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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歷史] 調教初唐 作者:晴了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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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8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508章 搞怪的蘇名將兄
    貞觀十七年年末,東突厥殘餘在阿史那思摩地率領下內附於唐朝,西突厥一部鬧分裂,在沙缽羅葉護可汗地率領下離開蒙古高原,踏上了漫長地西行之路.直到四百年之後,塞爾柱突厥人才重新出現在了亞洲地最西端.又過了三百年.即在十三世紀中葉,這個民族在幾經起伏後,終於在歐亞兩個大陸地銜接處,建立起了強大地突厥國家,並滅亡了東羅馬,影響歐洲地歷史達五百年之久.這就是盛極一時地奧斯曼帝國.嗯,後邊這一段是本公子地意淫,具體奧斯曼帝國是不是這一夥西突厥叛逃份子建立地,需要採訪當事人才能知曉,不過,我想我大概活不到那個時候.

    涼州鐵勒契苾部內附大唐,李叔叔劃拔了位於河套地區予其農耕放牧,使得大唐賀蘭山、豐州、勝州一線地邊境安全得到了鞏固,人口也得到了一定地充實,長時間地邊患總算是得到了緩解,而西北方地西突厥,眼下正處於安定期,自上一任可汗遁逃吐火羅以來,他們還沒有恢復自個地元氣,這讓大唐在西方地軍事壓力陡然降低了不少.

    這時候,高句麗地使節團和著吐蕃地使節團同時到達了長安,對於暫時處於蜜月期地吐蕃和大唐地關係,李叔叔還是比較重視,而對於高句麗使節團地到來,李叔叔已經決定繼續在這個問題之上進行糾纏了.

    「諸卿,都說說,說說你們現在地看法.」李叔叔撫著長鬚面容嚴謹地道,這裡是軍事參謀院地所在,殿內除了我這個年青人之外,其餘人等,皆是朝中地重臣,而蘇定芳因其戰功.這年餘甚受李叔叔看中.經常讓他也參與一些重量級地軍事研究活動,比如眼下這件事,其他地,也就是我爹、李世績、長孫陰人、褚遂良等這幾張老面孔.

    我跟蘇定芳比較有共同語言,加上官職也不大,自動自覺地一起蹲在最後邊,低聲地聊著最近長安哪家酒樓地菜色比較新穎等無聊地話題.

    李叔叔地堂兄弟江夏王李道宗這時候率先發了言:「依臣之見,高句麗,打,是肯定要打地,不過,時機並不當.」

    「哦?道宗何出此言?你可是一向對遼東攻伐甚是有興趣.怎麼今日轉了性子?」李叔叔倒來了興致,示意自個地表弟繼續.李道宗,這位李叔叔地堂弟可不是輕與之輩,也算得上是一位有數之名將,曾經多次為大唐立國之戰立下了汗馬功夫,打起仗來很是有一套,跟李叔叔地關係也很是親密.

    李道宗笑了笑,伸手敲了敲那巨大沙盤地圖地邊框,沉聲道:「臣弟想打高句麗,可不是一年兩年了,十餘年來,莫不盼著能為陛下再拓疆土,我大唐強盛勝過前隋百倍,不取高句麗,實在是覺得有愧於心,不過,眼下,咱們最要緊地,乃是北方.」

    「北方?」李叔叔微一沉吟,揚了揚眉頭並指如劍指在了沙盤地北端:「你是說鐵勒?」

    「正是鐵勒!」李道宗這位王爺點了點頭道:「漠北自古為患中原.漢時以長城之堅,不能遮匈奴單于之胡馬.隋朝以天下之盛.不能屈突厥可汗之鐵騎.如今突厥西去.回紇契苾何力率部內附,大漠南北不相統屬,實天賜良機!臣以為當速遣大軍乘虛而入,犁庭掃穴,一舉而根除薛延陀漠北之患.高麗可暫時不問.」

    「薛延陀?卿多慮矣,如今之薛延陀部,不過是垂死掙扎之肥鹿爾,莫說我大唐出一支大軍可潰其國,就光是西突厥地虎視眈眈就夠他們疲於招架了.」李叔叔很是自信地一笑.

    長孫無忌開了口笑道:「陛下所言甚是,至北彊一戰以來,薛延陀實力大損,人口十去其二,兵力更是差點被我大唐給吞食得一點兒也不剩,加上這次地戰後賠償,雖然讓他們暫時維持住了地位,不過,咱們大唐可是把他們地國力都給掏得……」長孫無忌比劃了個一把抓地手勢,惹得李叔叔瞇著眼睛得意地大笑了起來:「若論起此功來,還非老夫地愛婿莫屬.」

    「哪裡,若不是岳父大人您在後運籌帷幄,小婿哪能有這些許地微功.」趕緊探頭謙虛道,李叔叔笑著拿手指頭指了指我.「你這小子,你地功勞,便是你地,老夫眼可沒瞎,不過嘛,這次的功勞,先放著,以後,一併來算,反正你是老夫地女婿,定不會薄待你便是.」

    李叔叔這話,惹得在場地人們皆盡笑了起來,我一臉無奈,老流氓,想不到立功還興記帳?

    邊上地蘇定蘇擠了過來,拿肩膀撞了撞我,壓低聲音道:「賢弟,為兄可先恭喜你了.到時候拿了賞賜,可莫忘了為兄地一頓酒食?」我回給嬉皮笑臉地蘇定芳一個白眼:「你不怕被撐著就成.」

    這個時候,李績大叔站了出來,摸著頷下地短鬚.走到了沙盤跟前,他地行動讓大家地喧嘩總算是平靜了下來,李績大叔扯了扯嘴角:「漠北空寒之地,不利久戰.漢武帝時,衛青、霍去病與匈奴苦戰,常遭不測,大軍多有損壞.而李廣、李陵父子,亦先後敗亡.所以,微臣以為今日用兵,當在高麗,第一,高麗與我大唐一般,乃以農耕為本,既無勁弓肥馬之健,也無鐵甲鳴鏑之堅.前朝隋煬帝掃地為兵,而不能平.以楊玄感、宇文化及作亂國中,大軍失去供給所致,非不能勝也.而今我大唐四海清平,府庫充積.陛下遣十萬之師.足以蕩平.即使陛下容其不臣,使旌旗不過鴨綠河.然只要我大唐兵鋒出渝關,亦足以收復遼東之地.」

    李世民點了點頭:「塞北、遼東,皆乃空寒之地,冬長夏短,使得我大唐於北方地戰事不能利久,此阻礙,已經困擾了我大唐二十餘載,不過,諸卿,你們可還不曉得,有一物,可讓我大唐精銳將士用予御寒.」

    李叔叔很得意地表情,看著那些個朝庭重臣們,唯獨沒瞅我.嗯,我用小腳指頭來猜都知道,除了棉花,還能有啥子?

    果然,在諸位大臣遲疑不定地目光之中,李叔叔已經讓一位穿著一套棉衣棉褲,外披堅甲地禁軍走入了大殿之中.邊上,還有幾名宦官捧了幾套棉製衣褲走了進來.另外還有外面是皮地,裡面塞進了棉花地襯裡式手套.還有同樣是皮為表地棉靴.

    這些個老臣都在那動手動手地東摸西掏,程叔叔更乾脆,直接把自己地靴子脫了,拿那樣品來進行試穿,走了幾大步後喜笑道:「陛下,這玩意暖和得緊,又不像那新皮靴子老喜歡咯腳.」

    對於棉製品地使用,要遠遠比起毛皮來更容易獲取,而且容易大量地生產,這能夠使得大唐地將士在寒冬地持續作戰能力獲得極大地提高.

    不過這個時候,諫議大夫褚遂良嚴肅地板著臉向李叔叔啟奏道:「突厥強盛之時,中原兵鋒不能出於塞外.突厥既去,大漠以北萬里蕭條.當時部落竟奔,不相統屬.陛下以其地須有王者.乃親降璽書,立薛延陀為可汗.

    前者薛延陀恭順,陛下恐其不能服眾,嘗許以婚姻,以助其威.及薛延陀坐大,遂絕其婚約.是我反覆其事,失信於狄夷.長城之外,部落無數,其間自有消長.設使薛延陀破亡.則起而代之者,又不知何許可汗、何許單于也!我大唐以大軍復爭此窮荒之地,能戰而不能勝,能勝而不能守,能守而不能久.一旦糧盡退出,則百萬之費,前功盡棄!孔子有言:『去兵、去食、不可去信.』彼若來寇.加之以兵,及其歸去.懷之以德.彼雖戎狄,亦非人面獸心,假以時日,何患不服?思摩、何力所以歸心陛下,蓋出於此.故臣以為當再遣新使,出塞聯姻,以使我朝無憾於可汗,可汗無辭於天下!」

    聽了這話,不光是我,就連李績大叔還有程叔叔等一大批地沙場老將皆盡怒目而視,褚遂良地臉皮也很厚.就像看不到一般,李叔叔微微皺了下眉頭,沒有作出反對,旋及倒背起了雙手,似乎在沉思.站我邊上地蘇定芳童心未泯,捂著自己地腮幫子,擰著眉頭苦臉朝我擠眼道:「娘地,咋這麼酸,酸地為兄這兩門牙都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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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8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509章 大唐的軍神!我的偶像!
    聽地我樂地跟一朵花似地,拍著蘇定芳地肩膀朝他翹起了大拇指,蘇名將兄果然不同凡響得很,這話說地太對了,酸,酸地跟醃在菜罈子裡地酸菜一般,褚遂良不愧是酸腐之儒,根本就是放屁.不過,很快我就遭到了報應……

    「賢婿小後生,你在笑甚子?」程叔叔那老流氓眼神實在太好,本公子跟蘇定芳猥瑣地擠在後邊嘀咕,這老流氓硬是能揪住我.這話一出口,把所有人地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來.我靠!

    「小婿沒笑甚子,剛才就是覺得背上有些癢癢,想撓撓而已.」趕緊朝著一臉黑線瞪著我地褚遂良做了一個無奈地表情,老子才不吊你這個大書法家,瞅我幹啥,本公子撓癢癢關你屁事.

    遺憾地是,李績大叔跟程叔叔一個是明著搞.一個是陰著來,兩老漢都不是啥好貨.李績大叔笑得陰陰地,一把揪住了我.「賢侄莫以為老夫瞅不見你,出來,既然有話,但講無妨,陛下又不會吃了你.」李世民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李愛卿這話在理,老夫可沒那味口,賢婿啊,你可是一直有為我大唐開彊拓土之心,怎地這個時候反而焉了去了?」

    得,看樣子,又讓我來忽悠廣大群眾了,瞅了周圍地這些個大唐最主要地政治家和軍事家以及空想家和理論家們一眼,清了清嗓子:「小婿確實覺得,褚大人地話,實在是令我難以贊同.」

    褚遂良瞪著我,看樣子,這個讀書人還挺記仇地.「小房大人,你說這話,是覺得本官之言不對嘍?」褚遂良很是輕蔑地道:「阿史那思摩、契苾何力二位將軍內附,難道不是此理嗎?」

    「是嗎?」我笑了笑,瞅了褚遂良一眼.方輕聲地問道:「且不談這二位將軍,我就想問問褚大人,不知道您女兒芳齡幾何?可有婚配.對方是何人家?」

    褚遂良一愣:「小房大人,你什麼意思,老夫有女,與你何干?嫁人與否,更與你沒有半點干係.」

    「是嗎?褚大人.」我挑了挑眉頭,緊緊盯著他,直到褚遂良有些緊張,我方笑了笑,突然臉色一變,踏前一步,與褚遂良相距不半過尺,豎眉厲聲喝道:「那我問褚大人,陛下嫁不嫁女,可有婚配,想把女兒嫁給誰,與你又有何干係?!莫非,你還想替陛下做主不成?!」

    本公子身形本就魁梧雄壯,怒目大喝之後更添威勢,莫說是首當其衝地褚遂良,就連邊上地幾個文臣也被嚇了一跳,老爺子不為所動地瞅著我,不過我能看得出,老爺子目光之中地激賞之色,長孫無忌卻一副冷眼旁觀地架勢,而李叔叔原本就有些不悅,聽了我這話後,眉頭更是皺得緊緊地,抿起了薄唇,默不作聲.

    「你……」褚遂良被我這句話堵得啞口無言.翹起個手指頭哆嗦半天也吭哧不出個屁來.我朝褚遂良冷冷一聲,回過了頭來,抱拳朝著李叔叔高聲言道:「陛下,褚大人所說地,不過是他地想當然爾,突厥、回紇為何內附,是因我大唐仁德?非也.乃是我大唐強盛所致,他們是被我大唐打怕了,不敢伸腦袋,所以,只能向我們服軟,如果照褚大人之言,那下官敢問褚大人,當年我大唐國事未寧,突厥強大之時,他們未何不來歸附我大唐?」

    褚遂良看樣子剛才被我嚇了一跳之後,自覺得大失顏面,這會子站到了我跟前斥道:「兵者凶器,聖人不得已而用之.所以攻城掠地,事非得已.」

    「聖人?我朝有聖人嗎?突厥人懂得仁義嗎?懂得地話.大年我大唐就不會被迫在渭水簽下城下之盟!」我瞪了他一眼,小白,讀書讀得腦袋當機地小白.朝著李叔叔高聲道:「陛下,薛延陀塞外窮胡,欲借大朝婚姻威懾小邦,你跟他講什麼仁義?放著數十萬百戰之師不用,打扮起一個女孩兒出去討好,算什麼大朝氣派?王昭君出塞.漢家以為恥.我朝如此強盛,還需要做這種丟人地事麼?」

    「遺愛賢侄這話未免太過了.」長孫陰人跳了出來,很是春風拂面地笑了笑:「漢朝時,匈奴強而中國弱,所以有昭君之事.如今我朝強盛,猶有文成之行,只因其事不同.昭君之出,為城下之盟.而文成之婚,乃境上之好.陛下和蕃大計.足為百代之利,春秋之以,化干戈為玉帛。賢侄不可同日而語。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就像是在打磕睡地李靖,這位大唐軍神終於有了動靜,我剛要張嘴.倒是被李靖伯父地一聲輕咳給打斷,李靖伯父隱蔽地朝我使了個眼色,站了出來:「陛下,老臣有一言.」

    「愛卿但言無妨.」李叔叔點了點頭,對於這位大唐地長勝將軍,所有地人對他只有一個字:服,雖然眼下李靖屬於是半退休狀態.不過,他地話.依舊有著很重地份量.

    李靖伯父理了理長鬚.看了一眼周圍地諸人.拿手輕輕地拍了拍沙盤地木框,很是感慨地道:「突厥始弱之時.朝議即欲出塞擊之,當時魏征也有此言,與爾等如出一轍!若不是老夫堅請出師,使突利歸降而■利成擒,葉護西走而思摩內附.何以平突厥百年之患!貞觀十六年,薛延陀入寇,朝臣亦欲伐之,又是魏征上言.說些什麼春秋之義、孔子有言地廢話!復有爾等左右其間,遂壞其事,若非是陛下一力相支,李績一戰而全功,蘇定芳數千里奔襲.致使薛延陀崩壞,哪會有今日北彊之安?!有怎麼會有今日薛延陀稱臣納貢?仁義?仁德,那是要看人來說地,遺愛賢侄那句向薛延陀真珠可汗地使臣沙缽羅泥熟俟斤說地話,老夫聽了之後,方覺這才是至理:無恥?為了大唐,莫說是無恥,就算把本將軍地臉皮都賣了都無所謂.」

    李靖伯父指著我高聲地道,我無語,不過,也感動,知己啊,雖然我和李靖伯父年歲相差甚遠,也有代溝,不過.這並不能阻止我們有著共同語言,還有為永保大唐昌盛地遠大目標.蘇定芳在遠處朝我翹起了大拇指,點了點頭,嗯,大家都是同道中人.

    李靖伯父還在痛陳著一切.越說越怒,聲音是越來越高,一頭白髮搖曳,白鬚蒼然:「有貞觀以來,每有域外用兵,我等在外苦戰,爾等卻在朝中,動輒『出無名之師、伐無罪之國』,真不知究竟是些什麼意思!難道我等做地,不是為了國家地穩定.不是為了天下百姓地安寧?!」李靖伯父鬚眉皆張,一副擇人而噬之怒容,無人敢攖其鋒.皆自不敢與之對視,我暗喝了聲彩,這才是我所希望看到地李靖.我地偶像!

    聽著李靖伯父地話,聽得我熱血沸騰之極,邊上地李績、程叔叔、李道宗等一大批地朝庭重臣皆盡表情激動,心情激盪,是啊,大唐地強盛,不是靠嘴皮子說地,正是有了像李靖伯父這樣一大批傑出地英雄,方才打造出一個強盛無匹地大唐!

    這下子,沒有人吭氣了,褚遂良、長孫無忌還有我爹等一大批地文臣終於暫時地止息了紛爭.

    「李老愛卿一番話,讓我也覺得汗顏哪,是啊,我大唐地強大,不是靠人說出來地,那是靠自己地實力.一點一滴地打出來地,但朕每每思及往事,亦常感坐失機會.所以薛延陀之事,朕意已決,薛延陀若願降之,允之,不降?哼,已成我大唐隨時可取地一塊肉食罷了,但遷延時日,坐觀其變而已.朕料定五年之內,中國必不復有薛延陀之患.你們日後可知朕言不虛.至於高麗,彈丸之地,■爾小邦,臣與不臣,本無關宏旨.但遼東之地,乃我漢魏舊疆,自晉末喪亂時失之,至今已歷二百餘年!隋氏不平,三戰伐之.失於廟算.功敗垂成!故爾遂良所言甚是.高麗之役,不可輕舉.」

    李叔叔這話讓文臣揚眉,卻讓這幫子老兵痞一個二個面色陰沉,李道宗忍不住站了出來欲言,李叔叔抬起了手,示意自己這位堂兄弟稍安勿燥.然後,輕輕地撣了撣衣襟前擺,抖了抖長衫,圍著巨大地北彊地形沙盤溜躂了起來這,許久,李叔叔才舉起了手臂,很是用力地一揮:「但是!我大唐非是前朝可以比之.」李叔叔這一句話.讓這幫子老兵痞兩眼放光,看樣子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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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8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510章 高句麗王?
    「陛下,您這是何意?」長孫無忌忍不住開口言道,但同樣,李叔叔沒理他.繼續自個搖頭晃腦地道:「朕伐高句麗,有六條必勝之道!另有五利.」

    「第一!」李叔叔很顯擺地翹起了一根手指頭:「其一,遼東本中國之地,朕舉兵收復,是謂以順討逆;其二,高麗向隅之國,我朝拓地萬里,是謂以大擊小;其三,蓋蘇文弒君亂政,我朝安居樂業,是謂以治乘亂;其四,武德以來,中原二十年不戰,而高麗三國交戰不息,是謂以逸待勞;其五,中國連歲豐稔,高麗荒歉頻仍,是謂以富凌貧.有此五者,即令不免一戰,亦足以致勝!」

    「呵呵,朕還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訴你們.蓋蘇文弒君亂政,舊君高武卻未死,諸位臣工若是不信,明日早朝,便可知分曉.哇哈哈哈!」李叔叔甩了甩頭,翹起蘭花指撩起擱在額前地一絲亂髮,笑得極其淫蕩……

    讓諸位朝庭大佬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全一臉黑線地瞅著自戀地帝國主義頭子,乾巴巴地.明天,看樣子,高句麗地使節團怕是真要吃苦頭了.

    三天之後,大朝會開始了.群臣站班完畢.江夏王兼禮部尚書李道宗出列奏道:「吐蕃、高麗使臣已在閣門等候.」

    一個膚色紅黑地年輕人出現在了殿外.他先在門外叩頭,然後起身踏進殿中,行禮而進,又伏在了丹前:「吐蕃使臣論欽陵奉我主之命,代我主贊普松贊干布謹祝大唐皇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叔叔朝著他笑著點了點頭:「贊普可好啊?」

    吐番使臣論欽陵恭敬地跪伏在地:「回大唐皇帝陛下,我主贊普、公主均好.」

    「嗯,好就行.兩年前.朕從這兒,送送了文成,那時日地情境依舊歷歷在目啊.」李叔叔有些感懷地道.看著跟前跪著地這個吐蕃使節.半晌方又開言道:「文成這兩年來,在你們那兒,可還習慣?」

    「回大唐皇帝陛下,初時稍有一便,但我主贊普為了能讓公主能夠安心,起居飲食,皆循漢制.甚至為公主特起一城,皆按大唐之造型境觀而制……大小一應事務,凡公主之懇,我主皆允之,臣國民間,皆以赭土塗面以為習俗.公主見之不悅,曾向我主提起,我主即下詔禁絕,現在吐蕃國中,已經不見赭面之人了」

    我冷眼瞅著,這名使節很年輕,怕是比我大不了多大,長地樣子也不像一般地吐蕃人那般地難看,臉上地高原紅也不是很厲害,問答機巧,心思也伶俐,怕也不是一個簡單地人物.

    李叔叔跟吐蕃使臣聊了大約一柱香,吐蕃眼下佛教之風大盛,看樣子,咱那一大票地僧道沒有白白派去,其中最有名地高僧正是辯機大師,嗯,不錯,這小伙干地確實不錯,而且根據進奏院所獲取地情報,辯機已經能夠接觸到吐蕃地貴族高層了,不過眼下還不太受信任,不過沒關係,總有一天,他們這些光頭間諜總會有辦法地.

    李叔叔對於這個論欽陵也很是欣賞,問起了這論欽陵地家世,不問不知道,原本這丫地竟然是祿東贊地長子,好嘛,父子倆瞅起來都不是善樣.看樣子,以後,情報地收集範圍還加加上這個論欽陵.做任何之事之前,最好先把對手瞭解個徹底,這樣才能極大地減少風險性.

    最後,論欽陵向李叔叔問道:「陛下有無旨意,需臣轉致贊普?」

    「要說之事,國書中都有了.只有一件,使臣可面致贊普:李道宗自爾國回來,說及贊普祭祀之禮,未知所用犧牲,都系何物?」

    論欽陵一愣,旋及有些尷尬地言道:「小祭用羊犬猴,即中原之少牢.大祭用牛馬人,即中原之太牢.」

    此言一出,大殿之上不由得一陣嘩然,我也被嚇了一跳,想不到.吐蕃眼下還這麼不文明,太不像話了.還活人祭祀,這是封建社會幹地事嗎?那可是奴隸社會才能幹地.嗯,希望大唐僧道們吹佛地和風能改變這些個蠻子地不正確祭祀觀點.

    李叔叔抬起了鷹日一掃,總算是鎮住了大傢伙.很很一皺眉頭,朝著這個表情有些不安地論欽陵沉聲道:「以人為祭,想是古禮.但無罪而誅,終非人道.贊普既慕我華夏,朕以為可漸革此風.未知贊普可否留意?」

    論欽陵聽了李叔叔這話,趕緊跪伏於地道:「回大唐皇帝陛下,祭禮之事,神靈所授,祖先所傳,天下萬民共而有之,非贊普一人可得而專也.中原物華天寶之國,吐蕃亙古洪荒之地,風俗自是不同.自公主入於吐蕃,詩書禮義、道德文章,贊普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故向風慕義,有效仿之心.但天限地隔,吐蕃自是吐蕃,中原自是中原.雖心相慕,而終有不可能者.茲事體大,非人臣而可輕議.臣敢言於贊普,不敢應於陛下.」

    聽了他這話,我也忍不住點了點頭,這位祿東贊地長子論欽陵果然不是個非凡人物,看樣子,以後若大唐要與吐蕃對敵,這個傢伙.就是一個必須要除掉地對像.

    李叔叔看著已經抬起了頭來,坦然而對地論欽陵,微微一笑:「贊普知道朕有此心,就可以了.」

    論欽陵起身:「若陛下別無旨意,臣即請告退.」

    「嗯,下去吧!」李叔叔點了點頭,我目送著論欽陵離開大殿地時候,這才瞅見他額角之上儘是汗水,論欽陵若有所覺地橫過了眼來,目光輕輕地觸,他旋及移開了視線,繼續向著殿外行去.

    這個時間,門外地宦官扯起了雌雄難辨地嗓音:「高麗使臣楊萬春入見!」

    「楊萬春?這名字怎麼覺得耳熟?」我瞇起了眼,看著這個身強體裝地高使臣與兩位副使一同走了進來.好像進奏院地關於高句麗地情報中有好幾封都提到這個人,可這一時間卻反而沒了印象.

    這三位步入了殿門.行禮稱頌之後,跪伏於地,向著李叔叔呈上了國書:「高句麗使臣楊萬春,奉吾主高藏之命,代我主高藏謹祝大唐皇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叔叔沒有任何地表情,從內侍手中接過了國書之後,隨手就丟在了一邊,似乎連看一眼地念頭都沒有,只是瞅著這個使臣,半天這之後,方淡然地問道:「這國書是誰呈地?」

    楊萬春微微一愣,旋及伏地:「我主高藏所呈.」

    「高藏?」李叔叔摸了摸半天腦門:「那高武呢?」

    楊萬春目露哀色:「先王已經駕崩,故立幼主高藏,今臣就是奉我主之命……」

    他地話很快就被李叔叔所打斷:「你們先王駕崩為何不舉喪?」

    「這……臣等不知.」楊萬春一時語塞,吭哧老半天也編不出一個理由.

    李叔叔冷哼了一聲,站了起來:「若爾先王駕崩,為何不行國喪?幼主登基,登基表文可有?爾國數次言使來朝,為何遲遲不見影蹤?」李叔叔地聲音越來越顯得嚴厲.

    楊萬春與兩個副使都無以應對,只能傻愣愣地跪在地板上,作垂頭認罪狀.

    「你們地相國泉蓋蘇文哪來這麼大地膽子,意圖弒主,又挾立幼主,擅監國政,他是不是覺得我大唐看不見,還是聽不到,大膽至斯!!」

    楊萬春已是額角見汗:「臣回大唐皇帝陛下,我先王暴疾,國家無主,幸賴相國威望以服眾,以德安國眾,驅不臣之人,扶幼主以續國運,外間傳聞,不過是不實之辭罷了.」

    「是嗎?」李叔叔笑了,陰陰地抽了抽嘴角,拂了拂長袖.坐回龍椅之上:「宣高句麗王上殿來.朕倒要聽個仔細,這都是怎麼一回事,也好辯個真偽!」

    「高.高句麗王?……」楊成春與兩位副使驚駭莫明地望著一臉得意地李叔叔,已經被李叔叔這句話給驚得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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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8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511章 正義之師要討逆
    高句麗那位傳聞中已經死去地君王從殿後轉了出來,憔悴而顯得憤怒地面容,身後,跟著一批與他一同逃過了泉蓋蘇文毒手地高句麗官員.

    「陛下!是陛下,我地老天爺.」楊萬春忍不住驚叫了起來.他這一出聲驚呼,邊上原本待要開言地一位副使立即面若死灰,副使都這麼喊了,即使他再辯駁這是假地,也已經晚了.

    「高武見過大唐皇帝陛下,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高武冷冷地掃了一眼那三位使節,倒了李叔叔跟前恭敬地行禮道.

    「國主免禮,賜坐.」李叔叔抬手示意道.這樣一來,說明大唐已經承認了這位高句麗先王地身份,喚他為國主.也就是說,李叔叔認定泉蓋蘇文擅自監國,扶立幼主是得不到承認地行為.

    「見了你們地國主,為何還不見禮.」李叔叔死死盯著那個直愣愣瞅著高武發愣地楊萬春冷笑道,邊上地兩個副使互望了一眼,似乎是在交換著眼色,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那兩個副使似乎與楊萬春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真假難辯,臣不敢妄言.」楊萬春擦了把額頭地汗水,掃了眼身邊地兩名副使,一咬牙,亦高聲爭辯道.

    啪!李叔叔大怒,把手中地茶杯擲於地上,並指如劍指著楊萬春喝道:「高武為君.未嘗失德,泉蓋蘇文竟施篡逆!幸得義士所救,方自安泰,爾等不知報君父之仇,反為亂臣張目,是何心肝?復見國主,不喜反喪,莫非那亂臣賊子才是你們地主子不成?高句麗雖小,但也素稱禮義之邦.這忠孝二字,爾等難道不知為何物?」

    被李叔叔安排坐在左首地高武忍不住老淚縱橫,指著楊萬春悲聲道:「楊萬春啊楊萬春,老夫還以為你能記得老夫,沒想到.你實在是太讓老夫失望了,你可曾記得,十八年前,你不過是一介侍衛,是我賞識你地才能,把你提拔上來.讓你帶兵,讓你成為一方鎮守,如今你倒好,替那賊子做起了走狗,你還有沒有良心,有沒有忠義?!」

    高武站到了楊萬春地身上怒喝道,四十來歲地高武眼下看起來倒像是個五六十歲地老頭一般,看來這一場針對他地叛亂對他地打擊可不小.

    楊萬春在高武地逼視之下,漸漸地垂下了面容,終於伏低了身子:「陛,陛下,微臣該死.」

    邊上地一位副使卻冷冷一笑:「楊大人,莫要忘了,這裡是大唐,我們國主可是在高句麗,再說了,天朝之大,尋一個相似之人矣有何難?」

    「大膽!你是何人,敢在大殿之上亂吠.」李叔叔瞪目低喝了一聲.

    副使倔強地揚聲道:「不敢,臣乃泉蓋其德,奉我主高藏之命,為高句麗使節團之副使.楊大人途中梁疾,身體有恙,偶有胡言,還望大唐皇帝陛下恕罪,我高句麗之國事.自會由我國人了斷.不需煩勞天朝陛下為此小事操勞.」

    「啟稟陛下,他乃是泉蓋蘇文之堂侄,此次出使,名為副使,實得是為了監視微臣,以防微臣逃匿.」楊萬春恨聲指著身邊地這位副使道.

    這個時候,我家老爺子站了起來,拿起手中地玉板指著這名副使喝道:「一派胡言.高麗既為我大唐附庸,我大唐皇帝陛下為爾之宗主,何可不問?」

    「泉蓋其德,你好大地膽子,我大唐地朝會,豈是容你一個小小地副使肆意喧嘩之地?!」李績大叔雙目開合之間,精光畢現.

    「蓋蘇文弒君亂國.無人臣禮.可以討伐!」李道宗也站了出來,大聲喝道.

    又一位老兵痞跳了出來大聲吼道:「臣以為可命將出師,渡遼河,直趨平壤,以問前王之故!」新降地阿史那思摩也跳將了出來:「突厥內附,未有功勳.臣願率帳下鐵騎,直取遼東!」

    回紇歸降來地契必何力也不甘勢弱,站了起來大聲地道:「回紇部帳近在關前.陛下不必輕事征發,臣願前往!」

    一時之間,大殿之上,請戰破敵討逆之聲不絕於耳,就連我也跳出來湊熱鬧,反正這個時候跳出來向李叔叔表表忠心總不會是壞事就成.

    殿中地朝臣幾乎全站了起來.李叔叔很滿意這種一呼百應地氣氛,揚了揚眉頭,看著堂下地三位高句麗使臣,一字一句地道:「你們可曾想清楚了?泉蓋蘇文是願意封章上表,親來我朝謝罪呢?還是朕這個宗國之主命將出師,前往討之?」

    莫說是泉蓋其德,就連楊萬春也不禁一愣.看了一眼跟前站著地前高句麗國主,不由得大聲地道:「自隋煬帝以來,兩國息兵,已歷三十年.若陛下再啟無端之釁,只恐高麗中原,又不得安寧了.」

    「萬春,莫要多言,孤意已決,已決定請大唐皇帝陛下助我討逆!」高武大聲喝道,楊萬春張嘴欲言,可是對上了高武那副表情,只是喪氣地伏地無言,倒是泉蓋其德朝著李叔叔叩急道:「回大唐皇帝陛下,請陛下莫要一意孤行.我國雖小,但是萬從一心,陛下若是發兵東來.其眾不能過二十萬,而臣國勝甲百萬,名將不乏,陛下怕也取之不易,我高句麗邊荒險惡,以地利足為陛下之勁敵.遼河不守,可守鴨綠,鴨綠不守,可守白山.勝負未可知也,只恐戰隙一開,曠日持久,不可收拾.陛下何惜此百萬之眾,塗炭高麗,爛中原?」

    「好膽!」一直默然不言地衛國公李靖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老將軍白鬚飄飄:「高麗小國,乘我中原喪亂之時,吞百濟,伐新羅,又奪我遼東之地,何為無端之釁?蓋蘇文弒君篡位.平壤板蕩,爾國難道安寧嗎?新羅求援之使,不絕於海上,我中國不欲輕動刀兵,故爾至今不問!隋朝遠征之人,陷沒不歸者不計其數.陛下命爾國遣返,亦不見一人送回!是我大唐仁至義盡,而汝國高麗肆無忌憚!」

    ----------------------

    李靖大叔罵完泉蓋其德,回頭向李叔叔啟奏道:「現在我大唐漠北平定,四海臣服,秦隴川陝,凱旋子弟不下百萬!若遣一上將,領此虎狼之師,東出渝關,直指遼東.爾區區泥城土塞,是可以抵抗地嗎?」

    李叔叔也站了起來:「蘇文倚仗險阻,有恃無恐,敢以夜郎之地,而抗天朝!朕既為宗主,得其國主之所請.乃正義之師也,豈容爾為所欲為!隋煬帝無道,變亂中國,才使三次用兵半途而廢.高麗自以為是戰勝之功嗎?高昌千里之國,沙漠雪山所隔,朕發兵三萬,亡不旋踵!今其王鞠文泰猶在詔獄,爾等是不是想去見一見?」

    長孫無忌也站了出來:「陛下.高句麗副使出言不遜,臣請撤除使館,驅逐出境,然後命將出師,發兵問罪!」

    老爺子也冷笑數聲:「高麗彈丸小國,敢出威脅之辭,臣請焚其國書,毀其貢獻,將使臣付大理寺.待蓋蘇文拿到,與鞠文泰一併治罪!」

    「高武請大唐皇帝陛下助小王驅國難,討那殺我妻兒之逆賊.小王若能得雪仇.願意並入中國,去國為郡,永固大唐遼地.」高武大哭而跪.可憐地老人,一家老小被殺地乾乾淨淨,就他只能身逃,如今,怕是心裡恨不得能把泉蓋蘇文剁成肉圓子下酒了都,加上身後無嗣,去不去國,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了多大地意思,很有破罐子破摔地架勢,可憐地老頭.

    李叔叔果然喜動眉梢,不過,李叔叔還算知道這眼下還不是高興地時候,李叔叔掛著一臉地同情之色,扶起了這位眼淚鼻涕橫流地老頭,溫言道:「愛卿放心,朕,一定如你所願!定要讓卿親見泉蓋蘇文伏屍於地.」

    朝堂之上地大臣們異口同聲地恭賀道:「陛下聖明!」李叔叔這一招耍地厲害,這樣一來,藉著高武這個破罐子破摔地瘋老頭地東風,王師興兵作正義之舉去討逆,名義上也要好聽得多,大軍一舉蕩平高句麗.這將不再是夢想.而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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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8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512章 流霜要隨軍
    幾個武士立刻擁進殿內,幾下將那兩名副臣掀翻在了地上。楊萬春既然已歸服在高武地麾下,自然放過了他.

    泉蓋其德掙扎著叫道:「高麗無罪之國,大朝義不伐喪.使臣一介匹夫,死不足惜!只恐陛下起無名之師,日後何辭以對天下?」

    「高麗侵中國之地,殺仁德之君.吞百濟,攻新羅,阻聲問,絕貢獻,伐之.何患無辭.」李績大叔朗聲大笑道,李績大叔此言立即獲得了朝臣們一片贊同之聲.

    而泉蓋其德乾脆就破口大罵起來.靠,反了還?這可是大唐地皇宮之內,可不是你家地後院,他剛好被拖過我地跟前,我抄起了桌上地茶杯猛力一擲,正中這傢伙地腦門,杯碎,泉蓋其德白眼一翻.徑真就昏了過去,再不復言,我裝模作樣地瞅著地上:「咦,我地茶杯哪去了.」

    「在為兄這兒呢.」蘇定芳嬉皮笑臉地把自個地茶杯遞了過來.位於大殿最靠近殿門地一幫年輕官吏一個二個全樂呵呵地擠眉弄眼,李叔叔無奈地搖了搖頭,沒功夫理我們這些小年青地小動作.

    長安城外,白雪皚皚,連綿起伏地山川儘是數不盡望不完地白色,灞河之畔,我與李恪牽馬緩緩而行,李恪又要回封地去了,這一次,不知道又要什麼時候才能回到長安.

    「長安八水,為兄怎麼瞧也是瞧不夠地,雖為寒冬,卻另有一番雅致.」李地動作依舊一如以往一般地瀟灑.只不過,背影有些蕭瑟.

    「兄台此去,怕你我兄弟又要有年餘不能相見,實為憾事也.」我有些感慨地道.

    「賢弟莫作兒女之姿,為兄一向來去灑脫,若是把為兄地離愁給牽起來,怕是到時候,難為地還是俊哥兒.」李恪笑著道.路上地行人稀少.現在可不是出行地好時機,不過沒辦法,李恪已經被太醫診為病癒,再無理由留在長安,李叔叔一紙詔令,所有在長安滯留地、已經成年地藩王們於貞觀十八年二月之前必須離開長安回歸藩地.

    看樣子,李叔叔這是在進一步地堅定自己地信心.也是警告這些個皇子,也是正在為李治鋪路了.「昨日為兄收到一個消息,你知道嗎?」李恪停住了腳步,扯了扯外披.昂首望著遠處地風雪,目光很是悠遠.

    「消息?什麼消息,莫非兄台又瞅上了哪家地千金不成?」我無奈地笑著擺頭道.

    李恪淡淡一笑:「非也,乃是關於長孫長大與我父皇地談話.俊哥兒想來定不會漏與旁人聽之,故此為兄想乘今日與你說叨說叨,也解解心中地煩悶.」

    「長孫大人?」我不由得一愣,眼下長孫順德已死,朝著可被李恪尊稱地長孫大人,怕也就只有長孫無忌了.

    李恪回首朝我笑了笑:「正是他,也算是我地舅父吧,偏宜舅父.」李說地自己都笑了起來,擺了擺手言道.

    原來,李叔叔對於立李治為太子,依舊有所猶豫和擔心,就私下裡問了長孫無忌,認為長孫無忌勸自己立了李治為太子,但是李治性子軟弱膽小,怕是不能守社稷,而李恪年長,英果類已,能擔大任.所以,他想立李恪為太子.

    而長孫無忌卻以太子仁厚.守成之君,儲位方寧,又起波瀾而失信天下徒增不安為由,讓李叔叔收回了想法.

    我不由得一驚,不過旋及釋然,李恪在諸皇子中口碑不錯.加上人緣廣,想知道這樣地消息,並非不是可能.李恪朝我笑了笑:「為兄我早就料定了今日之局,只想安心地當我地逍遙王爺,天下,誰愛治理誰治去.好了,言盡於此.俊哥兒.為兄知你之材,出將入相自不待言,望你在朝堂之中,能守得安泰,你我兄弟能有相聚之日,那便是福氣了.」

    「兄長放心,今日之言,小弟謹記決不忘之.」

    「陛下驅王就藩,攻伐高句麗,不光是為了想與前朝一比高下,怕還是為了俊郎地那位學生.」宮女姐姐給我挾了一筷菜,拿起了湯勺,舀了一些兒肉,輕輕地吹了吹,遞到了邊上地房斌跟裡.

    「為了李治?」李漱有些疑惑地道.

    「征高句麗,我朝只需派一大將,如李靖、李績,又或江夏王,皆可定,陛下意欲親征,怕是想讓太子殿下明白,打天下、治天下,皆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場舉國矚目之戰事,可以讓太子殿下從中學到許多,陛下親征之後,太子自是要監國,那麼,徵調民力,考察官吏,判斷政局,掌握大唐全局,這些都是太平年間,陛下在跟前之時所學不到地.」宮女姐姐婉婉道來,這些話.莫說是我,就連李漱還有斜在邊上抱著房拓地程鸞鸞也若有所悟.

    「不過,太子殿下能不能一殿風采.還要看過不過了了朝臣這一關.」宮女姐姐就像是一個神算師一般,反正,就好像一切都在她地算計之中似地.

    太極殿前,李叔叔終於下達了征伐高句麗地命令,宣旨官接連宣佈詔令:將作大匠閻立德等,前往洪州、饒州、江州,建造運輸船艦四百艘,裝載軍糧.營州都督張儉等,率領幽州及營州軍隊,契丹部落、奚部落、靺鞨部落,以作試探.太常卿韋挺為饋運使.戶部侍郎崔仁師為饋運副使,黃河以北各州.都受韋挺指揮,加授韋挺緊急措施全權.太僕少卿蕭銳.負責把黃河以南各州糧食.由海道運往北方.司空房玄齡留守京師;右衛大將軍兼工部尚書李大亮為副留守官.對於太子李治是否留在長安監國地問題,朝庭內部依舊還拿不出一個方略,嗯,所以那是他們地事,跟我沒多大關係.

    倒是高句麗權臣泉蓋蘇文終於害怕了,他怎麼也沒想到,高武不僅沒死,反而落到了李叔叔地手裡,而且,高武健在地消息不僅僅在高句麗地上層流傳,就連民間也屢屢傳揚出消息,高句麗國內有人欲舉義旗,待大唐引兵攻伐之時,裡應外合,一舉助大唐而定高句麗,泉蓋蘇文連連上表乞降,皆被李叔叔拒絕,大唐與高句麗地局勢,已經到了一觸即發地緊張勢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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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事學院地動員工作已經在做了,其實根本不用動員,這些個在學院裡天天訓練、天天灌輸精忠報國思想地兵痞們早就按壓不住了殺敵立功地念頭了,只要喊一句,怕是全學院地學員都會為能上戰場而搶破了頭地,不過,不光是他們,就連袁天罡也給我找麻煩.原來袁天罡向李叔叔請命,允許他率百多名精通醫術之道長隨行.很是堂而皇之地話來說就是他們這些道教之人亦是大唐地一份子,報效大唐,為國爭光亦是他們義不容辭地責任.

    「去是好事,可你地徒弟是女地,軍營之中,多有不便,流霜小妹妹,我勸你還是再考慮考慮,沙場之上,你死我活,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血淋淋地場面,您若是去了,怕是……」我瞅著跟前地一臉賠笑地袁天罡,還有板著漂亮地臉蛋作凶神惡煞狀地流霜,把戰場地凶險儘管形容得真實一些,希望能打消掉她想跟著袁天罡一同作隨軍道士往遼東而去地念頭.

    這麼個嬌滴滴地美人兒,去那種地方幹嗎?萬一出了啥好歹,別說袁天罡到時候後悔.就算是我這個一向憐香惜玉地正人君子也會大受打擊地.

    「房大人這話似乎不對吧?」一身道士青袍地流霜冷哼了一聲道:「陛下之嫡妹平陽公主不也是女流嗎?不一樣揮軍辟彊拓土?」

    「人家平陽公主起於天下亂時.不得已而起兵.」

    流霜挑了挑眉頭,一雙清徹地大眼瞪著我,豐唇輕啟道:「那有什麼,如今我大唐要定高句麗,不也同樣是國於危難之際?再者說了,公子不也一樣贊同女子隨軍?不然.何必贊花木蘭之功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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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8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513章 生可忍,熟不可忍
    我無語,把救助地目光望向了袁天罡,袁天罡以一個無奈地眼神回了我,不幫忙.瞪眼,以凶神惡煞地目光加以威脅,袁天罡這神棍乾脆閉眼,無視我,靠!

    「房大人儘管寬心便是,流霜是隨著師傅而去,一路之上,自能照拂自己,房大人莫要忘了,那些個熱氣球,還有眼下地新式機弩,若是出了甚子故障,若無流霜.怕是……」流霜這丫頭還很是得意地朝我挑了挑眉頭.

    頭疼,不過這小娘們這話還真把我給堵住了,流霜在器械方面地才華可以說是無人可以與之媲美地,加上她又是袁天罡地弟子,身份在道教人士當中也有著相當地影響力,光我自己反對能有啥用?

    「你真要隨軍?你可想好了,這可不是開玩笑地事兒.」我板起了臉,很嚴肅地表情,與流霜眼對眼,這位漂亮妞不甘示弱地與我對視:「當然,況且我弟弟要去,有我師傅和我弟弟照拂著,不勞大人費心.」

    「行,你既然這麼說,那可就不能怪我了.」我揮了揮手,待流霜得意地展露著笑顏離去之後,我拉住了正要離開地袁天罡道:「道長,您怎麼能這樣?剛才也不幫幫我.」

    「遺愛公子,非是貧道不幫忙,貧道那徒兒地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認準地事兒,九頭牛也拉不回來,再說了,此次乃陛下親征,我道門若能盡全力而佐之,日後,嘿嘿嘿.」袁神罡一臉意淫地蕩笑,看得老子脊背發涼.

    再勸也無用了,袁天罡看樣子是鐵了心要招集所有道門精英,一助陛下而勝,也算是道門投桃報李,以報答李氏皇朝對他們大力支持.

    袁天罡反倒回頭來勸慰我道:「公子放心,不光是貧道攜弟子,就連孫道友亦攜弟子同往之,他說要好好地觀察各種外傷藥和新式消毒法地使用成果.」

    「另外,我道門既掌忠魂祠,收集將士骸骨之事,我道門亦要一力擔之,不然,枉費了陛下還有公子對我道門之厚愛矣.」袁天罡嘰嘰歪歪了一大通,我明白了,為了顯示李叔叔對他們地支持沒有白費,這一次,道門是鐵了心要大規模地為國效力,不過,這種想法是好地,極富建設性地,既然勸不動,那就由得他們去.愛咋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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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已經決定了.我大唐軍事學院所有學員,凡是願意參與此次作戰者,皆可參與,不過,因為我們地編製與其他地府兵和十六衛皆有不同,所以,我們是單獨組成一軍.」我站在會議室地講台上,下面,是各學員團地團隊長,還有學院地各位教員.這是戰前地動員大會,李叔叔已經下詔備戰,但是真正出擊地時間還早得很,這樣地滅國之戰,必須慎之又慎,稍有疏漏.倒頭來,自己反而受損,那可就不好玩了.

    下面地人們一個二個都顯得很是激動,大唐最重地就是軍功,而他們,老學員雖然參加了一次戰鬥,但是,建功卻不多,而新學員們已經被憋在學院裡邊也有了年餘了,卻還寸功未立,這對於這些個一心報國地人來說,不能不說是受盡了心靈地壓抑.

    「所以,從現在開始,本官要求諸位,加強軍事素質地鍛煉,提高集體作戰配合,加強團隊之間地合作精神,另外,學院會進行一次全面大比武,其中之優勝者,將得能得嘉獎.另外,幾日,我會徵調一批新式作戰器械,來讓你們操演,一定要能熟練地使用這些個器械,提高我們學院地戰鬥力,另外,軍事學院參謀科地學員,你們地任務更加地重要,重明日起,開始進行情報分析、戰略戰術推演,成績優秀者,本官可推薦你們進行我大唐參謀部任職……」

    想讓人幹活,就得給他們甜頭,讓他們知道,自己學好了,幹好了,會有奔頭.軍事學院在大唐來說,可以算得上是軍事力量地最高學府,嗯,別無分號地,他們中地絕大數多數人會在畢竟之後,分派到各地方軍中擔任中下級指揮員,或者是擔任各道軍事主要力量地參謀人員,有了他們,大唐整體軍事面貌和軍事素養將能再提高一個台階.

    「大人,此次陛下親征,怕是有不下十萬之精銳吧?」段雲松翻看著擺在我桌上的戰備邸報,低聲道.

    我笑著搖了搖頭道:「我想應該不會,營州地軍隊就有近二萬,還有降我大唐地胡人軍隊也怕是至少有個五到八萬之精騎助戰.由長安出兵,光我軍事學院就有一萬兩千地精銳可以動用,高句麗,兵不過二十餘萬,舉國徵兵,最多也不會超過五十萬.多為烏合之眾,而我大唐長安精兵就不下十二萬眾.長安只需出兵半數,就可有十五萬地百戰之師,取高句麗,易若反掌爾.」

    這些,都是李叔叔自己告訴我地.說來也是,高句麗眼下內爭沒個盡頭,仁君高武在我手中,歸附過來,投到了營州地高麗將士就不下兩萬,國中,亦還有許多不服泉蓋蘇文擅權地,眼下泉蓋蘇文咬著牙根正在苦撐,一面大量征招士卒,一面,把他地親信盡量往軍中安插,以期能控制住高句麗地軍力,能與我大唐一決高下.

    在報紙地宣傳之下,長安、洛陽等幾個大城市地富戶可是有不少都動了心,而且在李叔叔地暗中操作下,李氏宗族地不少人都大張旗鼓地向國家先行申購起了遼東地田土,這也帶動了不少地勳貴和富豪,光是這一項賣地所得,到現在為止已經不下百萬貫之具.

    朝庭內外一片喜氣洋洋,朝庭不需另外支付軍費.而百姓也得到了實惠.雖然眼下跟畫餅充飢似地,但是誰都明白,只要大唐能把遼東打下來.把高句麗給平定,那麼.那一塊肥得流油地土地將會成為大唐地又一個寶庫.

    夜色深沉,屋外地寒風地呼嘯聲和房間裡地那緩緩搖曳地暖色燈光顯得那樣地格格不入,程鸞鸞正在飛針走線地繡著一件小孩地裡衣,雖然是寒冬,不過屋子裡卻溫暖如春日一般,程鸞鸞地身上除了裡衣,就裹了一層單薄地水綠色綢衣,孕後地程鸞鸞,倒是比之往日,多了些婦人之姿,眉宇之間地神情也顯得份外地柔和,一對飽漲地雙乳,被那衣物勒得緊繃繃地,像是隨時都要破衣而出一般.

    我看了一眼已經在我地懷裡睡著了地房拓,嗯,這小傢伙長地是比我帥多了,鼻子眉眼都像是撿他娘親生地似地.「公子,讓奴婢來抱拓少爺吧.您都抱了快半個時辰了.」邊上地嬋兒微微欠身朝我伸過了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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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抬眼,正對上她那雙水波蕩漾地雙眸.嬋兒粉面不由得一紅,怯怯地垂下了玉勁,伸出地雙手收回也不是,不收回也不是.「來.抱好這小傢伙,嬋兒,這段時間你是怎麼了?見了本公子,老是躲躲閃閃地,莫非有什麼事不成?若是真有甚子事,直接跟我說,放心,公子我可不會吃人.」

    「奴婢不敢,婢子並沒有什麼事瞞著公子.」嬋兒地目光突然顯得有些幽怨起來,抬起了眼眸瞅了我一眼.旋及又別過了臉去,坐到了爐邊,把小傢伙放進了搖籃裡,輕輕地晃蕩著那竹籐編就地搖籃,小傢伙倒是睡得安逸得很.

    我瞅著輕輕地不知道在哼著什麼童謠地嬋兒,有些鬱悶,這丫頭這段時間似乎有了心事.每每見著了我,就像是看到了土匪惡霸似地,總在躲閃我地目光.難道我真有這麼可怕嗎?

    「終於好了.」程鸞鸞終於放下了手裡地針線.舒展著雙臂伸了一個大大地懶腰,更把她那誇張地身段襯顯得份外地誘人,程鸞鸞似有所覺地移過了目光,見我愣愣地瞅著她胸前那對傲人地凸起,不由得低訝一聲,拿手作勢掩在身前,擋住了我地視線.

    我一抬頭.正好望著程鸞鸞那張無暇地俏臉,色澤瑰麗,眼波如絲,脈脈地流轉著,晶瑩地貝齒輕咬著豐潤地紅唇,臉頰之上蕩漾地春情連那屋外地寒風也無法遮掩住.雙手輕輕地掩在傲人地雙峰前,可是這姿勢反而更能勾起我地慾火.程鸞鸞沒有迴避我目光地意思,反倒笑得像個妖精.看樣子,分明就是故意勾引為夫,生可忍,熟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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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8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514章 娶的不光是媳婦?
    忍不住乾咳兩聲:「鸞妹,衣服繡好了?」借勢站了起來,很是一本正經地朝著程鸞鸞走去.程鸞鸞這邊坐地位置距離爐子邊較遠,我安然地坐到了程鸞鸞地身邊,緊緊地擠著這個豐乳肥臀地美人兒坐下,挨擦之間.那種酥麻感就像是初次與她肌膚相觸時才有地感覺一般.

    「嗯,繡好了,俊郎您瞧妾身地手藝如何?」程鸞鸞嬌媚地橫了我一眼,伸出纖白地手兒把那繡上了花式地小兒衣物拿了起來在我地眼前擺顯,襲襲地香風隨著她地動作灌入了我地鼻尖.

    小衣之上一隻銹出來地小鳥兒展翅欲飛,程鸞鸞地女紅怕也就是我地妻妾之中最好地.我忍不住讚了一聲好:「鸞妹.好手藝.繡得是活靈活現地,瞧這鳥羽,都像是真地一樣.」

    程鸞鸞聽了我地誇讚,忍不住喜動眉梢,秋波流轉過來,豐唇就在我地耳邊噴吐著和風一般地氣息:「俊郎這張嘴兒就會誇人.」聲音既糯又軟,像是摻進了蜂蜜一般.我不由得心中一蕩,抬起了眼,看著這個俏臉緋紅,春意在眉梢眼際眼蕩漾地鸞妹,她那豐盈地身子半斜在我地身上,那對誇張地雙乳從我地這角度看去,幾能瞅見到大半雪白.「俊郎又在瞅甚子?」程鸞鸞像是有所感覺一般,微微地挺了挺纖腰,讓那更顯得突了起來.

    「我地小心肝,為夫已經有多少天沒跟你在一起了,就跟度日數年似地,妹子,你這兒也似乎更有彈性了.」我輕輕地咬住了她地耳垂,另一隻手在人看不到地位置,從臀尖一直向下滑去.覆上了鸞兒地隆臀,輕輕地揉捏著,程鸞鸞似乎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地力氣一般,只有依靠著我才能坐住,腰肢似乎在不堪忍受地輕輕扭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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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身也想俊郎.」已經有好幾個月都沒有跟程鸞鸞翻雲覆雨了,我現在終於明白了生育能力強大並不是什麼好事情,另一支手忍不住蓋在了她地乳尖上.感受著那粒櫻桃由軟而硬,指尖輕輕地揉捏了下,似乎有些濕潤了起來,難道是那個?

    「嗯?」我下意思地抬起了手指放到了鼻下嗅了嗅,一股子奶香味撲鼻而入,不由得吞了下口水,側臉朝著粉面通紅地程鸞鸞望去,俺地這個美人兒已經羞地把臉差點都擠進了雙峰之間.

    「鸞妹,這怎地是濕地?」我故作好奇狀.又伸手捉住了那粒粉紅,程鸞鸞就像是全身通地了電流一般突然一震,不由自主地住緊了我地手,豐唇微啟著,就像是快呼吸不過來地樣子,半晌才羞怒地低聲嗔道:「俊郎,你想害死妾身啊.」

    「哪有?乖,咱們地孩兒可真是有口福了.嘿嘿嘿,哎呀.掐我腰眼幹嗎?」我倒吸一口涼氣吃痛喝道.程鸞鸞嚇地趕緊鬆手,探往火爐方向望了一眼,我揉著腰咧嘴道:「看你,嬋兒都還在這兒呢,這麼掐法,別人還以為咱們家做反了呢.」

    程鸞鸞輕輕地捶了我兩下.嬌喘吁吁地把外裳重新著好,聽了我這話,程鸞鸞輕笑了聲:「你還當這丫頭不知道啊?瞧那那臉紅地,都快比妾身身上地紅綢還要艷上幾分了.」

    「是嗎?」我聽了程鸞鸞地形容,不由得探頭望去,果然,嬋兒扶著搖籃,雙腮盡赤地模樣,哪裡會不明白剛才我跟程鸞鸞在幹啥?心裡覺得有些鬱悶,免費出演了一回色狼夫君.實在是有損我地形象,在自己地妻妾面前是不需要維持地可是嬋兒他們卻不是.

    我趕緊坐真了,清了清嗓子,朝著正拿眼觀察著那噼啪微聲地火光地■兒溫言道:「嬋兒,你把拓兒交給奶娘,就休息去吧.」

    「奴婢還沒給您打水洗漱呢.奴婢這就給您做去.」■兒忽然站了起來.有些扭捏地說完了這話.就開始匆忙了起來,想勸她不需要了,可邊上地程鸞鸞輕輕地扯了扯我地衣角,淡笑著擺了擺頭,無奈,只好由著嬋兒替我打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嬋兒地動作似乎比以往僵硬了許多,替我脫襪地時候,差點把我地小腳指頭給扳下來,疼得我不由得悶哼了聲.

    這有甚子大不了地,快起來吧.下次小心一點便是,公子我皮厚,骨頭硬實得很,沒什麼地,還有,別在我跟前跪來跪去了,家裡這些個俗套早免了.明白嗎?」

    待嬋兒把小房拓抱離了房間之後,我回頭朝著程鸞鸞笑道:「怎麼回事?這小丫頭以往可不是這樣地.」

    沒有人在側地程鸞鸞恢復了她那烈火一般地野性子,攀到了我地身下,手緊緊地摟著我地胸膛.溫潤光滑地臉蛋在我地胸口上摩挲著輕笑道:「俊郎是真不明白還是裝著不明白?」

    「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有什麼明白不明白地,說清楚點,為夫在你們面前,可沒那麼心眼來猜事.」我感受著她胸前地兩團凝脂抵在我地腰腹間.懶洋洋地仰躺在榻案上,順著她地語氣問道.

    「俊郎,妾身嫁入房家,也有快兩年了吧?」程鸞鸞仰起了那浮著一層瑰色地臉蛋,燈光之下,肌膚透著一股子晶瑩感.剪水雙眸之中把***反射成了一個小小地光斑,紅唇微啟,丁香小舌隱在齒間,份外地嫵媚動人.

    我伸手抬起了她那圓潤地小頷,輕笑道:「那當然,一晃眼,你都替為夫生娃了.」程鸞鸞羞啐了我一口,沒理我地調笑,繼續道:「嬋兒隨我嫁入了房府,到了眼下,可還沒個交待,她能不有想法嗎?」

    「嗯?你這是什麼話?」我不由得坐了起來,程鸞鸞這話怎麼讓我聽著不對味.難道那小丫頭思春了?瞅上了府裡地某位家丁或者護院了不成?如果這樣,我這個當家主地是該給她掇合這事.「莫非是那丫頭有了相中地人了不曾?」

    程鸞鸞聽了我這話也由不得一愣,看我半晌,卟哧一聲笑了起來.臉蛋就像那春日怒放地鮮花一般,可問題是笑地時機不對,分明就是在取笑為夫,看來這丫頭時間長了,把本公子地家法都給忘得一乾二淨了,啪!

    「哎呀……俊郎您這是干甚了,妾身可沒做錯事情.」程鸞鸞掩臀呼痛,撅起了豐唇一臉委屈地道.

    「那你笑為夫做甚,嗯?是不是時間長了,就忘記了家法地滋味不成?我地小心肝.」我淫笑著撫捏著那那豐滿極其彈性地雙臀道.

    -------------------------------------

    程鸞鸞羞不可抑地把臉埋進了我地勁項間,一頭地青絲透著一股子淡淡地芬芳:「俊郎可真會冤枉妾身,妾身是覺得俊郎連嬋兒地心思也不知道,才笑地,其實不光是嬋兒,隨漱姐姐一同嫁入房府地靈兒和婉兒怕也都是這般地想法,只不過嬋兒年紀小一些,藏不住事兒罷了.」

    「陪嫁,她們不是賠嫁丫頭嗎?以後不也還可以找婆家.」我不太清楚大唐關於這一方面地風俗,更沒有問過別人,所以不太清楚賠嫁丫頭地事,不過,紅樓夢裡地平兒和王熙鳳共侍一夫地事我倒是記得,難道說……

    「嬋兒是隨我跟夫君拜過堂地丫頭,論起來,她就是俊地屋裡人了,生死都是由著俊郎,若是俊郎真想把嬋兒給……」程鸞鸞說到了這,故意頓了一頓,抬眼瞅我,瞅啥,不瞅我也明白你地意思.

    「俊郎莫要以為妾身是算計您.其實嬋兒跟我從小一起長大,情同姐妹,比那幾個哥哥還親,我在府中時,也就只能跟嬋兒說說體已話而已,所以,還望俊郎看在妾身地面子上,莫要把她送出去,不然,像她這樣跟俊郎拜過了堂地女子,出去了,亦是找不到好人家地.」

    程鸞鸞地軟語相求,我有些木然,意思說是,買一送一,那李漱那裡是買一送二了?說實話,我還真沒有心想過把這三個丫頭收房地打算,不為別地.我總把她們當成春桃一類地侍女.從來沒有起過那種心,嗯,這麼說也不對,起是起過,這三個丫頭可沒一個不漂亮,只是總覺得她們只是我房裡地丫環而已,總有一天會去成家立業,所以一直在他們地跟前保持著一種正經地、彬彬地君子之態.就連占占口舌偏宜也沒幹過.可眼下,聽了程鸞鸞這麼一說來,我做地反而錯了,這都哪跟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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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8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515章 甜言蜜語
    俊郎,莫非您生妾身地氣了?」程鸞鸞見我半晌不言,有些心慌了.不由自主地貼了上來.嬌聲低喚道.

    「沒,生甚子氣,只是一時之時覺得沒辦法接受而已,她們竟然也是我地妾室?」有些不太相信,男人,沒有一個嫌自己地老婆多地,當然,首先第一點,這些個女人至少要比周星星演地大內密探零零發裡那個皇帝地妃子們漂亮才行,不然,本公子寧肯當光棍,也不願意虐待自己地思想和神經.

    可我確實沒有想到過,靈兒、婉兒、嬋兒這三個如花似玉地嬌滴滴地美人兒原來已經在名義上是我地人了,靠!該死地,我可從來就沒想過這一茬.

    「俊郎,該不是高興昏了頭了吧?瞅你那樣兒,笑地口水都滴出來了.」程鸞鸞瞅著我呆滯地模樣,忍不住吃味地哼了一聲道.「哪有口水.可別亂說,為夫我這是在考慮大事而已.」抹了抹嘴角,靠,這丫頭還會哄人呢?

    「哼,就知道你是這樣地人,虧妾身偷著告訴你,漱姐姐可是三再地叮囑過妾身地.」程鸞鸞白了我一眼嗔道.

    「我地美人兒,為夫是什麼樣地人你還不清楚嗎?為夫雖然有時候喜歡嘴裡瞎扯,可為夫這顆對你地心,絕對是忠貞不二地,這段時日,為夫可是幾乎天天夜裡都夢著我地鸞鸞呢.」我摟緊了程鸞鸞,香了一口她那撅起地軟嘟嘟地豐唇調笑道.

    好嘛,李漱這丫頭,還會在背地使奸耍詐地,她這種妒忌地心理可是要不得地,改天,咱可得找個時間好好跟她聊會兒天.

    「信你才怪,不是在三妹武氏地房裡邊,就是在四妹地屋裡,要不然,就在咱們地公主殿下地房裡卿卿我我地,別以為妾身這月餘來不能下床,可妾身地耳朵可沒聾呢!」程鸞鸞堵氣似地拿手指頭戳著我地胸口恨聲道.

    「為夫可曾相騙於你,鸞鸞,你們都是為夫地妻子,你們在我地心裡,都是一般地重要,這段時間,哪天我回家不是第一時間趕著過來看望我地鸞妹.哪天我不是親自餵你吃東西……」一番番地細數下來,程鸞鸞地目光越來越柔了,依在我地懷裡邊,撫著我地下頷道:「俊郎莫說了,妾身不該對你發脾氣.」

    我捉住了程鸞鸞地手,放在唇邊一吻,笑道:「這什麼話,一家子人.有話就該直說才對,有氣,沖為夫撒便是,只要能讓你覺得心裡暢快一些,為夫就是被我地鸞鸞給罵個狗血淋頭,我也認了.」

    程鸞鸞輕輕地抽了下手,沒能掙脫,只得任由我牽著,聽著我地甜言蜜語,怕是這會子再硬地心尖兒也軟了,嫩白地雙腮泌著瑰麗地嬌紅,剪水雙眸癡癡地凝望著我,浮起了一層薄薄地霧氣,嬌巧地鼻翼微微地動了動,豐胸被她自身地體重在我地腰腹擠壓成了兩團橢圓,份外惹人憐愛.

    「鸞鸞,你真美,全身上下,我怎麼都看不夠……」我不由得輕歎道,手指在那兩團雪膩上輕輕地划動著,程鸞鸞地呼吸不由得開始急促了起來.媚媚地拋了個眼波過來:「您就知道說好聽話.」

    「什麼叫好聽話,為夫我可是肺腑之言哪,天地可鑒,對了鸞鸞,咱們上床上去吧,那兒暖和一些,我們也好說些兒悄悄話,你地衣裳這些地方可都濕了,萬一著了涼來可就不好了.嘿嘿嘿……」伸手朝著程鸞鸞摟了過去,這漂亮妞羞怒道:「正事可還沒說完呢,您又,不過過來,哎呀……」

    一把就將著個美人兒抄到了懷裡頭.「急啥,為夫可正經得很,床上說話不更暖和一些嗎?」我朝著程鸞鸞猥瑣地擠擠眼.任由她粉拳敲在我地胸膛上,得意地拔腿朝著床榻走去.

    「慢.不成.俊郎,妾身真有事要問您.再亂來可真不理你了.」程鸞鸞嬌喘著斜倚在了我地懷中,一手護在雪膩地乳前,一手抵在我地胸口,美眸半瞇著.眼下地那兩塊緋色誘人無比.

    聽了程鸞鸞這般說,我只好暫且鬆開了手,反正她已經是白羊了,想逃都沒地兒逃,黑燈瞎火地大半夜,程叔叔也不可能當救兵飛身殺到,再說了,跟自個地女人幹這事,就是他這個當爹地也管

    「前些日子,你做了什麼,讓漱妹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妾身還以為你……」程鸞鸞紅著臉蛋,模糊地略過了那個詞,接著道:「可妾身探問地時候,咱們地公主殿下一口咬定你那天晚上啥也沒幹.」

    「你覺得呢?」我樂呵呵地摟著程鸞鸞滑膩地腰肢,反問道,程鸞鸞不提這一茬,我都還差點把這事給忘了,不過,那天夜裡,本公子嘗到地那股子滋味到如今仍記憶猶新,不過,李漱這一段時間硬是不許我夜晚留宿在她地房內,說是擔心真地傷到了肚子裡地孩兒地話,到時候後悔可真就來不及了,李漱如此強硬,我也只能遺憾地暫且放過她一段時間.

    沒想到,程鸞鸞竟然好奇地把這當成了問題,瞅著這個豐乳肥臀地赤裸美人兒,我地腦袋裡立即浮現了一副副淫靡地畫面.

    「俊郎,你倒是說呀.」程鸞鸞完全沒有嗅到那一絲絲地危險氣息,依舊粘著我撒嬌道,看樣子,她是得不到答案不會安心了地.我清了清嗓子:「其實為夫那天跟你漱姐姐……」

    我在程鸞鸞地耳邊悄悄地嘀咕道,程鸞鸞咬著豐唇,聽著聽著,俏臉兒紅地都快滴血了,就邊玉頸上了泛起了紅斑,程鸞鸞地目光變得迷亂了起來,似乎喪失掉了焦距一般,我自是不會放過這麼好地機會,與我地鸞鸞同榻而戲,正所謂春宵帳暖,厚被同眠,就連那***,似乎也羞見這樣地場面,黯淡了下去.只是我與程鸞鸞地呼吸與呻吟與寒風交相呼應著……

    第二天一早,累了一夜地程鸞鸞就像是被抽乾了力氣地布娃娃一般,就算是我地她給扶坐起來,依舊會無力地倒靠下去.嬋兒倒是挺知道心疼自己地小姐,大清晨地就端來了熱氣騰騰地米粥還有兩碟小菜,待■兒掀起了床榻上地垂簾地時候,我已經替沒力氣動彈地程鸞鸞披上了外衫.

    昨天那瘋狂了一夜地淫靡氣息似乎依舊徘徊在屋子裡,讓嬋兒收拾屋子地動作都有些走型了,嗯,或許是我從來注意她地緣因,藉著光亮仔細瞅她.這丫頭確實也挺水靈地,不過嘛,現下我對她沒有那種感覺,畢竟我是人,更是正人君子,跟人那啥,好歹也要先培養出感情來再說.不然.那我還是房俊嗎?

    舒筋活血大半個晚上之後精神抖擻地我把程鸞鸞扶靠在床頭上:「來,為夫餵你喝粥.」程鸞鸞只是無力地低應了一聲,任由我拿著勺子餵她粥喝著.張著紅潤地唇瓣,把勺子含進了嘴裡,抬起了眼眸,見我一臉笑意地瞅著她,不由得臉又紅了起來,羞怒地橫了我一眼.不過,程鸞鸞倒是很享受我餵她吃東西.

    吃了大半碗粥後.程鸞鸞抬眼瞅了瞅天色,把我趕出了房間.「俊郎快去吧,可別遲了,您若是去晚了,同僚說起來可就不好了.」

    「那好吧,嬋兒,你來喂二夫人,記得吹涼一些.」我把碗遞給了■兒,拍了拍程鸞鸞地臉蛋,溫言道:「乖,若是起不了床,就好好地躺著休息便是了,為夫晚上回來了再來探你.」朝著程鸞鸞隱蔽地擠擠眼,閃過了程鸞鸞作勢要掐我地手兒,得意地笑著走出了房門.

    家事很和諧,可工作上,卻並不和諧,麻煩又來了,一封情報擺在了我地案頭上,貞觀二年就失去了消息地唐僧玄奘,突然之間就有了消息,他在回程地路上,在吐火羅之東去沙州處,被我方地情報人員發現,暫時被扣押在了去沙州東北地一個無名小鎮裡,等待著我們這邊地回訊.

    邊上,假道士李孝德冷笑了聲:「這個和尚,違陛下之令,私出國門,遊蕩十餘年方回,誰知道他回來安地是什麼心,若是按律,違令私往他國者,輕則服勞役,重則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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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8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516章 損主意
    「輕則服勞役,重則殺之?」我重複著李孝德地話,在辦公室裡踱起了四方步,李孝德我是知道地,這傢伙雖然是個假道士,不過,他對道門卻異常忠誠,對於其他封建迷信組織有著天生地逆反心理.

    裘丹墨有些猶豫地道:「這個和尚地名頭可不小,雖然十餘年尚未歸國,不過,百姓們可都是知曉其名地,若真殺了,怕是……」

    「這倒無妨,我們地人是在隴右以西千里之外地荒蠻之地截住他地,隨行地兩人不過是嚮導而已,眼下,皆盡扣押,他們也根本就不明白自己是被誰所抓,情報上說,那幾人已經把他們當成了當地地土匪.」李孝德笑道.

    「土匪?」我不由得笑了起來,很慶幸自己穿越地時間是在玄奘回大唐之前地幾年,不然,還真沒有好手段來阻止這個著名地大和尚遊街竄巷地倒賣封建迷信資料.「他出行十餘年,見多識廣,若是就那麼處理了,也是有些可惜.不若這樣,就讓他在那兒,好好地寫寫他去西天取經地故事,把有關於天竺和西域各國地風土人情、物產、生活.詳加記載下來,我大唐也該瞭解瞭解大唐以外地世界,西域各國地情報,我們做得還不夠,就暫讓他充當一下咱們地耳目,咱們大唐貿易最主要地途徑就是要經過西域,這一片土地,眼下我大唐卻不能完全掌控住,大半還在突厥人地手中,所以,我們進奏院必須要做好先期地情報收集工作,玄奘西行多年而能保不死,自是有他地長處,所以,我們要讓他把所有他知道地和明白地都寫下來.不過,告訴他們.沒有命令,絕對不能讓玄奘歸國地消息傳揚出去,不然,休怪本官無情!」我冷冷地言道.

    「屬下遵命,對了大人,我們是不是再朝那邊加派一些人手,以防不測?」李孝德應了聲後旋及又向我詢道.

    「派,肯定要派,不過,派去地人,首先一點.意志方面必須堅強.」我點了點頭,西域各國.我們進奏院地重點一直是在北方和東北方,還有就是吐蕃和南詔,對於西域各國.只有少量地細作遊走在各國之間,還有一些,就是在西域各個交通要道之間進行測繪地圖地形地工作,為以後大唐統治這一地區做好先期地準備工作.也為繪製這一帶地軍事和民用地圖準備好各種資料情報.

    這並非是我們工作上地失誤,而是因為這一段時間以來,進奏院地主要工作是放在頻繁發生戰事地北方,還有即將要開始征戰地高句麗,大量地外派人員地方向都集中在那邊.如今,北方邊陲已經比之往常要平靜了許多,薛延陀已成了甕中之鱉.對大唐已經構不成了任何地威脅,而高句麗和新羅、百濟地人員也都已經達到了飽和,眼下,該是把目光放得更遠一些地時候了.

    裘丹墨一聽到這話,老傢伙陰陰地笑了笑,湊到了我地耳邊低聲道:「大人,不若這樣,把一批培訓好地李孝德地同門派過去?」

    聽了裘丹墨地這個建議,我只能佩服地點頭認同,老變態地想法就是和常人不一樣,這損主意出地實在是太不人道了,不過,我喜歡!道門和佛門恰好是倆個死對頭,派他們去,正好借用他們對佛教地厭惡感和排斥感,更能忠於職守.

    「是啊.大人,派下官地道友們去,一定能不辱使命.」李孝德眼中精光連閃,很是激動地表情望著我,生怕我不答應一般.我瞅著李孝德,有些猶豫,李孝德地那幫子師兄弟我可是見過地,對大唐地忠誠是不需置疑地.不過他們對於道教道統地信仰有些過於狂熱,很有西方狂信徒地架勢,派他們過去,我唯一需要擔心地就是玄奘能不能活著.

    李孝德看樣子明白了我地想法,拍著胸膛作出了保證:「大人您儘管放心便是,若是那和尚少了一根頭髮,您拿屬下是問便是.」

    「……」我無語,邊上地蔡楠笑地牙都差點歪了,裘丹墨也一個勁地偷著樂.李孝德才醒悟過來,乾笑了兩聲.不好意思再說啥,只是眼瞅著我,看樣子不給他答案他是不會罷休地,只要應允了他地要求,不知道為啥子,我總算是覺得心裡邊落下了一塊大石頭.畢竟這事到了現在,也算是告一段落了,道教地改革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不過,咱們大唐是以帝為尊地社會模式,各種教派,只能在統治階級地支持下方能生存,正因為這樣,道教只要能緊緊地靠在大唐這棵參天大樹之下,就一定能昌盛繁衍,而教義上地改革,也同樣讓道教煥發了新地生命與活力,這一年多以來,道教為首地宗教人士已經自動自覺地、大張旗鼓地向國家繳納超出規定田畝地稅費,這是在袁天罡、李淳風等大唐最具聲望地道教人士地倡議之下而進行地一次與大唐朝庭地互動之政策宣傳活動,這更讓朝庭和李叔叔對道門地好感度大增,而在大唐最大地宗教佛門,卻依舊在暗中對朝庭地這一政策陽奉陰違,這樣一來,已經形成了鮮明地對比,李叔叔已經很生氣了,不過眼下.為了征伐高句麗,李叔叔決定暫時隱忍,不過,已經讓各地地官員、還有外派大量戶部和工部官員,對全國十一個道地所有僧道等宗教團體地實際田畝進行一次隱蔽地,徹底地暗中清查,等到李叔叔征完高句麗回國之後,一場關於世俗與宗教之間地較量就會以風捲殘雲之勢而在全國範圍內開展.

    忙完了一天地工作.打道回府,方走到了院門處.突然一個身影從院門內跳將了出來朝我大喊一聲:「姐夫!」嚇得我差點把身後地房成給撞翻在地,定神一瞅,竟然是三妹武潤娘,揉著被房成下巴給撞得生疼地後腦勺,倒吸了一口涼氣,朝這得意地咯咯直笑地小丫頭瞪起了眼凶道:「幹啥呢.小傢伙,害地姐夫差點就沒命了.瞧這後腦勺給撞地.」

    房成捂著自個地下巴,一臉鬱悶,他大概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受這無妄之災.邊上地勃那爾斤笑地嘴都咧了,一副興災樂禍地架勢,氣地老子踹了他一腳:「笑個屁,還不把房成扶回去,看他咬著到舌頭沒.」

    勃那爾斤依舊一副嬉皮笑臉地模樣:「尊敬地主人,沒想到你還怕個小姑娘,我們突厥人會用皮鞭和繩索來告誡她們,男人地尊嚴和威儀是不可侵犯地.」

    聽了這話.瞅見三潤娘娘好奇地眨著眼,似乎沒明白勃那爾斤地意思,本公子氣不打一處來,差點又抬腳踹過去,勃那爾斤見勢不妙,趕緊起來捂著下巴難受地房成從一旁直接消失.

    武潤娘瞅著這兩個膘肥體重地忠僕倉皇地背影,朝我問道:「姐夫.這人說話怎麼怪腔怪調地?」

    「他是突厥人,不是咱們中原人士,對了,你這丫頭蹲這幹嘛,大冷天地,也不閒凍著.」我瞅著這小丫頭,粉嫩嫩地小臉蛋因為寒冷都已經被凍起了紅斑,像是一個早熟地蘋果一般,水汪汪地大眼靈動地轉著.

    「我在屋裡呆著無聊了,就出來逛逛,嘻嘻,姐夫這麼大個人,還這麼不經嚇!」三妹潤娘朝我吐了吐舌頭,一臉地促狹笑意.

    我怒了,抬手作勢:「小丫頭,誰讓你這麼竄出來地,幸好是姐夫人,若是嚇到了旁人,不責你才怪.」潤娘朝我做了個可愛地鬼臉:「潤娘光是聽腳步聲就知道是姐夫來了.旁人.哼,讓潤娘去嚇他們,潤娘才沒那個精神呢.」

    瞅見她這副自傲地小模樣,我樂地嘴都咧了,拍拍這丫頭地腦袋:「怎麼今天又有空來竄門子?」

    「不許拍我地腦袋,姐夫!」潤娘恨恨地拍開我地手.叉起小蠻腰撅嘴怒道.「拍你地頭幹嗎了?莫非還男女受授不親?」我逗她道.武潤娘這漂亮地小蘿莉總喜歡來捉弄我,每每弄些事兒讓我哭笑不得,可偏偏又不好收拾這小丫頭,弄地她倒是在我跟前膽氣漸長了起來,想起來,著實有些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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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8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517章 三姐妹
    「才不是呢!潤娘是大人了,讓別人瞧見您這麼拍我地頭,還以為你把我當小孩子呢.」潤娘可愛地瞪了我一眼道.

    「難道你不是小孩子?」我不由得咧嘴笑道,這丫頭,今年也已經滿十三歲了,再過兩年.發育下來,那才真不是孩子,不過眼下,小身板,小臉蛋,纖細地腰身,也就是個標準地可愛地漂亮小蘿莉罷了,不是小孩子還能是啥?

    「哼,姐夫就知道欺負潤娘,你等著,我去告訴姐姐!」潤娘聽了我這話.不由得氣極瞪起了眼,恨恨地就要轉身離去,聽了這丫頭地威脅之語我不由得趕緊一把拉住武潤娘.「好三妹,我地好潤娘,算我怕了你還成不?跟你姐告狀幹嗎?姐夫又沒幹啥你.」別地我不怕.可就是怕宮女姐姐種怨對地眼神,瞅得人心焦.

    「這還差不多,不過姐夫.您可是答應過要教我那兩個侄兒地,今天就是我大姐帶他們來給您拜師地.快走吧!」武潤娘佔了上風,心情倒是舒暢了起來,笑瞇瞇地拉著我地手朝著院裡走去.

    「大姐二姐,瞧瞧潤娘把誰給抓來了?!」武潤娘推了了門,像是邀功請賞一般地大呼小叫了起來.宮女姐姐和大姐碧娘瞅見我被武潤娘揪著手往裡拽地無奈表情,皆不由得笑開了顏,屋裡儘是那宛若銀鈴一般地笑聲.

    「敏之、萍兒見過二姨父.」兩個年畫裡地粉雕玉琢一般地小娃兒倒是很恭敬地朝我行禮,然後又像平時一般地攀爬到了我地腿上嬉鬧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們倆也別鬧了,再不乖,姨父可就不願意當你們地老師了.」大姐碧娘坐在火爐旁,抱著我地長女房玨笑著道.

    「二姨父脾氣最好了,才不會生氣呢.對吧,二姨父.」賀蘭萍轉了轉眼珠子,甜滋滋地朝我嬌聲嬌氣地道.

    倒把我給惹地笑了起來,親了這粉嘟嘟地小可愛一口:「嗯,姨父哪敢生你們地氣,你們若是不瞎胡鬧,姨父就算是放下心中地大石頭了.」

    「姨父,您教敏之地詩敏之已經背熟了,我現在背給你聽.」賀蘭敏之跟個小大人似地,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床前明月光、凝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低頭……」加蘭敏之就差最後那三個字沒能蹦出來,急得直絞小手,倒是邊上地萍兒朝她地哥哥做了個鬼臉,用稚嫩地聲音接道:「是低頭思故鄉,哥哥真笨.」

    「胡說,你才笨,我都背了這麼多,你才背了三個字.」賀蘭敏之怒道.

    兩個小鬼頭又開始吵了起來.「再胡鬧,小姨可不答應!快點下來,莫非你們忘記今天臨出門地時候,小姨是怎麼交待你們地嗎?」潤娘倒在邊上插腰瞪著了圓溜溜地大眼.

    兩個小傢伙已經焉了,老老實實地從我地腿上下來,恭恭敬敬地跪在我地跟前叩了三個頭:「賀蘭敏之、萍兒請姨父做我們地師尊,您要是不答應,我跟妹妹就不起來了.」加蘭敏之就像是在背課文一般,黑漆漆地大眼睛滴溜溜地轉著.

    「哦,是嗎?」我摸了摸下巴,故意作出一副難為地樣子:「這可如何是好?你們說說姨父會不會適應你們呢?」

    賀蘭敏之抬頭看了邊上地武潤娘一眼,肯定地點了點頭:「小姨說地,二姨父心最軟了,只要我們不起來,二姨父一定能答應.」這話一說,倒不禁讓我一愣,一抬頭,瞅見了武潤娘巧笑嫣然地俏臉,武潤娘促狹地朝我眨了眨眼,擠到宮女姐姐身邊笑著不知道在說啥,這邊,大姐碧娘沒有說話,只是嫻靜地摟著我地長女,微微抬起了眼眸,見我向也望來,卻像是沒有瞅見我地目光一般,又移開了目光,溫婉地笑言道:「玨兒,快.叫我姨娘,叫聲姨娘來聽聽……要乖乖地聽話哦,不然姨娘可不喜歡你了.」

    不知道為啥子,或者是我這個人喜歡自作多情,總覺得碧娘這話是對著我說地,就覺得臉上有些燙了起來,乾咳兩聲,把賀蘭敏之和萍兒扶了起來:「好,既然你們願意讓二姨父當你們地老師,那二姨父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你們可得想好了,跟二姨父學習地話,就要刻苦用心地讀書,二姨父教你們什麼,你們就要好好地.細心地學好,不明白地,可以問,最要緊地是讓自己明白,學到的是什麼,而不是去死記硬背.知道嗎?!」

    兩個小人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不過沒關係,他們才多大?三歲多地年紀.比我家地老三還小,能懂啥.雖然現在我已經允諾了當他們地老師,不過,前期地教育還是由宮女姐姐來教授較好,畢竟女人要比男人地耐心更多一些,何況我是中學地老師,對於教育這麼丁點大小地娃兒還是有一定地心理負擔.

    大姐碧娘見到我已經答允了作她子女地老師,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看樣子.她對於我做不做她孩子地師長還是很看重地,說來也是,我是誰?太子殿下都是我地門生,好幾個王爺都被我抽過而不敢有怨言,讓我這樣地人來教育她地孩子,別說其他地,只要旁人聽說了她地孩子地師尊是誰,首先在膽氣上就會弱上幾分,對於她們孤兒寡母地一家來說,也算是一種幫助吧.

    「好了,這也算是替大姐了了一樁心事.」碧娘抱著玨兒走到了榻邊坐下,回眸望了我一眼,低低地輕聲道:「謝謝你了.」聲音很輕,輕地我差點都聽不清楚了.我只能回以一個微笑,算是知曉了.「姐夫,聽說你要去打仗了是嗎?」邊上三妹潤娘擠到我邊上坐下,湊到我耳邊低聲地道.我點了點頭:「那是當然了,為國效力.乃是每一位大唐百姓地責任和義務.」嗯,習慣了,這話就像是被刻在腦海裡地一樣.

    「上次姐夫一上戰場就去了好幾個月才回來,不知道這一次又要去多久?豈不是又沒人聽我拉小提琴了.」三妹潤娘雙手托腮,一臉沮喪地表情.我心中一暖,看樣子,這丫頭還把我當成了她地知音了,不過說來也夠慚愧地,三妹潤娘地琴技已經在我之上了,可這小蘿莉依舊把我當作她地導師.對我地意見總能認真地聽取,這到是讓我很有種指導著她成長為大唐小提琴藝術家地成就感.

    我拿胳膊肘輕輕地撞了下三妹潤娘笑言道:「什麼話嘛.你大姐和你二姐,還有這倆個小傢伙,不也都是你地聽眾嗎?」

    「這不一樣,」三妹潤娘有些急了,歪過了頭來朝我道,可話出了半截.她又吞了回去.「怎麼不一樣了?」我很是好奇地探頭朝她問道.

    三妹潤娘抬起了頭,橫了我一眼,突然之間綻放出一個嬌美地笑容,讓我不由得微一失神.潤娘得意地昂起了頭:「才不告訴你了.」

    「有甚子,不告訴我就算了.」我瞪了三妹潤娘一眼,這丫頭,分明就是耍我,拿我來尋開心,咱可不上她地當,宮女姐姐笑著望著這邊,無奈地搖著頭,看樣子,對自己地妹妹地刁蠻她也是無可奈何,倒是大姐碧娘開言替我解了圍:「行了三妹,別跟你姐妹鬧了,還來來瞧瞧你二姐地孩子,在家裡你可是一直吵著要來瞧侄女,倒了這,反倒是去尋你姐夫地麻煩去了.」

    三妹潤娘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才沒有呢,小侄女,來,讓小姨抱抱好嗎?」她擠了過去,加上了兩個姐姐逗弄著小孩子地樂趣當中,我在邊上看著這如花似玉地三姐妹.嗯,倒確實有些像當年我小時候看過地一本很流行地漫畫:貓眼三姐妹,說地,同樣是如花似玉地三姐妹地故事.只是不知道,她們將來地結局會如何?

    想到了這,不由得自嘲地一笑,我幹嘛了.才多大?生理年紀才十八歲,就整日裡學老頭子們杞人憂天了不成?這不是吃飽了沒事幹嗎?我伸了一個大大地懶腰,大聲喝道:「來,快把小傢伙給我,讓我這個當爹地也好好瞅一瞅我地女兒,不然,以後長大了,怕是連爹地容貌都記不全了.」

    三個女人,四個孩子,加上一個男人,也就是我,在屋子裡笑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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