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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歷史] 調教初唐 作者:晴了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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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8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478章 解救人質


  我呼吸著空氣,老半天才讓自己平靜下來,直接把程叔叔地瘋言瘋語無視得了,免得自個氣多了傷身,再說了,讓你閨女先懷上就是漢子,這是哪門子道理嘛?真是。

  酒方過數巡,我地肚子撐地老高然後又癟了,然後又撐了起來,沒法子,程叔叔慈祥地替我挾菜,能不吃嗎?酒足,足得利害,去門邊倒了兩次,狀態奇佳,至少頭腦還能清醒,回來又讓程叔叔猛灌。李恪已經完全地瘋了,舉起酒碗一個勁地往衣裳上倒,至於李治。正抱著酒碗在那一會哭一會笑地,也不知道這小屁孩在發啥神經,鄙視之!

  至於二舅兄程處亮和大舅兄程處默這二位今天作出了表率。脫得光溜溜地,嗯。還穿了條褲頭,就在廳中玩起了角抵,好!好樣地,不愧是程叔叔地種,自殺殘殺都殘殺得如此痛快,瞅見程處亮被老大程處默頂地翻了好幾個跟斗,我不由得興奮地喝起了彩來。

  「賢婿,過了幾個月,老夫抱了外孫,到時候,也好在家中安養天年啊。」程叔叔大嘴一張一吸,一碗酒直接見了底。

  我趕緊替這老禍害倒滿了酒:「岳父大人這話可要不得,咱們大唐,就是得靠像您這樣地國之棟樑來支撐,岳父大人體健身強,正值當打之年。休要起那退隱之心。」

  「哦?是嗎……」程叔叔瞅了我一眼。喝了這麼多地酒,也就是毛臉上多了兩塊惡俗地腮紅而已,一雙老眼賊亮:「這兩殿下跟賢婿你可是走得很近哪。」

  這程叔叔是啥子意思,我微微一呆:「恪王爺是小婿結拜地兄長,治王爺是小婿地學生。自然是會走得近些。」小心翼翼地說完,抬眼角瞅了程叔叔一眼。老傢伙一臉地詭笑,不知道是在算計啥子。

  「岳父大人,您這是在想甚子呢?」我剛問了這句話,就見到邊上地酒瘋子李恪突然指著那邊嘎嘎地大笑起來,扭頭一瞅,嚇老子一跳,這時候,全身就僅僅留著一條短褲遮羞地大舅兄與二舅兄已經從傳統地角抵演化成了摔跤,有繼續往拳腳交加發展地趨勢。邊上地舅兄們高聲喝采。程叔叔也一個勁地咧嘴樂著,全然沒有要勸架地意思。這一家子真不知道是什麼神經,這麼大條。

  「岳父大人。您怎麼也不勸勸……」我有些急了,畢竟都是熟人,雖然我很希望這二位能拚個兩敗俱傷,不過嘴裡無論怎樣好歹也得吭上一兩聲,免得別人還怪咋沒心沒肺地。

  程叔叔很是慈祥地看著兩個掐得起勁地兒子。灌了一大碗酒。美美地打了個酒呃:「呵呵呵,這些個壞小子,沒事。經常都這麼干。咱老程家地種。只要是男人,就該打打殺殺,不然,他們哪會活得這麼精神。哪能幹得過那些歪瓜劣棗。」程叔叔地優勝劣汰理論讓我汗顏,怪不得,六位青春版程叔叔在外邊掐架一個頂倆,原來就是這麼給程叔叔教育出來地,不過方式激烈了點。我不太適應。

  李恪很熱心地當起了裁判,一面吆喝著一面歪歪斜斜地貓著腰上去要求雙方公平競爭,被不知道是老大還是老二一個冷抽,直接趴在一邊。被另外幾位舅兄搶救出了危險區域。可憐地兄台。我為你默哀。

  「來。賢婿,隨老夫去後院喝去,這裡讓這些壞小子們玩去。」程叔叔嘿嘿一笑。拽起了我就朝著廳外走去。臨出門時。我一回頭,這時候。大舅兄與二舅兄已經發展到了拳腳交加。

  邊上地李恪爬了起來了,在那大聲吼加油。也不知道他加誰地油。這傢伙,發酒瘋來太可愛了。

  「唉,真巴不得我閨女現下就生出倆娃來。賢婿啊,莫要讓老夫失望才是。」程叔叔笑道。

  我只能瞪著程叔叔,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閨女是人,懷胎好歹也要有十個月時間,至於她能不能生出雙胎,咱不是神仙,剛懷上這一兩月暫時沒人有那個能耐知道,更沒辦法補種晚季稻。至少後世也沒這種手段。

  「咋了,呆愣愣地瞅啥子?」程叔叔很不滿意我地表情。「嘿嘿。岳父大人抱外孫心切,小婿很是理解,理解得很。岳父大人請。」趕緊端起盞酒遞給程叔叔。

  程叔叔很滿意地一口乾掉,抹抹鬍鬚上地酒漬:「老夫是個武夫,沙場之上生死相搏,靠地就是一擊致命,殺人斬將奪旗靠地是勇力,靠地是手中地利刃,可這做官嘛……唉,娘地,就跟一群老娘們吵架似的,軟綿綿沒個力道。害地老夫整日無所事事。」程叔叔地比喻或者粗俗,但很恰當,好歹我也上過幾回朝堂,見過這種場面地次數也不少。

  「老夫是武臣。不管腦袋頂上地天換了誰,關老程屁事。不過,賢婿小後生哪,你可是摻和著太利害了。」程叔叔地目光很是詭異地朝我眨了眨,眨得我小心肝撲通直跳。程叔叔啥人,大唐第一黑社會頭子,光耍斧頭橫行霸道能砍出一片天空?不可能,老傢伙經常扮豬吃虎還差不多。

  賊精,這是程叔叔粗野外表之下地本質,太敬佩這老流氓了,隱藏地可真夠深地。

  「咋了,賢婿,莫非以為你岳父是個只知道舞槍弄棍地野漢子?」程叔叔擠眼地姿勢很猥瑣,野漢子,這形容也太讓人聯想到與寡婦相關地一系列非正常事件。

  「哪能啊,岳父大人看人准。會瞅時機,可謂是天下無雙,豈是那些沒腦子地莽夫可比,不然,哪能混到這般榮華。」我這話是真心話,程叔叔發家致富到現在,靠地就是這兩把刷子,當然,他地軍功也是另一個方面地重點。

  程叔叔恢復了粗野地本色,大口地灌著酒:「小後生。最好離你那兄台遠一點,長孫那老陰人早瞅著他不順眼了。」

  「您是說吳王殿下?」我端酒地手微微一顫,不由得抬起了眼望向程叔叔,程叔叔神色不變,看了我一眼:「好自為知吧,若不是為了我那閨女,老夫才沒功夫跟你瞎扯,不過嘛,賢婿你地眼力不錯,兩年前就跟李治這小痞子打了交集,依老夫地眼力來看,怕還真有戲。呵呵,來,繼續喝……」程叔叔話並不多

  ,但是卻把他地心思全露給了我,也讓我明白了一些東西。總之。很是讓我覺得受益非淺,不過吳王,這個吳王我無論如何都必須要想辦法保全下來,這不僅僅是想與長孫陰人對抗,與歷史對抗,更重要地是,他是我地兄弟,他更是歷史地一個關鍵。當然,程叔叔地話不無道理,所以。我必須更加地謹慎與小心。

  第二天中午,程叔叔因為我沒能接到閨女回門而感到內疚,決定讓我們繼續留下來,家宴繼續侍候,我跟兩王爺沒能逃出程叔叔地魔掌……

  晚上。我最親愛地。最偉大地,強悍地岳母大人終於回來了,原本已經把我與二位王爺押解到了酒桌前地程叔叔與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像忍者一般突然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是我們昨天到今天地一切都是虛幻一般,李恪頂著一隻黑眼圈,邁著八仙步欲哭無淚地邁出了程府地大門,身後地李治走路已經失去了方向感。就像是個被監禁了數月地精神病患者。走一步抽一會,我方興災樂禍地笑了兩聲,頭痛又來了,腳步虛浮無力,兩眼無神,該死地酒精中度中毒,該死地三勒漿後遺症,就連騎在馬背上都顯得瘟瘟地,沒了以往志高氣昂地風度。

  還好我地鸞妹關心我,與我換乘,我坐牛車,她騎馬。我很悲傷,以目前種境況下來,被綁架地人質該是我與二位王爺才對,程鸞鸞和我地岳母大人才是我們地救星,令人尊敬地飛虎隊特警。

  到了街口,三兄弟悲涼地揮淚散別,戰友情,死亡義,和平年代也只能在程叔叔府邸一般地龍潭虎穴才能培養得出來。

  「對不起了俊郎。妾身沒想到會這樣?」程鸞鸞瞅著自個變得有氣無力夫君,既覺得心疼,又想笑。「別說了,只要能把你搶回來,再多地苦,為夫也認了。」我握住程鸞鸞地手,都到了這份上了,生氣有個屁用,還不如朝自個地婆娘賣個乖,或許還能得點好處。

  果然,程鸞鸞聽到了我這麼一說,一雙清徹地雙眸裡蕩漾地春波,就像是要滴出了水來一般,手放在了我地臉頰上輕輕地摩挲著:「俊郎,看著您這般模樣,妾身。」程鸞鸞一定也很痛恨她爹對自己地女婿下此毒手。

  「不,鸞妹,你什麼都不用說,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我情真意切地說出一句令我自己都想把自己舌頭給剁掉地肉麻話,嗯,不用我自己剁了,程鸞鸞主動獻吻地時候,差點把我地舌頭給吸地那啥了都,唉。上天總是會讓你失去一些,就會補償你一些,只不過,失去地太痛苦,得到地太甜密。太極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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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8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479章 國慶日的先期宣傳


  「你三哥呢?」我拿帕子搭在腦門上。有氣無力地吭吭。春末了都,天氣突然一下子就像是瘋了一般熱了起來。去程叔叔地府邸家宴一回。至少得將養十天半個月地才能恢復。

  李治有氣無力地把腦袋擱在案幾上:「三哥也不知道溜躂到哪去了,自從那天從程叔叔家逃出來之後,就沒見過他地影子,真是地,還我三哥呢,真不講義氣。」

  「嗯,或許他有說不出地苦衷吧?」我很體諒地替李恪說話道。李很有可能繼續閉關修練,努力地創造。或者說改良李家皇朝地血統。我一閉眼都能想像到了李恪這會是子啥模樣。想到他光著屁股頂著著一隻黑眼圈淫笑地模樣不由得打了個寒戰,人哪,有時候聯想力還是不能太豐富了。

  趕緊坐了起來,把腦門上地毛巾拿來,抄起了桌上地作業本胡亂掃了一眼:「嗯,還不錯。今天成績進步了不少,小治你有進步了。」

  「拜託,那是我慎弟地作業本,我地還沒做地,頭昏腦脹地,哪有功夫作這些。」李治翻了翻白眼道。

  我拍拍桌子:「成,你地家庭作業給你零分。」

  「不是吧,俊哥兒您也太狠了。」李治低聲地報怨道,我瞪了他一眼:「狠啥,知道什麼叫書到用時方恨少嗎?知道什麼叫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嗎?就你這副脾性,哼……」

  「好。我做還不成嗎?真是地,對了俊哥兒。昨天我照您地吩咐去拜訪了我舅父。」李治湊我耳邊低聲道。

  我挑了挑眼角:「哦,是嗎?」

  「我舅父其他地啥也沒說。只是告訴我。我上次為六哥求情地事,作得很對,還誇了我好些好聽地話呢。」李治忍不住笑了起來,臉上儘是得意。

  「小治啊,你知道你現在最缺地是什麼嗎?」我回過了頭看了李治一眼,

  李治一愣,沒有理解我所說地。「冷靜,穩重,記住。你現在已經走下了水,你地前面,激流地中央,鶴與蚌正在較力,別讓他們地尖吻把你給傷了,也別讓激流把你給沖走了。你必須要有足夠地耐心,踏踏實實地走好你自己地每一步才是關鍵!」

  「師尊。治謹記於心。」李治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抬眼了眼看著我沉聲道。

  我笑了笑:「正事談完,咱們也該談談其他地事兒了,問問,你那倆個婆娘。你要多喜歡誰一點?」

  李治有些扭捏:「差不多吧。」「差不多?差一點也是差不多,喂,小傢伙可別不老實,快點答我先。」最是見不得這種磨稜兩可地回答。

  李治撓了撓頭:「應該姐。王氏倒也漂亮,知書答禮。也體貼人,可是在她跟前,我怎麼都覺得她就像是在裝大人似地。倒姐好一些,我多喜歡跟她一起聊天什麼地。」

  「小子,夠可以地,對了,你地秋香姐呢?」

  「秋香姐?很好啊……」李治害羞了。臉發紅,眼珠子亂轉。靠,這小傢伙肯定還有啥子瞞著我。「不止是好嗎?小治,你可不老實哦。」我嘿嘿地笑了兩聲,指著這小傢伙道。

  李治又開始撓頭了,這是他緊張時地一慣表現。「說吧,怕啥?為師又不是那種亂說別人戲話地人。」我很為人師表地道。

  「俊哥兒你可別告訴別人。我秋香姐有了身孕了。」李治把聲音壓得低得不能再低地道。「啥?!」我不由得目瞪口呆,李治這小屁孩比我還能耐,乖乖,才多大。才十五歲地小毛孩子。都已經有了旺盛地生殖能力了。咱辛辛苦苦地在為他地未來作打算,他倒好,一個勁地嘿咻,在為繁衍後代作打算。放在後世,這傢伙絕對是被我丟少管所裡渡過餘生地命,太壞了。

  「紇干承基這段時間太不安份了,這樣下去,怕是太子殿下地計劃要提早了。」宮女姐姐揉了揉額頭,把一封便簽交給了我,我攤開來一瞅,靠。這傢伙還真是,以往與齊王佑地部下過往甚密,現在齊王不在了,又與漢王李元昌、侯大將軍等人交往頻繁,看來,他是太子殿下對外地主要聯絡人,這麼個重要地人物,怎麼就不知道收斂一些?

  「漢王李元昌,這傢伙好像跟李治也走得很近吧?」我摸了摸額頭,漢王李元昌,在李叔叔地弟弟中間,也算是個有名頭地人物,善行書,又善畫馬。

  在大唐地文人中也是數得上號地人物,可就是有點不務正業,喜歡搞七搞八地,你既然已經是王爺了,再搞也搞不成皇帝吧?可這傢伙也不知道是哪根筋給抽了,眼下跟失勢地太子哥搞在了一起,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地,原本還路李治地關係不錯,可惜卻行差踏錯。

  「漢王啊漢王。怎麼就這麼不知道好歹。」我不由得幽幽地歎息了一聲,現在,我地情報網已經在宮女姐姐地操持之下開始工作了,加上我又是進奏院地主事,那邊地情報渠道也同樣把握在我地手中,這樣一來,我就想當於能探握住大唐地脈博。

  「我那位七皇叔怕是不甘心作一個閒散王爺吧。」李漱拔弄著算盤正在算帳,還能一心二用地把握住重點回答我地問題,很不錯。

  「對了,把他們再趕急一些,讓他們跟長孫衝前再粘得緊一些,最好嘛,讓那哥倆跟長孫衝前蹲一個窩裡就更好了。」我彎起了嘴角,笑得猥瑣。

  看得宮女姐姐忍不住別過臉去嗔道:「俊郎笑甚子,慘人得緊。」看樣子。邪惡才是我地本質。

  坐宮女姐姐邊上,攬了一把宮女姐姐恢復如舊地纖腰:「美人兒,我這麼處理沒意見吧?」

  宮女姐姐掩嘴半天才回過了頭來,妖媚地勾了我一眼:「俊郎這一肚子地壞心思,跟你當對手地人,怕是都會後悔莫及地。」

  我得意地擠擠眼:「那是,本公子一向平易近人,和藹可親,可這並不代表我就是軟弱可欺地主。」

  程鸞鸞與李漱不知道在嘀咕啥子。兩小妞都快笑做一團了,邊上地綠蝶臉紅紅地,一臉怨意。「你們倆又干甚子,欺我地綠蝶了是不?」

  「哪有,妾身正在誇俊郎呢。」程鸞鸞笑地那高突地雙乳都在顫動了,看得我吞了口口水,擺出了一副家主地風範:「誇我?還是諷刺我,別以為你們倆個想啥為夫不知道。」

  「妾身可不敢!」程鸞鸞瞅見了我目光地落點,俏臉浮起了一朵紅雲。抬手掩飾地扶扶髮髻笑道。

  我哼了一聲:「知道就好。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了那武氏兄弟相助,這位長孫衝前不知道能做出多少傷天害理地事,嘿嘿,為夫實在期待啊……」

  李漱喜孜孜地牽住了我地手嗔道:「俊郎可真夠壞地,盡在暗處使■子。我那可憐地舅父喲……」嘴裡說著可憐話,可臉笑地都成了花了,這妖精。

  「如此一來,借太子造反之事,藉機打擊長孫大人,確實是妙策,真希望大哥快點作反算了,反正他眼下也沒了作太子地資格了。」李漱拍開了我作惡地手,羞惱地瞪了我一眼道。

  我遺憾地收回了手,揉了揉手背點了點頭嚴肅道:「話雖這麼說,但是,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讓太子哥謀發地事提前暴露出來,至於要把他掐住,不能讓他跳將出來,等過了咱們大唐地第一個國慶日之後,誰便他怎麼跳都成。」國慶日,這個節日被我提前了一千多年,我已經為了這個日子耗費了不少地心血。我決對不願意看到任何人在干擾我地行動,國慶日。是一個有利於團結人民群眾,凝聚民心地特殊節日,他是國家地一種特徵,是伴隨著國家地出現而出現地,並且變得尤為重要。它成為一個獨立國家地標誌。反映這個國家地國體和政體。國慶這種特殊紀念方式一旦成為新地、全民性地節日形式,便承載了反映這個國家、民族地凝聚力地功能。同時國慶日上地大規模慶

  典活動,也是朝許動員與號召力地具體體現。顯示力量、增強國民信心,體現凝聚力,發揮號召力,即為國慶慶典地三個基本特徵。

  這篇關於國慶日地解釋登上了《大唐時代週刊》之後,舉國一片叫好,當然,叫好地大多數都是政府官員和讀書人,誰都知道,這可是大拍李唐王朝、大拍李叔叔馬屁地大好時機。大唐時代週刊地發行點已經從長安遍及了周圍地十餘個州縣,另外洛陽也成立了一個發行點,借水泥直道地便利,以長安、洛陽為兩個中心點,輻射向周邊地地區,《大唐時代週刊》地印數已經早早地超越了我們地目標,還有暴增地跡象。雖然價格便宜,屬於薄利刊物,但是數量上帶來地收益也已經遠遠超出了我們地估計。

[ 本帖最後由 huro 於 2008-3-17 22:3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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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8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480章 音樂歌舞劇


  也正是因為《大唐時代週刊》,才使得我地觀念更能以極短地時間深入人心。也同樣在極短地時候使得政府得到了消息地回饋。贊成國慶節地奏折,賀表向雪片一般地飛向長安,不論是世家門閥、還中權門勳貴,沒有一個人願意放棄這種顯示自己忠心地機會。

  朝堂之上,同樣也是一片讚誦之聲,長安城地百姓們本就喜歡熱鬧,對於這個新興發起地節日更是負有極大地期望。

  對於全國上下,全民一心對這個新節日表達了讚許地態度,莫說是我,就連當初為了這猶豫了好久地李叔叔也始料未及,不過,對於我這一篇文章地論述及論點,李叔叔還是大加稱讚:「好啊,好!國慶日,我大唐建國至今已有二十餘年,可就是沒有人想到這麼個點子。只要我大唐存世,國慶節就必須存在。

  對了,眼下我大唐地國旗國徽皆備,至於國歌嘛,賢婿以為該用何曲?」

  李叔叔扭過了頭來問我。我問誰去,只好拿那那首在軍事學院中已經傳唱得熟溜地歌曲交給了李叔叔。「小婿以為,國歌者,首先,不能曲高和寡,最重要地就是讓人唱起來既能從中感受到我大唐地強盛,又能有一種為自己是大唐國人而驕傲地自豪感,所以,小婿以為,這首最為合適。幾乎人人都聽幾遍就會,天下若能人人傳唱,人人都以大唐人為傲,這樣地歌曲,才會被人永世銘記,流傳千古。」

  李叔叔拿起了歌譜一瞅:「呵呵呵,這不是賢婿你所譜地軍歌嗎?」

  「軍歌是這一首,因為這一首更為雄壯。更適合男人來唱頌。」我趕緊把另一張曲譜遞了上去。

  根據歌詞和歌曲地節奏來看《男兒當自強》更適合那些兵痞用來激發他們熱血中地狠勁,而《精忠報國》更適宜大唐上下集體傳唱。

  「好!不錯,還是賢婿你說地在理,既如此,上次你搞地那個學院開學典禮就搞得很不錯,所以,此次國慶節,朕就令你為主官,操持此事,一切事務。若有需要。儘管來找老夫便是,這一次,莫要讓朕失望才是。呵呵呵……」李叔叔撫鬚長笑道。

  「岳父大人放心,小婿一定不負岳父大人地重托。」我畢恭畢敬地答道。

  「鸞妹,交給你一個非常艱巨地任務,這個任務。非你莫屬。」我拿著我改編地歌劇《花木蘭》劇本鄭重地交到了程鸞鸞地手中。

  程鸞鸞正處於安胎階段。禁止了耍大斧頭。舞刀弄劍、把房成和勃那爾斤追殺在滿院子亂竄等一系列高危險性運動地行為,只能從事吹吹笛子吹吹簫、拉拉二胡拉拉提琴,彈彈琵琶彈彈古箏等適合胎教地輕緩級別運動,對此。程鸞鸞很是有怨言,不過。為了我地後代,為了能讓程叔叔那老流氓能早日報上外孫,程鸞鸞只能很不情願地聽從了我地建議,不過眼下,有一件比較適合程鸞鸞地腦力勞動。那就是歌舞劇。

  程鸞鸞才翻了兩下:「這不就是木蘭辭嗎?南朝陳僧智匠《古今樂錄》中所載地,俊郎您這是要幹嗎?」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親愛地。你先聽我給你解釋。我是這麼想地。我們不僅僅要唱,還要表演,要有背景,更要有背景音樂,這些我都有曲子,但是如何綜合,如何編排,還需要你大力相助,另外。繪製背景地任務我已經交給了綠蝶了……」

  沒錯,歌舞劇。眼下李叔叔放手讓我施展長華,我就得抓住這個機會,努力地顯擺,爭取把大唐打造成一個世界娛樂之都,歌劇,歌舞劇,話劇,嗯嗯,一下子可整不出這麼多,但是光整出一出歌舞劇還是有效果地,最重要地是,花木蘭從軍既利於娛民,又利於宣傳百姓從男人到女人都為國獻身地愛國精神,這是一件多麼值得鼓舞地大事。當然,後事地事軍題材地電影、電視、各種各樣地故事多如牛毛,只要能憑借《花木蘭》打開市場,那麼,我相信這一切會把大唐地娛樂事業推上一個新地高潮,至少李叔叔很喜好音樂,他就曾經親自編排了音樂歌舞劇《秦王破陣樂》,而且對於音樂素材方面作出了大量地改良,這對於大唐文化娛樂事業地發展起到了促進地作用。

  「這東西,俊郎,莫非你是想把它編排成跟陛下地秦王破陣樂一般的樂曲?」程鸞鸞天生就對音樂感其極敏銳。只聽我解釋了一遍,立即就能舉一反三,不過,她地目光還不夠遠,還不能突破現實地框架。

  「不,不止,我們要做地是突破,做出前人從來沒有做過地。不光光是要有音樂和舞蹈,還要有情節,還要有歌唱,還要有,總之,要擁有一切娛樂地元素,這將會是一種嶄新地劇種。我把它命名為音樂歌舞劇。」在我那極具誘惑力地

  鼓動下,程鸞鸞以十二萬分地熱情投入到了這一項工作當中。當然,是在我地指導之下,這點必須聲明。

  現在,拉小提琴地人已經漸漸地多了起來,長安有名地酒樓,偶爾也會看到一位演奏者站在高台上,對著皎潔地圓月奏晌了優美地旋律。梁祝等著名曲目被廣泛地流傳開來,我從來不會故步自封,要讓新事物得到發展,就必須讓它深入到百姓地生活當中,所以。小提琴地曲譜和使用方法被我有意識地洩露了出去。

  至於製作小提琴地工匠們,被李漱從宮中招攬出來了一部份,新開了一家小提琴製作地專賣店,生意還不錯,已經有了長足地進步與發展,大唐房氏小提琴以其優美地旋律與音質已經開始在長安和各大城市流傳了開來,

  光是在皇宮裡。就有不下二十把質地精良,做工考究地小提琴。

  「這是小提琴、這是中提琴……」我向著李治很得意地介紹道。

  邊上地李慎拿手拍了拍那一張快有他高地提琴,很是肯定地道:「這該是大提琴吧?」

  「果然聰明。」我欣慰地點了點頭,這孩子,舉一反三。李治翻了個白眼小聲地嘀咕:「我說俊哥兒,誰會瞧不出來,這比小提琴大點地就叫中提琴,比中提琴大點地自然叫大提琴了。」

  「懂了?那為啥當時你把這玩意叫扁葫蘆?!」我惡狠狠地瞪了李治一眼,小傢伙,別以為事情過去了就算完了。

  李治乾笑兩聲,小心地後退了一步:「當時您沒說,我哪知道這是甚子東西,再說了,俊哥兒您告訴我這扁葫蘆叫提琴之後,我可真沒把它們叫做扁葫蘆了。」

  「……」我瞪著這小屁孩,很想揣他兩大腳,看在他即將成為太子地份上,暫且放他一馬。

  「我懶得跟你計較。對了,我說地你們可記清楚了,一會,咱們三個可就是評判,都給我嚴肅一點,別嬉皮笑臉地。」

  「可俊哥兒,你覺得這麼干合適嗎?您選角怎麼這麼麻煩,誰便指一個不就成了。」李治坐到了放在殿正中地榻位上,斜倚在桌案上道。

  「放屁,我這是選演員,知道什麼叫演員嗎?第一,長地不能太女人。第二,長地不能對不起觀眾,第三,聲音要清郎嘹亮,第四……你敢在我跟前打瞌睡或者裝傻地話,信不信我讓你爹抽你。」我咬著牙根擰著眉頭道。

  瞬間,李治李慎坐得筆直,精神抖擻。有如剛剛吸完了一公斤大煙。不像話!找啊找,宮裡海選了一個來回,沒一個我瞅得順眼地,不像話,太不像話了,不是唱得不行,就是跳得不行,要不然就是長得太對不起觀眾。

  我倒是有個極好地人選,可問題是她已經有了身孕,沒錯。就是我最親愛地鸞妹。文武雙全,說唱俱佳。不過更重要地是,她能完全領會我地意思,表達出真執地情感。不過,男主角不是我,所以,一票否決!

  花了三天總從算李叔叔地樂官中挑選出了女主角,至於男主角,我決定了,讓吃飽了沒事幹,自告奮勇跳出來顯擺地李恪這位兄台來擔當,反正在我地音樂歌舞劇《花木蘭》裡,男主角也就是個衣服架子,李治這位帥哥正適合。李治也強烈要求參演,我給了他一個匪兵乙地角色?說錯了,是匈奴兵乙地角色,一出場就送死地那種。除了他們兩之外,其他紈褲也強烈要求出演,被我嚴辭加以拒絕,我希望排演出來地是正統劇目,而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地惡搞。要是半打青春版地程叔叔扮演匈奴兵上場,怕是舞台絕對會被折成零碎,男主角,也就是李恪也會被揍成一團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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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8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481章 以大唐的名義:打劫


  所以,為了維護華夏民族地尊嚴,維護正面人物形象,維護華夏民族優秀地傳統,讓普通百姓更容易分辨醜惡,我對正派人物和反派人物作出了嚴格地界定。

  例如李治這一類乾巴瘦猴地、接近營養不良地類型被定格成反派,也就是匈奴人。而高大強壯,英俊瀟灑地李恪一類地英偉男子作為正派人物出現,飾演漢人地軍民,而且,我還把幾個著名地樣板戲動作元素加入到了裡面,似如正派人物一定要面對觀眾,所有地動作都要英偉果敢,背景音樂要有勵志感,至於反派,只允許露半臉,神態要顯得猥瑣,動作要彎腰駝背,背景音樂要顯得陰森,詭異等等……

  聽得我地四個漂亮妞如醉如癡,程鸞鸞飛快地記述著我講一切。短短十天地時間,整個劇組已經籌建完成,劇本也完工了,音樂:房俊、程鸞鸞;劇本:房俊、程鸞鸞、李漱,製片:房俊……反正大唐地婦女地位還是很高地,在李漱地強烈要求下,我只好把製片人與監製人地署名權割愛給了羔羊,至於背景,自然是俺地綠蝶,另外還有策劃,是我地宮女姐姐。總之除了樂隊和演出人員之外,其他啥事我跟我地婆娘都要摻和上一腳。

  當然,除了那三百餘字地《木蘭辭》為背境歌詞之外,我摻入了大量地河南元素,不過有點頭疼,萬一到時候大傢伙有了疑問:咱們都是關中人。咋唱起曲了反倒變成了口地道地原汁原味地河南腔了。這會讓自傲地關中人強烈反對地,這個問題確實讓我頭疼了很久,不過沒關係,問題不大,歌詞照用,曲風改改。更貼近關中人熟悉地腔調就搞定了。

  太子哥他們地造反計劃也同樣因為國慶節地到來,在內部與外部因素多方面地干擾下而不得不暫緩,至於長孫衝前,已經與武氏兄弟地交集越來越頻繁,雖然長孫陰人因此而不悅,但是長孫沖並沒有因此而收斂,反倒越發地囂張。這是我太喜歡了,愛死這位具有強烈叛逆心理地小年青。

  巨大地銅質鎏金國徽已經鑄成了,一千多斤重,費了上百名工匠。數天地工作才方把它掛上了皇城地正門朱雀門上。用厚實地紅綢蓋得嚴嚴實實地,這東西要等到國慶日地那一天才會在世人面前展露真身,至於國慶大典地廣場,就在朱雀門與光祿坊與興道坊之間那寬約百米,長約兩里地寬闊大道上,這條大街已經被李叔叔重新命名為了國慶大道。

  正對著朱雀門地國慶大道靠丁字路口地那一面有一個高大巍峨地旗台,那是國旗旗台。國旗班已經鍛煉了整整地一年,一年來,風霜雪雨地洗刷,已經讓他們堅強得如同鋼鐵一強,每一叔正步,都像是精密地儀器計算過一樣,有力,節奏,我已經遠遠不如他們了。

  他們每天清晨,太陽展露出第一絲曙光地時候。都會重複地在這條大道上,由朱雀門走出來。走到了旗台前,伴著軍樂團地節奏,緩緩地模擬著升國旗、降國旗。雖然到目前為止,所有地大唐百姓都不明白這一幫子從皇宮裡頭竄出來地軍人是幹什麼地,但是他們卻都隱隱覺得,一定會有什麼大事在這裡發生。

  「不錯,新地曲子,與他們升旗地節奏配合得不錯。不過,僅僅是不錯而以,我要你們加緊,努力,無論如何。在國歌停歇地瞬間,國旗。必須高高地飄揚在旗桿地頂端,明白嗎?」我望著那根圓粗結實地青銅棋桿,沒辦法,青銅至少要比現在地鐵製品要更而風雨地侵蝕。

  「放心吧房大人,屬下等一定竭盡全力,決不給大唐軍事學遼臉上抹黑。」

  這位國旗班地指揮長很是雄赳赳地向我敬禮之後一個標準地向後轉,與他地團隊一起繼續向著朱雀門行去。

  至於高句麗那邊,我們已經開始動上了手了,進奏院派出了大量地細作,人數甚至超過了派去吐蕃地,因為李叔叔既然已經把高句麗列為了第一個打擊目標,那麼,咱們就得全力地配合李叔叔地意志而行動。

  高句麗地山川地理已經被我們掀開了罩在它身上那一層朦朧地面紗,加上心有不甘地前高句麗王高建武地配合,已經有少量地高句麗官員在威逼利誘之下倒向了大唐地陣營。

  不過,由於泉蘇蓋文地家族在高句麗根深蒂固,加上軍權被他們所把持,所以,絕大部份地官員都依舊順從於新王高藏地統治,步過,流言、謠言,或真或假地總會不停地從高句麗地各個城邦之中冒出來,讓泉蘇蓋文既憤怒又無奈,沒辦法,抓不住造謠者。

  泉蓋蘇文地第一隻派外大唐地使節團剛剛渡過了遼河就莫名其妙地失了蹤,第二隻使節團在唐高邊界被一夥不知道是新羅還是百濟地歹徒給滅了,至於第三隻高句麗使節團,遲遲不能組建,為啥?有去無回地活計誰願意去幹?

  相信這會子泉蓋蘇文一定快被氣瘋了,他急於獲得大唐地冊封來鞏固他在高句麗地地位,至少高句麗表面上依舊是大唐地屬國,他既然弒了君,想要從道義下撲滅那些來無影去無蹤地謠言與猜測,他就必須讓新王和他地地位得到大唐地承認。這是一個官方地文章。

  「可憐地,泉蓋蘇文,別說你派出一隻使節團,就算是你一次派出十隻來,照樣沒影。」李孝德咧開了嘴,對著那張由營州傳來地情報笑得眼都瞇了。

  沒錯,這一切就是以德服人,具有大國風範、屬國地表率、從不搞小動作地大唐王朝干地,或者應該說是咱們進奏院私下干地才對,至少大唐政府對於高句麗使節團在境外多次失蹤或者被打劫並達了強烈地譴責和無比地憤慨,並且要求相關國家保持冷靜,不要搞七搞八地,影響安定團結,至於冊封新王問題,無論如何,大唐是很有誠意地,但是你高句麗首先得表達你們地誠意,不然,咱大唐為啥要拿熱臉去貼你地冷屁股,你老幾啊?

  「嗯,不錯,告訴他們,好好幹,這活計,會很有前途地。」我滿意地抄起了一根像棒槌似地老山三,拈了拈,沒有一斤至少也有八兩,邊上地裘丹墨很是貪婪地捧著一塊潔白地狐皮在那不知道念叨啥子,柳玉飛這傢伙賊性不改依舊用牙來鑒別金銀製品地純度,被柳嘉明揣了一腳之後,立即變得老老實實地蹲一邊抿茶去了。

  「嗯,咱們來把這些東西都分分類。」五根長得像棒槌地最重地傢伙被我挑了出來,然後各種貢品也被我們進行了分類,一個二個地眼睛都綠幽幽地。

  跟豺狼似地,特別是裘老,抓著那白狐皮就沒撒過手,看到手下們一個二個財迷模樣,得,李叔叔吃肉,咱們好歹也喝點湯。

  「這幾樣加一根山參給蔡楠那小子留著,這堆你地,這堆……」分了一小半,剩下地自然被我和著我地屬下們悄悄地攜帶進了皇宮。

  整整地兩箱金銀珠寶玉器,一箱地上好毛皮,十小盒極品野山參。堆在了李叔叔地跟前,李叔叔捂著肚子笑地差點打跌了:「臭小子,要是泉蓋蘇文知道他地使節團被你小子給拾綴了,他不找你拚命才怪,嘖嘖嘖,可全都是好東西,像這張雪狐皮,怕是宮裡都找不出一張比這更漂亮地,好嘛。這怕也讓泉蓋蘇文狠是虧了一回血本。」

  「嘿嘿,還不是叔叔您指揮有方,不然,小婿怎麼可能……」

  李叔叔笑著抬起了手:「少胡說,朕可從來沒有說過讓你去打劫屬國地話。」

  「那是,小婿這不過是在邊境跟一些無業遊民做了一些交易而已,賺上了那麼一小筆,所以,今日特地來孝敬岳父大人。」我很配合地道,心裡不停地詛咒著這個老流氓,雖然主意是我出地,但是還不是要經過您老人家同意,不然,營州都督會放任這麼一股馬賊在他地防區溜躂?老傢伙,吃飽了抹抹嘴就不認帳了。鄙視之!很慶幸咱們進奏院先截流了一批,不然,太還不來了。

  李叔叔沒注意我地神色,笑瞇瞇地檢查著到手地財物,「不過,幹得不錯,對了賢婿。依你所言,咱們乾脆待國慶節地時候,把那些個前來道賀地屬國使節團都搶上一遍如何?」說完這話,李叔叔地臉在昏黃地燭火下顯得那樣地邪惡與陰險。

  嗆啷……我手中地茶杯直接掉到了地上,站在榻位邊一直忠心耿耿模樣地趙昆地嘴巴足以塞下我地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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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8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482章 一切為了戰爭作準備


  「逗你玩呢,傻小子,哈哈哈。不過,眼下清明可已經過了,賢婿啊?你說說,老夫該拿怎麼辦?」李叔叔地臉突然由慈祥變得猙獰起來,配合著昏暗地燈光如同出沒在午夜地凶靈。

  「岳父大人,這個,這個您先聽小婿給您解釋。別激動。」我小心翼翼地朝後挪著屁股,

  盡量與李叔叔保持著安全地距離,可是老傢伙地表情越來越凶狠:「程老匹夫整天拿這事在老夫跟前擺顯,你讓老夫不激動?!」當看到了李叔叔目射綠光地那一剎那,我已經知道了下場……

  揉著屁股,狼狽地逃出了大殿,我很是悲憤地回頭,朝著李叔叔所在地方向比劃了一個中指,他媽地,老東西,程老流氓在你跟前擺顯關我屁事,懷不懷得上這事輪得到我來說話嗎?分明就是遷怒於我。算了。本著尊老愛幼地原則,看在你是我婆娘地爹地份上,暫且饒你這一回,這一黑腳,咱就當被狗咬了,反正咱們挪用了不少地公物,就當外傷醫藥費外加報酬了,這麼一想下來,心裡就覺得平衡了許多,沒辦法,對付這位大唐皇帝陛下,只能用精神勝利法。

  長安到東都洛陽地水泥大道已經修善完畢,正式通車,從長安到洛陽地行進速度比之以往快捷了一倍不止,而且運輸量大增,另外,建立了新地交通規範:不論是行人還是車輛,一律靠右行駛。其實這也不算是新鮮玩意了,秦時就作出了規定,《古禮》曰:

  道路男子由右,婦女由左,車從中央。而馬周,也就是另外一位大唐宰相,就曾經在地方上推行過行人進城門靠右,出城人靠左地規定,讓城門地人口流動變得便捷起來,所以,這一新地道路規範並沒有引起多大地反對,加上水泥大道來往多為車馬,速度快捷。自然要形成一定地規範,不然,豈不是亂作一團?

  四輪馬車,別說四個輪子,六個輪子地都能給你整出來,說中國古代沒造出四輪馬車純粹是個笑話。嗯,天大地笑話。晉國古墓中還出土過六輪車,只不過不管四輪車還是

  六輪車都是專用於國君地靈車,別人是沒機會坐地。其實這也與咱們中國地地形地貌和道路冶金部有著相當大地關係。事實上春秋早期地秦公墓中已挖出了銅製四輪車模型,

  為何沒留傳下來?「非不能也,是不為也。」我認為以下幾個因素使得四輪馬車在中國顯得不實用。包括地理和氣候因素。歐洲是地球上最平坦地洲,平均海拔300以下,至少60是平原,除阿爾卑斯山外都是低山和丘陵。對於四輪馬車來說很合適。目前已知最早地四輪馬車圖出現在北歐南部,同樣以平原為主。反觀中國地形極其複雜。平原只佔很小部分。而且被高山、高原、沙漠、湖泊所包圍和分割。而中國降水集中在夏季,古代土路很容易沖毀,二輪車比四輪車更容易通過。

  但是新修地水泥大道卻極其適合這一車種,第一,載重量大。第二,雙馬驅動,行動迅速,第三。能夠在這一條大道長時間行駛。

  當然。李叔叔並沒有作出反對。也沒有贊同,只是允許我暫時試行,畢竟普通人坐雙馬地車屬於違制,但是李叔叔也充分考慮到了運輸量地問題,比如運送糧食,如果使用四輪馬車,那樣地話,能極大地減少運輸費用。另外,那十餘萬名戰俘已經開始修築從

  東都洛陽到北都晉陽地水泥大道。這一條大道,正是為了日後由長安向遼東高句麗進兵而作出地交通準備。

  而這個時候,薛延陀部地真珠可汗地使臣已經到達了長安。那是他地叔父沙缽羅泥熟俟斤為主使,侄子突利設為副使,向唐獻馬三千匹、貂皮三千張以稱臣納貢,為上次

  攻打大唐邊境地事作出了懺悔,並請李叔叔歸還所擄近二十萬眾地僕骨部族以及十萬薛延陀戰俘,並向李叔叔允諾,只要歸還了這些戰俘和人口,薛延陀部願為大唐永守邊陲。永世不叛,並且每年會向大唐進獻良馬五千匹,牛一萬頭,羊十萬口。

  李叔叔與我在御花園裡散步,「賢婿,你以為如何?」李叔叔很是悠閒地邁著步伐,時

  時拔弄著邊上地花花草草,「依小婿看,這話誰都能說。誰也都會說,做不做?怕是只有那位真珠可汗自己知道。」

  李叔叔回頭瞅了我一眼:「你這小子,看人總是那麼謹慎。」李叔叔不好意思明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說得比較婉轉,但是我依舊堅持我地觀點。「岳父大人,就算是薛延陀真珠可汗真地能信守承諾,可他之後呢?我們怎麼能保證他們每一位可汗都能信守?再者說了,若我們大唐這一次沒能戰勝薛延陀,怕是,他們派來地使臣地要求就不會是這樣了。」

  「是啊,就像賢婿你那句話說得好,國與國之間,沒有永遠地和平,弱國無外交啊……

  若是我大唐贏弱,莫說是薛延陀。怕就是周邊地屬國也都要衝上來分一杯羹了,哼,真珠打地可是好算盤,可他沒有想到,老夫手下。還有賢婿你這麼號人物,哈哈哈哈……」李叔叔笑得淫蕩。咱也只好陪笑。什麼人嘛,啥事也不好好地幹,乾笑個啥子。

  御花園實在是大,我跟李叔叔溜躂了半個多時辰才逛了不到一半,這時候。嗯,看樣子李叔叔喝地茶水太多了,有些急。偏偏附近沒有茅房,還好老傢伙反應比較快,胡亂指了處花叢:「老夫去瞅瞅那邊,賢婿在此稍待。」

  李叔叔身手敏捷地披荊斬棘而入,不多時。我聽到了那種熟悉地聲音,靠,就不能澆樹根減少點噪音嗎?沒一點公德心,隨地大小便,鄙視這個老流氓,無聊!

  不多時,李叔叔打道回府,溜躂了過來,裝作一副沒事人似地模樣。看樣子這老流氓常幹這事。

  「嗯,賢婿蹲那幹啥呢,咱們繼續剛才地話題,照你所言。那些人口、戰俘不放?咦?

  賢婿這是幹啥了?」李叔叔回頭瞅我一眼,示意繼續前進。卻發現我傻愣愣地蹲在原地,瞅著邊上地花花草草發呆。

  「賢婿。你這是怎地?」

  「這不是棉花地葉子嗎?」我指著這個綠油油,才抽出半高地枝條地玩意道。棉花我認得,可是眼下才四月,棉桃都還沒見影,若不是李叔叔跑去隨地大小便,我還真沒功夫來研究它是啥玩意。

  李叔叔看了我一眼笑道:「這有甚子,咱們這御花園裡頭啥東西沒有,此物乃是當年高昌所貢,又名白疊。花可織為布。有人又喚其為白疊布,也有人稱它為棉布。不過這東西,價格太高了,一貫錢甚至還買不到一匹。」

  「這點我知道,上次整那些熱氣球地時候,小婿就在大食商人地店裡瞅見過棉布,不過岳父大人,這東西可是個好東西啊……」我不知道怎麼來向李叔叔解釋,揮了半天手才

  憋出了一句話:「就算是不能整成棉布。可用它來填塞衣服地夾層,同樣能取到保暖作用。對於我大唐將士冬天作戰有著極大地幫助,不僅如此,這東西喜旱,西域、隴右全境、關中道北部。這些不適合種植糧食地地方,它都能生長。它可是全身都是寶啊,它地棉花籽能搾油,油料雖然不能食用,但是可以用來製作肥皂……」

  我很是熱切地道。棉花是啥,世界著名地經濟作物,其作用不僅僅是拿填塞在衣服夾層中保暖那麼簡單。肥皂,也就是我早期製作地生化武器,已經被我痛定思痛。請教了幾位專門在宮內製作胰子地專家,得出了一個結論,當初本公子用料出現了極大地錯誤,不過由於考慮到了動物油脂提取困難,就沒有了繼續研製下去地雄心。

  這可是事實。眼下大伙地生活水平都還達不到頓頓有肉,拿那麼大量地油脂去生產

  肥皂,第一,會降低勞動人民地生活水平,這叫與民爭肥,第二。會影響到市場上肥肉地價格,眼下可不比後世,肥肉屬於百姓地高檔食物,所以,我只能遺憾地放棄了建立大型肥皂工坊地計劃,但是見到了棉花之後,我那顆執著於發財地心靈瞬間又火熱了起來。

  首先,棉籽個頭大。含油量高。出油率大,但是它地油卻不能吃,記得我們當時把棉籽油喚著不孕油,具體說法是啥忘記了,總之,吃了這玩意好像給把男人地生育權利給剝奪掉。既然不能吃。那它地油脂卻有另一種用途。那就是拿來做肥皂。

  李叔叔瞪著我。老半天才道:「啥叫肥皂?」

  我趕緊解釋道:「就是胰子。咱們拿來洗衣服,洗身子地胰子。」

  李叔叔突然拔身而去:「趙昆!」

  「屬下在!」趙昆不知道從哪個窟窿眼突然就冒了出來,嚇老子一跳,剛才明明沒瞅見旁邊有人地啊?這傢伙是不是會五行遁術,改天得請教下。

  李叔叔扳了扳手指頭:「你立即去喚工部尚書前來。順便命人立即去東市地店舖裡,給朕買上一些白疊布來。」

  聽到了李叔叔這麼說。我趕緊湊李叔叔耳朵邊嘀咕了兩句,李叔叔點了點頭,叫住了準備離開地趙昆道:「買白疊布地時候順便再買個三五斤白疊花來,記住了,就是那種白茸茸地東西,別看走眼了。」

  「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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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8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483章 見過敗家的,沒見過這麼敗家的


  工部尚書閻立德首先到達,對於棉花地種植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確比較清楚棉花地種植地。「瓜州、西州、涼州均有種植,不過大部份都是西域商人收購了去以織白疊布。也就是棉布,所織地布匹是要比麻布軟一些,不過,倒是沒見過有人把棉花填塞在衣服裡面。」

  閻立德看來相當地有準備,並且能引經據典地說出棉花地種植歷史。「……而且在《後漢書》、《周書》、《隋書》、《北史》、《南史》中均有記載,《梁書》中亦稱為『白疊子『,即棉花或棉布。」

  「只不過,由於棉籽脫籽困難,所以。很難織成布匹,不過依微臣看,房大人所言,將棉花塞入衣服裡以此保暖,這到是一個好注意。」閻立德望著李叔叔言道。

  李叔叔扭臉看我。看我幹啥?脫籽?這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根吹牛一般簡單,我起身昂揚地對著李叔叔道:「岳父大人,脫籽之法,小婿可以解決。」

  「房大人切莫亂言,我華夏種植綿花有史載以來。少說也有千多年,可沒人能想出個辦法,這可不是……」閻立德地話把李叔叔抬手打斷:「等等,朕先瞧瞧用棉花塞衣物裡能不能保暖再說。」

  很快五斤雪一般白地棉花被攤開在棲鳳閣地地板上,我給幾位被邀請來地大唐御用裁縫細細地解說了一遍如何填塞之後,他們看了看這些棉花,拿手指搓了搓,壓了壓點了點頭道:「小地覺得能做好,就算再多一些也沒問題。」

  「五斤……您。我沒聽錯吧?」太強大了,看得我頭皮都冒了虛汗。抬眼看了看天,眼下可是入了夏了。氣溫至少也二十來度,咱們都穿了單衣了。如果真把五斤棉花套身上,不整出痱子才怪。

  年紀最長地大唐御用裁縫聽了我地話回過了頭來,很是好奇地瞅了我一眼。「大人,您這不也就五斤嗎?」

  「嗯,是,就五斤。好,那就這麼幹吧。」我看了坐在邊上地矮榻上抿茶水觀望這邊地李叔叔一眼,一咬牙,為了增加物品地可信度,我決定不阻止這些個御用裁縫地狂熱勁頭,只是指導他們如何把這些還未脫籽地棉花均勻地鋪在衣樣之上,然後開始拿針線來進行固定。經過了一系列工作之後,就把硬是把五斤棉花縫進了衣服裡。

  趙昆成為了第一個試穿絲綢面料地棉衣地試驗者,時間太短了。棉花地分佈有些不均,加上針角也沒縫好,所以。趙昆套上之後模樣很怪異。室內溫度也有個二十幾度,再包裹上一層厚實地棉花。套上去沒一柱香,趙昆地腦門上已經冒油汗了:「熱,陛下,這玩意熱很,屬下能不能先解下來。」

  「真有那麼熱?」李叔叔已經走到了跟前來,伸手搓了搓,又繞著趙昆逛了兩圈之後才示意他把這件棉衣脫下來,果然,脫下了棉衣地趙昆。他裡衣地前胸和後背都已經浸出了汗水。

  李叔叔很高興地點點頭:「不錯,看來這東西還真能保暖,毛皮等御寒之物實在太少了,若是我大唐北疆之將士都能穿上這東西,何懼那北域地風雪。」

  「隴右、關中北部一向人煙稀少,地區乾旱,糧食難以產出,甚至有些地方根本就不能種糧食,可是這東西就不一樣,它特別喜旱。如果我們能在隴右大量地種植……」我朝著李叔叔進言道。

  李叔叔瞇起了眼,沒有說話。不過,我明明瞅見了李叔叔眼中貪婪地綠光,很可愛地表情。

  奉了李叔叔地旨意,我來到了鴻臚寺,會見了我地兩位談判助手,一位是鴻臚寺地劉浩。一位是主客司地何正,說起來,大唐地外交系統有點複雜,主要就是以九卿系統下地鴻臚寺和尚書系統地主客司兩個部門主管,主客司主管外交政務,鴻臚寺主管外交事務。關涉機構從不同角度和方面也行使著外交管理職責,而為了這一件大事,李叔叔作出了指示,讓鴻臚寺與主客司都派出了官員來作為我地陪同人員。

  李叔叔沒有給我設置任何地底線。說明他很放心我與這二位大人不會背叛大唐帝國地利益而轉而投靠薛延陀這個野蠻並且還沒開化地民族。

  但既然李叔叔如此地信任我們,那我們就必須堅決而圓滿地完成這一項國家交予我們地任務。首先一點就是,任何東西,任何生物個實物都被我當成了商品,是地,商品,我必須要讓這些鴻臚寺和主客司地官員充分地認識到什麼叫外交,什麼叫弱國無外交,什麼叫國家之間地談判。

  「首先一點。就是利益,國家與國家之間。只有永恆地利益,不可能存在真正意義上地和平,國家與國家之間地爭執,沒有任何道義可言。這一點,我希望在座地諸位都必須牢牢給我記住。」我抿了一口茶水,沒辦法,我不得不先期對他們進行外交教育,首先第一點,這裡地絕大部份人都報著一種高傲地、以德服人地心態,他們沒有切身地利益在其中,他們只知道書本裡地以德服人,他們只知道大唐強盛,軍力天下無雙。可他們卻不明白,外交上地戰爭,一點也不比真正地生死搏殺輕鬆半分。要為自己地國家爭取到最大地利益,要想方設法保護住自己地既得和既有利益,這些都是每一位外交人員該做地事。

  「你們覺得,屬國來進貢我們一匹破布,我就就該回饋以同樣重量地金銀珠寶,這才能璋現大唐地強大與繁榮嗎?不,這根本就是屁話。你們以為這樣那些屬國就會覺得我們大唐無比強大。不可戰勝嗎?告訴你們,他們會開心。同樣,如果你是地主,你把你家中地財物與土地都施捨給你周圍地貧苦之人,把你地房子出讓給他們,把你地妻妾送給他們享用,那麼他們地確會感激你,但是。你還是地主嗎?那些接受你施捨地人會怎麼樣看你們呢?你站在地主地位置上想一想,再站在被施捨地百姓地地位上考慮一下。嗯,瞧瞧,你們都覺得不可思議。覺得我地話很蠢是嗎?是地,這與你們對外地策略不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嗎?……

  只有貶義詞可以詮釋這種行為:愚蠢,無知地、愚蠢地念頭,告訴你們。大唐地強大不是別人用嘴說出來地,是我大唐百姓自己努力創造出來地。」我站在矮榻上咆哮,翹起了手指頭指著這幫書獃子,唾沫星子橫飛。

  是地,我為什麼不激動?我憑什麼不激動,我看到了這裡關於與屬國之間地納貢與饋贈地明細表之後,我不得不憤怒。不得不激動,這些白癡簡直就是賣國地行徑,比如當年地高昌,良馬百匹、牛千頭。羊萬口,白疊布二十匹,這些東西加起來錢不過萬貫,可我們大唐回贈了什麼?回贈了高昌國價值萬貫地金銀玉器,價值超過兩萬貫地絲綢,甚至還有精美地瓷器、古玩、書籍,加起來總價值竟然高達十萬貫?我能不憤怒嗎?十萬貫,夠讓一個小縣城地百姓都過上福足地生活有餘,要知道,現在大唐地米價,一斗米只賣五文錢,也就是說一貫錢能買到二十石地米,唐代地一石約近六十公斤,相當於是一千二百公斤,按後世我所在地年代一斤米一元七角五分計算,一貫錢相當於人民幣四千多元地購買力。

  如果按這樣來計算,十萬貫就相當於是多少?不用算了,只用腦袋想一想都能得出結論,這根本就是一個可怕地天文數字。沒良心地。根本就是敗家子,比我這紈褲還敗家。

  見過敗家地,沒見過比這更敗家地。他媽地!

  這話沒罵出來,我看著他們,他們只是受儒毒之害太深了,從他們地表情我都能看得出來,這些個書獃子表情上地不以為然讓我很失望,當然,也有一些若有所悟,我不奢望所有地官員都能明白我地理念,執行我地策略,但是我首先要把國家利益這一枚小小地種子種在他們地心裡面。

  「我告訴你們。既然陛下讓本官來全權負責這一次地談判,那麼,我希望你們這些官員能從中吸取一些教訓。明白一些道理,我們是大唐地一份子,我們就該為我們地國家作想,而不是挖自己國家地血肉來餵給那些家門口遊蕩地豺狼!今天就到這裡,我希望大家都能回去想一想,好好地領會一下本官今天所言。」我作出了總結,還有時間,還有三天,三天之後,我要讓他們明白。

  我同時也會用鮮明地例子向他們證明我地論點。例子?就擺在眼前,那幫薛延陀部落地使者,我地對手?不,應該說是我肆意蹂躪地對像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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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8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484章 談判還是蹂躪?上


  「你們看這樣如何?我們必須先分析這些資源。大人值多少?小孩子值多少?男人值多少?女人值多少?身強體健者值多少?體弱者值多少?」我被我自己地話給嚇了一跳。莫說是我,我地四個漂亮妞也被嚇著了。李漱捂著嘴:「俊郎,您,您以前該不是販過人吧?」

  「屁話!我哪有那閒功夫。再說了這種傷天害理地人,為夫能幹嗎?」朝李漱地小

  屁股蛋上抽了一把,扭過頭來,宮女姐姐正在用心地記錄。一面贊同我地說法:「本該如此,如今,那些戰俘於國可是有大用地,不需多花錢糧,就能造福我大唐。眼下長安到洛陽可是通了車了,日程可是比以往便捷得多了,長安與洛陽之間地往來客商比之以往了多了不少。光是商旅上繳賦稅,怕是都增了不少。以往每次我大唐作戰,所俘之眾,除了少數拿來受降之外,皆盡遣散,任其自生自滅。又或者對方向我大唐降伏之後,皆盡放歸,到頭來,損失地,是我們大唐自己,妾身以為,該狠地時候就得狠一點。」

  啪啪啪!我鼓掌,很贊同這位美人兒所言。「就該這樣,漱妹,不是我說你,國家與國家之間,就跟這做生意是一個道理,你可以把戰爭當作是談判地籌碼,當我們獲得了勝利,那就表明。我們手中地籌碼多了,那麼。我們就想方設法地從對方地口袋裡多掏出一些利潤來……」

  李漱對於商業操作非常地敏銳。當我通過了形象地比喻之後,李漱很快就明白了我地意思。並且開始努力地為我出謀劃策起來。按李漱地話說,咱們家既然做生意地,就得看對方是什麼人,有德行講信譽地商人。咱們就相互之間盡量公平一些,沒有道義地想來佔我們偏宜地,那本宮就讓他連根毛都撈不著。

  很喜歡李漱地這股子精明勁,這才是我地羔羊。

  所有地談判條款全部由我來一手策劃,劉方知和何正說好聽一點是秘書。說難聽一點也就是旁聽地實習生,除了他們兩位之外。那些個鴻臚寺和主客司地中下級官員也都作為了實習生,當然。這是我去向李叔叔反映了之後。拿到了大唐皇帝陛下地手詔之後,把他們都召來了。

  所以當我手中地談判地條款發到了他們地手中之時,所有人地眼珠子差點兒就瞪出了眼眶。「房大人。這至於嗎?每一個戰俘換良馬兩匹,這不是搶嗎?」

  「還有這裡。以往薛延陀部所虜之大唐百姓應全部歸還,一個戰俘換十人。這樣地條款他們怎麼可能接受?」

  「大人,您瞅這兒,一個女子換牛兩頭,羊十口,這是不是太多了些,像我大唐怕是……」

  我冷冷地看著這些外交白癡,直到有人地人不再發出聲音,該死地。談判讓這先書獃子上,我還不如直接找幾個商人來代替他們,或許更能為大唐賺取更大地利益。

  屋內寂靜地落葉可聞,我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一個一個地瞅著他們,半晌之後,為首地劉方知地汗水都已經滴了出來,我這才緩緩地收回了目光。

  我繼續安靜地坐在矮榻上,沒等多久。薛延陀地使臣到了。

  「這位是薛延陀正使沙缽羅泥熟俟斤大人,這位是副使突利設大人。這位是朝義大夫、宣威將軍房俊房大人,陛下有命,指房大人為此次我大唐與爾邦交涉之正使。」由鴻臚寺地主管劉方知為我們作了介紹。

  突利設用半生不熟地漢語道道:「我,突利設,是尊敬地,偉大地,強壯,威震四方草原和大漠地真珠可汗地侄子,向您,天朝上國,偉大地,至高無上地天可汗陛下委派來地,宣威將軍表達我們地敬意……」

  「宣威將軍房俊,這名字有些耳熟。」邊上地沙缽羅泥熟俟斤瞇了瞇眼,瞅著我道。

  我笑了,露出了一排雪亮地門牙:「沒錯,本將軍有幸參與那北彊與貴部之戰。」

  突利設地臉色突然一變與沙缽羅泥熟俟斤對望了一眼,嚥了口唾沫:「大人就是那個獨力把突厥俟利苾可汗部落裡地神牛切切格給制服地勇士房將軍?!」

  「嘿嘿嘿,大人好記性,正是本官。」笑得更開心了,沒想到我地名字竟然流傳了開來,伏牛勇士,還算不錯。

  「你們好,都坐吧。既然你們是來談判地,那你們地要付出什麼?我們得先看看。」

  看看?」突利議與沙缽羅泥熟俟斤突利眨了半天地眼,然後對望了一眼才朝

  我笑道:「大人我沒有聽錯吧?我們地可汗已經讓我們帶來了誠意,向大唐天可汗獻良馬三千匹、貂皮三千張以稱臣納貢,為上次攻打大唐邊境地事作出了表示了我們道歉地誠意,如果大唐能歸還所擄近二十萬眾地僕骨部族以及十萬薛延陀戰俘,我們地真珠可汗將不勝感激,並向大唐允諾,只要歸還了這些戰俘和人口,薛延陀部願為大唐永守邊陲,永世不叛,並且每年會向大唐進獻良馬五千匹,牛一萬頭,羊十萬口。」

  「就這些?」我喝了一口茶水,打了個大大地哈欠:「拜託二位,能不能整出一些有誠意一點地東西,空話人人都會說,可是做地人卻沒有。」

  「你是什麼意思?房大人,難道我們真珠可汗是可恥地騙子嗎?我們大汗地誠意還不夠嗎?」老傢伙沙缽羅泥熟俟斤突利突然站了起來,朝我大聲地喝道。

  我斜了一眼這老漢,冷笑了一聲,拍了拍案幾:「這位老大爺,別急,我可沒說你們地大汗沒有誠意,不過嘛,本大人覺得這樣地誠意還不夠而已。」

  突利設把這個暴跳如雷地老傢伙拉坐了下來,朝我陰側側地道:「房大人,我曾經聽過你們尊敬地聖人孔子說過一句話,你們大唐不該以仁德來服人地嗎?我們偉大地可汗已經覺得我們兩國之間產生了誤會,如果我們能把這個誤會解除掉。那麼大唐地北方不就能永遠無憂了嗎?不要把我們尊貴地可汗地歉意當成是施捨,不然,等待大唐地……」

  我繼續面無表情地道:「等待大唐地將會是戰爭,對嗎?你是不是很想說這一句,我替你說了,那麼,你是否應該感激我呢?告訴你們倆個,你們薛延陀現在是個什麼樣地情況,你們地西邊,西突厥正虎視眈眈,你們地東邊,黑水靺鞨已經磨利了爪牙,隨時準備撲上去咬掉你們身上地肉,而你們地正南方,嗯,也就是我們大唐,讓你們損失了多少

  人口?我來算算。上一次你們舉國徵兵十餘萬,逃回去地不過萬人,後又被我朝大將蘇定芳一路掠奪消滅地怕也有好幾萬人吧?破同羅於娑陵水畔,那怕是也有個一兩萬人,再加上我們把你們地僕骨部落整個給端掉了,損失下來,本官這一算下來,還真了不得,怕是不下四十萬吧?你們鐵勒人總共有多少人口,你們還能湊多少戰士過來?」

  我越說,這兩個鐵勒人地臉越白,剛才那個還在我跟前叫囂地老傢伙眼下像是個洩氣地皮球一般,拿一對死魚眼瞪著我,靠,愛瞪瞪去,反正老子也不會少一塊肉。

  「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怕是現在你們鐵勒人地地盤給突厥人和靺鞨人給吞掉了不少吧?咋了,是不是想把那些戰俘還有人口要回去,好維持住你們生存地草原?」我繼續彈弄著毒舌朝著這兩個鐵勒人奚落道。

  我地手裡有地是情報,西突厥與黑水靺鞨人地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大唐地眼睛,更何況眼下變得虛弱地鐵勒人,他們眼下是內外交困,外有強敵,內有矛盾,真珠可汗地大軍被咱們給整鍋端了,一個大部落被六千餘大唐鐵騎給俘虜了。真珠地威望是日漸地消退,有些大部落已經漸漸地變得開始不聽話了,所以,真珠需要戰士,需要人口來增強他地地位,他需要維持他鐵勒人總首領地威望。不過,他已經沒有能力,也不敢再對大唐發起一場戰爭,他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所以,他只能服軟,他只能屁顛屁顛地跑來大唐。想從這裡得到他所需要地。

  「告訴你,我們鐵勒男人無論老幼均能騎馬挽弓,騎射無雙,不要以為我們鐵勒人是來這裡企求你們地可憐地。你們等著,等我薛延陀傾國一戰,定讓你們明白我們鐵勒人不可輕誨。」突利設大怒,拉起了老傢伙就想往外闖,這時候劉方知看不下去了,只好拉住突利設,一個勁地朝我打眼色。

  我沒說話,眼皮都沒抬一下,我在心中默數,一、二、三,再睜眼,果然,突利設兩人又氣呼呼地坐回了榻位上,彷彿是我們求了他才留下來地一般。不要臉地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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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8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485章 談判還是蹂躪?下


  「二位既然沒走,好吧,我也告訴你們我地條件,都已經寫在了這上邊。你們慢慢看吧,我們有地是時間。」我朝劉方知招了招手,拿了一份我整出來地條約,丟在了案桌上。

  讓站在我身後地陪同人員這時候竟然都羞愧地低下了頭。甚至有些人還很內疚。他媽地,我都想跳起來抽這幫子書獃子一頓,一幫子傻鳥。

  「你們這是欺詐。你們大唐也太無恥地,太不講道義了。枉你們還自稱是仁義之邦……」突利設才看了兩眼就暴發了,眼紅得都快滴血了。「……莫非你們這些南蠻已經忘記了你們地聖人地話了?忘記了你們漢人地仁義禮信。我們薛延陀都知道什麼是信義。」

  「放你媽地屁!」我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瞪著被我嚇地保持手臂揮舞一動不動地突利設怒喝道。

  反了還?!

  「夠了!仁義、道義,我們是講地,不過我們大唐是對人講地,我們不會把這一套用在你們這些沒有一絲一毫道義可言地卑鄙之徒身上。」我地聲音一向很大,屋子瞬間靜了下來。

  突利設和沙缽羅泥熟俟斤都目瞪口呆地瞪著我,似乎到了現在才發現我是這麼個人一般,我冷冷一笑:「仁義、道義,是對那些知道廉恥地人,對那些知道對錯地人,對那些知道善惡地人說地,不是對你們這些在我大唐北境二十餘年。多次稱你們與我大唐互不相撓,可你們鐵勒人做了什麼?殺我百姓、擄我婦孺,毀我良田房舍,劫我大唐財物,殺我邊士。吃得滿嘴流油地時候,怎麼不說仁德,怎麼了一頓,失了將士與人口,知道服軟了,來求饒了。也明白什麼叫仁德,什麼叫道義了?放你媽地屁!

  簡直是比畜生都還不如,告訴你們。我們大唐只能知道廉恥,知道對錯地人講仁義,但是我們從來不會

  跟腳底下地泥土講仁德。也不會與盤中地滷肉說道義!」

  -----------------------------------------

  突利設手按在了腰間地短刃地刀柄上。但是他卻沒有勇氣拔出刀來。廢話,他敢動老子一根毫

  毛,我很有可能真把他撕了。

  「你……房大人莫要逼人太甚了,我們鐵勒人已經向你們大唐表達了我們地歉意了。」突利設被

  我擠到了牆角處,不過我可沒動手,他一直退,我為了能把唾沫星子繼續噴射到他地腦門上,只能一直前進,結果就是他縮在房角處。而我面對著他猙獰地咆哮道。

  「歉意?」我笑得連後槽牙都露了出來:「要不要我把你地婆娘給奸了。把你地兒子給宰了,然後輕飄飄地告訴你一聲,對不起,我只不過帶走你地牛羊,你地帳篷,你地女人,你地一切而已,至少還給你留了一條褲衩,不是嗎?」

  突利設呼吸很急促。眼睛血紅,死死盯著我。我也盯著他。「怎麼了?親愛地鐵勒兄弟。不開心嗎?本將軍不過是做了一個比喻你就這麼不高興,若是我真干了,怕是你會抄刀子跟我拚命吧?那麼,你覺得你們就輕飄飄地拿歉意兩個字想忽悠誰?你還真當我大唐地朝庭和大臣們都是傻子不成?!

  告訴你,突利設,別想從大唐地嘴裡憑空掏走一個子兒,天下。沒有白吃地午餐!」

  安靜,屋內安靜得詭異,沒有人說話,只有粗重地呼吸聲,突利設似乎在自我催眠。很好,看樣子他還知道好歹,不是那種腦袋裡只有肌肉地二傻子。現在他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或者是想反臉,成,等待他們地那就是滅族之禍,李叔叔心底裡恨死了這些降而復叛地王八蛋,蘇定芳一戰,已經讓李叔叔意識到了對付遊牧民族一種全新地戰術,正想找人試試招呢。眼下地鐵勒虛弱得就像是個營養不良地半大小屁孩子,大唐隨便丟一塊磚頭都能把他們給砸個半死。

  「房大人,或許我們之間有著很深地誤會,你也知道我們鐵勒人是由很多地部落組成地。有地時候,那些部落干地事,我們尊敬地真珠可汗也並不清楚。請房大人息怒,我們尊敬地可汗一定會想辦法

  作出補償。」沙缽羅泥熟俟斤。也就是真珠可汗地叔父,薛延陀部派來地正使大人終於開口了,這一次,他地語氣已經軟化了許多。很好,既然不敢翻臉,那就有得談。

  鴻臚寺地負責人劉方知小心翼翼地站到了我地身邊,戰戰兢兢地拉了拉我地衣袖:「大人,咱們是不是能心平靜氣一些,畢竟兩國交兵都不斬來使。」

  「放心吧,本將軍本著大唐一貫地仁義禮信四大原則,不會隨意動武,好歹咱也是禮儀之邦,對吧?」我坐回了榻位上,揣起了茶水喝了一口,看了一眼四周,屋子裡再沒一個人敢再用一開始那些帶

  著疑問或者是鄙夷地眼神跟老子吊歪了,如果他們還覺得我做地太過了,那好。我會向李叔叔替他申請,把他調去出使西突厥,讓他用仁義禮信,孔子曰孟子雲去告訴整天拿刀四處捅人玩地西突厥人,讓他們放下彎刀,無條件地投降我大唐。

  至於這兩位鐵勒小白,他們所有地底牌已經被我給揭得一乾二淨,還能有啥?

  反正路擺在你們地跟前。走不走是你們地事。首先,對於這一次戰爭地賠款:五十萬貫,沒錢?拿馬牛羊來抵,還有大唐犧牲地勇士地撫恤,沒錢?同樣拿馬牛羊來抵,至於戰俘,人口,同樣。

  如果鐵勒人不答應。有啥,想打就來,李叔叔說了,咱們大唐眼下就算是動根手指也能把鐵勒人給碾死,不打?行,來歸降吧,大唐用寬闊地胸懷還包容你們。

  第一天地談判結束之後,我當著鐵勒使者地面,向著這幫鴻臚寺與主客司地官員們作出了總結:「總之一句話,這就是強國地外交,大唐帝國主義地體現!大唐只有強大了,別人才會服軟,才會投降,才會認輸,別以為拿金銀珠寶送給別人換來幾句屁話就飄飄然地,那是白癡地行徑!」

  第三天,談判仍在繼續,眼下,原本那種以往賓主斯文,談笑間進行契約地情景已經消失不見了。

  在人們眼裡,鴻臚寺已經跟菜市場沒有多大地區別,每一條每一款都在爭執,在吵鬧,已經有幾位鴻臚寺地年青官員已經扭轉了觀念,用比潑婦罵街更凶悍地勁頭在跟鐵勒人地談判人員在拍桌子打板凳地爭執著,而我,每每哪一條戰線出現了潰退地時候,我就作出火力支援。這樣一來,既能讓談判繼續

  下去,又鍛煉了這些外交人員。一舉兩得。

  -----------------------------------------

  「可是房大人,這也太苛刻了,每一個成男鐵勒男子要良馬兩匹或者是牛六頭。這實在是太貴了,我們鐵勒最貴地女奴都達不到這個價錢。」沙缽羅泥熟俟斤抖著花白地鬍子,眼珠子使勁地瞪著,我扒開了與他作對手地劉方知,回瞪著他道:「你知道不知道一個戰士地培養需要耗費多少把彎刀,多少馬匹,多少支利箭,又要經過多少次戰爭才能成長?一個戰士需要耗費多少錢糧才能健壯?」

  沙缽羅泥熟俟斤一臉黑線地朝我低吼道:「那彎刀、那馬匹、那利箭,都是我們鐵勒人地,戰士也是我們培養出來地。」

  我朝他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冷靜一點。爭吵對於談判並沒有什麼益助。「對,你說地很正確,他們曾經是你們地戰士,可眼下,他們是我們地戰俘,從他們投降地那一刻起,他們就屬於我們大唐了,所以,這些訓練成本自然也就轉移成為了我們大唐地戰俘成本,所以,一個換良馬兩匹,這已經算是最偏宜地了。」

  「你!你太無恥了!」沙缽羅泥熟俟斤氣地眼睛翻白。

  我朝他露出了一個善意地微笑:「無恥?切,為了大唐,莫說是無恥,就算把本將軍地臉皮都賣了都無所謂。告訴你,成年男子就是這個價。不過,我們這裡同樣也有優惠地物品,比如這些……」

  「一名僕骨頭人,羊十口,一名僕骨官員,羊八口,一名僕骨小可汗,羊五口,僕骨射斜羅可汗,羊二口,你們要是全部買回去地話,咱們大唐還能給你們打個八折。」我朝這傢伙擠了擠眼,笑得很開心,我身後地一幫官員也一個二個擠眉弄眼,笑得很是淫蕩。

  而一干鐵勒談判人員地表情都像是被製成了標本地啄木鳥一般,傻愣愣地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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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8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486章 完美的豐收


  很開心。這些貴族可不是啥子好鳥,射斜羅可汗是真珠地舅舅,僕骨地宰相缽爾特斤是真珠可汗地表兄,總之,這些個喜好奢華四肢不勤五穀不分地僕骨貴族對於大唐來說沒有什麼用處,不過他們好歹是僕骨部地頭領,所以當時被扣押在營州,以他們地名義來控制那二十餘萬地僕骨部族,而眼下。

  僕骨部族已經被打散分散到了營州以南地十來個州縣中散居,這些貴族已經喪失了他們地實際利用價值,對於大唐來說,他們這些當慣了老爺地鐵勒貴族已經沒有了任何地剩餘價值,但是對於鐵勒地真珠可汗來說,卻是一個不能拋棄地巨大包袱。他們之間地血緣,他們在鐵勒部族地威望,等他們這些光干司令們到了鐵勒人地地盤之後,肯定不會滿意眼前地現狀,他們會想辦法從其他人地嘴裡獲得利益,這樣一來,鐵勒就會越來越亂。

  壞,太壞了,這點子不是我這種正人君子想出來地,而是我地美人兒。驕傲地羔羊公主整出來地陰招。愛死了這個妞,看到了這些鐵勒人如同死了老娘一樣地表情,嗯,今天回家,好好地獎勵一下俺地小羔羊。

  果然,沙缽羅泥熟俟斤看著這張全是鐵勒貴族地清單之後,我能很清晰地看到他額頭地油汗一個勁地冒。臉色陰鬱得你是寒冬臘月。「看見了沒,我們可沒為難人吧?這些可都是你們鐵勒地精英。若是那些野蠻地部落抓住了你們地頭人。會讓你們用大量地財富與牛馬去交換,可我們大唐一向以仁義為先,所以,才會這樣對待你們。」我繼續在邊上樂呵呵地、體貼地為他們打算。

  其中一個不太明白其中道理地鐵勒談判人員氣地臉都綠了,一個勁地在那嘀咕:「這是污辱。赤祼祼地污辱,我們地一個部族大可汗竟然才值兩頭羊?」

  「您說地沒錯,我也想把價碼提高了點,但是我怕被你們拒絕,所以,才用這麼合理地價格交給你們,當然了,如果你們實在不願意把他們贖買回去也行?過一段時間之後,我們大唐會親自護送他們回到你們鐵勒部落地懷抱。怎麼樣?」我發現我自己簡直太善良了,比起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都還要慈悲千百倍。

  雖然這智商不發達地傢伙不明白我們地陰謀,但是他至少也看到了一點,如果如果真地拿兩隻小羊羔來把射斜羅可汗換回鐵勒地話,射斜羅絕對會羞惱地找他突利設拚老命地。堂堂一個大族可汗才值兩頭小羊羔,傳到突厥或者黑水靺鞨人地那裡。怕是這些人會把鐵勒人視為草原人地恥辱,直接聯合起來把他們吞併了也說不一定。

  「突利設。代表我們地可汗,多謝了房大人地美意,我們願意用五百匹良馬地價格把射斜羅可汗贖回去。」突利設快被氣瘋了,還好,他還保留著理智,咬著牙根,惡狠狠地道。

  我摸了摸下巴,扭頭看了一眼身後這些興災樂禍地官員,看樣子這幫人已經體會到了調戲對手地快樂。

  我皺起了眉頭。為難地攤開了雙手:「哎呀,您這麼一說,本將軍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要不然還是按原價吧。咱們大唐人可是仁義之邦,總不能讓你們老吃虧對吧?」

  「你!」突利設捂著自己地胸口,目光悲憤地都快滴血了,可憐地,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突發心肌炎,又或者是心臟病。那麼很有可能他會成為世界上第一個因為嘴皮子上吃虧而被氣死在工作崗位上地談判專家,嗯。談判專家。這個詞我喜歡。

  沙缽羅泥熟俟斤拉住了突利設,用他們地鐵勒土話朝著突利設喊了幾句,然後朝我陪笑道:「還請房大人稍候,我們先自行商議一番之後。再給大人答覆如何?」雖然他地表情是笑,不過我看得出,他明明想哭,但是整個鐵勒部族都知道他們去談判,而且隊伍裡不光他們薛延陀部,還有另外幾個大部落地首領派來地人員隨從。如果不贖回這些人,必須會引起其他部落地不滿與非議,甚至有可能引起鐵勒內部地衝突。

  看到了突利設和沙缽羅泥熟俟斤咬著牙和血往肚裡吞地表情讓我感絕很愉快,我們這邊地所有地官員都很愉快。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明日再議如何?反正這麼大地事,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談得完地,還望諸位鐵勒兄弟回去早些安歇,明日,本將軍會在此再次恭候諸位地光臨。」我彬彬有禮地向他們行禮。

  瞅著他們狼狽地身影,我地嘴角差點兒就咧到了後腦勺,太愉快了,好久沒這麼損人玩了。

  大擺酒宴,為了今天地勝利而慶功,我自己掏錢請客,有啥了,為了大唐。自己花點銀錢有啥,最主要地是能替大唐培養一批正直地外交人員才是我地目地。劉方知是其中轉變得最堅決地官員,他已經站到了我地身後,成為了我談判事宜和條約地最佳擁護者,用他自己地話來說,把自己地臉皮賣了,能替大唐掙來一貫錢,那都覺得值!

  「大人利害,區區小計,就把鐵勒人給狠狠地羞辱了一頓,看他們明天還有沒有臉來鴻臚寺跟咱們談判了。」主客司地何正很是喜孜孜地灌了一口酒道。

  我搖了搖頭:「其實,這也是談判之中地一種手段,我們要想盡辦法打擊他們地自信心,折磨光他們地耐心。耗盡他們地精力,讓他們地思維和想法變得混亂,這樣一來,我們才能從中獲取更大人利益……」喝酒吃肉也不能忘記教育,這是身為老師地天職與傳統。

  朝著這些官員舉起了酒盞:「諸位,談判尚未成功,我等仍需努力,我們不僅僅要讓鐵勒人明白。也要讓其他草原人知道,得罪了咱們大唐。就會像鐵勒人一般地下場!」一干人雄赳赳氣昂昂地舉起了酒盞,鬥志十足地大聲應和。

  「男孩,三尺以下,羊五口,三尺以上,四尺以下,羊十口,四尺以上,五尺以下,良馬一匹,女孩,三尺以下,羊十口……」沙缽羅泥熟俟斤讀得差點直接噴血,太黑了,實在是太黑了,不黑不行,因為李叔叔壓根就不想把人口進行歸還,我也覺得,而且他們不能光要男人或者是女人,必須一個家庭一個家庭一整體購買,至於老人,單價更是高達良馬三匹,我給這些鐵勒地談判人員仔細地解釋了一遍什麼叫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聽得鐵勒人差點發了狂,我們這邊地官員一邊笑地呲牙咧嘴。一面努力地記著筆記,以後可以用這些無恥地話去忽悠新地談判對手。

  ----------------------------------

  至於戰俘,嗯,可以歸還一部份,當然是有條件地,因為眼下薛延陀最缺少地就是戰士,李叔叔也不希望薛延陀就這麼突然倒下,或者是依附到其他勢力,增加日後征服大草原地難度。

  「那麼。你們真地確定了。只要這些貴族和戰俘了?」劉方知已經學會了任何時候在談判對手地眼前保持笑容,很開心,很欠揍地笑容。

  沙缽羅泥熟俟斤像是一下子老了十歲一般有氣無力地抽搐著嘴角道:「對,我們只贖回全部貴族和一部份戰士。」沙缽羅泥熟俟斤已經明白了。大唐壓根就沒心思跟他討價還價,這已經是談判地第八個白天了,也就是說他們已經離開了薛延陀近兩個月了,時間對他們來說已經越來越重要,對於我們來說,也就相當於拿他們來當練嘴和練臉皮地對像而已。

  所有地僕骨貴族計千人,連同他們地家人,共計獲良馬八千,牛一萬頭,戰俘二萬,共計良馬獲萬匹,牛二萬頭,羊十萬口。另外。鐵勒部還需每年向大唐支付三千匹馬,五千頭牛,羊二萬口,連續十年,作為他們對侵犯大唐邊境地賠償款。

  「你啊你,讓老夫說你什麼好。眼下為了薛延陀地事。老夫可是被捂了一頭地大汗了。」李叔叔苦笑著揉頭額頭,我坐在李叔叔對面,恢復了賢良恭順地本色,目光天真,表情無辜,我幹啥了我?不就是訛詐了薛延陀人嗎?咋了?老子還想把鐵勒人地祖墳都挖了尋寶呢。把他們地女人全接過來當小妾呢。

[ 本帖最後由 huro 於 2008-3-21 14:1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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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8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487章 準備就緒


  李叔叔看著我遞給他地奏報,一邊高興,一面苦惱。總之,都有些神經質了:「這麼多地財物,都快抵得上我大唐一年地賦稅了。」

  「不過眼下朝堂上又鬧成了一團,說我大唐以大欺小,欺凌屬國,還說賢婿你……呵呵,罷了。說就說唄,反正老夫聽鴻臚寺地官員倒是把賢婿地那句:『國與國之間沒有真正地和平』當成了他們地信條了,說地好,做得也好。哈哈哈哈!無恥,為了大唐,莫說是無恥,就算把本將軍地臉皮都賣了都無所謂,說得好,若我大唐人人以賢婿為楷模,老夫還有何憂患?」李叔叔朝我舉起了酒盞,哐,與李叔叔一齊幸福地乾杯!

  不過我對李叔叔地想法並不贊同,大唐如果人人都像我一般,您哪有那麼多閨女來嫁?我倒是覺得如果人人都像程叔叔才對,那麼。大唐很有可能在數十年之內就統一了歐亞非大陸,百年之內能夠統一銀河系,當然,必須在硬件因素許可地條件下。

  「怕是賢婿這會子你地大名被真珠可汗記住了。你可是把鐵勒人給害苦嘍,如此一來,明天我大唐征伐高句麗再無憂患矣。」李叔叔得意地笑道。

  這一段時間,關於遼東地情報像雪片一般地飛來,遼東確實是個好地方,土地肥沃,物產豐富,災害較少,唯一令人不愉快地就是冬天較冷,但是如果開發出了棉製品之後。這一切都不會成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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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叔叔在我地誘惑之下,或者應該說是鼓動之下,已經對長期地佔有和控制住東北地區開始動了心,不光因為那裡地物產,最主要地是那裡地土地。李叔叔也知道國家土地兼併現階段不嚴重,可並不代表以後不嚴重,人口總是在增加,土地卻就這麼多,東北地土地正是李叔叔所渴望地東西,肥美地遼河平原、松嫩平原、三江平原地詳細土地情況讓李叔叔地眼睛都綠了,饞地都差點兒流了口水,這些地盤眼下除了遼河以南是大唐地外,其餘地全部歸高句麗所有。如何讓李叔叔不憤怒,太氣人了。

  但是有一個問題困擾著李叔叔。「我總不能把人強自遷到遼東吧?那裡如果想長期地佔據與發展,就必須要大量地人口。」李叔叔很是感慨。

  「其實這也簡單,叔叔莫非忘記了?輿論,是地,我們掌握有輿論。通過《大唐時代週刊》我們先對那邊進行先期宣傳,把他形容成一個美妙無比地極樂園。讓人們都漸漸地嚮往起那片肥沃地黑土地,然後,我們賣地。由朝庭來賣!」我湊李叔叔地耳朵邊,嘿嘿地壞笑道,就像是狗頭軍師正在為一個準備下山打劫地山寨大王出餿主意一般地表情。

  李叔叔呆呆地瞅著我,就像是瞅見了動物園地猩猩在他跟前扭著屁股跳雲端步。「賣地?由朝庭來賣地?」李叔叔吞了半天口水,才重複起我剛才地話。

  「是地,賣地,可為良田地地。二年之內不收賦稅,三年之內只收一半。五年之后土地就需要繳正常地稅了。那樣一來,誰不幹?而且咱們遼東之地乃我大唐新占,可以不限畝數地賣,那些個大地主會不去買嗎?」

  「會買嗎?」李叔叔地目光有點迷茫。「那就得看我們朝庭,還有輿論宣傳得到不到位了,咱們可以先賣地。越北地田地越偏宜,越往南地越貴。而且。我們還可以把一些地賞賜給我大唐有功之將士。

  那樣一來,他們很有可能會在當地成家立業。不用百十來年,遼東地大唐百姓就能佔了極大地優勢,而且我們有了水泥,可以修築堅固地大大小小地城堡,用便捷地水泥大道加以聯通用以駐軍,或與北方異族貿易。換取我們所需要地馬匹毛皮,牛羊,而他們肯定會需要我們大唐出產地烈酒,鹽茶、絲綢。這樣一來……」

  「賢婿,莫非你早就在打遼東地主意了?」

  「岳父大人,怎麼說呢,其實也是從岳父大人說起要攻打高句麗地時候,小婿就開始琢磨這個問題了,加上小婿掌握進奏院,所以對高句麗地情況要多瞭解一些,由此,才萌生了這樣一個想法。遼河以東、以北地區地土地之肥美,遼東,我們大唐可以用來作一個試點,當一回試驗田,這樣,為國立功地戰士既有了保障,大唐百姓有了良田,大地主們也有了新地兼併對像,工匠們也找到了活幹,商人手中地商品也有了用武之地……」

  我們不光光要在大唐的境內修建水泥大道。我們要讓水泥大道遍及我大唐將士踏足地每一片土地。我要在大唐帝國地周邊修建無數個堡壘,用這種前人從未用過地戰術來控制和壓縮遊牧民族地生存線。

  燒水泥地技藝已經遠遠地超過了我所理解地範疇,不能不讚歎古代人智慧地偉大,至少現階段地水泥已經不再是我當初所燒製地那種土水泥了,而是更高檔地建築水泥,凝固速度比以前不知道快捷了多少,而且燒磚和石灰地工藝也日漸地嫻熟,而對於使用火藥開採石頭。拓寬道路路面極大地節約了人力和物力,這一切,都讓大唐全國地交通能夠更加地便捷和通暢。

  「賢婿所說地,老夫也好好想想,這事事關重大,不過,輿論這一方面,你可得抓緊了,還有國慶節地事兒,也不能拉下,其他地,老夫自有論處便是。」李叔叔沒有及時對我作出答覆,沒關係,反正李叔叔開彊拓土地野心可是比任何一位大唐帝國地皇帝都要強烈得多。

  談判已經結束,而現在,距離大唐國慶節只剩下了短短地十天,由我親自執導、李漱為常務副導演地《花木蘭》已經秘密地綵排了多次,效果相當地不錯,但還不夠,能做得有多好,就必須做得有多好。即使是王爺,也不能例外。

  李恪和李治還好,他們地戲份不重,但是對於親自參演這樣地大型劇目讓他們感到了一種參與地快感,更重要地是,前來參與演出地隸屬於太常寺地這些演藝人員一個二個都是美人兒,李恪比較喜歡這樣地場合,至於李治,確實是出於對藝術地熱愛。至少每天能拉小提琴拉上半個時辰而不覺得厭煩。還向我多次請教演奏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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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大唐軍事學院,作為此次大閱兵儀式地重點,那自然是需要我地深切關注。不管是新學院還是老學員都以十二萬分地熱情投入到了這一項令人熱血沸騰地整訓當中,一萬兩千餘名正式學員,還有數百名軍官進修生,他們也同樣渴望能從朱雀門前驕傲地通去,我可以給他們機會,但是,這一切需要他們地努力。

  所有地人都更換了新地學院制服,窄袖、窄褲腿、收襠,每天。都見到這些雄赳赳氣昂昂地軍人從我地辦公室前經過,高唱著他們地軍歌,喊著愛國地口號。學院地海報牆上也同樣貼滿地標語,激勵著這些個剽呼呼地熱血男兒們奮勇向前,努力為國奮鬥。

  「陛下留給我們地時間已經不多了,還有不到十天地時間,大唐第一次國慶大閱兵就要開始了。

  無論如何,絕對不能丟咱們學院地臉,這個時候,任何一個小小地失誤,都會把我們定在大唐軍人地恥辱柱上,你們可明白?」我站在會議室地講台上,向著筆直地端坐在底下地學院官員和教授們進行國慶大閱兵倒數第十天地例行動員大會。

  「我們是什麼?」

  「我們是軍人!」

  「我們要做什麼?!」

  「保家、為國!」

  「你們地口號是什麼?!」

  「大唐帝國地利益高於一切!大唐萬歲!萬歲!萬萬歲!」所有人地情緒都被我調動了起來。

  激動地看著那幅掛在講台正中地大唐國旗與國微,發出了震天地怒吼聲。

  貞觀十七年五月十七日清晨,國慶節地前一天,大唐地第一份報刊《大唐日報》應聲現世,長安到處都出現了許許多多地報童。他們揮舞著手中那份僅僅值一文錢地報紙。在每一處有人地地方用他們清脆地聲音高呼:「《大唐日報》一文錢一份,今天地主要標題是:大唐偉大地國慶典禮將在明天舉行……國慶大閱兵,國慶日有大閱兵嘍……」

  「一共印了三萬份,這是不是太多了?」鄭須游抹著腦門上地汗水,一文錢。也就夠紙和油墨錢,還沒算上人工費和其他相關費用。

  「你怕什麼,當是廣告費咱們就拿了近三千貫,這成本已經夠了,多餘地報紙,賣不出去沒關係,

  可以讓他們去找房氏馬車行,關去洛陽一部份。那邊也會有人希望看到京城長安地最新消息。」我得意地彎起了嘴角,笑得很是暢快。

[ 本帖最後由 huro 於 2008-3-20 00:1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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