻又忽然發現自己認錯人的梁欣茹窘迫的樣子，輕問一聲，吐出一個字。

    “厄…，剛才…。”梁欣茹指了指我，又探頭出來，在走廊上左右觀望了一下，縮回小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捂著嘴巴又說道，“我以為是我那快要當我媽的姐呢?你什麼時候來的?”

    “就在剛才，你姐已經下去吃早飯了。嘴巴還疼嗎?”我伸手握住梁欣茹的手腕，想挪開她捂著嘴的手，看看昨天被我咬的地方，現在怎樣了。

    梁欣茹驚慌的後退了一步，一副誓死保衛陣地的樣子，道，“不要，不給看，好丑的，不疼了，就是有道印子而已，都是被你害的，起碼幾天沒臉見人了，你賠我。”說著還把另一只空閑的小手在我的面前一攤，要討債的樣子。

    “拜托，這能怪我嗎?你昨晚那麼色我，我還沒早你算帳，你到反過來，要我賠了，我可沒主動踫到你身體的任何部位，到是你佔盡了我男性的便宜。”我很無辜又很受打擊的樣子說道。

    梁欣茹突然變了臉色，雖然有些微紅，但依然理直氣壯，挺了挺胸脯，逼到我身前，很賴皮的樣子，連聲道，“我怎麼了，我怎麼了，你說啊，你說啊，我可是有證據的，你有嗎?要是被我姐知道你咬了我，非讓你睡地板不可。”說話的時候，時不時的抬抬被手捂著的下巴，強烈表示那就是鐵一般的證據。

    我雙手半抬，做了個投降的姿勢，輕松中帶著無所謂的樣子道，“好好好，我沒證據，你有證據，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大不了，我露宿街頭總行了吧，我才不受你們這些女人的氣呢!走了，拜拜。”

    不同的女人就要用不同的方法，從一開始我就摸透了梁家姐妹的心態，一個是任性刁蠻又愛惡作劇的狡猾小公主，別看她嘴硬做事古怪的，但是只要抓住了她的心，她是絕對不會放你走的，纏不死你。另一個，天賦過人，也很精明，但卻比較的傳統，就是那種中國女人特有的保守的固執想法，給了第一次，那以後就都是你的了，別人想拿也拿不了了，就如同神話傳說中，那種靠精血洗禮之後的法寶一樣，它只認你一個人，其他人控制不了。

    說完我就轉身準備離開，沒走兩步，果然，梁欣茹沖上來拉住了我的胳膊，使勁晃了晃，道，“別走啊，別走啊，我跟你開玩笑的，我不說了還不行嗎?姐夫，求你了，別走。”

    我停下腳步，轉身的瞬間眼中閃過邪惡的光芒，口中卻沉聲道，“看你表現，再威脅我的話，可就真的走了。”

    “一個大男人這麼小氣。算了，早知道我斗不過你。我想過了，以後自家人決不在作弄了，至于別人偶爾需要解氣的時候，嘿嘿……”梁欣茹先嘟著嘴說著，隨後鬼魅的笑了笑，這絕對是世上最陰險的笑容。

    “對了，怎麼還叫我姐夫?”這個稱呼雖然我並不排斥，但總感覺有些別扭。

    梁欣茹收起笑容，滿不在乎又有些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習慣了，稱呼而已，別人怎麼想管他去，你不會因為這個也要走吧!我不管，你以後不許這麼說，我會很傷心，很傷心的，你這是在欺負我，我這麼小一個小姑娘，你怎麼忍心欺負我呢，告訴你，在學校里可是有幾卡車的男人等著我去威脅他們呢?本姑娘理都不理他們。”說著說著竟又給自己加起了籌碼，還真是個小妖女，時刻都在動歪腦筋。

    不過我到是覺得蠻可愛的，到底還是喜歡聰明的女人（女孩），雖然她現在還不完全是，過不了幾年，恐怕下面的幾個女人都會被她給比下去，起碼在有些方面是不如她了，這丫頭的伎倆實在是多的怕人，絕對邪惡的蘿莉。

    這鬼丫頭是絕對不能讓著她的，否則一定得寸進尺，我仿著她的口氣道，“本少爺，哦，不，應該是，本姐夫，可不在你那幾卡車的男人之列，要搞清楚狀況嘛!”

    梁欣茹沒有再反駁，似乎已經繳械投降，眼珠骨碌一轉，松開我的胳膊道，“等我一下。”迅速跑進房間，一會又跑了出來，只是嘴巴上多了個白色的口罩，遮住大半個臉，連半個鼻子也擋在里面，只露出一雙精靈般靈動的眼楮，看著我道，“走吧，這樣就可以見人了。”

    見她鬼精的樣子，我情不自禁很愛惜的摸了摸她披在腦後睡醒之後沒有整理有些凌亂的長發，從沒如此認真仔細的看過她，這時卻多看了幾眼，梁欣茹的個子起碼有一米六五，即使我一米八十多的身高也要抬手很高才能撫摩她的秀發，很是柔軟，黑得發亮，與她漆黑的眼眸和同樣顏色的柳月彎眉，還真是完美的搭配，典型的東方美女，只是稚氣未脫。

    我看的有些出神，梁欣茹也察覺出我溫情的眼神，故而小女人狀略帶嬌氣的說道，“漂亮不?”

    “不漂亮…”我想都沒想，脫口說出三個字，故意停頓下來。

    梁欣茹一听這話，眼神立刻暗淡了下去。

    我的聲音卻又響了起來，而且高了八度上去，“才怪。”

    暗淡的眼神立刻又神采飛揚起來，但很快又有些不甘，梁欣茹輕打了我一下道，“姐夫，你好壞，你又欺負我，這不公平，只許你欺負人，卻不許人欺負你，真是的。”

    這次看她真的是有些不高興，我忙道，“好啦，逗你玩的，很漂亮，真的很漂亮，你沒看到我剛才都傻了嗎?都被你給迷住了。”

    梁欣茹這才甜蜜的笑了起來，挽住我的胳膊向樓下走去。四女坐在廚房的餐桌上，見我倆有說有笑，樣子輕松的下樓來，走進廚房，表情都很古怪的看著我們，特別是梁欣涵更是驚訝不已，似乎我和梁欣茹彼此和諧相處完全是個錯誤。

    “你們，你們……，沒事?”梁欣涵有些結巴問道。

    恐怕剛才我不在的時候，梁欣涵一定給三女說了什麼，不然一個個的表情不會如此的意外。其他三女此時又看著梁欣涵，像似在問她什麼。

    “能有啥事，我出馬還不水到渠成，我已經答應欣茹一定把欺負她和限制人生自由的家伙給揪出來，就算是有深層關系人也沒用，對吧!欣茹。”我很沉著的說道，又向梁欣茹眨眨眼。話里卻暗指剛才梁欣涵在房門外的叫喚也在欺負的範疇之內。

    梁欣茹何等聰明，立刻猜到，我和她姐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早上欣涵也把她煩的夠戧，于是道，“對，我們要一致對外，姐姐，是吧。”

    其他三女都狐疑的看了看梁欣涵，埋頭繼續吃了起來，我卻笑呵呵的看著梁欣涵，後者瞪了我一眼，不在理會我，夾起一塊蛋糕使勁的嚼了起來，仿佛那蛋糕跟她有仇似的。

    叮咚、叮咚，門鈴卻在這時響了起來。這門鈴是按在院子外面柵欄大門上的，在屋子內的大門旁邊有個小顯示器，可以看見柵欄大門外一定範圍內的事物，類似監控。只要有人按門鈴就可以看見摸樣，很方便。

    冷晶凝起身跑到門邊看了看，隨即轉身對著廚房內餐桌上正在吃飯的我道，“孟凡，你今天請客人來了嗎?”

    我正邊吃著可口的早餐邊偷著樂，剛才一定把梁欣涵氣的不輕，听道冷晶凝的問話，一愣，然後道，“沒有啊!請客?這不是我的作風。”

    “那她們怎麼來了?”冷晶凝又看了看顯示器，指著上面問道。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腦中暗道，糟糕，我怎麼把這事情，給忘了，都是昨晚鬧的。在桌上四女的注視下，急忙起身，跑到冷晶凝旁，看了看顯示器，果然是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