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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競技] [網遊武俠] 踏破虛空 作者:妒風流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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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28 | 顯示全部樓層
尚未走出玉華鎮,任意的耳中就聽到一陣嘈雜聲傳來,聲音似是出自小鎮的出口處。任意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隨著許多玩家的腳步,任意也即刻到了小鎮門口。這時,任意正好聽到一聲慘叫聲傳來,隨著玩家們發出的驚恐尖叫聲,任意急忙走出小鎮,然後見到了一個怪異的場面。一個身穿灰白粗布衣的玩家正和一群玩家正面面對著,許多玩家則遠離那雙手滴著鮮血的玩家,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一眾玩家卻沒有離開。

    任意自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恐怖的是那玩家的腳下四周竟躺著六具玩家的屍體,一時間任意大驚,也再次認真打量起了眼前這人,與此同時一道聲音也傳入圍觀的所有人耳中。

    「歐陽明,不要妄想奪取九陰神爪,我不想再殺人了。」

    「九陰神爪,是什麼武功。」任意心中疑惑,同樣所有的玩家心中也是疑惑不已,但當看到那人腳下躺著的六具屍體時,任意發現了一個特點,那就是六具屍體的頭上都流著血,血液從頭頂流下,流在了屍體的面部和地上,如此情景儘管眾人都知道是遊戲,但卻也極其震駭人心。瞬時所有人都明白了這九陰神爪定是一種極其厲害的邪門武功,不然也不會有此聲勢和駭人的特點了。

    「潘五,你不要太過分了,當初我們找到九陰白骨爪時說要一起修煉,你竟然帶著九陰白骨爪的人皮秘籍獨自逃走,我們兄弟找了你好久,現在你還要殺了這麼多兄弟,你還有沒有良心。」和潘五對立而站的人開口說道,但似是因害怕潘五而不敢*近。

    潘五是一個約有二十六七歲的青年,留著半長凌亂的頭髮,面目不知為何顯得有些蒼白,讓任意感到了一絲陰冷的氣息。看其外表,任意並不認為這潘五像惡人,但聽潘五口中的歐陽明所說,任意心中卻也不敢妄下結論了。

    「這件事確實是我的錯,但神功只能一個人學,我也不想這樣,若不是你們兄弟逼我,我也不會在無法忍受之下殺了他們…」潘五開口說道,但其身上所流露出的詭異氣勢卻是讓任意和圍觀的人感到不自在。

    歐陽明突然放緩聲音說道:「如果你還認我這個朋友,就將人皮交給我,今天的事就算過去了,我們以後還是朋友…」

    潘五截斷歐陽明的話大聲說道:「笑話,我不是小孩子,這九陰神爪只能一個人練,如果讓你們都練了,我以後還在江湖上混個屁。」

    「你,潘五,你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絕了,信不信我告訴全江湖的人知道陰白骨爪是邪門武功,到時候自然會有人收拾你。」歐陽明氣急敗壞地說道。

    任意沒有想到這所謂的九陰神爪竟會讓這些人反目,這也就直接證實了一門絕學在江湖中的價值,同時任意也認為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將自己身懷排雲掌掌法的事告訴任何人,否則自己恐怕也要身不由幾了。

    「你這人雖然陰險卑鄙,但也算對我有恩,既然這是個江湖,那麼我們以後江湖上見。」潘五冷聲對歐陽明說道。

    「好,好,好你個潘五,我歐陽明今天發誓,以後我們兄弟必將返還今天所有的一切…」歐陽明狠毒的說道。

    潘五卻反常地平靜說道:「你出生很不錯,我們這些兄弟沒有你那樣的好出生,你怎麼不將你的家傳功夫傳授給那些兄弟。哼,你心裡的想法我知道,我潘五能得到九陰神爪還不是被你所逼,今天不殺你,是你當初收留了我,想要我做你的手下,告訴你歐陽明,你只不過是一個小丑而已,別仗著自己在遊戲中出生好就想將別人踏在腳下,在我眼中你什麼都不是,你那兩個臭錢和下九流的家傳武功我潘五更不會放在眼中….哈哈…」

    歐陽明惡毒地看著潘五,但隨即卻冷笑著大聲說道:「玉華鎮的朋友們,這個人叫潘五,懷中有著武功絕學九陰白骨爪。寫在一張人皮上,上面記載的九陰白骨爪可以使人頭骨成孔而不碎,也可以隔空取物和吸取他人功力,練到最後更可以隔空傷人。他現在有這樣的功力,完全是吸了其他人的內力而造成的。只要有人能將他打敗,那麼九陰白骨爪就是他的了。」

    「歐陽明,你不覺得自己很無恥嗎,你以為那些人都不怕死嗎。本來我還想放你一馬,但既然你這樣對我,那麼我就要試試你的家傳內功練的如何了。」潘五目光森冷地看著歐陽明,雙手同時成爪狀,似是馬上就會出手一般。

    歐陽明臉色一白,下一刻竟轉身鑽入身後的人群。人群中頓時傳來一陣起哄聲,顯然有許多人鄙視這歐陽明的為人和作風。任意心中也對這歐陽明滿是不屑,沒想到自己竟接二連三地遇到這樣的小人,但一想到現實中這些小人無法發揮出自己的狠毒,如今出現了破碎虛空這樣的虛擬世界,這些小人自是不會再在乎什麼了。

    潘五哈哈大笑一聲,狠狠地看了歐陽明的身影一眼,又掃了腳下的六具屍體一眼,便張口大聲說道:「我潘五雖然得到了九陰神爪,但是卻沒有惡意殺過任何一個人,以後我潘五也不會再呆在這玉華鎮之中了,若你們中還有歐陽明那樣的小人,我潘五到非常願意見識一下…」

    潘五的身後並沒有人,那條官道是通往華天城的地方,任意不知道圍觀的人都是什麼想法,但下一刻,潘五卻極其瀟灑地轉身離去,然後消失在眾人的眼中。潘五轉身時,任意似乎感覺到了潘五的嘲笑,任意心中一堵,猜想著那是對歐陽明的嘲笑,還是對圍觀眾人的嘲笑…隨後任意猜測又猜測起了九陰神爪到底是什麼階層的武功,為什麼又被歐陽明說成是九陰白骨爪….

    人群散去,一些玩家或獨自,或結隊追尋著潘五的腳步而去,任意自然猜到那些人要做什麼,但這些事和他並沒有關係,所以任意轉身向玉華鎮北面的門走去,從那裡出去可以到十里荒野,任意馬上就要開始獨自練功的過程。任意在想,那些不知名的地方,不知名的人身上到底都又發生著什麼事呢。而這個潘五到底又有多厲害呢…

    注:他們所在的時代不是現在這個時代,武俠小說也已經成為古籍,很少有人知道各種武俠小說中的功夫,請好好看第一章介紹,看了就會明白和理解,別在這種事上找麻煩了,沒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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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28 | 顯示全部樓層
十里荒野的一片圓形空地上此時一片雜亂,此刻任意正大口地喘息著,累,無比的累。誰人能想到和體會的到每天不停的練習是如何的恐怖,從體力的消耗到精力的消耗,還必須要堅韌的毅力,然而任意卻做到了,也認為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這十天時間內,任意憑藉著自身那強大的精力和不知疲憊的強健身體,硬是沒日沒夜地練了十天。起初幾天由於右手的疼痛和不習慣,任意便練習著最基礎的馬步等基礎腿功。讓任意想不到的是,他體內的潛力竟彷彿沒有止境一般,不知是筋骨太好還是那乳白色的液體起的作用,此刻的任意對自己實力的提升和赤著的雙腿有了更近一步的認識。

    隨著右手的緩慢恢復,雖然還不能用力,但輕度的伸縮還是可以的。或許是改造後的體質關係吧,右手的回復雖然緩慢,但在任意看來卻是他的希望所在。而隨著右手的不斷回復任意在練習迷蹤腿的同時也沒了命地練習著飛簷走壁的輕身功夫。

    飛簷走壁的練習非常麻煩,所以任意從小鎮上買了許多道具回來,還好任意腿功已經極為紮實,熟悉了之後進步也是異常神速。雖然飛簷走壁只是外門輕功,但為了自己的命,任意卻也只能將這逃命法門練的純熟無比。

    兩者同是腿上的功夫,所以練習的時候都是共通的,所以當任意將飛簷走壁練到登堂入室的階段時,迷蹤腿卻也到了融會貫通的階層,任意心中自是無比驚喜。認為自己最起碼也算是一個江湖三流高手了,只是沒有內功心法卻一直是任意的一塊心病。

    「這可如何是好…雖然遊戲時間只過了兩個多月,但想必修煉內功心法的人也有很多吧,而自己卻一直卻只練著外功,沒有內功的配合最多能練到二流境界也就到頭了…更何況內力是*時間的積聚才能逐步壯大,若自己修煉的太遲,恐怕很難追上那些早期修煉的人了…除非…除非能找到好的內功心法,否則距離之會被越拉越大…」一時間任意煩惱不已,如此這樣的想法更是接連不斷湧現。

    任意自認為飛簷走壁稍有成就,腳步也是穩重中有著輕靈,步法之間的轉換也是靈活無比。而最讓任意欣喜的是他雙腳長期暴露在外,經過如此多的折磨竟還是原先那般潔白。任意雖深覺怪異,但卻也內心歡喜。

    一聲鷹鳴自高空傳出,接著一道颶風猛然捲起,任意心裡感到鬱悶。隨著風聲平息,任意身旁落下了鷹王那巨大的身影,而鷹王的爪下則是一隻沒有了氣息的野兔。

    拍了拍鷹王的頭,表達著對鷹王的讚許。這幾日休息之時任意總是會藉機馴服鷹王,以便讓鷹王更加機警和聰明,同時也能更近一步的和自己之間建立更好的溝通方式。鷹王竟也聰明無比,在任意的調教下已然明白了任意的種種意思,這一點讓任意非常高興。但最讓任意高興的卻是,鷹王似乎又長大了不少,目光更是銳利的怕人。

    任意雖認為鷹王變化頗大,但卻因為時常見面,所以察覺不出鷹王到底那裡變了,最後只好放棄。但一想到若有一日能乘鷹翱翔,內心便是激動非常,看向鷹王的目光更是寶貝的不得了。

    看著腳下的野兔,任意讓鷹王帶著自己飛出這方寸之地。不一會到了一條蜿蜒的溪邊,任意便動手將野兔利索地將剝皮洗淨,然後又回到了那片方寸之地。之後一股白煙升起,隨著一聲聲口哨聲傳出,卻是任意一邊拷著野兔一邊向野兔身上撒著從小鎮上買來的調味料。

    如此生活卻是這十天來任意一直做的,從野兔肉、野雞肉、到狐狸肉,任意換著種類吃。而這十天下來任意卻也收穫了兩張狐狸皮,十幾張野兔皮。到不是任意能吃,而是鷹王也同時大吃著生肉。對任意來說,看鷹王吃食簡直是一種殘忍噁心的懲罰。

    所以任意剝完皮後就將肉直接扔給了鷹王,讓鷹王自己找地方去進食。如此一來,十天來任意收穫到的動物皮毛也就多了起來。對任意來說這些皮毛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為了以後的江湖生活能過的瀟灑些,任意自是要大力賺取錢財了。

    吃喝過後,任意翻看起了妙手空空秘籍,一會後任意歎息一聲看著自己的右手,心裡多少不是個滋味。「看來要動身尋找那些隱士的名醫去了,不然這右手休想快速好起來。」這是任意此刻心裡的想法。

    女兒紅幾天前就喝完了,任意竟發現自己離不開這女兒紅了。這江湖的意義任意理解來就是自由自在的,自然也就不想自己受到約束了。為此任意心中也下了一個決定,那就是逍遙瀟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好事壞事只要自己喜歡的就可以去做,但此刻回頭看著這秒手空空的書籍,任意卻又開始犯起愁了。

    「***,練,一隻手也要練,我就不信一隻手做不了一神偷…」任意心中瞬時做了決定,將練法記在心中開始認真閱讀起了妙手空空的要訣和練法。

    「手法要輕靈迅疾、眼疾手快、不放過那怕一絲機會…」

    看過後任意不禁感歎這做賊也是如此的難,活動了一下左手,按照妙手空空的練法任意必須先要鍛煉手的靈活和巧勁。同時還要配合一些簡單的道具練習,但此刻沒有偷兒所必須的道具,任意就只能簡單地將手法記熟,然後左手不停地虛擬練習了起來。

    只是過了一會任意便沒有了心思,雖然所有的手法都熟悉幾便,進入了初步領悟這個最簡單的層次,但想要熟練恐怕要不停地練上無數次吧。然而此刻任意卻沒有這個時間再耗在這裡了,大不了一路行去,隨時練習這偷兒的手法罷了,有了這樣的想法,任意將那些皮毛收起來,準備離開這個呆了十天的方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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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28 | 顯示全部樓層
十天所發生的事不可謂不多,任意懷著激動的心思向走入華天鎮,卻見許多人正圍在一處木欄上指點著什麼。疑惑之下任意走上前去,卻見一個巨大的木欄上貼著一道告示。告示赫然是一張通緝佈告,再看佈告上的內容,任意心裡卻是震盪不已。

    「因江湖人士潘五接連殺人,無視天朝律法,固官府派出捕快四處追捕….」

    再者就是讓天朝所有人士從旁協助捕快辦案的意思了,另外官府還給出紋銀三百兩的懸賞。這到讓任意考慮了一下,只是幫不幫官府任意卻也要按照自身的實力來看,若實力不行,那不是讓他去送死,所以任意認為還是走著看。

    「這潘五也真夠猛的,竟然跑到華天城去殺了十幾個人,其中還有一個NPC,若不是死去NPC的家屬向官府報案,玩家們又怎麼會知道向報案這一回事…」

    一個人邊看著告示邊說著,周圍的人則邊聽邊探討著,任意深呼吸一口氣扛著皮毛向衣鋪走去,準備將皮毛處理掉。華天城雖大,但對任意來說卻是不敢進入。誰知道霍剛和岳南春那兩個NPC在華天城中有沒有自己的勢力或是人脈關係,進去了死活都要看自身的運氣,也不可能時刻讓鷹王在華天城上空盤旋,這不是告訴所有人知道,他任意就在華天城中嗎,所以任意絕了到華天城的想法。

    搖著頭任意在許多人的羨慕和驚訝聲中走入衣鋪,此刻任意聰明多了,知道真實價格的他自然不會虧上太多,但不虧也不行,畢竟小鎮不如大城,所以最終任意還是虧了不少。但當任意再次出來時身上卻穿著一身普通的藍色勁裝,到也顯得瀟灑精神,雖然有了些錢,比之其他人富了不少,但總的來說,用錢的地方還是很多,更何況任意還想著那女兒紅酒,這錢卻是不能輕易花掉的。

    一路向酒樓找去,任意也再次體會到了這虛擬世界的真實和其魅力所在。玉華鎮中老少都有,許多玩家在街頭上賣著各樣的水果、古色古香的玩具、頭飾、胭脂等許多物品,更有許多玩家身穿書生袍行走談笑著,還真將自己當成是古代的書生了。

    賣琴的、賣藝的、賣畫的、說書的,這小小的玉華鎮在這許多玩家的融入下竟是如此的生動多彩。任意這才意識到,江湖在破碎虛空中也只不過是構成的一部分而已,或許許多玩家也獲得著其它各種生活的絕藝,不然又怎麼會有這許多的人在做這許多有趣的事。

    一身輕鬆的任意在街頭上行走著,身後那粗布包裹中包著兩件瓷器,任意到也為這兩件瓷器心煩。總不能帶著瓷器闖蕩江湖吧,心中煩躁時見到街旁的珠寶店,任意徘徊了幾步便走入其中。

    珠寶店中非常冷清,似是破碎虛空剛開不久,並沒有人擁有著什麼珠寶,就算有人獲得家傳珠寶,估計也很少會拿出來變賣。

    任意的到來讓珠寶店老闆非常高興,這不,任意還沒開口說話,這肥胖的珠寶店老闆已然雙目放光地掃了任意背後的包裹一眼,然後裝模做樣地開口問道:「這位公子是要買珠寶呢還是賣珠寶…」

    「賣!」

    任意非常乾脆地說道。

    「不知公子的寶貝是否能讓我看上兩眼…」

    任意掃了這肥胖的珠寶店老闆一眼,然後將包裹放下,接著打開。

    「這是?」

    老闆走上前來,開始打量起了兩件瓷器。

    無疑,從任何角度看,這兩件瓷器都是非常精緻美麗的。但對任意來說,這兩件瓷器本就屬於意外之財,只要價格上不是太低,那麼任意也就會出手,眼前就看這珠寶店老闆如何出價了。

    片刻後,珠寶店老闆表情自然地抬起頭來對任意說道:「瓷器雖好,年代卻不久,值不了幾個錢。」

    任意心中冷哼一聲,心裡自是不會相信這胖子的話,所以任意只是看了老闆一眼,然後作勢去收瓷器。但未等任意收起,店老闆卻笑呵呵地阻止任意道:「公子別急,雖然這瓷器年代不久,但勝在精緻,本店也很久沒有收到過古玩珠寶了,不如公子就將這瓷器賣給本店吧。」

    任意掃視了肥胖的老闆一眼說道:「你開個價,我看合適了就賣給你,給你三次機會,三次若都不能讓我滿意的話,我也就不再和你多說廢話了。」

    任意的乾脆讓珠寶店老闆有些著慌,那肥胖的身軀似乎也在顫抖著,而從那靈活轉動的眼神和這肥胖的尊容上,任意對這肥胖的傢伙也並沒有什麼好感。

    能賣就賣,不能賣就走人,反正身上也有著幾十兩銀子,暫時並不缺錢。這是任意此刻心中的想法,只是卻也因為在沒有把握之下不敢踏入華天城,近距離內又沒有其它的大城,所以任意卻也有著將兩件瓷器賤賣的打算。

    而這老闆的表情雖然掩藏的深,但任意卻也清楚地感覺到了這傢伙的氣息波動,固然才會說出給三次機會的話,更因為任意並不太急著要出售,所以此刻到是穩佔上風。

    「五百兩!」

    思索了半天,肥胖的老闆終於開口說話了,只是這一口價五百兩卻是將任意給驚了一下,但看這傢伙鎮靜的神色,任意心中冷哼一聲,心想我到要看你給我怎麼出,便故意開口說道。

    「五百兩黃金,這價格雖然低,但…」

    肥胖老闆頓時無法鎮靜了,急著開口說道:「公子你理解錯了,是五百兩銀兩,不是黃金,如果公子覺得少的話,那就八百兩白銀…」

    在任意的目光掃視下,店老闆急忙改口道:「一千兩,公子,這一千兩白銀如何,若公子再不滿意的話,那麼本人也就沒有辦法了…」

    那一閃而過的狡猾被任意捕捉了個正著,所以儘管任意心中非常想賣,但還是心中一狠,開口說道:「對不起,不賣了,我這家傳寶貝被你這點銀子買去,企不是污染了這寶貝的名字….」

    見任意要走,珠寶店老闆急忙脫口說道:「兩千兩銀子…」

    珠寶店老闆這樣著急的神情到是讓任意心中大覺怪異和驚訝,到是沒想到這兩加瓷器竟值兩千兩,似乎還有著巨大的提升空間,自己可是萬萬不能將這瓷器就如此就如此賤賣了。有了如此的想法,任意神色間也是決然。

    「公子慢走,三千兩如何,這是小店所能出的最高價錢了…」

    任意突然止步,不是因為老闆的話,而是因為迎面走入的幾個人,同時一句話傳入到了任意和珠寶店老闆的耳中。

    「什麼東西三千兩銀子,嘿嘿,拿出來讓少爺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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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28 | 顯示全部樓層
這是三個少年,其中兩人腰間掛著普通的鐵刀,但那開口說話的人背後卻背著一把刀柄飾以鬼頭的鬼頭刀。任意雖不知這三個傢伙什麼時候盯上自己的,但卻深刻意識到三人的不善,瞬間提起了精神,任意心裡到想要看看這三人到底如何。

    珠寶店老闆似是極其害怕,竟顫抖著聲音說道:「不知道三位公子要…」

    那中間的黃色華衣少年截住老闆的話,盯著任意說道:「留下包裹,你就可以走人了。」

    任意冷哼一聲,白了那少年一眼,語氣鄙夷且嘲諷地說道:「你有什麼本事讓我留下包裹,就你那把鬼頭刀..」

    「少他媽給老子裝蒜,你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老子擺明了非搶不可,你能怎麼著。」那少年被任意的嘲諷所激怒,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任意目光森然地注視著少年,語氣驀然地開口道:「是想殺人麼,不知道亂殺人會不會遭到捕快的追捕呢。」

    少年囂張地笑道:「你放心,我不會殺你,就算殺了你,有了那三千兩銀子我們兄弟也會直接跑路,誰會傻的留下來讓官府通緝,嘿嘿..」

    任意心裡鄙夷這少年流露出的氣息,更認為這傢伙一無是處,但對破碎虛空並不怎麼瞭解的他自然要找機會瞭解個通透了。而眼前這少年越是激怒自己,到時自己爆發的也就越厲害,大不了殺人跑路,有鷹王幫助,就是全天朝的捕快全部出動也不見得能捉住自己。任意心裡念頭急閃,片刻間已然有了決定。

    「你們不怕到時候我上報官府說你們殺人奪財嗎…」說出這句話後,任意方才覺得自己極其無聊,竟說出這樣沒水平的話來。

    果然,那少年和他身後的另兩個少年都同時對著任意嘲笑了起來,隨後那少年開口道:「既然你這麼白癡,我就告訴你知道吧,免得你死不瞑目。」

    看這三人囂張的模樣,任意險些忍受不住而爆發了,但少年這時卻也說道:「官府明文規定,捕快分為九品,每一個品級的捕快都有著自己的職責,你以為現在玩家的實力有資格讓官府出動那些神捕嗎,雖然官府告示中有著玩家可以做捕頭的條列,但現在恐怕還沒有那一個玩家有本事做捕頭。你知道潘五那傢伙殺了多少人嗎,二十三個,現在華天城已經將畫像貼到附近四處的村鎮上通緝了,官府雖然派出了一些八品捕快,但捕快數量有限,要想抓一個人那是何等的困難….」

    聽著眼前這小子的長篇大論,任意到是瞭解了官府捕快和玩家可以做捕快的事,只是卻也沒想到官府的捕快竟分為九品之多。第九品的捕快能做的也就是捕獲沒有武功的民眾,至於那第八品捕快卻都是擁有著一定武功的捕快。

    瞭解了這些後,眼前這少年卻也一收那長篇大論的姿態,凶狠地對任意說道:「東西留下,你走人,我們兄弟不想殺人,但你也不要逼迫我們兄弟,免得我們兄弟滅了你。」

    然而任意卻是沒有絲毫動靜,這讓三人非常生氣,少年身後的兩個少年憤怒地伸手向腰間鐵刀摸去。任意冷笑一聲,卻是毫無徵兆地撲身向前。當前的少年離任意只有不到三米的距離,任意的腿功又有所成就,眨眼就踢到了少年的胸口,少年驚駭之時慌亂閃躲。但卻是已經遲了,在這不大的珠寶店中,任意的腿法完全可以輕鬆地施展開來,但對方的刀卻難以施展開來。

    砰砰砰砰,四下沉悶的重擊聲傳出,只見那少年口中噴出一口鮮血,直接仰面倒下翻滾了起來,看起來似是沒有再戰的能力了。任意沒想到自己竟能在瞬間連環凌空踢出四腳,顯然速度比原先快了很多。十天前任意怎樣努力也只能凌空踢出三腳,但此刻卻輕鬆踢出四腳,這如何不讓任意欣喜。

    撕裂破空聲傳出,任意知道是那兩個小子揮刀向自己砍來了,憑藉著自身敏捷快的腿法優勢,任意輕鬆避過兩刀,身影一閃之間,踏著靈活的步伐左突右衝,竟輕鬆無比地出現在兩人的身旁。兩人大驚之下開始慌亂起來,但任意卻毫不留情地左右出腿。只聽砰砰兩聲,兩人同時中腳,只是兩人卻沒想到從任意腳上傳過去的兩腳之力竟會是如此之重,以至於兩人痛苦不已。

    任意絲毫沒有放鬆,而是抓住其中一人不放,迷蹤腿施展出來。包含了連環腿特性的迷蹤腿很顯然是近戰的優勢所在,更因為任意的功夫比這兩人高出太多,所以兩人只有挨踢的份。一時間慘叫聲和咒罵聲不覺於耳,但兩人卻沒想到自己越是喊的大聲,罵的凶,任意下腳也就越狠越不留情。直到最後兩人趴在地下恐懼地看著任意再也不敢出一絲聲音時,任意的氣也消的差不多了。

    但回頭看向那最是囂張的傢伙,任意卻冷哼著走上前去說道:「小子,身上有多少錢全部拿出來,否則我現在就滅了你們三個。」

    這無疑是在打劫,只是雙方換了個位置而已,然而那少年卻揉著胸口狠狠地說道:「你有種,咱們來日方長,你…」

    砰地一聲傳出,卻是任意一腳踢出,那小子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就被任意踢回了肚子裡。看著那小子痛苦的模樣,嘴角更是不堪地留出了絲絲鮮血,但那惡毒的眼神卻是著實讓任意看不上眼。

    又是一腳踢了上去,在那小子的慘叫聲中,任意冷聲道:「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是什麼意思,想報復還是想殺了我,我就不信今天制不了你,把頭給我轉過來,我到要看看你那狗屁的眼神能保留到什麼時候…」

    不想那小子卻有著罕見的傲氣,硬是不轉過頭來,這也正好給了任意發揮的借口,於是,任意雙腳不停地踢踏在少年身上肉多的地方。直將這少年踢的痛叫連連,而另兩個少年此刻卻也是乖乖地不敢動,生怕一動之下會遭了任意的毒腳踐踏。

    「給老子轉過頭來…」任意氣惱地喝道,沒想到這囂張無知的小子竟然如此的倔強,一時間到讓任意沒有了辦法。

    這時,珠寶店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任意一愣,回頭尋找那肥胖的珠寶店老闆時卻是已然不見了蹤影。瞬時任意腦中閃過許多念頭,急忙向門口走去,卻見兩個身穿黑衣、頭帶黑帽、腰間配著刀的人向珠寶店走來。

    「媽的,那胖子竟然把捕快給找來了。」任意心中不安之下目光掃過三人,卻是眉頭大皺,這三個傢伙此刻和豬頭有得一比,而自己身上的瓷器也是來歷不明,現在是不是要跑路呢…

    狠狠地瞪了三個傢伙一眼,下一刻,任意竟一反常態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等待著那肥胖老闆和兩個捕快的到來。眨眼間,老闆和兩個捕快走了進來,當看到地下不成模樣的三人和任意那瀟灑的模樣時,兩名捕快頓時抽刀指著任意說道「天朝領地,爾等草民竟鬥毆打架,和我們回一躺衙門。」

    任意一愣,隨即開口道:「兩位大哥,是這三個傢伙要搶我的東西我才出手的,這件事珠寶店老闆完全可以作證。」

    卻不想兩名捕快竟開口說道:「這事會有我們大人判斷,至於誰對誰錯我們大人自當有定論,你們還是跟我們回衙門一趟吧,否則我們也不好交差。」

    一時間任意心裡那個鬱悶,但再一想人家好歹是官府的人,這官府無論如何是要走一躺了。至於事情會如何自己也並不放在心上,反正錯不在自己。隨後任意點頭表示同意,而那三個傢伙卻也狼狽地掙扎起身,惡狠狠地瞪了任意一眼,然後乖乖地一起向衙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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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過這道街,轉眼間就到了衙門,難怪這胖子這麼快就能叫來捕快。狠狠地瞪了一眼胖子,卻見胖子只是撇過頭去並沒有理會他,這就讓任意更加的生氣,沒想到這胖子此刻竟強硬了起來。再看那三個傢伙,卻見三人此刻都保持著沉默,但看向任意的眼神卻是狠毒異常。想必有捕快在此,三人都不再害怕任意。

    任意心中暗自冷哼了一聲,惱火地跟著捕快走入衙門,衙門外立著一個大鼓,任意知道那是用來伸冤用的。一路行來到是和古籍資料記載中的一樣,只是卻在遊戲中得到了證實。眨眼間走入大堂,卻見大堂的兩側站著兩排身穿黑衣頭戴著黑帽的捕快。其中還有著兩個身穿青衣的捕快,他們在官員下方守護著,知道捕快等級的任意自然知道兩青衣捕快是七品捕快,至於身手如何卻是不知道。

    此時那身穿官服約有四十來歲,看起來並無特色的官員開口道「爾等為何要在珠寶店打架生事,可知這已經觸犯天朝律法…」

    包括任意和那三個少年在內,四人誰都沒有想到這肥胖的珠寶店老闆竟開口說道:「大人,小人是無辜的,只是小人的珠寶店卻遭了秧,一些名貴的珠寶首飾也都被他們給毀壞了…」

    然而三名少年卻沒有一人開口,而是全將目光放到了任意身上。任意自然知道這三個傢伙腦中想什麼,任意知道自己並沒有損壞珠寶店中的任何東西,但眼前這頭肥豬又為什麼要這樣說,難道是污蔑自己,然後得到自己手中的瓷器。

    正在任意思索時,那肥豬竟拿出了一些碎裂的玉簪、瓷片之類的東西,顯然是已經準備妥當,只是任意卻不知道那傢伙什麼時候準備的,這讓任意火上心頭。

    「你這頭肥豬,少給老子瞎說,信不信老子這就幹掉你…」

    「大膽草民,公堂之上,休的猖狂,來人,給本官大板伺候。」那官員顯然對任意所表現出的囂張極其反感,才會如此對之。

    任意一愣,看向兩旁上前的兩個捕快,心裡突了一下,再看周圍那十幾個虎視眈眈的捕快都注視著自己。這時任意方才意識到任何遊戲中官府都是具有生殺大權的,而那三個傢伙和那NPC珠寶店老闆則都幸災樂禍地看著任意。

    任意自是心中氣急,自然要反抗了,自己又沒大錯,只是不小心說出幾句大話而已,怎麼就要挨板子。猛然掙開兩個捕快的控制,任意正待開口說話時眼前卻突然一花,接著雙手同時被兩股巨力強硬抓住,接著雙腿猛遭巨力,不得以之下任意轟然跪在地下。

    卻是兩旁的兩個青衣捕快同時出手了,只是任意卻沒有想到,自己竟連人家是怎麼出手的都沒有看出來。此時的任意雙手被抓,扭曲在身後,雙腿更是死硬地跪在地上,一時間任意感到自己窩囊至及。

    「來人,給本官打五十大板,讓這大膽刁民知道什麼是天朝律法。」

    官員的聲音再次傳出,任意掙扎不開兩個青衣人的控制,便怒喝道:「放開老子,老子沒罪,一個遊戲而已,老子怎麼知道會有這麼多臭規矩。」

    那官員聽到任意自稱老子,更是生氣,但儘管生氣,官員還是沉聲說道:「這不只是一個遊戲,而是一個綜合的虛擬世界,這裡有這裡的法,你觸犯了這裡的法,就要按法制裁。但本官念你並不瞭解事情的真相,情有可原,但儘管如此,你辱罵本官,目無官府,是一定要挨上二十大板的。」

    任意哼聲說道:「官府有這麼多規矩,怎麼不貼出去讓玩家們都知道,現在出現這樣的事就是你們的辦事不利,為什麼又要將錯推到玩家的身上。」

    「大膽刁民,頑性不改,讓本官告訴你是為什麼,好讓你心服口服,但你必將為此付出相應的代價。」這官員顯然被任意的頂撞給頂氣了,所以才會從官椅中站起身來。

    隨後這官員開口沉聲說道:「官府是制裁惡人和管制天朝律法的必然存在,任何犯法的人都要受制於官府的律法,不然天朝上下早已亂成一片。爾等刁民不要以為自己能死上無數次,就無視官府朝廷的存在,若爾等犯上殺人大錯,本官必將爾等斬首以正天朝律法….」

    任意鬱悶且窩囊地不再吭聲,但心裡卻也終於收起了玩笑的心裡。若真如這官員所說,那這天朝上下就是一個完整的綜合體系,只不過另外加入了數十億玩家而已。確切地說,這是一個世界,而不是一個江湖,是絕對不容許隨意殺人的事,除非…有實力支撐,這樣才能躲的過官府捕快的通緝,然後才能立足於江湖。

    「來人,大板伺候…」官員重新坐下後喝道。

    隨著二十大板的落下,任意對那肥豬卻是恨上心頭,而那三個少年卻是好不得意,就差沒有笑出聲來,只是驚訝與這官員和官府的強硬態度和制度,所以三人只能硬憋著不使笑意流露出來。

    二十大板雖不多,但卻很重,任意雖然皮厚、也恢復的很快,但此時卻也只能狼狽掙扎著站起身來。這時那官員開口說道:「將這四人壓入牢中看守,明日再行審問,退堂…」

    四人都是一愣,隨即又是一陣愕然,都是沒有想到會坐牢,更沒有想到眼前這官員說退堂就退堂。然而四人卻不敢有上半點不對的表情,只能乖巧地跟著捕快進入了大牢。此時任意卻也暗自慶幸自己當初沒有殺了那三個傢伙,否則恐怕自己此刻要被收押等待斬首了。

    「進去…」

    隨著捕快地喝聲結束,木門框地一響,捕快走出了大牢,而任意和那三個傢伙則分在兩個不同的牢房內。連面都見不上,任意鬱悶之下卻也聽到了那三個傢伙的囂張放肆的狂笑聲。

    「笑,都給老子好好的笑,等老子割了你們的腦袋後想必你們就笑不出聲了。」任意冷聲說道。

    想必三人想到了任意的厲害,笑聲果然停止,任意則冷哼一聲開始打量起了這大牢。

    大牢內無法照進絲毫陽光,顯得一片漆黑,空氣也同樣是污濁不堪,任意勉強能適應過來。只是因為光線不足,任意無法看到漆黑的牢房內到底有著什麼。

    「呼…」

    一聲呼吸聲傳出,任意駭然之下轉身看去,卻見身後拐角處正窩著一個身影,那身影隱在拐角黑暗中,若不出聲很難讓人發現。任意顯然被嚇了一跳,但一想這是牢房,那出聲的肯定是人,便大著膽子向黑處走去。

    然而沒走幾步,一股強大的吸力卻傳了出來,任意不受控制地向前衝了幾步,這時吸力突然消失,任意才狼狽憑藉著穩重的下盤站住了腳。耳中卻也同時傳來了一陣咳嗽聲,而隨著這聲咳嗽聲的傳出,整個大牢內竟突然熱鬧了起來。

    「老傢伙,你還沒有死啊,我們大家還以為你已經死了呢。」

    任意和那三個傢伙都是大愣,沒想到這突然間竟然出現了這麼多聲音,看來這大牢內的人還不是一般的多。任意猜想這些人應該都是NPC,只是剛才那一股突如而來的吸力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任意的眼睛也逐漸適應了黑暗,已然能夠看清楚那人的模樣,卻見拐角處正盤坐著一個人,那人一身灰色破爛布衣,凌亂的長髮讓人不敢恭維。同時一股臭氣也從那人的身上不斷傳出,熏的任意向後退了幾步。但沒退兩步,卻見那人突然一動,然後一股吸力又是向他吸來,結果任意又是被強行吸回了原來的地方。

    「老傢伙,你那牢房裡又進去一個小子吧,可別把那小子給吸乾了,不然你以後可就沒有了玩具…」

    任意聽到那傳來的話,一時間身心冰涼,已然意識到自己有可能是遇到魔頭了。果然,未等任意說話,耳中卻傳來了一股粗糙難聽的聲音:「嘿嘿…老夫臨死前還能好好玩玩,卻是上天對我不薄啊…」

    「哈哈哈…那小子,讓你在囂張,看你這次還不死,我們三個就聽著你怎麼死,讓我們感受一下美妙的音樂…」另一個牢房中傳來了那三個小子的聲音,讓任意氣的牙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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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28 | 顯示全部樓層
「小子,你過來對著老夫發一掌。」粗糙的聲音響起,但提出的要求卻是讓任意摸不著頭腦。

    任意自是不敢動上分毫,眼前這傢伙對任意來說明顯是個問題人物,此刻任意只想跑回到門口處乖乖地呆著,不想未等自己起步,這人竟雙手一伸,雙掌向任意伸展開來。未等任意有所動靜,一股吸力就將任意吸離原地,向那人身前竄去。

    任意挨過二十大板後雖然屁股受傷很是疼痛,但此刻面臨著生死任意又怎會輕易妥協。於是,任意順著被吸過的力量,忍著屁股上傳來的疼痛,雙腿連環踢去,卻不想這生死存亡之際竟發揮出了完全的實力。

    「哼…」

    一聲冷哼傳出,任意的雙腳被兩隻乾枯的手穩穩抓住,接著任意感到自己體內一陣難受,似乎有東西被抽出一般,但隨後這股難受的感覺卻又馬上消失不見,同時一股驚訝地聲音傳來,卻是出自眼前這人。

    「小子,你沒有修煉內功心法嗎?怎麼體內一點內力也沒有,害的老夫白忙一場。」

    任意掙扎著要起身,但胸前卻是一疼,卻是不能動了,一時間任意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人。卻見這人面如樹皮,頭髮蒼白,雙手更如皮包骨一般。只是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而是任意此刻不能動上分毫,顯然眼前這怪人對他施展了什麼。

    「老夫點了你的穴道,你是動不了的。」

    這怪人不說還好,一說之下任意心中大驚,原來近距離下觀看這怪人說話竟不張嘴唇,但聲音卻能清楚的傳出,任意不禁懷疑起了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

    「嘿嘿,小子到是有趣的緊,就是老夫在和你說話,不過老夫用的是腹語術,可以用肚子說話。」

    任意又是一驚,但一想自己既然已經受制與眼前這怪人,就是害怕也沒用,大不了一死了之,只是卻可惜了身上這些東西了。

    「你想殺就殺吧,反正我也不想呆在這裡面了。」任意鬱悶地說道,竟是不願再理會這怪人了。

    「嘿嘿…」怪人又是怪笑了兩聲,竟抓過任意身旁的包裹,在任意的注視下將其打開。任意心中暗呼我這寶貝看來就要完蛋了,不知這怪人又要如何對付自己。

    正自想著,這怪人竟發出一聲不屑的聲音,只聽這怪人說道:「小傢伙不錯嗎,只這兩件瓷器就可值千金了,看你小子也不像個富人,難不成是偷來的。」

    任意一想自己既然動不了,那也就不說話了,讓這怪人一個人搗鼓去。然而這怪人見到任意不說話,竟將任意翻過來,頭下腳上地使勁晃動了起來,一時間任意大腦暈旋,破口大罵了起來。

    「小子再罵,老夫就點了你的啞穴,讓你說不出話來。」怪人冷哼道。

    任意此時才不會去管著怪人的威脅,卻是繼續破口大罵,大牢中此時也傳出了許多笑聲,那剛被關進來的三個傢伙更是笑的無比誇張,只是奇怪的是,如此大的動靜竟不見有捕快進來。

    下一刻,果不然任意喊不出聲音了,卻是被怪人點住了啞穴,這時任意卻也氣憤地發現,自己懷中的

    飛簷走壁和妙手空空兩本秘籍也隨著身體劇烈的晃動掉落了小來,同時掉落下來還有任意的錢袋。

    任意心中哀歎一聲,意識到這些東西可能會從此離自己而去,但還好兩種武功都已經學會了,大不了被這怪人殺了,奪去所有的東西,十二個小時之後還是一條好漢,任意如此想著。

    卻不想這怪人竟突然怪笑了起來,笑過之後這怪人若有所思地注視著任意說道:「想不到小子竟和老夫是同道中人,老夫偷盜數十年落得了這個下場,不想在最後的時刻遇到你這同是偷門的小子,這也應算是緣分吧…」

    說過這段話後,這怪人竟沉默了起來,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而任意卻感覺到這事應有轉機。但其他牢房內的人卻不這樣想,那些人大聲呼叫著讓怪人殺了任意,真是喊的好不得意快哉。任意氣在心裡,但卻是無可奈何,如此一來,任意只好認命等待了。

    好半天後,一聲長長的歎息傳出,任意將目光放回這怪人的身上,卻見這怪人開口說道:「小子,你可願意做老夫的弟子,老夫會傳授給你無上絕學摘星手。」

    任意一愣,隨即一陣疑惑,最後卻又是無比的高興。任意知道這怪人不可能騙自己,也沒有理由騙自己,所以任意此刻看向這怪人的目光也不一樣起來,隨著怪人將任意的穴道解開,任意興奮地說道:「你說的是真的?不過你說的那個摘星手到底是什麼級別的武功。」

    怪人怪笑幾聲說道:「小子到是機靈,對老夫的口味,既然要收你為徒,老夫自然會告訴你真實情況,現在你聽好了…不要去理會那些人,老夫說的話他們都聽不到,你只管聽不要說話就可…」

    任意興奮點頭,沒想到事情變化如此之快,同樣也是如此的戲劇化,一時間到讓任意感到不真實。

    這時怪人也開口說道:「老夫乃摘星手柳空,摘星手也乃人榜手法,就憑位居人榜的摘星手你也能想像的出老夫的風光歷史…哈哈。。。。「

    任意撇了撇嘴本想刺激這怪人一番,但見這怪人形態如此,內心竟升起一股不忍再看的想法。而這柳空卻接著說道:「你能憑借妙手空空這樣最末流的手法偷到這兩件名貴瓷器卻也不容易了,老夫見你資質筋骨都屬上佳,又是同道中人,更重要的是,老夫時日不多,不傳下本身絕技,卻也對不起師傅…」

    見這怪人又在沉默,任意到也平和地等待著,看這怪人還能說些什麼。好一會後,想必是從回憶中回過了神來,柳空又接著說道:「小子,你可願拜我柳空為師。」

    任意急忙點頭,如此好事豈能不答應,而就算是不答應,任意也能想到自己的命運。見任意答應的柳空竟也長出了一口氣,隨後發現自己有這樣的情緒之後,柳空竟嘲笑著說道:「想當年江湖之上我柳空是如何的威風,不想如今卻為有了個徒弟而如此高興,唉…」

    沒由來地任意也跟著傷感了起來,這時柳空突然說道:「我柳空一生盜盡天下名貴,既然你我有師徒之緣,你也只是初步學武,我這就傳授給你我的絕學。」

    任意內心狂喜,柳空卻又問道:「你是因為什麼被抓進來的。」

    任意一陣尷尬,但卻也說出了事情的經過,不想柳空聽後竟是氣憤非常,竟替任意打抱不平起來。這讓任意心裡感動不已。

    柳空說道「只有一天時間嗎,既然這樣等你學有所成之後一定要將那家珠寶店給偷的一文不剩,算是給那肥豬一個教訓…」

    這教訓自然是要給的,只是任意卻沒想到會以偷的這種方式去懲罰那胖子,如今聽來到也覺得不錯。柳空隨後又說道:「既然只有一天時間,那麼這一天時間我就將所有的東西都傳授給你,到時候你直接出去就行了,至於我,你不用管我,我的時間不多了….」

    任意不禁詢問道:「為什麼時間不多了,我看你精神很好啊,應該很容易就能出去吧。」

    不想柳空卻神色黯然地說道:「是我當年太過大意了,被當時六扇門緊有的一個天榜一品白衣捕快給抓住了。幾十年過去了,老夫只能在此苟且偷生,卻無法走出這牢房半步…」

    「這又是為什麼。」任意好奇不已。

    「老夫雙腿已斷,只留雙手,又如何能走出這牢房…」

    任意大驚,這時才察覺到柳空的姿勢很是怪異,雖然被袍子掩飾著,但下身似乎並不協調。任意到也為這初次見面的人感到不值和難受,任意不願讓這氣氛繼續下去,便開口轉移話題道:「你先前將我吸來的功夫是什麼武功呢,挺駭人的。」

    柳空白了任意一眼冷哼道:「我柳空不配做你的師傅嗎…」

    任意一愣,隨即回過神來,不禁暗罵自己真是一頭豬,竟然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但馬上任意便開口說道:「師傅在上,請授弟子任意一拜。」

    入鄉隨俗,見多了古籍中的禮儀,任意也學著拜起師來,而柳空卻也高興地笑了起來,顯得好不開心。隨後柳空對任意說道:「先前為師所用乃吸功入地法,乃為師年輕時從一武林人士懷中偷來的,後來才知道那人竟是日月神教的人,只是這法門只能移花接木、借力打力,騙騙外人,若對手實力高強,這吸功入地法就施展不開了。」

    任意興奮不已,不管怎樣,總比自己的武功好吧,現在有這樣一個師傅,想必懂得也一定很多,一時間任意心中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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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28 | 顯示全部樓層
「不知師傅可有好的內功或武功傳授給弟子…」任意興奮地問道。

    柳空笑道:「好功夫自然是有的,只是為師卻沒時間去學那些好功夫,這輩子為師所盜得的東西實在太多,也記不清曾偷過了那些好東西。但其中有一副『金鯉行波圖』因江湖傳聞太多,內容又極為深奧,所以師傅記得很清楚。」

    「『金鯉行波圖』乃數百年前武林至尊金龍老人所擁有。那是一卷手繪而成的魚行大川圖,畫中繪有一百條金色鯉魚穿行於驚濤駭浪之中,百魚姿態各異,活潑靈動。據說圖中蘊含著一套曠絕古今天下的上乘武功,叫做『魚龍百變』。但若不是具有慧心靈智的人,萬難猜透其中暗含的招術。為師當年日日對之冥思苦想,卻始終無法從中找出奧妙來,不得以之下為師將其藏在為師的藏寶洞穴內,等來日你行走江湖時,可到洞中將其取出,至於你能不能有所成就那就就*你自己的悟性了。」

    任意聽的激動,對他來說就是再遠的距離都可以馬上飛著過去。從柳空話中任意也自然能聽出那『金鯉行波圖』必是一種絕世法門,不然柳空也不會記得如此清楚了。

    這時柳空語氣有些怪異地說道:「為師當年行走江湖時偶然遇到一個瘋漢,那瘋漢行走如風,視山川阻撓之無物,為師見其輕功玄妙快速無比,便升起了比拚之意,施展出了追星逐月輕功,卻不想那瘋漢竟似化身為風將為師一路遠遠甩下。為師心中不服,憑著跟蹤術遠遠跟蹤那人,不想那人雖然瘋狂,但卻聰明異常,為師每次跟上都無法近其身。但不想卻因為如此,為師的輕身功夫逐步見長,為師知道那瘋漢是江湖奇人,便日日跟隨和其比拚腳力,雖然總是輸,但卻是好不自在快活。」

    「然而,卻不想那瘋漢每日奔跑之時嘴中還一遍遍地念著一套玄妙的口訣,同時那瘋漢的輕功竟也在跑動中迅速增長,為師雖然的輕功身法雖然也有所增長,但久之卻產生了厭倦之心,一路上在記得了那神奇的口訣之後,為師技癢之下竟想偷那人一番。思考計劃過後,為師便在其停下之時,想方設法接近瘋漢,並最終從其身上偷到了一本書。也正是那一次,為師身受那瘋漢驚天一腿,受了嚴重的內傷,自那之後六扇門一品白衣捕快白衣侯不知為何竟找到了為師,於是一追一逃,為師不是白衣侯的對手,便在逃了兩年後因遭他人暗算而被白衣侯捕獲,直到現在為師已經在這牢中呆了三十年的光景了…」

    任意自然聽的心動,但卻也為柳空感到遺憾,這時柳空接著說道:「為師偷得秘籍之後,卻被瘋漢玄妙無比的腿法所擊傷,幸而為師逃跑的法門及多,便也逃了出來。只是卻沒有想到為師覓地療傷之時,江湖上也被瘋漢給鬧翻了天。江湖傳言那瘋漢竟是曾經曾經憑借風神腿掃遍江湖的風神腿聶風的後人,而那瘋漢所施展的腿法便是當年聶風所傳下的風神腿,而為師所盜取的卻是聶家傲寒六訣的基礎所在『冰心訣』那瘋漢因世代家傳的冰心訣被為師所盜,卻是如同著魔一般魔性大發,殺了不少江湖高手,最後那瘋漢如何,為師卻是也不知道…」

    柳空的語氣中滿是敬佩之意,似是對那瘋漢極其佩服。任意跟著一陣沉默,不知該如何安慰這新認的師傅。但聽到風神腿消息的任意內心卻是極不平靜,只是最後從柳空的話中任意卻也知道這風神腿並不在柳空手中。但那冰心訣似乎很厲害,任意心中便打著這冰心訣的主意。

    好一會後,柳空開口說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幾,幾十年過去了,為師從未見過天日,報仇的心思也淡了,如今臨死前能收到一個弟子也算是對歷代祖師有所交代了。」

    兩人一陣沉默,之後柳空繼續說道:「為師會傳授你師門絕技摘星手和追星逐月、至於內功心法為師卻不能傳授給你。」

    「為什麼?」任意不解地問道。

    「摘星手和追星逐月在江湖中都能佔到人榜之列,而追星逐月在為師追趕聶家後人的幾個月內也有所提升和領悟,想必就算上不了地榜,卻也比之人榜的輕功強上很多吧。但惟獨內功心法卻上不了檯面,而內功心法又是一個人練武的基礎所在,為師自是不會將這不上不下的內功心法傳授給你,不然等到你修為高深之時,卻也最多只能成為人榜高手,而不能再踏前一步,成為真正的高手。」柳空認真地說道。

    「為什麼,內功心法不是修煉的時間越長威力越大嗎。」任意疑惑道。

    「你說的沒錯,但你可知為師修行本門內功心法多年,有很多機會得到過更厲害的內功心法,但卻因為本身那不上不下的內功心法而困死在那裡,若要學更高的內功心法除非廢除全身功力,否則兩種心法互相衝突,必將落下強大隱患…」柳空解釋道。

    任意算是明白了,但卻也更加苦惱了起來,卻沒想到學個內功心法卻是如此的困難。

    柳空見任意如此,雖感遺憾但卻也說道:「你可先學聶家冰心訣,冰心訣乃輔助類的絕頂內功心法,為師記得冰心訣運行路線和口訣。這冰心訣不會和任何一種內功有所衝突,只是不知為何這冰心訣在為師身上竟起不到一絲作用。後來為師瞭解到聶家人天生就有著一種瘋狂的魔性存在,而這冰心訣就是克制魔性,不使人入魔,但卻能使人時刻保持冷靜的絕佳法門,冰心訣的修煉也必須要在未修煉任何內功之前修煉才會有所成就,而這冰心訣卻正適合你…」

    任意瞬時高興起來,並興奮地說道:「好啊師傅,弟子就學這冰心訣,師傅你快傳授給弟子吧。」

    柳空呵呵怪笑道:「別急,等為師將其理順了,一會會將該傳的都傳給你,只是武功不能太雜,為師只選幾種你能用的著的傳授給你,至於以後你的成就如何就看自己了。」

    「師傅,還有你那個用肚子說話的腹語術也要傳給弟子…」任意興奮地說道。

    柳空輕輕點頭,卻是沒有說話,好半天後柳空突然長出一口氣開口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只管聽,不要說話,為師會先傳授給你幾種武功的口訣和各種法門,同時還有人身經絡穴道和一些注意事項…」

    任意點頭表示知道,此刻任意雖然興奮但卻也感到莫名的恐懼,害怕自己著急之下無法趕明天之前記住所有的東西,也害怕自己一個人是否能將各種功夫練好。但隨後一想若自己一天的時間不夠,大不了出去了再罵上那官員幾句,那樣一定會再次被押入大牢,那樣就有更多的時間可學習了,想到這裡任意心也就安了。

    這時,其他牢房內的人見這邊突然沒有了動靜也都沉默了下來,卻是不知道這邊到底如何了。前面任意兩人說話聲音雖小,但卻也讓人知道任意還活著。現在卻突然沒了聲音,這就讓所有的人都不知為何了,而另一邊牢房內的三人卻也猜測著任意是否死了。

    不一會柳空開口說道:「你一定要記清楚了,我每說一便你都要死死記住…只是為師不能親手教導你卻是一件遺憾的事…」

    任意沉默,不知該如何說。這時柳空開口說起了各種功夫的要訣,而任意不管懂不懂,就是一股腦的死記。正如柳空所說,先死記印背,等以後再慢慢瞭解。

    隨著時間的流失,任意終於記住了追星逐月、摘星術、吸功入地小法、腹語術、傳音入密、冰心訣、的口訣。其中柳空著重講了冰心訣的運行路線和方法,而任意也對著冰心訣提起了很大的興趣。畢竟這是任意第一個學的內功,雖然只是一個輔助內功心法,但任意卻下定決心要好好練習這冰心訣,讓它變的具有威力。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虛空甯宓、渾然無物….冰心訣心法中記載,冰心訣能使人心境清明,平定心神,靜聽萬物動向,而這也正是冰心訣妙處之處….冰心訣收攝心神之後,內心就如結了一層冰一般,讓人保持在一種極其冷靜的狀態中…」

    「這一切都要*你自己探索了,現在為師不去打擾你,你必要在這段時間內將其記住,等明日出了大牢後也要每日默記,不使自己忘記…」

    任意慎重地點頭,表示明白,而柳空也長鬆了一口氣,似是放下了心中巨石一般。此刻任意平息內心激動的情緒,漸漸沉入到了默記各種口訣的繁瑣過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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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29 | 顯示全部樓層
不覺間牢門打開,一道亮光衝入牢獄中。任意心中一喜,接著卻又是一陣難受,難道這就到時間了嗎?

    這時柳空開口道:「這一夜時間你已全部將各種口訣和要訣記住了,聽師傅一句話,無論官府無何處置你,你勢必不能耽擱,要馬上離開這裡。否則你將有殺身之禍,為師雙腿以斷,命不久已,卻是無法保護你了…」

    任意疑惑且驚訝地說道:「這又是為什麼,師傅你能說明白點嗎。」

    柳空歎息一聲說道:「你知道這牢房內有多少人在打著為師藏寶的主意嗎,哼!為師做了半輩子的賊又豈是牢中這些人能騙的過的。這些人中有許多人是武林中的高手,也有一些人是各種勢力派來的人,就是因為為師腦中記著歷代祖師藏寶之地,他們才會如此。」

    任意心中驚喜交加,驚的是沒想到這牢獄之中竟有著那許多高手的存在。喜的是這突然拜的師傅竟有著如此多的好處,更有著那所謂的隱藏寶藏。

    柳空繼續說道:「這些人害怕為師的吸星大法,所以不敢*近為師,只是又有誰知道為師所施展的吸功入地小法又豈能比的上那吸星大法的恐怖。這些年來為師不想死就是因為師門之寶不能埋沒,便不時造出吸星大法的假象讓那些人上當。吸星大法雖然厲害和恐怖,但出現在為師的身上卻也一點不為奇怪,所以為師可保一時平安。」

    「只是現在卻不可能了,為師懂的傳音入密的功夫,但你卻不懂,這牢中高手甚多,你所說的話他們自然都聽的清楚。那些喊叫聲不過是他們製造出來的假象而已,所以你要裝做一切自然,等捕快帶你出去時你切要找時間逃出,就算被官府通緝也無所謂。到時你練成了武功,成為江湖高手,一切事情自然是由你說了算。」

    任意默然點頭,這時柳空繼續說道:「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人放入這間牢房嗎。」

    任意搖頭,感到茫然。

    柳空歎息一聲道:「這是有人要害你,如果為師猜的不錯的話,必是那肥豬勾結官員,才會如此對你吧。」

    「這是為什麼,難道官員可以這樣?」任意驚訝地問道。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發生,是你太嫩了,自然想不出所以然來。」柳空搖頭道。

    「還請師傅指教。」任意恭敬地詢問。

    「為師所在的這間牢房只有已經內定為死亡的人才會被放入,而為師為了不被他人識穿,自然會幫官府殺人,而你就是這一次官府要殺的人,只有為師殺了你,官府或是那肥豬才會得到你手中的東西。」柳空解釋道。

    任意一時間氣急,但卻硬是沒有發出火來,柳空讚賞地看著任意說道:「記住,人就是江湖,人可以做出任何事情,也只有許多的人才能組成江湖,在江湖中任何人隨時都可能死去,每個人都有著各自的慾望,所以陰謀和殺戮才會一直不斷,但這卻也是江湖的獨特魅力所在….」

    任意長長舒出一口氣,緩解了心中的怒氣問道「那弟子該怎麼做。」

    柳空注視了任意好一會方才說道:「你的筋骨非常的好,若為師所猜不錯,你當日所泡過的液體定乃天材地寶『地脈石乳』。只是為師卻沒想到你會有此機緣獲得那巨大的一潭石乳。此時的你已然脫胎換骨,筋骨被完全改造,練起功來自會事半功倍。只是你卻胡鬧地將那巨鷹也給泡上了一遍,卻不知那巨鷹以後又會如何。至於你的右手並沒有什麼大礙,只要你不受足以致命的創傷,那麼就能隨著時間慢慢回復。上天憐我柳空,竟送給老夫如此一個資質筋骨絕頂的徒弟…哈哈..真是快哉,就是馬上讓老夫死去也值了….」

    「自當年江湖各大門派集體消失後,江湖上剩下的高手已然不多,為師當初年少好奇之下便調查各大門派隱世的原因,最後隱約發現這事和正邪兩道有關,想必是正邪兩道有了某種大規模的爭鬥吧,才會導致各大正邪門派如此,你一定要記住江湖中一流高手多不勝數,成名高手和宗師高手也是一大堆,若你想要出人頭地,混出個名堂。那就必然要衝破宗師這個界限,踏入人榜,這時你方才有著和天下群雄一爭的實力…」

    柳空的講解讓任意心潮澎湃,心中更是無比期待那成為真正高手時的生活。

    這時牢門再次打開,卻是有捕快提著飯菜走到各個牢房門口遞起了飯菜,這時牢房裡又是一陣吵鬧。而任意也不再想著牢中這些人只是普通的NPC了。

    「捕快大哥,到底什麼時候能放我們出去啊,這牢房裡的滋味太難受了,我們要出去。」那三個小子開始詢問起了捕快。

    不想那捕快卻開口說道:「等著,等我們大人傳你們的時候,我自然會來叫你們上堂的。」

    三人頓時無聲,在這牢獄中捕快就是爺爺,這三個傢伙就算是再囂張卻也知道不能和這捕快對著幹,所以便也乖乖地閉嘴不言了。

    「六號牢房的小子還活著沒,活著的話就吭一聲…」捕快走到任意和柳空所在的牢房前問道。

    任意心中氣急,心想這捕快果然知道這間牢房是不能隨便進的,現在竟然在問自己的死活,任意氣急之下正要破口大罵,卻被身旁的柳空制止,隨後只聽柳空說道:「小子,你進來看看不就知道那小子是不是還活著。」

    牢房門口的捕快身體不自然地一顫,然後冷哼一聲說道:「死殘廢,你別想爺爺我會進去,哼…」

    說完後,那捕快囂張地疾步離去,柳空也是冷哼一聲對著任意說道:「你聽好了,可能過一會就有人來傳你,到時候你就跟著出去,然後找機會迅速離去,藏寶之地切記不可忘記,也不要告訴給任何人知道,你也必須要一個人去那裡,否則可能會對你造成殺身大禍。」

    任意慎重地點頭,之後柳空又告訴了任意許多注意的事項,最後任意卻忍不住問道:「師傅,你老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總說要死啊…」

    柳空神色一陣黯然,傳音道:「為師中毒以深,已經沒幾天可活了,想必是官府的人做的,也或許是江湖中人偷偷在為師飯菜中放下毒藥,為師雖然知道飯菜中有毒,但卻也不得不吃,只是每次送進來的人都是對為師有所企圖的人,所以為師才會出手殺了他們。而你則是唯一一個不是對為師有所圖謀的人,而且一切都有符合為師的心意,為師既然命不久已,自是要將一切都告訴給你知道。」

    任意開始思索了起來,卻是在想要怎麼替這新認的師傅報仇,只是此時自身實力太低,任意卻是開不了這個口,最後只好委婉地問道:「師傅,殺你的人都是些什麼人呢,能告訴徒弟知道嗎。」

    不想柳空卻是一陣哈哈大笑,笑過之後柳空讚賞地看著任意說道:「好,很好,為師很喜歡你…只是報仇這事卻是沒有必要了,為師並不是怕死之人,這些年也已經想明白了。為師瀟灑過,快活過,能做的事也都做過了…」

    隨著柳空興奮的講解和回憶,任意也無比羨慕地聽著,心中對這江湖也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隨後任意沉思了一會問道:「師傅,你說弟子該怎樣闖蕩江湖呢,說實話弟子只知道快活瀟灑的過,但內心卻總是茫然地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柳空笑道:「難道瀟灑快活還不夠嗎,你自身得天獨厚,有石乳巨鷹幫你,更遇到了為師,若你不能縱意江湖,那就說不過去了。」

    見任意似是若有所悟,柳空讚賞地繼續說道:「你可以定下目標,比如要做神偷,或是做一個絕世高手,或做一個隨意流浪四處為家的浪子,只要你想做又有實力能做到,那麼你就要去做,不要害怕世俗的束縛,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

    任意內心恍然大悟,不禁起身對著柳空拜身說道:「謝謝師傅的教誨,弟子知道該怎麼做了。」

    柳空點頭,看向任意的目光竟是極其滿足和得意。或許在他的人生裡,他的命運就是如此。兩人能相遇應是緣分了,這一點任意深刻地體會到了,而此刻的柳空在任意的心中竟突然間變的無比的高大和慈祥。這時,任意心中已然決定,這一生他就只拜這一個師傅,而這個人就是眼前的柳空….

    牢門再次打開,兩個捕快走了進來,並喚出了三人,任意則在兩個捕快驚訝的目光中走出了牢房。深深注視了柳空一眼,任意背著自己的包裹走出了牢獄,同時任意帶走的還有一個天大的秘密。隨後幾人見到了那熟悉的陽光,這陽光在此刻竟也是如此的美麗。

    進入大堂,那官員依舊在坐高位,那肥豬的模樣卻讓任意感到了噁心。狠狠瞪視了一眼肥豬後,任意目光所過之處打量起了四周的局勢,卻發現大堂內竟又多了兩個青衣捕快,一時間任意內心不禁膽怯了起來。

    「這樣多的捕快,呆會又要如何逃呢…」任意開始思索了起來。

    這時,那官員突然開口喝道:「大膽刁民,不但強搶珠寶店老闆的瓷器,還損壞珠寶店內的諸多珠寶,爾等可知罪。」

    官員這一舉動讓四人一愣,隨即內心都是一陣憤怒,任意因為心裡有底馬上回復了過來,但那三個傢伙卻茫然且氣憤地注視著那官員,只是卻因為兩旁的許多捕快而不敢吭聲。任意心裡雖然氣憤,但卻也覺得好笑,看來這官員也將這三個傢伙給當成壞人了,想必自己逃跑後,這三個傢伙也會被官員拿來開刀吧。

    想到這裡,任意已然有了主意,無論如何,自己是討不了好了,那麼如今之際就是想辦法逃跑。至於如何逃走,那就要*臨場發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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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29 | 顯示全部樓層
「大人在上,小民的瓷器就在這人的包裹中,至於這三位則是為了幫助小民才會受這惡人的毆打….」那肥豬當著任意的面無視任意的存在,就如此將事實給改變了。任意心中冷哼一聲,怒氣雖盛,卻是氣盛中有著冷靜。只是卻沒有想到這虛擬世界中還存在著這樣的官商勾結,但這樣一來到也顯得更為真實,只是任意卻沒有想到這種事竟然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三個小子回過神來後竟都得意地看著任意,而那肥胖的老闆想必此刻在這三個傢伙的眼中也顯得非常可愛吧。果然是物以類聚,任意心中憤怒地想著。

    下一刻,未等官員開口說話,任意卻冷笑一聲開口大聲說道:「大人,瓷器是我的,這肥豬的話就這麼可信嗎,大人你是天朝官員,怎麼能不查清事實就妄下結論….」

    「住口,本大人的事豈是你能管的了的,來人,給本大人將這刁民打入大牢,午時問斬。」官員怒聲說道。

    任意嚇了一跳,暴喝道:「操你媽的狗官,這是遊戲,老子是玩家,你是NPC,你說斬就斬嗎,你信不信老子以後學藝有成,將你千刀萬剮掛屍城門…」

    未等任意說完,那官員已然起身對兩旁的捕快吼道:「快給我將這賤民立刻處死,別讓本官再見到他…」

    然而在官員話剛起之時,任意就已經轉身向大堂外跑去,但儘管任意跑的突然,*門的幾個捕快卻還是就近馬上撲了上來。同時任意身後也傳來了四道風聲,不用猜任意就知道那四人定是那四個青衣捕快。見兩旁有捕快持刀衝來,任意將手中的包裹猛然扔向一邊的捕快,但另一邊的捕快此是卻快要近身。

    「***拼了,停下鐵定是死,跑的話大不了挨上幾刀…」

    猛然大喝一聲,任意忍著屁股上的疼痛,自身的潛力完全爆發,竟不顧劈來的兩刀而直接向那還有三四米就能出去的大門奔去。這時兩道寒光閃過,任意頭皮發麻之時左肩和背部同時被砍了兩刀,悶哼一聲,任意卻也急跨兩步飛速奔出了大堂。接著任意奔跑間向天長嘯一聲,嘯聲落後,任意卻驚恐地發現這衙門大院內竟有著六七個普通的兵士,此時那些兵士也全部向著他衝來。

    天空中並沒有傳來鷹鳴聲,那是任意在調鷹王之後的成果。任意知道鷹王在聽到自己的傳聲之後會馬上飛來,只是卻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到鷹王到來的那一刻。正自絕望之時,大堂內卻傳來了一陣驚呼聲,接著兩個人影竟從房頂跳躍竄下,並向任意奔來。

    任意慌亂間轉頭看去,卻見那奔來的兩人長髮散亂,穿著破舊的囚服,任意心中一愣頓時明白了過來。

    「大人,獄中的犯人一下全部跑出來了….」這傳自大堂內驚恐的聲音讓任意心中更是害怕,但正是此刻,一聲熟悉至及的聲音猛然傳入任意耳中,任意驚喜之下轉身看去。卻見一個從大腿根處連根斷截、容貌極其駭人的怪人正將那兩個撲向任意的人攔截住,而這人正是柳空。只是任意卻想不通柳空也會從獄中出來,再看柳空的雙腿根部,卻是血肉模糊,如此慘像,卻是極其駭人。頓時任意雙眼濕潤,險些落下眼淚。

    「還不快走,為師堅持不了多久了。」柳空向任意喝道。

    「快退,這老怪物會吸星大法…」一道粗啞的聲音傳出,那兩個被柳空攔截住的人迅速向後退去。柳空卻是怪笑幾聲,雙手猛然拍地,身形騰空而起,落在了任意身旁。此時從大堂內跑出許多捕快來,那官員赫然身在其中。

    「徒兒,趕快離開這裡,為師雖斷不了那精剛鐵鏈,但卻能斷去自身的骨頭….為師能做的就只有送你一程了…」柳空那駭人面龐在任意的眼中是如此的慈祥,任意淚水終是忍不住流下,未等任意說出什麼話來。天空中一道黑影呼嘯著席捲而來,伴隨著一陣颶風,任意心中一喜,但隨後卻又感到一陣悲哀。

    院內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那突然出現的巨鷹,都是沒有想到這裡會出現一頭如此兇猛威風的巨鷹來。再看這黑鷹飛到任意的頭頂上方,而任意也抓住鷹爪時,一時間眾人都明白了過來。但礙與柳空的存在,一時間眾人都是不敢動手。

    這時柳空開口怪笑道:「別看了,那小子是我摘星手柳空的徒弟,你們有本事就去找他,沒本事就趁早滾蛋。但如果現在想要抓老夫的徒弟,就必須先過了老夫這一關。」

    眨眼間任意已經到了二十多米的高空,但卻沒有讓鷹王離去,而是在上空盤旋著。這時在打量這院落內,卻發現除了一些捕快和兵士之外,同時還有著十幾個身穿囚服的人。任意知道那些人就是對這寶藏有所企圖的人,然而想要記住這些人的容貌卻很是困難。這些人都是長髮散亂,面目被遮,想必都是故意的,但任意卻知道自己的容貌一定被這些人記在心裡了。

    這時底下突然傳來一股驚訝的聲音,卻聽著聲音說道:「這老傢伙怎麼突然就死了…」

    「哼,可惜了那吸星大法,就這樣讓這老傢伙給帶到棺材裡去了…」

    任意心中痛苦異常,向柳空看去,果然見柳空無聲地站在院落中間。而身下卻是在短短的時間流了一大灘血跡,一代神偷就此死去,任意眼中止不住地流下眼淚…..隨後一聲鷹鳴傳出,鷹王展翅向遠處飛出。卻留下了這些注視他離去的無數身影。

    「去那裡,我現在要去那裡…」任意站在雁石山的頂峰茫然四顧。

    「玲瓏山…那山恐怕有數千里之遙吧..聽師傅說玲瓏山在天朝首城『朝聖城』邊緣處,師傅的寶藏竟然藏在那裡,只是現在以我的身體和實力是否馬上就要尋找寶藏呢…」任意開始思索了起來。

    歎息了一聲,迎著吹來的山風,任意心中不禁有了決定。

    「回家吧,回清水村吧….」

    鷹王展翅而飛,任意迎著風腦中的思索一直沒有斷過。那裡是他的家,那裡有著美麗的水口瀑布,那裡偏僻無人問津,而那裡正是他任意學武和恢復身體和手的好地方。或許等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然有了一定的實力…

    鷹王帶著任意飛過虎嘯坡,直接斜著向清水村穿來,當到達清水村時已然是半夜時間。但任意已經感到非常高興了,放飛鷹王,任意走入了清水村。卻見清水村的規模竟然擴大了不少,看著那許多同樣破舊的房屋,卻是又增加了十幾戶人家。任務內心不禁感到心喜,或許在自己練武的時候,能在這裡安穩地呆上一段時間吧,同時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第一次任意感到了累,看著那空蕩蕩的床,上面只有著一層單薄的墊子,任意苦笑一聲,想起當初包裹黃果時的情景,不禁感到了好笑。躺在床上,任意思索了一會便睡了過去。

    第二日醒來時,天色已然大亮,任意走出破屋,卻見正有許多人在小村內走動著。而在見到任意走出房屋時,卻有許多人驚訝地向任意聚來。任意笑著走出,那身藍色的勁裝和瀟灑的容貌讓眾人驚奇,只是卻也都猜測著任意為何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

    「小兄弟怎麼又回來了!」一聲極其嬌媚的聲音傳入到任意的耳中,任意向聲音的出處看去,卻見正是當初和他說過話的二十七八歲的女人。這女人依舊嫵媚,依舊是如此的神采照人,只是任意卻沒有想到她還在清水村中。

    這時一聲驚訝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卻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興奮地衝了過來,剛一近身,這少年就喊叫道:「大哥,你終於回來了,我可是一直等著你啊,你的大鷹呢,怎麼沒有跟著你…啊…我看見了,原來它就在天上飛著啊,只是飛的太高了看不清楚模樣….」

    這少年的話顯然太多,但任意卻並沒有感到厭煩,而是看著那二十七八歲的嫵媚女人說道:「你呢,怎麼不出去呢,不會打算在清水村生活一輩子吧。」

    這時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卻是有十五六個人,被這麼多人圍著任意並不覺得有什麼。這時那嫵媚的女人開口說道:「我們正準備出去,卻又有人在這裡出生了,而且更巧的是,清水村竟然出生了兩個有家傳武學的。結果我們大家就都留下來了,跟著那兩個人一起學習他們的家傳武學了,準備等學有所成的時候在一起出去。」

    任意感到驚訝,卻想不到竟然有人將家傳武學讓給別人一起練。這時那少年憤憤地說道:「真不公平,他們兩個都有家傳武功,我們這些人都沒有…啊,對了,你是不是也有家傳武學呢,要不也傳給我們大家練吧。」

    這少年的一句話將眾人的目光引來,看著眾人急切的目光,任意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出生時並沒有家傳武學。」

    眾人一陣失望,任意接著繼續說道:「不過外面應該有百分之九九的人都沒有家傳武學,擁有武學的人都是運氣特別好的人。」

    其實不用任意說,這裡的眾人都知道。每個人現實中都有著朋友,所以有些事會在現實中瞭解。

    「那你怎麼又回來了呢,我還以為你出去闖蕩江湖去了,你能說說外面的江湖是什麼樣的嗎。」那少年繼續問道,但卻是勾起了任意的傷心事,暗自歎息了一聲,任意想起懷中的兩本秘籍,卻是想了又想沒有送了出去。

    最後任意開口說道:「沒什麼,就是想回來看看這裡的景色。」

    說完後任意卻是又走入了屋中,並將門關了起來,這樣的舉動自然惹到了外面的人,但最終外面的人還是散去,只是那少年卻是守在任意的門口,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突然,任意起身,神色不禁大喜。

    「為什麼不這樣呢,等屁股上的傷好了之後我就要每天到那隱秘的瀑布那裡去練習冰心訣和其他的武功。」想法確定之後,任意感到內心一陣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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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510723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9:29 | 顯示全部樓層
「這小子站在我的屋外要做什麼?」任意心中疑惑不已,想到自己回到清水村是因為這裡的偏僻和環境,是一個練功的好地方,而那隱秘的瀑布或許更是個練習冰心訣的好地方。只是現在這清水村內卻是多了許多人,若想安靜的練習卻是不可能了。看來現在只有去那隱秘的瀑布處去練習冰心訣了,略微思索了一會,任意心中便有了主意。

    打量著自己身上的兩處傷口,任意心中不禁一陣感歎,雖然自己體質特殊,但當初包紮的時候卻也留了許多的血。雖然包紮過的傷口在衣服裡面,不被人發現,但劇烈的疼痛還是難免的。長出了口氣走出屋子,任意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少年,然後向著通往水口瀑布的地方走去。

    「老大,你收我做小弟吧。」那少年跟在任意的屁股後突然說道。

    任意一愣,感到好笑,不禁開口說道:「我不想收小弟,也沒有本事收小弟,你也不要跟著我了。」

    不想那少年卻依舊跟著任意,嘴上也連綿不絕道:「老大,我知道你很厲害,你不用掩飾了,我高高手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高高手…聽到少年報出的名字任意心中又是一陣好笑,但卻也覺得這個比自己小了五六歲的少年也不錯。只是自己要練功,容不得身旁有人騷擾,所以任意說道:「我現在還有事,等我沒事了再聊吧…」

    此時任意已經走出了清水村,見那少年依舊跟著自己,任意心裡煩躁之下不禁向天長嘯一聲,一會後,一道巨大的黑影從天而降,看的那少年目瞪口呆,任意卻也在這時乘鷹而去。只留下那少年羨慕卻又懊悔的在跪在地上不停地垂著地面,似是心中悔恨沒有做任意的小弟吧。

    水口瀑布依舊如此的壯觀,只是此刻任意卻無意欣賞這美景。而是讓鷹王帶著他飛到高處,到了那更為震撼的隱藏瀑布前。然而這轟隆的聲音卻又太吵,任意心中不禁感到一陣煩躁。但當想起冰心訣中記載的話時,任意卻又決定在這轟隆吵鬧的聲勢下練習這冰心訣卻是最為合適,內心更始期盼這冰心訣能有所成。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虛空甯宓、渾然無物!無有相生、難以相成!份與物忘、同乎混涅!天地無涯、萬物齊一!飛花落葉、虛懷若谷!千般煩憂、才下心頭!即展眉頭、靈台清幽!心無掛礙、意無所執!解心釋神、莫然無魂!千般煩憂、才下心頭!即展眉頭 、靈台清幽!水流心不驚、雲在意具遲!一心不贅物、古今自逍遙!」

    冰心訣能使人心境清明,平定心神,靜聽萬物動向。更能使練武之人克制心魔,戰勝自己,從而踏入無極天道,這些都是冰心訣妙處所在。更是所有內功心法所不能有的特效,冰心訣可融入到任何內功心法中而不會產生排斥。收攝心神後,內心更如結成冰霜,讓人保持在一種極其冷靜的狀態中,對任何急迫的事情進行分析。

    冰心訣雖有運行路線,但卻是以鍛煉自身意志和信念為主。任意卻也明白,所以才會回到清水村,來到這聲勢龐大震人心神的瀑布之下來練習這冰心訣,以便能為自己打下堅實的基礎。

    任意盤膝而坐,心中想著冰心決的運行路線,但卻是怎樣都不能入靜。想起冰心訣『心若冰清,天塌不驚』那句話,任意心中不禁堅定起來。按照運行路線,放鬆心情將意念守在眉心處,以保持能將注意力集中,從而冷靜下來。

    柳空告訴過任意,這冰心訣乃少有的鍛煉精神和意志的法門,而這世間的所有絕頂高手到最後若想要進步就必須從精神和意志上下手。所以對任意說過先練冰心訣的話,內力大可不必著急,若冰心訣有所成就,憑藉著任意的體質和絕佳的筋骨,就算是邪道魔門的心法用起來也能隨心所欲地控制。

    任意遵循了柳空的話,將其它的事先放下,開始練起了冰心訣。而伴隨著任意的那份期待和柳空的期望,任意漸漸忘卻了眼前的瀑布,忘卻了那轟隆的震天響聲。彷彿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存在了一般,一股淡淡的涼意流過身體,然後向眉心處聚集著,隨之任意地大腦竟清晰無比。如此奇妙的感覺又怎是外來的成就所能代替的,一時間任意沉迷與此,竟是久久不能醒來。同時,無比清醒中的任意卻發現冰心訣的奇妙所在,彷彿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在吸收著清冷的能量,進入體內的能量也按照冰心訣的運行路線向腦中眉心處聚集而去。

    這樣的過程不斷地循環著,任意清楚地感覺到那些冰涼的能量竟然來自於眼前這巨大瀑布散發出來的冰涼水氣。為此任意心中不禁一愣,而愣神之下心神頓時失守,那玄妙的狀態也隨之消失不見。

    任意心中懊悔不已,同時也是疑惑不明,冰心訣可讓人大腦保持清醒冷靜,卻沒有說過會吸收天地間的冰冷能量。如此說來,這股冰冷的能量算是精神能量還是那所謂的內家內力。任意心中不解,但想到既然這冰心訣能讓人清醒冷靜,那自己就胡亂的修煉吧,只要能做到冰心訣境界就成。

    如此一來,任意再次練起了冰心訣,只是卻發現此次卻不再是那樣的容易進入狀態。腦中的雜念也是不能消除,心裡鬱悶之下任意開始回憶起了先前的狀態,再次將意念守在了眉心處,並保持著簡單輕微的空靈狀態,一會後,那股涼意再次聚集在眉心處,接著,體外竟圍繞著龐大的冰涼氣息,任意運起冰心訣的運行路線將涼氣透過皮膚收入體內,然後全部向眉心處聚來。如此過了一會後,任意已經熟練地掌握了吸收體外涼氣的方法,眉心處也越加冰涼起來。同時大腦也是無比的清晰,那傳自柳空口中的無數口訣,竟接連清晰地出現在任意的腦中。任意腦中迴響過一遍之後,也驚訝發現自己依舊保持在這樣的玄妙冷靜的狀態中。而體內的涼氣此時竟越湧越大,並迅速被任意收攏聚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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