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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 完美職業之我是億萬富翁 作者:修夢人(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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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白一杭這次反應出來的情緒跟上次在國內的時候有些不一樣,那時候比較穩重大氣一些,而現在則有些粗獷,現在的他應該才是最真實的,他與我交談的時候,面上雖沒有過于的把岳父這個身份,顯擺出來,但內里卻是想讓我記住這一點,或許還有那麼點討好在里面。

    跟著白一杭走出了這個房間,剛才帶我們進來的白西裝還站在門外,見白一杭出來,很恭敬的微微彎腰行禮,跟著白一杭向走廊的盡頭走去,那里有一個別致的電梯,式樣比較老土的那種(就像二十世紀初期的那種)但是一點也不陳舊,應該是故意造成這個樣子的,四個人站在里面略顯得有些擁擠,只上了一層電梯就停住打開,又是一道走廊,不過走廊要比二樓的寬上許多,起碼有六七米那麼寬,來回也有不少人在走動,從穿著上看,要比一樓大廳里的那些小青年檔次高尚許多,大部分男女都裝著很正規的衣服,打扮也比較的穩重一些,給人的感覺他們屬于美國的中產階級。

    “賢婿,有沒有看過,人畜大戰,全美也只有三家有經營這項目的場所,在古羅馬時期盛行一時的游戲,也只有這項游戲和賭場吸引的不是街頭混混和無業游民之類的小角色,屬于整個不夜城的經濟支柱,不夜城里的五家大小規模不一的迪廳、一家超級游戲機室、兩家酒吧和一家妓院一周的總收入,還不如人畜大戰三場下來的賭資,嚴格來講這也是屬于賭博,不過因為情況特殊,專門被歸類了出來。”白一杭邊走邊給我和安琦講解著。

    安琦微微皺眉,輕攬著我的胳膊,看著周圍這些衣冠整潔的人們,問道,“這些人並不像是那種喜歡粗野賭博游戲的人啊!似乎很有涵養的樣子。”

    “呵呵,這里有一部分的人都是家境很好,從小受過良好教育的公子哥和大小姐,也有一些被人包養的金絲雀或者小白臉,他們的生活極度空虛無聊,在任何時代任何國家任何地方都會有這樣的一個群體存在的,當然也有少部分真正的白領人士來尋找刺激,偶爾也會有些知名人士和娛樂圈的明星來,總之跟古羅馬時代一樣,都是‘貴族’才觀賞和玩弄這樣的游戲,因為一般人很難承受高昂的賭資。”白一杭很現實的說道,就好象是他經營的一樣。

    “誰會願意親自去嘗試呢?難道是隨便抓個流浪漢?政府不管嗎?”我感覺有些無法無天的樣子,拿人去跟野獸搏斗,這是一種相當殘忍的做法。

    “只要有錢,自然會有人去干的,他們是不會亂抓人的,那樣政府肯定會干預,也會引起民憤,只要把進行一場的高額獎金放出來,就會有大把的人願意去冒險,根本不需要去擔心資源不夠的。至于野獸,都是從世界各地運來純野生的動物,另外一些嫌政府給的研究經費不夠的科學家,也下海搞生物研究,創造出一些地球上本沒有的動物,然後有效的控制它們的戰斗力,全美雖然只有三家這樣的場所,但是一只虎鱷就價值三萬美圓,因為還有不少地下的這種賭場需要這樣的動物,南美、澳洲、日本、韓國、中國和歐洲也都需要貨源,這種游戲已經遍部全球。”白一杭有些興奮的說道,看他這麼了解的樣子,估計以前也經營過這樣一個絕對暴利的行業。

    漸漸的走廊開始不是那種四四方方的感覺,開始向圓形發展,四周的牆壁、欄桿還有走廊的地面,變成了灰色的石磚狀,白一杭把我們帶進一間外面掛著VIP三個字母的房間,房間里的裝飾完全是仿造歐洲中世紀的割據和特色,而正對著門的地方,是空的那里沒有牆壁,是一道長方形的缺口,缺口的附近放了幾張椅子和一個石桌。

    我和安琦走到缺口附近往下一看,這那是什麼現代化建築的里面,分明就是到了,古羅馬的競技場,進入眼簾的是一個圓形的看台,直徑粗略的估計了一下,大約有五六十米的樣子,有包廂的部分分為三層,而其他的地方則都是大眾型的梯形看台,整個就跟古羅馬的大競技場沒什麼兩樣,只是它並不是露天的也小上一些,建築的頂端雖然很高,卻是封閉的,頂部瓖著幾盞超大的白晝燈,還有就是看台上這些看客的穿著,還能讓進入這里的人們知道自己現在所處的時代。從這個圓形建築的體積來看,已經不可能還是在天堂不夜城的里面了,應該是獨立出來的建築。

    “好壯觀。”安琦站在我旁邊贊嘆道。

    “下面就不怎麼壯觀了,你看,有些血跡還留在地面上。”我看著下面說道,圓形場地的地面上血跡斑斑,場地的靠中央位置,一條直線每隔五米還聳立著四根石柱子,石柱子上都掛著很多類型的鐵鏈子,可能是用來栓動物的,大型的動物就用粗的鏈子栓住,小型的動物自然就用小一點的了,地面是那種淡黃色的硬土面,跌倒的話,估計沒水泥地那麼疼。

    白一杭也站在我的另一邊,我的話自然他也听見了,笑呵呵的說道,“這些血跡都是今天留下的,這里凌晨一點準時關門,到第二天的十點半開門,每天中午十二點開始這一天的第一場搏斗。那時候的場地是最干淨的,每場開始的間隔時間是三十五分鐘,所以工作人員沒有足夠的時間清除掉所有的血跡。”

    “爸,虎鱷是什麼東西?”我剛才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雖然從字面上還是能夠猜到一些,但還是想知道得更加清楚些。

    “虎鱷是一種極其凶猛的動物,輪廓跟老虎無二樣,只是身上的皮膚是鱷魚的,嘴巴稍微比老虎尖長一些,牙齒也比老虎的尖利,性情非常的殘暴,只不過培育這樣一只動物需要兩年的時間,這種動物兩年就成年,整個的壽命只有五年而已,還不如狗貓,但是它的繁殖能力卻是驚人的,因此研究人員在它的基因里放了一些特殊的物質,如果發現數量控制不了,只要散發一些藥粉到大氣中去,這種動物就會立刻滅絕。”白一杭似乎很樂于給我和安琦解釋相關的知識,每次都非常詳細的說明。

    “瘋狂的人們,難道不怕違反了大自然的規律後,讓天地不容嗎?”我到並不反對這樣去做,不過潛意識中還是存在一些擔心的,畢竟受教育的時候,也看過不少,人類反思的書籍和電影。

    “賢婿,說的對,不過書上和電影中,畢竟有些走極端,否則故事情節發展不下去,而這里是現實,人們還是認為自己能夠控制大局的,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這項研究已經進行了三十年,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出現過任何不正常的現象。”白一杭看著我道。

    “白先生,那今天有什麼特別的節目嗎?”安琦見周圍的看台上不斷的有人進來,一個個的臉上都充滿了期待和激動,似乎要親眼見證一個偉大的時刻似的。

    “是的,今天將有一種全新的物種誕生,它是恐龍的一種,叫迅猛龍身高兩米,喜歡成群結隊的覓食,速度很快,基本上就是霸王龍的縮小版。有三名無知的青年,想對付三只成年的迅猛龍,今天的這場賭注,創下了,該行業的新高,早在兩個星期前,就已經開始下注了,目前賭注累計八千萬美圓,還有十分鐘開始,這段時間才是下注最猛烈的時候,很快就可以突破一億了,賢婿要不要下注,隨便玩玩,我幫你下十萬美圓的賭注如何?我在五天前就下了五十萬的賭注,我從來不賭的,不過這次有些特殊,忍不住就小壓了一把。”白一杭有些慫恿的意思,看著我道。

    “幾賠幾?”我對賭博並不十分感興趣,不過既然用不著我花錢,下一注也是無所謂了。

    “十賠一,絕對是高額的回報。”

    “人可以拿武器嗎?”

    “可以。”

    “我賭人贏。”

    白一杭叫過白西裝,跟他說了幾句,白西裝一直點頭,然後就出去了,不一會又回來,關上門,站在門邊,道,“白先生,我已經幫何先生下注了。”白一杭只應了一聲,又同我們一起看向台下,我們的位置因為比較的高,離地面大約有十二三米的樣子,所以也就不需要什麼柵欄擋著了。

    在白一杭述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我的感覺並不是很強烈,可是當第一只迅猛龍,從台下的鐵柵欄門中,真的跳出來的時候,我卻有些擔心了,因為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改造或者創造動物基因的最終目的還是為了改造人類自己的,那麼這件事情是否與某些事情有聯系呢?似乎被卷入某些爭端,總是不可避免的。

    看台上的人太多,那只跳出來的迅猛龍有些受到驚嚇,不斷的仰頭嘶叫著,不知是在呼喚自己的同伴,還是在向人們發出警告,並到處亂蹦亂跳,不過下面看台的前面都是十二米五高的實心的鋼柱,這種剛柱並不是特別粗,只有普通狀態下的金箍棒那麼粗,可能還要細一些,但這些鋼柱都是特制的,就算是大象也無法讓鋼柱有絲毫的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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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哈哈哈,乖女婿,你剛才的比喻很恰當,我喜歡,你前幾天在電話里跟我說,借兩名完全是美國背景的華裔女人,是什麼意思?”白一杭在這一拍之後,大笑出來,豁然開朗的進入了正題。

    “爸,你應該知道的,不管什麼地方害群之馬,都是存在的,所以必須定期進行清除和屠宰,否則會讓整群馬都不得安寧,甚至會讓馬群變質退化的。”我看著白一杭道。

    白一杭察覺出我並不願意把事情說白了,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又輕拍了一下,也不是很在意,收回大手,又問道,“這樣的女人,如果只是局限在背景上面的話,是很容易找到的,我想賢婿的要求不單單只有這麼一點吧,你想要什麼類型和質量的呢?”

    “漢語是她的母語,對中國的文化底蘊和社會現狀很了解,有犯罪前科,愛錢不愛男人,但是對顧主或者上司絕對忠誠,對于忠誠有自己的解釋甚至有些頑固,從此以後願意生活在中國的女人,名額兩個,差不多就這些了,哦,對了,還忘了一條,必須有您女兒,也就是我老婆,一半那麼漂亮,如果有更好的自然是最佳了。”我松開攬住安琦小腰的手,很隨意的拿出辦公桌右邊牆壁櫥窗內的一瓶法國紅酒,取出三個高腳杯子,就跟在自己的辦公室一樣,邊倒著紅酒邊說道。

    白一杭很仔細的聆听著我的話,接過我遞過來的紅酒道,“賢婿的要求還不是一般的高,就算我這個能在這片土地上呼風喚雨的人,都覺得難度頗高。”白一杭停下來喝了口紅酒,他看上去有些為難,但在我的眼里他此刻不過是在給他自己增加辦事之後的功勞,讓我更加深刻的記住他而已,白一杭品嘗完紅酒後繼續道,“不過,也不是說沒有這樣的女人,只是這樣的女人都很聰明更加的難對付,我可以給你提供線索和幫助,但是讓她們跟你回去,還要看你自己的了。”

    “那你所說的人不是就不符合,以後願意生活在中國這一條了嗎?”白一杭最後一句話說的比較摸稜兩可,我不能完全抓住意思,直接問會顯得過于小心了點,于是不動聲色的換了個方式問道。

    白一杭轉了轉杯子里的酒,“她們確實有一條不符合,但不是你剛才問的這條,是忠誠,我指的是對一個陌生人忠誠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想帶她們走,並不那麼容易,她們都有著迫不得已的理由已經不能再在美國待下去了,但是她們要到那里,她們自己也確定不了方向。”

    “我明白,只要給我兩個名額就可以了,爸,如果能在暗中相助的話,也可以增加些成功幾率和必要條件的。”我不想听過多的解釋,很干脆的說道。

    白一杭從抽屜里拿出兩本資料,顯然他早已準備好了,交到我手上,道,“你給我電話之後,我就估計到你需要的類型,讓手下三天內,收集了十五個條件優厚女人的資料,現在看來,只有這兩個符合你剛才所說的條件,而其中一個一周後還將坐上電椅,因為她販賣了一噸的海洛因,最後一次五十公斤的大交易過程中,被發現後,還拒捕,與捕捉她的警察發生了激烈的搶戰,殺了三名警察,打傷十二個,她的同伴全死了之後才很艱難的捉住她,因為她的槍法太準了,當時她的手上只有一把十六發的五四手槍,身上沒有多余的彈夾,她的子彈沒有射歪掉一個,因為死去的警察中有一個中了兩搶。”

    在白一杭的敘述中,我和安琦仔細的看著資料,這個女人叫,薩林娜.羅斯.範,姓氏還是使用了中國的,她也有中文名,叫範林娜,從他爺爺輩就開始販賣毒品了,整個家族三代都是大毒梟,到了她手上更是得到充分的擴大,不過從事這項職業,想活的很久就不那麼容易了,毒梟之間的火拼,警察的圍剿,與供貨商的矛盾還有與毒品接觸多了之後,會有可能吸毒,這些都是讓他們短命的條件,她的家族非常的富有,可惜現在都死光了,就剩她一個,而且她也將很快被處死,此刻被關在全美最大的死囚監獄——聖昆廷監獄,在加州的另一座城市舊金山。

    “這個女人完全符合要求,我不想來硬的,爸,你有沒有軟方法,買通獄警和法醫的幾率是多大?”我看完這個女人的資料之後抬頭道。

    “百分百。”白一杭很有把握的說道。

    “大概需要多少錢?”我又問道。

    “這幕後的事情你交給我就可以了,你只需要處理事後的事情,這里的老板欠我兩條命,為了賢婿,我可以讓他抵去一條。”白一杭毫不吝嗇的說道。

    我只看了白一杭一眼,沒在說什麼,繼續看下一個女人的資料,她是個老千,只是很遺憾的被賭場抓住了,父母也不是很干淨,父親華裔美籍,是個慣偷,結果在一次行竊中,被主人用搶打死,母親是個白人,丈夫死後,就跟別人跑了,丟下她一個,從此她就用從父親那里學來的本事過活,直到被抓住為止,被賭場抓住後,立刻非法把她扣押了下來,逼迫她為賭場工作,還清債務,時間是三十年,她完全失去了自由,從抓住到現在已經有三個多月了,其中逃跑了五次,都沒有成功,被抓住就是一頓打,因為賭場老板對她抽老千的手法很欣賞,同時又是個同性戀,更是女權主義者,她的小命和貞操才被保住。我看到這里又看了一眼,白一杭,顯然貞操兩個字並不是無意中寫上去的,這家賭場就在這里,而這個女人的名字叫歐陽夢,名字到是很有詩意,要不是看過她的資料的話,我很難把她的行為跟這樣一個名字聯系在一起,感覺像個在校大學生似的,看來她老爸雖然是個賊,還算有些中國人的文化素養。

    老家伙可能誤會我要女人回去是自己享用了,估計他認為我就算有什麼其他的目的,也一定會藏私的,不過用不著管他怎麼想了,這次他幫了我,下次我自然會幫他的,交易的目的性很明確。

    “兩個女人的條件非常符合,不知道長得怎麼樣?”我沒在資料上看到照片,于是問道。

    白一杭早有準備的掏出兩張照片,交到了我的手上,道,“第一張是範林娜的,第二張是歐陽夢,我鎖定了十五個女人之後,就暗中給予了一些必要的保護,現在只要保護這兩個就可以了,另外十三個丟棄,範林娜已經是死囚,並不需要特別保護,在她被執行死刑之前,她比美國總統還要安全,歐陽夢就必須保護起來,因為賭場里魚龍混雜,在你動手之前我不打算離開這里,因此也不必擔心了,歐陽夢很好解決,我可以讓賭場的所有人跟你演一場精彩的好萊塢大戲。範林娜會比較的麻煩些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一個星期後,等我跟帝爾集團結束這場長達一年的商業投資合作會談之後動手,先救歐陽夢,然後救範林娜,正好在她臨死的那天救。”在我看完資料的時候,整個計劃就已經在腦子里形成了,邊看著照片邊回答著白一杭的問題。

    這兩個女人都有著東方女人的一切特征,同時也有著西方女性的野性,美女自然是不用說了,只是她們的美麗與單純的東方人,有著些須的不同,特別是歐陽夢,她有著混血兒這個優秀的先天條件,五官的完美不亞于安琦,唯一的不同點她的眼楮是藍色的,眼睫毛很長,鼻子也比較高一些,頭發是棕色的,只是她的胸部稍微小了一些,不過還是很尖挺很結實的樣子,因為有衣服的覆蓋,並不能看的真切。範林娜五官並沒有西方人的特征,但是她的眼神和神情卻沒有一絲東方人的含蓄,只有西方人自我個性的張狂,一雙單鳳眼,瓜子臉,頭發被染成了黃黑相間,而額頭上還有幾屢白色青絲,應該也是故意染上去的,更增加了她的狂野和極度的叛逆,顯然是個難以馴服的女人。

    “那麼一切就從一個星期後開始,我做好工作後,會聯系你的。帝爾集團的董事長——特納西,可是個老狐狸,合約一定要看清楚了再簽。”白一杭遞給我一根雪茄說道。

    “這個自然了,我們有專門的精通美國法律的法律顧問對合約進行了專門的研究。”我幫白一杭點燃雪茄,自己也點燃,吸了一口,很自然的說道。

    “一會,你們自己有沒有活動,如果沒有的話,我帶你和安總,去看一場別開生面的生存游戲,或許能給你們帶來一些刺激,我今天主要來見你,二來就是要看看這場游戲,只是不知美麗的安總是否喜歡血腥的東西。”白一杭繞有興趣的說道。

    安琦端著高腳杯喝了一口,道,“不喜歡也不討厭,如果有人會對孟凡不利,或許我會很喜歡看到一些血腥的場面的。”

    “哈哈,果然是女中豪杰,賢婿你有一個絕對可遇不可求的副手,我都開始羨慕你了,既然這樣,那就跟我來吧。”白一杭在安琦說完之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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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天堂不夜城,薩特拉門托市最混亂最不安全的地方,對于混黑道的人來說,卻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因為這家娛樂城的幕後老板是全美最大黑幫的老大——比爾三世。就算是警察也不敢輕易的去搜查此地,市警察局甚至都沒這資格,因此在強大後盾的驅使下,這里就成為了,這座城市最陰暗最墮落的地方,只要進到里面就可以看見所有墮落的享用品,妓女、毒品、搖頭丸、賭博、走私物品以及血腥人畜角斗場。

    而我來這里的真正目的卻是見白一杭,來美國之前,我就跟白一杭取得了聯系,他約我到達的第一個晚上在這里見面,在美國當今黑社會白一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即使他已經在某種程度上說,不再是圈內人士。

    帶著安琦走到二樓,一路走來,居然沒出現什麼狀況,我感覺這簡直是個奇跡,似乎今天來這里的人,都比較的收斂,雖然大部分人看安琦的那種眼神還是讓我很不舒服,但起碼他們還沒有用嘴和行動去表達,這樣就不會突破我的底線。

    進到二樓的一間迪廳,穿過喧嘩舞動的人群,在一間雙開的門前停住,門口有兩名黑衣帶墨鏡的白人把守著。

    “孟凡,你有預約。”安琦這才發現,我來的目的並不那麼單純。

    “是的,有些事情還是早辦早好。你跟白一杭,也很久不見了吧!?”我溫和的看著安琦道。

    “是見他啊!是很久沒見了。”安琦平淡的說道,因為在美國我要見的人並不多,安琦一猜就能猜到的。

    兩名把守在門前的白人,倒也不是很野蠻,很禮貌的用英語問道,“先生,請問找誰?”

    “白先生。”我簡潔的回道。

    “你是何先生嗎?”白人又問道。

    “是的。”

    “白先生,在最里面的一間屋子等你們,請進。”白人先對著耳機說了些什麼,然後又對我說道,並打開了那扇門。

    進去之後,是一個會議室裝飾的地方,立刻有一名穿黑西裝的白人迎了上來,簡單的向我們問候了一句,就領著我和安琦向里面走去,這里的隔音效果相當的好,只進了一扇門而已,外面那高分貝的搖滾音樂,卻是听不見了,嘈雜聲更是銷聲匿跡。

    徑直的穿過大約三個房間,每個房間的割據和擺設都不一樣,應該功用也是不同的,不過每個房間里至少有兩個人在里面,或站或坐,有看報紙的有看電視的,人多的房間還在打牌,我們進去之後這些人都會下意識的看一下,在看到帶路的白人之後,大家點點頭,有把目光回到自己的事情上去。

    只是在第三個房間出現了一些狀況,一進去就看見三個白人和一個黑人,四個人圍坐在一起打牌,如同前面兩間一樣,在我們進去之後,這些家伙也都暫時的停下手中的游戲看向了門口。

    安琦的進入竟是讓這個房間里出現輕微的呼聲,那是一種不自覺的聲音,從這四個人與帶路白人之間的臉色和態度看,他們四個人地位要比剛才在外面把守的人要高上許多,同時也大膽很多。

    “這妞,不錯。”其中一個白人毫無顧及的大聲說道。

    在我們前面帶路的白人,立刻道,“喬治,閉嘴,他們是白先生的客人,注意你的用語。”

    “嘿,倫德,不用這麼認真吧,喬治不過是在贊美這位小姐。”坐在喬治旁邊的黑人幫腔道,看了一眼安琦之後又說道,“這妞確實不錯。”

    倫德還想說什麼,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理會,倫德怒視著牌桌上的四個家伙哼了一聲,繼續向里走去,四個家伙看出我不是很想惹事,看上去很膽小,都笑了起來,有些嘲弄的感覺,安琦要不是我按著她的小蠻腰,估計就要上前把桌子給掀翻了。

    不過有些事情就是在縱容下得到發展和壯大的,我和安琦跟著喬治繼續走,在經過牌桌的時候,只見一只大手,猛的拍向安琦的屁股,啪,一聲脆響。

    這聲脆響,並不是拍中屁股的聲音,而是我抓住這只手的手腕的聲音,因為用力很猛,所以聲音很大,而這只手,正是第一個說話的白人的,他沒想到眼楮一直看著前面的我,會如此準確的抓住他的手,我微笑著轉過臉,用英語對他道,“下不為例,饒你一命。”大力的甩開他的手,轉身繼續向里走。

    像這些混久黑社會的家伙,那里受得下這種氣,而且我又是個黃種人,種族歧視永遠都是若有似無的存在著,而那種燃燒在每個人心中的自尊心,更是讓喬治猛的站起來,上前一步,拍住我的肩膀。

    這時候里面的門開了,“喬治,把手拿開,白先生就知道你們四個會惹事,讓我過來接一下。”又進來一位穿白西裝的白人,地位明顯又要高上一些,他一開口,叫喬治的白人,放在我肩膀上的手一僵,很快就把手縮了回去。

    整個過程中,我始終沒有掉頭,只是看著前面。有了這個穿白西裝的家伙領路,一切就變得容易起來,看見他的人表現要比之前帶路的那個倫德恭敬得多。

    穿過三個房間出現一道走廊,在走廊上轉了兩個彎,大約走了有五分鐘,才在一扇黑色精致的木門前停了下來,白西裝很有涵養的幫我和安琦打開門,示意我們進去。

    門一開,我就看見白一杭,坐在一張老板椅上與辦公桌前的兩個白人說著什麼,見我和安琦進來,那兩名白人也很自覺的站起來,走了出去。

    “爸,你的這條巷子,是不是太深了點。”我現在叫白一杭,都是這麼叫的。

    “這里並不是我的,我今天也不過是借用一下,黑幫之間的火拼可是時有發生,在這里稍微有些地位的人,自然知道小命的重要,弄的一層套一層的把守,也是為了自己能活的更久點,逃走的希望更大點。我選這里跟你見面卻是為了躲避國家安全局,因為美國方面對像我這樣的有色人種的超級巨商,並不十分放心,只是我的地位已經根深蒂固了,他們拿我沒辦法,不過最好還是不要給他們任何的可乘之機。”白一杭現在儼然把我當成了兒子,不會隱瞞任何的秘密。

    “爸,這位應該不需要我介紹了吧!”我看了一眼旁邊的安琦道,對于白一杭剛才的解釋,只表現出听的興趣。

    “呵呵,安總,孟凡並沒跟我說你要來,還請贖白某未迎失禮之罪。”白一杭對安琦說話非常的恭敬,顯然對這位女總裁很欣賞。

    “白先生見外了,你是我們董事長的岳父和長輩,那有長輩迎接晚輩的道理,何來失禮之處,失禮的應該是安琦。”安琦笑道。

    這種隱性的馬屁,白一杭听了很受用,不過高興歸高興,白一杭並沒有漏掉細節,我從進來到現在,一直摟著安琦,白一杭可是全都看在眼里的,“乖女婿,我這個做岳父不會管你身邊有多少女人,只要雯菲她自己願意,我也沒意見,但是你可不許欺負雯菲哦!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只要你好好待她,我以後的一切還不是你的。”

    白一杭要說其他的話,我都能勉強相信,惟獨這個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就算他有心給我什麼,至少也要等他達到他的目的,比如何氏與路特集團合並之後的那個集團的最高領導者,白一杭是一個絕對的野心家,一個野心甚至還要大過我何孟凡的實業派野心家,而這一切是老爸得知我見過白一杭之後,書信一封提的醒,里面講了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白一杭什麼都好,就是不容許別人搶他的功勞,居功置偉的功勞,是他白一杭一生的追求,你成為比他地位高的人的唯一條件就是先讓他登上那個位置,然後讓他告訴全世界,那是他的功勞,你不過是個吃白飯的,就算你坐了那個位置,他也是太上皇。

    也正是他的這份野心才造就了今天的他,就像他之前跟我講的那個故事一樣(在第一百四十一章,一個黑暗的故事),如果他沒那份心思的話,根本就不會出現那樣的情況,直接殺了那日本人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了,不過也不會有今天的白一杭,他嘴上跟我說的時候,似乎有些後悔,甚至懊惱,然後咒罵那個日本人,給人一種錯覺,好象他被別人給耍了,整個游戲當中他不過是個棋子,而實際上控制這局棋的人,恰恰是他自己,而現在他的女兒也是他的一枚棋子,或許連我也在內,他跟老爸的交情不容置疑,他也不會害我,但是他會非常合理的利用我讓他登上美國的最高峰,因為老爸在信中提到,白一杭想當美國總統,第一任華人總統。剛知道的時候著實讓我吃了一驚,所以他剛才說躲避國家安全局自然是真的了,如果讓國家高層官員或者議員,黨內人士知道他見了中國最大企業的董事長,恐怕他這個總統夢,也算是終結了。

    “雯菲和安琦都是我的心肝寶貝,一個是心一個是肝,少一個我都不能活的,那是屬于我身體的一部分。”我並不想頂撞白一杭,起碼要顧著老爸和雯菲的面子,但是自己強硬的立場還是必須明確的,同時也不避諱在白一杭面前確定我和安琦的關系,這也是我今天帶安琦來的目的。

    白一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我跟前,看看我又看看安琦,臉色看上去有些不和諧,嚴肅佔了大多數,還有些微怒的樣子,突然,白一杭大力的拍了我肩膀一下。

[ 本帖最後由 hte 於 2008-10-25 07:2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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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在這樣的黑暗角落里,我是非常願意跟人答話的,因為真的很無聊,摟著安琦的小蠻腰,隨手在口袋里掏出一根煙,叼在嘴上,轉過身來,只見三名個大體壯的家伙站在我們身後不到三米的地方,一名白人兩名黑人。這三個家伙不就是剛才在街對面打鬧嬉戲的幾個年輕人嗎,原來早就盯上我們了。

    在我和安琦轉過身來的時候,三名美國佬的臉上,都閃過驚異的表情,自然不是因為我了,而是安琦的容貌,我從他們的眼里讀到了貪婪和欲望,我心中不由得一陣冷笑。

    胡同內的光線雖然暗了一些,但這麼近的距離還是足以很清晰的看清楚人臉的,三個家伙的穿著比較的隨便,到也不是美國街頭混混那種夸張的打扮,或許電視上的並非真實,他們都穿著式樣很寬松的休閑運動服,手上和耳朵上也都帶著比較顯眼的裝飾品,這一點到是跟現在的我和安琦有那麼點相象。

    三個家伙確實人高馬大,我的身高在黃種人當中也屬于較高的了,一米八五的個子,到了他們的面前卻是略顯矮小了一些,再加上我的衣服比較束身,看起來又會小了一點。

    “嘿,伙計們,瞧瞧我們發現了什麼,新大陸嗎?還是黑屁股上的白人鼻子。我敢肯定他們不是白人也不是黑鬼,我開始崇拜我自己的眼楮了,那是我媽媽給的,她是個偉大的人,我一直都這麼認為的,伙計們,難道你們沒看見嗎?”站在左側的一個黑人小子,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大大咧咧的用美國街頭特有的地痞英語說道。

    “桑德斯,閉上你的臭嘴,只要一張開,我就能聞到一股騷味。”他的同伴,那名白人鄙夷的看著那個說話的黑人道。

    “西斯,你听見沒,他居然說我的嘴里發出的味道跟婊子一樣。尼克,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你的兄弟。知道兄弟是什麼意思嗎?兄弟就跟睪丸里的兩個蛋蛋一樣,是親密無間的,有一個臭了,另一個也跟著臭了,所以你不能說我的嘴里的味道跟婊子的一樣,那樣就等于罵你自己,你明白嗎!?”桑德斯只要一開口,那嘴巴就跟機關槍似的,掃射個不停,發音和表情也是相當的夸張,此人開朗的有些過頭了。

    安琦在听到他的話之後,皺了皺眉頭,感覺很厭惡的樣子,我在她的小腰上輕輕的摩擦了一下,示意先不要著急。

    “桑德斯,給我點時間好嗎?”最後說話的這個黑人,應該就是西斯了,顯然他要比桑德斯穩重一些。

    “好的,伙計,我是個窮光蛋,所以我除了時間什麼也給不了你,你盡管拿吧,要多少有多少。”桑德斯聳聳肩膀道。

    西斯似乎拿自己的這個同伴也沒什麼辦法,轉臉看著我道,“很顯然,你們遇上搶劫了,看出來了嗎?”

    我仰了仰眉毛,又學那黑人聳了聳肩膀,有些遺憾的用地道的美國口音說道,“確實很糟糕,我此刻很懷念我家里溫暖的小床,媽媽跟我說過,不要在晚上進光線混暗的胡同里,我現在明白她為什麼總是告戒我了。”

    “哈哈哈……,一個好男孩,我們學習的榜樣,美國人的驕傲。”桑德斯根本就控制不了他自己的那張嘴,不知道他是如何保持這種高效的興奮感的。或許是我的標準的美國口音,讓他誤以為我也是這個國家的人。

    “桑德斯,我真該用膠布把你的嘴給封起來,你想讓所有人,都來觀看我們的搶劫嗎?操(當然他說就是FUCK了),真不明白你的嗓門怎麼跟大象放屁的聲音一樣響亮。”他的同伴西斯也忍不住了,低吼著咒罵了一句。

    “嗨…嗨嗨!你也想跟尼克一樣成為睪丸的一部分嗎?”桑德斯有些惱羞的說道。

    “閉嘴。”西斯和尼克,一起抬起了拳頭對著桑德斯做了打人的動作,同時喊道。

    “哦,好吧,好吧,我閉嘴,我閉嘴,不過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你們的兄弟。”桑德斯做了抵擋的動作,很可憐的樣子說道。

    說實話連我都想扇他一巴掌了,他那張臭嘴不是一般的臭,簡直就是屎坑。

    總算在威脅的逼迫下,讓這個叫做桑德斯的黑人安靜了下來,只有這樣才能讓搶劫繼續進行下去。

    “好吧,正如你們看見的,我承認我們不是成功的劫匪,但是請你們相信,我們絕對比劉易斯更會打人的下巴,是讓我們打碎你的下巴之後,把錢搜出來,還是在它完好無損的情況下,你自己交給我們,一切就由你自己決定了。”西斯很認真的看著我說道。

    嘟嗚…嘟嗚……,身後突然傳來摩托車發動的聲音。我心中暗道,沒工夫跟這三個白痴糾纏。攔在安琦腰上的手加了把勁,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下,根本無視身前的三個家伙,柔聲道,“琦琦,抱緊我,獵物要跑了。”

    安琦的雙臂如同水蛇般纏上了我的脖子,一雙水靈的大眼楮,只看著我的臉,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的東西,早把三個搶劫犯忘記了。

    “伙計們,這家伙剛才說什麼,火星語嗎?我敢肯定,他是在罵我們的媽媽和姐姐,哦,媽的(是在說,OH,SHIT),就是狗的媽媽也要被尊重,他怎麼可以罵我的媽媽,我媽媽得罪你了嗎,該死……”桑德斯的聲音再次響起來,簡直就是喋喋不休的老太婆,只是語言要惡俗的多。

    對于這個滿嘴胡言亂語的黑人,實在是有掌他嘴的沖動,我現在算是明白孫悟空的痛苦了,不過現在沒時間理會他。安琦的重量對我來算不了什麼,摟著安琦,轉身幾個箭步,攔在離我們身後只有十多米已經發動的摩托車前,還沒等騎在摩托車上的家伙明白過來,一拳就把這家伙打倒在地,摩托車的主人悶哼一聲坐在了地上,立刻又是美國人特有的發泄語,“(OH,SHIT)哦,媽的,你打中我的鼻子了。”摩托車也應聲倒下剛被激活的發動機熄滅了,我單手輕松的扶起摩托車跨坐了上去,安琦非常配合的坐在後面摟住我的腰際,電子打火一按,摩托車立刻又發動了起來。

    整個過程敘述起來或許感覺有很長時間似的,實際卻用了不到五秒鐘,打車主的時候,我控制住了大部分的氣力,否則那美國佬不死也要殘廢,當摩托車因為發動而發出很大響聲的時候,三個自稱搶劫犯的家伙,才反應過來,我對他們的能否勝任‘搶劫’這個職業表示極大的懷疑,嘴上一直沒停的桑德斯繼續在大呼小叫著,“哦,媽的,他要逃跑,我們必須攔住他,我的漢堡包還在他的口袋里那,小子你不能就這麼走,我們的工作還沒開始,……”

    被我打倒在地的摩托車主人,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與三名非專業搶劫犯一起圍了過來,不過他們能有足夠的時間這麼做,完全是我故意留給他們的,猛的拉了下摩托車的油門,對身後的安琦說道,“琦琦,給那嘴賤的家伙掌嘴。”

    二檔一掛,離合器配合著油門一松,摩托車急速沖了出去,我故意從桑德斯的身邊滑過,安琦準確無誤的在他的黑臉上重重的扇了一巴掌,“(OH……,BITCH!)哦……,婊子,你以為我的嘴巴是沙袋嗎?媽的,疼死我了。”這叫聲可比狼嚎。

    黑人的漫罵聲自然也落入了我們的耳中,今天一直由于搞不懂,我要干什麼而顯得比較安靜的安琦,終于爆發了,坐在摩托車的後面死死抱住我的腰轉過頭,對著漸漸遠去的三個家伙,用女性特有的憤怒聲熟練的駕御著美國英語大聲的罵道,“I‘msofedupwithyourBS.Cutthecrap.Youeatwiththatmouth?Youbeast!”(意思是,我受夠了你的廢話,少說廢話,你是用那張嘴吃飯的嗎?畜生!)說句實在話,英語罵人的話跟漢語真是無法比擬,真的很同情老外語言的蒼白。

    這輛摩托車的性能相當好,快到胡同口的時候已經掛上五檔了,在開出胡同口之前,我不忘回頭用英語大聲的丟下一句,“伙計們,攔住那家伙,老地方見。”

    嚎叫的桑德斯被最後一句話吸引,捂著剛被打的嘴巴道,“伙計,誰跟他是伙計,老地方見是什麼意思?你們沒听見嗎,難道他在向我們挑戰。”

    “Hey!wiseup!(放聰明點好嗎?﹞”西斯一把抓住桑德斯的衣服領子,又道,“我們他媽的被人耍了,都是因為你這個婊子養的(sonofabitch)浪費時間。”

    “嘿嘿嘿(聲音由小變大),西斯你知道,這不是我的錯,我只是在做必要的解釋,讓所有人都更明白,哦,好吧,好吧(桑德斯看著西斯憤怒的表情有些害怕了,兩只手微微舉起不斷的說著OK,OK),都是我的錯,但跟我的衣服領子無關,別拿它們撒氣,知道花了我多少美圓嗎?這可是我最好的衣服,你會弄壞它們的。”桑德斯儼然一個小丑。

    “嗨,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那家伙已經報警了,我們現在最好趕快跑,否則今晚就要在警局過夜了。”一旁的尼克上前奮力的拉開兩人道。

    駕駛著這輛大型的太子摩托車,穿梭在寬大的馬路上,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暢感,整個人感覺非常的放松,感覺在飛似的,情不自禁的喊了起來,安琦也被我的叫聲感染,我倆坐在飛馳的摩托車上,瘋狂的叫喊著,盡情的釋放著我們這個年紀特有的激情與活力,摩托車的速度也在我們的叫喊聲中不斷的提升。

    叫喊了個痛快才停止。“琦琦,你剛才罵的真痛快,那個黑鬼的嘴,太賤了。”我控制著摩托車微轉頭,說道。

    “美國滿大街都是這樣的白痴,這個國家的人要比我國的人,開朗和開放許多,民族文化差異的結果,如果不是在那種情況下的話,這樣的人到是可以帶來不少樂趣的。”安琦在後面緊緊的抱著我,在我耳邊道。

    “確實是個有意思的家伙,琦琦,我帶你去天堂不夜城。”我繼續加大著油門,不斷超越著一輛輛順線上的轎車。

    “你認識路?我記得我們是第一次來這座城市。”安琦在我身後大聲的問道(摩托車發動機的聲音很大,全速前進的時候,風聲也大,所以對話的時候,聲音都不由自主的大起來,否則會听不見。﹞

    “我知道要來,就把這座城市的地圖記在了腦子里,現在只要知道街道的名稱,可以很容易的去任何地方,而不至于迷路。”我有些顯擺的說道。

    “你慢點,這邊超速比國內查的還嚴,要是被巡邏的警察發現,他們就會跟蒼蠅一樣,怎麼也趕不走的。”安琦在我側臉上親了一下大聲道。

    “就快到了。”說著,把摩托車拐進更剛才有些類似的胡同里,減速停下,熄火,安琦心領神會的下了車,我也跟著下來,也不支撐摩托車下面的架子,直接往地上一扔,對著摩托車道,“你的使命已經完成,回到主人那里吧!”

    “我們到了嗎?”安琦很自然的挽住我的胳膊道。

    “是的,不過還要再步行一段距離,我可不想讓這贓物離我們太近。”我和安琦神情自若的從胡同的暗處走出。“就在那里了。”

    馬路斜對面大約四五十米的地方閃爍著眼花繚亂的霓虹燈,霓虹燈的下面,很多人在走來走去,這里儼然是墮落青年,理想的去處,我和安琦悠然的過了馬路,徑直向霓虹燈的方向走去,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 本帖最後由 hte 於 2008-10-25 07:2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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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這次與何氏合作的美國公司也是全美最大的集團公司——帝爾集團,可謂是強強聯手了,實際上這次的合作還有一半的政治目的,何氏中可是不缺乏全國人大代表這樣的人物的,一來可以跟世界上最大的核大國,分享一下核工業方面的技術,另外就是讓全世界看一下,我們彼此的交情還不錯,而對于我個人和整個集團公司來講,自然是為了穩固何氏的地位而來。

    下飛機後,我們只在機場附近的某大酒店稍微的會晤了一下,就離開了,帝爾集團的總部並不在薩特拉門托而是在洛衫機,這里不過是個分部,不過他們的總裁的老家卻是在這里,因此帝爾的投資多少都會傾向與這邊,接機人員,約我們明天早上直接去位于市中心的分部大廈,不過被我婉言拒絕了,我邀請他們去帝華大酒店進行第一次商談,在我的堅持下,他們也答應了這個無足輕重的要求。

    美國對我來說,並不陌生,畢竟在這邊生活了幾年,那段時光雖是無聊到也愜意,再次踏上這片土地的時候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以前那個毛頭小子早已不存在,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個狡詐的商人而已。

    帝華大酒店,全世界最出名的五星級飯店之一,全球各大城市均有分店,酒店樓層設計的宗旨是,不以高建築為榮,強效擴展橫截面。意思很簡單,酒店並不注重摩天大樓的設計,全球分店之中,最高的一家帝華大酒店,在北京,也只有三十九層高。而在這里的這家分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只有二十二層。而後一句話的意思就更明顯了,沒了高度想要增加客房和其他硬件設施的空間,那只有在佔地面積上做文章了,因此就算是最小的帝華大酒店,佔地面積也不小于五萬平方米,而最大的也是北京的那家分店,佔地二十五萬平方米,是一個巨大的室內城市,北京申奧成功之後,父親立刻投資了三十億人民幣,買下奧運村附近的大片土地,興建了這家分店,目的也是顯而易見的了,這里就不在詳細說明了。

    薩特拉門托的這家帝華大酒店,佔地面積也有十萬平方米左右的樣子。這家分店的總經理,早就接到總部發來的通知,知道今晚要有人員過來入住,因此在酒店門口做足了工作,還站了一排禮儀小姐,什麼人種的都有,不過身高都差不多,統一著裝,看上去非常的整齊,不比同一人種的女性站在一起差。

    “這家分店的總經理,是美籍華人。”安琦下車後對我道。

    “徐少陽,是吧,我知道的,琦琦這兩年,雖然我大部分事情都交給了你,但對公司內部高層人員還有項目投資的方案,以及一億元以上的投資,我全部記在了這里。”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很有把握的說道。

    安琦笑了笑,道,“知道你記性好,既然不用我介紹,那就走吧,這邊認識你的人可就更少了,希望他們別得罪你就好,你也海涵一些,誰叫你上任到現在基本上都沒露過臉。”

    “知道了,我這不是來露臉了嗎?況且他們只要認識你就可以了。”我在安琦的屁股上打了一下道。

    “要死啊,會被人看見的。”安琦臉色微紅的輕呼道。

    “看見怎麼了,誰會有意見?”我裝模作樣的四處張望著說道,身邊除了兩名獵安部的成員之外,其他的隨行人員都隔了有兩個車位的距離,中間也有轎車擋著,自然是看不到了。

    安琦被我的樣子,逗得直樂,輕挽了一下我的胳膊,又松開,這個場合並不方便親昵的方式進去,“走吧。”

    十多個人,我是一點也不客氣的走在最前面,往酒店的大門走去,看著酒店門口的一切,心中暗道,搞的到是蠻正式的,知道他是在拍馬屁,不過感覺還算不錯。

    徐少陽一個精通酒店管理的年輕人,年方三十,就靠著自己的膽識和魄力,登上駐店總經理的這個位置,在分店之中就是老大了,對于這樣一個家境並不怎麼富裕,獨自出國求學的平民來說,取得他這樣的成績已經是相當的不容易了,他也是哈佛的MBA,同時對餐飲服務業的管理也很在行。

    昨天徐少陽就接到了總部發來的通知,說是有重要人物位臨,隨行人員有安總、市場拓展部部長于濤、工程部部長汪普森、副總裁裴俊等等。都是總部的絕對高層。

    這份簡短的通知卻是讓徐少陽琢磨了半天也琢磨不出來個所以然,這些人怎麼都成了隨行人員,如果說其他的人還能說的過去的話,這個排在隨行人員首位的安總又是怎麼回事,只要是何氏集團的員工,沒有那個不知道這個安總代表著什麼,她代表著這個商業帝國最高的權威,能讓她隨行的人會是誰呢?比她大的只有董事會了,可是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股東們是不參與公司任何職位和經營的,僅僅只是投資人的身份。

    一踏上紅地毯,禮儀小姐們都齊聲念起了,很順口的歡迎詞,樂隊也響起了歡奏曲,自然是用英語和美國式的樂曲了。

    徐少陽早就看見走在最前面的這個年輕人了,起先還以為,這隊人是不分尊卑而行的,但是後面的幾人中有幾個他都認識,經常可以在報紙和雜志上看見,特別是此刻緊緊跟隨在這個年輕人身後的安大總裁,很明顯這後面的幾人都是非常嚴格的按照職位的大小,前行的,難道這個年輕人就是這次訪問團的,最高領導者,徐少陽有些迷茫了,不過久經沙場的他,早已想好了對策。

    剛踏上紅地毯走了沒幾步,徐少陽就領著酒店內的一些高層管理人員迎了上來,徐少陽更是笑呵呵的看著那位年輕人說道,“少陽代表全體酒店的員工,歡迎總部的各位領導訪問薩特拉門托市,並預祝這次與帝爾集團的商談,獲得圓滿成功,這也是為美國人民造福。”

    這次何氏與帝爾的合作也是公開的,各大媒體也都做了相關的報道和采訪,我們兩大集團也都做了必要的新聞發布會,只要經常關注世界新聞的人,很容易就知道這件事情,而(福布斯)更是把這項合作定位為二零零七年度商界的首要大事件。

    他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我,期間只看了下安琦,其他則有被忽略的可能,可見這小子,還是有點能耐的,很會察言觀色,我這個董事長,是從沒在公眾場合露過面的。在不認識的前提下,大多數人在這種情況中,很可能會先沖著安琦而去,寒暄一下,等待安琦的介紹,不過他選擇了另外的方式。

    “徐少陽,徐經理,听說,自從你成為這家酒店的駐店總經理之後,讓酒店的年營業額,翻了一翻,當地的口碑相當好,遠比之前的幾任總經理經營管理,得當得多,我們這次決定入住這里,既是想感受一下到底有什麼不同,也是給你做出的努力小小的獎勵和肯定,好好干,你還年輕,前途無量。”我並不去理會他的笑顏祝賀與歡迎,而是直接放個煙霧彈,我知道他不認識我,所以一上來,就在他的心目中樹立不可動搖的地位,我說話的聲音比較大,而且是用中文說的,口氣相當老成,這也是要讓後面的人可以听見,跟他們接觸的不多,所以在美國的這幾天時間內,我要在所有人的面前樹立一個全新的形象和威性。

    徐少陽一愣,隨即又恢復了平靜,笑道,“我不過是運氣好罷了,正趕上這座城市的旅游大發展,稍微加強一些服務和管理,再搞些特色自然就可以贏得眾多的顧客了。”

    簡單的話,意思卻是非常的明了,既不會顯得自己驕傲自滿,也不會把自己的功績抹殺,更加不會讓自己的鋒芒太露,聰明的年輕人。我也笑了笑,含蓄的說道,“就算天上掉個餡餅下來,也要去接住才行,站著一動不動也只能看著餡餅砸在地上,變成一堆屎狀物體。”

    這時候我們已經走進了酒店的大廳,外面的吵雜聲小了不少,甚至有些安靜,所有人都听見了我這最後一句很粗俗的話,因為是用中文說的,只有隨行的人員和幾名華人听懂了,他們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寓意是不錯,但想想還是很滑稽的,大家都會心的笑了起來,包括徐少陽在內,而那些美國佬則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笑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

    徐少陽干笑了一下,表情並不是特別的舒爽,他可能並不能完全從我的話里猜出其真正的意思,隨後道,“領導教育的是,還請這邊走,今天我自費給各位領導,擺了桌酒宴,為各位領導接風,都是酒店的特色菜,很受當地百姓的歡迎。”

    我心中暗覺好笑,這小子想模仿國內的一套,自己卻是並不了解,因此這些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感覺很奇怪,也很好笑,殊不知,我並不喜歡官場上的這套,對于交際的關系,我卻是更欣賞西方國家的作風,我來之前早已調查過他的所有資料,他十五歲就來了美國,這期間從沒回國一次,十六年,對于短短的人生來說是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況且他來這里的時候,還是個孩子,對一些事情自然也是了解並不深刻了,現在的表現很可能是他專門為這次迎接準備的,只是有些不倫不類,不過確實也有些難為他了,他不知道我是誰,又不好現在就當著面直接問,他也沒這資格去問,如果正的問會顯得很沒禮貌,安琦似乎也是故意刁難,一直沒開口,只是在旁邊聆听著我們倆個的對話,臉上掛著並不明顯的微笑,其他人都是圍在我們的身後,我倆走一步,後面的人就跟著走一步,整個隊型,行進很緩慢。

    “徐經理,有心了。”我並未擺出什麼架子,很禮貌的回了句,轉身對著,裴俊說道,“裴副總,你帶著大家,去吃吧,這一路飛的也很辛苦。”

    裴俊忙道,“董事長,您不去?”

    這話一出,我撇了一眼徐少陽,他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四個字,包括他身邊幾名听得懂中文的華人。

    我看看安琦,又看看裴俊,後者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剛想說什麼,卻被我搶先了,“我跟安總有點事情要商量,還想享受一下二人世界,裴副總,不會不允許吧!”此話實際可說可不說,裴俊自然能從我的眼神中會意,只不過我想調侃一下裴俊,畢竟我跟公司的這些高層雖認識,卻並不熟識,不像安琦混的都很熟,所以有目的性的多說一些話,在飛機上我也是比較能侃。

    我的話說的雖不客氣,但卻有開玩笑的意思,“董事長說笑了。”裴俊被我說的有些尷尬,不過看上去,卻也是很受用的。

    我又對徐少陽說道,“徐經理,雖然你是主,我們是客,不過我不喜歡官場上的那套,今晚這桌酒錢,記在我帳上,不過這酒桌上,只能拿兩瓶茅台就可以了,酒只能喝這麼多,明天他們都有任務在身,其他的只要不含酒精的食品飲料,盡管拿出來給大家吃喝,最好能掏空我的腰包。”最後的話又引來大家的笑聲。

    “一切听董事長的吩咐。”徐少陽的口風立刻跟剛才有了很大的不同。

    我點了點頭欣然接受這尊卑明顯的回話,然後道,“你們去吃飯吧,找個服務員給我和安總帶路就可以了。”

    徐少陽隨即叫來一名服務員跟她小聲的用英語說了些什麼,服務員一個勁的點頭,似乎這小子以為我不懂英語似的,說話的聲音並不是特別的小,我全部听了進去。這小子很會做人,從剛才的對話,他已經判斷出我和安琦的特殊關系,事先給我們準備的房間,臨時做了調整。

    又跟裴俊幾人交代了幾句,就和安琦跟著服務員上樓去了,帝華大酒店擁有世上所有國家特色的高級總統套房,我和安琦被安排在了六樓的一間中式復古規格的套房內,復古歸復古這現代化的東西自然是一樣不少了,這小子還真是有心了。

    服務員丟下我們的行李箱,把鑰匙交給我們之後就走了。

    沒等服務員把門關好,安琦立刻撲了上來,圈住我的脖子,柔聲道,“從今天開始,一直到我們離開,你都是屬于我的,想來都讓安琦覺得興奮,寶貝,知道我每天在何府獨守空房,有多落寞嗎?”說著安琦的小嘴就招呼了上來,臉上都是春色。

    我象征性的親了一下,道,“這是我最對不住你的地方,不過這樣的日子不會太長了,想不想嘗一嘗我們在美國做學生的時候,沒有嘗試過的生活。”當我的腳從飛機上剛踏上這片土地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好了一切,商談的內容早已經安排妥當,所謂財大氣粗,帝爾集團方面也是很想與我們合作的,因此合約條件很優厚,也比較符合我的胃口,自然不需要太過的操心,我最想做的事就是讓安琦在這幾天里,完完全全的放松一下。

    “嘗試什麼生活?”安琦看著我興奮的笑臉,迷朦的說道。

    “自然是美國式的夜生活了。走,忘掉工作,忘掉所有的一切,盡情的享受生活。”我說著,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安琦見我脫衣服她也跟著脫了起來,動作比我快上起碼四五倍,一副饑渴的樣子,我知道她領會錯我的意思了,但心中卻是閃過一陣邪惡,並沒有去阻止她。

    我脫了一半,安琦就已經一絲不掛的站在我身邊,挺拔高挑的身材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咄咄逼人,那對豐滿圓滑的乳房已經略微的膨脹起來向我宣戰,平坦隱約可見的腹肌此刻卻是挑逗我男性本能的最佳籌碼,一雙模特也無法比擬的雙腿微微的叉開著支撐住安琦的身體,熾熱的眼楮里只冒著灼熱的火焰,見我脫的這麼慢,小野貓再也等不及了,直接就撲了上來,野蠻的把我推倒在床上,我那里肯讓她佔據主動,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狠狠的握住安琦美妙的翹臀,揉搓片刻,嘴上更是玩味的品嘗了一下,甜美的汁液和香舌,很快抬起頭,看著安琦享受的表情,邪笑道,“今晚的時間,還很長,不急這一時,把那身衣服穿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那?這里我們又不熟,別浪費時間了,我要你。”安琦扭捏的說道,捧起我的臉又吻了上來。顯然不想離開這個房間。

    “乖,穿上那身衣服,相信我,我會讓你度過一個美妙而瘋狂的夜晚的。”我使勁捏了一下安琦的小鼻子,後者有些不願意的樣子,不過還是順從了我的意思,起身到箱子里找衣服去了。

    不一會,我和安琦搖身一變,從兩名西裝革履成熟的高層管理人員的摸樣,變成了兩名時尚前衛思想開放的青年男女。

    安琦穿一身純黑色的緊身皮衣,把她完美的曲線透過皮衣充分的展現出來,披散的頭發也扎成了高馬尾,腳上是一雙軟皮的小皮靴,與身上的衣服完美搭配,同時也不防礙跑動跳躍什麼的,兩只熊貓形狀的翡翠大耳環在耳朵的下面隨意搖擺,抹上粉紅油亮的唇膏,眼簾涂上一層淡淡的紫色,一個青春與風情完美結合的女性就此誕生。

    而我則是一身束身的黑色中山裝,或許有些奇怪,但我就是打算這麼穿的,因為我要讓走在大街上的所有看見我的人知道,我來自中國,一個古老文明,同時現在又高度發達的國家。腳上也是一雙軟皮的皮鞋,不過跟底卻是相當的堅硬。頭發故意弄得豎立起來,不過我的頭發本來就不長,也就一厘米多一點的長度而已,左邊的耳朵上也帶了個龍形的耳環,不過我是沒耳洞的,這個耳環也不需要什麼耳洞,直接夾在耳朵上。

    我和安琦的中指上也都帶上了有一厘米那麼寬的大白金戒指,我的戒指上刻著一條龍,安琦的那枚刻的是火鳳凰。一切準備就緒。帶上信用卡,和一萬美圓現金。

    “你帶我上那去?我們這樣的打扮好奇怪。”安琦低頭打量著自己的穿著道。

    “我查過了,這里有一家娛樂設施相當齊全的不夜城,我要帶你去瘋狂一個晚上。”我攔著安琦的縴腰微笑著說道。

    “那種地方可是魚龍混雜的,搞不好可能還會遇上黑幫。”安琦提醒道。

    “那才有意思,都是死豬的話,還有什麼樂趣呢?今晚就讓我們墮落一下吧!”我抱起安琦的柔軀,一腳踢開套房的房門,囂張的走了出去,沒坐電梯,直接抱著安琦下了樓。

    出了帝華大酒店,走了大約十分鐘的樣子,出現一個十字路口,我張望了一下,選擇了一條較為黑暗一些的街道,拉著安琦向前走去,美國的城市建設相當的規範,路燈也很明亮,不過最大的缺陷就是路上的行人不夠多,特別是這種沒有娛樂的街道,到了晚上幾乎沒什麼行人,只有來回穿梭的車輛而已,偶爾也只能看見幾個打鬧的小年輕,或者看上很可以帶著套帽雙手插在上衣兩邊口袋里的行人。

    又走了一會,我怎麼也尋找不到想要的目標,干脆拉著安琦跑了起來,冬天時節人呼出的氣體都變成了霧狀,到也很有情趣,不過我和安琦從小受了訓練,這種溫度還不能讓我們感到寒冷。

    跑了好一會,在一條胡同口停了下來,因為我發現了我的目標,美國的胡同跟中國有著很大的不同,中國胡同最出名的是北京,那里面都是四合院,古色古香的,有著濃重的書院氣息,但是這里的胡同並沒有住房,都是街道邊大樓的側面,里面有些昏暗潮濕,兩邊井然有序的放著美國特有的那種鐵制垃圾箱,這里的燈光效果顯然跟街道上不可相比,掛在牆壁上的小燈泡無力的照射著地面,有些早已損壞,一閃一閃的,有些干脆就睡覺了沒有任何的光亮發出。兩邊的牆壁上依附著鐵架的側樓梯。胡同並不長,最多百多米的樣子,胡同的盡頭應該是另一條馬路,隱約可以看見來往穿梭的車輛,以及很久才會傳出的喇叭聲。

    “試過搶劫嗎?”我看著胡同里面,莫名的道出一句。

    已經被我有些搞昏頭的安琦,被我這句更加沒來由的問話,怔住了,以為自己沒有听清楚,“什麼?你說什麼?”

    我面對著安琦,壞笑著說道,“不用懷疑你剛才沒有听錯,我問你有沒有干過搶劫?”

    “孟凡,你沒發燒吧!”安琦抬手在我的額頭上摸了一下,又在自己的額頭摸了摸,感覺了一下又道,“很正常啊!”

    “我沒發燒,我是認真的,還記得我剛才說過的話嗎?忘掉一切,我們現在就把自己當成是尋找獵物的獵人,看見胡同內的那輛太子摩托車了嗎?上面還掛著包裹,它的主人應該進去不久,並且很快也會出來的。”我貪婪的看著那輛摩托車,有些興奮的說道。

    安琦也定楮看了看,她已經被我帶動起來了,“鑰匙還在上面,現在過去直接把它開走不就完了。”

    “那是偷,不是搶了,我們要搶過來。”

    “萬一報警怎麼辦?”

    “就是要讓他報警,這才好玩。”

    “Areyoucrazy?你瘋啦,這里可不是中國,克林頓都能彈劾,何況是你呢?”安琦驚訝的看著我道。

    “克林頓是個白痴,他要是在不做總統的時候去性騷擾也許就得手了,放心吧地方上沒那麼清白的,那不過是做給世人看的,天下烏鴉一般黑,況且你認為警察抓的住我們嗎?”我在安琦的俏臉上親了一下邪惡的微笑著說道。

    “年輕人,你們在干什麼?”

    就在我和安琦親昵的說話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口操地道美國口音的男聲,聲音很渾厚,而腳步聲卻不止一個。

    我和安琦這才發現我們在說話的時候,竟然不知不覺的走進了胡同,雖然不深但也離胡同口有二十多米的距離了。這些腳步聲我早就听見,只是不認為是沖著我倆而來的,看來我的估計有些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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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語珍還在奮力的掙扎,堅決的抵擋著我的侵入,即使她所做的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軟弱無力,可是她過于的買力掙扎,都有些讓我懷疑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犯罪了,跟我預期的效果似乎有了很大的出入,原先以為她就算掙扎也不過是意思意思而已,不會真的頑抗到底,畢竟我和她之間的關系本來就不一般,再加上她對我並不是完全沒有感情的,就算不愛,也是喜歡的,沒想到,在我褪去她的牛仔褲之後,她依然如此的賣力,甚至還有些變本加厲起來。

    殊不知,她的舉動徹底激起了我男人潛意識里,對女人強烈的征服和佔有欲,手上的動作更加的霸道和迅速起來,沒有扣子的羊毛衫脫起來還真是麻煩的很,因為我一只手必須死死的扣住她的小蠻腰,無法松開,否則就不能很好的固定住她,因此真正在犯罪的只有左手而已,我是個右撇子,並不十分擅長左手的利用,就更增加了難度。

    這種套頭的衣服必須讓她的兩只手豎起來,才好脫下,可是此刻讓她保持那樣的動作談何容易,于是我改變了主意。

    “何孟凡,你這樣對得起你的許伯伯嗎?對得起何道嚴大哥嗎?”唐語珍見我停了下來,自己也得到稍微的喘息機會,立刻厲聲道,不過說話時候的呼吸很急促,可見她掙扎的有多麼的賣力了。

    “對不對得起,過一陣子才會知道,語珍別在自己欺騙自己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何孟凡的女人,我不允許你再在外面泡男人,更加不許別的男人踫你,如果真的發生那樣的事情的話,我自然不會把你怎麼樣,但那些跟你走的太近的男人,我只能跟他們說抱歉了,如果你不明白我就跟你直說,有一個殺一個,來十個殺十個。”我保持著輕松的語調,輕笑著說道,話語中的意思卻是極其的囂張跋扈,甚至蠻不講理。

    “憑什麼?”唐語珍火了,嬌怒的向我叫道。

    “就憑今晚。”我身子往前一傾,兩具站立的身體,向著傾斜的方向倒去,輕松的把唐語珍略顯嬌小的身軀,壓在了我的身下,在她的臉上狠狠的摸了一把,不容置疑的說道。

    下面脫起來,要比上面容易很多,就算她把腿夾得再緊,那條紅色光滑的保暖長褲也是很容易褪去的,有了我身體的壓迫,另一只手也可以稍微的采取一些動作,比如伸進上衣的里面解開乳罩後面的扣子。

    唐語珍可以活動的範圍已經被我死死的控制住,只能任由我脫去她這最後遮住玉腿的長褲,潔白滑嫩的雙腿終于見得天日,為了使唐語珍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個夜晚,我早在她洗澡的時候,就把臥室內一切可以打開的燈全部打開了,我要在最強烈的燈光效果下,進行這一人類只要存在著,就永遠也不會停止的本能過程,這個過程是美妙絕倫的,是上帝賜給人類最好的禮物,那就是做愛。

    並不急著立刻去揭開最後的處女地,讓那粉色的小內褲在它該待的地方稍微的多待一會,只是用手輕輕的在唐語珍結實柔滑的大腿內側來回輕輕摩擦,含咬住唐語珍嬌嫩的耳垂,溫柔的吮吸著,唐語珍的掙扎開始漸漸微弱下去,不在是連續不斷的動作,變成間歇性的,時不時的顫動一小下,呼吸依然急促,卻有些輕重不一起來,我已經不認為那是她用力過猛後造成的呼吸狀況,真正產生這一現象的主謀是我和她身體的本能。

    “你覺得這樣得到我,有意思嗎?”唐語珍還在做著努力,一只手被壓在我的身下動彈不得,還有一只手也受到限制,但還能動一下,象征性的抵在我的胸口,似乎這樣她的心里會稍微的好受一些。

    “一會你就知道有沒有意思了,耐心點,充分的享受前奏的樂趣,不會讓你失望的。”舌尖滑過白皙的脖子,在她下唇停住,縮回口中,小小的回味了一下香甜的美感後,答非所問道。

    “我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枉我欣賞了你這麼多年。”唐語珍面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道,剛才無聲的淚水已經干涸,印痕還在,不過那多半是我的口水,明顯比淚水的痕跡要寬上許多。

    “現在想到也不晚,很快你就會欣賞到我的另一面,以前的欣賞並不完全,更加的不完整。”把事情做絕,也是我的人生信條,要麼不做,要做就一定要做的徹徹底底,回唐語珍的話語很犀利。

    這最終的對白讓唐語珍屈服了,她知道一切都是徒勞的,現在她所能做的只是任我宰割,投降意味著順從,那件黑色的羊毛衫很快脫離了她的軀體,被丟在了一邊,最後的一件內衣也被我輕松的擄走,白天的一切又一次展現在我的面前,而此情此景卻是不可相比的,那時的無奈,卻是現在的褻瀆。

    那件白天被我穿上的乳罩後面的拉鎖,早被我解開,此刻不過只是無力的覆著在兩對碩果之上,乳罩隨意依附在峰胸之上的感覺,此刻卻是顯得由為性感,只要我輕輕的一撥,那對小白兔就會迫不及待的蹦跳出來。

    游弋在唐語珍完美腹部上有些時候的淫手,悄悄伸進了粉紅色內褲的里面,輕輕的摩擦著私處。

    一直緊緊夾在一起的雙腿,終于有了松動的感覺,被我壓在身下的嬌軀微微動了一下,不知是自覺的調整姿勢,還是不自覺的顫動。

    臉頰泛紅的唐語珍急促的呼吸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焦躁的喘息聲,並且毫無規律可尋,只有我知道那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中。

    身子一晃,那件被我穿在身上的浴衣,從我的身後,飄落到地上,一切變的自然而然起來。

    我身體的晃動勢必會帶動被擁在懷中的唐語珍,失去拉鎖的乳罩根本不值得再去信任,圓滑飽滿潔白山峰,在晃動中擺脫了討厭的覆著物,這一刻正在我的眼下宣誓著自己擺脫束縛的勝利,山峰的頂端居然是粉紅色的。

    絕大部分女人在平躺下之後,玉峰都會受到重力的影響而坍塌下去很多,如果有覆蓋物的話,也許都看不出那是女人的胸部,但是唐語珍完完全全是個例外,不能說不受影響,但是這微小的影響幾乎是可以忽略掉的,天然之中,絕對是珍品了,難怪她舍不得。

    一口含住粉嫩的峰頂,輕輕的吮吸著,身下的軀體竟是一陣抽搐般的震動,她終于開始享受這一切了,埋在玉峰之中的一張臉,露出了會心的一笑,征服即將徹底拉開序幕。

    唐語珍的敏感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像她這樣的女人,不應該有這麼大反應的,她的表現完全是一個,對床第之間極其陌生女人的表現,當所有欲望被激發出來的時候,她已經不能自已了。

    幾乎我每一個動作都能讓她做出很強的回應,我可以確定,現在她的感性意識已經取代了理性意識,或許理性意識比感性意識要高階,但是當理性意識再次升華的時候,仍然會回歸原本,成為感性意識。女人是至情的生物,而男人卻是至性的生物,女人先有情再有性,男人先有性再有情,但無論怎樣,情和性都是分不開離不棄的。或許今天強奸行動的成功與否,就看我是否能在她的萌動的感性意識中取得主動了。

    最佳時機就在這一刻,佔有瞬間即成,第一次竟然沒能順利的進入,什麼?處女?又一次的侵犯,原來不是,只不過是很緊很緊而已,唐語珍的臉上卻是閃現出一絲疼痛的異樣,很久不做的女人也會感覺疼痛的。(後來,我才知道,她實際上還是個處女,許老頭子年過古稀,早已失去了那方面的能力,當時對唐語珍的傾情,確實是對已故妻子的緬懷,我後來細看照片才發現,唐語珍與許大海的前妻五官並不特別的想象,但是神態卻有著驚人的相似,特別是眉梢之間的那種悸動感,可是唐語珍的處女膜卻是被假玩意戳破的。不能說不是個遺憾,我知道後卻受到不小的沖擊,對這個女人是更加的憐愛了,她的前半生只能用悲情和誤解詮釋了,不過好歹她也享受了十二年奢華的物質生活。﹞

    進去之後,這種包容的感覺,是不能用言語來表達的,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唐語珍臉上的紅潮卻是越來越強,喘息聲也開始變大,不在是那種徘徊在呼吸之間的嬌喘了,雙唇微微的張開,聲音總是會不自覺的在軀體的抽動中,迫不及待的推開嗓子,穿透出來述說著那種愉悅的快感。我知道成敗就在這一刻了。

    “語珍,忘記過去,做我的女人。”

    “唔…,我怕,我做不到。”

    “你可以的,我會彌補你以前失去的一切。”

    “可以嗎?”

    “只要相信就可以。”

    “恩啊,可是……”

    不等她說出來我就封住她的唇,沒有可是,連說都不行,良久才分開,“說,你愛我。”

    “唔啊…,我…我,我愛…愛你。永遠…都…都不要離…離…唔…開我。”從頭到尾一直死死揪著床單的雙手,在那一刻松開,爬上了我的脊背,指甲深深陷進了背部的肌肉,宣誓著從內部迸發出來的快感。

    從這一刻起唐語珍改變了,迎接她的將是一個嶄新的未來,活下去的念頭將不在被抹殺,因為她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夜里熟睡的時候,被唐語珍的夢話驚醒了一小會,模糊的听了一句,‘司馬慶仁,你這個狗東西。’這句話我牢牢的記在了心里。

    清晨的陽光穿過窗戶柔和的照射在一對相擁在一起的男女身上,讓光線傳述著這溫馨的時刻。

    唐語珍趴在我的胸口上,仰著臉,傻傻的看著我,我雙手抱頭枕在腦後,眼楮下垂與一眨一眨的大眼楮相互交流著無聲的信息,一只白玉的小手,肆無忌憚的在我臉上游蕩著,搞的我的心里癢癢的。

    “你現在一定很得意吧!”玉手的主人首先打破了寧靜的早晨。

    “你不甘心的話,咬我啊。”

    “當我不敢嗎?”

    “啊,真咬,我的肩膀。”

    “這算是我給你的回報,我們扯平了。”唐語珍滿足的笑道。

    “我豈不是佔了大便宜。”並不去管那剛被咬過的肩膀,我撫摸著她的秀發道。

    “你以後要是敢負我,我絕饒不了你。”

    “我就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

    “那最好,我想過了,我今天就去辦入院手續,不出國了,反正國內國外都一樣,就住大何醫院,離你近點,省得你不老實,你讓姜祺親自給我做手術吧,他最听你的了。”唐語珍就像只溫順的綿羊,乖巧的說道。

    “這個自然了,等傷口完全愈合了之後,去韓國一趟,听說那邊的整形手術是世界一流的。”

    唐語珍點了點頭,又道,“等我康復之後,帶我見見其他的姐妹吧,安琦都告訴我了,你是個壞人。”

    我表情無辜的看著她道,“我從來也沒說過我是好人啊!”

    度過愜意的早晨之後,我就陪同唐語珍去大何醫院辦了住院手續,自然也是別墅區的專人陪護醫療區了,我讓姜祺派段玲玲二十四小時陪護,後者雖然有些不願意,但是迫于姜祺的命令不得不從,她始終不明白姜祺為何這麼听我的話,就算是老朋友也不至于這樣。

    萬興公司方面也在展明的加入後,步入了正常的軌道,每個人的手上都有事情可做了,並且又加入了一些新鮮的血液,四男一女,都是展明的同學和朋友,而幾女與草村櫻美之間的關系雖緩和了不少,卻也沒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那一周過去之後,星期一,我回到了何氏集團公司,安琦最終調查的結果表明潘惠珍沒有說謊,楊萬里的私生活也很糜爛,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羅安本人也有縱容的嫌疑,我已經不能再待在公司以外的地方了,安琦也把楊萬里遞交上來的揭發報告,截了下來,讓這件事情繼續保持在黑暗之中。

    我和安琦經過商量之後決定美國之行以後,再解決這件事情,並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李博和叔叔交代了個清楚,讓他們在我們離開的這段時間里面繼續觀察楊萬里的一切動向,還有羅安。

    這個星期我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公司,高層會議也全部參加,直到星期五,要出發的這天。上午十點的專機,帶著十多名隨行人員登上了直達加州首府薩特拉門托的飛行路程,其中有兩名是獵安部的成員,預定行程十天,這其中商談要去兩個地方,一個是加州首府,另一個就是文明世界的 谷,自然也在加州境內,因為這次我們何氏一下就投資了兩家核電場,一個選址在薩特拉門托市的北郊,另一個選址在離 谷三十公里的地方,都是二十五億千瓦時的中型發電廠,只不過發電的能源是核能。

    除了公事以外,還有兩件私人的事情要辦,一個是去紐約見久違的老爸老媽,另外就是拜見一下岳父大人——白一杭,他們的私房似乎在一起,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到了才知道,而拜見白一杭的另一個目的,是要跟他借用兩個女人,因為找當地的女性去玩弄楊萬里恐怕沒那麼容易,畢竟羅安的實力不容小覷,可能會很容易解決掉,跟白一杭要兩個美籍華人女性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最好是在美國黑道混的不錯的,白一杭自然有這個能力了。

    因為是私人專機,速度要比民航快上許多,而且這架飛機也是何氏集團最新研制的中型民用飛機,只用了十個小時,就到達了加州首府薩特拉門托,著陸的地點則是當地的民航機場,到達之時,也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即使如此,對方還是派來了專員接機,足見對我們的重視,只不過商談只能是明天了,對方雖然也專門給我們安排了地方,不過還被我拒絕了,因為這里也有我們何氏集團的旗下的五星級賓館——帝華大酒店。

    對方派來接機的專員也有十多人,有男有女,都是白人,看慣了東方美女的我,此刻忽見這異國金發碧眼的白領女性,眼楮卻是一亮,只可惜接機的幾位女性的姿色都很一般,只是身材都不錯,身體的各個部位都要比東方女性大上一些,豐滿一些,身材也高挑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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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一路開車,完全不理會唐語珍對我的漫罵和敲打,這個女人被憋的太久了,一旦爆發出來,根本停不下來,先是罵,見沒效果,就用腳踢,又哭又鬧,跟個孩子沒什麼兩樣,我就是不做任何的反應,一直把車開到希爾頓飯店的停車場,不由分說的,把幾乎瘋狂的唐語珍拽下車,拉著她向電梯走去。

    這里有一間總統套房,是我長期包下來的,實際上並不是我要包,也是從父親那邊接過的,主要也是接待賓客的時候使用,何氏旗下雖也有五星級的賓館,但有時候,有些事情並不方便在自家解決,所以包下這樣一間套房也是很有必要的,多半也是私人使用,唐語珍的頑固不化徹底激怒了我,並不是我不善于安慰,而是這個女人就是認定走極端了,那我也只好用極端的方法來安慰她了。

    一路走的頗為艱難,我索性抗起唐語珍,進了電梯,直達十層,進了套房,粗野的把她扔到床上,霸道的說道,“門已經反鎖,除非有這把鑰匙,否則只有炸開了,哦,對了,還有一把鑰匙,不過在總台,如果你想出去的話,可以先去總台拿了鑰匙再打開這扇門,哎喲,瞧我這腦子,你不開門怎麼去總台呢?我先去洗個澡,一會換你。”

    “你去死。”枕頭伴隨著惡語一起向我砸了過來。

    “別這麼掃興,跟我共度良宵,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嗎,這個夢想你很快就要實現了,干嘛一副吃屎的樣子。”我擋開飛來的枕頭,輕蔑的看著床上的唐語珍,冷嘲熱諷道。

    “你……,算我瞎了眼,看錯你了,何孟凡我以長輩的身份命令你,快放我出去,否則我報警了。”唐語珍不敢置信的看著我,怎麼也想不到我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語塞之後大吼道。

    “你敢報警,我明天就以董事長的身份直接命令獵安部,全體出動,架著你去大何醫院做手術,我看誰攔的住。”我惡狠狠的說道。

    “何孟凡,你不得好死。”唐語珍又拿起了床櫃上的煙灰缸。

    “那可是翡翠的,……”下面的話我根本沒來得及說,直接躲進了衛生間,因為那玩意真的被她砸了過來。

    愜意的拿著那把鑰匙,在浴室里悠閑的洗著澡,而浴室的門外,響動聲一直很大,不是撞門的聲音就是砸東西的聲音,“何孟凡,我是你的投資合作伙伴,你的長輩,你不能這麼對我,我要去告訴何道嚴大哥,我要告訴所有的股東們,你是個混蛋,色魔,陰險狡詐的小人。”

    何道嚴大哥都叫出來了,不過她確實是這麼叫老爸的,還拿股東來威脅我,這女人腦子里到底想的是什麼,白天是想盡了辦法要接近我,暗示不斷,擺明了任我宰割,我現在不就知道你得了乳腺癌嗎?有必要這麼大反應嗎?反差也大了吧!難道又是自卑的心理在作怪。

    舒服的躺在浴缸內,仰面喊道,“你大部分強加在我頭上的稱呼,我勉強還能接受,這個色魔卻是從何說起呢?”

    “你心里明白。”

    “很遺憾,我不明白。”

    “臭小子,你沒有權力這麼對我。”

    “我對你怎麼了?”

    “廢話少說,快把鑰匙丟出來。”

    “你進來拿。”

    外面沒了聲音,我也不去管她把身上洗了個干淨,穿上睡衣,又刷了牙,才慢條斯理的走了出去。

    剛跨出去一步,一盞台燈迎面撲來,還好我反應夠快,抬手抓住台燈的底座,才沒被打中,看來她在門邊埋伏了半天了。

    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台燈,“該你進去洗了,洗干淨點。”拽住她的衣服領子,把她拉進浴室。見她沒有行動起來的意思,我陰陰的笑著,又加了一句,“給你半小時的時間,如果還沒自己動手的話,那我幫你就是,我不會嫌麻煩的,而且樂意效勞。”

    “何孟凡,你到底想怎樣?”唐語珍的語氣終于是軟了下來。

    “已經很明顯了,還用問嗎?”拿起門邊的毛巾又擦了擦耳朵,看白痴似的看著她道。

    “我做不做手術,那是我自己的權力,你無權干涉我。”唐語珍算是明白,現在不管如何的掙扎也是沒用的了,不如大家平心靜氣的談一談。

    “過了今晚,就有權力了。快洗澡吧,別浪費大好的時光了,記住哦,你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可惜我現在什麼也不想談,丟下這句話,我就關上了浴室的大門。

    咚,里面又傳來一聲悶響,不知道什麼東西又遭殃了,我看了下時間,就打開了電視,耐心的等待著半個小時過去,……。

    時間一到,我就敲響了浴室的門,“洗好了嗎?我進來了。”

    “等一下,我在上廁所。”唐語珍有些焦急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我是不吃這套的,啪,門被我打開了,我手上的這把鑰匙可以開這個套房里的任何一扇門。

    卻見唐語珍真的坐在坐便池上,驚慌的看著站在門口的我,頭發上的露水不斷往下流,光著的身子上也是全是沒有擦干的珠水,她已經乖乖的洗完了,只是地上還多了一些粘稠的酸水,水池里面也有,一股酸味撲鼻而來,剛才被她喝進去的酒全被她吐出來了。

    “快把門關上。”

    “……”這一次我沒說什麼,乖乖的把門給關了起來,嘀咕了一句,“切了她們確實怪可惜的。”

    跳上床,撥通了酒店客服,讓服務員送點吃的進來,她一來一去的折騰確實也夠戧的,我可不想她生病吃點東西很有必要。幾分鐘後,餐車就被送了過來,食物也很豐盛,鑒于咖啡屋的經驗,我沒有要酒,只要了食物和礦泉水。

    服務員走後,又過了五分鐘,唐語珍才從浴室里走了出來,衣服居然全部穿戴整齊連羽絨服也穿上了,有些瑟縮的坐到床邊,哀求的看著我道,“小凡,我們有話好好說,你別這樣好嗎?你這樣把我嚇壞了,你完全變了個人似的,珍姐有些害怕,變回原來的你好不好?”

    “這些都是酒店服務員剛剛送來的,你吃一點吧!”我拿起一根雞腿塞到唐語珍的手中說道。

    “沒胃口,你吃吧!”唐語珍又遞還給我。

    “你想讓我現在就動手?”接過雞腿直接放進了餐車上的盤子里,我隨即坐直了身子,用古怪的眼神看著她說道,手也沒有停,開始解身上睡衣的腰帶。

    唐語珍如同受驚的小兔,迅速拿起剛才那只雞腿,故作饑餓狀的咬了一口道,“這雞腿看上去不錯。恩,好吃。”

    女人有時候都很傻,跟小孩似的。

    我也吃了起來,下午玩的本來就累剛才在咖啡屋,我什麼也沒吃,早就餓的不行了。

    “小凡,你不能這麼對姐的。”

    “恩。”

    “你要真的對我好,就隨我去,我這輩子也夠本了。”

    “恩。”

    “我雖然一直都很喜歡你,但不希望你用這種方式對我。我會很傷心的。”

    “恩。”

    “那就放我走吧!”

    “這薩拉做的不錯。”

    “你干脆掐死我吧!”

    “我吃飽了。你呢?”我滿不在乎的抹了抹嘴道,毫不在意唐語珍的任何言語。

    “別過來,你要是敢過來,我死給你看。”看我站了起來,唐語珍全身戒備的說道。

    我那管的了那麼多了,直接按住她的肩膀,羽絨服非常容易脫,拉鏈一拉就整個脫落了下來,里面是一件黑色的羊毛衫,緊身的那種,飽滿的胸部完全的突兀出來,又大又圓,一只手摟住唐語珍的縴腰,一只手直接蓋在了她的酥胸上,摸捏了幾把。不過完成整個動作卻是相當困難的,唐語珍一直拼命的掙扎著,手腳齊發又是推又是亂蹬的。

    十多年來我就是做夢也不會想到,我會有一天來強奸這個女人,這個曾經主動對我坦胸露乳的女人。但是極端的事情還是要用極端的方法去處理,以毒攻毒,無毒不丈夫,這是我何孟凡字典里最強有力的兩個詞語,我只知道這個女人不能死,她死了會影響到我今後的大業,不僅不能死,還要充滿熱情的活著,而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我現在正在做的。

    嬌小的身軀,此刻的力量卻也大的驚人,看來她是準備誓死捍衛她的身體了,我卻是有些搞不懂她了,明明她並不是這樣的女人,或許是我還不了解她的緣故吧,摟住她縴腰的手上大力的抱了一把,讓我與她的嬌軀緊密無縫的貼合在一起,另一只手卻是見縫插針的向下游去,直到觸踫到她那條低腰牛仔褲的腰帶為止,熟練的把它解開。

    唐語珍因為身體與我貼合的太過緊密,她的掙扎變得沒有任何的效果,反而成了一種摩擦般的暗示,無意識的激起我的某些欲望。

    “快停手,難道你還想讓我再經歷一次同樣的遭遇嗎?”唐語珍一點辦法也沒有,哭泣著說道。

    “這次不一樣,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然後為了我活下去,即使你不願意,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這就是我今天的目的。”我吻去唐語珍滑落的眼淚,低沉著嗓音有些冷血的說道,而褲腰帶也在同一時刻被解開,只是唐語珍的雙腿卻是緊緊的夾在一起,讓我脫去這條牛仔褲的時候,增加了一些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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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了乳腺癌,已經到了中後期,兩邊都有,醫生建議她盡快做手術切除,如果癌細胞再進一步擴散的話,她只剩下半年的生命了,我跟她走近也是因為這個,其實她早期的時候,就已經查出來了,當時醫生建議她把腺體切除就可以了,光用藥物是不行的。但是她就是不願意動手術,你們男人不會知道乳房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的重要,而對于唐語珍這樣的女人來說,這幾乎是致命的打擊,她不讓我說出來的,特別不想讓你知道,其實她昨天來並不是找我,可能是找我要你的聯系方式,有些話,我想她自己會跟你說的,還有最讓我擔心的是,她可能直到現在也不想做手術,見你很可能是想去享受生命的最後時光,如果可以的話,你最好能讓她改變主意去做手術,生命只有一次,畢竟她還年輕,以後還可以做人造乳房的,那個並不比真的差。其實不該跟你說的,珍姐不讓我告訴你,不知道,知道我把事情告訴你後會怎麼看我,不說了,還要開會。”安琦說完嘆了口氣,就掛了電話,似乎情緒上有些不穩定。

    我怔怔的掛上電話,跟唐語珍雖然談不上有多麼深的交情,卻也是相交多年了,她剛才對我的表現,此刻我卻感受到了陣陣的傷感,認為她是個放蕩女人的觀念,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

    步履有些沉重的下到樓下,看見唐語珍獨自站在門口等我,忽然感覺她很瘦弱。見我下來立刻笑著向我招手,示意我快點,我完全明白她剛才為什麼讓我給她換衣服了,她想在我面前展現她那已經不在持久的完美軀體,雖然有些幼稚,卻很可愛。可惜我知道內情之後才有這樣的感覺,否則之前我不會那麼躲躲閃閃了。

    “小凡,快點。”唐語珍見我走的很慢又喊道,門口停了輛奔馳,司機也已經就位。

    我走到門口,輕輕的攔住唐語珍的肩膀道,“別麻煩你的御用司機了,今天我來當司機,坐我的車吧,晚上我送你回來。”

    唐語珍並沒有察覺我有些改變的態度,高興的說道,“也好。”彎腰對著車里的司機道,“王伯,把車停回去,我們自己開車出去,麻煩你了。”

    “小姐,這是那的話,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被喚作王伯的司機坐在車里有些靦腆的說道。

    一路上,我跟唐語珍什麼都聊,也不在避諱她的暗示,完全迎合她的一切,在錦江樂園更是如同情侶般打鬧嬉笑,完全不在乎旁人的眼光,晚上訂了一間幽雅的情侶咖啡屋包廂,一起享受溫馨的燭光晚餐。這恐怕是我何孟凡這輩子第一次覺得有義務去陪伴一個人,也第一次感受到讓別人快樂的同時自己品嘗欣慰的滋味,而且之前的那些思想包袱竟然一點也不存在了,與唐語珍之間的相處非常的融洽。

    沒有燈只有燭光,兩人相望而坐,桌子是長方形的,兩頭放著又高又長的蠟燭,燭火如同綢帶般飄逸燃燒著。

    “為什麼突然對我那麼好,以前的你,是絕對不可能像今天這樣對我的,別看你一直珍姐珍姐的叫,跟我說話也是直來直去,但是我知道你其實一直都把我當你的長輩看。”唐語珍並不傻,下午我的表現絕對超出了我原先的低線。不過她雖然這麼問,但是臉上的表情依然很幸福,今天她真的玩的很開心。

    “切除掉她們吧,等好了之後,我帶你去韓國做最完美的隆乳手術,我出錢。算是禮物送給你。”我鎮定自若的看著唐語珍道。

    唐語珍臉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住,已經拿起來送到嘴邊喝的杯子,也失去了依托, 當,一聲,落在了地上,她周圍的空氣仿佛在這一刻也被抽走,陷入了真空之中,我們彼此對望著,良久良久。

    “安琦告訴你的。”

    “是的,別怪她,是我逼她說的。”

    “你上廁所只是借口,其實是打電話。”

    “是的。”

    “突然對我的改變,只是因為同情和憐憫,今天下午的一切,都是你的施舍。”

    “不是。”

    “你說謊,分明就是。”唐語珍聲音突然抬高秀目微微皺起,眼中滿是委屈的淚花,里面還有失望。

    “有些東西是偽裝不起來的,你難道看不出來嗎?下午我是發自內心的。”我沒有說謊,下午的時光我是完全的敞開心扉對待她的。

    “你又何必告訴我呢,你為什麼要告訴,為什麼?你可以假裝不知道,一直到永遠,我寧願你不知道。我以為我得到了我曾經沒有得到的東西,原來一切都是假的,你這個騙子。”唐語珍不知為什麼激動得不得了,拿起手邊的酒瓶呼呼的喝了起來,我一把沒抓住,讓她喝了好多,再次去抓的時候,她一個閃身讓開,等我繞過桌子從她手里搶過酒瓶的時候,里面的酒已經被消滅了大半了,簡直是不要命的喝法,這可是人頭馬路易十三,一瓶就上萬元,更是夠勁,她一下子就消滅了大半瓶,真的會死人的。

    “珍姐,請你冷靜點,你想想,生命重要還是胸部重要,我知道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那里確實非常非常的珍貴,但是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來日方長,現在的科技又這麼的發達,總會有辦法的。”我怕把酒放到桌上之後,她再拿起來喝,干脆把剩下的酒全部倒在了地上,恐怕要是愛酒之人看見我這一舉動,非跟我拼命不可。

    “你不會明白的,我家里很窮,我又沒什麼本事,幾乎沒讀幾年書,整天只會白日做夢,結果被人給騙到了上海,逼我賣淫,我不從就拳打腳踢,我只能屈服,那幫家伙為了生意上的目的把我獻給了許大海,他看我是處子之身,人又年輕漂亮,就娶了我,給了那幫家伙一筆好處費,開始的時候,我還想頑抗到底,可是我一個弱女子又能做什麼呢?而且日子久了之後,我感覺這樣的生活也不錯,不愁吃穿,還有怎麼也花不掉的錢,許大海到也很疼我,說我很像他已故的妻子,他膝下沒兒沒女的,于是我就跟著一個糟老頭子過了七年,他沒愛過我,我也沒有愛過他,你知道這樣的生活有多麼的恐怖嗎?他死後,別人都說我是個隨便放蕩的女人,是的我承認,我就是隨便就是放蕩了,可是誰又知道我心中的苦悶,你們這些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是故意報復讓你們看得到就是得不到,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為什麼不可以玩男人。哈哈,現在我要死了,世上少了只狐狸精懲罰你們,你們應該感到慶幸,老天真不公平,嗚嗚…為什麼,厄(打嗝),厄……哇…嗚……,哈哈。”酒精的作用很快發作了起來,唐語珍說到後來竟是又笑又哭,滿嘴都是酒氣,空腹喝酒最容易醉了。

    我抱著唐語珍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靜靜的等待著她的哭泣,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的,只有讓她哭累了,才能听進我的話,不過女人鬧起來,也是沒完沒了的,還好她並沒有拿我撒氣,只是倒在我的腿上,胡亂說著話,講她小的時候是怎麼被身邊的男女生歧視的,講她的家里如何如何的窮,又講她的父親整天打她的母親,沒事也打,只要不高興了就動手,喝了酒的話,更是變本加厲,經常打斷木棒。她的母親終于忍受不住這樣的虐待,一氣之下剪了父親的命根子,還在臉上潑了硫酸,法院因為知道之前被虐待的事情,周圍鄰居聯名上書,才沒判死刑,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父親出院後就服毒自殺了。

    完完全全是一個悲劇家庭,這些事情從來沒听唐語珍說過,我一直以為她的家境就算沒那麼顯赫,也算不錯了,因為她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高貴得體大方,更加的懂得禮節禮數,很有教養就是嫵媚一點而已,怎麼看也是個大家閨秀的感覺,卻沒想到竟是在這樣一個支離破碎的畸形家庭中長大的。

    多年的積怨和苦水,在這一刻,唐語珍一起傾吐了出來,說出來之後情緒也穩定了不少,喝了大半瓶的人頭馬除了有些醉之外,她倒也沒出現什麼不適的情況,酒量著實不小。講故事講到半截,就已經不在又哭又笑了,見她發泄完畢,又稍微的等待了一下,直到她完全的平息下來,我才開口。

    “既然你覺得男人該懲罰,那就別死,做了手術再整形,繼續去懲罰他們,讓他們十倍百倍的償還你以前的痛苦。”我用極端法,安慰著,聲音也大了許多。

    “可是我已經不想那麼做了,我現在只想談一次正常的戀愛,結一次正常的婚,真的去愛一個人,幫他生個小孩,享受天倫之樂,可是我拿什麼去喂我的小孩呢,人造乳房嗎?小凡,你不會明白的,你永遠也不會明白我的痛苦。跟一個不愛的人生活七年,還是一個可以做我父親的人,支撐著我活下去的理由僅僅是奢華的生活,但內心卻是死寂般的空洞的,根本就是行尸走肉,讓我從新選擇的話,我寧願去死。”唐語珍幽怨的說道。

    忽然發現很多人都是活在過去之中的,無論怎樣他們都自拔不了,潘惠珍是這樣,唐語珍也是這樣,冷晶凝更是這樣,甚至連最初的安琦、舒月都是這樣的,而她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都是女人,放不開的女人,她們卻不知道人的一生當中最重要的是現在,不是過去也不是將來。

    “你連死都不怕,還怕別的嗎?好了,珍姐,這次听我的,盡快的辦理住院手續,準備動手術,我會天天去看你的,等康復出院之後,我要一個健康的珍姐陪我去韓國旅游。”我盡量說的美好一些,好讓她心動。

    “你能永遠的和我生活在一嗎?”唐語珍突然從我的腿上直起身來,雙眼有神的看著我。

    我沉默了,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哈哈,我就知道是這樣的,你跟他們一樣,心里其實早就嫌棄我了,只把我當成一個蕩婦而已。”唐語珍笑的有些恐怖。

    “語珍,我從來沒認為你是個蕩婦,只是我身邊的女人太多,恐怕你會接受不了的。”我看著這個可憐的女人,柔聲道,她不能死,這是我心中唯一要達到的目的,她要是死了我就會少了一個強有力的支持者,清除垃圾的進程就會減緩,這樣的事情,我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

    “你明知道我不會介意這些的,你的猶豫已經暴露了你的內心,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听,我不需要你的憐憫和施舍,這不關你的事,我要回家。以後你別來找我了,讓我自生自滅吧,今天我所說的話,就當是胡言亂語,听過就算了。”唐語珍的態度再次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好,你不要施舍是吧,那強給硬塞的,你要不要?唐語珍,我何孟凡早就對你垂延三尺了,你本來就是蕩婦,回家?既然跟我出來了,你還想回家,不滿足我,你就想一走了之嗎,門都沒有。”安慰了半天沒個效果,我渾身冒火,他媽的既然說不通,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一把抓住唐語珍的手腕,表情險惡,口氣強硬的說道。

    “放手,放手啊,你弄疼我了。”唐語珍被我突如其來的轉變嚇了一跳,愣了一下之後,掙扎著說道。

    我根本不理會,繼續拉著她的手腕走了出去,到吧台付了錢,就把唐語珍拽進了車里,這一路,她一直都在掙扎,想掙脫我抓住她手腕的那只手,周圍的人都奇怪的看著我們。

    唐語珍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進了車之後,想逃,不過車門已經被反鎖了起來,我不慌不忙的坐進駕駛室,點燃一根煙,看著滿臉恐慌的唐語珍道,“你光著身子站在我面前都不怕,你現在還怕什麼呢?”

    “你想干什麼?何孟凡我警告你,你別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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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在那堆雜亂但是很高檔的衣服當中,粉紅色的胸罩很顯眼,看了一眼唐語珍的裸背,以及她期待的側目,我猶豫中還是把它拿了起來,不過只是遞了過去,淡淡道,“珍姐,給你,我看我還是出去一下吧!”

    “姐都不怕,你怕什麼,一個大男人還害羞嗎?不許出去,幫姐姐把衣服穿好了一起出去,不然姐要生氣。”唐語珍略帶不高興的口氣挽留道。

    “沒有我你一樣可以把衣服穿起來的,是嗎?”我反問道。

    “……,我很寂寞,也不想隨便找個男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幫姐穿一次吧,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唐語珍的語氣軟了下來,身子也稍稍的轉了過來,眼神里滿是企求,她這一轉身,可是讓我一飽眼福,可以完整的看見她的側乳,粉紅色的奶頭,竟然不亞于剛剛懷春少女的成色,從側面看整個乳房的形狀是一個半圓形的球,乳暈不大,乳頭與鉛筆頭大小相等,尖立而充實,就算是歐美的辣妹恐怕見了這樣的胸部都會自嘆不如的。

    這一轉身,讓我的心里竟是一陣蕩漾和悸動,眼楮不由自主的多停留了一會,但還是移開了,在我的心目中她畢竟是個長輩,現在的處境讓我實在有些為難了,我那些陰招損招,根本用不起來,調戲她更不可能,真的得罪了她那也不是我願意看見的,似乎對于這個女人我有些被動了,有了思想包袱,做起事情來,還真他媽的為難。如果她跟何氏沒有任何的關系,我管他三七二十一,是你勾引我的,不搞白不搞,偏偏她是何氏的大股東,又是許伯伯的愛妻,去世歸去世,我依然很尊敬他的,他在世的時候,有什麼飯局都會帶著唐語珍,她可是跟我老爸他們平輩的,我從小就把這些看在眼里,就算現在知道一切了,同時也知道唐語珍實際還算不上我的長輩,可是那種從小形成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讓我無論如何也是放不開的。

    見我不說話,唐語珍笑了起來,她知道我肯定看見她的半邊乳房了,“記得你上次看到她(指胸部)的時候,立刻流鼻血了,當時可把我嚇死了,本來只想逗逗你的,卻傷害到你了,我一直很內疚的,現在你長大了,應該不會再出現那樣的情況了吧!”說著唐語珍把整個身體都轉了過來,春光盡收眼底,那對豐碩的果實,就這麼肆無忌憚的對著我。

    “珍姐,別這樣,你轉過去,我幫你穿就是了。”我努力的把眼楮定格在她的臉上,心里一個勁的提醒自己要冷靜,語調平緩的說道。

    “一定要轉過去才能穿嗎?瞧你臉都紅了,在琦琦的口中,你可不是這樣的,難道姐跟別的女人的區別就這麼大嗎?”唐語珍眼送秋波,完全不在乎在我面前幾乎裸體的站著,並走到我跟前,微抬頭咄咄逼人的看著我道。

    這樣下去,肯定不行,我拿起手中的胸衣,有些霸道的,舉起唐語珍的兩只手,把胸衣的兩邊帶子套上唐語珍的兩只胳膊,然後迅速的遮住兩乳,再轉到她的身後,把後面的扣子扣上,唐語珍在我幫她穿戴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嘴角掛著那似笑非笑的狡黠表情,似乎在享受著對我的挑逗。

    “好了。”我松了口氣,她還算老實。

    “你看,這不是很簡單嗎?姐,沒有為難你吧,我知道你對許伯伯很尊敬,這恐怕是你一直不肯面對我的唯一障礙吧,不過他畢竟已經走了,你也不用太過的在意什麼。”唐語珍早知道我心里的想法,雙手勾住我的脖子,神情曖昧的說道,說完又松開了雙手,在睡椅上拿過一條,粉紅色的內褲,這一次沒讓我幫忙,畢竟穿這個根本不需要人幫忙的,否則就有些說不過去了,但是她的大膽實在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在她的面前成了空氣,根本不防礙她干任何事情,包括換內褲,只是她在換穿那條丁字泳褲的時候,動作非常的緩慢,眼楮也一直若有似無的看著我,似乎在觀察我眼楮里映射出來的內心波動。

    我確實有被她身體吸引,甚至忍不住用余光偷看那最私秘的地方,但我還不至于能讓她看穿我的內心,我掏出一根煙,鎮靜的看著她道,“可以嗎?”

    “隨便,就當在自己家,跟姐還客氣什麼,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姐決不會有任何疑義的。”唐語珍微笑著看著我,一語雙關道。

    我那里听不出她實際隱含的意思,心中苦笑了一下,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示,裝作她只是同意我抽煙的樣子,把已經叼在嘴上的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一副盡情感受煙霧給肺部帶來的刺激,再把那讓我爽過的煙霧吐了出來,一切都很自然。

    這卻讓唐語珍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現在的衣服那像古代那麼復雜,穿戴起來即美觀又方便,所以她讓我幫忙的機會並不是很多,她身上衣服少的時候,她穿的很慢,當所有的肌膚都埋入衣服之中後,她的動作明顯加快了,只是會擺出一些誘人的姿勢,她還真是費盡了心思。

    冬天的衣服雖然多點,不過房間里有暖氣,本來就不需要全部穿整齊,而且她穿的那些高檔衣服也是非常包暖的,不用里三層外三層的穿,不過盡管衣服不多,她也穿了有十來分鐘。

    “好了冬天衣服多讓你久等了,小凡,這條牛仔褲是昨天我見了你之後,去VIP商店買的,才三百多,好看嗎?”唐語珍在我面前很舒展的轉了一圈道。

    “很好看。”以她的身材,其實穿什麼都不會差的,不過我記得她過了三十之後,幾乎不穿牛仔褲的,怎麼突然想起來買條牛仔褲穿呢?

    唐語珍見我說好,臉上立刻露出光彩照人的笑容,嘴上卻說道,“不是恭維吧!”

    女人都一個樣,希望你夸她,但又表現出懷疑,無非就是想再一次的從你口中得到肯定和證實,我毫不憂郁的舉起一只手,一本正經的看著唐語珍道,“我發誓,如有……”只說了幾個字,唐語珍的縴縴玉手,立刻捂住了我的嘴巴,“傻瓜,這要發誓干什麼,姐逗你的。走吧,今天的菜都是我親手做的,都是你喜歡吃的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說著很自然的拉住我的手,牽著我走了出去,還真是有點情侶的感覺。

    午餐吃的還真是浪費,那麼大一張桌子上,差不多有二十道菜,有大半真還是我比較喜歡的,有些菜不是一個上午就能做的好的,看來她昨天就已經開始準備了,否則不可能一個上午準備好,還能游一個小時的泳。

    唐語珍吃的很少,幾乎都是在看著我吃,不斷的給我夾菜。

    “珍姐,你也吃點啊,別光照顧我,我不會客氣的。”我實在有些不好意思,于是道。

    “姐,就想看你吃,記得還是你小的時候,才有過這樣的機會,好吃嗎?”唐語珍見我吃的很有味,滿足的說道。

    “好吃,沒想到珍姐的手藝這麼好,比五星級飯店的大廚水平還高。”我喝了口土龍湯,點頭稱贊道,這次一點也沒有拍馬屁的意思,真的很好吃,可惜你吃不到,否則一試就知道我說謊了沒有。

    “好吃就經常來吃,姐,天天給你做。”唐語珍總是不忘提醒一下我,或者暗示些什麼。

    飯後的殘局自然不需要唐語珍動手了,唐語珍把我招呼到客廳的沙發上,對我又是端茶又是送水果的,把我服侍的跟個大少爺似的,搞的我很不適應,我比較喜歡自己動手,她的過于直白的熱情,讓我的心中多了些疑問,她對我有那個意思,早幾年我就已經感覺到了,但是為什麼在今天會表現的如此強烈呢,在我的印象中,她也算個比較高傲的女子,就算要表達什麼還不至于這個樣子,開始的時候,沒注意,現在細想來,確實有問題,難道她遇上什麼困難了?昨天的巧合似乎讓我忽略了一些東西,現在漸漸開始察覺了。昨天安琦的在唐語珍走後出來說那幾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對。

    休息了一下,唐語珍又要把我拖到三樓,去她的臥室休息,我是不願意的,怕她有搞什麼花樣出來,可是女人磨人的功夫不是一般的強,這客廳里又總是有收拾桌子女人經過,老是向我們投來微笑而異樣的目光,唐語珍是一點也不在乎,對我是又拉又扯的,搞的我不得不依了她。

    見我答應,唐語珍還真是高興的不得了,又是什麼計謀得逞的樣子,拉著我上了三樓,進了臥室,對我道,“小凡,昨天姐,還買了一些衣服,我穿起來,你看看,是否合適。”

    我就奇怪了,你昨天讓我來的目的不是去逛街嗎?去逛街自然是要買東西了,女人多半是買衣服,昨天你既然買了,今天還用去嗎?還要再買?我心中這麼想,嘴上自然不會問了,畢竟太不禮貌。擺出一副,很樂意的樣子道,“那我不是可以先睹為快了。”

    “姐,本來就是專門為你買的。”唐語珍用那骨感美很強的玉手在我的鼻子上關愛的捏了一下道。

    “那我就更要看了。”這一個中午的時間,我基本上摸清了,她的心理,現在她說什麼我都順著她。

    唐語珍見我這麼說更是迫不及待了,很快把衣櫥里的衣服挪到了床上,大概有十多件的樣子,這些衣服式樣,都是她以前不可能穿的,是一些二十歲出頭的丫頭喜歡的那種,很時尚很前衛。

    不過當唐語珍全部穿過一邊給我看之後,我不得不承認,歲月目前為止還沒有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和遺憾,她穿上這些年輕人的衣服一點也不會讓你感覺到一絲的別扭,甚至認為她就那麼大的年紀而已,完全是你記錯了她的年齡。

    不過我疑問卻是更加的濃重了,難道她是在拉近我們之間的年齡差距嗎?似乎沒這個必要,就算想跟我怎麼樣,實際的現實阻力並沒有多大的,她的丈夫去世五年了,她找男人,外界就算有些不好的傳言,也不會怎樣,畢竟她是單身,我就更沒問題了,老爸老媽向來不管我交往什麼女人,只是囑咐我注意安全,一定記得帶套套,叔叔更加的羅嗦,那時候去美國之前,整天跟我嘮叨生殖器的清潔問題,還有一些疾病的預防措施,我真是服了他了。如果真有阻力的話僅僅是我自己不願意而已。

    唐語珍在征求了我的意見之後,穿了一件白色的束身羽絨服,配上她之前的牛仔褲,又穿上一雙白色的耐克女式運動鞋,這那還是一個風韻風塵成熟女子的摸樣,根本就是一個女大學生的形象,青春活力,我開始感嘆,如果有毅力有恆心又有錢的話,青春還是能夠長駐的。

    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喂,你發什麼呆那!走,陪姐,去錦江樂園。”唐語珍又拉起我的手向樓下走去。

    錦江樂園?去那里干什麼?游玩中增進感情嗎?似乎幼稚了點,我越來越奇怪了。

    “珍姐,等一下,我尿急,廁所在那里?”我突然想到一個疑點,想打個電話給安琦,我感覺這個女人的身上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

    “我臥室里面就有一個。”唐語珍指了下道。

    “珍姐,你先下去吧,我馬上就來。”

    “恩,快點哦。”唐語珍沒有堅持什麼,松開拉著我的手就下樓去了。

    我確定她下去之後,才進廁所,掏出手機撥通了安琦的電話。

    “老公,什麼事?快說,我開會那!”稍微響了幾聲之後,電話那頭才傳來安琦故意壓抑著的聲音。

    “唐語珍到底怎麼了?”我直接進入主題。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好一會兒,安琦的聲音才又響起,聲音也變的正常了,“我就知道瞞不了你的,反正早晚你都會知道的,告訴你也無妨,今天下午你好好陪陪珍姐吧,她其實是個可憐的女人,你就別對她有成見了,她暗戀你的事情,其實股東之間早就有傳聞的,你叔叔都知道的,一次她在股東之間的飯局上喝醉了之後自己說出來的,你叔叔當時也在場的,大家瞞同情她的。”

    “別說這些了,說重點。”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 本帖最後由 hte 於 2008-10-25 07:2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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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唐語珍平時對我眉目傳情我不是不知道,但那都是在人多的地方,最多也就是眼神之間的交流而已,除了那次鼻血事件之外,我還沒跟唐語珍單獨相處過,再加上昨天安琦跟我說的一些話,讓我覺得很有壓力,不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麼,難道說唐語珍準備把我給吃了,似乎她還沒那個膽子,畢竟我還是她的上司,雖然不是從屬關系,但也有著絕對的權威了,除非這女人真的想男人想瘋了,如果真要是那樣的話,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應對,真是頭疼。開著車,腦子里卻在胡思亂想,剛才在公司調戲梁欣涵的勁頭早已煙消雲散,居然在離唐語珍的家越來越近的時候有些緊張了,這種感覺在我的身上已經有很久沒有體現出來了,可見唐語珍這個女人的殺傷力有多麼的強大。

    自從丈夫去世以後唐語珍一直獨身,那套價值五千萬人民幣的別墅也是丈夫留下來的,現在自然是她的了,這套別墅完全是獨立的,坐落在甦州與上海交界處,不過還在上海境內,佔地面積三百多畝,整棟別墅就在三百多畝的花園小樹林的中間,三百多畝的地盤被圈在高雅別致的圍牆之中,圍牆大約有四米多高,牆壁的上方還有一米多高的鐵柵欄,可謂院牆高高又深深了。

    這幢別墅的風格完全是仿造歐美時下流行的建築進行設計和建造的,不知道的人從外面經過的時候,會以為是那個不對外開放的公園,很難想象得到,那不過是民宅。

    出了城區,車子就好開多了,很快就到達了康馨園,這個名字是唐語珍的丈夫生前起的。超大的鐵柵欄門緊緊的關閉著,有兩名保鏢站立在門的兩旁,這些也都是許大伯(唐語珍死去的丈夫)生前的舊部,不過在許大伯死後,私人部下也是走了大半,現在留下的十多個都是忠心耿耿的手下,唐語珍倒也沒趕他們走,畢竟她一個女人家,住這麼大一間房子,確實孤單,她干脆讓他們把妻子孩子一起接過來住,正好她也不用再顧佣人了,這女人確實很會打算。

    兩位保鏢只是簡單的看了一下車子里的我,就很恭敬的做了個手勢,打開大門讓我開車進去了,顯然唐語珍已經吩咐下來,這些保鏢有個把兩個也是認識我的。

    就算進了大門,也要再開好一會,才到位于整個地勢中間位置的別墅所在地,把車停在房前的一塊大空地上,下車走了進去。

    別墅的正門是敞開著的,還沒等我進去就出來兩名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女子,從穿著打扮看,倒也不像個佣人,心想應該就是那些傳說中保鏢的妻子了。

    走在前面的那名女子,微笑著說道,“是何少爺嗎?”

    我沒說話,只是點點頭,繼續往里走。

    “小姐在後院的游泳池游泳,吩咐我們,只要何少爺一來,就讓您過去。”女子邊說邊在前面帶路。

    其實這里我還是比較熟悉的,不過既然她要帶路,我也不好說什麼,就跟著她走到了後門口,到了後門前,女子停下了腳步,道,“小姐就在後面,何少爺,請。”

    搞的跟什麼似的,拍電影嗎?我心中嘀咕了一句,兩名女子沒再跟來,不過看我的眼神不大對,等我出了後門,卻听見身後面傳來一陣輕聲笑語。

    “這麼多年來,小姐可是從來沒帶陌生男人回過家。”“我看這小伙子還不錯,一表人才的樣子。”“我好希望小姐早點嫁人,不想看到她對著夜空入神的落寞感。”“據說這位何少爺,比小姐的來頭還大,听我男人說,還是小姐的頂頭上司那。”“真的嗎?看不出來啊,我還以為是那個男模呢?”“跟小姐一樣,也是屬于繼承的那種。”“哦,這樣的話,就不用擔心,他是為了錢跟小姐在一起的了。”“我男人說他們認識好多年了。”“是嗎?……”

    對話還在繼續,我是沒興趣再听下去,輕輕搖了搖頭,暗道了句,兩個八卦的女人。

    出了這道後門,其實並沒有到後院的露天場所,而是一道十多米的長廊整個長廊都被包圍在玻璃里面,只有上方是一層可以隨意開合的鋁合金結構。走過長廊就是一間豪華的私人室內游泳池,游泳池的四面也是鋼化玻璃的,不過內側還有一層塑料帆板同樣可以隨意開合,此刻是合閉著的這樣外面就看不見里面了,頂層也是可以自由打開關閉的鋼架結構,到了夏天就可以成為露天游泳池,不過這種天氣只能關著,否則就只能冬泳了。

    一條美人魚正游弋在藍色的池水里,我隨便找了個池邊的椅子坐了下來,美人魚也看見了我,在池水中向我招了招手,我也微笑著回招過去。

    那條美人魚正是唐語珍,又是一個來回之後,唐語珍上了岸,拿起一張睡椅上的大毛巾,邊擦拭著身子,邊向我這邊走來。她只穿了三點而已,就她這身材站在大多數年輕少女的跟前,也會讓少女們嫉妒得要死的,更別說同齡人了。

    不過唐語珍是我見過的美女當中最矮的一個了,沒記錯的話,應該在一米六二、六三的樣子,感覺小巧一點,頭發染成了黃黑相間的那種,齊背小卷發,此刻被扎在了腦後,只有幾屢漏網的卷曲青絲,被水粘在額頭和眼腮處,到也楚楚動人。三點的泳衣更是把她身材襯托得光彩照人,魅力四色萬分的性感,胸部的兩點泳衣只能遮擋住半壁江山而已,我一直知道她的身材很好,但是卻沒想到現在比以前還要好,她的乳房很圓,根本不需要什麼支撐就可以挺立胸前,而且很結實,雖大但不夸張,兩峰比較的接近沒有擠壓依然有乳溝出現,鎖骨相當的明顯,一般鎖骨明顯的女人,會給人瘦弱的感覺,她卻給人健美的感覺,胳膊上的肉也很緊很勻稱不像男人的那樣凹凸不平,小腹非常平坦,沒有一絲的贅肉,下面的那一點,是一條丁字褲,不過沒有美國女人的那麼夸張,腿上的肌肉若隱若現,但並不過分,屁股如所有身材較好的女人一樣,又圓又翹,很顯然這個女人平時運動的時候,非常的具有針對性和科學性,否則不會把身材保持的這麼好。

    唐語珍似乎故意給我多看一下她走路時的身材,一路走的很慢,短短二十多米的距離走了兩分有余,她是走幾步就停下來,擦擦身子和腿上的水滴。

    “怎麼樣?珍姐的身材,還入得你們年輕人的法眼嗎!”唐語珍挨著我身邊的椅子坐了下去,拍了拍手後,就隨意的問了一句。

    “我都快流鼻血了。”我夸張的捂著鼻子道。

    “呵呵……”唐語珍也不知是因為我說話樣子滑稽還是我的話很中听,總之是笑出了聲,似乎還有控制不住的跡象,用大毛巾捂住了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捂著肚子,笑了一會後,道,“不行了,不能笑,肚子疼,早上游了一個小時了,本來就很費力的,現在再一笑好痛,小凡真壞,故意的是不是。”

    認識的人當中,只有她叫我小凡,听起來到也親切。“珍姐,對于你的身材,我不得不說,你創造了一個奇跡,你到底有什麼好方法,我回去讓琦琦也跟著做。”

    這時走進來一名女子,端來兩杯橙汁,放在桌上,就又走了,應該是是剛才唐語珍拍手喚來的,還真是方便了。

    “別在姐姐面前買乖了,你家那位,姐姐又不是沒看過,個子比姐高,其他方面不比姐差。”唐語珍喝了口橙汁,輕易的就戳穿了我的小伎倆。

    我指指胸口道,“這里好象比姐的小一點點。”

    “得啦,我知道琦琦的胸圍,跟我一樣,可能是她個子高的緣故,看起來會小一點,走,過來幫姐穿衣服。”唐語珍甩開毛巾站起伸來,向伸出小手,示意要牽著。

    換衣服?大姐,不會是真的吧?就算大家這麼熟,也不可以這樣的吧!我心中嘀咕著,不過還是與唐語珍把手牽在了一起,就這樣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油然而生,進到泳池後面的更衣室,里面有兩個檸檬頭,是用來游泳之後洗澡的。

    唐語珍讓我坐在一張睡椅上,自己去沖了一下,然後把衣服取出來放在我旁邊的另一張睡椅上,當著我的面,換起了衣服,只是人是背對著我的而已。

    要是不認識或者沒關系的陌生女子,我才不會在乎在旁邊看她換衣服,但是唐語珍畢竟和我的關系不一般,我考慮的方面也會比較多,更重要的是許大伯也是何氏集團為數不多的我比較尊敬的人之一,即使他已經過世了。

    “珍姐,我先出去一下。”我起身道,這時背對著我的唐語珍已經自己動手把胸部泳衣的帶子解了下來。

    “別出去,姐一會要讓你幫忙的,女人的身體你看的也不少了吧,這幾年,你在外面的事情,安琦也跟我說過一些的,再說了,姐的身體早在十多年前,就給你看過了,還這麼害羞干什麼。把姐的胸罩拿過來,粉紅色的那件。”唐語珍不拘小節的說道。

[ 本帖最後由 hte 於 2008-10-25 07:2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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