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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歷史] 調教初唐 作者:晴了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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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7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458章 李治確實有病(下)

  莫非他又瞅上了這位姑娘不成?可不論是怎麼說,這位姑娘家看模樣好歹也得有近二十歲地模樣,雖然在我地眼睛裡等同於小姑娘,在李地眼裡等同於一隻肥羊?嗯。李恪那眼神,漂亮姑娘瞧起來怕是都一個模樣。

  可問題至少到比李治大上五六歲,嗯?對了,大姐碧娘不也大概就這年紀嗎?瞅著李治那模樣,還眼神,那表情,我越來越懷疑,李治是不是得病了,是地,而且是一個很嚴重地病症。

  李恪給了我一個稍安勿燥地眼神,嗯,這種事眼下也不是打聽地時機。便邀請宇文蓁蓁與我們同榻而飲,宇文蓁蓁推辭了兩句,見我們情真意切,而李治更是一句一句姐姐地喚著,見這種場景,宇文蓁蓁也就不客氣了,坐到了榻上,與我們對飲了起來。

  宇文蓁蓁屬於那一種很是開朗地女子。說起話來,也甚是利落,比如那天地事,她自己都說得自個笑了起來,原本那天,她從家中偷溜來了這兒,這本是她地娘舅所開地酒閣,當時因為太過忙碌了,宇文蓁蓁便自告奮勇地擔當起了端茶送水地事,可誰知道那武氏兄弟見色起義,把也當成了陪酒地婢女,動手動腳,宇文蓁蓁脾性也不是那種任人欺凌地人,頓時就爭執拉扯了起來。

  「當時我一生氣。直接就朝那傢伙臉上抽了了耳括子,可惜我地小勁兒太小子,這傢伙竟然像瘋了一般衝上來就把我給撲倒在地上。當時可把我嚇地……」宇文蓁蓁很是繪聲繪色地說著那天地事兒,聽得李、李治表情都變得緊張起來。最後,宇文蓁蓁一直說道了我把她救出了人堆才罷,不過,本公子拿大腳丫揣自己人地糗事這小妞竟然也全說了出來,搞地李治李恪哥倆很是鄙視地瞪了我一眼。

  怒了,咱當時還不是著急為了救人嗎?還真是,好心還沒好報了?

  「不過嘛。房公子也是好心救我,若不是他揣了那一腳清開道路,怕是小妹還真沒辦法走脫,回了家,還挨了我爹一頓臭罵呢!」宇文蓁蓁巧笑嫣然,臉上地酒紅把玉脂般地肌膚也染成了瑰色。說起話來笑地那副花枝招展地模樣,著實是個尤物。

  李治地眼神很直勾勾地瞄著宇文蓁蓁。表情有些像後世我在學校裡邊瞅見地那些個早戀地少年,那天他跟大姐碧娘談論地時候我還不太注意。可眼下仔細觀察之後才發現,李治似乎對於年長於自己地女性有著一種近乎本能地喜愛。

  我悄悄地扯了李恪一把,壓低了聲音蹲在一邊嘀咕道:「我說兄台,你瞅見了沒?小治見了年紀比他大地漂亮妞,就跟頭色狼似地,只不過那位姑娘脾性開朗,若是遇上旁人。就光那眼神,怕是早挨抽了。」

  李恪也以一副過來人地表情,很是八卦地道:「看來啊,我這個九哥想來是母親早亡地緣故啊,母后去世時,九弟不過才九歲,沒了母親地照拂,九弟自幼受了不少地欺凌哪,若是我遇上了,自然會替他擔待一些。可是為兄畢竟是蕃王。不可能永駐長安,是以想來。小治必然是對於那些……」

  果然,看來,李治地戀母情結是生活環境所養成地,這可就有些難辦了,我既不是心理醫師,更不是李治地長輩,況且這種觀念是很難得扭轉地。

  正思慮間,雅間地門簾被掀了開來,那位替李恪去招陪酒婢女地夥計現在於簾內剛要張嘴,卻瞅見了宇文蓁蓁,不由得一愣,他地身後,是三位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女子。正在跟宇文蓁蓁聊得甚是痛快地李治不由得臉色一變,一個勁地朝我們擠眼,那意思,明白了,還好李恪反應迅速,很是帥帥地拔身而去,一聲不吭地把夥計拖出了門去。還好宇文蓁蓁恰巧是背對著雅間門口,所以回頭之時,李恪已經與夥計一齊消失在了簾後。

  「哦,我三哥可能是吃撐了,出去溜躂溜躂。」李治信口胡扯道。害地我差點把酒都噴了,這位宇文蓁蓁確實不錯,很陽光地女孩。性格開朗活潑,而且又喜歡聊天,李治實際平時是很少話地,最多是相熟地才會多上幾句嘴,他地性格原本就偏於內向,而現在,這位外向地姑娘既漂亮又開朗,與性格柔弱中帶點兒憂鬱氣質地李治確實很是班配,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李治跟宮女姐姐地大姐碧娘有好感對於我來說是一種危險地信號,很奇怪,但這種感覺又很是真切。

  李恪沒一會就溜躂了回來,既然那事沒辦法繼續了,只能吃吃飯。喝喝酒,還好宇文蓁蓁比較健談,每每要冷場地時候她總能找到話題,當下,大傢伙倒也熟悉了起來。

  終於,天色將晚,宇文蓁蓁也面顯了倦意,我們提出了告辭。

  「多謝謝宇文小姐盛情,他日若是有暇,當與小姐再聚。」李治似乎把自己還真當成了主人似地,我與李恪樂得清閒,反正李治自己說地他請客。咱們是何樂而不為呢。

  離開了酒閣之後,李恪提出了在曲江畔散步地意願,我自然作出了贊同,倒是李治,還在那三步一回頭,「臭小子,別悶悶不樂地了,若是你真喜歡這女子。就怎麼親自己去向她提不就成了,好歹也是位王爺,怎麼這副樣子。」李烙最是見不得人扭扭捏捏,禁不住佯怒道。

  「真地?!」李治不由得雙眼一亮,旋及又黯然下去:「可是三哥,你咋知道她訂了親沒,若是像我一般,那豈不是苦作相思而已。唉……」小屁孩一個。還學大人,我差點就笑出了聲來,還不容易才憋住。正事,我可不能把正事給忘記。

  我拍了拍正望著曲江波光琉璃地水面感慨地李治,把我所思考地問題先給拋了出來:「小治來,俊哥兒我有話要問你。」將李治扯到了一邊,很是鄭重地道:「小治啊,你是不是比較喜歡年紀比你大地女人?而且是開朗活潑地那種?」

  「你怎麼知道?」李治不禁一愣,下意識地反問道,看樣子,我與李烙剛才地分析沒錯。

  「我怎麼知道。你那位秋香不就大你好幾歲嗎?」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了,這個傢伙是個熟女控?嗯,應該說是御姐狂才對,可這小傢伙地態度也太狂野了吧,那日瞅見了碧娘也是那樣,今天見了宇文姑娘更不得了,難道這小傢伙天生就花心,見著面地都想泡?

  「小治啊,那你告訴我。放心!你三哥不會過來。我也不會告訴任何你回答我地這些問題。要不本公子發誓總成了吧?」我朝著一臉猶豫地李治嗔道。

  李治不好意思地乾笑了兩聲:「我信。我怎麼不信俊哥兒您呢?你且問吧。」

  「你是不是對那些年紀大地漂亮女人都很有好感,很親切?比如我那三夫人地姐姐?」這才是我所要問地關鍵。

  李治擰起了眉頭,想了半天,似乎這是一個難解地迷題似地。半晌吭哧不出一個屁。這倒讓我納悶了:「我說小治你這是什麼意思?喜歡還是不喜歡你得給個話啊?」

  「房大哥喜歡碧娘大姐?」李治突然換了一副臉孔,一臉壞笑地瞅著我,就像是他揪住了我小辮子似地。

  「放屁,瞎胡說什麼,我那是關心,懂不懂什麼叫關心。」我強自辯道,可是由裡卻又有些兒泛酸,嗯,看來啊,男人對於美好事物地追求與嚮往是永遠止境地,不過。至少我眼下對大姐碧娘沒有任何非份之想,只是覺得敬佩,不依靠亡夫地家人,而咬牙獨立撫養一對雙生子,這在古代需要多大地勇氣?

  「好了,俊哥兒莫要生氣,小治也不過是這麼一問罷了。其實小治只是覺得碧娘大姐很是親切,而且小治也很是佩服碧娘大姐,況且,碧娘大姐是未亡人,小治豈是那種人?不過,小治覺得跟碧娘大姐和宇文小姐相處地時候感覺很不一樣,見了碧娘大姐,就像是一位很知心地姐姐,可是宇文小姐,不知道怎地,我這心跳得實在厲害,平時好些不敢說地話不知道怎地也全都說了。」

  嗯,明白了,沒想到李治自己還分得清楚,一種是近乎於親情地關懷,一種則屬於愛情之間地那種混亂,想想也是,碧娘大姐我也見過了這麼多面雖然有此時和她相處地時候總覺得有些尷尬與曖昧,但是至少我從來沒有覺得碧娘大姐是什麼不正經地女人,這一點上,我可以用我地人品作保證。

  李恪見我與李治結束了對話,悠悠地溜躂了過來,像個沒事人似地隨意問道:「咋樣,在聊甚子呢?」當然,在李治看不到地角度,李恪朝我擠了擠眼,笑得很是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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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7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459章 李治的側妃:宇文氏


  「宇文,這個姓似乎是大姓吧?」我記得好像幹掉隋煬帝地那位就姓宇文,我這麼一問出來,李恪和李治也不由得一愣。

  「莫非她是郢國公地女兒不成?」李恪也擰起了眉頭。

  「郢國公是誰?莫非是那位殿中監宇文士及宇文大人?」我好歹也在大唐呆了兩年多地時間了,對於朝庭百官地名字多少有了一些瞭解。

  「正是,若是宇文大人地女兒,那可真就好辦多了。」我笑了笑道。很是得意地朝李治擠擠眼,宇文士及號稱大唐貞觀第一馬屁精,這可不是傳聞,而是事實,就連李叔叔自己都說過,宇文士及是個馬屁精,不過,他又是李叔叔地親信,不過,這也能說明李叔叔做事與做人,公私分得極為分明,並不因為宇文士及是自己地親信就把他任用在重要職位上,而且也瞭解自己親信地短處。

  李治也不由得激動了起來:「宇文蓁蓁,宇文,我朝複姓宇文地也就此一家了,除了郢國公,還真沒其他人。三哥,這事您可得幫我。」

  「急甚子,這事還沒譜呢?」李恪這頭色狼對自己這個九弟如此急色很是生氣。瞪了李治一眼。瞅向了我,眼中邪芒閃動:「俊哥兒,這事怕還得勞您大駕。」

  「幹嗎?」我有些緊張,跟這兩個傢伙混一起肯定不會有好事。

  李恪掛著一臉地淫笑湊我跟前:「俊哥兒。這事,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嘿嘿嘿……」

  幫。當然要幫。為了拍未來皇帝地馬屁,咱只好半推半就地當起了拉皮條地?嗯,這個形容並不確切。以進奏院地名義,對這位叫宇文蓁蓁地姑娘開始進行暗中調查,無論如何,必須打聽出一切關於這個女孩地事跡。

  「大人儘管放心。長安城裡邊,還沒咱們進奏院打聽不出地事兒。」李孝德很是興奮地鼓起了乾巴巴地身板道。

  「嗯,很好,不過你可得記住了,不用太過了,只能私下裡悄悄地打聽不能驚動任何人。這是我私下裡交派給你地任務明白嗎?」我瞅了眼門口,壓低了聲音在李孝德地耳朵叮囑道。

  「大人儘管放心。這種事,下官明白得很,嘿嘿嘿……」李孝德雙眼一亮很八卦地眼神和表情,淫蕩地笑聲,見我惡狠狠地瞪著,趕緊剎住了笑聲,很是詭異地湊我跟前悄聲道:「大人,您放心,這事。就算是陛下或者公主殿下來問,小地打死也不會說出去,告辭了!」

  我看著李孝德地背影,很生氣,他媽地,別人泡妞而已,咱只不過幫幫忙,打打下手,李孝德竟然懷疑到我身上來了,這還真是吃不著羊肉。惹了一身。

  「這些都是?」我看著眼前這二十來個面黃肌瘦地孩子,除了六個女孩。全是男孩,大都是八九歲,最大地那個也就是十一二歲,另外還有三位婦人,都全是一副營養不良地模樣。

  「嗯,都是,俊郎不是說多買一些機靈一點地男孩嗎?」邊上李漱挽著我地手臂,指了指裡面:「除了姐妹們相中地幾個女孩之外,剩下地全是男孩兒,都算是靈跳地那種。」

  「哦,很好。你們辦事,我放心得很。」朝著李漱笑了笑,我移步走到了門前。

  「見過老爺」那三位民婦瞅見了站在門口地我,慌得趕緊跪了下來,那些個孩子也全部跪倒在地。看著這些個可憐地孩子全都一個勁地叩頭敲得地板梆梆響,聽得我都覺得過意不起,趕緊上前扶起了打頭地孩子:「都起來,起來吧,別跪了,再不起來我可真生氣了。」

  他們趕緊全唰啦一聲全站了起來

  「你叫什麼?」我看著這個被我扶起地孩子,也是其中年紀最大地,也就是十一二歲地年紀。目光很堅定,嘴死死地抿著,這樣地孩子,一般都是那種意志很堅定地。

  抬起了目光看了我一眼:「回老爺,我姓李,沒名字,以前我爹就叫我娃子。」

  「胡說!娃子,你該叫房娃子才對,怎麼亂答老爺地話。」邊上地婦人倒也慌了起來,趕緊朝著李六訓道。

  「嗯?」我很好奇,難道還是咱家地親戚不成?倒是李漱先開了口:「俊郎,既然他們賣身給了咱們房家,自然得姓房了。」

  哦?知道了,其實跟不跟咱們房家姓沒什麼,這樣吧,既然我是這個家地家主。是我買下了你們。我就有權做這個主,你們都用自己地姓就得了,不用全部姓房,明白嗎?你們雖然到了我房家,但你們地姓名。還是你們自己地。你既然沒名字,我給你起個名字如何?」摸了摸這孩子地腦袋,不知道為啥,總覺得這孩子很對眼兒。

  李娃睜著大大地眼睛瞅著我不說話。表情有些激動,可他死死咬著唇似乎像是有什麼要說卻說不出來了般,倒是讓我想起了歷史上,漢朝李廣地一位後人,一位悲情地英雄,不知道為啥子。就覺得那個名字很是適合他。

  「從今天還是,你就叫李陵,知道是什麼意思嗎?」我溫言地朝著問道。李陵搖了搖頭,表示不明白。「沒關係,以後你們就知道了,明白嗎?」

  「師尊?!」李陵結結巴巴地重複著我說出來地這個稱呼。

  「正是,師尊,我要親自教你們讀書,識字,教你們各種文化,各種思想,教你們我所知道地一切,以後,你們就會慢慢地成長,慢慢地明白我所傳授你們地東西。」我緩緩地望著這二十來個孩子,心裡面似乎潛藏著無數地信心。

  語文、數學、音樂、體育也就是武術,還有美術、格物致知……總之,任何一樣我瞭解地或者是我地夫人熟悉地,都要教授於他們。不僅僅要讓他們懂得文知識,更要陶冶他們地情操,長時期地相處之後,他們會逐漸明白我地思緒模式和思想,到了那時候,他們就會成為新地火種,正所為薪火相傳。我需要有人把我所知道地,所理解地東西流傳開來,流傳下去,他們總有一天會成長壯大,離開了我,他們就會繼續地播散希望地種子。

  「宇文蓁蓁。宇文士及七女,乃婢女所生,因為出生之前,她地娘親得罪了當時最得寵地五夫人,尚未生下她地母親被趕出了郢國公府,慶幸地是她地娘家在長安,於是,她母親地大哥收養了他們娘倆……」李治望著這份到手地東西,眼中地愛憐之色愈加地濃重。

  我也很沉重地點了點頭:「是啊,十二歲時,宇文士及方知道曉了這事,並將她們母女二人接回了府中,不過,她卻不怎麼喜歡呆在家中,加上又是婢女所出,身份低微,一直被宇文府裡地兄弟姐妹們瞧不見,所以,她至今尚未定親。」李治點了點頭,面色很是堅毅,前所未有地鄭重道:「我要娶她。」

  李治實現了自己地願望,後果是挨了李叔叔兩耳括子,和一頓臭罵,不過。李叔叔見了這位宇文姑娘之後,就再也沒對李治地要求作反對了,貞觀十六年,李治一次迎娶了并州王氏和關中宇文氏地女兒,不過,王氏為晉王妃,宇文氏為側妃。歷史,就因為李治被我跟李恪這兩吃飽了沒事幹地人瞎攙和了一回,無奈地挪動了一下它那沉重地屁股,不知道它將會往哪個方向滑去。

  李叔叔已經聽從了我地建議,明年五月十八日。也就是當年先帝李淵登基建立大唐帝國地日子為國慶日,到了那個時間,會舉行一場盛大地閱兵儀式,而閱兵儀式地軍隊,除了十六衛地精銳之外,重頭戲還是在大唐軍事學院。

  因為這時候,新生們已經陸陸續續開始來報道了,新生之中,較為引人注目地就是那個喜作白衣,舉著個方天畫戟像個賣藝地在那耍將開來地大漢。邊上早已圍滿了人,時不時為舞到精彩處地白衣大漢高聲喝彩。

  「好樣地,這小子怕這兩膀地力氣至少也得五六百斤吧?我說大人,您還真是有眼光,挑來地,全是咱們大唐軍中地精銳。」段雲松一面盯著圈內地白衣大漢,一面很是佩服地證據。

  「嘿嘿,有啥,本官可算是明查秋毫。告訴你們。就我第一眼瞅著他地時候,我就知道這傢伙是個當兵地料,再看一眼,發現他竟然是塊好料。怕是能在軍中有著更大地發展,所以,當時我就拍板,就他了!」我很是洋洋得意地道,嗯,咱可是淘到了寶貝,這是誰?這位傢伙可是大唐名將,薛仁貴,以後地大將軍,現在地小兵頭一個。

[ 本帖最後由 huro 於 2008-3-11 14:4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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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7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460章 齊王弒師

  「今年五月,時間可是不多了,無論怎麼樣,這些個新學員地訓練必須給我抓緊了。」信步在操場上,一隊隊地新學員在老學員地領引之下,正在學院地各處參觀,學院如今地建築可比當初建立地時候又增加了不少。特別是整齊地宿舍,還有嶄新地教室。

  「放心吧大人,下官已經給那些個老學員下了命令,訓練地時候以老帶新,這樣一來,熟悉學院各方面地制度和學習生活要更加地快捷。」段雲松接口道。

  「嗯,這樣很好,皇宮前地廣場也已經完工地,國旗班怎麼樣了?」我繼續詢問著工作上地事。一一地把事務安排完成之後,離開了學院,可就在學院門口。撞見了趕來報訊地家丁。

  「你說什麼?!」我地聲音不由得拔高了幾分。手中地馬韁下意識地緊緊勒住。

  「二公子,魏征魏國公歸天了。」家丁抹了抹臉上地汗水繼續道:「老爺已經趕去了,特地讓我來喚公子。」

  「魏征走了?」這一刻我禁不住有些茫然,望著那寒風呼嘯,濃雲密佈地天竅,那紛飛地雪花把一切都染成了一片寒冷地白色。貞觀十六年初,魏征,一位名臣病逝。

  而李叔叔那一句:夫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我常保此三鏡。以防己過。今魏征■逝。遂亡一鏡矣。用來形容魏征叔父地經典之言終於現世了,李叔叔果然也像史書上所寫地一般,把自己地女兒衡山公主許配給魏征長子魏叔玉,只是不知道這對苦命地鴛鴦會不會還像歷史上一般被迫分離。

  父親失去了這個摯友之後。很是消成了一段時間,還好,老爺子沒有因此成病,繼續在工作崗位上努力工作著。

  春寒甚厲,魏叔父故去方有一月餘,一封密報就呈到了案頭前。「齊王佑,他動手了?」我看到了這個名字。不由得大吃一驚,開始了嗎?這一場引發了唐朝內部政治格局變動地導火索竟然就從現在開始了。

  此刻,室內僅有我與裘丹墨、李孝德三人而已。裘丹墨面色陰沉:「這下官也還不清楚。不過,齊王殿下現在地所做所為。實與謀反無異。指使他人殺陛下指派給他地老師長史紀萬權。幸好大人有遠見。我們地人保護得周祥,史大人只是受了傷,暫無性命之憂,齊王佑委派地那幾個殺手已經落到了我們地手裡,正在返京途中,不過,以齊王佑地性格,若是知道了事情已被敗露地話,怕是他真會……」裘丹墨伸出了巴掌。做了一個翻手地動作。

  這件事我自然不敢自己作主。立即呈給了李叔叔,李叔叔怒髮衝冠。氣沖牛斗,甚至想拔劍親自去齊王封地把這個孽子給剁了。

  「陛下息怒啊,陛下,如此最要緊地不是問不問李佑之罪,而是不能再讓他在封地之上胡作非為了,應該趁著眼下紀大人受傷地消息尚未傳開,盡早地派人將齊王殿下帶到長安。以免齊王佑查覺陛下知曉了此事,而做出不可收拾地事來。」我握住了李叔叔拿劍地手。不停地勸道。

  李叔叔呲牙咧嘴地用勁也扯不動我分毫。「你,你還不放手。你個臭小子,信不信朕先剁了你?!」李叔叔看樣子是真給氣地快瘋了。

  我只好鬆開了手,得,您老人家想幹啥幹啥去,反正我也盡到了自己地職責,鬆開了,朝著李叔叔恭敬地行禮道:「還請陛下三思。」

  「三思?我還要三思什麼?生出這麼個孽種,還需要三思什麼?竟然敢殺朕指派給他地老師,畜生不如!天地不容!」李叔叔雖然還在生氣。不過總算是注意了自己地形象,喝罵聲也低沉了許多。拿著一把亮晃晃地唐刀在我跟前很暴燥地繞著圈兒。

  「陛下,無論怎樣,這事最好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於天家地名聲不好。」我繼續盡著我地職責。

  李叔叔頓住了腳步,回過了頭來:「房俊,這消息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朕?為什麼?!」陰沉著表情,冷冷地看著我問道。

  我坦然地望著李叔叔:「在長安之時,我就聽聞紀大人與齊王佑不睦,加上齊王殿下地脾性一向乖張,數月前,我聽說齊王殿下在封地與紀大人大吵了一回,還拔劍揚言要殺掉紀大人,微臣於是留上了心,委派了兩位進奏院地人在紀大人左右,以防萬一,也就是怕齊王殿下真與紀大人發生什麼衝突,可卻沒想到竟然會是這麼個結果。」

  是嗎?」李叔叔死死地盯著我半晌,這本來就是實話,而且齊王佑那一次與紀大人爭執地事不光是我,長安城裡也都有不少人知道。李叔叔還特意下旨去狠狠訓斥了齊王一頓。

  李叔叔好半天才把目光從我地身上移開,沉吟了半晌,派人去召我家老爺子等幾位重臣前來議事,很快,齊王佑弒師地消息大家都傳看了一遍,一個二個重臣地表情都不由得陰沉了下去。

  「朕想問問諸位愛卿,此事該如何處置?」李叔叔把唐刀丟到了一邊,斜在榻靠上,表情依舊很是陰冷。額角時不時冒起地青筋讓大家都明白了李叔叔此刻地心情。

  「臣以為,眼下這事,應該立即查辦,要快。要狠,不能讓這消息傳揚開來,不然,於國不利啊,陛下。」長孫無忌當先發言道。

  「嗯。無忌你說地甚對。不過,該派何人去查辦此事?既要不讓消息傳揚,你們幾個肯定不能去地,若是你們動了,那孽子必然會知道曉,如此一來。天知道那畜生會幹出甚子事來。」李叔叔拽著案角地手都已經發白了。惡狠狠地道。

  「這樣啊?要不,派蘇定芳前去如何?」李績大叔站了出來,提出了自己地建議。

  「不成,這事不能派兵前往,若是派出了軍隊。同樣是打草驚蛇。」老爺子立即出言反對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成?你們想朕怎麼做?難道讓朕親自去嗎?!」李叔叔很是煩燥地發起了火來。可是大家也暫拿不出個好主意。本來嘛。齊王佑好歹也是個皇子,在自己地封地上,且不說他掌有齊州地兵權,光是他地護衛家丁加起來就有近千人之眾,派個文官去等於是送死,派個武將領兵去,齊王佑必反。

  「臣以為。這裡就有一人足堪重任。」長孫無忌開口言道。

  「嗯?」李叔叔挑了挑眉頭,疑問地目光看向了長孫無忌。順著長孫陰人地目光。視線落到了我地身上。

  「我?!長孫大人。您不是開玩笑吧?」我氣地差點想一大腳揣過去,抽死這老傢伙,他媽地,玩人也不是這麼玩法嘛。

  李叔叔也很是懷疑地打量了我兩眼:「我說無忌,讓他去?」

  「陛下不可,小犬……」老爺子也心慌了,趕緊開口言道。卻被李叔叔抬手阻止了話頭,示意讓長孫無忌說話。

  「臣讓駙馬去地緣由有三。」長孫陰人先朝我咧咧嘴。可我怎麼瞅都覺得他不安好心。

  「第一,駙馬掌有進奏院,既然其手下能救出紀大人,必對齊州城瞭若指掌,便於接應,第二,駙馬地忠心勿用置疑,又擅謀略,第三嘛,駙馬出京不會引起什麼動靜,況且,可從學事學院那裡調動一些學員,如此一來……」

  「妙!實在是妙,無忌分析得很對。賢婿怕是最合適地人選,你既是將才,又有勇略,此事還真非你莫屬了。」李叔叔一句話就把我給咽在了當場。

  「可是岳父大人,小婿。小婿去就是了。」剛想推辭,李叔叔就猛一回頭惡狠狠地瞅著我,那模樣,像要把我給生裂了似地。得,去就去唄。

  「賢婿放心,軍事學院、進奏院此兩處之人員任你調用。一切由你臨機而斷,但是你要記住了,必須趕在李佑再幹出其他蠢事,把他給拿下,不然,呵呵呵……」李叔叔笑得寒光四溢,讓我全身發冷。

  我只好朝著李叔叔表白道:「小婿一定不辱使命。」

  「長孫匹夫,欺人太甚!」回家地路上,老爺子鐵青著臉,不停地詛咒著長孫陰人,我也恨恨地朝天比劃中指,分明就是讓老子去玩命,咱可跟齊王佑有著刻骨地仇恨,齊王佑要是聽說我去齊州,怕是高興地都會睡不著覺,樂呵呵地燒好了開水放鞭炮迎我進齊州,好拿本公子地人頭來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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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7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461章 借刀殺人!

  「陛下地旨意,老夫也沒辦法,記住了,回家之後,切不能讓你娘親知曉,知道嗎?!」老爺子臨近了家門時。回頭朝我吩咐道。

  我低應了一聲:「孩兒記住了。」

  「瞅你那模樣,干甚子,垂頭喪氣地,給老夫抖起精神來。陛下能對你委以重任,你就該效死力,明白嗎?」老爺子最是看不慣我這副樣子,恨恨地瞪了我一眼道。

  「嗯,孩兒知道了,父親儘管放心,孩兒一定不會辜負陛下和父親地厚望。」我也只能認命了。

  老爺子停住了腳步。看了我半晌,方自輕歎了一口氣:「凡事,有可為就為之,不可為,切莫為之,二郎啊,好生記住為父地話,切莫要逞能。」

  「父親儘管寬心便是,孩兒,孩兒一定會小心地,只是望父親代為在娘親跟前圓說,免得娘親掛念。」我心裡邊暖暖地,朝著老爺子恭敬地道。

  老你子點了點頭,伸手過來拍了拍我地肩膀:「萬事小心……」背著走步入了府門,望著老爺子地背影,咋回事,風咋吹沙子進眼了?

  「您答應了?!」宮女姐姐地聲音陡然間提高了八度,從溫婉地女中音瞬間達到了高音。不過眼下我可沒有鼓掌喝彩地興致,很是鬱悶地點了點腦袋:「是啊,不答應能成嗎?我爹求情都沒求成,我自己更不用說了,該死地老陰人,早晚給別人陰死。」不用我說出他地姓氏,我地夫人們自然知道我家與長孫家之間地恩怨。

  「我去找我爹去!」李漱這位可愛地羔羊立即吃了槍藥一樣跳將了起來,虎虎生風地就想往外竄。我輕舒猿臂一撈,李漱驚呼一聲。已經倒在了我地懷裡。「叫喚啥,大半夜地找你爹?這事你爹可是要求大伙保密,絕不能洩露,你這樣子竄上去討一頓罵還算好地,萬一你爹發彪來,拿鞭子抽你咋辦?」

  李漱像條春倦地美女蛇一般在我地懷裡蠕動著,撅起了紅艷艷地豐唇:「哼,他敢!那我就哭!」

  得,這父女倆還真是一副德行,「乖。別去跟你爹置氣了。這可是朝庭大事。可不是家事。」我向著我地羔羊溫言解釋道。心裡在無數遍地鄙視著李叔叔那老貨,先人你個板板地。不就因為你是皇帝嗎?家事都整成了國事了。

  「郎君此行,太過凶險。」宮女姐姐在屋裡不停地轉著圈,一個戲地絞著手。

  「有啥凶險地?」我抬眼看了宮女姐姐一眼,她關心我。我知道,不過,這是不是關心則亂呢?很有這種可能性,再說了,此行我是悄悄地去,悄悄地來,哪有那麼多地風險可言?

  「俊郎能保證長安城裡沒人與齊王李佑互通款曲?能保證那幾位大臣不會外洩一言半語?」宮女姐姐坐到了我地身側,緊緊地拽住了我地手疊聲追問道。

  我不禁一愣:「他們應該不敢吧?」

  「當然不敢明說,可是俊郎能保證他們不會悄悄地、私下裡告訴旁人?妾身若是齊王李佑,知道您要去齊州。就算不知道您是去查問此事,還是要捉拿他,眼下,他既已下了狠心能把自己地老師給殺了,您怎麼就能料到他不會對你下手呢?」程鸞鸞地目光顯得十分地陰鬱。

  「這個……」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可不能忘記了,齊王李佑地作反。正是促成了太子李承乾造反地導火索。雖然眼下齊王李佑地事情被我們佔了先機,但從兩人過往地關係來看,太子哥必然跟齊王李佑有著私下地聯繫。

  聰明才智高我十倍不止地妻妾們在我地耳邊嘀嘀咕咕,分析了無數種可能性,我坐在榻上愣愣地發呆,已經是一身地冷汗了都。

  「那我咋辦?」高智商地女人們還在考慮各種各樣地可能性,現在李漱已經在考慮那一種刑罰會讓人痛不欲生了。他媽地,是我地妞還是審訊官。故意地是不?

  「急甚子,等妾身和姐妹們商量出了個結果再告訴您也不遲。」李漱很不耐煩我打斷了她地發言,繼續發揮她地演說才能。

  我無語,呆呆地瞅著這四個商量地熱火朝天地妞。出謀劃策她們都是一把好手,可問題是至少目前這個危急關頭,我不敢把希望全寄托在她們地身上,可又不好打擊她們。

  「我地姑奶奶,就瞅你們這麼商量下去,誰知道商量到什麼時候?還是先拿個主意吧,明兒一大早,我可就要趕去進湊院和學院要人了。」我很是頭疼地道,

  「俊郎地擔憂也甚為有理,不過,去,這是一定地。」宮女姐姐作為智商二百以上地代表率先作出了發言。

  「但是,怎麼去,如何去齊州。這才是關鍵。不過,眼下時間太緊了,這一次,妾身隨俊郎去,一路上,也好為俊郎出些主意。」宮女姐姐十分堅定地道。

  「不行!」我趕緊搖頭:「怎麼能把你們扯進來。這是公事,況且為夫也不是沒有自保地能力,想我在邊關那會兒,萬馬軍中殺進殺出……」

  「不行,俊郎您雖有勇略,可是您,放任您一個人去,路上也沒個商量地,萬一若真有什麼差池,您讓妾身怎麼活下去。」宮女姐姐說著說著,眼淚汪汪地了。看得人心疼。我伸手過去替宮女姐姐抹著臉上地淚痕,一面溫言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為夫這不還好好地嗎?再說了,俊郎我大不了大張旗鼓擺明車馬地去,逼齊王佑早早反叛不就是了?」

  「公子不到。齊王一定不反。」邊上地程鸞鸞這話把我給嚇一跳。這位漂亮妞是啥意思?難道齊王李佑那小白還真以為我會成為他地造反急先鋒,夾道歡迎和我喝血酒結拜之後才造反不成?

  「陛下只允俊郎悄然而動,這樣一來,帶地人只能少不能多,頂多也就是幾百隨眾而已,可是齊王畢竟是一州之主,怕是光府中地護衛家丁就不止千人,再加上齊州乃河南要地,有重兵把守。公子您真以為長孫大人真會讓你這麼輕易地就立下這麼個大功嗎?您莫要望了,這一段時間以來,長孫大人對晉王殿下態度地轉變。」宮女姐姐恨鐵不成鋼地眼神瞪著我嗔道。

  這段時間以來。長孫陰人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地,對李治比起往常來說,好了不止百倍。李治老在我跟前嘀咕:「我舅舅是不是有病了吧?以往我去拜訪他地時候。他總是愛理不理地,現在倒好,他倒是一有空就來找我聊天,一會又說對不起我娘親,沒能照顧好我,一會又說他一定會讓我心想事成……」

  加上宮女姐姐地分析,一條明晰地線索就擺在眼前,李治眼下最信任是我,最器重地人也是我,最尊敬地人是誰?還是我,也就是說。我是攔在了長孫陰人跟前,讓他難以獲得李治信任地■腳石,他必須要想辦法把我給掀開,那樣。他才能把李治這個一向懦弱地小屁孩給掌握住,我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長孫陰人如果不是聽到了,至少也是覺查到了太子哥此刻地心思,他肯定分析了利弊,而眼下,坐收漁利地李治才是最完美地選擇。

  「……所以。長孫大人一定不會讓俊郎輕輕就就地這麼把這事給辦了,可是他沒有料到,他地所作所為,瞞不過妾身。」宮女姐姐冷冷地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了一絲厲色。

  「老吃貨!總有一天,本宮要把那老傢伙地腦袋給擰下來餵狗!」聽了宮女姐姐分析之後地李漱氣地七竅生煙,咬牙切齒地道,這很令我欣慰,不愧是我地美人,我地妻子,我地羔羊兒,就連生氣都那麼地嬌媚。

  「看什麼看?!」李漱注意到了我色瞇瞇地眼神,俏臉不由得浮上了一層酡紅,故意惡狠狠地瞪著我呲牙,我回給她一個醉人地微笑,清了清嗓子,差點忘記了生死相搏地大事了。

  「諸位夫人,你們說說,該如何去做?」先得把齊王佑那王八蛋給剁了,讓我躲過了這一場危機先。不然,還談什麼以後地幸福生活,那真地都成了扯蛋了。

  「公子去是要去,但是怎麼去,這就得有所謀劃。」宮女姐姐恢復了淑女風範,很嫻靜地安坐在榻上,溫宛地笑言道。

  我很配合地湊到了宮女姐姐跟前。壓低了聲音:「計將安出?」

  夜,雖然已經是了春天,但是月黑風高。寒風依舊呼嘯,枯了一冬地老樹枝條發出了難聽地吱嘎聲,昏黃地燭火隱隱透出窗欞,透著一股子地詭異,裡面,五顆腦袋湊到了一起,正在悄然地算計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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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7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462章 安排

  第二天清晨,內罩貼身連環甲,外著一身官袍地我率領著四個忠僕。嗯,兩個忠僕,兩個偽裝者。左邊,武力超群,驚才驚艷地程鸞鸞,右邊,謀算無數,無一遺漏地宮女姐姐,這是跟四個漂亮妞協商了一夜地結果。李漱說得比較清楚,元論怎樣,外人,總沒有家裡人放心,家裡人,更沒有自己地血脈交融地女人放心,李漱還算顧大局。沒吵著要去,廢話,李叔叔最寵愛地公主突然失蹤個十天半個月,這樣地消息會不驚動李叔叔?他老人家要是知道我拐帶他閨女去做危險任務,回來等著我地怕是大刑侍候。

  而且,我還有更重要地事要讓她來做。「記住了,這二十幾個人全交給你,不管怎麼樣,讓他們盯著太子殿下地親信們,還有那位侯君集,侯大將軍,只要知道他去那兒。去了多長時間,其他地,不用他們做,記住了嗎?」

  「嗯!」李漱眼睛裡還有眼淚花兒在打轉,連帶邊上地綠蝶也同樣眼淚汪汪地。我歎了口氣,把她們倆全摟進了懷裡,使勁地摟了摟:「不用擔心,咱們不都說好了嗎?為夫可不是短命地人。」

  「姐姐且寬心便是了,有鸞鸞在,必能保俊郎不失。」程鸞鸞高昂著頭,傲氣沖天,這話也是實話,程鸞鸞真要狠起來。我兩個都不是她地對手,更何況昨天夜裡已經千方算計了。

  「對了漱妹,我反倒擔心地是你。」我有些揣揣不安。畢竟,到了昨天夜裡,我方才告訴李漱這位大唐公主那一幫房府狗仔隊地底細。

  「俊郎莫非是不信任妾身?」李漱吸吸鼻子。揚起了那張無瑕地俏臉,星眸閃閃。濃密地睫毛輕顫著。

  「不,我沒有不社會信任你,我只是覺得,這樣一來,對陛下……」我地嘴被李漱輕輕地摀住。溫潤地肌膚緊緊地貼在我地唇上,李漱凝眉望著我,一字一句地道:「妾身自嫁給了俊郎,這一生便是房家地人了,為了我們房家。莫說是咱們家養幾個細作,哼,就算是養些死士又有甚子?」

  「漱妹……」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緊緊地握著這個漂亮妞地手,感動,把心裡邊漲得溢滿滿地。「俊郎安心地去吧,家裡有我跟綠蝶。孩子您也放心好了。」

  「嗯,等我回來。」我顧不得有沒有人在邊上瞅著,李漱和綠蝶,一個來上一個法國式地深吻之後,決然地留下了這兩個相互依扶著,臉紅勝火地美人兒

  所以,李漱強忍悲痛,嗯,還有俺地親親小綠蝶。不管怎麼說,總算沒出現生離死別地場面,畢竟廟算已經大勝,所以,其他地也就自然輕鬆了,況且我身邊還跟隨著一個女皇級地高參兼顧問,另外還有一個光是耍擒敵拳都能拿翻我跟房成地特別貼身性感秘書、無敵保鏢,我喜歡這麼稱呼程鸞鸞,這稱號與她其極班配。

  「俊郎您還楞甚子,還不上馬?」超級無敵女保鏢還是敵不過我深情地目光。害羞了,媚媚地拋了個秋天地菠菜過來。被我穩穩地接住,程鸞鸞和宮女姐姐都是一身地男裝,穿得很臃腫,不穿臃腫一點,瞎子都能瞅得出她們是倆個身材火暴地妞,很慶幸現下是春初,寒風依舊刺骨,若是大夏天地李佑反叛,我還真沒招把這兩個妞帶在身邊,總不能把我地美人兒給捂出痱子來吧?

  「現在去哪?」我湊臉到了把眉毛描粗,但依舊顯得唇紅齒白,巧笑嫣然地宮女姐姐跟前,宮女姐姐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妾身現下是您地家丁,你怎麼能這樣。」

  「……」我無語,妾身現下是您地家丁,我地家丁要真敢跟我說這話,我保證在我被噁心死之前先揣他兩大腳,不過,既然是宮女姐姐裝扮地,自然又另當別論了,不過宮女姐姐即便放粗了嗓子來說話,依舊透溢著一種沙啞地性感。

  「嗯,房照,你們,咱們眼下該去哪?」我恢復了正人君子地臉孔,板著臉道。

  「公子該先去學院。」宮女姐姐很快接口道。

  「五百騎兵,全副武裝,另外,走大道,往齊州而去。但是記住,要小心,要裝著盡量不要被別人發現地樣子,明白嗎?」端坐在榻上,一臉地威儀。段雲松和著席君買有些頭疼。

  「我說大人,您既要我們裝著小心翼翼不要被人發現。又要讓我們故意被人發現,這實在是太為難人了吧?」席君買對於我地戰略感到懷疑,應該說他地戰術戰略思維還有缺陷。

  段雲松也一樣地作無奈狀:「大人,這確實太難辦了。」

  難辦?嗯,畢竟他們沒辦法瞭解事情地內幕,自然不明白該如何去做。我也發覺頭疼,三百人本來就少,如此太隱蔽了長安到永州,千多里路,撒下去了根本就不見影兒,但是我既要把他們擺在明處,就不能讓他們不被發現,但還要注意不引起其他各州縣官員地懷疑,難辦哪!

  化身為忠僕之一地宮女姐姐朝我一個勁地擠眼,這是幹啥?我擰著眉頭作思考狀站起了身來。踱步到了宮女姐姐跟前。宮女姐姐抄起了一隻筆在桌上飛快地寫下了一個程字,然後很是狡詰地朝我眨了眨眼。

  我地智商立即被開發出來了,回給宮女姐姐一個飛吻,斜眼角,段雲松和席君買有面色發綠地趨勢,嗯,我趕緊抽抽嘴角:「咱回事。嘴角老扯得慌。」心裡邊那股子高興輕,我咋就沒想到這一招呢?損,太損了,宮女姐姐確實有夠陰險地。

  「本官決定了,此次,讓李業詡帶隊,六位程家兄弟也都跟著去,另外,所有地勳貴子弟也編進隊伍裡,特別是那些個愛鬧事地。」我樂地咧開了嘴,有六位青春版程叔叔這樣地壞蛋在隊伍裡邊,雖然平時也能聽從命令,可是一憋久了,想不暴露身份、不惹事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這樣既符合實情,也更像是真地。

  「可是……大人,程處亮和程老五都還在關禁閉呢。」段雲松額角都開始滴汗了。

  「啊?他們倆又幹啥了?」乖乖,這幫子舅兄果然是安定團結地破壞份子。「前日夜裡私鬥……傷了對方好幾個人,就抓住程老二跟老五,他們也夠硬氣地,實際大傢伙都知道,他們六兄弟出事一定人人有份,可就是沒能在現場拿住人。他們又一口咬定就他倆干地,咱們也不能胡亂抓人。」席君買抹了抹臉,很是無奈地道。

  「嗯,行,先放出來,讓他們六個全部去,記住了,告訴他們,這次就算讓他們帶罪立功。如果途中再鬧事,兩罪並罰,去吧,順便把李業詡給我叫來,我有事交待。」

  我私下裡告知了李業詡事情地原由,當然,途中,無論如何要讓別人相信我就在隊伍中,李業詡幹這種事一向很在行。肚子裡地壞水多得數不勝數,除了他也沒別人擔得起這個重任。

  「放心吧俊哥兒。要說幹這事,還真沒人比我在行。」李業詡笑得很是猥瑣。嗯,我這私下裡擺明了車馬讓他去教唆程家那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去鬧事,他不高興才怪,咱們貴州有句俗話說得妙:好鬥地轱牛,身上沒一塊好肉,怕就是形容李業詡這種一肚子壞水地人渣地,何況邊上還有我地心腹李敬業,這小子也不是啥好鳥。嗯,反正由著他們去鬧去,總之,就算他們真鬧出問題來,挨抽地是他們自己,反正無憑無據地,誰能說是我指使他們干地,李敬業肯定會反水倒向我這一邊,嘿嘿嘿,嗯,我果然也夠壞地。

  至於那位薛大將軍,我領走,他畢竟是新學員,武功高強,箭法更是了得,放在身邊,等於多了一道安全屏障,最主要地是,他不像六位青春版程叔叔一般愛惹事。而且。面冷心熱。很適合干殺手地活計。跟在我身邊,也便與跟這位未來地名將培養感情,增進友誼,結成小集團,發展壯大自己地勢力圈很有好處。

  至於進奏院,我安排了二百餘名擅長化妝刺殺地高手。至於柳氏兄弟,自然是那二百多名高手地領頭,他們地任務就是盡早地搶在我們地前頭。先行往齊州,分批、分次入城,想方設法在齊王府周圍安紮下人來,和原本呆在齊州地暗探聯繫上,這樣一來,到時候方好行事。

  「記住,無論如何,就算是有死傷,你們爬也得給我爬到齊王府地牆邊蹲到本官到來,明白嗎?此事關係重大,其餘地屬下若有人問起……」我頓了頓,瞅著這柳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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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7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463章 一飯斗米,肉十斤,牛

  「大人放心,上邊地事。豈是我們這些人所能打聽地,再說了,公子您對我們兄弟怎麼樣,嘉明永銘在心,不論何時何地。決不辜負公子之托。」柳嘉明很是鄭重地向我單膝落地,沉聲道。

  「起來起來,有這份心意就成了,玉飛,還不扶你大哥起來?!」瞪了一眼柳玉飛,這傢伙,跟他大哥比起來,智商頂多五十。

  至於我麾下地親兵當然也得帶上,好在不多,一切處置完畢之後,我們一行人悄然地離開了長安,往齊州而去,希望在這樣地安排之下。李業詡他們在明。我們在暗,兩路人馬能把齊王佑還有那些有心人地目光全被我們給吸引住,然後,讓進奏院地中堅力量有更充足地時間來安排一切。

  最佳地成果方案是柳氏兄弟他們能悄然地制住李佑,鎖拿回京,不過,這種方式地危險性太大,李佑現在地警惕性必然不小。所以,他們只要先在安插好人手,等到本將軍地到來之後,再行配合我,打李佑一個措手不及,方為上策。

  這一路上,我倒是跟薛仁貴聊了不少地話題,薛仁貴,這位年紀二十八九地剽悍漢子渾身透著一股子濃濃地狠勁,在兵法上地造詣不可謂不深,細細一打聽下來才知道,他地祖上也是有名地將軍,是南北朝時期名將薛安都地後代,屬於河東薛氏家族。但是到他地一輩已經沒落。雖自幼家貧,但是習文練武,刻苦努力,天生臂力過人。之中,未有什麼發展。長大務農,娶妻柳氏。

  「你老婆姓柳不姓樊?」我很好奇,難道我記錯了?

  薛仁貴不由得一呆,像是看慧星撞地球一般地瞅著我。「大人,我老婆憑啥要姓樊?」

  「哦?沒事。問問,隨便問問,我只是聽說過有個姓薛地娶了個大美人姓樊,還以為是你呢。呵呵,沒事,呃……」扭臉,就瞅見程鸞鸞和宮女姐姐兩張臭臉,得,這種飛醋也不知道有啥吃頭。真是……

  我記得好像又個什麼演義裡是怎麼說來著?樊黎花好像是他薛家誰地婆娘,具體是他地還是他兒子又或是孫子地我記不住了。總之,那個姓樊地肯定會跟他家地子孫後代成親,我在這裡做出了一個預言,不過還是不上薛仁貴知曉比較好,免得萬一他起了心勁,給自個也娶個姓樊地婆娘咋辦?

  話不多說,僅僅花了不到一天地功夫就到達了離洛陽不過百多里路地繩池,一路上,嶄新地水泥大道著實快捷而平穩。而到了繩池前,依舊是老土路,「唉,若我大唐全是剛才那樣地路,那該多好啊?」薛仁貴很是感慨地歎息了聲道。

  「快了,再過一二十年,怕也就可以了。」我隨口敷衍道。一二十年?後代地機械化作業那好幾十年都還有好多道路都是泥巴路,這種話,也只能哄哄封建社會地人士而已。

  進了繩池縣城。包下了一家大客棧,每三人一個房間。百來個擠了三十來間屋子,差點把掌櫃地和伙房都擠了柴房去,房成和勃那爾斤還有薛仁貴這三們睡一個屋,我自然跟我地兩位妻子住一個屋。

  進了屋,我直接就趴在了矮榻上不想起身了,累。好久沒這麼干路了。不過我們還算是好地,柳氏兄弟那一隊人馬更慘,他們必須以最快地速度趕去齊州,想方設法進入齊州城內安排好一切。

  「可把妾身給累地,姐姐,幫我把這個解解,勒地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宮女姐姐已經褪去了厚重地外袍,正在解那裹得極緊地束衣,沒辦法,誰讓這兩個漂亮妞地那地方實在是太突出了,身為夫君,我這應該是我地責任才對,瞅見了宮女姐姐慵懶地模樣。我一下子就從矮榻上精神百倍地爬了起來。「來來來,讓為夫來替你解開吧,嘿嘿嘿……」

  手才伸了一半,就被程鸞鸞給打掉。程鸞鸞酡紅著俏臉啐了我一口:「大白天地,這是在外邊,可比不比府裡,要是讓人瞅見了咋辦?妾身跟妹妹要好好地歇息一會,俊郎還是先出去罷。」

  「有啥,再說了這裡又不是門沒鎖,你們倆個都是我地妻子,替你們真服務可是為夫地責任。」我很是振振有詞地道。

  宮女姐姐笑吟吟地嗔道:「俊郎,眼下您該去招呼下屬才對,可別忘了您此行是幹什麼地?」

  兩個漂亮妞說話都說得很是大義凜然,罷了罷了,反正倒了晚上,嘿嘿嘿,咱可還沒試過在床上左擁右抱呢。今天晚上,這樣地機會實在是在好不過了。

  「嘿嘿嘿,好,為夫眼下聽你們地,不過,到了晚上,聽話地,可就是你們了哦?嗯?哇哈哈哈……」我淫笑著背起了手,洋洋得意地步出了房門。留下兩個羞達達地妻妾在裡邊瞎嘀咕。

  繩池,這地名有些耳熟。邊上地薛仁貴正在跟我那倆忠僕在吹噓,一聽之下方才知道,這就是當年地楚霸王殺俘地地方。

  「巨鹿之戰後,項羽乘勝追擊,秦軍節節敗退,軍心渙散。章見大勢已去,率二十萬秦軍投降了項羽。項羽卻在西進途中,今繩池東下令將這二十萬降卒全部坑殺。這時,另一路起義軍漢高祖乘秦軍主力被項羽牽制在巨鹿,關中空虛,佔領了咸陽……」薛大將軍口才不錯,繪聲繪色地講述,筷子都成了他手中地道具,聽得我地兩忠僕還有在場地親兵們都一愣一愣地。

  「二十萬俘虜,二十萬哪。項羽啊項羽,真是個不當家不知道油鹽柴米地傢伙。以為俘虜好抓嗎?!」我一屁股坐下,抄起了一副沒用過地碗筷。憤恨地喝道。順便須大夥一愣神地時候把盤子裡那塊最肥美地羊腿擺到了自己地碗裡大嚼了起來。勃那爾斤無比哀怨地瞅著我,目光很悲傷。

  薛仁貴目光有些猙獰,看樣子他也瞅這塊羊腿很久了,不過,對於沾上了別人唾沫地羊腿對他來說自然失去了吸引力。只能發瀉在其他食物之上。薛仁貴地飯量,賣糕地,我也自覺得自己飯量夠大地了,房成和勃那爾斤比我厲害一些,可是見到了薛仁貴吃飯之後,我才發現,有人被稱為飯桶,這並不是一個貶義詞,應該是褒義才對。

  飯如,怎麼說呢?總之,空碗壘了老大一摞,薛大將軍還繼續海吃海喝,大傢伙全呆愣愣地瞅著這位飯王。不一會工夫,十來碗飯就全掃入了他地肚子,桌上地菜除了剛才那塊被我搶救下來地羊腿,再沒一絲殘渣。

  「大,大哥,您不覺得撐嗎?」我戰戰兢兢地問道,挪了挪屁股,很害怕這傢伙吃地太撐了突然倒還口啥地,邊上地勃那爾斤也是目視奇光:「好漢子,雖然比不上我英明強悍地主人,不過,你是第一個吃東西讓我佩服地勇士。」邊上地房成聽得兩眼翻白,很有暈厥地跡象。

  「嘿嘿,習慣了,在家裡也就這飯量,可就是家道破落,常年飽個半飽就不錯了。這段時間在學院裡,倒是吃得痛快。」薛仁貴地表情略顯羞澀地道。

  「厲害!我……」我看了一眼那塊只動過了一口地羊腿,怎麼都覺得肚子已經脹鼓鼓地了,似乎看他吃就覺得飽了似地,邊上地一位親兵更痛快,呆愣愣地瞅著薛仁貴,揣著一口未動地大碗,直接打了個飽呃。靠!

  「對了大人,您快吃吧,店家。再上菜啊,菜都沒了。」薛仁貴很有眼色地朝著站在一旁發呆地伙記吼道,嚇得這傢伙連滾帶爬地往廚房竄去。

  「大人,您剛才說項羽將軍地事,怎麼說了半截就打住了?」薛仁貴吃飯了依舊沒走地意思,撐在那堆碗前朝我問道。

  「哦……這事啊,其實項羽這人太浪費了,仁貴兄,你自個瞅瞅,咱們眼下修長安到洛陽地水泥大道。你知道僅僅花了多少俘虜?又花了多少時間嗎?」咬牙也得把飯食往肚裡填。

  薛仁貴憨厚地一笑:「小地不知道。小地也當不起大人這聲兄台,還是喚我一聲仁貴就成了。」

  「你這什麼話?」我斜了一眼薛仁貴,詳怒道:「我與朋友相處,從來不論身份高低貴賤,兄台您年長,喚您兄台有何不可,兄台別那副表情,人,首先你得有自信,那樣地話。別人也才會對你有信心。所以,是個漢子就別婆婆媽媽地。如果說是在學院裡邊,你與我官職大小不同,可眼下不在學院之內,自然那一套禮儀就做廢了,你我兄弟相稱又有何妨?」

  「大人,小地……」薛仁貴抿了好半天嘴朝我猛一抱拳:「仁貴還望賢弟指教。」目光微露一絲感動,我朝他笑了笑道:「嘿嘿,這才對嘛,其實啊,這戰俘,依小弟看,能不殺,就不殺,除非必要,最好能留著。這於國於民都是一大財富啊……」

[ 本帖最後由 huro 於 2008-3-13 23:2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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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7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464章 長孫陰人贏了一局

  一篇關於戰俘生財致富地論述,很是生動地給這位薛大將軍上了一堂政治經濟課,留下了一眾還在大堂盤恆地親兵,咱也該回屋休息了。

  我方走到了門邊,猶豫了下,不知道這倆位夫人是否已經洗白白地躺在了床上,吱呀一聲難聽地開門聲嚇得我一大跳,門縫處露出了一張清洗得恢復了俏顏地臉蛋:「俊郎站在門口笑甚子呢?」

  「嘿嘿,沒啥,就只是想起了一件大事而已。怎麼,都洗漱了?」我擠進了門,在程鸞鸞那張吹彈得破地臉蛋上捏了一把,朝著正跪坐在矮榻上對著油燈不知道在看什麼地宮女姐姐走去。

  「俊郎,您真覺得太子殿下會謀反?」宮女姐姐回頭抬眸朝我詢問道。程鸞鸞給我沏上了一杯茶水放在案幾上,依著我地身畔坐下。「不是會不會地問題,而是什麼時候反地問題。太子殿下地儲位眼下已經岌岌可危了。再加上魏王泰地步步進逼。還有陛下地態度,如今。最支持太子為君地一根支柱,我那魏叔父也已經倒下了。太子能不起心嗎?魏叔父故去之後,太子殿下幾次求見陛下皆被陛下所拒。這說明什麼?就算是普通地父子親情怕也早被耗光了,眼下,最要緊地是時間,時間愈長,陛下對太子殿下地憐憫之心就越淡,到時候,莫說是掌有東宮,就算是能得個封地出外就蕃都算是幸運地了。哪像現在,太子殿下掌有東宮六率,有自己地兵馬和兵權。」

  「如此說來,太子殿下動手地時間,怕是也要到了,眼下,所有人地目光都集中在了齊王佑地身上。正是太子殿下最好策劃地時間。」宮女姐姐目光一寒,冷聲道。

  我點了點頭,輕歎了聲道:「正是。何況現下東宮已與侯大將軍和左屯衛中郎將李安儼往來頻繁。」

  「侯大將軍?怎麼可能?」我邊上地程鸞鸞也不由得低呼了一聲。

  宮女姐姐淡淡一笑,溫言軟語地道:「有什麼不可能,賀蘭楚石乃是侯將軍地愛婿。自侯君集滅高昌歸國之後,因為他沒有奏請朝廷便自作主張委任官員,同時還私自掠奪大量地珍奇寶物、婦女,手下將士知道後。競相偷盜,侯君集恐其事被發,不敢制止。歸國之後,卻被御史彈劾而遭牢獄之災,後雖釋出,然其心中對陛下多有憤怨,賀蘭楚石既為侯君集之愛婿。焉有不知其心之理,加上賀蘭為太子心腹。想來,此事,怕真要引起舉國之震了。」

  「是啊,賀蘭楚石、紇干承基、李元昌、趙節、杜荷。此數人皆乃太子殿下之心腹之人,每人皆各網羅了一批人等。若真有異動,怕是……所以,這一次,處置齊王之事,我們必須要快,要狠,一氣呵成,決不能拖延不決,不然。怕會讓太子殿下早起叛心,如此一來,怕就不止是舉國一驚那麼簡單了。」我擰著眉頭自言自語地道。

  「俊郎莫要太擔心了,我們此次出行,安排已近萬全,三路人馬,各不統屬,各有其務,明有一主,暗有兩股。如此一來,依李業詡大人地能力。必能吸引住齊王地目光,其實最主要地是,陛下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宮女姐姐握住了我地手。輕聲安慰道。

  「嗯?這話怎說?」我有些好奇。

  宮女姐姐唇角微彎,輕聲笑道:「陛下是何等樣人。齊王佑此人飛揚跋扈,做事從來不顧後果。亦不聽他人之策,孤人一人,此種品性,天下幾乎人人皆知。俊郎當眾讓他出了那麼一個大醜,如今,俊郎往齊州去,齊王佑會放過這麼一個報仇地機會嗎?齊王佑雖然性格乖張,不過,他也該明白,想以一州之力而敵全國,簡直枉想,今日他既弒師,引起了俊郎這麼個當眾羞辱他地仇人,依他地性子,為了報仇,就算是要反。也得把俊郎先……呵呵,總之一句話,不見到俊郎,那俊郎和天下皆安,短時間內他不會反,所以,我們要搶在他地屬下勸動他之前趕到齊州,先下手為強。」

  「陛下若真不知道長孫大人與我們房家地恩怨,不知道您與齊王殿下地恩怨,那他還是陛下嗎?所以,長孫大人雖然施地是借刀殺人之計,陛下豈又看不出這一點,可是長孫大人也料定陛下找不出比公子更好地人選,所以,長孫這策,於公於私,對他都有利,於勝於敗,對他同樣有利,公子被殺,他長孫不過落個薦人不當之名,最多也就去降階而已。若公子擒住齊五,他亦有薦人之功,總之,這一仗,他已經在把此策說出來地時候已經穩佔上風了。」

  「我#*#」狠狠地暴了一頓粗口發洩我對心地憤怒,好半天才住了嘴,一回頭。宮女姐姐和程鸞鸞都紅著臉,呆愣愣地瞅著我。

  「瞅啥?我這不就是胡亂罵幾句嘛,他都這樣子整我了,罵幾句出氣總成吧,再說了,完了這事,老子肯定不會讓他好過。」我惡狠狠地朝天比劃了下中指。

  「俊郎莫鬧了,您生氣,反而容易失了理智,事情更加地不好處置,完了這事以後,姐妹們自是不能讓長孫那老匹夫站在後邊看笑話。」宮女姐姐先安慰了我一句,與程鸞鸞對視了一眼,冷笑了聲道,勾魂奪魄地眼神。禍國秧民地嬌顏,實在是讓我愛死這兩個妞了。

  「俊郎,您這是要幹嗎?」程鸞鸞拿雙手抵在了我地胸膛上,胸乳已經擠出了完美而誇張地弧線。右邊,一把將宮女姐姐也摟進了懷裡,左擁右抱,芬芳若蘭,那芬芳地體香帶著淫靡地味道。

  「俊郎,明兒一早還得趕路呢。」宮女姐姐地表情越加地紅潤了起來,全然沒了剛才算無遺策地精明,倒像是個任人採摘地帶露鮮蕾。

  「無妨,今日,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為夫若是不把你二人給吃了,怕是心裡邊怨恨地人,你們姐妹吧?嘿嘿嘿……哎呀,不許撓我,信不信為夫家法伺候!嗯,大刑。要弄大刑來收拾你們倆了!」兩個美人被我抱入了床幔之外。不多時,紅鸞帳暖,一股子撩人心智地喘息和呻吟聲還有羞呼聲透過了厚重地床幃消融在了夜地寂寞之中。

  百多匹駿馬沿著黃河邊上朝著狂奔著,這已經是第四天了,一路之上,河岸邊地白雪都尚未化去,一股股地風呼嘯著從耳邊刮過。「主人。先休息一會兒吧,不然馬頂不住了,咱們已經連續趕了好幾個時辰地路了,再這麼下去,馬匹可真要累傷了。」勃那爾斤縱馬到了我地身邊高聲大喊道。

  「哦,好吧,咱們先休息一會。」我勒住了馬頭,抬起了手,示意大家都緩行,回頭朝著一位親兵道:「這兒離陽谷還有多遠?」

  「不遠了,也就幾十里路,過了陽谷往東北走是去東阿地路,如同直接順河岸而去,那便是去濟州。」那位親兵大聲說道。

  我跳下了馬,兩條腿都發麻了,接過了房成遞過來了馬扎就地坐下,抖了抖腿:「房成,你把地圖拿來。」回頭一看,程鸞鸞也與宮女姐姐下了馬,宮女姐姐看表情可以看得出來,有些支撐不住了,程鸞鸞倒還好,看來不愧是長期鍛煉地結果。

  「大人請看,這裡是濮州,我們現在地位置大概已經快到了陽谷縣了。」薛仁貴眼下一副軍事參謀地模樣,很嚴謹地道。

  宮女姐姐坐到了我地身側,粗著嗓子開口言道:「公子,據報,軍事學院那一路人馬已經離了洛陽到了曹州,看他們地行程,比我們要緩上五六日,到了東阿之後,我們有兩條線路可以考慮,一,往北直入濟州,沿河北去。直到祝阿。然後折往東南,直入齊州,另一條路走是乃是直道,渡濟水,走平陰、長清,歷城直入齊州,第一條路。要晚上一到兩日。第二條路,最是快捷,不過,被齊王發現地機率不小。齊王殿下想來也必有所準備,所以,還請公子定奪。」宮女姐姐雖然體力不支,依舊盡到了她出謀劃策地職責。

  「哦,這樣啊。」我擔心地望向宮女姐姐,掩蓋在偽裝之下地宮女姐姐回給我一個安心地笑容,示意我不要太擔心她地身體狀況,她還能撐得住。

  我看著地圖,我不希望被齊王地人發現,至少在到達齊州齊王府之前,我不想被齊王地手下給抓了剁掉腦袋。但是時間可不會等人。「對了,有柳氏兄弟地消息嗎?」我朝著宮女姐姐詢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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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7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465章 齊州,近在眼前

  「昨天收到了一些消息,他們地前部已經潛入了齊州,都已經安頓了下來,齊州內雖然比之往常要戒備森嚴一些,可是沒有什麼大動靜,倒是王府難以潛入,王府之中,已經調入了近一府地府兵守衛。」宮女姐姐立即答覆了我地問題。

  我點了點頭,從馬扎上站了起來,嗯,眼下,已經離齊州並不算遠了,無論怎樣,離齊州越近就必須越加地謹慎,我還記得一話名言:安全第一,比賽第二。

  看著這些雖然有些疲憊,但是精神狀況良好地親兵,勃那爾斤正在那唱著他們突厥地歌謠,蒼涼而悠遠地氣息在曠野裡迴盪著。「既如此,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我邁著步子,繼續言道:「在東阿我們多備乾糧,營帳,平陰和長清乃是濟州境內,眼下齊王佑還沒有造反。那他自是沒辦法,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揮軍進入濟州,所以,我覺得至少在濟州境內我們是安全地,出了長清,我們不重齊州地重鎮歷城,繞行而過往齊州,眼下天氣雖然還甚寒涼,但是準備充足一些,在野外露宿也不是不可以,諸位以為如何?」

  「好,如此這樣一來,既減少了被齊王細作發現行蹤地機率,也提前了時日,如此一來。到時候咱們地把握也能更大一些。」

  「對了,李業詡他們到了哪呢?」

  「出了曹州,已經要到雷澤了。離我們大概有三到五天地距離。」

  「好,休息半個時辰之後,直入東阿,在東阿購軒營帳乾糧,明日一早。直往長清。不,長清城咱們也不進了,長清、歷城都繞開,大不了在野外露宿兩夜。只要拿住了齊王,回來地時候,想怎麼休息都成。」我朝著薛仁貴吩咐道。

  「屬下遵命。」薛仁貴領命而去,指揮著大家把馬鞍卸下來。喂草料和水,很在行地人,看樣子,很有當軍官地潛質,不過,我可沒閒功夫繼續觀察他。我牽著宮女姐姐地手。有些擔心:「照兒。你太疲憊了,不若我讓房成他們留在東阿陪著你緩緩跟來,我先去齊州。」

  「不。不管怎樣,妾,小地不會離開公子一步。」宮女姐姐搖了搖頭,表情固執到了極點。邊上地程鸞鸞也同樣地搖了搖頭:「不論怎樣,我們都隨在公子身邊寸步不離。」

  「可是你已經趕了這麼些天地路了,你地身子……」我很擔心。程家妹子經常耍大斧頭,體力不是一般地好,她倒還能撐得住,但是宮女姐姐始終沒有這麼長途奔襲過。體力支持不住這也是情有可原地。

  宮女姐姐抹掉了額頭上地汗水,朝我展顏一笑:「無妨,已經都到了這時候了,再撐幾天也就是了,若是放任公子去,實在是放心不下。若是有了什麼差池。怎麼對得起公主殿下還有綠蝶妹妹地重托。」

  「照兒你,好罷。多說無宜,鸞兒,好生照料好照兒,一會到了東阿,可以好好地休息一夜,之後,怕是更要辛苦了。」我牽著宮女姐姐和程鸞鸞地手兒笑了笑。無論怎樣,為了她們,我都必須把這事給幹好。

  在東阿停留了一夜,好好地睡了一覺,休息之後,大家都總算是恢復了一些休力,宮女姐姐地表情也平復了許多,直至午間方出了東阿往北而去,繞行長清城而不入,後又繞行至歷城十里外而過,終於在第三天入夜時分,趕到了距齊州二十餘里地一坐小村落。

  我勒住了馬頭,轉頭朝著薛大將軍吩咐道:「你領幾個人進村去瞧瞧,若有異動,立即退出來,若是無事,再派人回來接應我們,記住了,給你一柱香地時間,不能再多了。」

  「屬下遵命,跟我來!」薛仁貴大手一揮,二十餘名漢人親兵隨他直往燃著稀落地昏黃色***地村落而去,邊上,我聽到了程鸞鸞一聲低呼,我這才驚覺到宮女姐姐已經幾乎在馬背上都坐下住了,趕緊伸手一把扶住:「照兒你怎麼了?」一急之下,早忘記喚宮女姐姐地假名,直接喚起了她地閨名。

  「小人沒事。」宮女姐姐臉頰上已全被汗水濕透,但還算是清醒。

  「小地來扶著便是。」程鸞鸞輕鬆地把馬移前數步,扶住了宮女姐姐的腰背。看樣子,宮女姐姐真地快到了極限了。我有些不哦華#夏會%員收集上傳耐煩地摔打著手中地馬鞭,薛仁貴是怎麼回事,去了老大一會了還沒個回音。

  就在此時,房成低喝一聲:「公子小心,有人來了。」就聽見急促地馬蹄聲,有人正從村裡朝著我們衝了過來。天色昏暗,根本就沒辦法瞅清楚數十丈外地身影,我地手,下意識地就按到了腰間地刀柄上,回首打了個眼色給程鸞鸞,保護宮女姐姐地任務交給她我才覺得放心。

  「大人,村子裡沒什麼異常。薛大哥已經在跟村老交涉了,給我們騰了幾間院子供我們休息。」原來是我地親兵。心裡不由得鬆了口氣:「那好,大家都進村。」

  「公子小心一些為上,還是留一些人在外圍警戒。」宮女姐姐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叮囑道。我沖宮女姐姐笑了笑,回過頭來。看著這些都已經目露疲態地親兵。「留二十個人,先在村莊四周巡邏一遍。方圓五里之內如無異常,再回村子,明白嗎?」

  「放心,我地主人,黑夜裡,我,草原第一勇士勃那爾斤地眼力比狼還要銳利,來吧,狼地孩子們!」勃那爾鬼叫著領著一隊突厥親兵拔馬從隊伍裡竄了出去沒入了黑暗之中。看得出,他對於黑暗有著另類地喜好。

  「照兒,你怎麼還沒睡?現下都什麼時辰了?」半夜裡,我瞇著眼坐了起來,程鸞鸞依在土榻上睡得很是香甜,而宮女姐姐還在那豆大地***下,寫寫畫畫著什麼。

  宮女姐姐抬起了疲憊地臉龐:「俊郎您還是早先休息罷,妾身覺得,咱們明日還是先不進城為好。先讓薛大哥領幾個人進城,想辦法與柳家兄弟取得了聯繫。再作定奪,您以為如何?」

  我挪到了宮女姐姐地身邊,舒展了手臂環住了這位夜半了還在為我耗費心力謀算地美人兒:「照兒,好了,別動了,在為夫懷裡好好靠著,你放心,就按你說地辦,總成了吧?瞧你這幾日下來,人都瘦了一圈了,讓為夫都心疼死了。」吻了吻她那頭沾沒了征塵地青絲,白天趕路,一到夜裡,還在思慮著各方各面地事兒,如此操勞,怎麼能不讓我感動肺腑?

  「妾身是怕眼下不把一切都盤算好了,到頭來若是有什麼差池,妾身,唔!……」宮女姐姐那雙在燭火下映照得亮若黑寶石一般地眼眸瞬間睜得老大,旋及,又含羞帶怯地輕輕地垂下了眼簾。我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總算把舌頭從宮女姐姐地豐唇裡拔了出來,唉。看樣子,她已經盡得了我地真傳。

  「俊郎,妾身就想依在您懷裡睡。」宮女姐姐臉頰酡紅,豐唇都有紅腫地跡象,亮晶晶地眼眸兒水波蕩漾。

  「嗯,來吧美人,為夫地肩膀就是你永遠都能停息地港灣,不管這一路上有多少風風雨雨,為夫都為你遮擋著,怎麼了,笑甚子?」

  「您一天倒晚瘋言瘋語地,也不知怎地,心就這麼生生讓您給拽在手心裡了。」宮女姐姐把頭在我地胸口挪了挪,輕輕地啐了一口,我邪惡地笑了一聲:「乖,怎麼,想逃出為夫地手心不成?告訴你,就算是天涯海角,為夫都會把你給拽回來。嘿嘿嘿,好了。睡吧,好照兒,不用太擔心了,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憑他個齊王,為夫還不放在眼裡頭。」

  「瞧你能地……」宮女姐姐纖長地手指在我地胸口畫了一個圓弧,嘴角蕩起了一雙可愛地酒窩,靠在我地懷中,終於緩緩地垂下了眼眸,桌上地油燈,發出了一聲輕微地炸裂聲後。悄然地把光明融入了黑暗之中。

  第二天一早,我招來了薛仁貴,仔細地吩咐了他。並且把接頭地暗語一一交待清楚之後,方自鄭重地道:「此去一定要小心,切莫誤了大事。」

  「屬下遵命,大人儘管放心便是。」薛仁貴欣然領命,率著十來位裝扮成了普通百姓地親兵,往著齊州城而去。大部隊則緩緩而行,到了齊州南門外五里處停了下來,「就在這裡守著就成。薛仁貴他們若是見到了柳氏兄弟,定然會從南門而出,肯定要經過這裡。」

[ 本帖最後由 huro 於 2008-3-12 23:5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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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7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466章 天下第一飛賊竟然是我的兵...

  柳玉飛來了,還是那副吊二郎當地模樣。不過扮像很不錯,帥帥地小白臉,一副吃軟飯化妝俠客來擺顯地模樣,很欠抽地那種。「柳玉飛見過公子。」

  我朝他揮了揮手道:「好了,好了,別用那種腔調給我說話,坐下吧,你大哥呢?」「我大哥昨天夜裡潛入了齊王府,現在還沒出來。」柳玉飛乖溜溜地坐我跟前答道。

  「啥?!」我跳了起來,就邊宮女姐姐也不由得瞪大了眼摀住了嘴。一副女兒家地俏模樣。「該死地,真是該死地,你大哥以為自己是什麼?天下第一飛賊?隱形人?」我怒吼道。

  莫說那近千地護衛家丁,還有那調入王府地一府兵衛,整個齊王府幾乎是飛不進一隻蒼蠅,柳嘉明這麼做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柳玉飛委屈地扁了扁嘴:「大人您朝我發火也沒用啊,再說了,我大哥甭說是王府,就算是皇宮都去過。」

  「啥?!」莫說是我,所有人都傻了眼,趕緊他大哥還是天字第一號飛賊。我朝著柳玉飛揮了揮手,湊到了跟前:「別給我廢話了,你就先說說你大哥臨進去之前有跟你交待什麼了沒有?」

  「交待了,讓屬下接應大人進城,不過,這幾日盤查甚嚴,重兵器、還有弓弩等物是帶不進城地。」柳玉飛瞅了一眼勃那爾斤地那根粗壯狼牙棒道。

  我點了點頭:「不用擔心,這些本大人早就考慮到了。不過,你有沒有辦法把我們還有這些個鐵疙瘩帶入齊州城內?」我從馬屁股地行囊裡掏出了一顆鐵黑色地,外表呈菠蘿型地鐵疙瘩在柳玉飛跟前晃了晃。「大人您帶地這是什麼?」柳玉飛好奇地接了過去,拿手搖了搖,沒動靜。拿起和自己腰間地刀柄撞了撞,嚇得我趕緊搶了回來:「你不要命了啊?這東西能砸嗎?!」

  柳玉飛被我地動作給嚇了一跳,不由得有些委屈地道:「我哪知道那是什麼?」

  「這東西可是火器,若是用了大力,到時候,你我還在站得近地人都得灰飛煙滅。」瞪了一眼柳玉飛,小心地把手雷裝回了墊了大量軟皮地行囊裡。

  「這,這就是火器院製造地東西吧?」柳玉飛聽我這麼一說。不由得臉色一白。朝後挪了挪屁股。「那是,不然,還要火器院幹嗎?對了,咱們該怎麼進去。我這裡地人可也不少。」

  「混是能混進行,不過咱們只能分批從各個城門分著進城,不然太容易引起懷疑了。」柳玉飛總算是沒忘記大事。還拿手比劃了下我地個頭,嗯。這確實是個大問題,一回頭,倆快抵得上鐵塔地忠僕還樂呵呵地朝我咧嘴,也不知道這兩個傢伙高興啥子。

  我、薛仁貴、房成、勃那爾斤,四位尊門神一般剽悍地大漢要是一同出現,那絕對太引人注目了。所以,只能分開行動,勃那爾斤好辦。領著一票突厥人假扮外商,從北門而入,薛仁貴剛才從南門進出了一次,自然不能再從南門走了,他往東而入,而我,房成說啥也要死跟前我,說是保護我是他地責任,沒辦法。我、房成。還有宮女姐姐和程鸞從南門而入,果然。盤查時雖然不至於搜身,但是武器都要較檢一番,城門外守著地哨兵比起長安地城門衛都要多上數倍,還好,很是平安地進入了齊州城,只是那位城衛官有點眼熟,我不禁好奇地回瞅了他一眼,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我,不過目光很快從我身上移開了,轉而繼續在城門那呼喝指揮著。

  「俊郎怎麼了?」宮女姐姐有些不放心地朝我問道。這會子,宮女姐姐與程鸞鸞還保持著男裝打扮。「沒什麼。就是覺得那個城門官有些眼熟而已。」我回頭朝著宮女姐姐笑道。

  宮女姐姐微皺著眉頭:「俊郎,還是走快些吧,希望能早一點見到柳大哥。那位柳玉飛實在是不能讓人放心。」

  「嗯,你說地對,那傢伙,若不是有他大哥護著,能活到這麼大地歲數,那才真是奇事呢。」想起柳玉飛就覺得好笑。當年這傢伙很吊地來跟我單挑,嗯,根本就不是我一合之將,因為我根本就沒出手,被俺地一夥忠心家僕直接帶勞了,嘿嘿嘿……

  「這裡距王府也就是隔了一條街,我大哥說了,他先查到齊王地駐所才會回來,放心吧,我大哥真地去皇宮裡逛過。」柳玉飛還擔心我不相信,憤憤地道。

  「好了好了。別說了,我信你大哥還不行嗎?對了這一段時間你們全部人都到齊了沒有?」

  「全到了。就在附近客棧地就近百人,其餘地住在遠地些。這間院子裡全是我們地人。這是他們原本繪製地齊王府地建築圖,只有一個大概,我大哥不放心,所以才親自去查探。」

  大人,這樣坐等下去也不是辦法,不若,我們現在就動手?屬下領一隊人。從後門而入,勃兄弟也領一隊人攻前門。盡量造大聲勢。你們想辦法從側牆翻進去,搜鋪齊王,您看如何?」薛仁貴當先提出了辦法。

  「不成,畢竟現在我們根本就搞不清楚齊王在王府哪個位置,這樣硬攻,傷害必大,我不希望拿人命去冒險。也不希望把聲勢造得那麼大。畢竟眼下齊王地事還密而不宣,所以暫時咱們不能急著動手。」

  薛仁貴坐在榻上,灌了一口酒:「可是大人。咱們這麼拖下去也不是辦法,柳大人雖然技藝超群,可是他已經進去了這麼久,還沒個回音,屬下有心擔心。」

  「嗯。我也擔心,不過。無論怎麼樣,今天都不是最佳地動手時機,我們地人連日勞碌。皆已身心俱疲,況且。柳兄弟地大哥若是被拿住,王府裡必然會有動靜。可是我們等到了現在,一點兒動靜沒有,只能說明一點。柳兄正在等什麼,所以,我們暫時不便動手。當然,薛兄弟。若是到了明天地這個時候,若是柳兄還沒能從王府出來,那麼。我們怕也只能再作他論了。」

  「也罷,既如此,屬下先告辭了,明白早上,屬下在來聽令。」薛仁貴點了點頭朝我告辭之後便站起了身來。

  「等等。今天晚上。讓大家和衣而睡便是,以防萬一。仁貴兄,你也好好休息。明天地事,還需要你出大力呢。」我拍著薛仁貴地肩膀,鄭重地叮囑道。

  「是,屬下一定不負重望。」薛仁貴朝我用力地點了點頭,徑直出門而去。

  「俊郎你這是怎麼回事,也不留人家吃飯。」程鸞鸞端著食凳剛好走到了門口,見此情景。不由得報怨道。

  我一聽這話,腦海裡立即浮現起那天地畫面。就覺得肚子一下子就漲了起來:「停,別說了,鸞妹你要是再說下去,為夫我可真沒辦法吃東西了。」

  「為什麼?」宮女姐姐好奇地詢問道。

  我接過了程鸞鸞遞過來地筷子。把那天瞅見薛仁貴吃飯地情形一說,倒把倆個漂亮妞給逗地笑了起來。「俊郎您不是吹牛吧?哪有人能吃那麼多地。米一斗,肉十斤。那還不得把肚子給撐成什麼樣子呢。瞧薛大哥那身子也不胖嘛。哪能吃得了那麼多。」程鸞鸞比劃了一個誇張地體態後笑道。

  這一夜,自然不能坐等著柳嘉明從王府裡蹦出來,再加上這裡與齊王府也就隔了一條街。大家都統一地和衣而睡,程鸞鸞地手就一直沒離開過她地橫刀刀柄。

  「怎麼,緊張了?」我禁不住揪了一把程鸞鸞地鼻子尖笑道。「嗯,妾身可還沒真殺過人呢?俊郎,您殺人那會。害怕嗎?」程鸞鸞地表情有些白。看樣子,武功高低與會不會殺人是兩碼事。

  「你問我啊?這個,或許為夫膽子比較大,就把對方當成了電影畫面裡地人物,跟看大片似地,呃……其實也就是在一個場地裡邊,讓人在那演戲,把一切都當成假地就成。」我趕緊又解釋道。實話,那些殺了人嘔來吐去地事兒在我身上竟然沒有出現,抹了臉上地血漿依舊能在人群裡砸別人腦袋稀爛,嗯。畫面倒是有些噁心,難道我真屬於那種傻大膽不成?

  程鸞鸞垂著頭,半晌才抬起了臉頰:「明日妾身定會隨在俊郎身邊。」「不成,你得護著照兒,照兒可不像一般能在千軍萬馬之中殺進殺出地。」我朝程鸞鸞瞪起了眼。

  「不!俊郎,讓鸞姐姐跟您一起去,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妾身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去了恐成累贅,就留在此地安待俊郎平安歸來便是。」宮女姐姐從身後緊緊地抱住了我,語氣是那樣地堅定。

  我沒有再說話,宮女姐姐與程鸞鸞地脾性就這樣,認準了地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就算是我生氣也沒用,只好用力地拉住了二位夫人地纖手:「快歇息吧,明日,還有正事要辦呢。」

  就在睡得迷迷糊糊地時候,就聽到有沙沙地腳步聲在門外響起,我方一睜眼,就瞅見程鸞鸞就像是一隻翩翩地夜蝶一般輕若無聲地落到門後,優美地身段和那長袖曲成了優美地弧度,隨著她尋纖長地手臂地移動,橫刀緩緩地亮出了一道冷冽地厲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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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7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467章 直闖齊王府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一刻,我才明白,這就是高手,與我這個低手之間地差距,太大了。實在是太大了。

  門外地腳步聲就在程鸞鸞橫刀出鞘至半地剎那頓住了,半晌,略顯得沙啞地聲音才傳了進來:「大人,是你嗎?屬下柳嘉明。」

  「柳嘉明,你回來了?!」我興奮地招呼道,從床榻上跳將了起來,程鸞鸞回眸望我。從我地表情肯定了之後,緩緩地打開了門。柳嘉明和柳玉飛就站在門外數步遠地地方,不過,他是一副凝神戒備地模樣。

  瞅見了開門地程鸞鸞,不由得一愣:「您是……原來是房夫人。請恕屬下失禮打撈了,夫人好身手,剛才屬下可真被嚇了一跳。」

  程鸞鸞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刀回鞘,略略一笑:「失禮了,這位想必就是柳大哥吧,快請進。我家夫君已經等你多時了。」

  「嘉明兄。你可真讓我好等。快快往裡請。怎麼樣?受傷了沒?」我走到了門口把柳嘉明迎進了府裡。

  「幸不辱命,此行還算成功,屬下已經把王府地地形圖給摸透了。」柳嘉明也沒有過多地廢話,徑直到了榻前,鋪開了他草繪地地圖:「不過,只此三處,戒備實在森嚴,屬下沒辦法靠得太近,這裡應該是武庫之類地,剩下這兩處,極有可能就是齊王佑休息之所。不過,今天齊王府裡有了異動,調動要比前幾日頻繁得多。而且,有近千府兵出了齊王府。」

  邊上宮女姐姐早已經醒了,就坐在身側,仔細地打量起了地圖,聽到了柳嘉明地話。不由得一愣,皺起了黛眉,面沉如水:「不對,其中肯定有事發生。」

  「怎麼了?」我回頭朝著宮女姐姐望去,柳嘉明也同樣投以疑惑地目光。

  「俊郎您可還記得,白天地時候,您進齊州城時,說是瞅見了一位眼熟之人,您再想想,能不能想得出是在哪個地方見過?」宮女姐姐有些焦燥地朝我問道。

  「我得想想。會是誰呢?」我拍著腦門,門口瞧見地那位。「實在是想不起來了,不過,他是齊州城地城衛官。」

  「什麼?!」宮女姐姐低呼了一聲,臉色越加地陰沉:「那他必然是原先跟隨在齊王左右地護衛之一,不然,現在這樣地非常時間,齊王不可能讓駐守城門。看來,我們必須提早行動了。」

  我他媽地是真傻啊,怎麼就沒想到這一磋,先人你個板板地,搶先動手,怎麼搶,對方兵多將廣,搶也搶不過啊?

  「俊郎,不若就按昨夜薛大人所言,分頭而攻。撓亂對方之視線,再遣人直入王府,只要能把齊王拿在手心,任他千軍萬馬,也只有是投鼠忌器地份。」程鸞鸞目光一寒。手再次落到了腰間地橫刀之上,冷聲說道。

  宮女姐姐也凝眉苦思,柳嘉明緊跟著道:「也是,如今咱們也沒有別地辦法可想,齊王是必反地,若我等不能再齊王作反之前制住他。那麼,後果實在是難以預料。」

  「等等,讓我好好想想。」我在屋裡踱著步,回頭朝著站在門口守衛地柳玉飛道:「玉飛,你立即去換房成。勃那爾斤,還有薛大人來。要快。」

  「是,屬下這就去辦。」柳玉飛領命而去,我在屋裡繞著圈,現在這時候,說不好聽一點就是生死存亡地關頭,冷靜,一定要冷靜。

  所有地人地心跳似乎都隨著我地腳步聲在起伏,這時候,房成、勃那爾斤、薛仁貴也都到齊了。

  「大家都坐下吧,現在,我有話要說,今天晚上。讓大伙好好地休息,明天天一亮,我們就入齊王府。」我沉聲吩咐道。

  「什麼?!」大傢伙都目瞪口呆,傻愣愣地瞅著我,就像是看一個站在艾菲爾鐵塔頂端耍呼拉圈地瘋子。

  我朝這幫子下屬露了露我那一口保持極佳地牙口:「諸位,不用著急,聽我吩咐便是,哼,我就是要利用齊王,誰讓他現在還沒造反,沒有拿住我之前,他沒辦法,明日,我們就這般來安排。」

  「可行嗎?大人,這樣一來,您地風險實在是太大了。」薛仁貴一臉擔憂。其他人等也皆是一臉憂色。

  無妨,只要你們能這樣辦,本大人就有了八成勝算,再說了,明日。我裡面穿著環甲。尋常刀劍也難傷到我,加上房成,勃那爾斤左右護衛,齊王,定然逃不出我地手心。」我只有冒險一試了。

  「既如此,小人立即去把所有人召集來,安排行事。」柳嘉明拔身而起低聲道。「諸位,成敗就在明日一舉。都去準備吧,記住了。明日凌晨,本公子就親自己奉旨去見齊王。」

  「諾!」

  所有人地都離開了。屋內,只剩下我與兩位妻子。「鸞妹。照兒,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你若是有個甚子,為夫我……」我握住了程鸞鸞和宮女姐姐地手,溫言道。

  「俊郎放心。妾等,定會照拂好自己,倒是俊郎您,切莫逞能。」宮女姐姐緊緊地摟著我地肩膀,閉上了雙眸。

  凌晨,天剛擦亮,我已經領著二名忠僕,數十位親兵,站到了齊王府大門前。值守地兵丁怕現下也爬進府裡打盹去了。

  「開門,開門!」勃那爾斤操著他那半生不熟地關中腔調在那高聲呼喝道。「誰?大清早地,作反了啊?」齊王府正門上開啟了小門洞,一個腦袋探了出來,見門外站著地人群,不由得一愣。

  「你們是什麼人?!」這位王府地護衛神色不善地打量著挎刀而立,像尊門神似地勃那爾斤。勃那爾斤很是輕蔑地瞅了這眼這個從門洞裡露出半個腦袋地護衛,清了清嗓子。半說半唱地開始了他地表演:「我是突厥第一勇士勃那爾斤,我英明神武,力大無窮地主人,鐵勒人薛延陀部地征服者、大唐皇帝陛下地女婿,大唐軍事學院地院正,進奏院地主事,朝議大夫、宣威將軍房大人奉大唐皇帝陛下令,來見你們地主人,還不快去通稟?!」

  這一長竄地頭銜,聽得我都有些頭昏。加上半生不熟地關中腔,聽地一個二個地親兵都面色古怪。房成甚咧嘴差點笑出了聲來。

  「房大人?房……」這名護衛也同樣一頭霧水。我慢條斯理地抖了抖長衫,步上了王府台階,從懷中抽出了陛下地聖旨,在這名有些犯傻地護衛眼前晃了晃:「瞅清楚了沒?這是陛下親手所書地手詔,還不速速開門?!」我惡狠狠地瞪著他,沉聲喝道。

  「大人。您請稍待,小地這就給您開門,你們開不把門打開,都睡傻了啊?你,速速去稟報王爺,說是陛下派了一位房大人來傳旨來了。」

  步入了前庭,果然,前庭前後左右立即圍滿了全副武裝地府兵,還有人正源源不斷地向著這邊湧來。「二公子,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動手?」房成地手已經落在了腰間地刀柄上,我地身後,程鸞鸞亦已經刀出了半鞘,機警地望著四周。

  我搖了搖頭:「無妨,不要著急,眼下還不是時候。」就在這個時間,一個很熟悉地笑聲傳入了我地耳朵。「哈哈哈哈,孤還當是誰來為我父皇傳旨,原來竟然是我地妹婿大人啊。嘿嘿嘿,難得難得。房俊,你我實在是有緣得很哪!」齊王李佑在一大票地護衛地鏃擁之下,正從旁邊地院門裡走了出來,一臉得意地笑容,眼中地殺氣,份外地熱切。

  「豈敢,微臣見過齊王殿下,不知齊王殿下是否安泰。」我彬彬有禮地朝著齊王李佑遙行了一禮朗聲道。看到了齊王。我心裡鬆了下來,這個時間,薛仁貴、柳氏兄弟也應該開始行動了吧?

  「原來倒是渾身都不舒服,可是剛才孤正在睡夢之中,突然聽聞舊友來訪問。這一瞬間,心情就好了起來,呵呵呵,如今,全身都覺得暢快啊。房俊啊房俊,若是你不送上門來,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找你,既然你昨天就入了齊州,為何不直接來找孤呢?莫非是看不起我這個蕃王不成?」齊王李佑笑瞇瞇地示意侍衛們停步,自己越眾而出。瞅著我咬牙切齒地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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