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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 完美職業之我是億萬富翁 作者:修夢人(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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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3 | 顯示全部樓層
我警覺的一把抓住梁欣茹不斷下移的手腕,可不能讓她胡來,我不敢保證我能對她控制住某種欲望。受到阻攔,梁欣茹更加的瘋狂了,剛才閉起的雙眼,也微微的張開來,小嘴使勁吸著我的舌頭,被我抓住的那只手,拼命的往下伸展,不過她的力氣那有我的大,幾分鐘的對抗之後,她漸漸松勁,有放棄的意思,不過嘴上依然保持著強勁的勢頭,見她那只下移的手,順從的放在了我的腰上,我也松開了她的手腕,突然感覺小妮子的眼神不對,有些奸詐,知道不妙,卻也來不及了,放在我腰間的那只小手,猛的伸到我的胯下,只覺下身被猛的抓住,力氣雖不大,卻把我一驚,身子一縮,嘴上一緊,牙齒無意識的咬住了她的舌頭,力量不大,但舌頭乃是柔軟之處,更加的敏感,梁欣茹顯然被嚇了一跳,以為我要咬她的舌頭,梁欣茹也被一驚,本來只是好奇手中的東西,而此時卻也顧及不上,人受到驚嚇,身體總會瞬間失去控制,梁欣茹本能的手上突然一緊。

    “恩…恩…啊……”

    受驚男人的聲音和痛楚女人(未成年的女人)的聲音,兩人的叫聲節奏包括時間上的間隔,非常的有默契,不去合唱絕對是個損失。

    我叫是因為下面受到了侵犯,並且感覺到瞬間增大的力量,受驚所至,而梁欣茹是因為我松開她的舌頭之後又咬住了她的下嘴唇,力量突然變得非常的大,疼痛難忍才叫出來的。

    樓道口的燈在聲音停止後,亮了起來,樓上面的腳步聲漸漸接近,叫聲驚動到她們了,我和梁欣茹趕緊分開來,我的額頭上有絲絲的冷汗,而梁欣茹的下嘴唇有紅紅的牙印,小嘴巴也有些紅腫。

    “怎麼了?”梁欣涵是第一個沖下來的,穿著粉紅色的絲制無袖睡衣,站在樓道口下面,眼楮睜的大大,不明所以的問道。

    另外三女也在第二時間,跑了下來,冷晶凝是唯一沒有穿睡衣的,除了脫去了外套之外身上的衣服原封不動(職業病),她打開客廳的主燈,客廳的昏暗的光色立刻變的明亮,一切盡收眼底。

    沙發上坐著兩個人,這兩個人的眼神有些起伏不定,頭發都有不同程度的雜亂,衣衫不整,坐姿奇怪,沙發上的墊子有兩個掉在了地上。

    “剛才誰嚎那麼大聲?”冷晶凝若有所悟,卻還是問了句。

    沒有得到回答,沙發的兩人似乎沒想好如何應付。

    梁欣涵走到梁欣茹身前坐下,疼惜的說道,“你醒了啊!頭暈嗎?”

    而此刻的梁欣茹早已忘記了之前晚上發生的一切,現在只覺得有些丟人,有種偷情被發現的感覺,姐姐的問話更是听不進去,心中的小鹿早已亂竄個不停。只慌張的答了一句,“我沒事。”

    舒月和甦婉晴則分別穿著各自的睡衣,玲瓏突兀的身材若隱若現,有些懶散的靠在樓梯口附近的牆壁上,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既然有人問了話,她們也懶得開口。

    我剛才也只是被梁欣茹突然大膽的行為和莫名其妙的一抓,給搞得失聲而已,現在早已恢復了鎮靜,除了眼楮里隱藏了些邪惡的東西之外跟平時並沒有什麼兩樣,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誰也不鳥的樣子,嘴角掛著一絲微笑,似乎變成了局外人,與其他四女一起看著,有些六神無主的梁欣茹,眼楮還時不時的偷瞄一下,三個穿睡衣的女人,壞壞的比較著各自身材的優缺點,大致上差不多,都很完美,但還是各有特色。

    “你的嘴,怎麼了?”梁欣涵發現了新大陸,托起梁欣茹的臉,奇怪的問道。

    “呀。”梁欣茹失聲驚呼了一下,臉上表情有些責備自己的大意,兩只小手趕緊捂住嘴巴。

    這就更加引起別人的懷疑了,幾女都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把目光集中到梁欣茹的身上,梁欣涵更是不放心的伸手要挪開梁欣茹捂住嘴巴的雙手,看個究竟,後者拼命捂著,含糊不清的說道,“沒怎麼。”頓了一下,急中生智道,“我醒來,看見姐夫的鬼魂,嚇了一跳,可能太害怕,把嘴唇給咬破了,後來才知道,他原來裝死騙我。我現在很困了,上樓睡覺去了,各位姐姐,晚安。”說完捂著嘴巴一溜煙的跑到樓上去了。

    跑了一個主角,四個女人的目光都自然而然的聚焦到我的身上,我一改剛才仰面躺著姿勢,變成了趴狀,指了指背後,用少爺般的口氣道,“正好,你們都下來了,幫我垂垂背,敲敲腿,這幾天在外面,夠我累的,你們到是舒服,待在別墅里不出去,五個人就是下四國軍旗,也還多個裁判那,搓麻將就更沒話說了,旅館里的床還不如這沙發舒服,(唧唧喳喳)……,哎,快敲啊,還站著干什麼,喂,喂,欣涵,晶凝,舒月,哈,婉晴你最乖了,來幫老公敲背,明天我陪你一天,怎麼樣?”

    頓了半天也沒人應答,更沒動靜,轉過身來看了看,客廳早已沒人,都上樓去了,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這招還真是管用。布谷…布谷…,牆上的小鳥掛鐘,時針指向了一點,我翻了個身,閉上了雙眼,今晚夠刺激的,帶著笑意,進入了夢鄉。

    睡覺睡到自然醒,這才是健康的睡眠狀態,而今天的早上,我就是自然醒,醒來的時候感覺精神狀態相當的好,只是身上多了一條毛毯,雖已入冬,不過這別墅里有中央空調,所以蓋毛毯綽綽有余,不蓋也勉強湊合,擦擦嘴角的口水,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只見冷晶凝一人在廚房里,忙活著,身上的毛毯多半是她給加上的,微微一笑,挪開毛毯,走到廚房的門口,倚靠在門框上,看著此時認真做事情的美少婦,任誰看到此景,也不會想到她以前是個殺手,上身一件寬松的毛衣,下面一條直桶牛仔褲,腰上系了個大圍巾,全神貫注的做著早餐。

    “好香!你也會做家務?”撲鼻而來的香味,讓我忍不住問道。

    冷晶凝一直背對著我,做著手里的事,我突然間的問話,並沒讓她出現任何的吃驚或者驚嚇,應該早知道我在那里了,片刻後回道,“我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逼也逼出來了。”

    “梁伯夫婦呢?我昨晚就沒看見他們,家務和做飯的事情,不都是他們全權負責的嗎?居然讓殺手下廚,我看是有人活的不耐煩了。”我開玩笑的說道。

    冷晶凝這才轉身白了我一眼,回道,“他們前天就回老家探親去了,一個星期後才回來,這幾天我們輪流做。”

    我笑容滿面的走到她身後,從後面展開雙臂,溫柔的抱住她的縴腰,手很不老實的來回摩擦了幾下,嘴唇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道,“準備什麼時候把你給我?”

    “想的美,看你表現,嘗嘗,我做的水果沙拉。”冷晶凝並不抗拒我的擁抱,聲音略微有些緊張的說道,對我的擁抱還不是很適應。一個白色的塑料小碗里裝著五顏六色的東西,還有些黏糊,冷晶凝用小叉,叉中一個紅色的小水果,上面還有些類似奶油的東西,送到我的嘴里,側著臉看著我津津有味的嚼著水果,又說道,“味道怎麼樣?前幾天剛學會的。”

    “恩(第四聲),不錯,好吃,真好吃。”我不斷點頭道。

    冷晶凝滿意的笑了笑,掙脫開我的懷抱,有些沒好氣的說道,“還沒刷牙吧!真不講衛生,快去梳洗一下,早餐一會就好了,想吃的話,就先把個人衛生解決了,否則今天的廚師拒絕你入坐。”

    我右手食指和中指在額頭晃了晃,一本正經的說道,“遵命。”隨後又嬉皮笑臉的搓著手說道,“我這麼听話,有沒有獎勵?”

    “已經給了,一個小西紅柿(就是剛才喂我的紅色小水果),別貪心不足,蛇吞象了,快去刷牙。”冷晶凝莞兒一笑,又輕輕的訓斥道。

    一時頑皮心起,欲勢轉身,突然伸手在冷晶凝的屁股上,稍稍用力的拍了一下,‘啪’的一聲,從聲可以判斷這屁股相當的有彈性,然後逃也似的,溜進了衛生間,嘴里還輕喊道,“哈哈,偷襲成功,手感不錯,要保持。”

    “這麼大個人了,真是的…”冷晶凝撇了撇嘴道,其實心里卻是異常的甜蜜,自問當殺手的時候,那種沒人關心的日子里,是絕對不會有這樣溫馨的場面出現的。滿足的看了一眼此刻已經關上門的衛生間,小聲道了一句,“謝謝你,這輩子,賴定你了!”

    二十分鐘後,早餐桌前坐了四個人,我、冷晶凝、舒月和甦婉晴,四人看著豐盛的早餐直流口水,昨晚睡的晚,中間又出現小插曲,都沒睡好,也沒吃夜宵的,一個個的肚子,早就嘀咕嘀咕的表示抗議了。

    “這個小妖女,什麼時候都會來點新的花樣。”舒月不高興的說道。

    我隱隱猜到梁欣茹不下來的原因,可是還有一個呢?于是問道,“那欣涵呢?”

    “還不是為了她的寶貝妹妹傷腦筋,非叫她一起下來不可,一個在房間里不肯出來,一個就站在房門不斷的開導非讓出來,你一句我一句的,就是誰也不肯罷休。”甦婉晴看著滿桌子的早點,摸著小肚子,憋屈的說道。

    “你們先吃吧,我上去看看。”說著站起身來向樓上跑去,我知道這一次她們誤會梁欣茹了。

    男人在這種情況下說的話,是很管用的,如同家主般的聖旨,幾女立刻迫不及待的動手吃了起來。

    還沒上到三樓就听見梁欣涵著急的聲音,“欣茹,好妹妹,有什麼事情你跟姐說,姐一定為你做主,是不是昨晚,孟凡欺負你了,他是不是打你了?”

    接著又傳來梁欣茹叫喊聲,“沒有,沒有,真的沒有,姐我真的沒事,你先下去吃飯吧!”

    “欣茹,你別怕,他要是打了你,你跟我說,我一定跟他沒完。”

    “煩死了,姐,你快下去吧,我就是頭有些暈,想多睡會,你就讓我多睡會覺吧。”

    “那你把門打開啊!讓我看看你。”梁欣涵敲了下門,又說道。

    “看了這麼多年,還在乎這一天嗎?有什麼好看,行了,行了,你再不下去,我就出去住旅館,去那里睡覺了。”房間里傳來梁欣茹的聲音很是受不了的樣子。

    梁欣涵越想越不對,昨晚有點困,沒去細想,早上起來後,總覺得很古怪,聯想到夜里妹妹嘴角的血印和孟凡教訓妹妹的話,再加上自己這個妹妹的性子又倔的很,昨晚又出了那麼多事情,兩人肯定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說不定孟凡一急,失手打了欣茹也說不定,這麼一想,又感覺到昨晚欣茹捂著嘴巴上樓時眼楮里有淚光,動作非常的可疑,這更讓梁欣涵覺得心疼了,早上欣茹又不肯出房間,這讓梁欣涵幾乎可以肯定妹妹受欺負了,不由得惱怒起來,對著梁欣茹的房門銀牙一咬,低聲罵了句,“何孟凡,你敢打我妹妹,活的不耐煩了。”

    梁欣涵終于放棄了讓欣茹開門的念頭,雙手緊握,一副要打人的樣子,猛的轉身,準備下樓找某人算帳,卻一頭撞在了不明物體上,因為轉身很猛,這一下撞的不輕,還好,不明物體似乎不是很硬。

    因為事發突然,梁欣涵輕‘呀’了一聲,被反彈力推到了房門上,捂著頭,有些憤怒的抬頭看向不明物體。不明物體此時也掛著邪惡的微笑看著她,微微上仰的嘴角蠕動了一下,發出她很熟悉同時也很自信的聲音,“誰活的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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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3 | 顯示全部樓層
我的眼楮早已睜開,只是梁欣茹站的角度根本看不見我的臉,我一個勁的給冷晶凝使眼色,後者似乎故意不加理睬,梁欣茹話說到一半,我就覺得不對了,立刻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不過小妮子可能是傷心過度,頭一直低著,就算我坐起來她也沒看見,突然猛的轉身,撞牆而去。

    知道不妙,體內的力量瞬間爆發,搶先一步攔在梁欣茹的身前,不過她還是結實的撞在我的胸膛上,頭都沒抬, 咚一聲倒在地上,不動了。

    冷晶凝拿著麻醉槍坐在沙發上說道,“讓她睡會吧,醒來,就沒事了,藥效可真慢,她說話的時候我就打出去了,這才起作用。”

    我蹲下身子,憐愛的看著躺在地上失去知覺的梁欣茹,伸手溫柔的幫她擦去滿臉的淚痕,我真的沒想到,小妮子的性格竟然這麼的剛烈,她剛才撞在我胸膛上的那下,很重很重,如果撞在牆壁上的話,就算不死,也殘廢了,腦子肯定承受不住這樣打擊的。

    抱起梁欣茹把她放到沙發上,抓抓頭,回身看著幾女道,“好象玩過頭了。”

    “你們兩個還真是冤家,都差點把對方給害死。”梁欣涵見妹妹只是被麻醉了,心里懸著的石頭早已落下,嘆了口氣說道。

    “誰出注意要裝這些玩意的?”我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暗想道,我難道保護不了你們嗎?要用這些玩具?對付普通人還算有點效果,遇上高手半點用處也沒有。我剛才根本毫無準備的狀態下,也只用了一分力就成功進來了,雖然最後靠的是做假,但那點電力根本傷不了我半根汗毛的。

    梁欣涵抿了下嘴,小聲回道,“是我要裝的,上次那事,讓我很不放心,思來想去還是裝上比較安全。”

    我知道她上次也被嚇的不輕,安慰道,“上次是針對冷晶凝的,是對方認錯人了。”我撒了個慌。

    “真的?”梁欣涵不相信的問道。

    冷晶凝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我們旁邊,拍拍梁欣涵的肩膀道,“當然是真的,這幾天孟凡也是幫我去處理這些事情的。”

    可信度增加了幾分,梁欣涵輕輕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什麼,一改剛才憂傷的神情,有些興奮的說道,“對了,我已經決定好開什麼樣的公司了。”

    我知道她自從打定注意之後就一直在籌備這件事情,由于學校畫展的緣故,進度比較的緩慢,卻一直都在實行當中的,從沒有停止過,因此她說這話的時候,我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很自然的問道,“準備開什麼公司?是關于藝術的嗎?”

    “不是,我們都已經一致通過,開一家私人偵探社,做城市的清道夫。”梁欣涵突發豪氣的說道。

    頭疼!!

    “偵探社?不會吧,你們一沒經驗二沒實力三沒後台的,怎麼開?難不成色誘?”我不理解的說道,不是我打擊她們,畢竟女流之備,有些事情絕對是干不來的,而且干這種事情有時候也會遇到危險狀況的,我從腳底表示反對。

    “誰說的,不是有你和晶凝嗎?你們又能打又經驗,是我們全力推舉的核心成員。”梁欣涵很有信心的說道。

    頭暴疼!!

    “可是突發事件還是難免的,我和晶凝萬一都在外面,怎麼辦?”我極力反駁著。

    “萬一的事情多了,難道就因為這些莫須有的萬一,擋住前進的步伐嗎?反正我們都決定了,你必須加入,否則從今天開始限制你的自由,我們輪流跟著你,直到你同意為止。”梁欣涵果斷的說道。

    其他幾女都用威脅的目光看著我,連冷晶凝也面帶‘惡毒’的微笑。

    “好吧,我同意。”我無奈的舉手說道,心中卻又道,那只有讓你們自己打退堂鼓了,看你們能堅持多久。

    “那好,既然都沒什麼意義,就這麼決定了,還有不少手續沒辦,另外還要調查一下市場,我們也要學習一下相關的知識,兩個月後正式開張,反正也不是賣東西做生意的,不需要在人流多的場合,就把我這套房子做為大本營好了,退學的手續我會幫你辦托,反正你也很久沒去學校了。”梁欣涵早有打算的說道。

    我有些無精打采的坐到沙發上,感覺生活無趣啊,四女很有默契的同時打了個哈乞,轉身上樓去了,只有冷晶凝上樓之前說道,“欣茹妹妹就交給你了,這種麻醉藥,藥效很短,大概四十分鐘到一個小時的樣子就會醒過來的,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們上樓睡覺了。”

    看著躺在沙發上的梁欣茹,我第一次對她的看法有了改觀,忍不住蹲在她身邊,看著她此時安靜的睡臉,眼角還掛著淚滴,心中又是一陣憐惜,關上客廳大部分的燈,只開了一盞昏暗的小黃燈,打開電視看了起來,就坐在梁欣茹躺的沙發前頭的地上,準備等她醒來再去睡覺,不過實在覺得無聊,于是就握著梁欣茹的小手,趴在她頭邊的沙發邊緣,打起了盹。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糊中听見一串很輕微的聲音,朦朧的睜開眼楮,只見梁欣茹的小臉與我近在咫尺,眼眶含淚的看著我呼喊著,“姐夫,姐夫,……”

    我迷糊的回道,“什麼事啊?”想了一下不忘又問了一句,“現在幾點了?”

    梁欣茹一愣,卻也沒在意,繼續說道,“姐夫,我們這是在那,天堂還是地獄?這里怎麼感覺這麼熟悉,難道陰曹地府是這個樣子的,我怎麼覺得好像我家的客廳啊。”

    “廢話,這本來就是你家客廳。”話一出口,我有些清醒了,感覺這麼說有些不妥。

    “我們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在我家的客廳呢?哦,我知道了,一定我和你的魂魄還沒有離開。”梁欣茹坐起身來,東張西望了一翻,忽然恍然大悟的說道。

    汗…!!“哈,對,對,對,還沒有離開,過幾天再走,哈哈!”我突然不敢把事實戳穿了,這次我確實過分了點。有些害怕看見梁欣茹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後的表情,于是跟著打起了哈哈!

    梁欣茹收回東張西望的眼楮,內疚的看向了我,小手輕柔的在我臉上撫摩起來,向我這邊挪了挪,輕輕把我的頭攔進她的懷中,我的半邊臉與那半成熟的雙峰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我被她大膽的舉動嚇了一跳,我還不至于去佔一個未成年少女的便宜,雖然這樣很舒服,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她的胸部不比成熟風韻的女人差,在彈性方面還要超過不少,大小也正合適。剛要掙脫開來,卻听梁欣茹輕柔的說道,“姐夫,是我害了你,我其實沒有惡意的,我現在真的很後悔,你千萬別生我的氣,現在我們都死了,你要是生我氣的話,我就真的沒人管了。”

    我狂暈,這丫頭是不是剛才撞在我的胸膛上,把腦子給撞壞了,或者麻醉藥有副作用?想掙脫出她懷抱的念頭也暫時放在了一邊,有些尷尬的笑了一聲,道“呵呵,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更不會不管你。”

    “真的?姐夫你真好。我發誓,以後一定好好的愛你,我們做一對幸福的鬼夫妻。”梁欣茹滿足的說道。

    事情好象有些大條了。

    我推開梁欣茹,從地上坐到沙發上,握著她的小手道,“欣茹,你沒感覺,我的手很熱嗎?”

    “是啊,我一直都認為你的手,是世界上最溫暖的手,我要一直握著。”梁欣茹天真的說道。

    其實我是想提醒她,可是似乎沒什麼效果。

    總感覺氣氛詭異,欣茹這樣的說話方式也讓我非常的不適應,決定還是告訴她事實,呼了口氣道,“厄,…,欣茹,實際上,我們還活著。”

    “我知道,我們死去的只是肉體,精神還是活著的,幸好這個世上有魂魄,我以前還一直很懷疑那,現在不用了,原來真的有,對了,我們的身體在那里?這里怎麼沒有辦喪的氣氛呢。”梁欣茹還沒有繞過彎子來。

    死丫頭,以為自己死了還這麼高興?“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我們根本沒死,你剛才不過是從昏睡中醒了過來而已。”

    梁欣茹看了我一會,沉思了片刻,突然把我推開,慌張的說道,“什麼!我沒死,那我怎麼會看見你的?難道你回來專門找我的?你還是沒有原諒我,是嗎?”

    “我們都沒死。”我真的很郁悶,又發現她一個缺點,愛鑽牛角尖,還封建迷信。

    “不可能,你當時確實沒氣了,我也撞在一個牆壁上面,然後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發現你在我旁邊,摸你鼻子的時候,里有涼颼颼氣息,說明你在呼吸,我記得鬼魂也是要呼吸的,書上說鬼魂的呼吸是冰涼的,就跟你剛才差不多。”梁欣茹這才稍微的回憶了一下說道。

    靠,什麼鳥書!誰寫的!我真的想暴打一頓寫書之人。

    “首先,我被電之後,是裝死,你把手放在我鼻子跟前的時候,我是故意憋住氣的,其次,你也沒撞到牆壁上,只是撞在及時攔在你前面,我的胸膛上,最後,你昏過去不是因為撞擊,而是因為晶凝怕你做傻事,早在你的情緒有些不穩定的時候,就給了你一槍,當然是麻醉槍了,你只是被麻醉了,並不是‘撞死了’。”我一條條的耐心講給她听。

    梁欣茹怔怔的看著,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僅僅持續了幾秒鐘,猛的撲到我身上,抱住我的脖子,小嘴封住我的嘴唇,小舌頭瘋狂的沖出防線伸進我的嘴里,呼吸非常的急促,小手顫抖著不斷的向我的下身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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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3 | 顯示全部樓層
聲控燈周圍的聲音一旦停止,持續不了多久就熄滅了,走廊上也黑了下來,我小心的探頭看了看,在確定了不會再有危險,才從柱子的後面走了出來,除了別墅內的光亮,外面漆黑一片,剛才院子中亮著的幾盞燈也都被人給熄滅了。

    走到門前,摸出口袋里的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忽然頭頂上方的黑暗中,一道亮光一閃而過,我警覺的縮了一下手中的鑰匙,余光注意的觀察了一下,是監控,幾個丫頭一定在別墅周圍做了手腳。

    敏銳的洞察力,讓我發現這門跟前幾天有些不一樣了,在黑暗中我可以清晰的看見門框的左上方多了兩個銀白色的小金屬塊,以前是沒有的,手機在我的懷中也發出嘀…嘀…嘀,有規律的輕叫聲,這種聲音是在提醒我周圍有很強烈的磁場。

    門上有電……

    根據手機音量的判斷,電壓不超過兩百伏特,電流也不大,電不死人,但根據個人身體情況的不同,重者可能會被電暈。

    我撇了撇嘴,很自然的把鑰匙插進了鎖孔,我承受電壓的最大極限是五千伏特,因為我的肌肉密度比普通人的要大,細胞之間的橫截面卻非常的小,導致電流很難通過,李浩然也正因為我體質的原因教了我這麼個古怪的功夫。

    握著鑰匙的手除了小小的酥麻感覺之外,沒有任何的不適,這種感覺幾乎可以忽略,不過我的眼角在黑暗中閃過一道銀光,全身立刻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如同觸電般。

    “快斷電,快斷電。”甦婉晴一看情況不對,急呼道。

    “快啊。”舒月見梁欣茹手忙腳亂了半天也沒把電給斷掉,而門外的孟凡卻抖動的更加厲害了,大聲呼道。

    梁欣涵一把推開自己的妹妹,坐下亂按一通,“晶凝到底是那個鍵?”

    “已經斷了。”冷晶凝站在幾女的身後,手里拿著遙控器松了口氣的樣子說道。

    梁欣茹剛才被梁欣涵一推一下子沒穩住,摔在了地上,不過她此時沒功夫估計自己的屁股了,因為她看見銀幕上的男人在劇烈的抖動之後慢慢的倒了下去。此時的腦子里一片空白。

    舒月不顧一切的打開大門,只見孟凡毫無生氣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快來幫忙,把他抬進來。”

    四個女人面露憂色,奮力的抬起躺在地上的孟凡,梁欣涵對著此時坐在地上,有些發愣的梁欣茹大聲喊道,“傻坐著干什麼,還不過來幫忙。”

    梁欣茹知道自己闖了禍,不敢吱聲迅速從地上爬起來,跑了過來,剛準備過來搭把手,離她最近的舒月又吼了起來,“別踫他,我們四個抬得動。”

    梁欣茹被吼得一愣。

    “站著干什麼,別擋道,快去把醫藥箱拿來呀,快去呀!”甦婉晴也不耐煩的說道。

    躺在八只柔軟的小手上,我很是安逸,從幾女的話語中,我已經知道誰是罪魁禍首了,心中突然生出一計。

    被幾女呼來喝去的梁欣茹感覺自己一下子掉進了冰谷,心里很不是滋味,看了一眼沒了知覺的孟凡,轉身向樓上跑去,梁欣茹第一次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感到後悔了,一種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她也開始擔心起來,而且越想越害怕,上樓的腳步也隨著擔心的程度變得快速起來,在二樓的拐角處因為跑的太急,一不留神雙腳拌在一起,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剛才一直忍著沒哭的梁欣茹淚水終于奪眶而出,唰唰的流了出來,忍著疼痛,梁欣茹不敢怠慢,爬起來又奔向三樓,嘴里不停的呢喃著,“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听著梁欣茹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心中一陣竊喜,叫你整天作弄人,我這次給你玩點大。抬著我的四個女人也脫不了干系,沒有她們的縱容,梁欣茹也不可能得手,直到她們把我抬到沙發上,我才睜開眼楮,從沙發上突的坐了起來,笑容滿面的看著四個錯愕的女人,表情很滿意的說道,“孩子們,剛才玩的開心吧,把你們的老公整的夠狼狽的,精彩,精彩啊!”

    “你…,沒事?”舒月在我身上亂摸起來,像是在檢查。

    甦婉晴一見我醒過來想都不想,直接撲了上來,死命勒住我的脖子,哭了起來,“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梁欣涵也坐到我旁邊拉著我的手,帶哭腔輕語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只有冷晶凝微笑著看著我,她早知道我不會有事的。

    “婉晴,太用力了,我無法呼吸了,要死了,要死了。”我咽喉正好被甦婉晴的鎖骨給抵住,她又非常的用力,因此很不好受,忙道。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甦婉晴忙松開雙手,抹著眼淚說道。

    “好了,好了,都別哭了,我不是沒事嗎?想讓我原諒你們,一會就給我好好的演戲,這次決不能放過小妖女了。”我義憤填膺的說道。

    舒月也頗有同感的樣子,“是的,她太過分了。”

    “你想怎麼教訓她?”梁欣涵嘆了口氣問道。

    “裝死。”我簡單的說道。

    幾女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而這個時候,樓梯上的腳步聲逐漸變大,我趕緊躺下,閉上了眼楮。

    梁欣茹一下樓梯就沖了過來,嘴里慌張而急促的喊道,“藥箱來了,藥箱來了。”

    直到跑到沙發前,也沒人理會她,更沒人接過她手里的藥箱。梁欣茹突然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只有冷晶凝緊閉著雙眼仰面倚靠在另一張沙發上,臉色很不好看帶著濃重的哀傷,其他的三人都已經成了淚人,跪坐在地上。

    啪嗒,藥箱從梁欣茹的手上掉落到地上,小臉瞬間慘白,慢慢的靠近沙發,小手顫抖著伸到孟凡的鼻子口,停了留一會,沒有絲毫的氣息。

    “這不可能,不可能,不可以的,一定不可以的,起來,你快給我起來。”梁欣茹失去理智的抓住孟凡的衣服領子使勁的搖擺著,用突然間沙啞掉的聲音,竭斯底里的叫喊著。

    舒月和甦婉晴低頭抽搐著,時不時的抬眼撇一下,又趕緊低下頭。

    梁欣涵有些心疼自己的妹妹,于是道,“欣茹,別這樣。”

    而這話在梁欣茹听來卻變得很刺耳,一直憋在心中的情感瞬間爆發出來,剛才摔倒時只是流淚,那只是疼痛的刺激,現在是一種心痛欲裂的感覺,感到天已經塌下來了,趴在孟凡的胸膛上,嚎啕大哭起來,“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快起來啊,我再也不作弄人了。”

    “欣茹妹,沒用的,讓他躺會兒吧,我們只想安靜的看看他。”甦婉晴扶住梁欣茹的肩膀,控制自己有點想笑的沖動,故作傷心的說道。

    “不,我不,他沒有死,他不可能死,他還沒娶我怎麼能死,你快給我回來,回來。”梁欣茹甩開甦婉晴的手背,整個人都趴在了那具躺在沙發上的‘尸體’上面。

    冷晶凝突然睜開眼楮,看著背對著自己趴在孟凡身上的梁欣茹吼道,“娶你?你好意思說的,要不是你他會成現在這個樣子嗎?是你殺了他,你周圍的人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非要這樣去對待他們呢?”冷晶凝一直顧及她是個孩子,任性的時候也沒跟她計較,況且她有姐姐,還輪不到自己去管教她,但是長期的相處下來,雖然知道她不壞,卻有些被寵壞,做事情從來不考慮後果,想怎樣就怎樣,今天正好借這個機會發泄一下自己的不滿。

    梁欣涵給冷晶凝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這樣說,後者假裝沒看見。

    梁欣茹突然停止了哭泣,攤坐在地上,有些發愣,幾分鐘後從地上站了起來,寂靜的臉色讓姐姐梁欣涵心酸不已,但一想到她惡作劇時候的面孔又恨了恨心,把臉別了過去,不在看她。

    “晶凝姐,你說的沒錯,是我殺了他,但是我並不想這樣的,我只是覺得好玩,我很愛姐夫的,不比你們任何一個差。我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我以為這樣他一進來一定會跟我吵架的,我是太任性了,總是跟別人的想法不一樣,也總是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今天我想向大家道歉,特別是舒月姐姐,我曾經也作弄過你的,請你原諒我,還有姐姐,我知道你不陪我是因為工作忙,你工作也是為了讓我生活過的更好,但是我卻總是讓你費心,真的對不起。”梁欣茹目光游離的看著地面,非常誠懇的說道,似乎情緒已經穩定下來。

    “姐姐,從來沒怪過你,都怪姐姐以前沒抽時間陪你,其實都是姐姐的錯,我知道你也是想吸引我的注意。”梁欣涵心疼的想上去抱住梁欣茹,卻被後者抬手阻止。

    “謝謝,姐姐,原諒我,舒月姐姐,你能原諒我嗎?”梁欣茹期盼的看著舒月。

    舒月不太會作弄人,看著梁欣茹此刻憂傷的眼神,有些過意不去了,忙道,“欣茹,我從來就沒怪過你,我們都是一家人嘛。”

    梁欣茹听到這話,如釋重負,帶淚的臉頰輕笑了一下,看著躺在床上的孟凡道,“姐姐,我希望來生還做你的妹妹。姐夫,我對不起你,但我對你是真的,所以我不能沒有你,我來陪你了。”說著轉身低頭沖向後面的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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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3 | 顯示全部樓層
“老大,我總感覺那中年男子並不是賭場的老板,形象不錯,但是氣質差了十萬八千里,說話的時候,總是注意司馬慶仁和黃天旗,眼神很是猶豫,都有些不敢說話的樣子,他身後站的兩個家伙都比他說話管用。”李博坐在我的後座,把頭伸到前頭來說道。

    飯局只匆匆吃了一個小時就結束了,好象賭場又來了什麼人物。不過那跟我們是沒什麼關系了,取走帶來的錢,我們就坐著龍雨仙的車離開了。

    “風雲賭場的幕後老板不是他那是顯而易見的,我們今天來的最主要目的是探路,其他的事情並不需要深究,我們可沒必要混黑社會,而是要控制它。那個書生摸樣的家伙有問題,可以查查他的底細,其他人就不用再做調查了,黃天旗跟司馬慶仁有過節,這一點可以利用,但是不能太明顯,他們這幫家伙主要是靠走私和經營娛樂場所還有賭場為生,華東地區司馬慶仁的勢力比較大,看來他應該是以上海為總站,這小子武功了得,腦子也不差比較難對付,不過這樣才會更有意思。”我坐在副駕駛坐上眯著眼楮說道。

    “老大,黃天旗對你的新馬子很感興趣的樣子,不會是個老來歡吧!”李博看著開車的龍雨仙說道。

    “新馬子?”我有些驚奇的看著李博小聲反問。

    “怎麼?不是嗎?”李博很懷疑的又問道。

    龍雨仙猛的踩下油門輕哼了一聲,“當然不是。”

    “不是?那你們剛才在賭場那麼親熱,哦,我明白了,那一定是性伙伴了。”李博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

    吱…,龍雨仙又猛的踩住剎車,把時速剛提到一百碼的越野車又降到四十碼,李博一個不留神,差點沒從後坐摔到前坐來,幸虧張雅蘭拉了一把,不過肩膀還是擱在了前坐上面,樣子很是狼狽,“謀殺啊!”李博大叫了聲,以泄自己受到的驚嚇。

    一路上段玲玲都沒有說話,可能她想象的結果跟她看見的相差很遠,有些失望吧!

    在元崗醫院大家分道揚鑣,今天的收獲還是不小的,龍雨仙因為要照顧小雲,而選擇了留下,我則打的回到了梁欣涵的別墅,自從梁欣涵被襲擊,小雲被炸之後的這四五天,我一直沒有回來,住的都是旅館,因為我要靜下心來,閱讀李博傳給我的資料,今天總算對這個我不太熟悉的角落有了些須的了解,對于今後風嘯天他們的發展也有了初步的定位,腦子閑下來之後,對幾女的思念突然涌上心頭,就算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的情況下,還是決定回去看看,真的很想她們了。

    接近十二點才到達藍園別墅區,十號別墅周圍的燈以及屋子里的燈居然都還亮著,鑰匙我早就配備了一把,並不需要按門鈴,我踮手踮腳的走了進去,想給幾女一個驚喜,同時對她們這麼晚了還不睡覺有些好奇。

    “姐,這個監視系統簡直太棒了,真好玩,只要有人靠近院子的柵欄,我們屋子里的人就可以立刻知道。”梁欣茹興高采烈的亂按著鍵盤,巨大的顯示器上顯示出六個畫面,正好含蓋了這幢別墅外圍的所有角落。

    梁欣涵那次被襲擊之後一直想不通自己到底得罪了誰,會要殺自己,幸好冷晶凝以前是做殺手的,有她在身邊會感覺比較安全一點,但是心中還是有著陰影,所以花了二十萬,裝了個非常全面的監視系統外帶防止入侵的機關,包括電擊、發射硬塑料仿照子彈的迷你沖鋒槍、還有兩連發的麻醉搶,現在別墅的周圍包括屋子里面都被這些電腦控制的機關層層包圍著,今天施工人員十點才全部完工,幾女覺得很好玩,都圍在一起研究這套系統的穩定性。

    當然最專業的要數冷晶凝了,做為一名殺手學會破解這些機關是很有必要的,也因此對機關的構造及使用都相當的了解,幾女在冷晶凝耐心的解說下,也已經初步學會了使用這套系統,其實運用是非常簡單的。

    “姐,你真的打算開一家偵探社嗎?那樣的話,我和舒月這兩個月的書不是白念了嗎?”甦婉晴喝著熱咖啡問道。

    “是的,我決定了。其實很早以前我就有這個打算,我的父母是出車禍死的,但肇事司機跑了,當時沒有目擊者,警察也沒有辦法,我和欣茹都還小什麼也不懂,想找人幫忙也沒有,非常的無助,當時要不是一家掛名偵探社在某社會基金的出資下,幫我們處理了後事以及安頓下我和妹妹,後來還成功抓住了那名司機索賠了一筆錢,要不是這筆錢我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活到現在。那時候我就非常想以後用自己的力量去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後來我因為在藝術方面有著得天獨厚的天賦,為了錢我才選擇了自己擅長的職業,但卻不是我喜歡的。”粱欣涵眼楮有些濕潤的說道。

    “對不起,姐,讓你想到傷心的事情了。”甦婉晴忙摟了摟粱欣涵的肩膀安慰道。

    “沒事,我只是有些感慨罷了,並不是傷心,老天還是公平的,讓我遇上現在的姐妹們,還有孟凡。”梁欣涵很滿足的說道。

    “哼,遇見他是我們倒霉,我們幾個伺候他一個他還不滿足,都幾天沒回來了,這次他回來的話,非讓他嘗嘗我的厲害。”自從听說梁欣涵不是要開公司,而是要開偵探社之後,舒月這幾天的生活輕松了不少,不用再去抱著書本死啃了,需要的是運動鍛煉來強壯自己的身體,然後去懲奸除惡,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這幾天沒少纏著冷晶凝教她絕招,此時更是握著粉拳惡狠狠的說道。

    冷晶凝半個胳膊架在舒月的肩膀上笑著說道,“這次,你就別怪他了,他這幾天又有事情上身了。我和欣涵可以作證的。”

    “就算有事情,也該抽個空打個電話回來問候一下啊!那有一聲不吭的,美國總統也有打電話的時間吧。”梁欣茹邪惡的幫腔道,因為她已經看見一個人影接近柵欄大門並用鑰匙打開來,擁有這幢別墅鑰匙的都是女人,有鑰匙的男人只有一個,而銀幕上顯示出來的臉正是這個男人的。

    “他不是回來了嗎?”冷晶凝也注意到銀幕上的畫面,指了指道。

    幾女立刻圍了上去,在幾秒鐘的考證後,發現確實是他,“我覺得我們不能這麼輕易的饒了他,剛裝好的系統還沒真人測試那,現在機會不是來了嗎?”梁欣茹突然玩心頓起,這兩個月刻苦學習,把她也憋壞了。

    ……

    打開大門,走了進去,再隨手關上,突然覺得脊背有些發涼,總感覺有很多人在看著我似的,有種不詳的預感,下意識的拉了拉衣服領子,神經也不自覺的緊繃了起來,柵欄大門離別墅的大門只有三十多米的距離,此時卻感覺這個距離很遙遠,好象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但是周圍並沒有殺氣,心里到沒有威脅感,卻是很不安,還有一種莫名其妙被偷窺被作弄的感覺。

    走了沒兩步,突然听見院子西角落的一棵樹上有很微弱的吱吱聲,有點類似電動玩具的聲音,我的神經系統立刻調到了最高擋位。

    嘟嘟嘟……!

    媽呀!沖鋒槍?我心中大喊一聲,猛的一個魚躍翻身,只听見腳下的那條鵝軟石地面,發出咚咚咚…,連續的硬物擊地的聲音,並沒有出現我想象中的子彈擊地聲,心中暗松一口氣,但是腳下卻是不敢停留,雖不是真子彈,那打在身上也是夠受的,撲出去大約十多米,槍聲啞然而止,似乎放過我了。

    剛站定身子,想撢拭掉衣服上的灰塵,卻听見南北東面的另外三棵樹上連續不斷的發出吱吱…聲,我幾乎要抓狂了,忙縮回撢拭的雙手,暗喝一聲,狂奔向別墅前的走廊,剛踏出一步,猛烈的嘟嘟……聲就接踵而來,這聲音沒有真槍聲音那麼大,但卻更急更快,听來後坐力很小的樣子。

    別墅因為二樓的陽台伸出一樓許多,因此一樓的大門前面的走廊上有四根作為陽台支撐的圓柱子,我一個加速躲到了柱子的後面,別墅大門外的照明燈有一個是聲控的,因為我跑動的聲音比較大,所以我沒到之前就已經亮了起來,躲在柱子的後面可以清晰的看見,塑料子彈從身旁疾馳而過,打在別墅的牆壁上,落到地上後子彈因為巨大的撞擊力而碎裂開來。

    我暴汗,就是這假子彈真要被打中的話,也能陷進肉里去,打到眼楮還得了,很明顯有人在作弄我,心中一陣惱火,太不象話了,除了眼前這房子里的人還會有誰。第一個在我眼里閃現出來的臉龐就是梁欣茹得意的笑容,除了她沒別人了,死丫頭,看我進去怎麼收拾你。

    連續的射擊起碼持續了五分多鐘,我站的走廊上滿地都是碎裂的塑料子彈,粗略的估計,起碼有上千顆。

    圍在顯示器旁的幾女樂開了花。

    “居然被他躲開了,一會讓他再嘗嘗電擊的滋味。”梁欣茹兩個多月以來,為了達到某些意願,一直沒在惡作劇,今天終于可以爆發出來,心情無比的暢快,手舞足蹈的說道。

    深知自己妹妹個性的梁欣涵停止了笑聲,略帶責備的說道,“行了,別傷著他,你不是還想嫁給他的嗎?你想他變得殘缺不全嗎?”

    “是啊,欣茹夠了,別在玩了,讓他進來吧!”甦婉晴一听說要電擊有些擔心起來,幾個月的相處她也知道小妖女的個性,說干一定會干的。

    舒月和冷晶凝雖然保持了沉默,但臉上表情也有些擔心起來。

    “這樣都心疼了啊!姐姐們,不是我說你們,不這樣他會不在乎你們的,男人就要整,越整他,他就越對你感興趣,否則他會膩的,你看,這才幾個月,知道的都六個了,再這樣下去,真要成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了,我絕不答應,你們難道希望他這樣嗎?”梁欣茹拿出她首創的梁氏理論耐心的教導著這些最少也比她大上四歲的女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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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3 | 顯示全部樓層
命,毫無疑問是賭桌上最大的賭資了。

    賭這玩意,也是有規矩的,只要雙方決定了任何人都無法更改,這在黑道特別是最黑的陰暗角落里是一條被人尊重的法則,如果有一方要賭命,另一方可以拒絕,但是卻要被砍掉一個手指頭,這就算你在膽氣上輸了一局,在黑道崇尚的就是個人英雄主義沒膽量的人絕對不要奢望別人的同情,沒了膽量的人在這里只不過是垃圾。如果答應那麼就由首先提出的人選擇賭博的方式,形式是任意的,只要是可以拿來賭博的花樣都可以玩,不過被迫接受的一方可以適應和改玩法的權力,因為提出來的一方,肯定會選擇自己擅長的游戲,所以被迫的一方會得到一些優惠。

    我在進入賭場之後第一次松開龍雨仙小蠻腰,走到馮來日的跟前,眯著雙眼說道,“你想怎麼賭。”

    “我要跟你單挑,直到打到死為止。”馮來日有些激動的說道,並把身上的衣服撕裂開來,渾身都是膘,不拿去宰了真是浪費。

    “好的我接受,如果我在三拳之內不把你打殘,就算我輸。”我豎起三個指頭自信而囂張的說道,而且說的很大聲,就是故意要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听見。

    “龍姐姐,他瘋了嗎?他怎麼可能三拳打敗那個巨人。”段玲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她的眼里馮來日,是一個龐然大物,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寬起碼一米二,肥胳膊粗腿的,一看就是個力大如牛的家伙,他雖然胖但一點也不累贅,肉比較的緊,不是虛胖,很實在,給人的感覺就是你根本打不動他。

    “不用擔心,這里單挑能過他三拳的人,不加李博,只有兩個而已,不包括這胖子。”龍雨仙一點也不擔心的說道。

    “段小姐,老大的實力可以用恐怖來形容,就算我跟他打,也沒把握的,恐怕也只有我爺爺那幫老妖怪能打倒他了。”李博從來沒有懷疑過孟凡的實力,安慰段玲玲的同時也是自己感慨。

    李博一直抱著個張雅蘭,兩人也不知道膩不膩,張雅蘭更是夸張的眼楮就沒離開過李博的臉,除了李博直接是目中無人。段玲玲看了一眼李博上下打量了一下,暗想道,‘什麼叫,就算跟你打,看你還不如那胖子。’

    外行人總是喜歡用體積來判斷一個人厲害程度,雖然這在大多數時候是正確的。

    馮來日一听對方這麼的輕視他,來火的很,但是轉念一想,這不是對自己太有利了嗎,相撲可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無用和笨拙的,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去年日本全國相撲比賽的外籍選手中的第二名,這小子看上去最多不過一百七八十斤的樣子,只怕是一只手就能把他給推飛。“小子說話可不要太狂,你會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的。”說著馮來日擺起了相撲的抬腿動作。,一個踏地,搞得周圍桌子上的紙牌和籌碼一陣晃動。

    “兩位,等一下,賭場有專門設立的單挑房間,跟我來,別影響其他賭客游戲。”人群中突然冒出來一個帶金絲邊眼鏡的家伙,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說話也沒什麼氣勢,就一副書生的形象,不過我注意到他的手很粗糙,眼神也很犀利,雖然他有所隱藏,但我知道他的形象跟他的實力應該是成反比的。

    在風雲賭場的五樓,設立著一個秘密的大包廂,這里每天吸引了上千名尋求刺激的富商們以及社會上的那些變態的小年輕們到了,把這里說成是包廂有點過,因為面積遠遠超過了包廂的範圍,幾乎有一個大型的舞廳那麼大,裝潢卻很簡單,只有中間放置著一個比拳擊台要大上許多的擂台,在擂台的東面有十多排專門的梯形坐椅,其他的三面都是空曠的地面只能站著,能坐在坐椅上的都是有錢人,站著的則是小賭客,這里賭的是黑市拳。有人是為了錢而來的,有些人卻是因為無聊想用刺激的東西來挑逗自己的感官,以獲得某種預期的快感,還有些人專門訓練到這里來打拳以獲得勝利時的豐厚獎金,但是干這一行的風險是相當大的,上台之前都是要簽生死狀,死了就是活該,雖然在法律上似乎並不承認,在這里不承認也得承認。

    一進到這個地方,我第一個出現在腦海里的想法就是,這個賭場的經營者真的很有頭腦,不過他之前縱容我們在大廳的對峙甚至是斗歐,讓我不太明白,李博甚至與別人大打出手,居然賭場的打手們都沒有過問,這里面一定有原因。

    這里的嘈雜程度要遠遠超過了二樓的賭博大廳,即使這里的人數遠遠沒有大廳的人多,陣陣入耳的殘叫聲和圍觀者們瘋狂的毫無感情的叫囂聲,讓整個房間里充斥著另類的淒涼感,完全沒有一絲的人情可言。

    “打死他,打死他。”“廢物,老子壓了一萬塊在你頭上了,這下全他媽沒了,他媽的快站起來,還擊啊,你吃屎了啊。”“給我打,打他的頭,就對著頭打。”“賊你媽,老娘也比你強,爛貨快起來。”類似的罵聲此起彼伏,一個比一個喊的大聲,除了男人還有一些女同胞,所有人都沉浸在台上打人者的痛快以及對被打者幸災樂禍與自己輸錢的懊惱或贏錢的快樂之中。

    賭場看來是想把我和馮來日的這場命博,拿來做一次生意了,恐怕結果會讓大多數人失望的。

    “老大,這好像有損你的身份吧!”李博有些不願意的說道。

    “沒什麼身份不身份的,不這樣,我們要查的東西是浮不上水面來的。”我說完就跟著書生摸樣的家伙上了擂台的,馮來日也走了上去,他帶的一幫胖子也霸道的推開圍觀的人群站據了一個比較有利的位置。

    果然賭場宣布我們之間的賭博之後,讓台下的觀眾開始壓錢,從直觀的角度上講,我是不大可能打得過比我大上至少兩倍有余的馮來日的,從呼聲可以判斷,幾乎沒人壓我,我掃射一眼全場,突然司馬慶仁陰險的面孔出現在東面最中央的座席上,他也注意到我在看他,微笑著向我招了招手。

    ‘再讓你囂張一個月。’我心中暗道,面無表情的把臉轉了過來,對擂台上的裁判冷冷的說道,“可以開始了嗎?”

    裁判愣了一下,手猛的一舉,大喝一聲,“開始。”連規則都不講,不過這里沒有規則可言的,勝利者的拳頭就是規則。

    對付這胖子,百分之三十的力量就足夠了,衣服還不會被撐破。

    馮來日的敏捷度大大超出了想象,與他的身體不成正比,微扎著馬步,兩只胳膊半彎曲的,一雙大肉掌不斷的揮舞著,很標準的相撲動作,向我沖了過來。

    場下的叫囂聲也在他與我之間不斷接近的距離中變得越來越響亮,幾乎要把整個房間都掀起來似的。

    馮來日在雙掌接觸我的瞬間眼里出現一絲興奮,他最擔心的就是對方比自己靈巧,而采取迂回戰術,沒想到竟然不躲閃,心中暗喜道,那你還不死定了。鼓足了力氣,雙掌重重的推在對方的胸口上,猛的發力想把對手給推出去,這一推的力量少說也有四五百斤的力道,普通人要是被這一掌推到的話,至少會被推出去七八米,而且會內傷。

    在那肉掌與胸膛接觸的瞬間,整個場內,只有一個人把眼楮閉了起來,那就是段玲玲。

    砰的一聲,一雙大肉掌完全的壓在我胸膛上,但並沒有出現任何值得台下者感到刺激的場面,幾秒鐘後整個擂台周圍的人群出現了短暫的停滯,所有人似乎被意外所蒙住。但隨後立刻有人醒悟了,“死胖子,長一身膘,出來嚇唬人的啊!”“操你媽,我壓了錢在你身上,你他媽連個骨瘦如柴的人都推不動。”“你娘的狗日,早知道日本豬靠不住,死豬,你今天要是輸了,我他媽出去就砍死你。”

    馮來日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用了很大力的!手掌上的感覺卻如同推在了一根巨大的石柱子上,那點看似強大的推力,立刻顯得很渺小。

    “尊敬的相撲先生,現在,該我了吧?”我非常禮貌的征求雙掌放在我胸口此時有些想不通的馮來日問道。

    忽然馮來日明白了什麼,後悔卻已經來不及了,我舉起拳頭說道,“其實一拳就足夠了,看來我還是保守了一點。”話落,我非常專業的打出一記速度極快的,下壓刺拳,正中馮來日的左臉頰,轟隆一聲沉悶的巨響,龐大的軀體被硬生生的擊倒在地,頭顱無力的耷拉在擂台的地面上,脖子從外觀看並沒有什麼異常,只感覺他失去了知覺的樣子,其實那里已經折斷了。

    “這是怎麼回事?”睜開眼楮的段玲玲看見的卻是倒在地上的馮來日,何少卻已經轉身離開擂台,台下的人群寂靜無聲,所有人都傻站著,目送這個男人的離開。

    李博搖了搖頭,道,“老大,還是仁慈了點,要是我,這一拳直接結果掉他。”

    走下台,人群自動給我讓出一條道,每個人的眼里都閃爍著不可思議,大多數人都忘記了自己賠錢的事實。

    走到段玲玲的跟前,我在她的臉上輕拍了一下道,“現在該明白我為什麼接受挑戰了吧!”

    ……

    在擂台的另一面的陰暗角落里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司馬慶仁,手上依然玩轉血紅色的健康球,他身邊站的人身高至少超過兩米,昏暗的光線遮掩不住他那張蒙古人的大板臉,“大哥,小黑就是被他干掉的,我不是他的對手,他的功夫非常怪異,我從來沒見過,一般人不是他的對手。”

    “我知道了,這次幸虧你在,否則我可能也會壓那個死胖子的,這下賺了不少,這里有十萬塊,你先拿去用,帶著你們街區的兄弟們好好樂一樂,現在小黑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小黑的事情就交給我吧。”司馬慶仁從身後人的手里拿過一個小包,遞給了蒙古人。

    “謝謝,大哥,你準備怎麼對付那小子?”蒙古人很自然的接過錢打開來看了看後問道。

    “他好象跟黃老賊認識的樣子,暫時先不動他,我要查清楚了再動手,也許連老賊一起辦掉。老家伙在東南沿海強了我不少走私的生意,好了你先走吧,那小子認識你,被他看見你就不好辦了。”司馬慶仁面色有些假裝陰狠的樣子說道,最後一句有打發的意思。

    蒙古人拿著小包動後面的小門走了出去,在一個燈光無法涉及到的地方隱約有個人站在那里,“你真的打算對付,黃老爺子?”

    “暫時不會,那老頭比想象的要厲害的多,我跟他兩虎相爭的話,不是便宜了其他三天王了。”司馬慶仁一把抓住身邊女人的乳房,揉捏了幾下,心中另有打算的樣子說道。

    “為一個小嘍羅報仇不值得,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黑色的角落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有說為他報仇嗎?”司馬慶仁手上一緊,那女人胸部被抓的疼痛難忍輕叫了一聲。

    “呵呵,司馬兄果然夠狠,黃老爺子最近沒什麼動靜,如果有的話我會通知你的。”

    “恩,你也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也一定做到。”

    ……

    走出擂台場,段玲玲似乎還沒從剛才的情景中緩過神來,木然的跟在我的身後,有些不知所措,因為一拳打倒一個三百多斤接近四百斤的巨人,就是對打架沒什麼研究的段玲玲也知道這是不符合常理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段玲玲比較失控的問道。

    “這是你今天第三次問我同樣的問題了。好吧,我告訴你,我跟你一樣,都是地球人。”我笑看著她,繞彎子的答道。

    走到電梯口的時候,被人給叫住,“先生請留步。”是剛才帶我們來的書生摸樣的家伙。

    “有事嗎?”我摟著龍雨仙有些不大耐煩的問道。

    “我們老板想見您。”書生看出我表情很不耐煩,但還是很禮貌的說道。

    “想拉攏我嗎?”我很直白的看著他問道。

    “這個…,我只是個傳話的不方便問老板,不過黃老爺子和司馬幫主對您很是賞識,因此老板剛才破例在七樓擺了滿漢全席,想請您與您的朋友一起共進晚餐。”書生特意拿出黃天旗和司馬慶仁的名號暗示著說道。

    “你不說還好,一說我的肚子還真有點餓了。”與李博交換了一下眼神,隨意的說道。

    “那就請吧!”書生按開電梯的門做了個手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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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3 | 顯示全部樓層
這聲大罵讓胖子一驚,看我的眼神也變得多疑起來,而恰恰在這時龍雨仙慢悠悠的把我跟前的三張牌翻了過來,789黑桃順清。

    “你他媽的,抽老千。”胖子幾乎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與剛才另一張賭桌上傳來的咒罵聲一摸一樣。

    我只是簡單的聳了聳肩膀,耷拉在龍雨仙肩膀上的手輕輕的搖了搖,看著胖子,臉色微沉一改剛才玩世不恭的形象,冷聲道,“輸不起就別玩。”

    胖子砰的拍了桌子一下,猛的站了起來,指著我的鼻子嚷嚷道,“莊家,我要求搜身。這小子很有問題,我懷疑他抽老千。”

    “少安毋躁,少安毋躁,馮先生,請您先坐下,否則賭場保安會誤會您防礙客人游戲,而過來找你談話的。”莊家趕緊說道,搜身他是沒有權力去實行或者懷疑的,他耳朵上帶著耳麥,只有接到,監控處的通知才可以對被懷疑的客人進行強行搜身,並且實施者也不是他,而是安全保衛科打手們的工作。

    “媽的,你們賭場是怎麼做事情的,是不是你事先串通好了這小子,然後一起來騙老子錢的,我告訴你,就是你們老板也要給我三分面子,今天要是不搜這小子的身,別怪我的兄弟不客氣。”胖子現在已經認準了我是抽老千的。

    他的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幫大胖子,大概有十多個,樣子都長的差不多,臉圓得跟個豬似的,這麼冷的天只穿了個外套,里面都穿著體恤,胸口全部敞開著,可以看見那足以比擬大波女郎的胸脯,只不過沒那麼挺立而已,粗略估計這些家伙個個的體重都超過三百斤。

    “我是你們老板請來的世界相撲協會駐中國分會的副會長,如果你不搜這小子的身,信不信我砸了你管轄的場子。”胖子惡狠狠的看著無辜的莊家說道。

    周圍的一些保安也圍了上來不過卻被有些人又拉了回去,明顯賭場準備縱容這件事情了,我和龍雨仙依然談笑風聲的收拾著桌面上贏來的籌碼,只有段玲玲緊張的拉了拉我的衣角道,“何少,我們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幫一下忙,拿著這些籌碼,別弄丟了哦!”我拿起一把籌碼塞進段玲玲的手里道。

    “可是……”段玲玲覺得這個人是不是從來不知道愁為何物,人家準備砸場子了,暗語就是要打人,首要目標肯定是你了,還這麼愜意的樣子,這裝也裝的有點過頭了吧。

    桌前的兩名賭客一見形勢不妙拿著自己的籌碼跑掉了,只有藍西裝依然坐在座位上喝著那半杯紅酒,對周圍的一切視而不見。

    轟隆一聲巨響,把人們的注意力又轉移到了別的地方,中央桌那邊已經開打了,不是別人,正是李博,圍著他的是一幫拿斧頭的家伙,也不知道帶著武器怎麼進來的,我驚奇的發現原來張雅蘭也能打,動作出自李家,李博這小子平時還真是花心思了。

    另一邊的暴動加速了我們這邊局勢的進度,胖子們都按耐不住了,個個蠢蠢欲動,隨時準備上來把我撕成碎片,而一些色鬼們更是看到了可以抱得美人歸,坐收魚翁之利的希望,全都在一旁等待著最佳時機,圍觀的人是越來越多,大廳里幾乎有一半的人都丟下手中的游戲,在一旁圍觀看好戲。

    胖子見莊家沒什麼反應,但賭場的打手們在自己這邊起事的時候也沒有動靜,而那邊更是大打出手也沒人問,賭場一定是不準備插手了,心中也有了數,膽子更大了一些,突然一雙大肉掌猛的拍向桌子,排擊的地方立刻出現一個大洞,賭博的桌子是特制的,只有邊緣的部分是木頭的,其他的部分都是大理石的,一是為了桌子的平整,二來是不容易損壞也不容易讓人暗地里做手腳,胖子的一掌竟能輕易的拍碎,可見力量之大了,“小子,你看你的骨頭比這桌子如何?只要你承認自己抽老千,丟下贏的錢,我馮來日,今天就不跟你計較。”

    “吆,這二樓大廳蠻熱鬧的嘛。這聲音都傳到四樓了,老頭子我好奇,就下來看看,怎麼這麼多大胖子?”圍觀的人群都自覺的閃到一邊,只見黃天旗雙手背在身後,後面跟著一幫人,走了過來。

    黃天旗是什麼人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今天來的主要目的是想讓賭場注意,然後好深入調查風嘯天一伙與司馬慶仁到底有什麼恩怨,以及各大黑幫的勢力分布,賭博不過是個幌子,不鬧點是非出來卻也難攻入到賭場的內部,現在的場面似乎比預想的要好。

    胖子一見是黃天旗立刻也收斂了不少,常來這里的人,沒人不知道這個老頭子的厲害。

    “老爺子好,在下馮來日,我上次有幸在包廂里跟您玩過一把,還記得我嗎。”胖子深知此人得罪不起,忙套起了近乎。

    “哦,你就是那個死胖子啊,上次讓老爺子我,贏的很爽,怎麼?又到大廳來玩了?”黃天旗看著桌子上的兩個大洞,眼楮眯了眯,毫不留情的在眾人面前叫馮來日,死胖子,後者臉上紅一塊青一塊,但也不敢發作。

    “回老爺子話,自從上次與老爺子過招之後,自知水平還差,想從新練起,等賭技精湛了,再戰包廂。”馮來日恭敬的說道,對黃天旗很是忌憚,甚至是害怕。

    “能意識到自己的是個笨蛋,還算有點自知之明,不過你不把你這身肥肉給去掉的話,你腦子上的營養可是永遠也供應不足啊!”黃天旗拍了拍馮來日的大肚子諷刺的說道。

    “老爺子教訓的是,馮某,今後一定會注意的。”馮來日的肺都要氣炸了,但是只能憋屈著,一點辦法也沒有,嘴上更是要恭維。

    “大叔,我們又見面了。”龍雨仙見時機已到故技從施,禮貌中透露著些須的天真喊道。

    “呵呵,是啊,小姑娘戰局如何?贏了還是輸了?”黃天旗對龍雨仙的印象很不錯,樂呵呵的問道。

    “承蒙大叔關心,收成不錯,剛贏了六十多萬,不過這個死胖子輸了,就說我抽老千,非要搜我的身。”龍雨仙看出黃天旗對馮來日的印象不是很好,撅著嘴很不高興的樣子故意這麼說道,把她自己說成了主角。

    黃天旗裝出很為龍雨仙生氣的樣子,實際是大人哄小孩的表情,很和藹的說道,“哦,是嗎?太不像話了,大叔幫你教訓他。”

    圍觀的人誰都看的出來,老爺子跟這姑娘的關系不一般,在場黑道中人,那個看見過老爺子這麼對待一個女孩的,甚至有人猜測龍雨仙是黃天旗的孫女。

    黃天旗突然轉身對著馮來日罵道,“死胖子,你敢說我干孫女是老千,成心跟我做對,是不是?”

    馮來日大驚失色,胖子好淌汗,這個死胖子更是淌的厲害,剛才有些干爽的襯衣又變得跟浸了水似的。

    “老爺子您誤會了,我說的不是您的干孫女,是她旁邊那小子。”急中生智總算找了個擋箭牌。

    (靠,我是主角,居然把我丟在一邊這麼長時間,鄙視一下作者!)

    一直觀賞著馮胖子表演的我,見他這麼指著我,心里不免有些惱火了,這是他今天第三次指我的鼻子了,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呵呵的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老兄,話可不是隨便亂講的,看你也不像十八歲以下的未成年人,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的哦。”說完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下壓的力量劇增,馮胖子也感覺到了肩膀突然傳來的巨大力量,想全力抵抗,卻還是被按得坐了下去,我忙道,“哎呀,心虛也不用腿上發軟嘛,我沒說要告誹謗呀。”

    馮來日當然不承認是被這小子給按得坐下去的,肯定是自己不小心後膝蓋踫到了椅子,導致自己下意識坐下的。

    黃天旗靠近我一點,背著圍觀的人小聲說道,“小子,手上力道不錯嘛,那個派你來的。”

    我表情陰險的看了一眼黃天旗,也小聲的回道,“我自己,我準備取代你們這幫老家伙,一統黑道。”

    “哈哈哈…”我們倆個莫名其妙的仰面同時大笑了起來,這讓旁邊的所有人丈二和尚摸著頭腦。

    這時李博摟著張雅蘭也走了過來,剛才的那幫家伙已經被他給擺平了,賭場的打手們竟然沒有阻攔他的行動,從李博的表情一點也看不出他剛才PK了,滿面春風的叫道,“老大,我贏了一百多萬,夠咱逍遙一陣子的了。”

    ‘啪啪啪。’二樓的上空傳來一陣單調的巴掌聲,司馬慶仁不知什麼時候也來到了大廳,不過他不在二樓而是趴在三樓的護欄上,囂張的嚼著口香糖看著下面,居高臨下的說道,“老爺子,既然今天大廳這麼熱鬧,不如我們就在這里玩玩,以表示對剛才兩位年輕人出色表現的贊賞。”

    黑道兩大巨頭同時位臨,這讓在場的不少人議論紛紛,更是對我和李博產生了懷疑,大廳一向是這些黑道頭頭不屑來之的地方,會降了他們的身份。

    “不如帶著他們一起來吧!”黃天旗頭也不抬的說道。

    “老爺子的話,我向來沒意見,只要他們有足夠的現金,多一兩個人也無所謂。”司馬慶仁大方的說道。

    “有沒有興趣?”黃天旗看著我問道。

    “還不是一樣的玩嗎!”我滿不在乎的回道。

    形勢的變化似乎有些太快,讓圍觀的人都來不及消化。黃天旗已經帶著一幫人向三樓走去,而我和李博互看一眼,拉著三女,也向三樓走去,沒走幾步,卻被馮胖子給喚住,“你們兩個等一下,我要先跟你們賭命,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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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3 | 顯示全部樓層
“因為他是一個愛老婆的好老公,不愛江山愛美人,這說明他對美人的愛已經達到了一個超越一切的境界,已經擺脫了男歡女愛的狹隘桎梏,達到了啥都沒你重要的高尚境界,這種男人還有什麼可挑剔的呢,因此我一直都已他為榜樣,美人你在我心里就是啥也沒你重要。”我都被我自己剛才的話,弄的渾身起雞皮疙瘩,我發誓這輩子沒說過這麼肉麻惡心的話,剛才居然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心中汗顏,臉上卻表現出對此話的陶醉。為了加強效果,手上還把玩著龍雨仙的小手,鼻孔還一張一合的,表現的很爽的樣子。

    賭桌上的所有賭客都被我的話弄得暴冷不已,連那藍色西裝也不得不以用喝酒的動作來掩飾自己有些不受控制的情緒。

    龍雨仙也在這時翻開了我的三張牌,幾乎同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我身前的桌面,一對Q外加一張K,牌雖然不大,但經常賭博的人都知道,這副牌絕對是值得跟上四千,等一兩個輪回下來看看情況的,如果膽大的人甚至會死頂到底。詐金花、詐金花顧名思義就是要詐才能出金花。

    各個賭客們都不在把我當成威脅了,不過就一愛在女人面前顯擺有兩個臭錢的花花公子,可能都不如。

    “何少,第二輪,我要看刺激的,不準看牌,暗到底。”龍雨仙再次買弄風情,托著我的下巴說道。

    “听你的。”我很干脆的說道,不過心中卻想,搞什麼鬼,跟計劃的怎麼不一樣。

    龍雨仙小小的動用了一下自己的特意功能,下一輪五人的牌都不好,但是孟凡的最大,因此擅自改變了計劃,而這一點孟凡是不知道的。

    牌發好後,暗了兩個輪回,每次都是四千,加上之前的二千底金,我手上的籌碼還有八千,胖子和另外兩人都已經放棄了,藍色西裝卻跟我杠了起來。

    雖然面上我沒表現出來,但我心里確實有些著急的,畢竟帶進來的錢少了點,實在沒什麼低氣,不過詐金花有個好處,桌面上只有兩個人的時候,一方可以叫開牌的,只要比對手多跟一次錢就可以。

    再一個輪回下來,我丟下手中最後的四千籌碼,龍雨仙幫我喊道,“開牌。”

    莊家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征求我的同意,我摸了摸頭發,囂張的說道,“看什麼看?沒听見美人說開牌嗎?”

    藍色西裝眉頭皺了一下,他沒想到對手會要開牌,有些後悔剛才錢壓少了。做了個抬手的動作,然後很大方的看著我說道,“我放棄。錢是你的了。”

    他的話讓桌上的所有人都不理解,不管輸贏大家都是暗的牌,怎麼說也要翻開看看,既然都不在乎桌面上的錢了,翻開看看又如何呢?

    因為有一方放棄,這暗著的六張牌,是不允許看的,莊家原封不動的收回我面前的三張牌和藍西裝跟前的三張牌,然後把桌子上的籌碼全部推到我跟前,一共是五萬四,莊家抽走一千,給了我五萬三,這是每局必給的紅利,莊家不參與賭博,但每輪根據這局的賭金的多少來分取紅利,莊家是唯一以贏利為手段不參與正式賭博的賭客,六萬以下一率拿一千,然後每增加兩萬多一千紅利,沒有任何的成本,賭場的利潤簡直可以用嚇人來形容,這讓我更加堅定了走邪路這一想法,這巨大的利益誘惑實在是讓人無法抗拒的。

    龍雨仙曖昧的在我耳邊輕語道,“他在跟你玩心理戰,是個高手,他這招叫做放線,不僅給你下迷葷藥,也在給另外三個家伙下。”

    “美人,你弄的我耳朵好癢。”我故意說道,龍雨仙的話我自然明白。

    接下來的三輪我依然是沒什麼章法的亂壓錢,全都是听龍雨仙的,好牌正常放棄,壞牌一率亂暗,一下子又輸掉兩萬三,不過幾輪下來,都沒遇上大牌所以一個個都很小心,我等待的就是三方出現大牌,這樣才有可能賺大,機會總算來了,胖子和另一名賭客的手中都出現了清花,當頭的數字也都不小,一個是Q開頭,一個是J開頭,不過我手中的牌更大,是789的順清,藍西裝只壓了個底金就放棄了,高手的直覺是異常敏銳的,另外一個賭客也是如此一輪下來就丟掉了手中的牌,退出這一局。

    胖子和另外一名賭客都是明牌,只有我是暗的,使得牌局搞的很僵,誰也開不了牌,雖然可以花錢買一方的牌,但那樣太冒險了,很容易讓別人察覺出端倪,因此就這麼僵著,而我手中的錢卻快沒了,一共就剩下三萬而已,每次四千的壓上,六輪下來,手中還有最後的四千籌碼了,如果沒錢壓,就算自動退出,丟掉身前最後的四千籌碼,形勢開始對我很不利起來,胖子和那家伙也看出我沒錢了,臉上都露出了些微的奸笑,只要把這個死暗的家伙弄走,他們兩個之間的對戰就好辦多了。

    再一次輪到我的時候,兩個人都同情的看著我又有些幸災樂禍,似乎在說道,小子,沒錢了吧,沒錢,那就快走吧,別在這里丟人顯眼了。

    “這次壓一萬。”龍雨仙突然興奮的說道。

    我有些奇怪她為什麼這麼說,明明沒錢了怎麼去壓一萬,她是知道我身上到底有多少籌碼的。就在我猜測她此話用意的時候,卻只見一只光滑白皙的骨感小手,伸了出去,修長的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一枚價值一萬的籌碼,穩穩的把籌碼放在了賭桌的中間。胖子和那名賭客,臉色突然大變,沒想到我還有籌碼,我壓一萬的話,就意味著他們要壓二萬,正好是這張賭桌的封頂數字,剛才我四千他們八千的局面,還可以承受,過了萬位數,就有些吃不消了。

    藍西裝繞有興趣的看著僵住的三人,而看我的眼神與之前有些不一樣了,他似乎明白了某人不是來玩的,更不是泡妞的,他是來贏錢的,而且是要大把大把的贏。我從他變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對我產生了一些興趣。

    又過了三輪,胖子吃不消了,放了二萬要看另外一名賭客的牌,因為我是暗的,他看不了,只能與明牌那家伙比大小,牌由莊家看,莊家很輕易的丟掉了那名賭客手中的牌,把胖子的牌還給了他。局面又發生了一些變化,胖子顯然很得意,拿到J清花的賭客看見自己的牌這麼輕易的被丟掉,有些抓狂,自己難得抓到好牌卻遇上了天災人禍。

    龍雨仙和我並不理會剛才發生的一切,繼續玩著愛情游戲,我拿著籌碼的半邊她拿著籌碼的另一半,同時輕輕發力扔了出去,正好丟進桌子中間已經堆積如山籌碼的最上面,我們擊掌示意成功,孩子們玩的開心那。

    胖子開始受不了了,又過了三輪我依然沒有看牌的意思,依然在暗壓,龍雨仙就跟在變戲法似的總是能拿出一個一萬的籌碼,我雖然納悶但也沒多問,這時候可不是胡亂說話的時候。

    桌上的賭客都知道胖子手上的牌一定不小,而且是相當的大,那小子居然一直不看牌,這不是把錢往水里扔嗎,暗出大牌的幾率是相當小的,看著賭桌上不斷上漲的籌碼數量,以及雙方之間競爭的白熱化,白金VIP旁觀席上的人開始越來越多,此刻李博的那張賭桌上的籌碼也堆成了小山,圍觀的人也是逐漸增多。

    看著身邊的籌碼越來越少,胖子有點沉不住氣了,要知道每次壓出去的錢,都是對方的兩倍,現在桌面上一半的錢是自己的,總共籌碼的價值超過了八十萬,就是在大底金的賭桌上,一局中出現這麼多的賭資也是不多見的,畢竟這里只是大廳,跟VIP包廂中的賭客比起來還要差上許多。

    本來我和李博打算先從小賭桌玩起,然後再逐漸轉移到大賭桌上去,現在看來沒有必要了,這些賭客比我想象的要有錢的多。

    滿頭大汗的胖子此刻只是在死撐著,他手上的籌碼已經不多了,拿著手絹擦汗的手顫抖的厲害,巨額的賭資讓他的神經處于崩潰的邊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里面的襯衣失去了被敞開特大號西裝的保護,裸露在外面,汗水已經把它給浸濕。

    而我和龍雨仙卻看不出有半點緊張的神色,郎情愜意的聊天說笑,旁邊的段玲玲從坐下到現在始終保持著僵硬的臉色。

    在觀看席上,不少白金賭客開始交頭接耳,似乎在議論著什麼。

    “開牌。”再一次投出二萬的籌碼之後,胖子再也支持不下去了大聲的喊道,對方即使沒有看牌,這也讓他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了,畢竟賭徒的疑心病很重,在你總是胸有成竹的情況,他或多或少的會懷疑你有抽老千的嫌疑,而這種思想擴散的速度是很快的,投出去四十多萬的胖子,此刻有種被耍的感覺。

    我笑嘻嘻的看著龍雨仙道,“美人,你來翻吧,你不是要刺激的嗎,這一下,投資了二十萬,就在你這一翻上了,輸贏無所謂只要你能感受那瞬間的快感就好。”龍雨仙親了我的臉頰一下,故作緊張的樣子拍拍自己的胸脯,慢慢的把手伸向了安靜躺在桌子上的三張紙牌。

    這時我注意到,賭場內出現一些不惹人注意的小騷動,賭場已經開始注意我的動向,在沒有出現大的損失之前就準備把局勢控制住,任何賭場特別是這種黑社會性質不是由政府管轄的賭場,經常會出現踢場子的現象,都是其他業主或者賭場高層的仇家派來的,所以賭場的內部供養賭博類的高手是很有必要的,而且都會在局勢沒發芽的時候就把它用水給灌死。

    “你他媽,你抽老千。”突然大廳的中央傳來一聲失去理智的呼喝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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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3 | 顯示全部樓層
雖然我和李博帶了一百萬美圓作為進入賭場的資本,但我們並不準備動用這筆錢,在一樓的時候分文未動就放進了賭場專門為賭客準備的保險箱,只用隨身攜帶的幾萬塊人民幣兌換了三萬多的籌碼。

    賭博中的很多游戲,拼的是心理和手法,而手法到了這種大規模的賭場之內基本上就失去了意義,因為賭客是踫不到牌的,只有參加比較低級的賭博游戲,比如像跑的快之類的,才有可能踫到牌(主要指洗牌),而玩這類游戲的賭客都是沒膽子沒財力的小角色,賭博的金額也不大,坐一天下來能贏個好幾萬就算不錯的了。真正的賭客是不會去玩這類游戲的。

    二樓的大廳主要以五個點為主,然後圍繞著這五個點分散各式各樣的賭桌,這五個點分別是東南西北中,大廳的正中央是五張梭哈的賭桌,東南西北分別是詐金花、二十一點、三公和丁二皇。整個的布局有點像大型的游戲機室,只不過這里沒有機器只有賭桌。

    賭客們只要拿著籌碼隨時隨地可以游走各個賭桌之間,這又有點像菜市場,不過這個菜市場是有著嚴格劃分的,賭場並沒有刻意去劃分範圍,但是各個賭桌的下注最低限額卻是不一樣的,懷揣著幾百幾千的小賭客們根本沒臉去最低賭注上萬的賭桌的,就連圍著看都會覺得丟臉,暗地里就把等級給區別開來。

    轉了一圈之後我選擇了東角的主打賭桌——詐金花。

    賭桌的正位是兩名工作人員(也就是莊家),賭場的四周都有精密的監控時刻監視著,誰要是抽老千,立刻就會被發現,因為坐在閉路電視旁監視的都是賭博的高手,抽老千以前就是他們的本行,而賭場的四周更是站著許多看場子的人員,這種地方沒這麼多人把守的話,還真是不行,大部分賭客都不是什麼好人,除了武力的震懾其他的管制方法是絕對不管用的。

    因為詐金花這邊的賭注相當高,因此人相對而言會少一點,卻精悍許多,像這種玩心理戰的游戲,是不允許圍觀的,除了白金VIP擁有這個特殊權利,而擁有這一等級的VIP是很少的,達到這個等級的人要麼是賭博的高手,要麼是腰纏萬貫的富商,就算他們在周圍看,也只能在特定的位置帶著墨鏡看,一般有經驗的賭徒很容易就可以在後面圍觀者的表情和眼神猜到對手手中可能掌握牌面的大小,所以賭場的這一規定還是很受歡迎的,也沒什麼人有疑義。

    與大廳正中央的梭哈一樣,詐金花這邊也是五張桌子,也是按照東西南北中的位置擺放,中間那張桌子的底金最高,是一萬五,也是說,想坐下看牌,你起碼要有一萬五的籌碼在手,(我想,玩過的讀者一定知道,底金丟出去,除非你贏了這局,否則是收不回來的,而詐金花這個游戲是沒有人數上限的,當然也不會無止境,一般四到六人比較的合適,多一點也無所謂。想想看,收回一萬五的機會是相當渺茫的,小賭客誰會來,那不是找死嗎?﹞

    我背著龍雨仙在正北方向的那張賭桌找了個空位置坐了下來,拉了張椅子讓段玲玲坐在旁邊,自己的隨行人員是可以坐在自己的範圍內觀看的,人數不能超過三個,而一般情況下賭客是不會帶人的,剛才我說了,怕旁觀者的表情和神態被對手察覺,不過賭客自己願意攜帶家眷,賭場也是不會阻攔的。

    坐下之後,龍雨仙就不好趴在我的背後了,稍微的調整了一下姿勢,兩條腿放在一邊,側趴在我的肩膀上,與我共用一張椅子。

    我選擇的這張桌子是五張詐金花賭桌中底金最少的一個,只要兩千,賭場的劃分很有意思,五張桌子北桌的底金最少,然後是西桌四千,南桌六千,東桌八千,中央桌一萬五。一次性壓注封頂也是如此,北西南東依次為二萬、四萬、六萬、八萬。中央桌是二十萬。

    詐金花有點類似梭哈,但又不是,首先最終拿到手的牌數不一樣,詐金花是三張,梭哈是五張。梭哈一次底金放下之後,只能看兩張牌想看第三張就必須說話跟還是不跟,跟了就得放錢,沒錢就滾蛋,第三張牌就別看了,詐金花不同,一次底金放上去之後,你可以一下子把牌拿全。另外拿到手中的牌看不看也是有區別的,梭哈只有一張牌是暗的其余都是明的,而且你自己隨時可以看那張暗牌,詐金花不同,三張牌看與不看有著很大的區別,要是暗著不看,跟的時候可以少放錢,別人要是看了牌跟的,而你沒看自己的三張牌,那麼只要放一半的錢就可以跟了,但是如果你看了牌,那麼你放的錢就必須是暗牌人的一倍。說白了就是玩心理戰,看誰能欺騙到對方,如果沒有騙到或者低氣不足,基本上就輸了,這玩意絕對不是你運氣好、牌好就能贏錢的,完全靠的是沉著冷靜的心理和讓人琢磨不透的眼神和表情,另外最好別有什麼習慣性動作,那樣會讓了解你的人吃定你。

    賭博這東西靠的就是城府,有些人一輩子也成不了大氣候,而有些人即使不經常賭博也能贏錢,這從平時的行事作風也是可以看出來的,不管做什麼事情,與你平時的生活習慣都是分不開的,我之所以讓段玲玲坐在旁邊也是看看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怎樣,龍雨仙這個女人認識的時間雖不長,但我完全放心,我甚至認為她的心理比我還要沉穩,而段玲玲我就沒什麼把握了,不過既然對我感興趣,我當然不會錯過,不過要做我的女人必須達到某個條件,考驗還是必須的。

    有新賭客的加入,其他先前坐著的幾人,都會不自覺的觀察一下,我吊兒郎當的摟著龍雨仙,叼了一支沒有點燃的香煙在嘴上,手上拿著兩塊籌碼胡亂頑皮著故意敲擊的很大聲,一副玩世不恭闊少的糜爛形象。

    心里只有錢的職業賭客只在我身上停留了幾秒鐘,覺得沒什麼威脅就低頭繼續看自己手上的牌做自己的事,而這樣的人是很少的,這一桌只有一位穿藍色西裝的中年男子賭客沒有對我身邊的兩個女人產生特別的興趣,而其他的人包括發牌的工作人員也就是莊家,一直都在偷瞄著兩女,特別是龍雨仙。

    也許是因為我此時表現出來的形象問題,讓這些人還不大摸得清楚我的底細,所以淫蕩的目光還是有所收斂,畢竟誰也不想招惹是非。

    我很隨便的扔出手中的兩塊籌碼,一塊代表一千塊錢,正好兩千算做底金,只要放了底金莊家自然會在下輪開始的時候發牌給你。

    “這是詐金花嗎?”段玲玲坐在我旁邊看著桌子上的紙牌說道。

    “是的,怎麼?你懂得怎麼玩?”我咬住煙蒂,齜牙咧嘴的問道,其樣子就跟一個地痞沒什麼區別,那名身穿藍西裝的中年人听了我的問話和表情之後,一臉的不屑,他是唯一不對我身邊兩女感興趣的人,也是自己桌面周圍籌碼最多的人,我的余光瞬間捕獲了他的表情。

    “上學的時候,見男生們玩過,懂點,他們來的也很小,幾塊錢而已,平時沒事的時候消遣消遣。”段玲玲沒什麼營養的說道,看來她對這里的氣氛不怎麼適應,或者有點厭惡。

    “兄弟,該你說話了,別顧著泡妞了,大家趕時間。”坐在我左手邊一個穿金戴銀至少有三個下巴肚子上可以擺桌酒席,肥頭大耳的家伙敲了敲桌子道。

    “大哥急啥,我這不是給你送錢來的嗎,先等我,看看先。”我故意做了個欲勢拿牌的動作,龍雨仙一副很隨便的那種女人的樣子,嬌滴滴的說道,“你不是說讓人家來看刺激的嗎,你要是看了牌那還有什麼意思,牌好沒激情,不好的話,你不是白白讓人家心疼嗎?”

    “听你的,美人,就憑你這句話,小爺我死也不看這副牌了,只要美人開心就好。”我邪惡的壞笑著在龍雨仙的臉蛋上捏了一把,段玲玲並不知道我們倆葫蘆里的藥,有些鄙視的看了我們兩個一眼。

    其實整個桌子上的牌,我和龍雨仙早已看穿,現在桌面上五個人的牌面大小,我排在第三,一對Q,藍色西裝的牌最大,234的小順子,剛才等不及的胖子排第二一對A,這個胖子明顯不是賭博的料,著急的情緒在賭桌上是絕對不能顯現出來的,這分明是給對方某些提示。其他兩人手上都是爛牌,雖然強裝無表情的狀態,但卻依然有些惋惜的目光散射出來。

    我身上的籌碼只有兩萬,李博那邊有一萬八,所以我倆一開始只坐在底金最少的一桌。

    其他人顯然被我的慢動作搞的有些沉不住氣,唯獨藍色西裝臉上始終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表情,時不時的喝一口自己桌面旁邊的紅酒,把玩手中的手機,很享受的樣子。

    在我前面的兩個都是暗跟了四千,我也沒看牌,可以跟四千,剛準備把手邊的四個籌碼跟出去,龍雨仙卻風情萬種的抓住了我的手,聲音比較大的撒嬌道,“何少,人家突然不想你跟了,就算你拿的豹子也听人家的,不去跟,好嗎?”

    我縮回放出的手,反抓住龍雨仙的手,色迷心竅的樣子說道,“美人,听你的,不跟就不跟,就是豹子A我也不跟,楊貴妃他老公,別人都說他是個昏君,但是我卻不這麼認為,他絕對是一代明君,知道為什麼嗎?”

    龍雨仙繡花枕頭似的看著我,她此刻的表情,任何男人都會覺得她是那種風塵中的傻冒女人,男人一騙一個準的那種。被哄得很開心的樣子,口氣粘呼呼不明所以的問道,“為什麼呢?”

    賭桌上的幾人也被我奇怪的理論吸引,一起似等非等的,期待著我的答案,而龍雨仙也拿起我身前的三張牌,準備在我答案出來的時候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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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3 | 顯示全部樓層
“少給我惹是生非,先把這小子給我剁了,扔進黃浦江喂魚去,做的干淨點。”黃天祺松開抓住半斤發油胳膊的手,不規則的動了一下,說道。

    “是,老爺子。”那家伙收起軍刀,拖著已經昏厥過去的半斤發油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轎車,開走了。

    我托了托背上的龍雨仙,說道,“沒什麼好看的,進去吧!”

    我們五人剛要轉身離去,卻被人叫住了,“年輕人請留步。”

    黃天旗把玩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笑容滿面的向我們走來,剛才說話的正是他,在他走進來的時候,門口的工作人員都恭敬的向他行禮,連八名大漢都微微欠身。

    “老爺爺,有事嗎?”趴在我背上的龍雨仙用故意很稚嫩的口氣問道。

    “哈哈,雖然我做你爺爺綽綽有余,不過我還是不怎麼習慣別人這麼叫我,好象自己有多老似的,叫大叔吧!”黃天旗豪邁的說道。

    “大叔,有事嗎?”龍雨仙很機靈的重復了一遍,心中卻道,你祖宗十八代也不夠做我孫子,不過臉上卻是純真丫頭的表情。

    “哈哈,小姑娘嘴甜得很那,不過我喜歡,就沖你這聲大叔,我勸你們還是不要進去的好呀!這里可不是小孩子來玩的地方。”黃天旗在說話的時候一直打量著我和李博,畢竟當一幫男女在一起的時候,領頭的多半是男人。

    “謝謝大叔提醒,我也奉勸大叔一句,今天還是不要進去的好,否則可能會輸光的哦!”龍雨仙口氣雖沒變,卻當仁不讓的回道。

    “臭丫頭,老爺子是心情好才提醒你們幾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和小子的,別給你臉不要臉。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黃天旗身後的一個家伙蠻橫的說道。

    我和李博互相看了一眼,剛要罵回去。黃天旗回身罵道,“你娘的,剛才是那個狗崽子亂叫,給我滾出去繞著大廈跑三個小時,中途敢停下,廢了雙腳。”

    人群中一個長像彪悍的家伙,二話不說,跑了出去。

    黃天旗轉身看著龍雨仙道,“姑娘,莫怪我手下不懂事,我回去一定……”話還沒說完卻被另一個聲音打斷。

    “老爺子,今天來這麼早,要跟我搶位置嗎?”大門的外面又走進來一幫人,為首的是一個一頭長發扎成馬尾的男子,上身穿著紅色的皮衣,下身穿一條黑色的西褲,喉結很重脖子比一般人的要粗上許多,絕對是個內家的高手,眉宇間的紋色有些狡詐,濃眉下的眉骨微微突出,手上旋轉著兩枚健康球,口里嚼著口香糖,樣子極度的囂張跋扈,身旁還有一位風騷媚骨的女人,女人的整個身體都貼在他的身上,一雙有點巨大的傲乳被壓得變了形。此人正是司馬慶仁,我早已在李博調查的資料圖片上看過他,真人比圖片更讓我討厭。

    黃天旗面對著我們沒有轉身,眼神一下子變得銳利起來,很有節奏的來回轉了轉大拇指上的扳指語調平緩卻很犀利的說道,“我老嘍,那搶的過你們年輕人,家狗都翻牆出去啃骨頭了。”

    “哈哈,狗東西又何必留在家中,出去就別讓它回來了,老爺子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司馬慶仁當眾在那女人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陰笑道,一點也沒有回避的意思。

    “沒勁。”我很大聲的道了一句,背著龍雨仙拉著段玲玲的手向里面走去,李博點燃那根一直叼在嘴角的煙,不屑的看了一眼兩群人摟著張雅蘭跟了上來。

    司馬慶仁手中的健康球突然停止了轉動,看著走進去的五人有些納悶,他老遠就看見黃老頭跟這幾個年輕人在說話,當時凝神聚听,愣是沒听清一個字,這讓他有些郁悶憑他的功力百米之內的距離,只要認真聆听是絕對不會錯過什麼的,黃老頭的功夫他了解,最次也跟自己相當,他要有心控制別人很難在遠處偷听他說話,不過剛才明明看見那小子背上的女人有開口說話,但就是沒听見一個字,難道是自己昨天晚上干多了。還是這幫人是黃老頭請來的高手,但又不像,司馬慶仁臉色不變心中卻盤算著各種可能。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段玲玲拿著我們剛才在一樓換取的籌碼,滿腹狐疑的問道。

    “黑幫老大。”張雅蘭膩在李博的身上脫口而出。

    段玲玲早有預感,但是在得到驗證之後還是有點接受不了,自己怎麼會到這里來,開始為自己下午的沖動後悔了,拉著自己往前走的這個男人為什麼要帶自己到這里來,不會逼良為娼吧!這麼一想段玲玲的身體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用力拉住那個男人的手,停了下來。

    “怎麼了?”突然被拉住,我回頭問道。

    “你們又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也是黑道中人?下午的時候,你不是說你是無業游民嗎?那你那來這麼多錢?”段玲玲感覺自己有些被玩弄的感覺略帶質問的態度道。

    段玲玲的話讓其他三人也看向了我,李博拿開嘴上的煙,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道,“老大,你這招先斬後奏也太狠了吧,人家什麼都不知道就把人家給帶過來,太不負責任了。”

    我沒理會李博,看著段玲玲道,“你不是對我很感興趣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給你十秒鐘決定。”

    龍雨仙趴在我的背上很舒服的樣子,看著手腕上的手表說道,“我計時間,已經過去兩秒了。”

    在時間的流逝中我漸漸松開段玲玲的手,強迫不是我的作風,後者卻一把抱住我的胳膊道,“不用考慮了,沒吃到你請的飯,這麼走了也太不劃算了。”

    小小的插曲讓段玲玲與我們幾個的距離拉近了一些。一進二樓的大門,立刻喧嘩聲充斥兩耳,二樓除了衛生間兩個樓道口和電梯的部分是隔開來的,整個樓層就是一個完整的大廳,燈火通明,各處都擺放著大大小小的賭桌,牆壁附近每隔一段距離就會出現幾台老虎機,不少人也圍在機子的旁邊緊張的看著滾動的畫面,時不時有人爆發出驚喜的呼喊或者失望的惋惜,這里的每個人都盡情的享受著那瞬間的歡快和遺憾。

    二樓的樓層很高,大概有超過兩層的高度,三樓實際跟二樓是連在一起運做的,只不過三樓的樓板在中間的部分缺了一大塊,呈一個長方形的缺口,在二樓大廳的邊角有一個很寬很有氣勢的木制樓梯直通三樓,缺口周圍也都有木制的護攔,整個設計有點類似古代的客棧。

    我們進去之後有相當一部分的賭客看向門口,我和李博是沒人感興趣了,只有極少數的女賭客眉目傳情一下,大多數人都看著三女,眼神中充滿了淫色,這些家伙的肆無忌憚讓我眉宇緊鎖,報復的心理不斷的膨脹,龍雨仙更是讓一些色膽包天的家伙們忘記了自己賭桌上的錢財,完全沉浸在超凡脫俗的美色當中,恨不得把她給吃了。

    “抱緊我。”我霸道的說道,有給這些看客示威的意思。

    龍雨仙嘴角微微上仰含而不露的笑了笑,動作比較大的縮了縮掛在我脖子上的手臂,臉幾乎貼著我的臉,對我剛才的話非常配合。這個動作讓看向這邊的許多男賭客臉色很是不好看,臉上寫滿了嫉妒和不甘。

    “老大,我們開工吧!兩個小時內引起注意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李博準確的把手中的煙蒂彈射進離他至少二十米遠的圓柱式痰盂內,目光鎖定在梭哈的幾張賭桌上貪婪的說道。

    “你先去吧,我轉一圈再說。”我知道李博是梭哈的高手,很放心的說道。

    “蘭蘭,一會就給你贏到一枚五十克拉的鑽石回來,今晚要陪我哦!”李博色眯眯的看著懷中的張雅蘭道。

    “一枚不夠。”張雅蘭一只手摟著李博,另一只手把玩著自己的十多根麻花辮中的一根,狡猾的說道。

    “三枚?”李博數起三個手指頭傻傻的問道。

    “不夠。”張雅蘭搖了搖頭。

    “五,不,十枚。”李博弱弱的伸出一個巴掌,一想不對又縮了回去,小聲道。

    “還是不夠。”張雅蘭依然搖了搖頭道,小嘴不滿意的高高撅了起來。

    李博深呼了一口氣,用求助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假裝什麼也不知道只是微笑著看著他,李博瞪了我一眼,狠心說道,“那好,你說吧,要多少?我一定給你弄,今晚豁出去了。”

    “我要你整個人,這樣任何時間和地點,只要我想要的時候,就隨時跟你拿。”張雅蘭把玩麻花辮的小手,偷偷的給站在旁邊看戲的我們做了個勝利的手勢。

    段玲玲和龍雨仙輕捂著嘴巴笑了起來,我打心里為李博找了個聰明而漂亮的女人感到高興,這小子也該有個伴了。

    “好啊!你耍我,該打。”李博說著在張雅蘭的小臉上輕輕打了一下,其實說成摸更合適。

    我拉著段玲玲背著龍雨仙自覺的走開了,不想打擾他倆的二人世界,沿著門口的賭桌開始游蕩起來,之所以背著龍雨仙,是因為我和她都帶著一副隱形眼楮,但是這副隱形眼鏡必須合在一起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而有效距離卻只有三十厘米,兩副隱形眼楮都具有透視的作用,關鍵在于當在有效距離內的時候,我就可以看見龍雨仙眼中的一切,而她同樣也可以看見我眼中的一切。

    不要小看這一功能,這樣我就可以在賭桌上只看著我的牌面,而不去看別人的,但卻可以知道周圍發生的一切。四處看的任務交給龍雨仙就可以,最絕的是兩副眼鏡在一起的時候,任何一副可以在短時間內干擾直視者的精神,讓他產生膽怯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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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3 | 顯示全部樓層
我和李博只能算是白道中人,李博也許因為他爺爺和他工作的原因多少還能接觸到一些黑白兩道混的人,而我則是白道中的幕後黑手而已,知道的人更是寥寥無幾了,因此在這個以黑道為主流的賭場內,認識我們的人肯定是不存在了,畢竟是兩個世界的人,而這一點正是我所需要的。

    道上混久了的人都知道對于不了解的人或者剛認識的人,最好不要在一開始就得罪人家,因為每天在各個角落不知道有多少個老大被人擠下台,又有多少人因此而登上老大的寶座,也許你剛認識的這個人就是新興的力量。多交一個朋友就多一條出路,多一個敵人只是加快自己的滅亡,不管黑道白道,這都是不變的法則,叢林法則在鋼鐵森林中依然有效,達爾文的進化論在這里也許體現的更加明顯,適者生存,在那里都是一樣的。

    這一條街道整個都是娛樂場所,而風雲賭場正是這條街的核心部分,街道的兩邊其他的娛樂場所都緊鑼密鼓的挨在一起,只有風雲賭場的兩邊五十米的範圍內是空地,對面同樣是塊大空地,正好作為停車場使用,而停在這里的車輛可謂形形色色,有加長的林肯,有小巧的甲克蟲,也有經過改裝的跑車,有些車子上掛了很多東西甚至五顏六色,也不知道是為了吸引人的目光還是招攬偷車賊的。

    我們五個人只有段玲玲屬于蒙在鼓里的,從穿著上就可以看出來,龍雨仙知道今天要來這里,穿了一身黑色性感的緊身皮衣,挺拔傲人的身材顯露無疑。我則是一身純黑色休閑服,李博是一身黑色的西裝,我們男同胞比較的隨便一點。他的女伴張雅蘭則是一身太妹的打扮,我對張雅蘭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以前從來沒見她這麼穿著和打扮過,估計是李博的餿主意,她的頭發被扎成幾十根小麻花辮,額頭有個紅色的箍,雖然化了濃妝倒也不難看,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一下子變成了十七八歲的太妹,不禁讓人汗顏。一身比較平常打扮的段玲玲在我們四個的襯托下反而變得特殊起來,有點鶴立雞群的感覺,也有點格格不入。

    一下車,龍雨仙直接跳到了我的背上,這是我們事先說好了的,而李博則和張雅蘭抱在一起走路,關系之親昵可想而之了,怕段玲玲一上來不適應,我只是拉住了她的手而已。

    這座十二層的大廈有兩個大門,分別站著八個大漢,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的,他們的後面則是兩名驗證身份的工作人員。

    李博這幾天多方面的調查全部都是查到這里後就停止了,本來他可以利用別的辦法再繼續調查的,不過為了讓事情更加的明朗化,他與我商量之後我們決定親自來一趟。李博查到司馬慶仁每隔一段時間都要來這里豪賭一翻,而今天正是他該來的時候。

    站在門口的工作人員一看我們五個都是生臉,年紀也不大的樣子面還善,最多就是街頭的小混混而已,態度不怎麼友好的說道,“請出示VIP金卡和身份證。”

    “沒有。”李博聳了聳肩膀道。

    “對不起,沒有這些不能進去,請回吧!”工作人員非常努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情緒道。旁邊的幾名門神更是虎視耽耽的看著我們五個人,要是誰敢不老實馬上叫你好看。

    單手摟著張雅蘭的李博,另一只手上拎著一個長方形中等大小的皮箱子,听工作人員這麼一說,微笑著把手里的箱子放到小工作台上,單手利索的打開來,在場的人立刻被皮箱子里面的東西吸引住,而我們五人中也只有段玲玲的表情是驚訝的。

    皮箱里放的全都是錢,而且是美鈔。

    “你們老板不是曾經說過,誰只要能隨身攜帶一百萬人民幣現金,就是你們這里的上賓,會受到隆重的迎接,享受最周到的服務以及直接成為初級VIP的資格嗎?我這里是一百萬美圓,你看我們該受到怎樣的迎接呢。”李博拿出皮箱里的一捆美圓在八名大漢和兩名工作人員的眼前晃了晃,故作得意的樣子說道。

    一般來這里賭博的客人很少會帶那麼多現金在身上,VIP會員直接在賭場的專有帳戶上存錢,那些錢也會自動打到他的VIP卡上,來賭錢只要帶著卡就可以了,常來的人肯定是有錢人,但是賭場不可能只做老顧客的生意,因此一百萬現金的最低入場卷實際是一條規則,就是說普通人你是別想進了,除非你有一百萬現金在手上,招攬新興的富貴,這個方法絕對很管用,一般頭腦發熱的爆發戶是很願意帶著很多現金在身上來顯示自己有錢的,而實際上這是一個極其愚蠢的行為,不過今天我和李博就打算扮演一下這個角色。

    一名工作人員忍不住想用手去摸皮箱子里面的錢,李博突然把手里的那捆美圓丟進了皮箱,猛的把皮箱合了起來,那名工作人員沒來得及觸摸到美圓,表情有些惋惜的把手縮了回去。

    這些錢對于大賭場來說並沒有多少,恐怕一小時的營業額也不止這個數字,但是很少有人能看見這麼多現金的,所以兩名工作人員有些犯傻,以前到是有拿著一百萬人民幣過來的家伙,拿美圓過來的他們卻是第一次踫見,其中一個拿起電話匯報了一下。

    前後最多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工作人員臉上的表情明顯不一樣了,剛才輕視的態度蕩然無存,“幾位請進,一樓是專門兌換籌碼的地方,二樓到六樓,全部都是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賭桌和不同種類的花樣,七樓是餐廳兼休息室,八樓是包廂,專門為豪賭的客人準備的安靜環境,九樓到十二樓是其他的娛樂設施,祝您度過一個美好愉快的夜晚。”打完電話的那名工作人員放下手中的話筒後很和氣的說道。

    正當我們準備走進一樓大廳的時候,後面一陣很雜亂的腳步聲,一下子來了一群人,為首的是個滿頭白發看上去六十多歲的老家伙,不過從他容光煥發的面容來看,是個內家功夫的高手,手上還拿著一根很粗的雪茄煙,走在人群的最前面,嘴里還罵罵咧咧的說道,“他媽的,司馬慶仁那個王八羔子,上次贏了三千萬,就不來了,拿起錢就走人,什麼鳥華東第一高手,我看是華東第一怕死鬼,今天不讓他輸個傾家蕩產,我這個黃老爺子就不當了。”

    “老爺子,請息怒,請息怒,何必為了個小小的司馬慶仁燒自己的肝火呢,今天我給您請來的可是香港第一賭神,高靖,這次絕對可以把司馬慶仁身邊的賭聖給比下去。”走在老家伙旁邊一個穿一身白色西裝,腳上也是白色的皮鞋,頭發起碼擦了半斤發油,估計蒼蠅站在上面也會摔斷腿。油頭粉面五官長得一臉奸詐的家伙,點頭哈腰的邊走邊說道。

    “恩,那我就靠你了,如果不把我上個星期的兩千萬給贏回來,我就殺了你,哈哈哈……”老家伙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變態般的大笑起來,其聲音相當的洪亮,我和李博也就覺得聲音大而已,但是段玲玲和張雅蘭卻皺起了眉頭,下意識的把耳朵捂了起來,龍雨仙卻趴在我的後背上小聲說道,“也不怎麼樣嘛。”門口的兩名工作人員也捂起了耳朵表情有些痛苦。八名大漢依然紋絲不動的站立著,仿佛雕像般。

    半斤發油臉色有些蒼白的從口袋里掏出白色的手絹,手微微顫抖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表情害怕而尷尬的呢喃道,“是,是,是,一定給老爺子贏回來,否則就殺了我,一定贏回來。”

    老家伙突然大力的在半斤發油的肩膀上打了一下,“你好象很害怕嘛,難道請回來的賭神是假的,或者你沒把握贏,還是其他什麼原因,跟老爺子說說,有困難要講,我老爺子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嗎,你現在說出來,我最多砍你一只手,是不會殺你的。你應該知道老爺子我的手段。”

    半斤發油咚,直接跪了下去,“老爺子我錯了,你放了我吧,我也是沒辦法才請來這個江湖算子的,他還算有點本事。”

    老家伙突然臉色大變,抬腳對著半斤發油的胸口踏去,把他踹出去好幾米,“你敢拿一個算命的來糊弄我。”

    半斤發油驚恐的又爬了回來,抱住老家伙的腿帶著怯懦的哭腔說道,“老爺子,看在我跟了您幾年的份上饒了我吧!”

    “哈哈,起來起來,我什麼時候要把你怎麼樣了?你這幾年的功勞確實不小埃”老家伙輕輕拉了一把半斤發油的胳膊,後者就跟沒有重量似的站立了起來,老家伙眼神又陰沉了下去,“你的功勞確實不小,與別人合起伙來騙我錢,司馬慶仁給了你不少好處吧!不過他做的沒有錯,錯在我啊,沒有養條好狗,那條狗居然只是一只吃里爬外的貓,我現在連貓和狗都分不清嘍,人真的老了,還不得不服老啊!”最後幾個字老家伙說的有點用力。

    “礙…”半斤發油突然嚎啕大叫起來。

    李博搖了搖頭,道,“胳膊已經斷了,這老家伙是鷹爪功夫的高手,主練內功。”

    “難道他就是中國大陸黑道四天王中的鷹王,黃天旗?”我這幾天在陪小雲的時候都會抽空看看李博傳來的資料,所以對大號頭的家伙多少有了點了解。

    “老爺子,那邊有五個年輕男女一直看著我們,要不要……”黃天旗身後一名手中把玩著軍刀的家伙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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