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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 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作者:可大可小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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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朱司其一步跨進去,手中的少林擒拿手連綿不絕地使出來,他倒沒有欺負阿諾頓的想法,手中也沒有帶著真氣,只是一場純粹的技擊比試而已。
  兩人招來拳去,朱司其的拳法中帶著套路,但阿諾頓卻是毫無套路可言,他的招式簡單、直接而且有效,如果不是朱司其有感知,在他的肌肉一變化就推斷 出他有何動作,只怕是很難應付得了。
  幾十招後,兩人的額頭上都隱隱透著汗水,越打越是心驚,阿諾頓是心驚自己在泰國也算有數高手,但怎麼這幾天接連碰到如此厲害的人物,是自己流年不 利還是功夫退步了?而朱司其對於他的拳法也很佩服,他到後面已經開始作弊——真氣使用出來了。
  同時他也很仔細地觀察著諾頓的出招,從中學著精髓,兩人打了畢個小時後,阿諾頓吃驚的發現對方竟然沒嘻使用套路招式了,而是用的跟自己一樣的泰拳 ,這怎麼可能?剛過了二招,阿諾頓一不留神被朱司其一腳踢倒在地,再在後頸上加一拳,阿諾頓馬上昏了過去。
  朱司其走到他家裏控制室,把外面的警報都關上後,打通了龍傲天的電話。
  “你們現在可以進來了!”
  當龍傲天跟徐應傑看到地上昏過去的阿諾頓後,徐應傑馬上把他的床單撕爛,用專業的手法把他給捆了起來。
  捆好後,徐應傑看到朱司其的眼光已沒有上午的那種怨氣,相反裏面包含著驚訝吃佩服。
  “現在這裏交給你們了,記得把他的手機關掉,我想應該不會有人來的。”朱司其說完就準備出去。
  “你去哪里?”龍傲天馬上道,他還真怕朱司其這樣一走了之。
  “我到下面洗個澡,剛才可是出了一身的汗!”朱司其在樓梯上應道。
  “現在怎麼辦?”只剩下兩個人了,龍傲天問道。
  “還是請問唐隊吧,按原定計劃是要審問這個阿諾頓的,但我們兩個跟他語言不通,翻譯也沒有過來,可能唐隊也不沒有想到阿諾頓會這麼快就落到咱們手 裏吧!”徐應傑說到這裏,臉上有了淡淡的笑意,雖然這個阿諾頓不是自己親自抓的,但現在一號怎麼說也算是國安的人,連工作證都給他做好了,只是他沒有 去領而已。
  徐應傑拔通國內的電話,把情況跟唐志剛彙報了一下,唐志剛確實沒有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有了進展,而且還把人給抓住了,但現在事情已有了變化,那個塗 明鮑已經搶救過來了,按他估計這件事應該跟他現在手中正在偵察的一件毒品案有關。
  唐志剛指示徐應傑兩人,能在當地審問就先開始審問,派過來的翻譯明天早上就到。如果沒問出什麼就交給當地的國安人員,由他們把阿諾頓送回國內。
  “傲天,你在這裏看著他,我在這棟房子裏到處看看,看有什麼發現沒有。”徐應傑把情況跟龍傲天一說,才道。
  “好。”龍傲天說完又點了阿諾頓的昏穴,這樣徹底安全了。
  徐應傑看到龍傲天點了阿諾頓的穴道,那就先在臥室裏查看起來,這裏敲敲,那裏摸摸,一副很專業的樣子,其實他也確實很專業。也發現了他的幾張證件 ,但經過徐應傑仔細查看應該都是假的。
  在臥室裏沒有大的發現後,徐應傑就開始在樓上樓下忙話著,但幾個小時的折騰還是沒有任何收穫,但肚子卻感覺有點餓了,中午盡吃菜沒吃什麼飯,沒跑 兩趟就消化掉了。
  “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徐應傑回到他的臥室道。
  “那現在咱們只能在這裏等著了,明天國內派人過來讓他來審問吧,到了明天咱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龍傲天道。對於這件事能這麼處理,他也是高興地,畢竟從自己手裏跑掉的人還是最後由自己押回去。
  “好吧。”徐應傑剛應道,他的手機竟然響了,這張卡是他在這裏新辦的,除了龍傲天打過他的電話還從來沒有其他任何要打進來過。
  他一看電話才松了口氣,是國內打來的。
  “唐隊,有什麼事嗎?”徐應傑道。
  “你們現在的位置在哪里,我馬上派人來,你把那人交給他就可以了,你們馬上回國,去雲南!”唐志剛道。
  “去南?什麼任務?”徐應傑道。
  “還是跟這件事有關,現在事情已經大至搞清了,雲南那邊需要支援,我明天也會趕過去,你們就不要回總部了,直接過去吧。”唐志剛道。
  對於上面的命令
  ,徐應傑當然是無條件服從,他把現在的地址告訴了唐志剛,剩下的事情就由他來處理了,自己只要服從就行了。
  十幾分鐘後,徐應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接了過道:
  “你好!”
  “你好,我是國三號。你們的位置在哪里?”
  徐應傑知道這是自己人,把地址告訴了他。
  “我要半夜才能過來,現在出來太麻煩了,你的手機不要關機。”那人說完就掛了電話。
  “一號在做什麼,都這麼久了也不見他上來,傲天你到下面去看看!”徐應傑掛上電話對龍傲天道。
  此時朱司其洗完澡後,在衣櫃裏找了套新的衣服,正盤坐在客房裏著著電視,看到龍傲天進來了,朱司其道:
  “現在怎麼辦,是直接把他幹掉還是押回去?”
  “押回去,我們明天就得馬上回國,你也一起回去嗎?”龍傲天道。
  “這要看你們的事情需要不需要我去了,如果不需要我想還在這裏待幾天。”朱司其道。
  “等會我再請求唐隊吧,如果他認為你需要去就還得麻煩你去一趟才行。”龍傲天道。
  “好吧!”朱司其淡淡地道。
  “你剛才跟阿諾頓交過手,對他的拳法有什麼感覺沒有?”龍傲天馬上問了這個憋了一個下午的問題。
  “你應該跟他交過手啊!”朱司其這才轉過頭道。
  “我想問問你的感覺。”龍傲天不好意思地笑笑道。
  “我的感覺跟你差不多,狠、准、快,招式簡單有效,我跟他交手時也學了幾招,要不咱試試?”朱司其下午跟阿諾頓交手時還是意擾未盡,而且跟龍傲天 過招時又不用擔心其他的,只要一心一意的過招就可以了。
  “沒問題,但得在下半夜,午夜時就會有人來接阿諾頓,到時人接走了咱們再好好打一場。”龍傲天也很興奮地道。
  “那就說好了。”朱司其道。
  “你覺得餓嗎?”
  “有點,要不叫外賣?”
  “怎麼可能,我去廚房找找看有什麼吃的吧?”龍傲天還是決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但很快他就回來了,手裏拿了二瓶飲料跟兩個蘋果,扔了一個蘋果和一瓶飲料給朱司其。
  “這個阿諾頓實在太懶了,冰箱裏一點食物也沒有,而且看樣子這些東西也放了好幾個月了,幸好還沒有變質。”龍傲天道。
  “有得吃就不錯了。”朱司其笑道。
  看到龍傲天一走,等他上了樓,朱司其馬上一閃身就出去了,他知道徐應傑已經把這屋裏屋外都翻了一遍,但對於車庫卻沒有進來,他馬上打開下的暗室, 跟自己看到的一模一樣,拉開下面的暗格,裏面的一疊疊票子可還真有點晃眼。
  但朱司其對這些卻不是怎麼感興趣,他在放鈔票的邊上看到一本筆記本,看來這是阿諾頓用來記數用的,但朱司其在外面“看”時卻一直看不懂,並不是他 不認識這裏面的字,而只這是由暗語寫成的。
  看來這本書只有交給徐應傑去處理了,至於那些錢,朱司其拿了兩疊美元放在自己身上,而筆記本的話還是放回原處,然後就走了回去。
  把錢收好後,朱司其來到二樓阿諾頓的臥室,看到阿諾頓還沒醒來,知道是龍傲天又給他加了“料”。
  “我在下面發現了個暗室,你們一起去看看不?”朱司其懶洋洋地道。
  徐應傑卻是眼睛一亮,他一個下午也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看來都在那暗室裏了。龍傲天再次給阿諾頓加了幾次“料”後,三人一起來到下面的暗室。
  朱司其把門打開,映入眼球就是各種各樣的武器,對於這些槍械徐應傑絕對算得上是專家,他拿起來看看,口中讚不絕口,這裏的東西每件都是精品,很多 槍都是新出來的或是珍藏版,看來阿諾頓也是個愛槍之人。
  直到朱司其又把下面的暗格打開,滿滿一箱子的鈔票擺在了三人的面前,朱司其還好些,他剛才就已經受到了震撼了,他們兩個看得有點眼花。其實朱司其 也不是沒有錢,但真正的上百萬或上幹萬的現金擺在你面前的話,確實很震撼。
  朱司其隨手把邊上的筆記本拿了起來,翻了翻後就交給了徐應傑。而徐應傑看過後也是一臉茫然。
  “等國三號過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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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九十二章被偷
  半夜十二點,徐應傑的手機準備響起。
  “我現在已經到了外面!”
  “馬上下來接你。”徐應傑掛上電話後,下去引導三號進來。
  朱司其在房間裏也聽到了汽車進來的聲音,用感知掃描車裏的情況,那是一個外表看上去穿著泰國典型服裝的中國人,一看就知道生活在這裏有很長時間了 ,身上的皮膚也曬成了黑黃色。
  “人在哪里?”國三號下車後,對徐應傑道。
  “在二樓,但我先帶你去個地方。”徐應傑道,說著就把他帶到了那間槍械室,同時把那把本筆記本也遞給了他。
  但國三號看了看後也看不出什麼頭緒,這裏所有的東西都帶走,正好我們在這裏欠的就是這樣的東西。國三號看到那麼多的槍跟錢兩眼也是放光。
  對於他的要求徐應傑也沒表示什麼,他知道既然國三號這麼說,肯定會跟國內溝通好的,自己等會只要把數目記一下,回去記在報告裏就行了。
  在二樓看了阿諾頓後,因為阿諾頓一直處於昏迷當中,國三號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昏迷的,身上也不見什麼傷口,但他也沒問,只是從身上拿了個注射器, 從隨身帶的包裏掏出瓶藥劑,給阿諾頓注射了一針,徐應傑看了看那瓶藥,知道這是會使人深度昏迷的藥物,對於他來說這樣的處理是最好不過了。
  把阿諾頓背到自己開來的車上後,國三號又把阿諾的現金跟槍械一掃而光,當然徐應傑也是跟著他順便把數目對了一下。直到所有的東西都裝上車後,他們 三個又很小心的把房子裏所有人的痕跡全部清理掉。
  “你們是跟我一起走還是…“?”國三號問道。
  “不了,還是分開走吧!”徐應傑想了想道。
  “那好,我先走了。”
  看著他開著車子遠去,徐應傑才和龍傲天準備回去,但一想才發現一號還在裏面,本來龍傲天還想進去的,但剛才才把痕跡清理掉,在門口就停下了腳步, 拿出電話拔通了朱司其的電話。
  “我們要走了,你一起走嗎?”龍傲天道。
  此時朱司其在床上已經要睡覺了,打著哈欠道:
  “現在什麼時候了,要不明天早上再走吧。”
  “不行,要不你一個人留下吧,明天我們還是回國,另外經過請求唐隊後,他認為國內的事不需要你出手了,你可以在這裏多留一段時間。”龍傲天道。
  “那還是一起走吧。”本來朱司其以為也要和他們一塊回國,既然現在不需要了,那自己可得在這裏多留幾天,最好的地方還是回賓館。
  本來接朱司其的意思是要開著阿諾頓的車子回去,晚上這個時候哪那麼容易打到車的,但徐應傑堅決不同意,他認為回到市區後肯定會把車子拋棄,這要反 而會給警方留下線索,最後朱司其也只好同意。
  三人步行了一個多小時後才終於碰到了計程車,回到酒店已經下畢夜了。徐應傑先到前臺訂了清早回國的機票,還好這裏因為中國人經常入住,前臺的人懂 得漢語才沒讓徐應傑出洋相。
  當徐應傑跟龍傲天提著行禮離開房間地,朱司其還在呼呼大睡,而當兩人走後不久,他就從床上一躍而起,洗漱完畢後就開始上街。
  他今天主要是到銀行跟證券公司去轉轉,一則看看泰鐵的匯率,兩則從股票上看看泰國的經濟。
  在銀行看了之後發現泰銖的匯率一直沒有變動,朱司其很奇怪,按說國家的貿易出現逆差,政府應該調控泰銖一定程式的貶值以加強出口競爭力才對,怎麼 就一直沒有政策出臺呢,他還特意跑到銀行的櫃檯諮詢,人家告訴泰國自1984年以來一直實施的固定匯率制度安排,他這才恍然大悟,但心想這樣的危險也是非 常大的,一個不小心就會引發很大的危機!
  而在曼谷的一家大的證券公司,朱司其看到泰國的證券市場卻是一片火熱,這顯然是跟正常的經濟規律相違背的。看到基本上所有的股票一片飄紅,朱司其 只感覺到二個字,那就是:膨脹!
  當然就憑自己觀察一下就得出這個結論是很草率的,他決定等唐夢美派來的人專門考察過後再去看他們的結果,如果一定相印證,那肯定得採取行動才是。
  朱司其出來後,隨意的在街上逛著,突然前面走來一個人,低著頭向著朱司其撞來,朱司其馬上側身讓他過去,但沒想到到了朱司其身邊時卻硬是向他一碰 ,朱司其躲閃不及,無意中竟然被他碰到了自己的身子。
  也怪朱司其大意,他看到對來的人走路匆匆,以為是急著趕路,但在兩人相碰的一刹那,他知道事情不正常,因為自己的錢包已經到了他身上了去,雖然那 人的手法很笨拙,但朱司其卻好像發現了一件好玩的事一下,並沒有馬上抓住他,而是不緊不慢的跟在那人的身後。
  跟了一陣後,那人也明顯感覺到後面有人在跟著他了,他的步伐不由加快,朱司其面帶微笑,不管他如何加速,反正保持在五六米的距離,本來就算他再多 跑十條街朱司其也不跟掉了,但朱司其今天可能心情很好,準備好好逗逗他。
  在一個街道的轉彎口,前面那人轉入了另一條街,當朱司其也正要跟過去時,在路口突然出來兩個穿著黑西裝帶著領帶的人,伸手攔住了朱司其。
  “做什麼?”朱司其皺了皺眉,心裏很不爽,就像正在吃著一碟很喜歡吃的菜,正夾起一塊,剛吃到嘴裏還沒來得及叫好就被人連碟子都揣走了一樣,很是 不爽。
  “不好意思,前面那人是我們的少爺,跟你開個玩笑,如果有什麼損失我們會賠給你的。”一個陪著笑臉對朱司其道。
  少爺?朱司其沒想到這年頭的有錢人竟然喜歡幹這沒屁眼的事!錢包裏面的錢倒是不多,只是有自己以現的面目辦的假證,如果丟了可是不能補辦的。
  “那好吧,請儘快把錢包還給我,裏面還有我的證件,很重要的。”朱司其也沒有了玩的心情,既然對方有如此的嗜好,自己再去逗他反而會引起他更大的 興趣。
  “沒關係,錢包少爺不會要你的的,至於裏面的錢他可能會拿走,但只要你報個數我們會如數還給你的。”
  那人沒想到朱司其這麼好說話,馬上推著笑臉道。其實他幹這樣的事也是很卑屈的,但誰叫自己是個打工仔呢,他們家裏出的錢可真不少,看在錢的份上就 算每天要給人陪笑臉也無所謂了。
  “什麼時候可以給我?”朱司其苦笑道。
  “請稍等,少爺拿了裏面的錢馬上就會把錢包丟掉的,到時咱們在後面撿到就可以了。”那人道。
  朱司其沒想到是這樣的方式拿回錢包,馬上用感知去鎖定前面的那個“小偷”,但是很遺憾,此時的那位少爺正蹲在一條小巷子裏數著朱司其錢包裏的錢, 至於錢包已經不知道被他丟到哪時去了。
  朱司其大急,在泰國的這段時間這些證件可是會經常用到的,沒想到自由活動第一天就給一個外人給弄丟了,馬上道:
  “現在跟上去吧,說不定他已經把錢包給丟了呢。
  “沒這麼快的,一般他都有固定的地方扔錢包。”
  那人笑笑道。
  但朱司其這時可笑不出來,他馬上在他們中間擠了過去,同時感知也四處搜索,在周圍幾百米範圍內展開地毯式粳索,但很可惜沒有什麼發現。
  那兩名保鏢模樣的人看到朱司其很著急,雖然知道不會出什麼意外,但還是跟著朱司其走了。
  但當三人來到那條小巷子外看到正蹲在那裏東呵呵的數著錢時,兩名保鏢知道有點不對勁了,平時少爺可不是在這個地方“幹活”的,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竟 然打亂了步驟,再一仔細看周圍也沒有被他丟棄的錢包,馬上接著另外一個叫上朱司其一起回頭在每一個可能的地方尋找著朱司其的錢包。
  但一個小時以後,三人還是一無所獲。此時朱司其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了,那兩名保鏢也知道事情現在難辦,而且也不好去問他錢包的去向,只好安慰著朱司 其,有什麼事反正是包在他們身上了。
  “那好吧,從現在開始我的吃、住、行可全包給你們兩個了,但有一點,我吃要吃曼谷的特色菜,住要住四星以上的酒店,出行至少得賓士得的車子。”朱 司其獅子大開口地道。
  對於朱司其的條件,他們兩個可沒有這麼大的權利作主,雖然心裏也認為這個人的要求有點過了,而且看他的穿著也不是個有錢的主。
  但就算被人訛詐也是自己理虧在先,一人打了個電話請示了上頭,看來他們的主子果然是有錢的很,馬上就全部答應了朱司其的要求。
  “現在不知道你想去哪里?”掛上電話後,一保鏢對朱司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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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現在該是吃午飯的時間了,先去吃飯吧!”朱司其一時失察,竟然沒有發現自己的錢包被他丟到哪里去了,看來肯定不會是在附近,否則自己的感知不可 能找不到。沒地方發火,先吃一頓再說。
  “不知道你想去哪里吃?”保鏢道。
  “先去這裏最好的飯店吧,我好像還沒出去。”朱司其笑笑道。
  保鏢被他氣極,但既然上面讓自己一切滿足這個人的要求,跟另外一人打了聲招呼後,他走到邊上一個停車場開了輛賓士過來,看來這應該是那位少爺的坐 駕。
  “你把車開走了,等會你家少爺要用車怎麼辦?”朱司其毫不客氣地坐上車後,對司機位置上的保鏢道,他可還從來沒坐過這麼高級的車子。
  “這是我們用的車,他有另外的專車的。”保鏢笑笑道,很為自己有個這麼有錢的老闆而自豪。
  看來還真是有錢人,連保鏢的車都這麼牛,想想自己怎麼說也算得上是個富翁,但跟別人比起來,連人家的保鏢都不如……
  當保鏢開著車走時,朱司其越覺越不對勁,怎麼好像是到自己住的酒店去一樣,當那保鏢最後停下車時朱司其一看還真是自己入住的酒店。難道這裏就是曼 穀最高檔的飯店?
  懷著疑惑的心情朱司其下了車。
  吧!”那保鏢手心向上,指了指酒店的方向,對朱司其道。
  朱司其一著其實這棟樓不是自己昨天中午吃飯的那棟,自己住的那棟是在後面,看來這棟是專門用來做餐飲,向外界開放的。
  看著朱司其望著那棟樓沒動,那保鏢還以為他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心想還真是沒見過世面,雖然自己也來得不多,但總算是隨著主子經常進出過這裏了。
  “這就是曼谷酒店,既是最好的賓館也是最高檔的酒店。”那保鏢微笑著道。
  朱司其聽到他這麼一說,這才慢慢地向著裏面走去。
  “對了,還沒請教你的名字?”朱司其已經靜下心來了,對那保鏢道。
  “你叫我吉普桑就可以了!”保鏢道。
  “吉普桑,我可以知道你家老闆是做什麼的嗎?”朱司其對其老闆很是好奇。
  “我們老闆什麼生意都做,他的生意大到你不敢想像,集團公司都有好幾家!”說到自己的老闆,吉普桑很是自豪,胸脯也挺得更挺了。
  “不知道你的老闆叫什麼名字?”朱司其對於他說講的超級大富豪倒真的很是好奇。
  “達瓦特•朱拉暖!”吉普桑幾乎用著崇拜的語氣道。
  “沒聽說過。”朱司其淡淡道。
  吉普桑差點被他氣得吐血,自己的老闆在泰國可是名噪一時,就連三歲小孩都知道他的名字,泰國的年青一代更是把他當作自己一生奮鬥的目標,這個人竟 然沒聽說過,但一看他的外貌應該不是本國,這才釋然。如果是泰國人這樣說,他可能真的會對他拳腳相加的。
  這裏的餐廳比後面的那棟顯得又更加高檔,用金碧輝煌來形容真是一點也不為過。吉普桑因為對朱司其竟然不知道他老闆的大名還是有點耿耿於懷,本來只 是在大要裏應付一餐的,但想了想還是決定去包廂,雖然要多花包廂費,但為了老闆的名譽也值了。
  朱司其對於吉普桑把他帶到包廂也是正中下懷,他因為徐應傑跟龍傲天在的關係,把自己的一切證件和銀行卡都存了起來,身上的現金可不夠他奢侈的,現 在有冤大頭來了,他當然不會放過了。
  對於菜譜上面的所謂王宮菜看,朱司其可是毫不客氣的點了好幾道,一邊的吉普桑雖然有為老闆的名聲鬥氣的成分在內,但看到他點的菜後面的價格還是有 點心驚肉跳。。
  這桌菜差不多可以相當於自己一年的薪水了。這個人也真是敢點!吉普桑摸摸身上帶的卡,這是出門時管家給他的,說裏面的錢可以無限透支,這才有了底 氣。
  “就這麼多吧!”朱司其合上菜譜道。
  吉普桑看到朱司其鉻於點完菜了,暗揮了一下額頭上的細汗,心中舒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晚上回去後管家會不會罵自己?
  不知道因為包廂的原因還是因為這桌菜很貴,反正菜是上得很快,吉普桑雖然心裏看不起朱司其的土包子樣,但對於這樣的美食自己還真沒吃過,兩人又叫 了瓶紅酒,很快杯來盞去開始稱兄道弟起來。
  “我說吉普大哥,這裏的菜還真是不錯,別有一番風味。”朱司其夾了塊鮑魚道。
  “那當然了,我家老闆都經常在這裏吃飯,雖然我還沒來吃過,但知道這裏的菜肯定很好吃的了。”吉普桑道。
  “來,再來一杯!”
  “幹!”
  “晚上還來這時吃吧?”
  “沒問題,反正不用咱們付錢!哈哈哈。”
  “那咱們就慢慢來,把這裏的宮廷菜吃個遍後再說。”
  “好,希望你的錢包這幾天都不要找到,除了這家我還知道其他好幾家有名的飯店,到時一家家吃過去。”
  “哈哈哈。”
  “吉普大哥,我看就在這裏開間房吧,休息一會後,再到玉佛寺去轉轉,回來又到了晚餐時間了。”朱司其拿著酒杯搖晃著杯中的紅灑,讓酒在杯壁上慢慢 轉著。
  “沒問題,大可兄弟,你就沒想過去這裏搞個按摩什麼的,泰式按摩可是世界有名的噢。”。吉普桑打個飽隔道。他知道每個酒店都是提供情色服務的,只 要客人能出得起錢,他對於這裏可是嚮往已久,以前只是沒機會才沒枉想。
  朱司其的假證上的名宇叫王大可,在這裏他也是這樣對吉普桑說的“既然吉普大哥提議,我當然沒意見了,那咱們就走吧。”朱司其一口喝完杯中的酒,道 。
  由吉普桑結完帳後,兩人來到後面賓館,在樓上有專門提供按摩的地方,其實朱司其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但吉普桑看來是個裏手,很快帶著他就上了樓 ,在樓上把他送到一間房後,他自己就去單獨活動了。
  朱司其中午確實喝了不少酒,紅酒在當時沒有什麼勁,但現在一走動,酒勁就上來了,他覺得頭有點暈,但卻沒有刻意用真氣去逼出酒氣,他覺得這樣的感 覺剛剛好,保持著一份清醒,但人卻有點暈乎乎的。
  但他還沒躺下,吉普桑馬上就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朱司其一開始還以為是給他按摩的,一看吉普桑,很茫然地道:
  “怎麼啦?”
  “我現在得馬上回去!”吉普桑道。
  “你回去就是了,我正好也想回房間去休息一下,按摩還是算了吧。”朱司其的頭有點暈,還真不怎麼想來按摩。
  “我給你去開間房吧。”吉普桑道。
  “沒必要,我本來就在這裏開了房,你以後給我報銷就行了。”朱司其笑道。
  “沒問題,咱倆誰跟誰啊,你告訴我房間號,辦完事馬上就來找你。”吉普桑道。
  朱司其把自己的房間號碼告訴了他,吉普桑看來很真的很急,記下後馬上跑步去等電梯,竟然是一秒鐘的時間都不想浪費。
  在曼谷郊外的一處別墅裏,吉普桑正在跟一人彙報著今天跟朱司其的一切行為,當然兩人稱兄道弟的事他沒有講,也不敢講。除非他想馬上就不幹了!
  “事情就這麼簡單?”問話的是一個中年人,看他的打扮應該就是吉普桑口中的管家。
  “沒錯,剛跟他一起吃完飯,接到你的電話我馬上就趕回來了。”吉普桑道。
  “那他呢,現在在做什麼?”管家問的很仔細。
  “他在曼谷酒店的客房裏休息,房號是XXXX。”吉普桑道。
  “是你安排的房間?那裏的睡一個晚上可不便宜。”管家有點嗔怪道。
  “是他本來就開好的房間,一開始我也以為他不像個有錢人,但現在看他住的房間又不像。”吉普桑撓撓腦勺道。
  “恩,那個叫王大可的錢包現在看來很可能找不到了,雖然這件事不能怪你們,但你們身為隨身人員了有一定的責任,等會太太問起來要好好應對,知道嗎 ?”管家道。
  “知道了。”
  原來中午那少爺回來呼中飯時,他母親無意中發現跟他一起出去的兩名保鏢竟然只回來了一位,這才問起怎麼回事。那少爺當然是一無所知,但另外一位保 鏢原原本本的一切經過都跟太太說明了。
  這才有了吉普桑匆忙地趕回來。管家又把吉普桑領進去,把事情的經過和後來的事情跟那位太太說了一遍。
  坐在沙發上的太太容光煥發、端麗冠絕。吉普桑竟然不敢用眼光直接,掃了一眼馬上低著頭。
  “這件事你的處置也算對,但卻也不能由他來,雖然咱們家不缺這點錢。我看管家你還是直接跟他見個面把這件事了結了吧,不要老拖著沒完沒了。”太太 輕聲道,她的聲音也很好聽,吉普桑只覺電視裏的歌星唱歌都沒這麼好聽。
  “好的,我馬上去辦這件事!”管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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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問你是?”朱司其打開房門,看到是一個陌生人。
  但又發現吉普桑在後面,還有上午搞自己錢包的少爺。
  “是王大可先生吧?我是朱拉暖家的管家,你叫我來因特就可以了。這位是我們家的少爺:世羅•朱拉暖。今天上午的事真的很抱歉。”來因特道。
  “請進來說話吧。”朱可其沒想到對方馬上就派人來處理這件事了,看來晚上的白食得泡湯!
  果然,來因特一坐下後馬上道:
  “王先生,我這次來是為了今天上行的事,經過下午我們的仔細尋找,現在已經能確定您的錢包已經找不回來了。”
  “找不回來?不可能吧!”朱司其看向那少爺,世羅•朱拉暖。
  “我當時隨手一扔正好就扔在一輛垃圾車上,後來等我們趕到垃圾場請人尋找已經再也找不到了,因為垃圾一到那裏,馬上就有幾十上百人在撿垃圾,我們 出高價回收也沒人能拿出來。”世羅聳聳肩道。
  其實那套證件對於朱司其來說也不是特別重要,只是有點不方便而已,而且自己可能馬上就要回國,只要到了國內,隨便在大街上的牆壁上找個電話,一拔 之後馬上就會有新的證件到自己手中。
  “那現在該怎麼辦?”朱司其笑睬眯地道,看到來因特就好像看到一堆鈔票一樣。
  “你看這樣行不行?你的損失由我們來賠,包括你所有的一切費用!另外有什麼要求你也可以提出來。”來因特財大氣粗地道。
  對於他們賠多少錢朱司其是不放在心上的,他現在最感興趣的是調查泰國的經濟狀況。想了想朱司其才道:
  “這次來泰國除了旅遊外還想對泰國的優秀企業做個調查,也算是畢辦公出差吧,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到你家老闆的企業裏去轉轉,不知道行不行。”
  聽到朱司其並沒有提及錢的事,反而提了個這麼古怪的要求,來特因也是略感吃驚,心想這不會是以退為進吧,如果自己不答應他那到時要給他的錢豈不更 多?雖然朱拉暖家有的是錢,但自己身為管家如果不能為主人著想,恐怕這個位子也坐不穩。
  但朱司其提的要求又不是他能作主的,這件事還得請示太太。
  “你稍等,我打個電話請示一下!”來特因沉吟一下道。
  走到外面,輕聲地打著電話,如果朱司其不仔細聽還真的聽不清他說什麼,這件事關乎自己,朱司其用感知鎖定了來因特。
  “太太嗎?我是來特因,這位王大可先生提了個要求,他想去咱們的企業去看看,我不敢作主,特來請示你。”來特因道。
  “答應他吧,每年到咱們公司來參觀學習的人可是絡繹不絕,多他一個也不算多,答應他吧!”太太想了下,說完就掛了電話。
  朱司其知道這件事有路了,從吉普桑的片語中他得知朱拉暖家的企業是相當大的,可以說通過他們的企業可以看到泰國整體經濟的情況,這比要看多少電視 新聞要強多來特因走回來後,對朱司其笑道:
  “王先生,這件事太太答應了!你想什麼時候去看都行。”
  “那好,請幫我辦一個特別通行證,我可不想到時被人拒之門外,另外還有你們的企業地址和名稱。”朱司其馬上道,這些他從那個太太答應的那一刻就開 始想起。
  “沒問題,至於錢的事?”來特因以為朱司其忘了,好意提醒道。
  “你看著給就是了。”朱司其微笑道,他的主要目的已經達到了,這些末節就顯得無所謂。
  “這是一點小意思,請收下,至於你的參觀證件明天我會叫人送過來的。”來特因也因為解決了這件事,顯得很輕鬆。
  “慢著!”朱司其正要接過支票,邊上一直沒有說話的世羅突然說道。
  朱司其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很是尷尬。但他也不知道這位少爺怎麼在這個時候還要說什麼,難道是嫌管家給的錢多了?
  看到眾人都看著自己,世羅這才道:
  “你要去參觀我們這的企業也行,但得帶上我一起去,否則就算我媽答應了,這件事我也得給你擾黃了。”
  “這……”朱司其還真一下子摸不准這位喜歡在大街上當“三隻手”的少爺,怎麼一下子對自己的這件事來了興趣,而且就算他想參觀自己家裏的企業,那 還不是隨時隨地,想看就看的?恐怕家裏請他去他都不一定會去吧!
  看來他是對自己感興趣了。
  “王先生,我看你也就答應了吧。”來特因在邊上倒顯得很高興,以前記得家裏要少爺去企業他也是不願意去的。
  “好吧。”自己只是懷著參觀的目的,有這位元少爺在身邊可能還方便些,朱司其很爽快地道。
  事情談好後,三人也很快地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世羅就由吉普桑陪著再次來到朱司其的房間,此時朱司其也準備妥當了。一身休閒服加雙球鞋。
  看到是他們,朱司其也沒多帶什麼東西,直接走出了房間也沒請他們進去了。
  今天世羅只帶了吉普桑一個保鏢,開的也是昨天那輛賓士,朱司其覺得奇怪,按道理少爺出行至少得加長林肯級別吧,要不手工版勞斯萊斯也將就了。
  吉普桑看到朱司其疑惑的月光,解釋道:
  “少爺說今天出來要低調點,所以就沒開專車出來。”
  朱司其昏倒,開著賓士還叫低調!那自己在國內開著的那輛車只能算是撿垃圾的了。
  上車後世羅遞給朱司其一本資料,這是他們家裏的企業目錄。朱司其看了一下,世羅家裏的企業還真是不少,涉及的行業也很多,可以說泰國的特色產業他 們家都做,而且都還做的很大!
  泰國是個傳統農業國,農產品是外匯收入的主要來源之一,主要生產稻米、玉米、木薯、橡膠、甘蔗、綠豆、麻、煙草、咖啡豆、棉花、棕油、椰子果等。
  另外泰國自然資源豐富,主要有鉀鹽、錫、褐煤、油葉岩、天然氣,還有鋅、鉛、鎢、鐵、銻、鉻、重晶石、寶石和石油等。其中鉀鹽的儲量居世界首位, 錫的儲量約占世界總儲量的12%,橡膠產量也是居世界首位,年產達210萬噸,占世界總產量的三分之一強。
  而世羅家裏的企業叫泰國萬威集團總公司,所涉及的行業有:採礦、紡織、電子、塑膠、食品加工、玩具、汽車裝配、建材、石油化工等。每種都有一個專 門的集團公司來經營,這樣看來這家萬盛集團總公司的規模要大的驚人!
  朱司其粗略的翻一翻資料,很是遺憾沒有把唐夢美派過來的幾人一起叫來,否則自己只要分兵幾路,不要一個星期所有的情況就會一清二楚。
  “咱們先去哪里?是從頭至尾一家一家的看還是怎麼壽?”吉普桑坐在駕駛位置上,返過頭對朱司其道。
  朱司其拿著這本厚厚的資料也是無奈,如果一家一家的看過去,沒有幾個月根本不可能看完。
  “先去萬盛達食品集團公司吧!”朱可其決定先從泰國最有名的大米看起。
  “好的,是去總公司還是工廠?”吉普桑雖然也沒去過那裏,但大概情況還是知道的。
  “去大米加工廠吧,最大的一個工廠在哪里?”朱司其問道。
  “在信武裏,離這裏好幾百里呢,那可不行。出來時管家吩咐過了,少爺不能出曼谷的。”吉普桑也是看了資料才知道。
  “那你給我選一家吧,在曼谷的大米加工廠就行。”朱司其道。
  吉普桑有了目標,很快就發動車子走了。
  一般的企業是不允許外來進入的,但到了這家叫恒盛的大米加工廠,門衛看了朱司其的特別通行征後馬上就放了行。工廠的負責人一個叫普杜的中年人也出 來親自接待他們。
  由於朱司其的泰語已經曼谷化,大家交談是沒有問題的。普杜知道三人的來意後,先是帶他們去了加工車間,其實基本上都是全自動控制的,把稻米送入機 器,經過一系列複雜的加工後,在另一邊就按等級出來各種大米。
  接著朱司其提出去倉庫看看。大米廠的倉庫是很大的,一進去後發現倉庫堆得是滿滿的。
  “以前倉庫裏也是這麼滿嗎?”朱司其問道。
  “那沒有,都是這幾個月累積下來的。我們的大米除了供應曼谷市場外,大部分都是用來出口的,但今年出口的數量明顯減少。而且現在已是稻米剛收上來 不久,工廠還得日夜加工,否則稻米裏有水氣會破壞大米的品質的。”普杜道。
  朱司其聽完後心中暗自點了點頭,這跟自己估計的基本相同。
  “咱們去下一站吧!”朱司其看得差不多了,對吉普桑道。但說話間他卻感覺到有一隻手伸向了自己口袋裏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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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朱司其當然知道這又是那位少爺手癢了,今天一上午既沒見他發表什麼言論,也沒和自己說什麼話,想不到現在又開始有動作了。
  朱司其微微一笑,隔著口袋用手指彈了一上,那手吃痛馬上就縮了回去,朱司其也不去看他的表情,拍拍吉普桑的肩膀,跟普杜告別後一起回到了車了。
  世羅一個人揉著手背最後才上的車,朱司其雖然沒用真氣,但少林一指彈的功夫也不是吃素的。世羅的手背沒有腫起來那是朱司其手下留情之故。
  “你好像跟著我來並不是為了和我一起參觀?”朱司其看到世羅坐進來後,微笑著道。
  “那當然了,要來看我天天可以來,何必一定要跟你來呢。那天我偷了你的錢包被你發現我一直不服氣,今天再次出手,沒想到還是被你識破了。”世羅年 紀只比朱司其大上幾歲,但好玩的心性卻如少年一樣。
  “那下午你是不是就準備回去了?”朱司其苦笑道。
  “不可能!你在這裏參觀一天我就要跟人一天,甚至晚上也要跟著你,我就不信從你這裏拿不走一件東西?”
  世羅恨恨道。
  “隨便你!只是要想從我這裏神不知鬼不覺得拿走東西可能會很難,相當難,難於上青天。”朱司其抿嘴笑道。
  “如果不能偷走東西,到時我就拜你為師!”世羅道。
  “別,你這樣的徒弟我可不敢收!”朱司其馬上道。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朱司其馬不停蹄的在萬盛下面的各種各樣的企業轉著,每次他的重點都是倉庫和跟去年同期比出貨量是否有下降。現在是否堆壓了庫 存。
  從參觀的企業來看,雖然有的企業並不很想回答朱司其的這個問題,但如果不能給他答案的話,他就用感知從他們的資料庫裏自己找,跟自己的猜測基本相 符。
  看來該是自己回去的時候了。此時朱司其正躺在自己的房間內,那世羅在他的一次刻意失誤下,終於從他身上扒走了一塊口香糖,滿臉得意的回家去了。經 過這幾些日子的查看,朱司其覺得沒扔必要再看下去,結果自己基本上已經知道了。
  把自己的真實證件和國內手機卡拿回來後,朱司其就自己去訂了張機票,直飛香港,今天晚上就走。
  只是下午在房間裏休息時,那早已離開幾天的世羅竟然又來了,一進來馬上嘟囔道:
  “你前幾天被我偷走的口香糖肯定是故意蒙我的,我昨天又被雖人發現了。”
  “那能說明什麼呢?而且我今天晚上就要回去了。”朱司其無可奈何道。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我知道你肯定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世羅道。
  “你們泰國的泰拳可是世界聞名,而且我又不會偷術你跟我能學到什麼東西,我也是個生意人,比你父親差得好遠,如果要學做生意你大可以跟你父親學啊 。”朱司其道。
  “那為什麼我只要一碰到你的身上,你馬上就知道了?你肯定還有別人本事,不行,我一定要跟著你,我現在就回去跟我媽說。”說完世羅也不管朱司其, 馬上拉開門就跑了,連門也沒給他關上。
  “這人,哎!”朱司其沒想到自己在這裏竟然還會惹上個麻煩,如果被他跟著自己去了香港,那自己易容的事就得馬上露出馬腳。不行,得馬上走!
  想到這裏,朱司其馬上到下面退房。還好他的行禮不多,很快就辦好了手續。在門口攔了輛計程車直奔機場。
  到機場後還是老辦法,在衛生間裏把自己的相貌改過來,而且還順便換了套衣服。現在就算世羅當著自己的面也不可能認出來了。
  在候機室裏隨便買了份報紙打發時間,他的班時是晚上七點多,現在離登機時間還有好幾個小時呢。
  再說世羅•朱拉暖回家後,對母親軟硬兼施,又是哭又是鬧,最好他母親跟世羅的父親商量之後,在世羅保證出門在外不再偷東西,這才勉強答應。同時給 他派了一個保鏢小隊一共十人保護他。
  對於這一點世羅堅決不要,最好沒有辦法,只派了吉普桑一個隨行。既是照顧他又是當保鏢,世羅在外面也需要一個人為他做些零碎的事情也就答應了。
  幾個小時之後世羅才趕到酒店,到朱司其的房間後才發現王大可已經退房了。由於朱司其不是在酒店訂的機票,他們也不知道他訂的是哪班飛機。
  世羅大失所望,把行禮一丟到地上自己找了
  把椅子就坐了下來,他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倒是吉普桑看到自己的少爺這麼難過,有心為他出主意。
  “少爺,何不咱們去機場看看,可能王先生正在機場也不一定呢。”
  “對啊,馬上去機場!”世羅一聽果然很高興,站起來就往門外走。
  他們這次來也是準備遠行,故沒有開著車來,在門口也是攔了輛計程車後,直奔機場。在車上世羅不停的催促司機加速、加速、再加速。而吉普桑在邊上也 是不停的加著價碼,最後的士是以最高的速度開住機場的。
  他們到機場後,離朱司其的登機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世羅跟吉普桑仔細地在機場的各個角落裏尋找著“王大可”,但就算他經過了朱司其的面前二次,也 不有認出眼前的這位年青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最後過了一個小時,世羅跟吉普桑在機場入口碰面了,兩人一臉失望。最後世羅看了看機場的大顯示幕,對吉普桑道:
  “不管了,既然出來了就要好好玩玩,你去買兩張去香港的機票,先去香港再說。如果找不到玩個一年畢載回來就是了。”
  “好的,少爺你就在這裏等著,我馬上去買票。”
  吉普桑高興地道。他本來想這次隨著少爺出來可以好好遊玩一番,沒想到竟然找不到王大可這個人了。心裏這下遊玩大計泡湯了,沒想到最後關心,少爺竟 然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他當然滿腹熱情地去買票了。
  為了以防萬了,他特意買的是最近的一趟航班,正好是朱司其坐的那趟。
  此時朱司其還不知道,他剛才看到世羅兩次經過自己的身邊都只是望了自己一眼就沒注意了,以為這下應該可以放心了,沒想到世羅正想借這次機會好好出 去玩玩。
  等到朱司其登機後,他才發現了世羅跟吉普桑兩人。
  自己沒有這麼大的魅力吧,連人都沒找到,竟然還想坐飛機去香港找?他卻不知道世羅也有假公濟私之意,他在曼谷可是什麼都玩膩了,正好有這個機會可 以出去透透氣。
  其實世羅硬要拜朱司其為師也只是一個說辭而已,只是朱司其不知道罷了。
  飛機降落在香港的機場後,朱司其也沒去管他們兩個了,自己打了個車去了中銀大廈附近的一家酒店,以真實身份入住。在房間裏把行禮放好後就出了酒店 ,現在已經過了酒店的晚飯時間,他想去以前吃的大排檔,那裏應該現在才是剛剛開始熱鬧的時候。
  大排檔的味道和曼谷酒店的大廚們燒的菜又是另外一種感覺,大排檔的口味較重,不注重外觀,但特別有味道。
  吃完飯後,朱司其看了看時間,心想這段時間孫鋒應該還沒有睡覺,就起身向他家的方向走去。到了樓下時,先用感知“看”一下,孫鋒果然還沒有睡,只 是小玉已經進入香甜的夢鄉了。
  從唐夢美處得知孫鋒現在已經正式的龍興公司上班了,但還沒有發揮他的操盤手專長,而是把他放在了風險分析部當名分析師。他的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了 ,上次唐夢美還跟朱司其提起是不是把他調到深圳分公司去當操盤手,那裏正需要他這樣經驗豐富的老手。
  “咚咚、咚!”
  孫鋒此時正在著著公司的資料,他的記憶力雖然有所減退,但現在已經好多了。雖然距離顛峰時還有所差距,但他自認為如果讓他再次成為操盤手的話,獨 擋一面是沒有問題了。為了更加熟悉公司的情況,他每天下班後都是看著各種各樣的資料,既緞煉了自己的記憶力也熟悉了公司的業務。
  聽到這麼晚了還有人來敲自己的門,孫鋒也是很奇怪。但打開門後,看清來人他馬上滿出了笑臉。
  “怎麼也不提前打個電話!快進來吧。”
  “剛下的飛機,這不到了酒店後馬上就來看你了,這段時間還好嗎?”朱司其笑著道。
  “身體基本上復原了,你看!”孫鋒說著還跳了跳,以證明自己的腿確實好了。
  “那就好,小玉睡了吧?要不一起出去走走?”朱司其不想打擾到小玉,雖然小玉很懂事。而且他這次來也是想把自己在泰國的想法跟孫鋒好好談談,以他 的經驗應該可以給自己很好的建議。
  “你等下,我換件衣服就出來。”孫鋒留下朱司其一個人在外面,他自己進到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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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兩人這次沒有在外面聊天,香港現在白天的溫度很宜人,但晚上海風一吹還是感覺有點冷。找了家咖啡廳,點了兩杯咖啡。
  朱司其把在泰國的所見所聞和自己的猜測都跟孫鋒講了一遍,孫鋒以前是金牌操盤手,現在又在龍興的風險分析部工作,這方面的經驗實在是非常豐富。
  孫鋒靜靜地聽朱司其說完,並沒有馬上說話。拿起咖啡抿了一小口,就沒再喝了。拿著小銀勺在手裏把玩著,不時放到咖啡杯裏攪動一下。
  “這個現在還不能下結論,但泰國的經濟肯定出了問題,至於會不會引起經濟危機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
  孫鋒沉吟道。
  “那還要看哪方面的資料?如果有可能我會盡和去搜集!”朱司其對於孫鋒沒有下結論也沒意外,畢竟自己掌握的資訊還不是很齊全。
  “一個地區或國家如果發生經濟危機的話,最好的反應肯定是銀行,如果銀行的壞帳呆帳增多或同行間拆借頻繁,這樣一般來說都是經濟危機的前奏!”孫 鋒抿了抿嘴唇道。
  “那好,過幾天泰國那這的人應該就會回來了,他們是專業人士,肯定會有相關的資料報表之類的,你到時可以好好研究一下。”朱司其道。
  “沒問題,看來你很關注泰國方面的情況!”孫鋒笑道。
  “也是碰巧,如果能抓住機會賺錢肯定要賺了,我可是商人,商人可是以追逐利潤為最高目標的!”朱司其微笑道。
  “如果確如你預計的那要,那龍興公司可就真碰到了發財的機會了。”孫鋒道。
  “我只知道肯定可以賺大錢,但至於怎麼賺我卻不是很清楚,孫大哥,你能跟我說說嗎?”朱司其笑笑道。
  “一旦泰國真的發生經濟危機,那泰國的貨幣到時肯定會大跌,咱們只要在外匯市場提前操作,那賺的利潤至少在幾倍以上。如果能更早的進入,利潤就會 更高。”
  孫鋒道。
  “我也知道是在外匯市場,但具體操作還得你們來才行,對了,孫大哥,現在國內的股市你有什麼看法沒有?”朱司其想到了自己的股票,現在有這個曾經 的金牌操手給自己分折,當然要好好壓榨一下了。
  “國內的股市現在很火,可以說火得有點過了,我估計可能牛市馬上就要過去,熊市即將來臨。”孫鋒緩緩道。
  “有危機?你跟公司說過沒有?”朱司其知道現在龍興公司的大部分資金都投在了國內的股票上,如果一旦失利那可是大損失。
  “說了,但唐總說還要看一看,至少現在還沒有要大跌的趨勢!這一點我也是認同的。其實說到股市的分析,唐總確實是很精通的,對市場的把握也很准。 你如果有想法可以和她交流一下。”孫鋒笑笑道。
  “我晚上才到香港,明天再和她說吧。”朱司其說到唐夢美總是有種異樣的感覺。
  “你在香港會待多長時間?小玉可是經常念叼你,要是知道你來了還不知道會高興成什麼樣呢。”孫鋒說到女兒,臉上露出一種很滿足的幸福感。
  “現在還不知道,但應該有一段時間,不會太短。
  有時間我就會陪她玩玩,其實我也很喜歡小玉的。”朱司其笑著道。
  “我這輩了能有小玉也知足了,小玉可能是上天給我最好的禮物。如果沒有她,可能我現在還只能躺在床上,每天洶酒度日。”孫鋒感慨道。
  “孫大哥,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的。現在你也能工作了,我看小玉應該也會很開心的。小玉很乖也很可愛,能得到她確實是件很幸福的事。”朱司其道。
  “走吧!要是小玉晚上醒來看到我不在,怕她擔心!”孫鋒把杯中的咖啡喝盡,口中“嘖”了一聲,才道。
  兩人出來後,朱司其把孫鋒送回家才返回自己住的酒店。
  一夜無話,第二天他起床後,在下面隨便吃了點東西就開始步行去中銀大廈。當他走進中銀大廈時,大廈的保安差點沒讓他進去。他一身休閒,在滿是西裝 、套褲的上班族中顯得很異類。
  在龍興公司朱司其倒沒有碰到麻煩,他早段時間之前就經常在香港龍興跟深訓龍興之間跑,公司的員工基本都認識他了。
  前臺小姐看到大老闆來了,本來坐在那裏的,馬上站起來,彎著身子道:
  “董事長好!”
  “唐總在嗎?”朱司其點點頭,微笑道。他一直不讓下面的人稱自己為董事長,但唐夢美卻認為既然公司是他的,在員工面前就當然要稱職位了,否則就亂 套了。其實朱司其心裏也喜歡這種感覺,只是自己好像在公司裏沒做過什麼事,有點不好意思。
  “在的,您請進!”前臺小姐聲音很甜地道。
  等朱司其剛一進去,她馬上用通話器跟唐夢美的秘書報告,大老闆來了!
  朱司其進入到唐夢美辦公室時,她已經在專門等他了。朱司其一坐下,馬上張麗華就泡好一杯茶送進來了。大家都知道,大BOSS在公司一般是喜歡喝茶的。
  “謝謝!”朱司其對她點頭致謝好,才望向唐夢美。
  唐夢美在公司一般都是穿的職業套裝,而且還把長髮在腦後挽成一個結,看上去要比實際年紀成熟、穩健!
  “什麼時候到香港的?”唐夢美淡淡道。
  “昨天晚上,你派到泰國的人回來了沒有?”朱司其知道跟唐夢美談話最好直來直去,免得自己難堪。像她這樣高傲、漂亮的女孩,朱司其在她面前還真的 提不起別的什麼心思。
  “還要幾天。在香港是有事還是準備到公司來坐坐?”唐夢美問道。
  “先等你派的人回來再說吧,這段時間我就不來公司了。”朱司其聊了一會就想走,但唐夢美卻以公司的情況要跟他彙報而把他留了下來。
  “前段時間你也經常在香港跟深圳跑,但那時的季度報表還沒出來。現在個天第三季度的財務報表已經出來了,這個季度我們在內地股市上總盈利一億九千 萬!加上龍興藥廠的利潤,第三季度已經超過二億了!”唐夢美跟朱司其道。
  “這麼多,那現在公司的帳上資金總共有多少?”朱司其沒想到一個季度就有將近二億,自己投了五千萬左右也只翻一番而已。公司一開始也只有七千多萬 資金,在深圳分公司可能跟自己的資金差不多。早知道這樣把自己的那五幹萬直接交給公司來操作就好了,到現在自己就會有超過四億的資金,發大了!心裏想 這個後悔啊。
  “二億七千萬!”唐夢美隨口報出個數字又把朱司其嚇了一跳。
  “第四季度還有什麼操作計畫沒有?”朱司其問道。
  “我們決定再操作一到二隻股票,最多二個月然後就會全面收手。可能孫鋒也跟你說過吧,國內的股票市場現在雖然看起來熱情非凡,一片大紅,但當中也 存在著一定的危機。到時如果政府出臺一個不利政策,股票大瀉而下不是不可能。”唐夢美道。
  把公司所有的事情都彙報完,朱司其才離開龍興公司。對於唐夢美的公事公辦態度他現在也無可奈何。
  離開公司後,朱司司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此時正是中午吃飯高峰期,朱司其在路邊看到一家很小的餐館,門外竟然排起長長的隊。
  他知道這家餐館的菜肯定很有特色,否則也不會這樣。朱司其很果敢在站在最後,隨著長龍似的隊伍慢慢在向前挪動。
  一站到後面他其實已經知道這家餐館只賣一樣東西,那就是面!麵條是一種很普通、很常吃的食物,既然有這麼多人來排著隊吃肯定有它的獨到之密。等終 于輪到朱司其時,他在店裏的兩排小桌上占了個座位。
  香港寸土如金,這家餐館的地主也不大,只擺了六張長方形狀的餐桌,最多只能坐四個人。朱司其一坐下馬上就有人給他送了碗面過來。
  吃著碗裏的麵條,朱司其也感覺確實很不錯,很滑、很有勁道,彈力十足。是真正的手工面!再加上它的泡料也不錯,如果生意不好哪就沒道理了。
  來這裏吃飯的絕大部分是上班族,有的還提著公事包之類。男男女女都是身著職業裝,朱司其一身休閒服雖然沒有引起很大人的注意,但至少坐在坐他對面 的兩名女孩子是頻頻向他張望著。
  跟朱司其並排的也是一名男子,一看就是在附近上班的白領。吃著麵條還拿著份報紙在看著。對於對面的女孩子,朱司其早已知道她們在看著自己。但心裏 卻奇怪,自己穿著普通,相貌平常,怎麼可能引起女孩子的注意呢。
  雖然臉上沒表現什麼,但心中卻也有點高興。直到跟朱司其背靠背坐著的一名男子吃完面起身去結帳走人時,對面的女孩子馬上也起身結帳跟了出去。在門 口時故意碰了那男的一下,一女孩裝作受驚狀。
  “馬總,是你啊!好巧。一起回公司好嗎?”
  朱司其這才知道自己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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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朱司其吃完面後還有點意猶未盡,拿起碗把裏面白麵湯也喝得一干乾淨,這才放下碗,一副很滿足的樣子。
  正好並坐的那名男子也剛吃完面,看了看朱司其,對他道:
  “小兄弟,你是從大陸來的吧?”一口很硬的廣東普通話。
  “是啊,你怎麼知道?”朱司其很意井,這人竟然可以一眼就看出自己是從大陸來的。心想,香港人果然眼光就不一樣。
  “看你喝麵湯的樣子就知道,一天沒吃過東西了吧?
  在香港想找份工作可是很難的!”那人老氣橫秋地道。
  原來如此!朱司其差點被他唬住。但也沒有過多的計較,這可能是身為香港人的自傲吧。沒再理他,準備結帳走人。
  “別走啊,今天碰到我也算你運氣,我們公司正好要招人,我看你人也誠實,看你的身板也幾分力氣,要不我就給你個機會試試?”那人看到朱司其要走, 拍了拍他的手臂道。
  “我可沒有香港戶口,在你們公司上班不合適吧?”
  朱司其委婉拒絕道。
  沒想到那人卻很熱情,把報紙一收,也站起來道:
  “沒事,反正也不算正式員工,每個月三千怎麼樣?
  現在就走!”
  可朱司其實在不想去,雖然看起來三千塊像不少一樣,但其實如果真的在香港吃住的話,可能連飯都吃不飽!
  “謝謝,暫時我還不想找工作!”朱司其皺眉道。
  他拒絕的意思已經說得很明顯了。說著就去了收銀台付款,沒想到那人又跟著來了。
  “謝謝,四十元!”
  朱司其正要付錢,那男人連忙掏出張一百的港幣,“一起付,兩碗!”
  “還是我來吧,我不想欠別人的人情!”朱司其冷冷道。
  “小兄弟,何不這樣,錢我幫你付了也不要你還,你跟我去我們公司一趟,如果不想幹,那隨時可以走,我絕不攔你,只是這段時間招人真的有點困難,要 不這樣,我再加你五百中餐補助,三幹五怎麼樣?”那男子道。
  朱司其從來不想欠別人的人情,今天被他逼著欠了個四十塊的,雖然不多,但自己好像也確實沒什麼事,也就點頭答應了。
  那人看到朱司其點了頭,很高興地拉著朱司其一起往外走,生怕他跑了似的,朱司其看到他這副架式,很有點羊入狼窩的感覺!
  “我叫楊萬里,是世達貿易公司的人事部主管。”
  楊萬裏邊走邊對朱司其道。
  “我叫王大可。”朱司其隨便給自己起了個以前用過的名字。
  世達公司就在附近的一座寫字樓裏,有幾間辦公室,大概二十幾個人。在香港這樣的地方,有二十幾個人的公司也算中等的了。
  楊萬里把朱司其帶到一間門上寫著人事部的辦公室。
  一進去,朱司其看到裏面擺了幾張辦公桌,看來整個人事部就全部擠在這裏上班,其中有張稍微大一點的,後面坐著名三十來歲的女子,楊萬里就是把他帶 到這名女子的桌前。
  “陶經理,這位是我剛剛為公司招來的王大可,我看公司的外送員就可由他來擔任了。月薪三千五!雖然是大陸來的,但不算正式員工應該沒事。”楊萬里 馬上對著她道。
  朱司其其實一聽他這麼說就知道自己上了這個楊萬里一個小小的“當”,他這會當著自己的面把月薪講出來,肯定公司裏答應的不止這個數。他心裏也有計 較。
  “你叫王大可?”陶玲這才看向朱司其,相貌平平,一身休閒服,如果是在俱樂部看到的話別人可能會把他當作一名成功人士,但在寫字樓裏看到就跟鄉下 人是同類朱司其點了點頭。
  “你現在就可以上班了,只是得換身衣服,穿成這個樣子可不行。雖然不要西裝革履,但至少也要像個員工,叫楊主管給你發一套衣服吧,服用從工資裏扣 。”
  陶玲也是個玲瓏人物,一聽到楊萬里這樣介紹,在心裏已經把朱司其當作個廉價勞動力來看待了。
  “對不起,我想我不適合這份工作,楊先生,中午謝謝你幫我付了款,再見!”朱司其微笑著說完,調頭就“王兄弟,先別走啊,有事好商量嘛!”楊萬里 聽到朱司其的香港話說得很溜,也沒再賣弄他的塑膠廣東普通話。直接用香港話道。
  “還有什麼事嗎?”朱司其停住了腳步。
  “四千,你看怎麼樣
  ?”楊萬里拉著朱司其道。
  看著朱司其好像沒有回答,他以為朱司其動心了,又接著道:
  “這樣的薪水可不低了,你應該嘗過沒錢吃飯的感覺吧,雖然不算很多,但吃飽飯是絕對沒問題的。”
  “楊先生,你知道一個菲傭的月薪是多少嗎?”朱司其冷冷地道。
  “這……”揚萬里知道在香港請一個菲傭最低也得三幹港幣,而且還是包吃包住的那種,一般都是六千左右。
  在香港如果一天都在外面吃的話,至少得一百港幣以上,還不保證能吃飽。
  “六千!你看怎麼樣?”楊萬里還沒說話,坐在辦公桌後的陶玲突然道。陶玲其實也很心急,公司前幾天的那名雜工走了,現在沒有出去送單還真是不方便 ,而且每天的雜七雜八的事也不少,這都需要一個專門的人來做,如果讓員工來做的話那就太不划算了,他們可都是上萬或幾萬的月薪。
  朱司其此時已經走到了門口,聽到她這樣說也不想再停留。有什麼樣的上司就會有什麼樣的下屬。老闆刻薄員工的日子也肯定不好過,自己又不是香港戶口 ,在這裏上班可是觸犯香港律法的。
  看到朱司其還在猶豫,楊萬里心中也很著急。本來他把朱司其帶回來就有領功的意思,雖然現在沒有給公司省著那一點薪水,但如果能及時招到人也算不錯 了。像這樣的工種,想招個人還真是很難。
  “王兄弟,雖然可能你看不上這麼一點錢,但有了這份工作吃喝還是不愁了。我看你今天在街上吃面的樣子,猜想你這段時間可能沒吃過一頓好飯。你要知 道你是外來的,想在香港立足可是相當難啊,就算把我們公司當作個跳板也沒問題,只要過了幾個月,等過了年用人就沒這麼緊張了。”楊萬里在邊上勸道。
  朱司其沒想到這樣一份雜工的活竟然還用得著人事主管給自己低聲下氣,看來香港的經濟果然很強盛,否則哪有錢招不到人的道理。
  他卻不知道,真正的香港人就算吃著低保,一個月也能拿到五千左右的福利金,而且他們本地人一般是人房子的,不用為房租擔擾。哪還有人會來幹這又辛 苦又累的事。而且明年香港就要回歸祖國了,香港對外地人員也管得很嚴,這才導致一些想省錢招黑戶人員的公司竟然招不到人。
  “那好吧,我先試幾天,如果不習慣還是得走。”
  朱司其也不知道是被楊萬里的話打動了,還是為自己一時心軟。竟然答應了楊萬里的要求。
  聽到他答應試工,陶玲跟楊萬里也是很高興,馬上就拿出份聘工合同讓朱司其簽宇,也不需要看他的證件,反正朱司其是黑戶口,內地的身份證在香港也是 沒用的。
  最後陶玲一高興,竟然要揚萬里給朱可其發兩身工作服,而且也不用從薪水裏扣,算是公司免費給他發的。
  朱司其知道這是她耍的一點小手段,但也佩服陶玲對自己這樣一個小人物也注意這些細節。
  因為公司這段時間積壓的事很多,朱司其一簽字馬上就算正式上班了。楊萬里親自帶他到樓下的倉庫裏領了兩張藍色的工作服,並發給他一個工作證,這樣 朱司其馬上就成為了世達貿易公司的臨時一員了。
  朱司其換好衣服後,把自己的那套休閒服跟另外一套工作服用個袋子裝好,提著再次到了樓上的公司。
  到公司後楊萬里把朱司其帶到各部門走了一圈,這樣大家也算是認識有這麼個人了,以後有什麼雜七雜八的事就可以交給他來做。不會現佔用公可現有的資 源。
  世達貿易公司主要是做外貿生意,除了一個市場部的人比較多外,其他各部門都只有幾個人。而且市場部也分成了市場一部跟市場二部。其中市場一部負責 接單,而市場二部就負責貨運組織跟物流、報關等。可以說世達雖小,但五臟俱全!
  朱司其把自己的東西放到揚萬里給他指定的一張辦公桌下。雖然他只是個雜工,但這張辦公桌竟然也擺了台電腦。朱司其觀察了一下,所有的辦公桌上都有 電腦。
  這下自己有事做了,朱司其坐下後,正要打開電腦。市場二部的一位小姐就來到他桌前。
  “喂!你跟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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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朱司其抬頭一看,這位小姐長得也挺漂亮,只是看著朱司其很冷淡。可能是知道他是個大陸仔的緣故,看了他一眼就不再看他。
  朱司其也知道自己不招女孩子喜歡,馬上站起身來準備去做自己上班後的第一件任務。
  跟著她來到下面的倉庫後,那看倉庫是一個叫福伯的中年人,他看到公司裏來人,在看過那名女孩子手中的條子後,讓他們兩個進去了。
  在福伯的帶領下,很快就找到了需要朱司其來搬的東西。這是一個不大的紙箱子,但朱司其拿在手上卻感覺很沉重,用感知一掃描裏面,發現是幾塊電路板 。也不知道是用在什麼機器上面的,但可以肯定絕對不是用在電腦上。
  他從那女孩的工作證上已經知道了她叫何佳。朱司其抱起紙箱跟著何佳來到停車場,朱司其知道公司是有車的,看樣子何佳應該會開車。果然,找到公司的 車後,何佳讓朱司其把東西放在車後排,朱司其人也一起坐在後面。她開著車就走了。
  這次去的地方是一家專門生產這種電路板的公司,而何佳這次讓朱可其拿著的就是樣品。
  何佳把車開到另外一棟寫字樓的停車場,跟朱司其一起下車。朱司其抱著紙箱默默地跟在後面。一路上他也沒有跟何佳交談,當然何佳是更加不可能跟他搭 腔。
  “把東西放這裏吧。”這是何佳跟他說的第二句話。何佳走進一家聽萬達電子科技公司後,進了一間辦公室。讓朱司其把紙箱放下,對他揮揮手。朱司其知 機的退了出來。
  萬達電子科技公司的規模也不是很大,當然他們是有工廠的,這裏只是寫宇樓用來辦公,人數也不需要很多。
  朱司其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後,有人給他倒了杯水就沒人再來理他了。對於這種待遇朱司其也不以為然,畢竟自己只能算是個藍領而已,而且穿的也是藍 色的工廠工作服。
  其實朱司其今天確實無意在這樣的公司上班,只是當他走到人事部門口想出去時發現了一件意繹的事這才改了口。在香港的公司一般的公司都會在牆壁上放 了一個財神爺的位置,每天有時間就拜拜。世達公司也一樣,他們的財神爺看樣子是從專門的地方買來的,有籠罩,還有兩盞用電做的“香”。
  這些都是很平常,只是朱司其在財神爺的邊上發現了一張手繪的圖畫,畫的是個和尚。朱司其第一感覺就是很眼熟,仔細一看時心中狂喜,這是師父的畫像 。當時他的心神全部是在那張畫像上,也就隨口答應了楊萬里的要求。
  而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機會去問別人那張畫像是怎麼回事。師父的畫像怎麼就會出現在這裏?自己跟師父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面了,突然之間有了他的線索,就 算朱司其的定力再好,一下之間也有點失神,當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要留下來問個清楚。
  但在跟楊萬里單獨相處時他卻沒有相問,對於楊萬里的話他現在有點不信用,萬一他編個故事騙自己,那一番心血就白費了。
  當何佳出來時,朱司其還在想著怎麼樣能從別的同事口中問請那張畫像的來龍去脈。何佳對於朱司其倒說不上什麼討厭,只是一個大陸來的黑戶打工仔,一 般人也不會跟他很親熱吧,何總自己還是女生。
  “走吧!”何佳的第三句話。
  朱司其回過神來,馬上起身。“不用把紙箱再抱回去嗎?”
  “不用了,這是樣品,就留在這裏了。”何佳說完就直接往外面走了。
  回公司的路上,朱司其還是坐在後排,當行駛在畢路上時,朱司其終於鼓起勇氣跟這個第一天就一起出門的同說話。
  “何小姐,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哦,什麼?”何佳一時不沒有反應過來,朱司其會主動跟她說話,以前公司招人的一般都是默默無聞的做著自己的事,很少跟別人交談的。
  “咱們公司的財神爺邊上怎麼還貼了張圖像,那是誰哪,怎麼像個和尚一樣?”朱司其問道。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這件事是老闆親自做的,他也沒跟我們說,我們做職員的也不好問。”何佳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對那副畫像感興趣,這件事她確 實不知道。整個公司知道的可能也有才幾個人,都是高層。
  “哦,謝謝!”朱司其微微有點失望。
  “不用,對了,你真的是從大陸來的嗎?怎麼你的廣東話講的這麼好。”不知不覺兩人就開始聊上了。
  女孩子一般都很健談,在公司上班的女孩子更甚,市場部的女孩子簡直就是交際能手。兩人一起回到公司後,已經變成了朋友關係了。
  “今天謝謝了!”何佳要回自己的市場二部專用辦公區,跟朱司其分開後道。
  “不用,這是我應該做的,以後有什麼事直接喊我就是了。”朱司其笑笑道。
  朱司其在公司裏是屬於後勤部管的,包括倉庫、清潔衛生、保安和雜役都歸後勤管。但總共也就五個人。倉庫的福伯、搞清潔衛生的林嫂還有兩名保安,最 後就是朱司其了。管理他們的也只有一個人,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了,叫吳若權。朱司其他們都稱他為吳經理。
  因為朱司其其實是做雜役工作的,公司裏的人基本上都可以直接要他做事而不需要通過吳經理的批准。而朱司其想快點跟同事們打成一片,對於他們的一些 小事、雜事、碎事也是要求必應,沒過幾天還真的人人都誇他。
  但這樣的後果就是朱司其忙得連坐的時間都沒有,不是為這倒咖啡就是給那個送資料。他每次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就是沒有時間可以打開電腦。
  陶玲跟楊萬里看到這種情況也是很高興,楊萬里因為這件事還受到陶玲的嘉獎。他見著朱司其也是笑眯眯的。但很可惜,朱司其問他關於那副畫像是怎麼回 事他也不知道,只是告訴朱司其那畫像掛了有一年多的時間朱司其在這裏上了一個星期後,因為事情也做得順了,基本上也知道大家需要做些什麼雜事,所以有 時就提前給做了。而且因為大家都熟了,有些私人的事別人也不好意思再叫他去做,所以他開始輕閒了下來。至少有時間可以坐著玩玩電腦了。
  朱司其剛打開電腦,何佳就去會客間泡咖啡,以前這樣的事可都是朱司其幹的,後來大概她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這才自己親自來。看到朱司其竟然在玩電話 ,何佳很驚訝,要知道如果懂電腦就算到一般的公可隨便做份工作也比在這裏做雜役強,但一想他是大陸人也就釋疑了。
  “沒想到你還會用電腦!”何佳拿著咖啡杯站在他的辦公桌邊道。
  “瞎用呢,反正是公司的電腦,用來學學!”朱司其嘿嘿一笑道。此時他跟何佳的關係也可以隨便說話了,有時兩人還會開點小小的玩笑。
  “那你用吧,有什麼不懂的來問我就可以了,保證言無不盡,包教包會!”何佳笑道。
  “那太好了,我有不知道的就會來問你。”朱司其“高興”的道。
  “沒問題,你發個薪水請我吃飯就行了。”何佳笑道,說完看到自己的上司來了,馬上一攏額頭上的頭髮,裝作在這裏停頓片刻,馬上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
  世達貿易公司的老闆姓潘,叫潘安榮。這個朱司其早已知道,只是很少看到他來上班。朱司其也算是上了一個星期了,只看到他來過公司一次。潘安榮大概 五十歲左右,頭有點禿頂,挺著個啤酒肚,中等個子。但相貌還算不錯,如果年青個二三十歲應該也算個美男子。
  可就算他來的那天,朱司其當時也忙得腳不沾地。
  雖然用感知掃描他,但潘安榮在公司只是聽取了下面的人員的彙報跟公可的財務狀況,再交給市場一部兩個自己拉來的大單後就走了。
  朱司其就算有心跟著他回去也沒機會。但現在找到師父了凡的蹤影是他唯一的目標。有時他在空下來時特意用感知鎖定公司的幾個高層,但除了知道公司的 一些秘聞外,關於那副圖像根本就沒有人提起過。
  朱司其知道公司的財務總監是老闆的堂弟,老闆對他很是信任,圖像的事也不是什麼秘密,他應該是知道的,但現在公司好像對那副圖像好像視而不見,除 了每天拜幾次外,平時都不會有人提起關於圖像的事。
  朱司其心中也是暗暗心急,他決定採取一次行動。
  主動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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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這天朱司其還是跟平常一樣的下班,但半夜他換上黑色運動服,易容潛入公司。以他的身手和感知,就算大廈裏的攝像頭再多也不可能發現他。
  進入自己的公司後,他只是把師父的那副圖像輕輕的撕下,小心地放在自己貼身的口袋後,這才按原路返回。
  第二天,世達公司。
  “哎!那副圖像呢?”公司的一名同事在路過財神爺那裏時,想拜望一下,但突然發現平時就在旁邊的那副和尚圖像竟然不見了。
  “對啊,昨天都在的,怎麼今天就不見了?”
  “我早上來的時候好像也沒看到,當時沒注意,確實如此。”
  “不就是副圖像嗎?再拿一副再貼上不就可以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圍在那裏說著,公司裏可是好久都沒發生有趣的事了。就像油鍋裏滴入一滴水一樣,馬上就炸開了。
  公司的財務總監聽到外面的吵嚷也走出他自己的專用辦公室,他早上來的時候也沒注意,只是隨便拜了一下就進去了。現在出來一看果然如此。
  大家看到公司的實權人物出來,馬上都散了,回到各自的辦公室。
  財務總監也姓潘,他把昨天最後走的保安阿東叫來。
  “這是怎麼回事?”潘總監指著財神爺邊上那塊平時貼圖像的地方問道。
  “我昨天下班時還拜過的,記得很清楚,那副圖像在這裏的。”阿樂很肯定的說道。
  在仔細詢問之下,潘總監也沒得出結論,最後這事只能不了了之,當然朱司其此時的感知緊緊鎖住他。還好現在沒有人要他做什麼事。
  “潘總,公司裏的那副大師圖像不見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潘總監果然第一時間就打了電話給潘安榮。
  “怎麼回事?好好的圖像怎麼會不見了,是不是公司的人撕掉的,如果那樣的話直接開除,不要任何理由!”
  潘安榮聽到之後很生氣。
  “看來不是公司裏的人做的。我仔細詢問過保安了,昨天他下班後還是在那裏的。只是今天早上就不見了,當時大家都沒注意,而且上午來往公司的人也不 少,直到現在才發現。”潘總監可能也知道那副圖像對老闆的重要性,小聲的解釋道。
  “那你下午叫個畫家到我家去,我家裏還有一副,你請他多副幾幅免得以後再次意外,另外公司的那副圖像以後要用鏡框裝起來,這樣就不會隨便被人撕走 了!”潘安榮道。
  “好的,我下午馬上就辦這件事!”潘總監掛斷了電話。
  而下午朱司其卻被公司的同事叫到碼頭去驗貨。本來朱司其想請假的,但無奈吳經理不管朱司其找什麼理由都不批准。沒辦法朱司其只好放棄這次難得的機 會。
  這是一批公司發往北美的貨物,除了要請點集裝箱之外,還要打開到裏一一請點和抽取樣品檢驗。貨物很多,而且品種也不少,朱司其可是累得夠嗆。把所 有事情都忙完後,回到公司已是快要下班了。但朱司其看了眼那副畫像還沒有掛起來,而潘總監又不在,看來事情還沒有做完。
  現在在公司裏,跟朱司其談得來的除了何佳外可能就是那兩名保安了,阿樂跟阿祥。到了下班時間後,朱司其先去把自己的衣服換了回來,他穿著這身藍色 工作服肯定是不可能回到自己住的酒店的。
  出來後公司的人都基本走光了,除了阿樂跟阿祥還在仔細地檢查公可的情況,直到沒有任何異常手才決定關門下班。
  “王大可,下班一起去喝一杯怎麼樣?”阿樂鎖好門後對朱司其道。
  “喝酒,我酒量不行啊,在哪里?”朱司其對於喝酒還真不是很感興趣。
  “喝酒當然得去酒吧了。你等我一下,我換好永服就來,叫上阿祥。好久沒跟他喝酒了。”阿樂把門鎖好就準備去換衣服了。
  對於香港,朱司其沒有身為地頭蛇的阿樂跟阿祥這麼熟悉。憑他們現在的薪水當然不可能在商業圈裏酒吧裏瀟灑了。
  跟著他們坐上了一輛巴士,大約四十分鐘後才來到一間較偏僻的酒吧。推門進去後,震耳欲聾的迪士高聲撲面而來,相鄰的人說話都得高八度,否則還真是 聽不清。
  坐在吧台前的小轉椅上,三人每人來了一枝啤酒。
  現在對裏面的聲音也習慣了。碰了一下酒瓶後,大家都幹了一口。
  “你們兩個是不是經常來酒吧?”朱司其好奇地問道。雖然他的聲音不大,但話語清晰地傳到了兩人的耳內。
  “哪那麼有錢,一個月來個一二次吧!”阿樂大聲地說道。
  “那怎麼不到家裏喝,便宜得多,還不是一樣?”朱司其自己也是很少逛酒吧的。偶一為之。
  “這你就不知道了,在酒吧可是會碰到美女的。”
  阿祥在他耳邊
  悄悄道。
  阿樂跟阿祥年紀也不大,本來在香港的保安一般都是中年人擔任。年青人做保安沒有幹得長的,畢竟薪水實在不算高。
  怪不得!朱司其心想。他們的工資也僅可糊口,每個月還要花一筆錢來這裏,酒吧的消費可是不低的。
  兩人的一雙色眼已是在酒吧內倒處竄。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兩人就交流著看法,但主動上前都還不敢。
  “今天公司裏丟的那副畫像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嗎?”朱司其來這裏最主要的是想試試他們的口風。
  “那副圖像在我來之前就有了,阿祥你知道嗎?”阿樂想到昨天是自己關的門,雖然當時阿祥也在,但鑰匙畢竟在拿在自己手裏。也是有點悶悶不樂。
  “我也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是哪一天突然就出現的。當時我還問過吳經理,他說是老闆親自貼上去的,我也就沒有多問。看來那幅像也沒什麼啊,只是個 和尚而已,難道咱們的老闆信佛?”阿祥也不知所然。
  朱司其剛想還問,只見阿樂推了兩人一把,手指了指酒吧的門口。朱司其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原來是進來了兩個女生,穿著很時髦,相貌姣美,身材也很 好。應該是屬於白領人物,絕對不是酒吧裏的坐台小姐之類。
  要是那樣,阿東跟阿祥的毒眼也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阿祥,敢不敢上?”阿樂說。
  “這有什麼,老規矩,如果我問到了他們的電話今天你請!”阿祥自信滿滿地道。
  阿樂跟阿祥的身材比朱司其都要高一些,相貌當然更是不可同日而語。至於裏面就不知道了,誰也也不會脫光了衣服被別人看。他們兩人至今未婚。連女朋 友也沒有,在酒吧裏最大的希望就是碰到自己的另一半,但一年多以來那個人還從末出現。
  阿祥放在酒瓶,整了整永服,擺了個酷酷的POSE後,面帶微笑向那兩女生的座位走了過去。
  但只剛說了一句話,就只見阿祥訕訕地退了回來,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
  “怎麼樣?碰到牆了吧,早知道這樣我就先上了,現在被你一擾我都不好意思上了。”阿樂取笑道。
  “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痛,這樣,如果你成功了,除了今天我請外,明天再繼續。這人月我不過了!”阿祥恨恨道。
  “真的?那你瞧好了,多學著點,這方面我可是行家!”阿樂放下酒瓶,慢慢走了過去。
  朱司其本來對這樣的遊戲是沒有興趣的,剛才阿祥去時他就沒有用感知偷聽,現在看到阿樂的樣子,好像很有把握一樣,很是好奇。同時把感知也放了過去 。
  阿樂的方法顯然跟阿祥不一樣,他一走近那兩名女生,馬上驚喜地道:
  “阿蘭,是你嗎?好久不見了,差不我有七年了吧。”說著很“自然”地就坐在了她們的邊上。
  “你是……?”被阿東稱作阿蘭的女生很意外,仔細看著阿樂卻想不起他是誰。
  本來阿樂的招式是相當爛的,但沒想到那個女孩子的名字中正好有個蘭字,而且朋友之間稱呼她也正是叫阿蘭,被阿樂誤打誤撞碰上了。
  “我是你中學的同學阿東啊,你不記得了,當時我們還是同桌。你現在在做什麼事?電話變了嗎?”阿樂看到有戲,馬上接著道。
  但他沒想到就是這句話落陷了,那阿蘭根本不在香港上了中學,哪來的香港中學同學。看到他後面這樣問,明顯是來搭訕的,臉上也是由茫然變成了冰霜。
  “我不認識你,請你離開!”
  “不可能啊,難道你真的忘了?”阿樂繼續演著戲。
  “趴!”另外一女生把一警官證丟到桌上,阿樂一看知道沒戲了。
  “可能是認錯人了,但你跟阿蘭長得實在是太像了!”阿樂也只能悻悻而歸。
  “怎麼樣,美女不是這麼好認識的吧?”阿祥看到阿樂也碰壁,心裏這下就平衡了,也笑道。
  “我至少還跟她們塵一起聊了一會天,比你只站在邊上看了一眼要強多了吧。”阿樂回來到沒有什麼,這樣的事在酒吧裏是常事了。
  兩人還在那時鬥著嘴,但突然兩人都不說話了,兩雙眼睛都望著朱司其。
  朱司其被他們看得心裏發毛。“你們這樣看著我幹什麼,你們兩個帥哥級的都落馬了,不會是讓我上吧?”
  “沒錯,既然我們兩個都糗了,你也得去試一下,否則不公平。”這次兩人很配合,把朱司其手中的酒瓶搶過來,放吧臺上一放。就把他推出去了。
  朱司其沒有目的地跟女生搭訕還真是沒做過,但兩人在後面不讓他回吧台,他只好慢吞吞地向著那兩位女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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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看到朱司其以龜速走了過去,阿樂對阿祥道:
  “也不知道這小子能不能玩出新花樣?”
  “那可不一定,有時外表老實的人偏偏就會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老馬失蹄你沒聽說過嗎?”阿祥道。
  在兩人期盼的目光下,朱司其終於走到了那兩個女孩子的身邊,但他只是稍做停留,馬上一轉身就向洗手間的方向大步走去……,走得是那樣的義無反顧、 堅定不移!
  阿東跟阿祥差點跳起來想去抓住他,
  “太奸了!不行,回來後得好好整他一下。”阿樂道。
  剛說完,朱司其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轉椅上,拿起吧臺上的啤酒喝了一小口。
  “算了,你讓他再去還是一樣的。”阿祥道。
  朱司其也沒有說話,其實他剛才聽著她們的談話,知道那個叫阿蘭的女孩剛從英國念完書回來。跟另外一個叫莫憐芝的才是真正的發小。但兩人也只是小學 同學,剛到中學阿蘭就去了英國讀書。
  聽到她們的情況,朱司其當然知道阿樂為何被人呵斥回來了。當然如果朱司其硬要上去搭訕,肯定會成功。
  但這樣卻不是他的性格。
  阿樂跟阿祥很快從剛才的失落中回過神來,再次尋找著自己感興趣的目標。但今天晚上好像出鬼了,兩人幾次出擊都是連連碰壁。幾次過後兩人也是沒有興 趣了,只是坐在那裏聊著天。朱司其反倒很喜歡這種感覺。
  “哎,你們看!”阿樂突然指著門口道。
  朱司其跟阿祥齊齊反過頭,一開始只是覺得是很漂亮的一個女孩,穿著得體,動作優雅。朱司其只感到眼熟,仔細一看原來是公司的何佳,換了身衣服再化 了妝,還真是很難認出來。
  此時阿樂跟阿祥也認出來了,心想自己來這家酒吧多次從來沒發現何佳出現過,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不但搭訕失敗而且還碰到公司的同事。
  而何佳進來後,四處看了看竟然向著阿蘭她們走去,阿樂跟阿祥更是不敢再去看她。趕緊塵正身子,低著頭喝酒。他們今天晚上出的糗也夠多了,不想再來 一次。
  “今天晚上我看喝得差不多了,要不先回去吧。”
  阿祥道。
  “好啊,走吧!”阿樂道。
  其實按平常,不到十二點他們是不會走的。至於朱司其就無所謂,反正自己也是第一次來,什麼時候走都可以。
  “阿蘭、阿芝,什麼時候到的?不好意思來晚了。”何佳走過去坐下道。
  “我說小佳,我們可是等你快一個小時了。”阿芝道。
  “下班後回家換了件衣服,今天晚上我請好了吧。”何佳看來跟她們也很熟。
  “你來遲了,當然得你請了。咱們兩個倒還經常見面,你跟阿蘭可是有十來年沒見了吧?”阿芝道。
  “是啊,阿蘭,自從你去了英國就沒見過面了。幸好你回來後還記得我。”何佳笑道。
  “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們二個好姐妹啊,想當年咱們三個可是有名的三女俠!”阿蘭道。
  “不好意思,我上個洗手間。”何佳說完就起身,一轉頭就看見阿樂跟阿祥正扭著頭往外走。
  “阿樂!阿祥!王大可!你們三個怎麼也在這裏?”
  何佳看到他們三個也很詫異。
  “何佳,好巧!我們正要走了,88!”阿樂沒想到在這個緊要關頭何佳竟然起身,本來他還算好正背對著何佳想快點離開。
  此時阿蘭跟阿芝也看到他們三個人,看到何佳跟他們還認識。想到剛才阿樂竟然跟阿蘭說是她的同學,阿芝已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怎麼,你們也認識?”何佳看到阿芝在笑,問道。
  “我可不認識,但阿蘭可能認識。”阿芝笑道。
  何佳看向阿蘭時,她的臉色已是冷了下來。何佳知道年青人在酒吧看到漂亮的女孩子主動搭訕也算常事。
  “要不一起坐下喝杯酒?”何佳道。她跟公司的人相處得都不錯。
  阿樂跟阿祥倒是很願意,畢竟剛才的尷尬對於他們來說也算不得什麼,如果真的認識了以後還可當作笑談來講呢。
  只是看到阿蘭冷冷的臉色,阿樂跟阿祥還是搖頭拒絕了。何佳也沒多留他們,自己這次來主要是跟老友述舊的,多了幾個外人也不是很自在。
  三人終於離開酒吧,出來後阿樂跟阿祥也沒嘻再去玩的心思,在門口大家就分開了。
  朱司其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師父的情況,而現在嘻可能知道師父的去向的就是公司的老扳潘安榮。只是自己的老闆家在哪里朱司其在公司也不好問同事,而 且就算一般的員工也不可能知道老闆的家在哪。
  看來只有自己去找了,而最好的方法莫過於網路。
  但現在自己沒有“工具”,拿起電話想拔唐夢美的電話,拿公司的鑰匙。
  “你在哪里?”電話通了,朱司其問題。
  “我在家呢,有事嗎?”唐夢美道。她正抱著個枕頭在看電視。
  “公司的鑰匙你有嗎?我想用下電腦,在外面不方便。”朱司其道。
  “用電腦?公司的鑰匙我沒有,在保安手裏,我的秘書倒是有。只是你要用電腦什麼?”唐夢美對於朱司其晚上還要用電腦有點好奇。
  “查點資料!”朱司其道。
  “我這裏有台筆記本,要不你到我家裏來?”唐夢美道。
  “不方便吧?”朱司其心裏還是蠻高興地,但嘴上道。
  “這套房子本來就是公司買的,你是老闆當然用。”唐夢美輕笑道。她自從跟朱司其說過那番話後,朱司其就很少主動跟她接觸了。有時自己還真有點過意 不去。
  “你住在哪里?”朱司其問道。
  “半山!”唐夢美道。
  “我坐車過來吧。”朱司其道。
  “算了,打車只能外面,根本進不到裏面來,還是我來接你吧,你在哪里?”唐夢美道。
  “我在……”朱司其看了看周圍的街道,把酒吧名字告訴了她。
  “你在門口等一下吧,我半個小時就到!”唐夢美道。
  朱司其無聊的在門口等了半個小時後,唐夢美開著寶馬穩穩地停在了他的身邊。朱司其上車後坐在了前排。
  等他一坐好,車子馬上就沖了出去。唐夢美也是喜歡開快車的!
  唐夢美的這棟別墅是下半年才買的,公司剛成立時只是在市內買了套房子,但現在顯然跟她的身份不匹配了。
  朱司其也是要求她買套豪宅,把市內的那套房子處理掉這棟別墅有兩層,前面有草坪,後面有個花園和游泳池。當時可是花費不菲。到客廳後唐夢美到自己 的房間把筆記本拿出來,把朱司其帶到書房,那裏面是能上網的。
  “你就在這裏用吧。有事可以叫我,我在隔壁的房間看電視。”唐夢美道。
  “好。”朱司其看到筆記本也只想著快點查到潘安榮的資料,隨口道。
  等唐夢美一出去,他馬上開機,邊線。搜索潘安榮。但顯然潘安榮在香港並不是個名人,除了搜到了世達公司外他的家庭地址一無所知。
  朱司其只好入侵商業局,通過世達公司的資料先查到潘安榮的身份證。有了身份證號碼查到他的位址就輕而易舉了。
  掃清一切蛛絲馬跡後,朱司其敲開了唐夢美的房間。
  “有事嗎?”唐夢美還是抱著枕頭。
  “車子可以借給我用下嗎?我要出去一下。”朱司其道。
  “要我送你嗎?”唐夢美道。
  “不用了,辦點私事。”朱司其可不想讓唐夢美參與到自己的事情當中來。
  唐夢美沒有再說什麼,到房間把車鑰匙給了他。朱司其開車到了自己入住的酒店後,把車停好,到自己房間裏換了套衣服就下了樓。但卻沒有再開唐夢美的 那輛寶馬,那車雖然開著很爽,但卻太顯眼了。
  步行了一段距離後,才招了輛計程車,中間特意轉了兩次車才到了潘安榮的家外。下了車後,朱司其先用感知去偵察裏面的情況,但房子卻是空的,裏面空 無一人。
  朱司其猜想可能外出了,所以在外面找了個地方等他回來。
  但一直等到快半夜,一直也沒見他回來,朱司其這才知道可能不對。用感知又仔細地掃描裏面。他剛潘總監跟老闆通電話時,好像他家裏也是有幅師父的圖 像的,但在這套房子裏那幅圖像也是沒有蹤影。
  看來他不是只有一套房子!朱司其知道今天晚上沒戲了。只好悻悻返回。到唐夢美那裏時她已經睡下了,還是打她手機才叫醒的。
  “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唐夢美還是有點睡意朦朧。
  “對,你有時間嗎?可能還得送我回去,我怕你明天要用車才送過來,否則我直接回酒店了。”朱司其道。
  “你住在酒店?怎麼不住到這裏來,我一個人住在這裏空著也是空著。”唐夢美說到這時才臉上微微一紅,但馬上就平靜了。
  “算了,我也不知道會等多長時間,而且住這裏也不方便。”朱司其道。
  “今天晚上就在這裏將就一個晚上吧,我實在犯困,明天一起去市區就是了。”唐夢美道。
  “好吧。”朱司其想了想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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