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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 完美職業之我是億萬富翁 作者:修夢人(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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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2 | 顯示全部樓層
白一杭暗地里與我較上了勁,好家伙,這麼大年紀了,居然還這麼的有力氣,臉上還裝著若無其事的說道,“孟先生,這是我們的家事,不是你這個保鏢能管的,你未免管的有點寬了吧!”

    他跟我較勁,我當然不會認輸了,加了分力,笑著說道,“白先生,您說的對,你們的家事我是管不了,不過我也是按照合約上的規定辦事,其中有一條就是,乙方不能讓甲方受到任何的身體傷害,否則就算失職,將有可能扣掉部分薪水,甚至乙方要給予相應的賠償。”

    白一杭有些吃驚,自己已經使出了五分勁道,而這個對自己來說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居然能很輕松的頂住,看上去余力還很大,白一杭曾經在美國黑道上混過,全憑一身蠻橫的硬氣功,十六歲開始練習,三十五年來從來沒有間斷過,所以力氣比普通人不是大上一點,一拳下去的勁道可以達到三百六十公斤。那些美國黑道上壯的跟頭牛似的的白人和黑人,也經不起,他一半力量的重拳。不過他剛才打女兒的那巴掌實際根本沒使勁的,只是在被孟凡握住之後才發力的。

    “年輕人,盡職是好事情,但不要不分場合,惹惱了我,你同樣丟飯碗。”白一杭又加了兩分勁道,很久沒遇到能跟自己一較高下的對手了,一時間有些興奮,語意雖然威脅,口氣卻溫和了不少。

    “如果是因為這樣丟的話,我會很高興丟掉的,我只為值得的人工作,至于小肚雞腸的家伙,又如何配的上讓我為她工作呢!”我欲意諷刺的說道。

    白一杭正準備繼續發力,卻被秦雅夢喚住了,“一杭,行了,別讓孟先生難做。”

    白雯菲很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她沒想到我會出手,她以為我不敢,或者不願意,車廂內又恢復了平靜,一路上我們四個人都沒再說什麼,而秦雅夢看我的眼神總是不大對勁。

    我也知道,在他們倆個的面前想要不暴露,恐怕很難,這才接觸幾分鐘而已就已經破綻百出了,不過以老爸的個性,應該不會在他們面前提到我的,最多一兩句帶過,我們何家的宗旨就是做人不要太過的顯山露水。

    回到白雯菲的別墅後,我悄悄的回了房間,還是不要跟他們待的時間太久為妙,可心里卻感覺不太塌實,總有被看穿的感覺。

    就在我想著是否有借口暫時離開這里,等明天他們走的時候再回來時,房門被敲響了,還伴隨著白一杭的聲音,“孟先生,在嗎?方便跟我聊幾句嗎?”

    打開門白一杭微笑著站在門口,與之前在車上時的態度明顯有了好轉,我向他微微點頭,“白先生,請進,我開始為我的飯碗感到擔心了。”我詼諧的說道。

    白一杭進屋後轉了一圈,見我把門關上後,笑了起來,老辣的說道,“呵呵,賢佷,我沒想你竟然是用這種方法來追求我的女兒,我感到非常的意外,你父親這兩年在美國一直與我是鄰居,家里有你的照片,雖然他很少提到你,卻是經常向我提到你們兩個小輩的婚事,對雯菲也是關心有佳,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以這樣的形式與我女兒見面嗎?”

    我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被白一杭這麼直接的識破,並沒有感到太過的驚訝,“對不起,白叔叔,我不是故意要騙人的,我有我自己的目的,雖然開始的時候動機不純,但現在我完全是為了保護雯菲。”

    白一杭抬手制止道,“不必道歉,我相信你,雯菲早晚也是你的人,你對她做什麼我並不介意,我只是好奇你為什麼要做她的保鏢,難道你一開始就已經知道有人對她不利了嗎?”

    “是的,在我第一次與她踫面之後,我就知道了,但是直到現在我還沒完全搞清楚,那些人為什麼要對她下手,似乎她一個藝人,利用價值並不是很大。”白一杭的事跡,我以前也听老爸說過,是個了不起的人物,老爸也是敬佩他,才在他困難的時候,伸出了援助之手,那段時間老爸甚至專門去美國幫助他,所以他們之間的友誼,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出來的。

    “那我告訴你,他們是為了向我報仇,當然那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另外以白雯菲的社會地位和影響力,足夠擾亂當局的視線,這樣也好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白一杭一字一句很有力的說道。

    “到底是什麼目的呢?”我看出白一杭顯然知道一些內幕,于是問道。

    白一杭拉開窗簾看了看,又轉身看著我很認真的說道,“二十多年前,我曾經當過一段時間的美國黑幫成員,當時與另一幫派發生了沖突,為了地盤之爭,我們兩方人也是機關算盡,不僅跟當地的富商勾結,還與當地政府狼狽為奸,但是兩方人的實力相差無幾,誰拿誰也沒辦法,最後當地政府也是迫于無奈,兩方人誰也不敢得罪,只好想了個折中的辦法,把那塊地皮,賣給一個日本商人,政府這招非常的陰險,他們只是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扔出去而已,其他的他們才不會管,說白了就是讓那個日本商人當個替死鬼。

    那時候日本經濟正在騰飛,日本人很有錢,高價把地買了下來,但是做為當時美國黑道的兩大幫派,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不斷的派人去騷擾那名日本商人,日本商人已經加入了美國國籍,所以他的一切都已經在美國扎根了,他很有錢也很有實力,身邊的保鏢也不少,對于兩大幫派的威脅,滿不在乎,甚至揚言要把我們兩大幫派給滅了,並且真的動手殺了一位黑幫老大的情人,雖然其中是有誤會的。

    終于當時的黑道巨頭們被徹底的激怒了,那時候我只是幫里的一名打手,只負責打人,或者殺人,然後拿錢,當時水門事件剛過去沒幾年,社會很不安定,我與十多名殺手,潛入日本商人的豪宅,殺了他全家以及佣人保鏢,但是他和他的貼身保鏢還是跑了,我們當時也死傷大半,只剩下,三個人,如果不把他殺了的話,我們三個回去也是死路一條,于是對那個日本商人展開了瘋狂的追殺,由東到西幾乎貫穿了整個美國。

    他的貼身保鏢在最後上飛機的時候也被我們給殺了,同時我們這邊只剩下我一個了,日本商人成功逃回了日本,我隨後也趕到了那里,並且在幾個星期的追逐中,捉到了他。”

    說道這里白一杭嘆了一口氣,沒有接著說下去,掏出兩根雪茄,遞給我一根,我從容的接過雪茄,並且很好奇的說道,“你把他殺了?”

    “如果我殺了他,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了。”白一杭自己點燃雪茄,深吸了一口,也幫我點上,沒一點長輩的架子。

    “那你為什麼不殺他呢?”我似乎猜到了可能的結果,一個被社會環境所逼的有野心的殺手,在那種情況下,不殺人的動機並不多。

    白一杭又抽了一口雪茄道,“當時的我,是決心殺了他的,再回去領功,但是他提出了更加優厚的條件。”

    “可是你們之間的誠信是絕對不允許的啊!”我感到不解。

    白一杭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提出的疑問表示贊賞,神情暗淡的繼續說道,“我當時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不過他當著我的面砍了自己的一只手,然後與我去了瑞士,在那里,他把他的所有財產,過到了我的名頭上,並把他在日本的親弟弟,騙到了瑞士,親自殺了他,把他弟弟的兩只手都銷毀,留下了自己的那只,以及他身上的所有證件。當時的我也很殘忍,本來還想殺他滅口的,但是沒有成功,因為他搖身一變成了他的弟弟,成功又回到了日本,我無奈之下也回了美國,成了當時幫派里的功臣,低調的在幫會里待了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里我想盡辦法,讓那些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全部回了老家,你父親和李浩然幫了我很大的忙,幾年之後我金盆洗手,再後來的事情,就是關于一個年輕人,成功的商業之路了,我想你應該知道的。”

    “這麼說,那個日本人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在養精蓄銳,就等著有一天能夠對付你。”對這樣的事情,即使是我都有點不太能夠接受,太黑暗了。

    “我想應該是,我這幾年也沒閑著,我永遠忘不了那個日本人為了自己能夠活下去,毫不猶豫干掉他弟弟的場景,我知道他當時是迫于無奈才跟我妥協的,其實他也可以找機會干掉我的,但是他沒有,因為他知道干掉我根本沒用,只要他一天不死,美國佬也是不會放過他的,所以他必須造成一個假像,和一個活著回到美國的殺手,從我跟他妥協的那刻起,我也成了他的棋子,只是我後來的發展是他沒有想到的。”白一杭把玩著手里的雪茄,眼光變的有些陰冷起來,似乎在心里對那日本人下著戰書。

    “听白叔叔這麼一說,我覺得整件事情,似乎都有了一個非常合理的解釋了,只是您是怎麼知道現在的一切都是他干的呢?”我又問道。

    “因為我已經查出,川口會的幕後老大就是他,這個組織可以說,就是他為了報仇而建立的工具,也許我當初做了蠢事,但我不後悔,因為不那樣的話,我不會有今天,況且我也是被逼的,他既然要跟我斗到底,我只好奉陪了,賢佷,听我說了這麼多,會不會覺得白叔叔很陰暗,如果你要退出的話,我白一杭決不會怪你的,這事情我連雅夢也沒說過。”白一杭看著我的眼楮道,似乎在判斷著我可能的回答。

    “我並不認為,這有什麼陰暗的地方,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老爸支持的人,不會有錯的,只怕白叔叔,嫌棄我力單體薄了。”心里卻想道,‘管你殺了多人,你成了我的岳父,我的地位就更穩固,其他的事情,老子才不會去多想,去他媽的日本商人。’

    “哈哈哈,好,好,果然是何道嚴的兒子。”白一杭並沒有看穿孟凡的心,他自己也有點緊張,因為他很清楚現在何氏的真正掌門人是誰。但是在得到答案之後,他心安了,因為從一開始準備坦白的時候他就在賭這個年輕人的心了。

    “咚,咚。”“孟凡,孟凡,你待在里面嗎,看見我爸沒有。”敲門聲和白雯菲的叫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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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2 | 顯示全部樓層
看了一眼白一杭,我猶豫了一下,畢竟他是長輩,雖然我心里有我自己的打算,但是面子絕對是要給他的,我在征求他的意見。

    孟凡的猶豫讓白一杭非常的滿意,笑著道,“這就算咱倆的秘密了,雯菲那邊,你自己看著辦,按你自己想的去做,她本來就是你的人,我欠你爸實在太多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我這寶貝女兒,嫁到你們何家,也算了了我的心願,我現在只等著你改口叫我爸了。”

    “爸,那我去開門了。”我立刻很隨意的叫他道,又引來白一杭哈哈大笑,使勁拍了拍我的肩膀。

    打開門白雯菲一臉不悅的站在門口,看著我道,“怎麼這麼久才開門,你耳朵有問題啊,我嗓子都喊破了,手也敲疼了。”

    我聳了聳肩膀沒有反駁她,這時白一杭從我身後走了出來,雙手背在身後,擺出一副父親的樣子道,“剛才跟你媽聊的那麼開心,根本不管你老爸我,現在想起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說?”

    “爸,你怎麼在他房間里?你們不會…?”白雯菲指著我有些緊張的說道,剛才這倆個人在車里可是相當的不友好。

    白一杭疼愛的在白雯菲的頭上輕敲了一下,“不會怎樣?你還真想我們打起來啊!他是你保鏢,我把他惹惱了損失的是你,你認為你老爸會不考慮到自己女兒的處境嗎?”

    白雯菲嘟起了小嘴,捂著頭,有些不樂意了,老爸也太不給面子了,當著這小子的面竟然出手打自己,太丟臉了,真是的,“那你們鬼鬼祟祟的在里面那麼長時間干什麼,門開著不好說話嗎?”

    “老爸還不是想教這小子幾招我的絕學,這可是不能讓別人看見的,讓他好好保護你,上次事件真的很奇怪,不過這小子的身手確實厲害,有他在你身邊,我放心一點。”白一杭看著我道。

    白雯菲不知道倆個人為什麼好的這麼快,雖然有些不合理,但是見自己老爸對孟凡的態度很好,甚至有些喜歡的樣子,心里非常高興,也就沒去多想,她這次是鐵了心要跟何家劃清界線了,那個‘何公子’看了就惡心,她必須在明天之前說服老爸老媽才行,而孟凡可是最後的王牌了。

    “你沒對我爸動手吧!”白雯菲突然警告的看著我說道。

    “薪水在你的手里,我敢嗎?”我倚在門框上道。

    “量你也不敢。”

    “呵呵,雯菲對待屬下要溫和一點,人家才能全身心的為你工作嘛!對了,你找我什麼事情?”白一杭輕拍了一下我的後背,走出房間。

    “我剛才叫香香,約了那個何公子還有安總,晚上他們會來這里,他其實也想跟我解除婚約的。”白雯菲非常小心的看著白一杭說道,生怕他發火。

    “那晚上等他來再說吧!你媽呢?”

    白一杭顯得很平靜,這讓白雯菲有舒了口氣的感覺,“她在我房間里,跟香香拉家常呢!”

    “帶我去找她們!”

    白一杭說著就向樓上走去,白雯菲也跟了上去,不過臨走前,對我做了個鬼臉,不知道這是不是預示著,她已經在接受我這個保鏢呢!

    晚上李博和安琦的到來,顯得有些多余了,我想我和白一杭,應該都是這麼想的,不過其他人並不知道,所以戲,依然要演好,有了白一杭的相助事情就變得容易多了,最為緊張的要數白雯菲了,不過她老爸晚上的表現讓她是大跌眼鏡,雖然並沒有解除婚約的意思,但是跟她說的話也很明了,你自己把握吧,身邊要是有好男人那就好好的去愛,老爸支持你,可一說到婚約的事情,他又說,這個暫時先不談,以後再說吧!

    連秦雅夢對自己老公的舉動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李博和安琦準備好了的台詞更是沒用上,晚飯更像是一次家庭聚會,很溫欣很和諧,白一杭在飯桌上對我是贊賞有佳。

    直到第二天送走老爸老媽,白雯菲也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且整個過程的發展跟自己想象的一點也不一樣,原以為這件事情,會引起他們父女之間的戰爭,結果什麼也沒發生,老爸只是說著一些摸稜兩可的話,但是老爸又似乎在暗示她什麼,可是自己卻完全沒領會。

    送走白一杭夫婦,回去的路上,白雯菲坐在副駕駛座上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開車的我,,她的整個身子都側了過來,半躺在座位上,姿勢有些撩人,時不時用閑暇的雙手,摸一下我的頭發和臉。

    “拜托,我在開車,你想車毀人亡嗎?”在等紅燈的時候,我撥開她的小手,乞求的看著她道。

    “昨天,你和我父親,在你的房間里到底說了什麼?為什麼之後他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完全跟我想象的不一樣,難道你會魔法,我父親可不是那種幾句話就能讓他改變主意的人,而且這可是他畢生的心願,你是怎麼做到的?”白雯菲睜著個大眼楮,撲閃撲閃的看著我。

    “我說,雯菲是個好女孩,不過有些事情是說不清楚的,她的性取向出現了問題,做父母的應該體諒,希望白先生尊重自己女兒的意思,不要再給她壓力,更不要歧視,某些國家也是承認這個的。您也要接受現實。我昨天就是這麼跟你親愛的老爸說的。”我一本正經的看著白雯菲道。

    白雯菲,怔怔的看了我幾秒鐘,雙唇緊緊的抿住,臉上陰晴不定,綠燈在這個時候亮了,我不在管她,踩下油門,繼續開車。

    “何孟凡,你在我爸,面前說我什麼?你去死,我跟你沒完。”刺耳的呼喊聲幾乎把車窗震裂,白雯菲根本不管車輛正在行駛中,白骨爪不斷的侵襲著我的軀體,抓住我的胳膊不斷的搖晃。

    女人就是一種不可理喻的動物,做事情根本不考慮後果,完全憑著自己的主觀思想,白雯菲為她愚蠢的舉動付出了這輛價值一百六十萬人民幣的跑車,我完全沒想到她會這麼的不冷靜,這是一條國道,來往車輛的行使速度還是蠻快的,她這麼一折騰,在我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車子失去了控制,駛進了逆車道,情急之一下,我一扭手臂,躲開一輛迎面開來的轎車,可是很不巧的是,道路邊還停著一輛拋錨的集裝箱大卡車,我們的跑車一頭鑽進了人家的屁股,幸好速度不是很快,即使如此,也有半個車頭陷了進去,還好這集裝箱車的下盤比較低一些,如果高出跑車前嘴太多的話,恐怕我們倆的腦袋就沒了。

    氣囊也在受到沖撞之後迅速打開來,還好我和白雯菲都沒有受傷,我用小刀割破了氣囊,看著被嚇壞了的白雯菲道,“這下你滿意了,我看你如何對付這場車禍,你這車也報銷了,從買一輛吧,反正你有錢。不過下次你想死的話,能不能別拉著我。”

    白雯菲沒管我的話,先是拍拍自己的胸脯,見有不少人圍了過來,趕緊打開副駕駛座前的副帶箱,從里面取出一副精致的墨鏡和一個白色的大口罩,迅速帶上,把車座平躺下來,卷縮在椅床上,還是有些不服氣的對著我說道,“保險公司會賠償的,下面的事情你處理一下吧,就說我是病人。”

    跟在我們後面的保鏢也都嚇了個半死,還以為我們遭到了襲擊,直接把車停在路中間,就下車跑了過來,我示意他們沒事,否則肯定沖上來就要砸車救人了。

    人家車停在路邊,更是有警告牌,我們肯定是全責,不過對方車大尾硬的,基本上沒受到損傷,只是我們的車已經完蛋了,不過事情還是必須按照程序來的。

    我和白雯菲兩個直接當事人在保鏢們的保護下,很輕松的就離開了現場,留下三名保鏢和郭香收拾爛攤子。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過的很平淡,甚至有些無聊,不過那次車禍之後白雯菲,跟我的態度明顯不一樣了,感覺彼此的距離近了一些,她也變的比以前話多,時不時還跟我撒嬌,搞得郭香一個勁的在旁邊翻白眼,好象我欠了她幾百萬似的。

    在過去的一個星期中,白雯菲的排練全部是在別墅里完成的,最多到院子里演練一翻,郭香和我則注重安全保衛工作,郭香比我要忙上許多,她要學校,保安處,再加上這邊,三頭跑。

    聖明大學方面也是為了這次演唱會繳盡腦汁,安全方面白雯菲的簽約公司更是給了很大的壓力,這次演唱會對于聖明來說是一次絕好的宣傳機會,他們當然是不余遺力的配合了。

    我也讓李博帶著人馬到時候混進人群里,總之我是絕對不能讓周德海和川口會的陰謀得逞的。

    十一月二十一日早晨,白雯菲別墅里的所有保鏢傾巢而出,也包括我在內,我今天的位置很特殊,郭香也知道今天是重重之重,決不能有半點的閃失,也暫時收起了對我的成見,我的身份相當自由,導演助理。

    草村櫻美那里,我讓獵安部的成員在我們走後,進別墅保護,因為我覺得她現在也不是很安全,如果川口會真像白一杭說的那樣,很可能會殺人滅口的,從草村櫻美的話中也可以听出來,這個組織很殘忍。

    白雯菲的演唱地點被定在了,聖明大學的主體育場內,可以同時容納八萬人,如果足球草坪也算上的話,可以同時坐下十多萬人,場面絕對壯觀,總共發行了九萬多張門票,在三天前,已經全部買完了,一張沒剩。

    到了聖明校內,我是處處小心,走一步都要停下觀望很久,生怕遇見熟人,偏偏在你越怕某些事情發生的時候,就越容易發生這件事情。

    中午放在足球場中間的看台架子進入了最後的一塊小場地的搭建,工作人員是忙的不可開交,聖明大學也在學生當中召集了不少的志願者,也都在幫忙。

    我一直躲在場地的角落,觀察來回走動的每一個人,另外也是怕被人看見,卻在我很認真觀看的時候,一雙手捂住了我的眼楮,一個很熟悉的聲音狡猾的說道,“猜猜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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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2 | 顯示全部樓層
梁欣涵一進到體育場我就看見了她,剛才她偷偷摸摸的跑到我身後,我也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該不該跟她打招呼,畢竟我這麼多天人沒影話沒音的,很難自圓其說。

    “曉紅?小蘭?方方?還不對嗎?……難道是萊斯?利亞娜?羅琳?…山口百惠?金玉熙?…會是誰呢?”在我的嘴里一下子說出一大串女人的名字,各個國家的都有。

    本來準備給孟凡一個驚喜的梁欣涵,臉上的笑容,慢慢淡去,晴轉多雲,多雲轉陰,陰有時有小雨…,捂住孟凡眼楮的雙手也在不斷的增加著勁道,太陽穴青筋直冒。

    “我的眼楮,要瞎了,要瞎了,欣涵,我跟你開玩笑吶,好痛。”感覺眼楮上的受迫力量,越來越大,本來還準備再報出中東地區和法國女人名字的我,趕緊停止了玩笑,我還想要我的眼珠。

    “哼,你外面的女人還真不少。”梁欣涵生氣的收回雙手,氣呼呼的說道。

    我輕輕揉搓著我的寶貝眼楮,這丫頭的手勁比以前大上不少,“外面的女人是不少,這里也不少啊,全球好幾十億呢。”

    “去去去,沒功夫跟你貧嘴,快說這兩個星期跑那去了,如果有半句謊言,家法伺候。”梁欣涵一開始的好心情已經全部被抹殺,有點潑辣的說道。

    猛的將梁欣涵擁入懷中,死死扣住她的腰際,一只手捧著她的臉,霸道的吻了下去,冰涼的嘴唇在我猛烈的侵襲下打開城門,梁欣涵想掙扎卻因為我手扣的太緊,而顯得很無力,直到感覺她的呼吸有些困難,我才松開口,依依不舍的收回我的舌頭。

    “會被人看見的。”梁欣涵掙脫出我的魔爪後,羞怯的說道。

    心里暗笑,剛才你不是挺厲害的嗎?羊在狼的面前永遠別想翻身。“你忘了跆拳道館的事情了嗎?那時的你可比我厲害多了。”

    “那次還不是為了你。”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來干什麼?下午你沒課嗎?”我柔聲問道。

    “今天下午學校全體放假半天,廣場上和籃球場都放置了很多超大的純平電視,讓沒有買到門票的學生,也能夠更加清楚的看到演唱會,晶凝說今天你可能會來,反正沒事,我就過來看看唄。”梁欣涵的呼吸還沒有完全的恢復,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她們幾個呢?怎麼沒來?”我有些奇怪。

    “晶凝說,今天對你來說很關鍵,一下子過來這麼多女人找你不太好,可能會有危險的,她們先回去了,我算是個代表,來看看你,是死是活。”梁欣涵賭氣的說道。

    我笑了笑,沒有反駁她,捏了一下她嘟起的小嘴,掏出手機,打給場地那邊的李博,讓他叫了兩名獵安部的成員過來。幾分鐘後兩名身材高大的黃種男子走了過來,分別向我點了點頭,我道,“今天你們就跟著這位小姐,她去那你們就去那,保護她以及她身邊的人。”

    “怎麼?現在就要趕我走,你現在當保鏢了,了不起了是不是。”梁欣涵看不慣的樣子說道。

    我現在還真沒工夫跟她斗嘴,連哄帶嚇再加誘惑的言語夾擊下,梁欣涵終于帶著兩名保鏢很不情願的走了。

    直到下午三點為止,一切都很正常,正常的有些壓抑,甚至感覺太過正常了,難道這里的黎明靜悄悄了嗎?平靜的超乎尋常,而在我眼里每個人似乎都很可疑,他們從容不迫的樣子,都好象是裝的,但又似乎是我太多心了。

    三點十分,白雯菲將要進行演唱會之前的最後一次,也是最正規的一次彩排,她自己到是無所謂了,這幾天在家里,上下樓都是唱歌跳舞的,全身心的投入在工作當中,我和眾保鏢也都成了免費的觀眾,她唱歌真的很好听,天生的,沒辦法,彩排完全是讓她與伴舞者之間的配合更加的完美,畢竟與伴舞人之間的演練不象自己來得那麼容易,另外,最重要的是,讓五位專門趕來為白雯菲助威的嘉賓,熟悉熟悉場地和試唱一下自己今天晚上需要演唱的曲目。

    這五位嘉賓都是白雯菲多年的好朋友,同樣也都是大牌巨星,最次的也是在中國國內家喻戶曉的明星了,幾乎都是國際級別的,其中一個叫賀子強的男明星,更是與白雯菲合作拍了一部獲得奧斯卡最佳男女主角提名的愛情鬼片;。

    我也算個不太忠實的影視迷了,像什麼經典片和大片,我都有看的,所以對這些到場的明星也都耳熟能詳,白雯菲在他們到來的時候,還專門要介紹給我,不過我拒絕了。

    看著幾大紅星圍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場中那些志願者學生們,都手腳變的笨拙許多,有些直接停下手中的活偷看。明星總是能夠吸引人們的目光。

    ……

    “他媽的,為什麼沒有派人過來,今天這麼好的機會要是不殺死那死丫頭,以後就難了,他娘B的,她是白老賊唯一的弱點,只有殺了她才能讓白老賊分散注意力,否則我他媽的如何佔據美國的毒品市場,白老賊一直把我壓的死死的,你們也要想清楚,她是當今最紅的影星,她的死絕對會給影迷和歌迷帶來巨大的沖擊,社會難免動蕩,這對你們也有好處的。”周德海手里拿著自己臥室的監控電話,大聲的吼道,一听說日本方面,因為種種原因,不可能再派人手過來,周德海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陰森恐怖,沒有任何感情,不像人聲的聲音,“周老弟,難道你對我兒子和阿莫的辦事能力表示懷疑嗎?派的人不在于多,而在于精,你身邊難道沒有人手嗎?”

    “做事情,講究的就是萬無一失,不要給對方一點的有機可乘,再說了,我他媽這一年的時間里,給你們無償提供了五億美圓的幫會活動資金,換來的就是三個人的協助,原島先生,你是在打發要飯的嗎?”周德海最近一直不順,公司的運營莫名受到阻礙,市場份額急劇下降,上次與自己見面的日本女人以及她身邊的二十多名日本殺手,全部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海關方面也突然比以前嚴了不少,他懷疑是日本人從中做的手腳,自己撤走了,不然不可能查不出來的,而且對方也一直逃避這些話題。

    那聲音雖是陰沉,卻一點也沒有因為周德海的出言不遜而變調,似乎並不介意,“呵呵,周老弟嚴重了,你放心,我有王牌在手的,等這件事情完了,你來日本發展,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好就這樣吧!”

    “嘟……”盲音!

     當,周德海把手中的話機使勁摔了出去,一陣氣急敗壞之後,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靠人,不如靠自己,狗日的更是靠不住,慕容老哥,這次老弟,又要麻煩你了。嘿嘿…哈哈哈……”

    ……

    作為現場導演的助理,我的行動範圍是最廣泛的,其他的保鏢,只能在特定的範圍內進行監視和巡邏,李博他們更只能藏匿著暗中保護,他自己更是不能讓白雯菲看到樣子,所以墨鏡和假胡子是必可少的。

    彩排開始之後我一直站在後台與前台的交接處,邊欣賞著白雯菲激情的表演,邊凝神四周的情況,一個小時下來,依然沒有動靜,似乎預示著,這是一個平靜而安逸的下午。

    為了讓彩排更真實,全都是真刀真槍的演練,背景,影屏,音樂,以及燈光效果,攝影什麼的全部各就各位,在台上演練的演員們也都很認真,白雯菲此刻也跟換了個人似的,全身上下充滿了青春的活力,以及滿腔熱情的工作態度,即使只是演練她也很認真很投入。

    突然有卡嚓卡嚓,非常微弱的斷裂聲,周圍的音樂太嘈雜,幾乎听不見,但是一直全神貫注的我還是察覺到這一不太尋常的斷裂聲,四處張望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可是我離音箱太近音樂的聲音太大了,無法斷定聲音的方位,這讓我有些懊惱。

    白雯菲熱情似火的表演,讓忙碌了一天的工作人員和學生志願者們,心里一陣安慰,都不由自主的停下手中最後零碎的活兒,靜靜的站著或坐著,看著台上的精靈們的舞動與歌唱,一天的疲勞也在這時得到了放松。

    白雯菲知道自己的身後還有一雙眼楮在看著,雖然並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看表演,但自己一定要吸引住他,本來早就預定安排好了的演出服,這幾天幾乎被白雯菲全部否定掉,那些夸張的衣服,根本不是她此刻的心情想穿的,所以全部改成了時尚前衛時代感很強,色調搭配簡單合理,性感休閑的衣服。此時就是一身露臍的粉紅色緊身衣,雖然露在外面的小腹有點冷,但只要能讓他注意到,還是值得的。

    突然台下觀看的人發出了驚呼聲,舞台上方一個承載了五個大型聚光燈的鋼架,猛然傾斜,而下面正是跳舞唱歌的白雯菲,也許她太投入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頭頂上發生了什麼。

    台下的人也是剛發現,不少人高聲呼喊和警告,還有些使勁揮舞著自己的手臂,但是音樂的聲音突然比剛才又大了一點,在台上唱歌的白雯菲只能看見台下人的嘴在亂動,樣子有些激動,手在不斷的揮舞,她誤解為是在為自己吶喊助威。

    就在有人準備跑上去拉白雯菲離開的時候。

    卡砰…,一聲巨響,鋼架子再也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塌落了下來,這時候白雯菲才感覺到不對勁,抬起頭來,只見巨大的鋼架砸向自己,事發突然讓白雯菲完全僵在了原地。

    塌下來的架子讓所有想去幫忙的人,都停下了腳步,沒人願意搭上自己的性命,就在悲劇釀成的瞬間,一個黑影從後台沖了出來,直撲向台中央的白雯菲。

    台下又是一陣驚呼,轟隆,鋼架子砸在了舞台的台面上,沉靜片刻後,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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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2 | 顯示全部樓層
持續的卡嚓聲來自那里,我在不影響彩排的情況下到處找著,卻始終找不到準確的位置,有幾次以為找到了,細看之下才發現,並不是那里,耳邊的音箱聲音可以說是震耳欲聾了,我真想一腳把它給踢翻,卡嚓的響聲越來越大,我的心里很是不安,感覺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看了一眼舞台上的白雯菲,一切都很正常,就在我看她的時候,突然發現台下面人的表情不大對勁,很多人都擔心的看著上方,並沒有看白雯菲的表演,我慣性的隨著人們的目光抬頭望去,好家伙,整個鋼架子都歪了過來,隨著音樂進入高潮,聲音越來越大,聲越大震動就越大。

    我在台後面大聲呼喊,台上跳舞的家伙們跟白雯菲根本沒半點反應,突然一陣劇烈的晃動,我腦子里一驚,身體打了個激靈,啥也沒多想,眼楮里只剩下舞台中站立著的白雯菲,至于頭上的鋼架,我已經忘記那是什麼東西以及掉下後會有什麼樣的結果,用上了我全身的力量,猛沖過去。

    孟凡一心只想著救人,因此沒有發現背後一個陰冷的目光看著他沖向白雯菲,目光里充滿了挫敗感,更有些著急,恨不得用根繩子拉著孟凡的腿讓他跑不起來才好。

    白雯菲就這麼看著鋼架子如同橫著的大炮彈似的,無情的砸向自己,難道真的是她傻了嗎?她也想跑,但是地板上突然冒出數個掉魚鉤子,牢牢扣住了她的鞋面,她根本動不了了,脫鞋子完全來不急,她穿的是運動鞋。

    就在白雯菲徹底絕望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向她撲了過來,抱住她的小蠻腰,奮力的撲了出去。

    抱著白雯菲撲出去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她好象被什麼定在地面上似的,有很大的阻力,還好我因為緊張,而幾乎用出了我全身的力氣,所以那個阻力對我來說也就不成障礙了,只听見連續的帆布被撕開的聲音,鋼架幾乎是噌到我的脊背落下。

    撲出去之後,我抱著她的腰橫飛了出去,落地時我不忘轉身,讓自己先著地,讓她壓在我的身上。

    “你沒事吧?”仰面躺在地上,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白雯菲關心的問道。

    “沒事!你真傻!”白雯菲壓在我身上愣了一下之後,回答道,抵在我胸前的小手,緩緩爬上了我的脖子,腦袋枕在我的胸膛上,也不管下面那麼多人看著,不過現在沒人注意到這些,所有人幾乎都沉浸在剛才危險的一幕里。

    幾名保鏢還有部分工作人員圍了上來,有人問道,“你們沒事吧!”

    我強裝笑顏道,“沒事。”心里卻道,屁股好痛。

    郭香推開人群,蹲下要拉起白雯菲,嘴上還不停的呼喊著,“雯菲,雯菲,有沒有受傷,要是受傷的話,取消今晚的演出,咱不冒這個危險,什麼破裝備。”郭香越說越氣憤,抬頭,對著人群中的一個家伙罵道,“我的簽約人要是有半點損傷,咱們法庭上見,還沒見過工作這麼馬虎的,雯菲,我們走。”

    白雯菲死死的抱著我,一句話也不說,我忍著屁股上的疼痛站了起來,白雯菲還是掛在我的脖子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郭香拉了她一把,但是她沒有動,小聲的對郭香說道,“讓孟凡抱我到後面去吧,我的腿有些發軟。”

    郭香看了我一眼,也小聲對白雯菲說道,“不太合適吧,這麼多人看著呢?”

    白雯菲的腦袋在我的胸脯上小小的動了動,很回味的樣子,又道,“這里比較安全,你就說我的腳受傷了,沒關系的。”

    郭香只好點了點頭,看著我道,“把她交給你了,這里我來招呼,到更衣室檢查一下,有沒有受傷。”

    我點了點頭,一把抱住白雯菲向後台走去,身後又傳來郭香犀利尖銳的漫罵聲,以及工作人員抬鋼架的聲音。

    在後台臨時搭建的更衣室里,我把她放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想去倒杯水給她,白雯菲卻依然死死的抱住我不放,“再讓我感受一下。”

    只好彎著腰讓她抱,屁股好痛,好象有什麼東西扎進去似的。“放心吧,我會保護好你的,我去倒杯熱水,給你壓壓驚。”要不是我稍微用力掰了一下她的雙臂,恐怕她還是不會放手的。

    把倒好水的杯子遞到她的手上,道,“你剛才太投入了,下面人的呼喊,都沒有听見。”

    “誰會想到,架子也會掉下來呢。”白雯菲喝了口熱水,抬起頭來幽幽而深情的看著我道,“你沒想過,很可能會砸到你的嗎?”

    “想到了啊,不過我又一想,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誰來發我工資呢,受傷了的話我要去探病,現在的鮮花水果好貴,如果一了白了的話,我也得出個人情,又要花錢,所以思來想去,最劃算的還是救你,另外我要受傷的話,你好象要付我一筆數目可觀的工傷費,那我就發了。”我一副精打細算的樣子說道。

    白雯菲知道孟凡是在逗她,心中一暖,不過面上還是有些懊惱,這人就不會說點好話嗎,忍不住還是坐在椅子上踢了他一腳。

    我看準她要動腳,一個閃身躲開,屁股卻在突然的運動中一陣疼痛,搞得我齜牙咧嘴的撫著屁股,爬在了旁邊的桌子上,“哎吆,快幫我看看,我屁股上是不是被什麼東西扎了,媽的,疼死我了。”

    被孟凡這麼一鬧,白雯菲受到的驚嚇早已煙消雲散,放下杯子,走上前看個究竟,只見他的屁股上有一個小小的突起物,仔細一看,竟然是自己頭上那種尖尖的小發夾,用來固定頭發的,兩頭實際都不是很尖,不過想想,要是兩個人的重量加在一起落下,這個東西正好在地上豎起對著屁股的話,扎進肉里並不難。

    “哈哈哈…”想象中的白雯菲突然笑了起來,還使勁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這就叫惡有惡報,老天都要扎你一下,還真是巧了,可能是你把我撲到空中的時候掉落到地上的。”

    “別光顧著笑,到底是什麼東西,快幫我把它拔出來。”我趴在桌子上,氣急敗壞的說道。“惡?我救人一命,怎麼惡了?你這女人真沒良心。”

    白雯菲也不氣惱,笑道,“救了人是不錯,但是你的動機不純,所以救了也跟沒救一樣,甚至比那些沒救的人還要壞,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財迷。”

    “靠,錢誰不喜歡,你不喜歡嗎?你要不喜歡,你唱歌拍電影干什麼,哎吆,死女人,不跟你說了,上次害我差點跟你同歸于盡,這次救了你卻被你扎屁股,真是惡毒,快把它拔出來呀,媽的,屁股不能動了。”突然處于劣勢,使得我說話的口氣很不友好,主要是因為傷到的地方讓我有點尷尬,丟人吶。

    白雯菲不慌不忙的在我腰部一陣摸索,也不去管趴在桌上這個家伙的胡言亂語,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他的後腦勺,心想道,‘叫你嘴凶,這次非要好好的整整你,誰叫你傷的是屁股呢?別怪本姑娘,心狠手辣了。’

    “喂,喂,傷口在屁股上,你摸我腰干什麼?”我伸手撥開她亂摸的手道。

    “找褲腰帶啊,幫你把褲子脫下來,發夾很小的,已經陷入你的褲子里面去了,我根本看不見,也摸不著,脫了褲子才能幫你把它拔出來,放心這里沒人的,這可是我一個人專用的化妝更衣室。”白雯菲說著又動起手來。

    “住手,你去外面叫個保鏢進來幫我拔,你先出去。”我忍著疼痛阻止著她的小手,但是一切都晚了,因為她找到了她想找的地方。

    “那可不行,我的更衣室是不會讓人隨便進的,況且你這傷不能耽誤太久時間,可能會感染的,發夾上可不是很干淨。”

    屁股上扎了個東西,真的很難受,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想著快點把那玩意給我取出來。冒著有可能被羞辱的危險,我還是妥協了。

    腰部以下一陣涼快。

    “哇,扎的好深耶,我這就幫你拔,你忍著點,可能會痛的哦!”白雯菲的手很不老實,嘴上還說著風涼話。

    “廢話少說,快拔。”我憋屈的沉聲道,這下丟人了。

    “等一下,我找塊紗布,我更衣室里面有的,否則拔出來沒東西止血。”白雯菲在我趴著的桌子上尋找了一翻,又到我的眼楮跟前找。

    我怎麼覺得她是故意的呢,根本就沒有找東西的樣子,還老是壞懷的看著我,很得意的樣子,一見到我看她馬上又假裝買力的找了起來。

    ‘敢耍我,一會拔的時候叫你好看,臭屁燻死你。’我心里惡狠狠的想道,臉上也露出了陰陰的笑容。

    “找到了,原來在這里,一定是郭香放的,我記得我原來不是放在這里的。”白雯菲找到紗布也不急著過來拔,拿在手里自語道。然後才慢吞吞的,走到我身後。

    這時外面傳來郭香的聲音,“雯菲,好點了嗎?有沒有受傷啊!”

    “別進來。”我第一時間大聲的叫了起來。

    “你們在干什麼?”

    郭香的問話,讓我猛垂桌面,我的一世英明就這麼沒了,白雯菲,我恨你,那天的春藥下的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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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2 | 顯示全部樓層
映入郭香眼簾的情景,讓她很是臉紅,剛才在外面吼了半天,心里也一直記掛著白雯菲的情況,誰知道,撥開簾子,看見的卻是露著半個屁股的孟凡,氣急敗壞的趴在桌子上,雯菲更是可笑的站在他的身後,手里拿著一卷紗布,看上去要在他的屁股上干點什麼。

    “香香,你來了正好,幫我把他按住。”白雯菲到是鎮定自若的看著站在門口的郭香說道。

    郭香回頭看了看,總導演和幾名現場組織者還有一名醫生,也欲勢要進來的樣子,于是道,“你們不方便進去,我們有專門的私人醫生,還是看看如何在演唱會開始之前,把舞台恢復如初吧!”

    外面陸續傳來幾聲抱歉之類的話語,還有希望白小姐沒有受傷和受到驚嚇諸如此類的話。

    我趴在桌子上狠狠瞪著白雯菲,低聲吼道,“快點動手。”

    “別急嘛,我一個弱女子那來力氣按的住你,等香香過來幫忙。”白雯菲不忘用手把我的頭扶正,不讓我回頭瞪著她,我此時只能趴著任她擺布。

    郭香打發走那些人,拉上門簾,走了進來,看著我對白雯菲問道,“他怎麼了?”

    “某些人的心地太好,所以屁股被狠狠的扎了一下,香香幫我按住他的身子。”白雯菲幸災樂禍的說道。

    “還不是為了救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我使勁垂了一下桌子,當時就應該讓那鋼架子砸下來算了。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又變成冤家了,以前見面都是以禮相賓的,雯菲你難道忘了他對你做過什麼嗎?”郭香有些懷疑白雯菲的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不過手上還是按住了我的脊背。

    “香香,過去的事情,就別再提了。何大少,忍著點,本姑娘可真要對你的屁股動手了。”白雯菲一只手按住我的腰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緊緊捏住扎進肉里發夾的頭部。

    只覺冰涼的小手,此刻觸踫到我屁股上的肌膚,讓我感覺有些恐懼和害怕,有種小時候打針的感覺,不由自主的收緊了屁股上肌肉,感覺非常的奇怪,心里也在悸動著可能將要發生的劇烈疼痛。

    ‘啪。’沒有被扎的半個屁股上一陣火辣辣的疼,該死的女人敢打我屁股,我要殺了你。怒吼道,“白雯菲,你不得好死。”

    白雯菲打了一巴掌後,非常的得意,也不去管脫口而出的叫囂,“放松,放松,你肌肉這麼緊,拔出來會擴大傷口的,你不想要你的屁股啦,知道扎的有多深嗎?起碼一厘米多,你緊張成這個樣子,讓我怎麼下手。”

    “滾。”我嘴上這麼說,身體卻還是放松了下來。我必須快點脫離此刻的狀態才行,否則無論如何我都是處于劣勢的。

    就在我恨的牙咬咬的時候,屁股上突起刺骨的疼痛,我的臉上滲出絲絲汗水,扎的太深了,拔出來的時候,真是受不了,只一會,就感覺到一個柔軟的冰涼小手壓在了傷口上,動作非常的輕柔,這大大減緩了我的疼痛感覺。

    “香香能找點酒精過來嗎?”白雯菲看著郭香道。

    郭香出去又回來,手上多了一瓶二鍋頭,“沒找到酒精,找到了這個,是一名工作人員自帶的。”

    白雯菲接過酒瓶,用一小塊紗布沾了點,然後小心的在傷口上擦拭著,給傷口消毒,消完毒之後,不斷的撕撤著一塊塊的紗布,細心的擦去冒出來的血,直到血慢慢的開始凝固,才用事先準備好了的紗布和膠布把傷口堵了起來,整個過程一直都非常的專心,這讓我的氣消去大半。

    “彩排就算結束了,雯菲,你好好休息休息,我出去,安排一下。”郭香覺得自己留著可能不大方便,很自覺的離開了。

    雖然氣是消去大半,可我的心里仍然不是個滋味,這絕對是個天大的恥辱,以後還怎麼在這個大小姐面前抬頭做人呢?邊不甘心的想著邊系上了褲腰帶。

    白雯菲突然從我的身後把我抱住,抱的好緊,我能感覺到她在吻我的脊背,雖然隔著衣服,卻擋不住她溫存小嘴里的香熱之氣,“答應我,永遠保護我,好嗎?別急著回答,等三分鐘,如果是不好的答案,起碼我可以有三分鐘的憧憬。”

    我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從她的話語中立刻明白了一切,心情也變的平緩下來,心中暗道,傻瓜。剛才想要報復的心理頃刻間化為烏有,其實那也只是一種孩童的好勝心和大男子主義的變相延伸罷了,不過我沒想到白雯菲會突然向我表白心中的感情,我以為還要過上很長一段時間。

    “好了,你可以回答了,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白雯菲本來放在我腹部的小手,慢慢爬上了胸膛,兩只胳膊分別上鉤住我的肩膀,輕聲說道。

    “我會影響你的前途的。”

    “我早就厭倦了這種生活,我只想要一個可靠的男人。”

    “你父親會殺了我們的。”

    “我媽會殺了他的。”

    “你忘了上次的晚會嗎?我有其他女人的。”

    “我知道。”

    “那你還……”

    “誰要你強奸我了,我沒辦法了。”

    “我是被逼的。”

    “你也是故意的。你好壞。”

    “我沒錢。”

    “我有。”

    “我不花女人的錢。”

    “那我花你的。”

    “我剛才說了我沒錢。”

    “那我就不花。”

    “……”無語。

    啪啪啪,連續的拍手聲,“好溫馨的場面,真是讓人感動啊,趕上經典的愛情大片了,沒想到咱們的大明星也有勾引男人的時候,我可要對你另眼相看了。小子,艷福不淺吶,我追求雯菲三年多,連手都沒拉成,跟你比起來,我感覺很失敗。”賀子強沒有預兆的從更衣室的一角走了進來,更衣室是用帆布臨時搭建的,帆布雖然很結實,但是用利器可以很輕松的割開,他進來的地方早有被做過手腳的痕跡。

    “子強?你怎麼進來的。”白雯菲一驚,松開捆住我肩膀的雙臂,有些不滿的問道。

    “難道你剛才沒看見嗎?白小姐?”賀子強不怎麼友好的反問。

    奇怪了,有人接近更衣室的話,我沒理由發現不了的,可是他剛才確實沒有任何的氣息,但現在身上的殺氣正在急劇的往外冒,非常的強烈,下午他和其他幾位明星到場的時候,我也沒有感覺出他跟其他人有什麼不一樣,但是現在可以肯定他是個高手。難道是阿莫,雖然這個家伙我老早就知道了,可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摸樣。

    “賀先生,正門不走非走偏門,有何貴干嗎?”我稍稍的跨出一步,讓白雯菲落到我的身後,雖然屁股還很疼,不過對戰斗力的影響不會很大,這個家伙的氣息,讓我不得不對他有所防範。

    “想必,你就是這幾個月來,讓冷艷魔女放棄殺手生涯,又導致川口會目前的二當家,神秘失蹤兩個星期,身份神秘身手不凡大名鼎鼎的何孟凡先生了,在下,可是對您久仰多時,今日一見,果然了得,白影後對你也是欣賞有佳,守身如玉的她,也要以身相許了。”賀子強眯起了雙眼,有些奸詐的看著我和白雯菲,而他剛才進來的地方這時又走進來一個人。

    此人的左臉頰上有一道明顯的劃痕,給人的感覺很壓抑很深沉。

    我撥弄了一下中指上的戒指,對于賀子強剛才的話我著實有些吃驚,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看著剛才進來的人,很有把握的說道,“殺手之皇阿莫,居然是賀先生的手下,這讓我很吃驚,既然來了,有話直說吧!”

    白雯菲也感覺到氣氛不對,開始她還以為是賀子強的惡作劇,現在看來根本就是早有預謀,而他後面的那個人,更是詭異的很。

    我的話,讓賀子強與阿莫的臉上同時一驚,他們沒想到我會第一時間認出阿莫,臉色有些不好看。

    “何先生,果然高明,連這個你也知道,我對您的興趣越來越濃厚了,從您見上官柔的第一天起,阿莫就對你進行了全面的調查,可是直到今天為止,我們依然沒能知道您的確切身份與來歷,您這個邦德間諜當的很成功,我就不明白了,一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居然隨身攜帶的手機都受到了間諜衛星的專門保護,連我們最先進的探測器,也無法窺探您的任何信息,而對您的跟蹤更是經常莫名其妙的被人給打斷,不知道是您的運氣特別好,還是我們的智商低下了。”賀子強漫不經心的坐在了桌子上隨手拿了把梳子把玩起來,目光游離的看著手中的梳子,句句帶著敬語卻又很不屑的樣子說道。

    “小強,我只能對你說,絕對是後一個答案了。”我面容抱歉,語帶諷刺的說道。

    “賀子強,你想干什麼?我命令你,立刻從我的更衣室出去,否則我要叫人了。”白雯菲不知道我和賀子強的對話的意思,但是她看出賀子強不懷好意,于是忍不住厲聲道。

    賀子強突然從桌子上站起來,暴躁的把手中把玩的梳子掰成兩半,扔了出去,指著白雯菲吼道,“臭娘們,這里沒你說話的份,要不是這個臭小子,你早過了黃泉路,老子以前看上你,是你的福氣,沒想到你這麼不識抬舉,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阿莫從壞中掏出一把小型沖鋒槍,面無表情的對準了我和白雯菲,隨時準備開搶的樣子。

    我的心里第一次沒了底,李博你太大意了,賀子強沒辦法,但是怎麼能讓阿莫這麼輕易的進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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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2 | 顯示全部樓層
黑洞的槍口無情的對準了我和白雯菲,我下意識的把白雯菲攔到了我的身後,只在拍電影的時候經歷過這種場面的白雯菲,此時才知道拍電影時候的感覺原來那麼的不真實,現在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前面高大的身影,讓她感覺很塌實,她覺得有這個人擋在自己的前面一定不會有事的,真要有事,他也不會讓自己受到傷害的。小手緊緊拽住了這個人後背的衣服。

    “哈哈,在影片中縱使槍林彈雨,白小姐也是可以穿梭自如,身輕如燕吧,怎麼?現在才一把小沖鋒槍而已,你就嚇成這個樣子了,要是被你的影迷看見了,不知道有多麼的傷心哦!嘖嘖嘖…”賀子強大笑道。

    白雯菲靠著我的肩膀,露出整個腦袋,不服氣的說道,“要不,你把槍給我,我對著你試試。”

    “死到臨頭還嘴硬。”賀子強又突然板下臉道。

    我懷疑這小子有點神經質。

    “小強,你難道不想知道,草村櫻美的下落嗎?”我一只手放在小腹上輕輕的摩擦了一下,動作非常的細小。

    “我已經派人去殺她了,你說我知道嗎?”賀子強十分有把握的說道。

    我突然大驚失色,一副大勢已去的樣子,臉上竟然還有汗水冒出,有些驚慌的小聲說道,“什麼?糟了,周董讓我把她看好了的。”話完,我立刻偷瞟了一眼賀子強,裝作自己說漏嘴的樣子,有些窘迫和膽怯,更多的是自責。

    賀子強默不作聲,來回走動了一下,在阿莫的耳邊說了些什麼,然後接過阿莫手中的槍,對準了我們,阿莫冷冷的走到我跟前,對著我的肚子就是一拳,劇烈的疼痛讓我趴了下去,我的臉上卻露出了陰險的微笑。

    阿莫對著躺在地上的我又是一陣拳打腳踢,白雯菲在一旁哭喊道,“別打了,別打了。”她想去推開阿莫卻被後者甩了出去,狠狠的摔倒在地上,我跪趴在地面,余光看到倒在地上的白雯菲手腕處被地面擦傷,她此時穿的演出服太薄了沒有任何的保護作用,有血滲出,我的眼中露出了陰冷的殺機,全身上下的肌肉中都有股力量要爆發出來,不過我還必須再忍耐一分鐘。

    “小子,只要你說出,周董是誰,你不僅可以免受皮肉之苦,我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不必跟著這個臭娘們兒一起白白送命,我們來就是為了殺她,你是無辜的,說出來你就安全了。”賀子強見我痛苦的趴在地上,走到跟前,蹲下來,手里的槍在我眼前晃了晃說道。

    ‘川口會與周德海雖然合作,但其實都各懷鬼胎,實際並沒有表面上那麼好,肯定彼此在背後都做過什麼,而且也都被彼此察覺,否則我一提到周董,何子強不會這麼敏感,我也是在賭一把,利用一下雙方的不信任,還有我本身猜不透的身份,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別的地方去。真是天助我也,只要再等半分鐘,李博就會趕到的,如果我對他的速度沒有判斷失誤的話。’我根本就沒去听賀子強在說什麼,心中只是在默數著時間,我的小腹上方有一個緊急按鈕,與李博身上的一個緊急裝置是相通的,而且我身上的小按鈕會在發出警報後震動幾下,每一下代表200米的距離,剛才震動了六下,代表李博離我起碼1200米,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小子會跑出去那麼遠,只好急中生智給敵人放了個煙霧彈。

    見我不說話,阿莫又開始對我拳打腳踢的,‘五、四、三、二、一’我心中默數的時間終于到了,至于李博能否及時趕到,只能听天由命了。

    一把抓住賀子強手中的沖鋒槍,使勁一扭,迫使他的手腕跟著轉,我是抓住長長的彈夾轉的,不談我本身的巨大力量,就單單一個杠桿原理,就讓抓住較短手柄的賀子強不得不跟著我轉,直到極限他才被迫松手,阿莫的反應也很快,一腳踢了上來,把我剛奪過來的槍踢飛了出去。

    這時候去撿槍絕對是個愚蠢的舉動,而賀子強偏偏這麼做了,注意力全在飛出去的槍上,根本沒有防範,我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拳,而同時也被阿莫一腳踢中了小腹,阿莫腳上的力量非常大,把我整個人都踢離了地面,騰空至少半米,我顧不上劇痛,就在空中突然單手著地,支撐住身體,雙腳猛踏地面一發力以撐住地面的手為圓心,畫了個九十度的弧線,踢中了還準備再踢我一腳阿莫的腰部,他一個不穩,踉蹌幾步趴在了桌子上。

    雖被打中了臉,賀子強依然沖著槍而去,一心只想著拿到槍,眼看就要拿到,我隨手拿起一個化妝品的玻璃瓶,砸了出去,對準的是他的後膝蓋,賀子強腿一軟,跪了下去,我干擾賀子強勢必顧不上阿莫,背後被他連踢了兩腳,要是其他人我可能還有辦法對付,但這個阿莫的速度一點也不輸于我和李博。

    不過這一次阿莫有些失算,正好把我踢到了賀子強的跟前,我現在也不可能兩個人一起管了,就盯著一個不放,抓住賀子強就是一陣猛劈,這小子心里總是想著拿槍,無心跟我肉搏,導致他的戰力下降。

    我騎在他身上,拿起手邊的一個吹風機對準他的頭猛敲,不過還沒等我敲的過癮,背後一陣冷風,我下意識的向前一個撲身,好險,媽逼的動刀子了。

    撲出去成功躲開了飛刀,但是手上不忘揪住了賀子強的頭發,剛才那飛刀就扎在了前面的衣服架子上,我抓住他的一小撮頭發,把他從地上領了起來,剛才用電吹風,把他砸的不輕,意識似乎有些模糊,現在任由我擺布,我剛拔出那飛刀,阿莫冷聲道,“放了他,你想試試是刀快還是槍快嗎。”

    媽的,一時著急忘了,先撿槍了,阿莫拿著剛撿起的沖鋒槍對著我說道。

    我隱藏到賀子強的身後,只露了半個臉,一點也不擔心的說道,“就算你的槍法再好也沒用的,你手上拿的沖鋒槍是五連發的,不是單發的手槍,只要扣一下扳機,五顆子彈就會同時飛出,而五顆子彈是不可能擊中一個點的,只會亂飛,你會殺了你的主子的。”

    “那她呢?”阿莫想都不想,立刻把槍對準了躺在地上的白雯菲。

    看了一眼白雯菲,我無力的松開了賀子強,阿莫也在同一時間把槍對準了我,難道我要死了嗎?

    阿莫只覺這個人太危險了,雖然沒跟他過上幾招,剛才他也一直在被自己打,但是他竟能在承受了自己全力的猛踢後依然滿不在乎,況且之前還被自己打了半天,居然還能這麼的有力。

    就在阿莫扣扳機的瞬間,一把軟劍從天而降,只見銀白色的劍光一閃,阿莫手中的沖鋒槍掉落在了地上,槍柄上還連帶著他的整只手。

    我的第一反應是游蹤步,除了使出這招之外,速度是不可能這麼快的,我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阿莫的手就沒了。

    “老大,我來晚了。”李博有些抱歉的說道。

    “臭小子,你再晚來半秒,我就歸西了,遲點再跟你算帳。其他人呢?叫他們過來把周圍給封了。”我拖著半死不活的賀子強邊走邊道。

    “接到你警報的時候,我就已經通知所有成員,應該已經趕到了。”李博看了下時間道。

    很快更衣室周圍全被獵安部的成員包圍,郭香也聞訊趕來,雖然她很著急白雯菲,但我沒讓她進來,只讓她在外面把場子鎮住,誰也不許進來。

    接過李博手中的軟劍,走到捂著已經沒有手的手腕躺在地上的阿莫跟前,說道,“你個小逼崽子,你敢推我的女人?”我指著躺在不遠處,已經暈過去的白雯菲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看你他媽的是活膩了。”一劍刺向阿莫的下身,“啊…”沒等他完全叫出來,我捂住了他的嘴。又說道,“你這輩子殺了不少人吧!現在就是報應的時候,我讓你死了都做個太監。”說完一劍次穿了他的心髒。

    “老大,你也太狠了點吧!”李博有點惋惜的說道。

    “別說我,你也好不到那去,別以為我不知道,在美國那個動你女人的家伙,被誰打成了蜂窩,好了,尸體你想辦法處理一下,姓賀的那小子,有背景,又是公眾人物,現在殺他不合適,就先告他蓄意謀殺。”我把劍還給李博,身體一松勁,吐出一口血,我剛才被打的也不輕,我是強忍著的。

    “老大,你沒事吧!”李博趕緊扶住我道。

    “沒事,沒內傷,這血是我自己逼出來的。”我擦了擦嘴角道。

    嘟…嘟…,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掏出一看,是一個很陌生的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立刻傳來一個焦急的女聲,“孟凡,快點,我父親被周德海要挾,去了白雯菲的別墅,去殺一個女人,冷晶凝她們可能都會有危險。周德海一來,說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話,快點來不及了。”是慕容飛雪。

    同一時間李博的電話也響了。里面傳來安琦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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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2 | 顯示全部樓層
孟凡的手機怎麼了?怎麼打不通?”倚坐在辦公室的大椅子上,安琦有些焦急的說道。

    “有人在給他打電話,看樣子是很著急的事情,你找他有事?”李博看了一眼此時臉上表情明顯不對勁的孟凡,對著電話道。

    “你們快去白雯菲的別墅,那邊可能很危險,我派黎叔一直守在那邊的,他剛才給我消息,那邊去了好多人,冷晶凝她們可能都有危險。這一次我不方便去了,孟凡可能也不會讓我去,靠你了,好好保護孟凡,要是少了半根汗毛,拿你試問。”安琦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李博對著話機做了個打人的手勢,“死丫頭,竟然這麼跟我說話,回去找你算帳。”

    我听完慕容飛雪的敘述也了解了大概的情況,從剛才賀子強的話中也不難明白,他們已經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起碼知道草村櫻美的下落了。

    合上手機,我立刻開始跑動起來,越跑越快,邊跑邊還說說,“李博快帶上六個人,其他都留下繼續保護。郭香,雯菲她沒事,就是受到了驚嚇,暈過去了,休息一下就會好的,她醒來,你跟她說,讓她晚上好好演唱,我一定會趕回來看她的演出的。”

    一路狂奔,李博也拼命跟在我的後面,一上車,只等李博上來,猛踩油門,只留下一股輪胎與地面摩擦後的煙霧和痕跡,以每小時一百二十公里的速度,向藍園別墅區飛馳而去,坐在車里我不停的打著電話,就是不通,固定電話也打不進去,受到了很強烈的干擾,一陣焦急。

    心中默念著,千萬別出事,千萬別出事。

    ……

    “晶凝姐,外面好多車。”舒月趴在二樓的窗口看著外面道。

    “是來找那個日本女人的。”冷晶凝摸了摸自己腰上的手槍淡淡的說道。

    梁欣涵站在她倆的身後,靠在牆上,道,“沒想到,這兩個星期以來,孟凡一直在我們的隔壁,我還真沒料到我會跟天後成為鄰居,臭小子居然不告訴我。”

    “姐,不行了,幾個座機電話,都打不出去,我們的手機也都沒有信號。”梁欣茹從走廊的另一頭的樓梯上來,手里拿著手機喊道。

    跟著梁欣茹一起上來的甦婉晴也很無奈的拿著手機,搖了搖頭。

    被孟凡派來的兩名獵安部成員,也從樓下走了上來,很恭敬的對著站在窗戶口的幾女說道,“各位小姐,為了你們的安全,我們希望你們能夠進到三樓的臥室里面,都待在一個房間,這樣方便我們保護你們。”

    “那些人,又不是來找我們的,我們不需要保護。”舒月回頭有些不大情願的看著那兩個人道。

    冷晶凝把耳朵貼著牆壁仔細听了听,認真的說道,“恐怕有一部分就是沖著我們來的。大概有十五個人左右,正在靠近我們這幢房子,對不起,我連累大家了。”

    “大家都是好姐妹,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你這麼說,我們四個會懲罰你的哦。”梁欣涵一把樓住冷晶凝的肩膀,假裝凶狠的說道。

    梁欣茹狡猾的眯上了眼楮非常陰險的笑了起來,右手的小拳頭舉起,小腦袋還不住的輕輕點著,對著另外四女說道,“讓他們來吧,我們女人也不是好惹的。”

    甦婉晴摸了摸她的後腦勺,笑道,“你是女人?女孩子而已吧。”

    “婉晴姐,你小看人。”梁欣茹小嘴立刻嘟了起來,可愛的摸樣惹得其他幾女一陣輕笑。

    “欣茹說的對,女人也不是好惹的。”梁欣涵做了個手勢,四大一小,五個女人,鬼祟的頭靠頭圍在一起,竊竊私語了一番,搞得站在走廊中間的兩名獵安(以後就簡稱獵安了),面面相覷,他們有點懷疑自己是否是多余的了,難道董事長下錯了命令,保護對象似乎並不需要保護。

    三分鐘後,幾女面容得意的抬起了頭,“這里是我們的家,我們要保護我們的家,決不能讓敵人玷污了它。”梁欣涵伸出一只手放在半空中,其他四女也都一一把手放在了上面,手心貼手背,十只白皙美麗的縴手重疊在一起,五女彼此看了一眼,同時喊道,“為了我們的家,我們要把敵人趕出去,打得他們屁滾尿流,今天就是他們的噩夢,姐妹們,上。”

    兩名獵安,汗顏的看著她們,心中暗道,‘一群可怕的女人,還是離她們遠點的好。’

    ……

    跟梁欣涵家比起來,草村櫻美顯得很淒涼,整棟房子就只剩下她一個,至少她自己是這麼認為的,因為孟凡安排的保護人員,並沒有明著保護,她是看不見他們的,不過他們也在大批人馬出去之後,潛入了這棟房子,躲在角落里保護著草村櫻美的安全。

    “慕容老哥,別那麼悶悶不樂的,只要你這次幫了我,那五十個億,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怎麼樣?”周德海親熱的摟著慕容傲的肩膀,向別墅走去。

    他們前面分別有十多個人開路,周德海在得知草村櫻美的下落後,懷疑日本方面給自己下了套,或者他們跟白一杭也在合作,于是就大舉出動手下的人員,來徹底查清楚,為了保險,他要拉個替死鬼,那就是慕容傲,大舉來犯的幾十個人中有一半是慕容家的家丁。

    “那我先在這里謝謝周老弟了。”慕容傲,沒什麼表情的答道。

    “那的話,我跟你之間還用謝嗎?”周德海手里夾著雪茄揮了揮,很大方的說道。

    砰,大門被前面開路的人,狠狠的踢了開來,周德海依然大言不慚的摟著慕容傲,走了進去。

    “吆,環境不錯嘛,比我那宅子還氣派,到底是大明星的房子,就是不一樣啊,慕容老哥,要不您和我先坐著喝杯茶,讓下人去搜查這個房子如何。”周德海來的時候,已經知道這房子里沒人,他來是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證據和對自己有利的線索,另外草村櫻美最後一次有消息也是在這里。

    周德海做事非常的小心,所以他也派人到附近的幾棟別墅去搜查,關于冷晶凝的事情他並不知道,但是梁欣涵就在隔壁,可以說是殃及池魚。

    一個穿日本武士服裝的男子,從別墅的後面迅速接近,他的整個打扮就如同古代日本勇士,背後插了兩把日本刀,小腿綁著繃帶一直到膝蓋,大腿部分的褲子非常的寬松,又有點忍者的味道。

    一接近別墅的牆壁,立刻跳躍起來,只兩個踏跳,就上到四樓的窗戶,手中的忍者鏢在玻璃上輕輕一劃,窗戶就打開了。

    同一時間,周德海的人馬正在從下往上搜查著每一個房間,二樓已經差不多搜查完畢了。

    日本武士,小心的推開四樓的每一扇門,再小心的關上,終于在推開一扇客房門的時候,看見了被綁在里面的草村櫻美,而草村櫻美早在周德海的大隊人馬到達柵欄大門的時候,就已經發覺,日本武士的接近,也早就發現,她此時低著頭假裝不醒人世的樣子。

    日本武士,鬼祟的走進房間,環顧四周似乎在查看是否有機關或者監視器什麼的,突然感覺身後一道冷風,日本武士,一個前撲翻身,跳到了房間的另一頭,日本武士那特有的高高扎在腦後的長發被削去了一半。

    草村櫻美偷偷的微微張開一只眼楮,只見門口進來兩名身穿西裝手上拿著一種類似劍,卻又不是的利器,這個兩個人幾乎可以把自己的氣息完全的切斷,這也是剛剛那日本武士閃躲得那麼倉促的原因,連草村櫻美也是在他們靠近房間很近的時候才發現他們的存在的,兩人朝她這邊看來,她趕緊又閉上了眼楮。

    兩名西裝男子輕輕的把門關上並反鎖了起來。

    日本武士的嘴里嘀咕了幾句日語,拔出了身後的一把日本刀,刀拔人動,雙手握刀柄,一個大跳,從上往下豎直的劈了下來,對準的就是剛才割掉他頭發的那個西裝男子。

    西裝男子顯然沒準備好,沒想到受到偷襲的日本武士會如此迅速的攻過來,很勉強的抬起手中的長約一米的利器,一擋。

    當,卡嚓,只听見一聲清脆的金屬踫撞聲和一聲斷裂的聲音,西裝男子手中的利器被日本刀砍成了兩半,而攻勢還在,日本刀直沖著西裝男子的肩膀而去。

    另一名西裝男子的反應夠快,瞬間揮舞著手中的利器,擋在了同伴的肩膀上方。

    但是這個日本武士手中的日本鋼刀似乎是由特殊材料制成的,其堅硬度,遠遠超過了一般的金屬物體,只一刀就砍斷了兩把厚度相同的金屬利器,這種利器也有三厘米那麼厚。

    不過這大大減緩了刀下落的速度和力量,砍到西裝男子肩膀的時候已經是強弩之末,沒有造成致命的傷害,只是小小的割傷而已。

    西裝男子迅速抬起一腳,踢向日本武士的腰部,另一名西裝男子也用半截金屬利器戳向日本武士的脖子,兩人出手的速度都很快,日本武士一驚,只得忽略踢腳的攻擊,選擇抵擋可能致命的利器攻擊。

    被砍傷肩膀的西裝男子,一腳踢中日本武士的腰部,而日本武士也在同一時間砍中了另一名西裝男子的手腕,手中的半截利器拿捏不住,落在了地上。

    ……

    我猛烈的敲擊著方向盤,嘴里由小而大的念叨著,“再快點,再快點,靠他媽的,這條路口的紅燈是誰他媽規定一百秒的,我操。”

    “別急,過了這條路口,沒多遠就到了。”李博看我暴躁如雷的樣子,勸說道。

    “媽的,等不了了,周德海,你個老兔崽子,老子來了。”

    我實在等不了紅燈了,一腳踩下油門,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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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2 | 顯示全部樓層
假裝不醒人世的草村櫻美當然希望兩個穿西裝的家伙贏得這場打斗了,她認識那個日本武士,是川口會會長身邊的貼身保鏢之一,精通忍術和格斗術,自己也曾經跟他交過手,雖然贏了,但比較的勉強,他絕對是個難纏的家伙。

    兩名西裝男子的身上傷痕累累,不過都不是很嚴重,也就是皮肉之苦,流了不少血,這讓日本武士有些著急,時間拖久了對他肯定不利,他知道下面還有很多人正在往上走,而這兩名看上去也就只是普通保鏢摸樣的家伙居然有這等身手,是日本武士萬萬沒有想到的。

    周德海的人馬也在這個時候搜到了三樓。

    打到這份上,日本武士也不打算殺了這個兩名西裝男了,因為他根本沒把握能夠殺了他們,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務就可以了,射出五枚忍者標,借著兩人閃躲的機會,一個魚躍,刺向了草村櫻美。

    躲開忍者標的西裝男,從新站好身形時,日本武士的刀尖離草村櫻美已經近在咫尺,根本來不及再去阻止,兩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刀尖刺向草村櫻美的胸口,獵安部從未失手的記錄就要毀在他們的手上了,兩人心中下意識的道了句,‘對不起,老大。’

    草村櫻美閉上了眼楮,她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幫會是饒不了她的就算她在被綁架的這段時間里,只字未提也沒用,因為沒人相信你到底當沒當叛徒,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了你。

    死草村櫻美並不怕,但是這樣的死法,她太不甘心了,也許正是不願意才讓她有了絲絲的恐懼感,一些今生值得懷念的畫面一瞬間閃過她的腦海,眼楮竟然有些濕潤了。

    當,比剛才日本刀與利器想踫時還要清脆的響聲,屋子里面的四個人都愣住了,包括草村櫻美在內,日本刀鋒利的刀尖居然沒有刺穿草村櫻美的胸口,好似什麼非常堅硬的東西擋在了那里似的,使得刀尖無法深入半寸。

    日本武士不敢相信的驚呼到,“吶,吶…泥?(日語‘什麼’的意思)”

    隨即對著草村櫻美的身體猛砍,除了發出清脆的響聲之外,傷不了她身體半分,而自己手中的日本刀卻已經千瘡百孔,鋒刃全部後沒有了,刀也不在是刀了,此時只是一把細長的鋼尺而已。

    兩名西裝男也是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怔住,不過即使反應遲了一步也沒關系,因為那日本武士根本殺不死草村櫻美,起碼在他沒有找到合適的下手點時是殺不死的,這讓他們有了足夠的準備時間。

    當日本武士拔出背後另外一把刀對準草村櫻美脖子的時候,別人已經不可能再給他時間了,兩個西裝男一左一右,一拳一腳,把他打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房間的牆壁上。

    看著自己刀槍不入的身體,草村櫻美突然想到了什麼,就在兩天前,一次孟凡給自己送晚餐的時候,同時送來一身全新的衣服。

    “喂,美女,把身上的衣服換了吧,穿這身。你那身衣服又髒又破的,已經不能再穿了。”

    在衛生間洗澡的草村櫻美听見外面吊兒郎當的叫喚聲,皺了皺眉頭,毫無感情的回道,“不換。”

    “給個面子嘛,人家在商場里,為你挑了好半天的。”

    草村櫻美只覺得一陣討厭,沒在應答,心里只想著如何漂亮的殺了這個家伙,不過外面的聲音依然不肯放棄,不斷說著讓她穿上的理由,還夸她的身材如何如何的好。

    “既然你不願意,我只好另想辦法了。”

    外面的蒼蠅總算在這一句話落後,安靜了。

    門外一時間變得平靜,讓洗澡的草村櫻美突然間還有些不適應,此時只剩下自己洗澡嘩嘩的流水聲,感覺有些異樣。

    沖著熱水的草村櫻美突感一股涼風襲來,那家伙居然開門走了進來,“你…,混蛋,快滾出去。”上次被撞壞的衛生間門鎖一直沒有換。

    那家伙假裝蒙著自己的眼楮,實際上手指的縫隙張的老大,根本只是做做樣子的,還振振有辭的說道,“我什麼都沒看見,進來拿些東西,馬上就走。”

    捂著身子蹲下去的草村櫻美怨恨的看著他拿走了自己那身髒衣服,丟下他買來的新衣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關上衛生間門的時候還得意的說道,“衣服放那了,穿不穿隨便你,一會你要是裸體出來的話,我可不會介意的,哈哈哈。”

    陷入回憶的草村櫻美情不自禁的伸手撫摩起身上的那身衣服,此刻覺得它好美,好溫暖,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原來有人保護的感覺是這樣的。

    等等,手怎麼可以動了呢?草村櫻美這才發現原來剛才那個日本武士在自己身上一陣猛砍,早把繩子都砍得七零八落了,自己卻還傻傻的保持著這幾天以來的捆綁動作。

    解開腿上的繩索,草村櫻美也加入了戰斗,兩個西裝男身上的傷,起碼是為她而受的,算做回報吧!可是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知恩圖報了呢?這還是自己嗎?心中雜亂的草村櫻美甩了甩頭。

    有了草村櫻美的加入戰局立刻發生了巨大的轉變,日本武士只有招架之力,完全處于被動挨打的境況,他自己也知道這樣下,自己被殺只是早晚的事情,任務已經失敗,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如何逃跑,時間久了只有死路一條。

    日本武士被草村櫻美一拳打到了牆角,他摸了摸自己的後腰,那顆閃光煙霧彈還在,逃跑有希望了,“嘿嘿”帶著滿臉的血痕無意識的笑了笑。

    砰的一聲,擲出閃光煙霧彈,日本武士啥也不想,直撲窗戶而去, 當一聲,破窗而出。

    “糟糕,讓他給跑了。”其中一個西裝男很可惜的說道。

    躍窗而出,騰躍在空中的日本武士還在高興自己成功逃脫的時候,一只穿皮鞋的大腳,迎面撞來,把他硬生生的給踢了回去,按原路返回,哪個窗戶出來的,哪個窗戶進去,又回到了剛才的房間,並直撞向窗戶對面的牆壁,可見這一腳,踢的有多麼重了。

    我看見一個物體從關押草村櫻美的那個房間的窗戶翻越出來,想都沒想,直接從樹上猛跳出去,一腳踢了上去,這顆樹離四樓那房間的窗戶起碼有六米多的距離。

    本來這段距離,我要跳過去絕對是沒問題的,但踢了個東西,勢必影響到我前進的趨勢,導致我差點從四樓摔下去。還好我反應夠快,扭動著身子在空中的瞬間做出了極大的努力,雙手幸運的扒住了窗台,有些狼狽的爬進了房間。

    “老大。”兩名西裝男同時驚訝的喚道。

    我站穩腳跟,伸手示意不用開口,我暫時還沒打算讓草村櫻美知道我是誰。

    走到那名被我踢進來的物體前蹲下來,伸手在他的鼻子跟前摸索了一下,還有氣,不過估計三個月內是失去行動能力了。起身說道,“把他弄出去,你們的李老大在一樓,去找他吧!這里沒你們的事了。”

    屋子里很快就剩下我和草村櫻美兩人,沉靜片刻,後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了過來,我沒有閃躲,輕松接住她的粉拳,瀟灑的說道,“以你現在的實力,你是殺不了我的,你走吧,也許過幾年會有機會的,我等著你來殺我,別讓我失望,當然你也要不被你的組織抓住或者殺死,死了就什麼機會也沒有了。”

    說完走出了房間,留下怔怔發呆的草村櫻美。

    話說我和李博到達藍園別墅區之後,黎叔立刻出來接應,他們接到安琦的通知,知道我們很快會到,一直在等待我們的出現,我一下車只向眾人交代了幾句,就一個人跑了。

    ……

    李博帶著一百來號人幾乎把整個藍園給封鎖了,浩浩蕩蕩的進了白雯菲的別墅,而那些把守的家伙,一見這陣勢連上前詢問的勇氣都沒有,個個都退到了房子里面。

    “周老板,外面來了大批人馬,不知是什麼來路?”一個看上去凶神惡剎此刻卻表情慌張的家伙,跌跌撞撞的跑進來口齒不大清楚的說道。

    “什麼?難道是白一杭又回來了,他不是走了一個星期了嗎?”周德海一听心中一驚,猛的站起來說道。

    慕容傲在一旁淡淡的笑了起來,他知道是誰來了。

    咚咚咚,這時二樓的樓梯處也傳來沉悶的重物從樓梯上滾下來的聲音,好幾名周德海的手下,不知被什麼東西扔了下來,樣子之狼狽,可比落湯雞。

    客廳里的人都向樓梯口看去,只見兩名身穿黑色西裝,身上滿是傷痕,仿佛被攪拌機攪過一樣,不過炯炯有神的眼楮告訴所有人,他們身上的傷痕根本不算什麼,還能打的。

    兩人的手上抬著一個穿著奇異的家伙,應該是東洋那邊的。直到他們快要下到一樓的時候,二樓樓梯的拐角處又走出一個人,一只手抄在口袋里,臉上帶著特有的邪笑有些殘忍但又似乎很溫和,另一只沒有放進口袋的手上叼著一只煙,腳步緩慢的走下樓梯。

    “周老板,好久不見,你兒子最近可好,沒在學校鬧事吧!”我吐出一口煙,從剛才被扔下來的幾名小嘍嘍的身上踩了過去,表情很隨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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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2 | 顯示全部樓層
“是你?”周德海眼神迷離的看著我,完全找不到北的感覺說道。

    我沒理會周德海,走到慕容傲跟前,微笑的看著他伸出了一只手,慕容傲,哈哈,大笑起來,與我大力的擊了一掌。“老弟,是不是來得早了點。”

    “我以為來晚了。”我假裝看了看表,表情抱歉的說道。

    哈哈哈,我和慕容傲同時大笑起來。

    “媽的,慕容老賊,你他媽敢陰我,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了。”周德海猛然摔掉手中的雪茄,指著慕容傲的鼻子大吼道。

    “周老弟,少安毋躁,老哥我也是為了幫你解脫,回頭是岸吧!這世上真的有報應,就算你逍遙法外了這麼多年,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慕容傲深沉的說道,口氣中滿是惋惜。

    “老子用得著你個站在水上的泥菩薩保,給我上,誰殺了他,我給他三百萬現金。”周德海平時對自己的手下也不是很好,這個時候他也深知這點,所以在下達命令的時候,加上了籌碼。

    客廳里那些站著的家伙,都在猶豫,過了十多秒,終于有幾個財迷心竅的家伙沖了上來,不過沒等到他們近身已經被我身旁的兩名獵安輕松的解決,擊打的都是要害,軟弱的家伙們立刻躺在地上呻吟起來。

    砰,關著的大門,被李博一腳踢了開來,身後的人迅速圍了進來,周德海的手下一看大勢已去紛紛放棄抵抗,窩在一起,很自覺的蹲了下去雙手抱住後腦。

    “一群飯桶,給我上啊,媽的,我出五百萬,不,不,一千萬,快起來。”周德海暴吼道,不過並沒有人去理會他。

    蹲著的人群中,不知那個弱弱的說道,“那也沒自己的命重要。”有人答腔,“就是。”

    周德海惱羞成怒,掏出懷里的手槍竟然對著他那些窩在一起蹲著的手下堆里,連開了三槍,我本來是有機會阻止他這一失去理智的行為,不過人格陰暗的一面讓我縱容了他,我要讓他身敗名裂,況且他殺了人,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他關起來,全場的人都被周德海瘋狂的舉動驚呆了。

    槍口很快又對準了我,猶豫了一下又對準慕容傲,來回了幾次,周德海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先對著誰開槍好,就在他猶豫不定的時候,響起了槍聲,在黎傲的眼中,任何人都不可以拿著槍對準自己的主子的,有三十多年用槍史的黎傲,準而輕松的打掉周德海手中的五四手槍。

    一見周德海手里的槍沒了,一直老實蹲著的那群手下,不顧一切的沖了上去,把他一陣暴打。“老子給你賣命,到頭來還要挨你的槍子,操他媽的,兄弟們往死里打。”

    幾名獵安和黎傲的手下,打算上前把圍攻周德海的人群拉開,被我阻止,有必要讓他們再打一會,這家伙本來就該死。

    “老弟,這次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你不來的話,我估計又成了替死鬼。”慕容傲拍著我的肩膀道。

    “既然我們的期限定在了明天,提前一兩天出手,我沒什麼損失,利息就不跟你算了,有沒有心疼女兒。”我微笑著提醒慕容傲,我可不會白干的。

    “這關系到我們家族的興衰存亡,我怎會反悔,老弟難道這麼不信任老哥嗎?”慕容傲誠意滿面,生怕我有所懷疑的樣子說道。

    我奸詐的笑了起來,“哈哈哈,那的話,老哥咱也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我只是怕你舍不得女兒。”

    “女兒,總是要給人家的。”慕容傲話里有話的看著我道。

    我剛想說什麼,卻被黎傲打斷,在我耳邊低語了幾句,我點了點頭,對李博道,“這里就先交給你和黎叔了,慕容老哥我還有些私事要辦,那麼明天見了。”

    也不等他們的應答,扔掉手中的煙頭,出了白雯菲的別墅,向梁欣涵的房子走去,當黎傲告訴我有一幫家伙進了十號別墅半個多小時沒出來的時候,心中訝然,不過我並沒有太多的擔心,一個冷晶凝加上兩名獵安足以對付他們,不過一向做事小心的我,還是決定過去看看。

    幾分鐘後站在十號別墅的門前,听著里面嘈雜的女聲,我笑容滿面的按下了門鈴,里面的聲音也是嘎然而止,稍等片刻門突的一下被打開,一個棒球棒迎面而來,幸好我反應快,一個後跳,躲閃開來,好險。

    “孟凡?”拿著棒子的梁欣茹驚訝的喚道,手里卻還做著準備繼續攻擊的架勢。

    “你想干掉你姐夫嗎?”我故作驚嚇的樣子睜大著眼楮道。

    “我以為是這些家伙的同伙。”梁欣茹抱歉的指著客廳里說道。

    汗…,只見幾女手里各自拿著武器,虎視耽耽的看著十多個被五花大綁坐在地上的男子,時不時的在他們的頭上敲擊一下或者在身上踢上一腳,我派來保護她們的兩名獵安見我站在門口,先是恭敬的向我微微鞠躬,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然後都指了指幾個背對著她們的女人,豎起了大拇指,暗語道,厲害。

    正在忙活的幾女也發現了我的到來,立刻放下手中的武器和動作,一起撲了過來,帶著滿臉的委屈,把剛進屋的我圍在了中間。

    “老公,他們欺負我。”甦婉晴嬌滴滴的看著我指著被綁在地上上的十余名男子道。

    “孟凡,他們想羞辱我。”梁欣涵楚楚可憐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說道。

    “他們想綁架我。”梁欣茹一下子跳到我背上呼道,我怎麼也感覺不出她要被人綁架。

    “我的胳膊被撞了一下。”舒月的手臂不停的在我眼前晃動。

    只有冷晶凝站在她們的身後,微笑著看著我,什麼話也沒說,只做了個勝利的手勢。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去揍他們。”說著走到那幫家伙跟前,每個人都踢了一腳,整個過程中,梁欣茹一直掛在我背後,死賴著不肯下來,“怎麼樣,我這可是無敵旋風踢,只要被踢中,就會奇痛無比,生不如死。”

    幾女還是不過癮,一個個又沖了上去拳打腳踢了一翻,嘴上還嘀咕著,“看你們還敢不敢小看女人。”“再來我家,我就燒死你們。”“再來?再來亂刀砍死。”“放到油鍋里炸。”“太監掉算了。”

    我和兩名獵安的腦後出現此生最大的汗珠,膽怯的看著這恐怖的一幕。

    當晚帶著幾女一起去看了白雯菲的演出,本來驚嚇過度的白雯菲幾乎要放棄這次的演唱會,但看到我回來後,情緒穩定了不少,而我們也得到了特權,可以在最近距離的地方觀看演唱,白雯菲整場下來幾乎就是對著我們這邊演唱的,搞得其他觀眾唏噓不以,這可能是唯一不足的地方了,演唱還是非常成功的,不過白雯菲卻在演唱會最後宣布了一件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決定,她將退出歌壇,封唱,這是最後一次的個人演唱會。這一決定讓歌迷們都失望不已,最後一些忠實的歌迷都哭了起來。

    周德海與賀子強被繩子以法,全都進了監獄,周德海面臨的是死刑,在我的慫恿下,安琦給海關施加了強大的壓力,有關部門也引起了很大的重視,最後查出有內奸,否則周德海不可能這麼多年來,都如此輕易的運輸毒品出入境,涉及人員十多個,有些人的職位相當的高,何氏為國家又一次做出了貢獻,繳獲了有史以來最大的毒品交易商,並把他們全部殲滅,一鍋端了。

    日本方面似乎也銷聲匿跡,沒有半點風聲,只傳出消息有人極力保護賀子強,甚至說他根本不是中國人,要求遣送回日本,接受審判,這件事情在娛樂圈也是鬧的沸沸揚揚,畢竟賀子強的名聲在外,關注的人比較多。

    草村櫻美也從那天與我分手之後,沒有了蹤跡,應該是躲起來了,她的幫會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的,在他們的眼里她就是個叛徒,即使她什麼也沒說。不過如果她不回日本的話,待在中國還是很安全的。

    十一月二十二日,慕容集團正式成為何氏旗下的一個附屬公司,不過它還是可以獨立經營的,運營方面不會有任何的變化,我們何氏也不會干預它的內部管理和銷售,只是它的歸屬權是屬于何氏的,何氏是它最大的股東,確切的說應該是我個人是它最大的股東,我也因此付出了五十億元的收購費用,雖然嚴格來講,這不能算是收購,只能算是入股,但實際上的意義卻跟收購沒什麼區別的。

    本來我也是準備看在與慕容傲的交情上,去除那個荒唐的約定,但是在看到慕容飛雪後,我又改變了主意,總感覺這是個有趣的游戲,不如就玩下去,而慕容傲也是非常的願意,還生怕我不同意,既然如此我也隨了他的願,把慕容飛雪收歸門下。

    梁欣涵的打算是在我結束這個沒來由的保鏢生涯之後,她出資開一家小公司,全面退出聖明大學,我、舒月和甦婉晴也全部退學,一起去經營公司,大家也覺得這個辦法不錯,也都同意了,但是藝術系在這個節骨眼上卻要參加全國的油畫展覽,各個知名大學的藝術系都積極參加,梁欣涵懷著報恩的心態決定展覽會結束後再辭職,因此我的學生生涯又得到了延長。冷晶凝在不久之後離開了我們,幾女也沒有阻攔,其實是我要她離開的,因為她要去幫助安琦,否則安琦一個人太累了,她的身份和背景,全部徹底的進行了改造並且入了檔案,她的養父母也被我安排到了最好的療養院,冷晶凝也沒有反對,也許那對于她的養父母來說是最好的歸宿了。

    步入正常的生活規律之後,生活變得有些枯燥乏味,周遠達也因為老爸被抓,家被抄,公司倒閉,而成為了整個聖明大學的笑柄,要不是老媽林雨珍是個女強人,恐怕他也該退學了,華志言見周遠達沒了實力,利用價值也就沒了,一腳把他踢除了華達天,而其他人更是沒有任何的意見,大多數學生都認為之是應該的,關于周遠達是個懦夫垃圾的傳說,也是越來越多,我只能同情他了。

    因為其他幾女都知道,很快就要一起經營一家公司,怕自己的能力和知識不夠,都決定在剩下不多的時日內,抓緊學習充電,每天幾乎都不來見我,窩在一起學習,我也樂的輕松,後宮就算這樣形成了。

    只有慕容飛雪形影不離的每天跟在我的後面,說她是女奴,不如說成保鏢來得更加的貼切。

    三個星期過去了,天也漸漸變冷,十二月份的天氣讓人感覺有些淒涼,除了松樹其他的樹幾乎都是光禿禿的,如果再刮風下雨什麼的,人的心情多少會受到一些影響。

    我累了一個多月,難得閑下來,又有慕容飛雪的陪伴,每天都會按時到外灘附近的一家高檔酒吧去听音樂喝雞尾酒,消遣休閑一翻主要是為了放松,而這段時間一個美妙的身影和懶散的目光,逐漸進入我的視野,這是個特別的女人,不一樣,完全的不一樣,不僅是美貌氣質神態和動作,連她呼吸的感覺都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她的作息時間跟我很接近,幾乎都是我來她來,我走她也走,之間的時差不會超過五分鐘。她總是一個人坐在酒吧角落的一張雙人桌上喝著每天固定的飲料,吃上一些果味,經常會有一些陌生的男人上去跟她搭訕,也總是能看見搭訕的男人沒幾分鐘就怏怏離開,這讓我很好奇,連慕容飛雪都被吸引住,這也成了我們兩個特殊關系人之間的共同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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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2 | 顯示全部樓層
無邊的黑洞,向四周無限的擴散,越來越大,直到把整個宇宙吞噬,所有的一切都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什麼也不是的黑暗。

    而在這黑暗的空間里卻還有一樣東西存在,一個沒有任何遮攔的女人身體,潔白無暇,完美無缺,黑色瀑布般的長發毫無生氣的掛在腦後,在這黑暗的真空中自由飄逸,女人的身體無意識的橫懸在無邊的黑暗空間之中,實際上並無橫豎之分,任何的姿勢都可以示為是躺或者站,因為這里是沒有任何方向以及參照物的,女人的眼楮空洞的張著,難道只剩下我一個了嗎?女人開始恐懼,開始害怕,無論她如何的努力她只能靜靜的懸掛在那里,不能移動半分,死寂般的空間中,會讓人有窒息的感覺,精神也會隨之崩潰,“不……”女人大喊了起來,但那也只存在于她的腦海之中,雖然嘴張的很大,但是卻沒有半點聲音傳出來,她不是啞巴,而是在這個黑暗的空間之中,聲音是無法傳遞的。

    一個晴朗的早晨,上海某小區一個非常普通的三室一廳的商品房內,臥室中躺在那張大大的雙人床上面的的龍雨仙還在熟睡,是在睡覺嗎?不能完全的確定,她的雙手和腳不停的揮舞著,嘴里也在不停的叫喊著,“不,決不能這樣,我不甘心……”聲音不是很大,卻很急促也很用力,身上大汗淋灕,一頭長發松散在腦袋和枕頭之間,汗水把幾屢青絲粘在白皙的臉頰上,,一只完美的縴手緊緊抓住床單不斷翻攪著,仿佛要把它撕碎一般,十多分鐘後,突然猛的一驚,龍雨仙張開了雙眼,怔怔的看了幾秒天花板。

    撫了下額頭,龍雨仙從床上坐了起來,本來就已經被打亂的薄被也因此從上半身滑落下來,飽滿而尖挺的酥胸,裸露了出來,除了完美,沒有其他的詞語可以形容,上半身也全部被汗水浸濕,一滴滴小小的汗珠從兩邊的鎖骨順勢而下,匯集到胸口變成較大的水珠,沿著乳溝處光滑的肌膚流淌下來,整個乳房面也閃爍著晶瑩的珠水,連粉紅色的乳頭上面還掛著一顆欲勢落下的水滴。

    龍雨仙懶散的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已經九點了,噩夢雖然驚醒了她但並沒有讓她過于的緊張,在眼楮睜開的剎那,就已經恢復平靜,她只是有些懊惱,每過幾個月,都會沒來由的出現這個夢,而且自己總會比平時多睡上三個小時,最近似乎出現的頻率有所增加,上次出現是在兩個月前,難道這個夢是在提醒她什麼嗎?也許與那件事情有關聯。

    光著上半身坐在床上,挺直了身子,龍雨仙雙手伸到腦後,隨意的用手理了理有點亂的烏黑長發,已成事實的東西她也不願多想,掀開被子下了床,裸睡是她一貫的作風和習性,對于人體最原始的狀態,龍雨仙一向比較忠愛。修長結實的雙腿,沒有一絲的瑕疵,卻也不像多數女人那樣松軟,上面有肌肉但並不過分,圓潤光滑的臀部(俗稱屁股)有些上翹,皮膚如同白玉般光滑,整個身體沒有一絲的贅肉,走路的時候平滑的小腹可以看見些微的腹肌影子,光溜溜的兩只骨感腳丫,松弛的在地板上交替著抬起落下,腳指甲還閃著透明的亮光。

    在她離開床鋪兩三米距離的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床上的被子枕頭和床單都自已動了起來,不一會兒,剛才被睡夢中的龍雨仙搞得一團糟的床鋪,變地整潔干淨,連被她汗水浸濕的地方也恢復了干爽,可以看見蒸發掉的水分在空氣中漸漸的消散。

    龍雨仙身體上的汗水也在她出了臥室之後蒸發殫盡,房門在她走出去之時緩緩而動,自動的關合起來,而整個過程中她卻沒有踫過任何東西,光著身子走進衛生間,龍雨仙站在浴室的落地鏡子前,似笑非笑的看著鏡子里完美的軀體,微微頷首,漂亮的腦袋做了個‘過來’的動作,隨後非常舒展的張開雙臂,一件浴袍從衣櫃中飛出非常合作的披在了她完美的軀體上。

    愜意的系好浴袍的腰帶,龍雨仙微轉身,伸出食指對著客廳的方向憑空一點,歡慶雀躍的流行音樂立刻從音箱里爆發出來,浴室里也跟著音樂的節奏熱鬧了起來好似很多看不見的佣人在伺候龍雨仙,梳子、牙刷、水杯子、洗面奶甚至水龍頭,都像有了生命似的主動為龍雨仙提供著優質的服務。

    “琪琪,還沒起床嗎?”梳洗完畢的龍雨仙長發飄飄的走出浴室,用她那充滿磁性和誘惑的女聲輕聲喚道。

    “早起來啦,感覺你又做噩夢了,就沒去打擾你。”客廳的虛空中閃出一道金光,一個身長不到一米身後撲閃著三對透明翅膀的可愛精靈,出現在客廳的空中,容貌之可愛,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

    “知道我做噩夢也不叫醒我,真不夠義氣。”龍雨仙的身體也懸浮起來,飄到琪琪的身旁,在她小腦袋上刮了一下。

    “哎吆,大姐,早在五百年前,我就試過了,你做那夢的時候,身體周圍都有非常強烈的氣場,我根本靠近不了你,明知道還怪我,我生氣了。”琪琪雙手抱胸別過臉去,嘟起小嘴,不樂意的說道。

    龍雨仙忙伸手擺正小臉,“乖,不生氣了,仙姐姐,跟你鬧著玩吶。”

    琪琪還是嘟著個小嘴,一臉郁悶的樣子。但還是開口道,“現在就剩下我和你了,我能不講義氣嗎?”

    “好了啦,我繼續給你講,東方神靈的故事吧,條件是不許生氣了哦。”龍雨仙摸著琪琪的頭,一副大姐姐的樣子道。

    “好啊,好啊,快講快講。”一見可以听故事,琪琪立刻來了勁。

    “在很久很久以前……”

    三千年前一場莫名的浩劫讓整個神界遭到了滅頂之災,不管東方還是西方,所有的神全部死絕,宇宙也因此不受任何控制,朝著一個未知的方向發展,而人類也因此誕生了科學,成為了地球的主宰,實際上沒了神之後,宇宙的發展反而變的迅速而合理不在受到壓制,所有的一切都在一個固有的規律下得到了發展和延伸,一個公平的世界因此而誕生,就是我們現在的這個世界。

    而幸運的是東方和西方神靈中都各有一個存活了下來,並且都是女性神靈,而且在任何史書和神話傳說中都沒有她們的記錄,但是她們卻與那些有記載的神靈一樣厲害,地位也很高,也很有力量,但是要在浩劫中存活下來是非常困難的,要不是機緣巧合,她們在逃難中,踫在了一起,合力化身成人,發散掉身上所有的神力把自己降為普通人類,恐怕也是死無葬生之地了。

    過了三千年,她們也只是恢復了一點點的力量,而且已經是極限了,實際上她們現在也不過是個有著超能力的普通人而已,唯一的不同點,就是她們是永生的,機體的生命力遠遠大于普通人,但終究還是個人,不過她們也已經習慣了做人的生活甚至樂此不彼,雖然很無奈但也很有趣。

    但是最初的噩夢還是讓龍雨仙有了警惕,她必須保護自己和琪琪或許還有別的什麼東西,總之她不想束手就擒,她熱愛生命熱愛生活,當不了神沒關系,沒了神力也沒關系,這個世界上沒有了神也沒關系,就算是當個普通人同樣也沒關系,只要能活著就好,就算是三千年,她也沒有活夠。

    疑惑了幾百年的龍雨仙終于在思緒中找到了解救自己的辦法,這個辦法讓她有點害怕,但又有點好奇,也許真的該去做一個普通人了,否則永遠也沒好日子過。

    ……

    “這幫丫頭,真的著了魔嗎?連周末也不出來玩。老公都不陪了,開公司就這麼重要,不就賺錢嗎,有什麼了不起,錢,錢有我重要嗎?我可是她們的男人。”我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發著牢騷,滿臉的不甘心,有被甩掉的跡象,剛才死拉著幾女出來玩,一個也不肯,梁欣涵在自己的畫室中苦思冥想,為了畫展可算是鞠躬盡瘁了,欣茹躲在自己的房間里啃書,發誓一定要考上聖明大學經濟管理系,舒月和婉晴苦讀MBA,想想就氣又說了起來,“我靠,我連那幾本書都不如,電話打給安琦和晶凝,她們都說忙。我難道不忙嗎?這幾次何氏的股東會議我全部到場,簽了八份重大合約,敲定一個提案,解決了部分員工的福利問題,擴展了醫藥市場。還陪政府高層打了一次高爾夫,我這麼努力不就想老婆們能在周末陪陪我嗎?”

    開車的慕容飛雪無奈的看了看我,又搖了搖頭道,“她們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你,你還真不知道領情,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她們你就是何氏的幕後老板?”

    “該說的時候自然會說,我這不是不想讓她們以逸待勞嗎?”我句句在理的說道。

    “現在的她們正是沒有去以逸待勞,都在努力補充自己,既然她們正向著你希望的方向發展你又何必發牢騷呢?”慕容飛雪抓住了話柄,尖而不銳的反問道。

    “小姐,一個半月了耶,知道這是什麼概念嗎?整整四十八天我沒踫過女人了,你以為我是神嗎?就算是神也要做愛的,要不今晚你陪我,給我降降火,那我保證以後不在你面前發牢騷。”我有些挑釁的打量著慕容飛雪的身體說道。

    實際上我已經不止一次對她這麼說了,就是沒有付諸行動。

    慕容飛雪沉默了一下,用鄙夷的目光再次看了我一眼,淡而無味的說了兩個字,“男人。”

    我挺了挺胸脯,做了個單拳拳面抵著額頭沉思的動作,擺著自以為很酷的動作道,“很高興你能發現這點,不過你還是說錯了,不是男人,是聰明又強壯的超級男人。”

    “切,種馬的代名詞。”慕容飛雪毫不留情面的說道。

    “我是種馬?你是什麼?配種的母馬?你從上到下,每根汗毛都是我的,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清楚吧!”我立刻反咬一口道。

    “我是被逼的,如同出塞的邵君,你能跟我比,我是為了我們家族,你是為了滿足你自己男人的私欲。”慕容飛雪一點也不示弱。

    我掏出一支煙點燃,深吸一口,津津樂道的說,“如果我真是你說的那樣,那為什麼我到現在還沒踫你。”

    “這正是你的精明之處,時機未到,,你在等待時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麼,想讓我愛上你沒那麼容易,要我的身體,你隨時來拿,反正我這輩子無望了。就跟關在籠子里的小鳥一樣沒有了任何自由。”慕容飛雪突然變得有些消沉的說道。

    “喂,說話要憑良心,你每天跟著我有吃有喝有玩的,我什麼時候關住你了?”這也太冤枉我了,我甚至讓她別在我身邊,需要的時候隨叫隨到就可以,她自己不願意,現在反而怪到我頭上來了。

    “對我來說不能練武就是失去自由,除非你答應每天跟我對練兩個小時。”慕容飛雪的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微笑。

    我拍了拍腦袋,我對身邊的女人就是疏于防範,這次似乎又中套了,這個死丫頭,已經不止一次表達出自己的意願了,我甚至覺得從一開始她就是這麼打算的,還有慕容傲也很可疑。

    駛進夜不歸宿酒吧的露天停車場,我與慕容飛雪的爭論才算是告一段落,我倆如同往常一樣,下車後親昵的手拉著手,向酒吧走去。

    突然一輛悍馬越野從我和慕容飛雪的身前急馳而過,速度粗略的估計,至少有八十碼,險些從我們的腳指頭上壓過去,我心中暗罵了句,媽的,那個瘋子開的。

    現在是晚上十點多,停車場的車位已經不是很多了,悍馬一個漂亮的剎車九十度轉身,正好停在兩輛轎車身位之間的空擋處,急速倒退進這個車位,停下時發出刺耳的輪胎與地面的摩擦聲。

    心情本來不大好的我,想上去跟開車的家伙理論,卻被慕容飛雪拉住,對著我搖了搖頭,道,“別把氣撒在人家頭上,這車性能很好。”

    “好個屁……”話到一半還想繼續罵,可是下車的司機模樣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樣,硬是讓我把話給咽了回去。

    龍雨仙在車里也是一陣驚呼,她知道今天自己差點闖禍,連忙停好自己的愛車,一下來就對著,剛才差點被她撞到的年輕男女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忘記減速轉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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