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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競技] [網遊武俠] 踏破虛空 作者:妒風流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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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 發表於 2021-11-30 09:27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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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破碎虛空

    科技發展到了如今已經出現了許多讓人難以想像的存在和產物,人類的大腦確是最為強大的武器,許多只存在與想像中的東西被逐一實現。而號稱第二世界的虛擬世界『破碎虛空』也終於在萬眾期待下出世了。

    虛擬世界的出現超越了所有虛擬遊戲的時間比例,以一小時比十二小時的比例讓所有人驚喜。但聯合政府卻也同時公告各國公民得知,虛擬世界的虛擬時間將會按照現實中個人的身體素質進行施壓。現實中身體素質越強的人,在虛擬世界內呆的時間也就越長。

    被定位在以冷兵器為主古代,在破碎虛空有著死亡的懲罰,每死亡一次都會留下屍骸和身上所有的東西。死去的人在十二個小時之後才能進行復活,復活之後該人的身體狀況處於一種重傷狀態,若要自由行動就要考慮是否先把傷養好。

    將破碎虛空的客戶端進行了安裝,任意便開始了等待。每一個客戶端都必須要和自己現實中的身份綁定,按照聯合政府的要求,每一個即將要進入破碎虛空的人必須要用各個國家所擁有的原始名字進入。做為一個中國人,任意必須用百家姓做為開頭進入。

    任意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了,馬上就要到晚上十二點了,除去少數一些人外,恐怕全球數十億人都在等待這一刻的到來。

    連接好了設備進入了遊戲,畫面一閃,破碎虛空古樸的界面出現在任意的面前,接著任意的眼前出現了一道懸崖峭壁,峭壁之上全是身穿鎧甲處於混亂中的甲士。這時,混亂中的甲士群中突然奔來了一匹神駿至及的白馬,白馬身上坐著一個黑髮凌射飛濺的男子,這男子的面目看不清楚,但看其一身白袍隨風飄舞裂響,真是好不瀟灑自在。讓人驚羨的是,這男子懷中左手環抱著一個白衣女子,右手則拿著一把極其普通的大刀。

    馬在奔馳,刀在閃動,甲士在傷亡間終是驚駭地停下了步伐,他們不敢*近這殺人近千卻全身沒有一絲血跡的男子。驀地,一聲馬嘶聲傳出,接著馬身上的男女各自發出了一陣笑聲。男子笑聲中充滿了豪爽與霸氣,而女子的笑聲中則滿是嬌媚和依戀。

    所有的甲士都知道前面是懸崖,所以甲士們都停了下來結陣等待著男子的反撲。但是,隨著一陣大風吹過,眾甲士警戒等待時那男子卻向天長嘯一聲,滔天的氣勢瞬時充斥在整個天地之間。接著,那神駿至及的白馬竟向懸崖懸空之處躍去。

    驚呼聲在眾甲士中傳出,但所有的人馬上又看到了那白馬雙蹄虛空一踏並沒有落入懸崖,而是踩踏著那白茫茫的雲海向雲霧深處蹄踏虛空、急速奔馳而去。接連不斷的兵器落地聲驚醒了所有甲士,甲士們在清醒之後竟對著那雲海之處跪拜了起來。

    震撼,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震撼,男人的滔天氣勢和驚人豪情,女人的嬌媚和柔情,駿馬的神峻和威風。這一切的一切都在震動著任意的心靈,只是尚未等到任意回過神來,另一個畫面又出現在了任意的視覺中。

    隨著一幕幕畫面的出現,任意的心也被調動的難以自己。那一幕幕畫面中有著十幾種大型的場景和數十種小型場景,只是觀看這些場景就花費了任意不少的精力和時間,當然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畫面再次閃過,被虛擬出來的任意出現在虛擬空間中,看著眼前這赤身裸體的人任意心裡不禁暗罵一聲。心想再怎麼弄也得給我弄身內衣褲吧,就連我自己看著都覺得不好意思。但隨著眼前出現了許多的選擇,也讓任意安靜了下來。

    首先確認了自己的名字,名字依然是任意,這是無法改變的,任何進入遊戲的人都必須用自己的現實身份來進行綁定和確認身份。接著將出生地調整了一下,按照破碎虛空的提議,每一個人進入遊戲都可以選擇是否按照現實中身份證的登記號碼來確定一家人出生時是否綁定居住在一起。當然,任意是絕對不想和父母居住在一起的,所以任意選擇了自由出生。

    對人物形象破碎虛空有著絕對的限制,現實中什麼樣在破碎虛空中也將會是什麼樣。但任何事情在破碎虛空中都可以完成,如在破碎虛空中隨著時間的增長,你的頭髮會增長,在增長的過程中你可以選擇蓄髮或是在破碎虛空中用特殊道具為自己裝扮,只要你有本事,那麼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在破碎虛空中完成。

    任意此時的形象完全是現實中真實的形象,只是卻赤裸著身子。任意的頭髮原本就以披到腰間,此時到是應和了破碎虛空古代的背景,相信在裡面穿上古裝之後也不錯吧。身高有一米八的他也同樣擁有這健美的體型,只是現實中缺少鍛煉,虛擬出來的模樣,依然有著些須贅肉,這讓任意看的十分不爽。

    畫面閃過,任意的視線恢復,身體也有了充實的感覺。這是一間破舊的木製屋子,任意一愣開始打量了起來,卻見屋內除了一張破床和一張破桌之外就別無他物,任意內心不禁疑惑,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出生的地方。床上有一床被子,但看那布料卻是極其粗糙的,此時任意心裡不禁在想其他人出生時是否也是這樣,也不知道我出生在什麼地方了,還是出去看看的好。

    打開門,任意的視線豁然開朗,但卻愕然地發現,這竟是一處山村,任意所在的房屋四周有著十幾處破舊的房屋,再回過頭來打量自己的房屋卻發現和其他人的差不了多少。任意心中頓覺不爽,心想這出生也太寒酸了點吧。

    只是這一切都要如何開始呢,任意打開了人物狀態查看了起來。眼前出現了一些簡單的屬性,分別是人物、稱號、門派、師承、所學。

    破碎虛空內的金錢分為金、銀、銅三種。也就是黃金、銀兩、銅錢三種。師承是有沒有拜師,所學是你學到的功。任意知道,這些簡單的屬性足以代表人物的狀態。

    自創武功、完全自由、燒殺搶掠、行俠丈義、無惡不作、藥草、毒藥、暗器、琴棋書畫…腦中閃過這一系列的念頭,任意意識到或許只有這樣才能組成一個完整的江湖。

[ 本帖最後由 aa0120u 於 2008-10-6 20:5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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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27 | 顯示全部樓層
一邊走一邊向四處打量著,這是一個很小的山村,山村的房屋都極其破舊。每一戶之間也都相隔甚遠,但這並不能阻止任意的步伐。一陣風吹過,任意感受到了大山的氣息,就如現實中那樣的真實。細數了一下,這裡有十幾戶人家。而自己的到來似乎並沒有引起山村人士的反常,反而當有人叫起自己的名字時,任意到被嚇了一跳。

    「任意啊,你前幾天不是說要去闖蕩江湖嗎,怎麼還不見你有動靜呢,你放心的走吧,你的屋子大叔會為你照看好的。」說話的是一個年紀約在四五十歲之間的大叔,只見這大叔左手拿著破煙袋,右手拿著長煙竿,顯得頗為自在。

    任意一愣,心想我們認識嗎..但接著卻開口詢問道:「大叔,咱們這是什麼地方啊,離城遠嗎。」

    「唉!」

    這位大叔先是歎了口氣,然後看了任意一眼說道:「任意啊,自從你父母去世後,你也混了一段日子了,現在你也長大了,是該選擇自己的路了,臨走前一定記得來找大叔啊,大叔家裡有幾件當年闖蕩江湖時用的行當,就送給你防身了。」

    任意高興地說道:「好說好說,不過大叔你還沒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城又在那裡。」

    「唉,人啊,這一入江湖就會身不由幾,想當初你大叔我在江湖中也算是一號人物。只是時間過了,你大叔我的名號恐怕也沒幾個人記得了。」

    看著這額頭上滿是皺紋的大叔如此感歎,任意也不禁為其出色的表演而感慨。

    「這裡是清水村,清水村三面環山,你要想進城,就要經過河口村,到達雁石村,再穿過雁石鎮就能到華天城了。至於清風山則是連環的山脈,大青山則連接著風林鎮和紅口礦區,從那裡路過也可以到達華天城,不過所經過的路途很遠。

    這位大叔的話聽的任意一陣頭暈,那不就代表著自己所出生的地方是個邊緣之地。為此任意心裡有些氣火,想必這位大叔察覺到任意的心情不爽,竟開口說道:「清水村雖然遠離城鎮,居於大山之中,但清水村也有著美麗的水口瀑布,那可是我們村裡人經常去的地方。有時候河口村的人也會到水口瀑布來觀看風景,水口瀑布的風景那個美啊….」

    任意無法忍受這位大叔的長篇大論便開口問道:「大叔,你能不能說說江湖的事,或者說說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任意這一問更是引起了這位大叔的興趣,沒多久這清水村內其他人也都聚在了這位大叔的身前坐了下來。這位大叔的口才可謂是極具穿透力,那飛濺的唾液讓任意不敢恭維。但任意也瞭解到了一些信息,只卻不能確定這位大叔所說的是不是在吹牛。

    按這位大叔所說,現在這個朝代是天朝,人民安居樂業,快樂自在。只是江湖中的事比較多而已,至於江湖中的事如何多法這位大叔則是口風一轉就給轉到其他地方上去了。任意無奈之下只好繼續聽著,直到十幾個人散去之後,任意方才跟隨著這位大叔去拿那所謂的行頭去了。

    只見這位大叔進屋一會,出來之後,手中拿著兩個包裹。看著那用粗布包裹的包裹任意不禁猜測了起來,從其中一個長形包裹的模樣來看,那似乎是一把兵器。而另外一個大包裹應該裝的是鎧甲之類的防具吧,想到這任意不禁興奮了起來,沒想到這剛一入江湖就能得到裝備和兵器了,不知道是自己運氣好還是本就該如此。

    「任意啊,這是大叔當年闖蕩江湖時的寶貝啊,所謂成事在人,你可不能丟了我這寶貝的臉啊。」

    任意一聽這可好,心想這大叔說的這麼認真,難不成這兩個包裹裡裝的是某某神兵鎧甲。而眼前這位大叔就是傳說中的隱士高人。

    慎重地接過兩個包裹,任意感激地說道:「大叔,你放心,任意絕對不會丟了這神兵利器的臉,只要有我任意在的一天,就是死我也會保護好這些東西的。」

    大叔感動地拍了拍任意的肩膀,臉色卻不知為何竟有些發紅,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卻只是歎息了一聲便轉過頭去走進了屋子,然後關上了屋門。

    任意有些愕然,心想是不是自己說錯話了,但想來想去並不覺得有什麼地方說錯啊。不解之下任意也懶得去理會這位大叔的反常,便興沖沖地抱著兩個包裹向破屋跑去。

    進入屋後,任意將門關住,然後雙手顫抖地將那長形的包裹打開,隨著一層層粗布的纏放,任意的眼前出現了一把刀。然而,看到這把刀時任意不禁一陣沉默。這是一把約五尺左右的單面刀,看起來似乎有點重量,但其刀刃之上卻有著一些細小的豁口。

    任意可以清楚地知道自己嘴角正在抽搐著,心中也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火氣。但隨即卻又被任意給強自壓了下來,有刀強比沒刀好,歎了口氣任意隨手將大包裹打開。只見包裹中放著一件白色毛茸茸的羊皮背心,看著這件背心任意雖然也大為失望,但卻也顯得輕鬆了不少。但當任意將背心拿在手中時,卻愕然地發現這背心的好幾個地方竟然是用針線和粗布補過的。

    長出了一口氣,任意極其鬱悶地打量起了自己。卻見自己穿著一件灰色的粗布長袍,一條灰色的粗布腰帶寄在腰間,腳上則穿著一雙草鞋。看著這破屋和自己的一身行頭,任意不禁有種想要哭的衝動。但這衝動過後,任意卻將那羊皮背心套在了長袍上,反正這裡沒有什麼人,穿起來雖然醜陋,但也沒什麼人能看到。

    下一刻,任意把玩著那把有許多豁口的破鐵刀,身穿一件白色羊皮背心,腳踏一雙草鞋走出了破屋。

    清水村東面是水口瀑布的所在地,聽那位大叔說水口瀑布是如何的美麗,任意自是要去見識一下瀑布的美麗。因為自身沒有任何行頭和包裹,所以走的時候任意到顯得頗為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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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28 | 顯示全部樓層
這清水村的景色也確實美麗,樹木林立,野花野草遍地都是,到讓任意鬱悶的心情舒爽了不少。而這一路走來,也確實有著一條小道,看來果真如那位大叔所說。這水口瀑布定是常有人來,不然也不會被踏出一條小道來。

    沿著小道向前走去,也讓任意確定了這清水村就是最邊緣的地帶了。心裡歎了一口氣,任意不禁想著這天朝的面積到底有多大。這一路要走到天朝的中心去不知要走多久,看來這勢必會是一場持久戰啊。但任意心裡並不為此感到頹喪,既然出生在這裡了,那麼就好好探索一番吧,或許能找到什麼絕世武功也說不定。

    一路行來,走的任意開始懷疑自己的草鞋是不是快要走破的時候,任意終於聽到了轟隆隆的聲音,同時也看到了一座看似不高的山峰出現在面前。而這卻是在很遠的距離外觀看的,當任意走到近處時,這山的高度竟也有著兩三百米多高,而那如一條銀鏈般從山頂衝下的瀑布卻是讓任意感到震撼。這等雄姿在配合著這轟隆隆的聲音,就顯得這瀑布的雄偉和美麗了,只是任意卻不明白這瀑布為什麼要叫做水口瀑布,納悶之下任意找了塊約有六七米高的巨石爬了上去,開始四處打量了起來。

    只可惜這瀑布三面環山,只有一條通往清水村的小路,再就沒有什麼發現了。但任意卻不想放棄,回頭繼續打量著瀑布的雄姿,任意的目光不禁來回閃爍著,試圖找出不一樣的地方。然而一切都是徒勞,這瀑布飛流直下落如潭中,卻是這水潭古怪的永遠也裝不滿,讓任意感到了奇怪。近處打量著頗大的水潭,雖說有著一條小溪在分取著水潭內的水,但任意卻認為這水潭一定有著古怪。只是任意卻看不出這潭水的問題所在,最後只有將目光放到了瀑布上方的山頭上去。只是,卻只能望山干歎,這山三面筆直陡立,簡直就是懸崖峭壁,又有誰能爬的上去。

    回到了清水村任意開始發愣起來,這接下來又該做什麼,對破碎虛空任意瞭解的僅限與介紹的那點。就算讓他去闖蕩江湖,也得有一技在身吧。破碎虛空裡面又沒有怪物,這一路行來偶爾會見上一兩隻野兔或是野雞類的小動物,凶險的動物是一個都沒有見到。

    任意沒有再找那位大叔,想必那位大叔也認為自己忽悠的太過厲害了,任意回來的這一會也沒有看到他的身影。任意並沒有怪他,若沒有他任意也不會有這把破刀來防身,更何況現在正是春季,天氣也有些冷,有了這羊皮背心,多少也可以防防冷。

    任意並不想離開這清水村,按那位大叔所說,清水村南邊還有著一座清風山,就是這座巨大的清風山養活著清水村幾十口人。

    把玩著手中的鐵刀,任意的目光看向了遠處高聳入雲的清風山,腦中卻也想著不知這清風山中有沒有絕世武功或珍寶之類的存在。邁開腳步向清風山行去,這一路行來,儘管路途很近,卻也讓任意走了好一會。腳下所踏的這條小道蜿蜒起伏,由於樹林山石不時阻攔的關係,使的任意走了許多彎路。

    但一邊走著一邊打量著四處的環境,到也很快走到了清風山腳下。撲通一聲坐了下來,抬頭看著這高大威武的清風山。只見這清風山雖然威武雄偉,山上巨樹林立,但卻沒有可供人爬上去的山道,任意不禁懷疑村裡的人又是如何上山採集東西的。緩了一會後,等體力有所回復之後任意便沿著山腳開始尋找起了山路。

    但無奈這清風山巨大之及,走了好一會還是沒有找到山路,反而雙腳卻是開始發疼。腳下這雙草鞋並不能抵擋來自山石的尖銳摩擦,所以此刻的任意那個難受啊。

    回頭向來處看去,發現現在所在的地方雖然也是山腳,但離來時的小路卻是很遠了。長出了一口氣再次起身向前走去,走了一會,任意的目光終是落在了一面山石上,那山勢傾斜的坡度很大,竟一路延伸到山腰,山壁之上也是山石突起,到是容易落腳攀爬。思索了半天,任意終是確定了爬山的想法,然後股起一股勁向山上爬去。

    好一會後,任意長出一口氣,大汗淋漓地站在一塊突起的巨大翹石上,鐵刀固定在他身後背著。經過這一會的努力終於爬到了上百米的高度,低頭向山下一看,任意雙眼不近一陣發暈,穩了穩身形,心裡也不禁有些興奮,同時又有些擔心。

    「要是有口水喝就好了,不然到時候還沒爬上去就把自己給渴死了。」抬頭看了一眼刺目的太陽任意心裡想著,此刻的任意已經有輕度缺水的症狀了,有些眼暈,若不快些找到水來喝,怕真的會死在這山上了。

    現在是春季,天氣變化無常,時冷時熱,有時也會吹來一陣冷風,這讓任意感到難受。隨著任意股足一股勁繼續向半山腰攀爬著,但這也讓任意開始煩躁起來。一陣埋怨之後任意站在一個剛夠落腳的翹石上向四處打量著,如果現在下山回去應該沒什麼問題,但從上面向下看這山勢卻讓任意沒膽量下去,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繼續爬,運氣好的話或許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而就算死了也沒什麼大問題,畢竟這是虛擬出來的一個世界。

    補充了一下體力任意繼續向上爬去,爬了一會後,任意不禁感到肚子餓,同時也感到了疲憊,若不是尋找絕世武功的想法支撐著任意,恐怕早就跑回清水村去了。發出一聲無力的長歎聲,任意意識到恐怕很長一段時間內自己都無法見到其它人了,鬱悶之下不禁猛然喊叫了起來,這一聲喊叫底氣十足,但喊過之後卻也讓任意更加的虛弱,彷彿那一聲喊叫帶走了全身的力氣一般。

    然而這時耳中卻傳來了無數的鳥叫聲,任意也驚訝地看到了無數的鳥類從清水山的各個角落飛了出來,在天空中驚慌地盤旋飛舞著。這一幕到也非常美麗,那些鳥兒種類繁多,有些也十分美麗,而任意也不禁幻想著手中要是有一隻烤雞那該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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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28 | 顯示全部樓層
突然,天空中傳來了幾聲嘹亮的鷹鳴聲,然後任意的上方一黑又是一亮。抬頭看向天空中卻見天空中飛舞盤旋著二十多頭巨鷹,一時間任意的心劇烈地跳了起來。只見這十幾頭鷹黑白相間,在陽光下顯得威風雄武。而其中一頭鷹則全身都是黑色的,比一般的鷹整整大了一倍,在鷹群中也顯得神峻凶悍。吞了口唾液並放緩自己的呼吸,心中暗歎不知是福還是禍,希望這些鷹捕夠了飛鳥就趕快飛走吧。

    卻不想那頭凶悍的黑鷹竟在任意的頭頂上空盤旋了起來,好一會後,只見這全身黝黑發亮的黑鷹巨翅一張,竟向任意急速飛撲而來。一時間任意心神大駭,心裡升起了跳下山摔死的想法。但這鷹的速度卻是恐怖的快,還未等任意有所動靜,這短短的百米距離竟是眨眼就過,一股強烈的勁風也壓迫的任意無法閉目暫時停住了呼吸。

    一股鑽心的巨痛從任意的肩膀處傳來,透過羊皮背心,雙肩竟是被這黑鷹鋒利的雙爪給生生刺入。黑鷹的翅膀開始煽動起來,一股巨力瞬時將任意拉離了所抓的山石。冷汗和眼淚迅速流出,強自忍受著這份突然到來的痛,此刻的任意腦中一片驚慌混亂。

    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高空中迎風前進時,任意的身體也瞬時變的無力。任意意識到自己或許我馬上就要死了,只是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種死法,一聲喊叫竟喊來了一群鷹,並將自己的命送掉,若是傳出去,恐怕任意的名字也要因此而出名了。

    鮮血自雙肩流出飛灑在天空,不知道落向何處。任意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動黑鷹就會松爪將他從高空扔下,那樣他將成為一灘肉醬。更怕自己一動這黑鷹鋒利尖銳的鷹嘴就會刺破他的頭或雙眼,任意不想忍受那樣的痛楚和慘狀,所以只能暫時等待,聽天由命,希望能有一線生機。

    強烈的風灌入嘴中,任意瞇著眼看著遠處一座越來越近的山,此時黑鷹正在下降。任意也看到了一片巨大空曠的地方,但還未等任意有所想法,黑鷹已然帶著他出現在空曠地方的高空之上。下面是一個巨大的山谷,山谷內長著許多巨樹,同時還有著一個看似清澈巨大的湖。

    這時肩膀上傳來一陣巨痛,任意清楚地感覺到黑鷹的利爪正在松離。一時間任意心神俱顫,一股寒意從心底犯起瞬時傳遍全身,就知道這黑鷹要把我從這數十米的高空向下摔去,顯然黑鷹選擇的落點就是那山谷之內。

    不能,絕對不能讓它這樣,心底產生了一股極其強烈的求生慾望,在黑鷹快要松離肩膀時,任意強自忍受著肩膀上傳來的痛楚,雙手猛然向上抓去,準確地抓住了黑鷹的兩隻黑色巨大的鷹爪。

    耳中傳來了一聲嘹亮尖銳的鷹鳴,然後一道銳利的勁風傳來,任意頭頂處猛然傳來鑽心一痛,接著鮮血無視任意那凌亂飛濺的長髮流到了臉上。感受到了鮮血的流失,任意狀似發狂般地吼叫一聲,然後雙手湧出一股神力,左手用力一拉之下,身形猛然向上提升,右手則適時地抓住了一片柔軟的所在。

    隨著鷹鳴聲響起,天空中來回飛舞著數十頭飛鷹,這時任意左手處也突然傳來一陣痛入骨髓的痛,這種巨痛讓任意瞬時鬆開了左手。但抓住鷹翅的右手卻無論如何都沒有鬆開,否則任意的命也將會就此結束了。

    黑鷹慌亂的叫聲接連傳出,一股快意自任意心間升起。但也就是這時,數十頭黑鷹竟向著任意飛撲而來。任意絕望地意識到自己的生命就要如此結束了,想不到剛進入遊戲就出現這樣的情況,任意內心一片空曠。但隨著黑鷹的急速翻轉,無意中任意的目光落在了谷內的湖泊上,心中迅速閃過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隨著那數十黑鷹的到來,任意咬牙鬆開了右手,向下急速掉落。短短幾秒的時間,只聽撲通一聲,水花四濺,任意的身體重重地落入湖中並迅速向湖底沉去。

    湖水冰涼刺骨卻也透徹見底,受冰涼的湖水一擊,任意馬上清醒過來。從高空落下自是衝力過猛,竟讓任意一頭插入湖中近十米的深度。巨大的壓力使的任意有種窒息的感覺,也不管湖面上方是否盤旋著數十頭巨鷹,就馬上用起全身的力量向湖面游去,。

    「嘩」

    水花濺起,大口大口的喘息聲自口中傳出,這時天空也劃過一道黑影,然後一頭巨大的雄鷹向任意撲來。好不容易喘了口氣,卻又要馬上鑽入水中去,但儘管如此背部還是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卻是被那巨鷹給抓破的。感覺到背部鐵刀的松離,任意在水中反手將鐵刀抓入手中,然後從水下向上看去。卻見數十頭巨鷹在天空飛舞盤旋著,這時胸口處傳來一股極其壓抑煩躁的壓力,卻是氣息憋的太長而快要窒息的前兆,若不快些浮出水面呼吸新鮮空氣,恐怕就此溺死水中了。

    活還是死任何人都懂得去選擇,當然在生死存亡的瞬間,大多數人都會選擇搏鬥一番,儘管知道自己會死,但不去努力就算死了卻也不值。更何況這是一個虛擬出來的遊戲,死就死了,又能如何。

    心中升起一股和命運爭鬥抵抗的驚人豪氣,再次出現水面時,雖然依舊受到了巨鷹的攻擊,但卻也大致看清了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再次沉入水底後向著一個方向游去,那裡離岸邊最近。手中的鐵刀緊緊地握在手中,這是活命所必須唯一的東西,這一次任意決定了當再次浮出水面的時無論自己會受到怎樣的攻擊,也要用手中的鐵刀找回點面子。

    「不就是個死嗎,橫豎都是死,看老子怎麼去爭取。」

    再次衝出水面大口呼吸空氣時,任意手中的鐵刀也迎向了飛撲而來的巨鷹。巨鷹在鐵刀砍去的一瞬間便聰明地向一旁避去,任意則再次沉入到水中。另外那數十頭巨鷹卻因為身體太過龐大只能在天空盤旋,卻無法同時參與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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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28 | 顯示全部樓層
如此這般幾次之後,任意終於到了岸邊。胡亂揮舞著手中鐵刀,慌亂間爬上岸來,目光迅速流轉之時,不遠處一個約有一人多高的洞穴吸引了任意的目光。這時兩隻巨鷹從兩個方向向任意撲抓而來,其中就有那極其囂張的黑鷹。任意自是不會讓黑鷹輕易地抓中,一邊亂砍著鐵刀一邊向百米開外的洞穴奔去。儘管如此,在到達洞穴口時,任意全身卻也佈滿了無數爪傷。

    原本雙肩就被黑鷹抓傷,頭頂更是受到了黑鷹銳利鷹嘴的啄擊,能活下來也算是奇跡了。當然在這百米的逃跑過程中,羊皮背心和內裡的粗布長袍也被抓成碎條,幾乎全身每一處都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這顯然是被巨鷹給抓傷了。

    但是,在最後無法忍受的關頭任意也終於衝入洞穴中。接著任意便瘋狂地向洞穴深處奔跑著,好一會後,當感覺到體力嚴重缺乏時,任意趴在地上大口地喘息起來。一會後,任意方才打量起這洞穴,但這一打量卻是讓任意精神大震,並掙扎著站起身來。

    空氣中傳來一股淡淡的怪異味道,任意邁開腳步順著這古怪的味道向前走去。身上的疲勞在這古怪氣味下竟古怪地有所回復,這種回復的感覺如實質一般。而肩上和身上火辣辣的傷口也不再像先前那樣鑽心的疼。

    洞內反常的十分明亮,壁石凹凸不平的模樣也模糊顯現,但這一切並不是此刻應該注意的。疲勞在前進中不斷的回復,這回復的速度顯然違背了自然間的規律,但對這古怪的現象任意卻是無比的高興。前進的步伐也越來越大、越走越快,只是沒有想到這洞穴竟如此之深,走了半天卻還是不到盡頭。

    但隨著繼續前進,空氣中流散的味道更加濃厚起來,任意也早已忘了身上和頭上的疼痛。沒走幾步,前方的路開始彎彎曲曲起來,同時也越加亮了起來。這是一種游離在空間中的白色亮光,雖然柔弱但卻能清楚的感覺到,只是任意卻不明白這些光到底是從那裡來的,難道說這洞穴深處有著什麼天材地寶的存在,想到這,任意的內心不禁一陣激動,同時更是加快了前進的步伐。

    不管這光是如何來的任意的腳步卻始終沒有停下來,在轉過幾個大彎之後,洞穴內的白色光亮也越來越亮,而那如實質般的白色光芒卻顯然是一種霧氣,那怪異的味道就是從霧氣中傳出的。當轉過最後一個彎時,任意眼前出現了一幕極其美麗的場景。

    這是一個約有三四米大小的圓池,圓池內滿是乳白色的液體,而這乳白色的液體竟散發放射著柔和的白色光芒。更為驚奇的是,這圓池的上方有著一個尖形的白色尖石正十分緩慢地滴著乳白色的液體,而那怪異的味道就是從這乳白色的液體中傳出的。

    內心無比的激動地向水池走去,看著這一池乳白色液體任意內心雖興奮,卻也有些犯愁,難道說要將這整池的液體全部喝下嗎。

    「這要喝到什麼時候。」

    然而當任意意識到此刻自己全身濕透時,心裡頓時有了主意。將鐵刀扔在旁邊,上前蹲在池邊試探性地用手指試了試乳白色的液體,卻發現沒有任何反應,之後任意才舔了舔手指上的液體,發現沒有什麼特殊的味道。

    這一來任意內心的火焰被完全點燃,隨後只見任意將衣褲全部脫下,趴在池邊喝了一肚子的液體。但這液體入口的味道卻是稀鬆平常,沒有任何特色。喝了一肚子液體之後,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之處,任意便赤裸裸地進入水池。頓時,一股滑膩舒適的感覺流遍任意的全身,疲勞彷彿一瞬間全部消除,舒爽之下任意將整個身體全部沉入其中,最後更是貪心地將頭和頭髮都沉入其中,感受起了這難得的舒服。

    彷彿全身所有的細胞都有著生命一般,它們活躍地跳動著。但是任意所想像的全身發熱或發冷的感覺卻是沒有出現,這不禁讓他覺得奇怪。按照古書中記載或古影視片中記載,遇到這種天材地寶時,因該有或熱、或冷、或全身疼痛的反應,怎麼此時我就只是感覺到舒適呢,難道這只是一盆頗有藥效乳白色的洗澡水。

    任意不禁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這時任意也不禁想到了身上和頭上的傷口,怎麼這半天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有種輕微發熱發癢的感覺,似乎什麼東西在生長一般。一摸之下卻驚喜地發現身上和頭上的傷口竟在這短短的時間內癒合,這一下任意終於相信了這液體就是那所謂的天財地寶。只是為什麼沒有那種所謂的脫胎換骨和增長內力的感覺呢,這讓任意感到迷惑。但這時任意卻感到一股困意襲來,下一刻,想也沒來的急想便趴入了乳白色液體中,整個身體也同時沒入液體中消失不見。

    沉睡中任意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發起熱來,這種熱如同煮沸的水一般全身都在冒著熱泡,讓人好不難受。從這股讓人痛苦的熱量中醒來,入目所見,卻見池中的乳白色液體竟減少了一大半之多,一時間到是讓任意感到無比的驚訝。但同時體內那驚人的熱量卻也讓任意無法忍受,迅速跳出水池外,任意赤裸著身體痛苦地站在水池邊卻是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抵抗消除這股龐大的熱量。

    驀地,靈光一閃,任意想到了外面的水湖,水湖的水是冰冷的,是否要用湖水來調節自身的熱量呢。但外邊有著數十頭巨鷹在等待著我,這出去不是送死嗎。但無奈驚人的熱量已然燒的任意失去了冷靜,最後任意只得拿起一旁的鐵刀,赤裸著身子向外狂奔而出。

    隨著奔跑,體內的熱量竟越來越烈,當任意出現在洞外時,卻發現此時以是月掛星空,早已沒有了那些巨鷹的身影。大喜之下任意迅速奔入湖中,頓時冰涼刺激著他外在的皮膚,讓他感覺舒適不少。但內在的熱量卻依舊如潮水般向全身的每一個地方湧動著。無奈之下任意吞了幾口湖水,但這卻起不了任何作用,最後任意被折磨的昏了過去。

    當任意再次醒來時卻發現自己趴在湖邊,鐵刀也赫然緊緊地被他握在手中,一愣之下站起身來,卻驚奇地發現自己的皮膚竟是沒有一絲瑕疵的乳白之色,就彷彿其中蘊涵著流動的玉光一般,顯得極有神采。這一發現讓任意內心無比驚奇和高興,看來自己這一次出來是出對了。而這時一縷陽光射來,卻是天亮了,天空中也盤旋著幾隻巨鷹,一時間任意的心又開始緊張了起來,那些鷹在看到任意之後也向他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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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28 | 顯示全部樓層
依然是巨鷹飛撲而下,此時雖然精神十足、全身舒爽,但面對這撲來的巨鷹任意卻依然感到驚恐和害怕。此刻手中雖有鐵刀壯膽,任意依舊只能就地躲閃,但這飛撲而來的巨鷹聲勢也未免太大了點吧。更何況天空中還盤旋著數頭巨鷹,誰知道巨鷹會不會越來越多。因為時間的關係任意並沒有來的急仔細打量這谷中的具體情況,一睜開眼就要面對這悍不畏人的巨鷹撲食。

    噌地一聲,鐵刀上傳來一聲響聲,這聲音如同鐵石相擊,確是鐵刀和巨鷹的鷹爪相互引發的。心神一愣,對這巨鷹鷹爪的威力任意卻只有感歎的份。但儘管如此,鐵刀之上傳來的巨力也將任意擊倒在地,但卻沒有讓任意受到絲毫創傷。心頭閃過一絲欣喜,知道是那乳白色液體造成的結果,只是卻沒有感覺到全身內力流動的痕跡,或者是沒有修煉過內功心法的緣故吧,也或許乳白色液體並不是增長內力的東西。

    明顯地感覺到手腳比剛進入破碎虛空時利索多了,反應也敏捷了許多。而這時天空中的巨鷹也多了起來,彷彿是那一聲鷹鳴引來的吧。而那頭黑色的巨鷹卻赫然身在其中,此時也正向任意飛撲而來,當然任意也已經快到了洞穴口了。

    聽到風聲自身後撲來,任意傾斜著身子,手中的鐵刀順勢揮舞砍出。但儘管如此,刀爪相交傳來的巨力也讓任意斜著身子向前撲去,無奈下任意身不由幾地翻了幾個跟頭。黑色巨鷹也是鳴叫一聲,似是鐵刀砍在爪上讓其感到了痛楚。眼前就是洞穴,任意迅速爬起身來一股腦地鑽入洞穴中,慌亂的心好半天方才平息了下來。手握著鐵刀,任意悄然探頭向洞穴外看去。卻是一股勁風傳來,接著黑鷹竟伸爪抓來,任意馬上又縮了回來,此刻的他心裡真是好不鬱悶和煩躁。

    「難道就這樣窩死在洞裡了,這可不行,怎麼能剛喝了那古怪的東西就要死去。」任意嘴上嘀咕著,卻不是因為死後會有什麼懲罰。虛擬遊戲就算死了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失,只是任意不想如此輕易地死去,現實中沒有冒險精神,那是因為每個人只有一條命,但遊戲中卻不同,所以任意可以盡情的發洩自己,和命運做鬥爭,不能做一個縮頭烏龜,否則這是絕對不能原諒的。

    只是此刻卻沒有辦法解決外面成群巨鷹的問題,而如果解決不了的話豈不是要困死在這未知的洞穴中。若以後回憶起來,這也是極不光彩的,想當年我任意客死清風山深處某個未知的山洞中,屍骨未寒,無人收取掩埋,只能任由巨鷹吞食,或留骨山洞….

    緊了緊手中的刀,心裡不禁升起一股狂妄的想法,想起洞穴中還有半池的乳白色液體,何不將那黑鷹引下來然後將其拖入洞中好好對付。不管如何,只要不是傷到眼睛等致命的部位,在那液體中就能迅速回復,任意心中這一股念頭陡然升起並迅速擴大著。打量了一下洞穴,這洞穴只有一人半那麼高,洞穴內沒有亂石的存在,到讓任意對付黑鷹的念頭有所收斂,無奈之下任意只好提刀小心地向洞穴邊緣處移動,期待能站個好位置從而一舉成功。

    握刀的手滿是汗水,當移到洞口時,一道撲面而來的巨風瞬時傳來。同時一道黑影自頭頂上方強勢壓下,任意的心瞬時提起,彷彿要從嘴中跳出一般,那龐大的威勢讓任意生不起和黑鷹對抗的膽量,一時間竟是膽顫不已。但隨著黑鷹下撲抓來之時,任意手中的鐵刀卻本能地大力向黑鷹砍去,期待著能將其砍傷。

    噌地一聲,一股巨力震的任意右手手臂發麻,同時胸口也傳來一陣撕心的痛,卻是不小心之下被黑鷹的鷹爪抓到了胸口上。又是那種火辣辣的感覺,不敢看胸口是否流血,趁黑鷹鷹爪收回之時任意拋掉了手中的鐵刀,然後雙手猛然抓住了向他抓來的一隻黑色鷹爪。

    黑鷹巨大的翅膀在洞外強力煽動著,另一隻鷹爪也開始向任意抓來。一時間任意面臨著兩個選擇,一是連同另一隻鷹爪一起抓住,並將其拖入洞穴中。二是鬆開雙手讓黑鷹離去,但若是不鬆手也將面臨著被黑鷹巨大的力量拖到外面去的可能,這種可能非常大。電光閃石間心頭猛然升起了和命運對抗的念頭,橫豎都是死,那就在臨死前將這黑鷹好好整治一番吧,否則心裡這口氣又怎麼出的去。

    一聲悶哼傳出,任意並沒有抓住黑鷹另一隻抓來的鷹爪,而是雙手用力,趁著黑鷹鷹爪抓來尚未回力之時將黑鷹向洞內猛然拉入。一聲鷹叫聲傳出,黑鷹彷彿感受到了危險,在鷹爪向任意抓來的同時竟大力拍起了翅膀,想要擺脫任意的拖拉。

    但無論黑鷹有多大的力氣,一隻鷹爪已被任意抓在手中,並用自身的力量將其拉偏了軌道,使的黑鷹的身形不再如先前那般平衡。心中狂喜之下,憑藉著此刻旺盛的精力和強壯的身體,雙方此時竟互相僵持了起來。

    黑鷹的翅膀在不斷地揮舞拍動著,任意也死命抓住黑鷹的一隻利爪在向洞內拖拉著。雙方的力量似乎不相上下,任意不敢絲毫傾斜自己的身體,生怕身體一斜就失去了平衡,這樣就會脫離洞穴而被黑鷹拖了出去,暴露在洞穴之外。然而黑鷹卻沒有這樣的顧慮,黑鷹的另一隻鷹爪則是胡抓亂舞著,讓任意身上添了好多傷痕。但這樣的疼痛卻更加刺激了任意,使的任意在極度的疼痛下,用出了全身的力量竟奇跡般地將黑鷹一點點的拖入洞穴中來。

    隨著黑鷹的身體完全進入洞內,黑鷹那巨大的翅膀也受到了阻礙,原本展開足有五六米巨大的翅膀終是被卡在了洞穴的石壁兩側。這時任意卻為了發洩黑鷹給他帶來的傷痛,不顧黑鷹的死活拖著黑鷹的鷹爪順著洞穴的通道向內快速奔跑著。隨著奔跑,黑鷹的反抗越來越小,任意也停了下來,前方十幾米處就是水池,回頭看了一眼黑鷹,卻見黑鷹的雙翅已經折斷,並向兩旁扭曲折去。疼痛使的黑鷹的身體不斷抽搐著,但這一切並不能讓任意消除對黑鷹的恐懼和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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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28 | 顯示全部樓層
這時,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讓任意低下頭打量起了胸口,卻見胸口處滿是道道血道,更甚者,除去一些被鷹爪穿過的血洞之外,胸口處還少了幾片肉。任意被自己此刻的慘狀駭的倒吸一口涼氣,想都沒想就直接撲入乳白色的液體中。

    溫和的感覺頓時傳遍了全身,受傷的地方更是發起了癢,任意完全縮在池水中,期待著傷勢的好轉和傷口的新生。不覺間任意睡了過去,當再次醒來時卻發現這乳白色的液體又少了一些,但此次少的卻並不多。站起身來任意也並沒有再次感覺到體內有著像昨天那樣的熱量,而是發現自己全身的傷口已然全部新生,身體還如原先那樣範著白玉的柔和光澤。

    這時方才想起洞中的黑鷹,將水池旁邊的衣服迅速穿上,雖然衣服被抓的破碎,但多少能掩蓋自己的身體,穿好之後任意便向黑鷹走去。黑鷹的身體依舊在顫抖,這是疼痛所造成的,那一雙巨大的翅膀此時是如此的駭人,難怪能輕鬆帶著他飛到這裡來。然而當看到黑鷹此時的模樣時,任意卻沒有心思再去折磨它了。只是真的要看著它就這樣死去嗎,任意心裡不禁猶豫了起來。

    黑鷹看到任意到來竟輕微地晃動了一下身體,兩隻鷹爪竟也伸縮抓動了幾下,似是在向任意示威。任意心裡感到好笑,心想你這畜生還真是不知死活,死到臨頭了還要伸爪示威,我到要看看你現在還怎麼欺負我。在黑鷹的身旁坐了下來,任意就這樣看著它,黑鷹的雙眼也一眨不眨地看著任意。

    洞內不再如原先那般明亮,任意知道這是因為乳白色液體減少而造成的,但儘管這樣,空氣中還是彌留散發著那股特殊的味道,任意和黑鷹所在的位置到也同樣明亮。這時,身旁的黑鷹劇烈地抖動了一下,看其模樣似是想要站起身來。

    這讓任意感到驚訝,不相信這快死的黑鷹竟有著如此頑強的生命力,但陡然間任意腦中一震,想到了這空氣中有著那怪異的氣味,當初他就是因為這氣味方才精神大震,想必現在這黑鷹也是如此。想到這任意不禁猶豫了起來,是否要將黑鷹放入水池中讓那古怪的液體治療黑鷹的傷勢。但如果將黑鷹的傷勢治好了,黑鷹再和他作對的話,恐怕到時候就沒有液體再供自己治傷了,一時間任意內心因為這個問題開始爭鬥了起來。

    思索了好一會,任意煩惱地看著黑鷹,想到這一頭凶悍威風的巨鷹要是如此死去了豈不太可惜。但如果救了它,它又要和我對著幹,到時候我又該如何。現今之際惟有將黑鷹治療一半,讓其不至於那麼快死去,至於讓它完全回復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任意心裡如此想著。

    乳白色的液體自手中緩緩滑落,然後流入黑鷹的嘴中。雖然只是一點液體,但誰能保證它能不能治的好黑鷹的傷勢。因私心作祟只能讓黑鷹喝上這些,現在任意能做的就是等待了,看這乳白色的液體會不能治的好黑鷹的傷勢。

    隨著漫長時間的等待,在任意雙目注視下的黑鷹卻是奇跡般的回復著,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喝了少許乳白液體的黑鷹竟掙扎著站起身來。而任意也站起身來警戒地看著這凶悍的傢伙,生怕這傢伙又用鋒利尖銳的鷹爪將我抓傷。

    黑鷹那折斷的翅膀此刻也有了動靜,讓人無法相信只是信手捧來的些許液體就能讓這黑鷹站起身來,此時黑鷹那折斷的雙膀已然有所好轉,並試圖向回收攏。又過了一會,黑鷹終於掙扎著站起身來,折斷的翅膀也收回了一點。但想必黑鷹也是極為痛苦,嘴中發出一聲聲低沉的悲鳴聲。

    緊緊地注視著黑鷹,只要黑鷹一有動靜任意就會馬上撲上去將其再次擊傷,反正那乳白色的液體多的是,一次一次的給它喝,我就不信整治不了它。

    果然,黑鷹的凶悍並沒有因為受傷而有所收斂,反而在稍稍有所回復之後拖著翅膀向任意撲抓而來。黑鷹的身形在站起來的時竟有一米來長,可見其如何巨大。強力的勁飛吹來,卻是沒有未受傷時那來的般強烈,動作身形也極不平穩,但那尖銳鋒利的鷹爪卻讓任意為之心驚膽顫。

    鐵刀猛然劈出,準確地劈在抓來的一隻鷹爪上,黑鷹嘴中發出一聲鷹鳴,被任意一刀劈倒在地。見黑鷹再次起身之時,任意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怒氣,想起先後受到黑鷹的亡命攻擊,心中的怒氣更盛,心想你不攻擊還好,這一攻擊,我就勢必讓你好看。

    鐵刀再次劈下,砍在了黑鷹那無法合攏的翅膀上,又是一聲鷹叫聲傳出,黑鷹那未收攏的翅膀限制了它的行動,使的倒下去之後因為姿勢不正確而翻不起身來。任意手中的鐵刀砍在黑鷹的翅膀上雖然沒有讓其翅膀受損,但也讓黑鷹巨痛哀鳴不已。見黑鷹掙扎著還想站起身來,任意心裡不禁升起了要將黑鷹收服的念頭,只是這黑鷹如此凶悍,又要如何將其收服,一時間到讓任意煩惱起來。

    想起水池中的乳白色液體任意心中一陣驚喜,看來只有如此做了。確定了心中那股狂妄的念頭後,任意不顧黑鷹的死活對其拳打腳踢了起來。當打到黑鷹剩下虛弱的生命時,任意又從水池內捧來了乳白色液體罐入鷹嘴中,然後再次等待著黑鷹的回復。

    當黑鷹再一次站起身來時,還未等黑鷹有所動靜,任意就已經再次對其進行了瘋狂猛烈的拳打腳踢。直到黑鷹哀鳴著沒有一絲反抗之力時任意方才停了下來,心中那股對黑鷹的憤怒也因此而發洩的一乾二淨,看著全身不成模樣的黑鷹,任意心裡感到不忍。但想到這個山洞不知在清風山的什麼地方,若要出去的話還要*這凶悍的畜生,否則非死在這裡不可。

    之後又開始了對黑鷹的瘋狂舉動,打累了時就休息一會緩解精神,餓了時就喝幾口乳白色的液體。剛開始時任意還因為在裡面泡過澡而拒絕喝上一口,但後來餓的沒辦法時只好閉眼大喝起來,還好那乳白色液體雖不能讓人真正的飽,但也頗有效果,讓任意不至於餓著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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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28 | 顯示全部樓層
和黑鷹打鬥的過程中,任意發覺自幾的精力越來越充足,似乎不知道疲憊。打出去的拳頭就連自己都能感覺到勁道比原先大了許多。而在這過程中任意也證實了乳白色液體不但能治療傷痛,更能讓人從內到外煥然一新,這恐怕就是武俠小說中的脫胎換骨吧。只是,沒有得到傳說中那數十年乃至上百年的雄厚內力卻讓任意感到非常的不爽,但無論怎樣,擁有一副結實的身體和好的筋骨應該是練武之人所必須的吧。

    如此這樣,任意和黑鷹無休止地打鬥了起來,當然,確切地說應該是任意無休止地教訓著黑鷹。任意只知道餓了就喝,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就用拳腳繼續收拾黑鷹。再次等到黑鷹回復的時候,這一次任意沒有繼續對付黑鷹,而是等待著黑鷹慢慢恢復。不久後,黑鷹的翅膀已能慢慢收攏,而這時任意卻又再次站起身來。

    黑鷹見任意站起身來,竟恐慌地跳動了幾下向一旁移去。任意冷哼一聲,心想你還敢躲,是不是還想挨打。這個念頭剛起,黑鷹卻乖乖地回到了原地,更為誇張的是,黑鷹竟低下了它那高傲的頭。一時間任意內心狂喜,知道自己的付出得到了回報,這黑鷹竟被他揍服了。

    興奮地在洞穴中跳了幾下,卻是將黑鷹嚇的縮在了石壁邊緣處畏懼地看著他。想起了一些小說和電視中的訓獸方法,其中就有著訓鷹的法門,只是想來想去卻沒有像他這樣訓鷹的。或者說那些人並沒有這神奇的乳白色液體,自然不敢將鷹傷到,而任意卻沒有絲毫這樣的顧慮,最終將黑鷹打得死了活,活了又死,如此反反覆覆,讓這黑鷹的心裡對他有了強烈的畏懼之意。

    對著黑鷹吹了聲口哨,卻見黑鷹慌亂地抬起頭來不安地看著他。對著黑鷹勾了勾手指,黑鷹卻害怕地向旁邊移去。又是一聲冷哼傳出,黑鷹又乖乖地回到了先前站立的地方。這時任意又吹了聲口哨,而黑鷹卻茫然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

    猛然起身,任意惡狠狠地看著黑鷹,而黑鷹則哀鳴著向石壁*去,但卻避無可避,只好將頭低了下去。任意心頭火起,對著黑鷹就是一腳踹去,黑鷹乖乖地承受了我這一腳,翻了個跟頭然後又掙扎著站起身來。

    任意再次吹了一聲口哨,黑鷹又是慌亂地看著他,看黑鷹慌亂地模樣,任意心裡大為不忍。但為了自己的生命任意還是做起了嘗試,向前走了兩步,在黑鷹的注視下任意再次吹了聲口哨,黑鷹則依舊茫然地看著他,這次任意搖了搖頭卻是不知道該如何了。

    不想黑鷹在任意搖頭之後竟試探性地邁開腳步向前跳了一下,任意頓時興奮地笑了起來,黑鷹似是受到了鼓勵,又向前邁了幾步。對著黑鷹鼓勵地點了點頭,任意繼續向前走,黑鷹則張著未合攏的翅膀跟在任意身後撲跳著跟來。

    內心高興之下任意也對這神峻至及的黑鷹極其喜愛,在黑鷹慌亂的注視下任意走上前去,小心地摸著黑鷹的羽毛。黑鷹的身體在一僵之下慢慢放軟,任意則緩緩地梳理著黑鷹身上混亂的黑色羽毛。黑鷹乖巧地站立著,任由任意打理著它那黑色的羽毛。好一會後任意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起身繼續向前走去,黑鷹則跟在任意的身後張翅跳動著。

    這一來任意更是興奮地調教起了黑鷹,最後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後,任意和黑鷹之間確定了一種聯繫方法。當任意打口哨的時候,黑鷹就會到他身邊來,當任意搖頭的時候黑鷹就知道自己做錯了,當任意點頭的時候黑鷹則知道自己做對了,而當任意手指指向某處時,黑鷹就會乖巧地到某處。如此反覆訓練著,黑鷹堅決地執行著任意的每一個命令,當黑鷹連續一百多次在任意的指揮下沒有做錯時,任意終於長舒一口氣坐了下來。而黑鷹則乖巧地守護在他的身旁,此時黑鷹的翅膀已然收攏了大半,那折斷的翅膀也急速地在恢復著,雖然沒有在池水中恢復的那樣快,但卻也不慢了。

    黑鷹沒有因為自己的傷勢迅速回復而對任意有什麼反抗,任意也在等待著黑鷹,看它會不會對他攻擊。然而當黑鷹的翅膀完全好轉收攏之時,任意繃緊的心也終於放鬆了下來。回復如初的黑鷹依然堅定地執行著他的命令,並沒有因為傷勢回復就向他進行攻擊。

    收拾了自己的情懷,任意帶著黑鷹走到了水池邊。喝了一肚子的乳白色液體後,命令黑鷹跳下去。黑鷹慌亂地執行著任意的命令,進入了水池。任意將乳白色的液體淋遍了黑鷹的全身,並強行將黑鷹的頭按入水池中,讓黑鷹喝了許多液體。直到黑鷹喝不進去的時候,任意也發現黑鷹竟慢慢地睡了過去,這時任意才知道自己當初睡著了完全是因為這乳白色液體的原因。

    一直守侯著黑鷹,時間在此時竟顯得如此的漫長,而隨著等待,任意清楚地看到了水池內的乳白色液體正在迅速減少,似乎都被黑鷹給吸收掉了,最終乳白色的液體只剩下了巴掌大小的一片。而任意的內心也開始顯得不耐煩起來,這時暴露在空氣中的黑鷹全身開始打起顫來,痛苦地哀鳴聲從黑鷹的口中發出。任意知道這是乳白色液體在起作用,想起我在湖水中的經過,任意自然知道湖水起不了任何作用。不一會後黑鷹就暈了過去,任意又開始了在這變的漆黑的洞穴中漫長的等待。

    迷糊中任意睡了過去,迷糊中卻又感覺到陣陣輕微的風聲傳來,睜開眼睛,卻見黑鷹正精神地站在他的身旁,而風聲卻是黑鷹煽動翅膀時所煽出的風聲。

    由於液體只剩一點的原因,此時洞內漆黑一片,但那從白色倒掛的石柱上滴下的一滴白色液體卻如發光的白色珠子一般,璀璨腰眼、剎是好看。但隨著液體的低落,洞內卻又黑暗了起來。隱約間只能憑藉著緊剩的一些液體照亮一定的距離,從上滴下的液體卻是很久才會滴下一滴來。看著身旁隱在黑暗中的黑鷹,若不仔細觀察,彷彿它根本就不存在一般。吹了聲口哨,任意起身提著鐵刀向洞口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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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28 | 顯示全部樓層
到達洞口時,黑鷹顯得很是激動,翅膀張了好幾次,但在任意的注視下卻都又合住了翅膀。心頭大喜之下任意也讚賞地縷了縷黑鷹的黑色羽毛,然後指示著讓黑鷹飛了出去。頓時,一聲無比嘹亮的鷹鳴從谷中傳出,接著黑鷹翅膀一張,急速飛出洞穴。無數聲鷹鳴聲也相繼傳出,天空中竟瞬時聚集了數十頭顏色大小不一的巨鷹。看著天空中展翅飛翔的黑鷹,任意方才驚訝地發現黑鷹是如何的巨大,普通的巨鷹們張開翅膀少說也有二米多長,但黑鷹卻足足大了普通巨鷹的一倍。而那黑色的翅膀在陽光下竟也反射著刺眼的光芒,這就更讓黑鷹顯得神峻威武。

    黑鷹在高空急速飛舞著,數十頭巨鷹則都在黑鷹的周圍盤旋跟隨著,似是在歡迎它們的鷹王歸來。看著黑鷹暢快飛舞的身影,任意心裡不禁擔心起來,不知道這黑鷹飛出去了之後還會不會再聽自己的話。擔心之下任意終是忍不住吹出一聲響亮尖銳的的口哨,口哨聲傳出,天空中也傳來了黑鷹嘹亮的回應聲,接著,黑鷹從高空猛然撲下,然後盤旋落在了任意的身旁。

    上前撫摩著黑鷹的巨翅,心中滿是自豪,不知道黑鷹在乳白色的液體中有什麼變化,但按自身的情況來看,似乎沒有什麼特殊的變化。這時天空中飛舞盤旋著的數十巨鷹竟都發出了聲聲鷹鳴,似是在呼喚它們的王一般。任意拍了拍黑鷹的腦袋,然後指了指天上盤旋著的巨鷹群。接著,只見黑鷹猛然長鳴一聲,那些巨鷹在聽到黑鷹發出的這聲鷹鳴之後,也都回應著黑鷹,它們在黑鷹的上方盤旋了好一會後便都依依不捨地向高空飛去,眨眼間都飛的不見蹤影。

    看著黑鷹和巨鷹們之間的告別,任意心裡感到不忍。懷著略顯沉重的心思站起身來,任意嘴中長噓出一口氣說道「該離開這裡了,不知道我在這裡呆了有多久了。」

    之後任意伸出雙手向黑鷹比畫著,好一會後,飛鷹低空飛起,任意則雙手抓住黑鷹兩隻黝黑的鷹爪,黑鷹也振翅帶著任意一起飛向了高空。春天的風依舊凜冽傷人,讓任意有些難以忍受,原本想坐在黑鷹的身上,但卻害怕會摔下來而最終不敢去冒這個險,最後只好選擇了抓著黑鷹的雙抓讓飛鷹帶著自己在高空飛行。

    片刻後,黑鷹帶著任意回到了當初攀爬過的那個地方。任意心中感慨之時也指揮著黑鷹落在了高峰之上,在高處為黑鷹指點著方位,以便黑鷹能準確地帶著自己飛到所指的地方。黑鷹的速度非常恐怖,這讓任意感受到了刺激和驚險。當看到清水村時,任意拽了一下黑鷹的鷹爪,黑鷹的身形便開始慢慢盤旋著向下飛去。而任意也在快接近地面時鬆開了雙手,穩穩落在了地面上。

    長呼一口氣,此刻任意心中激動異常,終於回來了,這小山村竟讓他感到如此的親切。隨後任意卻驚訝地看到了他的兩側不遠處站著兩個人,這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年歲約有三十歲左右,女的年齡則約有十八九歲。兩人並沒有站在一起,而是左右遠遠地各站一邊,似乎互相並不熟悉。

    吹了一聲口哨,黑鷹乖巧地落在了一個房屋頂上,任意則興奮地看著兩人說道:「你們也是在這裡出生的?」

    那強壯的漢子見任意說話,神色激動地走上前來說道:「我就說怎麼那邊空著一間屋子,卻原來是你的,村裡的人都說你出去闖蕩江湖了,我還覺得遺憾,沒想到你這又回來了。」

    那邊的女孩也是興沖沖地衝到任意身旁興奮地說道:「那頭黑鷹好帥啊,你是怎麼抓到它的,它看起來好威風啊,你一定學會了武功了吧,不然怎麼會抓到它呢。」

    見女孩如此興奮,問題也是如此的多,任意乾咳一聲說道:「這個,那鷹是我抓到的,至於武功…我還沒有學,這個..應該是我不知道該去那裡學。」

    此刻任意也是非常的高興,這偏僻的清水村終於有其它人了,任意的心裡到也平衡了不少。

    「我叫慕容小月,是我自己起的,你叫我小月就可以了。」那看起來並不太漂亮,但卻活潑精靈的女孩說道。

    「為什麼要叫慕容小月呢,你原來的名字不好嗎。」 看著慕容小月紅紅的臉蛋任意奇怪地問道。

    「不好聽,我就喜歡慕容這個姓,多有身在江湖做女俠的感覺啊。」慕容小月搖頭正經地說道。

    這時那三十歲的壯漢豪爽地笑道:「叫我鐵漢就行了,我在遊戲中的志願就是做一個真正的鐵漢,這可是我在現實中最想做的事,可惜現實中的瑣事和限制太多。現在聯合政府出了這樣一個全民一同組建的虛擬世界,而且還是古代的冷兵器時代,我就也再沒有顧慮了。」

    沒想到兩人都有著這樣的想法,不過自己不也這樣嗎,此時任意心裡不禁在想著我要叫一個什麼樣的名字呢,想來想去好半天都想不出一個酷一點好聽點的名字,無奈之下任意只好說道:「我的本名叫任意,至於遊戲中的名字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名字之後馬上告訴你們。」

    慕容小月紅著臉說道:「你的名字很好聽啊,任意,任意為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在江湖中用這樣的名字才適合呢,沒有任何約束,這可是我最想過的生活了。」

    任意心頭一陣欣喜,看著慕容小月說道:「你這一說,我到也發現自己的名字確實不錯,那以後在遊戲中就直接用我的名字好了…」

    之後任意瞭解到了自己這一去竟是三天兩夜的時間,按現實時間和遊戲時間的比例,現實中也過去了五個小時,似乎也快到了任意該下線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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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28 | 顯示全部樓層
「真可惡,竟然讓我們出生在這樣一個偏僻的地方,現在都過了三天了,這裡才只有我們三個人。我問了村裡的人,他們都說如果要出去的話就要步行,村裡連個馬車都沒有,氣死我了,怎麼能讓我穿著破草鞋走路呢….」慕容小月氣呼呼地說道。

    鐵漢接口說道:「既然我們進入了破碎虛空,為了能夠生存下去,在這六十億玩家中有所成就,我們就必須付出更多的努力,否則我們遲早會被這巨大的江湖淘汰掉,成為那些高手的踏腳石。」

    任意非常認同鐵漢的話,但這樣的話也就代表著他們要步行到華天城。如此一來這一路要經過河口村、雁石村、雁石鎮,最後才能到達華天城。這將是何其的漫長啊,任意不敢想下去。

    一時間三人大眼瞪小眼,慕容小月更是一臉的不願意,反觀鐵漢卻是滿臉的興奮,至於任意則感到無比的鬱悶。這一來讓黑鷹帶著自己飛到華天城的想法也要破滅了,眼前這兩人雖然剛剛認識,但好歹出生在同一個地方,任意的心裡到也認同兩人,怎能拋棄兩人而獨自離去呢。更何況剛入江湖,什麼都不懂,還是互相做伴照顧,這一路行去,或許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收穫。

    歎了口氣任意開口問道:「你們學武功了嗎,或是得到什麼好處了沒。」

    兩人搖頭,顯然是一無所獲,之後任意瞭解到兩人這兩天的生活竟是採集了許多野果進行充飢,而當兩人帶著自己到野果的地方之後,任意卻驚訝地發現清水村竟然還有著這樣的地方。

    只見這裡長滿著果樹,果樹上也都滿是果實,任意也第一次嘗到了遊戲中果實的味道。吃飽之後,三人坐在一起聊了起來,所聊的內容無非就是自己想要在破碎虛空中怎樣怎樣。而一夜就這樣過去了,第二天任意從那張破床上起來時,卻感到身體一陣不適。

    系統這時提示,讓任意在十分鐘內退出破碎虛空,否則將強行將任意踢出。顯然是任意在破碎虛空中的時間到了,迅速找到了鐵漢兩人,告訴了兩人自己的情況,不想兩人再知道任意要暫時退出遊戲時也決定同時退出,並約定現實時間一個小時之後同時進入遊戲。

    退出遊戲後,任意鬱悶之下進入健身房鍛煉起了身體。為了更好的玩遊戲,任意也只能如此了。現在已經現實時間的六個小時,也就是說自己的身體只能堅持六個小時,放到遊戲中的話就是三天三夜。心裡有了把握之後,任意吃了一點東西,這時天也快亮了。

    坐在電腦前任意心裡有些焦急,這一個小時的時間在遊戲中就是十二小時。不知道現在裡面有沒有人學到什麼武功或得到什麼好東西之類的,幾十億人,恐怕有好運的人不再少數吧。

    再次進入遊戲,鐵漢和慕容小月也是剛剛進來,黑鷹也在清水村的上空盤旋著。見任意出現,鐵漢和慕容小月兩人興沖沖地走上前來和任意商量了起來。黑鷹也是長鳴一聲,似是在告訴任意它一直在等待著任意。對著黑鷹揮了揮手,並打出兩聲口哨,黑鷹則盤旋著落在了任意身旁的房屋頂上,似是在守護著他。

    「你這頭鷹真是太靈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將它收服的。」鐵漢羨慕地說道。

    「是啊,真想擁有這樣一頭鷹,真是太帥了…」慕容小月的目光在黑鷹出現的那一刻就再沒有移開過目光。

    任意咳嗽一聲將兩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道:「這一路我們要經過的地方太多,少說也有上百里路。並且一路上要吃要喝,恐怕還沒到華雲城我們就會餓死在半路吧。」

    「那怎麼辦,我可不想走那麼遠的路,一路上還要挨餓,還要在外面睡,這樣很危險的。」慕容小月擔心地說道。

    「沒事,你一個小丫頭也就是走走路而已,什麼事都有我們兩個給你頂著,更何況任意還有那一頭巨鷹。就算有危險的話我們也應該能事先躲過去吧。」鐵漢信誓旦旦地說道,但任意怎麼聽都覺得他是在利用黑鷹,但無奈黑鷹看起來卻是太過凶悍威風了點,任意也有這樣的打算,便也認同了鐵漢的話。

    三人做出決定後,便一起採摘起了果實,而任意和鐵漢的粗布被子也都奉獻出來裝果實用了。這果實如拳頭般大小,外表土黃,吃在嘴裡到也美味可口,村裡人都叫這果實為黃果,一個很土氣的名字。三人也裝了滿滿的三包黃果,任意和鐵漢每人背著兩個約有六七十斤重的大包,慕容小月則背著一個約有十來斤重的小包,就這樣三人背著三包果實上路了。

    一路上慕容小月喊著身上的果實包太重,卻不想任意和鐵漢兩人都扛著一個六七十斤重的果實包走了好幾里也沒有說上一句。真不知道這丫頭腦袋裡面都想些什麼,又走了一里多的路之後,鐵漢竟也撲通一聲疲憊的坐了下來。

    鐵漢驚訝地看著任意說道:「我說兄弟,你這也太誇張了吧,咱倆比比塊頭,再比比個頭,塊頭我比你大,個頭我比你高,為什麼背同樣重的東西你就一點都不累,我卻累的快要沒命了。」

    任意自然早就發現這個問題了,只是內心卻忍住了那份喜悅,沒有想到液體的功效竟然在趕路時徹底顯現了出來,從背上果實開始,走到現在恐怕也有六七里路了。自己卻從頭到尾一直都保持著常態,如今鐵漢倒下了任意方才意識到自己裝傻裝過頭了。當然,想要給兩人解釋卻也不知道該怎樣解釋,最後只好對兩人說自己也不知道。

    從兩人的目光中任意自然看的出兩人並沒有相信他,任意笑了笑沒有理會兩人,而是趁此機會訓練起了黑鷹,以便讓黑鷹更加聰明和具有靈性。

    「說實話,你是不是學過什麼武功,才會有這麼長的氣力。」鐵漢心裡不平衡地追問道。

    無奈之下任意開口道:「我沒有學過任何武功,至於我的氣力為什麼這麼長,你和小月就發揮自己的想像力去想吧,想的越玄越誇張越好,反正這是一個以武俠為主的世界,說不準我偶爾間吃了什麼天材地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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