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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 完美職業之我是億萬富翁 作者:修夢人(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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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何府廳堂的邊角有一張橢圓形的餐桌可以坐八個人,此刻桌子上放滿了菜,是叔叔和李博專門為我和安琦準備的,只是家宴而已,除了叔叔、李博、安琦和我之外,還有範林娜和歐陽夢,這兩個女人以後會成為我的王牌助手就跟安琦一樣,還有唐語珍。另外幾女也得盡快讓她們熟悉市場的運營和管理。

    听了叔叔的話後,我吃了幾口菜,沉默著考慮了一下。

    “這個我知道,暫時還急不來,羅安的地位根深蒂固了,暫時肯定動不了他,鬧翻了只會讓公司無法正常運營,畢竟華南地區的業務都控制在那個老家伙的手里,他正是握著這張王牌,才會有恃無恐的,所有的股東之中只有他握有實權,我還是要先從楊萬里那邊下手。”我喝了口紅酒道,其實我擔心並不是這個老家伙,只是對某些事情還不能完全的確定。

    李博吃了口菜,有些憋屈的發起了牢騷,“那小子現在仗著他叔叔是公司的股東,可是經常佔一些女員工的便宜吃人家豆腐大玩性騷擾,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因為沒有證據女員工又不好意思說,一直沒能查辦他,真他媽的齷齪。”

    “先隨他去吧,這些不是什麼大問題,現在最好讓他越爽越好,爽的越多越快結束的就越快。”我看著酒杯子里的紅酒道。

    或許是我的話不是那麼容易明白,大家都低頭吃菜想著什麼。

    “真沒想到,你就是世界第一集團的董事長雖然我在美國是混黑社會的,但是對何氏集團的大名可是如雷灌耳了,絕對為全世界的華人爭面子,林娜這幾天如有得罪的地方,還請何董海涵。這杯酒是我為全世界的華人敬你的。”一直在旁邊听著我們說話的範林娜見我們說的差不多了,拿著酒杯站起來,對我道,臉上滿含崇敬。不過何氏有今天可不是我的功勞,她是太抬舉我了。

    我爽快的喝了範林娜的敬酒,擺擺手示意她坐下,然後看著她和歐陽夢,說道,“你們兩個以前的身份以及所有的一切,都將被抹殺,歐陽夢的名字可以延續使用,因為你在美國的證件上面是英文名字跟歐陽夢這個名字沒什麼聯系,而範林娜這個名字必須改掉,因為與你之前的英文名字太接近了,以後你就叫範小雲,範林娜這個人已經在美國的聖昆廷監獄執行電椅死刑,已經死了,從明天開始,安琦就是你們的老師,你們必須盡快熟悉公司里的一切狀況,國籍和身份的問題,一周後就可以搞定,現在沒你們的事情,先回房去休息吧,哦,對了,忘了提醒你們,這里是中國不是美國,有些行為和生活方式與美國是不一樣的,你們平時多注意點,不要鬧出笑話來。”

    歐陽夢和範林娜,哦對了不能叫範林娜了,應該叫,範小雲。她們知道我的身份之後,都是驚訝不已特別是最初的時候,嘴巴張大著起碼保持了兩分鐘有余,不過聯系到我在美國那幾天的所做所為,到也是可以理解了,否則如此的隨便,還不早被抓起來了,對我的態度也是有了改觀,況且現在她們只能靠我了,因為她們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消失的人,在美國的所有檔案全部被刪除了。

    她們也是明白人,知道我這麼說也是支開她們,有些話現在還不適合讓她們知道,打了聲招呼就上樓去了,何府大的很,多住兩個人自然是沒什麼問題了,房間反正多是。

    “這兩個女人可信嗎?”何道嚴,看著兩女上樓之後,問道。

    “調查結果顯示沒有任何的問題,不過今後還要看她們的表現了,等她們熟悉了環境之後,有些事情也不必隱瞞她們的,放心好了,我不會引蛇入洞的。”我點燃一支煙,微微皺起眉頭道,目前的情況遠比我之前想的要困難的多。

    “佷子,該是你大顯身手的時候了,何氏能否有更大的發展就看你這次能否成功的鎮壓內亂,排除掉一切障礙。”何道嚴,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看著何道嚴點了點頭,剛才範小雲和歐陽夢在的時候有些話我沒有說,到不是防著她們而是暫時沒必要讓她們知道,她們現在根本是一無所知,了解太多的話,只會給她們今後的工作產生誤導。

    “羅安根本不是什麼威脅,只要三個月,我就讓他一分錢也拿不到,也帶不走一點股份,卷鋪蓋走人,並且聲名浪籍永遠也翻不了身,但是這個林強(此人已經與羅安抱成了團)就有些麻煩了,他目前是日本小田會社的人,是個標準的現代漢奸在他老爸死後繼承了遺產因為在日本欠了一些債務被迫加入的,如果他跟羅安一道的話,那其中的原因可能就會變得復雜多了,還記得上次周德海的事情嗎?到了最後日本方面不可能不知道是我們何氏從中搗鬼,我雖然只是猜測,但是卻有七成的把握,是小日本從中搗鬼很可能準備反擊了,而且草村櫻美和冷晶凝的事情現在他們也應該很容易能查出來了,這幾個月一直沒動靜,現在自然要玩大的了,明天開始安琦、李博全面監控何氏超過一千萬的買賣,不要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叔叔,您老開始裝病在家,獵安部交給你管理,全面啟動何氏的間諜部門,全方位監視日本方面的一舉一動,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我要盡快讓我的萬興公司也活躍起來,小公司也可以玩大公司的,特別是外企,撈它一筆就宣布倒閉。”我一口氣說完,狠狠的吸了一口煙,雙眼眯成了一條縫,這一次要玩真的了,內部矛盾不解決好了,外強中干,早晚會跨掉的,必須把內部建設成鋼筋鐵骨,才能全面對外擴張。

    李博有些為難的看著我道,“老兄,你想累死我啊,現在我每天至少要教那幫家伙(風嘯天一伙)基本功三個小時,來回路程又是兩個小時,我如何全天監控,就算有時間,你不讓我休息啦!”

    我真想給這小子一個暴栗,瞪了他一眼道,“張雅蘭難道現在被你包養起來了嗎?讓她加入,不就可以了,我想她在某些方面的才能比起你這個武痴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吧!你只要在信息獲取方面幫助她一下就可以了,她我信的過。”

    李博向我豎起大拇指,“用人方面,還是你小子行。”我搖搖頭,對他笑了笑。

    “孟凡,現在是非常時期,你讓晶凝也回來吧,她對公司比較熟悉容易上手,你那邊的小公司應該不缺人手才對。”安琦拉了我一下道。

    “琦琦,你說的對,我明天就讓她過來,還有你明天去一趟萬興,給欣涵她們聯系點小業務做作,不要太復雜的,倒買倒賣那種就可以了,我們公司可沒什麼廠房,一來是讓你多跟她們接觸一下反正以後也是要一起做事情的,二來要讓她們懂得如何做一名奸商,整天愛來愛去的可不是個事。”我拍了拍安琦拉著我胳膊的小手道。

    “這個自然沒問題了,我跟梁欣涵也是認識的,這件事情很容易辦到,可是你打算什麼時候向她們宣布你的身份呢?”安琦一直對這個問題耿耿于懷。

    這個問題一提出來,連李博和何道嚴也看向了我,三個人全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我的身上,等待我的回答,似乎我身邊的親人,對這個問題都是非常的關心的。我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我笑了笑道,“三個月後,不管事情發展到什麼地步,我都將以何氏集團董事長的身份出席六國集團公司商業合作會議,並參加新聞發布會和記者招待會,接受記者采訪,不過在這之前必須把內部問題解決好了才行,對了,還有從明天開始全面展開與日本方面的合作,主要是投資方面的不提供技術和人力資源,不管是大的還是小的,全部一律接受,再把駐日本分公司的高級技術人員和管理人員陸續調回來,但不要太過聲張,然後想辦法把投資合同掛名到萬興公司頭上,我們只支付最小的一筆投資款就可以了。”

    “孟凡這麼做是違法的,如果被工商局發現肯定會匯報相關部門,日本方面也一定會聲討我們的,到時候,不知道情況的梁欣涵就成經濟犯了,會坐牢的。”安琦覺得這樣做很不妥。

    “放心吧!萬興公司只是表面的文章,我早在注冊的時候就做了手腳,這家公司是以外企的身份注冊的,匿屬于日本某某企業的名下,而這家企業也是不存在的,那不過是老爸在位時,一時覺得好玩,在日本注冊的空頭公司,注冊是注冊了但並沒有實際物質上的成立,我這次到美國非要見我老爸一面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問他這家空頭公司的具體情況,所有資料我老爸都給我了,其實當時注冊萬興的時候還是有些不穩妥的,不過還是讓我用假名注冊成功了,所以這家公司是我的王牌,主要鑽的是城市想急切吸引外商投資快速發展的空子,相對于國內的公司注冊起來要方便一些,再送點錢出去,自然很容易辦成了不會犯法的。”我得意的說道,幸虧我有先見之名,還有就是做事情總是愛佔便宜,當時更多的卻是想著,可以少交些稅,現在卻是派上大用場了。

    這頓飯一直吃到了深夜,我們四個才散席,大家彼此都交換了意見。

    光只是紙上談兵是絕對不行的,必須行動起來,第二天,我一起床,拿了塊面包,招呼也沒跟他們打一聲,就去了萬興公司。也有十多天沒見她們了,不知道網站建設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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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現在的場景比我以殺她的男友為要挾的理由,效果要好上千百倍。

    範林娜呆立在門口,看著里面骯髒的場面,兩個躺在地上的女人在那一刻還在淫蕩的叫喚著,就是現在那粗聲的喘息聲還在不斷的響起。

    冰冷的聲音在我旁邊毫無預兆的響起,“我已經怎麼了?為什麼不說下去?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點坐上電椅,下地獄,好讓你風流快活。”

    “怎麼會呢?你是我的小寶貝,我發誓,我從沒那麼想過,你回來就好。”黃人男子,很快恢復正常,剛才驚慌的神色早已不見蹤影,邊哄著範林娜邊穿著衣服,一點也沒有慌亂的跡象。眼珠子不經意的還在轉動著,不知道在想什麼鬼主意。

    松開範林娜的手臂,事情的發展已經不需要我去刻意安排了,它正在向我所需要的方向前進著,現在所要做的只是讓它順其自然就好。

    我招呼其他人一起進來,把門關好,範林娜此刻的眼神讓我想起了,昨晚在牢房第一眼看見她抬頭時的眼神,冰冷而落寞,移動的步伐看起來也是異常的沉重艱難,每一步都要付出極大的努力。

    “混蛋,你今天的一切是誰給的,你難道忘了嗎?當晚要不是為了救,我能被抓嗎?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伙。”範林娜說話顯得很沒有底氣,就算是罵人的話,口氣听起來都很牽強。

    “寶貝,我跟她們只是玩玩,你別放在心上,我還是只愛你一個的。她們只是妓女而已,是用來發泄的工具。”石海濤有些玩味的說道,很明顯那是在口是心非。

    真搞不懂這麼厲害的一個女人竟然如此的不會看人,或許是這小子的演技真的很厲害。

    啪,範林娜扇了石海濤一巴掌,“玩玩,你他媽,怎麼說的出口,我當初是怎麼對你的,我在牢里,還指望著你去救我,你卻在這里逍遙快活,現在看來我是多麼的可笑。哈哈…哈哈哈,我範林娜英明一世,居然被你小子給欺騙了,騙去的還是我最珍貴的東西,我居然會相信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家伙。”

    “強悍的女人,內心依然還是軟弱無力的,愛的本能讓她失去了應有的判斷力,可憐!”安琦看著這一幕,輕輕挽住我的胳膊,腦袋在上面蹭了蹭,嘆息的說道。

    “沒有經歷過,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凶險了。”我看著範林娜再一次受到打擊,心中也是有些不忍,之前想教訓她的念頭卻也是煙消雲散了。

    石海濤被打的瞬間,眼中竟是閃過殺機,這讓我有些擔心起來,他用舌頭頂了頂被打的腮,看了看我們,殺機轉瞬又消失了,對剛才的一把掌表現出並不在乎的樣子,對範林娜又哄道,“我何時騙過你了,我這幾天都在招集人手,準備明後天就去聖昆廷監獄,把那里炸平,救你出來。”

    可笑的謊言,他連範林娜行刑是那一天都不知道,真不知道範林娜以前看上他的那一點,他連撒謊都撒的這麼沒有水準,根本就是個沒腦子又可悲的家伙。

    “真的嗎?”範林娜的眼神突變,剛才的悲情和無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說話依然沒有感情,卻有力了許多,石海濤這個彌天大謊,讓這個女人徹底的覺悟和死心了,還算是個明白的女人。

    石海濤自然是不知道其中的原由了,見範林娜態度有些好轉,這小子居然恬不知恥的上前按住範林娜此時顯得有些瘦弱的肩膀,表情溫柔,眼楮深情,語氣柔和的說道,“當然是真的,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也取代不了的,我愛你勝過一切,我想過的,要是後天救不了你的話,我就和你一起去死,再拖一幫該死的警察下去。相信我一切都在籌備之中。”

    “那麼,你現在就去死吧!”‘砰砰砰…’伴隨著範林娜最後的一句話,六聲槍響顯得更為的動听了,石海濤按在範林娜肩膀上的手無力的劃落下來,眼楮里都是不可置信,吐出一口血,“臭婊子,你開槍打我的肚子,我…我……”噗咚,重物墜地的聲音。中了六槍想不死,有難度。這女人確實夠狠辣的。

    “哦,那是我的槍,什麼時候到她手里的?”我身後一個穿黑西裝的白人突然叫了起來。

    範林娜看著倒在地上石海濤,狠狠的吐了口吐沫,呸,轉身離去,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冷聲道,“你贏了,我跟你去中國。”又走到那白人面前,把左輪手槍還到他手上,道,“這把槍不錯,收好了,別再弄丟了。”頭也不會的走了出去。

    “夠味道。”安琦回味狀的看著範林娜離去的身影道。

    “因為她想開了。走吧!今晚的月色一定很美。”我輕攬著安琦走了出去。

    到了停車場,就讓白一杭的手下先回去了。出了鬧市區,我帶著兩個女人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游蕩,等待著歐陽夢的電話。

    不過事與願違,手機始終安靜的躺在懷里,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接到白一杭的電話,歐陽夢在洛衫機被抓獲,要不是他及時趕到恐怕這女人要被打死,讓我快點過去。

    直接坐直升機到了洛衫機,在市郊的一處破舊的房屋內,見到了遍體鱗傷的歐陽夢,看上去已經是奄奄一息了,身上纏滿了膠布,衣服還是穿的那天的紅色旗袍,只是已經破爛不堪了,臉色也比兩天前憔悴很多,嘴唇干裂,臉色也沒什麼血色,身上不少地方都有血痕,這麼冷的天氣衣服破爛,她的身體在瑟瑟發抖。

    看到我來,歐陽夢像是看見救命稻草,被膠布封住的嘴巴不斷的發出嗚嗚聲,頭也不停的搖擺著,急切的想跟我說著什麼,帶我進來的人,粗野的撕開歐陽夢嘴上的膠布,嘴巴獲得自由的歐陽夢,帶著哭腔道,“何先生,帶我走,我再也不逃跑了,快帶我離開這里。”

    “你們打她了。”我把視線從歐陽夢的身上移開,看著帶我進來的那名白人冷聲道。

    “是老板的意思,不教訓她一下,她是不會老實的。”白人回道。

    “那我只能付給你們一半的錢了,因為她不是完好無損的,我得留點錢給她治療。”我掏出兩打錢,交到白人的手上道。白一杭雖然操縱著一切,但是這些手下並不是他的人,而是比爾三世的,所以他也不好直接讓他們放人,最後只能用錢來解決問題,談好的價格是十萬美圓,看到歐陽夢的狀況,我心中有些憋屈,不想付給他們那麼多了。

    “這里只有五萬,你不能把她帶走,等你帶來另外一半,就可以帶她走了。”白人很熟練的把兩打錢數了一下道。

    轟隆一聲,白人被我一拳打倒在地,我補上一腳,道,“給你五萬就算不錯了。”脫下外套披在歐陽夢瘦弱的軀體上,拉著她走出了房子。

    總算把兩個女人收服,又飛到紐約,與久別的老爸老媽吃了頓飯,就匆匆離開了美國,老爸老媽的身邊跟著六名以前獵安部退下來的成員,日夜保護,我到是不擔心他們的。

    這十天過的到是驚險刺激,事情解決的都差不多了,唯一沒有搞清楚的事情,就是那些變種生物的組織人員和研究所在那里,總感覺這件事情有些蹊蹺,因為感覺與上次在湯瑩家中的事情有些聯系,時間倉促我也沒時間去過問了,只是留下了吳浩在美國繼續暗中調查,所有有價值的消息全部發回獵安部。

    乘著專機帶著兩個女人回到了中國,直接去了何府,叔叔和李博今天要為我和安琦接風,從今天開始我將正式入住何府,以何氏董事長的身份,全面接手一切,唯一麻煩的是該如何巧妙的讓梁欣涵她們接受這一事實,因此我回來並沒有通知她們。

    而晚飯的時候,叔叔和李博告訴我一個驚人的消息,楊萬里的所做所為,其實是被羅安指使的,他根本事先就知道這些事情,而且羅安在很早以前就秘密組建了自己的公司,一直暗中私吞何氏部分的資金,為他自己贏利,因為買斷了一些相關內部人員,所以這件事情一直保密的很好,更讓我震驚的是,楊萬里早就知道我是誰,也就是說,那天他看到我的時候,分明是知道我是董事長的,不認識的模樣是故意裝出來了的,居然把我都給騙了,在我和安琦去美國的這段時間里,在羅安的庇護下,楊萬里已經把所有的證據銷毀,顯然是準備跟我明著斗了。

    羅安還聯合了四大股東申峰、林強、馬思力和陶宇,集合成一個強有力的大股東團體,準備分裂何氏集團,因為他們的股份無法撼動我的地位,但是分裂卻是可以的,他們的股東集合在一起,價值三千億美圓。又因為我這幾年沒在公司長期執事,除了非常高位的管理人員知道我的身份之外,其余的中高層干部根本還不知道我是誰,甚至還以為董事長是我老爸,很多事情,我從一開始就已經疏忽了,我太相信這幫老家伙了,以為跟著爺爺打天下,早已把何氏當成了自己的家,原來並不是這樣的。

    “孟凡,何氏這一次,可是陷入了危機,正的要是被他們分裂成功的話,世界第一集團的地位保不住不談,公司內部也會大傷元氣的。”何道明面色擔憂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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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回舊金山,我們還要再等一個人,如果她還活著的話。”我閉著眼楮說道。

    “好勒!”夏峰做了個OK的手勢,情緒很不錯的回道。

    直升機的速度自然要比汽車快上許多了,而且舊金山就在附近不遠,不到半小時就到了,直升機是何氏集團駐美國分公司的,夏峰停在一處大樓的頂端,那里有專門停放直升機的場地,又通知公司的人來取,我們就離開了,這次的劫獄事件,我料定死胖子不敢聲張,報警更是不可能了,他要為自己的安慰著想,所以放心大膽的回了舊金山,另外這架直升機是沒有編號的,夜間更是看不清楚樣子,查也查不出來,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後顧之憂的。

    我們五人找了家三星級的酒店低調的住了下來,為了讓行動更為的方便,只要了兩個房間,夏峰和吳浩一個房間,我、安琦和範林娜一個房間。

    “可以把我的東西還給我了嗎?”我對坐在床邊發了一陣子呆的範林娜說道。逃出來之後,劍刀和手機她一直沒還給我。

    “接我三招再說。”範林娜突然從自己的身後拿出了鑽石劍刀,猛的揮刀砍了過來,直逼我的面門,角度之刁鑽,幾乎是避無可避了,我情急之下,雙掌齊出,把劍刀的兩側穩穩的夾在兩掌之間,使勁一翻,改變了劈砍的方向,範林娜也來得快,又飛起一腳,踢向我的面門,雙手制住刀身,此刻移動不了,我就用夾住劍刀的雙手撞向她踢來這只腿的腳環,輕松擋開了她的攻擊,範林娜身子一個不穩,差點沒站住,她握在手里的刀一松勁,我見勢立刻松開夾住劍刀的雙手,一只手順勢握住範林娜握刀的手腕,使勁一勒,後者輕呼一聲松開了刀柄,我另一只手從下面接住掉落的劍刀,抓住範林娜手腕的手,輕輕一推,把她推了出去,漂亮揮了兩下從新回到手里劍刀,按紐一按,把劍身收了回去,利索的掛在腰間,雙手相握放在腹部,似笑非笑的看著範林娜。

    啪啪啪……,從衛生間出來的安琦一直在旁邊靜靜的觀戰,此時饒有興趣的看著,剛剛分開來的我和範林娜,悠閑的拍起了手,算是對剛才打斗的贊賞。

    範林娜的臉上寫滿了不服氣,但是任誰看了剛才的過招,也能看出彼此之間實力相差的實在太多了,根本就是一個拼了全力,一個只不過是在玩耍,當事人就算是不服氣,心里也是有底的,“你是特工?”問得是理直氣壯,似乎只有特工才能打得過她似的。

    “範小姐的心情,我自然是理解的了,不過還請你暫時收起好奇心,等過幾天,到了中國,你自然會知道我是誰的,從現在開始,你就正式加入我們了,還有你必須忘掉你的過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我冷冷的說道。

    “孟凡別這麼凶嘛,人家是女孩子,別嚇著人家。”安琦嬌氣的說道,走過我身邊,拉起範林娜的手,到客廳去了。這個範林娜也是奇怪,對我的敵意很濃,對安琦卻是跟新認識的朋友般相處。

    範林娜同歐陽夢一樣,絕對不可能就這麼隨隨便便跟我走的,白一杭說的很對,她們缺少的是忠誠和對我的依附,但是這種事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培養出來的,必須長久的相處和經歷一些事情,才可以建立那樣的關系,看來又要讓使出一些狠招數了。

    夜里兩女都進臥室睡覺去了,我一個人在客廳,用手機連上筆記本電腦,開始查閱舊金山黑幫的集中地點,還有範林娜在舊金山的經常接觸的黑勢力,因為有些方面的資料需要求證,也只得讓遠在中國的李博跟我一起查了,這一夜除了範林娜身後的故事知道了很多之外,听得最多的就是李博的抱怨了。

    抽空還發了一份電子郵件給白一杭,一來是告訴他,人我已經救出來了,讓他盡快把與此事有關聯的人都處理掉,二來跟他借了三十名保鏢和打手,明天這些人將在金門大橋的下面待命。

    第二天,依然沒有接到歐陽夢的求救信號,我的心中不免有些不安起來,畢竟我只是自信她會來找我,並沒有完全的把握,決定權還是在她自己手中的,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根本是說不準的。今天晚上以後她還是不給我電話的話,我只能放棄了,因為必須盡快回國,我總有一些不詳的預感,李博昨天也向我匯報了一些公司里的情況,並沒有听出有什麼不妥,但就是覺得那里有些不對。

    晚上幾乎是押著範林娜去了金門大橋,在橋的下面,停了八輛黑色的轎車,為首的一個人是白一杭身邊的一名貼身保鏢,他認得我,我向他交代了幾句,就往目的地駛去,八輛車全部跟在我開的車後面,氣勢著實不小。

    在一家燈火輝煌的舞廳停了下來,這里屬于舊金山的南區,比較靠近城市邊緣的地方,拽住範林娜的胳膊道,“範小姐,這里你應該沒有忘記吧!以前你可是有好幾筆生意都在這里談成的。”

    “放開我,你想干什麼?”範林娜極力的掙扎著,自然是沒什麼效果了。

    “想干什麼,你很快就知道了。”我微笑著說道。

    “來人啊,救命啊,搶劫了,救命啊,非禮啊……”範林娜見舞廳周圍有很多人,竟大聲呼救起來,立刻吸引了很多‘有志’青年的目光,一些路人也看了過來。

    舞廳周圍都是些雜七雜八的年輕人,頭發是什麼顏色的都有,鼻環耳環都是標志,必須有的了,這麼冷的天,還是有雞冠頭這樣超前衛的頭型存在,就是那種兩邊一根毛也沒有,只在中間留一撮毛高高豎在頭上的那種,有些青年男子的嘴上也涂抹著唇膏,大部分是黑色的,總之這些家伙看上去都很妖氣,是美國街頭特有的小混混形象,黑人白人黃人印第安人,總之是什麼人種都有。

    很快範林娜的呼喊聲,就讓至少十多個小混混,圍了上來,把我們倆個圍在中間,範林娜見有了效果,喊的更加的起勁了,甚至說著一些不要人格的話,只要達到她的目的就可以了,“這家伙想白上我不給錢,誰打倒他,我免費陪他過夜,外加三百美圓的好處費。”

    “這筆交易很劃算,小姐,我接受。嘿伙計,你自動走開還是,讓我把你打得滿地找牙把你踢開呢,哈哈……”一個人高馬大的雞冠頭,怪聲對我說道。

    其他圍觀的小混混,都哄堂大笑起來,更多人開始起哄,個個都想免費觀看一場拳擊賽,自然是沒人看好我了,只是我真的沒什麼閑情陪他們玩。

    忽然一只冰冷的槍眼堵住了雞冠頭的鼻孔,是白一杭的貼身保鏢,“小子,你剛才說什麼?快跪下,不然我砰了你的鼻子。”我帶過來的三十個人一起圍了上來,把十幾個小混混圍在中間,每個小混混的頭上,至少頂了兩把槍,剛才臉上帶著幸災樂禍和興奮笑容的小混混們,現在都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吭一聲。

    我看著這群跪在地上的小混混,對範林娜道,“怎麼不喊了?”

    沒功夫跟這些小混混耗著,我做了個手勢,就拉著範林娜向舞廳的大門走去,進舞廳自然是不會買門票了,直接沖了進去,直奔二樓,只要有攔路的直接打倒在地,一行三十多個人浩浩蕩蕩的進了舞廳二樓的辦公室,門是被我一腳給踢開的,屋子里竟是春光乍泄。

    正對著門的沙發上一個白人女子,全身赤裸,兩對大奶子,劇烈的晃動著,身體不斷的上下搖擺,她的身下是一名白人男子,旁邊是一名黑人女子與黃人男子在口交,是男的幫女的,那黑人女子的雙腿完全的張開高高的舉在空中,嘴還叫著一些淫語。

    剛踢開的時候,還傳來一陣憤怒的漫罵聲,“媽的,你們這幫狗雜種,我不是說了嗎,這個時間誰都不許進來……”不過這聲音是越來越小,沒等全部說完就消失了。

    “誰是石海濤?”我拽著範林娜站在辦公室的門口,看著里面淫亂的四人,沉聲問道,並無興趣欣賞他們做愛,一直被我抓住的範林娜立刻向我投來異樣的目光,顯然對我知道這個名字而感到意外,同時也感到了威脅和恐懼。但是辦公室里的景象卻更讓她感到吃驚。兩男兩女,半赤半裸的,在沙發上做著苟且之事,男的是一個黃人,一個白人,女的是一個黑人,一個白人。四個家伙正在玩多人游戲,這種事情似乎在這個國家很流行。

    “林娜?你…你不是已經……”剛才開口就罵的人,表情訝然的站了起來,上半身赤裸著,身上還流著油水,嘴角還流淌著一些液體,不知道是他的口水還是那黑女人的分泌物,看著範林娜支吾的說道。

    看見這一幕,我的臉上立刻閃過陰險的笑容,計劃有變了,我一夜沒睡終于查到了範林娜有個叫石海濤的男友,因為舊金山是全美最大的華人聚集地,所以這邊也是範林娜重要的據點之一,範林娜雖殘忍凶辣,在感情方面卻並不隨便,本來是想過來,砸了舞廳,當著範林娜的面打他個半死,讓這個女人知道我的厲害,老實的跟我回中國,否則就干掉她的男朋友,似乎現在這一切都是沒有必要了,人性的弱點,已經不止一次的在關鍵時刻幫助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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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羅伯特的反應夠快,這個理由還真是無法拒絕了,我笑了笑對安琦道,“以後再打吧,要是留下犯罪證據,那可不是我想要的。”

    走在羅伯特辦公室的這一路上,獄警比剛才起碼多了兩倍有余,似乎有什麼緊急事件發生似的,進到辦公室,羅伯特讓我和安琦在這里等待,跟我們解釋他要去接見參議員,就離開了,只不過他關門的時候把門給反鎖了起來。

    “這些人還真是靠不住。剛才來還沒監控,現在卻放了三個。”安琦環顧辦公室一周之後,往辦公桌上一坐,臉上掛著看穿事情真相後的居喪表情,有些失望的嘟著嘴道。

    我走到安琦的跟前,選擇了一個最佳位置,所謂最佳位置,就是三個方向的監視器,都無法看到我的嘴形,同時我的身體也可以擋住安琦的臉,笑眯眯的看著安琦道,“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靠他們,包括白一杭,白一杭的作用僅僅只是提供線索,其他的不想勞煩他。”

    “我們現在都已經被困死在這里了,外面把守深嚴,監視器還在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估計,我們要是有任何逃跑的動作和意向,立刻就有幾十個拿著沖鋒槍的家伙破門而入,用槍口指著我們,嘴里喊著,把手舉起來,抱在頭上,蹲下,諸如此類的白痴話。”安琦一副早就看透了的樣子說道,雙腳在辦公桌下面,隨意搖擺著,嘴上說的到是很緊迫很危險,表現出來的樣子,卻是沒有絲毫的擔心,看上去還很安逸。

    “那個死胖子,應該還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真要動手,剛才在監獄樓里就可以動手了,有白一杭這樣的背景,他不敢輕易動我們的,參議員的到來,應該是真的,胖子估計是怕事情敗露,只是想困住我們無法行動而已,他是想把我們關到行刑結束,可惜我並沒有按照計劃行事,半個小時以後範林娜不打電話給我,我們就不用救她了,直接走人。”我雙手纏繞住安琦的小腰,幾乎貼著她的嘴巴說道。

    安琦的食指在我的鼻尖上輕輕點了下,撒嬌狀說道,“你好壞,又把事情全部推到人家一個女孩子的身上,自己坐等…唔……”小嘴被我封住了。

    監視器的那頭,羅伯特看見兩個黑發的年輕男女擁吻在一起,心中一陣寬慰,他還在緊張會被懷疑,然後受到反抗,顯然這兩個人並沒有去考慮他剛才所說的話的真假,而是對性更加的感興趣,此時的羅伯特也發現了性欲的另一個用處,幫他脫險。

    我從一開始就沒準備配合事先安排好的計劃,早料到這幫見錢眼開的家伙根本是靠不住的,所以在走出關押範林娜房間的時候,把掛在腰上的劍刀放在餐車的第二層推給了範林娜,那把劍刀割開她的手銬和腳拷是易如反掌,至于她如何躲開監控,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她只要能成功逃出來就可以,殺幾個人也是無所謂的。

    事先計劃的安排是沒錯,白一杭也想的很周全,可是他過分的信賴和依賴這幫家伙,或許這件事情並不需要他處理,所以就掉以輕心了一些。按原計劃去做的話,整個事件的過程完全都是我和安琦的責任,那些配合我們的人可以在事情敗露後,想出千百個理由為自己開脫,或者干脆在沒有發生之前就與我們劃清界限,告訴所有人他們並不認識我們,把我們推向深淵,因為整個計劃起始都不能有效的讓我們和他們成為同伙,所以我們和他們之間的關系很不牢靠,按照事先的計劃行事,那只會使我們很被動,而且在行刑之前是沒有人會看見範林娜的,所有的局勢完全掌控在羅伯特的手里,就像現在這樣,只要他改變主意,他隨時可以囚禁我和安琦,但如果能成功讓範林娜在行刑前消失,逼他們就範,迫使他們在一種絕境的情況下與我們成為一條船上的螞蚱,不得不用假的範林娜去行刑,那才是上上之策,所以參議員的突然到來,反而讓我自己的計劃更加容易得逞。原先我以為可能要大干一場了,現在看來卻是沒必要了,因為死胖子他不敢。

    死囚在臨刑之前失蹤,對于一個監獄長來說,那可是毀滅性的打擊,就算他是無辜的也沒人會相信,起碼也算個嚴重失職玩忽職守,坐牢是肯定的,為了明澤保身那麼他就會‘很配合’的在那個時候讓假的範林娜坐上電椅,然後保全住自己的‘清白’,只有把他托下水,他才會老老實實的去按照計劃行事,否則他第一個想到的是,自己有沒有危險,而不是去想著如何把這件事情給辦好了。只有讓他已經身處危險的情況下,他才會真正的出招。

    現在問題的關鍵就在于,這個真的範林娜能不能成功逃出來了,我還把監獄的地圖、我的手機和安琦的號碼丟給了她,我的手機上有自毀裝置,如果她沒有成功,我將損失掉這款,全世界僅此一部的超級手機。這也是為什麼剛才我讓安琦打電話的原因,因為我的手機已經丟給了範林娜。

    漫長的等待是一種煎熬,這樣一個人才真的不想失去,但是現在只能靠她自己了,如果事情敗露也只能犧牲掉她了,我和安琦是絕對不能暴光的。

    二十五分鐘後,安琦的手機響了。

    “她成功了,我們走吧!”拉起安琦的手,直沖向窗口,跳了出去,果然身後響起了微弱的槍聲,連消音器都裝上了,準備隨時干掉我們,這個心狠手辣的死胖子,這件事過後,絕不能留他,三層樓不算很高,跳出去落地之後,在黑暗中,一只手夾著安琦的腰飛速向前奔跑,邊接通安琦的手機,里面立刻傳來範林娜微帶激動的聲音,“我已經逃出大樓了,獄警都在追捕我,不過他們似乎不敢有太大的動作,連槍都沒有開,我現在該往那邊跑。”

    “往整個監獄的後方跑,圍牆的後面就有接應的直升飛機,我們在那里集合,路上要是有人阻攔一律殺掉。”我快速的說道,也不等範林娜回話就掛了手機,心中道,死胖子就算你活不了幾天,也不讓你安穩,死的人越多越好,看你怎麼收拾爛攤子。又接通夏峰的手機,通知他準備接應。

    因為我跑的速度極快,這幫廢物根本攔不住我,很快就到達了整個監獄的最後方的圍牆,前後相差不到一分鐘範林娜就到達了,她的速度也是驚人的,半小時前剛在牢房里見到的範林娜此刻穿著獄警的衣服,手里拿著我的那把劍刀飛速跑了過來,這里其實已經是一個死角了,大批的獄警涌向了這邊,可以照射到這里的探照燈也全部照射了過來。

    這部分是一個大型的廣場,是用來給犯人放風的時候使用的,角落里有個獨立的小房子,是個廁所,正好可以躲在廁所和圍牆的之間,這里可以避免挨槍子,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我正是看中這所房子,才讓夏峰把直升機停在這邊圍牆的後面的。

    幾十個獄警不斷的接近著,誰都知道我們進了死角,現在只有等死了,就在這時,圍牆的後面響起了巨大的轟鳴聲,嘟嘟……嘟嘟……,那是螺旋槳的轉動聲,一架黑色的直升機從監獄圍牆的後面騰空而起,盤旋在廁所的上空,兩邊的重機槍在地面上劃出一道漂亮的界限,讓追過來的所有獄警後退了十多米,煙霧彈也不斷的從機窗里扔了出來。

    若大的廣場立刻煙霧彌漫,能見度不超過兩米,不過我們這邊的能見度還是相當清晰的,因為直升機制造出來的大風,吹散了煙霧。直升機的兩邊放下了雲梯,當我們三人都抓住雲梯的時候,直升機立刻高高抬起,向遠方飛去。

    死胖子怕被參議員發現,警報都沒敢拉,我看著腳下迅速遠去的聖昆廷監獄,臉上露出奸詐的笑容。

    雲梯自動伸了上去,我們三個坐在直升機的機板上相視一笑,剛才還真是驚險刺激,好萊塢大片,也不過如此了。

    “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救我了嗎?”範林娜半躺在機板上問道。

    “之前我已經告訴過你了。”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邊,很認真的說道。

    “如果我拒絕呢?我可以給你一億美圓。”範林娜顯然不想成為我的部下。

    “你別無選擇,整個美國從現在開始已經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了,不要以為有人代替你去死,你的檔案就此消失,你就沒事了,我救你這條命,就是為了要得到她,如果我得不到的話,那麼她也就沒有必要存在了,我不管你以前是誰,現在我要你從新開始。”對于老是想跟我談價錢的人,我的回絕永遠都是肯定的。

    “你在威脅我,全美國,沒人敢這麼跟我說話。”範林娜傲慢的看著我說道。

    “那是你接觸的人太少,孤陋寡聞的女人。”我懶得再跟她理論,掛著遺憾的表情說道,然後雙手抱在腦後閉目養神起來。

    “老大,我們去那?”夏峰開了一陣之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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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打開這門的程序還真是復雜,科爾起碼用了一分半鐘才解決問題,不知道是鎖的問題還是他自己的問題,“兩位尊敬的探員,雖然你們的進入得到了監獄長的親自許可,但我還是不得不提醒你們,這個女人很危險,你們只有一刻鐘的時間,現在是九點二十,九點三十五,我會準時叫你們,就算是美國總統訪問時間也只給這麼多,這一層我是頭,有什麼問題快點問,計時開始。”

    這間單獨的房間確實很特別,只有幾處很小的通風口,沒有窗戶,與外界完全的隔絕開來,牆壁是灰色的,看上去異常的堅硬,應該不是普通的水泥和磚瓦砌成,房間不大,也就十來個平方的樣子,中間放著一張椅子,沒有床也沒有廁所,估計是到了臨刑前的最後一晚的時候,才會把囚犯移架到這里,一位額前垂下幾屢白色青絲的女子,正坐在椅子上,手和腳都被拷著,看上去沒什麼精神,一個知道自己死期的人,無論如何也是無法提起精神來的。

    在靠門口的地方放著一個餐車,上面擺放著豐盛的食物還有高級香檳,只是食物擺放的有些雜亂,酒瓶也倒在餐車上,顯然有人把這些食物當成撒氣的對象了,飲食的待遇絕對達到了五星級,任何一名死囚在最後一個晚上都會享受這種最高級別,最後的晚餐的。

    直到我和安琦走到她的跟前,也沒有任何的反應,依然保持著低垂著腦袋的姿勢,一動也不動,幾乎讓人以為她已經死了,安琦小心的看了看門外,在確定科爾已經回到這一層的獄警室,才開口道,“範林娜小姐,今天將是你在人間的最後一個晚上,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這話只是試探她是否有反應。

    這話一出,死氣沉沉的腦袋有了反應,緩慢的抬起頭來,看看安琦又看看我,沒有說話,空洞的眼神只能用死寂來形容了,萬念具灰應該就是這樣,只是那瞬間的死寂,在對上我們之後,開始轉變,很快變得落寞冰冷,最後竟然是憤怒,一個不屬于人間的聲音幽慢的響起,“聯邦調查局的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竟然安插了一個經過特訓的十三歲小孩在我身邊六年,真是處心積慮了,連我這樣的一個在搶眼下長大的人,都不忍心去殺一個孩子,你們卻可以毫不猶豫的讓她去送死,我還是低估了你們這幫狗東西的決心了,哈哈哈…。要不是我的惻隱之心,你們就是再過八百年也抓不到我的。”

    在她抬起頭來看著我的時候,我驚呆了,真人比照片上的還要美麗,只是此刻的她看上去有些過分頹廢和陰冷,臉上已經沒有了任何希望,嘴角還有絲絲的血跡,額頭也有淤青,耳朵根部也有血的印跡,眼楮里充滿了血絲,眼眶有些凹陷,一副過度勞累的樣子,雙手和雙腳上也都是血痕,顯然她在這里的日子並不舒服,有些傷疤是最近才加上去的,雖然監獄里有暖氣,但她的穿著還是顯得單薄了一些。外界傳聞美國監獄虐待囚犯的事情,看來並不是空穴來潮了。

    剛看到她臉的剎那,我還以為是冷晶凝的復制,但幾秒鐘後發覺她們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冷晶凝的冷是一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人格魅力,也是從小成長的環境和自己多年來的殺手生涯所導致的一種本質的性格,沒有任何的做作,冷晶凝的冷是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別惹我的冷,還有一絲冰清玉潔,讓人看了之後,只想靜靜的觀賞,沒有其他的想法。

    而範林娜也冷,但是她的冷並不是由內而外,也不是她的性格,她此刻的眼神雖然落寞死寂看不見任何的希望,可我能感覺到她眼楮里曾經的灼熱和怎麼也隱藏不了的那份狂野的灑脫,還有永遠也不會滿足的野心,她的本質是傲,凌駕在所有人之上的傲氣,正是這種傲氣,給你另一種冷的感覺,這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讓你產生一種自卑感,你不會感受到她散發出來的抗拒,因為本來就沒有,但是你自己本身卻會出現抗拒和排斥,不感去面對的感覺,這是一種自然而然產生你配不上她的感覺。

    安琦輕輕撥開範林娜擋住臉的幾屢發絲,讓她的臉整個露了出來,微微彎腰面帶笑容,一點也不在意範林娜剛才的怒罵,小聲的用中文說道,“範小姐,懂中文嗎?”

    “怎麼,他們又有新花樣了,派你們這些華裔過來跟我套話,讓他們死了那條心吧,我死也不會說的,你們這些沒人性的家伙,在我生命的最後幾個小時,就不能讓我安靜一下嗎?”範林娜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別人的話,根本是一句也听不進去。

    我看了看表,已經過去五分鐘了,時間很緊,不能浪費一秒鐘,看了看房間的四周,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外設監控裝置,但是看不見,不代表沒有,監听的裝置應該也不會少,本來我到是沒在意這些,不過從剛才範林娜警覺憤怒的言語中還有她身上的傷痕,可以判斷,某些家伙是經常來騷擾她的。這就不得不小心一些了。

    把臉一直貼到範林娜的臉上,才非常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不一定非要做鬼才不放過那些人的,做人也可以。”

    範林娜身體猛的一震,聲音也跟著小了下來,“什麼意思?”

    我直起身來用手機打了幾個字,然後放到範林娜的眼前,只是極短的時間,很快就刪除了,簡單的問了聲,“看清楚了嗎?”

    “你是誰?”範林娜聲音壓的很低的問道。能問這句話,說明她剛才完全明白了我打出來的幾個字,她是個聰明人,對中國的文化也算是了解了。我在手機上打的幾個字是,狸貓換太子。

    “你以後的主人。”我只用氣息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了句,就把身子直了起來。

    範林娜皺了皺眉頭,對我的回答不是很滿意,但也沒再追問,立刻問下一個問題,“有幾成把握?”

    “只要你現在叫我一聲,主人,今晚就有百分百的把握。”我忽然微笑著說道,這種時候,總是代表我要戲弄人了。

    “如果不叫呢?”

    “那我就沒有救人的理由了。”我笑意更深的看著她說道。

    “我可以給你一億美圓,這難道不是理由?”範林娜高傲中帶著固執的表情說道。

    “一個皇帝還需要錢嗎?”我壓迫性的反問道。

    範林娜怔怔的看了我半晌,想從我的眼里得到一些額外的答案,從她接下來的話中可以听出,她並沒有成功,“你想讓我怎麼做?如何配合你們?”

    “你現在已經做的很好了,繼續保持。”

    這時候,門又被打開了,科爾有些抱歉的站在門外,看著我道,“你們的時間到了,如果還沒問完,我也只能說抱歉了。”

    “沒關系,我們已經問完了。”我說著就向門外走去,安琦跟在我的後面,走到門口,我停了下來,看著旁邊裝滿豐盛食物的餐車,突然想起了什麼,轉身對範林娜道,“女士,我建議你還是把這最後的晚餐給吃了,畢竟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順勢推了一把餐車,正好推到範林娜的跟前。

    “何探員還真是個好人。”科爾在我們出來之後,伸頭進去看了看,然後才把門關了起來,轉身看著我說道。

    整個過程的行進中,我和安琦始終帶著墨鏡,也沒有登記,假證件上面的名字是英文名字,只是姓氏沒有改變。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科爾看著我又道,“你們快下去,監獄長在下面等你們。”

    離開的時候只是簡單的跟幾名獄警打了招呼,就和安琦下樓去了,接下來只有等到十二點準備執行死刑之前的這段時間下手,在我和安琦到達一樓的時候,羅伯特親自在樓下迎接,要不是他來,我們還不知道怎麼出去,但是在這里進出的人員都會被系統自動的記錄下來,實在有些麻煩,似乎用溫柔的方式解決問題,總會變得有些麻煩。

    出了大樓,羅伯特臉色有些不對的看著我道,“何先生,剛才白先生打電話過來,緊急通知,計劃有變,因為一位加州的州議員,臨時決定要來這里觀看範林娜的死刑,因為這名議員的佷子就是被範林娜給槍殺的。”

    “白先生,準備怎麼做?”我眯起雙眼看著羅伯特道。

    “他讓你們先在我的辦公室等待消息,白先生正在召集各方勢力全力趕過來,並且還讓那些為了一億美圓而來的所有黑幫成員聚在一起,要與聖昆挺監獄決戰。”羅伯特有些激動的說道。

    他在說謊,在他說完之後,我心中立刻亮起了紅燈,情況是有變,但並不是他說的那樣,因為白一杭絕對不會那麼做的,看來這個家伙在安排上一定是什麼地方出了差錯,已經不能幫我們完成這次的任務了,那麼只有將我們推下水,他才能自保。

    我忽然對身旁的安琦道,“白先生還真是費心了,安琦打個電話給白先生,向他表示感謝,我們會在羅伯特先生的辦公室等待他的消息的。”

    “哦,對了,白先生,要我跟你們說暫時別打電話給他,這次是大行動,如果有通話記錄被查到就不好了。”羅伯特見安琦掏手機立刻阻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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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在高速公路上開了兩個多小時,現在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路程才下來一半,正好經過一個小鎮,于是就繞了進去,隨便找了個地方吃飯,不出所料,歐陽夢借口去上了趟廁所,就再也沒回來,我和安琦心里也是明白的,真要不想讓她走,她也走不掉,不過強迫性的讓她跟著我們恐怕就算到了中國,她也不會老實,本行就是個小偷兼老千,自然不會是個安穩的人,不讓她吃點苦頭,明白些道理,她是絕對安心不了的。

    “看來我們要按原計劃回國有點難度了。”安琦吃著漢堡包,看著西快餐店的外面說道。

    “放心吧,過不了三天她自然會打電話給我的,如果她笨到連我給她的名片,這最後的救命稻草都弄丟了的話,我們也沒必要去找她了,不過要讓三峽公司(何氏旗下子公司,主要搞軟件和高科技產品)用全球衛星定位系統進行監視,確保她跟任何人都沒有關系才行。”我一點也不擔心的說道,安琦立刻打電話給了李博,讓他對歐陽夢進行監視。

    接下來的路段,換安琦開,又開了兩個多小時,終于在晚上九點之前趕到了舊金山,直接去了聖昆廷監獄,報上白一杭買通監獄長的名字,很容易就進到里面,不過車只能停在特定的停車場,不能開進去,這個被買通的監獄長叫,羅伯特,膀大腰圓的,挺著個大肚子,兩腮全是肉,不過面相到是很和善,但在我看來卻是更為的奸詐了。

    “白先生,已經交代了,一切听何先生的安排。不過我本人可是冒著革職坐牢的危險,接下這個任務的,所以希望兩位能做的干淨點,雖然白先生讓我放心,就算這件事情敗露了,他也有辦法壓下來,這一點我毫不懷疑,但我還是不想讓事情走露半點風聲的好。”在監獄長的辦公室,羅伯特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抽著雪茄,很和氣的看著我說道。

    “羅伯特先生,只要照我的話去做自然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對于這個胖子我從第一眼就有些厭惡,現在還用的著他,否則我想打爛他的下巴,她的樣子長得實在太過猥瑣了,這樣的人還真是難以讓人信得過。

    “行刑的過程都會被拍攝下來作為資料,獄警並不屬我管,我無法給兩位帶來任何暢通無阻的方便,只能給予引導和提供一些內部消息,而且這娘們犯的罪太大,上面是派專員過來看行刑過程的,聯邦調查局也是派來兩名探員,電視台報社也是不甘落後了,最頭疼的是,黑幫的一些極端分子也很可能出現,地方警察局派了近四分之一的警力過來鎮守,就怕今晚有人劫獄,這娘們在美國毒品交易場上有著極高的威望,黑道上也有不少的朋友,她在進來的時候,就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麼樣的結果,因此她讓她的律師帶話出去,誰要是能成功的救她出去,她就付給那人一億美圓,而且支票已經開好了,就在瑞士銀行的某個保險箱內,保險箱的鑰匙在她的項鏈上,只要拿了鑰匙和密碼,就可以拿到一億美圓,白先生跟我說了,你們並不是沖著錢來,而是要她的人,我本人為此感到很好奇,不知何先生要這樣的一個恐怖女人干什麼呢?難道為了讓她舔你的屁股。”叼著雪茄說話的羅伯特的言語,極大的考驗著我的耐心,顯然白一杭並沒有告訴他,我是誰,這自然也是我所願意的了,只是他誤以為我是一個極端分子了,這不免讓我感到有些很不爽。

    我從腰上拔出一個把手柄狀的物品,純黑色表皮的上面有許多斑紋,呈細長扁圓桶形狀,大約有四十厘米的長度,有一邊的頂部有個小小的按紐,不細看都看不出來它的存在,周長剛好可以讓一只手握過來,抓在手里很舒服,這是我讓兩名獵安部的成員,給我專門準備的冷兵器,輕輕一按那個小按紐,立刻從里面伸出鋒利的劍身,整個劍身有一米多一點的長度,說是劍又不是劍,說是刀那就更不像了,因為沒有一點的彎度,整個就是一個筆直的長長的梯形狀,不過只有一邊有鋒刃,有點類似砍柴刀,這把劍刀的頂部最寬,大約有六七厘米的樣子,而靠近手柄的地方最細,但是也有三四厘米的樣子,這種類型的武器,既可以劈砍,也可以穿刺,是我讓夏峰在一個星期之內專門打造的,看似不起眼的武器造價達到了五十萬美圓,因為這里面包含了最新的技術和最堅硬的材料,武器的身體有一部分是鑽石制成的,其余都是最新研制出來的新型鈦合金,手柄部分是一種有著相當延輾性的黑金屬制成,同時加了一些鉻,讓其變得更加的堅硬,另外在手柄的下方末端有六個小孔,里面放著十二把小鋼箭,發射按紐在中間,威力比普通的子彈大三倍,然後劍身的中間段是鑽石制成的,這個部分可以發射極高熱度的激光,可以溶解掉一切物質,激光發射的持續時間是六十個小時,基本上等于用不完,我是一個不太習慣使用槍械的人,所以讓獵安幫我做了這麼一把劍刀。(解釋,四十厘米的手柄如何伸展出一米多點的劍身,劍身實際分為三部分,然後劍身的里面是空心的,最寬的一截在包在外面,第一層包住第二層,第二層包住第三層,有點類似以前電視上安插的接受信號的電線,只不過這個是倒過來的,延伸之後是越來越寬。)

    拔劍伸刀的時間不超過一秒鐘,手中的武器一晃,羅伯特嘴上的雪茄煙變成了粉末,只有嘴角含在里面的部分完好無損,羅伯特根本還不知道剛才到底怎麼回事,只看著自己嘴上的雪茄煙消失了,過了幾秒鐘,羅伯特看著桌子上的雪茄粉末,臉上遲到的汗水才流了出來。

    “不該知道的事情,最好不要知道,羅伯特先生你的問題太多了,白先生難道沒有給你交代規矩嗎。”我收回手里的劍刀,按紐一按,劍身立刻縮了回去,只剩下一個手柄,在手里,看著此時滿頭大汗的監獄長冷冷的說道。

    羅伯特被我這一嚇,嘴巴立刻老實了不少,迫不及待的把監獄的地圖和各個區域的房間鑰匙交到了我們手里,又交代了所有監控的位置,一切都變得很快速,似乎跟我們多待一秒鐘那都是危險的,範林娜被關押的房間,是重型犯的專有房間,要想進去不是那麼容易,不過這個奸詐的羅伯特為了增加事情的成功率順便帶上幾個替死鬼,他也買通了部分獄警,這讓事情變得容易了很多,其實他們這些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應該是活不了多久的,我要是白一杭等事情完了之後,一定會殺人滅口的,我相信他也會這麼做的,斬草不除根那是絕對不行的。

    我和安琦換上聯邦調查員的衣服,胸前也掛上了偽造的證件,戴上墨鏡,離開了羅伯特的辦公室,重型犯的關押房間,在另外一幢建築里,要想進去並不是很容易,從正門走的話,要過一道,非常復雜的身份鑒別系統,同時還有五名特警在那里把守,我和安琦現在都是假身份,自然是不可能走這里了,不過直接從房頂下去的話就會容易一些,這幢建築有八層,並不是很高,我和安琦空手爬了上去,不過途中要注意躲避探照燈的照射。

    上到房頂才是最危險的,雖然是晚上,但有三盞光線超強的探照燈輪流來回照射,只能趴俯著前進,而下到樓里的唯一通道,是一個突起的小門,這扇小門據羅伯特介紹,有十厘米厚,只有用鑰匙才能打開,否則就用炸藥吧,不過那樣就是強攻了,還好我們有鑰匙。

    行刑的地點就在這幢建築物的一層,而範林娜被關押在第六層,每一層都有三名獄警把守,要想不動粗的過去,只能給他們制造一些小小的麻煩,我們打開了一名囚犯的門,這足以引起小小的混亂,下了兩層都上用的同樣手段,讓我和安琦很順利的到達了第六層,範林娜的牢房就在走廊的正中間,這一層因為今晚有任務,所以有六名獄警把守。

    我和安琦假裝剛從五層上來的樣子,其實每個樓梯口處都是有監控的,不過羅伯特此刻應該在監控室為我們爭取時間,獄警看見我們上來,立刻盯著我和安琦看,顯然他們並沒有接到通知有人要上來。他們的警覺性很高,羅伯特只買通了幾個關鍵的獄警,特別是以假換真的那部分,現在這里的獄警是正常工作的,和我們並無瓜葛。

    “我們是聯邦調查局的,在範林娜臨刑之前,還有幾個重要的問題要問她。”我掏出證件給獄警看了看道。

    獄警看了證件之後,又看看我,面無表情的看著我道,“很抱歉,我們沒有接到通知,你們不能見她。”

    “這次任務是秘密的,所以才沒有通知,局里發現範林娜的身上還有一個重大的秘密,我們必須調查清楚,否則將會有數千人死亡,你叫什麼名字,證件和工號是多少,把它給我們,我們好回去交差,就說是你不讓進的,科爾先生,把你的資料給我們,我們立刻就走。”安琦語鋒犀利,連我都開始相信我是來執行任務的了,小妮子的演技又進步了,獄警胸前的牌子上暴露了他的姓名,安琦順便讀了出來。

    獄警顯然沒有想到,我們會有這一手,這是最好的推卸責任兼威脅為一體的詐騙手段,本來並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波動,他身後的幾名獄警也圍了上來,本想說些什麼的,但是都被安琦的話給蒙住了,不過這里畢竟是重型區,獄警自己也是很小心的。

    “兩位,請等一下,我打個電話問問。”科爾看了會我和安琦,終于還是選擇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請便,不過這是秘密任務,只有監獄長才知道。”我提醒道。

    白一杭之所以買通羅伯特,有兩個原因,第一,這個家伙本身就是黑幫成員,就在比爾三世的領導之下,第二個原因才是最主要的,今晚就是他當職,這里最大的就是他了,否則我和安琦也不會進來的這麼順利,實際上今晚所有參與這次事件的人,都將在事後不動聲色的辭職,然後離開美國,移民到別的國家去,這是白一杭跟我說的,但我認為移民等于消失。

    已經撥了幾個號碼的科爾有看了我一眼,把他剛才撥的號碼去除,從新撥了一串號碼,很快電話的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科爾很認真的問了幾句,電話那邊也不斷的交代著什麼,科爾不斷的點頭,掛上電話,對我們的態度立刻有了改觀,“對不起,我因為沒有接到通知,所以才不允許兩位探員進入的,請稍等,我拿鑰匙。”

    “聯邦調查局的家伙什麼時候也流行起亞洲人來了。”里面的一個獄警嘀咕了一句。另一個家伙也參合道,“那幫雜種,就喜歡搞些特殊,他們比薩拉還要雜燴,連黑猩猩都是他們的探員。”這話引起了幾名獄警的哄堂大笑,看來聯邦調查局的人,給這些家伙的印象並不是很好。我和安琦只是面面相覷,對于幾個家伙的言論並不在意。

    科爾帶著我們走到一個密封的房間門口,邊在一大把鑰匙中尋找著目標,邊說道,“這女人可是全美最厲害的女人之一,就是男人重型犯,也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這里的所有人都害怕她的余黨過來劫獄,一億美圓,連我都有些心動了,你們難道沒有嗎?別跟我說謊,我知道你們也想,誰不想,那可是一億美圓,鑰匙在那,在那,寶貝,快出來,爸爸現在很需要你。哦,原來藏在這里,真是個小淘氣。”在確定了我和安琦的身份之後,科爾顯然對我們沒了防備,監獄長是不會說謊的。這一個星期里,我和安琦算是領教了開放美國佬的羅嗦功夫,連這個看似很正經的家伙也有著一張老太婆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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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歐陽夢的小手,只是微弱的擺動了一下,要不是我刻意去看著她的那雙狡猾的手,根本不會注意到這個動作,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歐陽夢手上的小紙條就憑空消失了,迷朦的眼楮也只是一陣閃光又恢復了平靜,用標準的普通話,小聲的說道,“你是中國人?”

    紙條上的字是漢字,雖然對這個從小在美國長大的中美混血兒來說,讀起來是困難了一點,但我敢打賭,她因為寫錯漢字而被抓住之後,這位美麗的老千,一定為自己對漢字知識的缺乏而感到懊悔萬分的,所以在此之後應該會很努力的學習漢字,三個多月後的今天,我非常自信的認為她能看得懂,我剛才寫的那幾個字,否則救一個毫無上進心的廢物對我同樣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那不比一具尸體強上多少。顯然她正如我想的那樣很努力了,紙條上的字只瞄了一眼就立刻看明白了。她的表現我相當滿意。

    “是的,我來自你父親的家鄉,歐陽小姐想回家住段時間嗎?”我也用漢語回道,我坐的角度正好是在歐陽夢的正對面,而她的身體恰到好處的擋住了監視器,基本上是看不見我的,站在她後面的幾個家伙也看不見我的嘴形,不管他們其中有沒有人懂得中文,我依然很小心的行事著,不想有任何的差錯。

    歐陽夢是受到嚴密監視的,跟賭客隨便說話,都有可能讓她關上半天的禁閉,不過現在場面有些混亂,才使得監視變得稍微松動了一些,不過時間是不多的,盡管現在滿地都是美圓,但是撿取這些可以換取任何東西的紙片的人們,其速度是驚人的。

    “我們認識嗎?”歐陽夢快速的問道,她也察覺到地上的錢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減少著,這也就意味著剩下的時間在快速的流逝著。

    “不認識。”我很配合她的說話速度。

    “為什麼救我?”

    “因為你是個漂亮的女人,就跟我旁邊的這位女孩一樣的漂亮,我是一位美女收藏家。”這樣的情況下,說一些原則性的話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只會讓彼此之件產生隔閡,甚至是算計,留下永久的後遺癥,不如說一些直接但卻很容易讓人明白並潛意識中就相信的理由,這些理由看似很荒唐,卻更加的讓人容易接受,因為誰都知道男人都是靠下半身考慮問題的除非他不正常,如果他承認的話,女人是絕對不會懷疑的,就算有別的原因,這一原因也是絕對存在的。

    “不錯的理由,我為什麼相信你?”

    “你別無選擇,待在這里三十年,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或者你逃跑成功,但是只能每天活在躲避警察和這幫黑社會亡命之徒的追捕之下,沒有明天沒有未來,也許那天又被抓住,而抓住你的老大,不再是個同性戀,不在是個女權主義者,你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不用我跟你說,你也知道的。留在這里還是相信我這個收藏家,根本不需要為什麼,因為你現在根本沒有那個資本這麼問。”我不知道我漢語說的這麼快她是否能夠听明白,但還是越說越快起來,而且,語言非常的犀利,歐陽夢的臉也在我的話語中不斷微妙的轉變著表情,內心的深處正在做著艱難的掙扎。

    “看來你對我很了解,調查的也很詳細,這種事情可不是隨便一個人就可以查到的。”

    “時間不多了。”我看著地上的錢道。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你有足夠的錢養我嗎?”

    “你問她。”我看著安琦道。安琦笑迷迷的從懷中又掏出一大疊錢,當著歐陽夢的面再次投進了那些撿錢的人群中。

    “好,我跟你走。”歐陽夢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同一時間桌面上的紙牌全都收進了她的小空間里面,至于這個小空間到底在什麼地方,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只在手上留了一副牌,四個指縫都夾住一張牌,轉身擲了出去,整個動作非常的舒展流暢一起合成,後面的五名大漢,立刻有四個捂著自己的脖子倒了下去。

    “你沒必要殺他們吧。”我沒想到她下這麼重的手,猛的站起來說道。

    “放心吧,我的收藏家,沒割破喉管,還能呼吸,只是割破一些皮和肉罷了。”歐陽夢說話的時候並沒有轉過來面對著我,而是抬起一腳踢向另一名沒有受到紙牌攻擊的大漢,一腳踢中他的檔部,那家伙立刻捂著自己的要害蹲了下去,五名大漢就這樣輕描淡寫的解決掉了。

    安琦撇了撇嘴,與我相視一笑,有些同情的看著那名捂著命根子倒下去的大漢搖了搖頭,“資料上沒有這項說明。夏峰和吳浩調查來的檔案上也沒有她會格斗的描述和記錄。不過老白顯然並沒有欺騙你這位乖女婿,這個女人的背景就是那樣的,跟老白也沒什麼關系。”

    “白一杭那天跟我說的時候,我就已經相信他了,因為他不會為了兩個女人,而斷送掉我和他之間目前比較牢靠的關系,他很清楚,我不會這麼輕易的相信他的,背後一定做調查,就算他做的再干淨,也是不可能用紙包住火的,不過我依然不會百分百相信調查的結果,真正的測試現在才開始。”我看著奮力與那些上前捉拿她的人打斗的歐陽夢,邊說邊松開了安琦的小蠻腰,自然我們也要動手了。

    我和安琦一加入到戰斗當中,歐陽夢的擔子立刻減輕了不少。賭場內的場面是越來越混亂了,打斗中的人難免會踫到那些專心至志撿錢的人們,這時候人心是警覺的,任何小小的騷動都會讓他懷疑別人是故意那麼做,而目的,則是搶他正在撿的錢,連串的效應立刻在整個賭場內部蔓延,幾乎所有的人,都加入到混戰之中,這在很大程度上幫助了我們逃離現場,在我的指示下,兩個女人跟著我出了賭場,一路上並沒有遇見攔截的人,很容易就上了汽車。

    剛發動汽車,手機卻響了起來,掏出手機,我下了車,讓安琦和歐陽夢待在車里,我下車的時候隨意的把車窗關了起來,因為不想讓歐陽夢听見對話的內容。我不用看都知道是誰打來的,除了白一杭,不會有其他人的,“賢婿,怎麼事先不跟我說一聲就動手,真刀真槍的打,多危險,你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可是不好向雯菲和你老爸交代。”

    “人已經救出來了,我趕時間,那邊你安排好了嗎?”我沒功夫跟他做解釋,語調雖然平緩意思卻是有些不耐煩了。

    “最後關卡的法醫和注射師已經買通,還找了個替死鬼,是一名華裔女人,不過她已經在車禍中成為植物人了,他丈夫本來也是想讓她死的,我們正好借用這個機會,何樂而不為呢,她將代替範林娜去死,不過能否成功,就看你下面怎麼去做了,監獄長也被我買通,能不用強行的手段就不要用了,談判永遠比野蠻來得劃算一些,我想以賢婿的實力,應該不成問題,祝你一路順風。”白一杭並沒有因為我的不耐煩而出現絲毫的不快,很溫和的說道。

    “爸,今天的事情,我何孟凡是不會忘記的,另外賭場方面對歐陽夢的通緝不要解除最好搞的越大越好,通知警方就更好了。”我說出了白一杭最想要的一句話,電話的那頭傳來一聲輕微的笑聲,“好的,我明白你的意思,通緝不會解除的,我會讓他們盡量不要傷害歐陽夢,那麼,再見。”“再見。”我知道歐陽夢絕對不會老實的跟我走的,那麼就必須創造她跟我走的必要條件,一個無法逾越的條件,走投無路自然是最好的一條了。

    掛上電話,立刻開車駛向了高速公路,向舊金山的方向駛去,現在是下午三點五十,離行刑的時間還有八小時二十分,時間上還是足夠了,這里到舊金山快點開的話,四個小時應該能到達,剩下的時間足夠救人了,而夏峰和吳浩也已經開著公司的直升機去了舊金山,他們的任務是在事情結束之後,帶著我們離開那里。並不參與劫獄。

    “喂,收藏家,你叫什麼名字?我總不能一直叫你收藏家吧!還有這位姐姐叫什麼?”歐陽夢在汽車開了半小時後有些受不了沉悶的氣氛,開口道。

    “何孟凡,她叫安琦。”我看了她一眼回道。

    “姐姐,你也是在某處被他救出來的嗎?”歐陽夢顯然有很多問題要問。

    安琦笑了笑道,“不是,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伙伴。”

    “錯,是情侶。”我糾正道。

    “到底是伙伴還是情侶?”歐陽夢左看右看的問道。

    “都是。”安琦回道。

    “你們是做什麼?”歐陽夢繼續問道。

    “我們是做販賣人口生意的,專門救出你們這些走投無路的少女,然後高價賣給中東的石油巨商做小老婆。”見她這麼多問題我故意恐嚇的說道,我現在只想安靜的開車。

    車廂內立刻安靜了下來,我從倒車鏡可以清晰的看見歐陽夢此時表情的變化,她此刻應該想著怎麼逃跑,這個早在我救她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到了,實際上我也並不打算強行帶她走,減慢車的速度,突然轉身遞給她一張名片道,“這張名片上的電話號碼,是找到我的唯一途徑,你收好了,我想這個對你來說沒有任何的威脅,也算是我把你救出來所要的回報,我想過不了多久就會對你有用的。”

    歐陽夢有些不明所已,木納的接過名片,看了一下,收進了口袋。我轉過臉去時,臉上掛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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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中午時分的天堂不夜城,就沒有晚上顯得那麼華麗炫耀了,整個街道看上去比晚上要安靜許多,雖然白天這里依然營業,但是來往的客人較晚上少了太多,很稀拉的有人進出,周圍大街上人也很少,只有三四輛轎車時不時的穿梭街道而過,因為這條街區的周圍並沒有大型購物的地方,人行橫道上的人也很少,整個的感覺比較的冷清,跟中國隨便那條街道上,都是人滿為患的景象比起來,要荒涼很多了,不過各有各的好處,人太少,總會不自覺的有些寒意。

    歐陽夢被抓獲的原因卻是有些可笑了,如果她從小是在中國長大的話,這樣低級的錯誤在她這樣級別的高手身上,恐怕是永遠也不會出現的,實際上以她的手法,這樣規模的小賭場,是不會有人能夠識破她的伎倆的,就算是大的賭場,她也很難遇上敵手,他老爸七歲開始偷竊,四十歲被人用搶打死,而她六歲開始干這一行,比她老爸還要早上一些,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不過在她十五歲的時候,停止了這一職業,那一年老爸被人打死,她老爸的死在這方面起到一定的作用,可能在她的心里造成一些陰影,後來只是偶爾順手牽羊,主要是以抽老千解決生計,世界各地的賭場有一半被她光顧過。最終被抓住的原因卻是自己作弊用的麻將上面的字寫錯了。

    歐陽夢的老爸雖是個小偷,但是民族精神和歸根落葉的思想還是比較濃重的,對歐陽夢從小的教育到也不含糊(除了偷竊和作弊),漢語英語都是教她的,可惜因為自己識得的中國字不多,因此教出來的學生可想而之了,基本上在識字方面就是個文盲,會說不會寫更加的看不懂了,能把自己的名字寫好,認得一二三四就很不錯了。

    美國加州是全美所有的州當中,華人最多的一個,而華人最多的一個城市也在加州,自然是聞名遐邇的舊金山(又名三藩市)了,這坐城市華人佔總人口的百分之十二,有著全美最大的唐人街,因此這里的麻將也是比較流行的,一些小賭場也是看準這一點,在賭場里設立了麻將這項賭博游戲,有些類似國內的棋牌室,只不過規模要大上許多,環境好上許多。來到加軸之後,歐陽夢也是一時心血來潮,所有的賭博游戲她都抽過老千了,惟獨麻將沒有,于是在天堂不夜城開始了她的麻將處女抽,實際上她是成功了,別人根本沒有發覺到被做了手腳,連監控都沒有察覺到,只是洗完牌之後,別人摸到一張寫錯字的麻將牌,發財的發的繁體字,變成了簡體向日葵的葵字了,都是無知惹的禍。在美國會打麻將的自然是華人了,其他國籍的人就算有玩這項游戲,也是很少的。畢竟是國粹嘛(別跟我說是京戲,否則我跟你急)。于是牌桌上的四人立刻被監視,然後搜身,結果自然是歐陽夢落網被抓了。

    這里一到三層的不定向某個角落都設有同類型的賭場一個,檔次也是樓層越高越好了,白一杭給我的地址是二樓二十一點的主桌位,歐陽夢目前的另一個職業,就是在賭場中的做莊家,幫助賭場作弊賺錢,其實她並不欠賭場錢,不過抽老千被抓可大可小,人髒具獲主動權都在賭場的手里,如果不依,歐陽夢只有去坐牢了,誰都知道美國監獄可不是那麼好待的,更何況像歐陽夢這樣的美女,恐怕日子就更不好過了,所以歐陽夢的妥協也是明智的。

    我與安琦儼然一對熱戀中的情侶相擁著進到二樓的賭場,這里的人到是不少,不過跟晚上比起來還是輕松了不少,進到里面要找歐陽夢實在是太簡單了,因為她主持的那張賭桌是整個賭場內,人最多最為耀眼的地方,歐陽夢也是唯一沒有穿賭場內專門工作服的人,一身大紅色若隱若現的旗袍,把她的曲線完美的展現在貪婪賭客們的淫眼之中,要不是歐陽夢身後站著五名面惡體寬的白人大漢,一個個蠢蠢欲動的看客們,或許會不受控制的撲上去,把這個女人給吃了,大部分的人的心思早不在賭博之上了。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的先天條件,也是大大增加她作弊成功率的一個手段,分散別人注意力是老千成功的關鍵原因所在。

    “看來要想擠到里面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安琦看著前面擁擠的人群不太樂觀的說道,這張橢圓形的賭桌被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裹著,只有最里面的一層是賭客,其他的都是看客,歐陽夢的魅力還不是一般的強,其他的賭桌就顯得很冷清了,在鮮明的對比這下,更是淒涼,好比城市與農村的差別。

    “有辦法,很快這些人會暫時把目光從這個女人的身上移開的。”我嘴角掛著自信的笑容,眼楮盯著歐陽夢的臉,平靜的說道。

    “你不跟白一杭打個招呼就來,會不會讓他不滿。”安琦看著我道。

    “不滿自然會有的了,不過他不會有什麼太大意見的,因為我何孟凡,目前他還惹不起,我做事情,不喜歡被別人安排好了,而且白一杭我並不信任他,有野心的人是絕對不能信任的,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而一個想當政治家的野心家,那就萬萬更不能相信了,歷史告訴我們,政治家都是面善心惡,詭計多端,殺人不眨眼的儈子手,還好我在中國不在美國,否則,難免要跟他杠上。另外我也不想,讓他把事情安排好了之後,我來取,那樣我就看不出歐陽夢這個女人,最真實的一面了,隨機事件,臨場發揮,才能顯現出一個人的本性和能力。”我邊給安琦解釋著邊觀察著賭場內的情況。

    賭場並不是很大,也就五百來平方的大廳,一個個區域劃分得好好的,工作人員和保鏢也是不少,有三個出口,一個是我和安琦剛才進來的,另外兩個,分別在東西兩角,出口門的上面都用英語標示著安全通道的字樣。

    最後目光依然鎖定歐陽夢,她面帶著微笑,很沉著的洗著手里的牌,身上的那件緊身半袖旗袍,真的很適合她,手上還帶了一雙白手套,從她的穿著來看根本沒有作弊的可能,但這卻是障眼法,就跟變魔術的家伙一樣,把袖子卷到肘部,讓你產生某種錯覺,實際卻用這個作弊。

    “她的手法好快,連我們的動作也趕不上她,我幾乎都看不清了。”安琦看完一邊歐陽夢的洗牌之後驚嘆道。

    “靠這行吃飯,能不快嗎,不然早死了八百次了,況且她又是個女人,要是被窮凶極惡的人發現,逮住,還不先奸後殺,或者先殺後奸。都是逼出來的,到了那種地步,人自然會比較用功刻苦了。”我半帶玩笑的說道,眼楮卻依然看著歐陽夢正在洗牌的手,剛才連我都沒有完全看清楚她到底做了什麼手腳,只是看見她的手有三四個附加的多余動作,但是沒有看清楚動作的路線和目的,確實是個高手。

    我站在這張賭桌看客的人群後面,臉上陰笑了一下,從口袋里摸出厚厚的一疊美圓,拿著這疊至少超過兩萬美圓的錢在安琦的眼前晃了晃道,“琦琦,幫我一個忙。”

    安琦看了看我手上的錢,又看了看我,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臉上也露出邪惡的笑容,只是表情中還含帶著,你是個壞蛋的意思在里面。簡單的道了句,“我的慈善家,扔吧!反正你總是喜歡糟蹋錢的。”

    “哈哈哈。”我仰面輕笑起來,順便把手上的錢高高的扔起,有一本書那麼厚的美圓,在空中炸出燦爛的金花,錢雨從天而降,為了多爭取點時間,又是兩疊錢被扔向了空中。

    安琦股足了勁用英語大喊起來,“錢,都是錢,下錢雨了,誰都不許撿,是我的。”听到呼喚的人們,都看向了錢雨撒落的這邊,片刻的沉靜之後,一個人動了起來,其他所有的人立刻都跟著動了起來,一擁而上,爭先恐後的從各個角落向撒錢的地方奔去,賭場一下子,失去了控制,錢,我是向另一個方向撒去的,並不在我和安琦的附近,不一會,身邊的人都沒了,都在錢落的地點,聚集著,連滾帶爬的撿著地面上的百圓大鈔,離得近的一些人兩手都抓了一把錢,仰面看頭頂上方,等待著還沒有落下的百圓大鈔。

    並不是所有人都去撿錢,也有相當一部分人依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邊品嘗著紅酒邊觀看著這一場突如其來的鬧劇,對于這些小錢還不放在眼里,有些賭場的工作人員也跟著撿起來,次序是維持不了了,歐陽夢和她身後的五名保鏢並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安靜的站在賭桌的後面,面無表情的等待著這場鬧劇的結束,然後繼續自己的工作。

    本來里三層外三層被包裹著的賭桌此刻顯得有些淒涼的感覺,無情的人們在不斷飄落的錢面前,對賭博這項游戲和漂亮女人暫時性的失去了興趣,我摟著安琦不慌不忙的在歐陽夢正對面坐了下來,最熱鬧的賭桌此刻反而卻是最淒涼的了,歐陽夢也注意到我和安琦這對黃種人的情侶,目光逐漸轉移到我們的身上,我很友好的向她招手道,“美麗的歐陽夢小姐,能發給我三張牌嗎?就我們兩個玩一局如何?”

    歐陽夢沒有說話,很平靜的遞給我三張牌,我看都不看,把三張牌又還給了她,只是三張牌的中間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想離開著里嗎?

    接過三張牌的歐陽夢,立刻就發現了這張紙條,眼神迷朦的看向了我,而我只是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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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102011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能與世界第一集團合作,這是我們帝爾人的心願,我們這幾年所做的努力,都是為了這次合作,核電廠,是高技術高風險的投資,只有像你們這樣的大集團,才能取得我們的信任,不知貴方,與我們的合作意向是什麼?”特納西雙手交握著放在桌上,很沉穩的說道。

    “賺錢。”我頗有些粗俗而直白的說道,當翻譯把它翻譯出來的時候,在坐的所有人,特別是對方的人,都把目光焦距在了我的臉上,一雙雙藍色的眼楮很奇怪的看著我,跟隨我的翻譯知道我的英語比他還要好上百倍,因此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做我的翻譯確實比較困難。

    特納西的臉上微微抽動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我的回答是這樣的,“何先生,你很幽默,我對你的直接和坦誠表示贊賞,除了賺錢以外,應該還有很多事情可做的,我想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

    “沒有了,中國人,有句話,叫,一切向前(錢)看。”我依然保持著剛才低俗的樣子說道,儼然一個爆發戶的形象,坐在我旁邊的翻譯,額頭上冒出絲絲汗水,並不流暢的把這句話給翻譯了出來,我皺了下眉頭,因為他翻譯出來的英語口語,並不能讓人一听就明白。

    “那是什麼意思?”特納西身邊也有一名女翻譯,他向她問道,那名女翻譯想了一下,在特納西的耳邊低語了幾句,特納西有些恍然大悟的樣子點點頭,又道,“既然這樣,我們就直接說重點,核電廠投資的金額方面你們何氏集團佔了大頭,我們帝爾方面,主要以出人和技術為主,建造周期為八個月,運用最普通的壓水反應堆,這些都不是什麼問題,不過合同上可是寫的很清楚,核廢料是由你們何氏來處理,我們想知道,你們準備把這些對人體非常有害的輻射很強的放射性物質投放到那里?”

    我早就清楚帝爾現在唯一放不下的事情就是這個了,合約他們也做了一些小調整,完全是針對這個條款的。

    “除了中國和美國的任何地方!”我幾乎想都不想脫口而出。這個特納西是一個極端的民族保護主義者,為人小心謹慎,屬于保守派,但在決定做一件事情之後,絕對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狠角色,這次跟何氏集團合作,他看準的正是這最後一條,核廢料由我方處理,實際上當時在投標的時候,我們何氏出的價錢並不是最高的,只排在了六家投標公司的第五位,前面四家公司中有兩家是俄羅斯的,一家法國的,還有一家日本公司,價錢最高的是小日本,不過他們堅決不接受處理核廢料的事情。這件事情安琦也是做不了主的,是我看了合約之後,直接授命同意此項條款的。

    那還是去年上半年的事情了,本來這一條,我也是很排斥的,不過我無意中知道日本和伊朗都有秘密收購核廢料的公司,所以毫不猶豫的接受了這項條款,因為這些廢料的去有著落了,而當時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日本為什麼在秘密收購核廢料的同時,寧願高價投資核電廠而不接受核廢料的處理,擺明了是要當婊子還要給自己立牌坊,他們不敢公然接受核廢料,卻在地下搞收購,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美國人並不是傻子。核廢料說起來是廢物,其實根本就是金子,對于恐怖分子來說更加是鑽石了,因為從核廢料中可以提煉出鐶,一噸的核廢料就可以提煉八公斤的鐶,而八公斤的鐶就可以制造兩萬噸級TNT當量的原子彈。還有就是目前的核技術還在不斷的完善之中,而核廢料的分離技術也在成熟當中,現在處理核廢料的最好辦法是把它們妥善的儲存起來,以便以後還有用處。這一切美國人自然是比誰都清楚的,那他們為什麼還要把這些‘金子’處理掉呢?

    我正是揭開了這個謎底才放心大膽的接受這一條款的,一年前,我們何氏的間諜在美國獲得一條重要情報,就是美國方面的核廢料分離技術已經成熟,可以把用過一次的核廢料再次利用起來,二次利用之後的核廢料,就沒多大用處了幾乎提煉不出鐶來,而這種核廢料依然存在危險性,美國人自然不想再放在自己的家門口了,這也是為什麼合同中明確表明,投資公司必須處理核廢料。

    既然有錢賺,還不至于送給別人餡餅助紂為虐,我經過考慮之後,立刻答應了這個條件,並且在這一年中,不斷的進行調查,再讓何氏集團內的核工業技術人員,加大分離技術和快堆的研究,為此投資了大量的資金,前段時間也有了一些進展,正是有了這樣的把握,才讓安琦正式準備跟對方簽署合約的,我是不可能去打沒有把握的仗的。

    在撈去美國民脂民膏的同時,還能轉手一文不值的核廢料給小日本,何樂而不為呢,再隨便挑選一些稍微有些價值的核廢料低價賣給伊朗,讓這個可憐的國家能夠更有低氣一些,這也是我何孟凡很樂意去做的事情,助人為快樂之本嘛,這樣又可以有效的牽制一下美國,一舉四得的事情,不做的話,實在有損我的名聲。

    “何先生,真會說笑。”特納西顯然還沒有適應我太過直接的說話方式,顯得有些尷尬,畢竟有些事情說的太白,總會給人別扭的感覺。

    在坐的所有人也都看著我,畢竟在這樣的場合下說話是要負責的,我剛才的話,似乎有些很不負責任,這些個白人看我的眼神有些鄙夷,不過我是不會在乎這些的,我只要達到我的目的就可以了。

    “哈哈哈,各位不用這麼看著我,我剛才是在開玩笑的,核廢料自然是用固化和層封的方法埋在很深的岩質地面下,或者沉到幾千公尺以下的海底了,難道能倒進垃圾箱嗎?”我突然大笑起來,用輕松的語調說道。這一次說的話,讓翻譯輕松了很多,听我說完,他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可能這是我目前為止,最好翻譯的一句話了。

    果然這些美國佬听了之後也笑了起來。從這句話之後,我說話的方式變得正常了許多,也不在生硬而直白了,一開始我不過是給特納西一個下馬威,告訴他我是個直爽而死腦筋的人,別給我耍花招,那樣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惹惱了我,大家一拍兩散,看誰吃虧。不過什麼事情也不能做的太過分,見好就收,畢竟特納西也是不買我帳的。

    商談進行的很成功,中午自然不會讓這些美國佬走了,讓他們品嘗了一下,地道的中國菜,一個個是贊不絕口,我就不信他們以前沒吃過,現在連聲的稱贊恐怕也是多半跟我套近乎,我自然也假裝很高興的樣子,故意用很生硬甚至有些繞口的英語不斷重復道,“好吃,就多吃點。”

    下午特納西邀請我們去參觀他們帝爾集團在薩特拉門托市的分部大廈,自然是推脫不掉的了,這些也都是整個商談中的一個部分和過程,接下來的幾天中自然還有很多活動了,新聞發布會、記者招待會、商業洽談會、市政接待會等等等等。總之是開不完的會,不過美國人比較的自由隨性一點,除了前面的兩個會比較的死板沉悶一些(只能坐著沒東西吃,還有記者不斷的提問題,還好我和特納西都屬于低調的人,都有專門的新聞發言人,不用我們開口,難得說上一句,只是必須坐在那,真他媽難受)以外,其他會晤都比較的隨便,不用死坐著。然後就是去準備施工的現場參觀,只要合約一簽,一剪彩,我和特納西分別用鏟子挖開第一鍬土,核電廠,馬上就可以動工了。

     谷那邊也是去了一趟,這幫美國佬的選址自然是沒話說了,畢竟是在他們自己的家里,合約在我們到達美國的第六天,正式簽上了我和特納西的名字,為了防止曝光率太高,簽署合約的時候,沒有接待任何記者,只在簽署完畢之後讓發言人出去接受記者的提問,因為接下來我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絕對不能曝光。

    第七天,自然是去舉行最後的動工儀式,又形式了一個上午,才算根本性的把這件事情給敲定下來,接下來的工作就是何氏集團駐美國區總裁的事情了,然後跟隨我們而來的人中也將有一半要留在美國,直到核電廠全面竣工才能回國,屬于長期出差了,這八個月里,我付給他們的薪水總額達到了一千萬人民幣,誰要是干不好自己的工作,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

    出了工地,我和安琦就與大部隊分開,獨自上路,理由是度假,行李什麼的也都放在了車上,車也是到了這里的第三天,用上次在天堂不夜城贏來的錢買的,為了不太引人注目,就隨便買了輛別克的轎車,黑色的,美國的汽車比國內要便宜很多,這輛別克車只花了七千美圓,牌照什麼的也很方便就領到。

    我和安琦直接在車里把衣服給換了,又打扮成上次晚上去天堂不夜城時的摸樣,回歸到壞人的角色上去,駕車直奔天堂不夜城,第一個要營救的對象,歐陽夢,必須在下午四點半以前把她給救出來,現在是中午一點,因為救範林娜會很麻煩,很可能會有意外發生,而且只有一次機會,過了今晚她就只剩下一具尸體了,我要尸體何用,還要開車去舊金山,因為聖昆廷死囚監獄不在薩特拉門托而是在舊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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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場搏斗持續了有一個小時,最後還是有武器的三位青年取得了勝利,不過他們中只有一個完好無損,其他兩個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的,滿身都是血,三只迅猛龍還在地上抽搐著,不過已經是油盡燈枯了,頭還在脖子上的嘴里還有輕微的嘶叫聲發出。

    在觀看整場比賽的時候,我只想著一件事情,就是湯瑩家里的兩個人,一個被冷晶凝殺死了,一個被李浩然封住,很顯然那兩個人根本不是人,只是某個變態實驗的結果,或許跟這里的畸形動物還有史前動物有關系,科技方面何氏絕對是領先全世界的,但是從來不搞這些變態的東西,那件事情之後,我並沒有在意,現在卻是又一次讓我感覺迷惑了。

    “賢婿還是你行,我賭的是三只迅猛龍,這下五十萬算是泡湯了。”白一杭有些自嘲的說道。

    “我贏的咱們三七分,我三你七,錢是你出的,你拿大頭。”我笑著說道,其實對于我和白一杭來講,這些錢根本是無所謂的,不過是找個話題而已。

    “那我就不客氣了,雯菲說她這部戲拍完了就退出影視界,你準備什麼時候,告訴她,你就是何道嚴的兒子?”白一杭,走到我跟前摟著我的肩膀,嚴肅的說道。

    “快了,很快。暫時還是讓她安心拍戲吧!”對于這件事情,我是最感到頭疼的,白一杭問了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帶著一些敷衍的口吻回道。

    白一杭拿開摟著我肩膀的手,有些疲憊的樣子說道,“我老啦,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也搞不懂,隨你們去了,今天就到這吧,你們要是還想玩的話,盡管去,我先回酒店休息了,你的丈母娘還在等我呢!太晚回去要跪搓衣板的。”我和安琦被白一杭無奈的話,逗得一陣輕笑。

    出了競技場,完全是按照原路返回,此時已經快到午夜十二點了,我和安琦明天都要參加會談,也不能玩的太晚,決定還是回酒店,白一杭堅持要送我們,不過還是被我拒絕了,因為安琦和白一杭都是公眾人物比較的吸引目光,我不想讓帝爾集團的人知道,我在跟他們談生意的時候,還跟路特集團的首腦人物有瓜葛。

    叫了的士直接回了酒店,進到房間,安琦有些不太高興的樣子坐在床邊無聊的擺弄著自己的小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輕輕的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也是猜到她不高興的原因,摟著她道,“琦琦,是不是,怪我今天沒有一開始跟你把事情說清楚了。”

    安琦搖了搖頭,道,“不是,是因為,你說今天要跟我瘋一個晚上的,結果卻變成了這個樣子,只是在摩托車上的時候,我感覺很興奮,對了,你用這樣一個復雜的方式去天堂不夜城,是為了掩人耳目嗎?”

    “算是吧,也有討好美女的意思的。”我壞笑著說道。

    安琦見我樣子有些淫邪,在我腦袋上戳了一下,“跟白一杭說事情的時候,恐怕早把我給忘記了吧!”見我被說的很委屈的樣子,安琦有道,“好了啦,我說著玩的,自然是工作重要了,對付一個羅安,需要這麼大費周折嗎?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楊萬里根本不過是個木偶,更加的渺小了,隨便拿把剪刀把控制木偶的線給剪斷,就OK了。”

    “羅安的實力我想就算是岳秋豪(除了我之外何氏集團,最大的股東,此人三十六歲,天才投資商,從不自己做生意,只搞投資和理財)也不見得比他強上多少。”我縮回摟在安琦肩膀上的手,把玩起自己手上戒指,微微眯起眼楮,目光陰冷的看著地面道。

    “不至于吧,羅安在何氏集團的股份只佔全部的百分之三點五而已,跟你根本是無法抗衡的。”安琦不明白的看著我說道。

    我起身從櫥窗里拿出兩瓶飲料,遞給安琦一瓶,在她的對面坐下,現在也是該把一些想法告訴她的時候了,讓安琦經營和管理任何公司絕對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要涉及到勾心斗角和權力之爭的時候,她的火候就會欠缺不少,女人在這方面就是比男人少份心眼,這也是世界上政治家,男人要遠遠多于女人的原因,女人的野心遠遠不如男人來得大。

    “在何氏集團,能跟我抗衡的人是沒有的,但是潛在危機永遠存在,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要忘記這樣的危機,羅安就是潛在危機之一,就算沒有這次楊萬里和潘惠珍事件,我也會找他麻煩的,何氏集團除了我之外的十大股東之中,目前只有兩個人是屬于我這邊的,一個是我叔叔,何道明佔有百分之六的股份,一個是前不久剛被我收服的唐語珍,佔有股份百分之三,其余的八個對我來說都是潛在危機,何氏在起步的時候不得不吸取外界的資金,起先的時候,我們何家只佔了百分之八的股份,但那時候也是最大的股東了,後來在不斷發展和壯大的過程中,經過我爺爺和爸爸的努力,不斷蠶食小股東的身邊的股份,終于在我接位的時候,讓整個何家的股份佔有量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百分之六十五,不過這個數字並不是實際的數字,這你也是知道的。”我像個老師在給學生講課似的,內心的說著。(百分之六十五,指的是整個何家佔有的股份是這麼多,我個人佔有的股份精確數字為,百分之五十二,剩下的那些掌握在跟何家沾親帶故的遠房親戚手上。)

    “難道你想排擠掉所有人,只留下親信?這樣不好吧,一家如此龐大的公司,股東多不見得是件壞事。”安琦有些擔心的看著我道。

    “是的,我並不打算把他們的股份收購到我的名下,我的股份已經足夠多了,所以也不需要收購,但是一家公司跟一個人體是一樣的,身上必須時刻保持新鮮的血液,否則免疫力會下降,我只是想換換股東而已,有些太老了已經不適應現在這個社會,所以必須被淘汰。”我狠辣的說道,“而這些血液必須是由我來挑選,然後換掉。”

    “呀…”安琦听我說道這,似乎想起了什麼,恍然大悟道,“你難道想讓那兩個女人代替某個股東?”

    我微笑著在安琦的俏臉上疼愛的刮了一下,道,“琦琦,就是聰明,不過我對白一杭也不是完全信任,不得不防著點,他跟老爸的關系好那是他們之間的交情,跟我卻沒有任何的關系,要不是白雯菲,我是不會給他面子的。明天,你交代夏峰和吳浩(被我帶來的兩名獵安部的成員)讓他們兩個不要跟隨我們了,一個星期內,調查一下,這兩個女人,最重要的是看她們是不是跟白一杭有關系,我要的是跟任何人都毫無瓜葛走投無路的人。讓他們可以動用公司在美國的一切資源,不管用什麼手段,必須查實這兩個女人的背景,就讓他們去,其他人我信不過。有些人只是沒把自己的才能用到正途上罷了,否則也能成就一翻大事業。”

    “知道了,李博也跟我說了一些你進軍黑社會的事情,還有你最近的所做所為,看起來都是非常認真的,為什麼突然有這麼大的手筆?以前都沒听你說過。”安琦關心的問道。

    “人總要有些危機感的,不然以逸待勞只有被淘汰,最重要的是,我身邊有好幾個女人的背景都非常的不單純,她們背後的力量早晚會找她們算帳的,冷晶凝、草村櫻美、白雯菲還有一個不怎麼了解的龍雨仙,我每次看見她們眼中那種擔憂的神色時,心里非常的不好受,想要保護自己所愛的人,唯一的方法就是不斷的讓自己強大起來,而且就算是沒有她們,別人也不會任由何氏集團發展下去的,一個強大個體的出現,只是對另一個或者許多個的威脅,那麼我有責任不斷的鞏固何氏集團的地位,只有這樣才能讓何氏集團長久的存在和輝煌下去,為了我也為了我們大家。”我說著說著有些激動起來,同時也感到自己肩膀上的擔子很重。

    “不管你做什麼,怎麼去做,安琦都會一如既往的支持你協助你的。”安琦溫順的倒在我懷中說道。

    夜很深,人很累,我和安琦相擁而眠。

    第二天,在帝華大酒店的三層,帝爾集團的董事長,特納西,從洛衫機飛到薩特拉門托,親自來參加這次的商談,可見對其的重視程度,當然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我到場的原因。

    長橢圓型的桌子兩邊,分別坐著雙方的代表,我和特納西面對面的坐在中間的位置,其他人都是按照職位的主次依次排開而坐,我的前面放著兩面紅色的五星紅旗,而特納西的桌前放著兩面美國國旗。

    “沒想到,何先生這麼年輕,這正應了你們中國的一句古話,自古英雄出少年。”特納西很客氣的看著我說道。

    這話雖然是在恭維我,但也有嫌我年輕的成分在里面,畢竟他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跟我這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平起平坐,任誰的心中都會有些想法的,也在情理之中。

    “那里,那里,我不過是沾了我家族和我父親的光罷了。”我用非常中國式的語言說道,而且說的是中文,昨天跟對方會晤的時候,我就用了翻譯,現在依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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