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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架空歷史] 無奈三國 作者:問天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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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3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五十一回 綁票之爭

        劉明等這些朝中的文武大臣說完了,那都驚呆了。

        劉明真沒想到,竟然還會有人這麼去想。這些古代人的腦袋都怎麼想的?這董卓分明就是在搞綁架。而這些人竟然還想著去追隨綁匪。劉明這回算是開了眼界了。

        而這時,馬日碑躬身向劉明說道:「太尉大人,我等皆認為應遵循先帝遺詔,只是在這去留之上,有些分歧。太尉大人身為先帝指定的輔政大臣,還請在離去之前,給我等作個評判。」


        劉明清醒過來,知道現在的問題就在王司徒的這幫所謂的清流之上。當下,劉明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本公愚見,此國賊董卓,禍亂朝政,劫持天子,罪在不赦。諸公如去長安護駕,必招國賊董卓的殘害。而且,諸公前去,那國賊董卓,還可假借天子與諸公的名義,亂下詔令。如此一來,這天下志士,如不詳查,實難分辨真偽。易為國賊董卓所乘。所以諸公還是以留在洛陽,主持朝政為宜。」


        劉明這回可是把話說得算是夠透徹了。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也全都擺了出來。滿以為這回這些清流就應該沒有什麼其他可說的了。肯定會全都留在了洛陽。沒想到,雖然這些人全都覺得劉明說的有理。可那王司徒還是說道:「太尉大人所言甚是。可如今天子身邊如無一個大臣為天子分憂,護駕。則朝廷的體統何在?我等朝臣豈可畏死,而捨義。而且,那董卓如果因此認為天子無足輕重,而起歹念,傷害了天子,那豈不是我等護駕無功之罪?」


        王司徒的這幾句話一說,這朝中的文武大臣全都無話了。紛紛得點頭稱是。

        劉明算是服了,竟然還有這麼愚忠的人。不過,那王司徒說得也有些道理。畢竟那綁匪撕票的事,就從來沒進過自己的考慮範圍之內。反正那國賊董卓不管是撕票也好,不撕票也好。跟自己是沒什麼關係的。


        王司徒看大伙都認同了自己的觀點。又對大伙說道:「雖然咱們一定要有人去長安為天子護駕,牟利。可太尉大人所慮那國賊董卓,假借天子的名義,以及我等之口,亂下詔令之事。也不可不防。不如以馬大人和慈明公為首,留在洛陽主持朝政。聯絡本初等人,謀劃迎取天子之策。而就由我及其他幾位大人前去長安護衛天子。我等到了那裡,也可隨機應變,即策應天子的安全,也好與諸位大人,裡應外合,共破長安,擒下那國賊董卓。立下不世之功。」


        眾位大臣聽王司徒要如此就義,紛紛敬佩不已。而那荀爽也向王司徒說道:「老朽已被罷了官職。如何再配與馬大人等在此主持朝政。不如老朽也隨王大人到長安護衛聖駕。老朽雖然年邁,可也跑的動幾里道路,出的了幾分謀略。」


        荀爽一說完,那楊彪、董琬也表示要與王司徒一同前去長安護駕。

        劉明心說,這腦子裡有水的人還真多。可劉明心裡也明白:別說自己和這幫大臣不熟,就算是非常的熟。以這些糟老頭子的年紀,又都是世代豪族出身,他們也未必把自己算到他們的哪一個圈子裡去。而且這幫糟老頭子,如今表面上尊重自己,一個是因為自己有先皇的遺詔,身為輔政大臣,又有太尉的官職,和安國公的爵位在那擺子了呢。可最主要的還是因為自己的軍馬眾多,實力強大,這些大臣全都畏於自己的武勇。不敢不尊重自己。可如今這自己大臣們說貼己話的時候,自己還真插不上言。


        可此時,那王司徒連忙勸止荀爽、楊彪、董琬等人說道:「慈明公,爾等豈能如此說來?那國賊董卓挾持的天子所下的命令,如何可以當得真地?這洛陽的朝政,自是應當由爾等鎮守。那關東的群雄,皆我等之徒矣。此處不由慈明公等,在此坐鎮,又有何人可以勝任?公等自應恢復官位,留守於此。而且,既然那國賊董卓罷了公等的官職,公等冒然前去長安,反而會引起那國賊董卓的懷疑,而招徠殺身之禍。更有可能壞了咱們的大事。」


        荀爽、楊彪、董琬等人聽王司徒說得在理,也就不再堅持。可那荀爽還是說道:「即使如此,老朽等留在洛陽就是。可老朽等的官職,卻是萬不可冒然自主恢復的。如今天下危難之時。我等更應該樹立天子的威信。雖然老朽等的官職,是天子在那國賊董卓的威脅之下廢除的。可既然聖旨已下,我等就該遵守。好以此為表率,樹立天子的威信。我等的官職等迎回了天子之後,再正其名,也不遲。好在如今的這些關東的豪傑,皆是我等的門徒,應該還會賣老朽幾分的薄面。老朽也就厚顏的在這洛陽,為朝廷進些心力了。」


        這些朝中的大臣,又是誇讚一番慈明公的高義。

        劉明也這才明白,為什麼剛才王司徒敢誇口解決自己軍隊糧餉的問題了,敢情他們這些人就是袁紹的後撮兒。

        不管怎說,反正這最終的結果,和劉明以及郭嘉預料的差不多。劉明也就不準備在引出什麼差頭了。準備和這些朝臣告辭,回歸幽州。可劉明又想起二弟關羽和紅昌姑娘的大事,得打聽一下這個司徒子師大人是誰?當下劉明客氣的向這滿朝的文武大人問道:「諸公。如今諸事已畢。本公就要回轉幽州平亂去了。只是不知列位大人,那位是司徒子師大人?本公有些私事請教。」


        劉明的話音剛落,那自以為已經是劉明心腹的呂布,就從一旁答言道:「主公。司徒子師大人,就是王司徒,王大人呀。王大人單子名允,字子師。官拜司徒大人。」


        劉明頓時覺的有些尷尬,敢情這個和自己說了半天話的王大人,王司徒。就使自己要找的司徒子師大人。瞧自己鬧的這個馬虎眼。這個呂布也真是的……。劉明剛想到這,猛然間把王司徒和呂布二人聯繫到了一起,不由自主得就想到在現代時看過的一齣戲『風儀亭』王司徒巧事連環計。難道這個王司徒就是那個王司徒不成?那貂蟬也就在王司徒的這裡不成?


        想到這裡,劉明又打量了一下王司徒,一看這個王司徒已經五十多歲了,而且可能由於這些日子在董卓的手下干的不順,為國事勞心勞力的。如今這兩鬢已經斑白了。露出了幾分的老態。


        劉明一下子就更覺得自己替二弟出頭提親,算是對極了。那紅昌姑娘如此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小姑娘,哪能就叫這麼一個糟老頭子糟踏了。這整個就是一個老牛吃嫩草嘛。而且就聽剛才這個王司徒的一番言論,就知道這個王司徒是一個食古不化的腐儒。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紅昌姑娘的後半輩子,毀在這個王司徒的手上。而且如今那個呂布也在自己的手上了。自己也沒必要讓那貂蟬一個小女子去辦男人該幹的是。被那王司徒利用,以身侍賊,便宜了董卓那個傢伙。自己也要想辦法把貂蟬救出來。


        而這時,那王司徒看著劉明再打聽了自己之後,就呆呆得看著自己,以為劉明由於和自己不熟悉,以至於鬧了這麼一個笑話,而不好意思。當下王司徒衝著劉明一笑說道:「太尉大人身為皇室貴戚,又久在邊關鎮守,不熟悉下官,那也是應該的。這都怨下官在晉見太尉大人的時候,沒有自報家門,和太尉大人說清楚。以至有此誤會。此皆乃下官之錯也。不知太尉大人有何私事要向下官詢問?」


        劉明被王司徒這麼一問,回過神來,對王司徒說道:「王大人。請借步說話。」

        王司徒隨劉明走到了一旁。

        劉明這才對王司徒說道:「王大人。聽說前日,你路遇兵亂。是我家二弟救了於你。不知可有此事?」

        王司徒連忙躬身說道:「下官的身家性命。正是關將軍所救。太尉大人如有差排。下官必要捨命報答太尉大人二弟的救命之恩。」

        劉明一聽王司徒如此說。心中立馬就樂了。看起來這件事要比自己預想中的要好辦得多。當下,劉明對王司徒笑著說道:「沒這麼嚴重。只是一件喜事兒。我那二弟在救你之前,先是救下了一個女子。這個女子十分的忠義。而我家二弟,也是一個忠義之人。因此對這個女子念念不忘。而這個女子,就是你府上的紅昌姑娘。因此我家二弟煩勞我這個大哥來此提親。不知王大人可有成人之美?願否與本公結下這一門的親事?」


        劉明說完,王司徒就是一愣。王司徒真沒想到如今國難當頭,而這太尉劉明大人把自己拉來這裡,說的就是這麼一回事。王司徒的心中就是有了幾分的不悅。認為劉明身為太尉,卻沒有一個輕重緩急。而且這劉明提起的那個紅昌,那也是自己的一塊心頭肉。


        王司徒不由自主地陷於沉思當中。想當初:自己出京,巡察地方,瞭解民情,順便回太原老家探視。那一個月來自己親眼見到:大片荒蕪的土地,無數逃亡的人群,家鄉親人的哭訴,不時可見的餓殍,一幅幅慘不忍睹的現象,猶如一把把利劍紮在他的心上。自桓、靈二帝即位以來,宦官、外戚互相傾軋、殘殺,交替執政,無論是誰上台,都變本加厲地刻剝百姓,使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加之近年來災害不斷,不是旱澇、蝗雹,就是牛疫、地震,每一次災害,都使老百姓雪上加霜,苦不堪言。
      而黃巾剛被鎮壓下去,朝廷不從中吸取教訓,反而更加殘酷地剝削百姓,外戚、宦官之間的鬥爭也更加激烈。自己曾多次向天子建議,制止朝廷內的幫派爭鬥,減免田租賦稅,讓老百姓有個休養生息的機會。怎奈天子整日沉溺於聲色犬馬,根本聽不進去,自己一片忠言不被採納,身居高位無助於民。而就在這個路上,自己看到在一條小河溝裡,一個小女孩守著一具中年女屍哀哀哭泣。當時自己只見那中年婦女骨瘦如柴,面色蠟黃,不用問也知道是餓死的。而那個小女孩有十二三歲年紀,蓬頭垢面,號哭不止。自己聽得可憐,仔細一問,方知小女孩父親在戰亂中死去,母女二人,乞討為生,這幾天實在討不到東西,母親把少得可憐的一點剩飯給了女兒,自己卻活活餓死了。自己看那個小女孩可憐,又說話十分的有條理,就把她帶回了府中。當時自己的夫人憐其孤苦伶仃,一無依靠,便把這個小女孩帶在身旁,撫養長成。而自己夫人本因膝下空虛,時起悲感。如今有了那個小女孩,就當做兒女一般,教她女工針指。那個小女孩清洗之後,非但相貌美麗,而且聰慧異常,凡事一教便會,一會便精。惹得自己的夫人,格外歡喜,又教她讀書識字。而那個小女孩對於讀書,尤其是性之所好,朝夕誦讀,從不出外嬉戲,如此一來,不僅是自己的夫人十分愛惜,就是自己也歡喜逾恆。尤其是這一兩年來,這丫頭更是出落得身材窈窕,人品風流,明眸皓齒,粉面朱唇,真個是花容月貌,玉骨冰肌。恰似天上神仙,實乃人間佳麗。天然的生成千嬌百媚,這世上就真沒有第二人可比了。而自己的夫人因為自己並無後代,也屢次勸得自己納妾,又看見貂蟬如此美貌,又是她一手撫養成人,才能既然高到極頂,性情更是柔順溫和,便勸自己將其納為妾媵。那丫頭生性聰明,早已料著自己夫人的意思,服侍之間,也愈加盡心竭力。只待自己明年待其長成之時,就將她受用了。怎麼就又讓這個關將軍給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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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回 輕絞之利


        王司徒的臉色當時就沉了下來,有心拒絕劉明的這個無禮請求,可轉念又一想:不說自己的性命曾經被這個太尉大人的二弟所救。就說如今這個太尉大人,兵強馬壯,自己等人還置身於這個太尉大人的營盤之內,這要是自己拒絕了太尉大人,使太尉大人在惱羞成怒之下把自己等人暗算了。那自己等人豈不冤枉。自己等人又如何能完成恭迎聖上還朝的大業?那紅昌雖然長的傾城傾國,可畢竟不過是一個歌姬。自己為朝廷的大業,性命尚可不顧。又何惜一個歌姬。給了他,也就是了。而且這個歌姬給了這太尉大人之後,自己還可以從此和這個太尉大人拉上關係。如今這太尉大人只憑著幾萬的兵馬,就可把那國賊董卓的幾十萬兵馬趕跑。那他回到幽州之後,肯定也可以把那個無名之輩公孫度的反叛,剿滅的。到時候,不管是自己這些大臣是否平定了董卓,恭迎了聖上還朝,都離不開這個太尉大人的協助。如自己等人聚集的兵馬不足以平定國賊董卓,那自己等人還是要借助於太尉大人的武力。而且,就算是自己等人平定了國賊董卓,這個太尉大人乃是先帝所倚重的托故大臣。也必定得到當今聖上的重用。而自己也還是需要與這太尉大人結為一黨。以在聖上面前站穩根基,更好的為朝廷出力。


        想到這裡王司徒又換了一幅臉色。面帶幾分笑容的說道:「太尉大人的二弟,能看上紅昌,那是她幾世修來的福氣。下官哪能不成人之美?下……」說到這裡,王司徒猛然想到:既然自己準備和這個太尉大人攀上關係,那自己何不把這層關係弄得更牢靠一些?只是送一個使女、歌姬,那哪能算是什麼牢不可破的關係?不如自己把這個紅昌認為女兒,如此抬高了紅昌的身份,逼那個關將軍把紅昌娶為正妻,如此一來,自己和太尉大人就是親家了。那朝野內外,還有何人是自己的敵手?想到這裡,王司徒急忙改口說道:「只是下官府上的那個紅昌,深得下官夫人的喜愛,這幾日危難之時,對下官夫婦,也是不離不棄,忠義無比。因此,昨日下官的夫人,已經將其收為了女兒。如今太尉大人的二弟要抬舉紅昌,那也要顧及下官夫婦的顏面,給個名份。」


        劉明一聽就明白了。這個王司徒是準備把自己和他綁在一起呀。不過,劉明也不在乎這些。而且當初準備成全二弟和紅昌市,那也沒抱著玩弄女性的心態,每準備就玩玩算了。給紅昌姑娘一個名份,這也並不為過。當時,劉明就替二弟關羽做主了。準備迎娶紅昌姑娘為關羽的正妻。算是和王司徒正式結下了聯盟。


        劉明再搞定關羽的這件事後,又好似不經意的隨口向王司徒問道:「聽說王司徒的府上還有一女,名叫貂蟬。可有此事?」

        王司徒奇怪的說道:「貂蟬?貂蟬是何人?下官的府上並無此人呀。」

        劉明當時就是一愣。沒有貂蟬這個人?怎們可能哪?這可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但是劉明也知道這個王司徒是不會欺騙自己的。要知道等那紅昌姑娘嫁給了自己的二弟關羽之後,自己想知道這個王司徒的府裡有什麼人。那是一問便知。這個王司徒雖然有些迂腐,可卻也是一個聰明的人。絕不會用如此幼稚的手段來回絕自己。難道這個王司徒大人,不是那個獻連環計的王司徒大人?


        可就在這時,那王司徒又說道:「太尉大人。貂蟬這個名字,真的不錯。貂,象徵其珍貴;蟬,象徵其高潔。我兒紅昌,在拜我為父之後。還沒有為其重新命名。而她那紅昌二字,實為不雅。配不上我家以及太尉大人二弟的身份,不如就改為貂蟬好了。」


        劉明又是一愣,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貂蟬是因為自己才有的嗎?那自己怎麼沒在歷史上有名呢?

        劉明這裡一帆風順。那郭嘉勸洛陽百姓遷移幽州工作,更是因為準備充足,太平無事。那些洛陽的百姓之中,富裕的都被董卓殺了,窮苦的也沒有餘糧度日。而且這洛陽地面上的糧食,幾乎又全都被董卓搜刮乾淨了,轉而落到了劉明的手上。這些洛陽的百姓留在洛陽,那肯定是死路一條。而到幽州去的話,郭嘉給他們許諾,這一路上的糧食,太尉劉明大人全給包了。而且到了幽州還給大伙找活幹。給地種。那這些洛陽的老百姓還有什麼可猶豫的。除了極少數特別戀舊的老人外,幾乎都願意遷移到幽州去。最後,這些洛陽的百姓,願意留下來的,不過才五六萬人口。而且郭嘉還以劉明的名義,給這些人留下了一定的口糧。這些百姓對劉明更是感恩戴德。而劉明仁義的名聲更是大振。如日中天。


        而劉明這裡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那些關東的群雄可也沒有閒著。袁紹和曹操等人在劉明攻破洛陽之後。也尾隨其後,過虎牢關,來到了洛陽。

        這時劉明早就追董卓去了。就連郭嘉也在稍微整頓了一下并州的降兵之後,追上了劉明的步伐。這些諸侯來晚了一步,這洛陽只剩下了空城一座。

        可此時的袁紹,卻不想在跑到劉明的前面去了。在洛陽的城外紮下了人馬。分兵把守虎牢關和洛陽。

        不是因為別的,只因這袁紹雖是出身望族,有四世三公的光環照耀著,可本身卻是庶出,所以這袁紹更是極好臉面,對顏面有著一種病態的執著。現在袁紹可不想再跑到劉明的前面,要是自己追擊董卓不行的時候,再回過頭來求劉明出頭。那袁紹自己可就萬萬得受不了了。


        而且這袁紹還自認為現在不管怎麼說,現在是自己領導的聯軍,趕跑了董卓。雖說那太尉劉明得出力不小。可如今這打下來的汜水關,虎牢關,洛陽等地盤,可都在自己的手上,這太尉劉明雖然有些本事。可沒有自己的人馬守護這些地盤。就憑這太尉劉明的那點人馬,被說是打董卓了,就是光看護這些地盤,就把那太尉劉明得人馬分光了。那太尉劉明還不得早就被那董卓一口吃了。反正現在董卓被打跑了。這功勞肯定有自己一份。就讓那太尉劉明先和董卓打去。等他們兩敗俱傷了,自己再憑著優勢兵馬立個大功。到時候,那天子還不得重重的賞賜於自己。


        袁紹這裡抱定了主意,扎兵於洛陽城外,按兵不動。觀看劉明軍馬的動向。可袁紹部下的孫堅,看到洛陽城裡蕩然一空,連皇陵都被挖了不少。自己的軍隊是一點的好處都沒撈到。不由得『輕絞』的本性爆發。下令自己的本部人馬,打著修繕宮廷,準備恭迎聖上還朝的名義,重新再把皇宮裡裡外外,好好的在掃蕩一番。


        還別說。孫堅這一番地毯式的掃蕩,還真就從皇宮弄來了不少當時遺拉的好東西。可最讓孫堅驚喜莫名的是,在自己率人馬,掃蕩皇宮到晚上的時候。忽然旁邊有一個軍士指著遠處說道:「殿南有五色毫光,起於井中。」


        孫堅當時就眼光閃爍。連忙喚軍士點起火把,下井打撈。這一撈之下,就撈起了一具婦人的屍首,雖然日久,其屍不爛。據此觀測,此婦人之死,應不在董卓撤離洛陽之時。而屍身不爛,應是有寶物護身。孫堅細觀之下,此婦人宮樣裝束,唯項下帶有一錦囊。


        孫堅對屍體是誰?不感興趣。孫堅只對能發出光芒的寶物感興趣。當下孫堅連忙再命人把那個錦囊,取來觀看。那錦囊之內,有一朱紅小匣,用金鎖鎖著。孫堅又把這個小匣打開,只見匣內乃是一個玉璽:方圓四寸,上鐫五龍交紐,旁缺一角,以黃金鑲之。上有篆文八字,云:「受命於天,既壽永昌」。乃是先前不見了的傳國玉璽。


        孫堅一看是這個好東西,連忙向自己手下最博學的程普問道:「德謀。你看這東西是真的嗎?」

        程普接過來仔細一看,對孫堅說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這是真的沒錯。此正是傳國璽也!此玉是昔日卞和,於荊山之下,見鳳凰棲於石上,載而進之楚文王。解之,果得玉。秦二十六年,令良工琢為璽,李斯篆此八字於其上。
      二十八年始皇巡狩,至洞庭湖,風浪大作,舟將覆,急投玉璽於湖而止。至三十六年,始皇巡狩至華陰,有人持璽遮道,與從者曰:『持此還祖龍。』言訖不見。此璽復歸於秦,明年始皇崩。後來子嬰將玉璽獻與漢高祖。後至王莽篡逆,孝元皇太后將印打王尋、蘇獻,崩其一角,以金鑲之。光武得此寶於宜陽,傳位至今。近聞十常侍作亂,劫少帝出北邙,回宮失此寶。今天授主公,主公必有登九五之分。此處不可久留,宜速回江東,別圖大事。」


        孫堅一聽之下,欣喜若狂。連忙說道:「汝言正合吾意。明日便當托疾辭歸。」 當下,孫堅和程普等人商議已定,密密的嚴令眾軍士勿得洩漏此事。

        可孫堅哪裡知道,那袁術本就因汝南太守之事,提防著孫堅。早就就秘密的在孫堅的軍中,安排下了自己的暗哨。如今孫堅這一下令。那暗哨看出這是一個機密的大事了。雖然袁術不在這裡。可袁紹還在呀。於是連夜偷出營寨,來報袁紹。


        袁紹一聽之下,給了這個暗哨重重的賞賜,暗中留在了軍中。

        次日,果然如那個暗哨所言。那孫堅來向袁紹辭行說道:「堅抱小疾,欲歸長沙,特來別公。」

        袁紹微微一笑說道:「吾知公疾,乃害傳國璽耳。」

        孫堅面色一變說道:「公何出此言?」

        袁紹冷哼一聲:「我等興兵討賊,為國除害;這傳國玉璽,乃是朝廷之寶,文台既然獲得,當對眾留於盟主處。也不失為美意。待咱們誅了那國賊董卓之後,復歸朝廷。自會有文台的封賞。今文台匿之而去,意欲何為?」


        孫堅連忙強辯道:「什麼玉璽?因何就在吾處?」

        袁紹心說:你這傢伙還嘴硬。待我給你挑明了。於是,袁紹問道:「建章殿井中之物何在?」

        孫堅硬撐著說道:「吾本無之,何必強自相逼?」

        袁紹暗罵:好你個孫堅,給臉不要臉。當下袁紹把臉一沉,對孫堅威脅道:「孫堅。你趕快交出來,免得自取滅亡。」

        孫堅那也不是白給的。『輕絞』出身,光棍的本性發作,指天發誓說道:「吾若果得此寶,私自藏匿,異日不得善終,死刀箭之下!」

        此時旁邊的眾諸侯早就不滿袁紹地跋扈,也紛紛得替孫堅說話道:「文台如此說誓,想必無之。」

        袁紹一看這些諸侯拉偏手。連忙命人把那個給自己報信的軍士叫出來,向孫堅問道:「昨夜你等打撈之時,可有此人否?」

        孫堅當時被人揭了短。惱羞成怒,拔出腰間所佩之劍,就要斬了那軍士。

        袁紹一看孫堅要殺人滅口。連忙拔出佩劍,架住了孫堅這一劍,喊道:「豎子。你斬軍人,乃欺我也。」

        袁紹和孫堅這一動手不要緊。袁紹背後顏良、文丑也拔劍出鞘。那孫堅背後的程普、黃蓋、韓當亦掣刀在手。眼看一場黑幫的火拚在即。

        曹操領著眾諸侯一看,這太不像話了。哪能讓自己人先打起來。連忙一齊勸住。

        那孫堅被眾諸侯拉開後,也不多言。隨即上馬,拔寨離洛陽而去。

        袁紹大怒,遂寫書一封,差心腹人連夜往荊州送與刺史劉表,教就路上截住奪之。

        而這時,劉明也派人前來通知說:幽州的公孫度、公孫瓚以及烏桓的難樓做反。自己要率兵回幽州去平亂。破除國賊董卓的大業,就交給袁紹的聯軍和朝中的文武大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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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回 亂


        袁紹接信後,暗自慶幸太尉劉明也有今天。心中暗自禱告:最好讓那劉明在幽州的根基,被那公孫度等人一鍋端了。也好出一出自己的心中惡氣。

        袁紹於是隨手把劉明的通信丟到一邊,對此並不理會。

        而曹操在得知劉明的通信後。看那袁紹毫無出兵的意思。於是就找袁紹問道:「今董賊西去,雖太尉大人無暇追擊。可正是我等乘勢追擊董賊之時。本初按兵不動,何也?」


        袁紹此時一心只想著玉璽,又被董卓打怕了。那還願意和董卓硬拚,消耗實力。於是隨口對曹操說道:「諸兵疲睏,進恐無益。」

        曹操憤怒的說道:「董賊洗劫京師,劫遷天子,海內震動,不知所歸。此天亡之時也,一戰而天下定矣。諸公何疑而不進?」

        眾諸侯看那孫堅去了,太尉劉明也走了,袁紹也不準備動換。也全都明哲保身。不願損耗自己的實力。紛紛勸曹操說道:「本初自有深意。我等不可輕動。」

        曹操大怒罵道:「豎子不足與謀!」甩手走出大帳。

        曹操來到帳外。在微風的吹拂下。曹操冷靜了一些。曹操暗自盤算:雖然如果只憑著自己的這點萬餘人得兵馬追擊董卓,那肯定是有去無回。可如今雖然這聯盟的軍隊是自己發檄文召集起來的。自己的名望有了一定的提高。可盟主之位卻是袁紹。而戰敗國賊董卓功勞最大的又是太尉劉明。這太尉劉明的武勇,已經是深入人心。如果自己再無建樹。如朝廷重立之後,自己的功勞也不會大到哪去。而如果天下就此亂了。恐怕到時候那天下的志士,也不會來投靠自己。自己也就再無逐鹿天下的機會了。不如奮死一博。獨自前去追擊董卓。如此,不管成敗如何。在天下人的面前,都可博一個忠義之名。也可就此顯示一下自己曹家軍隊的武勇。


        於是,曹操遂自引兵萬餘,領夏侯惇、夏侯淵、曹仁、曹洪、李典、樂進,星夜來趕董卓。

        而此時的董卓行至滎陽地方,那太守徐榮出接。李儒向董卓進言道:「丞相。我軍撤離洛陽。後軍已被幽州軍馬蠶食。如再不做提防,恐我軍將全部被那幽州軍馬擊潰。為防那幽州軍馬追上咱們。驚擾了丞相。可教徐榮將軍,伏軍滎陽城外,山塢之旁。若是那幽州兵馬追來,不必阻攔,可竟放過;待咱們集結大軍,對那幽州兵馬,迎頭痛擊。將他們殺敗,然後那徐榮將軍再出來截住掩殺。令後來者不敢復追。」


        董卓心驚膽戰的說道:「那劉明的幽州兵馬,天下無敵。咱們如何可以敵地過?不如讓徐榮依城堅守。咱們早日撤回長安去吧。」

        李儒一看董卓這意思,就知道董卓被劉明嚇破膽了。於是對董卓進言道:「丞相。徐榮將軍就算是依城堅守。那徐榮將軍在數十萬的大軍之下。又能堅守幾日?而那幽州的兵馬雖然驍勇,可急速追擊而來,那兵馬必然不多。咱們集結西涼的二十萬大軍。定可一戰而克之。須知當日,如不是那袁紹的數十萬聯軍。咱們又何懼那幽州的幾萬兵馬?」


        李儒的這一番話,說的董卓點頭不已。當即按照李儒的計策,安排了下去。可李儒萬沒想到,自己佈置下得的天羅地網,沒得(dei)找劉明得幽州人馬,反倒把曹操給等著了。


        這曹操的一萬多人,那禁得住李儒十幾萬的兵馬多路合圍,立時被打得落花流水。潰敗而逃。曹操在逃跑的途中,又遇到徐榮的劫殺。曹操多虧了同族兄弟的曹洪,捨死相救。這才倖免遇難。而曹洪也給曹操留下了極為經典的一句話『天下可以無洪,不可以無公』。使曹操一生對曹洪都是信任無比。


        曹操逃出了生天之後,聚攏了殘兵敗將,只不過就剩下一千多人了。曹操那是哈哈大笑。自語說道:「真有意思。沒想到某家一時不慎,到中了這逆賊董卓的奸計。」


        曹操這一笑,可把曹操手底下的這些人,如夏侯敦,夏侯源,曹仁、曹洪等人都給笑毛了。暗自尋思:主公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失敗給國賊董卓之後,受到的打擊太大,瘋了不成?


        當時,夏侯敦就連忙勸曹操說道:「主公。勝敗乃是兵家常事。我等豈可因一時之失利,而喪失鬥志?我等願鼎力協助主公,東山再起。」

        曹操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元讓之意。某深知之。此次小敗算得了什麼?某家如何會看在眼裡?某家如今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呀。」

        曹操如此一說,曹操手底下的這些人就更糊塗了。自己一萬多的大軍。被人家董卓殺得就剩下一千來人了。這還有什麼可高興的?

        那夏侯敦乃是曹操的本家,當初曹操之父曹嵩,沒有過繼給曹家的時候,本就是夏侯氏。那夏侯敦從小就與曹操交好。本身又是性情剛烈,心裡容不得什麼事。當下就對曹操直言問道:「主公。咱們如此慘敗。幾乎家業盡失。這還有什麼可高興的?」


        曹操看看周圍,全都是自己的本家心腹,這才微微笑道:「爾等哪裡知道。某家在出兵之前,就已料定必有此敗。須知我等不過是倉促成軍的萬餘兵馬,而卻孤身追擊那飽經沙場的十餘萬西涼的虎狼之師。不論我們是正攻,還是奇襲。如此懸殊的實力,又焉有不敗之理?如今我等只是損失了一些士卒,而我等卻可全身而退。豈不喜哉?況且我等還可吸取此次失利的教訓,以為來日者戒。如此豈不更是一喜?」


        曹操這麼一說,曹操手下的這些人,這才恍然大悟。敢情這些事全都在主公的意料之中。如此看來,確實有些好笑之處。只不過那夏侯淵還是有點奇怪的問道:「主公。既然您已經知道咱們追擊逆賊董卓,必遭失利。那您還因何起兵,追擊那逆賊董卓?」


        曹操聞言,大義凜然的說道:「為國家事。豈可惜身?今我軍雖敗。卻可以我等之血,喚醒天下人討伐國賊董卓之鬥志。我雖萬難,又豈可不往?如此國難之時,無一人挺身而出,天下黎民,皆如此渾沌無知。則天下危矣!」


        曹操說完。曹操手下的那將領。全都對曹操肅然起敬。覺得自己沒有跟錯主公。主公憂國憂民之心,天地可表。

        而曹仁也向曹操進言道:「主公。即是如此。咱們多留與此,也是無用。不如咱們盡早回歸洛陽。會聚諸侯。重新興兵,前來討伐國賊董卓。」

        曹仁一說完。當時,曹操手下的這些將領全都鬥志高昂的準備收拾了殘兵,就保護曹操回到洛陽,與各路諸侯重聚。重整旗鼓。

        曹操一看手下這些人的行動,連忙說道:「且慢。且慢。爾等這是何來?咱們如何可以再回洛陽哪裡?袁紹這些諸侯,都沒有多大的出息,咱們不能和他們再一起共事了。」


        曹操這些手下的將領又奇怪了。紛紛問道:「主公。咱們如何可以不和這些諸侯共事?」

        曹操嘿嘿笑道:「爾等哪裡知道。袁紹這些諸侯,皆是碌碌無為之輩。他們來到這裡。那都是私藏異心。當初群雄初聚,這袁紹就謀私利,不顧才華,官位。拒太尉大人於外,竊行盟主之職。隨後,那袁術又斷孫堅之糧草。才有孫堅汜水之敗。如今太尉大人,幽州兵變。無暇討賊,這袁紹要是奮起餘勇,率眾追擊。這逆賊董卓,可一戰而破。又哪用得到咱們,以血醒民。我觀這天下的群雄。唯有太尉大人有破賊之心爾。現今太尉不在此處,那孫堅也懷有異心的去了。咱們再回那個是非之地幹什麼?爾等且隨我走。我自有破賊之妙計。」


        曹操這些手下聽曹操說完,當然聽曹操的了。隨著曹操就走了。

        而袁紹在得到曹操兵敗滎陽的消息候,那是暗自高興:這個曹操不聽自己昔日之言,以至有此慘敗。真是活該。那董卓是那麼好打得嘛。這也算是給你一個教訓罷了。袁紹於是更堅定了待在洛陽的決心。


        於此同時,這些留守在洛陽盟軍之中的兗州刺史劉岱產生了一嚴重危機。這劉岱的糧食吃完了。可這兗州刺史劉岱想要就食於當地。而這洛陽附近地面上的糧食,早就被董卓搶光了,落在劉明得手中帶回幽州去了。他上哪找吃的去?無奈之下,這兗州刺史劉岱只好厚著臉皮向比他實力弱小的東郡太守喬瑁去借糧食。本來這兗州刺史劉岱以為自己屈尊降貴的向東郡太守喬瑁借糧,那東郡太守喬瑁斷無不借之理。可沒想到那喬冒是個書獃子,認死理。覺得都是反董聯軍,同為朝廷鎮守一方的大臣。你能拿我怎麼的。現在這洛陽地面糧食緊張。自己也是軍糧不足,也再堅持不了幾日了。那還能借給別人。當下是斷然拒絕。


        可東郡太守喬瑁這一拒絕不要緊。那兗州刺史劉岱自認為失了顏面。而且軍中也確實無米下鍋,不能就這麼餓死。頓時狠下一條心來。趁夜突入東郡太守喬瑁的軍營,就把喬瑁給殺了。盡收喬瑁的軍隊為己用。連夜拔營跑回自己的老窩兗州去了。


        兗州刺史劉岱幹了這麼一手跑了。那可不要緊。剩下的這些諸侯可亂了營了。那是人人自危。畢竟自己這些人留在洛陽這裡,又不追董卓,又不解散。坐吃山空的。誰的軍糧也堅持不下來呀。


        那北海的太守孔融也因此對劉備說道:「袁紹此人。自大無謀。成不了大氣。如今咱們困守在洛陽。毫無作為。而且軍糧困乏。咱們不如暫且散去。待太尉大人平定幽州之後,咱們再聚集到太尉大人的旗下。討伐國賊董卓不遲。」


        這劉備現在最怕聽到的就是太尉劉明這幾個字。而且這袁紹雖然自大無謀。可如此也正好為自己所利用。藉著袁紹的勢力,自己早晚也能闖出一片天空的。而且這個袁紹和自己也挺投緣的。自打當初自己替袁紹在劉明跟前說過幾句話。這袁紹就把自己當成心腹了。自己想借助袁紹的勢力,那絕對不是一個空想。可這孔融乃是當初收留自己的恩人,自己也不好斷然回絕於他。當下,劉備豪氣沖天的說道:「公居朝廷要職。鎮守一方。諸事繁忙。自不可在外久留。可小弟空身一人,如今這朝廷在洛陽新立。小弟也應在洛陽為朝廷進些犬馬之力。」


        孔融受劉備所蒙蔽。當下向袁紹告辭回去的時候,還向袁紹推薦了一下劉備。托袁紹代為照顧。

        這袁紹早就被劉備的甜言蜜語,蒙暈了。當下毫不含糊的一口答應。封劉備為折衝將軍,撥給了劉備五千人馬率領。以此顯示自己的愛才之風。

        劉備自是大喜過望。那袁紹也是心滿意足。不過,此時那些劉明留在洛陽的朝中大臣,卻也不讓袁紹歇著。一紙公文,就催逼袁紹進軍長安,討伐國賊董卓。

        袁紹看到連曹操都敗給董卓走了。那孫堅也偷了玉璽跑了。而那劉岱更是吞併了其他諸侯跑了。袁紹也就更沒心思去打董卓了。只惦著自己如何也能弄大點地盤。在這個亂世中,割據一方。或者是有個九五之尊的好處。因此,袁紹對這些朝中大臣的回應。就顯得有些拖拉。


        而袁紹是怎麼想的。那哪逃得過劉備的眼睛。劉備當時就給袁紹獻計說道:「將軍。您可跟朝中的大臣訴苦。就說如今咱們聯軍的軍糧已經耗盡了。甚至發生了兗州刺史劉岱因軍中無糧,而斬殺了東郡太守喬瑁,搶糧一事。如今聯軍之中,軍心動盪。不如暫且各自回歸各地。待來年軍糧充足之時,咱們再來討伐國賊董卓。而將軍則可趁此藉著盟主之威,招賢納士,聚草屯糧。募集兵丁。如此,將軍的大業可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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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回 燒荒


        袁紹一聽大喜,當時就按照劉備得意思,給洛陽的這個朝廷,回了一份信。

        那荀爽接信一看,歎息了一聲說道:「果然不出太尉大人所料。這軍糧短缺,果然事關三軍之進退、安危。如今本初所轄的聯軍,也是軍糧不足了。看起來,如今也只能先讓這些人馬回去整頓了。待來年軍糧充足之時。再來征討那國賊董卓。不過,那兗州刺史劉岱,在如此國難當頭,還妄殺同僚,實乃罪大惡極。此風斷不可長。應罷了他的官職。以為後者戒!」


        荀爽說完。那馬日碑猶豫了一下問道:「慈明公。這兗州刺史劉岱,坐鎮一方,手握重兵。如今他連擅殺聯軍大臣,搶奪軍糧,收編他人手下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實與那國賊董卓無異矣。那兗州刺史劉岱也必定是生了不臣之心。他又如何肯聽咱們的號令。乖乖的罷職還鄉呢?如若他對咱們的命令置之不理。那咱們這個朝廷的體面何在?」


        荀爽歎息道:「老朽也知那兗州刺史劉岱有不臣之心,斷不會聽命的。可也正因為如此。咱們才要罷了他的官職。須知此時,朝野動盪。如此行徑,咱們如置之不理的話。那其它的諸侯,必然群起而效仿之。那天下可就真正的得亂了。現在好歹各路諸侯還遵從天子的名義。只要咱們處理的得力。那天下還可暫時安定。等咱們剷除了國賊董卓。恭請聖上登基。那咱們的漢室還可中興。如今咱們只可博一博了。下令罷了那個兗州刺史劉岱的官職的同時,再給本初下一個命令。如那兗州刺史劉岱,遵令行事,還則罷了。如若膽敢不遵上命,則要本初出兵剿滅了那兗州刺史劉岱,以本初聯軍的實力,雖然困於軍糧,不能戰勝國賊董卓。但是剿滅那劉岱,應該還是不成問題的吧。到時候,劉岱授首。這其他懷有異心的諸侯,也會引以為戒。」


        馬日碑等人覺得荀爽老謀深算,言之有理。紛紛點頭贊同。就按荀爽的意思,給袁紹下了一份詔令。

        可他們那裡知道,現在就連袁紹也靠不住了。這袁紹接了這份詔令之後。嗤之以鼻。心說:就這命令,那劉岱要是遵令,那才見鬼呢?到頭來,肯定是誰去傳令。那劉岱就和誰打起來。如今我這的糧草也不多了。那能還和那劉岱去拚死拚活。叫你們這幾個老傢伙撿便宜。


        當即,那袁紹就隨手叫來陳留太守張邈去給劉岱傳令,並告之張邈,如果那劉岱膽敢抗命,就出兵剿滅了劉岱,而自己則準備收拾軍馬,回渤海郡去發展壯大。

        沒想到,那陳留太守張邈,接到袁紹的命令之後。暗自叫苦,心說:這劉岱連喬瑁都殺了。而自己按道理來講,也算是那劉岱的手下。以自己的這點人手。如何是劉岱的對手。自己是萬萬不敢和比自己強大許多的兗州刺史劉岱做對的。


        而這時,張邈的心腹手下看出了張邈的心態,給張邈建議道:「太守大人。既然咱們的刺史大人都回兗州了。而且咱們那盟主袁紹大人,既不敢打董卓,也不敢自己去兗州傳這個命令。反倒讓您來行此無奈之事。不如咱們也先回陳留,看看天下的形式,再做打算。」


        張邈覺得大有道理,當下也沒理會袁紹,悄悄的回陳留去了。而其他的聯軍在知道朝廷有詔令,讓各路人馬先各回駐地,解決糧食問題後,也全都各回各地的發展去了。


        袁紹在陳留太守張邈這麼一走,各路人馬這麼一散。自以為失了顏面,就要起兵去追擊陳留太守張邈。劉備連忙勸阻袁紹道:「將軍且忙。備有一事不明,要向將軍請教。」


        袁紹心中奇怪:這劉備一直都深知自己的想法,這回緊急關頭,又有什麼要請教的?於是,袁紹點首說道:「講。」

        劉備不動聲色的說道:「將軍。您當初為什麼不親自出兵去討伐那個劉岱,而卻命令那個陳留太守張邈去打呢?」

        袁紹奇怪的看著劉備說道:「玄德。本將軍的意圖你還不明白嗎?當初不是你建議本將軍要先回到渤海的根基之地,擴充實力的嗎?如今咱們在這洛陽空耗糧餉。難以維持。本身的軍糧就已經不多了。又怎麼可能再去兗州劉岱的那個根基之地,去討伐於劉岱呢?而且這兗州和咱們渤海之間,諸侯攔路。就算咱們打下了那個兗州,咱們也是站不住腳的。如此,咱們何必去費那個力氣?也正因此,本將軍才會抬舉那個陳留太守張邈,讓他討伐那個劉岱。不僅成全他一些功名。而且還可以讓他擴大一些實力。沒想到那張邈竟是如此的不識抬舉。竟敢不吭一聲的,不告而別。分明就是不給本將軍面子。真是給臉不要臉。本將軍這就點兵把他追回滅掉。」


        劉備連忙說道:「將軍且息雷霆之怒。您既然知曉攻打劉岱的利弊。又怎麼可能忘記那陳留太守張邈所在。離咱們渤海可也不近呀。咱們追擊張邈到陳留。還勢必會路過劉岱的地盤。那劉岱要是知道將軍是因為張邈拒絕將軍您要張邈討伐他劉岱的命令,才追擊張邈的。那劉岱勢必會和張邈共同抵禦將軍您的。那時候,劉岱在收服了喬瑁的兵馬後,再連同那張邈的軍馬,其實力可就不在咱們之下了。而且,他們在本地作戰,軍糧充足,地裡熟悉。而將軍您卻是長途作戰,軍糧短缺,地理不熟。咱們勢必會吃他們的一個大虧。將軍如何能把咱們寶貴的軍馬,浪費在那裡?」


        袁紹那也是人才,只是平時遇上有關臉面的事情,才會蒙住了自己的雙眼。如今這劉備分析的透徹,又給了自己台階,說自己本來就知道,只是一時忘記。這袁紹哪還能不轉過來的。當下,袁紹說道:「幸虧玄德提醒。否則本將軍險些忘記。只是這張邈咱們就此不管了嗎?如此一來,那今後這些天下的諸侯,還有誰會聽從本將軍的命令?」


        劉備微微笑道:「將軍。您讓張邈討伐劉岱又有誰知道?那不過是朝廷的那些元老給您的命令罷了。如今既然他們走了,就讓他們走了算了。您還是先回渤海發展要緊。」


        袁紹點點頭,隨即給洛陽的那些朝中大臣上表說道:「渤海軍馬,已無旬日之糧。要盡快趕回渤海整頓。否則軍心必散。而撤銷劉岱之任命,已經派人送去。只是暫時無力征討。待來日再為朝廷效力。」寫完這份表章。袁紹也是連忙動身趕回渤海。至此,討董聯軍算是徹底解散了。


        而此時的劉明,以黃忠和高順整頓并州和司隸的降軍,以關羽率華雄領一萬弓箭手和一萬步兵,以及幽州臥底控制的五萬并州兵馬,護送洛陽的一百七十多萬的百姓向幽州遷移。而劉明自己則帶著郭嘉,趙雲,典韋以及呂布、張遼等人率三萬的鐵騎。快馬向幽州趕回。


        途徑冀州的時候。那冀州刺史劉虞,熱烈的款待了劉明。劉虞在聽到劉明敘說了討伐董卓的經過。以及劉明因何返回幽州的原因。那劉虞歎息的向劉明說道:「賢弟。此次諸侯聚盟,討伐國賊董卓,雖然愚兄平日不善兵馬。以至於關鍵時刻,沒有軍馬可派用場。可愚兄下轄的魏郡太守韓腹,和渤海太守袁紹卻都代表愚兄出戰了。而且愚兄更是給他們二人提供了大量的糧草。可惜緊要關頭。賢弟治下的公孫度,公孫瓚,不念皇恩。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以至剷除國賊董卓的大事,功敗垂成。真乃朝廷之不幸。不過,賢弟儘管放心。愚兄雖然缺少兵馬支援於你。可愚兄的這個冀州,這幾年來,引進賢弟幽州的農耕操作,卻也是錢糧廣多。愚兄一定盡全力支援賢弟錢糧,助賢弟平滅反賊,中興咱們漢室。」


        劉明連忙謝過劉虞,同時拜託劉虞道:「兄長,弟之二弟關羽,就要隨後護送洛陽的百姓到小弟的幽州避難。這些遷居幽州得百姓,希望兄長在他們途徑冀州的時候。鼎力相助。給這些無家可歸的百姓,一些餬口的食物。」


        劉虞一口答應道:「這是當然。賢弟儘管放心。賢弟之二弟。那就是愚兄之二弟。賢弟發天地之慈悲。收留這些無家可歸之人。愚兄又哪能不進一些心力。愚兄別的不敢誇口。愚兄這冀州的存糧。恐怕還在賢弟的幽州之上。糧食問題。就全都包在愚兄身上了。」


        劉明知道劉虞這不是誇口,一個是這冀州便於耕種的地方,要遠比幽州多得多。而且自己所在的幽州,沒事還老是釀酒發財。又蓄養軍隊。那自然是比不上冀州的糧多了。當下,劉明是拜謝劉虞而去。


        而此時,那黑山的張燕,也接到了劉明的蒼鷹傳書。聚集了手下的眾位頭領說道:「我等嘯聚山林。何時才可實現我太平道之理想?天下蒼生,飽受磨難,我等又何時才可百姓,安居樂業?」


        張燕掃視了一下底下的眾位頭領。看無一人發言。這才又接著說道:「今日我接到通報。那幽州刺史,當朝得太尉大人。仁義廣播。現招安我等為朝廷效力。表我為平難中郎將。共同治理這個亂世。我欲輔佐太尉大人,平定亂世。成就不世之功業。不知你等意下如何?」


        其實,張燕的這支黑山軍,那可是在刀槍血雨中,由張燕一手創立的。張燕手底下的這些頭領,又有哪個敢違背張燕的意圖。自是張燕說什麼是什麼了。而其中一些跟隨張燕較早,又比較機靈的,這時也總算是放下心來。知道了,敢情張燕頭領的背後靠山,就是哪幽州的太尉大人。不過,這些人知道這事可不能亂說。也全都隨著其他的頭領喊道:「某等一心追隨張大頭領。願隨張大頭領上刀山,下火海。生死與共。」


        張燕滿意的點了點頭。當即傳令。焚山滅寨。收拾全部的物資,撤掉黑山軍的大旗,打起幽州的旗號。向天馬城進發。同時,張燕還給他手下的外圍力量以及資助的那些勢力發去密信,告其天下以亂。要各自佔地為王。以為今後之進身。


        十餘日後,張燕已經率自己的十二萬的黑山鐵騎來到了天馬城的附近。此時,早有『黑山情報組』把天馬城周圍烏桓難樓的兵馬佈置情報。打探清楚,告與了張燕得知。


        張燕一看這些情報。分析了一下。覺得這難樓的兵馬總數和自己的黑山軍不想上下,而自己黑山軍的裝備要好一點。而烏桓難樓他們的騎術要強上幾分。如果自己和難樓的軍馬硬碰硬的話。雖然自己應該可以取得勝利。可是卻一定會損失慘重。得不償失。


        張燕思來料去。忽然想到:當初自己質疑劉明為什麼要給烏桓他們建城的時候。郭嘉曾給自己講過,那烏桓各族,平常都是居無定所。不好襲擊。而有了城池之後,卻可以隨時一網打盡。而且給那烏桓他們建的城池,不像中原內地各城一樣的高大厚實。比平常的院牆,也強不了多少。只是高大許多,那是一攻就破。如今這難樓傾族來攻天馬城。那難樓的族內,必定空虛,也就剩下一些老弱婦孺罷了。只要自己攻破那難樓的城池,那難樓必定回軍營救。到時候,只要自己在難樓回軍的必經之路上,做下埋伏。定可一戰而克。


        當即。張燕傳令。命令劉石,劉延,劉揚,左丘丈八,率四衛的黑山軍前去攻打烏桓難樓的科爾城。命令黃帥,穆鵬,率兩衛的黑山軍在雷水河畔的草原上埋下火油溝,邊撒硫磺。在難樓回軍的時候,點火燒荒。而自己則率大軍埋伏在遠處,只待火起,就出兵追殺難樓的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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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3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五十五回 立誓


        狂風凜冽,烏雲翻滾。空曠的草原上,傳來了雷霆般的馬蹄聲。大隊的烏桓人馬如風馳電掣般的,向自己家園科爾城。亡命的飛奔。

        原來那難樓,在得到了自己的科爾城,被漢軍攻破了的消息之後。那真是大吃一驚。難樓急想到:自己在這裡拚殺,會是哪個漢軍來偷襲自己的科爾城?可不管難樓怎麼想,難樓清楚的知道:自己全族的女人和孩子,那可全都留在科爾城了。現在科爾城被漢軍攻破了,那自己還不得亡族滅種呀。自己得趕快回去救。雖然城破了。可自己怎麼的也得把女人和孩子給搶回來。


        就這麼的,難樓立即撤軍。向自己老窩而去。可突然間,就在烏桓難樓的這支部隊剛剛衝過去的地方,有幾十處的草皮翻動。從底下鑽出幾十個人來。這些人一從地洞鑽出,就立馬麻利的點燃了火種。向早就埋好的火油溝點去。同時,這些人向天空射出了幾隻響箭。


        而在草原另一頭埋伏的人,也立即點火。剎那間。金蛇亂穿,烈焰狂奔。大火迅速的沿著埋好的火油溝,合成了一個巨大的火圈。而那邊撒其中的硫磺,也在火勢的帶動下,著了起來。風助火勢,火借風威。滿天的大火,席捲了這方圓不下兩百里的天地。


        還別說。這也就是這幾年幽州經常的燒荒,開田。這才讓黃帥,穆鵬等人能按照張燕的意圖,弄來這麼多的硫磺,火油,布下這個埋伏。

        如今,張燕的策略,那是徹底的實現了。可那置身於火海之中的烏桓騎兵,則是哀號震天。焦臭沖天。好一幕淒慘的景象。

        不過,這十幾萬的烏桓大軍,好不英勇!在前撲後續之下,愣是用屍體壓出了一條火海的通道。最後,還是有快三萬的人馬逃出了火海。可惜的是,那張燕早已經在手下的簇擁下,等在了那裡。所有從火海之中逃生出來的烏桓騎兵,全都仇恨的瞪著張燕的這支黑山軍。只盼著在首領難樓的一聲令下。就與眼前的這些軍隊拚命。


        那難樓雖然也是悲憤無比。可是他衡量了一下雙方的實力。知道眼前這伏擊自己的軍隊,肯定也是攻破自己城池的軍隊。如今自己的族人、子女全在對方的手上不說。就說自己這支剛從火海裡逃生出來的,不足三萬人馬的殘兵,又如何是眼見這支以逸待勞,不計其數的勁旅之敵。


        難樓歎息一聲,縱馬上前,對著張燕的部隊喊道:「對面的軍隊聽了。我乃上谷的烏恆大人難樓,有請率軍的將軍,出來答話。」

        黃帥對張燕說道:「首領。還與那個老鬼說什麼。讓弟兄們衝上去。把這些胡人一舉剿滅了,得了。」

        張燕擺手制止住了兩旁手下的勸阻。催馬上前,壓低了聲音向難樓問到:「何事?」

        難樓只見眼見的這位將軍,渾身上下,全部被包裹在鐵甲之中。無一寸肌膚,顯露於外。顯得是那麼的神秘,那麼的威儀。臉上還帶著一個惡鬼的面具。更襯得是千般的煞氣,令人膽寒。


        難樓收斂了心神。對張燕質問道:「這位將軍如何稱呼?哪裡的人馬?我難樓一族,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因何引軍迫害於我族?」

        張燕還是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軍隊是漢軍。更是幽州的軍馬。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張燕的聲音,透過鐵盔。顯得是那麼的虛無縹緲。可落入難樓的耳中去猶如一聲炸雷。幽州的軍隊?幽州的軍隊不是全都被公孫度他們纏住了嗎?這些軍隊又是從哪來的?難樓想到自己城池已破,族人,子女盡落入幽州兵馬之手。而自己全族十五萬的精銳,如今也只剩下三萬來人。不由得悲憤的喊道:「公孫度誤我!」


        難樓發洩已畢,看到眼前的這位將軍還在看著自己,不由得心中生出了一線希望。對張燕哀求道:「小人深知此次愧對太尉大人。可小人也是受到公孫度的蒙騙。此次小人的全族,又已損失慘重。不知將軍可否發天大的慈悲。讓小人重新率全族,歸順太尉大人。小人願對長生天發誓。永世追隨太尉大人。絕對不再背叛。」


        張燕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的!此次咱們兩族之間流的血太多了。已經化不開了。必須有一方滅亡。」

        難樓的希望破滅。不禁悲憤的喊道:「既然你一早就不準備和我們和解。那你為什麼還與老夫通話?」

        張秀暗罵:你糊塗。難道我也糊塗不成?剛才傻子也能看得出來。你的軍隊充滿了死志。那時候我要是和你們動手的話。那還不得傷亡慘重呀。如今,你手下的這些士兵待了半天,那一直緊繃著的神經,也該鬆懈了。原先的疲勞勁,也該上來了。心中的死志,也該潰散了。當然要在這個時候,一舉把你們滅族了。難道還留著你們這些禍害不成?


        可張燕雖然是這麼想的,卻怕重新激起難樓他們的怒火。而沒有對難樓這麼明說。反而繼續消弱難樓他們的鬥志道:「天地昭彰。屢報不爽。滅人族者,人皆滅之。犯我中華者,雖遠必糾。爾等不思我幽州對你等,天高地厚之恩。助你口糧,布匹,使你族得以發展。反而貪圖我幽州之財富,行此搶奪的不義之舉。你等既然有侵略我幽州之心,就當有被我幽州滅族之覺悟。如今禍在眼前。你又怨得何人?」


        這幾句話是張燕以功力發出的,雖然聲音並不大。可兩軍人等,去全都是聽得清清楚楚。那些火海逃生的烏桓戰士,有聽得懂得,有聽不懂得。聽不懂得就向聽得懂得詢問。最後,這些戰士再也不是一臉的悲憤了。反而是全部悔恨的低下了自己的頭顱。士氣潰散。而張燕手下的這些黑山軍,也自覺得這是一場保衛民族的正義戰爭。全都高傲的抬起自己的頭顱。鬥志昂揚。


        那難樓也是長歎一聲,悔恨不已。但是如今攸關自己全族的生死,難樓也不得不進最後的心力說道:「這位將軍。小人知罪了。小人情願一死。以贖罪過。還請這位將軍開天恩,給我族留一條生路。」難樓說完,眼淚都下來了。


        張燕也不禁有些淒然。張燕暗罵自己的心腸還是不夠狠。可還是給了難樓一個機會說道:「我可以保留你科爾城內,全部老弱族人的性命。但是會把他們遷進幽州,分散在各地安置。而你等主事之人,必須死。而且,你們剩下的士卒,必須加入我們幽州的軍伍,而且還要對天發誓。終身追隨太尉大人,永世不的背叛,唯太尉大人的命令是從。」


        難樓一聽大喜,張燕的這些要求,跟草原部落之間,相互的吞併融合也差不多嘛。自己這回戰敗了,族人當然要隨強大的一方,發落了。而且自己的族人能遷居到中原內地,耕地為生,不用再逐水草而居和老天爺捨死拚搏。那可是自己戰鬥的目標和一生的夢想呀。沒想到在自己戰敗之後,到實現了。想到這裡,難樓的心中有些苦澀,也有些自嘲。不過,難樓還是高興得把張燕的承諾,向自己族內的戰士大聲地宣佈了。同時告知族內的戰士,從此以後,全族人口,就此融入漢族之中,不用再為吃食奔波了。


        隨後,難樓叫出自己一系的長老,含笑歸天了。三百五十餘人的集體自殺。顯得是那麼的悲愴。就連張燕都被震住了。張燕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會走得如此從容。張燕感慨之下,毅然立誓道:「黃天在上。弟子張燕在此立誓。必不負難樓大人所托。保其族人平安的生活。與我族人等,無有內外之分。」


        而此時,難樓剩下的那些戰士。也全都下馬,既是悲傷,又是高興的宣誓:全心效忠於幽州太尉大人,並遵守張燕大人的任何命令。

        張燕命人厚葬了難樓等人。隨後率兵馬向天馬城的方向前進。

        那天馬城的臧霸,剛看到難樓的兵馬退下沒幾天。就又看到一支兵馬來了。很是緊張。待知道張燕的這支人馬是新近歸順太尉大人的。而且也是這支人馬用一把火,把難樓的上谷烏桓一族給燒絕的。又看到劉明當初留給張燕的符令。這才把張燕接進了天馬城。


        待進了天馬城的府衙,沒有了外人的時候,張燕這才摘下了頭盔。對臧霸問道:「如今咱們幽州怎麼樣了?太尉大人回來了嗎?」

        臧霸一看,原來是他。這才明白黑山軍為什麼會歸順太尉大人。連忙重新給張燕行禮說道:「卑職一直被烏桓的兵馬,困守在這裡。就連蒼鷹傳書。也因為那烏桓軍馬之中,有通曉此術的。而不得以傳遞。故此卑職並不知曉現今咱們幽州的情況如何了。也不知主公大人是否回到了幽州。」


        張燕無奈的說道:「趕快通知管先生他們,就說天馬城的危機已解,難樓一族,全部歸降。即將準備遷移到咱們幽州內地,散居安置。讓他們派人過來處理。而我也會立即領兵馬去會合他們,去解薊縣之圍。」


        臧霸點頭應允了。隨後臧霸表示要跟隨張燕一同回軍解圍。

        張燕皺著眉頭說道:「你走了。這天馬城怎麼辦?」

        臧霸笑著說道:「卑職本來就不是這鎮守天馬的守軍。卑職是奉了楊老的將令,前來天馬城助戰,解圍的。如今這天馬城的危機既然沒了。卑職自應回去向楊老交令。而且這天馬城原先的守將鮮於輔,那也是十分的出色。足可以防守天馬城,萬無一失。而薊縣哪裡,卻是用人之地。再多的兵馬,也不嫌多呀。」


        張燕覺得臧霸說得也有些道理。也就同意了。

        當下,臧霸把天馬城交給鮮於輔搭理。自己率黑騎兵與張燕先行,留下一萬的步兵看守難樓科爾城來的族人。等待管寧派人前來發落,安置。

        此時,劉明已經率三萬的騎兵軍馬來到了幽州。匯合了管寧等人。

        這管寧,炳原,華歆在趙雲走了的這些日子裡,那可真沒閒著。愣是召集了一支十萬人馬的隊伍。如今看到劉明回來了,這管寧等人也全都放下了心來。喜洋洋的向劉明報告經過。


        劉明當時聽到管寧他們的匯報,還真嚇了一跳。這幾個人的能力也太強了。這麼短的日子裡,就拉起了一支十萬人的隊伍。真是不可小瞧。看起來自己原先還是有些低估了他們的能力了。


        劉明立即就忍不住了。領著手下的這些人,就到管寧招的軍中仔細查看。可這一看之下,劉明差點沒樂了。太逗了。這些新招的人馬,全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樣,連自己兵馬威力的一層都沒有。既沒有連隊組織的基層骨幹力量。也無將領統帥。而且操練得也不怎麼樣,管理也挺鬆散。唯一不錯的,就是這些人全都是精壯之輩,而且都充滿了保護幽州的鬥志。劉明多少有些歎息,管寧這幾個人,雖說個人的能力都不小。可畢竟長於內政,不善於軍務。能有如此的規模,也算是不錯了。


        而隨後,劉明又得知,那公孫度在兵困了薊縣之後,果然有分兵出征幽州內地。可一開始,那公孫度先是派出了五萬的大軍,分兵五路,每路一萬人馬,掃蕩薊縣周圍的村莊,準備搶些糧食,以供大軍食用。可沒想到,正如郭嘉所預料的那樣。這幽州的百姓,本來就民風彪悍。如今又被安置了百多萬的黃巾投降的兵丁。那公孫度這一派人前去掃蕩,立馬就激起了民憤。那公孫度每路軍馬所過的那幾十個村子的人,聚到一起,就有幾萬的人,這些人又熟悉地形。當時就把公孫度的這分兵五路的大軍給蠶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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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3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五十六回 軍校


        劉明聽管寧報告到這裡,不由得歎息一聲說道:「咳!雖說那些村民團結起來,戰勝了公孫度的人馬。可畢竟這場戰爭還是發生在咱們的地界內呀。這對咱們地界上的百姓和生產還是有一定的損害呀。」


        管寧肅然起敬,敬佩的說道:「主公悲天憫人。心繫百姓之福祉。實乃令人敬佩。可這戰爭是那叛賊公孫度發起。咱們也無可奈何。萬幸的是,此次戰爭,咱們幽州百姓的傷亡不大。而且那公孫度再次分兵十萬,前來攻打咱們幽州村民的時候。由於那公孫度十萬兵馬的目標,十分的龐大。而且他那十萬人又不是馬軍。離著咱們幽州村民老遠時候,就會被咱們的那些村莊的百姓發現。那些村民連一粒糧食也沒給那公孫度留下。就全都紛紛得跑進了咱們興隆,玉田,平谷三城。而這三城的守軍,再得這些民眾的幫助之後,憑借咱們幽州城池的堅固無比,以及咱們守城的器械精良。那公孫度的十萬大軍,硬是拿這幾座城池一點辦法也沒有。最後,公孫度的這十萬大軍,由於軍糧損耗。又怕再舉續深入,被咱們興隆,玉田,平谷等城池,派兵,斷了糧道。只好無奈的退回了薊縣。加強對咱們薊縣的圍困。如此,咱們得以把損失控制在右北平郡。而楊老他們被困在薊縣城內。至今也是安然無恙。反倒是消耗了不少公孫度他們的兵力。只是我等在主公回來之前。由於缺少領兵帶隊之人。才無力支援楊老。如今既然主公回來了。咱們定可以把公孫度這些跳樑小丑一舉蕩平。」


        劉明苦笑了一下。心說:這都哪跟哪?我不過是心疼自己的財產受到損失,又怎麼的悲天憫人起來。而且,看起來管寧他們,還真的是不太懂軍事。把兩軍交戰的問題,想得太簡單了。劉明沒什麼好說得,只得搖了搖頭,又向管寧問道:「幼安。烏桓方面。除了上谷的難樓他們反了之外。其他的烏桓各族可還有什麼異動嗎?」


        管寧高興的向劉明匯報說道:「主公。其他各地的烏桓族人均沒有異動。這可多虧了屬下的一個常吏閻柔的功勞。那閻柔自幼在烏桓族人之中長大。素得烏桓族人的信賴。此次上谷的難樓作亂,這閻柔單人匹馬。奔波於烏桓各族之間。曉以主公之仁義。這才使得烏桓各族安定。」


        劉明一聽大喜,連忙問道:「如今這個人可在。我倒要見上一見。」

        管寧搖了搖頭說道:「主公。現在閻柔還在各族烏桓那裡盤居,遊走。隨時觀測烏桓他們的動向。」

        劉明可惜的了一下。人才呀。可惜這回是看不到。只好等以後再說了。

        這時,有手下人來報道:「稟大人。接到天馬城的飛鷹傳書。」隨即,這名校尉就把這封密信承了上來。

        劉明接過信來一看,高興。那是哈哈大笑。

        管寧,郭嘉當時就問道:「主公何事欣喜?」

        劉明說道:「你們看。烏桓難樓的反叛被平定了。現在張燕他們已經帶著十二萬的鐵騎來支援咱們了。」

        郭嘉和管寧同時給劉明賀喜。那郭嘉更是說道:「主公。如今咱們就可命令那些觀望的烏桓各族,遵照盟約,出兵了。」

        劉明點點頭說道:「正該如此。幼安。就由你傳命那個閻柔負責此事吧。讓閻柔告知烏桓各族。上谷造反的難樓,已經被咱們平滅了。讓這些烏桓各族,遵照盟約,出兵白狼山。掐斷公孫度退回遼東的退路,騷擾公孫瓚的遼西郡。但是,不許這些烏桓各族掠奪當地的百姓。事後本公自會給他們報償。如果他們膽敢抗命,那難樓就是他們的下場。當然了,要是這些烏桓各族能從公孫度或是公孫瓚他們手裡搶到東西。那麼這些東西就歸他們所有了。」


        管寧點頭記下了。

        而劉明又隨後對管寧說道:「對了。幼安。回頭我二弟關羽從洛陽護送來的百姓,以及上谷烏桓的百姓。你都要妥善的安排好了。」

        管寧微笑道:「主公儘管放心。屬下保管萬無一失。」

        劉明也會意地笑了。心說:自己也真是的。這安置人口還用得著特意囑咐管寧他們嗎?這些瑣事,雖然讓自己甚至是郭嘉都頭疼無比。可對管寧他們來說,那就跟他們喝水一樣的容易。這就是他們擅長的。


        當下,劉明讓管寧他們處理事情去了。自己單獨留下郭嘉,來商討如何解救薊縣之圍。

        郭嘉建議道:「主公。兵貴神速,所以咱們不能等張燕他們了。要立刻支援薊縣。而且,兵法有云: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敵則能戰之,少則能逃之,不若則能避之。故小敵之堅,大敵之擒也。如今咱們手上可用之兵,不過就三萬鐵騎而已。而那公孫度,就算是傷亡慘重。也還應有三十多萬的軍馬。咱們如今可以說是以少博眾。當然要分散他們的軍馬為上。咱們可以派三將軍,子龍將軍,文遠將軍,令他們各率三千的突騎兵,輪番騷擾公孫度他們的營寨。使他們不得安生。如果他們派大兵追擊。則引他們到平谷山的斷魂嶺,咱們在這裡布下埋伏。等他們來的時候。咱們把斷魂嶺的兩頭一封,以亂箭射之。必可使追兵無逃匿之處。」


        劉明點了點頭說道:「奉孝。計策是不錯。可我那三弟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行得了這個引敵之計嗎?而且,文遠新近歸降。咱們如此重用於他,合適嗎?」

        郭嘉微笑道:「主公。三將軍的脾氣雖然暴躁。可卻是粗中有細。頗有大將的風範。而那文遠將軍,以嘉這幾日的接觸來看,乃是一個忠義、血性的漢子。值得信賴。完全可以獨當一面。而且,他們每人領兵不過三千,就算出了什麼差錯,以突騎兵的快速。脫身是不成什麼問題的。」


        劉明聽郭嘉描述文遠的時候。回想起文遠當初投降自己時的神態,覺得郭嘉所言不虛。可以讓文遠當此重任。同時,劉明也想到了:其實那個呂布在忠誠上,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不說別的,就憑當初呂布投降自己時。向自己提的那些要求,整個就和現代的一些應聘高級人員一個德行嗎?只要自己是最強的,給呂布的待遇是最高的。那呂布就絕對得會為自己效力,進之以忠誠。只是,現在自己的地盤被人侵佔,兵馬也沒公孫度他們多。還是先讓呂布在自己的控制下,多呆幾天吧。


        於是,劉明等郭嘉說完,就立刻同意了郭嘉地安排。

        而郭嘉隨後也提出了自己的問題:「主公。如今那公孫度倒是沒什麼可顧慮的。就算是到時候,戰場上又有什麼變化。咱們也可隨機應變。把他們逐出幽州。倒是幼安他們新近招收的那十萬新兵,散之可惜。留之,又缺乏訓練,排不上什麼用場。而且,主公率兵。向來注重士兵的教育,如今咱們也沒那麼多的基層校尉來統帥這些新兵。而且也無空餘的將領。來訓練這些新兵。真是令人十分頭疼。」


        郭嘉說完。劉明也有點頭疼。自己現在手下的這些大將,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可這要是幾下一分,還真有點不夠用的。尤其現在自己手上的尉官太少了。劉明不由得有點懷念起現代的軍校來了。不由得脫口說道:「咳!可惜呀!如今咱們這,要是有一個軍校的話,那咱們也就不用愁了。」


        郭嘉奇怪的問道:「主公。何謂軍校?」

        劉明一看自己又說錯話了。不過郭嘉也不是外人,就隨口跟郭嘉解釋道:「奉孝。這軍校嗎?嗯。對了,這個軍校,就和咱們平常的私塾或是太學院一樣,只不過私塾以及太學院教的是四書五經。而這軍校教的是行軍打仗的韜略。」


        郭嘉驚訝的道:「主公。兵書戰策之學。危及蒼生,禍及百姓。乃是重中之重。各家各派,皆敝帚自珍。咱們豈可輕傳?這要是誤傳匪類。咱們豈不罪過滔天?」

        劉明哭笑不得的說道:「奉孝。沒這麼嚴重。一來那軍校是由咱們掌控的。傳授的對象,不是黎民百姓。而是咱們軍中的尉官。這個忠誠上自然沒有什麼問題。你看那蔣方搞得那幾個門派,不也是挺好的嗎?二來,這軍校傳授的知識,也是分級傳授的。一般的統兵校尉,只要培訓幾天初級的訓練以及作戰的知識就可以了。這樣就更不會有什麼誤傳匪類一說了。而要是有的校尉在培訓中才華突出。咱們也可給他更多的表現的機會。這樣既可培養人才,也不會埋沒人才。更可以令這些士兵擁有一個歸屬感,和奮鬥的目標。」


        郭嘉雖然覺得劉明說得有理,可郭嘉還是想到一個問題說道:「主公。雖然您剛才說得不錯,如此確實可以大規模的提高我軍的戰鬥力。可我族歷來,尊師重道。如果這些校尉都由軍校培養,而這些軍校培養出來的校尉又都進入咱們的軍隊,控制咱們的人馬。那豈不是座大軍校老師的實力。這要是將來軍校尾大不掉。那豈不是對主公後代的江山社稷有損?」


        劉明當時就是一驚。沒想到郭嘉的預見力這麼強。現代歷史上一個赫赫有名的軍校校長,不就是成為了一代總裁了嗎?不過,這些也不是不可以預防的。當下劉明對郭嘉說道:「奉孝。你之所慮,甚是。可那軍校的校長可以由我來任名義校長。」劉明看到郭嘉又有些皺眉。不待郭嘉發問,連忙解釋道:「也就是說由我來掛這個名聲,而實際上由其他的一些將領傳授。而且這些傳授兵法的將領,並不固定。每屆都可以換一些人。如此,就不會有奉孝擔心的那些問題存在了。」


        郭嘉一點就透,也興奮得說道:「這就跟幼安公他們授課一樣,有親傳弟子,有寄名弟子,可都是幼安公他們的學生。主公這一名義校長,就可以讓所有軍校出來的尉官,更加忠心於主公。而且咱們還可以讓蔣方他們把那個政治部,也設立在軍校。如此一來。咱們就可以更好的控制軍校了。而這軍學的知識,以校傳載,更可以傳播,千秋萬代。主公果然聖明。」


        劉明被郭嘉這麼一說,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劉明還是從郭嘉提到的可以傳播千秋萬代而想到,自己的那個百藝門,如今在那個馬鈞和蔣方的配合下,搞得有聲有色。可如今自己倒不怕那些東西洩密了。反倒要擔心這些東西失傳了。如今自己有華佗的醫學院,蔣方的政治部和少教部,現在又即將有了軍校。那是不是也應該成立一個技校?好把那些知識傳遞下去。而且如今馬鈞他們製造東西,多是奇思妙想,或是自己的提醒,自己也應該叫馬鈞他們搞一下理論研究。著書立傳。


        當下,劉明就把自己的想法和郭嘉說了。郭嘉對此倒是不置可無。笑著跟劉明說道:「主公,此乃小事爾。只待天下太平時。咱們隨時可為之。反正咱們的幽州書宛,可以日印千冊書籍。這要是讓那馬鈞著書立傳,傳名千載。那馬鈞還不得感念主公的深恩。」


        劉明一聽,就知道郭嘉沒有把這個事放在心上。不過,這也不怨郭嘉。這是這個時代人的通病。既用著馬鈞他們製造的這些東西,又認為那是奇術淫巧,不足為道。所有人都是這麼看得。而郭嘉如此的觀念,也不足為奇,只是還有待自己來改變於他。看起來,這些事,只有等自己解了薊縣之圍,把蔣方他們救出來之後,交給蔣方,馬鈞他們去辦了。


        計議已定。劉明擊鼓聚將。帥三萬的鐵騎去解薊縣之圍。而把管寧招得那十萬新兵,留了下來,等待關羽到了,就由關羽來操練這些新兵。同時,劉明囑咐管寧,如果張燕的兵馬到了。就讓張燕前去右北平郡,與自己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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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3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五十七回 煙消雲散


        時值春日,北國的天氣,顯得格外寒冷。而薊縣城外的公孫大軍,也在不停的忙碌著。可是,即使是如此嚴寒的氣溫,那也擋不住公孫度無盡的怒火。

        二個月了!二個月了!就這麼一個小小的薊縣城。以自己四十萬的大軍猛攻。竟然拿它無可奈何。反倒是自己損兵折將。自己手下的這一班人,全都是一群廢物飯桶。公孫度的心中在咆哮。眉宇之間,更是陰沉無比。


        公孫度的手下,以公孫度之子——公孫康為首的一群人等,全都不敢多言。怕在這火頭上觸了公孫度的眉頭。引火上身。

        可此時,作為聯軍的另一方首領——公孫瓚,那也是暴躁無比,心情更是複雜無比。這公孫瓚本來就是一個性情剛猛的人。脾氣火爆。寧折不彎。此時又久久不能攻下薊縣城,而不能攻下薊縣城,就意味著此次自己聯合公孫度起兵反叛劉明的計劃,可能就此失敗了。而這個計劃要是失敗了的話。那就意味著自己的領地,即將遭受劉明大軍殘酷的報復。這公孫瓚是又憤怒,又驚恐。早就苦忍了多日。終於此時再也忍不住了。大聲的質問公孫度道:「升濟兄。當初你我聯軍,你言四十萬大軍,攻城破寨,猶如吹灰拉朽。如今,這薊縣彈丸之城。我軍攻其二月不克。是何道理?如若那劉明聞報趕了回來。我軍又如何抵擋?」


        公孫瓚這麼一挑頭,夫於的大將赤麻,也忍不住用半生不熟的中原話說道:「大人,你原先跟我家大王說的。只要我們來,就可以搶到無數的糧食,布匹,女人。如今我們也出來這麼長時間了。東西在哪裡?」


        就連已經被公孫度收服了的高句麗的大加優居,也忍不住發言道:「是的。東西在哪裡?」

        「啪!」公孫度一拍桌子,開口喝罵道:「東西?你們還有臉要東西?當初就是你們急著要東西。爭著搶著的派兵出去掃蕩。可倒好,出去了五萬的大軍,竟被一群農民給蠶食了。就你們這樣的一群飯桶,還有臉要東西?想要東西是不是?營外薊縣城中,有的是好東西,有的是糧食,美酒,女人。你們倒是去搶呀。只要你們能把這個城池拿下來。裡面的東西,全都是你們的。去呀!」


        公孫度這一發威,夫於和高句麗的人都不敢出聲了。畢竟這些人都是被公孫度打服的。一看公孫度真的發火了,哪還敢再找不自在。

        可公孫瓚不是公孫度的手下,才不管公孫度的這一套呢,非常不高興的對這公孫度說道:「生濟。這是何言?當初咱們聯軍之時。就早已說過。我的軍馬全是騎兵,只利野戰,不善攻城。兩軍對陣,我軍自當效力。當日咱們在野外擊潰幽州的兵馬。我軍功不可沒。如今攻城之戰。正是你軍盡力之時。而且,我軍為此次作戰提供的糧草,不在少數。這又作何論?」


        公孫度的第一謀士慕容興,一看聯軍內部要吵起來。連忙站起來說道:「各位將軍,暫息雷霆之怒。且聽在下一言。」

        慕容興說完之後,一看不管是公孫度,還是公孫瓚都不再說話了,看向了自己。這才對大伙言道:「我軍興兵四十萬,討伐劉明稱霸幽州,壓迫守邊大臣。乃是武王伐紂的仁義之師,雖然咱們現在稍與挫折,可咱們還是擁有三十多萬的大軍,如果那劉明回軍來救薊縣,咱們正好把劉明全軍在野外一舉殲滅。而薊縣城內的守軍,在劉明大軍覆滅之後,必然會開城投降咱們的,到那時,幽州全境,還不就成了咱們的囊中之物了嗎?咱們又何必在此時焦急。諸位將軍如有閒餘,不如指揮兵丁繼續攻打薊縣城。一來加大薊縣守軍的疲乏和壓力。二來調動咱們軍隊的士氣。這攻城之軍,如若不動。那可是兵家的大忌。」


        慕容興說完,公孫瓚等都覺得有理。當下紛紛的告辭出去調兵攻城。活躍自己部隊的士氣。

        而公孫度與慕容興相處多年,看出這個慕容興還有話要單獨的對自己講。於是命令公孫康也帶著手下眾將去領自己的那些士兵活動活動。

        一時間,大帳之內只剩下了公孫度和慕容興。

        公孫度由於剛才慕容興描繪的遠景。火氣早就降了下來。而且這慕容興又跟隨自己多年。是自己手下的第一心腹謀臣。故此,公孫度和顏悅色地向慕容興問道:「子隆還有何事要說?」


        慕容興長歎一聲說道:「主公。咱們這回攻打劉明得計劃算是失敗了。」

        公孫度大驚失色。連忙追問道:「子隆何出此言?剛才依你所言,咱們不是已經勝利在望了嗎?」

        慕容興搖了搖頭說道:「非也!非也!臣下適才之言,不過是安撫眾將之言罷了。如今帳內只主公與臣在此。臣下又如何敢欺瞞主公?」

        公孫度陰沉著臉,對著慕容興說道:「子隆。既然如此,此時無有外人。你就把你的看法,詳細的說來。」

        慕容興歎息道:「想當初。主公您在征服了高句麗和夫於之後,不聽臣下之建議。行那安守本地,積聚實力,富國強兵之策。反倒聽信卑於茨之言,認為可以趁著中原之亂。一舉攻克幽州,割據一方。才有今日之禍。」


        「子隆。你是在怨懟於我嗎?」公孫度不悅的責問道。

        慕容興連忙說道:「不敢。不敢。主公的決斷,臣下如何敢怨懟。這進策之言,本就是臣下的本分。臣下只是後悔當初估計錯誤,認為在臣下挑說了烏桓各族出兵之後,咱們可有六成以上的勝算。因此就沒有堅決的勸阻主公。這是臣下之過也。臣下愧對主公。」慕容興言罷,淚出。


        公孫度也不由得有幾分傷感。揮手對慕容興說道:「子隆休要悲傷,是我錯下決斷,才搞到今日得這般地步。與你無關。你還是說說當今如何了吧。」

        慕容興收斂悲傷,對著公孫度說道:「主公。咱們當初之計,乃是聯合公孫瓚,夫於,高句麗,憑著咱們的長戟兵克制幽州的騎兵優勢,趁著劉明出兵中原,共同出兵攻打劉明。利在速攻。一鼓作氣,拿下幽州。在劉明回軍之前,就讓他的根基全失。可如今,咱們的長戟兵對幽州的強騎兵的克制是不小。可對那幽州劉明的突騎兵,卻全無辦法。而咱們的這些軍隊的數目雖眾,可卻缺乏訓練,而且,咱們的這些兵丁久在外族作戰。也對攻城之戰,缺少經驗。其實早在兩個月前。那薊縣的守軍,以犬韜之法,冰鑄薊縣。而咱們分兵出去攻打其他鄰城,也一無所獲的時候。咱們就已經敗了。那薊縣的守軍之內,真有高人。能利用咱們北方的寒冷。以水澆築城頭。使全城上下凍為了一體。那堅冰覆蓋之下,咱們對薊縣任何的攻擊。那都是徒勞無功的。咱們打下一塊冰疙瘩,他們只需要補上一盆水,就可以了。而且這冰面光滑無比,咱們的士兵也無法攀爬。而且他那城裡的糧食必然眾多。也不怕咱們圍困。足可以等到劉明率軍趕回。所以咱們那時,就應該已經是失敗了。可那時臣下,還心懷僥倖。認為劉明率軍在外,他留守的部隊,又已經被咱們困在了這裡。只要那烏桓的難樓,能夠攻破幽州,咱們還是有一定勝算的。就算是那難樓不能攻進幽州,只要時日久了。其他的烏桓各族也起兵攻打幽州,那咱們也還是大大的有利可圖。可如今兩個月了。不僅難樓那面沒有動靜。就使其他的烏桓各族,也沒有動靜。看起來劉明他們早有防範,那難樓看起來是凶多吉少。所以咱們此次的出征,算是徹底的失敗。以臣下來看,主公還是要早做回軍的準備。」


        公孫度聽慕容興說完,也有一絲悔意。沉吟不語。

        就在這時,帳外一亂。有軍士喊道:「將軍。有緊急軍情稟報!」

        「進來!」

        隨著公孫度的話語,帳外衝進一人說道:「將軍。適才我軍外圍,多次遭到不明人馬的襲擊。看其所用的弩箭,與幽州的突騎兵所用無異。公孫瓚將軍已經領兵追了出去,並通知我軍協助出擊。現在少將軍已經集結了兵馬。差卑職前來向將軍大人請命。」


        公孫度這回可找到一個出氣的地方了。急忙傳令道:「好。就讓康兒出兵剿滅這些來敵。」

        「且慢!」慕容興急忙喊道。

        「子隆,又有何事?難道有什麼不對嗎?」公孫度不解的問道。

        慕容興歎息說道:「主公。大事不好了。這些來此騷擾咱們的部隊,肯定是那劉明的軍隊。而且,這劉明既然能派騎兵到這裡來騷擾咱們。那肯定是早就把烏桓各族平定了。咱們如今已是別無期盼。咱們應該盡早的收兵。以咱們遼東的險地,據劉明的兵馬於域外。諒這個劉明經過此次的損失,以及他的騎兵不利於攻城。咱們又有如此多的士兵把守關隘。主公必可高枕無憂。」


        公孫度覺得慕容興說得有理。可是又有點不甘心的說道:「子隆。咱們如此興師動眾,卻無寸功而歸。實有不甘。而且那劉明與咱們的兵馬數量,差距懸殊。咱們也不是沒有一博之力。」


        慕容興連忙回道:「主公。當斷不斷,必有後患。以那劉明突騎兵的速度,就算是公孫瓚的鐵甲騎兵,那也是追擊不上的。咱們的那些步兵,那是更加的追不上了。劉明光憑著這些突騎兵,只要不是轉暈了頭,就是磨,那也能把咱們的兵丁,磨乾淨的。咱們如何可以抵擋。而且這劉明在幽州素得人心,只看民眾在其不在的時候,就能自發的組織起來,滅掉了咱們的五萬大軍。就可知道這劉明在幽州的威望如何了。這劉明回來之後。要是召集人馬。百萬之眾,措手而得。咱們如何可以不防?而且,咱們此次出兵,也不全是一無所得。最少那公孫瓚的人馬肯定就會消耗在這裡。那他的遼西,不就該歸主公您了嗎?而且烏桓的實力被消弱了,此後劉明也必定會防著烏桓各族,那咱們用於防備烏桓各族的壓力不就減小了嗎?何況,此次戰鬥中死去的多是夫於和高句麗的士兵。主公的實力無損。主公回軍之後,不僅可以更好的控制夫於和高句麗。而且,只要再給主公幾年的時間,主公把這些兵都訓練好了。咱們再想出克制突騎兵的兵種。咱們還怕這個劉明何來?到時候主公就算是不再進兵中原。所轄之地,也不會小於中原之國。如此豈不快哉。」


        慕容興的這番話,說對了公孫度的心思。公孫度是仰天大笑。當下傳令。讓部隊集合。打著要追擊敵軍,支援公孫瓚的旗號。留下了夫於的大將赤麻率五萬夫於兵,繼續圍困薊縣城。而自己實際上卻率著這些部隊悄悄的跑了。


        而此時,公孫瓚則傻了吧唧的踏入了劉明得埋伏。一陣箭雨,落石過後,公孫瓚的部隊傷亡慘重,可這公孫瓚愣是在他的鐵甲騎軍的拚死護衛下,把谷口障礙物清理了,衝出了一個口子。可此時,公孫瓚的鐵甲騎軍,也不過就剩下了一千多人,而那些盲目跟隨著公孫瓚而來的高句麗等族的士兵。更是一個活著出來的也沒有。


        可惜的是。就算是這樣,這公孫瓚也沒跑了。劉明得鐵甲騎軍,也早就等在了外面。夕陽似血,征塵滿天。一陣衝殺過後。公孫瓚徹底的在這個世上煙消雲散了。而劉明手下這回負責領軍衝殺的兩員大將,張飛和呂布更是因此立下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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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回 鬼神無雙


        劉明真沒想到,就這麼的一戰之下,就得著了一個大的。這公孫瓚囂張了這麼些年,竟會被自己的埋伏給消滅了。當下給張飛和呂布等人各記一大功,以待戰後行賞。


        可隨後,劉明接連又派了幾次人馬,再去引誘公孫度的軍馬來此。竟然一次也沒有成功。

        最後,還是趙雲心細,發現這幾次襲擊公孫度營盤的時候,那些營盤多數是空的。最後趙雲得出一個比較奇怪的結論。那就是公孫度的大隊人馬已經跑了。現在的營盤之中,只是留下了部分的軍馬在此攻城。


        趙雲對這一結論,十分難以理解。這公孫度人馬眾多。為什麼會在與我軍兵馬相差懸殊的時候逃跑呢?難道他知道了主公收了并州的人馬,又招降了張燕的黑山軍。這回是率了大隊軍馬回來的。只要等到張燕以及關將軍的兵馬到了,就可把他全殲了。還是說這公孫度還有什麼陰謀陷阱不成?


        趙雲雖然想不通,可還是在回去之後,跟劉明講說了。

        郭嘉聽完之後,歎息了一聲說道:「看起來。這公孫度的軍中也有能人。這公孫度必是見機不妙,撤退了。我的誘敵之計,反而打草驚蛇了。這要是等張燕和關將軍的大軍到了。再一起合圍,必可讓他們損失慘重。」


        劉明安慰郭嘉道:「奉孝無需多想。如果咱們那二十幾萬的軍隊與那公孫度的大軍硬拚,所謂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咱們除了這三萬的精銳部隊之外,其他的部隊必定會因此而損失不小。如今雖說讓那公孫度跑了。可咱們的軍隊無有損傷呀。咱們當務之急,還是先把那些還在薊縣攻城的剩餘部隊消滅了。解了薊縣之圍再說。」


        郭嘉正色向劉明說道:「主公。如今咱們讓這個公孫度跑了。只看這公孫度能夠當機立斷。毫不拖泥帶水,就實乃是一個人傑也。主公如不盡早剷滅這個公孫度,遲早必為主公心頭之患。而且現在咱們與公孫度野戰之時,雖有損傷,可也好過咱們以後對公孫度攻城之時的傷亡。不過,好在咱們已經要烏桓的兵馬出擊了。只要這些烏桓的的兵馬能及時地在白狼山,斷住那公孫度的去路。那咱們還是可以把公孫度全殲在遼西郡那裡的。只是,如今正如主公所說,咱們應先解薊縣之圍,再等張燕的大軍到後,追擊公孫度。一戰成功。主公下令吧。」


        劉明點首認同。當即拔營起寨。出兵薊縣。在離公孫度大營五里的地方,紮下了營寨。待軍卒飽餐戰飯,蓄力已畢之後。排開陣勢。討敵叫陣。

        隨著劉明的叫陣,公孫度的大營之中,亂糟糟的出來一大群人。

        劉明看著,就是一皺眉頭。這幾年劉明沒少領兵打仗。見過的部隊也算是不少。可還真沒見過這樣的部隊。就算是當初的黃巾士兵,也要比眼前的這支部隊好上幾分。眼前的這支部隊,沒有隊形不說。穿的也是七零八落,不像個樣子。而他們拿的武器,更是千奇百怪,什麼都有。嘴裡還嗚哩哇啦的叫著。就是讓人聽不明白。劉明對這支部隊的唯一印象,就是覺得眼前的這支部隊好像當初電影中的非洲土著士兵。而這支部隊也非洲土著士兵的唯一區別,就是這些士兵穿的衣服,要比那些非洲土著士兵,多得多。


        劉明皺著眉頭說道:「哪一位將軍願意前去討敵叫陣?建立首功。」

        劉明手下的這些將軍,包括好戰的張飛在內。全都因為對面部隊的邋遢,提不起鬥志。認為自己就算是過去了。那也勝之不武。而張飛更是抱怨道:「大哥。就這些垃圾。咱們還跟他對什麼陣?直接叫兒郎們衝上去就得了。就這些垃圾,恐怕還不夠咱們馬蹄踩的呢。」


        而此時,呂布因為剛立了一個功勞,有心再表現,表現。看到對面的敵人出來了。也不管其它將領對這支敵人的蔑視。對劉明說道:「主公。末將願意前去迎戰。」


        劉明本來因為張飛說的,有些動心。惦著直接出兵與這些異族廝殺。可既然呂布接了自己的將令。劉明也不願意改口。揮手讓呂布去了。

        呂布催馬上前。運丹田氣喊道:「呔!我乃溫侯呂布,呂奉先是也!爾等速速出來受死。」呂布這一喊,猶如暮鼓晨鐘,獅子吼。震得那些夫於士兵就是一亂。

        雖然這些夫於士兵幾乎聽不懂呂布喊得是什麼。可呂布的那聲量在那擺著呢。慌亂過後,夫於的大將赤麻,在夫於士兵的歡呼聲中。邁開兩條大腿。拖著一根巨型狼牙棒。吭哧,吭哧的向呂布跑來。


        同時,就在呂布喊完之後,劉明身旁的張飛,那是高興得哈哈大笑。自語道:「嘿嘿。還真沒看出來。就呂布這小白臉子,他的那個聲量,竟然和俺老張有的一拼了。不錯,不錯。」


        張飛旁邊的劉明幾個人聽到了,都覺得有點莞爾。

        而此時,赤麻也跑到了呂布的面前,用半生不熟中原話說道:「大喉嚨的。比聲音,服了。比打架,你不行。你回去吧。換個大個得來。」

        呂布被眼前這個猛漢的話語,氣得樂了。呂布心說:這打仗還有看個頭的。不過,呂布一看這個野人的長相,以及他拿的那個狼牙大棒,呂布還真不敢小瞧了這個野人,只見這個野人比自己高了兩頭,大了兩圈。站在地上,也不比騎著馬的自己矮多少。而且他拿得那個狼牙大棒,也太大了。那哪還叫兵器,整個就是一個大樹!然後又再樹幹的上面,釘上了許多得尖刃。可呂布也因此算是知道了面前的這個野人,肯定是個外族,番夷。知道跟他肯定是說不明白的。當下,呂布喝道:「少廢話!我問你,公孫度哪裡去了?叫一個明白的,管事的,出來搭話。」


        赤麻因為呂布說得太快,有些聽不明白。可也聽懂了幾分。對呂布說道:「公孫大人去追擊敵人去了。你找他幹什麼?你們認識?現在這裡就我最大了。公孫大人叫我們在這裡攻城。你們是幹什麼的?」


        呂布一聽面前的這位二百五,就是如今公孫度大營之中,官最大的了。心中高興。也懶得跟他繼續糾纏。隨口喝道:「本將軍就是你們現在攻打的這座城池主人手下的大將。既然你是攻城的大將,那咱們也別廢話了。趕快動手吧。」說完,呂布就擺好了架勢。


        沒想到那赤麻搖了搖大腦袋說道:「不和你打。換個大個的過來。」

        呂布怒罵一聲:「你這是找死。就怨不得本溫侯了。」說完,掄戟就砸。

        那赤麻連忙用狼牙棒封架。只聽『當』的一聲巨響。這個樂可就大了。那赤麻倒退了幾步。撲通就是一個腚墩兒,坐在了地上。而呂布也是在馬上搖了兩搖,晃了兩晃。坐立不穩。就連那赤兔寶馬,在如此巨力的衝擊下,都倒退了一步。呂布暗自稱奇,這個野人好大的力氣。


        而那赤麻站起身來大聲說道:「你完真的。大的力氣。」

        呂布也再不敢輕率了。撥馬和這個野人拉開了一些距離。重新向赤麻衝去。

        而赤麻在呂布撥馬的時候,以為呂布想跑。那是撒腿就追。可呂布又衝了回來的時候。赤麻也不躲閃,就接著這麼的直直得向呂布衝去。惦著把呂布連人帶馬,一起砸成肉醬。


        說時遲,那時快。呂布和赤麻兩個人,即將再次的碰撞到一起。而那赤麻,此時跳起身形。掄起狼牙大棒,摟頭蓋頂的,就是用盡全力給呂布來了一棒。而呂布在靠近赤麻的時候,那赤兔寶馬,也突然的再次加速,而呂布週身更是寒光一閃。周圍的人只聽見「噹」的一聲巨響。呂布和赤麻二人就分開了。而赤麻的那個無比巨大的狼牙大棒,則是飛到了半空之中。


        張飛,趙雲,張遼。包括劉明在內的眾人,全都不由自主地為呂布大聲喝彩。

        那侯成搖頭說道:「一戟七殺,好高的武藝。」

        而張遼雖然在呂布投降的問題上,不齒呂布的為人。可張遼對呂布的武藝,那向來是十分的佩服的。此時聽侯成說完,張遼有點遲疑的反駁道:「不是一戟七殺。應該是一戟十殺吧?」


        而趙雲則和張飛對視一眼說道:「應該是十三連斬,鬼神無雙!」

        張飛肯定地說道:「不錯。六下連斬,磕飛了狼牙棒。七下連斬,將其分屍。」

        此時,赤麻的狼牙大棒,終於從半空中落了下來。『咣當』一下,把地上砸出了一個深坑。而赤麻也隨著這一震。週身上下,噴出了漫天的血霧。全身份為一十一塊,散落在地上。


        劉明暗吸一口涼氣,心說:這呂布不愧為三國第一人。這都是什麼樣的功夫呀?剛才自己和侯成一樣,也只看到了呂布在狼牙棒上,連擊了六下,隨手又砍了那個野人一下。隨後自己聽張遼,子龍以及三弟所言,自己還有些不信。一位有些誇大。如今看來,自己能看見呂布連擊狼牙棒的那六下,恐怕都是因為狼牙棒上面的力量太大了,阻礙了一下呂布出戟的速度。才讓自己看見的。只是為什麼這屍體被砍了七下,竟然都沒在當時就分開呢?反而是狼牙棒落地之後的震動,才令這個屍體碎裂的呢?


        劉明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現在也不是問這些問題的時候,因為此時對面的那些夫於士兵,在赤麻的屍體突然碎裂之後,先是靜了一下,隨後就狂喊著的扭頭就跑。劉明立刻下令,命令趙雲,張飛各帶一萬騎兵前去圍追。


        不過,令人好笑的是。這些逃跑的夫於士兵,慌慌張張的跑到營盤裡之後,也不組織起來,據營防守。反倒是,各回各營,拿了東西跑人。就這樣,哪還能跑得過張飛,趙雲帶領的這兩路騎兵。不大會的功夫,張飛和趙雲就把那些潰逃的夫於士兵追上了。可惜得是,這公孫度大營內的空營帳,太多了。劉明的這些騎兵,在如此多的營盤之內,有點跑不起來,發揮不了十足的衝擊力。可就算是如此,那也是非常得厲害了。這些強騎兵和突騎兵,全都收起了刺槍和弓箭。拿出了馬刀。在夫於的士兵之中,盡情的劈砍。同時習慣成自然得向那些夫於士兵喊話,讓他們跪地投降。


        可令人哭笑不得是,雖然那些夫於士兵,也沒心思抵抗,可對於劉明手下這些士兵的喊話,那些夫於士兵,還真沒幾個能聽懂的。一個個就知道逃跑。直到有幾個夫於士兵絕望的躺在了地上,嘴裡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麼。而劉明手下自然而然的放過了他們的性命之後,這才開始有人學樣,紛紛的躺在了地上,以求活命。


        最後,空地之上,死屍和投降的躺成了一片,令人難以分辨。而劉明命令下的『跪地投降者免死!』這一軍規,也成了唯一一次被改為了『倒地投降者免死!』。

        萬幸的是,在這一片人海當中,有幾個孤伶伶的人,硬是跪在了地上。顯然是聽懂了劉明軍隊的喊話。這才免去了劉明清掃戰場的軍隊,要一具具的辨認屍體的危險和麻煩。由那幾個人替劉明軍隊把話翻譯一邊,然後這些清掃戰場的士兵就開始用長槍,不管死活,在每一個躺著的人身上補一槍。然後再收身。


        而劉明也通過底下人對那幾個懂地漢語之人的盤問,這才知道,這幾個人都是祖上在先秦時跑到夫於的秦人之後裔。故此懂得一些中原話。而面前的這支部隊,就是夫於的人馬。至於公孫度的動向,他們是一點也不知道。


        郭嘉再聽完這幾個人的供詞後,對劉明說道:「主公。這顯然是一支被捨棄,用於迷惑咱們地人馬。咱們應該盡早派一員大將領兵前去追趕公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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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回 亂


  袁紹接信後,暗自慶幸太尉劉明也有今天。心中暗自禱告:最好讓那劉明在幽州的根基,被那公孫度等人一鍋端了。也好出一出自己的心中惡氣。

  袁紹於是隨手把劉明的通信丟到一邊,對此並不理會。

  而曹操在得知劉明的通信後。看那袁紹毫無出兵的意思。於是就找袁紹問道:「今董賊西去,雖太尉大人無暇追擊。可正是我等乘勢追擊董賊之時。本初按兵不動,何也?」

  袁紹此時一心只想著玉璽,又被董卓打怕了。那還願意和董卓硬拚,消耗實力。於是隨口對曹操說道:「諸兵疲睏,進恐無益。」

  曹操憤怒的說道:「董賊洗劫京師,劫遷天子,海內震動,不知所歸。此天亡之時也,一戰而天下定矣。諸公何疑而不進?」

  眾諸侯看那孫堅去了,太尉劉明也走了,袁紹也不準備動換。也全都明哲保身。不願損耗自己的實力。紛紛勸曹操說道:「本初自有深意。我等不可輕動。」

  曹操大怒罵道:「豎子不足與謀!」甩手走出大帳。

  曹操來到帳外。在微風的吹拂下。曹操冷靜了一些。曹操暗自盤算:雖然如果只憑著自己的這點萬餘人得兵馬追擊董卓,那肯定是有去無回。可如今雖然這聯盟的軍隊是自己發檄文召集起來的。自己的名望有了一定的提高。可盟主之位卻是袁紹。而戰敗國賊董卓功勞最大的又是太尉劉明。這太尉劉明的武勇,已經是深入人心。如果自己再無建樹。如朝廷重立之後,自己的功勞也不會大到哪去。而如果天下就此亂了。恐怕到時候那天下的志士,也不會來投靠自己。自己也就再無逐鹿天下的機會了。不如奮死一博。獨自前去追擊董卓。如此,不管成敗如何。在天下人的面前,都可博一個忠義之名。也可就此顯示一下自己曹家軍隊的武勇。

  於是,曹操遂自引兵萬餘,領夏侯惇、夏侯淵、曹仁、曹洪、李典、樂進,星夜來趕董卓。

  而此時的董卓行至滎陽地方,那太守徐榮出接。李儒向董卓進言道:「丞相。我軍撤離洛陽。後軍已被幽州軍馬蠶食。如再不做提防,恐我軍將全部被那幽州軍馬擊潰。為防那幽州軍馬追上咱們。驚擾了丞相。可教徐榮將軍,伏軍滎陽城外,山塢之旁。若是那幽州兵馬追來,不必阻攔,可竟放過;待咱們集結大軍,對那幽州兵馬,迎頭痛擊。將他們殺敗,然後那徐榮將軍再出來截住掩殺。令後來者不敢復追。」

  董卓心驚膽戰的說道:「那劉明的幽州兵馬,天下無敵。咱們如何可以敵地過?不如讓徐榮依城堅守。咱們早日撤回長安去吧。」

  李儒一看董卓這意思,就知道董卓被劉明嚇破膽了。於是對董卓進言道:「丞相。徐榮將軍就算是依城堅守。那徐榮將軍在數十萬的大軍之下。又能堅守幾日?而那幽州的兵馬雖然驍勇,可急速追擊而來,那兵馬必然不多。咱們集結西涼的二十萬大軍。定可一戰而克之。須知當日,如不是那袁紹的數十萬聯軍。咱們又何懼那幽州的幾萬兵馬?」

  李儒的這一番話,說的董卓點頭不已。當即按照李儒的計策,安排了下去。可李儒萬沒想到,自己佈置下得的天羅地網,沒得(dei)找劉明得幽州人馬,反倒把曹操給等著了。

  這曹操的一萬多人,那禁得住李儒十幾萬的兵馬多路合圍,立時被打得落花流水。潰敗而逃。曹操在逃跑的途中,又遇到徐榮的劫殺。曹操多虧了同族兄弟的曹洪,捨死相救。這才倖免遇難。而曹洪也給曹操留下了極為經典的一句話『天下可以無洪,不可以無公』。使曹操一生對曹洪都是信任無比。

  曹操逃出了生天之後,聚攏了殘兵敗將,只不過就剩下一千多人了。曹操那是哈哈大笑。自語說道:「真有意思。沒想到某家一時不慎,到中了這逆賊董卓的奸計。」

  曹操這一笑,可把曹操手底下的這些人,如夏侯敦,夏侯源,曹仁、曹洪等人都給笑毛了。暗自尋思:主公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失敗給國賊董卓之後,受到的打擊太大,瘋了不成?

  當時,夏侯敦就連忙勸曹操說道:「主公。勝敗乃是兵家常事。我等豈可因一時之失利,而喪失鬥志?我等願鼎力協助主公,東山再起。」

  曹操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元讓之意。某深知之。此次小敗算得了什麼?某家如何會看在眼裡?某家如今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呀。」

  曹操如此一說,曹操手底下的這些人就更糊塗了。自己一萬多的大軍。被人家董卓殺得就剩下一千來人了。這還有什麼可高興的?

  那夏侯敦乃是曹操的本家,當初曹操之父曹嵩,沒有過繼給曹家的時候,本就是夏侯氏。那夏侯敦從小就與曹操交好。本身又是性情剛烈,心裡容不得什麼事。當下就對曹操直言問道:「主公。咱們如此慘敗。幾乎家業盡失。這還有什麼可高興的?」

  曹操看看周圍,全都是自己的本家心腹,這才微微笑道:「爾等哪裡知道。某家在出兵之前,就已料定必有此敗。須知我等不過是倉促成軍的萬餘兵馬,而卻孤身追擊那飽經沙場的十餘萬西涼的虎狼之師。不論我們是正攻,還是奇襲。如此懸殊的實力,又焉有不敗之理?如今我等只是損失了一些士卒,而我等卻可全身而退。豈不喜哉?況且我等還可吸取此次失利的教訓,以為來日者戒。如此豈不更是一喜?」

  曹操這麼一說,曹操手下的這些人,這才恍然大悟。敢情這些事全都在主公的意料之中。如此看來,確實有些好笑之處。只不過那夏侯淵還是有點奇怪的問道:「主公。既然您已經知道咱們追擊逆賊董卓,必遭失利。那您還因何起兵,追擊那逆賊董卓?」

  曹操聞言,大義凜然的說道:「為國家事。豈可惜身?今我軍雖敗。卻可以我等之血,喚醒天下人討伐國賊董卓之鬥志。我雖萬難,又豈可不往?如此國難之時,無一人挺身而出,天下黎民,皆如此渾沌無知。則天下危矣!」

  曹操說完。曹操手下的那將領。全都對曹操肅然起敬。覺得自己沒有跟錯主公。主公憂國憂民之心,天地可表。

  而曹仁也向曹操進言道:「主公。即是如此。咱們多留與此,也是無用。不如咱們盡早回歸洛陽。會聚諸侯。重新興兵,前來討伐國賊董卓。」

  曹仁一說完。當時,曹操手下的這些將領全都鬥志高昂的準備收拾了殘兵,就保護曹操回到洛陽,與各路諸侯重聚。重整旗鼓。

  曹操一看手下這些人的行動,連忙說道:「且慢。且慢。爾等這是何來?咱們如何可以再回洛陽哪裡?袁紹這些諸侯,都沒有多大的出息,咱們不能和他們再一起共事了。」

  曹操這些手下的將領又奇怪了。紛紛問道:「主公。咱們如何可以不和這些諸侯共事?」

  曹操嘿嘿笑道:「爾等哪裡知道。袁紹這些諸侯,皆是碌碌無為之輩。他們來到這裡。那都是私藏異心。當初群雄初聚,這袁紹就謀私利,不顧才華,官位。拒太尉大人於外,竊行盟主之職。隨後,那袁術又斷孫堅之糧草。才有孫堅汜水之敗。如今太尉大人,幽州兵變。無暇討賊,這袁紹要是奮起餘勇,率眾追擊。這逆賊董卓,可一戰而破。又哪用得到咱們,以血醒民。我觀這天下的群雄。唯有太尉大人有破賊之心爾。現今太尉不在此處,那孫堅也懷有異心的去了。咱們再回那個是非之地幹什麼?爾等且隨我走。我自有破賊之妙計。」

  曹操這些手下聽曹操說完,當然聽曹操的了。隨著曹操就走了。

  而袁紹在得到曹操兵敗滎陽的消息候,那是暗自高興:這個曹操不聽自己昔日之言,以至有此慘敗。真是活該。那董卓是那麼好打得嘛。這也算是給你一個教訓罷了。袁紹於是更堅定了待在洛陽的決心。

  於此同時,這些留守在洛陽盟軍之中的兗州刺史劉岱產生了一嚴重危機。這劉岱的糧食吃完了。可這兗州刺史劉岱想要就食於當地。而這洛陽附近地面上的糧食,早就被董卓搶光了,落在劉明得手中帶回幽州去了。他上哪找吃的去?無奈之下,這兗州刺史劉岱只好厚著臉皮向比他實力弱小的東郡太守喬瑁去借糧食。本來這兗州刺史劉岱以為自己屈尊降貴的向東郡太守喬瑁借糧,那東郡太守喬瑁斷無不借之理。可沒想到那喬冒是個書獃子,認死理。覺得都是反董聯軍,同為朝廷鎮守一方的大臣。你能拿我怎麼的。現在這洛陽地面糧食緊張。自己也是軍糧不足,也再堅持不了幾日了。那還能借給別人。當下是斷然拒絕。

  可東郡太守喬瑁這一拒絕不要緊。那兗州刺史劉岱自認為失了顏面。而且軍中也確實無米下鍋,不能就這麼餓死。頓時狠下一條心來。趁夜突入東郡太守喬瑁的軍營,就把喬瑁給殺了。盡收喬瑁的軍隊為己用。連夜拔營跑回自己的老窩兗州去了。

  兗州刺史劉岱幹了這麼一手跑了。那可不要緊。剩下的這些諸侯可亂了營了。那是人人自危。畢竟自己這些人留在洛陽這裡,又不追董卓,又不解散。坐吃山空的。誰的軍糧也堅持不下來呀。

  那北海的太守孔融也因此對劉備說道:「袁紹此人。自大無謀。成不了大氣。如今咱們困守在洛陽。毫無作為。而且軍糧困乏。咱們不如暫且散去。待太尉大人平定幽州之後,咱們再聚集到太尉大人的旗下。討伐國賊董卓不遲。」

  這劉備現在最怕聽到的就是太尉劉明這幾個字。而且這袁紹雖然自大無謀。可如此也正好為自己所利用。藉著袁紹的勢力,自己早晚也能闖出一片天空的。而且這個袁紹和自己也挺投緣的。自打當初自己替袁紹在劉明跟前說過幾句話。這袁紹就把自己當成心腹了。自己想借助袁紹的勢力,那絕對不是一個空想。可這孔融乃是當初收留自己的恩人,自己也不好斷然回絕於他。當下,劉備豪氣沖天的說道:「公居朝廷要職。鎮守一方。諸事繁忙。自不可在外久留。可小弟空身一人,如今這朝廷在洛陽新立。小弟也應在洛陽為朝廷進些犬馬之力。」

  孔融受劉備所蒙蔽。當下向袁紹告辭回去的時候,還向袁紹推薦了一下劉備。托袁紹代為照顧。

  這袁紹早就被劉備的甜言蜜語,蒙暈了。當下毫不含糊的一口答應。封劉備為折衝將軍,撥給了劉備五千人馬率領。以此顯示自己的愛才之風。

  劉備自是大喜過望。那袁紹也是心滿意足。不過,此時那些劉明留在洛陽的朝中大臣,卻也不讓袁紹歇著。一紙公文,就催逼袁紹進軍長安,討伐國賊董卓。

  袁紹看到連曹操都敗給董卓走了。那孫堅也偷了玉璽跑了。而那劉岱更是吞併了其他諸侯跑了。袁紹也就更沒心思去打董卓了。只惦著自己如何也能弄大點地盤。在這個亂世中,割據一方。或者是有個九五之尊的好處。因此,袁紹對這些朝中大臣的回應。就顯得有些拖拉。

  而袁紹是怎麼想的。那哪逃得過劉備的眼睛。劉備當時就給袁紹獻計說道:「將軍。您可跟朝中的大臣訴苦。就說如今咱們聯軍的軍糧已經耗盡了。甚至發生了兗州刺史劉岱因軍中無糧,而斬殺了東郡太守喬瑁,搶糧一事。如今聯軍之中,軍心動盪。不如暫且各自回歸各地。待來年軍糧充足之時,咱們再來討伐國賊董卓。而將軍則可趁此藉著盟主之威,招賢納士,聚草屯糧。募集兵丁。如此,將軍的大業可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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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3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五十九回 神算


        長安,位居八百里秦川的關中平原中部。北臨澤水、渭水,西有灃水、皂水,南靠澇水、矞水,東依灞水、滻水。俗稱:八水繞長安。又稱:八龍環繞之地。而且,左有崤山,函谷關之險,右有關隴,巴蜀之固,披山帶河,沃野千里。不愧為李儒所吹噓的天子興旺之地。


        而董卓自打遷都到了長安之後。除了高興,那就剩下滿意了。

        雖然董卓在沒到長安的時候,非常氣憤自己在洛陽所掠奪得到的哪些財寶,大部分都被劉明劫去了。恨不得把丟失財寶,又逃跑了的張濟,滅了他的全族。可董卓畢竟還有胡人豪爽的一面,過了些日子,也就認為這錢財乃是身外物,丟了,再搶,也就是了。等到了長安,也就不那麼介意了。只是還有些惱恨張濟的逃跑。而緊接著,董卓在到了長安之後。接連收到喜訊。先是自己最為懼怕的劉明,因為幽州部下的叛變,回幽州平亂去了。接著,又有一部分朝中的大臣,在司徒王允的率領下,投靠自己這個朝廷來了。再接下來,自己又得到,聯軍因為無有軍糧,而被迫解散了的消息。董卓心裡美誒。認為這個長安,果然像自己女婿李儒說的那樣,氣運非常的旺,而且還非常的旺自己。自己果然有幾分天命所歸。以至於董卓差點就要得意忘形,又要開始過那花天酒地的生活。


        不過,這一回還沒等董卓迷失本性,董卓的那個女婿李儒,就在得到一些消息後,前來向董卓進言道:「相國大人。雖說咱們如今平安回到了長安。而且咱們現在的形勢一片大好。可您別忘了,那幽州的劉明,現在已經回軍幽州了。雖然咱們不知道那個劉明的幽州,有多少人起兵來造反。又有多大的聲勢。可就憑著那劉明的實力。再加上他前不久向咱們上表,表張燕為平難中郎將。顯然是收服了那黑山賊張燕。現在只要他回去了,應該就可以把那個幽州的叛亂平定了。到時候,那個劉明要是緩過手來。再次的興兵來攻打咱們。不知道,相國大人如何處理?咱們又是如何抵擋?」


        說起來,這個李儒還是比較瞭解董卓的。知道現在只有劉明是董卓的剋星。如果要想勸董卓什麼,說其他的,全不會管用。唯有提起劉明,才會觸動董卓的痛腳。

        果不其然,這董卓都快得劉明恐懼症了。一聽到李儒提起劉明,他這個危機感,立馬就來了。對李儒歎息道:「本公一生戎馬,無所畏懼。唯有幽州之劉明,使本公心有慼慼焉!想當初,本公與那南匈奴的各族頭領為友。哪一個不稱讚本公勇力過人,豪爽無比?可惜本公初戰黃巾的時候,被那反賊張角所敗,卻又被那劉明救下。使本公從此矮了那個劉明一頭。本公授封西涼之後,勵精圖治,攢下了二十多萬的西涼雄兵。隨後咱們又在洛陽又收下了司隸,并州的人馬,以及周圍零散的兵馬和新丁,總共不下百餘萬,以為至此天下無敵。不成想,咱們又敗在了那個劉明以及袁紹的聯軍手下。如今那劉明又收服了黑山賊張燕。本公現在是對那個劉明沒治了。只有對那個劉明好言相求,重金結交。許給他一個大大的官位。希望他能從此與咱們和平共處。平分天下。」


        李儒開始的時候,還挺高興,覺得董卓有危機感了,會發奮圖強了。可最後李儒等董卓把話說完了,差點沒把李儒的鼻子氣歪了。李儒忍不住就對董卓譏諷道:「相國大人。相傳那個劉明本是販酒的商人起家,經商之道,天下無人可敵。他那幽州,也是錢糧眾多。恐怕以金錢論,天下無人可出其右者。而且那劉明又得先帝認親,乃是皇室宗親,身世顯赫無比,又身為太尉,位列三公之一,又如何會貪圖丞相大人所給的虛名?恐怕單憑丞相大人所說的那些,是不會對那個劉明有什麼功效的。相國大人,還是早作打算吧。」


        董卓沮喪的道:「如此,本公就別無所想了。如若那個劉明打了過來。咱們唯有堅守城池。閉門不出。和他耗上了。如若還是不行,那咱們也就只好引頸待戮了。」說道這裡,董卓突然又面露猙獰,惡狠狠的說道:「不過!咱們死之前,本公一定要過足了癮。把所有沒吃過的好東西,全都吃了。把所有沒玩過的好女人,全都玩了。嘿嘿。當初在洛陽的時候,本公還有幾個皇家的公主沒上手呢。這幾天我就把她們玩了。好好的過一把癮。別說,這公主玩起來,就是有味道。賢婿。你幫本公那麼久了。本公也沒有什麼好待見你的。回頭,那幾個公主,你看哪個順眼,你就先挑一個,咱們也好好的樂上一樂。」


        李儒悲傷的想到:這回算是壞了。自己把丞相刺激過度了。李儒連忙補救道:「相國大人。儒之所以提起劉明,非是儒畏懼那個劉明。而是儒希望能趁這那個劉明在如此危機的時候,一舉把那劉明滅了。擴充相國大人的實力,然後一舉圖謀天下。」


        這董卓本來就是野心十足的人。剛才所言,那也是一時的沮喪,和無可奈何之下破罐破摔的想法。如今一聽李儒是有辦法對付劉明的。立馬就來了興趣地說道:「賢婿快快講來。」


        李儒摸了摸自己的那兩撇狗油胡,信心十足地說道:「丞相,如今那個劉明正在趕回幽州剿滅公孫度等人的叛亂,咱們可派人打著天子的旗號前去和解。咱們明著是調解糾紛,好讓幽州的百姓安享太平,可咱們實際上卻是給了那叛亂的公孫度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好讓那公孫度能更好的拖住劉明得手腳,使得劉明不得他顧。而且,咱們也能就此和公孫度取得聯繫。共同對付劉明。而那個劉明要是不遵從上命,那也可向揭露劉明的不臣之心。同時,咱們再以天子的名義,給渤海的袁紹下一道旨意,以幽州的地域廣大,劉明治理不善為名,把冀州的渤海郡和幽州的涿郡以及廣陽郡劃為一州,名曰:海州。表袁紹為海州牧。那袁紹好大喜功,在聯軍攻打咱們的時候,又被劉明折了面子。只要這一回,咱們給袁紹那麼一個名分和機會,那袁紹必然會欣然從命。可那廣陽郡和涿郡,乃是劉明手下的大郡,錢糧廣多的富饒之地。那劉明又如何會輕易給袁紹。如此,那袁紹必然會和劉明產生爭奪。而咱們則在此時,表牛將軍為并州牧。率大軍五萬前去并州鎮守。那并州自打并州刺史丁原身亡之後,一直乃是無主之地。暫時由原先丁原的手下河內太守張揚鎮守。而咱們的牛將軍。統兵以來,從無敗績。乃是您手下的第一大將。率兵五萬,足可以拿下并州全境。到時候,咱們不僅可以把并州和西涼連成了一片,而且還可以與那袁紹,公孫度等人,形成對幽州的包圍。到時候,那劉明幾面應戰,必定分身乏術。想不被咱們滅掉,那都是難如登天。」


        董卓聽了李儒的這一番話,那是心情愉快,高興得哈哈大笑,連聲對李儒說道:「好。好。好。賢婿不愧是聰慧過人,智謀無雙。如此老夫的心頭大患可除矣!」同時,董卓又豪情頓發的說道:「賢婿。我待那涼州的馬騰不薄。可我在洛陽的時候,他竟敢響應袁紹,出兵前來攻打於我。真是可惱可恨。如今咱們劉明之威脅已去。不如咱們擇機把馬騰剿滅如何?」


        李儒搖了搖頭說道:「相國大人,萬萬不可。那馬騰世居涼州,與那羌胡交好。就像咱們與那南匈奴交好一樣。咱們要是出兵攻打,那馬騰必引羌胡相救。咱們得不償失。而且那馬騰佔據敦煌郡,酒泉郡,張掖郡三郡。兵強馬壯。故此,相國大人不可輕易與那馬騰交兵。咱們只要派大將郭汜,分兵把守宜威,休屠,姑威三城,就可把馬騰拒在武威郡之外。只待咱們吞併了并州,壓服了劉明,整頓軍馬已畢,咱們就可以借助南匈奴的勢力,壓制羌人各族,把羌人收為己用,這時咱們再收拾那個馬騰,豈不是易如反掌?」


        董卓開懷大笑,對李儒說道:「好!不錯!就依賢婿所言。」

        李儒藉著董卓高興,又進言道:「如今那洛陽的偽朝廷,說那兗州刺史劉岱,謀害大臣。要罷了他的官職。咱們可不能置之不理。相國大人可以用天子的名義,表彰那個兗州刺史劉岱,除賊有功,進封為兗州牧。那劉岱必會因此歸順丞相。同時,咱們的那個逃將張濟,敗在劉明之手逃跑,那也是情有可原的。現在那個張濟怕相國大人怪罪,逃到了南方。相國大人不如封那個張濟為宛城太守,表示原諒於他。如此定可把那個張濟再次的收到帳下。同時咱們也算是在南方安下了一個棋子。可以隨時聽候相國大人差用。」


        董卓本來就是高興無比,又聽李儒的這兩個提議。覺得也是一個蠻不錯的建議。當然就點頭同意了。

        而此時,劉明剛剛打敗了夫於得兵馬,解了薊縣之圍。而在城裡的楊軍,也好不容易的化開了城門上的堅冰。衝出城來,迎接劉明。

        楊軍看到劉明之後,嚎啕痛哭。悲切得哭道:「主公。老朽無能。對不起主公的重托。使主公的兵馬受損。請主公重重的治老朽的罪過。」

        劉明看到楊軍,不由得也有幾分心酸,這個楊老在這些日子,明顯又消瘦了許多。也蒼老了許多。看著眼前的這個一心為了自己的老人,劉明哪還能怪罪得出來。溫聲的寬慰楊軍道:「楊老。不必介意。你以十萬的兵馬。防守五十六萬的大軍,又事出意外的遇上了克制咱們幽州強騎兵的長戟兵。能夠穩守城池,保住咱們幽州寸土不失。使百姓少受蹂躪。這已經是天大的功勞一件了。楊老又何罪之有?」


        楊軍聽完,更是感激劉明的仁厚。同時,楊軍又看見劉明的左右,又有了不少新的面孔,眼珠一轉,又哽咽的向劉明說道:「主公仁厚。體恤老朽。老朽萬分感念。唯治軍之道,重在賞罰分明。有功不賞,必軍心怨恨。有過不罰,必軍心疲憊。屬下自請罰俸十年,以做懲戒。顯主公之公允。」


        呂布在旁邊聽得就是一哆嗦。心說:這個老傢伙,夠狠的。罰俸十年。你還活得夠十年嗎?有道是:千里為官,只為財。你一下子就十年白干。夠狠!
      可今後我等要是失利,難道也向你這樣的懲戒不成?

        張飛等有限幾個老一伐跟隨劉明地元老。對楊軍的這個提議,倒是不以為意。因為張飛等人都知道這個楊軍乃是一開始就追隨劉明的元老之一。在劉明的很多產業中。都被劉明送了一些股份。光是每年的分紅,那就不是一個小數目。而且,楊老還置有不少的田產。十年的俸祿,對楊老來說,絕對算不上什麼。就算是楊老一輩子不領俸祿,那也是吃不了的吃。


        劉明開始聽楊老所說,也是一愣。心說:這個老傢伙又搞什麼鬼?可劉明和楊軍配合多年。等楊軍說完了。劉明也明白了。劉明心說:這個老傢伙真有點意思。不過也確實對自己忠心無二。竟想借這個機會,既讓他自己心安,又給這些新來的武將一些警告。既然如此,自己就成全他吧。也好讓這個老頭能夠心安理得過幾天舒心日子。


        於是,劉明張口說道:「好。既然如此。本公就如楊老所願。罰楊老俸祿十年。但是,就如楊老所言。這有過該罰。有功該賞。楊老守護薊縣城,抵擋公孫度等四十多萬的大軍,數月不失,立有大功,理該重賞。今賞賜楊老十年薊縣城的稅收一成。以作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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