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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競技] [網遊武俠] 踏破虛空 作者:妒風流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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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3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11章 雪夜戾氣

    「莫名,你也是想去冰雕城吧,我們一起吧。」趙大寶突然開口對任意說道。

  任意不解地看著趙大寶,疑惑地說道:「為什麼要在一起,我習慣一個人了。」

  卻不想趙大寶神色怪異地說道:「只有你不笑話我,雖然我承認我這個人有時候比較猥瑣,但我天性樂觀,雖然也好色,但是一見到女人就暈,雖然俺在現實中是種田的,但現在不是城鄉一體化了嗎…」

  任意一陣愕然,心想這傢伙腦袋不是壞了吧,不然怎麼會給他說這些事情,而趙大寶卻是越說越上癮,竟是長篇大論起來,讓任意感到吃不消。正當任意開口拒絕時,趙大寶卻又突然開口說道:「冰雕節雖然有很多好玩的東西,也雖然有很多美女,但那些都不適合咱們男人,咱們男人要玩的就是刺激,你的武功一定很高,要不我們再找一個人,三個人組隊爭奪冰雕節的獎勵吧。」

  「什麼獎勵,為什麼要組隊。」任意疑惑地問道。

  而趙大寶卻也疑惑地看著任意,顯然想不明白任意竟然不知道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最後還是解釋道:「冰雕節一開始就會首先展開一場武鬥,而武鬥的勝利者會得到大會準備好的許多寶貝之一,但武鬥的隊伍必須是最少三人一組,最多五人一組,我也不是想得那些寶貝,就是想去玩玩,出口氣,讓我自己亮亮相,以後不要再讓那些傢伙看不起…」

  看了趙大寶一眼,任意說道:「去了再說,我還沒有決定要不要參加。」

  趙大寶顯得很是失望,但隨即還是笑著說道:「沒事,反正武鬥都是臨時組隊的,如果你認為自己很厲害的話,也可以一個人對付所有的人,到時候你依舊能得到百兩黃金和一塊冰玉,那冰玉可是個了不得的寶貝啊,去年大會也只不過是五十兩黃金和一塊玉雕,今年竟然又長了一倍,而且有換成了一塊冰玉,聽說那冰玉戴在身上能讓人時刻保持清醒和冷靜,而且天氣熱的時候還能讓人涼快,真是…」

  任意卻是插口道:「這裡是雪域,天氣很冷…」

  趙大寶嘿嘿一笑,卻是馬上轉變話題道:「反正就是一百兩黃金也夠了,你要知道現在的錢真是太難賺了,我每天都出去給人家採藥,打野食,到現在還一直沒有快活過呢,有些有錢的傢伙,每天都能到琴館去聽曲,真他娘的快活,只可惜破碎虛空中好像沒有那個行業,呵呵,前段時間聽說有個傢伙去官府申請建妓院,沒想到當場就被衙門的人給狠罰了一頓,還說了一大堆的不是,最後那傢伙沒辦法就開了個變相的琴棋書畫館,沒想到竟然還火了,真是他奶奶的,現在我才知道我們這些練武的就是全部站在一起,估計也不夠其他行業的十分之一多...」

  任意接口問道:「現在雪域裡面都有一些什麼樣的厲害任務,你知道嗎。」

  趙大寶頓時來了精神,看著任意說道:「那你可就問對人了,多的很,有西門吹羽、胡凱、還有前面和你說話的那個馬曉天,聽說他的祖上就是當年江湖上的七種武器之一的拳頭,那傢伙到是不錯,平常到對我很好,也愛喝酒,而且還很愛交朋友,想找那傢伙麻煩的人都被他給打的像豬頭一樣,我想那傢伙應該和雪山飛狐在同一個檔次吧。還有一些早期就出名的人可能都進入逍遙派或是雪山派了,不然到現在那些傢伙也一定很厲害,不過我想那些人進入門派之後一定也都很厲害吧。」

  任意疑惑地問道:「那你為什麼不進入門派。」

  不想趙大寶卻是鬱悶地說道:「怎麼不想,我天天都想啊,從第一年逍遙派和雪山派先後出現時我就想,但是我去了逍遙派,人家逍遙派說我個頭太矮,容貌太矬,硬是當著好多人的面把我給直接轟走了。等跑到雪山派拜師時,人家雪山派又說我根骨很差,而且笑起來還很猥瑣齷齪…你知道嗎,他奶奶的,我猥瑣只是外表,我的內心很善良的,從那以後我就決定再也不進門派了…」

  見任意一副怪異的模樣,趙大寶非常理解地感嘆道:「想笑就笑吧,沒事,我想的開,你笑吧…沒想到我的運氣到是也瞞好的,竟然讓我遇到了田波光的後代,更是讓我學到了萬里獨行輕功,而且還學到了狂風快刀,也算是讓我平衡了一些…」

  「萬里獨行!」任意有些驚訝,因為這輕功名字實在是太狂妄了。

  趙大寶也馬上解釋道:「嘿,那可是了不得的好東西啊,聽說書的傢伙說,以前田泊光就是靠這個採花的,至於萬里獨行和狂風快刀到底是那個層次的絕學我也不知道,那個被移花宮的女弟子廢了的傢伙也沒有來得及告訴我就掛了,說書的傢伙也說不清楚…」

  兩人正說話時,那馬嘵天卻是走了過來,對著任意說道:「兄弟,有沒有興趣到時候一起組個隊大殺八方…」

  任意到是十分欣賞著馬嘵天,便也開口說道:「如果到時候我們還能見到的話,就一起組隊。」

  馬曉天笑道:「好,一言為定啊。」

  接著這馬曉天竟又小聲對任意說道:「趕快離開這裡,有人已經對你起邪心了,估計要奪你的藥,從踏雪谷那邊傳來的消息說,你有稀世好藥,能夠將快死的人都能救了回來。而且還有許多人看到當時那葉非凡也將一本書交給了你,許多人都懷疑你和葉非凡做了交易,以救葉非凡來換取武功…」

  見任意神色平靜,馬曉天內心到也佩服,便又開口說道:「以後要時刻小心點,這些說書的老傢伙都他奶奶的比猴還精,就是今天在本源發生的事,恐怕沒過幾天這裡的說書人就知道了,所以大多數人都肯定這幫老傢伙身後都是有組織的,而且幾乎天朝的任何地方都有他們的人,隨時以各種傳訊工具傳訊到各個地方去,真太奶奶的,有這幫人的存在,雖然能夠每天聽到好消息,但如果做了什麼事,恐怕都是很難隱蔽的…」

  任意雖然以前也有懷疑,但現在聽到馬曉天的話,到也證實了心中的想法,而心裡面任意更是認為這幫說書的和百曉生一定也有著密切的關係。不然百曉生他怎麼來劃分和評估各大排行榜,當然內心裡任意還是很感謝馬嘵天的。

  隨後馬曉天看著任意說道:「我先走了,冰雕節希望能見到你,能有你這樣的高手做伴,嘿嘿…」

  馬曉天一離開,趙大寶便馬上起身說道:「你快點走吧,不然被人給圍起來了,就是武功再好恐怕也有麻煩,我膽小怕事,就先走了,冰雕節見…」

  兩人先後離去,任意轉頭向酒館剩下的二十幾人看去,卻見這二十幾人中有近十人在觀察著自己,不知這十幾人是否就是馬曉天口中所說的對自己不安好心的人。任意冷笑一聲起身,然後付了酒前,手中拿著酒葫蘆邊走邊喝了起來。而那十幾人卻是在任意走出酒館之時,竟先後起來了八個人,而這八個人中赫然就有著最初那長相英俊的人,只見這人說道:「跟著他,我們八個人應該夠了。」

  目光掃視了酒館中的其他人一眼,卻見其他人都沉默著沒有說話,而這人卻冷哼一聲說道:「是你們不去的,到時我得到了好東西,你們都也不要眼紅…」

  隨即八人奔出酒館,而那說書的卻是嘆息一聲開口說道:「大家可想看好戲,想的話大家就一起去看看。」

  眾人馬上起身結帳,片刻後酒館中就只剩下了一兩人,那兩人看似平常,但卻搖頭苦笑,只見其中一個老人說道:「這幫孩子,闖蕩什麼江湖,真是不干正事…」

  另一人卻笑道:「我們都老了,他們都還年輕著,玩玩也沒什麼,只是學壞了就很麻煩了…」

  任意一路從走出了冰雕鎮,卻是到了冰雕鎮的另一邊了,而身後也同時跟出了八個人,任意心中冷笑,卻是放出幾分腳力,向前竄去。而身後把人卻也都擁有著不俗的武功,但很快八人卻追上了任意。待到看清任意後,卻見任意正平靜地看著他們,一時間八人心中到是七上八下的。當想起任意能背著葉非凡一路逃脫眾人的追截時,方才想到眼前的任意定是故意讓他們追到的。但這樣的事顯然八人都是心中有底,自是不肯相信任意會有多厲害,正所謂眼見為實,這八人只相信自己,而且以八對一,恐怕就是任意再厲害卻也不能全身而退吧,一時間八人信心充足。

  任意調侃地說道:「怎麼,這就起壞心了,是來殺我的嗎。」

  那先前酒館中無比囂張的傢伙開口說道:「殺不殺由我們說了算,不過你要是能留下你得到的秘籍和藥的話,我們也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任意心中感到厭惡,對於眼前這沒有自知之明,卻又自以為是,十分臭屁的人,就是任意心情再好,再不想殺人,現在且又被人逼到頭上,任意又怎會依舊能平靜。心情雖然很火,但表面上任意依舊冷靜,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任意無比冰冷且狂妄地說道:「天堂有路你不走,你這種人沒有理由讓我不廢了你…」

  下一刻,任意動手了,速度很快,八人根本沒有看清楚任意,就見任意的腿已然出現在了那青年的胸口,而後黑色的雲氣從任意腿上暴出,雖然此時是夜晚,但有白雪的映照,卻是顯得極其的清楚。一聲慘叫和噴血的聲音同時傳出,卻是顯得極其怪異也陰森,另七人雖然有反應,但卻並沒有想到只是眨眼間任意就到了他們的面前,並毫無所覺地將帶頭的人給擊傷。

  而真實的情況又是如何呢,只見任意連環幾腳,黑色雲氣湧入到青年胸口中,此時任意心中有暴戾之氣,卻是不知從何而來,但當雙腿踢出,施展出第二招蕭蕭殺殺時,空氣在瞬間變冷的同時,青年的胸口不但鑽入了黑色的雲氣,更鑽入了一絲極寒的霜寒之氣。然而任意並沒有就此停腳,而是在青年死命噴血摻叫之時竟毫不留情地一腳踩斷了青年的腿...慘叫聲更響,而任意心中暴戾之氣雖然有所減少,但卻沒有出盡,只見任意雙手將其從雪中提起,然後竟向高空扔了出去,片刻後眾人聽到了砰地一聲落地聲。而再看任意時,卻是已經不見了任意的身影。七人驚恐地尋找任意時,卻是一起感受到了一股冰涼的氣息傳出,接著任意那猶如鬼魅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七人面前。

  此時七人雖然都有防備,但卻是起不到絲毫作用,任意紛紛擾擾施展出來之後,竟是連綿不斷地將七人同時攻去,而如此快速駭人的攻擊七人和曾見過。讓七人恐懼的是任意竟然狂妄地一對七,而且腿法竟還是如此的犀利連綿,就彷彿江河湖水一般沒有一絲縫隙。此時任意心中暴戾之氣已然漸漸轉淡,心情也恢復到了冰心訣的冷靜狀態中了,但卻有心實驗一下兩式腿法到底如何。於是便接連不斷地對七人施展出兩式腿法,只奈兩式腿法雖然飄渺瀟灑,賞心悅目,但卻也是詭異非常,更何況任意此時已經踏身與成名高手的境界,而這七人普遍都是二流高手,又如何能抵擋的了任意的攻擊。但任意偏又心生戲弄之意,雖然施展腿法有雲氣放出,使的虛雲氣消耗一些,但任意卻是用的好不爽快。而若是七人乃至那不知是死是活的傢伙知道任意只是用了五人功力對付七人時,七人又不知道該做何想法。

  一番打鬥後,七人筋疲力盡,汗流浹背,此乃冰天雪地,七人就如此,可見七人所要面對的精神壓力了。而任意此時也已經差不多對腿法有了更近一步的瞭解,便也有了收腿的打算。到是沒有要殺了七人的想法,而七人此刻雖然有刀有劍,等各種兵器,但卻只感四面八方都是任意的身影,七人何其想過任意會如此的恐怖。但同時心裡卻也知道任意並不想殺他們,否則恐怕早就殺了他們了。先前那不知道飛落到那裡的帶頭傢伙,此刻也不知是死是活。但七人連自己都管不了,又怎麼能管的了那傢伙,而七人心中也都猜測恐怕那傢伙已經死了吧。突然,一股強烈的氣勢同時向七人迫來。七人雖心知不妙,但卻無力防守,直感自己眼前一道黑影閃過,然後胸口一痛,一股大力隨著傳出,卻是七人先後向後刀飛而出,痛苦地躺在了雪地之上。

  雖然肉體痛苦,但七人卻是內心大鬆一口氣,再看任意時卻見任意已然踏雪向遠處而去,七人無奈地蹣跚站起,卻是默然不語,最後不知是誰嘆了口氣,而後七人一起尋找起了帶頭的青年。這時七人方才發現不知何時,他們身旁不遠處竟站了十幾個人,七人面容都是一紅,卻是默然無聲。但此時安靜的夜空卻是突然傳出了一道聲音來,只聽這聲音說道:「痛快啊痛快,那莫名一定超過一流實力了,依我看整個雪域眾多年青人中,就只有他的武功最高了…」

  眾人沒有一個反駁的,反而有人肯定,只是眾人卻都猜測這莫名為什麼會如此的厲害,這三年的時間就是一個人再怎麼努力也只能到一流高手的境界,就是那西門吹羽有著西門吹寒的不時教導,卻也只是到一流高手的境界,但那突然出現的莫名竟然是如此的恐怖,一時間眾人心中疑惑不已。

  不想那說書的隨後竟說出了一句讓眾人更是大吃一驚的話,只聽其開口說道:「這莫名容貌武功都是不俗,我看十大公子中必定有他…」

  眾人大驚,卻是開始詢問了起來,而說書的卻是搖頭說道:「我只知道十大公子中是一定會有西門吹羽的,還有就是那個神出鬼沒的任意了,雖然任意的畫像並沒有傳到雪域來,但本源的許多人卻是一直在尋找著他,就算不是為了柳空的寶藏,就是為了金鯉行波圖,那已經不是秘密了…」

  有人問道:「那依你看,十大公子到底還有一些什麼人。」

  說書人搖頭閉目說道:「首先是個人風采氣度和武功,這莫名氣度非凡,容貌風采也是上上之選,更為重要的是武功如此恐怖,已經不是才俊譜上的一百人可比的了。恐怕到時候百派門派弟子出山,進入江湖,也一定很少有人是他的對手,或者,依我看,以現在出現的人來看,只有那神出鬼沒的任意可與之一比…」

  「你也說的太誇張了吧,那個任意一直都沒有出現過,難道就拿他的幾個朋友就能判斷他的武功嗎…」有人不滿地說道。

  說書人卻是冷眼掃視那人說道:「你知道什麼,那任意有巨鷹在身,誰知道現在跑到那個深山野林中尋找絕世寶物去了,你能保證他沒有找到增加功力的神藥嗎,更何況任意有金鯉行波圖那樣的天榜神級的武功在身,我這樣說他都是太低了…」

  那人張了張嘴,沒有說話,但卻是心中明了了,而這說書的卻是感嘆道:「這還只是前兆而已,若是江湖各大門派的弟子先後一出山,到時候江湖必然混亂,到時候那些隱世門派的弟子們也就會接連出現了,哼,好戲還在後頭呢,你們這些有家傳武功的人到時候怎麼和各大門派的人斗,除非中有人能夠站出來,組成組織和勢力,到時候再能和一些隱世高手的徒弟連在一起,那樣你們才有可能和各大門派對抗,不然,你們就只能孤身一人行走江湖,到時候就是死了恐怕也沒有人敢站出來吆喝一聲…」

  眾人聽的一陣沉默,但也知道說書人說的是無比正確的,只是人心都是自私的,若沒有大公大義的人能夠伏眾,又有那一個人願意聽從別人的命令,一時間眾人心中沉重無比。但卻也知道這樣過一天他們也就會少一份機會。

  「可是你不是也說過天朝本源有霸王和鐵漢兩人組織了一夥人做組織嗎,但後來不還是被一些小門派和其他勢力給滅了嗎,我們組成組織不是也會讓那些大小門派或是幫派開刀嗎..」有人開口說道。

  不想那說書的卻開口說道:「霸王和鐵漢想法是對的,只是他們太過急促了,也沒有意識到會被人挑了,不過吃一虧長一智,恐怕下次再建立門派時,就會十分隱蔽了,最起碼人家敢作敢為…」說完後說書人嘆息一聲,卻是蹣跚而行,而一眾玩家卻也默然跟行。而此時另一邊卻有著兩個身影在說著什麼,只聽其中一個矮小的人說道:「這也太恐怖了吧,我還以為他的武功再怎麼好,也只不過比我厲害一點而已,沒想到竟然,他奶奶的,我算是服了。」

  另一個高個頭的卻是感嘆道:「可惜了,如果我剛才幫忙的話,就可以和他做朋友了,有了這樣的朋友,我馬曉天他奶奶的也有面子,唉,太奶奶的太可惜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說個不停,在看到那夥人離開之後,兩人也是隨後向冰雕鎮走了回去,只是內心中卻也是思緒不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這時那七人卻只剩下了兩人,另外五人卻是不之去向了,兩人蹣跚地抬著那青年緩慢地向冰雕鎮中走去,只見那青年一條腿軟軟地搭拉著,滿臉的血水使的他失去了英俊的容貌。

  只見此刻那青年虛弱地說道:「我的腿斷了,經脈也被毀了許多,你們出來個人殺了我,不然過了一個小時後我就只能自殺重生了…」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半天沒有人動手,而那青年卻急著說道:「你們他媽的想什麼呢,趕快殺了老子,不然老子以後有你們好看。」

  兩人一聽,臉色猛然變的鐵青,同一時間兩人將青年扔在雪地上,卻見其中一個人說道:「我救你是因為看你可憐,你他媽不要不知足,若不是看你快要死了,老子非揍你一頓不可,但是現在,你放心,你自身自滅吧。我就不信你能在冰天雪地中還能活下去,就算你能活下去也他奶奶的是個廢人,我看你以後還怎麼囂張,我們走…」

  兩人對著青年吐了兩口痰,無視青年的哀嚎,向冰雕鎮走回。而這青年卻是呼天天不應,最後只能沉默且無聲地在腦中回想著莫名的模樣。顯然心有不甘,但卻始終沒有想到自己的錯…

  任意一路前行,心中好不暢快舒爽,雖然沒有殺了那傢伙,但想來這樣卻是比死都還痛苦。這也是一直以來任意下手最重的一次,只是任意卻不知心中那股暴戾之氣到底是從那裡來的,是因為那傢伙太過囂張狂妄,還是其他,任意心中已經不想計較了。此時任意繼續前行,只想找個地方好好修煉一下,一個月後就是冰雕節,想來也是無比熱鬧的,任意如此想著。

  繼續前行,一夜過後,當第二天天明之時任意面前出現了兩條岔道,一條是繼續直行,另一條卻是彎曲前行。任意見直行的路竟然到此處便彷彿漸漸消失一般,而另一條路的雪卻是被踩實了,顯然是一條常有人走,而這直行的路卻是很少有人走過。而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冰雕節才會開始,於是任意便直行而前,不向越向前走,任意竟越感到了冷,雖然這冷只讓任意感到冰涼,但卻也讓任意感到奇怪,不明白前方到底是什麼,而一路前行,任意竟聽到了流水聲,心中好奇之下任意放開腳步前行,不久後面前竟出現了一條寬河。任意頓時大開眼界,只見這寬河只中雖有流水,但卻也有著一條條或大或小的尖型冰錐,任意不知這些冰錐是如何形成的,也不知道這些水為什麼在這樣寒冷的天氣下還不結冰。但看著這一條寬河,任意知道想要過去恐怕是不可能的,轉頭四顧,任意在崎嶇不平的河邊開始尋找起了安身之地,最後終於讓他找到了一所廢棄的房屋。只見房屋破舊不堪,裡面只有著一張床,其他就什麼也沒有了,幸好這河邊有著一大片巨大的雪樹林,任意到是想在這裡呆上一個月,而這裡離正路有幾十里的距離,相信沒有人會來這種地方吧。對於任何平常人乃至練武的人來說,他們的內功都不可能持續不斷地運行,而內功不運行時,就是身體再好,在這樣的地方都會冷的受不了。又怎會向任意這樣,身體經過改造之後以後了巨大的扛立,更何況自從練了虛雲氣之後,對水、冰、雪都是極其喜歡。而這幾天練習天霜氣的他,天霜氣也是每日劇增,雖然有些經脈並沒有被虛雲氣開拓,但是任意的經脈本就多數全通,自是修煉起來極其快速。

  天霜氣同樣有九個層次,分別是霜氣、霜寒、霜痕、霜影、霜河、凝霜、冰霜、傲霜、天霜、而此刻任意正處於霜氣的第一個層次,也就是說任意必須先要經歷一個聚集霜氣的階段。而這個霜氣則是天地間瀰漫的霜寒之氣,實則是一種寒氣。而練到最後之時,可用體內霜氣將一個人瞬間凍成霜,至於這霜的威力如何任意並不知道,但只是從排雲掌的威力就可想像的到天霜拳的威力了。更何況當初葉非凡曾告訴任意一個極為驚訝和震人的秘密。

  雄霸當年並未死去,而且還留下了其武功三分歸元和三分神指。至於秦霜是如何知道的,也並未交代清楚,而只是記載了下來而已。同時秦霜卻也知道了天霜拳的真正秘密,只是卻也感到無奈。因為雄霸並為將天霜拳完全傳授給他,也就是說,天霜拳原本有十就招,但是雄霸當年卻只傳授給他九招,至於其他十招後來秦霜方才瞭解到,那十招竟是完全克制排雲掌和風神腿所刻意創出的招式。原本天霜就是三絕之首,只是因為當年秦霜資質差過風雲二人,而且秦霜性格又最是淳樸老實,卻也不會做出什麼事來。就算九招天霜拳仍然穩穩地佔並列三絕,但若是學全十九招天霜拳,卻是完全可以克制風神腿和排雲掌兩種絕學的。

  而雖然後來雄霸依三絕創出了三分歸元神功,但卻也並未將其餘十招傳給天霜,到是一直讓三人認為天霜拳只有九招,這就可見雄霸老謀深算,心機之深,是如何了得了。而葉非凡告訴任意的秘密中卻也有更加驚人的消息,原來秦霜和妻子歸隱後也還生出一子,此子長大後得知天霜拳不全,竟外出尋找天霜拳,秦霜夫妻二人無法阻止,最後其子終是走出千里冰封山,而從那之後其子在兩人死時也再未回來過。而秦霜兩人也是私子心切,外出尋找,卻始終沒有找到。最後兩人雙雙回到千里冰封山,最後其妻得病不治而亡,而失去雙手的秦霜雖然雙腳能施展自創的天霜腳,但卻因無法生活和失去妻子,從而選擇自斷經脈而亡,卻是屍骨未曾掩埋,直到被葉非凡遇到,而葉非凡所看到的一切卻是秦霜之妻所寫的。

  此時任意正處於天霜氣的第一個階段『霜氣』,因天霜氣和虛雲氣兩者並不排斥,反而十分相融,所以任意到現在也放下了心思。而每每虛雲氣運行的同時,天霜氣也跟著運行,由於雪域冰寒之氣勝過水氣,所以天霜氣的增長正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增長著,讓任意心中高興不已,而任意多數經脈以通,而大多數經脈也都被虛雲氣拓展開來,所以修煉起來更是事半功倍,這幾天的時間任意丹田內已然聚集了許多至冷的天霜氣。

  任意所記的九式天霜拳招式分別是寒霜抱月、霜雪紛飛、霜凝見拙、霜痕纍纍、風霜撲面、披霜撥露、霜結中霄、霜冷長河、傲雪凌霜。至於另外十式任意卻連名字都不知道,恐怕就連秦霜也並不知道吧。而任意到也對天霜拳好奇無比,心想排雲掌就已經如此神妙了,這天霜拳竟然還有厲害很多。而一直以來想來天霜拳在秦霜手中並不出色,所以才被排雲掌和風神腿壓了下去,卻不知這天霜拳就如雄霸一樣隱藏之深,就連秦霜都是最後才知。這也果然應了三種絕學的特性,風主最外,變化無常,最是狂野飄逸且瀟灑無比。雲主中,則是虛實難邊,無我無相。最是虛幻冷傲,雖然有著白雲的溫柔和冷漠,但卻也有著烏雲的暴戾慘淡。而這霜卻可凝結成冰,真實可尋,但在三絕中卻是隱藏最深,表面有霜掩蓋,內中卻是堅冰。其特性也必然是冰冷無情,虛霜為外表,堅冰為內心,卻是雄霸的真實寫照。而秦霜老師醇厚,卻又怎能適合這冷酷無情的天霜之拳,實則是意義深厚…

  任意已經在此呆了二十天,二十天中任意有肉有水自是逍遙自在,天霜氣也順利地進入了第二層霜寒的境界。也就是說天霜氣可施展出來時已經具備了一定的寒氣,只要時日一長,寒氣增多,再結成堅冰,到時一拳出,所擊之物也必將瞬息成冰霜之樹,足見其威力之大,而若是拳勁入體,恐怕再厲害之人也要瞬息被凍結經脈,並使其無痛死亡,算是一等一的殺人好工具啊…

  天霜氣增長的同時虛雲氣也大見增長,只是卻一直徘徊在第五層虛實一體的境界上。但這二十天來任意的腿法和掌法也都精進許多,而天霜拳在任意用虛雲氣施展起來卻是威力巨大,所以任意就以虛雲氣為基礎,將九式天霜拳完全練熟,至此,任意已然具備三絕中的排雲掌和天霜拳兩種絕技。而瞭解了二絕威力的任意則更是對聶風所傳下的風神腿有了一些期望…

  此時二十天以過,任意已然有此成就,想到還有十天時間冰雕節才能開始,於是有練了起來。不想第八天時間時,任意的天霜拳內力竟然一舉進入了第三層霜痕的境界。這讓任意無何也想不到,他竟然能在這短短的時間就能進入第三層境界,而任意卻不想他經脈以通,此地寒氣也是非常充足。此時葉非凡也只不過才穩穩地進入第三層霜痕的境界,能製造出絲絲縷縷的冰霜來。而雖然任意依舊想在此修煉,但卻想到冰雕節還有兩天就開了,他可要在此時趕去了。於是任意放開腳步,一路而行,兩日未到就已經到了冰雕鎮前。只見冰雕鎮前那個熱鬧啊,而一路上來時任意更見到許多雪橇從雪上滑過,竟是四面八方的人趕到冰雕城來了。

  而這冰雕城邊緣處乃萬丈冰山,那萬丈冰山橫跨了整個雪域的邊緣,整個一片雪白之色,近處觀看到是讓任意心中震撼不已,心中更生出了要到萬丈冰山之上去修煉虛雲氣和天霜氣的想法。此時任意站在城外,看著一個個行人進城之時要被兵士攔截檢查之時,任意卻是苦笑連連,心想還好現在只是下午,等到晚上了再進城,明天冰雕節才開。唏噓之時,任意卻是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看著行人如流水般向冰雕城趕來,等到天黑之時,卻依舊有人趕來,而任意遠遠向冰雕城看去,卻也能看到許多巨大的高大冰雕竟比城牆都高,任意不竟驚訝無比,心想這城牆就有二十多米高,你那冰雕我站在這裡都能看到,恐怕也有著三十多米高吧,這一來更增加了任意想要一探究竟的心。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之時,任意喚下鷹王自高空向下看去,卻見整個冰雕城一邊雪亮,喧鬧非常,竟是很少有安靜的地方存在。任意心中鬱悶非常,本想從城牆上落下,卻見那麼城牆之上竟然有兵士巡邏,一時間任意心中那個鬱悶。最後只好在城上盤旋尋找了起來,還好是夜晚,天空中一片漆黑,眾人無法看清夜空,到給了任意觀察的機會。而兩個小時後,喧鬧漸漸小了起來,而任意也終於找了一處空曠的地方落了下去,看著鷹王飛上了夜空,任意方才打量起了這裡。

  任意所在的位置是冰雕城的外城,外城不繁華,所以任意以後地方可落腳,而外城和內城和起來巨大無比,人口也是很多。若是從內城落下的話,恐怕馬上就有很多人知道任意的存在了,所以任意選擇了外城。而任意所落的位置到沒什麼人的存在,而一閃之間任意也消失在了原地,片刻之後任意出現在了熱鬧的人群中。此刻許多人正觀察著那一座座冰雕,而任意也隨著人群觀察著冰雕,卻是歎為觀止,不得不佩服這破碎虛空中果然是什麼高手都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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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3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12章 冰雕之斗

    此時任意面目清爽,卻是時間太長,鬍鬚在冰流前練武時就刮掉了。看起來年齡到有二十五六歲,比原先年輕了很多,但所表現出來的氣勢卻也是十分吸引人。任意不知冰雕節的規矩如何,便一路行走穿行間,最後見到了一家客棧,便走了進去,進去後,客棧乃竟然是坐滿了許多人,就是三六雅間也都全部租出,任意詢問客棧老闆是否有房屋住宿,卻是被告知已經全部有人住了。任意心中無奈,心想我這一晚上不可能在城中露宿吧,以往在野外露宿那是天大地大隻有他一人,此時這滿城都是人,誰知道你這一會找個沒人的地方睡了,下一會會不會這裡就變的吵鬧了。實在是這城裡的人太多了,鬱悶之下任意開始在城中穿行了起來,最後見身上衣服在練武的過程中已經髒破不堪,便也買了一身白色的衣服。在冰雕城中除去單薄的內衣外,外衣最薄的也是綿的,而任意身上有錢,便也買了一聲不厚不薄的白色棉衣穿在了身上。

  雖然價格不貴,但任意對穿著卻是並不看重,任意能穿就行了,更何況任意身上有天蠶衣在身,自是有了很大的保障,而天蠶衣天蠶絲精煉而成,穿戴者可百毒不侵,平常刀具利刃也都不能給穿戴著帶來傷害。當然最讓任意喜歡的是,這天蠶衣之上不沾任何贓物,始終保持雪白一片,此刻和任意一身內外的白衣配合起來方才顯得極其協調搭配。而原本喜歡黑色、白色、藍色的任意自然是三種顏色都會穿,而此時適合白色,想到這白雪乃天然純潔之物,同時更想起自己所練的虛雲氣和天霜氣都乃水氣的變化,於是就想著以後要穿白衣而行了。刮掉鬍鬚、面白光潔,再配合著一身白衣,頓時顯得俊秀非常,讓許多人欣賞不已。此地冰冷異常,人人都身穿棉衣,包的嚴實,更顯得臃腫,此時出現了任意這樣的異類自是吸人眼神。只可惜任意空手,並沒有任何裝飾,而這裡冰天雪地,到也不適合摺扇或是玉笛之類的裝飾物。而任意身上雖然有精美玉珮等裝飾物在身,但卻也不想為自己留下麻煩。以免身上佩帶之物佩帶過後,當他以後轉換身份時,怕會被人認出,於是任意便絕了任何裝飾或打扮的心思。只以一身白色單棉衣而行,冷風吹過,卻只是讓任意感到冰涼。

  一路行走,任意從酒樓中買了一個稍顯精緻漂亮的酒葫蘆,裝滿了酒後,原本想要在酒樓中聽說書人說江湖上的事,但最後卻無奈地退出,原因自是無他,卻是人太多了,沒有位置讓任意坐身。就連空隙的地方都是很小,任意的到來雖然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但卻也只是讓眾人好奇和驚訝而已。而此時任意的名聲卻也被傳到了冰雕城中來,說書人自是不會放棄這些好題材,時間久了自是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任意。但說書人只說任意,也就是莫名穿黑色單衣,皮膚白淨,有兩撇鬍須,而此時任意卻是一身白衣,穿的也是棉衣,鬍鬚也已經刮掉。而很多人也都沒有見過任意,所以也就不知道這人就是莫名。冰雕城雖不如天朝本源的那些城大,但規模卻也不小,任意隨著漸漸少去的人群走了一個小時,雖然也見了三個酒館和一家大酒樓,但裡面卻依舊是人滿為患。途中任意也見到另外幾家客棧,但裡面都是住滿了人。一時間任意對住店和找個安靜的地方不報幻想了,於是任意便在街道上邊喝酒邊觀賞著那些各種模樣的冰雕。冰雕的形態有數百種乃至上千種之多,讓任意看的眼花繚亂,但看的時間長了卻也感到無聊,而不知何時任意卻是走到了冰雕城外城的邊緣。

  入目所見卻是一家看似規模不怎麼樣的客棧,但任意卻是聽到了喧鬧的聲音從客棧中傳出,見這客棧位置偏僻,任意便也走了進去。客棧不大,但卻有著二層,一層的大廳內有十幾個人正做在一起聊著什麼。在見到任意進來後,都是一愣,隨即便有人說道:「又有人來了,今天的人可真多啊,比去年多了一倍不止…」

  有聲音接著說道:「冰雕外城和內城大小一百多家客棧幾乎全部住滿了,還有許多人把自己的家都開放出來賺錢了,等一個月的冰雕節過後,冰雕城的人恐怕都富的流油了吧…」

  眾人一陣感嘆,卻是埋怨這破碎虛空的錢不好賺,有些出生好的玩家固然有錢,但錢花完之後也就沒有了,就如現實中一樣,沒有一技在手的話,也只能幹苦力活了。而如此一來就行成了貧福兩個階層,但卻勝在破碎虛空中變數太多,運氣好的人,雖然出生好,但這並不代表他同樣聰明。而雖然運氣不好的人沒有好的出生,但卻勝在現實和虛擬的時間比例,可以放心地做很多事,如此一步一步的走上來,卻是最塌實的步驟,又能鍛鍊心志,又能體驗歷程,卻是不可多得的。如此一來自是高下立分,

  任意得知有空房時,也是鬆了口氣,隨後任意便也在大廳內坐了下來,獨自點了一些菜,等待著時間的流逝和消耗。那十幾人先後打量了任意好幾眼,卻是驚訝任意的體質,同時也都懷疑任意是不是高手NPC,不然又怎會穿的如此單薄,雖然給人以瀟灑無比的感覺,但卻著實讓一些人內心不能接受。懷疑這冰冷的天氣是虛假的,不然怎麼他們會冷,但任意卻不會冷。

  片刻後菜上了上來,任意靜靜地獨自吃了起來,而這時那十幾人也都開始漸漸將聲音放大了,只聽其中一個年齡稍大點的人說道:「明天冰雕節開局時聽說有冰玉做為獎勵送出,還有一百兩黃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眾人一翻驚異和詢問,卻是有一些人並不知道有此事,但知道的人卻也有幾人,只聽其中一人開口說道:「是真的,除了一百兩黃金和冰玉之外還有另外的獎品,至於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但我想明天開始到結束這一個月的時間一定會非常熱鬧的…」

  「是啊,還能看到好多美女選美,真是的,都快趕的上現實了…」

  「這你就錯了,你要是不把破碎虛空當做現實來看的話,你遲早會出麻煩的,破碎虛空就是另一個現實,而且比現實還要現實。最起碼現實中有法律的約束,沒有殺人的現象出現,但是這裡面卻是時常都有,你能知道以後會發展成什麼樣嗎…」

  「這到是,我還真沒想過這樣的事…呵呵,不過誰讓咱出生不好,也沒有本事呢,唉,還好時間夠多,只要努力應該能趕的上去,等那些高手到時候互相殘殺,死傷無數,還有一些人被弄殘了自殺後,說不準我也就穩穩地站起來了,這可是大多數人的想法啊,嘿嘿,高手和高手爭鬥死絕之後,我們這些低手就會成為高手,只要努力,到是沒有什麼事是做不成的…」

  任意驚訝地看著那說話的人,卻見那是個再普通不過的青年,沒想到這樣的一個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而且有著這樣的想法。但是這人說的卻是非常正確,不禁讓任意考慮起了這個問題。在江湖上成名的人自然要面對人的挑戰,也或許就有許多人看你不順眼來找你麻煩,這樣的人滿世界都是。誰能保證在這樣的情況下,你這個高手能堅持多長時間,現在高超的醫者或是神醫都還沒有出現,而就算到時出現,就正如那說書人所說,江湖是無數個不確定的因素組成的,也就是說,到時候各種稀奇古怪的殺人手段都會出現。就比如用毒,你能保證一個看上去極其平常的人就能信任嗎。誰知道人家會不會背後給上你一刀,或者是下毒,放暗器之類的。所以說一切都是防不勝防,就是武功再高,也會有失手的時候。唯一保險的就是做一個平常人,但是這世界上又有幾個人願意做平常人,就是任意也不會。只不過方法不同,任意思索片刻後心中卻也有了主意。

  任意心中認為,要想減少無辜死亡的可能,就必須做到時刻頭腦冷靜,懂得思考利弊。而且還要製造一個平常的身份出來,而這個平常的身份就是為了掩飾那幾個不平常的身份必須出現的。就如代表著排雲掌和摘星手的任意,代表著腿法和天霜拳的莫名。無論是任意還是莫名,在施展武功的時候都不能施展出對方的武功,除非任意想要透露自己的身份,否則任意就必須要時刻注意。想起自己任意和莫名這兩個名字在江湖上也都大有聲名,一時間任意心中不禁苦笑。一直以來無論是任意,或是是莫名,兩人恐怕都被外人看做是神秘的人。當然兩人中任意自是最為神秘,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再出現在玩家的耳中。而莫名也雖然大多數不現身影,但比之任意卻並不顯得太過神秘,但無論如何,對此刻的任意來說都是麻煩。對現在的任意來說,鷹王不到萬不得已是一定不用的,而鷹王成長迅速,飛行之高卻已經不被眾人發現,這到解決了任意的一塊心病。恐怕現在依舊有許多人在羨慕任意有鷹王陪伴吧,卻不知任意心中是無比的苦惱。

  眾人繼續談論著,到是說了許多任意所不知道的事情,而始終任意也都沒有攙和到裡面去。也沒有人找他說話,顯然是因為任意外露的冰冷氣息所導致吧。然而這冰冷的氣息並不是任意內心的寫照,而是天霜氣進入到霜痕境界的一個真實寫照。實則這股寒氣是隱忍不發的,並不外露,也沒有虛雲氣那樣中庸,但任意不經意流露出的氣息就會使的周圍的空氣變的更加冰冷,這實則是此刻的任意也並不瞭解的和意識到的。在任意看來,此刻的他沒有任何問題,卻不知已然有問題出現在他的身上了。

  無聊地坐在桌前想著從進入破碎虛空一直到現在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彷彿一切都是在夢中一般,現實中又如何能有這樣的經歷。現在不但有了,而且還是如此的讓人難忘。雖然路途上讓許多NPC乃至玩家留意或是追捕,但總得說來,雖然從本源逃到了雪域,但是其中的過程卻是任意所喜歡的,雖然努力了許多,但有著虛雲氣和冰心訣的輔助,一切都顯得是如此的輕鬆…夜漸漸地深了,那些談論的人也都漸漸散去,任意也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期待著第二天的來臨…

  任意睡的不熟,但噹一聲聲震天的鐘聲傳入到耳中時,任意耳旁也傳來了一陣陣大罵聲,伴隨著慌亂急噪的聲音,任意起床,進行了梳洗。雖然是睡在軟床之上,但任意卻並沒有熟睡,這和他經常露宿野外有關,所以才會有此警覺。

  鐘聲結束後,任意也梳洗完畢,依舊是穿著那身白衣,任意精神抖擻地走到了大廳,要了一些早點準備吃過之後就去看看外面到底怎麼回事。現在的時間也只不過是早晨六點多而已,天色才是剛剛亮了起來,怪不得那些人會破口大罵了,任意並未感覺到什麼,所以便一邊吃著一邊聽客棧老闆在那裡吆喝著店小二,做這幹那…

  任意吃飯的過程中就有玩家從樓上下來,期間有人埋怨道:「他娘的,不就是個冰雕節嗎,有必要這麼早就叫人起床嗎…」

  任意吃過早點時,昨天的那夥人方才完全走了下來,而任意這時也結帳走出了客棧,但卻是預先付了五天的房前。按任意的打算是,如果這冰雕節還有點看頭的話,他就一直住到結束,如果冰雕節沒什麼看頭或玩頭的話,他也就只在這裡住上三五天,到時候再去看看雪域有沒有什麼地方沒去過的。如果真的在雪域無事可做的話就回天朝本源去,儘管很是不捨這裡的練功環境,但任意真正喜歡的還是本源的山清水秀,雖然雪域也有一些綠色,但是入眼所見卻總是白茫茫一片,時間久了,恐怕再怎麼喜歡雪的人也要感到厭煩。

  任意一路前行,跟著人群向內城走去,不想越走人群越多,直到任意走到內城門口時人群已然變的十分擁擠了。任意第一次見到如此多的人,心中自是感嘆非常。而進入內城後,任意更是見到內城的無數人正從四面八方的街道上向一個地方前進,如此蹣跚地走了近兩個小時,任意方才跟著人群走到了一個巨大的大型廣場前,只見那廣場之上建有高約近十米的高台,高台之上有一跟巨大無比的巨型冰柱,冰柱的高度竟有著五六十米高。任意細看之下見這冰柱是一層層疊到那麼高的,卻是不知道冰柱的用意何在。而此時人群依舊在湧動,慢慢地佔據了四面八方的邊緣台階。最後形成了一個局面,那正中的高型台就如一個角鬥場的中心一般,而任意所在的四周則是一層高過一層,每一層上都有著許多人。而這樣的台階竟有著二十多層,任意進來時雖然也有發現,但進來後卻方才感覺到這高台和其中心圓台的巧妙。

  此時已經到了九點左右,還有三個小時冰雕節就會開始。而這個時候卻見一個人一個竄躍,竟是從那圓台的八方之中的一條胳膊粗細的粗繩上飛躍而上,只見其踏繩而飛,竟是瀟灑地瞬間飛過了三十來米的粗繩,然後落在了圓台之上。只見這人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只見其開口大聲說道:「冰雕斗三個小時後正式開始,這三個小時內請有興趣參加的人到三十六處領取處領取牌號,領取牌號的人就坐在最第一排等待時辰一到就上台自由競賽…」

  見眾人沉默在聽,中年人繼續說道:「這次的規矩和上兩次一樣,可一人單獨參加,可多人結伴參加,但最多只能五人。我們的勝利規矩有兩條,分別是得到牌號最多的人勝利,還有就是摘取到冰柱之上的五朵冰花方才能勝利。另外,只要是被打下十米高台的人就失去繼續參賽的資格。而領到牌號的人,所有的人都必須在兩個時辰內上台,否則兩個小時一過就當棄權而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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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3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13章 八方聚斗
    中年人話聲一頓,卻是掃視眾人,隨即又開口說道:「此次冰雕斗,我們請來了西雪城、冰雪城、冰封城、溫城、還有冰雕城,總共雪域五城二十四鎮有著顯赫聲名的五百二十五位高手來坐鎮,另外我們還請了雪山派長老和逍遙派長老來坐鎮,當然,這一個月期間五城五萬多兵士和五千捕快也時常巡邏治安,希望有心搗亂的朋友們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而此次冰雕鬥得勝的人將得到一枚極品璀璨冰雕玉,此冰雕玉價值千金,乃從萬丈冰山極寒冰窟中得到的冰精所雕刻而成的冰雕。此極寒冰玉用高溫加熱到極至也不會融化,而冰玉中所蘊涵的寒氣更是極其寶貴,這塊冰雕玉雖只有拇指大小,但千金難買,若不是平常之人受不了其至寒之氣,恐怕就是萬金也無法可得。」

  眾人一陣唏噓,自是在說這冰雕玉常人佩帶不起,你還做為獎賞,而那中年人卻解釋道:「冰雕玉的好處太多,諸位得勝之後自然會有人為得勝者解釋奇妙用法,而另外勝利的人會得到五百兩黃金和兩件神秘的獎品…」

  眾人一陣喧嘩,卻是誰都沒有想到原來傳言中的一百兩黃金竟在此刻變成了五百兩黃金,只是有人高興有人愁,不會武功的人自是心中頹喪,而會武功卻又不好的人卻是心中抱以僥倖的心態,但當看到這整整有一大圈,越來越多,怕是竟有數萬人的人群時,那些人卻也都暗自嘆息。而此時任意卻也是極其驚訝,具他所看,這一圈圈緊密相連的人恐怕已經快上十萬了吧,而且還有著越來越多的人在向內擠近。只是卻因為人數顯然過於太多了不能在融入太多的人了,於是兵士門將大多數人給攔截在了進口外,這樣自是引起了多數人的不滿。而這邊統計參賽人數的人卻最後統計出了九千多個參賽的人,這一愛頓時讓所有的人吃驚。

  而最後一番商量之後,那中年人卻是擴聲說道:「由於此次參賽人手過多,有九千多人,所以我們臨時決定放出原先就以預備好的八個場地,這八個場地離中間的巨型場地都有上千米,而在這千米的距離的通道上,每一個不滿五人組的隊伍都可以自由組隊,但是這期間想要從小場進到中間的大場地的隊伍必須獲得相應的牌號。也就是說你的隊伍有幾個人,你就必須有幾個牌匾,這樣才能進入最終的場地。而進入最終場地的隊伍可以隨意在特意的地方休息,也可以馬上去爭奪更多的牌匾,或是爭奪五朵冰花。但限制依舊是兩個小時,如果兩個小時之內你沒有上到高台上去,那麼你就會失去參賽的資格,而你手中的牌匾也將會被扔到高台上讓參賽的隊伍爭奪…」

  眾人一時間都是屏住呼吸,這可是一場慘殺啊,而這個時候五萬多兵士卻是已經在短短的時間在八個地方建立起了八個高約十米的圓形高台。高台雖然比正中那可容納三四千人的高台小上許多,但每一個高台容納近千人卻是可以輕鬆容下的。更何況這八個小高台也都有著兩個小時的限制,也就是說兩個小時之內如果沒有人上到高台上的話,他手中的牌匾就會被扔到台中供人爭奪。而參賽的規矩則是,只要有人落下高台,或是失去還手的能力,那麼就都不容許有人再繼續動手。而期間如果有玩家不幸死亡,但也都會臨時重生在官府之中,至於受傷或是至殘的人,也會按照相應的方法對待。大會參賽者可以是任何人參加,但前提必須是,官府只提供給你暫時的重生台和一些醫療手段,但卻對殘疾卻是要徵求玩家自己的意見,也就是說如果一個玩家被打斷了手腳,那麼你可以選擇以後殘疾或是被特意的刀手殺了,然後馬上重生。而儘管中年人說出了這樣危險的話來,但在退出一些人的同時依舊有著許多人在加入,直到十二點時,正式參加的人已經有一萬兩千多人了。而這時大會也截止了繼續領取牌號,同時八個高台也已經完全被搭建完畢,而越來越多的人也都分別聚集在八個高台下四周觀看著,但八個高台之前都有著一條寬道可通到正中的巨型通道上去。如此一來,只要有隊伍得到五個牌號的人,就可以馬上通過通道進入到中間的巨型圓台上去。

  當然也有單獨一人而成的隊伍,而這樣的獨身人則只需奪取一個牌匾就可以進入通道,但是儘管這一萬兩千多人分成了八部分,但一人夾雜在這一千多人的隊伍中卻無疑會成為眾隊伍吞食的目標。此刻任意卻是獨身一人站在一個小型高台的邊緣處,此時這高台四周圍滿了各種人,這可是每年一次冰雕城最盛大的武鬥競技,上兩次由於玩家武功都不太高,最後的獎勵都被NPC給奪了去。去年也同樣沒有今年這樣的瘋狂,想來三年多的時間已經使的許多人擁有了一定的武功,這八個高台四周都聚集著無數的觀眾,而這一萬兩千個人每個隊伍手中都拿著一個牌號。當然,其中不乏有任意這樣獨身拿著牌號的人。任意因一時心血來潮所以才加入了這個隊伍,當然任意卻是對那所謂的冰雕玉感興趣,另外就是對這一場混戰感到巨大的興趣。就算到時候出手被人圍攻,任意也不怕自己跑不了,當然,最重要的是在眾多人的圍攻中參與鍛鍊,這樣他的武功才能大幅度提升。

  隊伍的難度就在於人數的多少,一個人組成的隊伍,只要你有本事打敗一個隊伍,不管這個隊伍是一個人還是五個人,你打敗了這個隊伍得到了牌號就可以過關,當然這還要看有沒有其他的隊伍盯上去,這一切不但看運氣,還要看實力。而如果一個隊伍中有五個人的話,那麼實在不好意思,你們五個人必須打敗五個隊伍,獲得五個牌號,這樣五個人才能一起過關,但如果其中死去一兩人的話,那麼只要得到相應人數的牌號就行了。

  任意站在邊緣處,而他的身後十米外則是一圈兵士在把守著不讓其他人進入到圈內,而任意等這一個圓台的一千五百多人卻是在接受著諸多玩家的審視。這其中自然有一些人在猜測會有什麼人能順利過去,一時間人群是混亂無比,不是這個大叫,就是那個大喊,不是這個加油,就是那個嘆息。卻是比早晨的菜市場瘋狂百倍不止。

  任意瀟灑平靜地站在人群中,卻是眼睛打量著四周的隊伍,感覺著這些玩家中有沒有隱藏的高手。同樣那許多隊伍也都四處打量著身旁的人,顯然在尋找著下手的對象,而當然是一些向任意這些只有一個人或是兩個人的隊伍受到很多隊伍的關注。然而這一個巨大的高台,同時能融下五百多人在上面打鬥,這一千五百個人此時也是圍繞著巨大的高台而站,卻是只能看到少部分的人,顯然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安排。

  突然,一聲鐘聲響起,按照規定,鐘聲響起之時就算是冰雕斗真正開始了,這時候就應該有玩家上台打鬥了。只是此時任意這個圓台之上卻是沒有了動靜,如此過了五分鐘,依舊是沒有人上台。兵士們自是不會去催促,他們的的責任只是維持治安,而那些捕快們則目光四射,也是沒有催促,他們的責任是將戰敗的人給送到高台外去,因為戰敗的人已經失去了資格。當然還有著一些醫館的醫師和弟子也站在四周,時刻等待著治療一些輕傷的人。這些醫師中有NPC和玩家,卻是隊伍龐大,顯然是玩家進入破碎虛空中選擇學醫的人,此時卻是被冰雕城花錢請了過來,不但能鍛鍊醫術,而且還能賺取錢財,真是何樂而不為。

  當然,這其中還有著一些專門等著殺人的傢伙,他們到時候會應重傷或殘疾的玩家要求痛快地將其拉到安靜無人的地方一刀殺了,算是既過了自己殺人的癮,也救了玩家一命。而因為比鬥而受重傷殘疾而死亡的玩家都可以得到官府的金錢補償,死亡的人重生後都有一段時間的虛弱時間,而這段時間官府會為你花費一定比列的錢財,幫助你治療,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如這不是冰雕節的話,恐怕官府才不會管你的死活。

  「朋友,還不上去嗎。」任意身旁的一個青年開口說道。

  任意轉頭向那青年看去,卻見那青年身旁還有兩人都看著自己,任意說道:「我一個人,勢單力薄,現在上去的話恐怕是要送死了。」

  那青年苦笑著說道:「我能感覺到你是個絕對的高手,就只是這麼大冷的天你穿這麼薄的衣服這一點就可以完全確定,不如你加入我們的隊伍吧…或者我們三個加入你的隊伍,你帶我們打出去如何…」

  任意笑道:「我一個人好辦事,反正有兩個時間能耗著,我能耗的住,到時候見有人落單了我就上去搶了牌號就跑路,應該能闖到裡面去吧。」

  那青年苦笑道:「我們三個也只是一時心血來潮,武功也不高,估計上去了也是給人家掂底的。」

  任意說道:「那你還要參加,不如棄權算了。」

  不想另外一個青年卻是鬱悶地開口說道:「真他奶奶的不自在,這氣氛太壓抑了,我估計呆會就有人罵了…」

  果然這青年話剛一落,就見圍觀的人群已然喊叫了起來,顯然這十分鐘的時間已經過了,卻還沒有一個人上到台上去,卻是惹火了這些觀看的人。只要有一人一喊,那麼就有了連鎖反應,只見頓時從人群中丟下了許多香蕉、蘋果、等水果,還有許多酒瓶之類的東西,一時間參賽的小組其感駭然,有幾個性子暴躁的玩家也終於忍受不了玩家的咒罵和打擊,從圓台四條階梯中的一條奔了上去,這是個五人隊伍,只見這五人一上台就對著台下的隊伍喊叫了起來。竟是十分囂張,但任何人都看的出來,這五個傢伙底氣並不足,而五人的喊叫頓時惹怒了其他隊伍中的一些人,於是其他隊伍先後上場,卻是同時上了二十幾個人,於是,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這二十個人,四個五人小組,將那個最早上上來的五人小組給瞬間扔下了台去。一時間圍觀的呼喊了起來,顯得極其興奮,而台上的人也來了豪氣,為了爭奪那五人小組留下的牌號,竟是四個小組混戰了起來。一時間刀、槍、棍、棒、鞭、鉤、劍、卻是什麼武器都有。

  慘叫聲、喊叫聲、驚叫聲、怒叫聲、喝罵聲、嬌喝聲…等等聲音真是不覺於耳。觀看的人只呼過癮,而台上的人卻是一個個被扔下台來,然後被捕快或拉或抬,給弄出了人群。也有些受傷的,或者是當場就死亡的,於是那五百二十五位各個城來的高手就起了作用,此刻他們的作用就是如此。一時間場面雖然被控制著,但卻變的血腥殘酷起來。

  任意身旁的三個青年中的一人顫聲說道:「他..奶奶的…這是比武嗎,純粹是混戰屠殺…」

  另一個青年嚥了口唾液,正準備將牌號向其他一些膽顫的隊伍一樣將其扔到圓台上時,卻被最先說話的青年給攔住,只見那青年說道:「給他吧,他正好是一個人,可以讓他通過…」

  「這怎麼行,這樣我們就犯規了,你沒看那些武師和捕快都在監視我們嗎,我們如果將牌號私自給了他,恐怕馬上就要被拉到監獄裡面去了。」另一個青年馬上焦急地說道。

  而任意則平靜地說道:「不需要了,現在已經一個小時了,我也該上台了,如果你們不想上台的話,可以在我上到台上的同時將牌號向我的位置扔了過去,如果可能的話我會奪幾個牌號之後就向通道那邊過去。」

  三人一愣,卻是沒想到任意會如此自信,一直到現在,也只有五個隊伍先後狼狽地向通道那邊過去,其他大多數隊伍卻是完全被摧毀了,此刻台上混戰中的人都有一定的實力,三人又怎麼能相信任意會這樣的自信,但任意既然提出來了,他們也正好扔出牌號。也就答應了,而且得到牌號越多的人隊伍自是到最後得到的獎勵越多。按照冰雕斗的要求,除去最後奪得五朵冰花的隊伍之外,其他隊伍會按照所得牌號的多少,獲得多或少的獎勵,但必須有個基礎條件,那就是三十個牌號為基礎,只要當你的隊伍獲得三十個牌號之後,那麼你可以選擇安然退出去拿去三十個牌號所得到的固定獎勵,而如果你想繼續得到更高的獎勵,那麼獎勵上升的層次是每十個牌號上升一級,你可以選擇在得到四十過牌號,或者五十個,乃至一百個,或者更多的牌號時退出,當然你得的越多,就獲得的越多,這是一定的。而不管如何,當最後有人獲得五十多米高的巨型冰錐上的五朵冰花時,只要有人依舊在台上對戰,那麼這些台上的人也都會得到相應的獎勵。可算是處處有獎,但儘管如此,競爭卻也是無比激烈。

  到此時任意所在的圓台之上已經有三百多個玩家所組成的隊伍或被踢下台,或被台下台,或是死在了台上,而此時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任意也聽到了正中間的台上有人的呼喊聲,顯然另外七個台上已經有人人衝到中間的巨型台上戰鬥了起來,想來都是想獲得那冰錐之上的五朵冰花。

  任意忍不住動手了,動手前任意對三人說道:「我上去了,你們想扔就扔,不想扔就別扔了。」

  話音剛落,任意的身影已然如電閃,射向了梯台上,只是輕微一借力,任意已經出現在高約十米的圓形台上。而先前還在一直咒罵任意這些不動手的人此刻卻都是驚訝地看著任意的身影,任誰都沒有想到任意會如此快速瀟灑地出現在台上去,而此時已然傳出一些女孩的尖叫聲。而那三個青年一愣,在回過神來的同時,便向著任意所在處將白色的牌號扔出,任意身影一轉,輕輕將牌號抓在手中。但同時卻是連環飄渺的腿法向身旁的五人踢出,顯然這五人是看到了任意一人落單,想要找任意的麻煩,卻不知道任意剛才是怎麼上來的,任意見興沖沖的五人,卻是心裡一嘆,心想我找的是另外一夥人,沒想到你們這一夥人竟然送上門來了。於是任意毫無聲息間,竟是皈依地出現在五人間,蕭蕭殺殺瞬時毫無徵兆地施展出來,一時間五人臉色齊變,正待躲避之時,卻是五人同時被任意踢到。任意口中發出一聲驚呼,顯然是其中有兩人竟是躲過了要害,顯然已經穩穩處於二流之間了,也有可能已經在追尋一流武道的境界了。但是,任意緊隨而上,又是一個照面,這躲過要害的兩人最終驚駭地躺倒在台上,而任意走上前去,五人中的一人卻是默默地將五個牌號交給了任意,任意心中有些愧疚,心想這五人顯然已經戰敗了四個小隊了,不然也不可能獲得四個牌號。沒想到最後竟載到自己的腳下了,將牌號裝入胸口中,任意見身旁十米範圍內竟是真空地帶,而那些近處的玩家竟都恐怖地看著自己。在任意看向他們時,那些玩家卻隱隱有著要一起對付任意的趨勢。

  任意汗然,心想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於是在眾人的注視下任意一個起跳卻是從十米高台向台下跳去,然後向著通道一路狂竄而過,其身法如電閃,如鬼魅,飄渺異常,逍遙自在,卻是讓看到的人心中激動非常,沒想到玩家中竟然有這樣厲害的人存在。而一千米的距離眨眼既過,任意雖然沒有想著要隱藏實力,但從頭到尾卻也只是施展了七分功力而已。而眾人見到任意消失之後,便又繼續開始爭鬥了起來,只可惜那五人身上沒有了牌號,雖然人在台上,想要繼續戰鬥,但是卻遭遇到任意的幾腳襲擊,雖然任意並沒有將內力踢入其體內,但是五人依舊疼痛無比,最後到被那些武師給從台上拖下了下來,臉面卻是沒有光彩。而這邊依舊在戰鬥,包括另七個圓形台上也在戰鬥,但更為激烈的卻是那正中的巨型台上的戰鬥。

  那巨型圓台上此刻所聚集的多是高手,任意進入時,卻見台上有六十多個人的小組在互相武鬥著,而同樣台下也坐著一些歇息的人。只要進入這圓台範圍的玩家,便能再次獲得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這到是非常人性化的,但很顯然這些人在等待著時機,只要時機一到,恐怕就要上台去爭奪那巨型冰錐上的五朵冰花了。

  而這時任意竟看到了馬曉天、趙大寶兩人,同時看到的竟還有胡凱。馬曉天和趙大寶正互相攙扶著從另一個通道中進來,而胡凱卻是一手拿刀,臉色鐵青地獨自向圓台前走來,而任意既能看到三人,那三人進來之時自是在打量著,所以三人也分別看到了任意,於是,只見三人一喜,竟是瞬時都來了精神,向任意狂奔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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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3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14章 刀聖紅雪

    「莫兄弟,你來了,還以為你不來呢…」馬曉天大聲且興奮地說道。

  「是啊,太恐怖了,我們五個人硬是死了三個,現在就勝下了我們兩個,不過最後闖了過來了…」

  這時那胡凱也是上前來了,只見胡凱興奮地說道:「牛,牛,真牛,他奶奶的真牛,好久沒有這麼爽快了…」

  三人看向胡凱,卻見胡凱衣服依舊破爛幾處,隱隱還有鮮紅的血液流出,先前獨身進來時的鬱悶苦惱神色此刻也已經不見了,只見胡凱看著任意興奮地說道:「咱們又見到了,這次我輔助你取冰花怎麼樣,取到了冰花我什麼都不要,你只要到時候幫我去對付雪賊頭子就行了…」

  任意鬱悶地說道:「我也只是玩玩,能得到冰花就得,得不到就不得,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好玩而已。」

  胡凱頓時憋的說不出話來了,但隨後卻嘆氣說道:「你武功比我高很多,本來冰花我也不報指望,現在有你在,我就輔助你得到冰花吧,反正也是沒事可做。」

  一旁的趙大寶卻是突然插口道:「我們兩個也幫你,這些進來的傢伙裡面有許多人很恐怖,我們如果不合力,恐怕就只有被殺的份,我說的是我們三個,沒有說莫名你,你厲害大家都知道的,所以我們幫助你取得冰花,不管怎麼樣,冰花被我們認識的人得到,比其他不認識的人得到好,更何況我趙大寶雖然膽小,但也知道在破碎虛空中沒有朋友不行,如果莫名能看的起我的話,就答應我的要求,讓我和你並肩作戰,如果最後能成功的話,我也不要什麼獎賞…」

  一旁的馬曉天也是大大咧咧地說道:「天朝本源有個任意,我們雪域也有個莫名,我馬曉天認你是朋友,如果看的起我馬曉天的話,就讓我馬曉天給你掃平障礙…」

  任意被三人說的一愣一愣,但心中卻也感激,從本源到現在,無論是任意,或是莫名,彷彿他都能交到一些朋友。至於這些人的心思到底是怎樣的,卻是日久見人心,任意十分相信這一點,從心裡任意到也對三人有著一定的認同。而此刻台上戰鬥的人武功卻是高了一個層次,也有那麼少數十幾個人竟都有著一流高手的境界。更為恐怖的是,任意竟驚訝地見到圓台上竟然有三個真空之地。真空之地分別站著三個男的,這三人一人是壯漢,另兩人卻是青年。除去這三人周圍沒有玩家近身之外,那足以能融下千人的圓台之上卻是混戰連連,看的觀眾大聲叫好,也看的任意直皺眉頭。

  再看那巨大的冰錐,卻是高約五十多米,而冰錐的五面分別有著五個繩梯,此刻繩梯的五面分別有人在爭奪著爬上繩梯的位置。只見一人前去爬梯,另一人卻上前阻止,於是兩人就打鬥了起來。時間一長,直接導致的結果是圓錐的十米範圍內已經沒有人了。任意知道自己若想獨自奪取五朵冰花卻是痴心妄想,這原因自是那繩梯一次只能融下一人,但這時四人卻又見到一人撲上繩梯,但另一個拿刀的大漢眼見那人快速爬上,便是凌空一躍,竟是跳起了五米多的高度,一下將繩梯給從中砍斷。一時間伴隨著觀眾起鬨的聲音,任意卻也是心中鬱悶,心想這些傢伙真是卑鄙,一點都沒有競賽的精神。

  卻不想那大漢如此一做,先後半小時時間,五面的繩梯竟是被分別斬斷。這一來自是阻止了一些輕功不好的人上去,但對一些輕功好的人來說,五六米的高度卻是輕鬆躍上,但無奈,此時冰錐下的眾人卻都是虎視眈眈,就是偶爾有人上去,卻也突然遭遇到暗器的暗算,從上空落了下來。於是,一時間眾人再次退離冰錐的十米範圍外,到是漸漸安靜了下來。只是可惜的是,一旦上台的人就不容許再下來,這到是讓任意這些依據在台下的人舒服了不少。而隨著時間的過去,任意等在台下等待的人也等了四十多分鐘了,還有半個小時時間,若是任意等人再不上台,那麼就代表棄權。這時間的計算是從第一百個進入巨型圓台而算的,也就是說,當第一百人得到牌號進入圓形台上時,時間也就被正式啟動,而那八個台上的人若不能在兩個小時之內進入圓形台的範圍之內的話,那麼那些人也將會被當做自動棄權。任意進入時,圓形台內已經有了幾百人,而那時時間也過了半個多小時,此刻任意又呆了一個小時,也就是說,不管任意還是其他人,這半個小時之內若是再不登上巨型圓台,就算做是放棄了。

  此時這邊的戰鬥雖然瘋狂,那八個小型台上的戰鬥卻也瘋狂,試想一下,一萬兩千多人雖然被分為八個台上,但總的來說,人數還是極其恐怖的。雖然中途有一千多人退出,也有近一千人衝入到巨型台的範圍內來,但那邊的戰鬥依舊在繼續著。只是,那些人此刻的戰鬥卻並不是為爭奪這五朵冰花了,而是為了爭奪更多的牌號,好是得到更多的獎勵。可謂是人為財死,真是戰況慘烈啊。此時圓形台上也先後或死或傷數百人了,而台行留下來的卻也有一百多人,這一百多人有獨身的,也有組隊的,但是站在那可輕鬆容納千人的高台上卻是極其空曠。

  隨著一聲鑼鼓聲響起,所有的人都是一震,因為任何人都知道這聲鑼鼓代表著還有十分鐘的時間就到時間了,台下的人也該上場或是退廠了。而此時任何人都知道台上的人都是精英,而台下而站的人也都是精英雄,只是卻在這聲鑼鼓聲後,台下的兩百多人中一下退出了二十多人,而最後這兩百左右的人卻終是開始各自登場了。

  「注意了,我們也該上場了。」任意語氣平靜地說道。

  三人一喜,卻是沒想到任意終於答應了三人組隊,見三人如此興奮,任意卻是慎重地說道:「台上有一百多人,台下也大概有兩百人,現在也都全部上場了,我要說的是,我會在一上場時盡力保護你們的安全,直到我們活著到冰錐下,到時候你們三個要幫我守護下方的安全,我也會以最快的速度取得冰錐上的冰花,到時候你們的壓力很大,所以我希望你們三個能互相幫助,一人有難,另一人就不能睜著眼看對方死,如果你們能做到的話我們就是朋友。」

  三人神情興奮地同時說道:「能。」

  任意點頭略顯興奮地說道:「好,那我們這就上場…」

  三人同時點頭,接著任意先行竄上,但是讓四人憤怒的是,十米高的階梯之上卻是站著五個人,只見五人惡狠狠地看著任意四人,顯然是早警告四人,不讓四人上台來。這時台下也有二十多個退出的人被請出了圓台範圍,他們的身上都有足夠的牌號可供他們去領獎。同一時間,十分鐘的時間已經快要過完,不只是任意這邊的台階之上有人阻止,其他七個台階之上也都有人阻止。想來是怕上來的人太多,爭奪的人也就多了,對台上的人都不好。於是台上的一些隊伍竟有了短暫的約定,卻是先對付下面的人,然後在說台上的事。

  任意冷笑一聲,對三人說道:「我每處理一個人,你們就將他們的牌號拿下,然後將他們丟下台去。」

  任意的信心感染了三人,使的三人竟沒有反抗的餘地,只是任意卻沒有察覺到,他說出此話時,一股強烈的寒氣和冰冷之勢卻是將三人壓的只能點頭,等任意轉身離去時,三人方才暗鬆一口氣,然後互看一眼,卻是驚訝任意的武功,不知任意到底有多厲害。

  突然,身在台階上的任意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台上五人的面前,當五人驚恐地反應過來時,卻見任意已然出現在五人面前,只是任意並沒有直接攻擊五人,而是一個跳躍,便輕鬆快速地躍到五人的上空,接著任意雙腳施展出了蕭蕭殺殺腿招,一時間黑雲裹腿,腿法飄渺詭異,任意長身玉立,卻是瀟灑至及,一個照面間,已然同時將兩人踢下台去。而此時才反應過來的三人卻是馬上蒐集了起來,只是卻沒有搜到牌號。於是三人馬上追上台了,而上台不到一分鐘,又是一聲鑼鼓聲響起,顯然是十分鐘的時間帶了,而還沒有真正上到台上的人卻是都失去了資格。一時間三人心中暗鬆一口氣,而任意卻是一人對上了三人。

  讓任意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雖然一腳踢下去兩個人,但剩餘的三人中卻有一人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了,而且還是個用刀的。而另兩個人也都穩穩地在二流和一流高手的境界之間,雖然比之任意成名高手的差距差的太多,但一時間三人齊齊反擊,卻也讓任意一時間難以奏效。而當任意見到胡凱三人上台之時,心也完全靜了下來,身影一閃,速度施展到了極限,卻是在三人恐懼的目光中,一腳將那施刀的一流高手踏在了腳下。

  靜,無比的安靜,這是胡凱三人此時唯一的表現,同樣還有另外兩人,這兩人此時腿腳已然打起顫來,同時兩人也明白了實力上的差距究竟會給他們帶來什麼。一個一流高手可以輕鬆對付三個二流高手,或也可以同時戰勝四到五個二流高手。卻沒有想到,他們的頭,一個擁有著一流高手境界的人,卻是在一個照面間被人用腳給重重地踩在了腳下。而這一腳之威不但使的五人發愣,更使的想要找任務麻煩的人瞬間遠離了任意的範圍之外,一時間任意的身旁成了真空地帶。而底下觀戰的無數人在見到任意這瀟灑且又霸道的一腳之威後,卻都是瘋狂地尖叫了起來。

  隨後,清醒過來的三人從那趴在台上的人身上拿出了十幾個牌號,三人驚喜的同時卻是發自內心地對任意產生了一種不能抵抗的心思。而讓三人欣喜的卻是,三人和任意有了還算不錯的關係,若是三人努力一些的話,到是真能和任意成為朋友。在三人看來任意雖然時常保持著冷靜的外表,雖然也偶有冰冷的氣息出現,但卻始終沒有給人一種討厭的感覺。而三人中的胡剴也是最早見過任意的人,知道任意不是雪域的人,而且還一路將十人給送到逍遙派去拜師了,有如此心胸的人就算不是好人,卻也不是一般的人可比。一時間三人內心思緒繁多,但最多的卻是無比的興奮。

  那兩人狼狽在認為未動手時就猛然跳下了台去,雖然十米的高台對練武的人來說並不算什麼,但著急之下卻也吃了一些暗虧。而馬曉天卻也是雙手將那扒在台上痛苦怒視四人的傢伙給扔了下去,還好那傢伙被下面的人給接住了,不然只是這十米高台扔下去,恐怕就會被摔成廢人了吧。

  任意目光掃射,見自己四人所站的位置離中間的冰錐有三四百米遠,而圓台上頃刻間從原來的三百多人少到了二百多人,陣陣血腥味撲鼻而來,可見這戰況的慘烈程度了。而這時任意卻突然看到了一個同樣身穿白衣的身影,只見那人手拿長劍,面色冷峻,雖只有一人,但卻同時對抗著四個人。而那人赫然是西門吹羽,只是任意卻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會獨身到這裡來。看其武功似也是穩穩佔據一流高手的境界,和他對站的四人武功都也不錯,只是可惜的是,西門吹羽的劍招卻是殺氣騰騰,竟看不出絲毫破綻來,這時任意也方才見識到西門家的萬梅劍花的厲害。除西門吹羽之外任意卻也沒有見到葉非凡,想來不是葉非凡沒有來,就是來了沒有參加爭鬥而已,只是卻不知此時葉非凡究竟在做什麼呢。

  而台下另一處搭建的高台之上卻也有著近百人席坐觀看著,任意知道那些人是逍遙派和雪山派的長老,乃至弟子門。也或許其中還有著一些武功很高的高人,想來想要在這裡胡來卻是根本不可能的。而任意從頭到尾到,一直到現在也只不過施展了七分力而已。但儘管如此,卻也沒有人能追的上他雙腿的速度,也更沒有人值得他出手。當然,任意卻是沒有想過要出雙手,因為那樣或許會有機會暴露他的身份。誰知道人群中有沒有一些眼利的人,而那些說書人卻也都不是好惹的主,所以任意也只是用著兩式腿法而已。而事實上一直到現在,任意的兩式腿法並沒有完全施展,或者說並沒有真正的施展。因為沒有人能追的上任意的速度,所以任意施展腿法時只是一式腿法只施展了個開頭,對手就倒下了。這到也是個遺憾,除非任意將功力放低到五城,這樣一來遇到厲害一點的高手,到可以全力施展腿法。只是任意卻並不想如此,就算這樣能練習到腿法,但當任意瞭解到速度越快之時,任何招式就都成了虛的了。而如果是速度同樣的人遇到一起的話,也必然只會追求最實用的招式,而不是花哨的招式。只不過任意虛雲氣還未大成,雖然能放出黑氣來護住雙腿,但卻不能放出如排雲掌秘籍中所記載的黑雲將對方籠罩在內,實則任意並不知道自己的腿法飄渺有多厲害,只是卻沒有像樣點的敵人供他施展的罷了。也只有遇到那種不是靠速度取勝的人,任意方才能施展出飄渺詭異,虛幻的腿法特性。

  任意轉身,恰巧看到了一刀滑過,接著便看到了一個人倒了下來。同時看到的還有胡凱三人,只見三人驚訝地看著那人。只見那人收刀而立,靜靜地站在台中,但身旁卻沒有一個人。這人比西門吹羽還要恐怖,或者這人的武功已經過了一流境界,而進入了成名高手的境界,任意心中頓時確認,卻是只從那空空濛蒙仿若縹緲虛幻的一刀上看去的。

  「他是誰…」任意心中升起了疑問。

  卻見身旁的胡凱突然沉默一會說道:「他是傅東樓,他的祖輩是刀聖傅紅雪…」

  「刀聖傅紅雪…」一時間任意驚訝無比,除了劍神西門吹雪的後代出現在了這裡,卻沒想到刀聖傅紅雪的後人也出現在了這裡,他們難道也是為了那一點東西,任意心中愕然,但卻真實地知道,一場惡戰恐怕就要開始。

  是啊,任意知道天朝的江湖歷史上有著三劍,分別是劍神西門吹雪、劍魔獨孤求敗、劍神獨孤劍。一者創出萬梅劍法,和葉孤城決戰天朝的紫荊之顛,最終成為劍中神話。劍魔獨孤求敗創出獨孤九劍和無招勝有招的劍道極至,四十歲後卻是天下沒有了敵手,劍聖獨孤劍自創聖靈劍法,劍一到劍二十二,雖然被武林神話無名所創的莫名劍法擊敗,但其最終所創的劍二十三卻是天上地下最為恐怖的一招,只是其當年以魂御劍,放出毀天滅地一劍時,就造成了數千武林高手無法抵禦而死亡時,那一劍已經成為了恐怖的帶名詞,而就只是那一劍,獨孤劍和就可成為獨一無二的劍聖。只是三者沒有出生在同一個時代,所以並不能分出高下。

  然而三劍之後卻也同樣有著三刀,這三刀分別是神刀李尋歡,聖刀傅紅雪、天刀宋缺。他們依舊不是一個時代的人,但李尋歡的徒弟葉開卻是和傅紅雪同居一個時代。李尋歡的刀本就是天上地下最神奇的刀,李尋歡的刀本就是列不虛發的刀。李尋歡極為刀神,那麼他的弟子葉開就是刀仙,一個不能成為李尋歡那樣的神,但卻能成為刀仙的男人。李尋歡刀是傷心刀,李尋歡的刀更是博愛的刀,李尋歡的刀更是獨一無二的刀,但葉開卻不同,雖然同是一把刀,但葉開卻是開心的,他沒有傷心的時候。但相同的卻是,李尋歡是浪子,葉開是浪子,傅紅雪也是浪子…

  李尋歡已成為神話,一個不滅的神話,所以固然葉開能勝過李尋歡,但他依舊只能成為刀仙,一個不喜天下第一虛名,自顧自逍遙的刀仙。而有了葉開也就有了傅紅雪的,傅紅雪的人是孤獨的,刀更是孤獨的,他的人本來就是黑暗的,所以他的刀和他的刀法也是世間最黑暗孤傲且淒涼的刀法。

  雖然他的刀依舊比不過葉開的飛刀,他的人比不上葉開的人,但他的人卻最終成聖,於是他手中的刀也成聖…

  無論是誰只要看到葉開的刀出手,那麼他將會終身不敢用刀,但是傅紅雪沒有,因為他的人是死的,他的心是死的,他的刀也是死的,所以他依舊在用刀。所以他的子孫後代也都一直在用刀,儘管小李飛刀依舊時常出現,但他傳下的到和另一把刀卻始終沒有退縮過,而另一把刀就是天刀…

  天刀者,與天相容,與地相應的刀。刀本來就是天上的刀,同樣也是精神的聚合,所以天刀代表的是一種精神,一種天道的精神,一種至美至妙的精神…

  然而,無論是神刀、聖刀,還是天刀,他們也只不過是天榜皇級的刀而已。也只有李尋歡、傅紅雪、葉開、宋缺三人復生,他們手中的刀才能進入到天榜神級去。但是,他們並不能復生,所以他們的刀已經落入了天榜皇級中。就如同那三把劍一樣,他們所代表的只是一種神話而已,造就神話的人既然已經走了,那麼他們所造出的神話自然也只能成為一個傳說,於是它們落入了凡間,只能成為凡中之皇,卻不能成為凡中之神。

  但是,有一把刀卻始終佔據著神級首位,讓所有的武林豪傑觀望,他們或羨慕、或讚歎、或惋惜、或悲哀,然而那一把刀卻始終保持著沉默,保持著他的傳說。而那一把刀有著一個極其普通的名字,那就是『鷹刀』,那把刀所代表的人是一位無人超越的大俠『傳鷹』,而製造那把刀和那個人的卻是一種武功,而這個武功就是『戰神圖錄』,始終穩佔天榜神級首位的奇書。

  就如同魔門的十冊天魔策一樣,雖然他位居天榜神級第二的行列,只是次居戰神圖錄之後,但若想得到他就必須集合魔門,得到十冊天魔策,這樣才能練成裡面所記載的道心種魔大法,成為一個魔中至尊的存在。

  一種武功可以由凡入聖、也可由聖成王、更可由王成皇,但卻不可能有皇成神,皇無論再厲害,終究是人,但神卻已經超出了皇的範疇,已經成為傳說中的存在了,所以天榜神級的武功只能成為傳說的存在,雖每次出世之時都會造就出卓絕風流的人物,但隨著他消失隱去之後,也就再很少有人成成聖成皇,乃至成神了。

  就如西門吹雪和李尋歡,他們能夠成神,並不只是因為他們的刀和劍,而是因為他們的人格,他們的胸襟,他們做人的態度,所以他們最終成神了。一個心胸狹窄,不能容人,自私自利的人,他就是成魔也只是小魔,是神是魔,他所要走的路必然是不同尋常,但他的基礎所在就是人格的魅力。當你具有了耀眼璀璨的人格,那麼你已經是半個神了,所以說就是武功再高,其心胸人格低劣卻也不能成神。

  就如白雲城主葉孤城一般,他的劍乃天下最絢麗美麗的劍,他的劍可勝過覆雨劍的美麗和風采,他的劍霸道犀利過世間任何的劍法,同樣地,他的劍更是世間最飄逸美麗的劍法。而那一招天外飛仙雖然聚集了天下間所有的及至,也雖然同樣聚集了最美妙玄奇的飛仙步,但是,他依舊只是個劍中之聖而已,因為他的人格不能成神,所以儘管他的劍不比西門吹雪的劍差上絲毫,但他卻也只能次西門吹雪一級,成為一個人中之聖。

  昔有皇帝之師廣成子造就出了長生訣這本天下道家奇書,後造就出了兩位絕代宗師,寇仲和徐子陵,使兩人縱橫江湖數十年,最終成為無人可比的絕代宗師,更留下了冰熱兩種來自長生訣的絕世內功心法。而這兩種內功心法此時穩穩位居天榜皇級之上,和九陽九陰、易筋洗髓、太玄先天在一個層次上。就只從這一點就可看出位居天榜神級第三位的長生訣是如何的恐怖。而若是再向上一步,推斷戰神圖錄和天魔策,怕就不只是驚天動地那麼的簡單了。

  那人容貌普通,不高不矮,但卻有著一股凌厲的冷冽氣息,就連身在百米之外的任意彷彿都能感覺到到,不錯,那是一種感覺,一種特有的冰冷感覺。所以任意感覺的很清楚,而對於刀聖傅紅雪的刀法任意雖然也很想馬上見識,但此時卻不是時候,只有等人完全被清理乾淨後,他們這些剩下的人才會安然地決戰。而到底這裡除了傅東樓和西門吹羽這樣的高手外,到底還有著其他的高手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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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高台決戰

    「和他對手你有幾分贏的可能…」馬曉天向身旁的趙大寶問道。

  趙大寶一驚,跳起來說道:「你也太高看我了吧,狂風刀法怎麼能和傅紅雪傳下的拔刀術比,他奶奶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我怎麼就這麼倒霉地學了田泊光那淫賊的刀法,唉…」

  馬曉天的目光又看向了胡凱,卻見胡凱嘿嘿笑道:「別看我,我的刀法就是不失傳,最多也能進入地榜,怎麼能和天榜皇級的刀法斗,那傢伙雖然時常神出鬼沒的,但似乎早已經進入了一流高手的境界了。」

  任意雖也聽過傅東樓的名字,但一直無緣見到,此時眼見為實,這人身上的確有著不一樣的氣勢存在,但就是不知他的刀法到了什麼境界了。

  傅東樓的身旁一直沒有人,西門吹羽的身旁此刻也是無人,同樣地,還有三個人,他們的身旁也是沒有人,只是任意等人無緣見識到那三人的武功究竟如何。但既然能安然站在那不動,卻沒有人敢上前挑釁的人,應該有著和傅東樓和西門吹雪他們那樣的修為了。只是似乎誰都沒有想到,雪域中竟然有著這些出類拔萃的青年才俊,冰雕斗的要求是十八歲以內和二十八歲以上的人都不能加入,期間的人都可以加入,無論你是NPC還是玩家。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台上兩百多人已經剩了一百人不到。那倒下或是被扔下去的一百人中有被任意踢下去的一些,胡凱三人也是放開手腳地大干了起來。有了任意這樣的高手,諸如西門吹羽和傅東樓那樣高他們一兩個層次的高手,卻不是他們能想的來的。三人中馬嘵天是小馬家的傳人,也就是當年聲名遠播,七種武器中的拳頭小馬的傳人…

  除了傅東樓和西門吹羽外、那邊分別站著六個人,那六人都是青年男子,最大的也不過到二十六七歲,最小的二十左右。其神色模樣不同,並沒有向冰錐而去,而是打量著台上的其他人。當然,任意四人也在他們的打量之中。加上任意四人,總共是十二個人,十二人此刻已經到了冰錐之下的二十米之外,但卻是都沒有讀冰錐表現出什麼來。而此時還剩下五十多人在爭鬥著,只不過其中已經有近二十多人沒有了再戰的能力,但其中卻有一個壯漢正提著一把大刀,瀟灑地在人群中晃悠著,其出刀玄妙至及,似是刀刀都隱藏著無窮的後招一般,竟是任意等人看的心中驚訝不已。而殺了一圈後,剩下的人在見到那約莫有二十七八歲的大漢,都是轉身逃離,卻是讓大漢心中鬱悶不已,最後只好捨棄追逐,向十二個人所在的圈子走來。

  到了近處,大漢一眼掃過十二個不同位置的人,卻是興奮地說道:「奶奶地,真讓人興奮,看來來這裡是來對了…」

  眾人聽後也只是打量了幾眼,之後便各自收回目光,一邊回覆著自己的功力,一邊繼續打量起了爭鬥中的人群。又是半個小時過後,五十多人中先後走出了七個人來,而其他的人不是退出了,就是被踢出了台去。再看眾人,此時包括所有的人在內,台上有二十個人,二十個人此時都是古怪地各自站在一處距離內警戒地看著其他人。任何人都知道,這最後出來的二十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而讓所有人驚訝的是,這些人中竟然沒有NPC的存在。想來NPC也知道混戰只能讓自己死亡的更快,如果功力不足,怕就只能一死了之了。

  此時台下觀看的觀眾卻是都鬱悶地喊叫了起來,不知道台上的二十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二十個人一坐就是近半個小時,他們能坐的住,觀眾卻等不住了。但台上的二十個人卻知道,他們正在以休息的機會觀察著最適合自己的對手。

  任意四人此時到也顯得慎重,那最後出現的七個人分別是四人一組和三人一組的隊伍。而二十人在中,也只有自己一組是四人的小隊。或許呆會他所面對的就是兩組小隊中的一組,也或許是共同面對兩組小隊。

  這時一個個頭不高,冷氣十足的青年開口說道:「我們不可能再混戰下去吧,依我看我們不如分成對立的隊伍,然後對抗,輸的人留下牌號自動下台。贏的人可暫時休息,等待下一輪的戰鬥,不知道大家認為如何。」

  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但想來眾人心中都是默認的,就算是西門吹羽和傅東樓,兩人也都沒有開話,當然,任何人恐怕都知道,如果現在有人開口說不的話,那麼他有可能會成為另外十九人同時的敵人。

  一陣沉默之後,另一人手提一刀一劍的人也開口說道:「我也認為我們該自由組隊,最多五人,我們正好是二十個人,可以分成五對,大家認為怎麼樣。」

  先前那提著刀的漢子卻是突然站出來說道:「沒問題,我燕男天答應,誰看的上我燕男天,就和我組隊。」

  卻不知這燕男天一開口,二十人中卻是有一半的人暗驚,當然,最為驚奇的恐怕就是任意了。這燕男天可是個知名人物啊,雖不是百年前的南天大俠燕南天,但卻是身在天朝本源的傢伙,沒想到竟然也跑到雪域來了,一時間任意到是心覺親切,又看這傢伙人模人樣,正好自己的隊伍缺一個人,不如就先出口叫過來吧。

  於是任意便開口說道:「來我們這邊,我們正好缺一個人。」

  燕男天看了任意一眼,哈哈一笑,將大刀扛在肩膀上向任意走來,任意四人則是靜靜地看著走過來的燕男天,只見燕男天笑著說道:「兄弟,你看上我燕男天絕對不會錯的,我這一刀就能輕鬆地將他們的頭給割掉…」

  任意笑著說道:「那呆會你就一個人頂對方五個人吧,我們四個給你壓陣。」

  燕男天一愣,隨即愕然說道:「那我不是要累死了,這些傢伙能闖到最後,一定都不是好惹的主,我看我們還是分工明確的好。」

  任意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繼續看向那邊的十五個人,卻見其中一個拿刀拿劍的向那四人走去,而那四人隊伍也接受了他。再看就是一個拿著雙刀和先前那說話的人,兩人分別向那三人一組的隊伍走去。一番言語後,五人也結成了一個新的隊伍。

  這一來三個隊伍就這樣成了,而最後卻剩下了西門吹羽、傅東樓、還有三個拿劍的人。只是這五人卻各自站在各自的地方沒有說話,而這樣一來眾人卻也都是心情沉重,那五人中就只是西門吹羽和傅東樓兩人就十分厲害了,而那另外三人能闖到最後的關頭,身手也一定極其恐怖。而且,三人都是用劍的,正所謂百兵中劍最難練,但那三人卻是都用劍,一時間三個隊伍的人心情都是略顯沉重了起來。

  當然這些人中雖然有任意,但是任意卻是心情無比的激動,顯然在任意看來,那五人所結合的隊伍一定是驚天動地的,這一戰恐怕不是如此容易就能了事的。果不然,那五人在一直沉默的狀態下走到了一起,但是,卻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而且互相之間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情況不妙啊…」趙大寶有些膽怯地說道。

  馬嘵天反而興奮地說道:「死活也就這一次,大不了一死了知,再說我們也不見得就比他們差。」

  胡凱摸了摸手中的刀沉聲說道:「大家的面相都不錯,不是短命的人,所以大家都務必要努力。」

  四人一愣,任意也是白了胡凱一眼,心想這傢伙還真是什麼時候都能說出這些話來,而那燕男天卻是突然說道:「似乎大家的實力都差不了多少,那幫傢伙裡面估計有十個人左右已經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了,至於那個穿白衣服的和那個穿黑衣服的我暫時看不出來,不過只是從兩個人的氣度上我想應該穩佔一流境界了。」

  四人都知道燕男天所說的是西門吹雪和傅東樓,卻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好的眼力,四人不禁都是佩服,隨後這傢伙又開口說道:「不過,嘿,他們五個可能都到了一流境界了,另外三個氣度也都不凡,應該也都有一流的實力了,如果呆會我們不幸的和他們對上了,那麼我就只能攔住那個拿刀的傢伙了,至於其他四個就靠你們四個了。」

  四人無聲,卻是在想這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狂妄,明顯地燕男天說的拿刀的就是傅東樓,好傢伙,任意到是沒什麼,胡剴和趙大寶兩人卻是大鬆了一口氣,而這時任意也開口說道:「如果我們真的和他們對上了,我就去對付西門吹羽,你們三個分別對付另外三個拿劍的,注意,一定要小心,那三個人估計不比西門吹羽和傅東樓兩人差。」

  燕男天疑惑地看著任意說道:「你要小心了,那個穿白衣服的拿劍的傢伙不比你說的傅東樓差,深沉的很,如果不行的話就直接跑到台下去,爭不到冰花沒關係,命要緊。」

  任意笑道:「你也小心了,你的刀雖然厲害,但你要對付的人是聖刀傅紅雪的後代…」

  燕男天一愣,隨即卻是更加興奮地說道:「這我到是沒有想到,我到要看看他的刀和我的刀比起來到底誰厲害….」

  四人驚訝地看著燕男天,卻見燕男天信心十足地摸著手中的寬刀,一時間氣勢竟是大增。任意輕鬆地看著他,而胡凱三人卻是後退一步,顯然比燕男天是差了一個境界。四人中任意已經入了成名高手的境界,而胡凱三人中,胡凱和馬曉天差不多相同,而趙大寶的武功卻是處於二流和一流的中間,並未真正進入一流境界,而趙大寶又是天性膽小,固然就是最容易死的一個。還好趙大寶有自知之明,於是半天沒有開口。

  然而讓五人想不到的是,五人中的西門吹羽和傅東樓竟是齊齊向另一隊衝去,五人一愣之時,卻見燕男天長鬆一口氣說道:「奶奶的,憋了老子一肚子火,沒想到那五個傢伙竟然撿弱的打,奶奶的,老子也撿弱的來。」

  話剛說完,就見燕男天向左邊的五人衝去,而這時那五人也已經做好了架勢,任意五人所對的隊伍是拿著刀劍的一隊人,另外四人是原本就有的隊伍。只見燕男天當先躍向四人,將那拿刀拿劍的人人攔住說道:「你的對手是我,那裡也別想走。」

  此刻四對四,那帶頭的人空著手,顯然是善用雙拳,而另外三人則分別那著刀劍。只見馬曉天興奮地向那空手的人躍去,並開口說道:「他是我的,你們三個隨便。」

  話剛落,胡凱也已經躍起向另一個拿刀的人竄去,瞬時兩人戰在了一起,而趙大寶卻是看著任意,任意也看著趙大寶,趙大寶硬著頭皮,將刀一提,向那剩餘兩人中拿劍的人衝去。而最後剩下的一個人則是手拿長槍的人,只見那人看著任意,顯然是等待著任意也向其他四人那樣向他撲來。

  任意並沒有讓他等的太急,而是心中想著要速戰速決,然後好是觀察其他人的打鬥,雖然依舊是七分的功力,但任意出現在那人的身前時,那人才反應了過來。想要拿槍來阻止任意繼續向前時,任意卻是如鬼魅般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側,當他發現想要阻止時卻已經來不及,但任意並未攻下去,而是又一個鬼魅旋身,竟奇蹟般地到了這人的另一邊。這一來這人頓時失去了平衡,而這時任意方才一腳踢出,將其踢飛了出去。

  砰地一聲落地,卻是十米開外,眾人一陣驚訝,看過去之時,卻見那人槍雖握在手中,卻是顫抖地躺在那裡站不起來。任意一驚,卻是想到剛才他一腳踢出之時,體內霜氣卻是不由自主地衝出體內,衝入到那人的體內。此時見那人身體顫抖,雖然表面上沒有出現霜白之色,但卻也讓任意心裡驚了一下。

  緩緩舒出一口氣,任意卻見那邊的傅東樓和西門吹羽也已經安然地站在一旁向這邊看來,任意從兩人眼中看到了森寒和不友好的氣息。但任意並不生氣,而是想到呆會就要和劍神、聖刀的後代決鬥,心中就是無比激動。而再看那邊另外三人的戰鬥時,卻發現那施劍的三人所施的劍法卻是無比的玄妙,其中一人劍出之時竟帶出了絲絲白氣,竟是和天霜氣有著相似之處。而另一人卻是身在空中,劍法快速犀利,但怪物的卻是那人竟是身形不落地,劍法也是空中施展的劍法。

  強,只有這一個字可以代表那一組隊伍,任意心中不禁也放起了事,再回頭看向燕男天,卻見燕男天手中大刀玄妙非常,和那手拿刀劍的人對戰著。而讓任意吃驚的是,那手拿刀劍的人雖然此刻處於下分,但卻並沒有落敗的跡象。任意已然可確定那人已經處於一流高手的上層境界了,而再看胡剴和另一個拿到的對戰,卻見胡剴輕鬆佔據上風,應該能很快的就勝利。再看趙大寶,卻見趙大寶一把刀施展的密不透風,其刀法快速如風,破綻極少,竟是將那施展劍法的人打的節節敗腿。從這一點上任意已經看出趙大寶的刀法雖然犀利,但是內力卻是不足,應該可勉強到一流境界,但卻只能是一流境界中墊底的一流高手。

  再看那馬曉天,任意卻是驚訝非常,馬曉天的拳頭虎虎生風,玄妙靈活,將那個同樣施展拳頭的人打的不能還手,但是馬曉天卻是不敢接觸那人的雙拳,不知又是怎麼回事。任意奇怪之時敏銳地注意觀察,卻見那人每每出拳之時都會帶出一股極寒的冰氣,而就是這股冰氣讓馬曉天不敢近身,而那人彷彿也知道馬曉天怕他的冰氣,竟是拳拳相抵,逼迫馬曉天。回頭再看那邊的戰鬥已經結束,而五個人也穩穩地倒在圓台上,遠遠地任意見到有捕快上來將五人帶走,而那五人卻是靜靜地看著這邊的戰鬥。

  任意嘆息一聲,心想那五個人都是爺爺級的人物啊,都不是好惹的主。再看這邊的戰鬥,依舊是四對四,任意終是忍不住了,不想看下去了。心想這樣越是下去,消耗的內力越大,恐怕呆會就只有自己一個人獨撐門面了。

  卻不想這時燕男天卻是突然說道:「奶奶的,你這是什麼狗屁的刀法,陰陽怪氣的,上面還有鋸齒…」

  任意應聲看去 ,卻見那人一手鋸齒金刀,一持鋒利黑劍,刀法劍法同使時,剛柔相濟,陰陽相輔。逢到用刀劍倒亂對敵時,黑劍本來輕柔,卻猛砍猛斫,變成剛猛之極的刀法,金刀卻刺挑削洗,全走單劍的輕靈路子,刀成劍,劍成刀,奇幻無方。

  任意越是看下去越覺得奇妙,而燕男天雖然比這人厲害的多,雖然燕男天的刀法比之那人奇妙的多,但那人的刀劍施展起來就如同兩個人一樣,就是憑填了一倍的實力,讓燕男天心中好不鬱悶難受。

  這時任意突然起身,然後首先解決掉的是和趙大寶對打的施劍的人,任意雖不想偷襲,但卻是想為自己這一方的四人保留點氣力,於是就將那施展劍法的人一腳踢了出去。於是趙大寶鬆了一口氣,心中雖然感激任意,但卻是說不出話來,因為他已經被任意那鬼魅飄渺的身法給震住了。只見任意一個轉身又將和胡凱對戰的人給踢到了一旁去,胡凱鬱悶地看著任意,卻是說不出話來。而任意這時已經向馬曉天竄去,只聽任意說道:「你先歇息一會,回覆一下,呆會還有那邊的人要打,這個傢伙由我對付。」

  馬曉天本來就鬱悶地想要吐血了,現在見任意開口,雖然覺得不妥,但聽到任意所說呆會要和那邊的人戰鬥,便也想要保留點氣力,於是便就順口退了下去。而任意卻也忽然雙腿向這人的雙腿猛力踢來,有心想一試這人的冰氣厲害,還是自己雲氣包裹著冰氣的雙重氣息厲害。

  那人一驚,沒想到任意說到就到,竟是如此快速,但卻是沒有時間收手退出,只能擊出雙拳,向任意的雙腳迎去。此時任意雙腳之上帶著厚實的黑色雲氣,看起來到是極其駭人,而那人卻是雙手突然暴出一股極寒之氣,隱約間卻也有白光閃現。任意看的清楚,知道這人所用的也是寒屬性一類的內力。於是雲氣施展之間,體內的霜氣也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急速留向雙腳。

  猛然間,腿腳相交,黑色雲氣和那人雙拳暴出的極寒冰氣相撞擊在一起,任意只感一股寒氣襲向雙腳,但卻是瞬間被他的雄厚黑色雲氣給擊散。但讓任意沒有想到的是,那股被擊散的寒氣竟然如活物一般竟旋轉著侵入他的腳內,讓他連思索的時間都沒有,這個極寒之氣就旋轉著和後來運上的霜氣相交。讓任意想不到的是,冰氣和霜氣相交之後,竟是被霜氣所吸引,一起加入了攻擊的陣營中,一股腦地全部湧處任意的雙腳,行成了第二波的攻擊。

  第一波黑色雲氣的攻擊就已經使那人連吐幾口鮮血,他沒有想到任意的內力竟然大過他太多,讓他摸不到底,原本他以為憑藉自己全身的內力能抵抗任意的一波攻擊,卻沒有想到那黑色的雲氣在擊散他的冰氣之後竟然一股腦地鑽入到他的體內,開始侵佔著他的經脈。而讓他深覺恐怖的是,他隨後到來的冰氣竟是無法將那虛實變化無形的氣息給轟出體外。反而越是逼迫,那股黑色的氣體月是暴戾,竟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一般,讓他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然而這一切還沒有完,雲氣侵入他體內的一瞬間,一股他所熟悉卻又不熟悉的冰冷氣息竟也湧入他的體內,然後瞬間冰凍住了他的經脈。接著那股寒冷的氣息長驅直入,一股腦地衝到了黑色的雲氣處,和雲氣匯聚了起來,一時間他只感到體內一片寒冷冰冷,就連他這個施展冰氣的人都是難以忍受。接著,他的經脈漸漸僵硬。或許也只有任意知道這一瞬間發生的事情,就連體內經脈已經被凍僵的他也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只知道他的經脈被比他的冰氣更冷的寒氣給凍住了,而且那股寒冷的寒氣中竟然還有著他所熟悉的冰氣,他心中十分不解。但是,想起體內被黑色雲氣毀壞和被寒氣冰凍然後斷裂的經脈後,他便不去理會他丹田的寒氣,而是放任寒氣和那股怪異的氣息攻擊著他,瞬間,他體內的冰氣開始瘋狂亂竄了起來,只是在沒有主人控制下的冰氣雖然頗具威力,但是已經混亂的冰氣卻也只能傷害他的經脈。而此刻的他也只心存一種想法,那就是盡快死去,然後復活。若不如此而繼續抵抗的話,恐怕經脈全毀的他就只能自殺重生了。於是他選擇了放棄,但放棄之後的痛苦卻是更加的痛苦,但此時就是他想控制卻也不能了,他只能痛苦且絕望地看著任意。

  任意看到眼前這人的痛苦,卻是心中驚訝,沒想到雲氣和寒氣的結合竟然如此的恐怖。又見這人口中鮮血噴吐不斷,也已經痛的流出了眼淚,任意心中不忍,心想我不是有用吸天入地小法結合虛雲氣和冰心訣所創的吸收功力的功法嗎,不知道能不能將寒氣和雲氣再吸回來。於是任意升起了實驗的想法,竟是升出右手,抓住那人伸展出來的左手,而後吸力用出,雲氣和寒氣卻是輕鬆異常地回到了他的體內,但讓任意感到驚奇的是,寒氣和雲氣之間竟然還有著一絲絲冰涼的冰氣。而隨著他不斷的吸取,那股冰氣卻是越來越強大。當寒氣和雲氣完全吸收完之後,冰氣依舊順著兩人的手在向他的體內丹田處回收。回收到他丹田內的冰氣開始和寒氣凝結在一起,並沒有產生任何的不適,而稀奇的是,任意竟感覺到全身一陣舒適。

  隨著任意的不斷吸收,這人體內混亂的冰氣也已經漸漸減少,最後雖然冰氣理順了,但是他體內的冰氣卻也被任意吸收了大半。而任意也發現這人體內的經脈竟是斷了不少,愧疚地看了這人一眼,任意鬆開了手,而這人卻也倒了下去,卻是不知何時已經死了。任意心中默然,看到捕快上來將這人帶了下去,任意卻是還不知道這人叫什麼,所練的武功又是什麼武功。從冰氣的純度上看,這人所練的內功必定是一種極其上乘的寒屬性內功。

  而收了這些冰氣的任意此時也發現冰氣和寒氣已經完全包裹同化,隨著天霜氣的不斷運行,冰氣和跟著霜氣在不同運行著,彷彿這外來的冰氣原本就是他的一般。任意並沒有想到,寒和冰本來就是一種形式的存在,只不過這些外來的冰氣雖然寒冷,但是卻並未如霜氣那樣已經成為實質性的存在,只不過兩個純度相差一些而已。霜的純度和冰的純度之間雖有差距,但任意和那人所修煉的冰氣也都並未到高深的地步,所以說任何起來卻是極其容易的,只不過儘管如此,任意的霜氣卻也是更加精近一步了。

  觀眾驚訝地看著任意,不知任意先前到底在做什麼,任意的厲害自是被無數的人看到,只是最後那個動作太過怪異,誰也不知道任意和那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任意身旁的胡凱三人卻是清楚地感覺到,任意的身上多了一層實質性的冰冷,竟比先前那若有若無的冷強了一倍不止。而任意卻也是深有感覺,原本的霜氣本就不是太雄厚,此次突然多出了近一倍的冰氣來,不但純度提升了很多,使的任意在以後的練功過程中少了不少麻煩,也使的任意的氣息多了一層冰冷,但這一切並不代表任意的心是冷的。

  「不打了,我認輸。」突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卻是那個手拿刀劍的人喊叫了起來。

  燕男天卻是突然嘿嘿笑道:「你他奶奶的,老子快要摸索出了你的刀劍破綻,你說不打就不打了,我以後還混個屁。」

  不想那人卻是說道:「我功力不足,陰陽刀亂刀法施展起來不夠精純,所以才會有破綻,有本事就約個時間咱們繼續打過。」

  「少他奶奶的廢話,老子今天就要將你的狗屁陰陽刀法給完全破了,不然老子的井中八法不是讓你給看扁了…」

  「不會不會,不會看扁的,我承認你比我厲害還不行嗎,在說你的井中八法乃是天榜有名的刀法,我的陰陽倒亂刀法也就是地榜而已,再怎麼比也是比不上的,你大人有大量讓我走吧,我都快被你磨死了…」

  眾人傻眼,燕男天卻是突然收手說道:「快走,別丟人現眼了,害的老子不盡興,真他奶奶的鬱悶…」

  那人長舒一口氣說道:「改日見,不就是個井中八法嗎,也不過如此,老子先走了…」話落,這人哈哈一笑,卻是陰險地向台下竄去,而燕男天卻是暴吼一聲喝道:「老子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滅了你這個陰險的王八蛋,有種地給老子回來繼續單條…」

  「有種你就追來,老子時刻等著你…」隨著話聲的遠去,那人卻是已經跑的不見蹤影了,但是暴怒中的燕男天卻是已經將那人的容貌完全記在了心中。

  而台上的眾人卻也都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戲劇的一幕,同時任意那詭異的身法和強悍的身手卻是讓那邊的五人看的皺眉。而此時此刻,十人也終於對立了起來,面對他們的戰鬥到底又是怎樣的一番血腥,卻是沒有人知道的,但任意知道,這場仗是一場不好打的仗。同樣另外九人也都知道,受傷或死都是再所難免的,只是誰都沒有想到最後的戰鬥會是這樣的,只是西門吹羽五人卻也在想,若是他們饒性勝利了,那麼他們五人還要面對著對方的挑戰,到時候到底又會如何,卻是眾人不敢想的,而一直到現在,最為輕鬆的恐怕就屬任意了,任意表現的雖然冷靜,但是心中卻是未將這一切都放在心上,而只是感覺到這樣的戰鬥適合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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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3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16章 骕骦寒冰

    祝賀大家新年快樂,新的一年裡有好的心情,有好的一切。並祝大家萬事如意,心想事成。錢財多多,姻緣美好。第116章 骕骦寒冰

  正戲即將上演,任意五人和西門吹羽五人終於走到了一起,五五相對,任意一方卻是站在一起,西門吹羽一方則是依舊分散站著,似是誰也不相信誰一樣。也或許是五人都並不需要站在一起一樣,所以兩邊的隊伍此刻怪異地對立著。任意當頭而站,燕男天到是自覺地靠後而站,顯然他也知道了任意的武功不是他能比的,雖然內心驚奇不已,卻也只能忍耐。此時也不是時候,所以燕男天位居任意左側,手中大刀卻也握的很緊,顯然他的心裡也對對面五人感到極大的威脅,否則也不會沒有了先前那樣的瀟灑。

  突然一聲鑼鼓聲響起,十人都是一驚,再加上四面八方觀眾的喊叫聲,十人心知若是不快點決鬥,恐怕要觸眾怒了。但未開始之前,這邊的胡凱卻是突然開口說道:「各位,今天我們的目標是爭奪五朵冰花,至於決鬥的話,大家千萬不要下死手,以免傷了感情。」

  不想對面的五人竟是絲毫不理會胡凱,而胡凱卻也未見生氣,而是繼續開口說道:「要不大家先介紹一下自己吧,大家打歸打,總得心裡有個底吧。」

  對面五人依舊沒有回答,但這邊的燕男天卻是開口說道:「我贊成,先從我來,我叫燕男天,用刀,二十七歲。」

  第二個開口的是胡凱,只見胡凱開口說道:「胡凱,同樣用刀。」

  眾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第三個開口的竟然是對面的傅東樓,只見傅東樓目光掃過燕男天和胡凱手中的刀,接口說道:「傅東樓,刀,燕男天,呆會你的對手是我。」

  燕男天撇了撇嘴,卻是罕見地沒有說話,但神情卻是一瞬間慎重了起來。而第四個開口的則是那一個手抱金劍的青年,只見那青年開口說道:「苗三鳳,苗家劍法。」

  任意這邊的胡凱一驚,卻見那邊的苗三鳳眼神卻也定定地看著胡凱,只聽苗三鳳繼續說道:「你是胡一刀的後代吧,很不巧,我是苗人鳳的後人,呆會你的對手是我。」

  胡凱一陣愕然,心想這天下還真是他奶奶的小,在這裡竟然能遇到苗家的後人,而一些常聽說書人說書的人自然知道苗家和胡家的事,雖然兩家的事最後已經完結,但兩家數百年來卻是將對方做為對手。雖沒有仇恨在其中了,但卻有著競爭在裡面,而外人看來,卻也都被誤解為雙方有仇一樣。而恰好眼前這苗三鳳也是個以玩家身份進入破碎虛空的人,而且苗三鳳自然也知道苗胡兩家的事蹟了。此刻十人對戰,自然是選擇了胡凱做對手,到是將這百年的爭鬥繼續延續了下去。

  這時另一個抱劍的白色古劍的二十四五歲青年開口說道:「金行川,用劍。」

  「馬曉天、拳頭!」馬曉天開口說道,卻是將目光放在了金行川身上,顯然馬曉天將目標放在了金行川的身上。

  而這時那另一個抱劍,卻長相普通的青年開口對著趙大寶說道:「熊華青、用劍,你的對手是我。」

  任何任何都知道熊華青說的是趙大寶,而趙大寶卻也嘀咕一聲開口說道:「趙大寶、用刀…」

  這時,就剩下任意和西門吹羽兩人沒有介紹了,任意表面和內心都是平靜非常,見西門吹羽抱劍而立,並不說話,任意卻也好笑地說道:「莫名,用腿。」

  對面五人,包括燕男天在內,六人都是愕然地看著任意,顯然早已知曉任意的大名,而這時西門吹羽也終是開口說道:「西門吹羽,劍。」

  這時又是一聲鑼鼓聲響起,卻是又有人催促了,十人的對話也就只有坐在圓台邊上固定位置的兩派人和其他武士略微能聽的清楚,至於觀眾們卻只知道十人在說著什麼,卻並不知道十人在說什麼。

  氣氛顯得越來越壓抑,任意見已方四人似是沉不住氣了,便開口說道:「我們開始吧,五對五,沒有任何規則,勝利的人可以選擇去幫助另一人,也可以選擇不幫助。」

  九人同時點頭,卻見那苗三鳳看了胡凱一眼說道:「跟我來,我們去那邊解決問題。」

  胡凱鬱悶地說不出話來,但是卻抱刀跟上,而隨後馬曉天也和那金行川向另一邊走去,接著就是趙大寶和熊華青兩人。之後就剩下了任意、燕男天、西門吹羽和傅東樓四人。這時只見燕男天開口向傅東樓說道:「站著幹什麼,我們去那邊吧,依我看這裡的主角就是莫名,我們兩個先給人家讓路吧。」

  傅東樓一聲不吭地轉身,然後向一邊走去,這時燕男天也是拍了拍刀對著任意說道:「乘早將西門吹羽幹掉,然後取得冰雕,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退身了。」

  不想傅東樓卻是突然停步說道:「想退出嗎,我看你怎麼退…」

  燕男天一愣,卻是眼中冷色閃過,提起手中大刀向著傅東樓竄去,同時嘴中更是喊出兩個字來。

  「不攻!」

  只見刀光乍現,一縷耀眼寒光夾雜著冰寒之氣,向著傅東樓空劈而下。然而傅東樓卻是平靜轉身,眼中寒光一閃,卻是毫無徵兆地拔刀劈向燕男天,卻是完全的以攻對攻。這一刀的速度之快卻是快過燕男天許多,而燕男天原本這一招井中八法中的不攻並不是真正的進攻招式,心中雖驚,卻是也立刻收刀換招。同時體內旋起一股冰涼的氣息,而冰涼氣息乍起之時,燕男天的心也已經進入到了古井無波的玄妙靜止的境界中了。

  兩人同是用刀,傅東樓的刀講究快,燕男天的刀講究詭,兩人內功底子似乎不相上下,只是刀法不同,勁道不同而已。而這時的任意卻也和西門吹羽對上了,只見西門吹羽冷靜地拔劍注視著任意,但卻並沒有向任意攻來,在任意疑惑之時,卻見西門吹羽對任意說道:「我的劍不先出手。」

  任意點頭恍然明白,顯然是想起當日西門吹羽和葉非凡的爭鬥,知道西門家的劍是不會先出手,任意只是點頭,便用七分功力向西門吹羽竄來。不想就只是這七分的功力,再加上任意那詭異快速的速度,卻是讓西門吹羽一下失去了方向。西門家的劍固然妙到顛峰,但卻只是劍,而並不是他的步法和身法。自西門吹雪起,萬梅劍法便化做為吹雪劍法,雖名吹雪,卻完全由萬梅演變,固而西門家每一代練習劍法時,基礎所在為萬梅劍法,當有一定成就之時,方才能練吹雪劍法,而萬梅劍法所附帶的步伐乃是萬梅步,其意為繁雜多變的意思。此時西門吹羽步法運起,配合著他一身白衣和俊秀的容貌,卻猶如孤傲梅花般煞是美妙好看。

  當然,任意比只西門吹羽來說卻是高出了一個檔次不止,只是任意結合自雲蹤魅影和追星逐月的步法就完全擁有著鬼魅如電的瀟灑隨意和快速無比。而吸取了天霜拳所帶的步法霜履薄冰後,任意的步法自是又多了許多變化,而霜履薄冰則講究輕中之及,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踏破薄冰的意思。而雖然驅動身法的是任意的虛雲氣,但結合了外來冰氣的天霜氣卻是時刻等待著時機。

  比步法和速度西門吹羽自是不如任意,當然,此刻任意卻也不能馬上就能近西門吹羽的身,因為西門吹羽劍法犀利,竟是無所不顧,事實上萬梅劍法結合了吹雪劍法之後才是真正的劍道至境。而沒有了吹雪劍法的萬梅劍法最多只能到地榜,而吹雪劍沒有另列劍法的用意實則是因為脫胎與萬梅劍法。雖然萬梅劍法犀利美妙無比,但對任意來說卻也並不是不可破,只是任意此時也終於發現,以自己的七成功力若要破得西門吃羽的萬梅劍法,雖然能將其破了,但也要受到一定的傷害。所以,任意決定施展出十成的功力,一舉擊敗西門吹羽。

  虛雲氣佈滿了雙腿,黑色的雲氣越來越厚,這已經是任意的極限了,然而任意的速度並沒有一下放快,而是等待著那一刻的突然爆發。雲氣積累的同時,霜氣也急速凝聚著,這一二道氣息不但能保護任意的安危,而且已經成了任意的內部防線和勝敗關鍵所在。

  西門吹羽彷彿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但此刻的他卻是無比的無奈,因為他根本就不能把握任意的速度,只能做一些沒有意義的防守。此時他也方才知道當一個人的速度快過另一個人太多時,那麼就算是你的劍法再過玄妙,那麼你也就只能等待著失敗。而西門吹羽心中卻也有想法要耗費任意的內力,這是此刻他唯一能勝利的方法,然而他卻不知道任意的內力若不是自己願意施展出去,就如同一個內在的宇宙一般根本不會消耗能力,反而還會不斷地積聚內力。這恐怕是任何人也都想不到的,但這卻是任意的秘密,任意身上許多秘密中的一個秘密。

  這時,任意卻是突然開口說話了,只聽任意說道:「你已經輸了,現在退出我不會阻攔你,但如果你現在拒絕,那麼我將給你致命的打擊。」

  西門吹羽心中大驚,知道任意所說的確屬實,但想到西門吹寒的存在,表情竟是瞬間冰冷了下來,只聽西門吹羽說道:「來吧,我不會怪你,是死是活只怪我學藝不精,不過以後我會繼續找你挑戰的。」

  任意閉口不語,原本在西門吹羽身旁不斷旋繞的身影卻是陡然消失不見,西門吹雪只感覺到一道黑影閃過,同時一股極其危險的感覺自身後傳來,卻是不知何時任意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而那股寒氣卻是他本能的反應。

  前撲,西門吹羽出劍已然來不及,這是因為任意選擇了西門吹羽的死角出腳,而西門吹羽此刻也只有向前狂撲一法。然而任意卻是速度快過西門吹羽前撲的速度,只見黑影一閃,一雙腳突射而來,接著猛然踩在西門吹羽的後背。一股虛實相交的清寒氣息瞬息向西門吹羽迫去,本能地西門吹羽體內的內力進行了反擊。然而這卻將他至於死地,這一腳之力是任意聚集了全身所有的虛雲氣,雖然臨時收回了一半的虛雲氣,但那一半龐大的虛雲氣卻是全然灌入西門吹羽的體內。

  一聲慘叫傳出,西門吹羽的身影陡然加快了幾倍,竟是不由自主地瘋狂向前撲去。這一撲竟藉著兩人之力,竟撲了四十多米遠,只差十來米就要落下台去。西門吹羽翻滾數圈,卻是最後穩穩地躺在了那裡絲毫不動。任意心中默然,心想你劍法再厲害也只是初步學習,你並不是西門吹雪,就是西門吹雪重生恐怕也無法勝過比他速度快過一倍多的人,那麼結果也必然會是失敗或死亡。

  任意的身手已然脫離了一流高手的行列,真正踏入了成名高手的行列,一個境界之間的差距是非常巨大的,就算西門吹羽本身因為努力而進入了一流境界,並有可能在短時間內突破一流境界,但是,他遇到的是任意,一個隨時隨地都在鍛鍊著腳力和輕功的人,一個除睡覺之外隨時隨地內功都在運行的人,更何況這雪緣之地更使的任意的內功成長無比迅速,已然到了一個瘋狂提升的速度,試問他們又如何能追的上,除非他們吃了諸如江湖傳言大還丹、血菩提、等增加數十年乃至上百年功力的曠世奇藥。但是這一切真的有可能嗎,那些天才地寶雖然存在,但誰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也或許此刻真有人得到了那些東西,但那些人還沒有出世罷了,誰知道下一刻一個絕世高手會不會死在一個無名小子手中,這一切都是會隨時出現的。人在江湖誰能無死,人在江湖誰又能不挨刀,任意深刻的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心中也時刻有著死亡的打算,索性小死復生就可,只要不是傷了筋骨就好。

  西門吹羽有沒有死任意並不知道,但是任意見到一個白影如利劍般跨過三十米的距離,一個起落就落在了台上。眾人一時間更是驚訝,比起任意那一腳之威心中更是恐怖。而台上邊緣處或坐或站的近百人卻也都同時站了起來,看著那身穿白衣,長發飄飄的人。只是那一躍三十多米而表現出輕鬆平常的氣勢就足以讓在場所有的人驚訝了,而當這人將西門吹羽一手提起時,許多人也已經明白了這人到底是誰了。

  只見那人目光掃視了任意一眼,卻是沒有說話,而是一個跳躍,化做一道白影消失不見。這一插曲讓任意心驚,更讓許多觀眾驚喜非常。因為他們終於看到了什麼叫做絕世高手,而任意心驚的則是那一眼雖然平靜非常,但是任意彷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彷彿是說任意很好,竟能將一腳將西門吹羽踢的起不起來…

  任意默然,卻是也為西門吹羽貪上這樣一個NPC 高手父親感到羨慕和悲哀,羨慕的是,這西門吹寒時刻保護著他,悲哀的是,西門吹羽選擇了繼承西門吹雪的劍道,卻是捨棄了自身的東西。這就是他的悲哀之處,或許此時如果西門吹寒站出來說要收人為徒的話,恐怕一百個人想學武的人裡面至少有九十個人會答應,就算是失去自由,失去原本的性格也再所不辭。

  任意的一腳之威固然厲害,但是卻沒有讓另外四對人發現,這是因為八人對戰不能分心,否則必敗無疑,就算聽到呼聲想要查看卻也不敢放鬆心神。任意那長發飄動,白衣如雪的單薄身體並不顯得單薄,就如風雪中的傲骨男子一般,他本身就是一個奇蹟,又怎能不被觀眾所接受和歡呼。女孩的尖叫聲固然動人,卻阻止不了任意的步伐,然而任意卻並沒有停留在冰錐前。而是首先向趙大寶竄去,眾人中趙大寶武功最低,儘管兩人相識不久,但卻也並肩作戰了。任意並不能不管幾人,於是任意很快地到了趙大寶身前,只見此刻趙大寶滿臉大汗地粗口喘息著。而趙大寶的狂風刀法也是使的密不透風,但剛讓任意吃驚的卻是,和趙大寶對站的熊華青卻也同樣劍快無比,最為奇特的是熊華青的身形一直從任意出現到現在並沒有落地,而是完全倒掛在空中施展的劍法。

  「這是什麼劍法,竟然如此的怪異…」任意心中驚訝無比。

  卻見趙大寶突然喊道:「莫老大快來救我,這傢伙的劍法太變態了,竟然快過我的刀…」

  那熊華青一驚,卻是劍勢一緩,顯然非常意外任意會這麼早就出現在兩人的面前,而任意這時也已經雲氣灌入雙腳,想要以一腳之力將熊華青踢了出去。而這時熊華青就是想停手卻也不能,因為趙大寶和熊華青兩人一上一下,竟是分不開了,若想停手,除非有一人死亡。熊華青內心焦急之時,卻是想速戰速決,這就更使的趙大寶痛苦了。狂風刀發雖然快入風,但是他的境界還不到,而打鬥間趙大寶也得知了這熊華青所施展的劍法乃蒼穹十三劍,完全是身不落地的劍法,一直打到現在,這熊華青也只落過三次地而已,而這三次落地還是趙大寶無力反擊的時候。趙大寶知道自己的境界太低,但心中卻也想這熊華青實在是欺人太盛了,不但始終盤旋在他的頭頂,而且出劍還快如風,若不是他在下方可滾可撲,施展了許多下流招式,若不是這熊華青的蒼穹十三劍還不精通,只怕他趙大寶此刻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了。

  此刻見了任意,趙大寶又如何不高興,原本他想纏住熊華青,卻不想熊華青竟是先自出手,想要將他滅入劍下。任意長舒一口氣,心中估摸了一下兩人對戰的地方和台下的距離,發現只有三十多米不到,沒想到兩人竟然打到了這裡來了。任意功力用足在雙腿上,一個登腳,卻是人如炮彈般飛了出去。熊華青面現驚恐之色,雖是有心要抵擋任意,但是卻又因下方趙大寶的攻擊而無法收手,而任意的身影竟是眨眼既到。但此次任意並未想過要將虛雲氣用出,內心中任意本就認為這是偷襲行為,仰仗著自己的武功境界高過別人,做這樣合攻的事情,任意心中還是非常愧疚的,但任意來時熊華青並未適時停手,那怕說上一句話也行,卻不想熊華青竟沒命地攻擊起了趙大寶,到是將任意給惹氣了。於是任意舊招再用,閃電般地一腳踢在了熊華青的屁股上,屁股上的肉實,又有彈性,更何況任意沒有用將虛雲氣施展出去。所以熊華青只感覺到一股刺痛,卻是沒有受到內傷,但這實在的外傷卻也恐怕要讓熊華青養上不少天的傷吧。而熊華青也如任意所願地從空中向三十米的台外落下,頓時觀眾的聲音再次響起,而任意卻是心中沒有半點成就的感覺。

  這時任意竟悲哀地發現自己竟在玩家中連個適合一戰的對手都沒有,這些偶爾出現的一流高手本已經是玩家中難得的高手了,但在任意眼中卻是如同小兒,一時間任意心中雖然有著一些興奮,但更多的卻是失落。或許天朝中會有高手的存在吧,任意如此想著,這個時刻卻是心中已然決定了要回到天朝去,到時若是在天朝找不到合適的高手,那麼恐怕任意就要改變主意和NPC打鬥了。當然,更為重要的是,任意心中還有著自己的想法,那就是關於金鯉行波圖的秘密。

  趙大寶氣喘吁吁地看著任意說道:「太變態了,那傢伙變態,你更變態,我真是服了,聽他喊什麼蒼穹十三劍,沒想到竟然是空中施展的劍法,第一次見,第一次見,累死我了,他奶奶的….」說完後趙大寶一屁坐在了地上,而任意則是笑道:「我去看看那邊的情況。」

  竄躍閃身間,任意卻是直接到了傅東樓和燕男天身前,這是任意最為期待的戰鬥,到了近處只見傅東樓出刀凌厲如閃電,氣勢更是駭人的凌厲,只是任意怎麼看都覺得這傅東樓的刀法都是那麼的普通。卻不想竟然能發揮出這樣的威力,再看燕男天,只見燕男天身法巧妙、如魚兒一般滑溜,刀法更是玄妙,只是任意卻見燕男天不時地會將刀劈向一些不重要的部位,任意不知燕男天為何如此,但每到這個時候傅東樓卻是古怪地略一收刀,並不冒前,任意看的迷糊不一,但卻也授意良多,這兩種刀法都是不可多的的刀法,他自是看的心中隱隱歡喜。雖然他並沒有學刀,但其中卻是有他要借取的東西,兩種不同風格的刀,一簡樸,一花哨,一平穩一玄奇,一大智若愚,一刁鑽詭異,卻是各有特色,各有風采。

  然而正是這時,任意卻聽到了一聲呼叫,任意一愣,聽到那是胡凱的聲音,卻聽這聲音吼叫道:「苗三鳳,胡家和苗家的是關你什麼事,又關我什麼事,老子連胡家刀法還沒有學全,怎麼跟你的苗家刀法斗,你有本事就等我把刀法找全了再和你斗,少他奶奶的在這裡欺負人…」

  任意到是沒想到胡凱也有生氣的時候,幾步趕了過去,卻見兩人是邊打邊說,胡凱此刻顯得十分狼狽,而苗三鳳雖然身上沒有掛綵,但卻是臉色黑的要命。兩人幾乎同時看到任意出現在面前,胡凱瞬時來了精神,將苗三鳳逼退幾步,然後向任意竄來,苗三鳳這時竟也突然停手,只見其驚訝地看著任意說道:「你勝了,這麼快。」

  任意點頭,苗三鳳一愣,臉上驚訝無比,但隨即卻又鎮定下來說道:「那我就不打了,不過那傢伙嘴頭厲害,我就暫時跟著你了,等他找到刀法之後我在接著和他打,我就不信他找到刀法之後還能變成刀神不成。」

  胡凱聽後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但卻是無奈,任意心想你們不打了也就不觀我的事了,到是先把馬嘵天那邊的事情解決了為好,不然什麼時候才能打完,於是任意又向馬曉天跑去。卻見剛到兩人身處,就見那男子手握一把雪劍,所施展出來的劍法更是每沒都有凌厲的寒氣帶出,任意驚訝異常,又見馬曉天一雙拳頭雖然施展的精妙異常,但卻是處處受制,顯得好不難受。

  這時任意突然開口說道:「別打了,結束了。」

  兩人一愣,動作一緩,見身旁站了幾個人,卻是任意幾人,那男子愣過之後突然收劍,然後猛然轉身向台下衝去,眾人一愣,卻見那邊逍遙派的坐位上突然跳出了一個老者,只見那老者身影一展,竟是幾個起落就將那金行川捉到了手中。眾人再次見到了高手的風範,心中驚訝之時卻也是一片默然,而任意則更是心驚,想到自己也只不過是剛入成名一列而已,要想和那些人斗恐怕是沒有資格的,心中鬱悶之時又見那白鬚長老竟將金行川身上點了幾下,然後就見金行川軟軟地倒在了那裡,顯然是被點了穴道。而這一變故卻是引來了逍遙派的人,只見那雪山派的長老縷須說道:「此子難道是你天山逍遙派的人。」

  那逍遙派長老正待說話,卻見那金行川突然開口說道:「我不是,不知道這老傢伙為什麼要抓我,你們大會不是有規矩嗎,大會上你們兩個門派的人是不能隨便抓人的。」

  那逍遙派長老笑道:「你所用的冰川劍法確實乃我天山劍法,只要你交代清楚了你所用的冰川劍法的來歷我又未嘗不能放起…「

  不想金行川卻是冷哼一聲竟是不說話了,這讓眾人感到奇怪,而那雪山派的長老也退了下去,而那一眾武師見雪山派長老如此,便也都退了下去。要知道各大門派的武功是很少流傳出去的,除非一些極其普通的武功除外,而破碎虛空中的武功,若想另外在制,除非有這個門派的大印,否則你雖然有武功秘籍在手卻也不能複製武功,除非你將武功秘籍拿出修煉,否則將不能另外造出秘籍。至於另外一些家傳武功或是一些不是門派的武功,只要你能將其練到一代宗師的境界,就可有資格製造秘籍和複製秘籍。所以固然有許多人得到了許多武功,但要想將武功練到擁有了宗師級別的實力,卻是一個極其漫長的時間。

  一行人到了傅東樓和燕男天的身前,卻見兩人依舊在斗。讓任意沒有想到的是兩人的內力竟是如此悠長,鬥到現在也才只是頗見細汗,但結果卻依舊是向先前那樣。不想這時燕男天卻是忍不住退後一步,瞬時那冷靜的外表消失不見,取而帶之的是陣陣煩躁,只聽燕男天看著傅東樓說道:「算了吧,以後有機會了再打,我承認你的耐心比我大,我現在已經沒有耐心了,如果你想繼續打的話就到天朝本源去找我,這次冰雕節結束後我就會回本源。」

  不想傅東樓卻是突然笑道:「你不錯,刀法很厲害,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刀本源去找你…」

  說完後,傅東樓在眾人怪異且驚訝地注視下轉身向台下走去,當眾人反應過來時,傅東樓已然下了台。而六人則是互視一眼,齊齊將目光放到了冰錐之上。

  只見胡凱掃了身旁的苗三鳳一眼開口說道:「靠,有五六十米吧,繩子都斷了,莫老大你輕功變態,還是你自己去取吧,我們在下面給你助陣。」

  燕男天也是站在一旁笑道:「你去吧,沒有你我也不可能站在這裡。」

  任意笑道:「好吧,等把東西拿下來了我們再分。」

  五人都沒有說話,當然那苗三鳳始終都沒有說話,而任意這時也向冰錐走去,五人也隨後跟上,先見識一下任意到底怎麼拿冰錐頂上懸掛著的五朵冰花。

  五十多米的高度上分別掛著五個繩梯,但繩梯都已經被從五米多的高空斬斷。對任意來說被如此多的人看著取東西確實有些不適應,反正他要的是那冰玉,對錢財什麼的都不敢興趣,於是任意便開口說道:「一起吧,一人取一朵,誰的速度快到時候就拿大頭,一千兩黃金啊,各位可要努力啊…」

  四人一愣,互相看了看對方,但卻是沒有動靜,而任意則看著四人。不想下一刻,四人呼吸已經急促了起來,接著四人口中發出暴喝之聲,竟是向四個地方分別竄去,而這時那苗三鳳卻是突然將胡凱抓住,胡凱鬱悶地叫道:「你他奶奶地抓什麼抓,趕快把老子放開,不然老子得不到黃金就和你急。」

  不想那苗三鳳卻是突然開口道:「要想得到黃金就必須算我一個,我幫你第一個取到冰花,但你必須答應分我一半。」

  胡凱頓時傻眼了,愣愣地看著苗三鳳,而苗三鳳卻也慎重地看著胡凱,這時苗三鳳突然笑道:「他們已經跳上去了…」

  胡凱呼吸一頓,卻是咬牙道:「好,你幫我,你怎麼幫…」

  苗三鳳笑道:「我先跳,然後你再跳,但一定要跳到我的肩膀上,然後踩著我的肩膀向上跳,估計那樣你能跳到個八九米的高度吧。」

  胡凱轉眼一看,見趙大寶四人已然分別落了爬到了五米高的繩梯上了,心中無比焦急之下,胡凱說道:「好,那就快點。」

  苗三鳳這才滿意地點頭,然後兩人一起向一個繩梯處竄去,果然如苗三鳳所講的,苗三鳳先是跳向四米的高空,接著胡凱隨後而上,踩著苗三鳳的身體向上借力而跳,卻是一下跳到了九米多的繩梯上。任意下面看的明白,果見胡凱落在了四人的最前面,而任意則好笑地想,這胡凱怕是遇到了克心了。

  再看任意,此時無數的觀眾都看著任意,想要看任意如何取的冰花, 任意抬頭向冰花看去,那五十米的高度不高,但繩梯卻是窄且晃動著,任意心中身影突然一動,已然凌空落在了六米多的繩梯上。然後在許多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任意手腳一起運力,竟是一個起落就上去了四五米的高度,而這樣也才使的繩梯輕微地動了起來而已。下方觀看的苗三鳳凰驚訝之時卻是想不到這莫名的輕功會這樣的厲害,而以他的想法,他完全可以肯定,以任意這樣的身份如果要取五朵冰花,雖然不容易,但卻也不困難,而就只看任意願意不願意了。

  任意身形急速而上,眨眼間就超過了胡凱,只是五人分別五個地方,都看不到對方,所以任意的舉動他們也都看不到。而當任意到達頂峰將冰花摘下時,無數的觀眾也都歡呼了起來。看來卻是眾望所歸,都是想要任意得到冰花,否則也不會如此了。任意輕鬆地下了繩梯,也看到了胡凱四人方才摘到冰花,差距就此顯現了出來。而那苗三鳳這時走到任意身前開口說道:「你很厲害,恐怕破碎虛空裡面的玩家現在很少有人能超過你了。」

  任意笑道:「任何人努力都可以,如果你能不停地練習幾年,你也可以到我這樣的地步。」

  苗三鳳搖頭道:「我雖然沒有不停的練習,但卻是從一開始進入破碎虛空就一直在練習,雖然平常不認真,但到現在進入一流高手的境界卻也費了一番功夫,你能高出我們這些人一兩個層次,似乎不止是因為你在不平的練習。你能肯定你苦的過傅東樓嗎,他的刀就是一刀一刀的劈出來的,而且除了休息之外,日夜不停,但他依舊不如你,所以說你一定有著自己的方法…」

  任意沒有說話,苗三鳳卻是突然笑道:「你這人不驕不躁,是個不錯的人。」

  任意也是欣賞地說道:「你也不錯,觀察很細微。」

  兩人一時無言,而這時胡凱四人也都興奮地下來了,果然是胡凱第一個下來,而這時台上也再次出現了那一開始出現的中年人,只見那中年人開口說道:「我們最後勝利的隊伍產生了,就是我們眼前這五個人….」

  苗三鳳自主地站在五人開外的地方,而這時有三個年輕人捧著三件東西向五人走來,走到近處後,這中年人再次說道:「這次勝利的人將得到萬丈冰山出產的冰玉,這冰玉經過我們冰雕城最出色的冰雕師傅雕刻而成,不但有著讓人清醒、驅除炎熱的作用、這冰玉心更是冰中極品,能讓練武的人驅除心魔,時刻保持冷靜,最重要的是,這冰玉心能驅除毒蟲和迷煙。現冰雕城也除這一枚之外,還有兩枚,而另兩枚其中中的一枚則進貢給我們的天朝武皇…」

  這人一番言語卻是將冰玉的好處說了一大堆,而且還首次提起了武皇這樣的人物,之後中年人再次介紹了其他三樣未曾公佈的禮物。

  只見中年人說道:「除冰玉心之外,我們還特意準備了、一匹骕骦馬、一把寒冰扇。」

  幾人一愣,卻是沒有見到那骕骦馬,而這時一聲馬嘶聲傳出,卻見一匹色如霜紈,銀白晶瑩,光亮如雪的白雪駒從台下被人拉了上來。隨著無數觀眾的歡呼聲傳出,卻見那馬突然長嘶一聲,竟是兩蹄踏空,瀟灑異常,竟是瞬時讓所有的人心生喜歡之意。

  只見中年人開口說道:「這是骕骦馬,產於雪山之下,其速度快,耐力強,爆發力佳。乃天下不可多得的名馬之一,骕骦馬適合在雪中奔跑,也適合在草地和濕潤的地方奔馳,其怕熱,怕…」

  中年人介紹的無比詳細,而任意心中雖然喜歡這全身銀白的骕骦馬,但卻是想起自己有鷹在身,若是有了骕骦馬,恐怕就要落入有心人的眼中了。固然是喜歡馬,但卻也不是此時就要騎馬,看來這馬要送人了。只是卻不知這馬到底要送給人,同時任意心中也知道,若是自己帶上了這馬,恐怕就算出了冰雕城,到時消息一傳出,恐怕天朝上下任何人都知道他莫名擁有著骕骦寶馬了。

  至於那寒冰扇任意到是滿喜歡那寒冰扇的,只是,唉,任意嘆息一聲,確是感到為難。

  不想趙大寶幾人卻是先後表態,告訴任意他們只要錢,不要馬和扇子,包括燕男天在內,雖然眾人的目光時刻不離骕骦馬,但卻也都有著自知之明。任意心中一笑,卻是說道:「按照約定,一千兩黃金是你們的了,我會按照先前所說的話將黃金分給你們四人。」

  隨著一陣耀眼的金光閃過,四人,連同苗三鳳在內,都是雙目睜大,五人何曾見到過千兩黃金,而且還即將是他們的,這時那中年人繼續說道:「做為冰雕斗的勝利者,他們五人獲得了獎勵,不但每人擁有一套冰雕城的房產,而且還會為我們隨後的選美大會做為搬獎家賓之一,同時這一個月他們的所有消費,將有百分之五十由冰雕城來付…

  中年人一番言語,卻是說了一長串,就連任意也聽的是暈暈忽忽的,而任意也沒有想到這一個勝利竟然得到了這許多東西。

  只是讓任意沒有想到的是,那中年人竟然又開口說道:「我們隨後的各個獎勵,將有著和冰雕斗的獎品不遜色的各種獎品,遠到而來的朋友們,你們做好準備了嗎,從明天開始,選美、美味、冰雕展、琴斗、棋斗、書斗、畫斗、奇門鬥、名馬斗…只要你們想看到的都會看到…」

  任意心中驚訝無比,卻是沒想到這一個月的時間要經歷這些東西,幾乎囊括了那無數的項目,若放在現實中恐怕就非常不可思議了。

  而這時任意也接手了骕骦馬、寒冰扇,還有那冰玉。只見那冰玉被雕刻成了一個白色的龍形心吊墜,在陽光下反射出美麗的彩色光芒,竟是只一入手任意就深深地喜歡上了。而入手的感覺也並沒有冰涼刺骨,反而讓任意感到無比的熟悉親切,卻是並不知道為何。冰玉之上帶著一個白色的柔軟的東西,可以將其帶在脖子上,那東西材質古怪,卻是任意不認識的東西。

  那寒冰扇更是一個讓任意喜歡的東西,只見那扇子如平常的扇子般大小,但卻是潔白如雪,寒氣刺骨,竟使的站在身旁的趙大寶幾人感到冰冷刺骨,任意不禁感到奇怪,打開擅自,卻見架骨,扇面等都是精妙非常,而且看起來似能承受千斤重力一般。據剛才中年人的解釋,任意知道這寒冰扇實則是一把攻擊的寶扇,而任意不擅用扇,但心中卻是異常喜歡。在五人的羨慕注視下,任意將扇收好,卻是將目光又放到了那匹銀白色的骕骦馬身上了,只見那馬孤傲地站在台上,雖然有無數的人在觀看著它,但它卻是絲毫不驚,反而興奮地只打響鼻,不知心中在想些什麼。

  拉著馬,任意在中年人的要求下不得不在台上走了一圈,而五人卻也跟著任意走了一圈。五人也都將一千兩黃金完全分佈,此時心中到也高興無比,原本這些不屬於他們的東西被任意大方地丟給了他們,到是他們想不到的,若是外人知道任意如此,恐怕要驚呼任意瘋了吧。只是卻沒有想到任意得到的四樣死活之物恐怕萬金都不止啊,同時任意心中也是無比擔心,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地暴光了,恐怕這冰雕節一結束,他若是出城,怕要遭遇到無數的人襲擊了吧。一時間任意心中到也煩惱了起來,真是身在寶山不惜寶,此時又得三樣寶,誰又知任意心中的苦惱呢,任意心中不禁更是嘆息,原來他走到那裡都是和寶有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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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3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17章 才俊百芳

    任意是在眾人狂熱的眼神中離去的,同時跟隨任意離去的還有胡凱五人,骕骦馬竟乖巧地跟在任意身後,似是被人馴服。只是,任意卻是心中鬱悶。這雪緣之地積雪厚實,就算這骕骦馬再過神峻,卻也不能踏雪而飛吧。恐怕四蹄陷入雪中就不能起步了,或許這種馬也只適合在雪山腳下生長,這是任意經過幾人的對話後方才知道的。

  只見胡凱惋惜地說道:「骕骦馬雖然神峻漂亮,但他只能在雪山一代生長,那裡雖然是雪山,但雪山腳下卻是罕見地有雪草之原,而骕骦馬通常都是在那裡生長的。這匹骕骦馬因該是非常不錯的馬匹了,就只看他的高大和毛色,就和我見過的馬群有著太大的區別。只可惜其他地方並不能讓它生存,也無法發揮他的長處,不過,你到是可以帶他出雪緣,到本源去。那裡雖然有炎熱的夏季,但除過夏季之外,其他三個季節也都應該是最適合骕骦馬生存的。」

  任意心中也是為此事惋惜,雖然也很想將骕骦帶到本源去,但這樣一來也勢必會給他帶來許多麻煩,但如果真能帶到本源去的話,任意到也非常願意做這件事。只是,任意腦中突然想到了鷹王,憑藉鷹王那無比巨大的身軀,雖沒有見過獵虎捕豹,但想來也不會差到那裡去。就是不知鷹王是否能將骕骦馬從空中給帶出雪緣去,如果真能那樣的話,恐怕這事要被天朝所有的人知道的話,那就是一件絕對不可思議的事了。然而任意只是心中一熱,想到還有一個月的時間自己才能出城去,而現在城也被封了,只許進不許出,卻也是讓人十分頭疼的。更何況,若是任意就此消失的話,怕也會引出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吧。

  趙大寶不止一次地撫摩著骕骦馬,但骕骦馬卻是古怪地一次又一次地嘶鳴著,其煩躁的模樣讓趙大寶很是尷尬,卻是不知骕骦馬為什麼會如此對他。見沒有成果,趙大寶便開口說道:「莫大哥,你這次一下成名,怕是能輕鬆進入公子譜中了,任何人都看的出來,這裡的所有人都不是你的對手,恐怕從這以後你就會成了雪緣之地許多人的偶像了。」

  任意正要說話,那苗三鳳也是接口說道:「我原本以為雪緣最厲害的人應該是傅東樓和西門吹羽,沒想到不斷出現了個你,而且還出現了這許多人,我還一直幻想著自己多麼的厲害,唉,現在看來,以後一定要多加努力了。」

  胡凱不屑地冷聲道:「你他奶奶的少在這裡噁心人了,你苗家劍法不就是地榜劍法嗎,我胡家刀法若不先後丟了兩次,我能打不過你嗎。」

  苗三鳳神色一冷,嘲諷地說道:「你以為你能堅持到最後是自己厲害嗎,告訴你,如果我真動手,五十招之內必定會打敗你,只不過我聽我那NPC老爹說你爹被人給陷害了,所以才讓我出來幫助你,不然你以為我會跑到這裡來嗎…」

  胡凱臉色一變,前後一想,確實自己不如這苗三鳳,頓時心裡瞞不是個滋味的,但當聽到苗三鳳說要幫他奪取胡家刀法時胡凱卻是頓時興奮地說道:「好,你老爹還不錯,不枉我老爹時常提起他了,冰雕節結束後我們就一起去找雪賊頭子,不過那傢伙厲害的很,恐怕…」

  苗三鳳閉嘴不語,卻是目光看向了任意幾人,胡凱心中到是明白,只是卻是暗嘆不已,不想任意這時卻說道:「如果到時候我沒出什麼意外的話就幫你,如果到時你找不到我的話就證明我已經離開雪緣了。」

  幾人一愣,那燕男天卻是突然說道:「你不會是要去本源吧,如果你要回的話一定要加我一個,我在這裡已經呆煩了,什麼狗屁地方,全他奶奶的是雪,整天讓人吃的滿嘴是雪,純粹他奶奶的受了一年的罪…」

  幾人卻也是身同感受,只是在見到任意那一身單薄的衣服後,卻再次將中心放在了任意身上,只見馬曉天問道:「你不冷嗎…」

  問過之後馬曉天方才意識到自己的無知,而另外幾人在感激馬曉天的同時,卻也佩服馬曉天能將這個無知的問題問出來,一時間馬曉天感到十分的不自在。此時任意卻也不知道該如何解答這樣的問題,是告訴幾人自己練的內功和寒氣有關係呢,還是告訴幾人自己的體質特殊。兩者都應該有,但任意最後在保持沉默的同時開口說道:「這涉及到一些私人問題,嘿,不便回答,希望大家理解。」

  馬曉天立刻表示理解,但幾人心中卻也同時感到好奇,不知任意身上到底有著什麼,幾人的武功都屬於很高的那種了,雖然比不上那些NPC的武功,但在玩家中來說,卻也非常不錯。這時趙大寶卻是突然一開口,將話題轉到了胡凱的身上,只見趙大寶說道:「不是傳言說你正在接受許多人的挑戰嗎,你的武功很厲害啊,怎麼才排到了才俊譜八十幾位。」

  胡凱鬱悶地說道:「是八十五位,我先面八十六位的傢伙經常挑戰我,還有就是各個城市都有著一塊八十五號挑戰令牌,只要有人把令牌往我身前一放,我他奶奶的就是正在拉屎,也不得不先停下來等打完了再拉。」

  眾人聽的心中好笑,卻見胡凱又將目光放到了苗三鳳身上,卻是說道:「那傢伙應該也不比我好到那裡去吧,他的武功比我高,排名也比我靠前,嘿嘿…」

  苗三鳳白了胡凱一眼,卻是同樣嘿嘿笑道:「你真他是一頭蠢豬,我會那麼容易就讓人知道我在那裡嗎,拜託你動動腦袋行不行,怪不得我苗家一直比你胡家強,就算你胡家有胡匪那樣的人出現,嘿,也只是一代而已。」

  胡凱暴怒,卻是撇了撇嘴沒有說話,不知心中想著什麼,而眾人也都一路向前,最後六人被一起安排進入了官府驛站中。好聽的說是住宿環境不錯,不好聽的卻是受到了官府的隨時監視,幾人心中鬱悶,心想你現在城都封了,難道我們還能飛出城去。而至於官府是符合想的,六人卻是不知,而苗三鳳也沾了五人的光,住了進來。至於六人所住的其他地方卻是不能再住了,隨後六人回到所住的客棧中將東西拿出,然後又都回到了驛站中。

  任意知道葉非凡是才俊譜排行十二的人物,只是想起當初西門吹羽一劍將葉非凡胸口洞穿的時候,想來那西門吹羽應該能排在才俊譜的前五位吧。只是才俊譜中卻沒有西門吹羽的名字,也沒有莫名和任意的名字,任意心中自是明白了一些問題。當初和自己交手時徐若愚的武功就已經很厲害了,不想卻只排在十八位上,而葉非凡又是十二位,那就代表葉非凡實際上是高過徐若愚的。而楚霸王和呂別姬兩人卻並列排在才俊譜和群芳譜的並列十四位。到是非常巧妙的事了,只是任意卻不知道這些所謂的排行到底有多少真實度可言。誰知道明天、後天、或是任何時候不會有人突然將排名地一的人給殺了,然後做穩第一的位置。如此一來,才俊譜上的人當是越來越強。連同其他譜也當是如此,而據說十大公子譜和十大絕色譜卻並不是如此分的。十大公子譜和十大絕色譜之上的二十人雖然也有人可挑戰,但出來挑戰的人必須要過了武功和容貌的一關,而且,若要做十大公子或是十大絕色,就必須先得到公子令和絕色令,若你能得到公子令和絕色令,那麼你所得到的牌號是幾號,你就擁有著和排名第幾位的公子或絕色有著相同的容貌,但這也只是容貌而已,雖然有許多人的容貌高過公子譜上或是絕色譜上的人,但只要他們未學武,沒有進入江湖,那麼他們就不算是江湖中人。所以,江湖武林中也就沒有他們的位置。

  但如果這個人本身學武,但武功並不高,但他卻可以得到相同容貌的公子絕色牌號,只有等他武功有一人能戰勝才俊譜排行第一位的人之後,他方才能挑戰十大公子或是十大絕色。只有這樣,整個天下的人才知道這個人的武功已經高過了才俊譜或是群芳譜的第一位。只有這樣,他方才有資格,用自己所得的公子令或是絕色令去挑戰相應的人,或是牌號以下的公子,只要挑戰勝利,那麼他將成為十大公子絕色之一,而成為了十大公子絕色中的一人之後,你方才有資格挑戰你更上邊的其他公子絕色,十大公子和絕色之間的挑戰沒有任何規矩,但只要挑戰勝利,那麼這個被挑戰的公子就會自動成為該位置的公子,而那失敗的公子則自動下降一位。如此循環,既保持了公子絕色的超然位置,顯示出了他們的武功一定都是才俊譜第一和群芳譜第一所不能比的,並為他們本身製造出了容貌與武功的完美結合,當然,無論是十大公子還是十大絕色,他們的出現必然等同與偶像明星一般的地位。

  任意、西門吹羽、傅東樓、燕男天都沒有位列才俊譜,卻不知正當眾人從驛站中出來,坐在酒樓中一起喝酒之時,那說書先生卻說出了讓眾人吃驚的事,只聽那人開口呼喝道:「才俊譜榜位有變,百曉生最新公佈出了才俊譜百人名選,諸位若是想聽,可先來點好處….」

  一眾聽客自是想聽,但見這說書的公開要錢,卻也沒法,也都給了一些碎錢,不想那說書的卻是不滿意地搖頭道:「太少太少,只是這重大的消息就值百銀,諸位這也太過小氣了吧。」

  一些人已然生氣,不想這時其中一人卻哐地一聲丟下了一個銀元寶,然後囂張且冷漠地說道:「夠了嗎,夠了的話就趕快講,別婆婆媽媽的。」

  說書人笑著將元寶放入懷中,方才喝了口酒講道:「公子譜和絕色譜的人選暫時未定,但才俊譜卻有了巨大的變動,首先,西門吹羽、傅東樓、燕男天、金行川、熊華青、公孫木、馬曉天、宇文冰玄…等人將會被列入到才俊譜中…」

  眾人聽了大驚,就是燕男天也是如此,沒想到自己竟進入了才俊譜,一直以來他都是獨身而行,沒想到這次只露了一次臉,這才俊譜竟然一下加入了他和西門吹羽等人的名字。這又是為何,但任意卻是心中鬱悶,心想怎麼就還沒有任意和莫名的名字。

  馬曉天卻是鬱悶地說道:「奶奶的,若不是老子出來的遲,恐怕才俊譜上早就有我的名字了。」

  趙大寶接口說道:「你就滿足吧你,我要是能上才俊譜,還不高興死了。」

  任意一行人早就被人發現,此時六人可都是名人了,見任意一行六人同時到來,硬是給六人整了一張桌子出來,到是讓幾人心中暗爽了一把,只是任意卻覺太過出分頭了,看來有必要早日離開雪緣之地了。被眾人圍在正中,任意表面上雖未表現出什麼,但內心裡卻是罕見地煩躁起來。直覺上任意認為自己已經被人當做猴了,不想那幾人卻是得意地和眾人聊了起來,顯然是十分滿足這種成就感。

  那中年說書人看了任意幾眼,卻是突然說道:「莫名少俠,此次你一人腳踏高台,武功高過西門吹羽、傅東樓等人很多,卻是已經高過才俊譜第一名太多,想來這也是你不能被列入才俊譜的一大原因吧。不過江湖傳言,百曉生可能會將你列入十大公子譜中,可惜的是以西門吹羽、傅東樓、燕男天等人的資質武功卻也只能列入才俊譜中去。可惜啊可惜,雪緣一脈現在也只出現了這些英雄人物…」

  眾人聽的心中焦急,想讓這說書人快點說出來,喝過一口酒後,說書人繼續說道:「當日西門吹羽一劍刺穿葉非凡的胸口,若不是臨時收手,恐怕葉非凡即刻就死。這就足以見識到西門吹羽的劍法比只葉非凡高出太多,只是讓所有人想不到的是,這新列出的才俊譜名單中西門吹羽竟然只居第七,傅東樓位居第八,燕男天位居第九,而那葉非凡卻是從原先的十二位被一下被推到了二十一位…」

  眾人聽的無比驚訝,卻是沒有想到西門吹雪幾人竟只被列入才俊譜上,而以在座大多數眾人的武功又如何能挑戰西門吹羽等人,從而提升排名呢。一時間眾人沉默者沉默,喧嘩者喧嘩,而喧嘩過後說書人則接著說了起來,竟是一口氣說出了一百個排名的,說完之後說書人竟又是一口氣說出了群芳譜的一百個排名,讓眾人聽的腦中糊塗,但卻也是將排名前十的人記在了心中。

  分別是才俊譜第一名扶衫、第二名何天宇、第三名劉雲楓、第四名歐陽無痕、第五名李陵玉、第六名陳信、第七名西門吹羽、第八名傅東樓、第九名燕男天、第十名上官落…

  那說書人接著說道:「這前十名的排名暫時是如此,此刻排名一公佈,這江湖也就真正的亂了,而這十人武功也都相差不多,恐怕稍一有人有領悟或是多做努力,就能戰勝前面的人。這十人中有一點值得要說的是,那排行第五的歐陽無痕以極快的速度在提升著實力,據傳言,歐陽無痕所用的武功乃是當年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所用的吸星大法…」

  眾人無比驚訝,而任意卻也終於留上心了,不想隨著說書人詳細的介紹,卻沒有想到這前十人竟都是大有來歷的人物,而就連那群芳譜前十名都似是一些有來歷的人。而十名到二十名的人物也都是有名頭的人,一時間眾人都知道江湖要亂了。

  同時,說書人也告訴眾人知道,天朝本源此刻正是紛亂時刻,已經有一些小門派的弟子開始結伴出山,行成了一股巨大的勢力。而同時任意也第一次從說書人口中得知了雪緣之地的某一個地方內存在著一個非常神秘的門派,而這個門派就是劍宗,只是劍宗弟子卻是很少出山,就是出山,那人不說,卻也沒有人知道他就是劍宗的弟子,但劍宗弟子每每出山,都會是一等一等用劍高手。就和慈航靜齋的弟子一般,只不過劍宗弟子為男,慈航靜齋的弟子卻是女的罷了。

  另外眾人也都詢問了一些任意的消息,任意本人雖然鎮靜,但聽到別人口中談論他時,卻也覺得怪異,但談的久了,卻又覺得任意又不是自己了一樣。這讓任意感到非常的矛盾,但不管怎樣,任意卻是已經決定了回天朝本源的想法。想起那裡山清水秀,自由自在,若是能將骕骦馬也能帶到本源去,恐怕也是一件不錯的事。雖然,這雪緣的其他地方任意並沒有去過,但此刻心卻已經不是那麼平靜了。而冰雕節也花樣繁多且非常熱鬧地舉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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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3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19章 公子翩翩

    冰雪城、踏雪峽道、踏雪谷、踏雪鎮、然後是西雪城、西雪鎮…這一路任意如一條直線般,空曠雪地有虛空奔馳、每當夜色降臨之時則換成了鷹王飛馳。一陸一空,若不是要等待夜色的到臨,恐怕任意也不用花費五天多的時間才到了西雪鎮的另一邊吧。西雪峰再次出現在任意的眼前,任意心中除了熟悉之外卻也有著激動。過了西雪峰、再過西雪嶺、就能看到冰玉橋了,誰又能想到他任意在這一年多的時間內竟然跨越了雪緣一半的領地城市,雖然許多小鎮和村莊,還有許多城任意並未到過,但對他來說這一年多的收穫已經足夠。虛雲氣雖然沒有提升到第六層,但卻是提升了一倍之多,除此之外任意不但獲得了天霜拳,並在天山飄渺峰呆了近一年之久,這也算是他此行最大的成就了吧。雖然依舊沒有遇到他心中的女孩兒,但任意心中卻認為自己的緣分沒到,若是到了,恐怕自己就是想躲避也不成吧。那言靜清雖然美麗懂事,但對任意來說,多的卻只是欣賞,兩人並無時間在一起談心交流,也算是一大憾事了吧。

  虛空馱著任意向西門峰之上馳去,此時夜色以起,西雪峰又是極度危險,虛空是不可能輕鬆度過的,所以任意在夜晚之時讓鷹王將他和虛空帶過了西雪峰,落到了西雪嶺上。鷹王離空而去,任意也終於長鬆一口氣,知道自己已經遠離了雪域,接下來他也該慎重地思考他今後的路了。有了虛空的存在,任意不可能平靜。所以任意曾在冰雕城辦理過身份證明,也就是說,無論任意以前曾是什麼地方的人,從他得到冰雕城特有的身份證明之時,他已經是雪緣的人了。雖然不屬本源之地,但任意所用莫名的身份算是被敲定了。而且容貌和身體特徵也都登記在案,而那冰雕城的城主似是為了增加他冰雕城的名聲,竟是將莫名是冰雕城的居民給宣傳了出去。而事實上任意幾人也都在冰雕城得到了各自的房屋,其中當屬任意的房屋頗為豪華,只是對任意來說,他也只是去過那裡一次而已。而那一次之後,六人再次回到驛站中去,至於那房屋在任意走後又當如何,卻不是任意管的了的了。

  有了身份證明,莫名這個身份任意也用的心中坦然了起來,儘管是他虛擬出來的人,但隨著虛雲氣的精近,虛雲氣原本就是虛實一體的內功心法,任意又是極為熟悉虛雲氣的特性,固然在易容術的運用上也是更加的得心應手起來。還有就是那腹語術了,對腹語術這樣的奇妙法門任意心中可謂是極其喜愛。所以也會時常練習,到現在任意已經能化出兩種不同的聲音了,任意並沒有貪多,而是認為腹語術有兩種,再加上他本身的一種聲音就夠了。而這腹語術最奇妙之處就是不用開口卻能用小腹說話,且不被人發現,任意因好奇心使然,用腹語術創造出了一男一女兩種聲音,男的聲音富有磁性,女的聲音更是嬌媚異常,為摸索聲音的法門,任意在冰雕節中可也仔細琢磨過許多說話好聽的女性聲音。而配合著虛雲氣和天霜氣的特性,兩股聲音都擁有著虛實難變,卻又含有冰冷氣息的特質。若不見人只聽聲音,任意人都能從聲音中聽出兩個不同的特性,並能幻想出出聲的兩個人的容貌特徵。

  而任意一路上也是拿腹語術做樂,從最初的生澀對話,一直到現在的熟悉對話,任意可謂是耗近了心思。但也終究掌握了聲音迅速轉換的法門,使的任意樂在其中。此時任意所在之地正乃西雪嶺的山嶺之上,遠遠看去,任意竟奇異地看到了火光燃燒。任意心中一愣,知道那裡可能有人,再看自己不但一人,且還帶著虛空,恐怕若是就此出現,會引起慌亂和驚訝。只是任意卻是心中想的明白,若他再這樣掩藏躲避下去,怕就只能一輩子躲下去了。索性就用莫名的身份在江湖上好好走走吧,更何況莫名的身份並沒有見不的人的。而自己何不將莫名造就出一個絕對的強者出來,伴隨著這樣的想法,任意在當初遭遇雪狼和暴風雪的地方席地而坐,而虛空也乖巧地趴下。此刻任意心中已然想的明白,反正此刻天以黑,何不等到第二天騎馬而過,也以此來告訴眾人知道,他莫名已經離開了雪緣。至於是如何離開的,就讓那些人去想吧,恐怕就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任意知道那些人一定是要到雪緣去的,因為他並沒有在來路之上,和他所坐之地見到腳印,所以便確定了對方是要去雪緣的。而他也不想在躲避,更則他已經出了雪緣,便也有了那樣的打算。

  一夜過去,這一夜並沒有出現暴風雪,也沒有下任何雪,出奇的是,整個西雪嶺之上竟有了罕見的雪日陽光。任意原本睡覺就不死,所以任意第一時間被陽光刺醒了。同一時間,任意感到虛空起身,然後在雪地中走動了起來,而任意這時也睜開了眼睛,將食物拿出喂了虛空吃過後,任意也吃了一些干糧,便喚過虛空,然後騎在了馬上,平淡且瀟灑地前進了起來。在任意的控制下,虛空並沒有奔馳而過,而是平穩地步步踏雪而行,而任意就如一翩翩佳公子一般,竟是手拿寒冰扇,雖然扇未打開,但一人一馬,彷彿融入整個雪中一般,竟是如此的孤傲清冷,如此而行,漸行千米,任意聽到了陣陣微弱的聲音,同時任意竟感受到了雪中的暴躁凶悍的殺氣。任意不禁感到熟悉,正是這時,任意突然聽到了一聲尖叫聲。這是女人的尖叫,恰是此時,虛空的身體竟顫抖起來,似是極為害怕一般。任意眉頭一皺,心中疑惑,卻還是驅使虛空登上了高處,這時,入目所見卻是一大片的雪白。任意心中一跳,卻見那正是數百頭雪狼,任意不禁感到好笑。再看雪坡下數百米處,那裡正有著一隊人,而雪中也是漆黑一片,卻是燒過的痕跡。看來就是這一夥人昨夜放了一夜的火,或許是因為那裡樹木繁多,地勢平淡的緣故,才會選擇在那裡過夜吧,否則恐怕都上了這雪嶺頂了。

  那一夥人大約有二十多人,除了帳篷乾糧之外,竟是各個都有兵器在身,任意站在離他們數百米的高坡上靜靜地看著他們,只是他們卻未注意到任意,顯然是因為四週數百雪狼的關係而無暇注意其他地方吧。任意知道,昨夜應是那大火的緣故,只見巨大的黑地,任意就知昨夜的火也多大了,怪不得任意昨夜遠在數千米之外竟能見到漫天的紅光,只是這夥人卻並不懂得趕早離去,竟等到了雪狼圍困之時才如此,現在到了這樣的地步,卻也是他們自己造就的。那二十多人中有六七個女孩,任意平靜地下馬,然後拍了拍虛空,虛空的身體依舊顫抖,但卻沒有驚嚇的逃離,而奇異的是,在任意拍過虛空之後,虛空竟慢慢地平靜了下來,見任意坐在雪坡上看著下方,虛空卻也用頭撕磨著任意。讓任意心神不能集中,任意無奈,只得邊注意下方的情況邊推著虛空的頭。

  突然,一聲狼吼傳出,伴隨著群狼凶殘的模樣,那夥人似也知道戰鬥馬上就要開始了。而任意心中卻也想起了當日他和群狼的戰爭,那日的他武功比之現在差了近一倍,此時的他若要再對付這些雪狼,怕也更為輕鬆了吧。任意知道這些雪狼雖然體形巨大,但卻並不是食物鏈頂端的凶獸,最多它們也只能算是最下層的猛獸吧。它們比雪狐厲害,也是群居,就是遇到了厲害的對手,恐怕最後也能拿下。任意也曾在那巨大的雪原中遇到過上千頭的狼群,更遇到過雪熊等兇猛的動物,只是由於鷹王的存在,任意當初除了練功之外,卻並沒有心思進行捕獵罷了。而這雪狼皮雖然也值錢,但對任意來說,卻是升不起任何捕獵的心思,所以任意此刻的心情竟是非常平淡。或許在冰心訣的輔助下,任意長久以來嘗試到了冷靜中的美妙變化和那些細微的變化,久之,任意竟自然有了冷靜的心。而這時冰心訣為輔為主卻已經不是任意想要求證的了,因為冰心訣始終沒有給他帶來過壞處。另一點則是因為任意的心胸,在心中默然明白了許多事情之後,更交了一些朋友之後,任意也一直想著要做一個浪跡天涯的俠客,而這些也和任意的心思相通,任意並不吝嗇幫助別人,有時候更不需要任何報酬,而在得到了變相的好處之後,任意從心底也就不再排斥幫助別人的想法了.

  然而此時此刻,任意卻也知道,若要幫助別人,那也要看人家接受不接受,一個簡單的幫助卻也有著學問的存在,任意心中冷靜之下卻是明白,自己不能沒有腦袋的去幫人,到最後不但得不了好,反而還落了個冷言冷語。當然,以任意的身家來說,他還需要什麼好處嗎,答案自然是完全不需要的,所以任意的心始終寬敞自在,同時也是瀟灑無比,正因為任意有著其他人所沒有的東西,再一結合任意的性格,任意卻也自然走上了這一條屬於他方才能走的路。

  雪狼群終於向二十人奔來,但是讓任意想不到的是,外圍十人左右竟是同時迎了上去,竟是悍不畏死,讓任意心中大為欣賞。更讓任意驚奇的是,內中那幾名女子也都冷靜了下來,同時還有一兩名女子竟拿出兵器向雪狼迎去。任意看的明白,其中還有幾人竟放著暗器,雖然距離有百米遠的距離,但任意卻是看的清楚。搖著手中的寒冰扇,任意雖覺眾人武功很好,但卻是破綻百出,看了半天卻也只是圖個熱鬧。一番狼撲人戰之下,雖然群狼死傷許多,但也有人受傷。更何況雪地之中本就舉步艱難,二十幾人雖然奮力戰鬥,但到後來動作卻是越來越慢,顯然是內力不足,固然有著精妙的招式,卻也不能在群狼攻擊下有多大的成效。狼群固然也死了近百頭,但眾人卻也跟著大受其傷。但如此成就已然讓任意很是驚訝了,短短的時間內二十人竟滅了近百頭雪狼,雪狼固然很多,恐怕以次滅法,若是再多來些人,恐怕這雪狼也要滅種了。要知道雪狼的撲勢極猛,這些人中也有幾人水準能追的上任意當出剛進雪緣之時的功利,但當初任意能勝雪狼,卻是因為後力不斷,招式步法和身法更是絕學。任意不知疲憊,所以才會輕鬆堅持下來。但眼前這些人卻是不行了,內力是一個人的中心所在,內力若有一絲消耗,就會損失一分,暫時無法補充,除非能進入先天之境,那樣先天之氣生生不息,到時講究的就是對招意的領悟和對自然乃至道的領悟。從而施展出精妙絕倫的招式來,但此刻整個天朝能夠進入先天之境的人恐怕都是NPC人物,就是進入先天之境,恐怕人數也不會太多。

  差不多過了半個多小時了,任意心中如此想著,沒想到生死之間竟能讓這些人堅持到現在,恐怕現在他們的內力也已經消耗完畢了吧。任意如此想著,這個時候任意也知道該是自己出手的時候了,同時任意也聽到了幾個女孩的尖叫聲。任意看了一眼身旁的虛空,卻是略感頭疼,虛空能在狼群集體散發出的殺氣下平靜下來,怕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若就此帶著虛空進入狼群中去戰鬥,恐怕到時虛空怕是連站都站不起來了。拍了拍虛空,任意卻是將虛雲氣和天霜氣運到了及至。一時間任意有種想要仰天長嘯的感覺,但最終卻是硬生生地將這樣的感覺給忍住。不想,神奇的是,虛空竟在此時仰起前蹄,然後發出了一聲驚天馬嘶聲。任意未嘯,虛空竟是替任意嘯了,任意心中驚訝之時卻也感到無比的怪異,不明白虛空是怎麼回事。但見虛空就如脫胎換骨般神峻地站在他的身旁,任意於是便跳上馬背,而這時虛空竟一展四蹄奔馳起來。

  在虛空長嘶之時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當然也引起了群狼的注意,而隨後卻發生了一件讓任意乃至那二十人不敢相信的事情。只見任意灑脫地騎著虛空衝來之時,眾人耳中卻也同時傳來了一聲狼叫,狼叫聲一落,這些圍攻眾人的雪狼竟一股腦地迅速退去,片刻間竟是全部退去,讓眾人心中疑惑驚訝不已。而這時虛空的身影也已經到了眾人的面前,眾人只見虛空又是一聲馬嘶,卻是急急地在雪中停了下來,而虛空背上的任意卻穩穩地且平靜地看著眾人。同時眾人也都驚訝地打量著任意和虛空,卻是著實不敢相信這片刻間所發生的一切。此時任意也已經明白了為什麼那些雪狼在自己到來之時竟是突然離去,想來正是因為那一場屠殺吧,不然任意也不會有如此威勢,竟能鎮的住雪狼群。

  「朋友是!」這時一個年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走出一步,向騎在馬上的任意詢問道。

  任意平靜地說道:「你們趕快離開這裡吧,如果要到雪緣的話,就趁著未起暴風雪時趕快走,這裡天氣變化多端,隨時都會有危險,而且常有雪狼群出現,我也是路過此地,至於那些狼為什麼會走,我也感到奇怪。我有事在身,先走一步了…」

  「等等…」眾人出聲預喚住任意,但任意卻已經馳馬而去,眾人只見任意的身影越來越小,卻只能出神地看著任意。

  「騙人,明明就是他將那些雪狼給嚇走的,以為我是小孩子…」一個女孩嘟著嘴說道。

  而先前那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則突然開口道:「大家收拾東西先離開這裡吧,前面就是西雪峰,大家趁暴風雪未起之時趕快過了西雪峰吧。」

  眾人看了一眼滿地的雪狼屍,怕雪狼再次出現,到是提起行李一起向山上竄去。而這時其中有人開口說道:「那個人的氣勢很厲害,只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雪緣中呢,難道他是從雪緣中來的…要到本源去…」

  眾人一番猜測,但卻難以證實心中的想法,最後只得先放下心中所想,但當到了西雪峰前時,眾人卻又是一愣,看著那一條窄道,就是人也難以過去,何況還有一匹馬。眾人一齊傻眼,卻是誰也不相信任意是從那邊過來的,雪道上沒有任何腳步和馬蹄印…

  「難不成是從天而降…」其中一人說道,但卻遭到了眾人的反駁,但除此之外眾人就只能將此事定為任意原本就居住在這一片中,只不過眾人都不知道罷了。至於任意在這頂上,那也一定是先他們一步到的。抱著這樣的想法,眾人艱難地穿過西雪峰,然後到了西雪鎮。卻不想此時整個雪緣的人都在為莫名的突然消失而感到奇怪和不解,任何人都不知道任意是怎麼帶著一匹馬離開的,而通過特有的傳播方式,幾乎整個雪域的人都知道了任意這個雪域年輕人中的第一高手,就那樣憑空地消失了,那個在冰雕城中驚豔出現的人竟如曇花一現,彷彿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若不是燕男天五人依舊在,若不是冰雕節真實的舉辦過,恐怕眾人都疑是夢中。

  而當幾天後二十人進入西雪峰說起在西雪嶺之上一個騎著白馬的白衣人時,幾乎以最短的時間,整個雪緣的人都知道了,只是卻有人在猜測,莫名到底是如何離開的,又是如何穿越一路各大城鎮,並通過西雪嶺到達另一邊的。莫名創造了不止一個奇蹟,於是,莫名從這一天開始成為了雪緣一個奇蹟且神秘的存在。而只屬於雪緣的骕骦馬卻是在十天之後第一次出現在了天朝本源的土地上,雪緣的大型物件和本源的大型物件都不能流通到兩邊去,因為他們之間有著一個高大險峻的西雪嶺在阻擋著。而除了任意之外,這只屬於雪緣的神峻骕骦銀馬卻首次出現在了本源,讓莫名成為了一個獨特的存在。

  而那二十多人在得知莫名的事蹟後,竟都是呆滯片刻,沒想到他們竟有幸遇到了雪緣中現在傳說的人,聯想到本源傳說的那個神秘的任意,眾人卻是一致認為,這兩人的神秘有的一比。此刻任意一路過冰玉橋,因有鷹王和虛空的關係,任意一路前行,雖然期間遇到了風雪,但以虛空的腳力卻是在三天之後就到了清涼山下。而這時也已經是深夜了,任意趁著深夜最後一次讓鷹王將自己和虛空帶著飛過了清涼山,落在了清涼山的另一邊腳下。

  清涼山腳下最近之處乃清涼關,然而任意在見到這有兵把守的清涼關時卻是直接落在了關的另一邊,然後到了清涼村,此時天朝本源卻是已經快到夏季,但勝在山清水秀,虛空一時不能適應,顯得沒有精神,到讓任意心中也是不覺痛快。心中想著辦法,若是真到了夏季之時,恐怕以虛空耐寒不耐冷的特性,怕是無法忍受炎熱的夏季了。懷著這樣的心思,任意騎馬到了清涼村,卻見這裡居住的人到有上百戶人家,村中也有小店舖,而在見到任意從清涼關那邊到來時,卻都是內心驚訝不已,只是見任意氣度非凡,手中有白色如冰的精緻扇子拿在手中,而這時天氣已然熱了起來,眾人卻從任意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寒氣,直覺上馬上認為任意不是個好惹的主。任意隨便找了個人詢問了一下就近的路線,問過之後,見鎮中什麼也沒有,便驅使虛空繼續向前。出了清涼村,任意換了一件單薄的白衣,將原來的衣服裝入包裹中,放在馬背上,自己則又輕鬆地繼續向前。只是任意不忍虛空奔跑起來產生熱量,所以一直都是運著天霜氣和虛雲氣,讓虛空保持著全身通涼。而如此一來任意到是有了耗費內力的時間,但隨即一想,卻又沒轍,也只能以此來保持虛空的狀態了。索性任意只釋放出適量的內力就好,未等消耗完畢,體內就再次補充,到不影響什麼,只是到是讓任意的內力增長起來變的更加的緩慢起來,這原因自是無他,出了雪緣,到了本源,任意的內力增長起來就變的非常緩慢了,而且還要維持虛空的狀態,增長就更加緩慢了,但雖然緩慢,卻勝在不停的增長中。這樣積少成多也應該有所作用,任何事都是有得有失,任意也在想,若是他沒有此缺點的存在,那他也就感覺不到增長和努力的樂趣了,對此任意到是樂與接受,就是暫時停止一段時間的內力增長,內力心中都是願意的。

  只是任意卻並不知道,儘管他的內力並沒有增長,但卻以此時間將他吸收自冰天雪地中的能量慢慢提純,雖然表面上並沒有什麼,但內力精純的好處卻是太多太多,直至後來任意方才意識到,也從內心感謝虛空的存在,若不是虛空的存在,他的內力雖然深厚,但卻是虛浮不實的,而有了這樣的機會,任意方才有了鞏固的時間,從而為自己進軍更高的武學境界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行到下午,任意到了清涼鎮,遠遠看去這小鎮一片翠綠,鎮外有雞鴨等家禽,也有許多各種打扮的玩家在鎮外的成排巨樹下做著些什麼。任意遠遠騎馬而來,因馬蹄聲的緣故,有人注意到了任意,但當注意到任意後,大多數人卻都移不開眼神。

  只聽有人嘀咕道:「他媽的,這是男人還是女人,長這麼帥幹嗎,純粹是打擊人嗎,還讓老子活不活了…」

  有畫畫乘涼、或是做其它事的女孩只感自己呼吸急促,似要忘了呼吸,而任意騎馬進入清涼鎮的這一幕卻也被許多人給畫在了畫中,直到若干年後,任意隱居江湖時,方才見到了許多關於他的畫,那些畫有雪域中的、有沙漠中的、有草原中的…真是記載了他各個階段的畫,只是,那一切的一切,在若干年後,不管是任意,還是莫名,不管那些畫被炒到了多高的價,還是被搬到了現實中去拍賣,總之,任意的心在那時候已經找到了最適當的定位,也有了屬於他的歸宿…

  這些人中有下棋的、有讀書的、有畫畫的、有刺繡的、有聊天的、有吹蕭弄笛的,雖然距離不一,但卻各有各的事,顯然這裡的人都活的很充實,都各有各的生活。想來都未曾見到過任意這樣俊秀風采的人物,眾人竟等到任意進入清涼鎮之後方才清醒了過來,一時間喧鬧聲嘩然響起。其中有許多老人卻也縷須長嘆,卻是想要年輕一些…任意未曾想到自己的出現會引起轟動,卻是在進鎮之後下馬而行,怕虛空一不小心傷了人。而事實上任意卻不知自己的氣質雖有著本身原由的,但更多的卻是後天的造就,和對心性上的提升,從而反饋出來的,只是任意因為心中平靜,從未想到過這樣的問題罷了。

  一路而行,任意被眾人的目光看的十分不自在,為此心中到也煩惱了起來,原本不想在此停留,但當看到酒樓之時,任意的心到也起了一絲波動,最後搖了搖頭,心想自己就是心性淡然,也應該有著自己的愛好吧,想著,便將虛空栓在酒樓門口,獨自走了進去。尚未開口就有小二招呼坐了下來,任意也臨窗而坐,一邊看著虛空,一邊等待著酒菜。好長時間沒有吃上好東西了,此刻任意心中也不禁期待酒菜快點到來。

  不想,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有著瞎眼的人出現,而這個出現的人卻是從酒樓外走進來的,只見那人剛一走進來就吼了起來。

  只聽其吼叫道:「那匹馬是誰的,少爺我要了。」

  原本就因任意走進來而變的寂靜的酒樓此刻竟變的越加的寂靜,任意感受到了不同的氣息,也從眾人的眼神中感覺到這人似乎很是難纏。放眼看向那人,卻見那人面色慘白,卻是典型的一副酒色過度所引起的,只是任意卻是心中疑惑,難道這破碎虛空中也能讓人因為酒色過度而產生這樣的效果,隨即一想到自己的身同感受,卻也暗自嘲笑了自己兩句。只見這人身後跟著五個青年和一個女子,任意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些人個個不是好東西。有些人就是單從面相就能看出他是不是好人,而那女子一臉的妖媚之色,眼角和嘴角之間也都滿是春色,典型的輕浮淫娃。任意心中最是厭惡這些沒事找事的人,心想你若是來找我,我定讓你受近苦頭,反正老子也不想隱藏了,就拿你開刀算了。

  那青年目光直直落在任意的身上,卻是直直走來對任意說道:「朋友,馬是你的嗎,讓給兄弟我怎麼樣。」

  任意心中冷笑,心想你還真是心狠,竟連個價也不開,就直接開口要讓,我到要看看你讓我怎麼讓。於是任意抬起頭來,平靜地看著這人說道:「你把你的家產讓給我是否願意呢。」

  那青年神色一冷,冷笑一聲說道:「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給我…」

  後面的一個字尚未說出,就見任意已然一腳電閃飛出,伴隨著一聲慘叫聲,所有的人都驚恐地看到了十米之外的青年,掙紮著想要趴起來,但卻始終未能趴起來,而眾人也都清楚地看到那青年臉上此時越家的蒼白,並且此刻正顫抖地抱住身體顫抖著。

  任意冷笑一聲,卻見那妖媚的女子突然開口惡毒地說道:「你們去叫老傢伙來,就說他的兒子被人打廢了…」

  那五個青年中瞬時跑出去兩人,任意原本要攔阻,卻是皺眉狠狠地看了那年約二十四五歲的女子一眼,心中竟泛起了潮意,這樣的女人活著應該是對破碎虛空的污染吧。想到這任意起身了,而後向那女人走去,此時此刻任意的心中竟升起了摧毀這女人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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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3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20章 激戰青城
    任意向前踏出兩步,那女孩卻是媚惑地看著任意說道:「怎麼,你是個外來人吧,勸你還是把馬留下,自己滾出清涼鎮吧,不然…」

  「不然什麼!」任意一反常態地笑道,只是身上的寒氣卻瞬時攀升,而年女人卻是防若未知,又是嬌媚地說道:「不然你會死在這裡的,看你長相也不錯,不怕被毀了的話,就趕快滾吧。」

  任意雙目猛然怒睜,強大的氣勢瞬間席捲而出,強烈的寒氣也向女子逼迫而去。這短暫的一瞬間,整個酒樓內的溫度卻是猛然下降。眾人驚駭之時立馬向四周退去,也有一些人已經跑出酒樓,卻是害怕波及自己。但酒樓中也不乏有練武之人,在見識到任意的強大氣勢和那股冰冷的寒氣時,竟是當那股氣勢當做了殺氣,然則那股氣勢雖然隱含殺氣,但更多的卻是虛雲氣輔助下的天霜氣。

  女人向後急退兩步,臉色雖然蒼白,但嘴上依舊尖銳地說道:「你想幹什麼,你不怕呆會被他的父親殺了嗎,他的父親是青城派外家弟子,也是江湖成名高手,你…」

  話未說完,任意已然如鬼魅般出現在了女人的身前,只見任意神色鄙夷地說道:「就是有你這種不要臉的垃圾,社會才他媽不像樣,原本我根本不想殺人,但在你面前我也忍不住要出手了…」

  女人一時間驚慌失措,卻是猛然尖叫道:「快點殺了他,他要殺我…」

  那剩下的四個青年原本心中就非常駭然,沒想到任意的武功會是如此恐怖,一個眨眼間就到了女人的身前。但當想起女人的身份和躺在地下的青年時,四人卻是心中非常不安,一時間竟是猶豫不覺。而這時未等任意出手,那女人竟是猛然抽出腰間長劍,卻是對著任意施展舉劍就刺。

  任意心中滲然,心想這女人的心果然狠毒,怕是在現實中也不是好東西,於是心中的殺機更盛,原本心中因她是女人的而不忍下手的想法就此改變,但任意卻是心中在想,到底是一下殺了了事,還是將這惡毒的女人弄成重傷,讓她無法練武,到最後這惡毒的女人也不得不選擇自殺了事,到時這女人就是再重生,想來也不會如現在這樣的惡毒囂張了。主意打定,任意心中已然決定要將這女人弄成嚴重不可治的內傷,並讓其受苦受罪,讓其嘗嘗惡果,於是任意出腳了…

  這樣的人也只配任意用腳將其踩在腳下,任意也未想過要留任何面子給他,所以任意連閃幾下,已然閃過女人的劍網,而後如鬼魅般無聲地出現在女人的上空。只可惜這女人卻驚恐地四處尋找著任意的身影,而當寒氣從頭頂上芳壓下之時,女人警覺之時卻是已經太遲了,只見任意以泰山壓頂之勢,單腳穩穩踏在了女人的頭上。一時間酒樓中寂靜非常,而那四個青年也都躲的遠遠的,竟是沒有出手的打算,至於那最先被任意一腳踢倒在地到現在都沒有爬起來的青年則依舊打著冷戰,看向任意的目光也都變的十分恐懼。

  此時已經有許多人在想任意是NPC還是玩家了,玩家中到現在幾乎沒有出現過這樣武功高絕的人,而若是NPC的話,加上任意的風采和那一匹白馬,到是很相像。也只有現有的NPC才會擁有著一定的武功,一時間任意到被人當做了NPC來看。

  女人特有的尖叫聲從這女人的口中傳出,只是任意卻沒有想到,女人的尖叫竟是如此的恐怖,心中厭惡之時,任意單腳微一用力,手中寒冰扇輕輕行下一壓,頓見這惡毒的女人跪了下來,而任意也是輕輕一點這女人的頭,緩緩從空中飄落下來,卻是好不瀟灑自在。平靜地看著眼前這女人,先前任意並未在女人的頭上將天霜氣乃至虛雲氣施出,否則這女人現在恐怕已經成為一個白痴了。但儘管如此,來自任意特意大力壓下的巨大力量,和任意本身所帶的寒氣,也已經讓這女人腿腳發軟,跪在地上直打哆嗦。

  任意原本正待動手,卻是突然一皺眉頭,同時伴隨著數聲驚呼聲傳來,卻是一道犀利的力道從任意的背後激射而來。任意敏銳地感覺到那是劍所散發出來的獨有力道,同時更感覺的到,自己身後那人的功力修為似乎比自己還要高出很多。

  高手…終於遇到一個可以一戰的高手了,任意的身體忍不住地微微顫抖了起來,卻是因為過於激動興奮而造成的。

  如此犀利的一劍,如此快的速度,眾人就算見識到了任意的武功和速度,但卻並未見全,也並不知任意的實力到底有多大,只知若是任意無法躲過這一劍,就要被從後洞穿,死與非命。不想正是這一瞬間,任意身前那女人竟是猛然持劍再次向任意刺來。

  任意冷笑一聲,卻是一絲想法也沒有,就直接快速前竄,那女人只見雙眼一花,接著她手中的劍刺空,而後,女人的胸口中了極其犀利的一腳,那一腳在任意的控制下並沒有踢中女人的左胸,而是踢中了右胸。因這女人的惡毒心思,任意並不想她如此容易就死,所以只是乘機踢出了含有虛雲氣和天霜氣的一腳,眾人只見一股黑氣湧現出來,由於黑氣太過濃烈,掩蓋住了天霜拳的寒冰氣息,更由於天霜氣是以內部攻擊,所以並未以表體的形式出現,所以虛雲氣的虛和實從外而內一同鑽入女人的體內時,任意那一腳中所蘊涵的天霜氣也同時進入了女人的胸口。

  雖然用力不多,但那一腳之力卻也將女人踢的向後栽倒,翻了幾個跟頭,當穩住身型時,卻是抱著胸口無力地顫抖著,再看那妖媚的面容卻也失去了那惡毒之色,但此時此刻彷彿任何人都能感覺的到這女人眼中所表達出來的恨意,只是,眾人中也只有任意知道,若一個小時之內沒有人化解天霜氣和虛雲氣的內勁侵擾,那麼這女人也就只有自殺了,或者說這一個小時之內有人殺了她,她方才能完好重生,只是任意卻是絲毫不容這女人有這樣的機會。

  一腳踢飛女人的任意,身形猛然一展,竟是輕鬆避過了身後的劍,同一時間任意身後傳來了一聲驚訝聲,接著那股聲音大喝道:「何方小輩,抱上名來,敢欺凌我王人慶的兒子…」

  似是見識到任意的輕身功太過恐怖,他如此犀利的一劍竟是讓任意輕鬆躲過,而且躲避之間竟還傷了那女人,這突然出現的中年男人竟是穩住了自己憤怒的情緒,詢問起了任意。這時那早先被任意踢倒在地的青年,此刻也緩慢地爬了起來,只是卻是顫抖地向中年人走來說道:「父親..好冷…父親一定要殺了他…」

  任意算是見識到了,這人不但叫NPC叫的這麼親切,而且還是理所當然的,果然是天下之大,什麼人都有。眼前這人絲毫沒有西門吹羽的那份傲骨,西門吹羽儘管出生在西門家,但任意人都能明白西門吹羽背後的無奈,但眼前這人明顯地就是個勢力小人。只是任意卻是無暇理會這麼多,因為這人的經脈在他的雙重氣息傷害之下,怕也很難好了。只要自己拖住眼前這中年人一個小時時間,那麼這一對勢力惡毒的狗男女就自殺重生去吧,到時候重生到那裡就是他們的造化了。

  「無名無姓,天涯一孤客。」任意無意回答這人,便隨口說道。

  「小子,你少在這裝蒜,老子王人慶乃青城派外家弟子,你今日若沒有個交代,小心青城派追殺於你…」

  任意心中最為討厭的就是別人的恐嚇,所以這王人慶出口之時任意心中就已經決定了要好好和這傢伙打上一架。若是有可能的話,恐怕也要讓這王人慶吃點苦頭。只是任意此時也樂得和這傢伙扯上一會,這樣到是耽擱了那兩人的治療和在一小時之內被他人殺的時機。

  任意突然開口沉聲道:「吾師乃一代宗師,就是你青城派長門來了又能如何。」

  那王人慶豈是小孩,如此容易就被騙了,原本王人慶詢問任意的目的就是確定任意的背後是否有強大的勢力,但見得不到任意的正確答覆,到是讓他心中氣急。更何況青城派乃天下門派之一,雖因失去鎮派武功,使的青城派數百年來未能比的上少林、武當、逍遙派、五嶽劍派、丐幫等一些大門派,但也比那些小門派和幫派強的太多,而這幾年來青城派所收的弟子更是多不勝數,其中更有一些資質上乘的弟子,或許等時機一到,青城派還真能擠進各大門派之列也說不定。而他王人慶也乃青城派的外部核心弟子,也有著一定的特權,青城派自是不能不管他的事,想到這王人慶心中大定,卻是突然開口喝道:「小子今天傷了我兒,就是你師再厲害,也要講上兩句道理,我王人慶今天就先滅滅你的威風…」

  頓時,劍動,卻是正宗的青城派龍虎劍法,比起先前那女人施展的松風劍法卻是厲害的太多。青城派的大多數劍法都講究狠,毒,絕三點。其劍法從松風劍法到龍虎劍法、再到青城劍法,再追述到紫蝶劍法、凌虛劍法等獨門劍法,現今青城派的鎮派劍法乃青雲純陽劍法,若是練成,可驚天動地 ,威力無比巨大。也屬天榜王級劍法,而那傳說中的青城派御劍術若不在數百年前丟失,恐怕這青城有力撐起一面江山….

  龍虎劍法乃青城派獨特劍法,其凌厲無比,剛中帶有巧勁,乃青城派外家弟子常練的劍法之一。 任意眼前這王人慶輕功雖不高,但實力卻比只任意有高不低,到讓任意心中驚訝不已,但見王人慶年歲四十多,外形威猛,但整體卻給人一種輕浮放蕩的感覺,到是失了青城派這個大派的門面了。也正是因這王人慶的關係,到讓任意對青城派有了不好的第一感覺。

  酒樓頗大,但卻有兩層,兩人一斗卻是使的這酒樓內更加小了起來,而此刻又有許多人找機會跑了出去,但卻並沒有離去,而是觀看了起來。任意的身影在混亂的酒樓內依舊瀟灑飄逸,卻是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止的了任意的前進。而這王人慶固然在劍法上有著幾十年的造詣,但想來是資質下乘,或是所得武功劍法就只能到這一地步,所以也就只能到這一地步了。而任意穿行間手中寒冰扇瀟灑在手中轉動,卻是絲毫不屑王人慶的攻擊,竟讓王人慶一時間心中大怒,竟是不顧他乃青城派的門面,對著那幾個弟子喊道:「給我將這傢伙攔下來,老子今天要殺了他….」

  那四人和隨後到來的三人,七人見任意的武功身影如此恐怖,連王人慶都是不敵,而他們本來就是奉命下山來幫助王人慶做事的,卻沒想到一直以來被王人慶欺壓,此時見如此情景,原本心中很是高興,但此時也被波及到,更何況他們所在的門派乃是青城派,自是不能讓人給欺負到頭上來了,於是到在略一猶豫後,紛紛抽劍而上。

  依舊是龍虎劍法,只是卻多了七個人施展,一時間整個酒樓算是沒有太大的空隙了,但任意輕功了得,卻是在那七人中穿梭了起來,硬是不顧王人慶的追捕,接下來任意竟是一個閃身上了樓去,而王人慶也隨後跟上,不想雖然劍法強過任意,但是身法卻是差任意太多,讓任意在樓上繞了幾圈後,等任意恍然下樓時,王人慶竟是差點被饒暈了。而這時任意方才找到時機,腳不留情,硬是在王人慶下來時,擊刀了三個青年。這一來那王人慶到是學聰明了,竟是站在樓梯之上將任意堵在了樓上。而任意這時從樓上卻看到了遠處街道上有幾個捕快向酒樓竄來,眉頭一皺之下,任意心中想著不能再鬧下去了。於是任意放開腳步,將功力提升到最強,竟是直直向著王人慶的劍尖竄來。王人慶一愣之下自是心中驚喜,手中劍也是送出。

  只是,讓所有人吃驚的是,任意在連閃幾下,因為樓梯太窄而缺少活動空間的情況下,竟是突然伸出左手將王人慶的劍刃給抓住了。眾人一愣之時,卻見王人慶哈哈大笑出聲,正帶王人慶將任意的右手毀與劍下時,卻發現他的劍在任意手中竟是絲毫不動,而這時一股黑氣夾雜著冰寒的氣息向王人慶的胸口和面門踢來。王人慶驚駭之下快速鬆手放劍,但卻是已經來不及了,任意的腳快過他的反應,所以王人慶接連受了任意的連環無腳。雖然體內有充足的內力在身,但那並不是護體真氣,而他這樣的高手,雖也算的上是高手,但卻並沒有所謂的護體真氣。所以任意的兩股內力只是在略一抵抗之後,就進入了王人慶的體內。而這時任意也聽到了門外傳來的喧嘩聲,冷笑一聲,任意自是不願停留在這裡和官府的人糾纏。這青城派能在這裡立足,誰知道其中有沒有什麼問題。所以任意在最後的關頭又接連踢了王人慶連環數腳,直到眾人見到王人慶倒地之時,任意方才如鬼魅般地出現在酒樓門口,而後眾人只見白光一閃,卻是任意右手中的寒冰扇刷地一下張開,接著馬韁繩從尾部短開,而任意則是穩穩地落在了馬上,只見其右手一甩,手中躲過王人慶的長劍飛射出手,利劍竟是直直插在了酒樓前的門檻之上。而這時一聲馬嘶聲跟著傳出,卻見虛空前蹄一台,前方阻攔之人馬上躲避,而虛空則帶著任意一路向清涼鎮的另一邊飛奔而去。

  那趕來的捕快有六人,有三個黑衣捕快,兩個青衣捕快,同時還有著一個六品藍衣捕快,只見那藍衣捕快看著任意離去的身影說道:「那人熟悉的很,好像是我們今天看到的從雪緣那邊傳來的圖像…」

  其中一個青衣捕快說道:「應該是的,那傢伙叫莫名,不過他為什麼要跑呢。」

  另一個青衣捕快嘿嘿笑道:「不跑才怪,打了青城派的走狗,嘿嘿,我們這些當捕快的也是身不由幾,自從當了捕快後那有一天自由的日子可言。真想向那莫名一樣,瀟灑自在地去闖蕩江湖…」

  那藍衣捕快微微笑道:「別說了,先進去看看那青城派的幾個走狗是死是活,奶奶的,這次可解了清涼鎮大多數人的恨了…」

  幾個捕快一起小聲地笑了起來,卻見又有一個捕快開口說道:「那如果那老頭子要讓我們把白當成黑,去捕捉莫名,那我們該怎麼辦。」

  那穿藍衣的捕快嘿嘿笑道:「你說怎麼辦,有機會了當然要花那狗官的錢了,到時候如果真那樣的話,我就找機會把大家一起調出來,到時候咱們公費旅遊…」

  幾個捕快目光交流間卻是全部明白,而當六人走入酒樓時卻是驚訝地見到,就連那王人慶也都躺在地上不停地打著冷戰,一時間六人驚訝無比,到是沒有想到那神秘且神出鬼沒的莫名竟然能將這成名高手王人慶都能打敗。而當六人瞭解到任意曾左手抓住利劍之時,六人更是驚訝,想到青城派與上面官員的關係,六人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而另外由於六人的關係,使的那一對惡毒的青年男女最終沒有把握住機會被人所殺,最後在發現體內內傷無法治療的情況下,選擇了自殺重生,而那王人慶因身手兩股內力氣息的衝撞,雖有內力在身,但卻是無法將其驅除體外,只能被清涼鎮官員命人送王華天峰青城山青城派去,只是莫名卻也從那一刻起聲名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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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葵花寶典
    一條小河旁,前方有一條二十來米寬的石橋,這橋乃請水橋,過了清水橋就到了清水源,而那裡就是瑞天城的範圍了。順著河水向下流去,就會到華天峰,而那所謂的青城山也正在華天峰中。離此怕也有百里之遙吧,橋邊沒人,任意緩緩拉著韁繩上橋而過,河邊涼風吹過,吹起任意的長發,吹的虛空輕嘶了起來,顯然極是享受這冰冷且濕潤的氣息。任意有意要改造虛空的體質,以便讓自己以後的江湖路多上一分把握。所以任意將目標定在了清水村,有著鷹王的幫助,想來應該很容易改造虛空的體質,和不適應炎熱的夏天吧。

  過了清涼橋,任意馳馬狂奔起來,時間不長,眼前出現了一片翠綠草地,而草地之中竟有一塊巨大的綠色湖水。湖中有成片的美麗蓮花,卻是分為四色,分別是青黃赤白四色,而湖中更有看似比較大的亭子,而水面亭子的四周則連著十幾坐小亭。小亭在湖面上蜿蜒建造,卻是行人頗多。任意牽馬到了近處,卻見路邊立著一塊石碑,卻見石碑上寫著四色蓮花源五個石刻大字。再向遠處看去,卻見遠處有許多綠樹長在台邊,而台邊則有一道悠長小路向山上延伸,遠處看去,那山猶如巨大蓮花,形狀極其怪異美妙。而那條小路的盡頭則是一座宮殿。任意心中一驚,沒想到這裡竟有如此美妙的存在,但見蓮花源的湖面之上行人穿梭,卻大多是文人雅士。任意心中到也羨慕嘆息,他對文學並不精通,而就是覺得眼前的一切美麗的難以形容,也只會以太漂亮了,或者是極其漂亮的話形容。這些讚賞的話,是由眼前這些結伴而行的人而說的,當然,讚美的精華所在,詩歌絕句卻也是少不了的。

  驀地,一道鐘聲從對面的蓮花峰上傳來,任意心中又是一驚,卻是開始猜測起了那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所在。沿路而行,任意一邊觀看著湖中美妙的四色蓮花,一邊緩步而行,雖有人時常注視打量他,但任意卻也只是平靜而行,並未做出什麼事情來。如此前行,不久後就過了這蓮花源,而前方則依舊是一條寬敞的官道。任意再次騎馬而行,不想前行十來裡後,官道之上竟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任意回頭向身後看去,卻見後方一人騎馬,其後卻緊隨十九個身穿黃色練功僧服的和尚,而當頭的一個和尚身穿袈裟,面色紅潤,讓人驚奇的是,其眉竟是一片雪白。

  由於任意並未驅使虛空急速奔馳,所以那匹看似極其普通的馬到也漸漸追近,而同時那遠隔近百米外的和尚竟是虛空而踏,身如電閃,竟是每個起落間都拉近一段很大的距離。任意能感受的到那前方騎馬人的內心焦躁和不安,當那匹馬超過虛空之時,那人看了任意一眼,任意也看的仔細,只見那人容貌算是俊秀,但其眼中卻流露出瘋狂之色。眨眼間那人既過,但沒走多遠,便被身後追來的白眉和尚給攔住了。

  這時任意已然自動放下了速度,就如同平常行走一般,而那白眉和尚卻也在這時,竟是腳踏虛空向前而行,讓任意看的目瞪口呆。待到了人馬不到十來米的距離時,只見那白眉和尚突然急速向前竄射,身形到了那騎馬的人身側時,卻見這白眉和尚竟是凌空踏腳,一步高過一步,當踏的八步之後,已然一下超越了騎馬的人前方二十多米處。隨著一聲馬嘶聲傳出,那騎馬的人猛然自馬上落下,而那白眉和尚卻是雙手合十,神色平靜地看著那青年說道:「施主,何故要盜取本寺之物…」

  不想那青年卻是狂妄地笑道:「和尚,那是你蓮花寺的東西嗎,別在這糊弄我了,哼,你們蓮花寺是和尚的地方,和少林寺差不多,那東西不該留在你蓮花寺吧。」

  「阿彌陀佛!」

  那白眉和尚口喧一聲佛號,依舊平靜說道:「本寺以保留那東西二十年之久,本應早就毀去,只是本寺方丈二十年來不知去向,所以並未及時毀去,但施主卻也不能以進香之名來盜取不該屬於施主的東西。還請施主留下東西,自行離去,這裡自當不會有人阻你離去。」

  這時那十八名手拿青銅大棍的和尚也已經飛奔而來,任意見十八人頭上以有細汗,但呼吸間卻顯得平穩,而讓任意驚奇的卻是,十八人的武功竟個個高過他很多。由於路已經被這些人攔住,任意便遠遠地停了下來。幸好此時官道之上並無行人,否則怕要麻煩了。

  而那青年卻是不屑地說道:「你若是能從我身上找到東西,就拿回去吧,我可是行的正,沒有偷過你們蓮花寺的東西。」

  那和尚卻是突然搖頭道:「施主可知那東西若是出現江湖,必然會為江湖造出許多災難來。到時施主就不怕江湖各大門派會制止施主嗎,現在回頭尚且來的及…」

  「別婆婆媽媽的,我說沒有就沒有,你就是把我抓回去也是沒有。」這青年的口氣竟是如此強硬。

  那白眉和尚一聲令下,那十八個和尚中走出一人來,卻是輕鬆就將青年給制住。事實上青年未見絲毫反抗,片刻後那和尚對著白眉和尚搖了搖頭,頓時那白眉和尚神色大變。已然失去了先前鎮靜的風采,隨即只見和尚搖頭嘆息道:「江湖要亂了,要亂了,既然如此,老夫就是做一次惡人又何妨。」

  那青年一聽白眉和尚的話,卻是驚聲說道:「我說老和尚,你怎麼能這樣,你們是出家人,我身上又沒有你們想要的東西…」

  老和尚嘆息道:「那葵花寶奠乃邪派武功,江湖傳言修煉之後不但性別轉換,更能讓善人淪入邪道,前段時間就有華山逃出的弟子林雲海練成了闢邪劍法,一時間弄的江湖大亂,你如今得了葵花寶奠,其心之惡也不下於任何惡人,老衲也只能斷你全身筋脈,讓你成為一廢人,到時你可選擇自殺,只願你自殺重生之後,別在做惡,否則天網恢恢,就是你再得到葵花寶典,卻也只能再次被他人所殺…」

  那青年大驚,卻被身旁的和尚制住,但其嘴還是能活動的,只聽這青年叫道:「你他媽什麼狗屁佛門,你們今天如果殺了老子,老子許玄必定會殺回來,滅了你們蓮花寺的所有和尚…」

  不想白眉和尚卻是嘆息一聲,然後閃電出手,竟是將這許玄全身穴道全部點住,在遠處觀看的任意卻是驚訝於著和尚和那十八和尚的厲害。而最後這白眉和尚所施展的點穴術卻完全可比摘星手所附帶的玄妙點穴術,只是任意卻不知這白眉和尚所屬的蓮花寺到底屬不屬於少林一脈,但依任意所瞭解的,那少林寺所在之地山高地廣,又怎會是那蓮花峰蓮花寺所能比的,但為何那葵花寶典會出現在蓮花寺中,為何葵花寶典又能被這許玄給盜了出來。依照現在的情景來看,那葵花寶典顯然被這許玄給藏了起來了,只是卻不知被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再者當任意聽到華山弟子林雲海練成了闢邪劍法後,心中也不由一動,因為任意想到了那容貌英俊無比的少年,只是那少年真的捨得自宮修煉闢邪劍法嗎,或者說那樣的一個翩翩美少年變成了一個半男半女的人妖之後又會是怎樣的一番情景。再回過頭來看這白眉和尚,任意卻也猜測著這白眉和尚到底怎麼處置這許玄。任意心中明白,以這許玄張狂的性格,怕就是白眉和尚放過他,他恐怕在以後也會找上門來的。而這和尚想必也明白這些,想到葵花寶典不知所蹤,就是殺了眼前這青年,也只能阻止其慢一點練成邪功,但這樣一來卻也為他們尋找葵花寶典爭取了很多時間。

  那白眉和尚果真能下的了手,只見其雙手掃過,竟是將這許玄的武功給完全毀了,同時也將其經脈給完全毀壞,而後白眉老人卻是開口說道:「老衲自知所做不對,太過殘忍,若你他日尋仇,可直接尋我來報…」

  不想這許玄竟是硬的很,此刻雖然全身劇痛難忍,但其還是忍住疼痛狠聲說道:「休想,等我練成了葵花寶典,我第一個要滅的就是你們蓮花寺。」

  白眉和尚嘆息一聲,卻是突然轉身,帶著十八個和尚向來路奔回,在路過任意身旁時只是看了任意一眼,便直接奔過。而任意這時也騎馬走到了許玄的身前,卻見許玄軟軟地躺在官道上對著任意說道:「殺了我,你就可以拿走我身上所有的東西。」

  不想任意卻是開口說道:「葵花寶典那樣的東西你真的要練。」

  那許玄嘿嘿一笑卻是說道:「當然要練,不就是自宮嗎,到現實中老子依舊是好漢一條…」

  看著眼前這許玄,任意搖頭說道:「你是我見過最狂妄的人,你這種是典型的喪盡天良,如果我是剛才那和尚,我一定會將你帶會蓮花寺,然後用鐵鏈將你拴住,每天強行讓人喂你吃飯,同時也將你的牙給全部弄掉,到時候我看你怎麼自殺,就是你將葵花寶典藏的再隱秘,恐怕你現實中不死,這破碎虛空裡面也不會死吧…」

  那許玄愕然地看著任意,卻是突然冷聲說道:「你很好,我記住你了,你有本事就不讓我死,葵花寶奠我一定要練,而且到時候我還會找你…」

  任意皺眉說道:「那要不要我現在就把你給閹了,說不準以葵花寶典天榜皇級的威力,應該能治的好你斷裂的經脈。」

  許玄頓時不再說話了,但目光中卻是充滿了凶光。而任意卻也只是不喜歡這樣的人罷了,更何況那葵花寶典乃江湖上有名的邪惡武功,不斷能讓男變女,還能影響人的心性,雖能讓人短時間內成為絕世高手,但卻同樣代表著喪失人性,變化多端無法無天。

  「我看你已經喪失人性了…」任意無奈地說道,對於這樣的人,你是不能對他怎麼樣的,殺死了人家就重生了,不殺的話人家選擇自殺,到時候就算資質骨骼下降,但完全可憑葵花寶典短時間內成功。或許任意說的那樣的方法可以成功,但那白眉和尚乃佛家之人,又怎會做出這些事情來,但此時此刻任意卻是對這許玄說道:「你很好,我現在找個沒人的地方將你放在那裡,你可以自身自滅,到時候我就看你怎麼練成葵花寶典,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名字,到時候你想要報仇就先來找我,不過,嘿,就怕你不敢來找我…」

  事實上任意怕的就是這傢伙不來找他,而那許玄想必也明白任意是在激他,但至於到時候做不做卻完全由他做主,而此時任意也完全這樣做了,將許玄用虛空馱著進入了旁邊的密林中,然後走了許久之後見到一坐高山,隨後便將許玄給放在類高山之上的一個平台上。在將許玄搜索了一遍之後,除了一些銀兩之外並沒有其他東西,而任意也並沒有拿這些東西,而是對許玄說道:「我這就走了,記得我的模樣,以後別找錯人了。」

  卻見許玄目露寒光地注視著任意,而任意卻又突然說道:「現在也因該過了一個小時了,不如我送你到城中吧,然後告訴所有的人知道你有葵花寶典在身,不知道到時候那些人會怎麼想。」

  許玄臉上的表情極其豐富,而任意拍了拍腦袋後本想如此做,但想到這許玄本就瘋狂狠毒,若是他如此做了,恐怕到時候這傢伙經受一些人的污辱之後心態再有所變化的話,恐怕到時候這傢伙以後就要活在仇恨中了。一番思考之後,任意對這許玄說道:「我叫莫名,以後報仇的話就來找我吧…」

  隨後,任意緩緩飄落,落在了虛空的背上,然後悠閒地向前緩步踏去,而那許玄卻是突然開口大叫道:「老子一定要自宮,一定要練成葵花寶典,一定要殺你一百次一千次…」

  任意一愣之下,接著聽到了砰地一聲傳來,卻是那許玄從六七米的平台上給挪了下來,任意走回原處,見許玄已經死去,卻是典型的自殺。

  任意搖頭嘆息,將許玄的屍體再次放到平台上,然後騎馬遠去。一個小時後,域外沙漠處,一個人出生在了一個房屋中,當這人憤怒地走出房屋後,卻是一陣驚訝愕然。卻見他眼前所看之處竟是一片沙漠,這人從屋中狂奔而出,奔出了陌生的小村,然後看到了漫天的黃沙,同時那無盡的炎熱也使的他在短短的時間內汗流浹背。

  「莫名,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這陌生的沙漠小村中傳了出去,而這出生的人赫然竟是許玄,只是誰又能想的到,再次出生後的他竟然出生在了域外沙漠中。看著那一身粗布衣,看著那漫天的黃沙,第一次許玄感覺到了運氣似乎離自己遠去了,但他的腦中卻是清晰地記得那個人的容貌和名字,只是此刻連他都不敢肯定,兩人再次見面的時候又是何時。而他許玄真正修煉葵花寶典的時候又會是一番什麼樣的局面,這一切都是未知之數…

  但是江湖卻也在這時開始漸漸有了亂向,首先是一些擁有了好武功的玩家結幫或結成組織,形成了許多小幫派澎湃發展的局面。而至於這些幫派究竟有多少能成,又有多少會被毀滅,卻是未知之數,總之,一時間天朝上下,幫派組織層出不斷。如小刀會、紅花會、英雄會、三才幫、天地幫等等…

  除此之外,就是青城派放出了青城令,青城弟子有許多結伴出行,同時也有官府懸賞追捕莫名,卻是典型地官派勾結,這事在清涼鎮可謂是傳的不能再傳了。而莫名擊敗王人慶的消息也迅速傳便江湖,還有就是其他各大門派也漸有弟子出山歷練的消息,但人數並不多,但總得來說,江湖已經處在動亂的邊緣了。

  與此同時才俊譜、群芳譜也都競爭激烈,一時間江湖呈現出一片繁榮好鬥的局面中。而越來越多的玩家通過了官府的考核,進入了官府,成為了各個品級的捕快。同時天朝舉行了第四次科舉,考中之人竟出任各個鎮村或城為官,雖然官級尚小,但誰又能保證以後會否真的發達呢。總之,玩家已經於NPC真正融合,或許不久後的將來玩家將會取代N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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