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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 完美職業之我是億萬富翁 作者:修夢人(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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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幾女都坐在自己的辦公桌旁,看著一些資料和報紙,見我滿臉怒容的跑進來就吼,都有些莫名其妙,抬頭看著我並不知道如何回答。

    因為我的吼聲比較大,也驚動了單獨辦公室里的人,甦婉晴第一個走了出來,走到我跟前,小聲在我耳邊道,“昨天那個日本女孩,偷東西了,結果被發現,梁欣涵當眾罵了她一頓。”

    听甦婉晴這麼一說,我的怒氣立刻消去大半,這個確實該罵,不過昨天的事情,怎麼今天她還在哭呢,于是又問道,“是很貴重的東西嗎?”

    “倒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就是拿了梁欣茹手提包里的,兩百塊錢和一個漂亮的發夾,當時是中午休息的時候,大家都在休息室里聊天打盹,就她們四個日本人,在外面的大廳,下午梁欣茹在手提包里拿東西的時候,發現少了錢和物品,因為昨天一天公司都沒外人進來,很容易就能想到是誰干的了,草村櫻美倒是沒有包庇,很快就查出是誰偷的了,那小女孩雖然做了蠢事,但是態度還是很好的,被發現之後,她也慌了神,一下子就跪在大家面前,一個勁的說‘甦米嘛塞、甦米嘛塞’(日語,對不起的意思),哎,我不說,我想你大概也能想象當時的情景,小女孩也怪可憐的,欣涵還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沒有因為這件事情把他們掃地出門,要知道順手牽羊可不是個好習慣,足以以這件事開除她們的,後來只是罵了一通,剛才早上來,欣涵又警告了幾句,女孩年紀還小,就又哭了起來,整件事情就是這樣子的。”甦婉晴說話的時候,老是看向吧台,她對這幾個日本女孩還是很同情的。

    知道整個經過之後,我已經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了,我也知道我看中的女人,絕不會故意去欺負人的,欣涵做的也沒有錯,公司里出了內賊還得了,不過這幾個女孩,多半是習慣導致的,她們還小,也不能怪她們,要說怪草村櫻美也有些牽強,那幾個月,她們不這樣的話只有死路一條,總不能餓死吧。

    心中嘆了口氣,一會只能開導一下了,沒有別的辦法,伸出手在甦婉晴的手上,用力的握了握,道,“想我了嗎?”

    “才怪。”甦婉晴撇了一眼集體辦公室內坐著的幾女,見她們都看著這邊,白了我一眼道。

    我笑了笑,又道,“你去招呼一下展明,我想不用我介紹了吧,你們不是第一次見面,是我讓他過來幫忙的,網站的建設沒有他,我們什麼也做不了。”

    “知道了,他來的時候,已經把情況跟我還有梁欣涵說了,是欣涵讓他坐在你的辦公桌上等待的,正好舒月跟他也很熟。”甦婉晴看著我道。

    “你帶他去里面的機房看一下,我一會就過來。”一個公司里的伙計如此的使喚公司里的副總經理,恐怕也只有在這里了。

    甦婉晴點點頭,道,“你去安慰一下小姑娘吧,還有最好讓草村櫻美好好的管教管教,這樣發展下去,長大以後也不會好的,只有及時制止和教育才行。”

    我推了一把甦婉晴,突然覺得她有些羅嗦,估計她也是想跟我多說幾句話而已,可愛又可笑的女人,不過我的心里還是很甜蜜的,“別嘮叨啦,我知道怎麼做,你快去吧!”

    回到門口的吧台,趴在吧台上,看著下面哭泣的香川和在一旁安慰的草村櫻美,還沒等我開口,草村櫻美先說道,“你都知道了?”

    我輕輕點了點頭,道,“不能怪她的,她還小,怪我把這個問題給疏忽掉了。”

    “這怎麼能怪你呢?”草村櫻美滿臉內疚的反問道。

    看著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現在卻淪落到這個地步的川口會副會長——草村櫻美,我的心中真是感慨萬分,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是何等的威風,何等的高貴,甚至還有一股王者的風範隱隱散發出來,暗殺白雯菲的時候,那種陰險的瀟灑也一直刻在我的腦海里,誰會想到不過短短半年的時間,她卻成了小偷團伙的幕後主使者,一個下三濫的大姐大。我的心中還是有愧于她的,說到底,這一切,都是拜我所賜,正是我那晚抓住她之後,終結了她的所有‘榮華富貴’,成為一個國家叛徒。

    我沒有回答草村櫻美的問話,摸了摸趴在桌上哭泣香川的小腦袋,柔聲的說道,“別哭了,罵你的姐姐,也是為你好,這幾個月好好的把中文學好,我會盡快幫你們取得中國國籍的。”說完從口袋里掏出皮夾取出兩千塊錢遞給草村櫻美,“這是公司預付給你們的薪水,你去給幾個孩子,買點漂亮的衣服和首飾。”直接說是我給的,怕她不肯接受,給太多也說不過去,只好先給這麼多了。

    “這怎麼可以,那有試用期的第二天就給錢給員工的,這錢我不能要。”草村櫻美沒有接我遞過來的錢,堅定的看著我道。

    “拿著,你身邊沒錢怎麼行呢,就算你不要,也要為她們三個孩子想想吧,跟我還客氣嗎?”我裝作不高興的樣子道,把錢遞的更深了。

    草村櫻美依然猶豫不決,“快拿著吧,別以為是白拿,我以後一定會把你當成苦力來使喚的。”

    有些木納的接過錢,草村櫻美感激的看著我,手都有些顫抖了,眼中還閃爍著絲絲的水霧,這讓我一陣心疼,該是加快速度的時候,不能再讓我身邊的女人受苦,一想到她們現在住的地方竟然是個倉庫,就覺得很不爽。

    “我會還你的。”草村櫻美憋了半天,冒出一句,不怎麼樣的客氣話。

    “這是你們的工錢,還我做什麼,我又不是你們的奴隸主,我這麼帥怎麼看也不像是那樣的人吧。”我詼諧的說道。不過似乎奴隸主跟帥不帥沒什麼聯系。

    坐在香川背後的兩個女孩被我的話逗樂了,輕笑起來,連一直哭泣的很傷心的香川也哭笑起來,到底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哭也是因為被罵感覺委屈而已,見她這樣,我反而放心了,最怕的就是內向的人,善于把感情表情達出來的人,總是比較容易改變些的。

    我又板起了臉,故作姿態的看著她們三個道,“別笑的太早哦,過段時間我要考你們中文,以後就不要說日語了,要永遠的忘記,如果說的不好的話,我要打你們三個小屁股,打到你們一個星期不能坐下,只能站著上班。”

    見我這麼一說,三個女孩立刻面露憂色,安靜了下來,臉上愁死了,看來學中文對她們來說還真是個挑戰。像她們這種情況的孩子,對自己國家的感情不會有多深的,因此我這麼說,她們到也無所謂了,對她們來說吃飽穿暖才是最重要的。

    看著三個清秀的日本女孩,我到是覺得她們很是幸運,以她們的條件,除非草村櫻美的地位在日本一直沒有被撼動,否則她們不被拉去拍AV才怪,現在這樣反而讓她們的命運明朗化起來。

    她們的情緒既然已經好了起來,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麼,轉身向機房走去,進到機房,只見展明蹲在電腦桌的下面,觀察著五台服務器,甦婉晴則站在他的後面,好奇的看著。

    “展同學,參觀的怎麼樣了?對于硬件設施,還滿意嗎?”我一進來就問道。

    展明依然蹲著,“還行,不過你們一開始買這麼好的服務器干什麼?這五台IBM的服務器,恐怕要二十多萬吧?”

    果然是行家,“一共二十三萬,我們也是想讓網站被訪問時保持絕對的流暢,除了網速之外配置也是很重要的。”我明確的說道。

    “話是這麼說,不過一開始的時候訪問量再大也有限,何必浪費成本呢?不過既然買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合同反正也已經簽了,我現在就可以干活,不過一個人肯定不行,我有幾個同學和朋友都是行家,我想把他們叫過來一起干。”展明站起身,拍了拍手上剛才因為觸摸地面留下的灰塵,專業感很強的說道。

    “這個完全沒有任何問題,以後網站的一切經營就全部的交給你了,需要錢,直接找舒月,她是本公司的財務總監,資金暫時也是她管,五萬以下的你可以直接做主去提錢,五萬以上必須有總經理和副總經理的共同簽字才能批準,另外就是風險問題,放手給你干的同時風險將由你自己承擔,公司只承擔一半,另外一半你自己承擔。如果贏利自然你也會得到分紅。”我是好話丑話一起說。

    “這個我知道,放心吧,同學兩年多,你還不了解我嗎?”展明見我這麼說,立刻道。

    “人總是會變的,而且只要跟錢有了關聯,有些事情自然而然也會變質,光靠了解和信任是遠遠不夠的。”我突然冷下臉來說道,甦婉晴一個勁的在旁邊給我使眼色,怪我這麼說有點太不盡人情了,或許是這樣的,但是公私分明也是必須的,否則到了最後,公司肯定辦不下去,另外就是表明態度和建立必要的隱性威性。不是我不放心他,是我不放心這個大環境,所以在一開始我就重重的提醒他一下。

    展明是個聰明人,那里听不出來我話里話外的意思,笑了笑道,“你這個老同學還真是不給面子,好了,既然有了買身契在那里,我想自由的放飛也不可能的,你就別在暗示我了,我找來的人,我也會好好約束他們的。”

    我看了下表,已經九點半多了,時間過的還真快,抬頭道,“外面還有十多張辦公桌,你自己選個喜歡的坐下,下午或者明天,把你自己的一些必須物品搬過來就是,如果有些需要直接跟這位甦經理提,公司會滿足你一切合理的要求的。婉晴,跟我到總經理辦公室去一下,我們把展先生的職位商定一下。”囑咐完展明就拉著甦婉晴去了總經理辦公室。

    梁欣涵並沒有意外我的到來,剛才一定也听見外面的聲音了,不過我並沒有跟她提小偷事件,一直在討論展明的問題,最後決定,讓展明成為網絡系統管理部的部門經理,並且立刻在公司內部進行了宣布和任命。

    做完這一切,梁欣涵單獨把我留了下來,“大早上一來,你吼什麼?對我罵那個日本女孩,有意見嗎?”

    “你做的很對,只是希望你對她們的態度稍微好點,畢竟還是孩子你就把她們當成你的妹妹來看,她們正好與梁欣茹的年齡相仿,你們又沒有深仇大恨的。”我走到梁欣涵跟前把她的椅子轉過來面對著我,雙手很自然的撐在兩個扶手上,彎腰凝視著她道。

    或許很久沒跟梁欣涵有這麼近的距離了,她有些緊張和不自在起來,故作鎮定道,“我就是討厭日本人,我爺爺就是被日本人殺死的,我恨不得,把日本島給炸到海里去。”

    汗,野蠻的女人。“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樣的,不過她們四個人的情況特殊,寬容一下吧,把她們同化,不也很好,其實她們跟我們一樣,很痛恨日本人的,要知道她們今天淪落到這個地步也是拜她們的祖國所賜,只要是跟我們有著同樣感情的人,我們要歡迎。”說話之余,我又把身子往前傾倒了一些,這個距離已經可以感受到對方溫濕的呼吸了。

    “你能不能,離得遠點,我看不清你的臉了。”梁欣涵還在強裝鎮靜的說道,但是說話的語調已經有些不穩定起來。

    “還用看嗎,想象一下就可以了,大家都這麼熟的。”我突然在梁欣涵的鼻子上輕啄了一下,又道,“下個星期五我要去一趟美國,看望我的父母,我好久沒見他們了,前幾天他們也打電話過來說想見我,你知道我父母一直在國外做高級技術人員。”

    “這是應該的。”梁欣涵的話細的跟蚊子似的,要不是我離的這麼近一定听不見。

    “還有,下個星期我要去辦護照還有出國手續,公司這邊就交給你了,好好對待她們四個外鄉人,好嗎?”我想來想去,還是美男計比較的妥當,其他的方法多半又要發生爭執。

    “我又沒對她們怎麼樣,就當同事待唄,昨天還不是因為偷東西這件事情感到氣憤,我又沒針對誰。”梁欣涵下意識的把兩只手圈在了我的脖子上,說話的時候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貓咪,用她的唇在我的嘴唇上,點了一下,道。

    “我當然知道,你們不是那樣的人了,只不過想你們對她們四個不要那麼的冷淡,就跟朋友那樣就好。”我幾乎貼著梁欣涵的嘴唇說道。

    “我會盡量拋開成見的。”梁欣涵輕柔的回道,而且慢慢閉上了眼楮,等待著什麼。

    我臉上閃過壞笑,道了句,“真乖。”捧起梁欣涵的臉在額頭親了一下,就放開手,直起身來,又道,“好了,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一會我還有些事情要辦,先走了,下午不來了,晚上你們也不用等我吃飯。”

    梁欣涵猛的睜開雙眼,臉上的表情立刻從剛才的柔情似水,變得陰暗下來,腮也鼓了起來,顯然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怒視著我,醞釀了一下,低吼道,“你真討厭,死鬼,殺千刀的,你走你走,馬上消失。”

    雷聲已經開始轟鳴,很快就要有雷暴大雨,再不走就走不掉了,我趕緊沖出辦公室的大門,迅速的把門關上,只听見里面一陣乒乓的響聲,剛被我關上的辦公室門上也是咚的一聲,被什麼重物砸了一下,果然,這雨還不小。

    幾女見我出來的有些狼狽,都同情的看著我,我笑嘻嘻的向她們招招手,道,“關門太猛,關門太猛,一定把什麼東西震落了,大家忙,回頭見。”

    “姐夫,你又把我姐惹急了是不是,你就不會哄哄啊!”梁欣茹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有些為我著急的樣子說道。

    “那有,她雖然有些急,但絕對不是你想的那個急,寂寞的女人都會比較失常的。”我干咳了一下,奸詐的說道。

    砰,我身後的門,被猛烈的打開,梁欣涵羞惱的吼聲立刻傳來,“何孟凡,你剛才說什麼,我是那個急了,你給我說清楚,你別跑,站住。”

    不跑才怪,站住是傻瓜。

    腳下抹油,直往門口跑去,跑到吧台的時候,給草村櫻美她們丟下一句,“別擔心,這完全是針對我的,跟你們無關。”只能說這些了,也來不及再做解釋,就沖了出去,後面可是有人在追的,剛跑出門邊,腳下就滑出一個資料夾,好險。不過我今天這招是有點過分了。

    開著梁欣涵的坐駕,駛向唐語珍的住所,大概有兩年沒去了,上次還是被老爸無辜推下海任命為董事長的時候去的。

[ 本帖最後由 hte 於 2008-10-25 07:1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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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我不得不承認,唐語珍的養生之道確實有一套,三十五六歲的人了,從外表卻一點也看不出來實際年齡,如果不認識她的人,最高估計也在二十七八的樣子,她有的是錢保養,再加上這個女人相當在意這些,一周至少也要鍛煉三次以上,身邊又有私人教練,專業營養師什麼的,身材容貌保持到現在這個樣子也是理所當然了。

    “臭小子,在你珍姐進來到現在,你的眼楮就沒離開過珍姐的身體,在動什麼歪腦筋?你們這些臭男人,都一副德行。”唐語珍走到我跟前,用食指在我腦門上戳了一下,直言道。

    “我在想老姐到底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每次見你都感覺比前一次又年輕不少,活脫脫一個美少女。”跟唐語珍相識已經十多年了,剛認識她的時候,我不過還是個十多歲的小孩,她也只是個二十出頭初出茅廬的大丫頭,不過那時候她就已經是何氏的股東之一了,只不過那時候是個小股東連參加股東會議的資格都沒有,她死去的前夫可以說對她是百般疼愛,把今生所有的一切都奉獻給她,自己卻成了短命鬼,死後更是把所有的股份和財產全部給了她,這也讓這個女人,成為了何氏集團的第六大股東,僅次于打拼了多年的羅安。也正是與她的熟識,讓我很了解她的個性和心理,彼此之間的說話也是口無遮攔,多半也是想讓這個女人開心。

    “小凡,你可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可惜前面加個老姐的稱呼,到底還是露了餡,在你心里,我怎麼也都是個半老徐娘了,跟你的寶貝琦琦不可同日而語,真是讓珍姐傷心那。”唐語珍從來不避諱與我之間的身體接觸,從我是十多歲小孩的時候,她就喜歡跟我離的很近,沒人在的時候更加的變本加厲記得一次在我的臥室里面,讓我看她的胸還讓我摸,我當時太小,什麼也不懂雖對男女之事有些了解但也是不敢對這麼個大人動手動腳的,況且她還是股東的老婆。還好我的鼻血及時救了我,才讓這個瘋女人罷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不過從那以後,我和她之間倒也親昵許多,當然只局限在姐弟之間。

    她是不是真的很空虛,此刻說話的時候,也是左半身有意無意的,在我放在椅子扶手上的胳膊處噌一下。

    “那的話!珍姐,永遠都是小凡心目中最漂亮的女人。”我笑嘻嘻的抬頭看著唐語珍道,我和她的輩分還是差上半截的,因此說話多少也尊敬一些。

    “你就會耍嘴皮子,這大半年,一共就見過你幾次,恐怕心里早把我這個姐姐,給忘了吧!”唐語珍半靠在我坐的椅子旁邊,屁股正好擱在我肩膀以下的部位,揪著我的耳朵道,說成把玩或許更準確一點。

    我對唐語珍肆無忌憚的動作,向來也是不躲不閃,但也不會配合,隨便她弄,就像姐弟那樣,但畢竟我也是正當壯年,而這個女人更是深知男人需要什麼,怎樣才能勾起男人強烈的欲望,所以我多少還是會有點感覺的,卻從來也是不動聲色的,有時候,我能感覺到唐語珍因此而感到郁悶和失望,對于我無動于衷表現出絲絲的憤怒,當然也只是沒有達到目的的小氣憤而已。

    “天地良心,我忘了誰,也不可能忘記珍姐的,我現在選擇女人的標準可是遵照珍姐年輕時候的樣子。”手頭上的工作基本也是做完了,不過就算是股東,有些事情也不需要讓他們知道的,唐語珍此刻就站在我旁邊,我也不好動作過大,並不避諱,卻也是慢慢的把手邊的文獻和資料放進了抽屜里,嘴上卻仍然沒忘記小小的拍下馬屁,這些話都是她最愛听的。

    “怎麼,今天專門來幫老婆工作的嗎?”唐語珍也看出我已經干了很久了,隨口問了句。

    我伸了個懶腰,順勢站起身來,誠懇的說道,“珍姐,應該也是看在眼里的,這幾年,琦琦的工作特別努力,我又經常不在,我是疼在心里啊,今天正好有空,就過來幫幫她,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我今天來也是想讓安琦明天陪我出去逛街的,既然她不在,我就逮住一個算一個了,你比她還方便一點,明天你到我家,來接我,最近我沒什麼男伴,你要是不來,珍姐,可要生氣哦!”唐語珍正色道。

    頭疼了,今天出來一天了,跟幾女的矛盾還沒消除,草村櫻美也不知道有沒有被欺負,明天還準備把這件事情,做個了解,展明那小子,又要去報到,沒我在肯定不行。不過這個唐語珍,我也不想得罪她,因為很快我要用的著她的,雖然我在公司的股份佔了絕對優勢,但還是必須拉攏一些親何派的股東在身邊的,等我整頓公司的時候,必定會得罪一些股東,真的要引起公憤,那絕對不是一個企業家應該做出來的蠢事情,要取得壓倒性的優勢,身邊必須集合一批強有力的支持者。

    唐語珍的地位本來就特殊,除了我之外,公司剩下的股份中,排名前十位的股東持有股份的總和,佔據了百分之六十五,唐語珍也是其中的一位,別看她整天游手好閑,好象除了美容和泡男人之外,什麼也不關心,其實她跟公司里的許多高層的關系相當不錯,她有時候實在是沒事情做了,也會利用自己的容貌和狡猾的交際手段去拉一些生意,給那些關系好的高層增加業績,她完全是出于玩心,而別人卻萬分的感謝她的,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把這個女人,定位在親何派系中的首要人選。

    “珍姐,明天能不能稍微晚點,早上我有點小事情要辦,辦完了就去接你,如何?”斟酌了一下,只能選擇一個比較折中的辦法了,我盯著唐語珍的眉梢,稍帶為難的表情,輕聲問道,這也是為了加強效果。

    唐語珍見我有些拘謹的樣子,眉開眼笑起來,聲音不大,卻是嫵媚妖嬈的很,這女人著實像個狐狸精,摘下手上的手套,唐語珍在我臉上拍了兩下,“我們的小凡,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乖巧懂事了,知道疼珍姐了,瞧你拘束的樣子,我可是從來沒見你這樣過,是不是珍姐,剛才說話的口氣嚇著你了。”

    我取下唐語珍頭上的鴨舌帽,帶在自己的頭上,做了個致敬的動作,道,“珍姐的話,我可是從來不敢違背的,那有弟弟不听姐姐話的道理。”

    “這麼乖,那好吧,明天十一點,你再來接我,正好讓我有非常充分的時間準備一下,與世界第一集團的董事長逛街,這壓力也是大的很那,一個上午的時間,你應該可以把事情辦完了吧,然後到我那里去吃午飯,姐姐親自下廚,給你做一桌豐盛的午餐,下午你可就是我的人了,到那里逛,姐姐做主。”唐語珍高姿態的說道。

    “沒問題,一言為定。”我一本正經的說道,惹得唐語珍又是一陣輕笑。

    “那麼你忙吧,我就不打攪你了,明天見!別送了。”唐語珍說完給我拋了個眉眼,也不等我回話,就向門口走去,到了門口不忘回身給我一個媚惑勾魂般的招手,順手把門關上。

    我苦笑了一下,這個女人還真是風騷媚骨,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安全的在大街上走過的,單身這麼多年,沒少听說她跟男明星男模特之間的誹聞,卻也從來沒有太過份的傳言,就我對她的了解她屬于那種外騷內斂的女人,對于男人的心理早已掌握了個透徹,她懂得如何去勾引一個男人,更懂得如何讓男人對她傾心,同時她更加的深知,絕對不能把自己的一切給男人,否則到頭來只是一場空,當男人把女人給玩膩了之後,女人也就一文不值了,因此從來沒听說過唐語珍跟某某在某賓館或者酒店出現,至于她的家里就更不可能了,沒有那個單身的女人,蠢到把自己的住址直接告訴男人,總之她一向是跟一個好了沒多久就換人,但決不上床,這還是安琦告訴我的,我當時還真的不太相信。也許是因為公司高層當中,女性並不多,交心的就更少了,所以唐語珍在安琦登位之後一直跟她走的很近,兩人現在也都是姐妹相稱,關系很不錯。

    “她其實一直暗戀你的,可惜年齡的差距和地位的差距讓她很自卑,所以從來沒真的行動起來,這一次的巧合似乎給了她下決心的借口。”安琦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隔壁走了進來,在我身後,冒出一句,無厘頭的話來。

    “別跟我開國際玩笑了,她這樣的女人還是躲著點好,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回身道。

    “她並不是像外界傳聞的那麼放蕩的,那些只是表面現象,我這幾年跟她接觸很多,經常去白金VIP會員商店去購物逛街什麼的,現在出國開會,她沒事也喜歡跟我一起出去,多虧了有她陪我,否則還不把我給無聊死了才怪。”安琦走到我身前,幫我整理著衣服的領子道。

    “知道她是個好人,行了吧。要不要檢查一下,我的作業,如果不需要的話,我們是不是……”我說到一半,指了指門外道。

    “我可不敢檢查董事長的作業,別買乖了,明人家的心早不在這里了,走吧!”安琦對著我皺了下鼻子道。

    晚上與安琦好好的輕松了一下,看完黃金時段的電影之後,大約十點的樣子我們回到了何府,從二樓的走廊開始,衣服就被迫不及待一件件的剝落脫離了主人的軀體,這一路走來留下了不知道多少的記號和痕跡,任誰看到這一切,也知道剛才這一路發生了什麼,兩個月來的欲望,在這一晚得到了完全的釋放。

    擁抱著安琦光滑無比的軀體,我真想把安琦給吃了,在昏暗的光線下做愛,總會比較有格調一些,或許是我這段時間一直沒做的緣故,這一晚做了很久很久,安琦也是瘋狂的給予強烈的回應,整個房間里都時刻洋溢著,安琦滿足的呻吟聲,汗水不停的從兩具赤裸的身軀上,匯聚到一起,到了最後,安琦的神志已經模糊,最後的那個姿勢中,她的雙手死死抱住我的身軀,圈在背後的手指甲,深深的陷進了我背後的肌肉里,在身體快速的搖擺中,安琦半睜半閉的雙眼,深情的看著我,眼角閃爍著快樂而滿足的淚花,嘴中的呻吟聲逐漸變大。

    最後一刻,完全處于興奮狀態的安琦,一口咬住了我的嘴唇,把我按倒在床上,直到彼此達到快樂的顛峰,這晚連什麼時候入睡的,都已經不知道了,整晚安琦都在吮吸著我的嘴唇,我們沒再說話,一切盡在不言中,只是如同海蛇般,纏繞在一起,不想分離。

    早晨安琦全裸著側躺在床上,單手撐起腦袋,懶散的看著正在穿衣服的我,“你的嘴唇沒事吧,看起來有些淤血,都是被我吸的,疼嗎?”

    這句關心的話,還真是讓我有些控制不住,坐在床沿一個轉身,摟住完美的軀體,在那白玉般的肌膚上,游走了一邊,安琦的臉上沾滿了我的口水,差點又進入狀態,還好鬧鐘及時制止了我們。

    “小野貓,乖乖的再睡會兒,我先走了,記得把那件事情調查一下,等下個星期一,我會回公司來,正式接受這件事情,非把姓楊的那小子玩死不可。”我再一次吻住安琦的嬌嫩櫻唇,品嘗著這完美的甘甜。

    在下樓的時候,竟然踫見了叔叔,要不是我跑的快,又要被他逮住羅嗦一翻了。

    駕車直接去了華星大廈,上到十八層,我已經很努力的早起了,但是因為昨晚,戰斗太過的激烈,還是小小的賴了下床,各家公司早已經開門營業了,萬興公司當然也在其中。

    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看見香川趴在吧台內的桌子上哭泣,草村櫻美在一旁安慰著不斷的嘆氣。

    展明也已經來了,獨自坐在角落里,翻閱著公司的簡介。

    看著哭泣的香川,我有些冒火,沖進去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 本帖最後由 hte 於 2008-10-25 07:1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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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近乎粗野的接吻,讓整個房間里都充滿了激情的熱浪,給這深冬的季節帶來一股,情意濃濃的暖流。

    見安琦有些緊張,似乎並不適應在這一嚴肅的場合,上演激情戲。我慢慢的收回狂野的軟舌,輕柔的把嘴唇上移,在那白玉般的額頭處,停住,輕吻了一下,很輕很輕,我要讓她感受到我的溫柔。

    然後,再次向下移動,但是非常的緩慢柔和,生怕驚動到她一絲一毫。

    安琦覺得自己仿佛水族箱中的金魚,被放置在鍋爐上加熱,水溫不知不覺地升高,直到自己發現時,全身已經火燙得喘不過氣來。

    我感覺到安琦漸漸開始沉浸其中,身體不在那麼僵硬了,剛才的緊張感也隨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些微興奮的騷動,但我依然沒有操之過急,慢慢的輕輕的用唇從她的鼻尖滑過,再游移至絲絨般的臉頰,玉脂凝肌上微覆著一層細小的茸毛,柔軟有如上好的天鵝絨。我的雙唇流連了一會兒,最後停駐于藕白、粉嫩的頸項上,深深地、深深地吸進她清澀甜美的玉女香澤……

    我意外的發現,安琦居然還在使用著,當時在美國與我一起上學時候,共用的洗發精和沐浴乳,這讓我一時間完全的沉靜在她的懷中。

    青草香味的洗發精、茉莉馨芳的沐浴乳——香噴噴的可愛懷舊小女人……

    我的雙手慢慢下移,直到捧住她的縴腰,輕輕的摩擦了一翻,輕而易舉的,把安琦美麗的身軀托起一些,稍稍用力的圍住她,讓她的正面緊緊與我貼合,沒有距離。

    “你……你真的想在這里……恩……”安琦的臉紅耳熱的,跟她以前與我親熱時的狀態,完全不一樣,看來她真的不能適應在這個地方做某些事情,不知所措的兩手找不到地方擺,終于還是圈向了我的脖子,我會意的笑了起來。

    當我灼熱的雙唇從新覆上安琦的櫻花唇瓣時,再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我可愛的辦公室一下子變成了愛的小屋。

    其實就算是在這里做,也沒有任何的不妥之處,但是我和安琦似乎都感覺怪怪的,竟然都是有些不太的適應了,很有默契的只是擁吻,並沒有太多的其他動作,當然,除了我一只不老實的手,摸索上了某座尖挺飽滿的山峰,並在上面停留了適當的時間,請你相信,我可以發誓,絕對只是停留了適當的時間,而不是賴著不走,只是在停留中稍微的揉捏了一下,想起來了,好象還伸進去了一下下,就這麼多了,決沒有再有其他的動作。

    這一次,時間相當的長久,我把安琦吻得有些精神恍惚,直到我們倆的呼吸有些困難的時候,才依依不舍的分開四片唇,不禁有些失落了。

    “剛才那麼的粗野,一下子又溫柔得叫人心酥,你真壞。”安琦在與我分開之後,帶著不均勻的呼吸,瞪了我一眼後道。

    “這叫將計就計再就計,否則怎能喝道香甜的汁液,味道真的不錯。”我意游未盡的喳了下嘴,帶著奸計得逞後的快感,輕松的說道。

    “等回來,再收拾你,早晚把你給榨干了。”安琦不知道如何回我的話,一急,竟不顧淑女形象的說道。

    “可不能這麼說哦,會讓我們的小安安,變潑的,僅此一次,下不為例。”我教唆狀的豎起食指,點了一點,嘟了下嘴道。

    “要你管。”安琦一臉的不服氣,不過話一出,又怕我再反駁,趕緊又道,“快說吧,你今天來到底要干什麼的,不會只是跟我噓寒問暖一翻,再說跟我去美國,這麼簡單吧!你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否則像你這樣的大色狼,會忍住三個小時,不來找我。”

    我笑笑道,“知我者安琦也,知我者老婆也,結論很顯然,安琦是我老婆,我的老婆就是安琦。”

    “奇怪了,今天你的嘴怎麼這麼貧,有什麼好事情嗎?”安琦仰望著我,一臉的驚異。

    “恰恰相反,是壞事情,公司有人私自挪用公款,這件事情,你知道嗎?”我是不想讓安琦有太大的壓力,畢竟現在公司全部歸她管,我怕我太嚴肅的說出口,會讓她有內疚感,安琦是個追求完美的女性,這也是我為什麼非常放心的把公司交給她的原因,對于我交給她的事情,她更是不想有絲毫的差錯,但是這麼大的公司,要做到面面具到,那也是不可能的,也不現實,正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況且五千萬以下的單子,安琦也是不予過問的。正是了解到,安琦強烈的責任感,我故意讓氣氛和對話保持在一個相對輕松的環境下進行。

    盡管如此,安琦的反應依然還是很強烈。

    “什麼!?有這樣的事情?那個部門?是誰?挪用了多少?”安琦快速的問道。

    “別急,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是這反應的,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我基本上已經了解清楚了,只需要證實一下就可以,暫時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據我所知,應該只有四個人,除去你和我,還有兩名當事人,是否還有其他的人知道,我就不太清楚了,我準備低調處理這件事情,你也別太激動了。”我很婉轉的說道,就怕這小妮子,火氣上來,立刻把當事人給叫來問話,然後直接讓他們回家等待公司的決定,我暫時還不想驚動太多的人,更不想驚動羅安。

    “不行,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他們挪用了多少公款?”安琦繼續追問道。

    “三千萬。”我有些後悔告訴處理公司內部事情,手段比較辣的安琦了,但還是說了出來,畢竟現在總裁是她。

    “這麼多,我看他們是活的不耐煩了,找死。”安琦粉拳緊握,隨即又問道,“是那兩個人?”

    見安琦真的有些憤怒,我不得不放慢解說的速度,雙手按住安琦的肩膀道,“琦琦,我知道,你有你的處事方法,但是這一次,既然我插手了,就要按我的方法去做,因為這次涉及到的一個人,跟羅安有著相當的關系,所以必須要想個萬全的方法,雖然我並不鳥羅安,但我要給我爺爺面子,還有你爺爺面子,他們之間的關系,你也是清楚的。”

    “難道是楊萬里?”安琦在我提到羅安之後,立刻就想到了這個人,可見安琦對公司的情況有多麼的了解。

    雖是小小的細節,卻也讓我頗為感動,像她這樣年紀的很多女孩都在充分的享受著青春帶來的樂趣,她卻一門心思的投入到工作當中,她不是為了錢也不是為了權更不是為了名,完全是為了我。

    我點了點頭,詳細的把我中午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安琦,中間還不斷的要平復一下,這位手段恨辣的女總裁,那過于激動的情緒。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潘惠珍說的話,我認為不應該有假,因為根本沒必要,在知道我身份的情況下,說這樣的事情,如果是假的話,她就真的是在找死了,這件事情,你只要證實一下就可以了,不需要調查的太過詳細,因為我另有打算,至于楊萬里那邊,我也有了對策,既然他要女人,就送一些給他,而且是一些無底洞的女人,要名正言順的把他從公司踢出去,這樣羅安方面也不好說什麼。我估計潘惠珍絕不可能,答應他的要求,明天下午,惱羞成怒的楊萬里鐵定要把這件事情上報,到時候,只要你直接受理就可以了,暫時要把事情給壓下來,我想先處理掉姓楊的,然後再處理潘惠珍。”我在把整件事情,敘述完畢之後,又接著把我的陰謀告訴了安琦。後者開始還很激動,表情看來相當的氣憤,顯然認為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她的手下,簡直就是恥辱,不過再听到潘惠珍的事情之後,又有些同情,但也並不是完全被這件事情所感染,多半還是理智的,最後听到我的計劃之後,開始不斷的點頭,眼楮隨著心情的變化微微眯起,顯然我觸動了她的邪惡因子。

    “就按你說的辦,看來還是沒你會做人,這幾年要是你在執掌公司的話,恐怕早有大的突破了,我只能做到小有成績,保持穩定而已,到底這方面的才能還是男人比女人來得強。”安琦有些感嘆道。

    “那的話,要是我的話,恐怕都倒閉了,琦琦才是最適合執掌何氏集團的首要人選,我工作太隨性,那有你認真,這兩年多來,你的業績全世界都是有目共睹的,難道還有假,男人跟女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區別,別再有這些膚淺的封建思想了。”我忙道,見安琦有些失落的樣子,感覺自己打擊到她似的,有些緊張她,說話不自覺中有些匆忙。

    “噗茲……”安琦一下控制不住笑出了聲,用手背輕撫著嘴面,掩笑道,“瞧你那傻樣,這麼緊張干什麼,咱倆都在拍對方馬屁嗎?一個董事長,一個總裁,要是被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們背地里有什麼勾當呢!不過見你這麼說,我心里好甜蜜,雖然你的話我並不完全贊同甚至是滿嘴胡言,倒閉能亂說嗎,但我知道你這麼說是在緊張我,謝謝你!”安琦說著說著,靠近了我的懷中。

    “應該是我謝你。”我撫摩著安琦的秀發道。

    “好啦,謝來謝去的,真生疏了。就按照你的計劃辦了,一切都听你的,不過要盡快辦妥解決掉這件事情才行,下個星期五,就要去加州的,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怕沒人能鎮住場子,所以速戰速決的好。”安琦抬起靠在我胸口的腦袋看著我說道。

    “這個自然了,其實只要解決掉楊萬里就可以了,潘惠珍倒也不急,證實了她的話之後,等她把錢還回來之後,我想讓她自己找個借口,辭職!對她,我們就不要做的太絕了。”我道。

    安琦點點頭,女性的憐憫之情有感而發,眼中充滿同情的說道,“她也是個可憐人。”

    “再可憐,也不能以這個為借口,去做那樣的事情。就如同一個四肢健全又健康的年輕乞丐一樣,不會博得人們的同情的。”我撥開安琦眼角的發絲,淡淡的說道。

    “呀!”安琦毫無征兆的突然叫了起來。

    “怎麼了?”我又一次被這丫頭給嚇了一跳,今天是第二次了。

    “我還有三份提案,五份合約,八份項目規劃要看,另外還有十多份已經敲定的方案,要簽字蓋章,不能再耽擱時間了,你沒什麼事情的話,就先走吧!別打擾我工作了,有你在這邊,我安不下心來工作的。”安琦邊說邊把我往外推。

    “誰說我要走了,今天來了就沒打算走,你剩下的工作,我全包了。”我並不按照安琦推拽的方向前進,滑溜的跟條泥鰍似的,胡亂的行進著,卻是慢慢的向小門靠近。

    安琦見沒什麼效果,也不在推我了,停下來說道,“你包了?我沒听錯吧,我記得,你以前最怕的就是干這些事情了。”

    我擺了個POSS,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要做新世紀的新好男人,學會疼老婆,為老婆分擔解憂。”

    說完就直接從小門去了隔壁,進到安琦的辦公室,往她的龍椅上一坐,認真的批閱起那些文件與合約來,我只想盡量多的去補償安琦,看完一份提案,見安琦在旁邊有些入神的看著我,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卻不耐煩的撥開我的手,道,“別擋著我,看我老公。”

    “行了,以後看的時間多了,現在你去玩吧,到隔壁上網,看電視,看電影,看書。如果都不想的話,睡覺也行,總之怎樣舒服你就怎樣做,這里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一定高質量完成任務,還站著干什麼,快去吧!”我在她的小鼻子上捏了一把道。

    “我覺得現在這樣最舒服,我要看著我的男人是怎麼疼我的。”安琦滿臉幸福狀的說道。

    “好啦,我跟你一樣,你在這邊會影響到我的,乖,快去休息娛樂一下,我干完了叫你,然後帶你去吃必勝客。”我笑道。

    “真的?”安琦興奮的叫了起來,但口氣卻是那麼的不確定。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今晚我還要回家住。”我眉毛微微上移,看著安琦道。

    安琦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捏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在確定不是在做夢之後,猛的抱住我的頭,親了一口,那里還是何氏集團的大總裁,就一青春期的少女,然後蹦蹦跳跳的去了隔壁,一身職業裝選擇這樣的走路方式有點古怪,我搖搖頭看著她的背影,會心的一笑,繼續埋頭認真的工作起來。

    卻在我工作快要全部結束的時候,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咚,咚,咚。安琦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因為現在這六十層的人都知道我是誰了,所以我在這里出現也是很合理的事情,我也沒有多想,以為多半是秘書或者助理,只簡單的應了聲,“進來吧!”

    門外的人在听了聲音之後,有些猶豫,稍微等了片刻,似乎考慮了一下,才推門走了進來。

    “帥哥,怎麼是你在這里,安琦呢?”門外的人進來之後,有些意外的看著我問道,不過口氣並不是十分的驚訝,畢竟剛才敲門之後,應話的是個男聲,她也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

    只听其聲我就知道來人是誰,“美女,今天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這頂紫色的,鴨舌帽很適合你,非常好看。”我放下手中的筆和資料夾,倚靠到椅子上,雙手抱胸,一副欣賞的姿態,看著來人道,對這個人我向來都是比較隨便和不甘示弱的。

    “你也覺得很漂亮嗎?那我以後要一直帶著,被帥哥董事長夸,真不容易。你還沒告訴我安琦那去了,我有事情找她,你又怎麼會在這里的呢?”來人在我夸獎了她的帽子之後,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那頂帶在頭上的紫色鴨舌帽子,媚聲道。

    “我看她最近這麼忙,又沒休息,就讓安琦今天先回去休息了,找她有什麼事?”我撒了個謊,現在我會利用一切的方法,了解公司內部的事情,哪怕是一些私人的事情。

    “哦,是這樣啊!你也是的整天不知道在外面干什麼,讓琦琦一個人管理這麼大一家公司,確實夠累的。”來人非常隨意的就繞開了我的問話,顯然並不是十分想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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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電話的那頭先是一陣沉默,但很快就傳來安琦懵懂的驚訝聲,這個意外絕對是有點大頭了,說話的時候有些支吾,顯然腦子被這大條的意外給刺激的不靈光了,“孟凡?你…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午休的時候。”我把玩著雪茄愜意的說道。

    “吆,來了好長時間了啊,怎麼不來找我?午休的時候,我趴在桌子上睡覺,還想你來著,臭男人,來了還不找人家,存心的是不是!”安琦氣憤的說道。

    “因為我想讓我的‘奴隸’多干點事情,分心的話就干不好了,那樣我如何榨取最大的剩余價值呢?你沒看過(資本論)嗎?小乖乖,我記得你的政治和哲學一直,比我還要厲害那麼一點點的耶!”我略帶調皮的說道,手上的雪茄的煙絲被我扯出來一些,很無聊的玩弄著,可憐的雪茄一定在為自己悲慘的命運吶喊。

    “死孟凡,臭孟凡,你敢這麼對人家,人家再也不理你了。”安琦嬌氣的說道,只有在我的面前,這個站在全球商業界最頂端的女人,才會露出她小女人的姿態,在別人的眼里,她永遠是一座無法逾越的冰山,這座冰山的海拔,是任何人也不敢奢望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安琦又乖又勤奮還很努力,你是我的天使不是奴隸,過來說話吧,我有正事找你,剛才也是因為這事情耽擱的,不然我怎麼會不去找你呢,過來吧!”開玩笑歸開玩笑,正事還是要趕緊去辦的,我邊哄邊正色道。

    “這還差不多,你等著,我這就過來,脫光了等我。”安琦最後一句,帶著報復的口吻,凶狠的說道,仿佛要把我給吃了,隨後電話里傳來一陣盲音。

    雪茄煙已經被我糟蹋的還剩下半根了,看著這根價格不菲的基督山雪茄煙散亂在桌上的煙絲,我笑了笑,自語道,“該是全部扒皮,看看成色的時候了,不知道是否與這根雪茄煙的煙絲一樣純淨。”(暗指整頓公司)

    “尊敬的董事長大人,您準備,強奸煙絲嗎?看的這麼入神,笑的這麼陰險。”

    優美的女聲,帶著戲弄的成分,從辦公室的邊角的一處小門傳來,那是總裁辦公室與董事長辦公室直通的內門,兩個辦公室之間只隔了間臥室,那是用來工作累的時候,臨時休息一下的。

    “什麼時候成幽靈了,悄無聲息的。”我對安琦是從來不設防的,因為沒有必要,所以還真的被她給嚇了一小下下,趕緊把煙絲抹進紙簍,剛才的壞人樣子居然被小安安看見了,郁悶。

    安琦穿一身職業服,束裝雖然正統,卻也無法掩飾住她驕人的身材,即使我看了無數邊,也仍然沒有看夠。如此尤物,此時跺著幽雅的步子,向我走來,臉上帶著一絲狡黠的微笑,邊走邊道,“我還不是好奇,咱們董事長大人難得一見的工作模樣,想搞個突襲,結果卻發現,你在數煙絲,你還真是夠衰的。”

    “衰不衰?試試才知道,你是在暗示我嗎?”我看準時機,一把拉過走近的安琦,肆無忌憚的把嬌軀抱在懷中,輕啄了一下那完美的面容後狡猾的說道。

    安琦雖沒拒絕我剛才的輕吻,卻也沒給我好臉色看,嬌嗔的說道,“想的美,本姑娘從不暗示。死孟凡,你今天突然回來就是為了跟我斗嘴的嗎?”

    “是為了吃你的。”說完在安琦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別沒個正經的,這里可是公司,別亂來。”安琦臉色微紅,嬌羞的模樣真是誘人犯罪,在我咬她的時候,更是發出輕囁聲,這一短暫到幾乎沒有的聲音,極大的考驗著我的定力,還好安琦立刻提醒了我。

    抱著這麼個尤物,還想正常點說話的話那是不可能的,更別說討論工作方面的事宜了,松開環抱住安琦的雙手,她立刻也明白了我的意思,稍微膩了一下,調整了一下情緒,很鎮定的從我身上站了起來,臉色也恢復了正常,在性欲的控制上女人確實比男人做的要好。

    “最近工作累嗎?冷晶凝暫時不能過來幫你了。”我每次說道這些的時候,都非常非常的歉意,雖然安琦做的都是本職工作,就算我跟她沒有那層關系,那也是一個總裁應該做的,但是我還是不忍心看見她整天埋頭在工作當中。

    “還好,跟以前一樣,除了晚上很寂寞之外,每天過的都很充實,下個星期可能要去美國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是關于投資加州一家核電廠的事情。”安琦故作不在意的樣子,站在我旁邊平靜的說道,但是她內心深處的小小埋怨,還是沒有逃過我的眼楮,這也是我深深自責的地方,幾女當中我最虧欠的就是安琦了。

    “下個星期,我跟你一起去加州。”我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我想讓安琦知道,我很在乎她,不管什麼時候。

    “真的?”安琦不敢相信的看著我,這對她來說簡直是天大的喜訊了,不過瞬間的驚喜,她立刻又冷靜了下來,幽幽的說道,“還是算了吧,去美國這麼大的事情,你想在她們面前圓謊可沒那麼容易,我不想因此而讓你難做,我不急的,等你到適當的時機,把一切都告訴她們的時候,我們就可以經常在一起了,我只希望你過的快樂,不想讓你有一絲的為難和不快。”

    看著安琦愛護我的眼神,我內心深處完全被她那無私的愛,給震撼了,暗道了一聲,傻瓜,開口道,“這一切,都是我的自私造成的。”我有些感觸,自責的說了一句,頓了一下,又道,“公司已經開業了,該做的我也都做了,剩下的就看她們自己的能力了,並不需要我在身邊,那樣反而,讓她們產生依賴性,況且我已經決定在今年的中後期,就把一切都告訴她們了,現在的局勢和割據,已經不容我再貪玩了,該是何氏集團進一步騰飛的時候了,我決不會讓世界上任何一家企業超過我們的。你也不用擔心我這邊,我會處理好了的,你只要安排下個星期的會晤就可以了,不過這一次,你只能做我的秘書了,我要親自去談這項投資,順便去那邊,看看我那狠心的老爸老媽,兩年半以前,他們把我這寶貝兒子,‘拋棄’之後,就一直不聞不問,兩個人在外面逍遙快活,現在電話都很少打了,最近的一次也是兩個月前了。”

    “你可別怪伯父伯母,他們也到了享福的年紀了,既然有條件當然要提前退休了,你要是以後生個‘好兒子’不也可以提前退休嗎?”安琦略帶調侃的說道。

    “那你要跟我一起才行啊,我一個人可辦不到。”我嘴角掛起邪惡的笑容,在安琦的屁股和肚子上掃了一眼,很正經的樣子說道。

    “去去去,你呀,就沒個正經了,人家跟你說真的,你到好,又想歪了。”安琦見我看的地方不對勁,躲開我的視線,擺手道。

    我立刻一副很無辜的樣子,攤開手道,“我說的也是正經的啊,你難道認為我一個人能辦到?那我不成神仙了。”

    “就會貧嘴,差點又被你給繞了進去,跟著你一起瞎掰了,我可提醒你啊,這次去美國,至少要待一個星期的,因為去了,就是為了最後敲定合作事宜、討論人員分配以及雙方技術合作事項的,大部分的工作早在上個月就已經全部談妥了,我們雙方現在就差最後的簽合約沒有進行了,看你(前面兩字重音)怎麼跟你的妃子們交代,這個我也不管了,露餡了最好,讓你整天縱意花叢的,便宜你了。這份合約我本來還有些猶豫呢,既然你要去了我就不需要擔心了。核電廠可是高風險作業,出了事,我還怕擔責任呢,反正公司是你家的,出了事,還不是你說了算,最多損失兩個錢罷了,要是我,一定挨批。”安琦見我沒個正經的,故意嚇唬道。

    我此刻最想的就是好好的懲罰一下我們的安大總裁,居然學會唬人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應該在你的安全期之內吧!”我邊說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神態自若,眼楮里卻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安琦察覺出我的意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與我之間的有效距離。

    “你要干什麼?現在不行的…,別…,真的…不…唔!”安琦又退了一步,但是已經拉不開有效距離了,完全在我的控制範圍之內,一把擁她入懷,近乎野蠻的封住了她的嘴巴,早已迫不及待的舌頭,在我的縱容下,此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先是觸到兩片柔軟而冰涼的嘴唇,在涼絲絲軟綿綿的唇面匆忙的滑過,堅決的侵入到唇片監守的內部,一進去立刻感受到一堵堅實牆壁的阻擋,安琦並沒有準備好,牙齒竟然緊緊的咬在一起,不讓我再進入半寸,這反而讓我那強烈的征服欲望,完全的爆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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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起來的話,還有說下去的余地,否則我沒那麼多時間了。”我看了看手表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實際上我已經相信她的居多了,但是我很不喜歡她那種聰明女人的精干氣質和隱隱中散發出來的同化感,就算是地位越不如人,有求于人的情況下,依然有左右你思想的意思在里面,或許跟她的經歷有關,讓她成為一個過于執著的女人,當然,如果她說的那些都是真的話。

    潘惠珍抿了下嘴,迅速的站了起來,雙手相握,平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恭敬的站在沙發的傍邊,期盼的看著我道,“何董,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只要讓我再擁有這筆錢,兩個月就可以。就算是讓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咱們坐在這里聊天,差不多一個小時了,你從頭到尾都是在講你自己的事情,壓根就沒提那三千萬,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好歹那也是我的錢。”我略帶詼諧的口吻道。

    “因為叔叔,對我恩重如山,更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現在最親的人,他現在做了縣長,H縣一直是個貧困落後的地方,要公路沒公路,要鐵路沒鐵路的,因為地理位置也不好,土地也不肥沃,只能種植一些平常的谷物和蔬菜,自給自足就不錯了,也沒有湖水,偶爾看見個小池塘就算不錯的了,基本都是用的地下水,養魚這條路也被封死。縣城的周圍也是四面環山,這一切的不利因素都嚴重阻礙了那里的發展。

    小縣城到現在連個象樣的學校也沒有,上級因為覺得這地方沒有發展潛力,撥款也很少,但叔叔一心想讓當地的父老鄉親們過上好日子,都福起來,可以說是鞠躬盡瘁了,而且他直到現在也沒有娶老婆,心里一直有我媽的影子,我不想看到他那樣,所以騙他,說我自己與朋友合伙開了大公司,賺了不少錢,先挪用了三千萬給他修路建學校,等上面給他撥款的時候,讓他再還回來,也可以去銀行貸款。他也是四十歲的人了,我想讓他搞點政績出來,好快點升遷,只要他當了大官,我的血海深仇也就可以了結了。”潘惠珍說著說著,眼中的光芒變得犀利起來,仿佛報仇才能讓她的生命變得有意義,才能爆發出耀眼的光芒。

    我感覺跟她再談下去也不會有什麼進展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我同樣知道了,她說的是真是假,很快容易就可以知道的,畢竟龍雨仙在警局的關系不是一般的深,現在要查個人,比以前又要容易上許多,我緩緩起身,從身後的口袋里,掏出皮夾,從里面拿出一張名片,遞到潘惠珍的手上。

    她剛才說了半天,對我來說,僅僅只是听了一個故事而已,至于有多麼的感觸,我只能說完全沒有,或許我骨子里還是比較冷血的,否則也不會在殺人的時候有痛快的感覺,當然我殺的人都是該殺的。

    面無表情的看著潘惠珍,淡淡的說道,“你今天與我說的話和故事,我都記下了,不過你挪用公款的事情,非同小可,不管你是出于什麼原因,我何氏集團都不能再容你了,相關事情,我會做一個全面的調查,然後會通知你處理結果,另外希望你把剛才那姓楊小子的事情,做份簡短的報告交給上級,也算是舉報,算我私人給你的一次機會,讓你走的好看點,還有我今天跟你會面的事情,跟誰也不要說起,特別是那個姓楊的,否則你們兩個很可能,因此從地球上消失,這絕對不是威脅。還有你的事情我雖然幫不了你,但是你可以按照名片上的地址,到這家公司去,他們可以幫你解決,你所解決不了的事情,他們應該會還你一個公道的說法,不過可能費用會比較的貴。其實我在這家公司也是有股份的,算是給你做次宣傳和廣告了,拉點生意,如果你相信就去,不相信的話,也不強迫,今天就到這里了,最近幾天你還是按時上班就可以了,等我把這件事情,調查完畢之後會通知你最終結果的,當然做為你對我說實話的獎勵,我可以提前告訴你一點小道消息,你被炒魷魚是肯定的了,關鍵看怎麼個炒法了,是暗炒還是明炒,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這其中的區別。”

    說完丟下怔怔看著名片發呆的潘惠珍,獨自離開了茶樓,一下去,直接打的去了神話大廈,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半了,時間不是很多,也不打算再假裝悠閑的去乘坐員工電梯了,那太浪費時間了,直接坐著專門的私人電梯,到了六十層。

    六十層是整個神話大廈最安靜最嚴肅的地方,上次因為遇到新手而被阻攔的事情,在六十層是傳開了,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六十層的人都想盡了辦法獲知我的樣子,以防萬一,如果踫到的話,他們可不想,像上次某部門經理被抄魷魚。

    所以我現在到了六十層是絕對不會有人阻攔的,只會不斷的有人向我點頭,致敬,搞得我又必須一一回禮,真的好累,但又沒辦法,短短的幾十米,點了起碼十幾下頭,脖子都累了,進到久違的辦公室,先往超大型的老板椅子上一躺,雙腳翹在L型的大辦公桌上,從抽屜里取出一根精致的雪茄叼在嘴上,並沒有點燃,只是做做樣子,因為我不喜歡抽雪茄,只有遇上極其重要的客戶,而對方又很喜歡抽雪茄的話,我才會,與其一起抽上一根。

    這一次沒有直接去找安琦,主要是因為現在已經是上班時間了,不想打擾她的工作,另外就是這件事情我想自己查查,直起身來打開那台,全球最先進的台式電腦,輸入密碼又刷了卡,最後還要經過指紋的辨認,才能打開,用上這麼多道工序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要知道這里面實在有太多的商業機密了,是絕對不能讓其他企業知道的,外國的企業就更不能讓他們知道了,但現在又盛行商業間諜,不得不小心一點,畢竟小心才能使得萬年船。

    很快就查到潘惠珍和楊萬里的資料,原來這個姓楊的小子,不過是監事會的一名執事員,潘惠珍一直叫他楊總,估計有討好的意思,監事會是一個非常特殊的部門,是一家大規模公司必須擁有的監督部門,其監督具有如下特點︰一是監事會具有完全獨立性。監事會一經股東大會授權,就完全獨立地行使監督權不受其他機構的干預。董事、經理人員不得兼任監事。二是監事個人行使監督職權具有平等性。所有監事對公司的業務和帳冊均有平等的無差別的監督權。

    他竟然是羅安(何氏集團股東之一,持有股份排名第五,是個大股東)的外甥,因為監事會成員的代表都必須是出資人代表的身份,說白了也都是股東身邊比較信任的人,然後再把這些各個股東信任的人,都聚集到一起,就成了監事會,因此他能成為監事會的成員到也沒什麼奇怪的了,也屬于正常的範疇之內,難怪他有機會抓住潘惠珍的小辮子,監事會那邊,我信任的人並不多,所以也確實比較出簍子,因為這個部門看似重要,卻也是不重要的。

    這個部門絕對不會給公司帶來任何的利益,只起到監督的作用,完全是一個內部的執法機構,不過這個部門是不會做出對不起公司的事情的,因為他們本身就代表了股東們的利益,一般情況下不會亂來,況且他們職能只有在出現違反公司規章制度和經營操作出現的時候才能得到發揮,否則基本上沒什麼用,當然這個部門肯定也是必須要設立的,只有這樣才能讓公司內部的血液和內髒成為一個相輔相成,呈現良性循環的狀態。

    就憑姓楊的剛才在樓道口的行為,就足以讓他在我面前死一次,而且還是不含帶,他做了有損公司利益的這件事情(隱瞞事實的真相,包庇某人),單單就光憑他蓄意誘奸和強奸女性這一條,我就不能饒他。

    不過他是羅安的外甥,這一點就會比較的麻煩一點,外人的話,我可以不給面子,干死你拉倒,不過這個羅安跟爺爺是有交情的,而且在上個世紀中期跟爺爺一起打天下的時候,也出了不少力,他對何氏也真的是盡心盡力的,在股東里也是元老級的人物,跟爺爺的關系一直保持的很好,也算是知己一類的朋友了,到了我老爸這一代,他也一直輔佐,只是到了我這里,他才退位,除了股東會議之外,公司的事情基本不問,我還真的不好不給面子,否則向家里交代不了,真要開罪了他,恐怕爺爺和老爸非煩死我不可。

    必須想個萬全之策。名正言順的把那小子給開除了,還又不得罪羅老,又能服眾,有難度。不過誰讓我何孟凡呢,這種陰險的事情,我還是很樂意去做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陰笑,一個狡詐黑暗的主意很快在腦中形成。

    帶著壞笑,用牙齒咬著雪茄末端,按下手邊的電話上一個藍色的按紐,這是直通安琦辦公室電話的按紐,全公司只有我可以直接使喚安大總裁,嘎嘎!

    對著電話,邪惡的說道,“安總,請你馬上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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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潘惠珍儼然是這里的老顧客了,進去之後,立刻有人上來迎接,一些工作人員和服務員也都跟她打招呼。我們並沒有待在大廳,而是進到二樓的一間包廂,包廂內側放了幾盆花壇,中間放了一張四人的桌位,桌子的兩邊,則是沙發,頭頂是花籃式的吊燈,環境很幽雅,非常適合交際聊天。

    坐下沒多久,服務員就端來一壺茶,和一些糕點之類的東西。

    “這個茶是雲南的普洱茶,我來這里都喝這茶,很喜歡它那種滋潤的香氣,普洱茶采用的是優良品質的雲南大葉種茶樹之鮮葉,分為春、夏、秋三個規格。春茶有分為“春尖”、“春中”、“春尾”三個等級;夏茶又稱“二水”;秋茶又稱為“谷花”。普洱茶中以春尖和谷花的品質最佳,我們現在喝的這個就是谷花。普洱茶還有很強的藥效的,是非常好的養生品。”潘惠珍不緊不慢的給我滿上一杯茶後,很專業的說道。

    在我面前論茶,那還真是班門弄斧了,我爺爺是個茶道的行家,晚年之後更是不惜重金,世界各地到處尋茶,何府之內就有一間專門的茶房,分兩間,一間比較大,收藏著來自世界各個地方的各種各樣的茶葉,都是精品,所以說我從小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對茶和茶道能不了解嗎,不過這里自然不便說了。

    “潘小姐,你剛才倒茶的那手,可是職業水準,似乎對茶葉也有自己的理解,經常喝茶嗎?”我端起茶杯,細細的品嘗了一口道。

    “經常在這邊休息工作的,節假日基本上都會在這里度過,我非常喜歡這家茶樓的環境,在家里的時候思緒會比較的雜亂,到了這里腦子會清新許多,提高工作效率。”潘惠珍津津有味的說道,給自己也滿上一杯茶。

    “確實不錯,不過一個人來,似乎有些寂寞了。”不知能否從她的嘴里套出些什麼信息來,我說話的時候留了份心。

    潘惠珍苦笑了一下,道,“開始的時候,會寂寞,習慣了之後就沒感覺了,甚至覺得也是一種享受。”

    “呵呵,習慣成自然。”我則回笑道。

    潘惠珍沒有再說話,忽然有些出神的一直凝視著我,不知道在想什麼,“潘小姐,我的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她很干脆的回道,還沒有到那種忘我的境界,顯然並不是在考慮問題,只是在看我。

    “你這麼看著我干什麼?”我又問道。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潘惠珍答非所問道。

    “喜劇還是悲劇?”她依然在看著我,眼神很奇怪,單手托著腮,一臉的頹廢,既然她要看,我也阻止不了,她不回答,我也沒有再追問,順著她的話,繼續問道。

    “不知道,因為這是個沒有結局的故事。”潘惠珍微微垂著眼簾,就這麼看著我,眼楮幾乎都不眨一下。

    “沒有結局的故事,只有兩個可能,一是故作懸念,二是故事本身還在進行之中,不知道你的故事,屬于那種。”我有些明白潘惠珍為什麼叫我來喝茶了,似乎她有什麼話要單獨跟我說,現在我可以確定,她應該早就知道我是誰,這已經是現在我們兩個之間沒有公開,卻是彼此心知肚明的秘密了。

    “屬于第二種,何先生有興趣听嗎?”潘惠珍依然看著我道,仿佛要在這一刻,把我看穿。

    “你說吧!我是個故事迷。”我喝了口茶,掏出一根煙,做出一副準備听故事的樣子,簡單的說道。

    潘惠珍喝了口茶,小小的醞釀了一下,開始講述這個故事。

    “十多年前,有個女孩,家里突然發生了變故,爸爸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因車禍而臥床不起,成了植物人,整個家庭的重擔,全部落在了她媽媽一個人的身上,可是她的媽媽也是個沒什麼文化的農村人,沒什麼本事,當初嫁到城里來,也是因為長的還有幾分姿色,剛嫁到城里來的那段日子過的還算好,可是娶他的男人倒下後,她那還算好的日子也就結束了,不過她有著所有中國農村婦女的優良傳統和思想,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或許她本人並沒有意識到什麼,總之她覺得她必須撐起這個家庭,她開始在外面幫人帶小孩,做保姆,做鐘點工,還在一家單位做清潔工,日子到也湊合著過了起來,這個女人從小到也不是嬌生慣養的人,她開始每天都做上三份工作,一個月也有兩千多塊的收入,晚上回家還要給男人按摩身體,照顧那個小女孩,就這樣過了兩年,母女倆到也過的還算不錯。

    女孩子也長大了,雖然還不滿十五歲,卻也亭亭玉立儼然出落得一個少女般的樣子,她遺傳了父母容貌方面的所有優點,在街坊鄰居的眼里,這不是一個健全的家庭,或許不幸,卻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這時候有兩個男人,進入了這對母女的生活當中,一個是當地小有名氣的商戶,改革開放之後,順應市場需要,發家制福,是當地第一批住進別墅的住戶,女孩的媽媽就在他的家里做半日制的保姆,這個男人的妻子在生下小孩之後,就因為身體過于虛弱,去世了,所以才請人照顧孩子,不過這個男人也不是個正經做生意的人,也是靠一些不正當的手段發家的,男人根本沒想到找個保姆還這麼有姿色,時間長了之後,開始對保姆動手動腳的,女人反抗,但不敢聲張,一是怕敗壞自己的名聲,二來是怕丟了這份工作,很少有人家一個月給這麼多錢的,男人雖然手腳不干淨,到也沒做出什麼太過越軌的事情,女人也就算了,一直忍氣吞生著。

    另一個男人,是這個女人在農村時候的鄰居,從小玩到大的,也算是青梅竹馬了,這個男人憑借自己的努力,和村里的推薦,考上了公務員,如願以償的調到城里上班,雖然自己工作是不錯了,不過他的家庭背景,在城里女孩的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在城里待了幾年也沒找到合適的女孩結婚,就一直單身,直到有一天,他無意中知道了,這個和自己從小玩到大女人的情況之後,這個男人才知道上天竟然待他不薄。

    他其實從小就一直暗戀著這個女人,不過他知道女人的家人很勢力,也不是十分的喜歡他,所以從來沒敢表白,在女人出嫁的那天,他躲在自己的房間里喝了三瓶二鍋頭,結果酒精中毒,差點死了,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他那天為什麼喝那麼多酒。不過也正是這次酒精中毒,倒是讓他想開了,只要女人幸福就好。

    他知道女人的家庭情況之後,立刻向女人發起了強烈的追求攻勢,他為這個殘缺的家庭做了很多事情,幾乎把一個丈夫該干的事情都包了,女人一直沒有答應男人的求婚,男人也不在乎,對他來說,這樣的生活實在是上天恩賜的,已經很滿足了。

    女人知道他是個好男人,但畢竟自己結婚了,而且丈夫並沒有死,她不能不管丈夫,所以才一直沒有答應這個男人的求婚,不過兩人之間的關系卻是相當的親密了,只是本分的女人一直把守著最後一關。

    可是這樣的生活只維持了半年,幸福總是短暫的,那個有錢的男人,竟然也找上了門,也向女人表白,可是那天這個有錢的男人的眼中又多了一些其他的東西,因為他看見了另外一具美妙的身體,之後他也是經常出入女人的家里。

    對于一個半寡婦來講,有兩個男人經常出入家里,確實很容易讓別人投來異樣的目光,謠言也隨之誕生了,但母女兩並不是那種招搖過市的人,別人說什麼就隨他說去吧!但是謠言的背後卻有一個巨大的陰謀。

    一切都是有錢的男人,一手策劃的,他想制造一個假象,讓別人認為這對母女的生活很淫亂,當別人以為是那樣之後,會疏遠這樣的一個家庭,那麼他再去做他那不可告人的事情的時候,就會容易許多。

    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這個男人帶著兩名手下,來到了這對母女的家里,他真正的目標是那個女孩,對那個女孩來說,那絕對是一個恐怖的夜晚,母女倆機智的反抗,倒也讓那個男人一時半會得逞不了,男人看自己一個人解決不了,有些惱羞成怒,就把外面把守的兩名手下叫了進來,企圖輪奸母女倆。母女倆人那里是三個大男人的對手,但依然寧死不屈,結果被打得奄奄一息,連叫都沒了聲音。”潘惠珍說道這里眼角閃過一絲淚光,她極力控制著,但還是落了下來,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仿佛這一切正發生在她的眼前,而且她正在經歷著這樣的事情似的。

    這樣的事情對我來說,也算是希奇了,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在意,听著听著,竟然也有些入神,被潘惠珍的敘述深深的打動了,竟然有這樣的事情,很為母女倆感到著急,在潘惠珍講故事的時候,我已經喝了兩杯茶,而她的杯里依然還是先前倒的那些茶水,講了這麼一大段話,她不僅沒喝茶,中間連頓都沒有頓一下,非常具有條理性仿佛這個故事她不知道想過多少遍了,而且在敘述的時候,她完全沉浸了進去,如同自己親身經歷的一般,刻骨銘心。

    我見她過于的忘我,在她停下來的時候,沒有立刻追問接下來的事情,而是端起茶壺,給自己倒滿茶,又點燃一支煙,給她足夠的時間穩定情緒,然後才問道,“那麼後來呢?那三個男人有沒有得手?”

    潘惠珍第一次喝了口自己桌前的那杯茶,幽幽道,“就在兩個男人,按住那個女孩的時候,母親終于爆發了,三個男人以為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動了,也就沒管她,這些男人恰恰忽略了母愛的強大力量,護女心切,女人跑到廚房拿起一把菜刀,沖出來就對著其中一個背對著她的男人的後脖子砍了下去,只可惜砍的不是主謀,是個手下,另外兩個男人並沒有因此罷手,竟然想殺人滅口,女人知道剛才自己砍中那個男人也就是偷襲成功,真的要正面面對兩個傷心病狂的男人,自己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條。丈夫生前是個司機,家里一直放著幾壺裝備用汽油的小油桶,男人出事成了植物人之後,就再也沒有動過,偶爾生爐子用用,就一直放在手邊,女人已經急了,就把汽油全部倒了出來。

    這時那個干公務員的男人,值班回家,他看風雨太大,不放心母女倆,就騎著自行車冒雨過來看看,他有母女家里的鑰匙,當他開門進屋的時候,傻眼了,整個屋子亂七八糟,地上滿是汽油,一個男人倒在地上,身下還有一大灘血,牆角的床上已經成為植物人的男人,褲襠處一大片濕跡,還有黃色的液體流出。

    雜亂的客廳對視著四個人,兩個男人,和一對母女,母女兩人的身上都是衣衫不整,頭發雜亂,女孩的腳上只穿了一只鞋子,另一只腳是光著的,而母親的臉上有多處的淤青,嘴角也有血跡,上半身衣服破破爛爛的,公務員一看立刻知道怎麼回事了,他以前也見過那個男人幾次,立刻撲上去,與兩個男人扭打在一起。

    母女倆根本插不上手,兩個打一個,公務員很快就掛了彩,不過因為打斗的響聲很大,終于驚動了鄰居,有人在外面敲門,兩個男人一見形勢不對,躍窗而逃,最後走的那個在臨跳之前,竟然扔進一只點燃的打火機,地上的汽油立刻被點燃,旺盛的燃燒起來。

    看著地上燃燒的汽油,女人反而平靜了下來,她知道自己殺了人,不管什麼理由,也都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的,看著床上躺了三年,卻跟死人一般的丈夫,女人笑了,她笑自己總算在最後的時刻保住了自己女兒的清白和自己的清白,一切都是值得的,她騙公務員和女孩,說她要親自拖著自己的男人出去,讓他們先出去,她還要拿存折,雖然失火了但也就是空曠的客廳中央的那帶汽油再燃燒,到也沒什麼危險,哭泣的女孩和手傷的公務員也沒去多想,可就在公務員和女孩剛走出去幾秒鐘。”潘惠珍再次停下來控制自己要哽咽的情緒,這一次我沒有繼續追問,只是靜靜的等待。

    過了有十來分鐘的樣子,潘惠珍才繼續說道,“幾秒鐘後,房子爆炸了,是煤氣爆炸,後來這件事情雖然在當地鬧的沸沸揚揚,但最終卻是不了了之,公務員和女孩的口供不成立,理由女孩未成年,公務員並不是第一時間在案發現場,不知道事實真相。現場三具尸體,都被燒焦,夫妻兩人和另外一個脖子處又很深刀疤的陌生男子。最後的結論是,這名死去的陌生男子深夜闖入民宅,企圖強奸母女,結果母女奮起反抗,母親為了保護女兒,與持刀歹徒同歸于盡,就此消案。”

    靜……,我稍微的等了片刻,因為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把故事講完,但我听來似乎這個故事算是完結了,見她半天也不說話,于是開口道,“故事結束了嗎?听起來似乎是個悲劇,有點世態炎涼的感覺。”

    “沒有,故事,還沒有結束。”潘惠珍放在桌子上的小手,漸漸握成拳狀,眼中竟然閃爍著復仇的火焰,面目也有些猙獰起來,“公務員不斷的上訴,卻不斷的被駁回,女孩整天以淚洗面,在學校里也被同學欺負,說她是野種,是妓女的孩子。

    就這樣過了半年,事情依然未果,這件事情的背後分明有著強大的勢力在阻撓,根本不是一個小小的公務員可以撼動的了的。女孩和公務員心里明白,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但一點辦法也沒有。

    公務員知道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女孩漸漸長大,跟他住一起肯定不行,而且這里是個傷心地,也不能待了,于是他把他的那套單位分給他的房子,給賣了,並要求單位讓他回農村,正好當時農村也正需要大學生的時候,像他這樣的本科生還是供不應求的,單位很快就批準了他的請求,于是他成功調回了他原來成長的地方,因為城里的級別比農村高,他一到農村就當上了鄉長,不過他在上任之前,把女孩帶到了杭州,在那里花掉了他所有的積蓄,買了棟小號的商品房子,戶頭卻是那女孩的,女孩那時候也已經快十六歲了,已經可以獨立生活,然後他又給女孩轉了學,直接到杭州的好學校讀高中,每個月他定時給女孩寄來生活費,學期開始之前也會寄來學費,一直到這個女孩上大學,讀研究生,畢業為止。”

    熄滅手上的煙頭,我看著潘惠珍起伏不定的表情道,“這個故事里的女孩,就是你自己,對不對?”

    潘惠珍抬起剛才低下去的頭,默默的看著我,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神情有些飄忽不定,似乎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我則靜靜的等待著,約莫過了一分鐘的樣子,她似乎做出了決定。

    呼的站了起來,從桌子的對面,走到我坐的沙發跟前,噗咚,往下一跪,“何董,對不起,我其實一開始,就知道你的身份,但不知道如何開口才一直裝傻的,你一定已經知道那三千萬的事情了,請您相信我,我不是貪污,我一定會還回來的,求您給我一次機會,您的大恩大德,惠珍一定銘記于心。”

    我並沒有出現吃驚的樣子,因為我已經猜到,她可能早就知道我是誰,否則一個堂堂的副經理,無論如何也不會盯著一個跑腿的伙計不放的。我還一直以為自己穿著魚服,原來這條婀娜多姿的海蛇,早就知道魚服下面的真面目,還真是枉費了我一翻心思了,夠白痴的,正應了鄭板橋的那句話了,難得糊涂啊!

    “先起來說話。”既然知道了,我也就沒必要再掩飾和偽裝了,語氣中立刻多了份命令的口吻和威嚴,冷冷的說道。

    “我沒有資格起來,我知道我這麼做會給公司帶了一些損失,但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已經很努力很努力的學習,畢業後,更是瘋狂的工作,想拼命的賺錢,直到有一天我升職為世界第一商業集團旗下零售部門分店——卡布多購物中心的副總經理之後,我以為時機已經成熟了,自己已經有足夠的實力和關系網去報仇,可是當我花了一個月的時間,終于查到這個人的資料的時候,我傻眼了,這些年來,這個人也不是什麼都沒做,而且更是春風得意,已經成為國內知名的企業家了,不過我以公司的名義跟他接觸過幾次,他已經完全不認識我了,可能是我現在的樣子跟十多年前有了很大的變化,但是我根本動不了他的。”潘惠珍跪在地上哀求的看著我。

    “有沒有資格起來,我說了算,難道你想威脅我嗎?”或許剛才的故事很動人,但我不是一個情緒化的人,更不會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就會相信,即使是真的,我也要自己調查之後才會相信,對于她剛才的請求和解釋,我也不做任何回答。雖然在她剛才敘述的過程中,我一直在注意她的表情和眼神,並沒有發現任何撒謊的跡象,但我仍然保留意見。

    潘惠珍見我有些不悅,忙道,“我決沒有威脅何董的意思,只是我是個罪人,就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跪著也好讓我心安一些。”

[ 本帖最後由 hte 於 2008-10-25 07:1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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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那個男人顯然沒想到會有人會突然的出現,轉頭看了一眼站在半層之下的我,又把頭轉了回去,臉上做了個奇怪的表情,似乎在提醒什麼,因為我只能看見側面,並不能完全看見他的表情。

    我此時是站在三樓和四樓之間的拐角處的樓道口,只能看見,站在四樓樓道外面的這個男人,還不能看見剛才對話中的女主角,她應該站在,上五樓處的四樓樓道口,而五樓的樓梯正好擋住了我的視線,我之所以沒有直接上去,也是給他們兩個留下一些余地,起碼不會讓我看見最窘迫的一面。

    男人在提示完畢之後,表情漸漸的平靜下來,一改剛才慌亂的態度,整了整西裝的領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著我道,“營銷部,在十樓,請問你找誰?”

    “我找一個姓範的業務員,上次他去我們公司介紹一款,剛面市的洗碗器,我們公司的老總,感覺不錯,想訂購幾台,放到商鋪賣賣看。”我胡亂的說著,料他這個白痴也不可能知道,部門里是否有這麼一個員工,要知道作為何氏的總部,一百二十層的神話大廈內,各層的員工中層干部以及高級管理人員,一共有三萬多人,能認識幾百個就算不錯的了。

    听了我的話後,男人松了一口氣,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整個人比剛才輕巧了不少,似乎知道我不是本公司的職員之後,讓他非常的得意,或許是讓他的某些擔心因此而煙消雲散了,他不再看我,轉過臉去看了看樓道內側(應該是看那女人),我所看不見的地方,然後道,“朋友,你不會是要爬到十樓吧,有電梯不用不是浪費嗎?”

    “電梯門口等的人太多了,好不容易等到一台下來,又因為超重被擠了出來,耽擱的時間太長了,太晚回去非挨老板罵不可,爬樓雖累點,但起碼不用等。”我邊說邊踏著樓梯向上走去,而那女人也漸漸進入我的視野,真的是她,此時她的頭發有些雜亂,低著頭,在整理自己的衣服,不過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並沒立刻去注意走上來的我,她藏在手背後面的刀把,並沒有逃過我的眼楮,身上的衣服有不少剛剛形成的褶皺,顯然剛剛的搏斗,還是很精彩的,可惜沒看見。

    “你們老板顧了你這麼一個盡職的員工,真的應該感到高興,如果是我,一定給你加薪。快點上去吧,再有六層你就到了。”男人有些沒話找話的樣子說道,但言語之中無法掩飾住他催促的意思,顯然對我緩慢的步伐很有意見。

    就在我完全上到四樓的時候,女人終于抬起了頭,正好與我迎面相望,“呀!”女人不受控制的輕呼了一聲,看我的眼神非常復雜,隨即把頭又低了下去,整個人變得很不自然,似乎在想著什麼。

    她這一異常的行為,我看在眼里,她上次見過我是沒錯,但是我剛才的話里面並沒有任何的破綻,與我上次的身份也沒有什麼沖突,絕對是可以自圓其說的,但是她剛才的反應,不僅僅只是,第二次看見一個陌生人應該有的,眼楮里包含了太多的東西,難道是因為她感覺到她剛才的話被我听見了嗎?或者是真的很意外在這種情況下踫見我。

    我的意圖就是打斷他們一下,不要讓剛才激動的情緒繼續下去,真的鬧出人命就不好了,並不打算當場揭穿什麼,于是繼續向五樓走去,經過那女人身邊的時候,也很自然,裝出我並不認識她的樣子。

    “你,你是去找,營銷部的範良,範副主管嗎?”潘惠珍在我上到五樓一半樓梯的時候,突然在我背後說道。

    很明顯,她是在給我發求救信號,我剛才注意到四樓安全通道的門被鎖上了,恐怕她想自己脫身並不容易,如果把我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做為擋箭牌,作為脫身的辦法,這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無論如何那家伙還不敢當著別人的面強暴她。听了剛才他們的對話,使我對這個女人的印象並不是很好,不過她拒絕那色狼性要求的時候,到是非常的堅決,起碼還算是個貞烈有原則的女人,還不至于為了骯髒的交易而賣身求榮,雖然這個女人私吞了本少爺的錢,但還是對她有那麼點欣賞。

    轉身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有些奇怪的看著她道,“是的,是叫範良,是不是副主管,我就不知道了。”

    “那就不會錯了,整個大廈叫這名字的,只有他一個,我也有點事情要找他,十層很大的,還有其他的部門,你恐怕一時也找不到他,正好我帶你去吧!”潘惠珍在我回答了她的話之後,眼中閃過一絲驚異,還有獲得首肯的興奮,立刻道。我和她都明白,這個叫範良的人,根本就是胡編亂造的。

    我撇了一眼依然站在那里的男人,此時他的臉色又變得不好看起來,竟怒視了我一眼,也不害怕我看到他的態度,然後又面對著潘惠珍道,“惠珍,我還有很多話,要跟你說的,你讓他一個人上去吧,十層也是有咨詢台的,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以後再說吧,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潘惠珍說話的時候已經上到我身邊,並且頭也不回的繼續向上走去,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不忘加了句,“跟我來!”

    “惠珍,你考慮一下吧,我的要求並不過分,明天給我答復,如果明天下午五點之前,我接不到你的電話的話,我就把帳本和資料送到監事會去,把這件事情交給他們處理了,在明天下午五點到來之前,你的命運還是掌握在你自己手中的,只要你一句話,一切都可以解決。”

    姓楊的家伙顯然很不甘心就這麼把到手的鴨子給放走了,還做著最後的掙扎,似乎不把這個正在我前面帶路的女人的OO給XX了,他會非常的難受,等他把話說完,我們已經上了兩層的樓梯了,已經看不到他的人,不過他那不甘的聲音依然從身後飄來。

    女人沒有答腔,繼續向上走著,我跟她一路沉默,一直到了十層。

    “小姐,我沒有打攪到你們吧?”出了安全通道之後,進到十層的里面,午後時分來回走動的人不是很多,我禮貌性的問了一句。

    潘惠珍面對著我站著,我們離的比較近,她用復雜的眼神看著我,淡淡道,“我叫潘惠珍,我剛才跟那個人的對話,你都听見了嗎?”

    我抓了抓頭,不好意思的笑道,“可能是我太莽撞了,我沒想到會有人在那里說話的。听道一些,不過很模糊的,我當時只想快點把洗碗器給帶回去,我並不清楚是什麼意思,潘小姐,你放心好了,我不是一個喜歡打听別人隱私的人,更不會亂說話的。”

    “我們應該不是第一次見面吧!”潘惠珍對我的解釋和保證,並不關心,似乎只是在證實我是否听到而已。

    我摸了摸下巴,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潘惠珍,故作仔細回憶的樣子,道,“有點模糊的印象,不過我想不太起來了,我這人記性一向不是很好,潘小姐不要見怪,能給點提示嗎?”

    “大概在一個月前,我們在卡布多購物中心,見過一面,當時你的身邊還跟著兩位極漂亮的女性,你們對那里,內衣賣場的營業員的態度很不滿意,把事情一直鬧到了辦公室,結果三名營業員因此都丟掉了飯碗。”潘惠珍嘴上說著,動作和表情也在引導著我,幫助我回憶。

    “哦!!想起來了,你就是後來進來處理事情的潘經理,是吧!”我恍悟道。

    潘惠珍第一次露出笑容道,“是的。看來你的記性也不算很差,只是沒在意而已。”

    “那里,那里,我這人就是沒記性的,否則也不會混到今天這個地步了,干了三年在我們公司,我還是個跑腿的。”我打了個哈哈。

    “謝謝你,剛才幫我。”潘惠珍眼楮直直的看著我道。

    “幫你?我幫你什麼了?”我裝傻道,其實我並不想跟她說這麼多的話,我現在只想趕快去我的辦公室,到電腦里把剛才姓楊的,那傻逼的檔案調查一翻,還有我眼前的這個女人,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媽的,要知道那三千萬,對他們來說是公款,奶奶的,對我來說就是我私人的錢財,三千萬對于何氏來說不過九牛一毛,但是這種事情的影響是極其之壞的,如果不把它扼殺在搖籃階段,後果不堪設想,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這絕對是真理,所以看見星星之火,就要立刻把它給熄滅,找不到水和其他滅火工具的話,就算是擠也要擠出一泡尿來把它給熄了。

    潘惠珍見我很認真的問道,她到是有些不確定了,“難道真的有範良這個人?”

    “是啊,難道我又記錯了?哎,瞧我這記性,真的老差了,回去一定又要被老板罵了。潘小姐,您跟我說的不是一個人嗎?”我拍了下頭懊惱的說道。

    潘惠珍見我的樣子很是窘迫,一改剛才的不快情緒,用手背輕撫了一下嘴唇,掩笑道,“名字都記不住,你這個人還真是有意思,你叫什麼名字?”

    “何孟凡。還好,自己的名字還不至于忘記。”我松了口氣,對于能報出自己的名字感到很欣慰的樣子。

    潘惠珍依然在笑,不過在我報出名字的時候,她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感,瞬間就消失了,我也只是觸動了一下,並沒有完全抓住她那轉瞬即逝的情感表現。心中不禁有些遺憾,畢竟這會讓我不太容易能盡快的看透她。

[ 本帖最後由 hte 於 2008-10-25 07:1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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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我從口袋里摸出煙盒,拿出一根香煙,很自覺的跑到安全通道里再點燃,因為整幢神話大廈能吸煙的地方只有兩處,一個是安全通道,一個就是每層專門設立的吸煙室,其他地方是不允許吸煙的。到不是我想吸煙,而是突然從樓道口傳來的對話內容,讓我有些好奇,電梯的旁邊就是安全通道口,我很隨意的就跨了進去,對話還在繼續,不過是從上面的樓道傳下來的,我所在的一樓安全通道口,並沒有人。

    “惠珍,我的心意你還不了解嗎?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別說三千萬,就是三億,我也想辦法給你弄來。”男聲似乎有些焦躁的樣子,試圖在說服對方。

    “條件,什麼條件?”被喚作惠珍的女人,顯然並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還用我明說嗎?你說,一個地位高于女人的男人,跟女人談條件的時候,會是什麼條件?”男聲並不直截了當,或許還不敢明說,只是在誘導女人。

    “對不起,楊總,我真的不明白。”女人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語氣听起來還有些緊張和不安。

    上面一陣沉默……,我吸了口煙,站在樓道口,靜靜的想著听道的對話內容,那個女人有沒有听懂,我不知道,但我是听懂,心中更是火冒三丈,他媽的,公司里竟然有這樣的事情,居然還這麼的光明正大,在樓道里就交易起來,我腦中不斷搜索著公司楊姓高官的資料,總部門的總經理當中,並沒有姓楊的,這到是讓我心里稍微得到些須的安慰,真的要是那樣還得了,在神話大廈內的部門總經理,這個職位是相當高的,這意味著,全國範圍內這個部門中的事務,都是由他負責,如果這個環節出了問題,恐怕就很難收場了,如此高官,衍射的範圍也是可想而之了。

    “不明白是吧,那我再稍微提醒你一下,如何?兩個月前,你私自挪用公款,在惠靈頓(新西蘭首都),買下一套價值兩千萬人民幣的別墅,並且又花了四百萬人民幣進行裝修,上個月,你還過去小住了三天,這樣奢華的生活是不是很愜意。”男人說話的時候相當的有把握,仿佛他自己親眼看見的一樣,不過口氣有些猥褻,雖然只听其聲不見其人,也能想象的出,他此刻面容大概的狀況,一定奸詐的很。

    “你胡說,楊總,說話要有憑有據,可不是胡亂猜測的。不錯,我是挪用了公款,但我也是為了公司著想,用不了多久,我會把那筆錢還回來的。”女人听完男人的話後,一開始聲音變得有些激動,說著說著漸漸又平靜了下來,看來她並不想跟那男人做對。

    “還回來?你以為公司的錢說拿就拿,說還就還嗎?這里可不是你家的私人存款處,恐怕你一個小小的分店副經理,還沒有那麼大的權力。不管出于什麼理由,這都是犯法的,潘小姐,你可是浙大畢業的法律系碩士,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男人說的每句話都隱隱藏著其他的意思,或是引導或是誘惑,現在似乎又有些威脅。

    “楊總,你一直在調查我嗎?”女人反問道。

    男人輕笑了一下,道,“調查談不上,我也是上次去你們那里檢查帳目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一個漏洞,出于對工作認真負責的原因,我必須追根到底,才知道了這一重大的秘密,不過你放心,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有我一個,三個星期以來我從沒跟任何人說起,這也是我對潘小姐的愛護,我並沒有向上面匯報此事。”

    “那我實在是太謝謝你了。”女人的聲音充滿了諷刺,但也不敢說的太過分。

    男人似乎並不在意,又一次奸詐的笑了笑,頗有些語重心長的口氣道,“潘小姐,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我知道你也是為了公司著想,決不可能是為了一己私利,而霸佔公款的,況且你又這麼年輕這麼能干,我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就讓這麼優秀的人才,因為一時的操作失誤,而讓她斷送了自己的前程呢!像你們這樣的年輕人,需要的就是機會和寬容,將來的前途肯定是不可限量的。”

    這次女人沉默了一下,情緒上似乎做了些調整,語氣平緩的說道,“楊總,我真的很感謝你,為我做了隱瞞,但請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是為了自己的享樂去挪用公款的,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很愛我現在的這份工作,也全身心的投入到當中去了。還希望楊總再為我保密一段時間,過不了多久,我一定會把錢還給公司的。”

    “我當然相信你了,我們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不過你也知道,現在將近年關,也是各部門準備結帳上報的時候,上面也會派專人下來檢查帳目,而我正是檢查組其中的一員,只要安全度過年關,起碼你可以有一年的時間來還回這三千萬的虧空,像卡布多這樣世界級的購物中心,單一個分店,一年的利潤,最少也有十多億元,如果再背著總公司,悄悄的對豪客們提高一點價格,一年下來額外的贏利,也足以讓你那筆,不易而飛的三千萬,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新回到帳目上去,那麼,原來的三千萬,就永遠也沒有人知道去了那里,你想怎麼花就怎麼花。我對你的三千萬也沒有任何的興趣。”男人在說出自己的計謀之後頗有些得意,頓了下又道,“話又說回來,如果在年關時被發現的話,等待你的將是牢獄之災,你到公司也有幾年了,安總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何懂雖然現在大部分時間不問公司的事情,也很久沒露臉,但這件事情要是讓他老人家知道的話,只怕後果會更加的嚴重。”

    “惠珍,先在這里,謝謝,楊總的好意提醒了,我一定會盡快把那筆錢給填上的。這是一張二十萬的現金支票,您拿去用,少是少了點,但也算惠珍的一片小小心意。還望楊總收下。”女人客氣中帶著些許的恭敬,略微死板的說道,似乎情緒又有些不好了。

    “二十萬還不夠我那艘游艇半年的油錢和保養費,你還是收回去吧,我要什麼你應該知道,只要你答應了,我楊萬里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違,也保你周全。”男人似乎很豪氣的說道。

    ‘無恥。’我心中暗道一句,狠狠的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使勁的踩踏著,公司里竟然有這樣的人,從他們剛才的對話來看,那個姓楊的小子職位還很高,手里握著相當重要的權力,安琦最近怎麼搞的。我心中的怒意漸濃,連安琦也責備了進去。

    “我真的不知道,楊總要什麼?請您直說,只要是我能力和正常的範疇之內,我一定盡力幫助楊總。”女人顯然有些不耐煩了,但又有所顧及,依然在裝傻。

    “惠珍,其實在我遇見你的第一天起,不,應該說,見到你的第一刻開始,我就已經深深的愛上你了,你在我眼中是那麼的冰清玉潔,自從和你相識以來,我平靜的心湖再也無法平靜了。你的芳姿,你的麗影,你的笑靨,使我難以忘懷,我已被你美妙的風姿完全的吸引,無法自拔。相信我,我是真心的。”男人‘動情’的說道。

    在听完這段表白之後,我剛才的怒氣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想笑的那種沖動,幾乎克制不住,要不是及時捂住嘴巴,恐怕就要笑出聲來,被發現了,我覺得我自己現在狀態一定也很可笑,居然像個女人似的捂著自己的嘴巴控制笑意,可見樓上那家伙的功力有多麼的深厚了。真不明白這家伙怎麼說的出如此肉麻的話的,臉皮還真是比城牆還厚了。努力克制了一下,繼續聆听。

    “楊總,我當你剛才的話,是恭維了,你是有老婆孩子的人,應該明白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的,我會忘記你剛才所說的話的。”女人非常有原則的說道。

    “惠珍,別這樣,這兩年來,你難道沒看出我的心意嗎?”男人繼續厚顏無恥的反問道。

    “楊總,請拿開你的手,我不會做出對不起嫂子的事情的。”女人顯然已經是極限了。

    “你不說,我不說,她又怎麼會知道呢?你跟她又沒交情,不就上次吃了一次飯嗎?那個死黃臉婆,整天在家里跟我作威作福的,我早受夠了,只要你一句話,我馬上跟她離婚,跟你長相思守。”男人根本不要臉的說道。

    我就納悶了,開始說不讓他老婆知道,後面又說離婚長相思守,這不是很矛盾嗎?白痴才會相信他的話。

    “我已經有中意的對象了,所以我們是不可能的,我一直都把楊總當兄長來看待,並沒有其他的情分,希望楊總能夠明白。”女人繼續堅持著。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我相信我們一定會相處的很好,給我一次機會,也給你自己一次機會。我隱瞞事實已經三個星期,這是極限了,我雖然有一定的權力,但是六十樓的那幫家伙真的要查起來,我也是沒辦法的,除非你給我一個冒險的理由,惠珍,如果實在沒有感情的話,也沒關系,我們可以玩一些成人小游戲,長時間的工作,偶爾也要放松放松身心的,今晚陪我吧,我會讓你感到快樂的!”男人終于忍耐不住,撕扯下自己丑惡的面具,竟然還能把這樣的話語說得這麼冠冕堂皇,語氣中甚至還帶著正氣,仿佛是一個願意為愛情付出一起的痴男。

    “楊總,請您,自重。”女人說話的聲音突然變得驚慌起來,“你要干什麼?楊萬里,這里可是總公司的安全通道,你要敢亂來,我…”

    “你要怎樣?叫嗎?你要是管不住你的嘴,也別想我能管住了。”男人這時原形必露,警告的說道。

    “楊萬里,你這個卑鄙的小人,放開我,不要啊…”女人在叫喊,但是聲音卻是明顯不夠分量,只比剛才說話的聲音大了一點而已,或許根本就沒變大,只是急促了一些罷了,看來她真的不敢。

    “惠珍,惠珍,你真是太美了,第一次見你之後,我每天都想著和你做愛,你就依了我吧,我一定幫你保守秘密的,只要我從中做些手腳,上面絕對查不出來的。”男人說話的聲音變得有些不正常起來,呼吸很不穩定,語氣還有些顫抖。

    我的頭頂上方,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還有些微拉扯衣服的響動,推脫的聲音也越來越劇烈。

    “放開我。”

    “沒關系的,這里很少有人來,我知道你也想的。”

    啪…,清脆的響聲,在空曠的樓道里,回蕩著,尤顯刺耳。

    “楊萬里,我今天算是認識你了。”

    “你敢打我,我看你是真的想進去了,私吞三千萬,就準備老死在監獄里吧,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主動一點,我可以不跟你計較。”男人依然不想放棄到手的尤物。

    “你做夢,你去揭露吧,我不在乎了。”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男人已經完全撕破臉了,惡狠狠的說道。

    “你敢再過來,我死給你看。”女人突然冷聲道。

    “你這是干什麼?惠珍我們有話,好好說,好,我不過來,你把刀子放下來。”男人有些驚慌起來,還有些膽怯。

    “反正都是死路一條,不如來個魚死網破的痛快,我本來就什麼都不在乎,剛才以為還有一點回旋的余地,現在我已經徹底的絕望了,你要是敢再踫我一下,我馬上死在你面前,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算我看錯你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三千萬去了什麼地方,從頭到尾根本就是你一手策劃的,現在你想人財兩收,你做夢。”女人的聲音絕望中帶著滿腔的怒火。

    “請問,營銷部在那層?”我可不想在我的公司里鬧出人命來,悄無聲息的,上到三樓和四樓之間的樓道拐角處,看著站在四樓樓道口一臉害怕,雙手微舉著的男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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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辦妥一切,我自然沒有留下的必要了,事先我跟李博也是早已商量好了,等拜完師之後,接下來的事情,就全部交給他了,爭取在年前的一個多月的時間內把他們的實力提高一個檔次,年後最多也是一個月,就把他們送往澳門,除了錢之外,我是不會給他們提供其他任何幫助的,只能靠他們自己了,兩個多月的時間訓練成高手,似乎不太可能,但李博有信心把該教的都教給他們,等到了澳門,他們自己在發展勢力的同時,也可以自行修煉,武學的最高境界本來就是靠自己的悟性,光靠別人教,然後照葫蘆畫瓢,那是永遠也成不了氣候的。

    我走的時候,李博因為要給他們五人,講講李家師門的規矩,因此只有芸娘一個人,送我到了門口。站在轎車的旁邊,看著芸娘依依不舍的面容,我摸了摸她的鼻子道,“我會經常來看你們的,這兩個月里,如果可以的話,你也跟著李先生多學點防身之術吧,以便在危險的時候,可以用來保護自己,畢竟你們以後的生活,不會很安全。”

    “何少,你很像我以前的男朋友。”芸娘對于我剛說完的話似乎並沒有听進去,在我說完之後,卻說起了其他的事情,神色有些迷茫,看了我一眼又道,“我不是說你們長的像,其實你們長的一點也不像,甚至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外表和氣質上幾乎沒有共同點,但是你給我的感覺,和他給我的感覺是一樣的,跟你們在一起,我都非常的有安全感。”

    我隱隱感覺到芸娘此刻有些真情流露,而這正是我所害怕的,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她,家中的女人們,已經夠讓我煩心的了,再增加的話,只會越來越亂,到最後自己也控制不了,但是對于女人我又很是的心軟,特別是面對好女孩的時候,那種男性的佔有私欲會極度的膨脹。

    “是嗎?很榮幸我能給你這樣的感覺,那你的男朋友呢?出國了?”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理由,芸娘口中的這個男朋友,據我跟他們幾人在一起時候觀察,絕對不是他們五人中的任何一個,因此這個人我並沒有見過,而跟芸娘也沒在一起。

    “不是,他死了,為了救我,被砍了二十五刀,最後被一根尖利的細棍,戳穿了肝髒,大量內出血,當場死亡,其實當時他的死並沒有帶給我足夠的逃跑希望,對方人太多了,我根本逃不掉,依然會被打死,也許更慘,不過他拖延了時間,最後風哥和鐵頭大哥他們,及時救了我。”芸娘說出這段往事的時候,眼中僅僅只是一閃而過的落寞,並沒有太多的哀傷,顯得很平靜。

    但是這卻讓我感到了震撼,雖然芸娘說的很簡短也很隨意,感情色彩也很淡,但是我能想象出,當時那個不知名的男人,為了保護自己心愛女人的勇氣和力量。

    “芸娘,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他救你就是想讓你快樂的活下去不是嗎?”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並不十分內行的安慰道。

    芸娘輕輕的點了點剛才低下去的腦袋,又慢慢抬了起來,勉強的笑了下道,“是的,我知道,所以我從沒有因為他的離去,而想到輕生,否則他的死就變的一文不值了,我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他臨死之前,只對我說了一句話,活下去,忘了我吧!”說到這里芸娘終于無聲的落淚了。

    原來看似倔強、隨便、跟著一幫別人眼里的人渣鬼混甚至還有些蠻橫的女孩,心中卻一直埋藏著這麼一段刻骨銘心,催人淚下的故事,看來她遠遠不是表面看來的那麼隨便,或許我在很多時候,也是偏激了一點,總認為這樣的女孩,實在沒什麼教養,更沒文化。

    我按住芸娘瘦弱的肩膀,溫柔的說道,“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他在天之靈,一定能感應得到的,雖然你們陰陽相隔,但他永遠活在你的心中。”

    “對不起,何少,最近我看見你就想起他來,不是故意要在你面前說這些傷感的話的,更不是為了博得你的同情,其實當初我跟他交往的時候就已經想到會有這麼一天的,他其實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對我很好。這事情過去已經兩年多了,我是第一次跟人說起這件事情,連風哥他們也並不知道全部的經過,甚至不知道那天死在那里的人當中有我的男朋友,當時他們救我的時候,並不認識我,後來我就跟著他們混了,一直到現在,沒想到又差點死掉,出事的那些天我其實也是故作鎮靜的,心里卻是害怕的要死,直到遇到何少之後,那種害怕才漸漸的減弱消失。”芸娘偏著頭,輕輕的用臉頰蹭著我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背,似乎這個動作讓她感到很舒服。

    “傻丫頭,以後都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了,何少向你保證你不會再有危險了,如果你不願意,可以不去澳門的。”我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也就說了出來。

    芸娘立刻不再蹭我的手背,抬起頭來,正在哭泣的眼神中夾雜著淡淡的喜悅,看著我道,“有何少這句話,芸娘也就足夠了,但是風哥他們對芸娘,恩重如山,我不能讓他們到了澳門之後沒人照顧,五個大男人,打架鬧事還行,生活起居方面,就跟弱智沒什麼區別,沒有芸娘是不行的,芸娘知道何少是辦大事的人,跟我們不一樣,芸娘從來沒想過什麼,只希望能跟何少做永遠的朋友,還有對風哥他們也不要太過苛刻了,如果以後他們做的不好,還希望何少多點寬容,其實他們也是可憐人。”

    我又一次被這個女孩敏銳的洞察力,所震驚,原來她也感覺到,我平時的平易近人之下的小小排斥,她竟然看出我是在利用他們,這種關系並不十分的牢靠,她正在試圖讓這種關系變的穩固一點,原來我一直都小看她了,女人似乎就是比男人多出那麼點懸乎的直覺。

    “芸娘,你要相信何少,何少也許有私心,但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我知道你們也是受環境所迫,並不是自己生來就想過這樣的生活的,何少永遠都會把你們當自己人看待的。另外不要把何少跟你們區別開來看,我們都是一樣的。”我擦拭去芸娘腮邊落下的無聲淚水,真心誠意的向她表白心中的真實想法。

    芸娘笑了,忽然重重的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道,“那我以後,就把你當兄弟看了。”

    “是好兄弟。”我稍微用力的再次捏了捏她的鼻子,芸娘淘氣的做了個鬼臉。

    “何少,酒量如何?”芸娘突然問道。

    “還能湊合上幾杯。”我笑道。

    “等我們幾個,在澳門闖出一片天地的時候,芸娘要與何少,一較高下。”

    “隨時奉陪。”

    開車歸去的路上,我不時想起,剛才與芸娘之間的對話,嘴角總是不自覺的露出微笑,而對這些人的看法在剎那間又有了從新的認識,我也需要不斷成長的,今天又從一個混社會的女人那里,學到了一些,我差點忽略掉的東西,一種全新的友情。

    兩件事情,辦的都很順利,而且比我預想的要早辦完,現在僅僅才十二點多,這些天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實在不想這麼早回去,出了大何醫院,直接開車去了神話大廈,有一段時間沒去了,乘今天下午有空,去見見安琦,順便再檢查一下,公司最近的運營狀況,安琦我是絕對信任的,能力方面也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不過她也只是主持大局,只有五千萬以上的單子和業務,才由她來簽署過目,而五千萬以下的單子,卻是由各個總部門的部門總經理,自行解決的,何氏集團也是充分的把權力分散給了,各個部門的總經理,這也是為了讓運營更加的流暢。

    這一次,沒有事先打電話,給安琦,準備給她一個意外的驚喜。駕車進到神話大廈的地下停車場,把車停好後,並沒有向往常那樣,乘坐那台私人電梯上去,而是在十二台晝夜不停運轉的公共電梯門口,與大多數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某一台電梯的到位。

    對于上次卡布多購物中心的事情,我一直耿耿于懷,那三個女人實在是囂張的很,不管從那方面看,都是不符合,何氏集團零售業商場中營業員招聘要求的,不過像這樣的購物中心,還有大型超市,何氏集團旗下何止千百,因此數萬名員工當中也不可能每個都按照很高的要求去招聘,其中也可能出現小恩小惠而獲得職位的情況,這些事情,我也是知道的,但也都睜只眼閉只眼了,畢竟這些事情在所難免,但是那天,湯明和跟著他進來女人的臉色,總給我不大自然的感覺,難道這其中另有隱情,如果我不知道也就算了,現在知道了,我不得不親自調查一下,畢竟這公司是我的,我不能看見了不管。

    “潘副經理,听說,你們最近業務上出了點麻煩,要不要我幫忙啊?”

    “你叫我到這里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的嗎?”

    正在等電梯的我,突然听見旁邊的安全通道內傳出微弱的對話聲,是一男一女,而這個潘副經理,似乎在那听過,而女人的聲音也有些熟識的感覺,不過姓潘的人還是蠻多的,或許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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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這里可是醫院並沒有專門的打斗場所,不過大何醫院可是全世界最全面最周到最先進的醫院,而別墅醫療區更是精華所在,除了對病人進行必要的常規的治療之外,還會對病人的飲食搭配做出最權威性的建議,並對處于恢復階段的病人配備專門的私人職業教練,進行康復階段的身體強化,因此健身房還是有的。

    進到三樓的健身房,里面一共分三間,一間為器械訓練的場所,一間放了跑步機之類的有氧運動場所,而最後一間是跳健美操的場所,也是最空曠的,用來打斗再適合不過了。

    “風兄,其實沒必要搞的這麼正式。你根本過不了我三招的。”李博在進來之後的第一句話,就如此的開門見山。

    因為有了我上次的經驗,這一次,風嘯天等人除了臉色有些不自然和不好看之外,並沒有顯現出太多的沖動,不管怎麼說這人是我帶來的,以我上次的實力展現,我身邊的人應該也差不到那去,風嘯天肯定是不會掉以輕心的。

    “還請李先生賜教了。”不管怎麼說,風嘯天畢竟也是曾經的一方老大,被人如此的看不起,就算是事實,但在沒有動手的情況下,他也是不可能接受你比他強的,與李博面對面而站,做了個揖道。

    “風兄,你可以動手,盡管使出全力,否則就沒機會了。”李博單手背在了身後,只伸出一只手,自信滿滿的說道。

    一旁的金巴見李博這麼囂張有些看不下去了,正要說什麼,我正好與他四目相對,向他笑了笑,他硬是把要說的話,給咽了下去,表情有點古怪,再配合上他那半邊的金屬下巴,就更加的滑稽可笑了。

    “怎麼,李先生準備單手跟我打嗎?”風嘯天也看出了李博的意圖,驚訝的說道。

    李博笑了笑,道,“風兄不必太過在意,我這樣並非看不起風兄,更不是侮辱,我只是想讓風兄知道,風翔拳在練完九招八十一式之後與練了一半之間的根本性差別。況且沒有壓倒性的優勢,我想,一會兒,讓風兄在我面前下跪拜師的話,你也不會服氣的。”

    當李博說出這話之後,其他的人是滿臉的訝異,連芸娘的臉上都出現了一絲的不屑和厭惡,李博確實囂張了一點,不過大家都沒有發出聲音,沒打完之前還是少說話的為妙,畢竟有金巴的前車之鑒。

    “得罪了。”風嘯天臉上並沒有出現什麼明顯的變化,吐出三個字的時候,口氣也沒有變化,似乎完全的靜下心來了,在某種程度上講,或許是真的動怒了。

    我的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我沒有看錯人,風嘯天果然是個混黑道的天才,這些天來他已經把他以前的不少壞毛病改掉了,過于的沖動變為冷靜就是其中的一條,人可以動怒,但千萬不能因為動怒而沖昏了頭腦,在你怒氣沖天或者受到強烈的情緒沖擊的時候,還能保持一份冷靜的話,那你無論如何也非池中物了。

    “請。”李博有力的回道。

    話落拳到,風嘯天絕對已經把前面四個字的意境,解釋的淋灕盡致了,李博話音剛消失,對方的拳頭就已經近在眼前了。

    風嘯天在打出這一拳的時候,周身明顯的散發出一種強烈的氣勢,甚至讓人感覺到淡淡的微風,而他拳頭的周圍更是出現了微弱的光芒,那應該是真氣的外泄。這一拳風嘯天是動了真格了。

    砰的一聲,李博的左臉被結結實實的打了一拳,從聲音判斷應該是被打的不輕。

    他們幾個圍觀的看客,臉上立刻出現了得意的神采,恐怕要不是我就站在他們的旁邊,一個個肯定都要為風嘯天的這一拳歡呼了。

    而站在場中的風嘯天則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竟在這一拳完全的打中李博的臉之後,看著自己的拳頭傻站著,沒有進行連續的攻擊,他似乎認為這一拳絕對不應該打到的,但是他的眼中和臉上的表情除了意外之外,更多的是震驚,甚至無法接受。

    因為李博被擊中這拳之後,身體並未移動半分,僅僅只是臉被打的稍稍別過去一點而已,臉上同樣也沒有出現受到拳頭的擊打之後,應該顯現出來的淤青,沒有任何的變化。

    只有我知道,剛才風嘯天的那拳對于李博來說,實在是太垃圾了,完全沒有威脅,李博根本就是故意讓他給打中的。

    “風兄,這就是你全力一擊,還是根本沒用力呢?風翔拳你真的練全五招四十五式了?心法你是不是沒練?”李博用驚奇的目光看著風嘯天道。

    風嘯天沉默著,“……”

    “別傻站著,繼續。”李博感覺到對方氣勢有些變弱,提醒道。

    或許是剛才的震驚太大了,風嘯天的攻擊變得很沒有自信,雖然還能冷靜的出拳攻擊,但非常的沒有的底氣。

    李博邊用單手游刃有余的擋開風嘯天攻來的每一拳,邊開口道,“我要出招了,小心了,只攻三招,風兄如能接住不倒,我李博,拜你為師。”

    “風某,一定全力以赴。”風嘯天的聲音听起來遠沒有李博來得那麼輕松,可見他現在已經是奮力去打了,聲音都已經控制不了,要知道現在李博都沒有還手。

    只見李博,單手成掌,整個手臂也泛起淡淡的光芒,不過要比風嘯天的明顯許多,直接一掌對上風嘯天剛猛的一拳,而後者是雙手出擊前者只是單手,對上一拳,勢必擋不了另一拳了,不過風嘯天的內勁跟李博實在相差十萬八千里,掌和拳接觸的瞬間,風嘯天整個人快速的向後退去,多余的那只拳頭根本就沒來得及打中李博的身體,就仿佛被什麼東西猛烈的向後拖走似的。

    我見李博這掌的力量非同小可,趕忙一個跨步,從後面單手接住風嘯天的脊背,幫他泄掉後退的趨勢,笑道,“風兄,沒事吧!”

    風嘯天的臉上有些驚魂不定,恐怕被推出去之後,他就知道這勁道的大小,如果撞上硬物,他這剛好了沒幾天的內傷又得回來了。風嘯天干笑了一下道,“沒事,何少費心了。”

    我心中陰笑了一下,風嘯天的這句回話,雖然是無意識的,但已經說明他此刻完全被我給征服了,要知道我上次露的一手,已經讓他折服,而今天帶來的這位朋友也是強的不像話,而他這種混久黑道的人,對強大的事物本來就有著一種與身具來的崇拜,潛意識中我已經是他的老大了。

    “風兄,還有兩招。”李博依然站在那里,向風嘯天抬了抬右手從容的說道。

    “不必了,我風某不是那種自不量力的人,李先生還是保留一點風某的面子吧,不過我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李先生剛才用的是掌而不是拳呢?但是那簡單的一掌中卻包含了風翔拳的許多奧秘,特別是內勁完全就是風翔拳的心法。”風嘯天心服口服的說道。

    李博見風嘯天認輸,到也不在逼迫,離開了場中,走到我們中間來,抬起剛才出擊的手掌道,“正所謂拳腳無眼,剛才如果我要是用拳頭跟你對拳頭的話,你現在這只手就廢了,用掌只是為了保住你的拳頭,沒別的原因,你是何少的客人,如果我傷了你,以後日子會很不好過,我可不想過那樣的日子。”

    風嘯天听了李博的話之後,詭異的看了我一眼,這一次我在他的眼中變得無比的高大與不可逾越,還有深不可測的威力,屈服,在這個男人的眼中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風兄,這次我帶李兄來,就是為了讓你跟他把風翔拳學個周全,不過李兄的家規很嚴,不拜師入門的話,是不得隨便教外人武學的,否則會被家里的長輩責罰,所以……”我這最後的話故意停頓了下來。

    “何少,我明白的,拜李兄為師,我風某心服口服,不過我還有個不情之請,還忘何少成全。”風嘯天那種天生老大的氣勢已經在我的面前,消磨憚盡了,不過那天生的豪氣和桀驁不遜的性格,依然存在。只是跟我說話的口氣相當的尊敬。

    “風兄,見外了,大家以後就是自家兄弟,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只要是我能辦到的,一定會幫風兄辦成,大家以後要齊心協力的。”我爽快的說道,並且沒有擺出絲毫的架子。

    風嘯天轉身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後的四個人,又轉過身來看著我道,“希望何少能讓李先生破個例,把我這幾個不成器的手下,也帶入門中,與我一起習武,不知可否?”

    “這個當然沒問題了,不過入了門之後,一切都要听從李兄的安排。”我給了李博一個簡單的眼色,後者微點了下頭。

    “這個,何少,完全放心,我們雖然是混社會的粗人,但絕對是尊師重道的。”風嘯天見我答應,臉上露出輕松的神態,眼中也很感激,忙道。

    這里是醫院,拜師時候的必須品並不齊全,只好簡易的擺弄了一翻,五個人給李博三跪九叩,其他人到沒什麼,讓做慣了老大的風嘯天這麼做,還真是難為他了,不過還好,似乎他已經完全被李博和我給征服了,並沒有任何的不樂,甚至是五個人中最積極的一個,另外四個人中只有金巴仍然有些不服,但是風嘯天都拜了,他也不得不跟著做,只能以後讓李博好好的調教調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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