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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 完美職業之我是億萬富翁 作者:修夢人(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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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3 | 顯示全部樓層
走在最前面的小雲在上到三層的時候,突然大叫了起來,人猛的向後一退,幸好龍雨仙及時拖住了她否則整個人就滾下樓梯了。

    我趕緊跑到兩女的前面看個究竟,只見三樓單號的這戶人家,門大開著,門上的樓道燈也是亮堂堂,房間里面也是燈火輝煌,燈亮著當然是沒什麼問題,只是里面的人都躺在地上,兩男一女,女的就躺在離門口不到兩米的地方,身體周圍都是血,門口也有她的血跡,桌子周圍也有散落,而兩個男的都斜倒在座位旁,沒有外出血的跡象,臉對著門外的那個家伙臉色發紫色,嘴里還有些東西掛著,滿桌子的菜吃了一半的樣子,還有一瓶白酒倒在桌子上,不過里面的液體已經很少了,不足以溢出瓶口,不過桌子上的菜有些奇怪,幾乎都少不了雞蛋,連魚香肉絲里面都有零碎的炒雞蛋沫。

    “報警吧。”我稍微觀察了一下,轉身對小雲和龍雨仙道。

    小雲立刻撥通了110,龍雨仙卻仔細的觀察起現場來,態度之認真超出了一個普通發現者的界限,竟然手上還帶起了白手套,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帶上的,不過她為什麼隨身攜帶白手套呢。

    “怎麼?你對死人很感興趣嗎?”我第一次主動的跟龍雨仙說話,因為她的舉動實在讓我有些好奇。

    龍雨仙看了我一眼沒有作出口頭回答,從自己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張別致的證件,掛在了胸前,上面寫著,中國法醫學會榮譽會長龍雨仙,隨後她又從口袋里拿出另一張證件,神氣的掛在了另一邊的胸口,上面寫著,龍氏特別偵探事務所,探長龍雨仙。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她,這麼漂亮的女人,工作居然是法醫兼私家偵探,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原以為她是個正統的白領小資一族。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很奇怪嗎?還是不可思議?或者是對我有置疑?”龍雨仙故意挺了挺傲人的雙胸,怕我沒看清掛在那里證件上面的小字似的看著我說道。

    “你不是殺豬的嗎?”看不慣她神氣的樣子,我故意反問道。

    龍雨仙無所謂我略帶諷刺的反問,很自然的把垂到眼前的幾屢青絲撫到耳朵後面,道,“我有警方的特別許可,在遇到重大刑事案件的時候,嫌犯有強烈拒捕行為出現,我有權先斬後奏。把那類人歸類到畜生級別應該不算過分吧!”

    “嘖嘖,看不出來,你還有真兩下子,那你剛才看了半天現場,看出什麼名堂來了嗎?”我雙手抱胸倚靠在門框上,用嘴指了指躺著的三人,有考問意圖的問道。

    “你既然這麼問了,一定也看出了什麼端倪,還是你先說吧。我是內行你是外行,我來問你比較合適吧。”龍雨仙脫下白手套放進一個自封帶中,胸有成竹的說道。

    小雲緊緊的靠在我旁邊,把頭抵在我的胳膊上閉著雙眼,即不敢看屋子里面,也不敢看黑的地方,也不管我倆的對話,就這麼站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對她來說確實是不小的打擊。

    “我要是說對了,有什麼好處嗎?”我微笑著問道,在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後,我的心里對這個女人有了些須的佩服,雖然她身上存在著諸多的問題,但現在總算有值得我欣賞的地方出現,不妨交個朋友試試。

    “你想要什麼?”

    “我在酒吧的老規矩,兩問一摸。”

    “成交,你說吧!”龍雨仙很干脆的說道。

    “首先這是一起顯而易見的謀殺案,不過凶手已經自殺了,就是那那個女的,屋子里沒有任何打斗的痕跡,說明兩個男人之間並沒有發生沖突,也並不知道這個女人的陰謀,兩個可憐的男人並不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晚餐,恐怕在死前的那一刻,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故意籠統的說完之後不在繼續說,等待龍雨仙的回應。

    “你所說的只是非常模糊的猜測,就算事情確實是這樣的話,也是不成立的,你應該明白凡事講究的是證據,而不是胡亂的猜測。”龍雨仙對我的回答很不滿意,有些失望的說道。

    我掏出一根煙點燃,一點也不在乎她失望的表情,悠然的繼續說道,“菜可以肯定是那女的做的,否則懂點常識的人在知道這些菜的搭配和作料之後,是不會吃這些菜的,這個女人自己就沒吃,不過就算不懂常識的人也應該不會多吃這些菜,因為味道絕對不好吃,苦味很重,但是兩個男人卻吃了足夠多的份量,而讓自己送了小命,可見他們都是為了討好這個女人,由此可見兩個男人都是喜歡這個女人的,想給女人留下好印象,這個女人長像確實也不錯,在毒死這兩個男人之後,她就割腕了,為了讓人早點發現他們,她在臨死前打開了所有的燈以及大門,不過可能她自殺的時候有猶豫,所以時間拖了很久才割腕的,以至于午夜時分才打開門,這時候樓道里已經沒有什麼人走動了,直到我們三個深夜回來人,才發現這一幕。”

    龍雨仙點了點頭,“你還有一個關鍵的地方沒有說,就是這兩個男人是怎麼被毒死的,你要知道這個女人並沒有放毒藥。”

    “這正是她聰明之處,一般的毒藥異味很重或者顏色特殊,下到菜里面,就是白痴也不會吃的,在中國也不太容易買到那些無色無味的高級毒藥,但是有些菜和作料搭配在一起的話,比毒藥還毒,雞蛋加糖精就是其中的一個搭配,足可以至人于死地,為了讓這兩個男人吃到足夠的分量,她幾乎在每道菜里都加了這兩樣東西,她完全利用了這兩個男人對她的好感,兩個白痴就算各嘗一口也足以送他們去西天了。”我面面具到的說完了我所觀察到的所有情況。

    “你有當法醫和偵探的潛質,可以說你是個天才,同時又能打,你要真能從事這一職業的話,恐怕犯罪率會降低好幾個百分點。”龍雨仙很欣賞的說道。

    “那我不成超人了,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我色色的看著她的胸部說道。

    “不用問,我知道什麼問題,我沒穿內衣,所以顏色就是我皮膚的顏色,安全期就在這幾天。”龍雨仙說完主動拿起我的手在她的鼻子上蹭了蹭,然後又道,“你這兩問一摸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嗎?”

    “當然有,……”我剛想解釋,樓下傳來警笛急促的呼嘯聲,雜亂的腳步聲也隨之而來,不一會上來許多穿制服的警察,有男有女,這是刑事案件所以民警是沒資格管的,可能110在接到報案後立刻通知了其他部門,這也好節省一些時間。

    “雨仙?你怎麼在這里?是你報的警嗎?”一個長像標致,身材修長挺拔,還有一頭超短發,穿著一身漂亮女式警服,看上去非常精神活潑的女孩站在樓道口,意外的看著龍雨仙問道,看上去還有些激動。

    龍雨仙也是一愣,然後高興的與那女孩擁抱在一起,開心的說道,“雪柔,你不是調離上海了嗎?”

    “是啊,一個月前,又回來了,而且升職了,我現在是一級警司,今天來調查這個案件的警員中我是老大。”雪柔鬼祟的左右看了看,單手捂住嘴,在龍雨仙的耳邊小聲說道,“是我爸找的人,以後我就待在上海不走了,我們姐妹又可以一起分析案情,一起抓社會敗類了。”

    龍雨仙突然有些不悅的捏了一下雪柔的臉道,“死丫頭,現在說的好听,回來一個月了,都沒有通知我,要不是今天的巧合,恐怕早把我給忘了。”

    雪柔委屈的摸著自己的臉頰道,“那有,我發誓我是準備下個星期去找你,給你個驚喜的,因為我剛回來的這段時間比較忙,又是新的轄區,我要熟悉環境和地形,還要跟新的同事搞好關系。所以就把你這個鐵桿姐妹先放放了,畢竟我們不是外人,還在乎這幾天的時間嗎?”

    “一年沒見,嘴巴會說了不少嘛,是不是在外面這一年玩瘋了,快給我從實招來。”龍雨仙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小手平擺在胸前,食指微微彎曲指著雪柔道。

    我和小雲被擱在了一邊,看著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警察來了之後,小雲的狀態好很多,也不在靠我那麼緊了,不過還是抱著我的胳膊。

    這個穿警服的女孩才多大啊,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歲的樣子,居然是一級警司,看來這個後門走的還真大,估計老爸關系網不錯。

    屋子里的警察都在忙碌著,有的拍照,有的畫線,還有專門的法醫在進行現場辨尸。

    “雨仙,既然是你報的案,在現場這麼長時間,你一定已經有眉目了吧!”雪柔總算走入了正題,毫不懷疑的看著龍雨仙道。

    “這個還用問嗎?不過你別想在我這里獲得任何信息,自己查去,我才不會讓你白吃白拿。”龍雨仙一點也不合作的樣子說道。

    雪柔被將了一軍,有些不樂意了,姐妹兩感情很深,但就是愛斗嘴打鬧什麼的,雪柔一時沒想出什麼對付的辦法,不過孟凡的身影立刻進入了她的視野,她從認識龍雨仙到現在,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的身邊有男人出現,這絕對是個反擊的好借口,“不說就算了,我又不是查不出來,只是想看看你這一年來有沒有退步。算了,不說這個。”雪柔故意停下來上下打量了我一翻,然後故作驚訝的說道,“咦,你什麼時候談戀愛的,也不告訴我一聲,這小子外表看上去不錯,不知道是不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重用呢。”

    雖然我知道她針對的是龍雨仙,但是我被人這麼數落,讓我很是不爽,準備說回去的時候,手機卻響了起來,按下接通鍵,立刻傳來梁欣涵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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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3 | 顯示全部樓層
我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不過卻非常的具有穿透力,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非常清晰的听到每個字,都隨著我的聲音,看向了小黑的腳上,只見一條白色的長帶子捆在小黑右腳鞋子的鞋帶上,正是我剛才從自己身上撕撤下來的襯衣碎條連在一起而成的,白帶的另一頭抓在我的手里,我拿著上的白帶,微笑的看著小黑晃了晃道,“你覺得,是你扣動扳機的速度快,還是我拉動這根白帶的速度快呢?或者一樣快?”

    “大哥,我是鬧著玩的,我剛才其實是叫兄弟們過去給您下跪。”小黑說話的同時眼珠子一直亂轉,手里的槍不在對著我,而是緩緩的半垂了下去。

    我心中一陣冷笑,這白痴想開槍打白帶,這招確實有用,襯衣的布料是很容易點燃的,而子彈發射出去之後的溫度更是奇高無比,就算打不中白帶也有可能把它點燃的。我微微眯起雙眼,面帶殺氣的說道,“死到臨頭,還在想鬼主意,不殺了你,于心難安啊。”

    手上猛的一使勁,小黑的腳上立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倒,重重的摔在地上,倒下時下意識的扣下來扳機,卻是對天開了一槍,身體在地上迅速的滑行著,小黑知道這次完蛋了,到不如拼一次,心中一橫,雙手握槍猛的下拉,想對準目標,但是拖拽的速度遠遠超過了小黑的想象,槍還沒完全對上準心,已被強大的力量給奪了過去。

    “你以為我真的會放了你嗎?在你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時候,你的小命就已經結束了。”我把玩著從他手上奪過來的槍,一副剛才是在耍你的表情看著此時有些絕望的小黑。

    一股騷味撲鼻而來,他竟然被嚇得尿褲子了,雙腿也在不停的抖動搖擺, 咚一聲,小黑無力的跪倒在我面前,仰面看著我,帶著哭腔哀求道,“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還不想死。”

    這家伙連求饒都讓我感到惡心,我蹲下來看著他笑眯眯的說道,“拜拜。”“砰,砰……”對著他的胸口連開了六槍,均沒有打中心髒,因為我故意想讓他多活幾秒鐘。

    “快…快叫…叫救護車,快…快呀!救…救我。”躺在地上無力的睜著雙眼看著自己的那些站立著的兄弟們,微弱的呼喊著,卻沒有一個人理會他,他今天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連這幫提不上嘴的小混子都看不起。

    我起身看著這幫家伙道,“你們是想繼續打,還是走人。”

     當, 當…,接連不斷的武器落地聲,這些家伙個個垂頭喪氣的走了,蒙古大漢捂著自己的胸口,看了我一眼,也轉身離開。

    那些人走了之後,三名大漢互相看了一眼,搖擺不定的走到我跟前齊身跪下,還像摸像樣的做了個揖,一起說道,“多謝,大哥今晚救命之恩,我們兄弟三人定當相報,只要大哥有用的著我們的地方盡管說。”

    “起來吧,我不是你們道上的朋友,不用跟我來這套,恐怕你們想報恩,暫時是報不了了,如果你們能夠活過這幾天的話,就打這個電話。”我遞給他們一張名片,上面只有電話號碼,其他什麼也沒有。

    三個人並沒有明白我話語的意思但都站了起來,一臉的茫然看著我,不過還是接過我手上的名片,三個人頭靠頭看了一會,最後由熊姓大漢把名片放進了口袋。

    我走到剛才小黑開來的摩托車旁一陣摸索,在後備箱里果真找到了一打錢,我全部遞給三個家伙,道“這錢你們拿著,去醫院把傷治好了,找個地方躲起來。”

    “大哥,我們有錢的。”鐵頭不好意思拿,于是說道。

    “叫你拿著你就拿著,對了,剛才你們口中說的那個風哥,是不是叫風嘯天?”風這個姓確實很少,甚至懷疑有沒有,不過我還是想確定一下,如果我沒有判斷錯誤的話,這三個家伙很可能,可以讓這個風嘯天成為我的得力助手,當然前提是,姓風的那小子不死的話。

    “你怎麼知道大哥的名字?”鐵頭有些驚訝,但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對這個風嘯天相當的崇拜。

    “一次偶然的機會知道的,好了,你們快走吧!這里不易久留。”我擺擺手道。

    三人還想說什麼,我卻已經轉身向龍雨仙她們的方向走去。

    “身藏不露的男人,剛才是不是很過癮。”龍雨仙很滿意的樣子看著我說道。

    “別廢話了,走吧!”我拿過小雲手上的衣服搭在肩膀上,無趣的說道。

    小雲看我的眼神卻是異常的生疏,完全陌生人的樣子,甚至還有些驚恐,“何少,你…你剛才殺人了。”

    暈,我把這一點給忘了,像小雲這樣的普通女孩看到剛才的那一幕確實很難接受,我看了一眼此時倒在人行橫道上,胸口流出來的血還冒著霧氣的尸體,淡淡的說道,“他這樣的人,就是再死一千次,也不足為惜。”

    “可是,殺人是犯法的。”小雲可能被我剛才殺人的舉動嚇到了,說話的聲音很小聲,眼楮都不敢直視著我。

    龍雨仙到是無所謂見怪不怪的樣子,對我的態度沒什麼變化,我懷疑這女人心理是不是有問題,起碼從表面看來她根本沒受到剛才事件的任何影響。

    “小雲,你覺得何少是壞人嗎?”我柔聲道。

    “何少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警察會把你抓起來,為了這個人渣,真的不值得。”小雲怕我誤會忙抬頭有些著急的說道。

    “傻丫頭,何少是何許人也,你就不用擔心了,我不會有事的,黑幫火拼的時候經常死人,這幫人渣就算死了政府也不會同情他們的,少一個好一個。好了,你只要把今晚的事情都忘記就可以了,現在都快午夜一點了,我們走吧,還好你明天休息。”我說著拉著小雲的胳膊向龍雨仙的越野車走去。

    這時龍雨仙的耳朵邊響起一個孩子氣的女聲,“姐姐,看來那小子對你並沒有多大興趣,三千年來他也算是不為天下第一女色所動的第一男子了,嘻嘻,仙姐姐的心里一定不是個滋味吧!”

    “你沒見我這幾百年來一直用反窺術嗎?這樣別人看見我的時候映射出來的並不是我全部的樣子以及氣質,所以才能安靜的走到人多的地方,否則還不天下大亂,不過我感覺,反窺術居然對這小子沒用,從我第一天見到他的時候,我就感覺他能夠看清楚我的本來面貌,卻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秘籍中曾經說過,只有你命中注定的人才不會受到這種媚術的蠱惑。”龍雨仙看著兩人的背影對著黑暗的虛空喃喃自語道。

    “那姐姐要注意了哦,別被人反之又反,那你就慘了。”女孩的聲音再次響起。

    “如果真是命中注定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況且我成為凡人之後從未與任何男子有過接觸,我想現在也到時候了,只有破了我的身,才能救我們兩個人的性命,否則可能就時日無多了,雖然我們降身凡人也只是暫逃一劫,某些特定的規律是不允許我們存在的,除非我們打破這個規律才能活下去。”龍雨仙無奈中帶著不甘心的口氣說道。

    “你想逆天?這是不可能的,我們活了這麼久,死了又何妨?我覺得夠本了。”稚嫩的聲音又響起。

    “不能死去,我不甘心。我就是消失,也不願掛在那無盡的黑暗之中。”龍雨仙失聲道。

    我和小雲站在越野車旁等了一會還不見龍雨仙過來,而且我還听見除了龍雨仙之外別人的聲音,問小雲听沒听見,她只是一臉的莫名,輕輕的搖搖頭,她甚至沒听見任何的聲音,我皺了下眉頭,大聲喊道,“姓龍的,你在那里干什麼?準備給那小子收尸嗎?還不快點過來開車,跟誰說話那?”

    龍雨仙一愣,他能听得見我們的對話?這不可能,為做掩飾,沒再理會那繼續說著話的女童聲,快速走向越野車。

    看著走過來的龍雨仙我沒有再追問到底怎麼回事,只是用怪怪的眼神看了她一下,她幾乎也是用同樣的眼神看我,我倆心照不宣的上了車,夜里市道上車少的很,龍雨仙開車又猛,不一會就到了小雲租的房子樓下。

    小雲下車的時候,拽了下我的衣服角,示意我也下去,好象有話跟我說。

    下了車,小雲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道,“何少,與我合租房子的那個女孩周末到她男朋友家去了,我到現在都不能忘記剛才那個死人的樣子,所以…所以……”

    “所以你想讓我今晚為你壯膽。”我替她說完。

    小雲點了點頭。

    “好吧!如果你很放心我的話,我當然不介意了。”我不懷好意的說道。

    小雲剛要說些什麼龍雨仙從車上,走了下來了,信誓旦旦的說道,“她放心,我不放心,再加我一個,這樣比較保險。”

    這里是那種比較老的住宅小區,一幢幢方盒子類型最高只有五六層的那種小樓房,听小雲說,她住在最頂層,那里房租便宜。本來龍雨仙說她要留下來,我就想離開的,可是姓龍的女人偏不肯借我車用,這邊比較偏僻,靠近郊區,雖然也有的士,但也要跑好遠的路程,馬上都要兩點了,我也懶的動。

    卻在爬樓爬到一半的時候發生了意外,似乎注定這一夜,我們三個人是逃不過血光之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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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不過卻非常的具有穿透力,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非常清晰的聽到每個字,都隨著我的聲音,看向了小黑的腳上,只見一條白色的長帶子捆在小黑右腳鞋子的鞋帶上,正是我剛才從自己身上撕撤下來的襯衣碎條連在一起而成的,白帶的另一頭抓在我的手裡,我拿著上的白帶,微笑的看著小黑晃了晃道,“你覺得,是你扣動扳機的速度快,還是我拉動這根白帶的速度快呢?或者一樣快?”

“大哥,我是闹着玩的,我刚才其实是叫兄弟们过去给您下跪。”小黑说话的同时眼珠子一直乱转,手里的枪不在对着我,而是缓缓的半垂了下去。 “大哥,我是鬧著玩的,我剛才其實是叫兄弟們過去給您下跪。”小黑說話的同時眼珠子一直亂轉,手裡的槍不在對著我,而是緩緩的半垂了下去。

我心中一阵冷笑,这白痴想开枪打白带,这招确实有用,衬衣的布料是很容易点燃的,而子弹发射出去之后的温度更是奇高无比,就算打不中白带也有可能把它点燃的。我心中一陣冷笑,這白癡想開槍打白帶,這招確實有用,襯衣的布料是很容易點燃的,而子彈發射出去之後的溫度更是奇高無比,就算打不中白帶也有可能把它點燃的。 我微微眯起双眼,面带杀气的说道,“死到临头,还在想鬼主意,不杀了你,于心难安啊。”我微微瞇起雙眼,面帶殺氣的說道,“死到臨頭,還在想鬼主意,不殺了你,於心難安啊。”

手上猛的一使劲,小黑的脚上立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倒,重重的摔在地上,倒下时下意识的扣下来扳机,却是对天开了一枪,身体在地上迅速的滑行着,小黑知道这次完蛋了,到不如拼一次,心中一横,双手握枪猛的下拉,想对准目标,但是拖拽的速度远远超过了小黑的想象,枪还没完全对上准心,已被强大的力量给夺了过去。手上猛的一使勁,小黑的腳上立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倒,重重的摔在地上,倒下時下意識的扣下來扳機,卻是對天開了一槍,身體在地上迅速的滑行著,小黑知道這次完蛋了,到不如拼一次,心中一橫,雙手握槍猛的下拉,想對準目標,但是拖拽的速度遠遠超過了小黑的想像,槍還沒完全對上準心,已被強大的力量給奪了過去。

“你以为我真的会放了你吗?在你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时候,你的小命就已经结束了。”我把玩着从他手上夺过来的枪,一副刚才是在耍你的表情看着此时有些绝望的小黑。 “你以為我真的會放了你嗎?在你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時候,你的小命就已經結束了。”我把玩著從他手上奪過來的槍,一副剛才是在耍你的表情看著此時有些絕望的小黑。

一股骚味扑鼻而来,他竟然被吓得尿裤子了,双腿也在不停的抖动摇摆,卟咚一声,小黑无力的跪倒在我面前,仰面看着我,带着哭腔哀求道,“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还不想死。”一股騷味撲鼻而來,他竟然被嚇得尿褲子了,雙腿也在不停的抖動搖擺,卟咚一聲,小黑無力的跪倒在我面前,仰面看著我,帶著哭腔哀求道,“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還不想死。”

这家伙连求饶都让我感到恶心,我蹲下来看着他笑眯眯的说道,“拜拜。”“砰,砰……”对着他的胸口连开了六枪,均没有打中心脏,因为我故意想让他多活几秒钟。這傢伙連求饒都讓我感到噁心,我蹲下來看著他笑瞇瞇的說道,“拜拜。”“砰,砰……”對著他的胸口連開了六槍,均沒有打中心臟,因為我故意想讓他多活幾秒鐘。

“快…快叫…叫救护车,快…快呀!救…救我。”躺在地上无力的睁着双眼看着自己的那些站立着的兄弟们,微弱的呼喊着,却没有一个人理会他,他今天所表现出来的一切,连这帮提不上嘴的小混子都看不起。 “快…快叫…叫救護車,快…快呀!救…救我。”躺在地上無力的睜著雙眼看著自己的那些站立著的兄弟們,微弱的呼喊著,卻沒有一個人理會他,他今天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連這幫提不上嘴的小混子都看不起。

我起身看着这帮家伙道,“你们是想继续打,还是走人。”我起身看著這幫傢伙道,“你們是想繼續打,還是走人。”

咣当,咣当…,接连不断的武器落地声,这些家伙个个垂头丧气的走了,蒙古大汉捂着自己的胸口,看了我一眼,也转身离开。咣當,咣當…,接連不斷的武器落地聲,這些傢伙個個垂頭喪氣的走了,蒙古大漢捂著自己的胸口,看了我一眼,也轉身離開。

那些人走了之后,三名大汉互相看了一眼,摇摆不定的走到我跟前齐身跪下,还像摸像样的做了个揖,一起说道,“多谢,大哥今晚救命之恩,我们兄弟三人定当相报,只要大哥有用的着我们的地方尽管说。”那些人走了之後,三名大漢互相看了一眼,搖擺不定的走到我跟前齊身跪下,還像摸像樣的做了個揖,一起說道,“多謝,大哥今晚救命之恩,我們兄弟三人定當相報,只要大哥有用的著我們的地方儘管說。”

“起来吧,我不是你们道上的朋友,不用跟我来这套,恐怕你们想报恩,暂时是报不了了,如果你们能够活过这几天的话,就打这个电话。”我递给他们一张名片,上面只有电话号码,其他什么也没有。 “起來吧,我不是你們道上的朋友,不用跟我來這套,恐怕你們想報恩,暫時是報不了了,如果你們能夠活過這幾天的話,就打這個電話。”我遞給他們一張名片,上面只有電話號碼,其他什麼也沒有。

三个人并没有明白我话语的意思但都站了起来,一脸的茫然看着我,不过还是接过我手上的名片,三个人头靠头看了一会,最后由熊姓大汉把名片放进了口袋。三個人並沒有明白我話語的意思但都站了起來,一臉的茫然看著我,不過還是接過我手上的名片,三個人頭靠頭看了一會,最後由熊姓大漢把名片放進了口袋。

我走到刚才小黑开来的摩托车旁一阵摸索,在后备箱里果真找到了一打钱,我全部递给三个家伙,道“这钱你们拿着,去医院把伤治好了,找个地方躲起来。”我走到剛才小黑開來的摩托車旁一陣摸索,在後備箱裡果真找到了一打錢,我全部遞給三個傢伙,道“這錢你們拿著,去醫院把傷治好了,找個地方躲起來。”

“大哥,我们有钱的。”铁头不好意思拿,于是说道。 “大哥,我們有錢的。”鐵頭不好意思拿,於是說道。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对了,刚才你们口中说的那个风哥,是不是叫风啸天?”风这个姓确实很少,甚至怀疑有没有,不过我还是想确定一下,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的话,这三个家伙很可能,可以让这个风啸天成为我的得力助手,当然前提是,姓风的那小子不死的话。 “叫你拿著你就拿著,對了,剛才你們口中說的那個風哥,是不是叫風嘯天?”風這個姓確實很少,甚至懷疑有沒有,不過我還是想確定一下,如果我沒有判斷錯誤的話,這三個傢伙很可能,可以讓這個風嘯天成為我的得力助手,當然前提是,姓風的那小子不死的話。

“你怎么知道大哥的名字?”铁头有些惊讶,但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对这个风啸天相当的崇拜。 “你怎麼知道大哥的名字?”鐵頭有些驚訝,但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對這個風嘯天相當的崇拜。

“一次偶然的机会知道的,好了,你们快走吧!这里不易久留。”我摆摆手道。 “一次偶然的機會知道的,好了,你們快走吧!這裡不易久留。”我擺擺手道。

三人还想说什么,我却已经转身向龙雨仙她们的方向走去。三人還想說什麼,我卻已經轉身向龍雨仙她們的方向走去。

“身藏不露的男人,刚才是不是很过瘾。”龙雨仙很满意的样子看着我说道。 “身藏不露的男人,剛才是不是很過癮。”龍雨仙很滿意的樣子看著我說道。

“别废话了,走吧!”我拿过小云手上的衣服搭在肩膀上,无趣的说道。 “別廢話了,走吧!”我拿過小雲手上的衣服搭在肩膀上,無趣的說道。

小云看我的眼神却是异常的生疏,完全陌生人的样子,甚至还有些惊恐,“何少,你…你刚才杀人了。”小雲看我的眼神卻是異常的生疏,完全陌生人的樣子,甚至還有些驚恐,“何少,你…你剛才殺人了。”

晕,我把这一点给忘了,像小云这样的普通女孩看到刚才的那一幕确实很难接受,我看了一眼此时倒在人行横道上,胸口流出来的血还冒着雾气的尸体,淡淡的说道,“他这样的人,就是再死一千次,也不足为惜。”暈,我把這一點給忘了,像小雲這樣的普通女孩看到剛才的那一幕確實很難接受,我看了一眼此時倒在人行橫道上,胸口流出來的血還冒著霧氣的屍體,淡淡的說道,“他這樣的人,就是再死一千次,也不足為惜。”

“可是,杀人是犯法的。”小云可能被我刚才杀人的举动吓到了,说话的声音很小声,眼睛都不敢直视着我。 “可是,殺人是犯法的。”小雲可能被我剛才殺人的舉動嚇到了,說話的聲音很小聲,眼睛都不敢直視著我。

龙雨仙到是无所谓见怪不怪的样子,对我的态度没什么变化,我怀疑这女人心理是不是有问题,起码从表面看来她根本没受到刚才事件的任何影响。龍雨仙到是無所謂見怪不怪的樣子,對我的態度沒什麼變化,我懷疑這女人心理是不是有問題,起碼從表面看來她根本沒受到剛才事件的任何影響。

“小云,你觉得何少是坏人吗?”我柔声道。 “小雲,你覺得何少是壞人嗎?”我柔聲道。

“何少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警察会把你抓起来,为了这个人渣,真的不值得。”小云怕我误会忙抬头有些着急的说道。 “何少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警察會把你抓起來,為了這個人渣,真的不值得。”小雲怕我誤會忙抬頭有些著急的說道。

“傻丫头,何少是何许人也,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不会有事的,黑帮火拼的时候经常死人,这帮人渣就算死了政府也不会同情他们的,少一个好一个。好了,你只要把今晚的事情都忘记就可以了,现在都快午夜一点了,我们走吧,还好你明天休息。”我说着拉着小云的胳膊向龙雨仙的越野车走去。 “傻丫頭,何少是何許人也,你就不用擔心了,我不會有事的,黑幫火拼的時候經常死人,這幫人渣就算死了政府也不會同情他們的,少一個好一個。好了,你只要把今晚的事情都忘記就可以了,現在都快午夜一點了,我們走吧,還好你明天休息。”我說著拉著小雲的胳膊向龍雨仙的越野車走去。

这时龙雨仙的耳朵边响起一个孩子气的女声,“姐姐,看来那小子对你并没有多大兴趣,三千年来他也算是不为天下第一女色所动的第一男子了,嘻嘻,仙姐姐的心里一定不是个滋味吧!”這時龍雨仙的耳朵邊響起一個孩子氣的女聲,“姐姐,看來那小子對你並沒有多大興趣,三千年來他也算是不為天下第一女色所動的第一男子了,嘻嘻,仙姐姐的心裡一定不是個滋味吧!”

“你没见我这几百年来一直用反窥术吗?这样别人看见我的时候映射出来的并不是我全部的样子以及气质,所以才能安静的走到人多的地方,否则还不天下大乱,不过我感觉,反窥术居然对这小子没用,从我第一天见到他的时候,我就感觉他能够看清楚我的本来面貌,却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秘籍中曾经说过,只有你命中注定的人才不会受到这种媚术的蛊惑。”龙雨仙看着两人的背影对着黑暗的虚空喃喃自语道。 “你沒見我這幾百年來一直用反窺術嗎?這樣別人看見我的時候映射出來的並不是我全部的樣子以及氣質,所以才能安靜的走到人多的地方,否則還不天下大亂,不過我感覺,反窺術居然對這小子沒用,從我第一天見到他的時候,我就感覺他能夠看清楚我的本來面貌,卻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秘籍中曾經說過,只有你命中註定的人才不會受到這種媚術的蠱惑。”龍雨仙看著兩人的背影對著黑暗的虛空喃喃自語道。

“那姐姐要注意了哦,别被人反之又反,那你就惨了。”女孩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姐姐要注意了哦,別被人反之又反,那你就慘了。”女孩的聲音再次響起。

“如果真是命中注定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况且我成为凡人之后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接触,我想现在也到时候了,只有破了我的身,才能救我们两个人的性命,否则可能就时日无多了,虽然我们降身凡人也只是暂逃一劫,某些特定的规律是不允许我们存在的,除非我们打破这个规律才能活下去。”龙雨仙无奈中带着不甘心的口气说道。 “如果真是命中註定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況且我成為凡人之後從未與任何男子有過接觸,我想現在也到時候了,只有破了我的身,才能救我們兩個人的性命,否則可能就時日無多了,雖然我們降身凡人也只是暫逃一劫,某些特定的規律是不允許我們存在的,除非我們打破這個規律才能活下去。”龍雨仙無奈中帶著不甘心的口氣說道。

“你想逆天?这是不可能的,我们活了这么久,死了又何妨?我觉得够本了。”稚嫩的声音又响起。 “你想逆天?這是不可能的,我們活了這麼久,死了又何妨?我覺得夠本了。”稚嫩的聲音又響起。

“不能死去,我不甘心。我就是消失,也不愿挂在那无尽的黑暗之中。”龙雨仙失声道。 “不能死去,我不甘心。我就是消失,也不願掛在那無盡的黑暗之中。”龍雨仙失聲道。

我和小云站在越野车旁等了一会还不见龙雨仙过来,而且我还听见除了龙雨仙之外别人的声音,问小云听没听见,她只是一脸的莫名,轻轻的摇摇头,她甚至没听见任何的声音,我皱了下眉头,大声喊道,“姓龙的,你在那里干什么?准备给那小子收尸吗?还不快点过来开车,跟谁说话那?”我和小雲站在越野車旁等了一會還不見龍雨仙過來,而且我還聽見除了龍雨仙之外別人的聲音,問小雲聽沒聽見,她只是一臉的莫名,輕輕的搖搖頭,她甚至沒聽見任何的聲音,我皺了下眉頭,大聲喊道,“姓龍的,你在那里幹什麼?準備給那小子收屍嗎?還不快點過來開車,跟誰說話那? ”

龙雨仙一愣,他能听得见我们的对话?这不可能,为做掩饰,没再理会那继续说着话的女童声,快速走向越野车。龍雨仙一愣,他能聽得見我們的對話?這不可能,為做掩飾,沒再理會那繼續說著話的女童聲,快速走向越野車。

看着走过来的龙雨仙我没有再追问到底怎么回事,只是用怪怪的眼神看了她一下,她几乎也是用同样的眼神看我,我俩心照不宣的上了车,夜里市道上车少的很,龙雨仙开车又猛,不一会就到了小云租的房子楼下。看著走過來的龍雨仙我沒有再追問到底怎麼回事,只是用怪怪的眼神看了她一下,她幾乎也是用同樣的眼神看我,我倆心照不宣的上了車,夜里市道上車少的很,龍雨仙開車又猛,不一會就到了小雲租的房子樓下。

小云下车的时候,拽了下我的衣服角,示意我也下去,好象有话跟我说。小雲下車的時候,拽了下我的衣服角,示意我也下去,好像有話跟我說。

下了车,小云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道,“何少,与我合租房子的那个女孩周末到她男朋友家去了,我到现在都不能忘记刚才那个死人的样子,所以…所以……”下了車,小雲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道,“何少,與我合租房子的那個女孩週末到她男朋友家去了,我到現在都不能忘記剛才那個死人的樣子,所以…所以……”

“所以你想让我今晚为你壮胆。”我替她说完。 “所以你想讓我今晚為你壯膽。”我替她說完。

小云点了点头。小雲點了點頭。

“好吧!如果你很放心我的话,我当然不介意了。”我不怀好意的说道。 “好吧!如果你很放心我的話,我當然不介意了。”我不懷好意的說道。

小云刚要说些什么龙雨仙从车上,走了下来了,信誓旦旦的说道,“她放心,我不放心,再加我一个,这样比较保险。”小雲剛要說些什麼龍雨仙從車上,走了下來了,信誓旦旦的說道,“她放心,我不放心,再加我一個,這樣比較保險。”

这里是那种比较老的住宅小区,一幢幢方盒子类型最高只有五六层的那种小楼房,听小云说,她住在最顶层,那里房租便宜。這裡是那種比較老的住宅小區,一幢幢方盒子類型最高只有五六層的那種小樓房,聽小雲說,她住在最頂層,那裡房租便宜。 本来龙雨仙说她要留下来,我就想离开的,可是姓龙的女人偏不肯借我车用,这边比较偏僻,靠近郊区,虽然也有的士,但也要跑好远的路程,马上都要两点了,我也懒的动。本來龍雨仙說她要留下來,我就想離開的,可是姓龍的女人偏不肯借我車用,這邊比較偏僻,靠近郊區,雖然也有的士,但也要跑好遠的路程,馬上都要兩點了,我也懶的動。

却在爬楼爬到一半的时候发生了意外,似乎注定这一夜,我们三个人是逃不过血光之灾了。卻在爬樓爬到一半的時候發生了意外,似乎注定這一夜,我們三個人是逃不過血光之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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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3 | 顯示全部樓層
鐵頭,顧名思義,頭上的功夫肯定了得。

    這一撞,鐵頭幾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氣,蒙古大漢知道他的厲害,不再去捶打抱著自己腰部的那名大漢,從上往下對著鐵頭低著橫沖過來的腦袋就是一拳,鐵頭也不是白痴,感覺到拳風的方向,突然身子一抬,頭跟隨著自己的上半身向後仰去,躲過了蒙古大漢的一拳,再猛的把頭向前一沖,結結實實的撞在蒙古大漢的胸口上,咚,的一聲,蒙古大漢連帶著抱住他腰的大漢,一起向後退了一步。

    鐵頭只感覺撞在了一扇堅硬的鐵門上,已經十多年沒有疼痛感的頭部,竟然隱隱作痛,雖然把對方撞退,自己卻也退了三步,差距是顯而易見的了。

    熊姓大漢也沒有閑著,從地上撿起一塊大板磚,對著蒙古大漢的頭砸了下去,因為被撞,蒙古大漢一時間把握不住身形,畢竟體積太大,重心太高,身體又重,使得動作會比較緩慢一些,雖然知道磚頭砸了過來,卻是來不及躲開,石塊如願的砸在了蒙古大漢的腦袋上,啪的一聲,石頭碎成了兩半,而蒙古大漢的頭卻完好無損,只是額頭的頭皮有被蹭破的跡象,僅此而已。

    連續兩次重擊讓蒙古大漢徹底的憤怒了,熊姓大漢傻傻的看著手里的半塊磚頭,竟然連躲閃都忘了,被蒙古大漢一拳打翻在地,前者又對著抱住自己腰的那家伙的頸部又是一記重手刀,沒鼻梁的大漢終于松開雙手,雙眼空洞的倒在了地上,小腦受到重擊之後,身體會出現短暫的麻痹狀態,甚至會導致神經的不受控制,鐵頭再次沖了上來,獲得自由的蒙古大漢不會再被他那麼輕易的撞到了,奮力的揮起一拳,這次對準的是鐵頭的下巴,鐵頭大吼一聲,揮手一擋,準備硬上,蒙古大漢狡猾的收回拳頭,雙手猛的扒住鐵頭的後腦,單腿膝蓋正對著鐵頭的腦門撞去。

    鐵頭的反應也算快,知道自己已經收不住了,雙手重疊在一起使勁拍住,撞向自己的膝蓋,但是對方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在與他雙手的力量,相抵消之後,依然還有很足的後勁,撞在了他的胸口上,接著連續不斷的撞擊,幾乎讓鐵頭背過氣去。

    “打,打,往死里打。”圍觀的同伙們個個都興致高昂的呼喊著,有些甚至乘人之危的上去踢那已經被蒙古大漢牢牢鎖住脖子的鐵頭的屁股和腰。

    我看準的正是剛才去踢已經沒有還手余地鐵頭屁股的家伙,走進人群居然沒人發現我,只是一個勁的為蒙古大漢助興,我從後面拍拍他的肩膀。

    他轉身看了我一眼,不怎麼耐煩的說道,“兄弟有什麼事情,等一下再說,先把這三個家伙干掉。”

    還真他媽是個蠢蛋,居然沒把我認出來。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再次不耐煩的回頭看著我道,“哎呀老兄,你煩不煩啊,咦,兄弟你衣服那買的,這襯衣破爛的恰倒好處,肌肉不錯啊,我他媽就是沒耐心去練,行了,有事一會再說。”

    “一會兒,我怕就跟你說不了。”我冷笑道。

    那家伙終于察覺有什麼不對勁,剛準備大喊,我一拳砸在了他的下巴上,把他轟倒在地上,連喊都沒來得及就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下巴的形狀還有些奇怪。

    這一下所有人的注意力總算是集中到我的身上,我笑嘻嘻的看著所有人道,“不好意思,稍微打擾一下各位,請問急救中心的號碼是多少來著?那邊有幾個人好象不行了。”

    小黑回身看了一眼,在看到我後,使勁把手中的半根煙砸在地上,“媽的,幾個不中用的家伙,連個吃軟飯的也打不過,我操,其他人全給我上往死里打。”

    七八個拿著武器的家伙剛準備動手,我一個閃身已經來到小黑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脖子,一只手就把他托離了地面,“你剛才說要閹了誰?是我嗎?”

    小黑面色通紅,不過因為他那黝黑皮膚的緣故,使得顏色看上去有些發紫,他現在根本說不出話來,因為我死死的勒住了他的脖子,他不斷揮舞著手臂,示意旁邊的家伙快上。

    “小心後面。”不遠處傳來龍雨仙和小雲的提醒聲,不過她們喊的有點晚,或者是對方的速度很快。

    一只鋼管重重的砸在我的脊背上,我轉身陰笑著,看著膽敢打我的家伙說道,“別急,一會我會好好招呼你們的。”

    那家伙看著自己手里已經彎曲得不成樣子的鋼管,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其他幾人並沒有因此而住手,顯然並不相信鋼管的彎曲是因為我的身體造成的,一定是那根鋼管太過陳舊或者根本就是次品。

    聞風聲,知道身後又有不要命的家伙拿刀砍了過來,嘴角微微上揚一個毒辣的想法在腦子里形成,突然轉身單手就跟玩似的,把小黑對準了砍來的刀鋒,茲茲茲,連續三刀,全部砍在了他的身上,我故意松了下手上的勁道,讓他可以喊出聲來。

    “咳咳…咳。”先是一陣咳嗽,“嗷……,他媽的誰砍的。”嚎叫之後罵了一句,隨後臉上刷白,表情下賤的看著我,道,“大哥,我錯了,我該死,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別跟我計較,我他媽不是人,我就一狗娘養的,我其實是您的狗,你看我還會叫,汪汪汪,大哥,您先把我這條狗放開,我給您舔鞋。”

    我又稍微的松開了一點,不過眼中的殺機卻是更加的濃烈陰沉了,這種人渣簡直連畜生都不如,放進微生物群落,那都是它們的恥辱。

    見我松勁,小黑的臉上緩和了不少,他在為自己三寸不爛之舌感到幸運,要知道曾經有多少次,就是憑著自己這兩片嘴皮和一根紅舌,救了自己的性命,以及成為地區老大,甚至找到一些強大的靠山,看來今天依然效果明顯,他的人生信條就是,該賤的時候就賤,而且越賤越好,因為在之前的人生道路上,他已經屢試不爽了N次,這一次應該也不會有例外的。

    “大哥,您這麼英明神武,應該不會跟我這條狗計較什麼吧,大家有話好好,我在我的地盤上的那些婊子和小商販的身上搜刮了不少銀子,今天的現款都帶在身上了,有三萬多塊,它們現在全部都是您的了,算我這條狗孝敬主人的。”小黑繼續買弄著他的人生信條。

    對于他的言語我已經沒什麼興趣了,表演來表演去,也就那麼幾招,掐著他的脖子,連拖帶拉的,走到蒙古大漢跟前,道,“放了他們三個。”

    蒙古大漢怪叫一聲,一拳打了過來,我搖了搖頭,很抱歉的說道,“太慢了。”一頭撞向他的胸口,蒙古大漢拳頭揮完整個行程,人卻已經早不在我身前,退到六七米以外,嘴角流出一絲血跡。

    所有人都驚呆了,“好頭,好功夫。”站著都有些不穩的鐵頭情不自禁的道了句。

    滿臉是血的熊姓大漢跌跌撞撞的扶起躺在地上的另一名大漢,感激的看著我道,“兄弟,剛才我們……”

    我抬手示意他別說話,簡單的說道,“剛才發生了什麼我已經不記得了。你傷的很重,少說點話吧,留著力氣好走進醫院。”

    我身上的襯衣已經是破爛不堪留著也沒什麼用,于是單手一條條撕撤了下來,遞給他們,“把傷口簡單的包扎一下。”

    “大哥,我保證以後不再動他們三個人的一根汗毛,只要您肯放了我。”小黑見我到現在還沒有放了他的意思,有些著急的說道,但是口氣還是相當尊敬的。

    現在那些個小混子一個都不敢動只呆站著傻看,而蒙古大漢被我撞出去之後,一直站在那里不動,那一下被撞的不輕,應該還在調整當中,否則他是不會這麼老實的。

    我故意做了一個猶豫的動作,手也假裝動了一下。

    “不能放了他。”鐵頭見我真的要放手大喊道。

    並沒有理會鐵頭的警告,我還是把手松開了,小黑的脖子立刻獲得了自由,他的臉上也立刻輕松起來,在後退到三米距離的時候,眼神突變的凶悍起來,加快了後退的步伐,手伸進了自己那掛滿鐵鏈子的衣服里面,而嘴上卻同時凶狠的喊道,“給我上,別管那三個家伙了,先把這小子給我干掉,大家不要怕,我有槍。”

    這樣的家伙居然也能混黑社會,他身上一直有槍,居然在我掐住他脖子的時候,他都沒敢去拼一下。

    “我說不能放了他的,這家伙出而反爾,已經是家常便飯了。”鐵頭有些埋怨的看著我說道。

    “哈哈…,小子,鋼管打不動你,你看這把槍能不能把你打穿呢?哈哈哈,只要我的兄弟們打你的時候,你不還手,我就不開槍。”小黑握著手里的左輪手槍,再一次蹬上了自我感覺的顛峰,從新從一只奴才狗變成了‘人’。

    那些小混子一見自己這邊又佔據了上風,高舉著手中的武器又沖了上來,還真有點氣勢磅礡的感覺,蒙古大漢也調整好了身體,所有人都朝著我沖過來。

    搖搖欲墜的三名大漢立刻圍到我身前,有護住我的意思。

    “傻B,看看你的腳上是什麼。”我不屑的看著他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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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3 | 顯示全部樓層
一下子至少出來十個以上的家伙,看樣子也是躲在那里憋了很久了,終于可以得到釋放,個個的臉上都無比的暢快,有的人手上拿著銀白色的鋼棍,有些拿著西瓜刀,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小黑得意的看著我又道,“你剛才的出言不遜,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不過呢,要留下身邊的兩個女人,否則我不能肯定你是否能見到明天的太陽,我的這幫兄弟脾氣都不是很好,群歐至死,罪是很輕的。”

    “小雲,小龍,你們希望我死嗎?”我故作姿態的指著自己的鼻子看著兩女說道。

    小雲是個非常感性的女孩,之前在酒吧已經哭了個死去活來,突然又見我這麼說話,眼眶又有些濕潤了,下巴抖動的很厲害,哽咽的說道,“我不要你死,你先走吧。”

    龍雨仙抓住小雲的手,有些失望的看著我道,“還不快走。”

    我很滿意的看著龍雨仙此刻的表情,原來你也有看不透我的時候,我故意頓了幾秒鐘,沒有說話,壞壞的看著兩個女人,又說道,“那你們希望我,丟下你們不管,一個人跑掉嗎?”

    這一次兩個女人,很有默契的一起抬頭看著我齊聲道,“不希望。”

    “早說,不就結了嘛!”我甩甩胳膊一副戰前準備活動的樣子說道。

    “何少,你還是走吧,我們不會有事的。”小雲想了想,還是改口道。

    龍雨仙靠近了一點,小聲對我說道,“你還是假裝先走,把車開過來,我和小雲設法上車,鑰匙我已經放進你的口袋了,他們人太多了,而且都還有武器。”

    小雲也听見了龍雨仙的話,懷疑的看著她道,“能行嗎?”

    “應該能行的。”龍雨仙好似很有把握的樣子回道。

    我摸了摸口袋,鑰匙居然真的在里面,她什麼時候放進去的,我居然沒有察覺,掏出鑰匙還給了龍雨仙,“你的方法行不通,電視上都是安排好了的,鑰匙還是你自己收著吧。”又拍了拍小雲的肩膀道,“傻丫頭,別哭了,和龍姐姐站在這里別動,我何少從來沒向誰保證過,不過今晚向你保證,你絕對不會有事的。”

    一聲清脆的口哨聲響起,小黑雙手抱胸坐在摩托上,剛才口哨就是他吹的,口氣很可惜的說道,“嘖嘖…,好感人的場面,比悲情劇還要感人,一個男人,就要為了兩個女人去送死了,嘎嘎…嘎嘎,兩位美女,你們現在是不是有嫁給他的沖動,放心,他今天表現出來的勇氣,我小黑絕對表示贊賞,饒他不死,不過我要讓你永遠踫不了女人,哈哈哈…兄弟們給我上,男的閹了,女的拉過來輪奸。”

    他今天最大的錯誤就是說了這句話,女的拉過來輪奸,這是我何孟凡,幾條原則當中的一大忌,在我認為,只要跟我在一起的女人,不管是什麼關系,只要當時是與我一起的,那就是我的女人,踫我女人的下場只一條,那就是死。

    這個世上真正能夠激怒我的人不多,今晚有個家伙居然做到了,我為他的那張臭嘴,表示由衷的敬意和極大的佩服。

    剛才藏匿在暗處的十多個家伙,只有五個沖向了我,另外的人都揮棒舞刀的沖向了另外一邊的兩個還有戰斗力的大漢,只有那個蒙古大漢還沒有動,他應該是那嘴賤家伙最大的王牌了。

    我根本無視沖過來的五個家伙,漫不經心的脫掉外面的休閑西裝,遞給小雲,笑著對她說,“還沒見過何少打架吧,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

    “小心。”龍雨仙和小雲再次異口同聲,我只回給她們淡淡一笑。

    五年了,已經有五年,我沒用過我真正的絕學了,那是李浩然根據我的體質,修改了李家千百年來的絕學之後傳授給我的上層功夫,據說曾經練就這身功夫的李家人,只有李元霸,不過千年以後,被我這非姓李的人給練成了,但是因為殺傷力太大,我很少使用,也正是這一絕學讓我的力氣特別大,連李博這個李家千年以來的天才,也不是我的對手,這讓我感到很榮幸。

    心中默念,狂暴肌肉百分之六十,喝啊,我一聲大喝,周身的肌肉開始膨脹,襯衣也被撕裂開來,腿上的褲子被撐得緊繃繃的,肌肉雖然膨脹了,但並不是膨脹到一個夸張的地步,只是比原來大上一點而已,就算是百分百全功率,身體上的肌肉也不會膨脹到一個夸張的地步,因為過大的肌肉只會讓速度減慢,我這個變身是在不影響速度的情況下,把力量發揮到一個極至,平時的狀態只是減少不必要的能量損耗。

    “噢…”我的身後傳來龍雨仙輕囁的恍悟聲。

    沖在最前面的兩個家伙一個手里拿著鋼棒一個拿的是西瓜刀,分別一左一右的向我砸過來,我現在的肌肉已經堅硬異常,就算是鋒利的刀砍上去,最多留下一道,血痕而已,兩臂高抬正面擋住兩把鋼制武器的攻擊,除了兩聲悶響,並沒有出現骨頭斷裂或者血流滿地的情況,反而鋼棒有些彎曲,西瓜刀的口子鈍了。

    我微笑著看著兩個家伙驚訝的面容,“該我還擊了。”咚,咚兩聲類似敲鼓的聲音,我雙拳齊出,分別打在兩人的肚子上,巨大的力量把他們橫拋出去十多米,躺在地上不在動彈。

    後面沖上來的三個家伙一見這陣勢,有些蒙,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險惡的心理已經讓我不會再有多余的廢話,更加不會手下留情,上前一步,一腳踹向,此刻回身看著自己同伴被打飛,手里拿著西瓜刀的家伙,那家伙被大力的踢得飛退了出去,正好撞在他身後一條直線上的家伙,兩人重疊在一起退了出去,最後一個家伙手里拿的是壘球棒,他已經不知道怎麼辦是好了,原地猶豫了一下,膽怯的呼喝了一聲,舉起壘球棒向我揮來,鋼器都不怕,還怕你個小木頭,直接一拳對著他揮來的棒子打去,強硬的擊斷木棒,拳勢卻依然不減,打在那家伙的前胸,與前四個家伙一樣,橫飛了出去,倒地不在動彈。

    而另一邊的戰況就不太樂觀了,鐵頭和那熊姓大漢,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而打他們的只有一個蒙古大漢,其他的小混混只圍在旁邊一個勁的吶喊叫好,賤嘴男人也在其中,沒人注意我這邊的情況,似乎可以肯定五個人擺平我是必須的,根本不用懷疑。

    被牛肉湯燙傷的大漢卷縮在路邊打著電話,但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電話那頭並不是很合作,反復幾次之後,狠狠的把手里的手機摔在了地上,對著被人群圍在中間正與蒙古大漢苦苦掙扎的熊姓大漢喊道,“熊哥,風哥電話關機了,其他的兄弟也找不到人,白頭佬那邊也是毫無音訊。”

    “哈哈…哈哈…,你們的風哥這個時候正在被我大哥修理,你們以為我今天來只是單純的報復嗎?我要把你們全部給殲滅,姓風的那小子今天就是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我大哥是華東地區黑幫第一高手,姓風的那小子就是在上海也排不到前三吧,哈哈,叫幫手的念頭還是徹底打消吧,三公里以外的廢棄老紡織廠,早開打了,你們三個白痴,是我讓他們特意安排落單的,不然你們以為呢?哈哈哈…”小黑得意的邊大笑著邊說道。

    “他媽的,你個王八蛋,老子今天就是死也要拖著你一起下去。”熊姓大漢說著不顧一切的沖向了小黑。

    卻被蒙古大漢一把抓住,輕松的舉過頭頂,重重的摔進一間被拆了一半,廢棄的房子牆壁上,本來就已經搖搖欲墜的牆壁被巨大的身軀這麼一撞,立刻坍塌了下去,熊姓大漢也算個剛猛的漢子,滿頭鮮血硬是沒哼一聲,迅速的從倒塌的磚瓦中站了起來,不過血淋淋的臉有些恐怖,這一下夠他受的。

    蒙古大漢沒等他走出來,就又沖了上去,用那超大號的肩膀撞了過去,這時一個人影從側面沖了上去死命的抱住蒙古大漢的腰,竟是那個被燙傷沒鼻梁的大漢,“熊哥,你快跑,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事發突然,蒙古大漢一時掙脫不開,不斷的扭動著身軀,並用拳頭不斷擊打著沒鼻子大漢的脊背,發出一聲聲沉悶的響聲,臉上和胳膊上已經被燙得皮開肉綻的大漢,本來就很虛弱了,再被重擊,鮮血從口里止不住的往外冒。

    鐵頭看著兄弟被打成這樣,向天大吼一聲,一陣暴走,甩開纏住他的七八個小混子,沖出重圍,一頭撞向蒙古大漢。

    看著這一幕,讓我有些熱血沸騰,本來我只想干掉那個小黑就算了,並不想去幫那三人,不過我現在改變注意了,雖然那三名大漢剛才有對我出言不遜態度也不友好,但有些事情是可以原諒的,而有些事情則不可原諒。我不否認有利用他們的想法在里面,在這種情況下能夠不丟棄兄弟的人,絕對值得信任。

    見我準備過去,小雲猛的拉住我,“何少,乘現在我們走吧,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厲害,但是他們都是亡命之徒,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了。”

    我回身笑看著小雲道,“這是男人的事情,你和她,先走吧,我不會有事的。”說完就向人群走去。

    “回來。”小雲急不可耐的喊道,想去抓住這個男人,卻被龍雨仙攔了下來。

    這次我沒有理會她,向著此刻正被勝利沖昏頭腦的人群走去,第一個目標已經鎖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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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3 | 顯示全部樓層
大漢說著就把手伸了過來,想托住小雲的下巴,卻被小雲一個甩手擋開,大漢見未得逞,想去再抓小雲,後者非常機靈,早知道對方不會罷手,轉身撒腿就跑,三面都被大漢圍著,她唯一能躲的地方就是我和龍雨仙的後面。

    “哈哈哈,這小娘們兒,跑的也夠快的,小子還坐在那里干什麼,快回家照顧你老媽去,別在這里礙眼。”被稱為熊哥的大漢雙手撐在桌面上,俯身眼楮瞪得跟銅鈴似的看著我吼道。

    “老媽不在家,今晚在外打麻將,老媽跟我說過,見到女孩子,被欺負一定要幫忙,特別是認識的漂亮女孩,老媽說這樣才能早點取到老婆,老媽還跟我說,有些事情能忍則忍,我最記得就是這句話。”我拿著一只筷子撓了撓頭頂,從容不迫心平氣和的說道。

    “哈哈哈……”三名大漢一听我這話,又是一陣暴笑,他們的到來不僅讓這個攤位大排擋的客人走了個精光,連帶周圍離得比較近的幾家大排擋也是人去座位空了,他們似乎是這一帶的地頭蛇。

    小雲躲在我後面拉了拉我的衣服有些害怕的小聲道,“何少,我們走吧,只要跑進龍姐姐的車里,就安全了,我數一二三,怎麼樣?”

    三個大漢並不是笨蛋,見我們在交頭接耳,知道一定是在商量著什麼,圍住我們的同時,順手把夠得到的桌椅招攬到一起,封住我們的去路,只要人不跑掉,什麼事情都好辦。

    龍雨仙繼續沒什麼骨頭的趴在我的肩膀上,轉過頭來笑眯眯的看著小雲說道,“看來我們是跑不掉了。”

    小雲心里都急死了,可這位龍姐姐卻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說話的時候還笑容滿面,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麼,何少是個男人最多被打一頓,沒什麼大不了,要是她們兩個女人落到這三個家伙的手上,那後果肯定是不堪設想,小雲不敢再想下去,更要命的是,周圍已經沒什麼人了,大家見可能有事情發生,連擺大排擋的那些小老板也匆忙的收拾東西,推著攤位車跑了,只剩下這一個大排擋孤零零的夾在街道和拆倒房屋的廢墟之間,走路有些跛的小老板,也躲在車後面不敢出來,看到這一切,小雲都有些絕望了。

    姓熊的大漢想把擋在他與我們之間的那張桌子給掀翻,使了下力,沒成功,準備用更大力的時候,街道的另一邊一陣喧嘩,四五個飆車的青年騎著大功率的太子摩托,飛馳而來,在大排擋前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沒鼻梁骨的大漢吐了口吐沫,“熊哥是小黑他們,要不要招呼兄弟們過來。”

    “廢物,他們才五個人,用得著這麼緊張嗎?”熊姓大漢低吼道。

    “可是,他好象帶來強援了,最後那個騎摩托的家伙身高至少兩米,這麼冷的天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恐怕是個外家高手。”那大漢有些擔心的說道。

    正說著,五名穿著相當前衛的颮車族已經走到跟前,為首的一個家伙身材不高,但很壯實,皮膚黝黑,在這黃色的街燈下就更黑了,身上到處掛著鐵鏈子,跟在他後面的家伙也是類似的打扮,特別要注意的是走在最後面的那家伙,那張大板臉一看就是蒙古大漢,比我們跟前的這三位大漢還要大上一套,這麼冷的天騎著摩托,居然穿短袖,要麼是他瘋了,要麼就是外家功夫的高手。

    “乘現在,我們快逃吧!”小雲怕引起注意,蹲在我們後面說道。

    “他們兩方人杠上了,要是我們跑的話,不就成為焦點了嗎,一起對付我們怎麼辦?況且這周圍都被桌椅封住了,要跑出去的話,動靜太大了。”我突然有點不想走了,因為我從沒親眼見過地頭蛇之間的較量,最多也就在電視上看過而已,挪了挪身子,讓小雲坐在我和龍雨仙之間,非常在理的說道。

    “小雲,這可比電視上刺激哦,猜猜那邊會贏。”龍雨仙饒有興趣的說道。

    “你又知道了,人家一定會干上嗎?”我不悅的看了一眼興致勃勃的龍雨仙道。

    “你們倆個,怎麼老是開口就有火藥味。有這閑情不如想辦法離開這里吧,龍姐姐,你怎麼一點也不擔心呢?”小雲被夾在中間別扭的說道。

    龍雨仙看了看我之後,才開口對小雲說道,“有什麼好擔心的,你還怕他們把我們吃了啊!”

    小雲又要說什麼,卻被一聲炸耳的聲音給打斷。

    “小黑,你他媽的什麼意思?上次劃分的界限,難道你忘了。”熊姓大漢說話的時候青筋直冒,夠用力的。

    被稱做小黑的男子,往一張桌子上一坐,看了看我們這邊,目光在小雲和龍雨仙的身上徘徊了一下,然後才轉過臉去,樣子很和氣,口氣卻是很不屑的對著熊姓大漢說道,“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上次要不是風哥給你撐腰,你以為就憑你,能拿下這邊的場子嗎?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放屁,上次不知道誰被我們打得屁滾尿流哭爹喊娘的,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又來找打的,是不是?”三位大漢中剛才唯一沒有說話的一位,這時終于開口了,他是這三個人當中最高大強壯的一個,是個光頭,後腦勺上居然有個虎臉的紋身,左耳帶了個喇嘛那種式樣的大兒環,看來相對于女人他對打架更感興趣一點,貌似有信仰的樣子。

    “鐵頭,我知道你才是大熊幫的第一高手,看在你有點真才實料的份上,你剛才的話我不跟你計較,只要你,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叫我一聲老大,你就是我們飛車幫的好兄弟,我決不會為難你,還封你做老三,你看如何?”小黑說話的樣子非常有把握,一副有備而來的樣子。

    鐵頭一愣,即而仰面放聲大笑,“哈哈……。”突然低下頭,看著坐在桌子上小黑陰著臉道,“只要你從我的褲襠鑽過去,叫聲老爹,我保證以後不打斷你的骨頭,過年給你壓歲錢。”

    熊姓大漢和沒鼻子的家伙也都大笑起來。

    小黑從桌子上站了起來,臉陰沉著,但沒有說話,雙方的氣氛有些緊張起來,不過可能是因為勢均力敵的樣子,沒人敢輕易的出手,都在觀察著對方的眼神和表情,準備隨時開打。

    攤位車上的爐子還在燒著,一盆牛肉湯,不斷的翻滾著,小老板已經不知去向,小黑隨手拿起一些攤位車上的食物吃了起來,邊吃還邊說,“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割愛了,這湯不錯。”小黑用一塊抹布放在盆沿作為隔熱,端起那盆沸騰的牛肉湯,小心的撅著嘴喝了一口,感覺了一下,道,“溫度剛剛好。”

    小黑手中那盆滾燙的牛肉湯,沒有任何預兆的潑了出去,事發突然離得最近的那個沒鼻子大漢,根本沒有任何的防備,只是下意識的抬手擋了一下,不過這沸騰的牛肉湯可不是肉臂能擋得了的,再加上這家伙為了顯示自己的強壯,穿的也不是很多,這一下夠他受的了。

    “礙…”痛苦的喊叫聲,穿透黑幕直灌雲霄,他的嗓子與他的身體成正比,可能還要大點。

    “上,給我往死里打。”小黑把牛肉湯潑出去之後揮了揮手道。

    一直站在旁邊的四名飆車族,一擁而上,三名大漢這邊已經有一個失去了戰斗力,被燙得四處亂跑,嘴里不停的呻吟著。

    蒙古大漢半路被小黑攔了下來,“你等一下上。”

    一時形成三打二的局面,熊姓大漢和鐵頭明顯要強于對方,那三名飆車青年連招架的力氣都沒有,上來就被打退回去兩人,還有一個倒霉的家伙,被鐵頭抓了個正著,舉過頭頂扔了出去,一時半會是站不起來了。

    “我看我們還是走吧!”小雲見這陣勢,越來越害怕,兩只手分別拉著我和龍雨仙的衣角,要拖我們離開。

    雖然我很想知道結局如何,不過想到小雲畢竟是個女孩子家,又是一個人在上海打工上學,這些事情還是不要讓她接觸的好,于是起身準備離開,龍雨仙的樣子似乎還沒看過癮,但見我要離開了,也就沒再說什麼,我們三個不動色聲的推開桌椅,想要離開,卻被人叱喝祝

    “三位請留步,這麼精彩的畫面,就是電視上也不見得能看到,何不多看一會再走呢。”小黑做在自己的摩托上悠閑的看著我們道。

    相對于那三位霸道的大漢,我更加看不慣這個有些陰險的家伙,特別是用滾燙的牛肉燙去潑人的時候,讓我很不爽,雖然取得最後的勝利是需要不擇手段的,但是那永遠是我的專利,如果別人用的話,我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滅了他,讓他永遠也翻不了身。

    “你管的著嗎?”我冷冷的說道,剛才一直很隨便的眼神,立刻變得犀利起來。

    龍雨仙站在孟凡的身後,露出了奸詐的笑容,她知道這個男人終于要爆發了,畢竟這一個晚上他的態度一直表現得很低調,她早看出他不是個普通人,只是心態比較平和罷了,屬于標準的情緒化男人。

    小黑一愣,他沒想到剛才那個坐在那里看上去很是懶散,好似沒什麼脾氣的家伙,會突然這麼的跟他說話,氣勢跟剛才判若兩人,有些不適應的撓了撓耳朵,懷疑自己是不是听錯了,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我道,“小子,你知道,你現在,在和誰說話嗎?他媽的,我看你是活膩了。”話落後,拍了拍手,從廢墟陰暗處,走出一幫家伙,個個手上拿著棍棒和西瓜刀。

    原來早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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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3 | 顯示全部樓層
何少?你不是‘路人甲’嗎?”龍雨仙突然勾住我的脖子,仔細端詳著我的臉,眼神撲朔迷離的說道。

    “一個是綽號,一個是名字。”我干咳了一下道,小心的撥開龍雨仙放在我脖子上的手,還好並沒有受到什麼阻力。

    龍雨仙早已看穿的樣子又道,“是嗎?哪個是綽號,哪個又是名字呢?又或者都不是?”

    “我想我並沒有義務一定告訴你吧!”說著我從座位起身站了起來,因為我看見小雲從更衣室內走了出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小雲穿便裝,一條瘦身牛仔褲,上面是一件灰色的休閑毛衣,是無扣圓領的,而里面的白襯衫的領子則翻了出來,充當了毛衣的附加衣領,一身裝束非常的清新。

    “何少,沒等急吧!”小雲邊走邊扎著頭發,看的出來她剛才換衣服的時候一定很著急很迅速,生怕我久等,是個很單純的女孩。

    我很自然的伸出胳膊讓走過來的小雲挽住,微笑著說道,“有佳人相約,再等幾年也沒關系。”

    小雲嬌羞的挽著我的胳膊低下頭,說道,“又取笑我,不理你了。”

    見小雲如此可愛我不禁大笑了起來,我早已把龍雨仙拋在腦後,危險的女人還是不要去多想的好,帶著挽住我胳膊的小雲,正準備向酒吧外走去,小雲卻遲疑了一下,拉住了我,突然想道什麼的樣子道,“等一下。”轉過身對龍雨仙說道,“龍姐姐,和我們一起去吧,認識你這麼久還從來沒和一起你吃過便飯。”

    “我還以為你把我這個姐姐,給忘了呢?”龍雨仙一直坐著,這時才起身捏了一下小雲的臉頰,用一種你沒想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說道。

    “你們認識?”我訝然的看著小雲問道。

    “是啊,認識龍姐姐,比你還早一個星期吶。”小雲說著松開了我的胳膊,轉而投向了龍雨仙,並用親昵的眼神看著姓龍的女人說道。

    龍雨仙神氣的看著我道,“路先生,哦,不對,應該叫何先生,一會兒我們有足夠的時間討論一下你的姓名問題。”

    “你很無聊耶。”我懊惱的丟下一句,轉身出了酒吧。

    “他怎麼了?”小雲奇怪的問道。

    “一個敏感而膽怯的男人。”

    小雲看了看說話時龍雨仙臉上壞壞的笑容,又看了看已經走出酒吧大門的孟凡,完全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在她的印象中,這兩個人應該是今天剛認識才對。

    我很無奈的坐在龍雨仙悍馬越野車的後坐,無聊的撥弄著手機,心不在焉的打著游戲,心里卻想著一會怎麼對付這個女人,之前我太被動了。龍雨仙和小雲卻在前面有說有笑的,而且笑的還很大聲,像似在故意說給我听的樣子。

    在老城區一塊拆遷已經很久卻始終沒有投資商來改建的地方,找了一處大排擋比較聚集的地方,周圍的不少老式房子都拆了,就倒在那里,全是磚瓦,有些房子只拆了一半就放在那里沒人管,還有些直接就沒拆,但早已經沒人住了,這些房子都是那種灰青磚砌成的人字頂房屋,有些上面還有爬山虎和苔蘚,不過因為冬天已至這些植物都已經枯萎發黃,街道的兩邊都是類似的情況,破爛的人行橫道上每隔十米左右的樣子,都種植著那些所謂綠化的梧桐樹,有些已經被挖走,只留下一個大坑。

    龍雨仙直接把車開上了人行橫道,停在一塊房子拆掉比較多,石塊較少的空地上,她還真是個野蠻的女人。

    小雲輕車熟路的把我和龍雨仙帶到這路邊一排中比較小規模的一個大排擋,很熟識的跟老板打了聲招呼,就拉著龍雨仙在一張空桌旁坐下,我也跟著坐了過去。

    “你經常來嗎?”我坐下後問道。

    “以前有一段時間是的,後來在酒吧做了招待後,就很少來了,那時候都是跟著一幫同學周末瘋夠了之後來填肚子的。”小雲有些懷念的說道。

    “你在那所大學?”在酒吧里我都是跟這些女孩開玩笑,沒正經問過她們什麼問題。

    “復旦大學。”小雲很自豪的說道。

    我拿了雙一次性的筷子,表情很吃驚的樣子道,“名牌大學呀,小雲你可真厲害,人長的又漂亮,又能吃苦的,以後誰要是娶了你,絕對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何少,你就別逗我了,我知道你是聖明大學藝術系的高才生,就別在我面前裝嫩了。”小雲一語道破我的伎倆。

    “我是花錢進去的,又不是考上去的。”我胡亂的說道。

    “那還不一樣,能上這樣的超級大學,就說明你有本事,至于那方面的沒人會管,有錢也是你的本事,像我就不行了。”小雲有些感慨的說道。她已經不在是那個初出茅廬的黃毛丫頭了。

    被她這麼一說,我還真有些語塞,小丫頭還是很明白事理的,笑了笑道,“現在沒幾個大學生能做你這個樣子的,我就很佩服你啊!”

    龍雨仙坐下後有些無聊,我只和小雲說話,故意不去理會她,幾句話之後,她似乎有點不耐煩了,把凳子向我旁邊挪了挪,幾乎都要踫到我身體的時候才停了下來,更加隨便的是,直接趴在我扶在桌邊角的胳膊上,眼楮一眨一眨的看著我道,“你不佩服我嗎?”

    我抖動了一下胳膊讓她的把頭移開,雖然被她靠著很舒服,但是心里還是本能的排斥了一下,隨口道,“跟你又不熟。”

    “我佩服你呀,龍姐姐。”小雲咋呼的叫了起來,惹得周圍的那些吃客也都投來莫名其妙的眼光,小雲吐吐舌頭,知道自己剛才有點過了,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壓低了聲音,說道,“龍姐姐,你開車的技術真棒,我本來想學去駕駛的,可是要好幾千塊錢,想想還是放棄了。”

    “開車有什麼了不起的,你要學,我贊助,只要你學會之後當我幾天司機就行。”我面帶不屑的說道。

    龍雨仙倒也不生氣,看著小雲使了個眼神說道,“傻丫頭,別傻看著呀,還不快謝謝,這位慷慨的何大少。”

    小雲有些不自在的說道,“這怎麼好意思呢,我平時沒少拿何少的小費,還是不用了,等我畢業了再說吧,不過還是要謝謝何少,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別看你平時跟我們這些女服務生說三道四,沒個正經的,其實就是想送我們些錢,我們又不是瞎子,你除了嘴上說,手上卻從來沒踫過我們任何一個人,從來不欺負我們這些侍應,我們幾個女孩在背後都叫你大福,就是專門為我們幾個開的福利社,今晚在酒吧你也是唯一出來說話的男人。”

    被小雲這麼一說,我也有些不自在了,不太習慣別人這麼直接的夸獎,靦腆的抓抓後腦勺,道,“呵呵,大福這名字我喜歡,很符合我的胃口,不過我有這麼好嗎?”

    “小樣,就你那身材對女人永遠也好不起來。”突然不知道從那冒出來三個壯漢,其中一個滿臉落腮胡子看上去約莫三十多歲,身高起碼一米九的大漢粗聲道。

    “哈哈哈…。”另外兩名滿臉橫肉的家伙跟著大笑起來。

    我極其非常無奈的搖了搖頭,把兩根連在一起的一次性筷子,輕輕的掰開,嘴里喃喃道,“為何今天到什麼地方都這麼不順當呢,難道這個世界上的白痴真的回傳染。”

    “如果你身邊美女少點的話,也許就不會經常遇見這些情況了,剛才在酒吧沒機會出手,現在不準備露兩手,讓我和小雲看看嗎?”龍雨仙幾乎貼著我的耳朵說道,弄得我麻癢麻癢的。

    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什麼叫自重嗎?就是當初甦婉晴也沒她這麼隨便,看了她一眼,有些鄙夷的說道,“你沒見那三個家伙滿身大塊的肌肉嗎,就我這個樣子,來十個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注意力全放在這女人身上了,說話的聲音忘了控制,被小雲和已經走過來的三位大漢,听了個正著。

    “小子,算你識趣,憑你這句話,老子今天少打你三拳,如果你現在自覺離開的話,決不動你一根指頭。”一個沒有鼻梁的大漢走到我跟前說道。

    “熊哥,這幾位客人是剛來的,這個月的保護費,我已經全數交上了,今晚能否給個面子。”大排擋的小老板,猥瑣的看著三人,非常和氣的說道。

    “格老子的,你他媽算什麼東西,要我們熊哥給你面子,我看你是不想在這里擺攤子了是不是。”沒鼻梁的大漢一腳踹在攤位車上,把幾碗菜湯給震翻在地上。

    小雲看不下去了,站起來憤怒的說道,“真不要臉,你們三個仗著自己人多體大,欺負人家一個殘疾人,算什麼本事。”

    “吆,這小娘們兒,人長的俊,這脾氣也辣的很,格老子的,夠滋味的,我喜歡。”第一個說話的大漢色眯眯的看著小雲的胸脯稱贊道。

    小老板被剛才一腳已經踢悶了,搖搖頭嘆了口氣,同情的看了我們一眼,蹲在地上收拾起剛才被踢翻的碗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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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2 | 顯示全部樓層
小雲也察覺出那人走了過來,抱得我更緊了,恨不得與我融合在一起才好,慕容飛雪不動聲色的喝著咖啡,她知道這個人厲害,不是她能對付的,有個人也許能對付,但是他不是一個沖動型的人,在沒有惹到他的時候,他一般不願意與人交手,這是慕容飛雪這段時間與孟凡相處之後對他最深刻的了解,慕容飛雪知道他絕對是個可怕的男人,但卻有著一顆平常而玩世不恭的心態,才導致他的威懾力大大降低。

    為了平復小雲過于緊張害怕的情緒,我也單臂摟住了她,並稍微的用上些須的力量,讓她感受到,我是在維護她的,小雲也確實感受到了這點,顫抖的身子緩和了不少。

    鋼發青年,帶著比較和藹的笑容走到桌前,雖然他那張堅毅中帶有些僵硬的臉並不適合這樣狀態的笑容,隨手拿了張椅子坐在龍雨仙的旁邊,這讓龍雨仙不自覺的向我這邊挪了挪,似乎對這家伙有點討厭。

    “我對我兄弟,剛才無理的舉動向兩位姑娘道歉,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訓一翻,不知兩位姑娘,有沒有受傷,如果有的話,醫藥費我全包。”鋼發青年態度誠懇的說道。

    “這位小雲姑娘,就算身體沒受傷,恐怕心靈上的創傷是無法估量的。”龍雨仙拿著手中的酒杯晃了晃,目光游離的說道,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提醒旁邊的鋼發。

    “醫藥費就算了,只希望朋友你能把手下管管好,還有以後別在打擾酒吧內這些普通人的生活就好,這才是最好的醫藥費。”我一只手輕拍著懷中小雲的肩膀,裝作語重心長的樣子說道。

    鋼發青年,沒什麼表情的看了我一眼,從口袋里拿出一疊人民幣,丟在桌子上,道,“醫藥費是肯定要給的,就算是給兩位姑娘壓壓驚,至于其他的,就不用閣下操心了,在下風嘯天,大家也算不打不相識,交個朋友。”

    我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決不是來給什麼醫藥費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早看出他,那個女人的眼神不大對。

    “路人甲。”我故意說道,對于這樣的人,我並沒多大興趣去結識。

    “龍雨仙。”那女人很直接的報出自己的姓名,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

    風哮天滿意的點點頭,實際上另外兩女的姓名他並不想知道,不過現在大家同坐一張桌,那種欲知的樣子還是必須做一做的,裝作期待的樣子看著一直沒說話的,慕容飛雪。

    “陸飛雪。”慕容飛雪見孟凡沒報真名,也隨便說了個名字。

    小雲還在哭泣,風嘯天也就沒再問。

    “龍雨仙,好詩意的名字。”

    風嘯天明顯是在與姓龍的女子套近乎,我心中有些好笑,這個女人可不好惹,她總是給我很大威脅的感覺。

    “閣下的名字也不錯。”龍雨仙應付道。

    “我好象以前在那見過你。”風嘯天見龍雨仙答腔,趕緊說出那句老套得不能在老套的泡妞語句,說完很期待的看著龍雨仙。

    “是啊,所以我都不去那里了。”龍雨仙一點也不給面子的當著我們三個的面,諷刺道。

    風嘯天先一愣,但很快知道被奚落了,他到也沒發作,干笑了一聲,又問道,“不知龍姑娘是做那一行的。”

    “我是殺豬的。”龍雨仙手中杯子里的酒是五顏六色的,很標準的那種雞尾酒,不知道什麼名字,杯子口放了一片檸檬,她表情狡黠的吸了一小口,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噗茲…,我剛喝進嘴里的酒,又被我噴了出來,幸好我的動作夠快,全部噴在了地上,否則恐怕遭殃的不止一個人,這女人還真是不注意自己的形象,這種回答她也想的出來。

    小雲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忙松開抱住我的雙臂,用手幫我敲打後背,生怕我被酒水給嗆著,臉上的淚痕都還清晰可見,基本上跟剛洗完臉的效果差不多,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自己還沒緩過神來,卻還要替別人著想。

    我示意沒事,小雲才停下手,面帶羞怯的又抱住了我,她現在覺得那里很安全,除了慕容飛雪,另外兩人都各帶著不同的眼神看著我,我擦了擦嘴角的酒水,忙道,“媽的,這酒怎麼這麼難喝,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龍雨仙突然手背輕捂著她那完美的嘴唇,輕聲笑道,“陸先生,您還真是幽默,我剛才看你喝了好幾口,並沒出現什麼不適狀態,為何這一口酒,就這麼難喝呢?還是因為其他外在的原因所導致?”

    龍雨仙的笑讓我和風嘯天都面容一怔,世上恐怕不會再有任何女子有她笑的這麼從容不迫,自然而然了。

    我突然感覺她的動作和神態總是能隱射出中國古代女子的些須影子,而現代女子的時尚與前衛同樣能從她的身上體現出來,也許是她主動對我說話緣故,讓我之前對她的距離感稍微的縮短了一點,直視她面容的時間也增加了一些。

    穿休閑開越野,很奇怪的穿著與坐駕的搭配,說話直接而放肆或者說沒有任何的規律可尋,閃閃發光的披肩長發,雖是披著卻也不是全部,後面還有一部分被一根紅色的綢帶扎在了腦後,現在使用紅稠帶扎頭發的女性實在很少,淡淡入鬢的娥眉問,碧水灕灕的杏仁眼,標準的瓜子臉猶如漫畫中的女主角般靈動有形。我瞬間意識到一點,女性的容貌中,古典的那種是永遠不敗的神話。

    此時金屬下巴走過來在風嘯天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風嘯天眉頭緊鎖,有些吃鱉的樣子,金屬下巴走後,風嘯天也起身,道,“幾位慢聊,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先走一步了,龍姑娘,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不要再對風某人這麼刻薄,風某先在這里謝過了。”說完獨自向酒吧門外走去,那幫家伙見老大離開,也都紛紛跟了出去,一時間走了很多人,大概有三十來個的樣子,酒吧里立刻顯得空曠了許多。

    拋開黑道以及剛才發生的事情不談,風嘯天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只有一個,像個英雄,可惜身不逢時,出生在二十一世紀,他的出路只有兩條,一個是當演員,一個就是混黑道。他也算從事了自己喜歡的職業,起碼是適合的職業。

    “蒼蠅總算走了。陸先生,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龍雨仙身子微微前傾很專注的看著我問道。

    我剛才之所以沒有回答是賣給風嘯天一個面子,他是沒走正途,但絕對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有真正實力的人,我是不會吝嗇任何東西的包括情面,或許有天能夠用得上。

    “龍小姐,有些事情何必刨根挖到底呢?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可以了,真的明說了反而不好,剛才那位姓風的先生雖不是正當人物,但看的出來人家對你也是有點意思,又何必出言不遜呢?難道是為了買弄自己的小聰明?”我總是對這個女人有所警覺,一般對比自己強大的事物,我都有天生的抵制情緒,但又說不出來她到底什麼地方壓制著我。

    “你不相信我是殺豬的?”龍雨仙表情天真的說道。

    該死,這個女人隨便一個動作和表情都能讓人牽魂夢繞,最可怕的地方是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根本就是吃定你的樣子,讓人根本無法判斷她到底在想什麼。

    “相信,我怎麼不相信了?我有說過我不相信嗎?”我有些夸張的反回道。

    “那還把酒吐的滿地都是,一副看見鴨子爬樹的樣子。”龍雨仙又突然俏皮的說道。

    我故作掩飾的拿起剛才風嘯天放在桌子上的錢數了起來,不多不少,正好一千元整,其實是不想去多看那個女人一眼,總感覺自己有可能會陷進去,以前踫見的優秀女人我有足夠的信心去駕御並且能看穿,但是她我完全沒有把握,就算她有著無與倫比的容貌,甚至是此顏只應天上有,何時降到在人間的那種出凡脫俗,我也不敢有半點的佔有之心,這種感覺是無法言語的自卑感。

    “小雲,這錢你拿著。”我把錢塞到小雲的手上,柔聲道,很自然的轉移目標。

    “我不想要這幫人渣的錢。”小雲幽怨的說道。

    我拿出皮夾掏出一千塊,與小雲手中的錢進行了交換,風趣的說道,這樣就可以了,你拿的是我的錢,我拿他們的錢,你不會認為我也是人渣吧?”

    小雲還想說什麼,卻被我隱含的表情給壓了回去,羞澀的把錢放進了口袋。

    “你好象很怕我的樣子。”龍雨仙見我不理她,主動說道。

    “是很怕,而且怕的要死。”我沒好氣的說道。

    這時慕容飛雪的手機響了,接通電話後一直沒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不是什麼好事,掛了電話,有些抱歉的看著我道,“我奶奶,老病復發了,住進了醫院,我去看看她,明天就會回來的,跟你請一天假,這個車鑰匙你拿著。”

    慕容飛雪剛走兩步,我喚住了她,“車你開走吧,我打的,回去多住幾天也沒關系,奶奶的身體重要,你可是慕容家唯一的後代。”

    拿著孟凡遞過來的鑰匙,慕容飛雪有點傻,呆呆的站了幾秒鐘。

    “還站著干什麼,快去吧!”我擺擺手道。

    “謝謝。”慕容飛雪感激的說道,扭頭向酒吧外跑去。

    就在剛才我們說幾句話的功夫,酒吧里的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平時這個時候正是人最多的時間,被那幫家伙一鬧,誰還有心情再喝酒聊天,連泡妞也沒心思了,誰也不想跟這些家伙沾上關系。

    酒吧內的服務員都在收拾場子,開始打烊了。

    “何少,抱了我們小雲那麼久,也差不多了吧,今天出了這事,老板說停業幾天,現在就關門,一個星期後再來吧!”一名酒保在我身後拍了一下道。

    小雲一听這話,臉一紅,趕緊從我身上站了來,“何少,你等我一下,我去換件衣服,我想請你吃夜宵。”

    我本想說不用的,小雲卻已轉身向酒吧後面跑去。

    一只冰涼的小手卻在此刻爬上了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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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2 | 顯示全部樓層
慕容飛雪剛才露的一手,酒吧內幾乎所有人都為之驚嘆,可不是每個人都能跳這麼遠的,只有背對著慕容飛雪的鼻環男和兩名光頭佬沒看見。

    “老大,包骨恐怕不是這個丫頭的對手。”在酒吧最顯眼的位置最大的一張桌子旁,一位右邊下巴是金屬的家伙(附著在下巴上面的一層金屬片,有固定或者代替骨頭支撐的作用),對著桌子對面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實際年齡卻已經三十歲,頭發根根直豎在頭上的年輕人道。

    年輕人喝了口酒,目光玩味的看著獨坐角落的龍雨仙,扒弄著右手的四枚戒指,除了大拇指,其余的四根指頭上全部帶著形狀各異的護指類戒指,這些戒指都有一個共同點,帶在指背的部分很長,四枚戒指後面一直延伸到手背上,匯聚到一點,而前面帶在食指和中指的兩枚戒指,在前面的部分甚至有金屬關節,如果右手握拳狀的話,就如同帶上了一個金屬的拳套一般,四枚戒指上方的圖案分別為骷髏頭、盾牌、獅面和佛像。

    “隨他去吧,他最近太囂張了,容易出事,如果能被高手殺殺銳氣也是一件好事情,對他對幫會都有好處,只要不出人命,我們就不要去過問了。”年輕人說話的時候,注意力並不在自己手下的身上,話落後向無意中看向他這邊的龍雨仙舉了舉手中的杯子,後者只是微笑了一下就轉過臉看向別的地方。

    龍雨仙本來是想出手狠狠教訓一下這幫無法無天的家伙的,不過看到慕容飛雪搶先一步之後,準備靜觀其變。可剛才那兩名似乎是這幫家伙頭頭人的對話都被她听見了,雖然相隔六張桌位十五米開外的距離,但龍雨仙還是只字不漏的听了個真切,基本上已經打消了出手的可能。

    突然肩膀被大力的一拍,包骨一驚,因為他都沒感覺到任何的氣息,竟然這麼輕易的被人從後面給拍了一下,松開手中的小雲,轉身一把猛抓,想抓住拍自己肩膀人的手臂,不過慕容飛雪的動作和速度明顯比包骨高明,早有防備的迅速收回手臂,瀟灑的一個後撤步把手手背在了身後。

    ‘啪啪啪。’“好,好,躲的好,太帥了。”

    此刻的酒吧里很安靜,連音樂也被關了,只有我滿不在乎的走到吧台跟前,要了杯喜力,靠在吧台上欣賞著剛才的一幕,見慕容飛雪漂亮的躲開鼻環男的小擒拿手,便肆無忌憚的拍起了巴掌,嘴里還不停的叫著好,一名調酒師畏縮在吧台內非常小聲的在我身後說道,“何大少,這些人不好惹,還是少說點話的好。”男男女女的酒客們也都投來鄙夷的目光,生怕我的舉動惹到那些凶惡的家伙,從而殃及到他們,我滿不在乎的向所有看我的人舉了舉手中杯,然後微笑著把酒喝干,輕松的又向調酒師要了一杯。

    除了酒客們之外,那些佔椐了六七張桌位,聚在坐一起打扮穿著都很類似樣貌凶惡,所謂的黑道家伙們也都在看我,眼神中充滿了威脅和警告,除了殺人的眼神之外,都沒有其他的動作,似乎被某個強大的力量壓制著,在沒有得到允許的情況下,沒人敢擅自行動。

    包骨一見自己的抓拿竟然沒得逞,轉身有些羞惱的瞪了一眼在場的這麼多人中唯一起哄的我,隨即沒什麼空理我的樣子收回目光,又對著慕容飛雪說道,“原來是個娘們兒,是不是自己的男人跑了,太寂寞,想找爺,為你排憂解難。”

    ‘天哪,竟然有人敢這麼對慕容飛雪說話,我這個做主人的都不敢。’我搖了搖頭,看著吧台里滿臉擔心的調酒師,表情非常惋惜的說道,“你說,他就不能忍耐一下嗎,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可惜啊,可惜!”

    調酒師用干爽的白布不斷擦拭著那些實際已經很干淨的高腳杯子,看著場內,對我的說法表示了認同,小小聲的回道,“是啊,一個女孩子家這麼沖動干什麼,這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何必惹他們,他們鬧,隨他們去就是,只要沒傷害到大家就好,咦…,你們不是一起的嗎?她是你的女朋友吧!嘖嘖,老兄這下你是騎虎難下了!救也不好,不救也不好,兄弟我勸你一句,還是別插手的好,女人他們不會打得太狠,最多玩玩,你要是出頭的話,不被打死才怪。”

    調酒師的反應還真是遲鈍,說著說著才意識到本來早該意識到的問題,這想起我與慕容飛雪是一起的,他以為我剛才的鼓掌叫好,會對著一個陌生人嗎?庸人都很遲鈍。我知道他說的是慕容飛雪,與我說的不是同一個人,懶得跟他解釋轉過身繼續觀察事情的發展,如果有人敢插手的話,我只好勉為其難的出手了。他最後說的話我只能當作沒听見了。

    轟隆,又一張桌子倒了霉。

    鼻環男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慕容飛雪一腳漂亮的側踢,踢中臉部,給踢飛了出去,落在兩米以外的桌子上,還好這家伙體重夠輕,他的身體沒把桌子給砸爛,只是發出巨大的響聲而已,標準的雷聲大雨點小。酒吧老板應該感到慶幸。

    “媽的。”鼻環男迅速從桌子上爬了起來,跳到地上,嘴里吼罵道。並拿起桌子上一瓶剛才沒被他撞到的酒瓶,猛的在桌子邊緣敲碎,正準備拿著敲碎後只有半截卻周遍滿是鋒利鋸齒的酒瓶沖向慕容飛雪時,被一個聲音喚住,“包骨,你又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嗎?做事情要冷靜。”

    聲音不大,卻能讓酒吧里的每個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可以見此人是在用氣說話,而不是聲帶。

    我放下手中的酒杯,轉了轉右手中指的戒指,雙眼眯成一條縫,看了看這幫人中坐在最上位的年輕人,剛才說話的就是他,雖然嘴唇的動作並不大,幾乎沒動,但還是沒有逃過我的眼楮。

    包骨陰陰的笑了笑,丟掉手中的凶器,用袖口擦了擦嘴唇,道,“謝謝老大提醒,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怎麼能被你個黃毛丫頭給激怒呢?看來我還真的有點激動了,為了表示對你剛才那腳的贊賞,我會全力以赴的。”

    慕容飛雪知道對方並不是草包,斂聚全身的氣息,冷靜的觀察著對方的動作,包骨準備進攻時的架勢非常怪異,有點像只猴子,突然腳上發力,閃到慕容飛雪的跟前,一只手對著慕容飛雪的腦門,另一只手對著跨部以上的位置,標準的小擒拿手的攻擊動作。

    練了這麼多年的跆拳道可不是練著玩的,慕容飛雪在對方離自己還有不到兩米距離的時候,突然高高原地跳起,身體懸在空中的瞬間連續踢了三腳,前面兩腳很有節奏的踢開對方來勢洶洶的抓手,第三腳準確的命中了對方那應該只有皮和骨頭的胸膛,這一腳的力量特別大,慕容飛雪是被這個癩皮狗的話給激怒了。

    包骨悶哼一聲,腳擦著地面,橫滑了出去,直到重重的撞在酒吧掛在內牆壁的一張壁畫上,才停住了身體,壁畫也被巨大的力量給撞得凹了進去。雖然受到了重擊,但包骨似乎並沒有產生任何虛弱的狀態,沒做任何的停留,立刻強力助跑又沖向慕容飛雪。

    這一次他不在那麼傻呼呼的正面沖擊了,腳下的步伐有些混亂,左一下,右一下的,身體也是左閃右閃。慕容飛雪一下子不能確定他的位置,這就給起腳帶來了風險,如果判斷失誤的話,自己很可能受到對方承重的打擊,也很可能因此而被擊倒。

    “雪雪,還記得我們那天玩的對打街機了嗎?用必殺吧!攻下盤。”我抿了一口酒,身子斜靠著吧台,漫不經心的看著淺淺的杯中酒,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輕輕的說道。

    “大哥,對方有高人指點。”金屬下巴,看了一眼剛才說話的孟凡,對著那鋼發直豎的年輕人道了句。

    “包骨輸了,我不想兄弟受傷,去幫一下吧,讓他們停手就可以了,我們不是來鬧事的,這里不過是個酒吧而已。”年輕人依舊注視著此刻看著別處的龍雨仙,從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持續看上三秒鐘的,今天卻是嚴重超時了。

    ‘對了,必殺,全屏攻擊。’慕容飛雪立刻明白了孟凡的意思,身子猛的往下一沉,單手撐住地面,單腳一個一百八十度超大範圍的掃蕩,包骨因為本身飄忽的移動,而控制不住身形,腳上突然受到重擊,重重的摔倒在地,慕容飛雪看準時機對準還沒完全倒地,還有一半在空中的包骨的肚子猛的踏了過去。

    噠噠噠,三聲腳與腳的對踏聲音,慕容飛雪終于受不住強大的反推力,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向後退去,後退的趨勢之強烈,讓慕容飛雪驚出一身冷汗,如果以這樣的速度撞到硬物之上的話,自己非內傷不可,不過她只急速退出幾步,就被一只強大的臂膀,輕柔的攔住她的縴腰,輕松的卸去了所有慣性退勢。

    “雪雪,人家二打一,你就沒辦法了哦,不過你還是很厲害,你已經贏了。”我刮了刮慕容飛雪微微冒汗的鼻尖,眼神曖昧的說道。

    原來剛才慕容飛雪在踏中包骨肚子的瞬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正是得到老大允許前來幫助包骨解圍的金屬下巴,他本來準備一腳擋開慕容飛雪瞪踏包骨的這一腳便可,可是有些被對方話語惹惱的慕容飛雪不肯善罷甘休,一腳不成,又起一腳,再踢第三腳的時候,金屬下巴有些不耐煩了全力與慕容飛雪對了一腳,在力量上慕容飛雪明顯輸了大段,被踢退了出去。

    酒吧內所有人也包括部分混子,都張大了嘴巴,剛才的打斗,那是在拍電影嗎?

    從地上爬起來的包骨不肯罷手,又沖了上去。“回來。”一個聲音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包骨定住身形,猶豫了一下,有些氣急的說道,“媽的,我要殺了那個婊子。”又準備沖向慕容飛雪。

    一听這話,我的眉頭一皺,眼楮出現殺機。

    “你不听我的話?”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看似平平無奇的問話,卻充滿了居高臨下的威嚴和不可抗拒的刺骨寒冰。

    包骨身體立刻僵住了,還有些微微顫抖,好象看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剛才還惡容滿面的表情,立刻平靜了下來,眼楮里全是恐懼之色,有些困難的轉過身,看著聲音的發源地,鋼發青年的方向,害怕的說道,“對,對不起,老,老大,我有點興奮過頭了,請原諒。”

    “回來坐吧!”

    “是。”

    金屬下巴拍了拍包骨的肩膀,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提醒,搖了搖頭,自顧自的首先回到了座位,酒吧里一度陷入了安靜。

    只有我是唯一沒被氣氛所影響的人,突然喊了起來,所以說話的聲音在這樣的氛圍中變得有些刺耳,“酒保,再拿一杯喜力外加一杯卡布其諾咖啡。”酒保被我突如其來的叫喚,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猛低頭,生怕被什麼東西發現似的,還不忘瞪我一眼。

    所有人都跟看怪物似的看著我,總感覺我可能是今天壞事的罪魁禍首,我拉著小雲的手和慕容飛雪回到了剛才的座位,溫柔的幫小雲理著頭發擦拭著淚水,輕攔著她的肩膀道,“乖,不哭了,再給你兩百塊小費,怎麼樣。”

    “哇…嗚嗚…恩啊…嗚……。”小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委屈一把抱住我的胸懷,放聲大哭起來。

    那幫家伙中有人怒視著我這邊想開罵,不過被那年輕人擋了下來。

    龍雨仙拿著自己的酒杯走到她在酒吧外面差點開車撞到的年輕男女的這桌,找了張椅子大方的坐了下來。

    我抱著小雲看了一眼這個在我眼里有些詭異的女人,沒有說話,余光看見那鋼發青年,第一次有了動作,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著全場的酒客道,“剛才都是誤會,大家請別介意,請隨便享用今晚的酒水,我向各位保證,類似的事情決不會再次發生,大家只管喝酒娛樂,跟平時一樣。”

    經過剛才的折騰,量誰也沒有心情再去喝酒了,恐怕個個想的是快點離開這里,但是迫于這幫家伙的淫威,沒人敢動,只是做做樣子的喝酒罷了。

    鋼發青年說完,也向我們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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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2 | 顯示全部樓層
我和慕容飛雪同時一愣,她不就是那個喜歡坐在角落的女人嗎?不過總是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她,已經習慣了那樣的光線,突然如此近距離的面對面,還有些不太適應了。

    “太美了。”慕容飛雪情不自禁的感嘆道,聲音很小,但我就在她的旁邊,所以听的很真切,我不得不承認我與慕容飛雪的感覺是一樣的,同時又因為我是男人,那種微妙的心理肯定要比慕容飛雪來得更加的強烈許多,但我卻絲毫沒有出現任何的歪念,甚至有種膜拜的感覺,太尊貴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即使她的舉止和作風跟普通人無異,剛才開車駛過的時候還很冒失以及她現在滿懷歉意,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道歉說詞,這些都無法掩蓋住她本身隱隱散發出來不可褻瀆的王者氣質。

    龍雨仙第一次感覺到,有人能夠洞穿她的表面,眼前的這對青年男女她也注意很久了,實際上剛才的莽撞,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三個多星期的等待已經讓她有些不耐煩了,幾乎整個酒吧常來的男子都跟她搭訕過,惟獨眼前的這名男子沒有。

    “剛才真的很抱歉,開的太猛減不了速度了。”龍雨仙連翻道歉之後頷首解釋道。

    “姐姐,沒事,誰都有張狂冒失的時候,我們現在不是什麼事也沒有的站在這里嗎?不用道歉了。”慕容飛雪搶在我前面有示好嫌疑的說道,明顯有被對方容貌鼓惑的跡象,女人被女人色住?暈。

    “話雖這麼說,以後開車還是小心點的好,就算不為別人想,你也為自己的生命安全想一想。”不知為什麼,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很陌生,我指的不是說人與人相互交際的關系,而是物種與物種之間的差別,這讓我有點恐懼,總感覺不大對勁,冷冷的說完之後,目不斜視的拉著慕容飛雪走進了酒吧。

    難道他能看出我背後的東西?不可能,但是那種眼神明明是在暗示和提醒我什麼?奇怪,龍雨仙驀然的看著進去酒吧兩人的背影,在人間第一次有了疑問。

    進到酒吧我與慕容飛雪依舊坐在老位置,不過似乎今天的氣氛有些不大對勁,目前應該屬于酒吧人流的高峰期,一直到午夜兩點,都會維持一個相當高的人數,此時在人數上也確實維持了一個較高的水準,但是每個人的臉上卻很小心,平時這個時候雖然也沒什麼亂起哄的人,但兩三百人在這樣一個環境下同時聊天喝酒的聲音可想而之了,今晚卻顯得安靜了許多,專門來此尋找獵物的男人們都很安靜的坐在各自的座位上自顧自的喝著酒臉上的表情有點凝重,而那些經常拿著精致高腳杯,有招搖過市之嫌的職業女性,此刻也躲在角落里,揣摩著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

    穿著休閑的龍雨仙也在不久之後推門而入,向著自己的座位走去,這身衣服與常來酒吧的那些西裝革履的白領人士的穿著有些格格不入,她已經是該酒吧最近幾個星期的招牌人物,幾乎每個人在這短短的時間內都已經對她熟悉,卻沒人能跟她講上三句以上的話,不管男人女人都是如此。所以每當她跨入酒吧的時候,不少人總是很有默契的看向門口,行個注目禮,至于問候還是別有用心,就不得而之了。

    服務生在我和慕容飛雪坐定後不太自然的過來站在桌子旁道,“兩位還是老樣子嗎?”

    “小雲,今天怎麼感覺氣氛有點別扭,出什麼事情了嗎?”酒吧里的女侍應我是一個也沒放過,沒和她們少開玩笑,小雲是幾個侍應當中較漂亮的一個,我經常給她小費,也許正因為如此我跟她開一些過分的玩笑她也是一笑了之,最多翻個白眼,說聲討厭而已,很快就跟沒事人似的,又何少長何少短的叫個不停起來,嘴巴是蠻甜的,玩笑雖過分,實際我並沒什麼惡意,沒多久酒吧里的這些侍應和調酒師也都熟悉了我這個玩世不恭的個性,就是閑著沒事做想逗人開心。小雲是一名在校大學生,家境不是很好,所以出來打工養活自己的同時自費上學,在酒吧雖然比較辛苦,作息時間也有顛倒,但收入較其他打工場所明顯要高上一個檔次,如果踫到大方的有錢人或者美國佬的話,就可以小發一筆。

    小雲有些緊張的抬頭向四周看了看,在我旁邊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來,攤開一只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小心中帶著撒嬌的口吻,對著我道,“我今天除了死工資肯定啥也沒了,你拿一百塊來,我就告訴你,好不好?”

    我故作姿態的想了想,道,“老規矩。”

    “都是白色。”小雲脫口而出。

    “還有幾天?”

    “五天以後安全期。”

    我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伸出右手的食指與拇指懸在空中,小雲非常配合的把鼻子伸過來噌了噌,現在酒吧里的這些女服務員都知道,這是我給小費的前提條件,兩問一摸,一般都是女孩子自身比較隱私的問題,摸就是摸下鼻子。因為我給的小費相當高,所以這邊幾個女孩子的個人隱私我是了如指掌,而我在她們的眼中也是花錢如流水家境特別好的花花大少。

    掏出兩百塊曖昧的塞進小雲工作服上胸前的口袋里,收回色手時,還不忘夸道,“比昨天大了。”

    “去。”小雲翻了個白眼道。

    我並不在意小雲的叱喝,換了個坐姿道,“說吧,今天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今天酒吧被人家包場子了,所有酒水的錢都已付,只要是今天到場的客人都可以免費,听說是黑道上的人,我們老板都不敢吱聲,剛才有幾名客人進來後想走卻又被抓了回來,說今天是他們老大三十歲生日,不喝壽酒,就是不給他們老大面子,進來就不能走,否則就是跟他們作對,這幫人蠻橫的很,大家都不敢吱聲。好了就說這麼多了,時間久了的話會挨老板罵的,我去拿酒給你們。”小雲在我耳邊低語了幾句,拿著托盤起身去了吧台。

    而同一時間也有幾名陌生男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跟在小雲的身後去了吧台,一個月的時間我基本上也摸透了經常來泡吧的客人,但這幾個人我從來沒見過,穿著上也比較的奇怪並不是酒吧常客白領一族的打扮,發型和樣子也是怪里怪氣的,應該就是小雲口中的什麼黑道人物了。

    “小妞,剛才老半天也不見你來招呼我們老大一聲,那小子進來沒半分鐘,你就跑過去發騷,是不是存心氣我們老大,還是嫌我們小費給的不夠。”三個人把小雲死死圍在吧台前,其中一個打了鼻環的家伙,陰陽怪氣的說道。

    小雲心里有些害怕,但是有這麼多人看著,量他們也不敢怎麼樣,撞著膽子道,“請你們讓開,我還要給客人送酒水。”

    “今天我們老大包了場子,現在這里我們說了算,那家伙是今天唯一不能喝我們老大壽酒的人,就讓他干坐著,一會收拾他,你去陪老大喝兩杯,剛才的行為讓我們老大很不高興。”鼻環男的口氣有點娘娘腔,整個人也是瘦不啦嘰的,不過身邊的兩個光頭男的體形到是過于巨大起碼有一米九的身高。

    “三位大哥,我們酒吧是正規營業場所,沒有陪酒一說,那邊的客人還等著送酒,能否高抬貴身,讓我們的侍應過去。”吧台內的一位調酒師看不下去了,很和氣的對著三人說道。

    “小子,英雄救美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瘦弱的鼻環男突然目露凶光,隔著吧台一把抓住站在里面調酒師的衣服領子,轟隆, 當,酒杯摔碎和桌子砸爛的聲音。

    看上去只是皮包骨的鼻環男竟然硬生生的把身高一米七五左右,體重起碼有七十公斤的調酒師,從吧台內拽了出來,在空中畫了一百八十度的弧線砸向離吧台最近的一張桌子上,調酒師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暈了過去。

    有人開始偷偷的打電話,準備報警。

    “希望大家不要做蠢事,否則我們只好砸場子亂揍一通走人了,群歐可是拳腳無眼了。”鼻環男甩了甩剛才拽調酒師的那只手,指著酒吧在場的所有人威脅道,順手抓住了小雲的頭發,把她拉向酒吧最大的一張桌子,小雲拼命的掙扎,但都無濟于事,她滿臉哀求的看著那些平時經常向她示好的男人們,此刻卻沒一個敢站出來,有些甚至假裝沒看見。

    準備報警的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機收了起來。

    “有點擒拿手的感覺。”慕容飛雪有些坐不住的樣子說道。

    “應該屬于少林分支流派的小擒拿手,他們不是一般的街頭小混混。”酒水到現在也沒上來,我只好掏煙抽了起來,以解決自身有些無聊的境況,當時跟著李浩然學武的時候,被他填鴨式的灌輸了不少這方面的知識。

    “你不打算救救這位年輕漂亮,平時為你提供了不少口頭樂趣的女大學生嗎?”慕容飛雪見我根本沒有任何要救人的意思,甚至有躺下看好戲的動作時,不解的看著我問道。

    本來準備把一只腳敲上另外一張椅子的我,感覺這個姿勢不大雅觀,于是換了個姿勢,身體沒什麼骨頭似的倚在椅背上,一只手耷拉在旁邊另外一張椅子的椅背上方,一只手夾著煙蒂放在桌子的邊緣,面帶著邪惡的笑容,胸有成竹的說道,“既然有這麼多人想出頭,我又何必多此一舉插上一腳呢?”

    慕容飛雪沒有注意道,我在說話的時候瞥了一眼角落的龍雨仙,有些鄙夷的看著我道,“男人都這麼怕事嗎?你不去我去。”

    “我不是說了嗎,有人會出頭的,你也是其中的一個,快去吧。”我沒有一點同情心的指著此刻在眾目睽睽下被抓住頭發,表情痛苦,淚流滿面,完全沒有了形象的小雲道。

    慕容飛雪跳到椅子上輕輕一踏,跳出至少八米多遠,正好落在鼻環男的身後,單手拍向對方的肩膀,道,“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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