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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 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作者:可大可小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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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王頭,重大發現!”王春毅正坐在辦公室,門突然被張阿行推開一進來就嚷嚷道。
  “什麼發現?”王春毅隨口道,這幾天他被這件案子搞得焦頭爛額,每天回饋回來的資訊很多,但有用的基本沒有。
  “我今天跟阿樂到章家去例行調查時,他們家的一名保安對我講在去年曾經有一位和尚到過章家,我馬上拿出陸遊的照片,你猜怎麼樣?”張阿行道。
  “快點說,別羅裏吧說,我正煩著呢”王春毅道
  “那個去年到章家的和尚正是朱司其的師父,陸游!”張阿行叫道。
  “什麼!陸遊?和尚?”王春毅這才反應過來,馬上道。
  “對,章家是認識陸遊的,而且關係還不一般。”張阿行道。
  “馬上叫程督察叫來!”王春毅激動地道。
  程雄偉很快就來了,他在路上已經聽張阿行彙報了一切,所以情況也都瞭解得很清楚。
  “阿偉,我們一起去章氏集團!”王春毅看到程雄偉進來,馬上道。
  “好。”
  章天的豪華辦公室,王春毅跟程雄偉在過了章氏集團的前臺小姐、保安和章天秘書三大關後才終於得已可以見到章天。幸好沒有再斬五將,否則可以和三國的某位人物媲美了!
  “章先生,請問你認識陸遊嗎?”王春毅開門見山地道。
  “陸遊?不認識。”章天雖然惱怒他們這樣強行進來,但還是仔細地想了想才道。
  “請你看看這張照片,你認識這個人嗎?”王春毅拿出一張陸遊的證件照。
  “他……”章天很意外,心念急轉。沒想到自己找兒子找出這個麻煩,但他是老狐狸,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就連一直盯著他看的王春毅也沒有發現他的眼色有那麼一絲的變動。
  “難道你不認識?”王春毅冷笑道,在他內裏一直覺得章家受了委曲,自己地兒子都不見了。以至於自己的思路都受了他們的影響。現在看來根本沒這麼簡單。
  “他是了凡大師,只是怎麼頭上?”章天不知道王春毅他們知道多少情況,所以含糊地道。
  “這麼說你們是認識的,那麼你也應該知道朱司其的師父就是他吧?”王春毅馬上道。
  “我確實認識他,但不知道他是朱司其地師父。”章天道,其實是到最後他才知道朱司其是他的徒弟,只是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去想搞定了凡,沒想到兒子竟然失蹤,現在他們兩師徒竟然還是活得好好的。
  “那章公子去大陸應該不是為了朱司其這麼簡單吧?”王春毅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信不信我告你!”章天怒道,只有這樣才是轉移視線的最好辦法。
  “章先生不要發怒。你也應該希望我們儘快把事情調查清楚吧?”程雄偉在邊上道。
  “我今天很累了,你們請便!”章天藉故摸了摸額頭,道。
  王春毅還想說話,程雄偉在邊上馬上拉住,“章先生,那咱們先走了。有什麼事情以後再來。”
  章天揮揮手。似乎連說話的力氣也欠缺。
  “你怎麼看?”出來後,程雄偉說道。
  “他心中有鬼!”王春毅回身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章天的辦公室離地面很高,根本看不清楚。
  “我也覺得有可能,現在去哪里?”程雄偉問道。
  “去他家,把他家裏所有的人全部錄口供,重要人物直接帶回警局。”王春毅道。
  “這得先回局裏辦手續,你剛才來這裏就已經違規了,要是他真的投訴你。還真是沒有話說。”程雄偉道。
  “好吧!”王春毅道。
  風風火火回局裏把一切相關的手續都辦好後,王春毅帶著全組人馬趕到了章家地豪華別墅,他們之中的很多人對於這裏已經很熟悉。
  因為人來得較多,每個人分工合作,每人負責幾個人的筆錄。其中一些重要人物和在這裏待了一年以上的人員都是重點對象。
  因為這裏是裝了攝像頭的,王春毅徑直來到保安的監控室。要求調看去年地錄影帶。但是很遺憾,這裏地資料只保存半個月,去年的早就沒有了。王春毅也知道還在的可能性不大,他隨便看了看問那保安道:
  “你在這裏做了多長時間了?”
 “兩年!”
  哦,你叫什麼名字?”王春毅馬上拿出筆和紙準備記錄
  “我叫李明傑。”李明傑道。
  “大陸人吧?”王春毅問道。
  “是的,部隊退伍就來了這裏。”李明傑道。
  “那去年章家來了位和尚客人你知道嗎?就是照片上的這個人。”王春毅拿出陸遊的照片道。
  李明傑仔細看了看,可能在腦海裏想像著陸海沒有頭髮的樣子。
  “知道,當時我還在大門口值班,他來的那天我正好當值,我當時心裏還奇怪怎麼老闆竟然還有和尚朋友,而且看他的樣子不像個有道高僧,倒像個花和尚,衣服上地油垢老遠就看得到。”李明傑道。
  “嗯,那他在你們這裏住了多長時間你知道嗎?”王春毅道。
  “具體多久我不知道,因為我也不清楚他是哪一天走的,幾天後就發現他已經不在這裏了,當時我也沒問別人,反正這裏進出的人我也不可能全部知道,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李明傑道。
  “章高俊出事後,你家老闆有沒有叮囑你們有些事能說,有些事不能說?”王春毅想了想才問道。
  “好像沒有,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沒接到這樣的命令。”李明傑道。
  “謝謝!”王春毅道。
  “有什麼收穫沒有?”王春毅走出來後,看到程雄偉在那裏檢查每個人地筆錄,走過去問道。
  “回去再說吧,有幾個人得帶回去仔細詢問。”程雄偉也沒有多說,只是把那些筆錄遞給王春毅。
  “好吧,按你的意思吧,收隊!”王春毅翻了翻筆錄,道。
  朱司其一個人待在看守所很無聊,房間很小,除了一張床外什麼都沒有,而且也不可能到室外活動。更加不要說什麼看書看電視地,但他的情況還算好,一個人一間房,在隔壁不遠就是好幾個人擠在一起。
  現在朱司其除了躺在床上之外就想不出還有什麼可以做的,還好,在平時他的《易筋一元功》是不需要專門盤坐著調息的,就算走路和睡覺都可以運行,只是效率就沒有盤坐著那高。
  他一直在想,王春毅既然敢拘留自己,肯定會有一定的證據,否則他絕對不敢這樣做,要知道如果自己出去後一告他,那他這輩子算是完了。
  只是現在既然他做了,那只能說明自己在哪個地方留下了漏洞。現在沒有人來審問他,就著這段空閒時間他把事情的經過仔細回想了下。師父去了少林寺,如果香港員警單獨去查肯定不可能會知道,但是和內地公安聯手的話那是很容易查出來的。
  畢竟自己也沒有易容,在一些地方用的都是真實的證件,只要他們查肯定會查到師父進了少林寺。只是師父現在在內少林,上次大師兄也打來了電話,如果師父不想見他,王春毅是絕對見不到師父的。
  把師父跟王春毅的談話仔細回想了一遍,朱司其想像著如果自己是王春毅該怎麼辦?最後他想明白了,王春毅肯定會去找自己跟師父一起待過的那個地方。他能找到那座無名山的周圍朱司其知道難不倒他,因為有內地公安的配合,從自己租車的司機那裏就可以查到,只是查到了又怎麼樣,不說那裏周圍全部是山,就算他真的能確認自己是住在無名山上,他能登上去嗎?顯然不可能,就算有當地獵手的帶路也不可能,這一點朱司其有絕對的自信。
  他和師父從山上到山下根本就沒在地需上停留過,所以那裏根本稱不上有什麼山上通到山下的路,除非他動用直升機。這一點他跟王春毅的想法是一致的。
  只是在內地要想調用一架直升機,就憑他一個小小的香港高級督察顯然還不夠級別。如果香港的港督去了那裏,那朱司其相信,他絕對可以坐著直升機上去。
  那王春毅拘留自己靠什麼?難道是靠猜測!朱司其心裏不由想到,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自己出去後就有好戲看了。
  在警察局裏的幾天審問裏,朱司其的精神是高度集中,根本就不能分心兩用,邊回答問題邊用感知去查看周圍特別是王春毅他們的情況。所以到現在也還不知道他們到底掌握了自己多少的證據。
  當然,如果被朱司其知道王春毅只是拿自己的這身警服來做為拘留他的賭注,他可能會氣得吐血。
  朱司其還在思索,看守所裏的警員過來打開他的門,“有人探訪!”

第三卷  初涉社會  第二百三十三章  放人

是誰,不會是唐夢美吧,朱司其心裡想到,馬上用感知先到外面去看看情況,一看之間竟然發現在外面等著的那個人自己不認識,而且可以肯定重來沒有見過面。

」你好,我叫葉飛!」那人看到朱司其來了,起身道。

此時他們兩個分別坐在一張長桌的兩端頭,中間有名這裡的警察站在那裡。

」你是內地公安?」朱司其已經」看」過他的證件。

」沒錯,這件案子已經牽扯到內地和內地的居民,所以上級派我來協助調查。」葉飛道,他年紀三十多歲,一看他的坐姿就知道肯定是部隊退役的,背直得跟牆壁一樣。

」有事?」朱司其現在對公安或警察都不怎麼感興趣。

」你的事我都聽說了,我想聽聽你自己的看法,或許我可以幫幫你!」葉飛對於朱司其這樣的態度表示理解,笑了笑道。

」好吧,我只是很想知道那個王春毅把我抓進來有沒有證據,要知道以後我肯定會請律師來解決這件事的。」朱司其道。

」王督察這樣做肯定有他的理由,具體我不好多說。我想問你,章高俊的事真的跟你沒有關係嗎?」葉飛道。

」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了四百九十六次,這次回答是四百九十七次,不知道!我自己也莫名其妙。」朱司其聳聳肩道,他現在之所以沒有馬上拂袖而去,只是因為裡面太無聊了,想找個說話的人。

」那你想過沒有,既然你自己都不知道,王督察怎麼會把你請到這裡來,難道他會做沒有把握的事?」葉飛道,這是內地公安很常用的手法。

」我想他是猜測,根本沒有任何證據。這件事我出去後我會找律師跟他交涉的。」朱司其道。

」葉飛心裡一驚,其實他也一直沒有看到王春毅的證據,有好幾他跟王春毅提到這件事,都被他左言右顧的轉開話題了。」

」那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畢竟咱們都是內地來的,我也不希望你在這裡受到不公平地待遇。」葉飛道。

」過幾天我的律師肯定會來保釋我,希望你到時不要為難就可以了。」朱司其笑道,這件事只有他自己最為清楚。其實也不能怪不春毅,但出去後如果他不能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覆,那自己肯定也不會答應。

」就這事?」葉飛很意外。

」沒錯,我自己的事我最清楚,章高俊的這件事我可以給你這個底,絕對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不信的話你可以拭目以待!」朱司其道,他的表演又開始了。

」這件事我是在案情上協調內地跟香港警方地聯繫,但是如果真的有什麼事的話,能幫我會幫你忙的。」葉飛其實也有點相信朱司其的話,只是這件案子還是由香港警方來負責。自己最多只能算是個幫忙的。

「好,謝謝!」朱司其淡淡道。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兩人無語中。兩個大男人相互看著對方。朱司其沒事幹。用感知全方位掃瞄葉飛,到最後連他身上有幾根毛都快數得清了。

葉飛看著朱司其奇怪的目光,清咳了一些,嘖了一聲道:

「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再見!」

「你有胃病,胃潰瘍!」朱司其突然道,其實他只是把心中所想到的葉飛的病情說了出來。

「是啊,你怎麼知道?」葉飛很奇怪,自己跟他隔了這麼遠,被他看了幾眼竟然就知道自己有胃漬瘍,這還是部隊裡帶回來地老毛病。

「你忘了我還有個藥廠?」朱司其笑道。

「那你有辦法治嗎?」葉飛隨口道。

「沒有!」朱司其馬上道,「至少暫時沒有!」又補了一句。

「哦。」葉飛沒再說什麼,就走了出法。

朱司其也走了回去,接下來又是無窮無盡的寂寞。

葉飛直到走出去。上了外面的車後才想起朱司其最後一句話,「至少暫時沒有!」難道他以後就有辦法治?他心裡想道。胃病可謂是世界性病症。到現在都很少有能治癒地。只能靠調養,天天吃點藥這樣養著。要說根治他自己都從來沒有想過。

他回到警局後正是王春毅收隊回來,後面還跟著章家的幾個人。

「有什麼發現沒有?」葉飛走過去問道。

「一起看看吧,可能有收穫。」王春毅揚了揚手中那一疊厚厚的筆錄,對他道。

葉飛是知道王春毅跟師雄偉帶著全隊的人馬出去的,他的身份是內地公安,不適宜參加香港警方的行動,所以留守在家,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有時間去朱司其那裡。

從章家帶回來的人有專門的人負責分開審問,這些都不用他來操心。王春毅跟程雄偉還有葉飛一起進了他的辦公室,進去後三人每人拿了一部分筆錄來看,看完再交換,直到全部看完。

「有什麼看法沒有?」王春毅看著他個兩個人都把手中的資料看完了,把資料都收回來問道。

「章天既然早就認識陵游那章高俊肯定也認識,那麼他跟著朱司其師徒倆的後腳跟就去了內地就很可疑了,而且通過內地的公安調查,章高俊最後失蹤的地方也確實是在朱司其跟陸游住的那座山周圍,我想,章高俊失蹤很可能跟朱司其有關,但章高俊跟去內地又很有可能不是為了朱司其而是為了他師父,陸游!」程雄偉道。

「葉警官,你的看法呢?」王春毅問道。

「我也很同意程督察的意思,但這些都需要證據來支持,否則只是我們的猜想,在法院上可是不能作為證據使用的。」葉飛道。

「是的,現在最為關鍵的就是這個問題。現在所有的事情其實還在集中在章高俊身上,只要找到他,所有的事情都好解決了。」王春毅道。

「只是現在看來不可能馬上就找到這個人,我們的下一步準備怎麼做?」程雄偉對王春毅道。

「我看是不是先把朱司其放回去,咱們也問了這麼長時間了,如果再不放人我怕到時候我們想放他不一定會想走。」葉飛突然道。

王春毅跟程雄偉對視了眼,其實他們兩個自從今天知道章天竟然認識陸游後就準備放人了,而且從這二天朱司其的表現來看沒有十足的證據想撬開他的嘴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我看這樣吧,葉警官,你跟朱司其都是內地的,好溝通一些,我等會跟你一起去那邊。」王春毅想了想才道。而且放人也得要有相關手續,不是他說能放就可以馬上放的。

此時朱司其那裡,他又接到通知,有人再次來看他。他的感知一延伸,知道這次來的是唐夢美。她身邊還跟著位戴眼鏡的中年人,手裡提著個密碼箱。朱司其一「看」就知道他是律師。

「怎麼樣,裡面的滋味如何?」唐夢美一見到朱司其出來馬上問道,看她的表情,這次來主要是想問朱司其在裡面的感受。

「要不你也進來試試?」朱司其沒好氣地道。

「我倒想!」唐夢美道。「對了,這位是李大律師,香港最有名的金牌律師,等會他有事跟你談。」

「你好!」

「你好,朱先生!」李律師很客氣。

「李律師,我想先問一下,警察局這樣關我是不是合法的?」朱司其最關心這個問題。

「當然是合法的,當然你可以控告他們,這點我可以做到,甚至要求賠款和道歉!」李律師道。(在這裡要解釋一下,因為沒有查到香港當時的拘留或協助調查時間,所以以內地為準。內地的拘留最長時間為30+7=37天。否則的話這件事就解釋不清了。謝謝書友的提醒!)

「嗯,那我現在該怎麼辦,你能不能想個辦法讓我馬上出去。」朱司其在裡面太無聊。

「沒問題,我會跟警方交涉,只要交點保釋金馬上就可以出來。」李律師道。

在他們交談時,王春毅也跟葉飛一起來了,這樣使得朱司其免去了再次從房裡出進的麻煩。

「朱先生,你現在可以走了,請在這裡簽字。」王春毅道,他看到那李律師就頭疼,在警局裡的人最討厭的就是律師,他們好像天生是冤家。

「等等!」李律師道,他現在看到警方主動放人,馬上嗅出了其中的不正常。

朱司其正要拿起筆簽字好快點走了,聽到他這樣講筆停了在空中。

「王Sir,我是朱先生的律師,請問你放人的根據是什麼?難道你們認為根本就不應該叫我的當事人抓進來還是你們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李律師道。

「我們當然有證據了,但只會交給法官看,如果你要看的話就得等到時上法庭。」王春毅怒道。

「那好,沒有證據我當事人是不會走的。」李律師道。

此時王春毅的電話響了,他走到外面接完電話回來後,笑著對李律師道:

「章家的章高俊出現了,這件事跟朱先生再沒有關係,所以才讓他離開。不知道我這樣解釋你滿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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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3 | 顯示全部樓層
  什麼?章高俊出現了?朱司其心中暗笑,除非他成神,否則永遠也不可能出次出現!剛才王春毅出去接電話時朱司其只知道他接到了個電話,但具體是哪個人打來的卻不清楚。
  顯然這是章家發現了什麼?或是章家害怕什麼?還是章天背後的那人?總之章家那邊肯定出了什麼問題。現在自己一下子也想不清楚,總之事情對自己很有利,對方主動消案那自己所謂嫌疑人的身份也自動消失了。
  “就算這樣也不行,章家的二公子是現在才出現的,但之前卻沒有,而之前我的當事人卻被你們拘留在這裏。朱先生,要不要起訴他們?”李律師道,後面卻是問的朱司其。
  “嗯,這樣吧,暫時先不要,但保留起訴的權利,好吧?李律師。”朱司其想了想道,此時章家既然撒下這們的大謊言,肯定是不需要警方再插手,可能眼前的那個王春毅已經掌握了對章家不利的情況吧。
  “當然可以,但有一個期限。”李律師道,只要有官司打,不管怎麼樣作為律師是最高興的。
  “那好,到期限時你再提醒我!”朱司其微笑道。
  回到別墅後,朱司其看到唐夢美好像悶悶不樂,“怎麼,不高興?”朱司其問道。
  “沒有,我只是很好奇,為什麼你不順勢把警察局告上法庭?這樣一點趣味都沒有。”唐夢美道。
  “你還真是惟恐天下不亂?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太過張揚,但以後我會自己處理的。”朱司其道。
  在別墅住了一天,朱司其把車子留在了那裏,讓秦文君使用。現在她是唐夢美的助理。沒有專車也確實不方便,而且她還有很多“私事”要做。
  而自己什麼東西也沒帶,再次來到深圳,把自己易容後在大街上用公用電話隨便打了個做假證的電話,給自己做了套香港地證件。此時他的相貌三十多歲。很像香港人。
  在深圳等待把證做好後,朱司其看了看發現還還是很仿真的,用這套證件返回香港竟然沒有問題,直接通過。心想,這也不枉自己花了那麼多錢。

  因為相貌變了,朱司其刻意改變自己以前的習慣和動作,在市區隨便找了家小旅館住了下來。
  因為自己剛剛從裏面出來,現在暫時還不能採取什麼行動,否則又將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得不償失!
  先是進行情報收集。在後半夜他出動了。香港警察局對於他來說有如無人之境,很快就進入王春毅地辦公室,當路過前幾天自己呆的那間審訊室時,他不由一陣苦笑。幾天的時間有如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在王春毅的辦公室很快就找到了自己需要的資料,有一份章天銷案的記錄,原因很簡單。章高俊去了外國。並打了電話回來。朱司其又拿出上交他們去章天做做的筆錄,一看之下馬上知道了章家銷案原因。章家已經引火上身了,如果這個案子再繼續查下去,師父的事情也會抖露出來。
  章家這是做賊心虛啊!寧願自己的兒子消失也不原因觸動那件事!只是不知道這是章天自己的意思還是他背後那人地想法?
  朱司其再繼續翻看著筆錄,此時如果有人看到他的雙手可能會很奇怪,因為他的雙手根本就沒有真正接觸資料,中間隔了很小的一個空隙,好像戴了副手套一樣。其實也可以這樣說,他確實帶了副手套——真氣手套!他的身手和腳下都佈滿真氣。根本不可能在這裏留下任何指紋,就算腳印也是很輕很輕,如果不仔細看絕對看不出來,而且因為腳下真氣的作用,就算被人發現了腳印也是被破壞了地。或是完全變形了地。
  把所有的東西都歸原,從原路返回後他決定去章家。打開在離章家還有十幾裏路他就下車了。因為已是高效區。黑燈瞎火的,對於別人可能很難,但對於朱司其而言這反而是最好的保護環境。
  接到章家的那幢豪華別墅時,他先把真氣把自己包裹起來。這是他狼狗的一個“笨”辦法,他的真氣已經能外放,但包裹全身也要使真氣隨時都在高速運轉,對於內辦的消耗是很大的。幸好狼狗只負責週邊,只要進入裏面就可以把真氣收回了。
  在章家到處都有攝像頭,完全沒有任何死角。要想無聲無息進去很難。從王春毅地筆錄那裏知道守監控室的是一名叫李明傑的退役軍人,責任心
  很強。如果要想趁他打瞌睡才進去,那可能比較難。至少現在已經是下半夜的,但他還是在那裏很認真的看著監控牆上地監視器。
  但朱司其也有他的辦法,他發現雖然週邊到處都有攝像頭,但那些都是針對地面地,空中卻沒有監視。當然誰會不會想到竟然會有人從空中進來!但朱司其除外。
  他把真氣全速運行,踏雪無痕運到極至,在章家的外圍牆上一點,身子就升高了好幾十米,空中一轉身,人就輕輕的落在了裏面一棵大樹的樹冠。幸好此時巡邏人員已不多,光線也暗,否則要是被人看到樹頂站著一個人,那還不嚇死!
  章家的前面是個花園,種了很多名貴的樹木,這也方便了朱司其。他算准攝像頭的視角,在空中蜻蜓點水一般,有樹頂上輕輕一點,人就像在背後裝了個推動器一樣,飛快就往別墅的主體掠去。
  在離別墅主體最近的一棵上,朱司其用力一點,人也拔空向上,很快就到了別墅的屋頂。因為他剛才稍微用力過多,樹枝帶動了一絲響動,很快就有兩名保安過來查看,朱司其也是嚇了一跳,沒想到這麼細微的地方他們也查得這麼嚴。剛才要是自己晚動片刻,很可能就暴露了。
  在屋頂時他已經不需要用真氣包裹自己了,雖然從外面進入別墅的屋頂只有短短的幾百米,但他好像真氣透支得很大,在屋頂調息了一頂時間也準備下一步的行動。而剛才在那樹下查看的保安也沒發現什麼情況,訕訕的走開了。
  這幢別墅朱司其早就知道很大,有幾十個房間,總共三層。除了樓梯外還在室內裝了觀光透明電梯。下面一層住的是保安跟別墅裏的雜役人員。章天一家住在三樓,但三樓還是空了很多房間。
  而二樓除了幾個書房外就有一些健身室。朱司其發現他們每個人的健身室都是專用的。章天三父子就有三個。由此可見了他們的奢侈。
  章天住在朝南面的一個房間裏。由於週邊的警戒太嚴密,在內部反而很寬鬆。當然如果在內部也搞得草木皆兵的話,他們自己也不會感覺舒服,那跟坐牢沒什麼區別。而且據朱司其以前的觀察,房子裏的二、三樓除了打掃衛生的傭人外,其他閒雜人員是不允許上去的。
  當朱司其悄無聲息地進入章天的房間時,憑著武者的本能,他猛然睜開了雙眼。這幾天他都睡得很晚,一個人待在書房裏。今天晚也是如此,因為太太已經睡了,他不想打擾她,自己又到了另外一間臥房裏睡。
  如果不是朱司其有感知,可能查詢章天睡在哪間房間就得費好大的功夫,一旦有風吹草動,很快就會引起別墅裏保安的注意。何況章天父子本身的武學也不錯。
  “你是誰?”章天知道能無聲無息地進入自己的房間的人,絕對不是弱者。他自己很清楚自己別墅裏的防衛措施,那可是請專人設計的!
  “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但對於你我可是一清二楚。章先生!”朱司其低聲道。這間房間的隔聲效果很好,而且只有一樓睡著些保安人員,真正執勤的都在四周。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章天沒有大聲呼叫的意思,因為對他而言,把保安叫過來簡直就是自取其辱,對方的身手絕對不是保安能對付的。當然如果是在開闊的地方,憑著保安手中的槍械倒是很有可能對付眼前的這個人。何況他現在也不認為眼前的這個人是敵人。
  “哦。”朱司其很意外,難道自己就這麼容易被人認出來?
  “你是李先生派來的吧,他每次派人來總是喜歡搞得神出鬼沒,只是這次你能避過外面的防衛線我很驚訝。”章天微笑道。
  “是嗎?”朱司其還要消化他剛才說的話,隨口道。
  “說吧,這次來又是什麼事?另外把信物先給我看看。”章天半躺在床上道。
  “對不起,我不是你說的李先生派來的人。”朱司其道,本來他想順勢演戲,但沒想到竟然還要有什麼信物?他想這位什麼李先生十有八九就是章天後面的人。所在聽到他這麼講,既然不能扮作對方的人,乾脆來個打草驚蛇,只要再跟緊章天,不相信到時查不出他後面那人的真實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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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3 | 顯示全部樓層
  什麼?”章天一驚,馬上自床上躍起,身上的被子向著朱司其飛過來。
  別看章天年紀也有五六十了,但朱司其早就知道他的內力很深厚。此時床上的棉被被他帶著真氣砸過來,就像塊鋼板似的。朱司其移到一側避過,人也是向著章天撲去。
  章天的武功以前可能很好,但現在養尊處優慣了,身體的協調性大大降低。而且朱司其的感知可以提前從他體內真氣的變化得判斷他下面招式的變化,所以應付起來很輕鬆。
  兩在房內鬥得難解難分,但漸漸的打鬥的聲音也開始引起了下面保安的注意,只是因為沒有招喚而不敢上來。朱司其本來就沒有現在要章天性命的想法,在章天擊出一掌,自己側過,而他又是新力使盡舊力末生之際,朱司其出擊了。
  他一掌拍在章天的後背,這一掌足足用上了七成功力,章天體內的內力正是沒有防禦能力的時候,受到如此重創雖然不能要他的命,但也是一口血直接噴了出來。
  朱司其沒有再理他,快速回到屋頂。此時外面的保安已經全部驚動了。但因為此時正是一天中最為黑暗的時候,朱司其又是身著全身的衣服,他故技重演,在下面的人還沒有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出了圍牆。
  因為不現需要保密,在圍牆邊也是惹得那幾條狼狗狂吠不已。此時裏面的保安才知道人竟然已經離開了別墅。馬上把大門打開,開出好幾輛車子出來追蹤。
  朱司其的自由出進對他們而言不亞於當面一記耳光。這些人又絕大部他是退役戰士,身上的那股血性還沒有完全消失,所以馬上分派了一隊人出來追擊。
  只是在別墅裏都沒有發現朱司其,出來後黑暗茫茫然。哪里又能再找到人。而且朱司其並沒有開車,出來後運用踏雪無痕一路狂“飛”幾十裏路比他們開的車子還要快。
  等他回到那間小旅店時,天已微微亮。只是這裏地人也不會去注意他,何況他又是從窗戶跳回來的,根本就沒有驚動任何人。
  只有章家在發現章天受傷倒在地上。這時所有的人才真正的驚醒。保安除了必要的留守人員外全部派出去,連狼狗也只留了一條,其他三條全部出去追擊。
  只是朱司其地速度又快,而且很少在地面落腳。那些狼狗的鼻子雖靈,但又怎麼可能追得到他?
  在自己的房間裏睡了幾個小時,朱司其洗個澡,把衣服全部換掉。在街上找了個茶樓好好吃了份早點,他這才悠然的再次打開向著章家的方向馳去。
  在第一次經過那裏時,他並沒有下車,只是他的感知在車上時正好可以感知到別墅裏的情況。發現章家這次沒有報警,而且章天因為受了傷,他兒子章高傑也在家裏陪他沒有去公司。在章天的房間裏還有位穿白大掛的大夫。看來應該是他家的私人醫生正在給章天輸液。而章天因為受傷可能較重,還處在昏迷之中。

  當車子開過去幾裏路時,朱司其在一家超市下了車,隨便買了點水和食物就提在手中慢慢地往回走。當章天地房間裏情況能出現在他的感知範圍之內時。雖然真氣要全力運行,但朱司其還是小心為上,就此停住了腳步。
  這裏小山嶺很多,而且上面的樹木覆蓋得很大,朱司其走進一個小樹林,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在偵聽了一個多小時沒有任何異常外,朱司其又向章家的方向前進了一段距離。到這裏雖然還有幾千米,但他已經不需要再刻意要運用真氣才能感知別墅裏的情況了。
  這些地方人跡罕至,朱司其隨便找個地方就是最好的隱蔽場所。此時再“看”別墅裏地情況。發現章天已經悠悠地醒來,在邊上守著的章高傑馬上把醫師叫了過來。
  “章先生,您的身體還很虛弱,我建議最好還是去醫療治療,那裏設備完善。藥物充足!”那醫生道。
  “不行,還是在家裏吧!你也知道香港的記者有多厲害。”章天傳來微弱的聲音。朱司其的那一掌振傷了他的內臟,現在其實他需要的不是藥物治療,而是馬上調息,在兒子的幫助下才是快速恢復地捷徑。
  “那好吧,現在你需要多休息,我先走了,晚上再過來。”那醫生道。
  “嗯。”
  等醫生離開後,章高傑才道:
  “爸,是什麼把你傷成這樣子的?”
  “我也不認識。”章天道。
  那他怎麼會下如此重的手!”此時章高傑已經握住了章天的手,他體內的真氣也進入章天地體內,以幫他療傷。
  章天知道兒子的用意,馬上也收斂氣機,在他地真氣引導下運轉自己的功法。他是躺在床上的,章高傑卻是坐在床邊。兩人手握著手,一個小時後章高傑鬆開了手,此時他的頭髮全部濕透了,真氣的消耗是巨大的。
  但他的行為還是很有用的,章天已跟他分開手後,自己已經能自我調息了。等章高傑在邊上調息完畢,章天的自我治療也結束了。此時他臉紅終於有一點紅潤,人也沉睡了過去。
  朱司其在樹林裏“看”著他們的運功路線,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他們練的是什麼功法。他在內少林的藏經閣中也看過不少別派的心法,但章天他們現在運行的功法自己卻不熟悉。這只能說明他們所用的功法很偏或很獨特。
  當晚上那名醫生再次來給章天檢查時,發現他的傷勢已好了大半,很是驚訝于章天的恢復能力。雖然他作為章天的私人保健醫生基本上是為他家裏的女性檢查身體。章天跟他的兒子身體一直都很好,只是做做例行檢查就行了。
  “章先生,看來您確實不需要到醫院裏去了?”醫生很滿意現在的情況。
  “謝謝你,陳醫生!”章天此時的氣色好了許多。
  那陳醫生在給章天再次掛了幾瓶點滴後,交待了一下細節就很放心的離開,他作為一名小有名氣的保健醫師,也不僅僅只為章天一個人服務。
  “父親,感覺怎麼樣了?”章高傑在下午休息加調息後,也完全恢復了過來。
  “好多了,你內力恢復過來沒有?”章天道。
  “好了,有事?”章高傑道。
  “對,你現在去公司一趟,把我辦公室保險箱內的一個衛星電話拿回來。”章天道,說完告訴了章高傑保險箱的密碼和鑰匙所在地。
  朱司其在樹林裏可是待了一天沒動過,現在才終於發現有了新情況。他也知道那個電話是專門用來跟那位“李先生”聯繫用的。
  好不容易等到章高傑把電話拿回來,章天讓兒子到外面看著,不要讓無關人等靠近,然後他才終於撥通了電話。
  雖然這個電話號碼朱司其也知道,但僅僅有這個根本不可能查到對方的身份。就算查到也不一定是真的,所以他才一直遲遲沒有從這個電話號碼入後查找幕後的那只黑手!
  “李先生,今天淩晨有人闖入了我的別墅!”章天道。
  “什麼?闖入你家?”李先生也很意外,章天家的保安措施他也是知道的。
  “沒錯,我跟他交過手,並且身受重傷。”章天的聲音有點蒼老,小兒子失蹤一直沒有查到,現在肯定不抱什麼希望了,而自己卻也躺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對方是什麼路數?是不是跟了凡有關?”李先生這次沒有再馬上掛電話,雖然他的聲音經過變聲,但章天還是聽出來他對這個人很感興趣。
  “他根本沒有出招,只是一味的躲避,但最後一擊卻讓我內臟受傷。”章天道,他也不能確認朱司其的身法和路數。
  “好的,我知道了。”說完電話就掛了。
  本來章天的意思是能不能讓他出手,但沒想到還沒講對方就把電話掛斷了。歎了口氣,章天習慣性的把衛星電話關了機放在一邊。
  在門外的章高傑聽到父親電話打完了,這才推門進來,坐在章天的床邊道:
  “爸,我們家到底還要受這個人的控制多長時間?我真的受不了了,這件事跟我們根本沒有任何關係,你看現在小弟失蹤了,你也受傷了。”
  “小傑,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被別人聽到不好。這件事我會暗中處理的,但現在肯定不是時候,我們還得聽命於他。”章天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道。
  “好吧,我先回房了,媽要來看你,我去叫她進來。”章高傑道。
  接下來又沒什麼情況了,夫妻之間的問候、關心。朱司其覺得也差不多了,準備撤走。這個李先生的身份現在可能只有章天一個人知道,看樣子章高傑也不是很清楚。而剛才他們的通話時間也有一分多鐘,朱司其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錯誤或者說丟失了一次追蹤李先生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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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3 | 顯示全部樓層
  他們既然是用衛星電話通的話,那麼只要自己能侵入那顆衛星,查到裏面的資料就不難知道李先生的位置,甚至如果他開通電話的資料是真實的話,很有可能就能順藤摸瓜找到這個人。
  只是現現在自己沒有合適的“工具”,上次買的筆記本電腦放在唐夢美的別墅裏,而現在馬上就去拿顯然不合適。而且現在就算有電腦也沒條件上網,在這樣簡陋的旅店裏是不可能提供網路的,現在就算一般的酒店也沒有。
  這件事情只能等過幾天才做了,只能怪自己當時沒有把事情考慮周祥。
  在旅店好好睡了一覺後,第二天,朱司其大搖大擺地來到章家別墅外。他想到既然是打草驚蛇就沒必要躲躲閃閃,乾脆直接現身。當章家的兩個不開眼的保安上門提醒這是私人道路私人別墅,無關人等請速離開時。朱司其兩話沒說,馬上離開了,只是在把他們倆擊昏過去以後。
  章家的保安果然驚動了。前天晚上朱司其來別墅沒有和他們交過手,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吃這麼大的虧。裏面的人看到後馬上派出大隊人馬向朱司其離開的方向追去。同時派人通知章天。
  章天接到報告後問清來人的相貌,知道這應該是擊傷自己的人,馬上就派出去人回來,只是他發佈命令下得有點晚了,等所有人都回到別墅後,不是手腳骨折就是關節錯位。朱司其也沒有對他們下重手,只是不到醫院裏躺段時間是不可能再工作了的。這也算是對他們士氣的一種打擊吧,到時候不怕那章天不向“李先生”求助,只要那人一出現。朱司其相信自己絕對不會讓他消失,就算自己到時真的不是他對手,跟著他是沒有任何問題。
  章天知道出去追擊的十二個人,身上沒帶傷地只有四個,其他八個人得馬上送去醫院。還好都不好什麼致命傷,只要靜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康復。
  等朱司其轉了一圈再次來到別墅門口時,這時再沒有人敢出去跟他“聊聊”,在請示過章天后他們準備對朱司其動槍。朱司其雖然不怎麼害怕,但要是人多子彈快那也不是自己能消受得了的,所以等那些保鏢得到射擊的命令而再來找朱司其時,在別墅外面已經發現不了他的影子。
  竟然撕破了臉皮,朱司其就開始調整自己的行動步驟。下午他沒有再出現在章家別墅外,他先回去養精蓄銳,準備晚上再來大鬧一場。
  而章家也如朱司其所料般並沒有報警。只是在別墅裏加強了防禦能力,那些保安其實也就是保鏢每人都配了槍,在制高點甚至還配地是連發武器。而且章天也料到朱司其可能會晚上來,所以他在下午晚就要求兒子去搞一批夜視鏡回來,而且在各處制高點專門為防範朱司其又趕緊加裝了帶紅外的攝像頭。
  現在只要朱司其出現在章家別墅外五十米的範圍內,裏面的人就會知道。章家也讓自己的太太跟兒子都離開別墅住到另外的地方去。他知道朱司其在意的是他。
  章太太無奈離去。但章高傑卻不管怎麼樣都要留下來,上次朱司其無聲無息就傷了自己的父親,他沒見識過朱司其的厲害,再加上下麵有幾十人的保安隊伍,他就不相信朱司其能攻進來!
  章天看到他態度堅決也就沒再反對,從上午地情況看來,對方並沒有要制人於死地,自己的兒子就算再鹵莽也不會有性命之憂。對於那些別墅裏的下人就更不用擔心了。只是告誡他們,平時沒事就不要出房門。特別是晚上,一旦天黑就不能走出別墅半步。
  其實他也猜到了這是朱司其是逼出李先生,在下午時他又跟李先生聯繫了一次,告訴他上午的情況。同時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他,而李先生也沒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告訴章天自己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章天再在越來越琢磨不透他,章天跟李先生交往其實有幾十年了。以前有時一年可能還會見上一二面,只是近幾年來不但從末見過面,而且他的聲音都刻意變聲,如果不是跟他地聯絡一直沒斷,章天真地很懷疑李先生是不是換了一個人。
  在天快黑時朱司其從旅館出來了,先找了家不錯的酒店好好吃了一頓,他跟師父以前還有好些酒店沒有吃過,現在師父回去了,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就由自己來完成吧!
  等吃過飯後,朱司其就開始準備去章
  家,這次他沒有再想隱藏自己的蹤跡,直接在外面叫了輛計程車直奔章家,而那司機在看到章家的豪華後在心裏很是看輕朱司其,既然來這麼大的別墅,也不自己開車來,竟然還打車太沒面子了!
  朱司其當然不知道對方心裏所想的,在付過車錢後還愣是等著他把多餘的錢找零,他可沒有想到要給小費的意思。再說要給小費現在也沒有心情啊。
  朱司其坐地車一到別墅外面,時面的人就發現了,只是因為計程車在那裏不好開槍,否則……
  但當他們等車子開走後,朱司其的身影又消失了。朱司其一下車就知道今天裏面是早有準備,而且外面又增加了好多攝像頭,但對於這些他都不怕,他現在也有了武器。
  他的武器就是在上午回去時在銀行兌換的一百枚五角硬幣,用圓紙筒捆得很好,而要用地時候也很方便,在一端打開了個口子,用起來跟彈匣一樣。
  很快坐在監控室的李明傑就知道外面地那人開始出手了,下午剛在外牆上剛裝好的攝像頭一個接著一個的變成雪花。李明傑要不是一開始看到外面只有一個人的話,他肯定不會相信這些攝像頭是同一個人破壞的。
  因為攝像頭裝的位置不會很隱蔽,而且數量也不少。但現在看他破壞的速度竟然是一個接一個,每破壞掉一個的間隔時間不會接過一分鐘。
  這怎麼不讓李明傑張大著嘴巴,要知道就算你知道具體的方向,但在晚上是看不太清楚的。就算有夜視設備,但從出手到轉移到下個目標總得要段時間吧。而現在看來就好像是在外面走馬觀花似的,他移動的速度根本沒有什麼停留而攝像頭卻一個接一個的壞掉!
  等外在所有的攝像頭全部清除掉了,李明傑這才反應過來,其實也沒多長時間,只有短短十來分鐘,馬上用無線電通知外面,週邊的“眼睛”全瞎了。
  聽到這樣的消息,所有崗位上的保鏢們如臨大敵。下午那些人受的傷他們可是全看見了,其中有的是他們的老鄉,有的是以前的戰友。雖然沒有傷到性命,但這樣就被人“收拾”了心裏總是不服,但現在看來對方的勢力絕對不能小看!
  在別墅裏可能反應最為“熱烈”的應該是那四條狼狗,朱司其因為沒有故意收起自己身上的氣息,他在外面轉裏面的狼狗也隔著圍牆跑,只是狼狗的速度受制到牽住它們脖子的人,所以到後面只是跟在朱司其的身後。
  每當破壞掉一個攝像頭,朱司其剛離開它們就跟來了。現在所有的週邊都清理掉了,朱司其先要解決就是這幾條狗。
  對於這幾條狗,朱司其是起了殺機的。太礙事了,沒辦法,它們只能消失,否則自己想玩也玩得不盡興。所以當朱司其突然用真氣包裹自己自己全身,那分成兩組的四條狼狗馬上就受去了目標,到處亂竄。
  別墅很多,沒有了攝像頭的幫助,那些保鏢想要把每個地方都守住是不可能的。朱司其此時就已經悄悄進入了裏面的花園裏。
  此時別墅裏的一切都在朱司其掌握之中,他悄然無聲的來到那兩條狼狗的身後時,那兩條狼狗跟兩位牽著狗的人正在那裏按部就班的準備巡邏。朱司其把身上的氣息一收,那兩條狼狗的反應果然不一般,馬上向著朱司其的位置狂奔過來,好像是為了剛才沒找到人而想立功似的,連那兩位保鏢手中的韁繩也被它們掙脫了。
  但跑到前面,快到朱司其藏身之處時,他們吃得很凶,嘴中的幾顆尖牙也露著一絲寒光,向著朱司其直撲過來。但是很可惜,迎接它們的只有二塊錢,準確的說是四個五毛的硬幣,從它們的眼中直接射進大腦,在撲向朱司其的半空中就已經死亡,直接落在了地上。
  後面的兩名保鏢早就知道情況不對,一邊呼叫其他人,同時把身上的槍也拔了出來,打開了保險。
  但兩條狼狗一落地,他們就知道壞了,手中的槍也向著朱司其剛才站立的位置開槍,但除了擊落幾根小樹枝外已經沒有了人影。
  而此時朱司其又到了另外一組狼狗的身邊,這一組正向著剛才的地方去增援,而他正收起氣息躲在一個樹叢的後面看著那兩條狼狗飛快地向前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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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這兩條狼狗的結局跟剛才那兩條狼狗一樣。只是跟在他們後面的兩名保鏢也跟著遭了罪。朱司其射出硬幣後就沒有再去看結果,因為那沒有任何意義。他突然出現在兩名保鏢的身邊,一個手刀把一人擊昏,另外一人正要拔槍,朱司其一腳踢過去,正中他的手肘,使他的手關節脫臼。
  看到兩人失去了戰鬥力,朱司其沒做任何停留,身影馬上射進了別墅的房子裏面。他的目標正是李明傑那裏,不打敵人弄成瞎子就很沒勁,玩起來也不會遊刃有餘!
  監控室是在別墅的一樓一個偏僻的房間裏,外面也是裝了不少攝像頭的。當李明傑在監視器上看到朱司其竟然是向著自己的位置奔來時,雖然已經馬上通知了外面的人,但朱司其來的速度還是太快了,他剛通完話,把槍的保險打開,朱司其已經推開了他的門,雖然李明傑把門反鎖了。
  李明傑的反應很快,不愧是直接從部隊退役的。身上的功夫也沒有丟光,很快舉起手中的槍對著朱司其就要扳動扳機。
  只是他快,朱司其更快。在推開門的同時朱司其的另外一隻手裏也準備好了五毛錢,在李明傑抬手的時候他就把硬幣射了出去。
  所以當李明傑要扣動扳機時發現手指已經不聽使喚,同時手中的槍竟然也落在了地上。這才赫然發現自己的手腕上釘著了枚黃銅色的硬幣。朱司其的力道控制得很好,李的手並沒有報廢,只是也別想幹活。
  朱司其看了他一眼就走了過去,他地目標是監視伺服器。但李明傑顯然還是很盡職盡責,雖然朱司其沒有理傷害他的意思。但他看到朱司其走向監視的控制器馬上沖了過去,右手雖然不能動,但一腳就踢了過來。
  朱司其側身、反踢在他站立的另外一條大腿上。使得李明傑有種騰空而起的感覺,同時右手一個手刀劈了過去,李明傑在半空中就昏迷了過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把機器破壞掉,朱司其同時還用李明傑喝水地杯子倒了幾杯水在機器裏面,雖然是多此一舉,但心裏痛快。這樣一來這些機器就處完全報廢了。
  在出去的同時,朱司其是到處撒錢,雖然不多只有五毛,但造成的破壞可不是五毛錢能彌補的。只要進入他可攻擊範圍內的攝像頭全就被他擊碎。在路上遇到的幾名保鏢也被他們直接躺下。
  當朱司其到了外面的坪中時,往三樓章天的房間看去,此時他正站在窗口,而他兒子章高傑也站在他身邊。他眼中的怒火足以使得一隻生雞蛋在二十秒之內熟透!
  “明天晚上我再來,現在回去睡覺了,88!朱司其一揮手,很蕭灑的消失在*夜色*(禁書請刪除)中。這時聽到李明傑呼救地人才剛才到達一樓門口。
  “父親,我去會會他!”章高傑被朱司其最後的動作氣得差點吐血。他在聽到朱司其進入別墅區域時就一直向章天請戰,但章天一直不許他出手。現在他再也忍不住了。
  “你不是他的對手。你發現沒有。他對我們這時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得有點可怕!你去肯定要吃虧。”章天搖搖頭道。
  “難道就讓他這麼囂張地在咱們家裏出出進進,還虧咱們家號稱香港保安最嚴密的別墅,連他一個人都擋不住,不行,我要去會會他,讓他知道章家可不是便宜能讓他出進的。這是不是商場而是章家!”章高傑說完馬上就下了樓,向著朱司其消失的方向追去。
  章天在上面看到只能苦笑搖頭。下面地保鏢看到章高傑都出去追敵,也都拿著槍跟在他地後面一起追去。
  只是此時朱司其早已離開章家好幾裏地了。他的踏雪無痕從一出章家的圍牆就用速運行,直到快進市區,車子也多了起來時他才放慢了速度,在路上攔了輛計程車就回去了。
  而章高傑聲勢浩大的帶著幾十個人在外面仔仔細細地搜索了個遍,連根毛也沒有發現。只能悻悻而歸。
  今天晚上除了死了四條狼狗外,只有五人受傷。而且都不是很嚴重。到醫院裏包紮一下馬上就可以直接上班不需要住院。
  章高傑無功而返後,馬上就要求章天立即給李先生打電話,“總這樣被動防禦也不是辦法吧?他要是天天來這麼一下,那咱們還要不要過日子了?您又不允許報警,咱們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大虧!”章高傑氣呼
  呼地道。
  “剛才你出去的時候我已經打了電話,告訴了他明天對方還會來,我想明天晚上應該有一場好戲吧!”章天歎道。
  “父親,那姓李的功夫到底怎麼樣?他怎麼會要你跟了凡作對?他的目的是什麼?”章高傑此時對於李先生也有了興趣,以前因為沒什麼衝突所以他也不想去解那樣地人,再說當天章天也沒有告訴他自己還得聽命於人!
  “這些你就別問了,以後你自然就會知道的。”章天道,自己慢慢走回到了床邊,此時他的內傷已好得差不多了。
  “那好吧,您早點休息,我到下面去看看情況。”章高傑道,他還得把家裏這一攤子事負責起來。
  朱司其並不知道李先生會什麼時候來,但他知道昨天晚上章天應該知道了自己的意思。自己不是針對章家,至少現在還不是。一切都得等那李先生浮出水面後才能有一個最後了結。
  當朱司其再次來到章家別墅時,發現在週邊根本就沒有警哨。所在的人員都回縮到了別墅地房子裏,在二樓和三樓的窗戶裏也有人拿著槍在對著外面。
  看來他們倒是識相!朱司其心裏道。只是不知道那李先生來了沒有,如果是在香港或是在周圍地區他肯定會趕過來地,只怕他離香港很遠那就沒辦法了。
  朱司其為了小心起見,先用感知把周圍幾公里範圍內都搜索了一遍。很快他就發現了情況。在外面的森林裏還有二個人。一個是章高傑,這個朱司其認識,此時手裏正拿著一枝狙擊槍對著他,只是一直沒動手。而另外一個就要藏得隱晦得多,離這裏差不多有一公里的一棵樹上,正用高倍的夜視鏡望著這邊。但身邊沒有熱兵器。
  朱司其對於遠處的那人很感興趣,他不知道那是不是“李先生”,但就算不是,肯定也會跟他有一定的關係,而且從他的位置上看,章家並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在自己家的周圍蹲著。
  此時的情形就顯得很奇異,朱司其站在別墅的外面,章高傑用狙擊槍瞄準他的腦門。而遠處還有一個人也望著朱司其時,不時還向章高傑藏身的地方看一眼,顯然他也是知道章高傑的目的。
  晚上這裏很靜,今天晚上難得出現的月亮也露了半邊臉,朱司其被月光照著的影子拖得很短。外面靜悄悄的,朱司其在等,看章高傑是否會出手。而章高傑卻在等朱司其的動作。因為朱司其並沒有使自己家的人致命,雖然他不知道其實他弟弟已經在朱司其的手下做了亡魂,同時他的槍口也向著朱司其的腿部慢慢移動。
  朱司其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只是章高傑沒有發現。朱司其動了,他一動章高傑馬上在瞄準鏡裏失去了目標。只得拿出夜視鏡搜索,但要想再找到朱司其可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
  朱司其繞到了別墅的後面,但卻沒有進去。他只是想讓自己消失在外面兩人的視線之中。剛才是敵暗我明,現在馬上就變過來了,自己知道他們兩個的位置,但他們要想再發現自己可不是那麼容易了。
  他的感知一直鎖定外面的兩人,而對於別墅裏面的人他現在已經沒有了再進去蹂躪的想法。
  章高傑發現朱司其不見了,但他還是待在那裏一直沒動,但遠處的那人卻要小心謹慎得多,一旦發現了朱司其不見一身影,竟然開始移動自己的位置,只是他再怎麼移動,朱司其已經鎖定了他,怕是很難讓朱司其找不到他的。
  這個人臉上帶了個面具,而且還是個鬼面。要是一般人看到,就著這晚上,而且還是陰森的樹林裏不嚇個半死才怪。但朱司其早已知道他面具後面的相貌。這也是一張年紀不大的臉孔,朱司其很難相信他就是那位“李先生”,因為從章天對“李先生”的態度而言,這個人應該比章天還要大,至少應該是章天同輩的才對,很有可能跟師父還有恩怨。
  而鬼臉人的年紀實在太輕,朱司其相信他應該是“李先生”的手下或是弟子之類,就跟自己和師父的關係一樣。
  此時鬼臉人已經換到了另外一棵樹上,正拿著夜視鏡在仔細搜索朱司其的身影。突然他聽到就在樹下傳來一個聲音:
  “別找了,我就在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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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臉人差點直接掉了下來,別人到了自己的身下都不知道,可想而知對方的可怕。而自己卻還在這裏想著要對付他!
  鬼臉人跳下了樹枝,眼睛望著朱司其。朱司其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這個情形很鬼蜮,月光靜靜的灑落在他們中間,除了鬼臉人眼睛中有一絲驚訝外,從朱司其的眼中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姓李?”朱司其用感知掃描他的全身,除了身上有把小刀和手中帶著的夜視鏡外其他什麼東西都沒有。沒有證件、沒有鈔票。朱司其都不知道他等會怎麼回市區,要知道這時離市區可不近。其實朱司其身上也沒帶什麼東西,除了點錢和硬幣外就是那套假證,真的證件被他存到銀行的保險箱了。
  “你是了凡的弟子?”鬼臉人輕聲道,聲音有點嘶啞。雖然離章高傑那裏還有一千來米,但在寂靜的晚上隨便一點聲音都是可以傳得很遠的。
  朱司其知道他是在刻意改變自己的聲音,現在這裏沒有專業的設備他就只好控制自己的聲帶來改變。
  “沒錯,你應該跟‘李先生’有關吧?”朱司其冷笑道。
  “對,但只是你沒感覺到有點什麼不對勁嗎?”鬼臉人說話時眼睛裏明顯顯示這是他陰謀得逞的笑意。
  朱司其只覺天旋地轉,人也馬上倒了下去,只是沒到接觸地面鬼臉人已是一把抄住了他,看著手中的朱司其昏迷了過去,鬼臉人得意的笑笑,向著章家別墅那裏看了一眼就把朱司其扛在肩上離開了。
  他的輕功並不算很厲害。之所以身上沒帶一分錢而敢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原因很簡單,他有車!
  扛著朱司其翻過一座小山再穿過一個小樹林他就累得氣喘吁吁,如果按內力來講他應該沒有章天厲害,甚至章高傑跟他都有得一拼!只是這個世界上並不是什麼都靠武力來解決事情地,像他現在這樣就是這樣。朱司其的功力明顯比他高,但現在是他扛著朱司其!
  把朱司其塞進後排後,馬上發動車子向著市區駛去。他好像對剛才的手段很放心,朱司其放到後面連再看他一眼的心思都沒有,卻不知道朱司其此時一隻眼睛睜開看了看又趕緊閉上,好像很享受似的開始一心一意睡覺了。
  車子在市區七拐八彎,在另外一頭地一片被香港市民稱為貧民區裏的一棟小樓前停了下來。
  上車後鬼臉人就把面具帶了下來,現在馬車停在路邊,把朱司其拉出來。但現在晚上街上還是有人,他把朱司其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好像扶著一位醉鬼一樣把他半扶半拉著走了進去。
  這是一棟很破舊的房子,不高,只有四層。樓上全部住了人,而鬼臉人卻獨居一樓。把朱司其扶進去後,隨後把門關好,反鎖!
  裏面的東西很簡陋。只是平常人居家過日子般。但空間很大。有好幾間房子。朱司其扶到其中一間睡房,鬼臉人在牆上一摸突然就出現一個小暗格,裏面有個鍵盤一樣的東西。輸入一組複雜的密碼後,在屋裏竟然出現一個地洞入口。
  入口很大,下面連著臺階。隨著入口的打開,下面也自動出現燈光。把朱司其扛著走下去後,入口自動關閉。
  走了一段路程後才出現一個極大的地下室,朱司其估計這個地下室距離地面至少有十五米以上,人在下面絲毫不會受到地面的影響。而且自從進進這裏。也不會感覺到窒息,看來另外有專門地通風設備。
  這個地下室裏到處擺著瓶瓶灌灌,中間連接著管子,看來是個實驗室。而且竟然還有好幾台電腦和一些精尖端設備,如果此時有化學家或生物學家看到這些設備。肯定會驚歎!這裏的條件絕對比一般所謂的大學專門實驗研究所都好得多。
  把朱司其放到一個平臺上,正準備用平臺四周的捆帶把他的手腳都捆起來。朱司其的眼睛突然睜開……
  “你就是這樣待客地?”朱司其微笑著道。
  鬼臉人聽到他突然醒來,而且看樣子還很清醒,眼中露出明顯地恐慌。條件反射似的一拳就對著朱司其的臉打了過來。
  他一動手朱司其就知道他的功夫只能算很一般,絕對沒有章天這麼強,比章高俊也差一個檔次。
  用手一擋,人輕輕跳下平臺,一指就點住了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這次掄到他到平臺上來了,朱司其把他扶到平臺上
  ,把他的手腳都捆住。
 這些捆繩好像是特質的,朱司其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只是用手一拉感覺很牢固。把他捆好後,朱司其從他的外衣邊緣找出同顆膠囊藥丸,裏面是白色粉末狀的東西。
  “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朱司其拿起一顆對著他道。
  那人看到朱司其熟練得從自己身上搜出藥物,臉如土色。
  “你是怎麼知道地?”他歎了口氣道。
  “你從樹上躍下來的那一刻,當時你選擇了一個上風口,在我說話時輕輕捏粉了一顆這些的藥丸,裏面的白色粉末就這樣漂浮到了空氣,要不是我見機得快我還著了你的道!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嗎?”朱司其此時反客為主,心情大好!
  “這就是天火!了凡曾經中過地天火!”鬼臉人道,說到天火,好像他特別自豪。
  “你解釋一下嗎?另外能不能把你的名字告訴我?”朱司其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旁邊道。
  “你師父地症狀你應該清楚吧,這東西無色無味,只要吸入一點點,哪怕你再有內力馬上就會全身無力,有如癱瘓!至於我的名字,我師父給我取名叫李根。”李根道。
  “你師父!”朱司其馬上想到他可能要變聲的原因,看來他是想冒充他師父的名頭。
  “對,能鬆開我的穴道嗎?一點都不能動的感覺很不好。”李根皺眉道。
  朱司其隨手給他解了穴,只要自己在這裏他是不可能做什麼小動作的。
  “我很想知道為什麼你要對付我師父,他哪里得罪你了?”朱司其,說實話他很想馬上就把他幹掉,只是想看有沒有辦法能讓師父恢復過來。這才忍著沒有動手!
  “這件事我可不能對你說。”李根道。
  “你……,好吧,天火的解藥呢?”朱司其只好道。
  “解藥!這更加不會給你,我發現你很呆,要是解藥給了你我不是白費勁了?”李根嘲笑道。
  “有條件沒有?否則的話我只能殺了你洩憤!”朱司其強忍怒意道。
  “條件?我暫時沒想到,我想也沒有必要,你要殺就殺吧!”李根倒是很看得開。
  “你到時會提條件的,現在我要動手廢了你的內力,我想你應該不會有什麼意見吧?”朱司其懶得和他囉嗦,先把他的內力廢掉再說這樣的人留在世上危害太大。
  “既然落在你手裏我無話可說!”說著李根閉上了眼睛。
  朱司其在這點上毫不憐憫,一掌擊中他的丹田,自己的真氣把他體內練氣的經肪全部“燒”掉,就算重練也是不可能,再加不要說修復了。這屬於物理損壞,沒有修復的可能性。
  再點上他的睡穴,讓他在這裏好好睡一覺,沒有二十四個小時是不可能醒來的。
  對於這裏的設備朱司其並不懂,他唯一的辦法就是打開電腦看能不能找到相關的資料。但很可惜那些電腦都是用來控制設備和分析資料的,就算有資料也全部是專門用語,自己根本就看不懂。
  朱司其只能放棄,而且暫時也沒打算要請人來幫忙。他決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地下室出去很簡單,只要按一個開關就行了,沒有那麼複雜的密碼。朱司其上到地面後,把自己易成李根的相貌,他可不想引起別人的懷疑。
  在上面的房間裏用感知搜索一遍,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除了一個衛星電話放在一個抽屜裏,邊上還有個磁鐵一樣的東西,他想這應該就是用來變聲的。對於這個他現在已經沒有了興趣,鎖好門後徑直離開。
  此時已是深夜,回到旅店後朱司其也沒想著再去李根那裏。也不想去他那裏,他怕自己忍不住要直接要了他的命。反正他現在沒有了內力,就算他醒過來了也不可能掙脫開手腳。
  這場遊戲可以說現在就要結束了,朱司其覺得沒勁。本來他還以為章家會報警,進而引出員警,同時自己也做好了讓員警找到自己的準備。沒想到這些都沒有用。
  第二天他就先去把自己的相關物品都拿了出來,同時到唐夢美那裏把自己的筆記本帶上,他要把李根電腦裏的資料拷貝出來然後想辦法在網上查找資料,看是否有關於天火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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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3 | 顯示全部樓層
  沒想以第二天手機剛一開機,還沒準備去唐夢美那裏,收到的短信就差點讓手機“死機”,都是李潔發來的,內容大同小異,自己到了香港讓他馬上回電,時間是昨天,最後一條是今天早上剛發過來的。
  朱司其不敢怠慢,李潔到香港來應該是為了食之味在香港開分店的事,馬上回了個電話。
  “你在哪里?手機一直怎麼一直關機?”李潔道。
  朱司其現在有個習慣,只要做一些重要的事他的手機絕對是關機的,如果硬是不能關機的話那也是靜音。這幾天他身上帶手機肯定是個累贅,所以一直都關了機沒放在身上。沒想到李潔竟然這麼快就到了。
  “我回來了,你現在在哪里?”朱司其道。
  “我在銅鑼灣這裏,你覺得把食之味看到這一片怎麼樣?”李潔道。
  “這個可得請示專業人士了,龍興公司不是有個投資部和風險分析部嘛,你把這事交給唐夢美就可以了,選址的事讓她給你拿主意,絕對錯不了。”朱司其道。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那現在我就去龍興公司,你過來嗎?”李潔道。
  “好吧,我半個小時應該可以趕到。”朱司其道。
  朱司其趕到龍興公司時,李潔已經坐了唐夢美的辦公室時等他,跟她同行的還有位很漂亮的女孩,他們三個同時坐在一間房裏真是讓人看得眼花繚亂,還好朱司其現在老想著怎麼樣李根吐真言,對於這些只是覺得很養眼而已。
  “好久不見,李潔!”朱司其一進去就道。
  “確實是好久。但我來了你卻不見了!”李潔到現在還有點生氣。
  “處理點私事,把手機關了。還好剛忙完,否則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開機呢。”朱司其笑道。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白雅彤,英文名字是:卡米爾。”李潔道。至於朱司其就沒有必要給她介紹了,白雅彤早已知道朱司其。
  “你好!”朱司其伸過手去道。
  “哈咯!白雅彤大方地道。他今天可能是特意打扮了一番的,看上去很有品位再加上她的外貌,使人有種驚豔的感覺。
  她現在跟李潔在一起,使朱司其對她地用心很好奇,李潔一身職業套裝,跟唐夢美差不多,但她的話卻有點出風頭的意思。讓朱司其一開始就對她的印象並不是很好。
  “雅彤是我的以前地同學,管理和交際能力都很好,我想讓她在香港這邊的食之味負責。”李潔道。
  “這個你看著辦好了。”朱司其道。
  “對了。那件事跟唐小姐說了沒有?”朱司其又問道。
  “說了,其實也不用說,唐小姐自從知道我們的來意後就已經給投資部下了任務,讓他們在香港選一個適合開酒店的地址來,就算我今天不來,過幾天也會有結果出來的。再經過分析部的論證。比我跟雅彤兩個人在外面跑要管用得多。”李潔道。
  “那當然。人家畢竟是專業人士嘛,咱們以後只要把酒店管理好就行了。是吧,朱薰事長,唐總。”白雅彤在邊上道。
  “你以後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我在這裏也不是經常來上班。”朱司其道,對於她的稱呼總覺得彆扭。
  “那好吧,我比你大,以後叫你司其可以嗎?”白雅彤還真會順勢而為。
  朱司其只好無奈點頭,夾在三人當中還真是不好受。故馬上提議一起去吃中餐,可能唐夢美也有點反感白雅彤還是不知道確實有事,托故公司事情多準備在公司隨便吃點就不下樓了。
  朱司其只好跟她們兩人一起在下面找了家酒店,剛坐下白雅彤就要去洗後間,朱司其等她一離開馬上問李潔道:
  “怎麼你這同學這樣?”
  “什麼叫這樣。那樣?這叫交際。誰叫你是大老闆呢!”李潔嗔怪道。
  “這也不是我的錯吧!”朱司其歎道。
  “我跟你講,我這位同學能力確實有。但眼高於頂,她之所以願意到香港來除了幫我管理好這邊的食之味外還有個任務。”李潔道。
  “任務?什麼任務?”朱司其道,心想,不會又來一特工吧。
  “她以前是在另外一家酒店做大堂經理,自從她當了經理好,那酒店的生意可不是好了一點點,中間我想去挖牆腳,但她卻沒有同意。直到聽到我們要來香港開分店才主動找到我,說想來這裏給我幫忙,我當然馬上答應了。我還真缺這樣地人呢。”李潔道。
  “這跟她的任務有什麼關係?”朱司其還是沒聽明白。
  “她在杭州時就因為暗戀酒店的老闆,但人家最後卻只是拋棄了她,所以在香港她發誓一定要找到一個金龜婿,否則就不回內地。”李潔道。
  “這……”朱司其有點好笑,竟然還有這樣的人,正想說話突然看到白雅彤過來了,馬上閉上了嘴。
  “在聊什麼呢?”白雅彤微笑道,很優雅的坐了下來。
  “在聊你。”李潔可能跟她的關係很好,直接道。
  “你說了什麼壞話了。”白雅彤地臉微微有點紅,她當然知道李潔如果跟朱司其聊肯定是聊一些關於自己地小道新聞。
  “沒有,沒有。我可是照實說啊,而且像你這種情況你也可以諮詢一下他嘛。”李潔連忙搖手道。
  “司其,我能問你個問題嗎?”白雅彤心中一起,也確實如此。馬上道。
  “當然可以,而且我們以後將是一起共事,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說。”朱司其隱隱知道她會問什麼。
  “那我就問了。我這個在這個問題上很直接,而且你們也不是外人。”白雅彤看了看兩人道。
  “嗯。”朱司其應聲道。
  “司其,我知道你現在應該也算是個億萬富翁了,我想知道像你們這種人以後選老婆會怎麼樣?如果我想嫁個千萬富翁你看有希望嗎?”白雅彤大大
  方方的就把問題問了出來。
  “你的要求還不低,至少千萬身家的。在香港很多,你遇上的機率也很大!”朱司其想了想才緩緩道,他是想該怎麼勸她把這個想法放下來。
  “那是,我也做過調查,如果香港食之味開業,每三天我就會遇到至少一個千萬富豪級以上地人!”白雅彤道。
  “你怎麼就這麼想嫁有錢人?”朱司其好奇地問道。
  “那當然了,嫁個有錢人,開名車,住洋房。每天的就是美美容,出國旅遊。今天歐洲明天美國,那多愜意。”白雅彤道。
  “那我很懷疑你能在食之味待多長時間。”朱司其道。
  “這當然是我嫁人以後的事了,沒結婚前我還是在兢兢業業的為食之味出力地,畢竟我地能力李潔也是知道的,而且我也有自信能把事情做好。”白雅彤信心十足地道。
  “那你何不安安心心的在食之味做,我想。幾年以後你應該也會有不錯的身家。”朱司其道。
  “幾年地時間我可等不了。再說人生能有幾個幾年啊。”白雅彤頭一揚道,看得出來她的心是多長地熱烈。
  “那好吧,如果你真要我給你出主意的話,我只好把我的真實想法告訴你。”朱司其歎了口氣道。
  “好啊,快說吧,我自認為條件不錯,但我認識的有錢人裏他們地妻子看起來只是相貌平平,長相如同白開水。當然我這不是形容你,我只是說他們的妻子而已。”白雅彤突然看到朱司其的臉色有點不對。馬上道。
  “其實如果要是讓我選擇我也會跟你結婚,站在一個生意人的角度講,如果真的跟你結了婚那是一件虧本的買賣。”朱司其道,其實他剛才並不是為了自己地相貌,而是因為她地言語。
  “為什麼?”這次輪到白雅彤的臉色有點不對了。
  “很簡單。先不說其他的,如果按你所說的。假如有人真的願意跟你結婚的話就拿我來說吧,其實我們之間只是在做一個交易。我出錢,你提供迷人的外表,公平交易,看似很合理。”朱司其頓了頓道。
  “交易?要這麼說也可以!”白雅彤想了想覺得他的形容也不為過。
  “但是,有一個很要命的問題。你地美貌會消逝,但是我的錢卻不會無緣無故減少,甚至每年都會有一個較快的速度增加,但是你卻不可能一年比一年漂亮。因此,從經濟學的角度講,我是增值的資產,而你是貶值地資產,而且是加速貶值。也許不要十年,你的價值堪憂。”朱司其道,拿起桌上地茶杯抿了口茶,等著白雅彤消化他剛才說的那番話。
  李潔可能也是第一次聽說把結婚當成做生意,也是聽得放了神。
  “如果再把你當成一隻股票的話,那你現在的價格是最高的,而且價值已經差不多到了頂點,最多還有幾年就會下跌,一時價值下跌擁有你的人就會拋售。也許把你的美貌比成一隻股票並不很恰當,但這是事實。
  如果我買你這樣的股票,一旦下跌到一定的價位,我會毫不猶豫的清倉。所以就算你真的跟別人結了婚,如果僅僅是為了錢的話,別人對你不會長期持有,等你人花珠黃馬上就會將你拋棄,甚至還不要等到那個時候。也許你會覺得很殘忍,但對於一個加速貶值的物質或換句話說對於在跳水的股票,明智的人可能只會選擇租賃,而不是購買!”朱司其看著白雅彤道。
  但白雅彤可能正沉浸在朱司其剛才說的那番話裏,只是盯著桌面在那裏默默地想著心事,連上菜的服務員來上菜了也沒注意把自己身前的東西移動一下。
  “真正有千萬身家的人都不會是傻瓜,否則他的資產也不可能還能擁有這麼多。因此真正的有錢人只會跟你交往,但不會跟你結婚。所以我勸你不要苦苦尋找嫁給有錢人的秘方。”朱司其看著服務員離去,才又道。
  “唉!”白雅彤久久沒有說話,但還是終於歎了口氣。
  “雅彤,我覺得雖然他的話聽起來有點刺耳,但還是有一定的道理,我想你也是應該好好想想這件事,不要到時候到最後什麼都沒得到,而自己人又老了,那才真的是可悲。”李潔在邊上勸道。
  “其實,我覺得你最好的辦法是把自己變成千萬富婆,這比碰到一個有錢人的傻瓜的機遇要大得多!而且你現在馬上就要成為食之味香港分部的負責人,只要你努力做,相信這個願意實現起來比你嫁人要快得多,人過得也充實得多。”朱司其又接著道。
  其實說真的,白雅彤被朱司其的這一番話打擊得可是一點信心也沒有了,如果不是他最後還勸說自己可能她馬上就會回內地。但其實朱司其說的也確實有道理,女人如果把美貌當成唯一的武器的話,那這件武器也會很快就會生銹,腐爛,最後變成一堆廢鐵!
  但還好白雅彤還有是幾分本事的,並不是只能靠美色才能吃飯。想通後她的心情反而開朗起來,對兩人笑道:
  “想我蒲柳之姿,就算嫁人別人也不一定會要。算了,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以後就再也不起這樣的心思了。我決定讓我這只股票越來越升值,最後成為大家爭相購入的對象。”
  “噗”朱司其口中的菜差點噴到桌上。
  “幹嘛,是不是我又說錯什麼話了。”白雅彤看到朱司其的臉脹得充紅,問道。
  朱司其強忍著不要笑出來,深呼吸了幾口才慢慢把嘴中的食物吃下去,摸摸肚皮對她道:
  “你知道蒲柳之姿是意思嗎?”
  “知道啊,你看電視上不是天天有人說嘛,賤妾蒲柳之姿,願以身相許。之類,應該是自貶的意思吧。”白雅彤被朱司其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跟你講,蒲柳之資其實是末老先衰的意思!你這個樣子像末老先衰嗎?”朱司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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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3 | 顯示全部樓層
  “你不誆我們兩個,我怎麼就沒聽說過。”李潔在邊上道。
  “我跟你們講,這個還真有個故事,要不正好現在有空,我跟你們講講吧。”朱司其道。
  李潔跟白雅彤當然沒意見了,特別是白雅彤剛被朱司其側面“教育”了一頓,正好可以找個機會好好理理思路。
  “說到這個蒲柳之資那就得從東晉時期的顧悅說起。顧悅性情爽朗,為人重義守信。揚州刺史請他做官,讓他全權處理州內大小事務。為感激知遇之恩,他起早貪黑,兢兢業業。由於長期勞累,他的身體越來越差,才三十多歲就顯得很老,竟然滿頭白髮。
  有一次,這個顧悅謁見當時的簡文帝。那簡文帝知道他年齡跟自己差不多,很是驚異,就問他怎麼頭髮就白了。他回答道:‘蒲柳之姿,望秋而落;松柏之質,經霜彌茂。’意是說,水邊柳樹的資質差,一到秋天就凋零了,而松柏質地堅實,經歷過秋霜反而更加茂盛。
  所以你們以後可千萬別學這些話,要是碰到有些人那不得笑掉大牙!”朱司其。
  故事講完了,飯局也結束了。兩人現在的任務有龍興那邊幫忙,所以她們倆個決定下午去逛街購物,李潔詢問朱司其是否一起,朱司其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他在南昌時就受過那樣的經歷,現在絕對不敢陪女孩子去逛街,而且還是兩個。
  等李潔跟白雅彤走了之後,他才記得好像還有個地底下的人忘記了,在路邊隨便買了份外賣,打了個車就去了李根那裏。
  進了地下室後。李根還沒有醒來。朱司其解開他的穴道,發現他竟然有點發燒。看來內力消失後的人體質馬上就會減弱。昨天晚上和今天一個上午他都睡在這裏,雖然在地下溫度穩定但如果人睡過去了還是會覺得冷的。
  李根醒來後只覺得頭痛欲裂。看著身邊地朱司其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此時朱司其不但解開了他的穴道就連他的手腳也鬆開了,讓他可以自由活動。
  李根看到朱司其的第一本能就是動用制服他。但沒想到一抬手才發現竟然很費勁,沒有以前那樣的揮灑自如,而是渾身泛力。
  “你感冒了,這裏有藥嗎?”朱司其道。
  “我哪有治感冒地藥?從小到大我就不知道感冒是什麼玩意兒?”李根此時的聲音真的有點嘶啞。
  “那我就沒辦法了,你先撐著吧。”朱司其戲謔道。
  “你……你總不能看著我受罪吧?”李根氣憤地道。
  “我當然可以給你解決,但有一點,先把我師父的解藥給我!”朱司其伸出手道。
  “那算了!”李根閉上了眼睛。
  “先吃點東西吧,我可不讓讓你餓死!”朱司其把買的外賣遞給他。現在李根又沒有了內力,在自己的感知他是耍不出什麼花招的。他現在就像一隻被拔了牙的虎,也許是沒有瓜子的貓更合適。
  李根也不客氣。把東西抓過來就吃。他現在知道朱司其不會對他怎麼樣,至少暫時自己沒有生命危險。
  其實朱司其也有點煩躁,按自己的意思早就把他給“處理”了,但為了師父就只能暫時這樣。現在師父在大師兄那裏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想到這裏,朱司其不由想到,這件事何不交給大師兄來做。在他手下要找個專業地醫學人才那還是小菜一碟。而且部隊的保密性也很好,不存在有洩漏的危險。
  “你還是繼續睡吧!”朱司其說完就要點他的穴道。
  “慢著!”李根馬上道。
  “怎麼?想通了?”朱司其笑道。
  “我說你能不能也讓我活動一下身體,老是天天睡,睡得都腰酸背痛的。監獄裏的犯人每天都有放風地時間呢。”李根道。
 “但你不是監獄裏地犯人啊,而且你又拒不交待問題。”朱司其說完不管他還有什麼說法,馬上點了他的睡穴,但等他睡下後還是到上面的房間裏給他拿了床被子蓋在身上。
  然後朱司其再一次用感知仔細地搜索地下室的情況,就連地底跟地下室到地面的這一段距離都沒有放過。但很可惜,本來朱司其還想找到天火。但這裏顯然並沒有,除了李根身上帶的那幾顆。
  朱司其只能死心,同時對於李根這個龐大的地下室竟然沒有成品也感到懷疑。要是真的這樣,那告訴大師兄也沒有什麼意思啊!除非能讓李根說實話,說真話!朱司其想。
  看著睡在那裏的李根。朱司其只能苦笑。看來問題地突破口只能放在他身了,正想著該怎麼對付他。沒想到手機有人來電話了,一看是李潔的。
  “你在哪呢?”李潔道。”有事?”朱司其道,地底下的信號並不是很好,他邊說邊往出口走。
  “嗯,唐小姐那裏的效率很快,剛才她就跟我來了電話,說有二三個地方讓我們選擇,另外還有件事就是我們對於香港這邊的消費水準準備不足,以前做地調查也不是很專業,現在香港食之味要想開張,資金缺口還很大!”李潔一口氣說完。
  “還缺多少?”朱司其問道,上次他又轉了一個億給友興公司,現在手頭上的資金也只是三千多萬了。
  “等你過來再說吧,晚上約了唐小姐一起吃飯,你也過來吧?”李潔道。
  “好,在哪里?”朱司其道。
  李潔告訴了朱司其一個地址,他出了門外馬上就打了個車走了。
  晚上吃飯時,除了李潔跟白雅彤外就只有唐夢美了,秦文君並沒有來。朱司其知道現在離香港回歸只有幾個月地時間,她的“工作”也越來越繁重。有時甚至連正常的上班時間都不可能保證。
  朱司其到的時候她們三個已經在那裏等他了。
  “你怎麼這麼忙,好像公司地事你也沒管,都是唐小姐在那裏。但你比她還要忙得多,除了跟你吃了兩頓飯,平時見你的人都見不到!”李潔等朱司其一落座。馬上道。
  “咳……咳,飯店的地址定了沒有?”朱司其馬上轉移話題。
  “我跟唐小姐已經定好了,反正跟你商量也沒用。只是你還得投錢噢!”李潔道。
  “還缺多少?”朱司其看了仨人一眼道。
  “二千萬!”唐夢美道。
  “要這麼多錢!杭州食之味我才投了幾十萬,香港的地價也太貴了吧,我們可以租地方並不是買!”朱司其也嚇了一跳。
  “這當然是租啦,你還想買,那還不知道要翻幾個番呢?這是包括裝修費用的,而且我們那邊拿出來地三百多萬資金並沒有算在裏面。”李潔道。
  “我想既然投資這麼多,以後的回報也應該會驚人吧。”朱司其想了想才道。
  “那當然,據分析部分析。只要經營得當,半年就可以收加全部成本。”李潔得意洋洋地道。
  “那就沒問題了,這筆錢我投了。”本來朱司其還想用那筆錢在內地再辦一百所希望小學,只是因為沒有找到合適的人才來幫忙,而且自己這段時間好像也沒有什麼時間才作罷。反正只要半年,再說自己還有一千萬。如果到時條件成熟。作啟動資金那裏足夠了。
  “那錢什麼時候可以給我?不會是從唐小姐那裏劃過來吧?”李潔聽到他答應了,也放下心來。本來按她的估計在香港最多投資二百萬用來租地方,另外的錢還得做流動資金,但沒想到經過唐夢美那裏一分析,二百萬根本找不到什麼好的碼頭,更加不要說什麼營業面積了。現在有了二千萬的投入,那自己只要想著怎麼管理好就行,沒必要再去想其他的。
  “這是我私人出,唐小姐那裏的錢是龍興公司的。就算如果真地要拿也是龍興公司來做為投資使用。但現在龍興公司有個大項目要投資,沒有精力也沒有金錢也搞這個事。”朱司其看了一眼唐夢美道。
  “是的,李姐,要是從龍興公司劃錢,那就得算是龍興公司入股。我想你到時可能也不願意吧。”唐夢美道。
  “有什麼願意不願意的,反正我也是打工的。”李潔笑道。
  其實不但是她就是邊上的白雅彤也是有點不願意。如果真的那樣,那她們可以說是為別人做嫁衣,雖然都是朱司其地產業,但自己好像就沒有了成就感。特別是白雅彤,自從中午好聽到朱司其地“高”論後,現在已經有把自己變成富婆的想法。
  憑自己的本事吃飯,只要食之味經營得當,撇開自己的薪水不說,就按她跟李潔簽的合同,每年的利潤她有百分之五的提成,那一年下來,只要生意有杭州那邊的一半好,那自己拿個幾百萬還不是喝水一樣的。可笑自己還在想著要嫁有錢人,搞不好以後別人變著法兒要來嫁自己這個富婆呢。
  剛才聽到朱司其私人願意再投二千萬,她也知道如果食之味在這裏一旦開業,生意肯定會很好,至不不會虧本,這使她有一種想做一番事業地雄心。
  在朱司其正在吃飯時,李根那裏竟然又來了個陌生人,只見他很熟練的進入房間,打開地下室的門,因為朱司其一時的疏忽大意,密碼竟然沒有換掉,他很快就進入到下面,看到李根睡在那裏,走過去拍開他的穴道。
  當李根醒來後,看清來人,馬上驚呼:“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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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個沒出息的,還有臉叫我師父!”來人罵道。
  “師父,這怎麼能怪我,我技不如人還不您教的。”李根苦著臉道。
  “那這事還只對怪我羅,臭小子!來人一個巴掌甩過去,李根被他扇得直接飛了出去。
  “咦!你的真氣呢?”來人馬上一個箭步沖過去,在李根快要著地時抄起了他。
  “師父,我的內力全沒有了,而且經脈已斷,這輩子就別想著什麼內力了。”李根悲歎地道。
  “怎麼會這樣,是了凡的徒弟?”李根的師父道。
  “嗯。”李根在朱司其面前顯得很有風度也很堅強,但現在在自己的師父面前卻像個小孩,流出了眼淚。
  “好狠的手段!”李根師父道。
  “師父,你可得給我報仇雪恨!我這一生算是毀了。”李根道。
  “砰!他師傅一把送開手讓要李根直接摔了個七暈八素。
  “你小子怎麼就這麼點出息!我們靠的是什麼在這世上生存?難道你都忘了?”他師父怒道。
  “弟子不敢忘!”李根看到師父發怒,馬上低頭認錯。
  “你放心,仇肯定要報。他一般什麼時候到這裏來?”李根的師父道。
  “不確定,到現在也一共只來過兩次,第一次是昨天晚上,還有就是今天上午。”李根道。
  “那就不好辦了,你身上的天火呢?”他師父問道。
  “被他拿走了!”李根低頭道。
  “什麼?你知道那幾顆藥的珍貴嗎?我跟你講,一顆足以換一架直飛飛機!它的價值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會被他拿走的?”李根地師父大怒。天火可是他的心頭肉。
  “……”李根無話可說。
  “你現在按我說的做,只要他一來肯定要他好看,既然他廢了你的內力,我也廢他的!”李根地師父狠狠道。
  此時朱司其正跟仨人吃完飯準備回去,他今天晚上也沒有要再去那地下室的意思。
  “李潔。你們到香港了是不是也買輛車子?在香港沒車可真不方便!”朱司其坐在前面開車,唐夢美坐另一邊,李潔跟白雅彤坐後面。
  “這個已經在預算裏面了,只要你的錢一到位,我們馬上就去提車。”李潔笑道。
  “那沒問題,明天給你們轉款。”朱司其道。
  “那太好了!”白雅彤道,她知道以後那車就是自己的專車了,要知道他在國內時拼了幾年也只是辦了個駕照,要說自己的專車那是絕對不要想。
  “別高興地太早了,你的駕照還得重新考。香港可是不承認內地駕照的。”唐夢美在前面道。
  到別墅後,朱司其發現秦文君並沒有回來。唐夢美給李潔和白雅彤分別安排好房間後才回了自己的房間。反正別墅裏的房間也挺多的,一人一間足夠有餘。
  朱司其回到房間後第一件事就是查看筆記本電腦,他明天得把筆記本帶走,到李根那裏把他電腦裏地資料都拷出來。就算自己看不懂那些專業術語,總會有人看得懂吧。自己把那些資料分解打散再找人研究。總會得出結論的。
  他此時並不知道李根已經有了外援,那裏正有個陷坑在等著他往下麵跳……
  第二天,朱司其還是坐唐夢美上班的順風車去了市區,李潔跟白雅彤去忙公司租賃的事,朱司其在銀行裏把錢轉到食之味的帳號上去就跟她們分開了。
  而李潔跟白雅彤因為資金到位,馬上就可以去簽租賃合同,同時裝修的事也馬上可以進行,反而沒有時間去車行看車。
  朱司其知道李根又快一天沒吃東西了,在經過一家茶樓時買了兩籠叉燒包。很熟練地進入他地房子後。朱司其隨意看了一眼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他因為平時一般都把感知收回到自己身邊一二米處,而且這個地方自己早已搜索過兩次,除了發現了幾隻老鼠,其他什麼都沒有。
  跟昨天一下,把外面的門鎖好後才進入裏面的房間。輸入密碼。“咦,沒開!”朱司其低聲道。只好把密碼又重輸一次,這次是對的,門很快就開了。當朱司其走進去了,那門又自動的合上。
  李根那是躺在那裏,身上蓋著的還是自己昨天給他蓋上的那床被子。朱司其走過去,掀起被子準備給他解穴。
  就在這裏異變突起,李根竟然突然睜開了雙眼。趁著朱司其驚訝的一瞬間,按到了他身子下面的一個按扭。一股輕煙升起,朱司其甚至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師父,這藥太厲害了。”李根看到朱司其倒下,高興地道。
  他師父這時也從角落地一台機器後面走了走來,剛才朱司其進來時他用內力控制著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其實如果朱司其的感知不收斂,任憑他怎麼樣躲藏也是沒有用的。這只能怪朱司其這次太輕心了,有別人的地方竟敢如此大意,也活該讓他受點教訓。
  “那當然,這可是天火地濃縮品!”李根的師父得意在笑道。
  “那現在怎麼辦?”李根看著朱司其道,雖然他已經提前服瞭解藥,但還是感覺口鼻不舒服,人也離著遠了一些,準備等那些輕煙飄散後才過去。
  “很簡單,他怎麼對你你就怎麼對他!”他師父道。
  “好。”李根道,但還是沒有上前,直到把地下室地抽風設備打開了一段時間後才走過去。
  但剛要動手,才想起自己早已沒有了內力,如何再去化掉朱司其的內力呢。
  “師父,這件事我現在可幹不了了!”李根蹲在朱司其身邊道。
  李根的師父嘖了一聲,才道:“這確實是個難事,但不要緊,不用多長時間他內力就會慢慢消失,而且記憶也會褪去,你到時也算報了仇!”
  “好吧!現在怎麼處理他?”李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親手報仇了。天火造成的傷害還有可能用解藥來治療,但朱司其的辦法卻是物理損壞,就算自己重頭再練也是不可能的。自己這輩子再也與內力無緣。
  “先把他捆好,放到剛才那平臺上。”他師父道。
  李根此時的體力要一個人把朱司其放到那上面還真得費一身力,他的內力剛消失,再加上被朱司其餓了兩天,一天只能吃一頓飯。如果不是處在沉睡狀態早就撐不住了。
  好不容易把朱司其的手腳捆好,李根也是累得額頭微微出汗。當李根把朱司其的腳上最後一根帶子扣好,突然感到腳上一軟,竟然站立不穩。還好他師父就是身邊,一手扶著了他。
  “你這樣子怎麼行,以後還得經常進行藥物的研究,沒有一副好身體可不能長期堅持,從明天開始你得重新進行體質訓練。”師父道。
  “不要吧,師父!我看是不是剛才的解藥份量不夠才引起來反應。”李根苦著臉道,他可是知道師父以前訓練自己的殘酷,當時差點想自殺。
  “那你再服一粒吧。”他師父好像很心疼的樣子才又從懷中的一個綠色小瓷瓶中倒出一粒綠色的藥丸。
  李根接過後馬上一口服下,他知道這藥丸不但有清毒的作用,對人的身體也是很好的,可以說是一種大補丸。當然如果按他師父的說法,也是很值錢的,至少也要值輛車吧,李根心想。
  “他呢,就讓他這麼躺著?師父,我想先上去一下。”李根道。
  “你急什麼,你那點小感冒不是早就好了嗎?你還要做什麼,如果要吃的,
  “不是,我要上衛生間,快憋不住了!”李根道,剛才還沒什麼,但現在一想還真有點快到屁眼要出來了的地步,連走路都要小心,不敢太用力,弓著身子。
  “快去快回。”他師父沒法,吃五穀雜糧的總得有個三急六跳什麼的。
  “了凡的弟子也不怎麼樣嘛,上次了凡著了我的道,雖然被他逃了,但也是失去了記憶,沒有內力。現在他徒弟又是這樣,也不知道了凡當時吹得是不是真的。”李根的師父在那裏自言自語,從身上又拿出一個黃色的瓷瓶,倒出一顆黃色的藥丸塞進朱司其的嘴裏,那藥丸入口即化,一陣時間後,朱司其慢慢睜開了兩眼。
  “你是誰?”朱司其茫然道。
  “你叫我李跟就是!”李跟笑道。
  “那我又是誰?”朱司其好像變得有點傻傻地。
  “你是我的徒弟,我是你唯一的親人。”李跟看著朱司其眼睛道,而朱司其也好像著了魔似的,兩隻眼睛傻傻地盯著李跟的眼睛,竟然不能移動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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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3 | 顯示全部樓層
  你師父現在在哪里?”李跟問道。
  “少林寺!”朱司其道。
  “你們是不是有一種可以感知周圍的一種內功?”李跟看到朱司其的回答都很準確,馬上問道。
  “沒有!”朱司其道。
  “是的,那是師父騙人的!其實根本就不可能!”朱司其還是癡癡地道。
  “真的?”李跟大失所望,他之所以費盡心機就是想得到這套功法,從對付了凡開始就是如此,現在想抓到他的徒弟,而且現在他的心神已受自己的控制,肯定講的是真話。
  “是!”朱司其道。
  “不對,那去年了凡怎麼就能知道我身上有些什麼東西,剛才我可是隔他好完的。”李跟馬上道,他開始有了懷疑。
  “這是師父帶了副隱形紅外眼睛,只要你不是穿的純棉衣服,就可以看清你身上所有的東西。”朱司其道。
  李跟回想了一下,當時好像自己確實不是穿的純棉衣服,這才恍然大悟。
  “他媽的!了凡這禿驢,騙得我好苦。我說怎麼這世上會有這樣的功法呢?”李跟喃喃自語道。
  想到這裏,李跟不想再跟朱司其羅索,隨手一點就點了他的睡穴,朱司其馬上頭一偏睡了過去。
  等李根下來後朱司其還是跟他剛才上去時差不多,昏睡在平臺上。
  “師父,現在怎麼處理他?”李根問道。
  “隨便,反正他對我已經沒什麼用了!”李跟淡淡地道。
  “師父,聽章天說了凡還有個弟子叫朱司其的。也在香港,要不要把他也……”李根突然想到。他不知道那朱司其就是眼前的這人,朱司其雖然在進出李根地面的房間時用的是李根地相貌,但一進入地下室還是用的第一次到章天別墅那時的相貌,此時他看上去有三十多歲。
  “沒必要了。了凡那裏只是個大騙局,騙得我好苦。”李跟對於自己剛才用的黃色藥丸逼問的真實性很是放心。
  “什麼,是個騙局,師父你是怎麼知道地?”李根看來也是知道感知的事。
  “剛才你上去的時候我問過他。”李跟緩緩道,到現在他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自己隨便被了凡無意中的一句話就騙得團團轉。
  原來去年了凡到章天家做客時正好李跟也在,當時大家一起喝酒,因為李跟酒量不佳,在中途偷偷吃了粒自製的解酒丸,沒想到被了凡一眼就看出來了。當時了凡也有點喝高了。而且他認為章天和李跟跟他認識也有幾十年了,無意中說自己有感知,不要說幾米就是幾十米幾百米也能知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天晚上李跟就決定對了凡動手,要知道如果自己有了感知,再加上自己的藥物。天下誰還可以奈何得了自己。
  誰知了凡的功力確實不同凡想。在中了天火後馬上就清醒了,強自壓住藥物的效果逃了出來,等李跟再找到他時已經是個變成了失憶的老頭子,而且內力全失,就算再用藥物逼問也是不可能的,但要給他解藥,李跟又不敢冒這麼大地險。要知道當時了凡雖然中毒,但還是在李跟攔他的時候,讓李跟受了不少的內傷。
  而剛才朱司其的輕易中招。讓他感覺朱司其的內力比了凡要差得多,他才利用記憶消失的這一段時間馬上用藥物控制朱司其地心神逼問這件事,沒想到這竟然是個天大地玩笑。可歎自己都是幾十歲的人了,竟然被別人一個玩笑耍了一年多。
  “這個地下室現在應該已經暴露了,你馬上把東西收拾一下。準備轉移,而且我也決定有生之年不再回到東西。我在太平洋裏買了個小島,你如果想去就和我一起去,一起進行我的研究。天火還需要改進,但有一點,有生之年就不要想著再回到這裏來了。”李跟道。
  李根很猶豫,像他現在這樣,雖然內力沒有,但自己只要隨便到哪個醫學研究所都能找到一份高薪的工作,甚至自己來經營也是可以的。李跟除了教他武功外,最主要的還是生物藥學,按以前的說法就是研究毒藥。
  毒藥可以害人也可救人,就看你自己怎麼用了。再不濟自己開個疹所也會財源滾滾。而且自己的身份除了師父就是眼前躺在這裏的這個人知道,但他很快就會失憶。到時師父不在這裏,自己還不是老大?
  想到這裏,李根道:
  “師父,我想留
  在這裏,您不是以前也說過嗎,實踐出真知。我想如果師父真的研究出新的‘藥物’也需要有人給你做實驗吧,我這裏就是一個很好的場所。”
  李跟聽到他這樣說,雖然有點失望,但李根可以說也是他從小帶大的,跟他的感情也很深。他知道年青人受不得寂寞,這要也好。在心中歎了口氣,才道:
  “好吧,師父也希望你能做出一番事業來,這裏地事已了,我決定馬上就離開,到時咱們再聯繫。另外你也不需要再冒我的句頭跟章家聯繫了,雖然以前我救過章天地命,他為了報恩一直對我言聽計從,但從此以後你就換個身份從頭開始吧。”李跟道。
  “嗯。師父,弟子不能盡孝了……”李根咽泣道。
  “男人有淚不輕彈,以後如果我要聯繫你,我會在報紙上登廣告的,你現在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李跟也是一陣歎息。
  李跟再要準備走,但就在這裏異變突然起,躺在平臺上的朱司其突然躍起,捆住他手腳的繩索全部崩斷,向著李跟直撲過來。
  李跟大驚,一個不小心已經身後中了一掌。朱司其此時是含恨出手,哪會容情。李跟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你……你竟然沒事?”李跟離了幾步才站穩身子。
  “沒錯!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獻醜,今天看你還往哪里跑。”朱司其說完又撲了過去。
  李跟已經很著了招,現在內力大損,哪還會是朱司其中對手。只能勉強支撐,但反應速度跟內力都大受影響,很快就被朱司其一指點中了穴道。
  朱司其看到邊上的李根要跑,馬上身子一縱,也把他給點上。先到李跟身上把他那身上的東西都拿出來,其實也只有三個瓷瓶,一個綠色的,朱司其知道是裝天火的解藥;一個黃色,這是迷惑心智,應該是具有催眠作用的藥物;另外就是一個紅色的了。朱司其打開一看,跟上次在李根身上搜出來的藥物一模一樣,看來正是那天火了。
  李跟看到朱司其把他身上的東西都搜走,那比割他的肉還讓他心痛。要知道這些藥物都是他自己研製出來的,雖然他自己現在也知道了製造方法,但其中有幾味藥卻相當珍貴,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如果都被朱司其拿走,可能幾年時間他都不一定能再制這麼多藥丸出來。
  “你……你!!”李跟看到朱司其把那三個瓷瓶都往身上裝,一口血又吐了出來。
  “你……你……你什麼?不就幾瓶藥嘛,這麼緊張做什麼?”朱司其盯了他一眼道。
  “你知道這些藥的珍貴嗎?可以說是無價之物,你把解藥拿兩棵就可以了,其他的就留給我好不好?”李跟低聲求道。
  “留給你?再讓你去害人?想不都不要想!”朱司其喝道。
  李跟看上去只有五六十歲,但朱司其知道顯然不止。要知道知具內力的人雖然不能永葆青春,但身體各方面的器官比一般人肯定要好得多,人也就看得年青得多。
  以前師父跟自己剛分開時,也看上去很年青,根本不像七老八十的。但現在再去看的話,已經是滿臉皺紋了。
  “對了,剛才你說我只要拿兩粒解藥就可以治我師父的病,那是不是我師父的內力跟記憶都可以恢復?”朱司其問道。
  “我的藥物之神奇,你根本想像不到,你是不是覺得你師父身上的經脈全堵了,不可能還有希望恢復,告訴你吧,最多兩顆,否則一顆就足夠了!”李跟傲然道。
  “那就好,如果我師父能恢復過來,那你們還可以活命,否則……”朱司其看著他們兩師徒冷冷道。
  “不就是一死嘛,我反正已經活夠了,這個還威脅不到我。我倒是很好奇,剛才明明看到你中了我的天火,怎麼現在好像完全像個沒事人?”李跟好奇地道。
 他這所以以前對了凡下手,也是因為好奇之故。看來這人啊,太好奇也不好。
  “你不說我倒忘了。”朱司其深吸一口氣,體內真氣一轉,把他剛才送入自己口中的那顆黃色藥丸吐了出來。雖然在朱司其的體內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本來是入口即化的藥丸竟然完好如初。
 “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朱司其笑嘻嘻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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