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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架空歷史] 無奈三國 作者:問天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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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3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九十九回 七大寇


        雖然沖榜不成功,還是解禁一章酬謝大家吧。謝謝各位支持了。

        
        董卓如今雖有八十萬的兵馬撐著,膽氣粗壯了不少,可那董卓還是因為劉明得存在,並沒有像後世的那樣飛揚跋扈,張狂而不可一世,甚至於董卓還因為劉明強大威勢的逼迫,發奮圖強,禮賢下士,善待皇帝,要買人心。至於董卓那些淫亂後宮的不良愛好,那也因此收斂了許多。


        不過,董卓的那八十萬的兵馬,畢竟對董卓如今的經濟支撐能力,造成了一個不小的破壞。成為了董卓的一個沉重負擔!畢竟董卓的那個西涼,不過才三百來萬的人口,現在董卓那兵馬的比例,都超過一比四了。不要說是軍餉了,光是人吃馬喂,那就壓得董卓快喘不過氣來了。而董卓此時唯一的出路,那也就只能是搶奪其他各郡的財富了。


        而那其他的各地諸侯,在劉明和董卓這樣大張旗鼓的擴軍行動感染下,那也是紛紛地展開了瘋狂擴軍的行動。

        別人不說,就是連一直老實本分,從不發展兵力的劉虞,如今都擴充了二十萬的兵馬。不過,劉虞與其他的諸侯相比,還是有一點點區別的。一個是,劉虞那裡發展不錯,這點兵,劉虞養得起;更不會對劉虞他的經濟有多大的影響。另一個最主要的是,劉虞擴軍和其他諸侯的動機不同。其他諸侯擴軍是為了今後好擴大地盤,撈好處,爭霸天下。可劉虞擴軍則是因為當初在群雄討伐董卓的時候,自己沒有兵馬可以出力,而事後袁紹他們發表謀逆的言論,攛動自己稱帝的時候,自己也同樣沒有制裁他們的能力。為了自己能夠在今後平定亂臣賊子當中,盡自己的一番心力,維護這個漢室朝廷的安危,故此,劉虞才擴充軍隊的。當然了,這也與劉虞手下的田豐和沮授的努力諫策分不開的。


        而如今這天下群雄的勢力劃分,那分別是:劉明佔據了幽州、并州,董卓佔據了長安以北和西涼,曹操佔據了兗州,劉備寄居在青州,袁紹佔據了渤海,劉虞佔據了冀州,韓馥佔據了魏郡,陶謙佔據了徐州,袁術佔據了淮南,孫堅佔據了江東,劉繇佔據了揚州,張繡佔據了南陽,劉表佔據了荊州,劉璋佔據了益州,韓遂、馬騰佔據了天水,公孫度佔據了遼東。


        可除了這些天下群雄之外,那如今天下風頭最健的,那就是七大寇的崛起了。

        這七大寇頭一位。那就是雄踞漢中的張魯。

        張魯,字公祺。乃是五斗米教的教主,人稱:『再世道尊』。

        而要說起著五斗米教,那可了不得,那可比天公將軍張角創立的『太平道』,那可要源遠流長的多了。這五斗米教乃是張魯的祖父張陵所創。成於順帝(公元126-144)年間。世人入米五斗,即為教徒,受其庇佑。


        這張陵,則是相傳於在鶴鳴山學道,遇到神仙點化,傳授給他《天宮章本》一千兩百卷及《三天正法》,並命其為:三天法師,正一真人。於是這個張陵從此豁然貫通,法力高強,自成一家。後人因其得道,稱其為『天師』,更在其名上,加一道字,以示尊崇。故此,天師張道陵的名聲,那就別提有多高了。


        而張道陵之後,其子張衡,人稱『嗣師』。那也是一個有大本領的人,先帝曾召其為黃門侍郎而不就。而那張道陵看到自己的這個兒子張衡這麼有出息,並為了使自己創辦的這個五斗米教能夠代代相傳下去,於是就在自己羽化之前,倣傚帝王傳承之制,授印劍符錄於張衡,並戒之曰:「呈遇太上,親傳至道。此文總令三五步罡正一樞要,世世一子,紹吾之緒。非吾家宗親子孫者不傳!」


        張衡在繼承父志之後,居於陽平山,以丹書經錄授弟子,彰正一之道,為世人治病。

        而張衡羽化之後,這個道統就傳到了張魯這裡,張魯在教裡面是『系師』。

        可張魯的發跡,卻與劉焉來到巴蜀為官,那是分不開的。

        當時,那(涼)〔益〕州有不肖之徒馬相、趙祗等,於綿竹縣自號黃巾,合聚疲役之民,一二日之中,就聚斂得數千人。他們先殺了綿竹令李升,吏民翕集,然後裹挾百姓,一下子又聚合了萬餘人,於是他們又前去破了雒縣,攻打益州殺害官吏,隨後又到蜀郡、犍為;旬月之間,這馬相、趙祗接連破壞三郡。


        那馬相更在自得之下,自稱為天子,發展教眾數以萬計。

        這一下,那可就觸動張魯他們的利益了。

        這時候,又趕上州從事賈龍(素)領〔家〕兵數百人在犍為東界,攝斂吏民,得了千餘人,隨即攻打馬相等人,幾天的功夫,就把馬相等人打跑了。使州界清靜了下來。隨後賈龍又選吏卒迎來了劉焉。


        而劉焉到了之後,徙治綿竹,撫納離叛,務行寬惠,陰圖異計。

        這一下,張魯就看出機會來了。那張魯之母,始以鬼道,又有少容,常往來劉焉之家。取得了劉焉的信任。最後,劉焉遣張魯為督義司馬,住漢中,斷絕谷閣,殺害漢使。接著,劉焉又上書言米賊斷道,不得復通,又托他事殺州中豪強王鹹、李權等十餘人,以立威刑。

        就這樣,劉焉立足在巴蜀,而張魯崛起在漢中。

        本來就這樣的話,那張魯和劉焉應該是互惠互利的關係,理應親密無間。但是,好景不長,劉焉年長而死。可劉焉死後,劉璋繼位。以那劉璋懦弱老實的品性,他又哪能鎮的住張魯?


        這張魯在劉焉一死之後,立馬就公然宣稱:劉璋,不配既襲劉焉之位。

        可張魯沒想到,再懦弱的人,那也有發彪的時候,尤其是在他剛剛得到大權,信心空前膨脹的時候。

        那劉璋一時受不了張魯驕恣的態度,就把張魯的母親以及弟弟,全都給殺了。

        這一下,這兩家就算是結了仇了。

        那張魯更是因此公然舉起了反叛劉璋的旗幟,與劉璋對持在巴蜀,分庭抗禮。一躍成為當今七大寇的魁首。

        而穩坐七大寇第二把交椅的,那就是北海的管亥了。

        那管亥自打下了北海之後,穩步發展經營,與青州刺史田楷以及寄居在青州的劉備,多次交鋒,互有勝負。而那管亥的軍隊,又是當今七大寇之中,唯一具有成建制馬軍的部隊,威力最大。故而,管亥穩佔七大寇的第二位。並被人稱為『北海惡虎』。


        七大寇的第三位,也是一條虎,那是盤踞在江東一帶的嚴白虎。

        這嚴白虎自稱是吳德王,佔據了吳郡,周旋於江東的孫堅和揚州的劉繇之間,又和王郎有所勾結。可謂是八面玲瓏。手腕老到。一時間,這孫堅和劉繇兩大勢力都奈何他不得,故此,嚴白虎佔據了七大寇的第三位。


        七大寇的第四位,就是流竄在青州、兗州和揚州三地之間,大名鼎鼎的於毒。這於毒先後攻破東武陽等各地,氣死了劉岱,殺死了鮑信,人馬眾多,聲勢浩大,鼎盛之時,號稱是百萬之眾。本來這於毒是有機會成為七大寇之首的。可惜的就是他氣死了劉岱之後,給了曹操出頭的機會,殺了鮑信之後,又是曹操的實力有了進一步的擴大了。可是,曹操在全盤掌控了兗州之後,那就開始了對於毒的窮追猛打,致使於毒的實力大為減弱。不過,就算是這樣,那曹操也沒把於毒怎麼樣。那於毒在連續敗於曹操的手上,也不過就損失了幾十萬的兵力和付出了一隻耳朵的代價。這於毒照樣是流竄在青州、兗州、揚州這三地之間,伺機就狠狠地曹操他們來上一口。故此,這於毒人送綽號:『一隻耳』。穩佔七大寇的第四位。


        七大寇的第五位,那是一位太平道的遺老宿將楊鳳。這揚鳳當初奉天公將軍張角的命名前去攻打豫州,後手楊鳳見風聲不對,就地隱伏在了深山之中,此時他又趁著天下群雄積聚實力的時候,響應張秀兒的號令,鑽了出來。而且,這楊鳳還看那豫州地面上沒有什麼強大的諸侯勢力,故此,他那也沒去,就流蕩在豫州一帶,等候時機。不過,就這樣,楊鳳在豫州也有了幾分氣候。江湖上人送綽號:『老狐狸』。可惜呀,這楊鳳也因此在江湖的聲望上不怎麼樣,也就只能排在七大寇的第五位了。


        七大寇的第六位,那是遊蕩於淮南一帶的白繞。這白繞擁兵十幾萬,和袁術在淮南打得熱火朝天,雖說是敗得多,勝得少,可那袁術至今也奈何白饒不得,故此,這白繞也榮登了七大寇的第六位。


        而七大寇的最末一位,那就是流竄在司隸的郭太了。

        要說這郭太也冤!本來郭太也有十好幾萬的兵馬。曾經號稱是白波軍。那勢力也是不小了。可他自打聽從張秀兒的勸告,準備攻打晉陽,佔領并州,好在劉明那裡謀個出身。沒成想,反倒被牛輔聽從賈詡的計策,殺的郭太大敗。這郭太自覺無顏在劉明那裡討要官位。所以就跑到司隸那裡謀求發展,伺機佔據個,個把的地盤,好從新有臉面和資本,再次在劉明那裡謀求一個好的出身。


        可如今這司隸一帶,那可是遭到董卓破壞最嚴重的地方。根本就沒多大的油水。而且那洛陽雖然是完整無缺的,可百姓卻又都被劉明遷走了。現在留在洛陽那裡的那個朝廷,只得從司隸周圍調集人口,充實洛陽。故此,郭太也沒什麼值得搶佔的地方。


        不過,也因此,司隸一帶,那些百姓為了活命,只得打家劫舍。從而造成了司隸一帶,那是盜匪叢生呀。郭太也因此得福,他的那個軍隊也因此得到了不小的補充。也從新有了個十幾萬的人馬。那郭太的部隊,甚至都能和洛陽的黃埔嵩對抗一番了。


        可是,即使如此,這郭太的實力,那也是大不如從前了。部隊的人數是恢復了,可戰鬥力卻比以前差遠了。郭太在江湖上的名望,更是一落千丈。只能在七大寇當中,當個墊底的了。


        就如今的這個局面,這天下的群雄,以及這七大寇,再照著這個局面拖下去的話。那劉明就該笑了,不用打,這幫諸侯就會被他們自己擴充的兵力拖死了。而那些群雄垮了之後,他們的那些軍隊,和那些盤踞各得寇首們,劉明只要用糧食召集一下,那他們也就只能屈服在生存的壓力下。


        民以食為天!到時候,還有誰能抗拒糧食的誘惑?

        劉明的這種如意算盤,那是太好不過了。可是,這種天上掉餡餅的美事。老天爺怎麼可能會讓它發生呢?

        此時,精明無比的郭嘉,就看出點苗頭,給劉明分析道:「主公,如今這天下的群雄,有如久張之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然,他們互相征伐,則易被他人所乘。故此,他們勢必會聯合起來,先擇其勢雄者,而共討之!然後再分爭天下,以圖得謀大業。而主公現在,坐擁幽州、并州二州之地,兵馬五十萬。乃為當今最大的勢力。故此,主公如今已是眾矢之的,不可不防!尚幸的是,與咱們鄰接的諸侯,只不過是西涼董卓,渤海袁紹,冀州劉大人,遼東公孫度。而這幾家諸侯之中,那劉虞大人與主公交好,又是宅心仁厚的正人君子。可以不加考慮。而那董卓如今也是樹大招風,又與司隸兵馬,互不兩立。背後又有韓遂,馬騰虎視眈眈,所以也不足畏懼。只要咱們在并州留下一支重兵,那董卓也就沒什麼可作為的了。而渤海的袁紹,雖然是可在窺視著咱們幽州。可是他同樣置身於劉虞大人的雄兵監控之中。只要那袁紹有任何的異動,那劉虞大人決不會允許治下出現這樣一個叛臣的。所以這袁紹也不足為懼。如今咱們唯一懼怕的只有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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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回 五路大軍


        這次劉明也挺配合的,順著郭嘉的話茬就問了一句:「噢,那咱們懼怕那一點呢?」

        有了劉明這麼一問,郭嘉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現在咱們唯一懼怕的就是那董卓以咱們幽州、并州的財富為誘餌,以咱們的勢力強大為潛在威脅,假借聖上的名義,讓出道路,引天下的群雄來瓜分咱們得并州。」


        說到這裡,郭嘉緩了一下,給了劉明一個思考的機會,這才接著說道:「本來那董卓發出假聖旨之後,如果沒有人率先響應的話,那也不會引起多大的波瀾。可是只要有一個人來率先響應了,那肯定就會引起其他野心者的迎合。可惜現在這局面,那肯定是會有人來響應董卓的了。例如那南陽的張繡。那張繡本是繼承他叔父張濟的兵馬起家的。而張濟原先則是董卓手下的一員大將。是因為曾經兵敗在咱們的手上,這才畏罪流竄到南陽的。後來,董卓還假借聖上的名義,封了他一個南陽的太守的職位。收攏張濟的人心。那張濟也答應了。現在張繡繼承他叔父職位,同樣和董卓的來往密切,前不久,那張繡還從董卓那裡搞到了近萬匹的駿馬,所以張繡和董卓的聯盟,那也是肯定的了。」


        郭嘉的分析,讓劉明聽得也有些暗自心驚。不過,劉明知道郭嘉既然提出這些問題來了,那肯定就會有解決的辦法。故此劉明也沒有多少的慌張,很是平靜的問道:「奉孝,那依你的意思,咱們該如何的應對呢?」


        郭嘉果然是早有成竹在心的說道:「主公,嘉認為,現在是咱們去攻打那個遼東公孫度的時候了。畢竟現在的這天下群雄,還都自稱為漢室的臣子,各自也都顧全著幾分面子。只要咱們擇日攻打那遼東公孫度,則天下群雄見主公無暇他顧,也就不會再因此顧及主公的實力而來共同的防範主公了。同時,咱們再藉著攻打公孫度的時候,適時地表現一下咱們立場,表明咱們對待那些侵犯咱們領地的敵人,不惜任何代價的反擊的決心。那其它得諸侯們斷不會在沒有十足把握得情況之下,率先的挑頭來攻打咱們,從而自損實力,造成他人漁利。而只要這天下的群雄產生了這種想法,那他們就轉變觀念,抓住咱們幽州無暇他顧得這個機會,各自擴充勢力。如此一來,天下群雄在認為各自發展的良機到了的情況下,肯定會開展各自的吞併、蠶食。而這樣一來的話,就算是董卓他們也想到了這個計策,那也不會有人在響應董卓他們了。並且,這些諸侯在免除了咱們這個最大的潛在勢力的威脅之後,那董卓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他們最大的威脅,而且董卓的地盤又離他們又近上許多,恐怕董卓也會因此有個不小的麻煩吧。而咱們在蕩平公孫度之後,或是坐山觀虎鬥,或是聯合天下群雄再次討伐董卓,那就都隨咱們的心意了。」


        郭嘉得計議不錯,雖然有許多的大膽的推斷,可基本上也是按著人性來推論的,劉明也沒什麼可挑剔的。

        當下,劉明命令現在的幽州第一刀筆陳琳捉筆,寫一篇討逆檄文。

        陳琳也沒客氣,抬筆就寫。不大的一會工夫,一篇討逆檄文就寫好了。

        劉明接過來一看,只見其文曰:「天有慈心,光照萬物;地有仁德,庇護蒼生。禽獸無知,天生天養,由我奴役。人貴自知,感恩戴德,以別禽獸。然,幽州屬臣,遼東公孫,不思忠義,妄圖大寶。……」


        好傢伙!陳琳的這篇文章,洋洋灑灑數萬言,詳細的論證了公孫度罪過,以及於國於民的危害性,更重點的說明了公孫度的強大,以至於劉明現在為了平定叛亂,暫時沒有其他的閒餘時間顧全別的事情了,幽州也再沒有繼續發展的機會了,而且,就算是劉明戰爭勝利之後,那也會是損失慘重,實力大減。不過,這篇文章在講述劉明為了大漢朝廷的威嚴,不惜嚴重損傷自己勢力的同時,那也婉轉的表明了劉明對任何侵犯自己利益的敵對分子,那種不惜一切代價的報復決心和打擊能力。


        劉明捧著這篇文章,看了一遍,又一遍,寫得真是好呀。言詞簡潔,文筆流暢,論證清楚,發人深省。給人一種震撼心靈的感覺。劉明敢斷言所有看過這篇文章的諸侯,只要他還想顧全一點點地漢室臣子的面子,那他就絕不可能在自己出兵遼東的這個時機,來找自己的麻煩。


        劉明愛不釋手的又看了兩遍,命人抄錄多份,加蓋官印,傳檄天下。同時劉明也沒忘了那個朝廷。習慣性的給每一個朝廷都上了一道表彰。講述了一下自己為國平叛的決心。


        隨後,劉明調集軍馬,發兵二十萬,分五路大軍討伐公孫度。

        第一路大軍由正在渝成的呂布率領,領駐守在當地的步兵三萬,重騎兩萬,正面攻打渝關,牽制渝關守將的兵力。

        第二路大軍由張飛率領,率三萬的突騎兵,出長城,經俊靡,繞平泉,奇襲青龍。掐斷渝關的左方援兵道路。

        第三路大軍由趙雲率領,領步兵三萬,由青河口,走水路,直接從渤海沿岸繞過渝關,攻打緩中,掐斷渝關的右方援兵道路。

        第四路大軍則是甘寧率領的水軍了。甘寧領水軍兩萬,不僅要平安的護送趙雲的第三路大軍抵達目的地。同時也要配合趙雲攻打緩中。最後,甘寧還要封鎖渤海沿岸,消滅公孫度可能從海面上支援來得船舶、戰艦。


        最後的第五路大軍則是由劉明親率黃忠,典韋,領大兵七萬,接應呂布。劉明得這七萬大軍之中,只有突騎兵兩萬,步兵三萬,剩下的那兩萬人馬,那可是劉明這一年來為了攻城破寨而精心準備的特種大隊。不過,也因此,劉明得行軍也就慢了一些。


        而這回隨軍參謀的軍師,不是別人,正是賈詡,賈文和。而郭嘉則因為劉明去攻打公孫度之後,并州防範董卓的壓力就過於巨大了。因此奉劉明得將令,到并州協助領兵二十萬駐守在晉陽的關羽去了。而留守在幽州,防範袁紹的大將則是張遼,高順。並有荀彧參議軍事。


        而劉明各路大軍的一應支用,則由糜竺負責統一的調派、供應。

        十日後,天,是晴空紅日,萬里無雲。地,是清風徐來,吹起草原上陣陣綠色的波浪起伏不定。真是好一幅如畫般的景色。可是,如今這一望無際的的大草原上卻是急行著一支龐大的部隊,使這美好的畫面產生了一絲不協調的紋路。


        這支部隊沿著劉明為了攻打遼東,快速運兵,而新修的水泥大道,快速推進著。而此時的劉明,則策馬行於軍中。劉明暗自得意:嘿嘿,還是自己有先見之明。修了這樣一條從薊縣到渝城的道路。平時方便了百姓的行走不說,現在自己在快速的推進部隊,也沒有那些灰塵了。而且部隊前進的速度,明顯快速了許多。


        這時,穩穩當當坐在四輪馬車之中,舒舒服服一道了的賈詡,挑開了車簾,對劉明說道:「主公,上來休息一下,喝杯酒吧。」

        要說劉明這大軍之中,如今最舒服的,那也是非賈詡莫數了。這急行軍,賈詡一步道也沒走不說,就連那騎馬得顛簸之苦,那也是一點的沒受到。由於這回劉明起兵行軍之前的準備時間充足,劉明特地給賈詡配了一輛四輪的馬車。車篷,皮墊,避震,一應俱全。賈詡在裡面一呆,想吃就吃,想睡就睡。那叫美呀。尤其是這馬車行走在這新修的路面上,那是一點的震動都沒有。再加上賈詡這馬車又夠寬敞。中間還有地方擺一張小桌子。那小酒,小菜往上面一擺。連一丁點的酒都不往外灑。賈詡那日子過得叫滋潤。以至於賈詡有時候都不勞忍。


        劉明聽賈詡這麼一說,確實覺得很是充滿了誘惑。於是跳下馬來,上了賈詡的馬車。

        賈詡滿滿的給劉明斟了一杯酒說道:「主公。太感謝您了。卑職打了這麼多年的仗,還是頭一回這麼舒服得行軍呢。主公您這馬車,還有您修的這道路。真是太讓人驚歎了。」


        劉明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嘿嘿的笑道:「這算什麼。這都是很早之前就有的東西了。不過,這也算是你趕上了,這馬車,那是咱們幽州當初作為貢品,進獻給先帝的東西。你坐起來當然舒服了。可是,光有馬車,而沒有這條新修的道路的話。你也不會坐得那麼舒服。最少你這酒菜,就擺不了這麼安穩了。」


        賈詡又給劉明滿上了一杯,笑著說道:「全張主公的鴻福了。」

        劉明嘿嘿笑道:「你這福氣也過不了幾天了。明天咱們就該到渝城了。咱們修的這條路,那也就算是到頭了。等咱們打下渝關之後,再向遼東進攻,就不會有這麼好的道路了。到時候,你可要吃點苦頭了,不過,不許抱怨呦。」


        賈詡不在意的笑道:「卑職享了這麼多天的福氣。那已經貪天之幸了。有什麼可抱怨的。軍旅生涯本來就該這樣的。」

        接著,賈詡又隨口誇道:「主公,倒是您大戰在際。卻毫無緊張,果然是大將的風範。」

        劉明笑道:「這有什麼好緊張的。那渝關不過才五萬的兵馬守關。呂將軍擾敵之後。他們從後面趕來支援的兵馬,那也最多不過五萬。到時候,我三弟張飛的兵馬,和子龍的兵馬正好趁著他們後方的空虛,奪下青龍,緩中二城。那時候,他們後援已斷,渝關成孤城一座,而且他們關中又多添了一倍的兵馬吃飯。恐怕都用不著咱們強攻,硬打,他們就要餓得開城投降了。咱們又有什麼好緊張的。只是可惜了咱們精心訓練的那些攻城部隊,恐怕就要排不上用場了。」


        賈詡安慰道:「主公,兵書有云:廟算多者勝,廟算寡者敗。咱們準備充足一點,那總是好的。而且就算是咱們在渝關用不上了。那遼東的城池多了,早晚會有用上的地方的。其實卑職倒是希望永遠用不上這些才好。這可是咱們攻城的王牌呀。這些東西要是一曝光,今後被人防範了。那也是咱們的損失呀。」


        劉明揮揮手說道:「無妨,無妨。有攻,必有守。有法依,則必有法破。沒有什麼東西是永遠昌盛不敗。也只有如此,人們才會進步。咱們只要永遠走在他們的前頭,那也就罷了。」


        賈詡微笑道:「主公說的有理。就像那個呂布,多次的另換門庭,誰又能想到他如今竟然會成了咱們幽州的模範,成了咱們幽州政策的一面旗幟了。」

        劉明聽賈詡這樣一說,心裡也是暗暗的好笑。

        只因為賈詡當初在研究過幽州的律法和政策之後,發現以劉明如此的優越條件,在那袁紹一紙假聖令得文書下,竟然還會有部分的幽州官員改變立場,準備聽從袁紹的命令。賈詡對此十分的不解。而且,賈詡也不相信那些官員會是一批愚忠到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顧的漢室忠臣。所以,賈詡對此展開了詳細的調查。


        這一查之下,賈詡哭笑不得的發現,由於幽州並沒有正式的向外面打多少的攻城仗,而那些治理州縣的官員,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達到嘉獎的獎勵標準,故此,其實在幽州還有大部分的官員沒有瞭解到劉明優惠政策的好處所在。甚至於還有一部分人知道會有好處,可他們本身又不是既得利益者,所以他們也不知道這個好處到底有多大。





      【無奈三國】---第201~300章---作者:問天(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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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34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二百零一回 攻破渝關


        鑒於這種情況,賈詡立馬就向劉明建議,以一個得到大量好處的官員做例子,以此來激勵幽州的群臣。

        可劉明仔細一查之下,發現在幽州政策之下,受惠最大的,除了劉明自己,那就是呂布了。就連楊軍、關羽和張飛,那都得往後面站。爾後,劉明又一查呂布在軍校當中考核的成績,那又是大吃一驚。那呂布竟然也是以同期第一名的身份,順順利利的通過了考核。


        這回沒說的了,呂布立馬就成了幽州的標兵和模範。而且,呂布還真給劉明露臉,在隨後的一年當中,呂布,趙雲,黃忠等人都輪換的在遼西鎮守過。可最後,竟然還是呂布的功績最大。最為令人驚訝的是,這呂布竟然還是個全才!內政發展上,稅收最多,老百姓最為稱讚。軍隊功勞上,俘虜最多,敵人最為害怕。甚至於連呂布的綽號都有兩個,而且還廣為流傳。自己人這邊自然是:見不得血的仁慈呂布。而遊牧民族那面則多是稱呂布為:貪狼呂布。


        呂布自然也就成了幽州的一面旗幟了。

        現在劉明神思之餘,那也期待著呂布這第一路大軍能有個良好的表現。

        劉明得期待值是挺高,可是劉明還是低估了呂布的能力。劉明萬萬沒料到,呂布又給了自己一個驚奇。等劉明率大軍趕到渝關的時候,那渝關的戰役,早已經結束了。呂布幾乎是沒有什麼傷亡的,就把這個渝關給拿下來了。


        劉明是即驚又喜,連忙拉著呂布問道:「呂將軍真乃奇才也!不知奉先如何的建此奇功?」

        呂布聞言嘿嘿一笑,心說:這可是自己表現功勞的大好機會。呂布當即眉飛色舞的對劉明說道:「主公,某家在主公的英明領導下,奪關拔寨,有如摧枯拉朽一般,何難之有?當日某家接到主公的將令,一心想為主公分憂,冥思苦想之下,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就把這個渝關拿了下來了。」


        劉明聽了半天,這才聽明白。感情當日自己的那些命令一發,那些接令得各個將領,全都各自的忙乎起來了。而在劉明佈署的行動方針上,最先行動的,那就應該是呂布,一個是呂布所在的兵馬,離渝關的距離最近,另一個就是只有呂布先動手了,這才能吸引其他兩個地方的兵力前去支援。便於張飛和趙雲的兵馬行動。從而實現整體上的配合。可如今到好,確實也是呂布最先行動的。可呂布的行動也太利落了一些。


        那呂布自打接到劉明的命令,那就別提多高興和興奮了。呂布心說:這回總算又有發財的機會了。錢迷這個傢伙果然沒有騙我。這回我怎麼得也得弄個大的。這渝關可是口外通往中原的咽喉要地。這每日的稅收得有多少呀。這一回自己想不發可也不行了。可呂布轉念又一想:此次戰役自己只是正面的牽制,造出聲勢之後,然後配合主公拿下渝關。這要是等主公來了之後才拿下渝關,那自己還能拿那份獎勵嗎?不行!自己一定得在主公來之前就得把這個渝關拿下來。


        可想得容易,具體該怎麼辦呢?呂布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好主意來。可是,呂布忽然想到,自己一個人想不出來,可當初自己在那軍校培訓時,不是說遇到這種情況要集思廣益的嘛。自己開個碰頭會,大夥一塊研究,研究。背不住就有了一個什麼好的主意了。


        呂布決心一下,當即傳令召集軍馬。

        翌日,奉令的各營兵馬就全都屯集在渝城之外了。呂布見大伙都到齊了。升坐中軍寶帳。開始訓話道:「各位將軍,如今是咱們幽州發展的大好時期,咱們一定要緊密團結在以太尉大人為核心的領導下,以太尉大人的思想為指導,抓住機遇,立足現實,著眼未來,打好這一仗。決不能丟了咱們幽州的士氣。一定要在太尉大人來到之前,消滅這塊硬骨頭。這就需要大家齊心協力,各出奇謀了。可是,各位將軍在提出意見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傷亡的大小,咱們雖然要立功,可咱們也不能拿著兄弟們的性命去冒險。咱們一定要在最小的傷亡下,拿下這個渝關。現在,各位將軍,你們可以自由的發表一下意見了。」


        呂布說完之後,底下的各個將官全都佩服得看著呂布,覺得呂布果然不愧是軍校同期第一名的出身,這思想覺悟就是過硬。連說話的語氣都快和軍校裡面的政治教官一個樣了。


        呂布對自己的這番話也挺滿意,可呂布看著自己說完之後,這底下的百來位將領,全都佩服得看著自己,可半天竟然沒有一個發言的。當時呂布得火就上來了,『啪』的一拍桌案,怒聲喝斥道:「各位將軍,爾等食幽州之俸祿,自當為太尉大人竭盡心力,如今正是爾等賣命之時,為何此時一語不發?難道爾等皆是一群廢物不成?若是如此,明日就由爾等親自攻城,以報太尉大人對爾等的恩惠!」


        還別說,在呂布得刺激之下,還就真有一個人站了起來說道:「呂大人,小人明日願親帶軍馬,前去攻打渝關,如若不勝,誓不歸還!」

        呂布暗罵一聲:整個一楞子。強攻硬打,我還用得著你。我不會親自率大軍去打。要是那樣的話,那渝關城高牆厚的,打不打得下來另說著,那得多大的傷亡呀?就算是打下來了,我那點獎勵還不都得賠到撫恤金裡去。


        可呂布雖然心裡生氣,但是呂布畢竟在軍校之中,受益匪淺。呂布當時哈哈笑著說道:「不錯,不錯。勇氣可嘉。你暫且坐下,看看其他的將軍還有什麼好的提議。」


        有了一個帶頭的了,底下的發言可就踴躍得多了。一樣米,養百樣人。那真是出什麼主意的人都有。可惜的是,這裡實用的主意不多。

        不過,這裡面也有幾個人出了一些不錯的主意。

        例如,其中有一個叫陳震的人,他就出了一個不錯的主意。他建議呂布可以先大張旗鼓的騷擾渝關,做出大規模攻城的樣子。這樣一來,敵軍肯定會求援,這樣一來,主公的那個戰略目標也就能實現了。可呂布在佯攻渝關的同時,還要派遣一支部隊快速繞過渝關,埋伏在渝關城後,幾日後,假冒前來支援渝關的部隊,混入渝關之中,如此可以一舉攻破渝關。


        還有一個岑晊的人,他的主意也不錯。他建議呂布說,如今遼西附近的烏桓部族,幾乎都歸順咱們了。咱們可以與附近的烏桓部族合作,您先假裝要率兵滅了附近的一個烏桓部族,而動身之前,要把這個消息傳到敵軍守將那裡。然後,咱們派部隊當中烏桓族的兄弟,假作被滅族的烏桓族人托庇到敵軍那裡,投靠他們。然後再伺機而動。如此,也可以造成不小的成果。


        呂布聽得高興,命人把這兩個人的名字給記下來,給他們記上一功。隨即就綜合了這兩個人的建議。把這兩個計策同步進行。

        呂布先是放出風聲,說自己的五萬大軍要攻打渝關,可是軍糧還有些不足,準備洗劫附近的烏桓各族,充實一下軍資。

        隨後,呂布就派了三千的烏桓族士兵投靠渝關那裡去了。那渝關守將早就接到呂布要攻打渝關的消息了。看到那些烏桓族的士兵前來,一點也沒起疑心。而且此時又正是用人之機,也就把這些人收下了,幫著守城。可是,即使是如此,那守將也沒完全信任這些人,而是把他們拆散了,分插到各營,而且還讓他們只負責防守呂佈兵馬攻打不到的後城。


        可他就沒想到,這下到中了呂布的意了。呂布在那三千人進城之後,那立馬就大張旗鼓的討敵叫陣。

        理所當然的,那個守將沒有派人出來對陣了。這已經不是面子問題了。而是習慣問題了。

        在這一年當中,張飛、趙雲,黃忠,呂布他們全都輪換著鎮守過遼西。每個人來了之後,那都習慣性的向渝關守將領教一番。每回渝關看到劉明新派來的將領,那都不服氣的出來領教一下,然後,一兩招之間,就被張飛,趙雲這些人,殺個乾乾淨淨。要不是每回城頭之上都有強弓硬弩守著,這渝關早就被劉明他們拿下來了。久而久之,這些渝關的守將也就養成習慣了。知道劉明手下的每個將官都比他們厲害。乾脆就是閉門不出。反正我們是守關,只要保證渝關不丟就得了。你們再厲害,又能拿我們怎麼得?


        本來這渝關就抱定了主意,閉關不出的。更何況現在又是呂布前來討敵叫陣,那呂布貪狼的名號豈是白叫得?如今貪狼呂布,威震遼東。現在遼東道上,非劉明一系的人群當中,盛傳:寧碰惡狼一群,不見貪狼一面。渝關的守將哪會自找沒趣?


        呂布一看局面都如自己料想得一樣,當即留下部分兵馬虛張聲勢的作出攻打渝關。不拿下渝關誓不罷休的樣子。自己則親自率了兩萬的突騎兵,只帶了七天的乾糧,繞路就到了渝關的後身埋伏下來。在探馬秉明渝關的援兵還有一日的路程之時,呂布假冒援軍,詐開了城門,就打了進去。


        本來,按理不應該那麼順利。可誰讓把守後城門的官兵當中有不少就是呂布派進去的烏桓族士兵呢?

        而且這些烏桓族士兵在呂布進關之後,還利用分散到各處的優勢,四處嚷嚷:「敵軍進來了。渝關失守了。」弄得所有渝關的守兵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麼辦。

        本來即使是這樣,只要這時候那守關的將領出來組織一下,那也會好一點的。可那呂布卻在先進來的烏桓族士兵的帶領下,輕車熟路的,就來到了城主府。雖說呂布一路上遇到的守兵那是不少,可他們誰又能擋得住呂布呢?


        呂布到城主府的時候,那渝關守將正往外出來。呂布連給他一個通名報姓的機會都沒給,一方天畫戟,就把他的兵器給磕飛了,順手就把他給抓了過來。

        剩下的就好辦了,那些烏桓族的士兵,趁亂把前面的城門也開開了。呂布剩下的那些軍隊也就勢衝了進來。然後就是由公孫度渝關的守將喝令投降,以及呂布部隊的招降納叛,出榜安民了。


        這一仗下來,呂布的傷亡極小。可是收穫巨大。光俘虜就有四萬五千七百餘名。刀槍劍戟無數。就連馬匹都有八千餘匹。上好的盔甲五千多幅,其工藝上面都快和幽州的制式盔甲有一比了。


        轉過天來,渝關的援兵到了。

        呂布先是沒有更換渝關的旗幟,使那些公孫度的援兵在不知道渝關已經換主的情況下,大意的叫城。而呂布藉機大開城門,假意讓他們進城,把他們騙到城前,然後城頭之上的士兵,那就是好一頓的亂射。接著,呂布就又趁著公孫度援兵一陣大亂,不知所謂的時候,一馬當先,率兩萬的突騎兵就衝了出去。


        對面的那個為首將領,此時還不知好歹的準備把呂布殺了,以此來穩定軍心,振奮士氣,反敗為勝呢。衝著呂布就是大吼一聲:「公孫將軍駕下。大將馮禮在此。來將受死。」


        呂布現在真是沒工夫搭呲他。現在呂布一心想讓自己的那幫手下趕快出城來,好對這些公孫度的援兵形成包圍,省得這些公孫度的援兵跑了一個兩的。

        不過,呂布一看馮禮自己冒出來了,當然也不會跟他客氣了。呂布心說:只要抓住了這個領頭的。剩下的那些士兵就好辦了。他們的主將沒了,那他們的士氣肯定會低下,那樣一來,不管是抓活的,還是命令他們自己投降,那都會容易的多了。故此,呂布對馮禮也沒躲閃,隨手一戟,就扎向了馮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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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34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二百零二回 遭遇戰

        卻說呂布一戟刺向馮禮,本來呂布是想利用自己方天畫戟比較長的優勢,逼馮禮在衝過來的時候,只能提槍封擋。然後就在馮禮舉槍封擋的時候,用自己那方天畫戟的戟翅,把馮禮的兵器奪過來,好生擒活捉馮禮。可沒想到,那馮禮衝過來的也猛點,呂布這力氣也大點,那馮禮,舉槍擋是擋了,可還沒等呂布變招,把那個馮禮的兵器奪過來呢。那馮禮的胳膊就吃不住自己戰馬衝過來所帶的那股力量了,在呂布方天畫戟巍然不動的情況下,馮禮的胳膊一軟,自己就撞到了呂布的方天畫戟上,死了。


        呂布懊惱得一揮方天畫戟,把插在方天畫戟的馮禮挑在了半空,丟到了一旁。呂布心說:這個傢伙怎麼這麼弱呢?本想抓個活的,沒想到他竟然自己找死。真是又讓老子損失了一筆。


        不過,既然馮禮死了,那對呂布也就沒有什麼可留戀的價值了。呂布隨即指揮自己的部下對面前的這支部隊進行包圍。然後呂布自己也催馬就衝向了那些慌亂的部隊。可呂布衝鋒的途中卻有了一絲的猶豫,自己用不用把方天畫戟放下,接著用白蠟桿子呢?呂布盤算了一下:用白蠟桿子的話,自己是有可能多賺一些。可面前這支部隊的裝備和兵器都不錯,別自己再因小失大,加大了自己這邊的傷亡程度。使自己倒虧了。


        萬幸的是,場面上的局面大好,用不著呂布再捉摸了。這渝關易主,埋伏箭雨,以及馮禮的一招就死,對這些援兵的打擊太大了,呂布的那些騎兵往上一圍,勸降的話語一喊。這些公孫度的援兵在沒有主將的指揮下,紛紛的選擇了投降。


        這一回,呂布又輕易的俘虜了兩萬三千餘人,繳獲了隨軍而來的糧草軍資無數。

        再接著,就是劉明緊趕慢趕的,還是來晚了。

        劉明都明白了之後,對呂布又俘虜了多少兵丁,繳獲了多少的物資,倒也沒放在心裡。可劉明對呂布提起的那倆人,陳震、岑晊卻很是感興趣。

        劉明微笑著對呂布說道:「奉先將軍,你這一仗打得漂亮。很是節省我軍的兵力。應記首功一件。待咱們勝利班師之後,本公還要對你進行額外的封賞。而且你那軍中獻策的陳震、岑晊二人,此次戰役之中,那也是功勞不小。你且讓他們前來一見。」


        呂布剛才痛痛快快的述說完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之後,本來就有意為陳震、岑晊二人討賞的。此時聽劉明這麼一說,那是正合心意,連忙向劉明謝道:「謝主公厚賜。」隨後叫人把這兩個人叫來了。


        不多時,陳震和岑晊進到帳來。向劉明施禮道:「卑職拜見太尉大人。」

        劉明一看這兩個人,一個是五官端正,一個是相貌堂堂;一個是文質彬彬,一個是威風凜凜。長得都挺不錯。上得了檯面。劉明暗自點了點頭,心說:不錯!像是兩個人才的樣子。雖說劉明知道不可以貌取材,不過,面試,面試,這第一印象還是比較重要的。


        當下,劉明向這兩人詢問道:「二位將軍,你們哪位是陳震?哪位是岑晊?現在軍中位於何職?可與本公一一說來。」劉明這麼問,不為別的,就是想看看這倆人的應對能力,以及他們的氣度如何。


        這兩人互看了一眼,好像形成了某種默契,那個文質彬彬的官員先向劉明說道:「太尉大人容稟,卑職姓陳,名震,字孝起,本是南陽人士。先帝在朝之時,曾為太學院士。因董卓亂政,隨太尉大人的軍隊,逃離了洛陽,來到幽州。因仰慕太尉大人的憂國憂民之心,特加入了太尉大人的軍中。現在卑職身為鎮北軍,三十八營行軍司馬(上校團副級別,政治部指導員)。」


        陳震的這番話,條理清楚,表達明確。態度也是不卑不亢。很是得到劉明得好感。

        不過,劉明如今這樣的人見得多了,倒也沒什麼特別的。當下劉明不置可否,隨意的點了點頭。又把目光看向了另一個人。

        這個相貌堂堂,威風凜凜,很有風度的人,當然就是岑晊了,此時岑晊向前一步,對劉明說道:「回稟太尉大人,卑職姓岑,名晊,字公孝。也是南陽人士。同樣仰慕太尉大人的威名,特來軍中效力。現為鎮北軍天字旅,行軍督司馬(旅副級別,政治部指導員)。」


        這岑晊說的更為簡潔,只說自己的姓名,籍貫,以及自己現在是幹什麼的。連他以前是幹什麼的,那都是一字未提。可即使是他說的如此簡單,那在一旁聽著的賈詡,那也是暗自的動容。


        如今這賈詡可跟一年前大不一樣了。

        以前的賈詡,那只是足智多謀,遇事謹慎,考慮問題周詳罷了。再厲害,那也是個人的能力比較強。

        可是現在的賈詡,就因為賈詡自來到劉明這裡之後,從不參與任何派別,也不拉幫結伙,每天處理好自己的工作之後,那就是深居簡出,而且賈詡辦事又周至完善,因此賈詡被楊軍看中了,並向劉明推薦由賈詡來掌管幽州的第二大情報組織——『黑山情報組』。


        而劉明在考慮了賈詡的性情以及能力之後,也就同意了。

        至此,郭嘉掌管劉明的『暗部』,而賈詡掌管劉明的『黑山情報組』。賈詡也就從此鳥槍換炮了。擁有了獨立的情報系統。在擁有大量的情報資源下,賈詡的能力哪豈是翻了一倍?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右軍師。


        而現在,賈詡就從岑晊的字號當中想到一個人,那就是南陽當地的望族岑氏一族的當代族長,同時也號稱是八駿之一的俊傑,就叫岑晊,岑公孝。

        賈詡心念之中急轉,這個岑晊到主公這裡來幹什麼?他可是劉表的好友之一,也是南陽最大的宗族好強的族長。不管怎麼的,他也不應該離家千里跑到這裡來呀!就算他那好友劉表可以不顧,可他也不應該捨棄他的家族勢力呀。


        短暫的時間內,賈詡就設想了幾種可能:

        一,這岑晊是因為如今主公劉明的勢力最大。故此代表家族前來在主公這裡建功立業。好為今後家族的發展留下有力的基礎。

        二,這岑晊是應了劉表或是張秀的委託,前來主公這裡作內應的。監視主公的動靜。

        三,這岑晊是為了漢室的朝廷效力,恢復漢室的權威,才來到如今名聲最好的主公這裡來的。

        賈詡想了這幾種最為可能的猜測,可表面上確是一點也沒露任何的聲色。只是平靜的看著陳震和岑晊二人。

        此時劉明人也看過了。覺得這兩個人還都是可造之才,有一定的發展前途。於是對陳震和岑晊說道:「爾等今以立此功績,今後還需再接再厲。待凱旋之日。本公自會按功行賞。如若爾等還可再創佳績。或是進入統戰部,或是鎮守一方,那也未嘗不可。」


        陳震和岑晊謝過劉明,劉明讓他們退去了。

        這時,賈詡才準備向劉明稟明此事。可賈詡正要說的時候,看到此時還在營帳之中笑嘻嘻的呂布,卻突然覺得呂布好像有什麼事情沒辦好。

        賈詡又捉摸了一下,向呂布問道:「呂將軍,你自打下渝關之後,一共應對了幾路的援兵?」

        呂布奇怪的回答道:「就一路的援兵。怎麼得了?」

        劉明也覺得賈詡問得奇怪,於是也向賈詡詢問道:「文和為何如此發問?」

        賈詡歎息了一下,向劉明進言道:「主公,呂將軍立此奇功。功不可沒。可是這渝關的援軍應是兩路。而呂將軍到如今卻只應對了一路的軍馬,恐怕是打草驚蛇了。如今只是不知是咱們三將軍,還是子龍將軍的哪一路兵馬要遭到點麻煩了。現在咱們要趕快審問俘虜,看看他們是那裡來的援軍。然後咱們好盡快的支援遇到麻煩的那一路兵馬。」


        呂布的臉騰的一紅,覺得自己疏忽了。向劉明告了個罪,然後就請令前去審問俘虜。

        劉明點頭同意了,呂布扭身就出了帳外。

        賈詡一看著光景,也不是說岑晊那個事情的時候,反正主公現在是在向北打公孫度。這岑晊也不應該有什麼意外的狀況發生,自己今後叫手下多注意他一下也就是了。等這仗過後,回歸幽州的時候再向主公說起也不遲。


        不大會兒的工夫,呂布就轉回來了。向劉明說道:「主公,這支援兵是由馮禮率領的緩中兵馬。如此可見,沒來的那支兵馬,就應該是青龍的兵馬。末將願率一路軍馬前去接應三將軍。以求將功補過。」


        劉明一看呂布這麼有上進心,哪有不答應的道理。立馬讓呂布率三萬的騎兵,快速支援張飛。反正渝關現在也拿下來了。道路也打通了,像青龍那樣的小城,在沒有鼎足之勢的支援下,是沒有多大妨礙的。好打得很。


        不過,劉明還是囑咐呂布,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只要接應了張飛就好,用不著強自攻城,自己隨後就到。等自己來了之後,那再攻打,易如反掌。

        呂布答應之後,就領兵出去了。

        呂布走了之後。劉明又下了兩道的命令。

        一個是派人到緩中看看趙雲把城池拿下來了沒有。要是沒有,自己好派人前去支援。要是已經拿下來了。就讓趙雲按計劃,順勢攻打興城,錦西,最後在賓徒和自己會師。然後在共同攻打望平、遼陽,以及公孫度的老巢襄平。


        另一個就是傳令渝城的守兵,前來渝關押運這些俘虜到幽州變賣。

        劉明大軍在這裡安民以及處理俘虜還沒過幾天,張飛和趙雲就分別給劉明飛鷹傳書報信來了。

        要說劉明給張飛、趙雲他們送信不易,可張飛和趙雲給劉明報個信還是很容易的。畢竟這飛鷹傳書,那只能在固定的鷹站之間傳遞。要不就是不超過方圓百里,並有明顯的記號。那才能叫老鷹捎個信什麼的。就向劉明當初給遠在并州的關羽傳書是的,那就是劉明在并州有密探,老鷹飛過到密探那裡,在轉到關羽那裡的。可遼東這一帶,淨是化外之民,要想混進一個密探不容易。建一個鷹站,那更是不可能。故此,劉明要想給張飛、趙雲他們送信,只能派探馬傳遞消息,用蒼鷹傳書,那是不可能地。老鷹身上又沒有雷達自動跟蹤系統,它在天上亂飛的,上哪找人去?也就是那裡放出來的,它就在哪裡飛一圈,一看沒有明顯標記,立馬就又飛回去了。可張飛、趙雲他們給劉明送信就容易了許多,畢竟渝城就有鷹站,而且離劉明所在的渝關又不遠。輕而易舉的就給劉明送信來了。


        劉明接到信件一看之下,那是心中大喜呀。趙雲理所當然的輕易的拿下了緩中不說,就是那張飛也順利的拿下了青龍,根本就沒用呂布什麼事。

        原來張飛接令之後的動作也挺快。那張飛的性子急,帶的隊伍跑得也快。以至於張飛在帶兵偷襲青龍的路上,正好就碰上了青龍前去支援渝關的兵馬。張飛一看自己有三萬人馬,對面的人馬也差不多,自己是騎兵,對面是步兵,當下連躲都沒躲。美其名曰:給攻打渝關的大哥減少點困難。領著自己的部隊就衝了過去。這一場遭遇戰,公孫度的兵馬由於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那是一點的防備都沒有。而且他們又是急行軍。遇到張飛之後,連陣型都沒來得及變化,就被張飛的騎兵給衝散了。步兵形不成陣型的對抗騎兵,而且人數還差不多,裝備上又不如張飛的騎兵,那這一仗還有什麼可懸念的。立馬就被張飛的部隊給擊潰了。最後,連一個人也沒跑了,除了死的,全都被張飛俘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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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34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二百零三回 父親的感情

        張飛雖然俘虜了這麼多的敵兵,可這並沒有妨礙張飛快速推進的行程。張飛留下一千的兵丁看守這些俘虜,慢慢趕路。自己則帶著剩下的大部隊,快速的就來到青龍城外。


        到了青龍之後,張飛把大部隊藏在後面,自己只帶著一千的騎兵,也不打旗號,就在青龍城外叫陣。

        那青龍的守將還以為張飛是哪來的流寇呢。一看張飛的舉動也太囂張了。氣憤之下,點起一萬的兵馬就衝出了城來。準備剿殺張飛。

        沒想到,二馬一照面,張飛只一矛,就把這個守城的將領給挑翻在馬下。然後張飛順勢就衝了過去,而張飛帶來的那一千的騎兵,也吶喊一聲,就掩殺了過來。

        一萬的青龍守兵,被張飛帶著一千人殺的大敗。而緊接著張飛埋伏在後面的部隊,聽到前面喊殺聲大起。也立即就衝了過來。

        這兩邊,那張飛帶領的騎兵是衝過來的速度太快了,而青龍城裡面的守軍一個是沒緩過勁來,另一個則是張飛隨著敗兵,佔領了城門,這些青龍的守軍就再也搶不回去了。故此,張飛輕易的就拿下了青龍。


        劉明看看張飛和趙雲的捷報,心中:美!照著速度,用不了多少的時間,就絕對可以蕩平公孫度。看來自己這些年來的兵馬,沒有白訓練呀。和那個公孫度就是不在一個檔次上。


        劉明興高采烈的也給張飛送去了一封書信,讓張飛會合了呂布之後,沿途推進,到賓徒去和趙雲會軍。等候自己的大兵來到。

        隨後,劉明處理完了俘虜和交接的事情,也提兵向賓徒進發。

        而在劉明各路大軍進發的時候,公孫度也接二連三的得到了劉明進軍的戰報。

        剛開始的時候,也就是呂布攻打渝關的時候,公孫度得到戰報之後,還是不以為意的。畢竟渝關是公孫度與劉明邊界交接部分的最前沿。隔三差五的就會被劉明的邊界守軍攻打一氣,這都快成了劉明邊界守軍鍛煉自己的部隊一種方式了。公孫度早就疲噠了。而且,公孫度自持渝關、青龍、綏中這三個地方,互成犄角之勢,牢不可破。所以公孫度根本也沒把呂布的這次進攻看在眼裡。


        可是,不久之後,公孫度就又接到青龍、綏中這兩個地方失守了。那劉明是明著攻打渝關,實際上卻是繞路奇襲了青龍和綏中。公孫度立馬就意識到:壞了!渝關守不住了。這回劉明是動真格的了。


        公孫度連忙召集群臣,商議對策。

        公孫度把當前的局面一說。他底下的這些大臣立馬就慌了。

        畢竟當初公孫度狹絕大的優勢,聚兵五十萬,在劉明沒在幽州的時候,進犯幽州,可也沒把幽州怎麼的。而劉明一回來,立馬就把公孫瓚打死了,使自己這方面的兵馬大敗而逃。現在劉明親率大兵趕來。自己這面如何可以抵擋?


        慌亂之中,那行軍參贊卑於茨向公孫度建議道:「主公。當初咱們鼎盛之時,聯合各路的兵馬不下五十多萬,趁那劉明不在幽州的時候,偷襲幽州,那都不是劉明的對手。如今劉明虎踞兩州之地,兵強馬壯,氣勢洶洶的討伐咱們,那是勢在必得。可咱們這一年來,卻被當初從劉明哪裡逃得性命的夫餘人的挑唆,使本已歸順咱們的夫於人和馬韓等部落,再次的叛亂。雖然幸得主公的威勇,再次的收降了他們,可咱們還是傷失了一年多的發展良機。恐怕咱們現在已經不是劉明他們的對手了。不如咱們派一個能言善辯之人,多帶金銀珠寶,前去劉明那裡。言明兩家和好之意,請求劉明罷戰退兵。如此咱們尚有一個喘息之時。待日後,主公自有龍興之時。」


        公孫度被卑於茨說的有些意動。可還沒等公孫度答話。公孫度的第一謀士慕容興就冷笑一聲說道:「說得到好聽。可如今這局面,那劉明仿韓信『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之策。廣發檄文,遍傳天下,說是要興堂堂正正之兵,討伐咱們,可他卻繞路奇襲了青龍,綏中。如今想來,那渝關孤城一座,想必也應該失守了。此時,咱們屯兵防範劉明的咽喉要地已失,那劉明必會長驅直入,恐怕不日就會打到咱們襄平了。那劉明如此大好的局面下,他會退兵?這恐怕只能是你這無知之人的癡心妄想了!」


        這卑於茨自打公孫度在幽州兵敗之後,就因為那公孫度惱恨是卑於茨給自己獻的策,並挑唆自己出兵攻打幽州的,從而導致自己損兵折將,實力大減。故此,這卑於茨就不再受到公孫度的重用了。並且這卑於茨也沒少受其他人的臉色和公孫度的閒氣。


        此時,卑於茨又一聽慕容興這麼說,一時氣往上湧,賭氣地說道:「就算劉明不會退兵,不肯放過這個機會。那咱們向那劉明請降、賠罪總可以了吧。那劉明向來以仁義著稱,而且他又自縊為當朝的太尉大人。不管是從他的個人態度,還是從國家的大局上來講。劉明他都肯定會同意兵不血刃的,平安接管遼東,玄菟,樂郎,帶方四郡的。只要咱們用詞巧妙,主公仍然不失為一郡之主。就算是劉明不留餘地,不想給主公任何翻身的機會,可那劉明也要顧慮世人的口舌,主公同樣可以做一個富足的平安翁。也好過如今這玉碎的局面。」


        這回到沒用慕容興說話,那公孫瓚的遺臣,現在保著公孫越托庇在公孫度這裡的關靖就冷冷的說道:「好個『好過玉碎』。要是我等投降了劉明,我等身為氏族,照樣可以為官,不失加官進爵的機會。可公孫將軍的前途卻又如何?」關靖心想:要是這公孫度投降了,那我家主公,公孫將軍的仇,誰來報?自己等人又何處容身立足?


        公孫度被關靖說得,不由得點了點頭。

        一旁的公孫越雖然想得沒關靖那麼多,可他卻看到公孫度的那個架勢,公孫越當既有心為關靖幫腔,可他又畏懼劉明得武勇,想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因此公孫越也連忙說道:「招呀!就算是公孫將軍願意投降,又豈能不戰而降?我諒你這個懦夫也不懂得英雄豪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道理。公孫將軍乃是蓋世的英雄,豈能有不加一戰,就投降他人的道理?如此豈不是被天下的英雄小瞧!而且也會因此不受到劉明的看重。」


        公孫度又是點了點頭。

        卑於茨被這幾個人連番擠兌。心中又氣又苦。可卑於茨卻突然間靈機一動,牙一咬,心一橫,又激昂的向公孫度說道:「主公,冤枉呀!卑職一心為主公著想。絕無二心。卑職只是提出一個可行的辦法。為的就是讓劉明退兵。使主公平安無事。卑職不才,願意親自前去劉明那裡,就憑卑職的兩行伶俐之齒,三寸不爛之舌,定能說服劉明退兵,保主公不動刀兵,仍為遼東之主。卑職願以人頭擔保,主公如聽我計,此計必能成功。就算是此計不能成功,那也只是卑職一人喪命,於主公的實力無損。而且,卑職和那劉明談完了條件之後,最後決定的,還是主公您。您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還可以重新調派,商議對策。這也為主公您贏得了一些時間作為緩衝。」


        卑於茨說完之後,惡毒的想到:既然你們不仁,休怪我不義。只要我到了劉明那裡。我立即就真心的投降劉明大人。以劉大人如今的聲勢,勝過公孫度百倍。到時候自己反戈一擊,建功立業。自己還不就此飛黃騰達了。


        可是,此時慕容興的一句話,卻壞了卑於茨的好夢。

        那慕容興看公孫度在卑於茨的巧言之下,十分的意動。立馬哈哈的大笑道:「眾位,何故如此的悲觀呀?那劉明不在幽州好好的呆著。卻興兵動眾的來咱們遼東這裡,那是他自己前來送死來了。這可是上天給咱們主公打敗劉明的一個好機會。咱們可無論如何也不能夠錯過的!」


        公孫度一聽,立馬這精神就來了,向慕容興問道:「此言何解?」

        慕容興氣定神閒地說道:「主公。咱們這一年來是因為那些夫於人的叛亂,沒有什麼發展和壯大的機會。可是,咱們也因此在戰場上鍛煉了咱們的部隊。如今咱們部隊的士兵,那都是精銳之士,他們的戰鬥力又豈是當初咱們倉促成軍之時可比的。他們這個實力可比當初強大了好幾倍。而且,咱們雖然沒有發展咱們的地方上的實力。可是主公您仔細想一想。這些對咱們有影響嗎?咱們如今的米糧、甲冑、馬匹、兵刃可有任何的短缺?」


        慕容興在公孫度他們想了一下之後,全都露出會意的微笑之時,這才接著說道:「主公,如今您應該想到了吧。那幽州的劉明,雖然控制了戰略物資的買賣。可他對紙張、布匹、瓷器、美酒等物品卻沒有加以禁止。咱們只是用幽州的這些物品,就從夫於,高句麗,馬韓等地換來了大量的米糧,精鐵等物,咱們如今借劉明之手,不僅供養了大批的部隊,而且也使帶方,樂浪二郡更加的繁榮、富足了。同時也使百姓歸心於主公。可如今那劉明卻不知好歹的到咱們遼東來,咱們本地作戰,首先就佔了地利,仁和。其次,咱們如今又兵精糧足,糧食足可供大軍數年之用。而咱們的襄平,遼陽,望平等城又都是城高牆厚,且互為犄角之勢,只要咱們依城而戰,即使咱們堅守數年,諒那劉明也奈何不得咱們。何況那劉明也萬萬不可能會打這麼長的時間。只要到了十月份,那天時也就在咱們這邊了。咱們遼東之地,那乃是苦寒之地,十月之時,就已經唾地成釘了,咱們在城裡,有房屋擋風,火爐驅寒,沒有什麼大礙,可劉明他們屯兵在外,又怎麼可能受得了呢?光是這寒冷的氣候,就足以逼得劉明退軍。到時候,天時、地利、人和,全在主公這裡,咱們趁勢追擊,一舉收復失地不說,甚至是就此反撲劉明的幽州,那也是不在話下!」


        這慕容興不愧是公孫度的第一謀士,幾句話就把這場面上的氣氛轉變過來了。那公孫度更是聽得哈哈大笑。對這慕容興連聲說道:「好!好!好!好一個天時,地利,人和!子隆果然不愧是本將軍的首席智囊,這確實是咱們消滅劉明的一個大好時機。」


        而公孫度底下的其餘眾將,那也是全都興奮不已。

        那公孫度的長子公孫康更是興高采烈的說道:「父親大人。慕容軍師說得不錯,只是這也太保守了一些。劉明之所以縱橫天下,號稱是『天下第一軍』,被無知的世人稱讚為『天下第一兵法大家』。靠的不過就是他那鐵甲騎軍,正面突擊,無人能敵。以及他那弓騎,飛馳遠射,無法防備罷了。如今,劉明那鐵甲騎軍早在一年之前,就已經被咱們的長戟兵殺的大敗,而劉明的弓騎,咱們現在也有了克制的奇兵。那劉明最強的兵種都不在咱們的話下了。咱們的兵馬又不比劉明此次前來的兵馬少。那劉明又有什麼可怕的?孩兒不才,願領精兵強將,正面擊潰劉明來犯的兵馬。以顯父親大人的威名。是天下的群雄曉得咱們得厲害!」


        公孫度被自己兒子公孫康的豪言壯志說的心裡高興,手捻鬍鬚,微笑不語。

        慕容興一看要壞,連忙阻止道:「大公子。兩軍交戰,瞬息萬變。不是說擁有了克制的兵種,或是強大的部隊,就可以從此高枕無憂了。那劉明盛名之下,焉有虛名?還是不戰得好。」說完之後,慕容興就以目示意公孫度,讓他不要採納這個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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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34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二百零四回 一號計劃

        按理說,公孫度和慕容興合作了這麼多年。他哪有看不懂慕容興意圖的道理。

        可惜呀!公孫度雖然是一代的梟雄,可他同時還是一名普通的父親。慕容興顯然是低估了一個父親的感情。天下哪一個父母不是望子成龍的?又有哪一個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出息?


        這公孫度當然也不例外了。公孫度暗想:這還真是一個機會。這要是康兒一戰成名了。那自己百年之後,那也就放心了。自己奔波了半輩子。還不就是圖個子孫後代有出息,能夠安享自己打下來的大好江山。


        想到這裡,公孫度慈祥的說道:「子隆無需操心。依你所言,此次戰役的最終勝負,早已有了定論。那咱們讓康兒鍛煉一下也好。咱們秘密訓練的那些軍隊,如不親自實踐一番,也是頗為的可惜。況且,康兒領兵打一仗,也可鼓舞一下咱們的士氣,表明咱們奮戰到底的決心。而至於康兒打的這一仗的勝負如何,那倒不太重要。康兒要是勝了!那固然可喜。可即使是康兒敗了。那也與咱們總體的戰局無損。子隆你看如何?」


        公孫度都這樣說了,那慕容興還有什麼好說的。也只得點頭同意了。

        不過,慕容興還是竭盡全力的彌補了一下。慕容興向公孫度建議道:「既然主公有心鍛煉一下大公子。那讓大公子領兵打一場,那也未嘗不可。不過,這樣的話,咱們也還需要詳細的策劃一下。以卑職之見,首先,劉明遠道而來。既需要長途的補給,又需要分兵佔領各地。而咱們卻準備實行防守反擊之策,那咱們乾脆就把遼陽以外的地方讓他們,並同時進行堅壁清野得政策。讓劉明的戰鬥路線拉得更長,補給的道路也更加的長一些。即分散了劉明主力部隊的數量,又進一步的加劇劉明他們的補給困難。其次,此次劉明的進攻主要集結在陸地上,那咱們的水軍暫時就沒什麼用處了。卑職建議,讓這些水軍從海上繞過去。在興城,錦西一帶登陸,他們登陸之後,不要與劉明的部隊進行正面的交戰。而是要隨時的騷擾劉明的不給部隊。游擊在劉明的後方,使劉明的部隊,腹背受敵,時刻難安。最後,大公子囤兵在遼陽城外,以逸待勞。待劉明率軍長途跋涉,來到遼水附近的時候,大公子在劉明渡水之時,半渡而擊之,定可一戰而成功!不過,兵法有云:未料勝,而先料敗。若是大公子萬一不勝的話,那大公子也絕對不可戀戰!一定要快速的退回遼陽。堅守不出。如此一來,就不會對咱們整體的佈局造成什麼影響了。到時候,咱們只需靜待天時的到來。不出三個月,就是主公一舉消滅劉明的大好良機了。」


        公孫度仔細盤算了一下,覺得雖然這一下子就把整個黎昌郡都讓給劉明瞭,可這還是物有所值的。況且,就算自己現在發兵去救援黎昌郡,那也不見得救援的過來。反倒給了劉明各個擊破的機會。還不如撤回守軍,堅壁清野來得實惠。而且這慕容興剛才也是考慮的非常嚴謹周密了。自己也沒什麼好補充的。


        於是,公孫度也就點頭同意了。並按著慕容興的戰略意圖,發下了一連串的命令。

        公孫度這裡一通的忙乎。劉明那裡可就更順利了。

        趙雲的那一路人馬,在興城還遭到了輕微的抵抗,隨後可就一路太平了。可是,剩下的那些城池,不僅公孫度守城的兵丁全都跑光了。就連城裡面的存糧以及其他物資那也是全都帶跑了。至於張飛和呂布的那一路,那就更別提了。


        趙雲,張飛,呂布這三員大將,雖然一路之上全都是快速的推進了。可是這三個人也全都同樣的鬱悶無比。

        趙雲鬱悶的是這一路之上,根本沒有什麼像樣的抵抗,空費了自己一身的本領。而且自己原本三萬的大軍,戰鬥上倒沒有什麼損失。可自己這一路上留下來用以維持所佔領的那些城池的秩序的部隊,倒是不在少數。現在自己這裡也就剩下兩萬來人了。這要再這麼下去,也不用自己碰上公孫度的大部隊了,這仗根本就沒法打了。不過,趙雲一直到賓徒,也沒遭到什麼抵抗,可趙雲的部隊人數卻又少了一部分。好在趙雲接到的命令,就是在賓徒等待會師。故此,趙雲也就只能在賓徒待了下來。等候劉明率大部隊的到來。


        而張飛鬱悶的道理和趙雲差不多。不過,張飛最為鬱悶的還是沒仗可打。青龍的那一仗,根本就沒讓張飛殺得過癮。張飛這一路上,一個勁的罵公孫度的部隊,一個個全都是膽小鬼。沒有一個是英雄的。竟然沒有一個夠種,敢和自己硬拚一場的。不過,這裡還是有一個好現象的。就是那張飛雖然現在非常的鬱悶,非常的暴躁。可這張飛真的記住大哥劉明的教導了。即使張飛在這麼鬱悶的條件下,張飛還是愛兵如子。與自己的士兵,同吃同睡。而不是拿自己的士兵撒氣,打罵自己的士兵。


        至於那呂布的鬱悶,那可和趙雲、張飛他們大為的不一樣了。對於呂布來說,沒有敵人抵抗,就能佔領城市,那是再好不過的了。沒人抵抗,也就意味著沒有傷亡。那就是說自己不用考慮醫藥費和撫恤金等等的問題了。可呂布鬱悶的是,那些公孫度的守兵跑就跑了吧,自己也就少弄點奴隸。可他們還全都把糧食,輜重等等的一切物資全都帶走了。害得自己一點的實惠都撈不到,真是令人可氣。而且,由於自己是和張飛一路打下來的。那今後這些城市的稅收,自己還得和張飛平分。真是虧大發了。這呂布想了這麼多。他能不鬱悶嗎?


        好在,趙雲,張飛,呂布這三人鬱悶了沒多久。劉明就率著大軍趕來了。

        對於目前這局面,那賈詡是一眼看個底兒掉。

        賈詡嘿嘿笑著地向劉明說道:「主公,如今看這公孫度擺的這個陣勢。他們肯定是準備行使堅壁清野,誘敵深入,堅守不出的計策了。看來公孫度那裡有高人呀。咱們這回的征討可能會有點麻煩了。」


        賈詡這半真半假的話語。照實得讓張飛、呂布、趙雲他們心中一驚。張飛、趙雲、呂布他們一想:這要是公孫度他們堅守不出,這仗打個一年半載的。那還真的是一件麻煩事。


        可劉明卻一點沒被賈詡的話語所動搖。劉明也同樣嘿嘿的笑道:「文和。你就不要危言聳聽了。就這公孫度的那幾個計策,咱們在來之前,又不是沒想到。你和奉孝不是早就料到了嗎。現在既然公孫度已經這麼進行了。那咱們就實施一號方案吧。」


        賈詡微笑著點點頭說道:「好。就實行一號方案。」

        劉明和賈詡說的都挺高興。可底下的眾將卻全都糊塗了。怎麼主公和軍師他們竟然對公孫度他們這麼狠毒的堅壁清野,以及誘敵深入,堅守不出什麼的計策不屑一顧呢?而且,什麼又是一號方案呢?看來主公他們是早有準備。可自己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呢?


        滿營的眾將雖然全都各自疑惑。可誰也不好意思問出來。不過,咱們三爺張飛可管不了那麼多。張飛心裡既然奇怪,那張飛當然就藏不住了。張飛站了出來問道:「大哥。你和軍師嘀咕什麼呢?什麼又是一號計劃?說出來讓小弟也明白明白。省得俺老張心裡憋得慌。」


        劉明宛然一笑,對張飛說道:「這個一號計劃。就是咱們在出兵討伐公孫度之前,你大哥我和奉孝、文和他們在沒事的時候,推演沙盤,針對咱們攻打遼東,公孫度可能應對的幾種計策,而想的幾種對策。其中之一,就包括堅壁清野,誘敵深入,堅守不出。當然了,我們在推算的時候,還包括了劫糧,騷擾後路,等等等等。所以,現在我和文和才會這麼的輕鬆。」


        張飛有些恍然的說道:「噢。原來如此。怪不得我有時找大哥的時候,就看見你們圍在一個大大的地圖模型那裡,拿著一個個的小人、小馬,挪來挪去。我還以為你們是在玩什麼遊戲了。敢情,你們在那個時候就開始算計公孫度了。大哥你真是太高了。不過,大哥你說了半天,那個一號計劃到底是什麼呀?不會是過了這麼久,大哥你自己也忘了吧?」


        賈詡一聽也樂了。賈詡心說:還真有這個可能,畢竟這個沙盤的推衍,那都過去了那麼長的時間了。而且主公剛才確實說了半天,可就是真的沒說重點。備不住主公貴人事忙。就把這個一號計劃的具體內容給忘了。


        賈詡有心替劉明解圍,可賈詡剛露出想替主公劉明把這個一號計劃說出來的意思。那劉明立馬就沖賈詡擺了擺手說道:「文和且慢。現在咱們這裡的眾將,那都是今後要獨當一面的大將之才。豈能事事都要你們提醒操心。如今這正是給他們一個鍛煉的好機會。我暫時不說出來,不是忘了,而是希望他們能夠各自的思考一下,碰到了這種局面應該怎麼辦。」


        賈詡那也是一點就透,立馬就明白劉明這是時刻在鍛煉自己的部隊呀。賈詡又一次的佩服了劉明的高桿兒。

        而這時,劉明則轉過頭來,對自己手下的眾將說道:「各位將軍,你們也聽到了。那你們現在就說一下,你們會怎麼的應對公孫度如此的計策。」

        劉明這一問,底下眾將可就開始開動腦筋了。可劉明萬萬沒想到是。第一個站起來回答的,而且還回答得十分不錯的,不是神勇機智的趙雲,也不是文武全才的呂布,更不是經驗豐富的黃忠。而是自己那猛勇無比的三弟張飛。


        張飛根本就沒怎麼想的站起來說道:「大哥,俺老張想的少。不過,俺老張認為,那公孫度不就是堅壁清野嗎?咱們幽州那麼多的糧食,還在乎他這個?而且咱們運糧食的大車,那都是四輪的馬車。損耗又低,跑起來又快。那就更不把這個堅壁清野放在眼裡了。而公孫度的那個誘敵深入。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咱們就是打他來的。管他誘不誘得,咱們都得往前走,那根本就不在話下。就看咱們和他對陣之後怎麼打了。至於那堅守不出。大哥你既然來了,那肯定還是得打,而且大哥你肯定還準備什麼好東西了。就憑大哥你準備的那些攻城的東西。肯定讓那公孫度也防守不了幾天。」


        張飛說完,那是得意洋洋。而劉明也是一驚。自己這三弟還真是粗中有細呀。他這戰鬥的直覺還真是夠可怕的。雖不中,也不遠也。自己這一號計劃也就比他更詳細一些罷了。


        此時,其他的將領全都看著劉明,劉明也只好開口說道:「翼德說得不錯。大致的一號計劃就是如此。只是我們在考慮了今後遼東的發展和咱們幽州的經濟能力之後,為了便於咱們長期的攻打遼東,以及佔領遼東。故此,這一號計劃當中,其中有一項就是咱們打到哪,咱們就用俘虜的那些敵軍,就地修路。把咱們幽州和遼東的道路連接起來。便於物資的運輸。同時,為了確保咱們前線的物資充足,咱們還要從海路運送物資。而且,為了快速的攻打城池,咱們工程部也特意為了攻城而設計了秘密武器,可以確保咱們輕易的攻打下任何的城池。」


        呂布等眾將聽了劉明說的計劃,那全都是一咧嘴,這道路打到哪修到哪,還真是一個大手筆。這得多少的錢和時間呀?弄得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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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34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二百零五回 海戰

        賈詡看到這些將領全都是一幅不可思議的表情,覺得沒必要讓自己人因為這點小事而心存疑慮,應該堅定一下他們的信心。

        於是,賈詡好心的,不緊不慢的說道:「諸位,修條道路,對咱們主公來說,那算不上什麼難事。不說咱們最近俘虜的那幾萬奴隸都可以用來修路。就單是咱們幽州如今那些熟練修路的專業奴隸,那都有二十多萬人。只要咱們在修路的時候,把每一萬個奴隸,設為一營,而每隔十里,就留下一營的修路奴隸。這一萬奴隸修十里的道路,他們只要把隊伍排開了,用巨石夯平了道路,再把這道路躉實了,然後再鋪上水泥,那也就得了。而這些所有的工作,那也只需花費一天的工夫。也就是說咱們每天可以修路二百里。這也就意味著咱們修路的速度,可不比咱們行軍的速度慢。在座的諸位將軍,你們可需要努力了。不要被咱們修路的隊伍追上你們的前進的腳步呦。」


        在座的諸將全是一咧嘴,暗罵這個賈詡得嘴太毒了,有這麼比的嘛!不過,這些將領的火性也都成功的被賈詡挑起來了,一個個全都一掃往日的鬱悶,紛紛得磨拳搓掌,準備大幹一番。決不能讓那些修路的追上自己,以至於被他們恥笑。


        現在,公孫度和劉明這兩方面全都各自的打好了自己的如意算盤。全都鉚足了勁,就準備往一塊碰了。

        可結果出乎雙方意料之外的是,在公孫度和劉明開始總決戰之前。劉明的水軍和公孫度的水軍倒是率先得動起手來,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廝殺。

        公孫度他們沒料到的是劉明竟然還會有水軍封鎖海面。而劉明他們沒料到的就是公孫度他們竟然會有這麼多的水軍,這麼多的大船。

        要說公孫度這些年來,靠的就是海上的貿易來支撐自己的經濟。故此,這公孫度的水軍數量,那遠比劉明水軍數量要多得多。而且由於這些水軍常年在海上漂,還經常的剿滅一些海盜什麼的,故此,公孫度的這些水軍,不管是操船能力,還是海上戰鬥能力,以及他們的實際經驗,那都要遠遠的勝於劉明的這支只經過一年來訓練的水軍。其實,這戰果那是不言而喻。


        可那一日,海面之上倒也風平浪靜,公孫度派出來的五萬的水軍,沿在海岸線,緩緩的向前推進著。準備從海路繞過去,騷擾劉明的後方。剛行走到一半的時候,就被奉命封鎖還路的甘寧部隊給發現了。


        這甘寧奉劉明的將令封鎖海路,原本甘寧那是信心十足的。就憑著自己訓練的這些部隊,還有誰是自己的對手。可現在甘寧可不敢再說這話了。只見公孫度的水軍,那在海面上,黑壓壓的一片,足足有一百五十餘艘。要說公孫度他們的船隻數量是要比甘寧這面少,可問題是,那公孫度船隊最小的一艘船,那都比甘寧他們最大的一艘船,還要大上許多。而且,這麼多的船隻航行在海面上,那隊列之間,竟然還能保持一致。足見這支船隊的水軍統領,那是非等閒之輩。而這支水軍也絕對是一支久經操練的海上勁旅。


        當時擺在甘寧面前的道路只有兩條:一個是,明哲保身,無視主公的將令,趕快撤退。一個是,堅守陣地,遵從主公的將令,死戰到底。

        最後,甘寧選擇了寧可死戰到底,也決不能辜負主公對自己的信任。

        要說甘寧心裡也明白。這海上作戰,可比不得路上作戰,那可是沒有什麼花巧可言的,全都是實打實,硬碰硬的。稍遠的距離,還能講究一個操舟能力,隔著海面,拿弓箭一通的亂射,雖然射不死多少人,可是還能起到一點點地作用。要是幸運的話,那些弓箭手射的是火箭,並且能成功地點燃了對面的船帆,那還可以避免一場惡鬥。可通常是兩船對射不了幾下。而且也根本等不到火箭把船點著了,這兩艘船就會靠到一起了。然後通常就是水手多的那隻船,拿鐵鏈,飛抓等等的物事,把兩個船連在一起,然後就是兩邊對砍。而且絕對是那邊船的水手多,那他的船也就幾乎是差不多贏定了。現在自己這邊雖然有小船六百多艘,可碰上人家的大船,那幾乎就是白給。自己這邊,也就那二十艘大點的船,還能拼一氣。這場面幾乎就可以斷定自己這面輸定了,就是自己選擇了撤退,主公也絕對不會怪罪自己的。可甘寧武者的尊嚴和霸氣,還是促使甘寧做出了決死一戰的選擇。


        不過,甘寧既然選擇了跟公孫度的水軍拼了。甘寧就決定來一把愣的,要玩,就玩的大一點。

        甘寧傳令,命二十艘樓船一字排開,正面迎上去,而自己那六百多艘的蠓沖鬥艦則藏在這二十艘大船的後面,尾隨前進。

        此時,對面公孫度的水軍統領一看甘寧船隊的這架式,裂開大嘴那個樂呀。心說:就憑你們那點小船,也上得了檯面?要是你們剛才一露面就跑了,那大爺我也發發慈悲,懶得追了。可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就別怪大爺我欺負弱小。活該大爺我立功呀。


        這個水軍的統領一邊想著,一邊抽出了腰刀,把刀尖向前一指,大聲喝道:「兩翼的,包抄!全殲他們。死拉死拉得有!」

        隨著這個水軍統領的大喝,一串的旗語打過去。公孫度的水軍船隊,就開始變化隊形了。兩翼各有三十艘大船越過主艦,衝了過去。準備包抄甘寧的艦隊。

        這時,突然間,甘寧的艦隊開始攻擊了。甘寧的那些樓船,在比平常的距離遠一半多的時候,就開始開弓放箭了。而且射的還都是纏著油布的火箭。

        這些火箭紛紛落在了公孫度的艦隊上面。雖然這些火箭的射程出乎了公孫度的水軍統領的意料之外。可這水軍統領打慣了水仗,倒也不在乎這些。只是怕這些火箭射到帆上,引起大火,點燃了船隻。而且他算了算距離,覺得也差不多了。於是又大喊了一聲:「落帆,划槳。接近戰!衝!」


        呼啦啦,公孫度這支船隊的所有風帆全都落了下來。一支支的船槳探向了水面,這些船支的速度立馬又提升了一些,飛快的向甘寧的艦隊衝去。

        這時,甘寧的艦隊又產生了變化。甘寧的那些蠓沖鬥艦有二百多艘從樓船的後面衝了出來,一個個一往無前的衝向了公孫度的艦隊。

        這回,公孫度的那個水軍統領奇怪了。自語道:「什麼地幹活?拚命的有?」他奇怪呀:這些小船衝過來幹什麼?就算是拚命,也不應該派這些小船上呀。小船撞大船,那還不照樣是小船倒霉。就算是用小船登陸大船,可就憑那小船上的那點人,那還不是白給呀。


        可猛然間,他也想起一種可能。立即大喝道:「水鬼的有!下船的幹活!」

        隨著公孫度的水軍統領的大喝,那些船上紛紛跳下一幫水兵,護住了船底。這個水軍統領這才搽了一把冷汗,放下心來。不過,他也奇怪:怎麼對面的那支船隊竟然會有這麼多的水鬼呢?


        不過,很快他就不再奇怪,而是驚奇了。對面的那些小船,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打算,更沒有什麼水鬼跳下水來。反而是越劃越快,竟然真的是小船撞大船了。不過,差點讓他把眼珠瞪下來的是,那些小船竟然沒有一支粉身碎骨的。而且還全都把大船撞了一個大空隆。當然了,那些小船上的水手也不好過,巨大的撞擊力,使他們全都從船上飛了出去。一個個的生存希望全都不大了。


        直到此時,甘寧才真的確認了自己戰術的成功。同時也慶幸自己的這些小船造得真好。自己聽主公的話,還就真的聽對了。

        想當初,主公巡視自己船隊的時候,看到所有的船都是木製,而且船的龍骨也是木製,當時就問自己為什麼不用鋼鐵來造船?而且為什麼竟然連造船的龍骨都不用鐵的。當時自己還奇怪鋼鐵怎麼可能造船能呢?那鋼鐵到了水裡面,還不是立馬就沉底了。可沒想到主公聽了自己的疑惑後,也不解釋什麼。只是叫從人隨便的拿了一個銅盆過來,放到了水裡面。只看那銅盆在水面上漂呀,漂呀。自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了。而這時,主公又叫人抬來了一棵巨型的龍骨,以及一棵工型的鋼棍,這兩個的長短到差不多,可粗細就差多了。而且,龍骨的份量要比鋼棍重多了。可最後沒想到,主公讓典將軍用巨錘,以同樣的力氣分別砸這兩個傢伙。倒是那個龍骨縣吃不住勁的斷了。可那鋼棍淨沒多大的變化。隨後,主公倒是沒再和自己說什麼,就那麼地走了。可對自己的震動那可就大了。最後,自己狠心之下,督促那些工匠,改造了無數遍。造了這些以鋼鐵為龍骨的蠓沖鬥艦,不想今日竟然發揮了這麼大的作用,建了那麼大的功勞。這要是今後自己能造出來完全由鋼鐵打造的船支,哪又會有多大的威力?


        甘寧正在這憧憬著呢。旁邊的副將劉永打斷了甘寧的美夢。劉永拱手向甘寧說道:「將軍,敵軍那些還沒有沉的船支正向咱們靠來。請將軍下令!」

        甘寧一看,可不是嗎。那些破了一個大洞,但暫時還沒沉下去的船支,正吃力的向自己這面劃來,看意思是準備搶自己的船支,好有個活命的希望。甘寧心想:你們都這德行了。我還犯得著跟您們拚命嗎?甘寧果斷的一揮手說道:「後撤!等他們沉下去之後,咱們再打掃戰場。」


        甘寧的艦隊,魚貫的緩緩後撤。當然了,海面上的後撤和陸地上還是有些不同的了。陸地上後撤,那只需要後隊變前隊,原地轉身跑就可以了。可海面上的後撤,那就需要繞個圈子,掉過船頭才行了。不過,甘寧的那些蠓沖鬥艦都是小船,掉起頭來,那也是非常的容易的。而且現在也不需要什麼大的動作了。只是要注意點,別讓那些船靠上來,那也就是了。


        可是,猛然間,甘寧發現敵軍竟然還有一艘船沒被撞上,正在掉頭準備跑呢。甘寧一看,這都只剩下一支船了,自己要是再讓他跑了,這還像話嗎?

        甘寧立即傳令:「叫上二十個蠓沖鬥艦隨我追擊敵船。其餘船支,捕捉落水的敵軍。捕捉後,先把他們暫時全都押解在岸上。有頑抗的,一律射殺。捕捉落水敵軍的同時,打撈咱們那些英勇撞船的水兵屍首。如果有僥倖不死的,一定要盡全力搶救過來。」


        甘寧下完命令後,立即帶著二十艘的蠓沖鬥艦追了上去。

        那個倖免遇難的,就是那個水軍統領的座船。他也是因為為了便於指揮調遣船隊的動向,一直留在了後面,這才在發現了不妙後,做出了反應,躲過了蠓沖鬥艦的撞擊,並從蠓沖鬥艦的側面把蠓沖鬥艦撞翻了。逃過了這一劫。


        不過,現在他要逃跑,那可就不容易了。剛才他的船帆早就落下來了。現在他又得掉頭,又得升帆,還得調整風帆和風的角度,那叫忙乎呀。也就是他這船上的水手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手,這才忙乎得過來。


        可是,他是老手,但是甘寧可也不弱呀。而且甘寧的蠓沖鬥艦,由於船小,在短距離範圍內的快速划行,那速度別提有多快了。也就是在這個水軍統領的這條船剛忙乎過來的時候,二十艘蠓沖鬥艦就把他這條船圍上了。而甘寧的樓船,也進入了射程範圍內。在甘寧得示意下,象徵性的射了幾支火箭到對面的船上。


        嚇得公孫度的這個水軍統領又趕忙把風帆落下來了。

        而這時,那些包圍過來的蠓沖鬥艦,有一艘靠了上來,大聲喊道:「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趕快投降!我們優待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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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六回 五十六

        這艘唯一倖存的公孫度戰艦之上的水手們,聽著甘寧手下的喊話,全都沉默無語。他們對於甘寧手下的喊話內容,那是深信不疑的。畢竟幽州的奴隸買賣,以及所有的戰爭俘虜通常都要被賣作奴隸,那早就是天下聞名的。而且,這確實要比其他諸侯對待戰俘的手段優待多了。其他地方,抓著俘虜後,不是殺了,一了百了。就是讓他們服苦役,一直幹到死。哪像幽州那裡,管吃,管喝,還管住。甚至還有律法保護,只要認頭的幹,到了一定的年限,還可以變成平民百姓。不就是名稱有點變化嗎?這年頭只要能吃飽喝足的,誰還管那些?


        公孫度的水軍大統領看到自己的這些手下,一個個全都毫無鬥志的樣子,知道自己已經是大勢已去。於是他從懷裡掏出一塊潔白的絹帕,輕輕的搽拭自己那心愛的腰刀,輕聲地對自己手下說道:「我們的(di),敗了。你們的,投降吧。我,大統領的,武士的,戰敗責任,我的。我的累了,船艙休息的去,你們打攪的不要。」


        公孫度的這些水兵一個個聽到大統領的同意他們投降話語,個個心中都鬆了一口氣,心說:這回可不用死了。

        可是,這個水軍大統領的副將,卻聽出這個大統領話裡面隱藏的意思。他立馬跪在這個水軍統領的面前,拚命的用頭碰觸甲板,聲嘶力竭的說道:「將軍大人,我們公孫將軍家臣的不是。女王大人使者的是。您的殉節的不要。」他故意用半生不熟的中原話把這些意思喊出來。暗示其他的將領攔住大統領的殉節。


        大統領有些不捨得看著這個副將,大聲喝道:「五十六,你的,武者的尊嚴的不明白。我的,和你的不一樣的,你和他們的一道地去吧。說出你得身份。我們中原的,不會虧待你的。」


        那個五十六猛地抱住大統領的左腿,號啕大哭道:「將軍大人,活下去的有。五十六,永遠的,您的家臣的有。」

        大統領一腳把五十六踹了出去,怒喝道:「巴嘎!五十六,你的男人的不是!我的家臣的不是!滾!」

        「咳!」五十六又磕了一個頭,站起身來,一臉決然的看著大統領,高聲喊道:「我的,將軍的家臣,永遠的!將軍哪裡去。我五十六跟隨的幹活!我要永遠的侍奉將軍大人。」


        大統領欣慰的看著五十六點了點頭,準備動身到船艙去。可惜呀,他被五十六這麼一攪乎。他的那些手下早有一部分人向甘寧那面投降了。而其他的一些忠心跟隨他的手下,也反應了過來,知道自己的大統領要決心殉節。這些人不希望這個大統領死,當下也顧不得這個大統領尊貴的身份了,七手八腳的這個大統領按翻在地上。讓他動彈不得。


        於是,這個倒霉的大統領被甘寧給生擒活捉了。

        有道是:行家看門道,外行看熱鬧。而甘寧正好是一個水軍方面的行家裡手,故此,他對這個大統領指揮船隊的能力還是很佩服的。而且甘寧也明白,雖然這個大統領在這次的水戰當中敗給了自己。可那並不代表這個大統領的指揮能力比自己差,而是他不明白自己的艨沖鬥艦是由鋼鐵製造的龍骨,吃了自己的暗虧。


        所以,甘寧在得知這個大統領給抓到了,立刻就叫人把他給押了上來。準備看看這個大統領到底是何許人也。並準備勸降他,讓他幫著自己訓練水軍。

        可等甘寧見到這個大統領之後,那可就真覺得奇怪了。雖然這個大統領穿的是漢朝的服裝,長的也和中原人差不多,可甘寧就覺得這個大統領不像個漢人,而且這個大統領還非常的硬氣,說什麼就是不合作。對甘寧也是不理不睬的。著實得讓甘寧頭疼萬分。


        甘寧有時火大了,恨不得一刀把他宰了。可又愛惜他的一身本領。而且,最主要的就是這個大統領的副將有一個什麼叫五十六的傢伙說的一番言辭,徹底打消了甘寧的殺意。


        那個五十六在俘虜堆裡不老實得待著,非常囂張的叫囂著:自己是女王的使者,是來朝拜大漢皇帝的。不能和其他人同樣的待遇。那些看護的士兵,聽著五十六的口音確實不是中原人。在不知道如何處理的情況下,就把這事告知了甘寧。而甘寧在把五十六叫來詳細地問過之後。同樣也拿不準這事應該怎麼辦。雖然如今的朝廷已經名存實亡了。可畢竟自己的主公還打著漢室朝臣的旗號,而且主公又是漢室宗親,這事還真不好說。而且,不管怎麼說,自己都應該是天朝上國的臣子,這有外邦的使節來朝拜,那自己就應該提供保護他們的義務。可他們又明顯是在為公孫度的水軍服務。這該怎麼處理呢?


        最後,甘寧也只好照樣把五十六他們往上報。

        而那個大統領更是沾了五十六的光了。那五十六雖然說話磕磕巴巴的。但是,他也說明了那個一直不肯合作的大統領,才是使節團的真正的主事人。而且這個五十六對那個大統領的死忠,也頗為讓甘寧讚賞。甘寧也只好把那大統領連同這個五十六,一同給劉明送了過去。


        而在劉明見到這個大統領的時候。公孫度那裡還不知道他的水軍已經全軍覆沒了。

        可劉明在見到這個五十六,以及那個大統領的之後。也是非常的奇怪。尤其是五十六那半生不熟的中原話,更是讓劉明有十分深刻的印象和反感。

        劉明皺著眉頭對著五十六和那個大統領說道:「你們的,日本人?」

        五十六和大統領都不解的看著劉明。不過,他們在看到劉明一臉厭惡的樣子後,那五十六倒還沒有什麼。可那個大統領卻忍不住的咆哮道:「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士可殺,不可辱!我的中原人的幹活!你的,羞辱我的不要!殺了我吧!讓我像一個勇者一樣的死去。」


        劉明看到這個大統領的言行,心中就更奇怪了。劉明心中暗罵:他**,這個傢伙分明就是一個小日本嘛。怎麼對日本這麼的反感。還不要羞辱他?真他**瞎鬼。不過這傢伙的孔曰成仁,孟曰取義用的倒是挺溜的。


        而此時,劉明又看到那個大統領一心尋死,準備慷慨赴義的神態,心中又是一陣的不爽:搞什麼搞?弄得你小子像個烈士似的,老子倒成了一個反派。嘿嘿,既然你小子一心想死,老子偏不讓你死。


        劉明注視著那個大統領和五十六,尋思著怎麼才能弄明白這倆人的真相。這時,劉明發現那個五十六看著大統領的神情,倒是一幅理解的樣子。

        劉明一下子就想到了辦法,這個五十六絕對是一個突破點。他既然說自己是使者的身份,那他就一定不惦著死。而且看他那神情,他也肯定知道這個大統領的身份秘密。


        想到這裡,劉明一拍桌案,對五十六和那個大統領喝道:「本公不管你們是不是日本人,既然你們說你們是使者,是來我朝朝拜的。那你們就應該報上你們國家的名號,並呈上你們國家的通關文書,朝拜的表彰。可現在你們既不說出你們國家的名號,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你們,你們讓本公如何的相信你等?」


        那個大統領還是一隅不發,而那個五十六的就有些傻了。顯然對劉明說的這些,有些不明白。

        劉明本來還有些得意自己的心理戰,可是一看到這倆人的樣子,那就是一肚子的氣,感情自己對牛彈琴了。

        此時,賈詡上前說道:「主公,這倆人都是化外之民。不如讓卑職前去問上一問。」

        劉明點了點頭。賈詡也不管那個大統領,逕直來到那個五十六面前問道:「你們是使者?」

        「咳!」這回那個五十六聽明白了。於是痛快地答道。

        而這時,那個大統領卻突然地說道:「我的,使者的不是!」隨後又一隅不乏了。

        可那個五十六卻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嘰哩哇啦的喊了一通。

        劉明在旁邊聽著,覺得這好像是日語,又好像不是。不過,反正自己也不會什麼日語。聽不出來差異,那也沒什麼可奇怪的。

        不過,那個大統領在五十六喊完一通之後,倒沒有同樣的嘰哩哇啦的喊回去,而是操著半生不熟的中原話說道:「我的,華夏的子孫,和你的,不一樣的。我的,到了這裡之後的,使者的不是了。中原人的是。」


        劉明聽得更奇怪了。而這時賈詡卻抓住機會,向那個大統領問道:「你說你是中原人,可中原人都有姓氏名號,那你的姓氏名號是什麼?」

        沒想到那個大統領對賈詡的提問還是不發一隅,倒是那個五十六怕這個大統領吃虧,在一旁磕磕巴巴的說道:「將軍大人的名號是不會告送你們的。將軍大人這次輸了。是不想有損祖先榮譽的。」


        賈詡一看五十六答茬,又轉過頭來問五十六道:「你叫五十六?你也是中原人?你姓武?」

        五十六一臉慚愧的說道:「我的,中原人的不是。我的不配。我的,將軍大人的世襲家臣的幹活。我的不姓五。我的姓,大島。是將軍大人的祖先賜給的,我的是五十六代孫。所以叫五十六。全稱大島五十六。」這五十六雖然在說的時候是一臉的慚愧。可在提起自己的姓氏時,卻是一幅沾沾自喜的樣子。


        賈詡什麼人。立馬就看出這倆人對自己姓氏都有著一種近乎偏執的狂熱。而且從這倆個人的神態來講,確實是一主一僕的樣子。而且這個水軍統領還有可能真是流落到番邦的中原人的後裔。


        郭嘉看出這倆人的心理弱點,立即就有了主意,故意的把嘴一撇,輕蔑的看著這兩個人說道:「你們確實不配提自己祖先的姓氏,中原人首重忠義,剛才你也知道成仁取義,可你們卻協助叛賊公孫度造反。還有什麼忠義可言?」


        果然,這還真是那個水軍統領的死穴,那個水軍統領立即就睜開了眼睛說道:「我的武士的,忠義!跟公孫的,我的死!忠義。我的,中原人的幹活。」

        賈詡又是輕蔑的說道:「跟了叛賊,就是叛賊。哪又算是什麼忠義了?即使你死了,也一樣有損你的祖先榮譽。除非你能得到我們朝廷的赦免。那樣你就可以無愧於祖先的榮譽了。而且你還可以光明正大的認祖歸宗。」


        賈詡看到這個水軍統領還有些猶豫,於是賈詡又猛地喝道:「知恥近乎勇!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既已知錯,因何還要執迷不悟!」

        這個大統領猛地一驚。恍然大悟地說道:「我有罪!我的,皇上的見!我的請罪!請幫忙!」說著,這個水軍統領一低頭,給賈詡來了一個躬身禮。

        賈詡現在是穩操勝卷了,當然不慌不忙地說道:「當今聖上,那是何等的尊貴。豈是你等卑賤之人可以隨便朝見的?」

        賈詡說到這裡,只看那個大統領的身子一顫,好像是受到了打擊的樣子。賈詡這才接著說道:「不過,你也不用心慌。像你這等罪過。我家主公就有權赦免於你。」


        賈詡看他有些不信的神情,連忙又接著說道:「我家主公乃是漢室宗親。又是當朝的太尉大人,執掌天下各路兵馬的任免之權。像公孫度的叛國,就是我家主公親自前來平叛。故此,赦免你這樣一個誤入迷途,受人欺騙的將領的罪名,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這回,這個水軍統領總算是信了,他立馬跪在地上,以首觸地,對劉明說道:「大人。請您赦免我的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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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七回 驚天之秘

        劉明一看這個水軍統領認頭了。微笑著說道:「你既已知錯,當可既往不咎。不過,你先把你自己的出身交代一下吧。」

        這個水軍統領,恭敬的應了一聲。隨後,慢慢地把自己的出身來歷和意圖,全都交代了一番。

        劉明一聽真是大吃一驚。敢情這倆人還真不是日本人,因為現在這會兒,根本就還沒有日本這個名稱呢。而那個水軍統領,也還真的就是中原人的後裔。

        這個大統領的祖先乃是當初先秦徐福東渡,所帶的三千童子之一。

        那徐福當初為了避禍,謊騙秦始皇,打著為秦始皇尋求不死仙丹的名號,就出了海了。當時,徐福順著海風,漂流了一月有餘,遇上了一個大島。從此就住了下來。而徐福雖然自此居住海外,可他還是心懷故土的。當時,他就把自己最為得意了兩個弟子,一個賜姓中,一個賜姓源。合起來,就叫中原。依此來寄托自己思念故土的感情。而徐福所在的那個島的名稱,也被徐福改為了九州。


        那個被賜姓源的弟子,就是這個水軍大統領的祖先。

        本來要只是如此話,徐福帶著他的這些弟子,居住海外,倒也是人間美事。過上幾十年,等風頭過去了,在想法回來。也不無不可。

        可惜,天下哪有那麼多的好事?

        這九州島上除了徐福他們之外,還有許多的當地土著。當徐福剛遇到這些土著人時候,這些土著人還處在母系氏族的社會,部族首領乃是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整個部族的人口也就一兩萬人,比徐福他們多不了多少。可即使是這樣,那些土著人還是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兩萬來人要比徐福他們的一萬多人厲害得多,並向徐福他們發起了進攻。


        結果,不言而喻,徐福能把秦始皇都騙得團團轉,那又豈是浪得虛名之人?而且徐福帶來的,除了護衛他的軍隊之外,就是他自己的門人弟子。這些當地的土著人,那哪還有個好果子吃?當然是一敗塗地。


        當時的那個女部族首領,把自己獻給了徐福,以求取得徐福的諒解。

        這徐福本是修道之人,有慈悲之心,看這些土著人都乞降了。也就不願再過於追究了。當下就饒了他們。而且徐福自己也沒收下這個女部族首領,而是把這個部族首領許給了自己的大徒弟中自在,作為陰陽合籍雙修的伴侶。


        可沒想到,這倒種下了禍根。

        那個女部族首領本來就長得十分的狐媚,和中自在合籍雙修之後,又是曲意承歡,把中自在服侍的飄飄欲仙,說什麼都離不開她了。而且這個中自在還把自己所會的本領,全都教給了這個女部族首領。


        那個女部族首領也夠能忍的,徐福活著的時候,一點的異動都沒有。讓徐福都以為自己成功的教化了一個海外的蠻夷部落。可是!徐福剛一死,那個女部族首領立刻就逆運陰陽和合大法,把徐福的這個大弟子給害死了。同時她又發動早就蓄謀已久的兵變,一舉把頑抗的徐福弟子全都殺死了。而那大統領的祖先則屈服在這個女部族首領的統治下,活了下來。


        而當這一切都搞定了。那個女部族首領利用從中自在的身上學到的本領和知識,立馬帶領族人,宣佈建國,自封為:邪馬台女王卑彌氏。

        直到很久之後,徐福的那個源姓弟子在成功地融入邪馬台上層社會之後,這才知道,那個邪馬台女王的毒辣計策,並不是這個邪馬台女王首創的。早在春秋戰國至秦初的時候,由於(西元前473年)越滅吳,(西元前333年)楚滅越,(西元前223年)秦滅楚,均造成吳越(江南)一帶的人口,大規模的遷徙。而這些擁有大型海船的吳越人由海路出逃,攜帶稻種及農耕技術就抵達了九州。而那時候,這些土著人就玩過這麼一手。並成功的獲得了稻種,以及農耕技術。而且最終也融合了那些吳越遺民。


        不過,這個源姓弟子雖然表面上屈服了。可他並沒有忘記過自己是華夏人的子孫,也沒忘記自己對邪馬台女王的仇恨。他臨終的時候,把這個秘密就告頌了自己的長子。並交待這個秘密要一代一代的傳下去。不管哪一代,只要有機會,就一定要落葉歸根,只要有能力,就一定要復仇。


        而這個源姓弟子的後代子孫,為了保密,每一代人都是在臨終時候,才把這個秘密和心願交給下一代的繼承人,也就是當代的族長。而這一代的繼承人,就是這個大統領——源義中。


        當源義中知道事情的真相後,就再也不能忍受自己受這個邪馬台女王的統治了。

        正好,這代的邪馬台女王十分的羨慕鄰國的狗奴國因為擁有『漢委奴國王』印,從而可以對其他的各國收取歲供。而源義中看準了這一點,就唆使邪馬台女王親自派使者向大漢朝貢。這樣就可以自己討取一個封號,也不用再看狗奴國的臉色了。同時也可以借用漢朝的名義收取歲供了。


        邪馬台的女王被源義中說動了心。就命源義中為使節,帶了三十餘口為供禮,前來朝拜漢朝。

        源義中從九州出來之後,按照與三韓交易鐵器的路線,來到了遼東。當時,以遼東的廣闊,源義中差點就以為這就是漢朝的全部了。等源義中見了公孫度之後,公孫度截留了歲供。代表朝廷收了。隨後又看源義中是一個人才,就收源義中為水軍的統領。而源義中正不樂意回去呢,有了這個機會哪能不利用的呢。當時也就同意了。


        後來,源義中在遼東待的時間久了,也知道這公孫度不是什麼漢朝的國王,不過就是漢朝皇帝手下的一個大臣罷了。可是,源義中一個是認為自己已經在他的手下當差了,作為一個中原人,就應該講忠義。另一個也認為這個公孫度的實力太強大了。光是他的海軍人數,都快和邪馬台女王的全國人數差不多了。只要自己再在公孫度的手下干幾年,取得了公孫度的信任,那自己就可以帶著兵回到邪馬台,進行復仇的行動了。


        源義中說的這些,旁邊的那個大島五十六有的清楚,有的也是頭一回知道。那也是聽得目瞪口呆。

        而劉明聽完這些,心裡暗自捉摸:這些小島上的土著人還真夠毒的,竟然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美人計,而且還能翻臉就把給他們好處的恩人給害了。真不是個東西。那個徐福也就算了,可那些吳越遺民帶去的水稻和耕種技術,哪豈是一件小恩小惠?那水稻可不僅僅是一種植物,哪農耕也不僅僅是一種技術。水稻農耕作為典型的生產經濟方式,讓這些土著人取代了以往的狩獵、捕撈、採拾為主要形式的自然經濟,由此產生的結果不僅限於生產方式的革命,而是從根本上改變了他們這些土著人的文化性質。他們還真的不知道感恩呀。怪不得他們能夠遺毒千古呢。


        劉明越想越怒,不由得拿眼瞄向了五十六。隨口向源義中問道:「你這個五十六也是那些土著人的後代,不是咱們華夏的子孫,可靠嗎?不如本公叫人把他殺了,然後再給你安排幾個護衛如何?」


        源義中立馬又誠惶誠恐的向劉明解釋了一番。

        劉明這才知道,這些土著人當中,普通人根本就沒有擁有姓氏的權利,只有貴族和王族才能擁有姓氏的權利。而這個五十六的祖先也同樣是沒有姓氏的,是在跟了源義中的祖先之後,源義中的祖先覺得他沒有姓氏不方便,又因為他是大島上的土著人,這才給他取了一個大島的姓氏。而從此,大島一族也就依附在源氏一族的庇護下,成為家臣一族,流傳了下來。也就是說,如果源氏不存在了,大島一族的姓氏根源也就沒有了。他們也就不再有姓氏了。又會成為低下的人群。所以,大島一族對源氏一族是無比忠誠的。而這個五十六,更是大島一族的五十六代孫,從小就服侍源義中長大的。忠誠上面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


        而那個五十六也明白了過來,指天發誓,自己會終身侍奉源義中,永世不會背叛。自己生是源氏的家臣,死是源氏的家鬼。至於那些低下的,下賤的邪馬台人和他一點的關係也沒有!他最大的希望就是有一日能和自己的主人源義中一樣,成為一個漢朝的子民。


        劉明聽的他們的表白,十分的滿意,當下表明有機會一定會滿足他們的心願的。隨後,劉明又奇怪的問源義中,為什麼他剛才在五十六嘰哩哇啦喊的時候,不用同樣的語言回答,而是用半生不熟的中原話呢?


        這回源義中的回答,同樣也令劉明十分的滿意。敢情這源義中在離開邪馬台之後,以身為一個華夏人的自豪,說什麼也不願意再說邪馬台話了。只說華夏語言。可惜,書籍、文字等等的,他還可以從祖先的遺物當中學習,可語言對話就只能一天天地說了。他平時也就只能拿五十六練習。可五十六漢話還不如他呢,故此他也只能說個半顫子。可是,他不管說得再困難,他還是照樣堅持說漢話,因為這是他祖先的語言,而且他堅信,總有一日,他的漢話會說得非常的流暢的。


        劉明滿意,太滿意了,這個源義中還真的不忘本呀。比一些二鬼子強的太多了。

        不過,劉明一聽說這個源義中會寫漢字,立馬也不想讓自己的耳朵遭罪了。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叫這個源義中先回去歇息,同時讓他在晚上把他離開九州時,那些邪馬台等國的國力分佈寫出來。


        等源義中走了之後,劉明又看看了甘寧送上來的戰報,戰果還不錯,兩萬的水軍,竟然俘虜了公孫度毛四萬來的水軍,只有部分頑抗的水軍,被甘寧的水軍給射殺了。而甘寧水軍的損失,不過才是小船二百。及部分駕船的水手。那些水手在駕船撞過去之後,除了掉在敵軍甲板上的必死無疑之外,那些落入水中,除了正好落在有公孫度的水兵護船的周圍,也還要拚殺一番之外,其他的水兵都基本獲救了。那六千奉命撞船的水軍最後陣亡了三千六百多人。


        劉明心裡捉摸:甘寧造的這些小船都快成了人體魚雷了。可是,這也是錯有錯招。要不然甘寧這回可要吃虧了。而且這也不能說甘寧的這種戰術不好。甘寧的水軍經驗那都是在江裡面作戰得來的,江裡面能成個二三十人的小船就不小了。而且還可以更加的靈活機動。這要是兩邊人數差不多的情況下,十幾艘的小船,登陸一艘大船,也一樣能取得不凡的戰果。同時小船還可以靈活的護衛自己的大船。就跟現代的護衛艦似的。按理說這樣的戰術也不錯了。只可惜,這樣的戰術在近海還可以。這要是到了外海上,那些小船那經得起多大的風浪。肯定是不行的了。還是得造大船。這個源義中倒不錯,還有過航海的經驗,以後讓他和甘寧合作,肯定是就沒問題了。不過,在那之前,一定要把他的漢話教好了。


        翌日,源義中給劉明上了一道表。

        劉明一看,寫得還挺詳細,原來現在的海外諸島。大致上分為了這幾個國家。

        對馬國:方可四百餘裏,土地山險,多深林,道路如禽鹿徑。有千餘戶,無良田,食海物自活,乘船南北市糴。對馬國以漁業為主,但有食米的習慣,與九州的農民進行易貨貿易。


        一大(支)國:方可三百餘,多竹木叢林,有三千許家,差有田地,耕田猶不足,亦南北市糴。即今壹岐島,農業比對馬國發達,漁業仍占較大比重,需要通過交易獲取稻米。


        末廬國:有四千餘戶,濱山海居,草木茂盛,行不見前人。好捕魚鰒,水無深淺,皆沈沒取之。(即今唐津灣的松浦半島,繩紋晚期的菜畑遺址發現水田遺構,說明是水稻農耕最早的傳播地之一,同時保留著漁民的習俗。)


        伊都國:有千餘戶,世有王,皆統屬女王國,郡使往來常所駐。(亦即古代築前之怡土郡,從三雲遺址出土大量銅劍、銅矛、漢鏡等,其中有8塊玻璃璧,有人推測是漢朝所賜的王標。)


        奴國:建武中元二年,倭奴國曾奉貢朝賀。現二萬餘戶,盛產青銅器。規模頗大。

        邪馬壹(台)國:從奴國向東,是擁有「千餘家」的不彌國,向南是「五萬餘戶」的投馬國,再往南便是女王所居的邪馬台國,人口「可七萬餘戶」。

        女王統轄的範圍內還有21國,足跡所及限於九州北部,其南尚有「不屬女王」,「男子為王」的狗奴國;渡海向東,還有侏儒國、裸國、黑齒國等。

        邪馬台現任女王卑彌呼,家傳陰陽和合神功,能事鬼道,能惑眾,以宗教治國;平日了有男弟佐治國,日常政務業委任男性執掌。

        男弟之下的中央一級官吏,均冠以「大」字。

        「大倭」總管經濟貿易:「收租賦,有邸閣。國國有市,交易有無,使大倭監之。」

        「大率」負責行政法律:「自女王國以北,特置一大率,檢察諸國,諸國畏憚之。常治伊都國,於國中有如刺史。王遣使詣京都、帶方郡、諸韓國,及郡使倭國,皆臨津搜露,傳達文書、賜遺之物、詣女王,不得差錯。」

        「大夫」出使中國的大使:「自古以來,其使詣中國,皆自稱大夫。」女王通聘漢朝,所派大使均有「大夫」頭銜。

        劉明看了之後,覺得這個源義中的字,寫得還不錯。可內容就不知道真假了。不過,劉明一想那個源義中也沒必要騙自己。因此也就隨手把這個表彰遞給了賈詡。

        賈詡看了之後說道:「主公,這個表彰沒有問題。跟咱們史書上記載的差不多。漢武帝元封二年(前108),咱們大漢出兵滅衛氏(朝鮮),在其地置玄菟、樂浪、真番、臨屯四郡,後分樂浪南部為帶方郡。咱們大漢主要就通過樂浪、帶方二郡,將勢力擴張到半島南部,繼而打開咱們漢倭之間的通道。而咱們在建武中元二年,確實也有倭奴國奉使朝賀,使人自稱大夫,倭國之極南界也。光武帝爺賜以印綬。是為『漢委奴國王』金印。只是,主公您要這表彰何用?咱們現在和那公孫度大戰在即,那蠻荒孤島有什麼好掛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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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34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二百零八回 陰毒之策

        十一黃金周,悠閒看書日。祝君節日快樂,看書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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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明被賈詡這麼一問,心中也是有些愕然。是呀,現在自己這裡還有一大灘子的事呢。自己就連公孫度都還沒解決利索呢。更別提那西涼的董卓,以及天下的群雄了。怎麼自己竟然還會沒事的關心起那些海外小島來了?


        劉明又仔細的深思了一下。劉明不禁也有些暗自發笑,敢情自己雖然在現代那會兒一貫都主張『狗咬了人一口,人難道還能再去咬狗一口嗎?』的理論。來到這個時代之後,更一直都在為了生存而奔波著,從來都沒有機會想到這些人種,更沒有見過這些人種,同樣也沒有準備對這些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人種怎麼樣。可是,自己在現代那會兒周圍群眾的潛移默化之功,那真是太巨大了,使自己在不知不覺當中就被同化了,同時也認可了一些觀點。而那些早期的抗日題材的影視劇,更是讓人記憶深刻。不過,最主要的還是這幾千年來,那些忘恩負義之輩對自己民族造成的血淚史,深深的印刻在每一個中國人的心裡。這就讓自己在接觸到這個人種之後,並在自己有能力左右一下局面的情況下,不由自主地關心一下。


        可是,劉明同時也有了一些迷茫,畢竟現在的這些人種在此時還沒有對自己民族造成威脅的能力,更沒有大規模侵害自己國家利益的行動,如果自己此時就對他們進行種族滅絕,是不是有點過分。而且那樣的話,自己是不是也墮落成了跟他們一樣的族群了?畢竟說到底,這些人種不過就像人們養的一些寵物狗一樣。如果有人對它們露出了畏懼之心,那它們能把這個人追出幾條路口。可是,一旦那個人狠下心來,狠狠地給它來一腳。那它就會露出一幅可憐巴巴的形象,跑回他的主人那裡去。就像現在,它們不就是在向漢朝搖尾乞憐嗎?就是後世的唐朝,它不是一樣的俯首稱臣嗎?甚至是再後來的八年抗戰當中,毛老爺爺狠狠地給它來了一腳之後,它不是照樣的乖巧溫順了許多。只是自己這些後代在不爭氣的時候,才讓這些小狼仔子有機會露出了深埋在溫馴之下的酷血慾望。


        劉明這裡的思想正在進行著激烈的震盪。可那賈詡在一旁看到劉明半晌無語,而且還面色數變。賈詡不由自主得就開始揣測起來自己的主公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既不便於向自己明說,可又非得這樣幹不可。


        想著,想著。賈詡猛然間想起自己在進入了主公的核心集團之後,那楊軍曾對自己說過,主公乃是一個仙人的徒弟,半仙之體。當時自己雖然也不以為然。可自己也從此知道自己的主公還是有一定師承的。只是不知道是哪個世外高人的徒弟罷了。如今看來,會不會是主公的師承和那個徐福有什麼關係?讓主公不得不為徐福一脈的傳人進些心力。而自己的主公又礙於門規,不得向自己透露。就像主公從來都嚴守自己師門的秘密一樣。


        賈詡越想,就越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小。而且賈詡在深思的時候,還產生了一個比較奇妙的想法。就算是主公的師門和那個徐福沒有什麼關係。可就憑著源義中所說,邪馬台的歷代女王都得傳徐福的『陰陽合和大法』,可以延年益壽,返老還童。這就足以成為每一個帝王發兵的動力了。誰不惦著多活兩年?何況這樣還能飄飄欲仙,又可以緩解主公今後妻妾眾多的煩惱。誰有這樣的機會,誰也不可能夠錯過的。


        賈詡轉了許多的心思,看劉明此時還沉浸在思索之中,本著自己為主公竭盡全力分憂的一貫原則,賈詡向劉明進言道:「主公不必多慮。不管哪個蠻夷荒島是不是值得咱們掛念。咱們在平定了公孫度之後,都是必然要派人到他們那那宣揚一下咱們天朝的威儀的。到時候,主公再作抉擇也不遲。」


        劉明的沉思突然間被賈詡打斷,雖然賈詡是在寬慰劉明可以容後再說,可劉明還是忍不住順著自己的思路,脫口而出道:「這個蠻夷荒島現在是不足為慮。可是以他們如此的狼子野心,若是若干年後,它們竊我技術,患我沿海的子民。卻又如何?」


        賈詡心中一愣,沒想到自己的主公想得這麼遠。自己的主公還真是悲天憫人,時刻想著自己的子民和百姓呀。賈詡慚愧了一下,更加堅定了自己要追隨平定天下的心願。而賈詡在打定了主意之後,眼珠一轉,立馬就想出了一個辦法,於是向劉明說道:「主公所慮甚是。此島孤懸海外,本來就極易滋生盜匪孽寇。若是再有內陸的強人惡徒流竄到那島上,長久盤踞之下,更是有恐為禍我海邊。可是,正因為那島孤懸海外,故此,咱們縱可以一時滅絕那些島上的匪患,可是日後也難免再會有其他的惡徒竊據此島,再次的為患咱們的海邊。」


        劉明被賈詡的話語吸引,不由得自主地想到:確實有道理呀。後世的時候,關於島國人口的起源一說,不就是有朝鮮半島和大陸苗裔人口遷移一說的嗎?當下,劉明接茬道:「難道咱們就沒有根治他們的辦法了?要不咱們先遷移一部分的人口過去,教化他們,使他們今後成為咱們大漢領土的一部分。不過,那個荒島,恐怕也沒有多少的百姓願意過去。要是遷移的話,那也只能先把咱們這裡的囚徒和奴隸強制性的遷移到那裡。」


        賈詡向劉明說道:「主公,不用如此麻煩。即使是咱們遷移一部分的百姓到了那裡。可是如果日後長久無法控制的時候,它們還是會脫離出去的。同樣會不服咱們王化的。就像咱們如今的朝廷治理不善,一樣會有馬韓那樣的逆臣造反一樣。何況咱們若是全把囚徒流放到了那個島上,那個島可就真的成了名副其實的囚徒之島了。恐怕日後對咱們的威脅更大。」


        劉明煩惱的問道:「難道咱們就無計可施了嗎?」

        賈詡問言嘿嘿笑道:「主公,其實卑職倒是想出了一個治理那個小島的辦法。只是有些不符王道,恐主公見怪,不敢明言罷了。」

        劉明一聽,心裡那個氣呀。你這個傢伙,有主意就趕快說呀,對那個小島上的土著,還講什麼王道不王道的。不過,現在正是發揮賈詡用途的時候,劉明當然不能怪罪賈詡了。當下,劉明不動聲色的對賈詡說到:「文和無需顧慮。為我子民的千秋萬代著想。任何計策,單說無妨。」


        賈詡這才陰險的說道:「主公,以那源將軍所上的表彰之中寫道,那邪馬台的女王,不過才有七萬多的子民,就算上她統治的那三十餘的小國,那人口也超不過幾十萬。而算上與他互不統屬的其他島國,那也統共不過百餘萬的人口。而且,戰爭的時候,它們真正能排上用處的也絕對不會太多。況且,咱們要是出兵的話,肯定是要以源將軍復仇的名號行事的。那樣的話,那就成了邪馬台國家的內亂,其他的島國更不會參與了,以免引火上身。等源將軍拿下邪馬台之後,就可以利用邪馬台的兵力去征戰四方,而咱們的軍隊只需要進行一些協助罷了。故此,在咱們平定了公孫度之後,只要訓練上十萬的水軍,絕對可以一統整個島國。而當咱們統一了那個島國之後,可以讓他們派代表請求歸順咱們大漢,那樣咱們就給他們一個瀛洲郡的名分,讓他們安心的穩定下來。然後,咱們再以剿滅海盜為名,禁止他們私造船隻,凡有私造船隻者,一律以私通海盜的名義斬殺,所有的船隻,只能由咱們統一的製造。使其在長久斷絕造船之後,失去建造任何的船隻的技術。其次,鼓勵他們發展農業,把咱們梯田的技術也教給他們,讓他們在成為咱們糧食的基地後,把所有的森林都砍了,全都變成農田。使其全島之上,永無十年之上的木材。使他們就是會造船,也沒有造船的木材。再次,分化他們的族群。給他們編名造冊,使他們有貴姓和賤姓之分。貴姓者,成為武士家族,使之為咱們服務,不適生產,享受榮華富貴。賤姓者,操持勞役,成為溫順良民。而無姓者,則沒有任何的保障,處在最底層。受其他貴姓和賤姓人等欺凌。而貴姓,賤姓,無姓之間也不是絕對的,無姓者可以在官府登記,兩代後,無任何的不良記錄,第三代人可以成為賤姓者,而賤姓者如果能夠連著兩代為咱們出力,同樣可以成為貴姓者。而貴姓者除了有相對數量的限制,還有能力考核和忠心考核的限制,如果超過一定的數量,排名最後的,就要產生一定的競爭。以定取捨。同樣,能力和忠心不足的家族,也會貶為賤姓。而且,不同的階級,咱們一定要給他們看出不同的待遇來。那這樣一來,它們都會爭著靠攏咱們,以奴役他人。咱們在那裡的統治也就穩固了。再其次,既然他們是女王統治的國家,那咱們正好還可以限制他們的男丁數量,鼓勵他們多生女嬰。咱們可以定一個『十一殺』的命令。除貴姓之族外,其他的每十戶為一組,一組之內,只可生育十個男嬰。無論是幾戶生的,第十個男嬰之後的男嬰,一律斬殺。十戶互相監視,違令者以不敬女神之名殺掉,包庇者同樣連坐,出首者,則可得到巨額的獎勵。這樣一來,長久之下,他們必定陰盛陽衰,也就更不會有什麼可以異動的了。而且,這更容易形成龐大的家庭負擔,這樣他們的人口也不會快速的發展了。最後,咱們派駐到那個海島上的兵丁和官員,兵丁隨著每回運送物資的船隻進行更換。官員則像咱們其他地方上的官員一樣,每三年一輪換。而移民者,則享受海島上最大的優惠。這樣一來,咱們的官員和兵丁都不與當地之人進行同化,那這個海島也就不會孤立出去了。而那些土著孤懸海島,對外,在沒船的情況下,絕對不會威脅到咱們內陸。對內,由於分化的統治,也能讓咱們的統治長治久安。」


        劉明聽的是目瞪口呆,這賈詡真是太毒了。這一切竟然都是在冠冕堂皇的大義名分下進行的。先是借復仇的名義出兵,然後就是扶植傀儡,借刀殺人。隨之就借清剿海盜之名,行閉關鎖國之策。最有氣的,現代那會兒都是退耕還林,賈詡到好,來了一個毀林造田。給他們來個連根斷,再想造船出來都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成為自己的產糧基地。對外交流全被自己控制著,至於那分化政策,就更別提了。簡直和現代的以夷制夷沒什麼區別嗎?而那個男丁政策,更是絕,看起來用不了一二百年,那裡就可以成為『女兒國』了。到時候,再移民過去的人就該有福了。


        劉明又暗自嘀咕了賈詡幾下太陰毒了。不過劉明的心裡還是嘿嘿的笑道:陰毒是陰毒。不過,我喜歡。

        隨後,劉明在這個基礎上,又給賈詡補充了幾點。一是,佔領了那裡之後,一定要普及漢話和服飾。可是文字則一定只能掌握在少部分人的手中。二是,統一那裡的貨幣。而貨幣的來源只能由幽州這裡提供。三是,定期在那裡舉行選美比賽。前三十名,都用超額重金買下。販運會內陸,使生育她們的家庭從此衣食無憂,而且無姓者,可以因此此為賤姓。賤姓者可以減少十年的等到時間成為貴姓。而貴姓則可使其嫁入內陸的官員家中,使其地位更穩定。以此來誘導他們生女的好處。


        賈詡全都一一記了下來。準備在平定公孫度之後,按此實施。

        劉明現在心神具暢,再也沒什麼好考慮的了,繼續起兵向遼陽逼近。可劉明不知道的是公孫康也正在那裡時刻等候著劉明大軍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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