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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 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作者:可大可小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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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唐夢美帶朱司其到樓上的客房,自己也就回房去睡了。
  但朱司其卻睡不著,倒不是因為跟唐夢美同睡在一個屋簷下,他只是在考慮著師父的事情。
  師父是一年多以前來到香港的,按師父的性格,現在肯定已經不在這裏了。只是來香港也是需要護照和簽證的,以師父的秉性恐怕不是按正常管道進來的。 但師父來這裏肯定是有事,朱司其知道能打動師父出國的事情不會很多,他馬上起身去書房,還好筆記本電腦還擺在書桌在網上查找著一年以前香港發生的大事 。查來查去,最後一件事引起了朱司其的注意:
  香港在去年舉辦過一次東南亞的美食節!當時國內的電視新聞上還報導過,當時自己的食之味剛剛開業就沒有關注這件事。
  朱司其靠在背椅上想著這件事。外面天色微亮他也沒有感覺。
  唐夢美起床後,先是到換上運動服到外面去跑幾圈,回來後看到朱司其的房門還是緊閉,看了看時間。馬上就得去上班時,只好敲門。但沒想到竟然沒有就 答,唐夢美正要要推門而入,邊上書房的門卻打了。朱司其一眼倦意站在門口。
  “你昨天晚上沒睡覺?”唐夢美道。
  “查資料忘了時間了。”朱司其笑笑道。
  “我馬上要去公司了,你是跟我一起去還是先在這裏睡一覺?”唐夢美道。
  “一起去吧,我白天還有點事。”朱司其還得上班。
  “嚦,等會我要做早餐,一起下來吃吧。”唐夢美道。
  朱司其例沒想到她竟然還會做早餐,回到客房後洗漱完畢就下了樓,此時唐夢美已經在廚房裏忙著,看到朱司其來了,就揣了兩個盤子出來。
  早餐其實很簡單,唯一需要她動手的可能就是煎蛋了,其他還有麵包和牛奶。對於西式早餐朱司其不是很習慣。他寧願來碗豆漿和幾要油條,要不來籠小籠 包也不錯。
  吃完早餐後,朱司其以為很快就可以走了,但沒想到唐夢美又在房間裏待了半個小時才出來。朱司其想起昨天晚上唐夢美和他來這裏睡,現在看來自己顯然 不合適。
  寧願住酒店也不想住到這裏,哪怕她再是自己心儀的女孩子。而且這段時間朱司其就在香港,但對於唐夢美的感覺好像淡了好多。他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找 到師父的蹤影,然後兩師徒再行走江湖,那是件多愜意的事啊!
  “對了,派到泰國的人今天回來,你是不是一起到公司來聽聽他們的彙報?”唐夢美開著車道。
  “什麼時候?”朱司其問道。
  “一上班他們就會來,他們是昨天下午回香港的。”唐夢美道。
  “我中午過來吧,你讓他們先把分析結果整理出來,我中午的時間可能也不會很多。”朱司其想了想道。
  “好吧,你現在要到哪里去?我送你。”唐夢美道。朱司其是BOSS,她也沒有辦法要求他什麼時候來。
  朱司其告訴了她一個地方,反正這裏面幾百家公司,唐夢美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是在這裏竟然是打工的。而且自己告訴她的地方是世達公司所在大廈的對面那 棟大廈!
  到世達公司後,朱司其先去換了工作服,然後就是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後,準備隨時請候別人的支配。但現在沒事還是把電腦打開再說。
  按剛下電腦的電源開關,朱司其馬上發現了公司財神爺的邊上多了幅畫像,正是師父了凡的。只是這次用上了彩色而且還用很高檔的鏡框裝了起來。用感知 掃描老闆的辦公室,裏面還是沒人。但潘總監卻到了。看來這個是他帶來的。
  但現在既然畫像已經掛在上面了,朱司其也只有以後找機會再說。上午在公司的事情不是很多,跟何佳又出去跑了一趟。這次是送一箱玩具給一家玩具公司 ,朱司其也只是充作搬運工的角色。
  經常去酒吧?”回來的路上,何佳問道。
  “沒有,昨天應該是在香港每一次進酒吧。”朱司其道。在內地好像除了皇天夜總會也沒進過什麼酒吧。
  “哦,那肯定是阿樂跟祥帶你去的吧。”何佳笑笑道。
  朱司其點點頭。
  “昨天晚上後來我的兩位朋友跟我說了阿樂跟阿祥的事,怪不得他們看到我就要走呢。”何佳笑道。
  “在酒吧裏這應該很正常吧。”朱司其道。
  “一般吧,但我聽我朋友講,昨天好像你也去了,只是沒說話一句話,一轉身就走了。”何佳抿著嘴笑道。
  “我是被他們逼的,但卻沒有搭訕的意思。”朱司其的臉微微有點紅。
  “
  但我那兩位朋友卻對你的印象最好,認為你最老實厚道。”何佳道。
  這年頭老實巴交可是傻的另一種表達方式,只是朱司其卻沒有關於這方面的認識。當然何佳也不是惡意的,可能她也沒注意自己的用詞。
  “我能請你幫個忙嗎?”何佳又道。
  “什麼事,你叫我就是啊!”朱司其很奇怪何佳的吞吞吐吐。
  “後天我朋友的生日,就是昨天晚上那個叫蘭的女孩。我們三個約好都要帶個男孩子去參加她的生日AQRTY,你能跟我一起去嗎?”何佳終於道。
  “我!?後天我不一定有時間。”朱司其對於跟別人去自己不認識的場合參加聚會已經怕了,在國內時他就和李潔一起去過,參加她同學的婚禮,確實是很 無趣。
  “那算了!”何佳笑道。
  “不好意思!”
  “沒關係啦,我還可以叫別人,我看阿樂或阿祥都可以,只是我擔心他們在PARTY上出糗就麻煩了。”何佳道。
  “他們應該有分寸的,而且論相貌,論身材比我都強多了。而且我想……應該也有追你的男生吧?”朱司其道。
  “想不到你竟然問我這個問題!”何佳回頭看了朱司其一眼。“確實有,但我覺得不合適,一直沒答應他。”
  “哦。”朱司其不再說話。車子也很快到了公司的地下停車場。
  中午時,朱司其一下班就下了樓,然後打車去中銀大廈。因為在路上就跟唐夢美約好了,告訴她自己大概到的時候,甚至還請她幫自己買了份午餐。
  到龍興公司後,公司的大部分員工都出去吃午餐了,唐夢美跟另外一個人在她辦公室等他。這個人朱司其也認識,是投資分析部的副經理:汪偉。
  “你們吃飯了沒有?”朱司其看到桌上有三份飯,問道。
  “等你呢,要不邊吃邊聊吧,你時間寶貴。”唐夢美道。
  “好的!”朱司其還真怕中午的時候不夠。
  “這次汪副經理去了泰國,得出的結論是什麼?”朱司其問道。
  汪偉馬上放下筷子,腰也坐直了,道:
  “我們經過十幾天的調查,得出的結論是:泰國目前存在泡沫經濟膨脹和金融市場不穩定,貨幣可能存在一定的危機!”
  “哦,說說你的理由!,邊吃邊說吧。”朱司其指了指他的飯盒道。
  汪偉知道自己的這個老闆沒有什麼架子,這才重新拿起筷子。
  “不知道董事長知道不知道CPI?”汪偉問道。
  “CPI是不是Consumerpriceindex的縮寫,我記得它的中文意思是:居民消費價格指數,現在泰國的CPI值是多少了?”朱司其問道。
  “8%!”汪偉道。
  “8%,那就是嚴重的通貨腫脹了。”朱司其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指數竟然達到了這麼高。按國際慣例,當CPI連續超過3%時,即意味著發生了通貨膨脹,當 CPI低於1%時,則有通貨緊縮的風險。當通貨膨脹時,一國的貨幣就會貶值,名義工資與實際工資背離。而泰銖卻實際固定匯率,這樣外國資金肯定會大量流入當 地。
  “是的,而且還是越演越烈的趨勢,我們估計最多一年泰國諒會產生經濟危機!”汪偉很肯定地道。
  “他們的貨幣市場怎麼樣?”朱司其又問道。
  “這個我們也做過仔細的調查。現在泰國的房地產很不景氣,金融機構出現資金周轉困難,並且發生了銀行擠兌的事件,只是很快就被政府壓下去了。另外 他的經常貿易項目赤字也高得驚人,達到了國內生產總值的8,2%,這是我們通過關係才搞到的資料。這更加可以肯定我剛才的結論。”汪偉道。
  “唐總,你有什麼看法沒有?”朱司其毒到唐夢美在邊上一言不發,只是默默地聽著他跟汪剛的談話,吃著她的飯。
  “我基本認同汪經理的看法,我的意思是儘快從國內的股市中抽出全部資金而投入到泰銖的外匯上去。只要泰國真的爆發經濟危機,那泰銖就會嚴重貶值。 這可是咱們公司的一個絕好的機會。”唐夢美把嘴裏的食物都吃下去,還用紙擦了擦嘴邊,才道。美女可是處處都注意自己的形象的。不像朱司其跟汪剛,嘴裏 吃著東西還在說話。
  “那好,具體的操作就由唐總執行就是了。”朱司其道。此時他已經吃完飯了。準備回世達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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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今天晚上有時間嗎?”
  朱司其正在上班,口袋裏的手機振動,馬上到洗手間接電話。一聽竟然是唐夢美的聲音。
  “晚上?應該沒事。你有什麼事嗎?”朱司其心情很不錯地問道。
  “晚上公司的一個客戶家裏開私人PARTY,如果你有時間就一起去參加,PARTY要求都帶舞伴的。”唐夢美解釋道。
  “客戶?咱們公司還有什麼客戶?”朱司其好奇地問道。
  “咱們是金融投資公司,當然除了自己的資金外還得吸收社會上的其他資金了,香港所有的富豪都是我們公司的潛在客戶,何總這家公司的老闆已經答應投 入五千萬港幣讓我們公司幫他投資。”唐夢美道。
  “那沒問題,晚上什麼時候?我可能還得準備一下才行。”朱司其道。
  “晚上八點開始,我七點畢來接你吧!”唐夢美道。
  “好的,到時電話聯繫。”朱司其掛上了電話。
  他這次來香港只帶了幾身休閒服,出席別人的聚會不穿正式服裝要不好。下了班後,朱司其先去找了個品牌專賣店,把自己從裏到外都買了一套名牌,趕回 酒店洗個澡換好衣服後唐夢美的電話已經打過來了。
  “你在哪里?”
  “酒店,就在中銀大廈旁邊,以前跟你也在這裏住過的。”朱司其道。
  “馬上到!”
  朱司其走下樓時,唐夢美正好把車開到了酒店外面。
  今天晚上她穿了一身黑色的晚禮服,露肩。看上去顯得高貴、優雅。脖子上掛了個鑽石項鏈,顯得光彩奪目。
  “還是我來開車吧!”朱司其走了過去道。
  今天晚上的穿著也確實不適合唐夢美再開車。她走到車的另一邊坐了上去。
  “去哪個地方?”朱司其發動車子道。
  “你開吧,我來指路。”唐夢美知道朱司其對香港可能不是很熟,說人地名朱司其可能也不知道在哪里。
  其實他不知道,朱司其每天一個地方就喜歡研究當地的地圖和當地的語言。對於香港雖稱不上瞭若指掌,但至少稍微大一點的地方他都是知道的。
  “好!”朱司其也沒有說破。
  這是一幢豪華的私人別墅,此時在花園裏也擺上了長條桌,上面擺著酒水、水果等。另外還有幾個廚師模樣的人在烤箱前烤著東西。客人如果想吃只要自己 去拿就是了,當然客人也可以親自動手烤。
  朱司其把車停好,此時專用的停車坪裏已經停了不少的車,朱司其開著的寶馬在這裏毫不顯山露水,比它好的車不知道有多少。看來這家主人不是一般的身 家。
  唐夢美沒有跟朱司其介紹這家人的情況,只是說是客戶女兒的生日。朱司其也沒有多問,反正他來這裏主要是為了陪唐夢美。
  一開始朱可其還能隨著唐夢美每人揣著一杯酒跟各種各樣的客人聊著天,偶爾碰一下酒杯,小幹一口。但轉了一圈後他實在提不起興趣,看到唐夢美在那裏 如魚得水的樣子,跟她打了聲招呼,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來這裏參加PARTY的人,基本上都把這樣的聚會當作了聯絡感情甚至是聯繫業務的場所。朱司其就親眼看到有幾起人坐在一起很快就談妥了一筆生意。而這時 真正的主角也就是今天生日的那位還沒有出場。
  但朱司其對於游戈在唐夢美身邊的幾位明顯是公子哥的人很是反感,倒不是覺是唐夢美的身邊不能出現男士,只是他們的獻媚讓朱司其在邊上也是聽得真想 吐,不知道唐夢美怎麼能忍受得了。看來這也是一門本事啊!
  等唐夢美終於擺脫了那些人的糾纏,回到朱司其身邊時,朱司其不忍心地道:
  “要不要我給你去處理掉這些尾巴?”
  “算了,在這裏也不好太讓人難堪,雖然他們都是些二世祖,但家裏卻是真正的有錢人,太得罪也不好,咱們公司現在還處在創業階段,如果以後發展壯大 了,當然就不需要看他們的眼色了。像他們那樣的人,我一句話就可以說得他們無地自容!”唐夢美抿了口酒道。
  “你年紀比我還要少,但好像很老練似的!”朱司其笑笑道。
  “我從中學起碰到這樣的情況就數不勝數了,處理起來當然很有經驗。”唐夢美笑笑道。
  “今天來的人好像都是商業鉅子?”朱司其問道。
  “今天來的基本上都是香港的房地產商,因為這家主人姓周也是香港數得上號的大房地產商,今天來的都是行內士,當然也有些像我們這樣的相關行業的人 。”唐夢美道。
  朱司其正要說話,一個剛才一直圍在唐夢美身邊的公子哥走了說過,朱司其看了看他,沒有再說話。
  “唐個姐,今天晚上能認識你真是太高興了。如果有機會我倒是想投點錢給你們公司幫我投資一下,也讓我能賺點小錢。”那人道。
  “謝謝,但我們公司現在只接受一千萬以上的資金。”唐夢美微笑道。
  那人聽到一千萬明顯頓了一下,強笑道:“沒事,到時我跟我爸說一下,幾千萬還不是小事情?只要唐小姐高興就好。”
  “我那裏還可以拿出一個億,要不過幾天也投到公司裏來?”朱司其在邊是介面道。
  “一個億!”那人明顯受到了打擊。“請問你是?”
  “我是唐小姐的朋友。”朱司其笑笑道。
  “幸會!幸會!”那人訕訕道。說了幾句後就走“想不到你也很會隨機應變,謝謝了,今天晚上這個人最無恥。”唐夢美看到那人的背影,恨恨道。
  “我是真的還要投一個億進來。公司的重點馬上轉到泰國,肯定需要大筆資金,這也算是我力所能及的一件事吧。”朱司其看著唐夢美道。
  “你怎麼又有這麼多錢了,去年時你不是全部身家都投到公司裏來了嗎?”唐夢美沒想到朱司其還真的是要投一個億進來。
  “我今年賺的,你估算了沒有,如果公司要賺取最大的利潤需要多少資金投在泰國市場?”朱司其抿了口酒道。
  “至少五個億,你如果再投進來一個億,加上公司現有的資金也差不我好遠了。當然就算少一點也沒關係,但我認為這次機會千載難逢,不狠狠賺一筆實在 對不起上天給我們的這次機會。”唐夢美看著自己的酒杯,輕搖著,讓酒在杯壁上轉著,道。
  “所以你才開始主動出來尋求資金?”朱司其道。
  “是的。泰國的經濟危機可能會波及整個東南亞,現在還不能推算會不會也影響到香港,但手中的資金肯定是越多越好。”唐夢美點了點頭道。
  “怎麼不到銀行貸款?相信借個二三個億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朱司其突然想道。
  “銀行貸款哪有那麼簡單的?我們的公司去年才成立,雖然現在有幾個億的資金在帳面上,但如果真的要去銀行貸款的話最多只能貸到五幹萬,還得把龍興 藥廠做為抵壓!我昨天還特意跑了幾家銀行,咱們公司的關係現在不廣,很難貸到大筆款。”唐夢美看了朱司其一眼道。
  “哦!”朱司其也沒有想到銀行貸款這麼麻煩。
  “各位來賓,先生們,女士位:“……”
  “PARTY正式開始了,咱們過去吧。”唐夢美聽到有人在用音箱擴音說話,對朱司其道。
  這時所有的來賓都開始聚到花園的中間,在邊上擺了個小小的臺子,上面放了個麥克風,有人正在講話。
  “今天是小女的生日,很感謝大家的光臨,希望大家玩的高興,玩的開心………”
  “這就是主人,周德明,是香港世嘉地產的董事長!
  今天就是他女兒周若蘭的生日。”唐夢美在下面跟朱司其小聲地介紹著道。
  “現在有請今晚的主角出場!”
  眾人鼓掌,一位穿著白色晚禮服的漂亮女孩子慢慢走了過來,看上去確實很漂亮。只是朱司其看了一眼,發現有點眼熟。仔細盯著她看時才發現她就是那天 在酒吧裏看到的阿蘭。在她的身邊,朱司其還看到了自己的同事——何佳。
  今天的何佳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兩人走在一起除了何佳身上的首飾沒有阿蘭的貴重外,兩人也算得上棋鼓相當了。
  朱司其聚精會神地看著她們時,卻沒有發現身邊的唐夢美正帶著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其中還有一絲怒意,但朱司其正心驚於碰到兩個熟人而沒有發現唐夢美 的表情。
  “男人果然都是花心的,就算他是個賴蛤蟆!。”
  唐夢美低聲嘟囔道。
  “什麼?”朱司其聽到唐夢美好像在說著什麼,這才轉著頭來問道。
  “沒什麼?”唐夢美急忙道。
  朱司其再次望向她們時,發現何佳正向著自己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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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嗨!”何佳的美眸好像會說話似的,雖然只說了短短的一個字,但朱司其卻感覺她的眼中包含有對自己的疑問,在這樣的聚會場所自己怎麼會出現?而且 竟然不是跟她來的?那另外那位是誰?
  朱司其好像讀懂了其中的意思,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
  “我是跟朋友一起來的,早就約好了的。”
  “你好!我叫何佳,王大可的同事。”何佳對唐夢美道。
  “你好!唐夢美。”唐夢美雖然奇怪她怎麼說朱司其變成了王大可,但還好沒有問出口。只是疑惑的看了看朱司其。
  正好她的眼神被朱司其抓到了,朱司其只好對他點頭示意笑笑。
  “你是跟阿樂還是阿祥來的?他人呢?”朱司其問何佳道。
  “我是一個人來的!”何佳有的嗔怪地道。
  朱司其不敢再接她的話,慢慢地移動自己的位置,沒想到何佳跟唐夢美倒談得火熱。朱司其傳聲給唐夢美叫他別暴露自己的身份就不管她心中的疑雲,馬上 轉到燒烤箱那裏去了。自從下山後還真沒吃過燒烤了。
  只是這裏的調料更加齊全,有的朱司其都叫不上名字。他拿起一塊牛肉,用專門的叉子叉好後就放進了烤箱,不時拿出來放點調料到上面。很快就香氣四泄 。由於火候掌握得很好,肉看上去外表焦黃,流著油。著著就想流口水。
  把肉放到碟乎裏,拿了刀叉正準備開吃時,看到何佳跟唐夢美一起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好像聊得很開心啊。”朱司其笑著道。
  “那當然了!”何佳調皮的一笑道。
  “來,嘗嘗我親自烤的烤肉!”朱司其把自己那塊肉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分成三個碟子裝著,每人一小碟。
  “還真不錯!又得又嫩。”何佳誇獎道。
  唐夢美雖然沒有說話,但從她消滅碟中烤肉的速度來看也是相當滿意的。要知道,像她們這樣的女孩子,如果你想讓她們吃塊肉可比搶她一萬塊錢還難!
  “小佳,怎麼在這裏?”阿蘭跟那天晚上的阿芝過來。
  “正好碰到個朋友。”何佳看到是自己的老友,一笑道。
  “哦,原來是你啊!何佳,你不是說他沒時間來嗎?”阿芝看清是朱司其後,馬上對何佳道。
  “他是跟這位唐夢美小姐一起來的!”何佳跟他們介紹著唐夢美,又把阿蘭跟阿芝也介紹給了唐夢美。
  有人說過,一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現在二千隻鴨子到了一起,朱司其只感到頭暈目玄。而且她們聊的都是服裝啊、化妝品之類的,朱司其根本插不上嘴 。
  “我給你們再去烤點東西吧!”丟下這麼句話,他就走開了。留下那二千隻鴨子在唧唧喳喳的談論著。
  這次朱司其拿了兩條魚和兩隻雞腿,烤好後自然有服務人員給他裝好盤並送過去。朱司其並不想進入她們談論的圈子,在桌上拿到杯紅酒就一個人慢慢地在 花園裏逛著。
  花園裏年紀大的一般都是三五萬群在一起聊著生意上的事,而那些太太們當然也是聚在一起喋喋不休了。這些朱司其都不感興趣。而年青人要麼是跟自己的 心愛的人在一起,要麼就是圍著心儀的女子大轉,朱司其走了一圈竟然找不到一個能好好說話的人。自己只好在角落裏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他一直就安靜地坐在那裏,也沒有發生什麼奇怪老人相談甚歡或天仙MM突然出現的情況。一直等到那位周大老闆叫人推出個一人多高的巨型蛋糕朱司其才走 到唐夢美身邊。此時何佳她們三個已經走開了。
  “跟她們談得怎麼樣?”朱司其道。
  “還行,至少知道了某人還在別的公司做著兼職,而且還是最累的那種。”唐夢美似笑末笑的望著朱司其道。
  “咳……咳,我在那裏查點事,是關於我自己的私事,對我很重要。不得已而為之!”朱司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
  “哦,需要我的幫忙嗎?”唐夢美對於這樣的事很感興趣。
  “問題不是很大,只是我不想暴露我現在的身份。”朱司其微微搖了搖頭道。
  “那你在香港豈不是要待很長一段時間,要不是搬到我那裏去住,畢竟住在酒店不是很方便。”唐夢美道。
  “不用了,謝謝!”如果別墅裏再多幾個人,朱司其可能會考慮,但現在這種情況他不喜歡跟唐夢美單獨相處。
  “好吧。”唐夢美好像有點失望,也不知道是因為朱司其沒有答應她來住還是因為朱司其的這件事沒有告訴她。
  “你的那一個億什麼時候打進公司的帳戶?”唐夢美又記起朱司其剛才答應的事,現在公司確實很需要錢。
  “過幾天吧,我得回趟內地才行。”朱司其想了想道。他在內地買的股票現在肯定已經超過一個億了,但在香港這邊好像是不能操作內地的A股的。香港這邊 有專門的H股。
  “好吧越快把錢轉過來越好,我這次準備把孫鋒調到泰國去親自坐陣!”唐夢美道。
  “他現在能獨當一面嗎?”朱司其有點擔心地道。
  “放心好了,想當年人家縱橫股市時,咱們還不知道在哪里涼快呢?而且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還會派一個團隊去的,只是他為頭而已。”唐夢美道。
  “哦,孫大哥這個人我也是很相信他的。”朱司其道。
  “切蛋糕了,一起過去吧!”唐夢美看到花園的燈光一下子全部熄滅了,只留下蛋糕上面的蠟燭光,對朱司其道。
  兩人慢慢地往蛋糕的方向走去,突然唐夢美的腳好像踩空,一把抓向朱司其。朱司其在黑暗時早已用感知去掃描周圍的情況,知道唐夢美的高根鞋踩到了草 坪上的一個凹處。自己的手也是心隨意動,一把就抓住了唐夢美的小手。
  稍微用上一點巧勁,就把唐夢美的身子帶正了。
  “謝謝!”
  “不用客氣。”朱司其趕緊鬆開了她的手,但腦海裏卻在仔細回憶剛才兩中手接觸的那向秒鐘。用手一摸自己的鼻子,好像手中還留有她的餘香。就算在黑 暗中,朱司其的臉也是一紅,但幸好沒有任何人發現。
  這可能是兩個人的第一次親密接觸!雖然只有短短幾秒,而且接觸的面積也不多。但卻給朱司其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阿蘭閉上眼睛許了心願,然後把蛋糕上面的蠟燭吹熄後,花園裏的燈光才回復光亮。然後當然就是小壽星切蛋糕了。何佳跟阿芝還有周父在邊上幫忙。
  每個人都分到了一小碟的蛋糕,朱司其對於糖食並不是很感興趣,只是稍微嘗了嘗就隨手放在了桌上。
  “PARTY到這裏也差不多算完了,咱們要不要早點離開?”唐夢美看到朱司其在那裏無所事事,走過來輕聲說道。
  “不會顯得失禮嗎?”朱司其問道。
  “沒事了,現在已經是可以自由離開的時候了,你看那邊,已經有人在開始離開了。”唐夢美用手指了指停車場道。
  “好吧,我去跟何蘭打聲招呼,你跟她父親辭別一下吧。”朱司其道。
  阿蘭和何佳還有阿芝三個人正圍坐在一起低聲的聊著天,不是還發出一陣笑聲。當然,三位漂亮的女孩子的身邊是不能少了那些獻殷勤的公子哥的。
  朱司其走過去跟阿蘭說了聲,何佳本來也想跟朱司其一起走,因為她是打車過來的,晚上這個時間在這裏要雖打不到車回去的。但阿蘭和阿芝要留她在這裏 過夜,朱司其才得已一個人離開。
  到停車場時,唐夢美已經在那裏等著朱司其了,只是她身邊多了個男子,正在那裏喋喋不休跟她聊著。
  “可以走了嗎?”朱司其走過去,故意大聲道。
  “對不起,黃公子,我朋友來了。”唐夢美還是很有禮貌的跟那個所謂的黃公子打了聲招呼後就準備離開。
  “沒請教你是?”沒想到這位黃公子的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竟然挑畔的看著朱司其道。
  “我是她的朋友,現在我們要走了,再見!”朱司其淡淡道,心裏其實有一股無名之火正在升起。
  “朋友?什麼時候?好像不是男朋友吧?”那黃公子不死心地追問道。
  “這好像跟你無關吧!”朱司其冷冷道。
  “走吧。”這句放卻是對唐夢美說的,同時身子也插到了他們之間,讓唐夢美從容上車。朱司其正要走開,那黃公子一把拉住他道:
  “小子,你最好看清楚我誰,記住我黃天賜的名字。”
  “黃天賜是吧?我記住了。”朱司其說完後臂一擺,黃天賜退了二三步才停穩。朱司其看也沒看他一眼,徑直走到車上,發動車子馬上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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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司其把車開到自己的酒店就停了下來。
  “不去我那裏?”唐夢美道。
  “還是住酒店吧,方便呢。如果長期待在這裏肯定會到你那裏去,但現在看來時間不會很長。”朱司其看了看她道。
  “那好,早點休息,88!”唐夢美拉開了車門。
  朱司其走下車,看到她開著車子走後才返身回酒店。
  到房間後第一件事就是把西服換下來,穿著這身衣服不知道怎麼就是覺得特別彆扭。
  第二天上班後,朱司其接到一個任務,竟然是跟何佳一起去內地一家電子公司。這次是為了一批電子鐘和電子錶的外貿單。
  因為要出關,所以這次何佳並沒有開公司的車。她提著一個小手袋,而朱司其還是抱著一個小紙箱,裏面裝著這次的幾個樣品。
  只是在出關時朱司其花了一番心思,他的護照雖然可以自由來去香港,但名字可不是王大可。出關時故意落下何佳幾個人的距離,這才讓她沒有看出破綻。
  因為早在電話裏就聯繫好的生產廠家,出關後對方就派了車來接他們兩個。深訓的工廠,辦公區一般和生產車間都是在一起的。到了工廠了,自然有人來接 待何佳。而朱司其正好借這個機會可以到市去轉了下,跟何佳打了聲招呼後,約好下午回到這裏會合。朱司其把樣品交給對方的人員,自己一個人就出了這家工 廠。
  到外面後,打了個車馬上去了自己股票開戶的深訓營業部。找了台終端,輸入自己的股票帳號,裏面的資金把他又嚇了一跳。
  短短一個來月的時間,他的股票又漲了不少。上次就有近一億的金額,現在竟然上漲到了一億三千多萬。
  時間緊迫,馬上把所有的股票全部拋出。他總共只有幾支股票,他的這一拋竟然拿那幾隻股票的價格下跌了不少,但朱司其也管不了這麼多,沒有任何的技 術含量,直接大筆拋出,等單子全部成交後,他的帳戶上可支配資金還是有一億三千零幾十萬。但這些錢現在還不能轉到自己的銀行帳號裏。
  看來如果沒有時間只能讓唐夢美呀淩峰給自己轉帳了,朱司其看了看時間,心裏道。本來還想去龍興的分公司轉一下,但時間可能來不及了。馬上打了輛車 直奔那家電子廠。
  到那裏才知道何佳的事情還沒有辦完,朱司其也沒有多問,只是默默在邊上聽著她跟工廠裏的交涉。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電子鐘的“機芯”,另外就是一個包裝問題。因為“機芯”的品質問題直接反映在鐘錶的壽命上。而包裝的好壞當然跟以後的銷售有很大 關係了。而世達公司接到的這個單,對方對於鐘錶的品質和包裝有嚴格的要求。這樣最後都體現在了廠家的價格上面。
  朱司其在這裏終於見識到了何佳的手段,經過跟廠家的持久交涉,事情鉻于圓滿解決。但時間也快到下班時間了。
  “你的事情辦好了沒有?”何佳這時才有時間跟朱司其聊天。
  “差不多了。”朱司其看到何佳有點疲憊,笑道。
  “那就好。如果沒辦成明天休息一天也沒事。”何佳聽到了朱司其話中的意思。差不多了就是還沒有完全辦好的意思。
  “真的?!”朱司其道。
  “當然了,我也想去這裏的包裝工廠看看,如果有可能把這批鐘錶的包裝我想再轉給別的工廠。”何佳道。
  “公司那邊沒問題嗚?”朱司其有點疑惑。
  “只要能給公司節省成本,公司當然不會有話說了。”何佳笑笑道。
  “那就太好了。”朱司其高興地道。
  因為何佳也算是工廠裏的大客戶,晚上由工廠那邊給安排了住宿。
  第二天何佳去一些包裝公司看行情,朱司其再次來到證券公司。把所有的資金都轉到自己的銀行戶頭上後,再把其中的一億轉到了龍興公司的帳戶。現在朱 司其手中能自由使用的錢就是那三千多萬了。其實他心裏也有一點點的後悔,如果當進把所有的錢都放到公司,那現在利潤至少還要增加一個億。
  但世上什麼藥都有,就是後悔藥沒得買。朱司其暗中決定,以後的投資絕對不和公司衝突了,否則如果同樣的資金自己沒有公司的回報高的話,心裏還真有 點不好過!
  今天是上就約好中午在這裏碰頭。
  “包裝的事怎麼樣了?”朱司其看到何佳回來了,馬上問道。
  “成了,我又去了電子廠那邊,讓他們現在只做產品,等成品做好後再轉到另外的包裝公司進行包裝,成本我算了一下,至少要少五個點。”何佳對於有這 樣的成果也很高興。
  “那好,咱們回去吧。”朱司其早已準備好。
  “OK,你事情辦好了?”何佳看了朱司其一眼道。
  “對,只是一點小事,很快就辦好了。”朱司其笑道。
  如果何佳知道朱司其的小事就是把一億多資金拿到自己的手中,不知道她的嘴巴會不會張得很大!
  下午兩人馬不停蹄的趕回公司,一進去朱司其就發現今天的同事們做起好像特別賣力。市場部的一個接一個的打著電話,公司的飲水區也不見平時那樣時時 有人來走動。就連阿樂跟阿祥也打起十分的精神,時不時的就要到公司裏轉一圈,以顯示他們的存在。
  朱司其看到阿樂時,後時給他使了個眼色,同時手指悄悄向著老闆的辦公室指了指。朱司其知道是老闆來公司了。臉上對阿樂點頭示意了一下,意思是接到 了他的暗示。
  何佳比朱司其更世故,一看到這種情況馬上就猜出到了是BOSS來了,跟朱司其分開了也是一頭紮進了辦公室再來沒有出來。平時一個下午要泡三次咖啡的她 難得如此。
  朱司其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後,感知早已鎖定了辦公室裏的老闆。心中決定今天一定要知道老闆真正的住址。
  可能是朱司其昨天出了一天的差,今天下午竟然沒有人來找他做事。而老闆也是很配合的竟然沒有提前下班。等到下班時間一到,朱司其早就準備好隨時都 可以下班了。
  等到同事們一走,朱司其也跟著一起下班,只是出了大廈後沒有馬上離開,感知一直鎖定了老闆的身影。
  在外面等了一會後,才“看”到老闆終於走出了公司的大門。坐著電梯直接到了地下停車場。等他開著車子走了一段路程後,朱司其才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 跟了上香港的下班時刻,路上車水馬龍,不管是什麼車子都開得不快。經過近一個小時的車程,朱司其終於知道了老闆潘安榮的住址。只是他知道後心中不由一 陣苦笑,他現在住的別墅竟然跟唐夢美住的別墅是在同一個區域,相鄰不過一裏路遠。
  早知道這樣在唐夢美那裏時就用感知掃描一下他周圍的情況,老早就會發現他住在這裏了。而且朱司其現在只能停在別墅區的外面,在這裏外人是不能隨便 進去的。
  保安對於住在這裏的人基本都認識,如果你不能提供你要找的是誰,住在哪幢別墅的話,那對不起,請你在外面,朱司其當然不能跟保安說自己是去找潘安 榮了,只好拿出電話拔通了唐夢美的電話。
  “你回家了嗎?”朱司其問道。
  “沒呢,正在回家的路上,有事嗎?”唐夢美道。
  “我現在在你住的別墅區外面,你回來時順便帶我進去。”朱司其道。
  “好,十分鐘到。”唐夢美掛上了電話。她也沒問朱司其又來是做什麼,但既然他以前告訴過自己是辦他自己的私事,自己當然不好再問了。
  “你晚上住這裏嗎?”唐夢美跟朱司其進屋後問道。
  以,這幾天可能都會住在這裏。”朱司其想了想道,他必須要接觸一下潘安榮才能問到師父的情況。
  “哦。”唐夢美沒有再說話。
  朱司其到客房後,隨手打開房間裏的電視,自己躺在床上。眼睛雖然看著電視,但心思卻全部放在了潘安榮身上。
  潘安榮此時早已到了家,換了身衣服正準備吃晚飯。
  從他家裏的照片中得知他應該還有個兒子,但在餐桌上一起吃飯的就只有他太太。家裏除了個傭人外就沒有其他人了。看來他兒子也應該在外面念書。
  在他們家的客廳時果然有師父的畫像,而且還很大,差不多有半米高。師父和他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麼。朱司其看以他人就近在咫尺,很想馬上就過去問問, 但知道此時肯定不是很好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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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咚、咚、咚”朱司其正想得入神,聽到了房門敲擊聲。
  打開門後,唐夢美站在外面。
  “你吃了晚飯沒有?”唐夢美道。
  “晚飯?沒有。”朱司其下了班就馬上跟著潘安榮,沒有時間去吃。
  “要不我給你做點?我晚上一般不吃飯的,只吃點水果。”唐夢美還是把朱司其當成了這裏的客人。
  朱司其一起到她的早餐,而且感知馬上到她的廚房和冰箱裏轉了一圈,發現除了有牛奶、麵包、水果和飲料外好像什麼都沒有。
  “等會我還是到外面去吃點吧,太麻煩了。”朱司其搖搖頭道。
  “那好,我先去休息了。”唐夢美明顯松了口氣。
  如果朱司其真答應要她做晚飯,她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好。”朱司其輕輕關上了房門。
  此時潘安榮兩夫婦已經吃完了飯,潘太太放下碗就回到了客廳看肥皂劇。而潘安榮卻是拿著今天的報紙去了書房。作為香港的一代富豪。他們的生活也是很 平淡,至少不是每天都要到外面去應酬或交際。
  “看”到潘世榮獨自一個人去了他的書房,朱司其知道行動的時機到了。剛想出去,才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今天在公司穿的那身,如果潘安榮有心的話 不一定不會猜自己。雖然自己的身份對於他來說不需要保什麼密,但能少一個知道還是儘量的少一個人知道為好。
  這次輪到朱司其去敲唐夢美的房門了。
  “咚、咚、咚”
  “車子給借我用一下嗎?我想去吃晚飯。”朱司其道。
  唐夢美轉身到裏同拿了鑰匙出來。“這是另外一把鑰匙,你用過後不用還給我了,如果你以後要用車,直接拿去開就是了。”
  “好。”朱司其接過鑰匙就要走。
  “另外……”
  朱司其已經轉過了身,聽到唐夢美還要話要說,這才返過身來,看著唐夢美。
  “另外能幫我帶份餃子回來了嗎?在銅鑼灣的一家北京餃子館,那裏的餃子很地道。”唐夢美臉上微微一紅。
  “沒問題。要什麼餡的?”朱司其有點奇怪,她不是不吃晚飯的嗚?其實女孩子都是嘴饞的,只是有時愛美之心太甚而使自己受折磨。
  “蝦仁吧。”唐夢美道。
  朱司其開著車先是回酒店把自己的衣服拿了二套和換洗衣服就去了唐夢美講的那家餃子館。他此時也沒有吃飯,順便也在那裏點了份餃子。
  回到唐夢美那裏後,先把自己的東西放到房間裏,才把那份蝦仁餃子送到唐夢美房間。
  “謝謝!”唐夢美看到他手中的餃子,眼睛明顯一亮。
  “不用。”朱司其出來後一直想不通,竟然想吃何不下班時去好好吃一頓,何必這樣苦著自己!他不知道女人的心思男人是永遠也猜不到的。
  到自己的房間,把門反鎖後就換了身衣服。他在剛進這個別墅區時就知道潘安榮此時還坐在書房裏。報紙已經看完了,正在用書房的電腦上網。
  朱司其悄無聲息地進入他的書房後,直到朱司其站在了他的身後他也沒有發覺。沒想辦,朱司其只好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潘安榮這才反應過來。一轉頭看到 一位中年模樣的人站在自己的身後,滿面驚愕,差點叫了起來。
  朱司其微笑著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潘安榮一呆,已經站起的身子這才緩緩坐下。
  “你是誰?要做什麼?”潘安榮慢慢地說道。
  “別驚慌,潘先生是吧?我沒有惡意,只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你。”朱司其笑笑道。
  但此時他的笑容在潘安榮眼裏卻是狼看著小羊的那種笑。如果一個人晚上突然出現在你的家裏,到你身後你自己還不知道。然後來人說沒有惡意,恐怕誰都 不會相信。
  但潘安榮也算是商界摸抓打滾了好多年,心理素質比一般人要強得多。心想,就算是謀財也算了,只要不害命就行。
  “這個人你認識吧?”朱司其掏出那張在世達公司撕下來的師父的畫像放到他的書桌上。
  “是你撕的!”潘安榮一眼就看出了這張畫像正是以前貼在公司的那張。
  “沒錯,這個人跟我很有淵源,我想知道他的下落,不知道潘先生可否如實告之。”朱司其道。
  “你跟他是什麼關係?”潘安榮馬上很警惕的問道。
  連自己正身處“危險”之中也忘了。
  “如果我說他是我的師父,你會相信嗎?”朱司其很認真地道。
  “就你們兩個表現出來的本事,我很相信。但你採取的這種手段,我很難相信。”潘安榮冷冷道。
  朱司其只能苦笑,早知道這樣還不知道親自上門拜訪!
  “他確實是我的師父——了凡!我跟他已經分別好幾年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也沒辦法,我想你不至於想到我會加害於他吧。”朱司其耐心地道。
  從朱司其現在的臉上確實也看不出惡人之樣,潘安榮雖然還是不放心,但自己跟那位大師也只有數面之緣,就算告訴他也沒有什麼關係。想到這裏,潘安榮 才道:
  “我跟大師其實也只見了二面,那是去年香港舉行東南亞美食節的時候,我因為也好吃,剛一開始我就去了,但在入口處卻看到了個老年和尚也想進去,但 卻沒錢買入場卷,當時我看到就給他買了一張票。”潘安榮的心緒好像也回到了那次美食節。
  朱司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因為我們兩個都好吃,我們就在裏面一個攤位一個攤位的吃過去,美食節開了兩天,我們也在裏面吃了兩天。
  最好美食節要結束時,他跟我一起到最後才出來。
  在外面的廣場上,大師要跟我分別了,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才跟我道:
  “‘這位先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身有隱疾對嗎?’”潘安榮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
  朱司其聽到這裏,感知也是在他身體掃描了幾下,卻沒有發現什麼病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師父給他治好了。
  當掃到他某一特殊部時,發現好像短了一點,知道問題可能出現在這裏。心中暗暗點了點頭。
  “當時我聽到這句話驚得嘴巴都合不攏。跟我二天在一起的這位平凡的和尚竟然是隱世高人!他在我後腰處隨後一按,過了十來分鐘就告訴,我的病基本上 好了,另外給再我開了個方子,服天幾天後竟然完全好了。所有我一直把他當作我的恩人。只不到那次一別就再也沒有看到過大師了。”潘安榮說到這裏也是一 陣感歎。
  朱司其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簡單,枉費自己的一番心血了。
  “他說過要去哪里嗚?”朱司其急切地問道。
  “沒有。”潘世榮緩緩地搖了搖頭。
  朱司其一陣失望,好不容易有了師父的一點消息,到頭來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謝謝你了,潘先生。今天晚上實在是打擾你了,再見!”朱司其無神的看了潘安榮一眼,強笑道。
  “沒事,沒關係。”此時潘安榮可能也相信了面前的這個人真的是那位大師的弟子。
  看到朱司其要走,潘安榮突然想起一事,馬上道:
  “等等,我記得大師跟我分開時,我一定要請他到我家裏來住一段時間,但他說還要去會一位好友就離開“什麼?真的?”朱司其驚喜道。
  “沒錯,應該是他的一位好友。”潘安榮想了想,肯定地道。
  “你知道他那位好友叫什麼名字?住在哪里?”朱司其急忙道。
  “這個我就確實不知道了。”潘安榮道。
  “這個我再去查好了,謝謝你了潘先生了,再見!”
  朱司其一說完,潘安榮只感覺眼睛一花,人影馬上就不見了。他用臉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確實自己不是在做夢,只是盯著朱司其離開的地方出神……。
  朱司其回到唐夢美的別墅自己的房間後,躺在床上仔細想著師父以前跟自己說話,最後終於確定自己不知道師父在香港有什麼好友,甚至就在香港周圍也沒 聽說過。
  所以朱司其只得求助少林寺,還好現在少林都是安裝了電話的。也不管天色已晚,拔通了外少林主持圓法的電話。
  “你好,少林寺。我是圓法!”
  “圓法師兄嗎?我是朱司其。”朱司其聽得圓法很嚴肅的介紹著自己,笑道。
  “是師弟啊,有什麼事嗎?”圓法也聽出了朱司其聲音。
  “我想找師伯或師叔問問我師父的事,不知道他們現在休息了沒有?”朱司其馬上道。
  “現在他們肯定休息了,要不明天我幫你問問吧,是什麼事?”圓法道。
  “是關於我師父的事,我想知道師父在香港有沒有好友或熟人,我現在人在香港,想在香港看能不能找到師父的蹤影。”朱司其道。
  “這樣啊,二師叔的事我可不太清楚,他離開少林時我才哪進來呢,明天我問下師父和師叔吧,到時我打電話通知你。”圓法道。
  “好,謝謝師兄。”朱司其掛斷了電話。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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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天朱司其已完全沒有心思再在世達公司上班,他一直關注著手機。因為他把手機設置成了振動,坐在辦公桌後只要沒人注意他,就拿出來看一下,看圓 法師兄有沒有打電話過來。
  到中午吃飯時,朱司其終於忍不住拔了個電話過去。
  “圓法師兄,我師父的事問的怎麼樣了?在香港有他的好友嗎?”朱司其急切地問道。
  “師弟,我問過師父和師叔,他們都沒有印象你師父在香港有好友,如果真的有的話也應該是他下山後自己另外交的,跟師門沒有關係。”圓法道。
  “哦,謝謝師兄了。”朱司其歎了一口氣才掛上電話。
  “師父所說的好友不知道也是不是武林中人,如果要是那樣的話香港只是彈丸之地,想個武術高手也不是很難。如果不是武林中人那就麻煩了,怎麼說香港 也有好幾百萬人,人海茫茫,打個人有如大海撈針!”
  朱司其在仔細考慮著師父的這位“好友”到底是何方神聖?在自己的印象中師父是個獨來獨往之人,從來沒有聽他說過有什麼很要好的朋友,否則下山時也 會交待自己,到時去拜訪。
  哎,還真是頭痛!朱司其看了看時間,到下午上班時候了。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他在電腦裏搜索著香港的武術名人,心裏想,如果師父的好友真的是武林 中人,在香港應該會很有名氣才對。
  在香港,敢於自稱武術家的也不是很多,朱司其找來找去也只找到幾位。以後的幾天他都對每一位進行調查。他的方法很簡單,把自己的頭髮剃成一個很短 的平頭,然後在晚上以易容從師父的相貌去和他們見面,最後結果卻大失所望,裏面沒有一個人認識師父的。
  因為潘安榮的事情已了,朱司其又從唐夢美那裏搬了出來,回到了原來的酒店。在世達公司那裏,他正準備找個機會辭職。
  這幾天他很鬱悶,明明師父在香港有朋友的,但自己卻不知道在哪里,搞得自己筋疲力盡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在想什麼呢?”何佳看到朱司其站在公司大廈的外面,也不知道在看什麼。走過去一拍他的臂膀道。
  “沒幹什麼,一起上去吧。”朱司其看到是何佳,笑一笑道。
  “下午我要去一家公司驗貨,你得陪我去一下。”
  何佳道。
  “下午?!”朱司其道。
  “對,有問題嗎?下午去抽查的東西可是很重的,我一個要可忙不過來。”何佳對朱司其的反應有的奇怪。
  她卻不知道朱司其正準備下午要辭職。
  “好吧。”朱司其只是想幫何佳一次而已。明天下式辭職吧,心裏想。
  到公司後,何佳把事情準備好就叫上朱司其一起出了公司。
  驗貨一般是在港口的碼頭或是那邊公司的倉庫裏,這次何佳去的那家公司。車子直接開到他們公司的倉庫。
  這家公司的倉庫很大,倉庫裏的管理員也有十來個。
  “何小姐,你好!”
  “你好,黃部長!”
  “你們公司的貨在這邊,請跟我來。”黃部長在前面帶路。
  這次的貨是一批電子玩具,量也很大,整整齊齊地擺在那裏占了倉庫的一個角落。
  “王大可,你把這個箱子拿下來。”何佳隨便指了個紙箱對朱司其道。
  “好。”朱司其馬上開工。
  開箱,把裏面的玩具都帶出來測試。這一箱是遙控汽車,造型的法拉利的造型。朱司其要把裏面的二十部汽車都要試一遍。他裝上電池,在倉庫裏玩的不亦 樂呼!
  玩的時間很開心,但二十部汽車還是得全部原封不動的裝回去,等這裏忙完何佳又給他指了個紙箱,這次是坦克玩具,也是可以遙控的。
  這次朱司其學乖了,把坦克拿出來,只要能前後左右動就算完事了。試一輛就裝回一輛。但他的進度總是剛好能跟上何佳的進度,一裝完這個,馬上又有紙 箱讓他搬這次一個紙箱裏只有二個玩具,是可遙控的直升飛機。
  “飛機得多飛一段時間,高度和速度都要注意一下,最好多試試轉彎。”何佳看到他測試玩具坦克,怕他在這上面偷懶。
  拿出飛機,把遙控器裝上自帶的電池後,朱司其過起了飛機癮。倉庫雖然很大,玩玩汽車還是夠了,但飛機飛的速度快,一個沒控制好飛機就飛到前面一堆 貨物後面去了,朱司其試著把飛機拉高,在貨物上面飛過。但沒想到不管怎麼控制都沒有反應,那邊的視線又被貨物擋住了,朱司其只好走過去。
  原來飛機被人拉住了下面呢,怪不得怎麼拉高也不行?
  “你好,我正在測試這架玩具飛機,能把飛機給我嗎?”朱司其道,同時把飛機的電源也斷了。
  那人沒有反應,只是背對著朱司其,看到飛機的螺旋槳沒轉,就用手把玩著飛機。朱司其心想這家公司的員工還真有意思,自己公司生產的玩具也玩得這麼 起勁,而且還是倉庫管理員,這裏面的東西什麼沒見過?用得著拉住自己的這架飛機嗎?
  看到他沒有反應,朱司其只好繞到那人的前面。但一看之下,朱司其忍不住驚呼,
  “師父,是你嗎?師父!”
  但很可惜,不管朱司其怎麼喊,那人還只是玩著手中的飛機,對朱司其的叫喊無動於衷,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沒有再看的意思了,倒是對手中的飛機興趣大增 。
  “師父,你不認識我了嗎?”朱司其慢慢走過去,拉著他的手,眼眶中的液體也是在裏面打個轉。
  此時何佳跟那位黃部長聽到這邊的動靜也走了過來,何佳看到朱司其此時已是淚流滿面,正跪在一位手裏拿著一架直升飛機的老頭面前,但老頭好像對他不 理不睬。
  這樣子看上去看怪異。
  “王大可,這是怎麼回事?”何佳皺眉道。自己公司的員工在別人公司的倉庫裏對著一位老頭跪著哭,對公司的形容也不好。
  “師父,你看看我啊,我找你找了幾年了,沒想到你竟然在這裏,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朱司其根本沒有理何佳,一個人在那裏對著了凡道。
  “別喊了,他是不會和你說話的。”黃部長在邊上突然道。
  聽到他這樣說,朱司其也發現了情況不對,自己說了這麼多,師父真的是一句話也沒回應自己,難道他出了什麼事?
  “黃部長,請問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啦?”朱司其看了看了凡,這才對那黃部長道。
  “這個人其實我們也不認識,他是一年前出現在這裏的,當時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身上破破爛爛的,而且也餓得皮包骨頭,我們老闆那天正好在這裏,看 他可憐,讓我們給他買點吃的,再送他去福利院。但沒想到他過了幾天就跑出來了,又跑到了我們這裏。而且他身上沒有任何證件,又沒有親人,最後我們老闆 跟福利院商量了一下,讓他到我們這個倉庫當管理員。沒想到這麼一干就是一年。他的身體很好,而且有時搬貨比年青人的力氣還大,除了不說話之外,基本生 活也能自理。”黃部長道。
  “王大可,這個人是你的什麼人?”何佳道。
  “是我師父。”朱司其道,說著又看向了了凡。朱司其走過去,把手搭在他的脈搏上,真氣進入後,他現師父的經脈全部堵塞住了,有些主要經脈甚至已經 斷的。
  頭腦的經肪也受損嚴重,簡直就沒辦法修復!朱司其不知道師父是怎麼受傷的,但能夠傷到他的人絕對是個高手,朱司其不動聲色的把手鬆開。
  “黃部長,我能把我師父按回去嗎?”朱司其壓下心中的悲傷,對黃部長道。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了,我想我們董事長也是很願意看到他跟親人團聚的。”黃部長笑笑道。
  “那好,何小姐,公司的事情辦完了嗚?我想現在就回去!”朱司其道。
  “只要你剛才的直升飛機沒有問題,基本上就算通過了。”何佳道。
  朱司其趕緊把那架飛機從師父的手中拿過來,裝回紙箱,然後牽著師父的手要和他一起回去。但沒想到了凡竟然很固執,朱司其拉他竟然不想動,口中嘟嚷 道:“我要到這裏,這裏是我的家。”由於他說的是普通話,語速又很快,一般的香港人還真是聽不明白。但朱司其和他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才知道,原來這個倉庫的結構很像山上的石屋怪不得師父一直以為這是他的家。
  “師父,這不是你的家,你的家在別的地方,跟我一起回家吧。”朱司其耐心地蹲在他身邊勸道。
  但了凡只是搖頭,堅決不同意跟朱司其走。朱司其沒辦法,只好輕輕點了他的睡穴,把他背起來。
  “走吧,何小姐!”朱司其說著就一個人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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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現在去哪里?”何佳問道。
  “你送我到大街上就可行了,這裏太偏僻了。”朱司其道。
  “我還是送你回去吧!”何佳好心地道。
  “不,你把我送到市區就行了,下午已經耽擱了不少的時間,你還得趕緊回去下班,至於我,你幫我請個假吧。”朱司其堅持道。
  “好吧。”何佳也不再堅持。朱司其放到一個的士停靠點就走了。
  此時了凡還是呼呼大睡,朱司其一手扶住他,另一隻手拿出電話給唐夢美拔了個電話。
  “你現在有時間沒有?”朱司其道。
  “怎麼,有事嗎?”唐夢美道。
  “對,我現在需要你來接我,隨後一起去你那裏。”朱司其道。
  “好吧,你告訴我你所在的位置。”唐夢美道。心中卻有個想法,要勸他買輛車算了,免得自己當免費車夫。
  朱司其告訴了他自己所在的位置,半個小時後唐夢美開著車子到了。
  “這是誰?”看到朱司其竟然帶了個老頭上來,唐夢美問道。
  “我師父!”朱司其道。
  “你師父?!”唐夢美從來沒有聽說過朱司其有師父,這年頭有個師父也是很新奇的事。
  “是的。”朱司其沒有多做解釋。唐夢美也沒有再問,一路開著車子到了她的別墅。
  把了凡背進自己以前常睡的那間房後,朱司其解開了師父的穴道。了凡一醒來看到自己竟然身處陌生的房間,馬上叫道要回去。
  朱司其只好再次點上他的穴道,以讓他安靜下來,但只是讓他不能言語和隨便動而已。把師父放到床上後,朱司其手掌按住他的背心,渾厚的真氣源源不斷 的輸入到了凡的體內。
  只是了凡體內的經脈大部分已經斷了,而且全部堵塞,要想打通,何其難也。朱司其忙得滿頭大汗,真氣透支得非常嚴重也是沒有絲毫進展。
  等鬆開手後,他自己先盤塵在地上調息內力。足足一百零八周天才甚甚恢復過來。從地上一躍而起,手掌又是按住了師父的背心。但這次他不再以疏通經脈 為主,而是把真氣緩緩輸入他的腦部,那裏的經脈相當細小,朱司其的真氣在裏面運行了二個小時,但見效卻不大,只是把經肪裏的淤血慢慢化解掉。
  鬆開手後,師父卻是昏昏睡過去了。此時的朱司其才有時間仔細打量師父。了凡的頭髮已經長得很長的,蓋過了耳朵。從外表是一點也看不出竟然是個和尚 。而且臉也消瘦了不少,如果不是自己和他生活了十幾年,一般的人是認不出來的。像下午何佳就沒有認出來,雖然她每天都要對著師父的畫像拜上一拜。
  師父很好吃,在山上時雖然食物不是很豐富都要變著花樣吃,現在在別人那裏肯定是吃也吃不好,一想到吃,朱司其才想起晚上的晚餐還沒有準備,唐夢美 是不需要吃晚餐的,但師父卻不行,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在香港這裏吃得並不是很好。
  朱司其看到師父沉睡了,輕輕把門關好。到外面開著唐夢美的那輛寶馬到市區去購物。朱司其自己自從進入社會後已經很少下廚了,但師父找到了,當弟子 的當然得給他好好做幾頓飯吃了,相信師父跟自己一樣,對於香港這邊的菜,很少會滿意。
  到超市買了些師父平時愛吃的菜,另外還買了個烤箱,他知道師父很喜歡吃自己烤的東西,只是到了城市裏可不能再發堆火烤著吃了。
  又給師父從內到外買了幾身衣服後,朱司其提著大包小包回到別墅。因為唐夢美那裏可以說什麼吃的都沒有,朱司其除了給師父買的衣服外基本上都是吃的 了。
  到別墅後,看到師父還沒醒來,朱司其就親自下廚了。由於原材料的關係,他只是炒了幾個家常菜,但自己嘗過之後也覺得不錯。
  “咚、咚、咚”
  “我做了晚飯,你要不要一起下來吃點?”朱司其敲開唐夢美的房門道。
  “吃飯,好吧,嘗嘗你的手藝。”唐夢美對於朱司其竟然會做飯,很是詫異。
  此時了凡也醒過來了,看到朱司其,雖然不認識這個人,但記憶卻告訴他,這個應該是自己親近的人。特別是朱司其的真氣輸入到他身體內,雖然他不能說 話也不能動,但那種感覺好像是久違了的熟悉。只是自己卻記不起來了。
  “師父,吃飯了!”朱司其道。
  “嗯!”對於吃,了凡好像天生就不會拒絕。馬上一起來到餐廳。
  菜很平常,一個麻辣豆腐,一個紅燒魚塊還有一個紅燒肉。番茄蛋湯再就是一個清炒土豆絲。但了凡跟唐夢美卻吃得很開心。了凡是很久沒吃到過地道的 家常菜了,而唐夢美卻一般吃的是速食,對於家裏做的菜除了北京那個家就很少吃。
  朱司其看到他們吃得開心,自己也很高興。特別是看到師父好像對自己不再感到陌牛而由衷感到高興。
  給師父倒上一杯特意買回來的茅臺酒,了凡喝了幾口後話也變得多了。而且三人都可以講普通話,對他而言也不會有陌生感。
  “這菜的味道還真不錯,好久沒吃到這麼好吃的菜了。”了凡特別愛吃紅燒肉,夾著一塊肉道。
  朱司其卻是聽得鼻子一酸,師父可以說是把自己帶大的,但自己從來就沒有盡過做弟子的本份。現在師父竟然淪落到如此地步,想到這裏差點又落淚。
  “唐小姐,明天你到公司幫我帶些藥廠生產的保健丸回來吧。”朱司其想到師父的身體,道。
  “好的。”唐夢美看了看了凡,雖然朱可其對她說是他師父,但這位老人家卻沒有一點當師父的樣子,反倒像是什麼都不懂。
  “我師父現在失憶了。”朱司其看到唐夢美疑惑的表情,說道。
  “原來如此。老伯,你自己是誰還記得嗚?”唐夢美對了凡道。
  “我?我就是了囉,還有什麼?”了凡好像很奇怪唐夢美竟然問這樣的問題。
  “師父,你是有法號的,你叫了凡!”朱司其看著了凡道。
  “了凡?這名字怎麼有點熟悉。”了凡道。
  “就是你自己的名字啊!”朱司其急道。
  “但這名字我不喜歡,我還是換個名字吧。”了凡抿了口酒,道。
  “那你想叫什麼名字?”朱司其道。
  “他們都叫我大陸老頭,我看我就叫陸老頭吧,而且我年紀也不大啊。”了凡,不此時應該叫他陸老頭了。
  “我叫你陸老吧!”朱司其也不再堅持,畢竟名字只是個稱呼,而且師父的傷也知道是怎麼形成了,如果是正常比武受傷那還可以理解,但要是真的有仇家 之類的人存在,換個名字可能是對他的一種保護。
  只是這個世界上在比武中還有人有可能傷害得了了凡,不,陸老頭嗚?朱司其卻沒有想到這一點。但幸好現在將錯就錯把名字也換了。
  “陸好,我剛才給你買了幾套衣服,等會你回房間就換了吧。”朱司其道。
  “謝謝你了,年青人。”陸老頭笑道。
  “不用,我叫朱司其,以後你叫我司其就可以了。”朱司其也笑道。
  “這一年來你都是睡在哪里啊?吃的怎麼樣?”朱司其問道。陸老頭的記憶只是失憶,以前的記憶沒有了,不代表現在沒有了記憶。
  “就睡在那個倉庫嘛,三餐都有人來叫我去吃飯。
  那裏有個姓馮的老頭對我很好的,以後有空我帶你們去見見他。”陸老頭道。
  “好的。”朱司其知道那馮的老人應該就是那家公司的老闆,自己還真得好好感謝他,否則師父此時還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飯後,等陸老頭舒舒服服泡了個澡,換上朱司其給他買回來的睡衣後,朱司其又用真氣給他修復經脈。這次陸老頭倒是沒有拒絕,很配合地盤坐在床上,讓 朱司其的雙手按住他的後背,真氣源源不斷地輸入他的身內。
  雖然明知道效果不是很好,但朱司其還是儘量給他打通。現在陸老頭的經脈就像下水道被堵塞了一樣,而朱司其的真氣就扮演了一個下水道疏通員的角色。 只是經脈堵得太死了,就算朱司其把真氣化到一根絲,在他的經脈裏也前進不了多遠的距離。
  但朱司其還是堅持到自已的真氣快要耗盡時才收後。
  對於師父他就算獻出自己的一切也要救治的。
  “您……先……休息……吧。”朱司其渾身無力,跟師父打了招呼後,自己堅持著進入了另外一家客房。
  一進去馬上盤塵在地上打坐,調息內力。
  第二天,朱司其讓師父一個人待在家裏,自己先到世達公司去辭職。這次不管楊萬里怎麼勸說,朱司其已經完全沒有了留下來的心思。出了人事部看到何佳 ,對於她朱司其也算是這裏交的一個朋友吧。
  “真的要走?”何佳已經聽到了朱司其在人事部裏面的聲音。
  “是的。”朱司其沒有再言語。
  “以後常聯繫。”何佳知道朱司其離職跟昨天的那個人很有關係,也沒多勸他。
  “好的。”朱司其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給了她,“如果有事以後可以找我,雖然算不上什麼能人,但一點小忙還是可能幫的。”朱司其微笑著道。
  “好吧,看你的樣子好像還神通廣大似的,以後我搬家打電話給你過過搬東西。”何佳笑道。
  “那一定要記得找我!”朱司其一揮手,很瀟灑地走出了世達貿易公司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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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朱司其現在的最重要任務就是治好師父的病。但要想治好卻不是說得那麼容易的。朱司其現在只能每天都用真氣給師父治療,體內的經脈進展一直不大,但 大腦裏的淤血基本上清得差不多了。
  只是裏面有些區域破壞得嚴重,就算他的真氣再厲害,再神奇也是沒有很大的辦法。其實他心裏也知道,師父的一身內力要想再重新回來,那是天方夜譚。 除非發生奇跡!
  所以現在他的主要重點是讓師父恢復記憶,但在此之前得讓師父的身體恢復好。這一年雖然他在那家公司吃飽飯是沒有問題的,但營養就很難保證了。
  為此朱司其除了每天例行的兩個小時真氣治療外,還特意買了輛車子。但車子沒有買得很高檔,只是很普通的一輛大眾。
  自從有了車子,朱司其每天的家務就取消了。兩師徒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對香港的所有酒店進行菜肴品嘗。
  朱司其特意把香港所有知名的酒店和特色菜的位置都找出來,畫在地圖上。每當把一家酒店的精品特色菜吃過一次後就在地圖上打把叉。一個月的時間過去 了,打叉的地方還沒占所有標識的五分之一。看來這是個任重而道遠的任務啊!
  除了滿足師父的這一嗜好外,朱司其還叫家裏按自己的方子配了大量的中藥寄過來,每天給師父泡澡。而家裏的飲食就只是讓李潔給他害一些現在食之味自 己加工生產的脫水保健食材,自己在這邊只要把配好的食材一份份放到鍋裏堡好就可以了。
  唐夢美看到朱司其他們每天都是大吃大喝,也叫李潔給她寄了些美容和減肥的藥膳食材過來。這樣她即可以滿足了自己的食欲也順便美了容還減了肥。唐夢 美好後悔以前竟然沒有想到這一招,害得自己一年多每天晚上都只吃點水果來打發日子。
  現在星期天是唐夢美最喜歡過的,以前一到星期天,她沒有工作可做,只能無聊地待在家裏,就算她以前有舊友在香港,但也不能每個星期天都去找別人一 起,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空間。
  但現在朱司其的師父來了就不一樣的,每到星期天,因為香港的酒店就會爆滿,朱司其去酒店吃飯的計畫就得改變。所以星期天現在的固定節目就是找一個 有山有水的地方燒烤。有時甚至還回到深訓,去那裏的山野遊玩。
  陸老頭現在也有了一個新的身份,這是朱司其給他辦的。由龍興公司出面,在內地給他辦了張身份證。名字就叫陸遊。這樣他們三個來去香港都沒有任何問 題了。
  在野外燒烤,掌廚的絕對是朱司其了,他烤出來的東西外焦內軟,香氣四泄。真是聞者流口水,吃者感驚歎。陸老頭雖然以前吃過朱司其烤的東西不知道有 多少,但現在吃起來依然是讚不絕口。
  如果是在深訓的話,有時朱司其還會叫上淩峰,他作為龍興深訓分公司的負責人,在深訓也是子然一身。
  由於深訓分公司的業績,淩峰的資金加提成也是很豐厚。在深訓也是買房買車。變成了金領一族。
  這次朱司其和唐夢美商量準備去深訓,到深訓後,叫上淩峰,一行四人開著兩輛車,找了個景色宜人但很安靜的山坡。把車停好,東西拿出來。一邊聊著天 一邊親自烤著東西吃,很是愜意。
  “淩峰,現在內地的股票都清倉了吧?”朱司其突然記起前兩天看新聞時,看到證監會已經發了幾次的通知和規定,提醒廣大股民,現在股市過熱,提示風 險將變大。
  上交好像記得已經是第九次發通知了。
  “早已請了,公司的風險分析部早已給我們分公司下了通牒,最近要在十二月上旬前全部清倉,而我們的意見跟分析部也是一樣。公司下階段只是觀望或投 入實業。
  另外龍興藥廠內地的銷售也將會劃到分公司來管理。”
  淩峰對於朱司其的問題還是回答得很仔細。
  “難得出來玩一次,還是別談公事吧。平時要你來公司你又不來,別人休假了你又談公事。”唐夢美可沒淩峰這麼講客氣。
  “呵呵。”朱司其只能傻笑一下。
  “前面有個獵場,要不咱們去狩獵?天天烤自己帶來的東西也吃膩了。”唐夢美提議道。剛才來的時候她看到前面有個獵場。
  “好啊!”淩峰馬上回應。
  “你們去吧,我在這裏照顧師父!”朱司其
  沒什麼興趣,他早在少年時就經常蹂躪山上的那些小動物。
  看到他們兩個遠去,朱司其跟師父兩個坐在草坪上。
  “師父,想吃點什麼?等會我去給你烤!”朱司其道。
  “隨便,只要口味好就行了。”陸老頭倒是沒什麼要求。他深深地看了朱司其一眼,然後又道:
  “有時我真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在做夢,我要是真有一個你這麼樣的徒弟就好了。”陸老頭看著前面的那條小河裏的流水,喃喃道。
  “師父,你胡說什麼啊!我本來就是你的徒弟啊!要不咱們再回山上去住一段時間,你在那裏住了十二年,應該會讓你想起什麼的。”朱司其道。
  “你跟我說說我以前的事吧。”陸遊道。他有時也會突然想起些什麼,但只要再回憶,頭馬上痛得受不了。
  這一年來他也沒和什麼人聊過天,原因很簡單,倉庫那裏的人基本聽不懂他說的普通話。
  “好。”朱司其把自己小時候中毒,師父把自己帶上山,隨後又教自己武功還逼自己練書法和看書的事都跟師父說了一遍。有時碰到趣事還仔細的說明,陸 遊聽得也是悠然自得。剛講到朱司其下山擺攤那裏,唐夢美跟淩峰已經回來了。朱司其只好住口。有些話他不想告訴別人。
  “收穫怎麼樣?”看到他們兩個興高采烈的樣子,朱司其問道。
  “你看!”唐夢美高興的舉起手中的一個袋子,朱司其也看不見裏面是什麼東西,但知道肯定不大。只好用感知“看”了一下,原來是只兔子!
  “那裏的獵物很多,只是我們兩個的槍法不怎麼樣。”淩峰有點不好意思道。
  “我看是我們租的獵槍有問題,五十塊一把,子彈二元一顆,他們當然不願意我們多打獵物了。”唐夢美很不服氣地道。
  朱司其一聽他們光租槍就花了一百,看來子彈還浪費了不少,這只兔子可真不便宜。
  接過唐夢美手中的袋子,朱司其拿出一把小刀,把兔子身上的子彈起出來,然後用發輕以一劃,兔子連毛帶皮就被三下二下就剝乾淨了。再把兔子的內臟全 部挖出來,找了個洞埋掉!
  再把兔子切成小塊,上面抹上鹽和調味品,用叉子一叉很快就可以用來燒烤了。
  唐夢美和淩峰看到朱司其熟練的手法,快如閃電的動作,簡直就像是在欣賞一門剝兔的藝術!
  “來吧,自己烤著的東西還是吃起來有味一點。”
  朱司其不管他們張大著嘴巴,把叉子給他們每人一個,道。
  “這個味道有點熟悉!”陸游吃著朱司其給他烤好的兔腿,咬了一口道。
  “是嗎?那你多吃點,如果想起什麼來了馬上告訴我。”朱司其沒想到一隻簡單的兔子,竟然讓他勾起了沉睡的記憶。
  陸遊以前在山上時,吃過朱司其烤、炒、燉、煮的兔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對這種味道當然熟悉了。只是還有些調味品是山上獨有的。朱司其心中暗想,是 不是要和師父再回山上一趟?
  等吃完兔肉,唐夢美竟然提議去河裏捉魚。此時已是入冬,雖然天氣暖和,陽光明媚。但河水還是冷得刺骨。而且朱司其也“發現”小河裏的魚實在算不上 多,偶爾一兩條罷了。但不想打擊唐夢美的積極性,沒有多說。
  朱司其給唐夢美削了根一米多長的樹枝,把一端削尖,樹枝上刺手的部分都削平掉。唐夢美拿著“工具”,脫了鞋襪,卷起褲子就下水了。
  看到淩峰也在那欲欲若試,也給他削了一根。淩峰也是很高興地下了水。只是他平時可能很少打赤腳,剛下水時踩到不裏的鵝卵石一滑,差點撲倒在水中。 還好用樹枝一撐住了身體。但也惹得唐夢美在那裏“咯咯”
  直笑。
  “你怎麼不下去,我就在這裏沒必要照顧我的。”
  陸游看到朱司其沒有參與到其中,忍不住道。
  “這條河裏河魚並不多,而且我也不想動。”朱司其淡淡道。
  “如果我想吃呢?你還別說,我還真的沒吃過烤魚,每天都是肉啊,雞啊什麼的。另外我還沒看到過你出手。”陸遊道。
  “師父有命弟子當然遵從了。”朱司其說完馬上一躍而起,往河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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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唐夢美回到別墅時,陸遊已經午睡了。朱司其正正自己的房間調息內力,剛才他又給師父用真氣治療內傷。當唐夢美的車子停到車庫,他的眼睛就睜開了。 當唐夢美進來時,她的眼睛睜得更大,像鈴鐺一樣。
  原因很簡單,唐夢美並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跟她同時回來的還有二個人,而且這兩個人自己都還認識。
  跟唐夢美一起回來的是一男一女,那個男的倒還罷了,朱司其就算見到也不會有所驚訝,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而那個女的,朱司其不但認識,而且兩 人以前還同時坐在一輛車裏。她就是在日本時,協助龍傲天、何長安和徐應傑還有那位趙愷博士回國的白雪!
  “我說秦小姐,你就放心在我這裏住下吧,你看看到我,別墅這麼大,平時我一個人晚上還真有點怕怕的。”唐夢美笑道。
  “小妹,你這裏還真是大,你一個住多浪費,要不我再給你叫幾個人來住?”唐志剛在邊上笑道。
  “怎麼?哥的意思是秦小姐陪我還不夠,還要叫幾個漂亮的小姐來陪我?”唐夢美笑著對唐志剛道。
  唐志剛看到她的這種笑容,心中就感到不對勁,看到唐夢美不是望向秦文君才知道不好,馬上陪笑道:
  “哪能呢,其實人多了不也好,那樣就太吵了,小妹,是吧?”
  唐夢美沒再理他。拉著秦文君的手帶著她參觀自己的別墅。在一樓很正常,到二樓時,唐夢美才想起這裏還有二位不速之客,首先來到朱司其的房間外。
  “咚、咚、咚”
  朱司其當然知道唐夢美來了,早已在裏面換好了衣服。
  “有事嗎?這位是……?”朱司其道。
  “這是我公司新來的員工也是我內地的朋友,叫奉文君,以後也住在我這裏了。”唐夢美給朱司其介紹道。
  又對秦文君道:“這位是朱司其,是我的老闆。臨時住在這裏。”
  “你好!”
  “你好!”
  朱司其表現得很自然,秦文君也沒發生什麼破綻,畢竟在日本時秦文君可是連正眼也沒瞧過朱司其。
  到陸游的房間時,唐夢美卻沒有去打擾他。到晚上要吃晚飯時,因為平時星期天基本是在家裏自己做。朱司其也習慣性的走進廚房,準備做飯。
  看到飯鍋時才想起起今天晚上多了兩個人,朱司其到客廳找到唐夢美。
  “晚上你的客人在這裏吃飯嗎?”朱司其道。
  “都在這裏吃算了吧,到外面太擠了,星期天實在不想出去。”唐夢美皺眉道。
  “嗯,那我多做兩個人的飯。”朱司其說完轉身就走了。
  只是唐志剛很奇怪,小妹不是說一個人住嗎?怎麼又來了個男的,不會是傭人吧。聽說香港人喜歡請菲傭啊,很少看到聽男人做飯的。
  “小妹,這是誰?不會是你請人傭人吧?”唐志剛身為國安局的執行隊長,本來眼光也是很毒的,只是今天在唐夢美身邊可是一直不占到上風,而且自己心 儀的女子又在邊上,很是影響他的判斷力。
  秦文君聽到唐志剛這樣說,已是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唐夢美也是又氣又笑。
  “你知道嗎?唐隊,他可是你妹妹的老闆!龍興金融投資公司的真正後臺老闆!”秦文君笑上氣不接下氣地道。
  “啊!小妹,你難道不下廚的,讓你老闆給你做飯,你牛!”唐志剛除了佩服自己的妹妹無話可說。
  “還是我去幫他吧!”秦文君想到朱司其以後是自己真正的大老闆,自己在這裏坐著,竟然讓別人給自己做飯,那真的說不過去了。
  “他的手藝挺好的,哥你也是知道的,我從來沒下過廚。以前晚上我都只是吃點水果就可以。”唐夢美道。
  但秦文君還是很快進入了自己的角色,跟著進了廚房。
  “朱總,還是我來吧!”秦文君道。
  “沒事,你還去客廳休息吧。”朱司其道。
  “廚房裏哪是你們大男人進的啊,還是交給我吧!”
  秦文君堅持道。
  朱司其當然樂得放手,交待的堡湯所需的時間和食材後就擦擦手退了出去。
  唐夢美看到朱司其真的從廚房裏出來了,馬上站起來給朱司其介紹自己的大哥。她不知道的是朱司其對於唐志剛早已有幾“面”之緣了。
  “這是我大哥,唐志剛
  。這走龍興公司的投資老闆,朱司其。”
  “你好!”
  “你好!”
  朱司其跟他握了握手,順便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想不到你年紀青青,竟然是億萬富翁了。”唐志剛道。
  “哪里,還不是靠令妹,沒有她我可賺不到這麼多錢。”朱司其笑道。
  “不知道朱總以前是做什麼的,竟然輕易就能拿出上億元出來投資。”唐志剛等秦文君走了,頭腦也變得越發清醒。
  “唐先生,你不要朱總,朱總的叫,還是叫我司其吧。叫朱總聽著彆扭!至於我嘛,以前做過的事多了。”朱司其輕笑道。
  “哦。”唐志剛看到朱司其不想說,沒有再多問。
  三人正聊著天,陸遊自己睡醒起來了。
  “師父,你起床啦。”朱司其趕緊迎了上去。
  “哎,怎麼多了個人?”陸游看到唐志剛,自己不認識,問道。
  “這位是唐夢美的哥哥,唐志剛先生。這是我師父,陸游!”朱司其為兩人做著介紹。
  “陸老伯,你好!”唐志剛聽到這是朱司其的師父,明顯很感興趣,站起來問好道。
  “你好啊,小夥子!”陸遊笑眯眯地道。對於有人和他聊天,他是很高興的。
  “您老高夀啊?”唐志剛道。
  “我也不知道。”陸遊倒是很老實。
  “不知道?”唐志哪還是很第一次聽說,竟然有人不知道自己多大了的。而且看上去這位陸老伯也不是癡呆之人啊。
  “我師父失憶了,只記得這一年的情況,以前的事情都忘了。”朱司其在邊上解釋道。
  “哦,不知道司其你跟你師父學的是什麼藝?”唐志剛道。
  “讀書、習字、做人!”朱司其道。當然還有武功,但這可不能對你說。朱司其心道。
  “那你師父一定是位大儒了,不知道是哪個大學的教授?”唐志剛打破沙鍋問到底。
  “我師父只是個山村野人罷了,但可以說是他把我帶大的,現在他這個樣子,我想盡孝道只怕也很難如意了。”朱司其輕歎道。
  唐志剛聽到他這麼說這才沒有追問下去,憑直覺他覺得朱司其並沒有完全說實話,只是具體是哪里不對,他又說不上來。正還想說,秦文君已經擺菜上桌了 ,叫他們去餐廳吃飯。
  吃過晚飯後,唐志剛沒有再多做停留,只是拉著秦文君到自己妹妹的房間交待了一番,這才離去。朱司其對於他早就暗生警戒,當然得用感知去偵察他們在 說什麼。
  還好說的事跟自己沒什麼關係,原來這是為了明年香港回歸祖國做準備。
  秦文君作為一枚棋子也不一定會有使用的可能,只是讓她在這裏紮下根來,以收集香港各方面的情況和資訊為朱司其“聽”到唐志剛並沒有關照她要順便特 殊“照顧”一下自己,才松了口氣,直到唐夢美開著車子把唐志剛送走,朱司其才徹底放下心來。
  因為多了個秦文君,但朱司其卻從繁重的廚房裏躲了出來。現在平時就陪師父去外面吃吃飯,逛逛街。而師父的臉色也比剛來時好多了。臉色紅潤,精神飽 滿。現在除了內力跟記憶力沒恢復過外,其他跟平常也差不多朱司其決定回自己學藝的山上一趟,陸遊也願意回去。朱司其有時間就把他十二年學藝的事原原本 本地告訴了他,有時他自己感覺好像有一點點記憶,但絕大部分都是沒有任何感覺。只是當作一個故事來聽。
  但在離開香港前朱司其還要做一件事,收留了師父一年的那位老先生自己還一直沒有去拜訪。當時一門心思都花師父身上了,現在既然師父要離開,當然得 去好好感謝人家才行。
  這天朱司其很早就和師父一起出了門,開車來到以前師父“上班”的那座倉庫,此時師父的衣著跟臉色很多人都認不出來了。還好有朱司其在身邊,他們都 是知道那天發生的事情的。一半猜一半看,終於確定這位衣著考究,滿臉紅光的老人就是以前在這裏的大陸老頭。
  在這裏問到那位馮董事長在哪里辦公後,朱司其帶著師父來到一幢大廈,找到那家叫恒昌電子集團公司的位置。兩師徒一起走進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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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這家公司規模很大,整了這幛大廈的五層用來辦公。當朱司其走進公司時,有專門的前臺服務小姐來接待他們。
  一聽說他們是來找馮董的,先問有沒有預約,當然是沒有的。最後不能見面。
  “小姐,你能告訴我你們馮董事長在哪層辦公還有他在哪間辦公室嗎?”朱司其問那小姐道。
  “在頂層那間最大的辦公室。”服務個姐道。
  “謝謝!”朱司其沒有再多說。只是把感知伸到上面第五層,馬上“發現”了那間最大的辦公室,只是裏面空無一人。
  “師父,那馮老先生長什麼樣啊?”朱司其想在這裏找也沒目標,只好問師父道。
  “他很和藹可親,經常笑。年紀跟我差不多。”陸遊想了想才道。
  “對啊,自己好蠢!”朱司其心裏道。馮老先生是上了年紀的人,在公司裏除了他一個老者外肯定都是年青人,要想找他出來還是件很容易的事的。
  但朱司其的感知在整個辦公室那一層搜索卻是一無所獲,就算把恒昌的五層辦公樓全部掃描一遍也沒發現人。
  “師父,看來馮老先生並不是公司。”朱司其微微歎了口氣道。
  “那咱回去吧,明天再來就是了。”陸遊道。
  “好,我再跟那位小姐說一下,看明天能不能預約到馮老先生。”朱司其道。
  “小姐,你好,明天能幫我預約馮老先生嗎?”朱司其道。
  “不好意思,先生,馮董的預約不是由我來決定,您得跟馮董的秘書預約,我們這裏只負責前臺接待!”服務小姐道。
  “那我現在能見一見馮總的秘書嗎?”朱司其道。
  “我幫你問一下。”服務小姐道。
  “這個沒有問題,她在上面三十八層,您直接去找她就行了。”服務小姐道。
  朱司其跟陸遊來到三十八層,那位秘書倒是很容易見到。走到她的專門辦公室,朱司其跟她說明了來意,她也是知道這件事的,當時陸遊留在恒昌的倉庫也 是她去跟福利院交涉就是由她親自去辦的。沉吟了一下才道:
  “馮董時間比較忙,而且現在很少來公司了,要不你們星期一再過來吧,他一般都會在那天來公司。”
  秘書小姐三十來歲的樣子,很漂亮迷人,看上去也是很精幹的樣子。
  “好吧,到時再過來!請跟馮董說一下。”朱司其道。
  “好,再見。”
  “謝謝!”
  出來後,朱司其跟師父在外面找了家酒店吃完飯再回去。在香港還有幾天時間待,回家後朱司其再次給師父用真氣治療,等師父睡過去了自己才回房間調息 。
  現在他對真氣的控制和回復都有所提高,一開始時,兩個小時的真氣治療會有種脫力的感覺,治療完後連走路都走不穩。現在兩個小時後體內好像還有一點 真氣,恢復調息的時間也大大縮短了。
  調息完畢後,發現自己的真氣又見精純,朱司其也是暗喜。雖然每天用真氣給師父治療很累,但自己的真氣好像也隨之慢慢增長。
  朱司其去洗了個澡,出來後看著香港的地圖,準備晚上去哪里吃飯。隨手拿出手機看一下時間,沒想到竟然有個未接電話。他的手機現在都改用了振動,可 能是剛才在洗澡沒有聽見。
  看了號碼自己卻不熟悉,但是知道自己這個手機號碼的人卻很少,一般都是熟人。朱可其馬上回拔了過去。
  “你好!”朱司其道。
  “王大可,你好,我是何佳!”何佳嬌道。
  “何小姐?”朱司其沒想到竟然是何佳的電話。
  “是我,怎麼?很意外!”何佳道。
  “有一點,有事嗎?”朱司其道。
  “當然有了,你不是說有事就找你嗎?”何佳道。
  “對啊,但不會真的是搬家吧?”朱司其呵呵道。
  “你很聰明,猜對了!晚上我搬家,換了個地方,你不會真的讓我一個小女生擔著五六個箱子走來走去吧?”
  何佳道。
  “我說過,只要你有事我肯定幫忙,說吧,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朱司其笑道。
  何佳告訴了朱司其他的地址,約好她下了班就到她家去幫忙。何佳昨天晚上已經把東西收拾得差不多了,今天只要把東西一裝箱馬上就可以走。
  朱司其看了看時間,師父可能還得要一段時間才會醒來,何唐夢美也還在公司。今天晚上可能就得讓她帶師父一起去外面吃了。
  “唐小姐嗎?是我,朱司其。”朱司其拔通了她的電話。
  “嗯,有事嗎?”
  唐夢美道。
  “是這樣的,等會我可能要出去一趟,你能不能提前下班,晚上陪我師父一起出去吃飯?”朱司其道。
  “陪他吃飯?我跟他可沒有共同語言!……還是算了吧,我早點回來,去買外賣吧,跟酒店時的口味差不多。”唐夢美想了想道。
  “謝謝了,我在家也給他煲個湯,要不要你也給來一個?”朱司其道。
  “那好,我想來個美容的。”唐夢美道。
  “沒問題,等你回來我再出去。”朱司其道。
  掛好電話他就準備堡湯,給師父的當然是保鍵的了,兩份湯同時放在煤氣灶上燉著,另外把晚飯也煮好在這裏,他才準備自己要出去的東西。其實也沒什麼 好準備的,只是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唐夢美回來時,朱司其堡的湯也堡好了。
  “你不跟我們一起吃?”唐夢美手
  “不了,我已經跟別人約好了,去晚了我怕失禮。”朱司其笑笑道。
  “是女孩子?”唐夢美馬上道。
  “嗯,你也認識的,在周德明的女兒生日PaRTy上你也認識的何佳,今天她搬家,我去幫忙。”朱司其道。
  “哦!”唐夢美沒再說話。
  朱司其來到師父的房間,陸遊已經起床了,正在房間裏看著電視。這段時間他的生活已經完全能夠自理,就算朱司其不在這裏,他也沒事。只是朱司其不放 心他而已。
  “師父,晚上我要出去一趟,你跟唐小姐就在家裏用餐吧,菜她已經買了外賣!味道很不錯的。”朱司其道。
  “好,你就放心出去吧,不要擔心我。”陸遊道。
  “那好,現在可以吃飯了,你去餐廳吧,我先出去了。”朱司其道。
  朱司其開著自己買的車子到了何佳說的地址,一幢很普通的樓房。把車停好後,朱司其下車打何佳的電話。
  “我到了,你在哪里?”朱司其道。
  “我馬上就到,你在下面等我一下!”何佳道。
  聽何佳的氣喘聲,應該正在步行。
  “好吧,你快點。”朱司其道,剛說完馬上就看到了何佳正在前面的一個街角大步向這邊走來。
  “我看到你了,在這邊,你對面。”朱司其說著就掛了電話。
  “你比我還先到。”朱司其走過來道。
  “呵呵,我來的時候路上車流很少,而你下班時卻正好是交通的高峰期!”朱司其微笑著道。對於這位曾經的同事,朱司其還是很有好感的。
  “走吧,待會在上面還要一段時間。”何佳在前面帶路。
  何佳的家是個單身公寓,除了一間房就只有一個衛生間和浴室,沒有真正的客廳和廚房。幸好在香港一般人很少去別人家串門,當然,非常要好的朋友除外 。
  “你吃了飯沒有?”何佳邊收拾東西,問道。
  “還沒有,我來給你做事,你總得打發頓飯吧,我想。所以我特意沒吃飯就過來了。”朱司其笑著道。
  “沒問題,等會表現好一些,哪些箱子重就專門提哪些箱子了!做事要賣力才有飯吃知道嗎?”何佳也笑著道。
  “當然了,對了,何小姐,我著這裏也挺好的,怎麼你不願意在這這裏繼續住下去了?”朱司其道。
  “這是屬於私人的房子,房祖很貴的,我在政府的廉祖公寓裏申請到一套公寓,房子比這裏要大,而房租卻要便宜三分之一,你說我是搬還是不搬?”何佳 的美眸給了朱司其一個白眼。
  “原來如此。”朱司其不好意思地笑笑道。
  女孩子搬家是很麻煩的,雖然何佳已經提前一晚上開始整理,但現在要走了,好像還有是裝不完的東西。
  “這個得帶上,那個小熊也得帶上……”
  皮箱裝了整整三個,還有四個旅行包和六個手提袋子也算是勉強裝下。
  “差不多了,先把東西搬下去。”何佳看到東西基本都裝完了,拍拍手道。
  “沒問題。”朱司其道。提著兩個最大的皮箱就往外走,何佳趕緊也提了兩個袋子出來,到下面後朱司其經直走到自己的車子,把後備廂打車,把皮箱裝了 進去。
  “你就在這裏等我吧,我上去搬東西!”朱司其道。
  “這是你開來的車?!”何佳道。
  “沒錯!你不是正好用得上嗎?”朱司其笑笑,然後又上樓了,留下何佳一個人站在車旁,看著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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