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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架空歷史] 無奈三國 作者:問天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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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3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八十九回 不足為信

        現在劉明總算是弄明白那些烏桓各族到底為什麼聯名抗議的目的了。

        這些烏桓人無非就是搶劫不成,反倒被呂布給收拾了。而且那些族內派去搶劫的精壯男子,也都被呂布俘虜之後給賣作奴隸了。甚至於一些小型部族的屯集點,也被呂布給端了。他們所放牧的那些馬匹,牛羊等物資也全被呂布給收繳了。這些小股勢力打不過呂布,大股的勢力也怕和呂布作戰有所損傷,從而被別人有機可乘,所以他們單個部族都拿呂布沒責。可他們要是聯合起來出兵,又怕最後惹得劉明對他們不滿,從而有了借口對他們加以討伐。故此,這些烏桓部族想聯合起來鬧歡一下,逼迫劉明把呂布俘獲的那些族人,以及收繳的那些馬匹和牛羊,及他們損失的其他各種物資等吐出來。並適當的賠償一下。


        劉明微笑著把手裡的情報卷宗遞給了郭嘉,開口說道:「這些烏桓人的觀念還挺有意思,他們到咱們的地界來行搶,那是天經地義,是民族的習慣。咱們打勝了卻要對他們仁慈,包賠他們的損失,這是哪家子的道理?」


        隨著劉明的開口,張飛第一個就跳了出來說道:「就是,就是。他們到咱們的地頭上來鬧事,還敢讓咱們別還手,真是傻瘋了!大哥,這回那個呂布做得太對了!對這幫沒開化的胡人,咱們就應該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可還沒等劉明對張飛的說法加以表態,那蔡邕就站了出來說道:「三將軍,這話可說不得。想我朝乃是天朝上國,禮儀之邦!豈可與他們那些愚昧的胡人一般見識,既然那些胡人知道錯了,咱們就把那些東西還給他們,也就是了。如此一來,四海昇平,百姓安逸,那才是天朝上國的風範。」


        張飛這個人的雖然性子直,脾氣暴躁,可他自幼受到他老爸和老師的管教,向來對氏族上大夫等階級禮儀有加,而且這蔡邕又是大哥劉明的岳丈,尤其是張飛當初整過蔡邕一把之後還被張秀兒給還了回來。故此,蔡邕這一出頭說話,張飛也就諾諾的退到一邊了。


        而張飛這一不言語了,其他的武將也不敢出頭說話了。而文官這面則見到蔡邕如此說話,也紛紛的贊同蔡邕說的有理。只是還有個別的文臣有不同的看法。

        而這時,文臣中的陳琳也嘿嘿的笑道:「狗咬了人一口。難道咱們人還能咬回去不成?那樣的話,咱們與那些畜類又有什麼不同?烏桓各族,犬兒也!以財帛等物飼之,使其為咱們看守門戶,圍捕狐兔,豈不妙哉!呂將軍雖然神勇,可其所獲財物對咱們幽州來說,不過是滄海一粟。得之不喜,棄之不惜。把那些事俗之物,交還這些胡人,而咱們得以享受太平,何樂而不為呢?」


        隨著陳琳的話音落地,所有的人覺得蔡邕和陳琳統一了口徑。立時間,劉明手下的這些臣子就再沒有反對的聲音了。而是響起了一片認同的言論。倒不是劉明手下的這些人變得快,而是如今這蔡邕和陳琳在幽州的名望太大了。


        首先,由於那蔡邕掌管了[幽州書宛]的主編工作,隨著[幽州書宛]的各種書籍和刊物的發行,那蔡邕在幽州的聲望,那可是扶搖直上。本來那蔡邕就是當代的大儒,世間的名家!可如今更是有了蓋過鄭玄,而成為天下第一文人大家的趨勢。


        其次,那陳琳自掌管了[幽州時事報]的主編一職之後,隨著陳琳幾篇文章的發表,那陳琳在幽州也是以文筆犀利聞名,令人望而生畏。從而聲鎮幽州。說真的,幽州上下的文人墨客,到現在還真沒有誰敢不怕陳琳那桿筆的。這陳琳要是給人寫點表揚、讚美什麼的,那也罷了。雖然那陳琳寫的也會是非同凡響,不入俗流,妙筆生花。可那也只是讓人賞心悅目,感到不錯罷了。而萬萬不會產生怕,或是服了陳琳的感覺。可當陳琳要是貶低起一個人來,那可就不得了了。那陳琳真是可以從一個人的祖上在太古時期說起,一直論述到這個人的子孫萬代!其中嚴加考證,細緻推理,使人不得不信服無比。尤其是陳琳那報紙的發行量又大,老百姓又愛看,看了之後又會信以為真,到處宣揚。還美其名曰:紙上的東西,哪還有騙人的?而且要是沒有這回事,那陳主編能寫的這麼詳細,這麼的有鼻子有眼?那不可能嘛!而當這種文章流傳開來之後,那位被書寫的老兄,除了一死以謝祖宗英靈之外,那也就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而如果那位老兄的祖宗真的是有靈的話,估計也會被氣得跳出墳墓來教訓一頓那不孝的子孫。故此,這些幽州的文人沒有不怕陳琳的。而且還是越有學問的越怕。


        可這些人的眾口一詞,劉明就有點不高興了。說真的,劉明自打聽荀彧等人說完之後,又看了關於呂布得卷宗和情報之後,那劉明對呂布的武勇和性格,那可真是格外的喜愛,尤其是呂布對待外族的態度,那真是太對劉明得心思了。別人不知道,可劉明從現代來的,他可知道那些如今在面前的這些文人墨客眼中尚未開化的民族的後代,對於中原的文化傳承和發展是有多大的破壞。可如今自己手下竟然沒有一個可以看到這一點來的,這讓劉明得心中十分不滿。劉明不由得拿目光掃視了一下自己手下的群臣。


        可這仔細一看之下,劉明稍為有了幾分的安慰。自己手下的群臣也不全都是贊同的。自己手下的那些武將就不說了,就連自己手下的那幾個重要謀臣,也沒有一個是擁有贊同蔡邕和陳琳他們神色的。


        那郭嘉和賈詡在聽完荀彧他們的訴說後,顯然是剛剛回來,情報不足,不便發表看法,如今那郭嘉正在全神觀看劉明所給的卷宗,詳細瞭解事情的始末。而那賈詡則是在認真的聆聽周圍眾人的發言。


        那荀彧、荀攸和楊軍倒是對事情經過挺瞭解的。可現在也依然的沒有表態支持蔡邕和陳琳等人的發言。倒是顯得胸有成竹的樣子,泰然自若的坐在兩旁。

        劉明心安過後,可又對楊軍、荀彧等又有了點怨氣。劉明心說:你們這幾個傢伙倒好,有主意不說,拿架子,讓我乾著急怎麼的?於是劉明瞪了楊軍一眼。

        那楊軍都人老成精了,又和劉明配合了多年,劉明這一眼的意思,那還有什麼不懂得。楊軍心裡一哆嗦,不敢再沉著了。連忙站起身來說道:「主公。老朽對此事倒是另有看法。」


        「講!」劉明應了一聲,心說:你這個老傢伙到識趣,可是你要是不能出一個好主意的話,一樣要斷了你的酒,讓你痛苦幾天。

        楊軍咳嗽了一聲,潤了潤嗓子,慢條斯理的說道:「老朽以為,蠻胡各族,自漢武大帝揚我天朝神威以來,無不對我朝俯首稱臣。可以說早就是我朝之子民。可自恆帝之後,這些蠻胡窺我中原動亂,漸起不臣之心,歲俸之不貢,朝拜之不行。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近年來更是多次寇我邊境。為患我朝百姓。實在是天人公憤!後幸得太尉大人治理幽州,這才平定了那些蠻胡的動亂。威懾了那些蠻胡的野心。並向咱們簽訂了盟約。可如今,他們又趁太尉大人不在幽州的之時,劫掠生事!此事如同反叛,豈可輕饒?那呂將軍揚我幽州之神威,此乃上和天心,下和民意。實應嘉獎!至於那些蠻胡的抗議,咱們不僅不能理睬,而且還要加以懲戒。如此這樣,咱們幽州才能威震四方,使蠻夷不敢生輕視之心!」


        楊軍說完,劉明真是十分的滿意。這老傢伙就是和自己合拍,想得都差不離嘛。回頭得和這老傢伙好好的和幾杯。想到這裡,劉明又心情愉快的看了荀彧一眼,心說:楊軍都說完了,你還不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而荀彧也非常配合的在劉明看過之後,站起身來,不慌不忙地說道:「主公,屬下以為楊老言之有理。而且,此次烏桓各族的聯名抗議,那也應該是他們對咱們幽州反應底線的一個試探。如果此次咱們認同了他們的觀點,那麼他們今後就會接著如此肆無忌憚的劫掠下去了。所以咱們此時應該堅決的打擊他們一下。而且,那些蠻胡還動用太尉大人的如夫人來干涉咱們幽州的朝政,更是事可忍,俗不可忍。故此,屬下建議斬殺您的那位干政的烏桓妾室,同時出兵對其族加以征討。使其記住這個教訓,如此方可穩定幽州的太平。」


        那蔡邕早在楊軍說完,就覺得楊軍說的也有些道理,雖然自己是禮儀之邦,可適當的揚一下自己天朝上國的神威,這也是不錯的。尤其是荀彧建議斬殺烏麗雅,那更是合乎自己的心願,因此也不再反對,反而是贊同的說道:「文若說得不錯。言之有理。臣贊成。」


        劉明立馬有些頭疼了,心說:怎麼說來說去,又跑我老婆頭上來了?雖然那烏麗雅對劉明來說,要比張秀兒和蔡延差遠了。可畢竟劉明是從現代來的,對烏麗雅這個曲意討好自己,侍奉自己的枕邊人,還是有一定感情的。可荀彧說的卻又引得眾人贊同,此時可是眾怒難犯,這要是使自己的這些臣子以為自己是一個貪戀女色的君主。那對自己今後的發展可大大的不利。


        不過,就在劉明為難的時候,救星到了。那郭嘉終於看完了手裡的卷宗,起身發言了。

        那郭嘉本人就是一個風流才子。雖然郭嘉一貫標榜自己『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可郭嘉更對辣手催花沒有什麼好感。郭嘉心說:戰爭的事,關一個小女子幹什麼?她跑出來干涉朝政,那是她無知,受到了他人的慫恿。只要掌權的人不去理會,她又能有什麼作用?故此,郭嘉隨手把卷宗給了賈詡,對劉明說道:「主公。文若說的雖然在理。可那烏麗雅當初送給您為妾的時候,那就是烏桓族人向您效忠的一種表示,是聯繫您和他們盟約的一條紐帶。如今烏桓各族雖然劫掠遼西各地。可那烏桓各族也是奉了咱們的命令去討伐公孫氏的。如今他們被呂將軍戰敗後,也沒有立刻聯合起來,起兵造反。反倒是遵循咱們幽州的律法途徑,前來聯合抗議。所以這些烏桓各族雖然有罪,可罪不至死!而且主公早有對待烏桓各族的通盤計策,如今冒然斬殺妾室,征討其族,也有可能會破壞主公的計劃。況且此事如果鬧大了,也必然會逼迫烏桓各族聯手對抗咱們幽州,雖然咱們幽州如今兵強馬壯,並不懼怕烏桓各族的聯手,可是如此無謂的消耗,那也是萬萬不可取的。再說了,此事如果是咱們首先破壞盟約,也會失信於人,從而遭到天下英豪的恥笑。故此,嘉建議不如對烏桓各族加以喝斥。責令他們悔改即可。至於主公的那名小妾,更是殺不得。可既然殺不得,那她也就無關輕重了,自有主公的家法處置。」


        此時,賈詡也看完了手中的卷宗,平靜的說道:「主公,卑職也認為烏桓各族的抗議,到是無關大小,就像荀大人所說的那樣,那不過是烏桓各族對咱們幽州應對底線的一個試探罷了。以郭軍師的處理方式足可。可令人憂慮的倒是那個呂將軍。那呂將軍擅自作主出兵征討各地,而且還擅自招兵。如此行徑實有反意。實在是不可不防。而且那呂將軍的為人,卑職也曾耳聞過,此人有胡人血統,為人貪財好色,曾經弒父,殺了并州刺史丁原,用來投靠董卓,謀得富貴。此人可謂是三姓家奴,豺狼之輩,不足為信,還請太尉大人早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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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回 想上調,進軍校

        賈詡這話一出口,真是驚得滿堂無語。別說,這麼多人都看過關於呂布得情報了,還就真的沒有一個人往那方面想的。大堂之上,一時間,鴉雀無聲,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了賈詡的身上。


        賈詡一看這陣勢,心中也是十分奇怪。怎麼回事?自己都點出來,現在就應該接著討論如何對待呂布了。怎麼都看起我來了。就算是我本領強,觀察敏銳,也不值得你們這樣看我吧。難道說主公手下到現在還沒有別人能明白過來,注意到這一點嗎?可即使是別人想不到,那身為左軍師的郭嘉,那可是有真才實學的人。他怎麼也會注意不到這一點呢?賈詡被大伙看的毛骨悚然之下,不由得就把目光看向了郭嘉。


        那郭嘉不愧是心思敏捷,而且自打跟了劉明之後,適應突發事件的能力又長了許多。在賈詡一看自己的情況下,立馬就醒過味來。隨即乾咳了一下說道:「諸公,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賈軍師,姓賈,名詡,字文和,乃是新近投靠咱們太尉大人的。被咱們太尉大人任為右軍師之職。賈軍師機智無雙,謀略過人。素來為太尉大人所倚重。只是賈軍師初來乍到,難免對咱們幽州改革的軍制有所不瞭解。故此才有此言。諸公休要見怪。不過,賈軍師所言也未嘗沒有道理。那呂將軍所為,雖然咱們暫時無所顧慮,可長久下去也容易引發問題,而且若是各地效仿起來,也易引起混亂。」


        賈詡剛才在郭嘉給自己介紹的時候,就覺著不對勁。可是,賈詡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問題到底是出在了哪裡。而到了郭嘉言語轉折的時候,那賈詡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說錯話了。所以賈詡在郭嘉一停嘴的時候,立馬就誠懇地說道:「小子初來乍到,無知妄言,有什麼不到的地方,還請各位大人海涵。」


        隨著郭嘉和賈詡這麼得一說,在場的眾人都紛紛的恢復過來。可隨之而來的,眾人的話題也開始轉變了過來,此時,基本上劉明手下的各位大臣對烏桓的看法和對策已經是一致了。可對呂布得看法就不太一樣了。


        大多數的武將和劉明手下的一些老人,對呂布得作為倒沒什麼太大的看法。畢竟這些人對呂布得接觸都不多,同時又深信劉明得那套治軍辦法的行之有效,而這些人本身又對劉明具有盲目的崇拜性。所以認為呂布統兵在外的那些作為,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而像荀彧、荀攸和陳琳等人,本來他們就是在呂布投靠劉明之後來的。他們原先根本沒有想到過呂布出身和立場得那個茬口,同時又對劉明得那個政教處能把行軍司馬一級的官員配置在每個百人隊上,嚴格控制每一個士兵的治軍方法感到放心。所以看完呂布的消息之後,對呂布都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可如今賈詡這麼一提,郭嘉有那麼一說。這些人的看法也分作了兩派。


        如荀彧、荀攸等比較正人君子的人,則認為授之以權,委之以信。既然主公放心的叫呂布負責遼西的安全了。那就應該給與呂布足夠的信任。

        可如陳琳等一些頭腦比較靈活的人,則認為呂布如今獨自在外,又有田疇等當地的名士及豪強的輔佐,長久以往,必不能再輕易的控制呂布了。而在他們的辯論下,其他人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認為呂布是一個可以輕易讓人放心的人了。


        賈詡從這些人的辯論當中,也明白了當初為什麼沒有人會認為呂布會背叛了。敢情劉明手底下的軍隊的編制與其他諸侯的編制完全不一樣。不像其他諸侯的那樣是什麼樣的將軍帶什麼樣的兵。所有的兵都聽那個領兵將軍的。而是領兵的將軍只有部隊的指揮權,而沒有統帥權。所有的兵丁都是統一徵收,統一訓練,並接受各自的中下層將領的統帥。而且每一個百人隊還有一個所謂的行軍司馬來統合這些當兵的思想。使其完全忠於劉明一個人。


        而當賈詡聽明白了這些,不由得對劉明得這種統兵方法感到害怕。同時慶幸自己能夠投靠了這麼一個有作為的主公。

        賈詡雖然聽得挺美,並從中瞭解了不少關於幽州的情報。可多時的爭議,卻令劉明心煩不已!

        劉明對這種內鬥和猜疑,那是打心中感到反感的。呂布雖然曾經多次的反叛舊主,可在劉明得眼中,不過就是一個高級打工仔在不斷得跳槽罷了。呂布最多也就是在跳槽的時候,對原公司的破壞比較大,做得有點絕。不過,那應該屬於打工仔和老闆之間的個人關係和恩怨。難道人家有明明有更好的發展,可身為老闆的反而硬要冷凍人家,還不許人家反抗不成?


        劉明深信一個道理,那就是一個企業要快速發展,就要有不斷的新血加入。而只要自己能給手下以最合適的發展前景和最大的利益,那就絕對不會有員工想跳槽。如果每個加入的新血,身為老闆的都只注意他會不會再次的跳槽,而不去管他的能力和發展如何。那這個企業的發展也就可想而知了。


        當下,劉明一拍桌案,爆喝一聲:「夠了!」

        立時間,廳內安靜了下來。

        劉明環視了廳內的群臣一眼,哈哈笑道:「本公早已說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呂布所為,無需再議!本公志在四方,如本公連自己的一員手下都需要顧忌,猜疑。那本公又如何面對天下的群雄?」


        「大哥說得好!你們這些無聊之人,一個個的瞎議論什麼?董卓的百萬大軍,公孫度的五十萬之眾,我家大哥都沒放在眼裡,那呂布帶著咱們幽州的兩萬子弟兵,又能幹得了什麼?別說那呂布沒有反叛之心,就算他真的反了。俺老張帶一支人馬,翻手可擒之!」張飛在一旁豪氣干雲地說道。


        劉明心中暗暗好笑:這個三弟沒白收,還真夠踢腳的。可劉明嘴裡卻說道:「三弟休要多言。諸公也是擔心咱們幽州的律法和安定。都是為了本公盡力。而那奉先更不會輕易的背叛咱們,也絕對不會用到你來平叛的。」


        張飛嘿嘿笑著退到了一旁。而劉明手下的郭嘉、賈詡、荀彧、荀攸、楊軍等眾人也從劉明得話裡感到了萬丈的豪氣和吞併天下的志向。全都是熱血沸騰。對呂布這一茬口,也沒有人再計較了。


        不過,爭論雖然沒有了。可呂布也不能置之不理。當下,劉明和眾人商議一下,決定表彰呂布的功勳,同時按照幽州的成例進行換防。而在召呂布回來換防的時候,叫呂布到冀州的軍校裡去學習一段時間,反正所有的高級將領和中級將領早晚都要到軍校學習的。而換防的將領就由剛出軍校出來的,在魚陽練兵的張遼擔任。同時鑒於遼西的地盤擴大,和面臨烏桓兵馬的威脅,特令張遼再率兩萬的新軍去遼西接替呂布,而且這兩萬新軍也都是清一色的突騎兵。並暗令張遼可以在適當的時候,同樣可以採取呂布的方法來處理烏桓各族的問題。就當作是鍛煉新兵了。畢竟沒有上過戰場,沒有經過血雨的戰士,就是訓練的再刻苦,裝備的再精良,那也不過是一個新兵而已。而對於新近投靠過來的田疇,則採取拉攏的態度,把田疇封為破虜校尉,命其輔助張遼鎮守遼西。事後有提拔的機會,再讓其在軍校深造一番。至於對那烏桓各族處理,則是把那些使者喝斥了一番,然後讓那些使者回去告誡烏桓各族的首領,不許侵犯大漢的疆界,而漢軍每次作戰所得的勝利品,也絕對沒有退回去的可能。那些都是拚死作戰將士的獎賞。至於那些各族首領所說的是奉了劉明得差遣才前來攻打遼西的,劉明更是明確的告送他們,自己早在給他們命令的時候,就已經提過不許騷擾遼西的百姓了。如今他們既然違反了。念在他們初犯,而且也曾為自己盡心盡力的份上,自己也就不再追究,懲戒他們了。不過他們的獎賞也就因此沒有了。


        處理完這些,時間已經不早了。劉明見隨自己回來的那些人也有些疲乏了,傳令到此為止,它事明日再議。

        而就在會議結束的時候,楊軍插口問道:「主公,咱們給呂布的命令是按慣例以飛鷹傳書的方式送去,還是讓張將軍順路帶過去?」

        劉明稍一思量,就知道楊軍為什麼這麼問了,隨口說道:「按慣例處理。」

        於是,這個軍令在轉天就傳到了遼西呂布的手中。那呂布接到軍令之後,那眉頭立馬就擰成了一個大疙瘩。

        呂布心想:什麼意思?這不是過河拆橋嗎?我打下了遼西,馬上派別人來接收,還讓我去什麼軍校學習,這不是成心架空我嗎?

        呂布心中愈想愈煩,晚上一個人在帳中喝悶酒,忽聽軍士報,軍需官錢迷求見。

        呂布心想:不錯。這回可有一個陪我喝酒的人了。於是呂布連忙叫軍士請錢迷進來,又令人加了一副杯筷。

        錢迷入的帳中,不住得道賀:「恭喜將軍,賀喜將軍。」

        呂布一聽,這氣就不打一處來,怒氣沖沖的對錢迷說道:「有什麼喜呀?我這一回幽州,這兵權也沒了,遼西打下的幾個縣城也歸別人了,這些城池的稅收也就沒有了。我這是人財兩空啊!而且最可惡的是叫我還去上什麼軍校,我征戰沙場這麼多年,還有什麼用他們教的?」


        錢迷給呂布斟滿一杯酒,對呂布說:「將軍,此言差矣,咱們幽州的軍功向來有律法可查,您回不回幽州,這些城池的稅收,該是您的,那還都是您的。只是您回去之後,不能像現在這樣每天都看到錢罷了。可是每到年底的時候,那都會把您應得那部分錢給您送過去的。那都是有賬可查的。萬萬的錯不了。而且,軍令上還說了,讓您去軍校呀。您這一回可發了,肯定是主公看您戰功顯赫,準備升您的官呢。」


        呂布一皺眉頭,疑惑的問道:「怎麼會是升我的官呢?我這一回去之後,不是連兵權都沒有了嗎?」

        錢迷嘿嘿笑道:「將軍有所不知,現在咱們幽州的軍中,那可是流傳著這樣一句話『要上調,去軍校』。哪位將官要是奉詔去了軍校學習,那他陞遷的日期就可以說是指日可待了。」


        呂布忙問道:「為什麼?」

        錢迷喝了口酒,笑著說道:「將軍,這軍校可是主公苦心之作,主公曾經說過『沒有正確思想指引的軍隊,是盲目的軍隊,要想戰勝敵人,就要保證自己隊伍思想的先進性和正確性』,而軍隊怎樣將這種正確的思想貫徹下去呢,這就要靠軍隊的將官們,只有將官們在軍校裡學習到正確的思想,並始終如一的貫徹發揚,我們的軍隊才會強大。而且只有那些掌握軍隊指揮權的將領,主公在即將分派更重要的責任時,主公才會調那些將領去軍校學習的,以保持將領們在思想上的先進性和正確性。所以說,將軍你被主公調去軍校學習,那肯定是陞遷在望啊!」


        呂布一口把酒喝下,還是有點不高興得說道:「陞官有什麼用?哪有我現在在這裡打秋風,抓奴隸,聚集更多的百姓來擴大稅收,賺的錢多?」

        錢迷笑瞇瞇的說道:「將軍,當然是陞官之後,您錢賺得更多了!」

        「什麼?」呂布兩眼一睜溜圓,馬上來了精神,拉住錢迷說道:「快跟我說說,這陞官之後怎麼會比我在此地的猛干還賺錢呢?」

        錢迷笑著又給呂佈滿了一杯酒,說道:「將軍可知道陞官發財一說?」

        呂布有些迷惘的說道:「知道啊,可是你不是說過咱們幽州的紀檢太厲害嘛!如果沒有外找的話,這升了官,頂多是俸祿比以前高了些。可是咱們只要貪污受賄,那查出來就的嚴辦吶。而沒有那些活錢,怎麼可能更加發財呢?」


        錢迷眨巴了一口酒,瞇起眼來說道:「將軍你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啊。咱們幽州在主公的治理下,官職的大小,那都代表著主公對您本身能力的認可,每一步陞遷,那都伴隨著巨大的榮耀和財富。咱們主公奉行的就是高薪養廉,怎麼可能官小的反倒比官大的拿得更多?您陞遷之後的收入,那絕對會比現在要多得多!不說您有更多的機會會領兵出征,從而得到更多城池的稅收,就說您要是能立下更大的功勞的話,還可能還會有封地的呦!」


        呂布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錢迷道:「繼續說,繼續說。」

        錢迷泯了一口酒,繼續說道:「有了封地之後,那就不是像您現在這樣,只是提取稅收的一成了…」

        呂布聽得心下大動,連忙給錢迷斟滿酒,又布了一道菜,聲音急切地問:「快說,那是多少啊?」

        錢迷伸出了右手,攤平手掌在呂布面前晃了晃:「五成,您可以提取當地稅收的一半,作為您治理當地的費用,您可以進行投入再建設,也可以存放到國庫裡作為您的私有財產。」


        呂布一聽差點暈了:「五成,我沒聽錯吧?」呂布眼前出現了成堆的金子在跳舞。

        可仔細一想,呂布又有問題了:「那誰得了稅收的一半還去再投入當地建設啊,還有為什麼我的錢要存在國庫裡啊?」

        錢迷端起酒杯道:「將軍果然聰明絕頂,一下就聽出此中關鍵,來,先喝一杯,再聽錢某將此中緣由向將軍慢慢道來!」

        呂布和錢迷干了,又相互斟上,錢迷慢條斯理的說道:「將軍,稅收的再投入,那肯定是當然得了。唯有如此,您的封地才可以發展得更好。您也可以有更多的稅收。而且,咱們主公給的封地也不是沒有期限的,一般以五年為期。五年一過,主公就會派人來調查當地的財政、百姓的生活,從而作出數據,和五年前比較,如果不比五年前差,那這五年稅收的一半,就轉化成您的私有財產,如果不如五年前,那您在國庫中的稅收,就會抵扣入當地的財政之中。而您的封地也就收回了。」


        呂布感興趣地問道:「那我怎樣才可以不被扣錢呢?」

        錢迷笑道:「將軍,您怎麼會被如此小事蒙蔽了心智呢?您只要好好治理當地,致力改善百姓生活,做得越好,自然賺錢越多,又怎麼會被扣錢呢?再者退一萬步講,即使您無才改善當地財政,您只要維持就可以了,況且主公對那些將全部稅收所得全部用於當地建設者,根據當地百姓的褒譽,會另有大量的封賞,也就是說您只要一心撲在封地的治理上,就對會大賺特賺的。」


        呂布細聽之下,心中一掃苦悶,和錢迷痛快的喝起酒來,心中充滿著對未來多金生活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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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3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九十一回 人生目標

        就在呂布憧憬著自己美好的未來生活,一心盼望著張遼早日來此接替自己的工作的同時,劉明那裡卻一樣陷入了包括經濟發展的一系列問題的煩惱之中。

        本來劉明在處理完了烏桓問題和呂布的事情之後,準備好好的放鬆一下。可時間不等人,各種的問題也不等人。

        首先,劉明回到了自己的府後,那問題就是一堆。其中倒是以烏麗雅的處理最好解決。

        本來劉明準備嚴懲烏麗雅的,準備好好的教訓烏麗雅一下,以為後者戒。可劉明在看到烏麗雅早在張秀兒的管教下,一幅楚楚可憐的樣子,也就狠不下來了。只是把烏麗雅訓斥了一番,同時定下規矩,不許自己的妻妾在任何時間,任何事件上干涉自己手下的工作。並把這項監管任務交給了張秀兒看管。


        可烏麗雅這事處理完了之後,劉明還得和蔡琰以及張秀兒好好的溫存了一番。這不僅是聯絡劉明夫妻之間的感情,那也是劉明生理上的需要。再說了,又有幾個男人能在蔡琰和張秀兒這樣的絕色之下,無動於衷。


        可一番風雨過後。這劉明生理上是徹底的放鬆了。精神上也得到徹底的緩解了。可劉明這幾日來奔波勞頓導致的肉體上的疲乏,那也徹底的激發出來了。可就在劉明準備好好的摟著兩個美人,美美的睡上一覺的時候。那張秀兒卻沒叫劉明好好的休息,反而對劉明輕聲細語的談起關於整頓『金釵盟』的計劃來了。


        那個『金釵盟』早在成立之初,劉明就已經意識到像『金釵盟』那樣的機構,是不可能實現張秀兒的那些關於婦女解放和男女平等的一系列的理想的。

        在劉明得觀念裡,別說是張秀兒搞得那個『金釵盟』行不通的,就是自己在幽州來搞,那也不見得能成功。必經時代的發展是一步步走出來的。那可能是說行就行的呢?這不僅要涉及到當代經濟生產力的發展,那也跟社會關係的變遷,以及文化傳統的演變是息息相關的。就說是自己在現代那會兒,生產力夠高的了吧,人文文化的發展也夠好的了吧,可那些阿拉伯國家還不是一樣存在著男女不平等的待遇嗎?而且那時自己好像還聽說過什麼印度有的地方因為新娘的陪嫁不足,而把新娘燒死再娶一個的新聞。就連號稱生產力強國的太陽島國,那也是一樣的盛行著大男子主義。此時此刻的漢末時刻,又怎麼可能會產生什麼男女平等呢?況且,自古以來,人類的歷史上,男女之間又什麼時候有過真正的平等?別說是男女之間了,就算是人與人之間,什麼時候又有過完全的平等的?一切所謂的平等,不過就是建立在一定的相對的基礎之上。就像中華歷史上理教最盛行的宋代,那個婦女地位最受壓迫的時代,不是一樣有所謂的河東獅吼嘛。而且不止宋代,哪朝哪代的『氣管炎』,那也是少不了的。


        不過,劉明對張秀兒的這種理想還是支持的。畢竟這樣的女性還是比較接近自己所來的那個年代的,令劉明有一種依戀和熟悉的感覺。所以當初張秀兒成立『金釵盟』,劉明也就由著她去了。


        可現在張秀兒在烏麗雅事件當中知道這個『金釵盟』並不受自己的控制,而且自己的那些崇高的理想也不可能在這幫人當中實現,不由得就想起當日給自己指出前進方向的相公劉明來了。


        這張秀兒等劉明回來討教,那可不是等了一日了。早就望眼欲穿了。此時與劉明得激情也過了。又知道劉明明後日還要處理其他的事情,自然就抓緊機會向劉明請教了。可劉明此時昏昏沉沉的,張秀兒說了半天,劉明也就唔唔啊啊的。張秀兒不由得惱了,狠狠的刺激了劉明一下。劉明立馬清醒過來,此時張秀兒才接著溫柔的向劉明請教道:「相公,你說該怎麼辦呀?」


        其實劉明剛才雖然神志不清,可關鍵是劉明根本也沒拿『金釵盟』往心裡去。畢竟『金釵盟』所謂的強大,不過就是空中的樓閣,並沒有什麼根基的。『金釵盟』所謂的實力,不過就是因為一幫美女的聚集,導致一些才子的追捧。而『金釵盟』的盟主又是自己的夫人蔡琰,其他所加入的美女也都是一些幽州上流社會人士的女子和妻妾。導致所有的人給幾分面子罷了。可只要自己一句話,自己手下的那些各位官員,肯定會把各自的子女、妻妾叫出『金釵盟』的,而當自己的夫人蔡琰也退出『金釵盟』之後,隨便得讓自己屬下的那幾個報社寫幾篇社論,那『金釵盟』肯定就會煙消雲散的,而那些追捧『金釵盟』的才子,又能剩下幾人?


        故此,劉明看張秀兒如此不倦的詢問,為了自己能早點休息,也就隨意地說了一句:「既然秀兒對那個『金釵盟』煩了,解散了也就是了。那還不是你相公我一句話的事。」


        可劉明說完之後,還沒等張秀兒搭茬,一旁的蔡琰已經眼淚汪汪的說道:「琰兒早就知道錯了。夫君要怎麼懲罰我都可以。可那『金釵盟』卻是琰兒眾姐妹的一番心血。夫君還是收回成命吧。」


        蔡琰說完之後,那滿臉的委屈,看得劉明那個心疼呀。劉明又趕緊哄蔡琰道:「琰兒放心。你們姐妹匯聚的場所,相公我怎麼會輕易的解散呢?剛才不過是相公我說的一種可能實現的辦法而已。相公我的辦法還多著呢。我再說一個別的辦法也就是了。」


        劉明剛說完,張秀兒立馬就接口問道:「相公,你還有什麼好的辦法?快說!」

        而這時,蔡琰的那滿臉的委屈也不見了,一臉期盼的看著劉明。劉明此時也意識到了這是張秀兒和蔡琰布的局,為的就是從自己這裡討辦法。可這蔡琰望著自己的那一雙大眼睛,唿扇唿扇的。令劉明好一陣的意亂情迷,哪裡還想得倒要反抗。只得乖乖得想辦法。可這種情況下,劉明又能想出什麼主意來?


        張秀兒看到劉明的那一幅傻樣,噗哧一笑,輕輕捅了蔡琰一下說道:「好妹妹,別再這樣看相公了。在這樣下去,天亮了相公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的。」

        蔡琰哦了一聲,羞得滿臉通紅,隨手用被褥擋住了自己的臉。而劉明也尷尬的清醒過來,左顧右盼的說道:「對了,秀兒,當初我跟你說的要想實現你的那些理想,必須先得著書立傳,打下一定的理論基礎,才能在理論指導實踐的基礎上,逐步實現的你的那些理想。你的那些書寫得怎麼樣了?」


        這下輪到張秀兒臉紅了,這張秀兒上陣廝殺,排兵佈陣,那都是一把好手,輕鬆得很,可這個寫書,那可就難為死她了。要不張秀兒當初也不會老逼著蔡琰幫著寫了。可張秀兒一走,那蔡琰那還會寫這些。而張秀兒回來之後,經歷的事情多了,也不好再逼著蔡琰幫自己寫了。此時劉明一問,張秀兒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還沒寫呢。我光有這些想法,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動筆寫這些。」


        而此時那蔡琰不知道幾時又從被褥裡面把腦袋鑽出來了。輕聲說道:「姐姐就是太癡迷這些了。自古以來,男女有別,世人冷暖自知。聖人尚且沒有顧及此事。姐姐又何必強自出頭?如今小妹連『金釵盟』都不願意讓她們參與政事。只是為求一個姐妹們歡聚的痛快而已。可惜,如今小妹雖然名為盟主,可卻也控制不住咱們盟裡的走勢。所以才贊同姐姐找夫君來商議的。姐姐這倒是何苦來著?」


        張秀兒一臉沉痛的說道:「妹妹你不明白。你自小錦衣玉食。不知世間險惡。身為女子的可憐。其實,就是姐姐我當初又何嘗不是如此?想當初,我父無兒,看不起姐姐的女兒身,就連姐姐的母親也因此不受父親的喜愛。姐姐自小就以男兒為目標,為了求得父親的認同。姐姐我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一日不得間斷。雖不敢說文韜武略,天下無敵,可在那太平道中,那也是無人可及了。可是,即使是如此。父親臨死也沒有認同姐姐我。甚至寧願把自己畢生的希望,寄托給戰敗他老人家的相公,也不願讓姐姐我繼承他老人家的遺志,實現天下太平,百姓衣食無憂的世道。姐姐我也因此在嫉妒之下,前去刺殺過相公。並因此與相公相識了。可在姐姐我把父親的遺志交給相公來實現之後,姐姐我也沒有了人生的目標。而姐姐我隨後卻又在民間看到了無數的女子在戰火之中同樣被拋棄,販賣,每一個女娃在他們父母的眼中同樣不如男娃重要。每當有需要捨棄的命運,肯定是那個女娃倒霉。姐姐我當時是非常的迷茫。直到姐姐在侍候相公的病情的時候,與相公聊天,才逐漸的解開了姐姐我的心結。隨後,姐姐我又在那個所謂的『宮廷用品傳銷會』的大姐指引下。產生了咱們女子可以與命運抗爭決心。事後,姐姐我又在相公的指引下,擺正了對待此事的態度。如今姐姐的這個目標,那已經是姐姐我活著的意義所在了。」


        劉明聽完張秀兒說的,終於明白當初張秀兒找上自己,又跟著自己的原因所在了。可如今劉明看著張秀兒,卻不由自主得把張秀兒摟在了自己的懷裡。以次來藉慰張秀兒。


        而那蔡琰也在一旁感動的說道:「對不起,姐姐。妹妹不知道姐姐你是這麼苦的,又是這麼偉大的。今後妹妹一定會幫著姐姐你實現心願的。」

        張秀兒此時在劉明的懷裡別提有多舒服了。忽聽蔡琰這麼說,不由得笑道:「妹妹你別傻了。姐姐我現在怎麼會苦呢?妹妹你是不知道,一個知道自己人生意義所在的人,那他活著是多麼的充實。不過你既然答應幫我了,那你可不能反悔呦。」


        蔡琰這才知道自己表錯情了,可對於張秀兒說的卻有些不明白,於是裝作不情願的說道:「姐姐就會欺負妹妹。妹妹既然說了,自是不會反悔。可姐姐你為什麼這麼充實和高興呢?」


        張秀兒有些惆悵,又有些興奮道:「傻妹妹你是不知道,當初我父親疾病纏身。死的時候那應該是痛苦無比的。可他老人家卻是含笑而死的。即使他老人家臨死也沒有實現自己的心願。可他老人家努力過了,父親他就滿足了。用我父親他老人家的話來說,他又不想當皇帝,亂世的開局已經由他老人家打開了。最終會有人推翻無道漢室的統治,實現天下太平,百姓衣食無憂的世道。他老人家願意做這樣的一塊鋪路石。當時姐姐就守候在父親的身邊,他老人家那時的風采,姐姐我是一輩子也忘不了的。而如今姐姐我也是如此的人。所以姐姐我也是一個快樂的人。就像相公他繼承了我父親的遺志,有了人生的目標,所以人生過的多姿多彩。充實無比。而姐姐我在協助相公之餘,也可以為自己的目標而努力。所以姐姐我的生活也是充實的。」


        蔡琰不禁有些幽怨的說道:「怪不得妹妹我在為夫君遠行而飽受相思情苦之時,姐姐竟然是時刻快樂的。原來奧妙都在這裡呀。」隨即蔡琰又有些迷茫的說道:「你們都有各自的目標,那我的人生目標又是什麼呢?」


        張秀兒銀鈴般的笑道:「妹妹你方才不是說了嗎,今後你要幫著姐姐我實現心願的。所以你的人生目標當然要和姐姐我一樣了。」

        劉明隨手輕輕的拍了一下張秀兒的翹臀,責備道:「瞎說,哪有把你自己的人生目標強加給別人的。」隨即又溫柔的對蔡琰說道:「琰兒,不要聽秀兒瞎說。你的人生目標,就應該是你最喜歡的,最感興趣的。這只能由你自己來選擇。誰也左右不了你,也幫不了你的。不過,不管琰兒你的人生目標是什麼,相公我都願意用一生來幫你實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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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3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九十二回 錢

        忙碌而充實的一夜,劉明溜溜哄了兩個大美人一個晚上。雖說到最後劉明也沒給張秀兒出什麼好地主意,甚至於到後來還跑題,而且還越跑越遠。可劉明夫妻之間的感情交流卻明顯又更近了一步。而且蔡琰和張秀兒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最少蔡琰開始尋思起自己的人生目標是什麼來了,而那張秀兒則是更加的堅定了自己的心願。


        並且劉明最後還告訴張秀兒:「既然你的學識不足以闡述你的觀點,不能著書立傳,從而實現理論指導實踐。那乾脆就反其道而行之,從實踐中產生真理。在碰壁中產生真知。反正不管你弄出多大的爛攤子來,我都保證為張秀兒處理和解決好。」


        劉明的這種言行,更是極大的鼓舞和感動了張秀兒。

        如此一夜,張秀兒和蔡琰最後都滿意地睡著了。沉浸在幸福的夢境之中。可就在劉明也準備抓緊時間補眠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劉明還沒睡多長時間,就被早已等的心急火燎的糜氏兄弟給叫早了。


        當然了,劉明的這個叫早,對糜氏兄弟和自己手下的那些文武大臣來說,那不能算早了。尤其是糜氏兄弟盼劉明歸來解決問題,那都盼的望眼欲穿。可當這糜氏兄弟總算把劉明給盼回來,這劉明先處理的又是關於戰爭的軍國大事,糜氏兄弟也不好拿著自己的那些經濟問題來插言。畢竟商人地位低的現象在此時還是非常盛行的。而君子不言利,更是此時的潮流。即使是糜氏兄弟這樣的大商人出身,在劉明手下又是主管商業的,也不能免這個俗。甚至當這糜氏兄弟為官之後,也時不時地發表一些輕利的看法。故此,昨天糜氏兄弟在劉明的會議上忍住了沒說。可畢竟這回糜氏兄弟碰上的問題,那可不是一般的小問題。每拖一天,那幽州的損失都在萬金之上。這也就是漢時沒有手錶罷了。要不然,這糜氏兄弟還不得逢人就訴苦:「瞧我一秒幾十萬損失的。」


        現在,這糜氏兄弟著急的心情可以理解,可這樣最直接造成的後果,就是劉明頂著一對大熊貓眼出來辦公了。

        劉明這形象剛出來的時候,還真的把眾人下了一跳。不過,眾人看到劉明那一腦門子的下床火,誰也不敢在這節骨眼自找沒趣。只是各自在心中嘀咕劉明昨天晚上的激烈程度。


        劉明一看底下人的這般神情。劉明的這腦門之上又隱隱的起了三道黑線。劉明惡狠狠的盯著糜竺問道:「何事慌張至此?」

        糜竺這人雖然心正不怕影斜,腳正不怕鞋歪。可被劉明盯得也有點毛估。不過,糜竺畢竟是這個時代有名的老實人,而且如今糜竺要請示的事情,又關係到幽州發展的巨大經濟利益。故此,糜竺在劉明一問之下,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袁紹在奉旨謀奪幽州不成之後,在幽州通往中原各地的商路上,設立關卡,抽重稅等等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隨後,糜竺還告訴劉明即使是那些商人繳稅了,可那繳稅通過渤海的商人還往往在渤海境內遭到搶劫,弄得一個血本無歸。而由於幽州的商路不暢,致使幽州最近的商稅大減。甚至於連劉明名下的各處作坊的收入也是大大的降低。每天直接損失在萬金之上。


        當然了,糜竺所謂的損失,並不是指劉明的幽州財政在賠錢,而是指應該賺的沒賺了。少賺了。要不,糜竺早就上前線找劉明去了,而不是傻等著劉明回來解決。

        單憑這些,本來已經足以讓劉明把那自被別人拽醒之後,就一直昏昏沉沉的大腦清醒過來。可這還不算完,糜竺這老實人又開始跟劉明解說起幽州最近開始有大量的貨幣湧進。本來這應該是一件好事,可問題是這些銅錢也就是一銖左右的小銅錢,而他們卻一樣能與幽州所慣用的五銖錢相混用。如今,幽州的物價也開始了快速的攀升。而且最有氣的,就是這些銅錢買下的那些貨物,幾乎都是糧食等物,而這些糧食,最後也幾乎都是湧向了渤海袁紹那裡。故此,這明顯就是袁紹在私鑄銅錢,同時用此在幽州收購糧食來囤積軍糧。發展壯大自己。


        要說,袁紹私鑄的那些銅錢也沒幾個月,就算是全都流入了幽州境內,那也不應該被糜竺等人這麼快地發現。可問題是幽州的財政收入和其它各地都不相同。主要的就是靠劉明名下的各處產業收入和商稅來支撐的,而劉明就是幽州地面上最大的官商,所以袁紹的那些銅錢,幾乎都是流入了劉明的口袋。那糜氏兄弟那還有不知道的。


        本來劉明在回來之前就接過糜竺的報告,早就認為這是一件大事了。可劉明也萬萬沒有想到,這事情發展到了今天,竟會如此的嚴重。而那糜竺這回詳細一說,劉明首先想到了就是地方保護主義,和假幣,隨後想到的就是壟斷政策。


        可這些問題別說劉明瞭,就是劉明所處的現代那會兒,那也不是是個人就能解決的。要是說在社會全統一的狀態下,如今劉明的官位也不小了,互相說說,背不住還有個轉機。可現在袁紹明顯是和劉明對著幹,那袁紹肯定不會給劉明這個面子了。


        可問題是,這件事劉明還不能不理。如今的損失,幽州雖然還不在乎,可長久已往,那問題可就大了。那等於是拿幽州人民的血汗去供養袁紹的軍隊。此消彼長,幽州的經濟實力會越來越弱,而袁紹那面卻會卻來越強的。


        而且幽州的收入,說白了,其實就是劉明的個人收入。劉明當這個幽州牧以來,不僅沒賺到多少俸祿,反倒是一直在貼錢。就像幽州的那個農稅來說,劉明為了安置眾多的流民,同時為了提高幽州糧食的產量,那一直都是農無稅的。而像其他的如城門稅等等,那也都是少得可憐,或者說是沒有。只在幽州對外的一些城市,才有所謂的關稅,幽州境內都是統一稅,只要在一個地方交完了,那他就可以在幽州境內隨便走了。


        當然了,劉明如次貼錢,那也不是沒有利益的,畢竟劉明還是得到了大量的土地和人力,而且劉明當了幽州牧之後,劉明的那幾個壟斷產業,如美酒和紙張等等的規模也越發的龐大了。就連劉明的那幾家報社也是給劉明創下了海量的收入。而且劉明的那些產業也是劉明的各種免稅政策的既得利益者。而且早先劉明在錢多的數不過來的情況下。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反正都是自己的嘛。而劉明手下的那些官員更是認為連天下都是劉明的,劉明的產業和幽州的產業又有什麼區別?所以一個個也都心安理得很。


        所以說,如今劉明的稅收主要就是商業稅。而劉明主要收入,就是劉明名下產業的收入和商業稅的收入。可如今由於渤海袁紹弄的那一手,商路不暢,劉明的稅收大減,劉明產業下的東西賣不出去,收入也是大減。賣出去之後,收進來的又是假幣,同樣是損失大大的。這劉明能不急嘛。


        劉明一時無計可想,心中惱恨那個袁紹怎麼變聰明?而劉明這一不說話。底下更是鴉雀無聲了。

        而這時,賈詡看到劉明如次煩惱,自覺地這內政之事,理應自己來為主公分憂。於是站起身來,向劉明進言道:「主公。這袁紹之策。屬下到有兩個不成熟的計策可供主公參考。還請主公抉擇。」這賈詡由於有了昨天的前車之鑒後,說話都婉轉了不少。


        劉明一聽,挺高興,這麼難的事情,這賈詡竟然都有兩個辦法來解決。真是奇才呀!連忙高興得說道:「文和無需顧慮,快快講來。」

        賈詡尊了聲:「是。」然後斟酌著說道:「以屬下見,那袁紹所使之策,非王道也。而那向袁紹進獻此計之人,也必定是和袁紹有仇,而暗害袁紹也。」

        劉明聽得有些不明白,連忙追問道:「文和此言何解?」

        而此時在一旁的郭嘉和荀彧等人則有些恍然的樣子。

        賈詡不慌不忙的說道:「主公。那袁紹行此策,雖然可以獲一時之利,短期內大量的聚集財富。可袁紹阻礙商路的同時,他那渤海也會使行商之人駐足。每個在渤海吃過虧的商人,也必定會因此繞路渤海。不會再從渤海經過。同時這些商人也會把渤海的名聲告語同行得知。長此以往,袁紹那渤海必定會商業萎靡。從此一蹶不振。而袁紹私鑄銅錢,雖然暫時解決了軍費的問題。可他的根基不足。糧食不多。那袁紹今後在渤海有錢也買不到糧食的情況下,他鑄的再多,又有什麼用處?就像如今,他只能用錢從咱們幽州收購糧食。可如果他今後和咱們作戰的話,他又如何能從咱們這裡買到糧食。就算他能積攢到一定的存糧,可戰爭一起,那糧食的消耗無比巨大。他又能持續到幾時?所以,這袁紹的計策不過是自取滅亡的計策爾。」


        賈詡說完,在場的眾人無不點首認同。而劉明更是心癢難挨得問道:「話雖如此。可如今咱們卻該如何應對?」

        劉明著急,可郭嘉和荀彧等人此時倒是不著急了,他們原先只不過是沒想到袁紹如此的行為,可能是被別人陷害,因此有些想不通罷了。可如今賈詡已經點透了。這計策郭嘉、荀彧等人也就料到了幾分。不過,他們聽劉明這麼著急得問,也想看看賈詡和自己想得是不是一樣,故此也都企盼的看著賈詡。


        賈詡此時比較享受眾人的目光,這可比在牛輔手下痛快多了。不過,賈詡畢竟是一個為人謹慎的人,早在昨日的爭論之中,賈詡就看出了劉明的那些手下雖然都是心往一塊想。可隱隱之間,卻有一些派別的苗頭。賈詡自思自己初來乍到,根基不穩,也沒有郭嘉、張飛等人與劉明那樣的親近,還是謹慎,低調一點的好。多給主公出些好主意,確立自己的地位才是正道。因此,賈詡一點也沒敢拿喬。同樣謹慎而恭敬的說道:「主公。屬下認為,既然咱們此時已經知道了袁紹和咱們幽州利害得失的對比。那咱們就完全可以從容應對。屬下淺見:一,咱們可以不去理睬袁紹。而是在與渤海的邊境之上,同樣的設關立卡,斷絕與渤海的貿易往來。如此一來,那渤海的袁紹即收不著咱們幽州的糧食,他那私鑄的銅錢,也不好流入咱們幽州。用不了多少日子。他那渤海必然亂作一團。而咱們幽州則不然,咱們幽州根基穩健,軍糧眾多。完全可以自給自足。尤其是主公現在又得到了并州,又多出來了一條商業的通路。那咱們不管是改變商路也罷,還是與袁紹乾耗也罷,都可以說是不傷根本,穩操勝卷的。」


        說到這裡,賈詡停了一下,看了看眾人的反應,這才接著說道:「要是主公嫌此策傷人的同時,還傷到了自己。那咱們還可以派一能言之士,前去遊說袁紹,使其曉以其中的利害關係。那袁紹也必定會有所收斂。只是如此的話,卻讓那袁紹得以真正的發展,對咱們今後與其對陣之時,也是有所不利。至於這兩個計策實行哪個,還請主公抉擇。」


        賈詡這一說完,還沒等劉明考慮好了。劉明手下的那些大臣,又都開始各抒己見了。甚至連糜氏兄弟對賈詡的這兩個計策也是各自有不同的觀點。像糜芳就認為應該採納第一個,說這樣符合商人以本傷人的慣例。是一個極好的法子。而糜竺則認為做人要厚道,應該採納第二個,如此則能實現雙贏的目的。不僅不損失幽州的財政,而且還能擴大一下。至於袁紹的實力會因此發展起來,糜竺則認為雖如此,可是以後在接受袁紹的勢力之後,也省得發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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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3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九十三 海軍的構想


        就在兩幫人爭議之時,一旁惱了急性子的張飛。張飛不耐煩地站起身來說道:「有什麼好爭論的。要我說,咱們痛痛快快的把那個袁紹滅了,不就得了。如此簡單的事,只要大哥給我一哨兵馬。俺老張保證手到擒來。」


        張飛這一嗓子,當時全場的議論就停止了。眾人一時間不由想到:對啊。這也未嘗不是一個簡單解決問題的辦法。

        唯有賈詡、郭嘉、荀彧等人對張飛的這個提議哭笑不得。

        此時眾人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劉明。等待劉明表態,到底該如何處理此事。

        劉明頭疼呀。要說這些人裡面的提議,以自己三弟張飛的提議最為簡單。不就是打仗嗎。那袁紹的本領自己也知道。不就那麼點人,那麼大點的地盤嗎?滅他還不簡單。可問題是只要自己現在率先滅了袁紹。那可就把自己擺在了浪尖上了。所謂得槍打出頭鳥。指得就是這種人啊。要是說自己此時的實力還小,對其他諸侯形不成威脅,那可能還不足以引起眾人的恐懼,可問題是現在自己的實力不僅不小,而且還大到了誰都不能輕忽的程度。可卻又沒大到可以橫掃天下,即使所有諸侯都聯合起來也不在乎的境界。這要是自己成了千夫所指,到時候可能……,不!沒有可能!那董卓肯定會誇大這件事情,從而挑撥天下人一致對抗自己。那樣的話,自己的困境可就更大了。況且,三弟得提議也不符合自己和郭嘉、賈詡等人早就制定的行動策略。


        想到這裡,劉明決定,反正是三選一,那就先去掉一個再說。於是,劉明擺了擺手,對張飛說道:「三弟少安毋躁。那袁本初雖有不對,可他畢竟還是與我同屬漢臣。我豈能為此瑣事而妄加征討。此議容後再議。」


        張飛無奈的退了回去。

        而蔡邕和荀彧、荀攸等人則是起身稱善。讚揚劉明心繫漢室的忠義和不妄動刀兵的美德。

        現在三種提議,已經被劉明否決了一個,可剩下的那兩個提議提議還是讓劉明難以取捨。說實在的,賈詡提的這兩個方案都挺不錯的,可也各有各的不足。一個策略是在傷人的時候也在傷己,以劉明的那種企業管理學的角度來講,那是一種不可取的行為,即使是以此整垮了袁紹,可那也在減緩了自己發展速度的同時,給了別人已發展壯大和可乘之機。另一個策略倒是一個雙贏的局面,可以劉明這種把家虎的性格,還真不願意就此便宜了袁紹。


        為難呀!劉明窮思苦想,難道就沒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嗎?最後,劉明咬一牙,心一橫。心想:就算是發展慢了,也不能便宜了袁紹,省得今後與袁紹對陣的時候,增加自己軍隊無謂的傷亡。反正自己也不能顧全所有人,要死死別人,反正不能死那些一心追隨自己的人。


        不過,就在劉明的話到嘴邊的時候,劉明猛然間又想到:現在這些所謂的損失,那都是糜竺和賈詡他們推算出來的想當然結果,並沒有確切的數據依據。如此重要的事,那應該讓糜竺列出確切數據之後,自己比較之後,再作決定,如此也可更好的評估這兩種辦法那種更好。


        於是,劉明向糜竺問道:「子仲,你且說說,咱們幽州通往各地的商路原先的盈利是多少?如今咱們如果不改道的話,會有多少的損失?改道的話,又會有多大的損失?而那袁紹因此又會有多少的盈利?」


        劉明這一問,有的人不明所以,不知道劉明為什麼這麼問。可賈詡,郭嘉,荀彧等人都不由得各自慶幸自己遇到了一個實事求是的明主。不妄作判斷,而是權衡利弊之後,才來作出抉擇。


        要說是別人在劉明這樣一問之後,肯定得忙活半天才能回答。可那糜竺不愧為是一個商業上的奇才。這些東西,那糜竺是張口就來。

        不過,糜竺說的倒是容易,可現場之內所有人,包括劉明和郭嘉,賈詡,荀彧等人,那可就全糊塗了。尤其是各個商路,由哪到哪,使其產生的物價差,來獲得更大的利潤。更是讓人聽得糊里糊塗了。


        劉明一看這不行呀,這不是說了等於白說嘛。連忙阻止糜竺道:「子仲且慢!容我取地圖來再議。」隨即,劉明讓人取來幽州地圖和冀州地圖,供糜竺解說。

        糜竺這回按著地圖一說,大伙都明白了許多。尤其是劉明,這回總算是切地明白為什麼自己能賺到錢了。自己還真是僥倖呀。如今這個時代,完全就是一個自給自足的小農社會。吃穿住行等等等等,那都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尤其是各種農作物和用品等等,由於生產的簡單,幾乎就是你這邊有什麼,我那邊就在當地做什麼。所以一般的東西,商人根本就賺不到錢。就算是各地的屯糧大戶,大糧商等,那也是趕上一個災荒年,那才能有一些暴利。像平常那樣賣給城裡人實在是賺不了什麼。而自己則恰好相反,自己生產的這些美酒,紙張,水泥等等這些物品,平常的人根本就不會做,做了也沒這麼好。這才是自己賺到了大錢。而像自己的那些傢俱、木器等等,現在離幽州遠些的地方根本就賣不動。也就在幽州的當地還有一些銷路罷了。

        劉明看這地圖,原本幽州的各種貨物都是出幽州出來,經渤海郡,樂陵然後到青州,徐州,司隸,兗州,豫州等富饒之地,販賣的。如今自己一改路,即經中山郡,常山郡,樂平郡,廣平郡,陽平郡,然後過河間,到司隸,再向青州、徐州等各地販賣,不僅路途遠了許多。而且如今司隸經過董卓那麼一鬧,已經沒有什麼購買力了,而且還盜匪叢生,路上更是不安全得很。故此,如今這道路一改變,從而引起運費的大量上升,就直接導致商品的利潤更加的稀薄。這樣一來,改變商路對幽州的損失還真的不小。


        劉明一邊看這地圖,一邊盤算著其中的利害得失,可劉明看著看著,劉明卻突然發現,為什麼不走海路呢?這幽州本身靠著渤海,放船直下的話,可以直接從青州的東萊登陸,而且沿著海岸線,也可以輕易的到達兗州,徐州,揚州等各地,這海路運輸,不僅量大,而且還安全,為什麼不採用呢?


        劉明疑惑的抬起頭,看著糜竺問道:「子仲,咱們為什麼不能從海上運送貨物呢?那樣的話,咱們的這些問題不就都可以迎刃而解了嗎?」

        劉明說完之後,所有的人都奇怪的看著劉明。那糜竺苦著臉說道:「主公。要是咱們沿黃河,或是長江走船的話,那樣運送貨物倒是可以。可咱們要是從幽州直到東萊,走外海的話,一般的小船,根本經不起那海上的風浪,必須得是大海船。才能經得起那麼大的風浪。可咱們幽州哪有那麼大的海船?而且主公您也沒有水軍可以護航呀。那遼東的公孫度又不時地有戰船巡視海面。而且咱們要是沿海岸而行,也會驚動渤海的袁紹,要是那袁紹也派出船來騷擾,那咱們還不是一樣得倒霉。」


        其他人也都是認同的看著劉明。

        劉明老臉一紅,沒想到問題還出在了自己的身上。不過,劉明隨即又神態自若了。劉明心說:這能怨我嗎?我是陸軍出身,又不是海軍出身,想不到這些也是正常的。這些本來就應該有你們來提醒我的嘛。與此同時,劉明也不由自主地歎息了一下:原來自己來的那個時代海防就夠差的了,沒想到現在的這個時代,更是連海防都沒有。真是可歎呀。不過,劉明也因此更想把自己的海軍建起來,管他別人說海軍有用沒用,會不會得不償失,自己先領先他一個大航海時代再說。


        當下,劉明興奮得說道:「好了。咱們就走海路。沒船沒關係,咱們幽州可以自己造嘛。沒水軍不要緊,咱們幽州也可以立即招人組建嘛。問題都是可以解決的。只要咱們今後的海路暢通了,那咱們還不是賺得更多。一下子不就都回來了嗎?至於咱們暫時不能夠出貨,那也不要緊。反正現在咱們剛剛拿下并州,并州那裡也需要發展。咱們所有的貨物可以不先急著賣到別的地方去。可以先來支援一下并州的發展嘛。尤其是糧食和水泥等物。至於咱們幽州的特產美酒,紙張等物也先不往中原各地賣了。反正現在中原各地也正亂著呢,沒有多大的油水。咱們先囤積一下,讓中原各地的貨源緊張一些,以後再賣的時候,那也能賣個好價錢。至於咱們賣給烏桓各族,以及鮮卑各族的美酒,那就不要斷了,雖然他們沒錢,可他們的馬匹和牛羊等事物,比給咱們錢,那可是更加的有用。」


        說到這裡,劉明忽然想到:剛才賈詡他們提出的策略,好像只是針對貨物的買賣和路線。並沒有對袁紹的假幣做出更大的反應,只是說如果不和袁紹他們交易,那些錢就流不進幽州來了,而沒從根本上提到假幣發行的不合法性。只是說袁紹他們早晚會落到無錢可買貨物的地步,到那時,袁紹他們也就自作自受了。可那樣的話,袁紹鑄的那些錢還不是一樣會流入民間,早晚都會引起通貨膨脹的。那樣的話,最後倒霉的還不都是老百姓。


        想到這裡,劉明眼珠一轉,接著問道:「諸公,不知各位對袁紹私鑄銅錢,有何看法?」

        這些人當時就是一愣,一時間沒有適應劉明高速跳躍的思維。

        要說這些人裡面,那還是郭嘉地反應最快。郭嘉隱隱想到這可能是主公對袁紹私自鑄錢的不滿。於是,開口說道:「主公,大漢律法規定,私鑄錢幣者斬立決。可咱們並沒有抓住那袁紹私鑄錢幣的真憑實據。咱們也不好對袁紹有所行動。而且要使咱們就此征討,那也不符合咱們的既定策略。倒是等到那諸侯混戰之時,咱們倒是可以依次為借口,對袁紹加以征討。」


        郭嘉剛說完,周圍又是一片附和之聲。

        劉明一看,得!猴吃麻花,滿擰。讓大伙誤會了。於是解釋道:「奉孝,我不是問那私鑄錢幣的袁紹該如何對待,而是問那袁紹私鑄出來的錢幣該如何對待?」

        劉明這樣一說,大伙就更糊塗了。賈詡忍不住發言道:「鑄出來的錢幣能花,那當然就是財物了。財物人人喜愛,那還有什麼好對待的。就像天子可以鑄幣,那天子就可以直接產生財富了。就連那挾持天子的董卓,如今不也是私自鑄幣嗎?他不就是用這些來發放軍餉的嗎?雖然袁紹、董卓他們鑄錢用的銅比較少。可在他們自己的地盤上,那還是一樣與先皇的五銖錢等值?只是他們鑄的這些小錢流到了外面,如到了咱們幽州等地,才會不被承認,而貶值的。這又有什麼好猜疑的?」


        其他的人包括郭嘉和荀彧等人在內,也是同樣不解的看著劉明,就連掌管幽州經濟命脈的糜竺也同樣不理解劉明此問得用意何在?

        劉明當時頭都大了,劉明萬萬沒想到此時的人們,竟然對銅錢的看法沒有一丁點的金融學觀點。銅錢、貨幣、財富,在他們眼裡那都是一樣的。

        當下,劉明好好的回想了一下自己上課時,老師曾經說過的那些關於貨幣的論述。準備給自己手下的這幫人好好的解釋一番。

        可劉明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貨幣本質的論述:首先,貨幣是一種商品。其次,貨幣是一種特殊的商品,是其他一切商品價值的表現材料,具有和其他任何商品的交換能力。最後,貨幣外在形式的改變,不改變貨幣的本質,也不改變貨幣與商品對立均衡的關係。


        如此一想,倒是劉明的觀點轉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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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3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九十四回 奴隸商人的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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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明之所以改變了自己的思想,認同了賈詡他們的觀念了。那是劉明徹底地意識到,感情自己現在所處的這個時代,根本就是還處在實物貨幣向貴金屬貨幣的轉化階段。
      像幽州與烏桓各族的交易,那就是實物貨幣,就是用酒換馬,換牛等等。你找他們要錢,他們也沒有呀。當然了,你給他們錢,他們也不認。最多,他們也就認一些黃金等物。可那些黃金具體值多少牛羊,那就得另說了。黃金對他們來說,也不過是一種商品,是實物的一種罷了。而幽州與其它各地的商務交流,這才是金屬貨幣的流通。可是,那也只有銅錢這一種是所謂的象徵貨幣,其它的如金銀等物在使用上,那也還是實物貨幣的行為。而像什麼自己以前聽說過的那些國外的所謂金幣,銀幣等等的,自己在這個時代還真沒見過。故而,連帶著銅錢這種象徵貨幣,也自然不會被賈詡、郭嘉等這個時代的人們區分開來了,同樣的淪為了實物貨幣的一種。所以賈詡、郭嘉他們看待銅錢的意義,與其說是看重銅錢的面值,不如說是看重銅錢的份量,同樣的一文錢,除非是強制實行的地方,否則的話,一文五銖錢,要相當於二至三文的小錢。就算是強制實行的地方,一文五銖錢能買兩個饅頭的話,而用袁紹或是董卓他們鑄的小錢的話,卻變成了三文錢一個,這也就是商品調節,通貨膨脹的雛形。


        劉明既然明白了賈詡,郭嘉他們是怎麼想的,也就放棄了給他們灌輸金融知識和貨幣制度的打算,畢竟這種既涉及到社會形態,又涉及到經濟形態,還有一定的哲學思想的東西,不是自己這種半吊子的水平能搞定的。估計別說是自己,就是當初教自己的老師來到這裡,面對這些精英們,強自給他們講那些超前的東西,同樣也是搞不定。這些貨幣問題還是讓他們順其自然的發展吧。留待以後的高人,學者們來研究得了。


        雖然劉明不再打算逞強,給自己手下的這些精英們講什麼超前時代三四步的東西了。可這不待表劉明對袁紹私鑄銅錢的做法就此置之不理了。劉明靈機一動,既然這個時代的人對貨幣的認識是這種態度,那自己何不這麼辦。如此也好治一治那個袁紹。


        於是,劉明笑瞇瞇的說道:「諸公,現在不僅那袁紹私鑄銅錢咱們無有真憑實據,無法處置。就連那董卓也狹天子而肆意鑄幣,聚斂財富。這實乃令我等漢室忠臣痛心疾首。而且,這樣長此以往,也縱容了他們的氣焰。故此,本公決定,凡本公轄制之地,一律只許流通先帝的五銖錢。而其他各種制式的錢幣,一概不許流通。而咱們幽州對外商貿,除了收取金銀支付之外,一律只許用實物交換。其餘各種錢幣一律不收。諸公意下如何?」


        劉明剛說完,這底下就跟炸了營似的。亂成了一片。

        那荀彧首先站起身來說道:「主公,此事不妥!如果咱們幽州強制不許使用那些除了五銖錢之外的其它銅錢,不說這符合不符合朝廷的規矩之外,就是如今咱們幽州的民間,也是存有各種大量的其它制式的銅錢,如此一來,這豈不是把主公治下的百姓之財富,化為了無有乎。這樣肯定會激起民變得。還請主公三思。」


        荀彧這話,也是劉明大部分手下臣子的心聲,畢竟這些人也是有家有業的。手裡也難免會有些這樣的錢幣。故此,荀彧一說完,這些人也不議論了,全都等候劉明的回答。


        劉明滿意,非常的滿意。自己這些手下人的反應全在自己的意料之中。該精明的還是那麼精明,該正直的還是那麼正直,而該糊塗的還是那麼糊塗。

        劉明不慌不忙地說道:「文若,此事無妨。此令發行之後,不會立即執行。咱們可明確規定,凡是咱們管轄下的百姓,都可以持其他貨幣到當地的衙門兌換五銖錢或是金銀,當然了,他們也可用來購買土地,購買糧食等事物。然,此令發行十五日後,兌換立刻停止。此後再有擁用其他貨幣的,可以到別的地方去花費。而凡是在咱們停止兌換其他貨幣之後,還有在咱們管轄下的地界使用的,那他肯定就是故意違法了。那樣的話,咱們治其罪責,他也無話可說。如此一來,百姓豈會受到損失?」


        荀彧是一個真心為百姓著想的正人君子。故此,只要覺得百姓不受什麼損失,那這樣辦也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了。於是荀彧退了回去。

        可荀彧退回了,那糜氏兄弟可受不了了。那糜竺還好點,對錢財不是那麼看重,可糜芳就不行了。那糜芳聽完劉明的解說,立馬心急如焚的站了起來說道:「主公。既然咱們治下不再使用其他的貨幣,那咱們還把民間的其它劣質貨幣收上來幹什麼?這不是明擺著往外扔錢嗎?而且咱們幽州今後與其它各地交易,除了黃金、白銀之外,不再收取其他的銅錢,只以實物交換。那其它的各地又有什麼實物值得咱們交換的?就算有的話,他們又能有多少東西來與咱們交換?這樣一來,咱們幽州不是明擺著有錢也不賺了嗎?」


        劉明暗歎一下,這糜芳比其兄糜竺的氣量還是要差上了不少。不過,在場的人裡面,像糜芳這樣的平庸之輩,還是有一些的。劉明也只得繼續解釋道:「子方,咱們從民間兌換上來的錢幣雖然不能在咱們地界使用了,可是他還是可一樣在其它各地流通的。咱們完全可以把這些從民間收上來的劣錢,在製造他們的地方用出去。所以咱們的損失其實並不大。而且,現在咱們幽州的荒地還很多,那新打下來的并州的荒地更多。而咱們治下的百姓也不見得都樂意換成金銀。肯定還有一部分樂意換成土地的。而咱們用這些荒地,換來那些小錢,咱們的損失就更小了。而且這樣還可使那些荒地有人開墾,使流民安居其上,咱們何樂而不為呢?至於咱們與其它各地交易,不再收取其它各地的銅錢,看似是損失了。可我來問你?咱們與他們交易,要來了那些銅錢又有何用?它是能當吃還是能取暖?」


        劉明不待糜芳回答,接著說道:「它根本就是除了用來交換其他貨物之外,再無一點用處。既然如此,那咱們為什麼不直接要他們用實物來交換呢?如此還可剩得中間其它環節的利潤。而且,就像你所說的那樣,如今咱們幽州其實並不缺少什麼東西。沒什麼東西值得咱們換得。可正是如此,咱們又何必把他們各地發展壯大急需要的糧食等物去換來咱們不需要的銅錢的呢?而且還是他們私自鑄造的劣質銅錢?」


        說到這裡,劉明話鋒一轉,又嘿嘿地笑道:「至於你所說的其它各地就算有可換的東西,可卻也不夠咱們換的。那不要緊了。咱們幽州,現在需要大量囤積的,除了鐵礦,泥炭,石灰等物之外,還需要大量的人口的。你與他們交易的時候,凡是他們有數量不足的時候,你可以讓他們用人口補齊嘛。咱們幽州什麼時候嫌人多了?況且咱們幽州能替他們解決一些吃飯的貧民。他們恐怕會因此更加地感謝咱們,優惠咱們呢。」


        劉明這一說完,糜芳也會意地笑了。畢竟糜芳是與其它各地交易的老手。糜芳清楚地知道,在其它各地的地方豪強大族的眼中,兩條腿的賤民有的是,不值錢的。可這要是在幽州,一個普通的奴隸,那都是上萬錢的價值。如此的買賣,那可有的賺了。而且還不怕賣不出去,反正最後都會有主公包銷了。就算幽州安插不進去了,主公還會把他們安置在塞外去開墾土地。而主公買他們的錢,不過就是主公拿他們種出來的糧食,叫他們釀幾罈酒罷了。這還是主公會算計啊。裡外裡,主公嘛也沒花,就多了幾倍的東西,主公不愧是神人也!我怎麼就沒算計到這個循環呢?糜芳懷著對劉明的崇拜心情,心滿意足的退了回去。


        可這時,糜竺盤算了半天,站了起來問道:「主公,話雖如此。可咱們又怎麼能保證民間的百姓不會再次的私自流通其它的貨幣。而且咱們又如何來杜絕其它各地的銅錢向咱們這裡流入呢?」


        這個問題,還沒等劉明回答,那活閻羅方正自覺得這是自己職權範圍內的事情,於是起身說道:「糜大人,這沒有什麼可質疑的。只要主公的命令下了。那就是咱們幽州的法律!而咱們幽州的法度森嚴,豈可輕犯?凡有不遵法令,膽敢違反者,定當嚴懲不貸。如使用非五銖錢者,初次違反,罰金兩倍,食指刺墨刑。再次違反者,罰金十倍,中指刺墨刑。三次違反者,乃是屢教不改,視咱們幽州律法為兒戲,斬立決!與此相對應的,凡是舉報使用非五銖錢者,可按咱們幽州舉報慣例給賞。舉報者,可得罰金之一半。連續十次舉報有功,可舉為探員,以供咱們官府掛名備用。至於那些膽敢私鑄錢幣者,咱們漢朝明令斬立決!那咱們也沒必要再訂出什麼別的處罰了。直接殺了了事!如此,下官敢保證咱們治下決不會有私自鑄造和使用非五銖錢者。」


        方正的說話,同樣的是那麼平平穩穩。往那一站,同樣的是那麼堂堂正正。可他說完了之後,同樣不愧他那活閻羅的美名,照樣還是讓所有人的心裡產生了陣陣的陰風。以至於方正說完了之後,一時之間,竟然冷場了。整個的大殿之內,鴉雀無聲。


        這時候可就看出劉明來了。這劉明畢竟是方正的主公,同時和方正處的時間也長。瞭解方正的為人,知道方正就是這麼樣的一個人。只要是和律法沾到邊的事,那人命對於方正來講,不過就是判決書上的一個名字而已。所以,劉明是第一個緩了過來。


        而劉明緩過來後,也只得無奈的對糜竺苦笑著說道:「子仲,你也聽到方仲裁說得了。這回你應該沒什麼可顧慮得了吧?」

        說實在的,要說糜竺在幽州最顧忌的人裡面,那方正肯定是排第一號的。倒不是糜竺有什麼違法犯忌的事怕方正抓著。而是那糜竺和方正之間屬於一種天生的牴觸。這就像老鼠和貓的關係一樣。糜竺是大商人的底子,而方正正好是一個最嚴格的酷吏。故此,這倆人是天生的死對頭,沒治的。何況,那糜竺的前任——蘇雙、張世平等,就是死在了方正的手上。所以糜竺不怵方正?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即使如此,那糜竺不愧是一個老實人。也不愧是一個正人君子。那該問的事,糜竺是一點也沒含糊。


        那糜竺壯著膽子,不敢看著方正,面向劉明接著問道:「主公,方……,那個方仲裁所言,雖然可以保證了咱們境內的百姓從此不會再使用其它各地私鑄的銅錢。可咱們境內的商人怎麼辦?像咱們幽州官方經營的貨物,和主公您所經營的貨物,那都好辦。那畢竟都是大宗的交易。咱們都可以讓其它的購買者以黃金或是其他貨物交換。而且咱們幽州官方的產業和主公您的產業全都是本金充足,家財巨大。即使是不收錢,光是以物換物,也一樣可以自給自足,同樣的產生巨大的利潤。可是,咱們境內的那些普通商販,他們又該怎麼辦?他們小本經營,又實在外地行商,無依無靠。難免要收到其它各地的銅錢,可他們回到咱們境內之後,卻不再允許他們花費他們所掙來的金錢,哪他們豈不是損失巨大?而他們要是都因此不再行商,那咱們境內的商稅又從哪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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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3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九十五回 水軍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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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明聽完糜竺的問話,說實在的,劉明心裡還是真的挺佩服糜竺的。糜竺這傢伙明顯是十分的懼怕方正,可是他為了百姓和其它的商人的利益,依然據理力爭。真是一個不錯的好人。


        不過,糜竺說的這些,卻也早在劉明的預料之內,劉明連忙安慰糜竺道:「子仲無需心憂。你可以在你的下屬部門當中成立一個商會的組織,然後通過商會這個組織來調控咱們境內的各個商人的活動。並以此來保證這些商人們的利益。至於這些商人在各地所收上來的其它貨幣,你可以讓他們在商會內統一換成咱們境內通用的貨幣。而當他們在去其它各地採購的時候,同樣再用咱們通用的貨幣換成其他各地的貨幣即可。這樣,他們就算是換不到實物,也賺不到五銖錢,甚至只能收到其他貨幣的支付,那他們的也不會有任何的損失。而且,如今咱們幽州的糧食有的是,你也可以據此訂出一個合理的價位,明文規定一文五銖錢可以保證換多少斤的糧食。那樣的話,咱們境內五銖錢的價值也就恆定了。而你所辦的商會之中,同樣可以根據其他貨幣的多少,訂出一文五銖錢換多少文其它的銅錢的價格。而且這個價格還可以根據兌換貨幣的多少,隨時調解。所以,只要你在開始的時候牽個頭,以後自有那些商人們去各自的調節。長此以往,各地的私鑄銅錢的價值必然受到打擊,到時候,就算是董卓、袁紹就算他們鑄得再多,百姓和商人們不認,他們也是無可奈何,無濟於事的。」


        劉明這些話說完之後,那糜竺的神色既有些迷茫,又有些恍然。而糜竺的目光當中更多的卻是閃動著火焰般的渴望。

        劉明看著糜竺如此的神情,心中一動,覺得糜竺這傢伙的悟性不錯,還可以再指點他一下,於是,劉明又對糜竺說道:「子仲,商人們行走於各地。所攜金錢眾多,這些金錢不僅不便於搬運,而且還容易遭到盜匪的窺視,引起強盜們的貪婪和掠奪。使商人們破財損命。你在成立商會之後,可讓商人把金錢存入商會,並留下他們各自的暗記,簽名,印章,然後由商會發給他們等值的金錢憑證,到時候,商人們可以帶著這些憑證,通行於各地,就算他們的這些憑證和票據丟了,或被搶了,可由於憑證上面沒有蓋上他們各自的暗記,簽名,印章,他們也不會遭到任何的損失。而他們各自使用的時候,只要蓋上他們各自的暗記,簽名,印章就可以在當地的商會的領取花用了。而商會的信用,則由咱們衙門來作保。如此一來,商人們不會不信,而且也會更加踴躍的加入商會。這樣一來,商會的維持費用,也用不著咱們來出了。只要商人們在使用金錢憑證,支取金錢的時候,交納一點點的手續費用就夠了。我想這點支出與他們帶著大量的金錢滿處跑的風險比起來,他們應該是不會在意的。當然了,商會成立之後,各項的規章制度,以及咱們一文錢換多少糧食等等的具體環節,還需子仲聯合各位商旅,共同制定。這還需子仲費心了。」


        此時的糜竺早已經不再迷茫了。劉明說的這些,糜竺基本上已經領會了。並且確定了劉明所說的這些,都是具有一定的可行性。所差的,不過就是中間的一點具體的操作環節了。可那些東西就應該是自己來操辦的事情了。此時糜竺的心中燃起了熊熊的烈火,糜竺爆發了。


        糜竺神情激昂的對劉明說道:「主公。屬下蒙主公信任,委以主公的財政大權,可屬下辦事不力,遇到了事情竟然不能為主公分憂,還需主公來親自解決,屬下真是慚愧萬分。如今主公以指明了方向。如屬下還不能辦好此事,那屬下也就無顏在立於主公面前了。唯有一死以保主公知遇之恩!」


        糜竺是說的痛快了。可把劉明嚇了一跳。劉明心中暗罵:我考。這糜竺怎麼動不動就尋死尋活的。不就是一個商會嘛。成了又怎麼樣?不成又怎麼樣?至於嗎?雖說劉明到現在也還是受不了這個時代的人所謂的那個以死相報的精神,和不成功則成仁的處世態度。不過,劉明還是對糜竺為了自己不惜一切的精神所感動。


        劉明連忙說道:「子仲哪裡話來!成固然是我幽州之喜!不成,那也為我幽州集聚了經驗。我這裡還需子仲為我分憂解難,子仲焉何可以輕言生死乎!」

        劉明這話說得也動了感情了。那糜竺更是泣道:「主公厚愛,主公厚愛。」

        隨著糜竺對劉明提議的認同。其他人對這種經濟問題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劉明拿眼睛巡視了自己這些手下一下,那意思:咱們有事早說,沒事趕快散了,我也好找地方歇會去。


        可是,天不隨人願呀。荀攸抓緊機會,見縫插針的說道:「主公,董卓派來宣旨的那幾個大臣還等著您接旨回復呢。」

        劉明一聽這個氣呀。自己和董卓打得熱火朝天。這董卓還沒事給自己宣什麼旨意?這董卓是吃飽了撐的,還是小腦進水?怎麼淨辦這些二愣子的事。劉明隨意地說道:「把那個什麼旨意拽了。把那幾個使者轟了回去。叫他們告送董卓,本公和他這個亂臣賊子沒什麼好說的。」


        劉明回答的這個乾脆呀。以至於提出這事來的荀攸咋吧了咋吧嘴,愣在了那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荀彧此時哭笑不得的站起來說道:「主公。這好歹是朝廷的旨意,那傳旨來得也是朝廷的大臣,咱們如此對待,恐怕不妥吧。」

        劉明嘿嘿笑道:「誰說他們是朝廷了?那只不過是他們自己說的罷了。咱們多玩兒承認過?綁人勒索者,是為綁匪!綁匪轄持人質寫來的書信,豈能代表被綁者的意志?」


        荀彧一下子就明白過來,確實。這個旨不能接。只要自己這邊接了。那多少都意味著承認了董卓政權的合法性。那樣一來,自己這邊和董卓爭奪并州,那就是不合法的,甚至於以後再要攻打董卓那都是藐視朝廷,圖謀不軌。還不如就此扣死了董卓的綁匪身份,那今後自己這邊怎麼幹,那可就都可以隨著自己的意思,隨便說了。而且,主公本來就身為當朝的太尉,位列三公之一,名義上還是執掌天下的兵馬大權,又有先皇的輔政遺照在手,主公要幹什麼事情,那不都是名正言順的嗎?如此主公又何必去仰仗他人的鼻息?


        想到這裡,荀彧恍然了,心悅誠服的對劉明說道:「屬下明白了。此事屬下自會處理。」

        劉明剛才那就是順口抬槓,他也不知道荀彧明白什麼了。不過,劉明當然不會傻到問荀彧明白什麼了。而且,劉明還順口答音地說道:「明白就好。不過,你不能光讓你自己明白了。你還需要通過陳主編他們,進行報紙的宣傳,讓天下人都明白了。須知,眾口鑠金!人言可畏!千夫所指,不理自亡!」


        「是!」荀彧恭恭敬敬的答應了一聲。就剛才劉明得這幾句話,整個就把劉明在荀彧心目中的形象,又提升了一大塊。

        劉明又看了左右一眼,心說:這回該沒什麼問題了吧。自己應該也能補一覺了吧。

        可沒想到,還沒等劉明的美夢做完。底下又有一個人高聲說道:「主公,臣有一事稟報。」

        劉明拿眼一溜,看到這回站起來的卻是那個教書匠蔣方。劉明心說:你這個傢伙,即不管軍事,又不管經濟的,政治上面更沒你嘛事。所有的職位幾乎都是副職。你還有什麼著急的事,非得在今天湊熱鬧?你就缺德吧,可看著我今天都快困得睜不開眼了,你還就緊個勁的添亂。一會兒你要是說不出個子午卯酉,拿個屁大點的事來煩我,看我怎麼整治你的。


        劉明強打精神,不動聲色的對蔣方說道:「講!」

        這蔣方還不知道劉明正憋著他的火呢,得意的向劉明說道:「主公,您剛才不是說惦著要組建水軍嘛。屬下有個江湖上的朋友,非常熟識水性,他在水面上操舟作戰,那是一絕。而且他還精通水面上的行船佈陣。是一個水軍奇才。主公要是組建水軍的話,屬下保舉此人來為主公效力,定能使主公的水軍強大無比。」


        劉明自打臧霸給自己引薦了蔣方這幾個大俠之後,那劉明心目中的大俠形象和自己對江湖的無限憧憬,那就算是徹底的毀了。雖然劉明後手組織了一個全部由大俠們組成的特種部隊,而且這支部隊使用起來的效果還不錯。可這個大俠的形象卻始終沒在劉明得心中轉過來。此時劉明又聽蔣方說給自己介紹江湖上的朋友,那劉明就是一皺眉。劉明心說:你江湖上的朋友來了,你收著就是了。像這種江湖人,咱們也沒少收,你還用得著特意地提出來。隨便找個地方安置一下不就得了。可劉明心中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劉明也知道這話可不能這麼說,這要是自己這樣說了,那自己廣納天下英豪的名聲就算是毀了。所以劉明還是不得已的問道:「噢。是哪位英雄來此?他又是因何前來投靠咱們的?」


        蔣方得意洋洋地說道:「主公,我這個朋友乃是巴郡臨江人,為人向來豪俠仗義,從來就是一個大有排場的人。只是最近他在南邊犯了案。又覺得在那裡沒有什麼可發展得了,而且還聽說主公這裡大開招賢館,不計出身的招募英才,這才前來咱們這裡投靠主公的。可他到了咱們這裡之後,又訪得了屬下在主公這裡當差。故此才托屬下引薦的。」


        說到這裡,蔣方還特意沉了一下,準備賣個關子,好讓劉明或者其他人上趕著問一下自己朋友的名號,好借此抬抬自己那位朋友的身份,沒想到劉明連彈(dan)他都沒彈他。其他人更是沒有一個答茬的。好在蔣方也習慣了,沒人理就沒人理唄。蔣方神態自若的接著說道:「我這位朋友江湖人稱『響鈴公子』,姓甘,名寧,字興霸。這回他可是帶著三百手下一塊來投主公的。」


        「噢。原來是甘寧,甘興霸,甘英雄到了,那你……」這劉明總算聽完蔣方把他那個朋友的名號報出來了,昏昏沉沉的就惦著順口答音的把蔣方和他那個江湖朋友打發了也就是了。可劉明說道甘寧,甘興霸的時候,突然間就覺得這個名字特耳熟。劉明仔細思考之下,就連自己那滿身的疲勞和困意也都暫時的退卻了。劉明心裡又念叨了幾遍,忽然間想到,當初自己聽過的一出京戲裡,不就是有一個百騎踹聯營的甘寧,甘興霸嘛。難道就是這個甘興霸投靠自己來了?


        想到這裡,劉明立馬又興奮了起來,急切地對蔣方說道:「這個甘寧,甘興霸現在在哪裡?你趕快帶他來見我。」

        「遵命!那甘寧就在屬下的家中,屬下這就回去叫他來見主公。」蔣方趕快的應了一聲,扭頭就走。說實在的,那蔣方一看劉明如此的急切神態,那蔣方的心中別提有多美了,蔣方得意地想到:怎麼樣?還得提我蔣方在主公的心目中有份量吧。瞧我隨便給主公推薦一個人,主公就如此的重視。


        可還沒等蔣方邁出這個大殿呢,劉明又改變主意了,劉明開口說道:「且慢!還是本公親自隨你前去訪一下這個甘英雄吧。反正現在咱們的政事也處理得差不多了。本公呆著也是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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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 擎天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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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在的,劉明之所以說要親自前去接見甘寧,一個是劉明真的想早點看看這傳聞當中,膽比天大的豪傑到底長得什麼樣。另一個則是劉明盤算著自己這要是還在這裡呆下去,一會兒指不定還得出點什麼事呢。畢竟自己好幾個月沒在幽州呆著了,這回可算讓他們給得(dei)著了,他們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自己呢?還不如自己借這個茬口出去,然後見到甘寧之後,再擺一個接風宴,招待招待甘寧,那自己也就能藉機歇一會兒,睡一覺了。


        雖說劉明是打著偷懶的盤算,可郭嘉、荀彧、賈詡等人對劉明這一行為,那可全都是各頂各得佩服無比,覺得劉明這一手禮賢下士,千金買馬的手段,用得不錯,玩得漂亮。今後幽州的這個招賢館,那肯定會能招徠更多的賢士、豪傑。


        至於那蔣方則更不用說了,美得屁顛,屁顛得。緊趕著在頭前帶路。

        當然了,劉明這樣做,也不是沒有不良反應的。最少劉明的那些武將當中就有不少人憋著勁,準備好好的和那個甘寧較量一番,看看那個甘寧,甘興霸到底何許人也?有什麼本領?竟然值得主公劉明這樣待見。


        不過,萬幸的是,有如此想法的武將卻不包括張飛,趙雲,典韋等人在內。這幾個人,那全都是劉明的心腹大將。而且如今這幾個人的身份那也全都不低了,並且又全都瞭解劉明愛才的心態,所以才沒產生和甘寧別苗頭的心態。這既是劉明得幸運,那也是甘寧的幸運。


        可劉明現在還沒察覺到自己手下這些人各自的心態,所以劉明還按著自己的如意算盤,準備作戰略性轉移呢。可劉明這一動身,劉明的那些文武大臣能不跟著嗎?那呼啦一下子,那是多大的動靜,一大片的人就跟在劉明的後面,準備和劉明一起去接甘寧。


        這聲音立馬驚動了劉明,劉明一看,這太不像話了,這麼多的人跟著自己,那算什麼?一會兒就算是自己想歇會兒,那也沒地方跑呀。於是劉明把手一揮,對著這些人說道:「各位,甘寧那裡有本公親去,足矣!爾等也是公務繁忙,還是各自回去處理政事要緊。」


        劉明這樣一說,這些人也就各自的散去了。只剩下了典韋和張飛陪同在劉明的身旁。

        不多時,劉明來到了蔣方的家中,見到了甘寧。只見那甘寧濃眉大眼,五官端正,身材修長,相貌堂堂,頭戴逍遙巾,身穿文士衣,腳踏無憂履。好一個英俊瀟灑的美男子。


        劉明看到甘寧的第一印象,覺得這個甘寧不應該當將軍,而應該是當明星,而且還是偶像派的明星。不過,雖然甘寧的相貌給劉明帶來了一定的震撼。可這並不影響劉明對甘寧的看法和態度。而且劉明也沒忘了自己是幹嘛來地。劉明雙手抱拳,對甘寧深施一禮說道:「吾得興霸相助。實乃是三生之幸也!興霸為漢室盡力,不惜千里來投,請受吾一拜!」


        劉明這一拜,那對甘寧心中的震撼,就別提有多激烈了。其實,甘寧早在得到蔣方的通報,知道劉明親自來見自己的時候,那心情就已經是夠激動的了。本來這甘寧就興奮不已,此時又看到劉明如此厚待自己,甘寧這樣的豪傑也忍不住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叩首還禮道:「公乃當朝的太尉大人,興霸不過是一個布衣草民而已。如何當得了太尉大人如此施禮?太尉大人折殺小人了。」


        劉明扶起甘寧說道:「咱們今日不論出官位,只論朋友。來來來。興霸與我回府,我為興霸擺酒接風。」

        劉明這幾句話說得,甘寧聽得別提有多痛快了。那甘寧也是一個痛快人,又是真心投奔劉明來得。受到劉明如此的厚待,那甘寧還有什麼好說的。走唄。

        酒席宴上,劉明對那個甘寧的招待,那叫熱情周道呀。感動的那個甘寧把自己所會的,所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並因此決定對劉明死心塌地的賣命了。而且甘寧當場發誓,誓死追隨劉明,永無二心!

        而劉明在通過和甘寧的交談當中,也知道了幾件趣事。例如:那個教書匠蔣方,自己就看走眼了。如今這個蔣方在江湖上的那個名望,那可了不得。那蔣方自打在劉明跟前立誓要做一個好大俠,改變大俠在世人心目中的形象之後。那蔣方可就真的下了功夫了。尤其後來蔣方幫劉明組建了百藝門之後,這蔣方既有勢力,又有金錢,故此蔣方對江湖上的人等,那是有求必應;而蔣方平常為百姓做的善事,那也海了去了。現在江湖上的好漢再提起蔣方來,那可沒有誰再叫什麼教書匠蔣方的了。現在江湖的英雄提起蔣方來,誰不恭恭敬敬的說一聲:及時雨,賽孟嘗,無所不能,蔣大先生。就連劉明現在那都沾了蔣方得光了。原來那蔣方出於對劉明的崇拜,那人前人後的,蔣方對劉明的事跡和語錄是從來不離口的,以至於每個知道蔣方得江湖豪傑,那就沒有不知道劉明,劉大善人的。而且,更由於劉明現在還是百藝門名義上的門主,並且劉明還組建了一支全部由大俠組成的特種部隊。而那劉明手下的幾員大將,如關羽、張飛,典韋、臧霸等等,又全都被那些歸順於劉明的原太平道將領在江湖上宣揚了好大的名聲。故此,劉明現在也被江湖上的豪傑們送了一個綽號:擎天白玉柱。甚至於劉明更有兩句順口溜,廣為流傳於江湖之上。即所謂的『平生未見擎天柱,就稱豪傑也枉然!』


        劉明對此哭笑不得之際,也不禁是沾沾自喜。

        最後,甘寧被劉明封為:靖海中郎將。負責為劉明籌建和訓練水軍,一應費用支出,由糜竺全力供應。而水軍所需人員,則在那新近訓練的十萬步兵當中挑選。暫時水軍的編制定為一萬人眾,今後視水軍的規模和應用,再逐步的擴大。


        這一頓酒宴,當然是各自盡興,皆大歡喜了。唯一的小瑕疵,就是劉明沒有堅持到酒宴的最後,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不過,甘寧倒是因此對劉明更加的感激和忠誠了。甘寧覺得劉明之所以會這樣,那是因為劉明沒拿自己當外人,和自己在一起高興,故此才會如此失態的。而主公劉明如此看重自己,厚待自己,那自己當然要竭盡全力的為主公效力了。


        其實,甘寧哪裡知道,那劉明哪裡是高興得,那劉明其實是累得,困的。那劉明連日行軍,日夜兼程的趕回幽州之後,連氣都沒喘,就忙乎烏桓和呂布得問題,隨後夜裡又沒得歇著,天一亮又被糜氏兄弟叫起來處理公事,這體力和腦力,那都是雙疲勞了。就是一個鐵人,那也受不了。何況劉明呢?


        不過,這回劉明這麼一睡,倒也睡了個痛快。足足睡了三天。

        劉明起來之後,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還沒等自己叫人過來支應那。那一旁就有一個侍候的女子,高興的對外面喊道:「大人醒過來了。小紅,快去稟告夫人去。春蘭,快去把給大人準備的人參燕窩粥端過來。」這個女子說完,就從一旁的銅壺裡面倒出了不少熱水到臉盆裡,隨後伸出纖纖的玉手,把面巾在水裡揉了揉,然後遞給劉明,低聲細語地說道:「請大人淨面。」


        劉明隨手接過了面巾,搽了把臉說道:「柔兒,我睡多長時間了?」

        這個女子就是當初烏麗雅帶過來的陪嫁侍妾之一,原名叫烏啼娜雅,後來劉覺得繞嘴,就根據她的性情給改了一個名字叫水柔兒了。

        水柔兒低聲地對劉明說道:「大人,您睡三天了。」

        劉明心中一驚,連忙問道:「真的麼?我怎麼睡了這麼長的時間?」

        水柔兒噗哧一笑道:「大人,您宿醉未醒得時候,華老爺子給您看過。他老人家覺得您的身子空的厲害,應該趁著最近沒事的時候,好好的睡一覺,好好的緩一緩,於是就給您配了一服補藥,叫我們給您灌了下去。所以,您就睡了這麼長的時間了。」


        劉明這才恍然。不過,劉明的心中還是放不下來,不知道這幽州如今的政事都怎麼樣了。於是劉明連忙叫道:「來人,傳郭嘉和楊軍來此。」

        空寂處有人應了一聲:「是!」隨後,人影一閃。自有人向郭嘉和楊軍他們傳令去了。

        那水柔兒不敢影響劉明辦公,可那神情卻明顯有些幽怨。

        劉明看在眼裡,心中一痛,暗自念道:冤孽呀。這都是誰說的一個男人老婆多了,那是無比幸福的事情。真是瞎鬼呀!那麼多的好女孩,他也疼得過來。不可能的嗎?除非他是一個只有性慾,沒有感情的混蛋!


        劉明稍為感歎了一下,把水柔兒攬在了懷裡說道:「柔兒怎麼得了?傷心了?」

        水柔兒強顏笑道:「沒有。柔兒看大人醒過來,高興著呢。」

        劉明也不好多說什麼,輕輕的吻了一下水柔兒說道:「我最近比較忙,沒什麼時間陪你們,以後我回補償你的。」

        劉明剛說完,屋外同時有人說道:「大人,您的燕窩粥來了。」

        水柔兒一下羞的臉蛋通紅,從劉明的懷中掙了出來,低聲說道:「大人,我給您端粥去。一會兒夫人也該帶少爺來了。」

        劉明這才想起,自己的那寶貝兒子都快一歲了,自己竟都沒陪他待過幾天,真是一個不合格的父親。

        就在劉明喝粥的同時,蔡琰帶著兒子來了,劉明逗逗小傢伙,陪蔡琰說會話,那也真是其樂融融。

        可是好景不長,從人報道:「郭大人和楊大人來了。」

        劉明忙吩咐把這兩個人領到自己的書房相見。

        待劉明見到這兩個人,問起最近怎麼樣了。這二人的回答讓劉明挺放心的。現在各部門都在穩定的運轉,所有的瑣事都已經處理的差不離了。張遼也走馬上任了,呂布也回來進了軍校了。董卓的使者也打發走了,烏桓各族也都斥責過了。萬事底定,現在就剩糜竺的商會和甘寧的水軍在忙了。其他就沒什麼事了。


        劉明高興地說道:「嘿嘿,沒事就好。萬事有你們二人在此,本公也落的清閒了。」

        現在劉明的這個書房裡面,就劉明、郭嘉和楊軍這三人。郭嘉和楊軍對劉明來說,那都不能算是外人。故此,劉明在他們面前還是很放得開的。而楊軍、郭嘉這倆人在沒有外人的時候,那也是少了許多的束縛。


        此時,楊軍就嘿嘿的笑道:「還是主公回來的好。您沒回來的那陣,都快把老朽忙得手腳朝天了。如今您回來了多好。各行其是,連老朽都悠閒了許多。」

        郭嘉則笑著說道:「楊老,您閒著,也只能閒這麼一會兒了。過不了多久,咱們就又有的忙了。」

        楊軍眼睛一亮說道:「你說那公孫度?」

        郭嘉點了點頭,笑而不語。

        劉明卻管不了那麼許多,反正打公孫度,那是早就既定的方略,要不是自己手下沒步兵了,那早就打過去了。對於公孫度,劉明根本沒放在眼裡。

        不過,劉明對一件事情卻有些疑慮,當時,劉明就向楊軍問道:「楊老,我最近一段時間不在幽州。怎麼咱們前幾日會議的時候,那群臣之中竟然好像出來了幾個派別的苗子?」


        楊軍高興得說道:「噢。主公您也看出來了。這可是我為了您的大業,而巧妙安排的。您能看出這一點來,這也不枉我的一番心血了。」

        劉明沒想到這一切竟然都是楊軍搞得鬼,而且這楊軍還擺出了一幅勞苦功高的樣子。劉明沒好氣地說道:「楊老,您這是搞什麼?咱們現在應該精誠團結,一致對外。你沒事讓他們分為幾個派別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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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3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九十七回 大規模集團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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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軍聽劉明這麼一說,當即就擺出了一幅不可思議的樣子,跪倒在地,滿臉驚訝的對劉明說道:「主公,我這可全都是為了您呀。您不會不知道御下之道,首在均衡!唯有讓他們分出派別來,這才便於您的掌控,這可是帝王之學呀。這要是老朽有什麼辦得不到的地方,老朽甘願受到主公的懲罰,可老朽對主公的一片忠心,可表日月,絕無半點的私心呀。」


        這楊軍說罷,那真是聲淚俱下。

        就連郭嘉也在一旁勸說道:「主公,雖說您英明無比,而咱們幽州的群臣,那也是同心協力,可現在正是咱們幽州飛速發展的時機,而您又是對咱們幽州的各個屬下全都無比信任,這非常的容易使您的屬下獨自做大,從而形成以其為領導的龐大派別,使其他的臣子只知道聽從他的命令行事,而忘記主公您的存在。就目前來講,咱們幽州能形成如此局面的臣子,首當其衝的就是非楊老不可。而難得的是楊老對主公您,無比忠心,放棄了如此巨大的權力誘惑,而費盡心思的為您扶植了幾個派別出來。這可真是功不可沒。即使是主公您宅心仁厚,不願意屬下之間產生派別,從而影響了屬下之間的各自感情和工作,可現實是這御下之道,那也是不可缺少的,為了確保主公您的地位穩定,咱們確實是需要扶植一些派別出來,好便於主公您的操控。」


        郭嘉這樣一說,那楊軍更得理了。爬行半步,對劉明說道:「主公,老朽以是土埋半截之人,為了主公的千秋大業,老朽不惜挨那千古的罵名,作那挑撥群臣之人。何況,老朽現在只不過是分別給了他們一些方便,和一點點的利益,就已經讓他們產生了派別的苗頭,今後主公就可以隨時的調諧他們,平衡他們的實力,再加上老朽在暗中監視他們,保證可以使主公的大業無憂。」


        劉明除了苦笑,還能說什麼?本來這劉明就沒有過管理國家和治理國家的經驗,只有過管理一家小公司的經歷以及楊軍、郭嘉當初灌輸的一些帝王知識。而且這劉明又不想被自己創立的這個基業的繁瑣事務給捆死了,以至於一點悠閒的時間都沒有。所以這劉明當初治理幽州的時候,就是把幽州當一個企業,一個公司來處理的。


        劉明所設想的管理模式當中,那是整個的幽州,就是一個大規模的集團公司,而自己就是集團公司的總裁和董事長,而自己的那些各個大臣,就是各個項目經理和總經理。平常有什麼小事情的話,那都是那些經理們去忙活和處理,而自己只負責一些方向上的指導。而一些具體的大問題,那都該是由專家們來拿主意的,而自己則是在專家們拿出主意來之後,去挑一個最省力,最合理和最實惠的辦法來解決問題。依此類推,幽州治下的各個州郡,那就是集團公司下的地方區域公司,而所謂的郡守,在劉明的眼裡,那就是地區代表和地區經理,而在往下的縣、鎮等等,那就是地區集團公司下的各個子公司,而縣令等等,那就都是一些子公司的經理。


        劉明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來辦的。所以這對劉明來說,不存在什麼派別和駕馭的問題。只是一種你幹得好,業績好,你就會受到提升和嘉獎,甚至是可以給你幹股和分紅的酬勞。而當你幹得不好,或者是業績不好的時候,你就會受到斥責,降級,甚至是炒你魷魚的處罰。可這些東西,劉明那都是心裡明白。可沒法和郭嘉以及楊軍他們解釋。這該怎麼說呢?現在連企業和商會還沒有呢,你跟他解釋公司,還是那種集團公司。他們要是能聽懂十分之一,那就是老天保佑,劉明的表達能力超強了。這要是最後劉明再發表一下自己只想當那干拿分紅的董事,而不是累死累活的經理,那還不把這倆人嚇壞了。最少,這倆人以後肯定會沒了奔此的目標。


        不過,劉明畢竟來到這個時代不短了,而且沒事的時候就和這倆人逗嘴逗慣了。那劉明的腦袋和嘴巴,那都是久經考驗的。那劉明腦瓜一轉,隨即就又想出一番說此,於是劉明扶了楊軍一下,對楊軍說道:「行了楊老,快起來吧。這裡又沒外人,你弄這麼一套幹什麼?咱們什麼關係?我多玩兒怪過你們?何況,你又全都是為了我好。只是,咳!楊老不是我說你呀。您老搞得這個派別,那還真是沒嘛用!真是多此一舉!您老就沒發現嗎?其實我在咱們幽州早就實行派別的處理了。您老現在辦的這一手,不就是畫蛇添足嘛?」


        劉明這樣一說,楊軍和郭嘉都驚奇了,主公什麼時候扶植派別了?自己怎麼不知道呢?要說自己在幽州的官職也不小了,而且主公什麼也沒有瞞過自己的,怎麼自己竟沒察覺呢?可既然主公這樣說了,那主公肯定是言出有因了!決不可能空口白牙的謊騙自己等人。難道主公的政治手腕竟然高超到了自己等人難以覺察的地步?這可真是不可思議呀。


        郭嘉和楊軍越想越恐怖,不由得用異樣的目光注視著劉明。

        劉明是即享受這種目光,又有點彆扭這種目光。劉明嘿嘿的笑道:「別秸呀,二位。怎麼這麼樣看著我呢?」

        郭嘉和楊軍心中各自一震,不分先後的同聲向劉明請罪道:「屬下失禮了。請主公恕罪。」

        「得了,得了。這裡沒外人。咱們什麼關係,用不著這些俗禮。」劉明手一揮,隨意地說道。

        郭嘉和楊軍一看劉明和以前沒什麼變化,這一顆心才放到了肚子裡面。可劉明剛才的那番話,就像給這倆個人的肚子放了一個小手似的。抓的楊軍和郭嘉這倆個人,那是心癢難挨呀。


        尤其是楊軍和郭嘉這倆人,那還都是自負才學過人之輩,這越是琢磨不出來,那就越是心裡癢癢。可恨的是,這劉明說完這些之後,一邊品著茶水,一邊搖頭晃腦的,在那自得其樂,就跟沒他嘛事是的。


        劉明的這種神態,那讓郭嘉和楊軍是恨的牙根癢癢。可這還是抵不過心中癢癢的厲害。只得向劉明服軟討教。好在這種情況也不是一兩次了,楊軍和郭嘉在與劉明逗嘴的時候,經常出現這種情況。楊軍和郭嘉也早就習慣了,而楊軍和郭嘉也經常心安理得的安慰自己,誰讓劉明是主公呢?誰讓劉明是神仙轉世呢?自己受劉明的欺負那也是應該的。要是反過來,那還得了?怎麼的也應該是自己這當臣子的,給主公一個台階下吧?


        故此,如今還是老辦法,由楊軍這個臉皮厚的,嘿嘿笑著向劉明說道:「主公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滿腹經綸,天縱英才,……(略三萬餘字)」

        楊軍說得口乾舌燥,看劉明差不多舒服了,這才向劉明問道:「主公,老朽實在愚鈍,不知道主公的神機妙算是如何安排的。還請主公指點一下迷津,不至於老朽愚鈍之下,好心辦了壞事。」


        楊軍說完,那就滿懷期望的看著劉明。可楊軍得心裡,此時卻在狂罵遠在洛陽的厚德。

        怎麼呢?因為劉明如今的這個毛病,就是厚德給弄出來的。那厚德由於負責替劉明應付那些朝中的顯貴和其他的外物事宜,不知何時起,那就明白了馬屁的重要性。每回厚德回來,和劉明在一起的時候,那馬屁就是拍的不斷,讚美的話語,那都是一套一套的。把劉明侍候的那個美呀。可劉明的習慣養成之後,那厚德又不是經常地在劉明的身邊。所以這工作就輪到了楊軍他們的身上,可每回劉明也不明說,只是楊軍他們有什麼不懂得,又急著向劉明請教的,那他們就得來上這麼一段。這也是劉明享受生活情趣的一種方式。當然了,除了楊軍這幾個親信的人之外,別的人也不知道劉明的這個癖好。而劉明更不會聽他們來給自己吹捧。親君子,遠小人。阿諛奉承,吹噓拍馬這一套,劉明還是比較門清的。


        劉明此時也聽得差不多了。其實這些話對劉明來說,那痛快是一方面,可最主要的是如此一來,那就擺正了楊軍他們的態度,是楊軍他們不明白,不會,並因此來向自己請教問題,這樣一來,從而就避免了許多不必要的解釋和觀念上的糾正。反正就是楊軍他們不懂得嘛。有什麼不明白得,可以自己理解嗎。抬槓、辯解那是不可能的。


        劉明美美的喝了一口茶水,放下茶碗說道:「楊老過譽了。我有什麼東西,哪能不告送你們呢?我只是希望你們能夠多多的動動腦筋,好好想一想。鍛煉一下你們的能力而已。不過,如今既然你們都急切地想知道。那我就跟你們說一說。我且問你,你看這幽州之中,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官員,誰最閒哉呀?」


        這個問題倒沒什麼好想的,郭嘉和楊軍不約而同地說道:「當然是主公您了。」

        劉明嘿嘿笑道:「不錯,不錯。知道就好。那我再來問你們,那咱們幽州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官員,又是誰最忙呢?」

        這個問題就有點難度了,郭嘉和楊軍各自捉摸了一下,先後說道:「應該是華翁最忙吧?」

        劉明一愣,這個答案和自己的想法有點出入,可劉明仔細一想:可不是嗎。如今這個華佗身為治中從事,本來就一堆的公務,而且還要在太醫院開館授徒,在紅十字會主持醫者行會,甚至還得關照一下神醫門的事務,稍微有點空閒了,還要給百姓治病,研究草藥秘方,可以說是要有多忙,就有多忙。時間對華佗來說,那從來都是不夠用的。自己要是和華佗比起來,那還真是比較慚愧的。不過,那也是華佗樂在其中,自己也管不了的呀。


        劉明摸了摸鼻子,無奈的說道:「華翁不能算。我問得是僅以咱們幽州本身的公務量來說的。」

        劉明這樣一說,那楊軍想了一下說道:「那就應該是負責具體事務的官員最忙了。像後勤部等等的,而且好像是負責的越詳細的官員,那它就是越忙。」

        郭嘉在一旁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這回劉明也滿意地說道:「不錯。可你們知道這為什麼嘛?」

        楊軍和郭嘉好像是若有所悟,可又具體的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

        而這時,劉明則嘿嘿的笑道:「難道您們還沒看出來?咱們那各郡各縣的各個地方,他們的部門結構,是不是與咱們這裡的管理機構一模一樣?而你們再想想,咱們這些部門合起來,是不是就應該是我的管理職權?」


        劉明剛說完,楊軍和郭嘉就明白了,怪不得主公能經常這麼清閒呢?敢情他把自己的工作全都拆開了。讓別人去幹了。而且主公還挺體恤這些人的,每個直接替主公分擔工作的人,他們下面又有一幫人替他們來分擔工作了。他們只需要時刻盯一下進度,和在關鍵時刻出一些辦法就可以了。其他的具體事務,都有專人來完成。所以,現在在幽州,那是官越大的越輕鬆,而越是負責具體的,那就是越忙。到了最底下的小跑,那甚至都有跑斷腿的可能。


        楊軍和郭嘉都不由得暗自佩服主公的陰險和高桿兒。

        可還沒等郭嘉和楊軍把自己的這種情緒表達出來,那劉明又問道:「你們所謂的御下之道,就是搞出派別來,好互相的牽制,讓我來平衡各自的實力,是其不會獨自坐大,可你們仔細想一想,咱們的那些部門是不是已經在互相牽制,和互相配合了?他們要是誰離開了誰的話?誰又能夠獨自的做大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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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3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九十八回 一年後


        本周欲衝擊周點擊榜,望眾位書友支持。如能上榜,週一中午還將解禁酬謝大家。謝謝啦。

          郭嘉和楊軍聞得劉明此言,仔細一想,可不就是這麼回事嗎。以前自己等人只把這幾個部門當成是主公在正式成立政權之前的那六部之代用名稱,沒想到這幾個部門竟然還有這種用途。看來是自己疏忽了。而咱們這個主公劉明還真是有兩把刷子的不簡單。


        不過,郭嘉和楊軍雖然認識到了這幾個部門的奧妙,可他們依然有些認為,即使是這六個部門能相互牽制,可是還是應該保持一定的派別,省得這幾個部門聯合起來,照樣有架空劉明的危險。


        可惜得是,還沒郭嘉和楊軍開口,以那劉明和郭嘉、楊軍這兩人多年逗嘴的經驗,那劉明早就推測出這倆人要說什麼了。故此,這劉明不待郭嘉和楊軍這二人開口,就先一步的嘿嘿笑道:「可能你們覺得,這六部的官員要是勾連一氣,那同樣會造成我在管理上和調度上的不便。可是你們再仔細得想想,即使是咱們不考慮那六部的官員互相勾連,結為一黨,有可能會被咱們暗部的人員發覺,從而遭到我的制裁。咱們就先假定他們已經成功的結為一黨了。可他們結為一黨之後,你們評估一下,那他們又有幾成叛亂、作反,並且還能成功地把握?」


        郭嘉和楊軍先是被劉明提前說出了自己的疑慮,隨後又被劉明這麼一問。郭嘉和楊軍立馬就開始了通盤的核算。

        首先,這倆人想到按劉明所說得那樣,此時朝野之中,已經結為一黨了,各個大臣互相勾結,這劉明所有的權利都被架空了,那這些大臣們叛亂成功的幾率,應當就是十成十的了。畢竟主公劉明在剛才也親口地說過,這六部大臣合起來的權利,那就是劉明本人的全部職責。所以這中間應該不可能有別的變故了。


        可郭嘉和楊軍這倆人畢竟都是機敏之士。而且和劉明打交道,那也不是一天半天了。知道這個劉明既然這麼說了,那主公劉明的意圖就是十分的明顯了。所以主公劉明的這個問題的答案那是肯定得了,可見這裡面肯定還有其他的奧妙存在。


        郭嘉和楊軍互相商量的一下,百思不得其解。畢竟這朝臣當中的所有可能性都已經堵死了,不可能再有別的變故了。那關鍵的一點會在哪裡呢?

        郭嘉看著劉明又開始在那得意地喝著茶了,心中越發的肯定劉明還有別的變招。可現在朝臣之中是不行了,難道主公劉明得這個變招還在朝臣的外面不成?突然間,郭嘉靈機一動,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怎麼事。主公的手腕還真高呀。


        郭嘉微微一笑,準備把自己看破的東西說出來。

        可還沒等郭嘉張口,那一直在旁邊察言觀色的劉明,就已經搶先說道:「嘿嘿,猜不出來吧?我告送你們好了。即使這些官員都聯合起來,那他們也沒有任何的機會叛亂成功的。因為這幾個部門根本就沒有實實在在的兵權。而沒有兵權的他們的,就算他們聯合起來鬧歡的再凶,只要我大兵一到,那他們也就只能是煙消雲散。而且,這些部門的首腦大臣,那也只是一個指導者和領導者,具體的事情,那都有底下的人來辦理的,即使是咱們把這些大臣們都殺了,那也不會耽誤咱們幽州多少事情的。咱們大不了再重新組建這幾個部門也就是了。」


        說道這裡,劉明看楊軍好像還有些不服氣,又接著說道:「當然了,你們也可以說,這幾個部門聯合之後,可以再聯合幾個將軍的。可即使是他們這樣干了,那他們也還是不可能成功的。要知道咱們幽州從來都是軍隊集中管理得,而咱們的那些將軍,他們只有領兵權,而沒有統兵權。真正能帶領士兵的,那只是校尉一級的將官,而可以領三千人以上的中級將領,那他們就已經不再和士兵們呆在一起了。所以,他們拉攏了這些將領也沒用。可他們要是拉攏校尉一級的官員,一個校尉才三千人,以咱們的大軍,隨時可以消滅它們。他們豈敢輕舉妄動?何況,咱們的軍隊當中還有那些行軍司馬的存在?那些兵丁又豈會輕易的造反?況且,咱們的那些將官在軍校當中的培養,又豈是白培養的?」


        這會兒,楊軍也算是服氣了。

        可劉明卻是興致大發地說道:「現在,也就是咱們可用之人太少。這才讓你們有些分辨不出來。要是今後咱們的可用之人多了。那時候,軍隊是有一個獨立系統的,他只負責征戰沙場,保衛邊疆,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管。而行政部門也是有一個獨立系統的,他只負責百姓的安居樂業,國家的繁榮昌盛。其他的任何事,也是一概不理得。同時,咱們的那個民情屬和紀檢部門,那今後也是要單獨的成為一個系統,專門負責各種案件得投訴,使司法和行政分離開來。保持司法的純潔性,並隨時監測行政部門的政績和軍隊的紀律。而這三大部門的運作資金,又統一是由行政部門所得到的那些稅收,盈利和財富而來,這些資金,統一交到國庫,然後由咱們按著一定的比例,分別直接的供給軍隊部門、行政建設,以及司法部門。那他們之間就更沒有什麼利益往來了。如此一來,軍事,司法,政事,三者互不統屬,各司其職,咱們的大業豈會不夠穩定?天下又豈能不國泰民安?」


        至此,郭嘉和楊軍更是對劉明得深謀遠慮,巧妙佈局,佩服的五體投地。

        楊軍當即就表示悔悟,決定回去之後就設法把這派別的問題給處理。可劉明此時卻輕描淡寫的說道:「既然派別的苗頭已經出來了,那也沒必要特意得去管他們。由他們自生自滅去吧。如此也可以引出來一些潛伏在下面的不安定因素。不過,那幾家報紙,卻是一定要掌握好了的,絕對不可有任何的派別行為出現在報紙之上。幽州的輿論引導,要時刻的,牢牢的掌握在咱們的手上。」


        各項計策議定,各個項目都在有條不紊的執行著。此時劉明也就只能坐看歲月的穿梭,時光的流逝了。

        轉眼的光景,那就是一年多的光陰過去了。

        這一年多,那事情可真不少。

        首先,黃忠和高順,順順利利的完成了劉明交付的任務。帶著兩萬的精兵回來了。

        其次,甘寧組建的水軍也有了一定的規模。雖說甘寧的艦隊還不敢上外海上面逞強去。可是在內海沿岸的作戰,那還是沒有問題的。尤其是,那甘寧監督打造了二十艘可承載二百兵丁的樓船,以及六百艘可乘載三十兵丁的蠓沖鬥艦,那在海面上行駛起來。那也是分外的壯觀。


        再此,那糜竺搞得商會,那也是初見雛型。最成功的,就是銅錢匯率的勘定。其次就是做成一票數量巨大的奴隸買賣。

        這事的起因,是那曹操因羨慕劉明得騎兵部隊的威力,朝思暮想的也打算自己搞一個。可現實卻是,就算你有錢,你也買不到馬匹。如今這天下馬匹的源頭,那都掌握在劉明和董卓這倆個人的手上。別人想買馬,這倆個人不點頭,那就是妄想。


        董卓就不說了。可就連那劉明在貿易上,雖說什麼都賣,可那劉明卻是武器管制(包括鋼鐵管制),馬匹管制,糧食管制三大管制。不管是大小宗的交易,只要沾著三個管制的邊,那就得要層層的審核,報批。以至於中原到南方各地的馬價,那是暴漲百倍有餘。可就這樣,還經常是有價無市。


        甚至於那可憐點的武將,好好的一員馬上的將軍,最後都改了步將了。

        曹操在這種情況下,最後只能卑言恭詞的給劉明去了一封言辭並茂的書信,好好的和劉明套了一番的交情。最後讓劉明賣點馬給他。

        劉明也夠對得起曹操的,還就真的同意了。不過,劉明也就是在審批上同意了。具體的操作,那可就交給糜竺的那個商會來執行了。

        商會倒是不含糊,給曹操打了五折,一匹馬只要曹操黃金一百五十兩。可就算是那樣,那曹操當時也就暈了。這要是買一萬匹馬的話,那就得是一百五十萬兩的黃金,曹操上那掏鼓去。


        最後,劉明得商會給了曹操最大讓步,用實物交換,一萬匹馬換三十萬斤的鐵礦,加五萬壯健的奴隸,其中女奴不可少於一萬人。

        本來要女奴這一條,是為了考慮幽州人口的均衡。可曹操在看到這一條後,又磨了半天,把一萬的女奴,改為了兩萬。

        可不管怎麼說,這畢竟是商會成立以來,單筆最大的交易,最後,商會還是滿足了曹操這個小小的願望。同時告送曹操,美酒,紙張,上等的精鹽等等,那在幽州是不受管制的,可以給曹操最大的優惠,一律五折供應,而且是要多少,有多少。保障供應。並從此和曹操建立了貿易夥伴的關係。


        最後,呂布在軍校出來之後,又被劉明派了回去。而且,黃忠,趙雲,張飛等等,也都各自被派到烏桓駐地輪換了幾回。長期的鍛煉了一下兵馬的素質。以至於,又更多的烏桓部族直接放棄了大漢臣屬的地位,而向他們其他的那些同胞那樣,選擇了成為幽州的一個正式的百姓。


        其實,劉明早在半年前,他那步軍就已經訓練完畢了。按計劃,劉明就應該動身攻打公孫度去了。可一來,那正好是春耕時分,劉明不想錯過這個春耕的季節。另一個,就是劉明的那個軍備競賽的計劃,實行得太順利了。以至於劉明有意拖上一拖,讓這些諸侯的財政上,更加的困難一些。


        這一年來,劉明為了實現這個軍備競賽的計劃,他的那個軍隊可又擴充了。如今劉明在幽州和并州的這些部隊加起來,他那總兵力都達到了五十萬之眾。

        可是,別看劉明得這個兵力,人員增多了,可劉明得挑費卻沒加多少。

        主要的原因,就是劉明在郭嘉和賈詡的幫助和分析下,認為沒必要組建過多的鐵甲重騎兵。如今的各地諸侯,也就董卓還有點重騎兵,其他的諸侯,連有騎兵的都少,所以根本就用不了那麼多的重騎兵。而且,中原地帶的大多數地區,也不便於騎兵部隊的展開大規模的作戰。而至於塞外各地的遊牧民族,重騎兵根本就對他們的用處不大。那些遊牧民族的部隊,全都是輕騎快馬的,以重騎兵全身披掛的份量,根本就追不上人家,你重騎兵再厲害,可你打不著人家,那不是一樣沒用嗎?所以,劉明最後裁減了一下重騎兵的部隊,使其固定在五萬的數量,而突騎兵則擴展到二十萬。同理,劉明得重步兵也限制在了三萬,而輕步兵則擴展到十五萬,特種兵兩萬,神弓兵三萬,水兵兩萬。


        要說劉明這五十萬的大軍,那人數可真不算少了。可當初劉明那幽州本身就有七百多萬的人口,後手劉明又從洛陽遷來了一百多萬的人口,打下并州又得了一百多萬的人口,再加上其他的奴隸買賣,各個烏桓部族的歸順,如今劉明統治地區內的人口總數已在千萬之上,所以,劉明得這點兵力,不過才是二十抽一得兵制,對幽州和并州的發展和建設,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可其他諸侯就不行了,那董卓原本在優勢兵力的基礎上,就打不過劉明,現在劉明又這麼一大張旗鼓的擴軍,那董卓哪受得了?董卓在危機感的壓迫之下,那自然也是瘋狂的擴軍。可董卓那地方,又有多少人?於是這董卓為了擴充兵力,招了大量的羌人,匈奴等異族。最後,董卓屯兵八十萬,詐稱百萬。這才安了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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