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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 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作者:可大可小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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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1 | 顯示全部樓層
  “今可是全線飄紅啊!”
  “你的漲了沒哼?”
  “沒多少,才百分之六十!”
  “很不錯了,我的也有百分之五十了。”
  “要是天天這樣,我都準備不上班了,這樣的錢賺起來太輕鬆了,跟檢一樣,買就可以盈利!”
  “漲了百分之百了!”朱司其坐在證券公司的大廳裏看著牆壁上的行情,喃喃自語。
  此時已是金秋十月了,朱司其回到杭州後並沒有再去做什麼事,回老家住了兩個月,看著家裏的保健廠已經完全轉型,由生產改為原材料粗加工,製成半成 品後再發到香港,由香港龍興藥廠再生產。
  此時產品也增加了品種,由以前單一的保健藥丸新增加了感冒藥丸和消淡藥丸。因為這些都是屬於藥品,而家裏的廠掛的是保健廠的牌子,在以前是不能生 產的,現在轉到香港,那裏都已經審批過,只要藥丸再經過臨床檢驗就可以上市。
  至於美容和減肥藥丸當然也開始生產了,而這此是屬於保健範疇,在香港很快就通過了檢驗可以直接上市銷售了。這樣到朱司其離開家時,保健藥丸、美容 和減肥藥丸已經開始大批量上市了,由於效果好,又是純中藥成份,可以說沒有任何毒副作用,很受市場的青睬。朱司其以後也沒有想到,這將會是自己最賺錢 的一個行業之家裏是溫馨的,但出去闖蕩才適合自己的性格,朱司其在離家後去了深訓龍興分公司,跟淩峰見了面,當時還差點沒讓他進去,朱司其一身休閒服 ,卻跟前台的服務小姐說要找他們的老總,又沒有預約,別人當然不讓他進還好唐夢美正好也在,她出來時著到朱司其這才消除了誤會。當時唐夢美取笑他,堂 堂公司的董事長被自己的員工擋在門外不讓進去,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不笑掉大牙才怪!
  最後朱司其決定在深圳住一個星期,不但熟悉龍興分公司,還到香港總部和那個已改名叫龍興藥廠的地方去轉了轉,也算讓大家知道了有他這麼一號人。這 次唐夢美並沒有刻意隱瞞他的身份,公司的中高層都知道朱司其這個老闆是公司的後臺大BOSS,而且是由他單獨出資建立的公司,很是對他恭敬,但朱司其卻受 不了這分到哪都帶著仰望的目光,卻後只等了四天就提前回杭州了。
  因為在深訓分公司朱司其看了這階段唐夢美跟淩峰的投資計畫,上半年操作的一隻股票也基本到收尾了,他這次回來後馬上跑到證券公司看自己的私人股票 ,沒想到一看這定,自己竟然又發了個小財,股票帳戶上顯示的資金數已超過了一億,雖然沒有分公司百分之四百的利潤那麼恐怖,但也很讓他感到滿意了。
  回到家後他考慮是不是再成立一家公司,專門用來捐建希望小學,他算過按龍興一號希望小學的規模和設備,建一所學校大概在二十五萬至三十萬之間,當 然如果一次性建一百所的話,成本可能還會底,因為那樣對於建材和桌椅還有書本什麼的可以統一採購,分開送貨就行了。
  打開電腦查看著哪些地方需要捐建希望小學,一查之下才發現全國要建希望小學的地方多得很,比上次自己查時又新增了幾百個地方,“憑自己一個人的力 量真有的杯水車薪了!”朱司其心裏想道。
  但事情總要一步步的做,飯也要一口口的吃,沒有哪個人能一頓飯就能吃成胖子。但這樣的事如果還靠自己一個人的話肯定很難顧及到,只有成立專門的公 司或基金會才是正途。朱司其想了想這件事可能還得從長計議,沒有專業人才來幫自己管理,那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盲目進行的。
  朱司其在上網時收到資訊,顯示龍傲天又給自己發了郵件,他這才想起自己好像有幾個月沒接觸電腦了,不會他又出什麼事吧,馬上進入郵箱,龍傲天一共 給自己發了二封信。
  第一封信是自己剛去長坪的時候發的,說一號的證件已經辦下來了,上面的意思還是由他自己親自保管,讓他有時間就到拿,如果自己到時不在杭州,找浙 江國安局的一位姓葛的處長就可以了。
  第二封信發過來也有畢個月了,說自己要浙江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現在要回北京總部,讓朱司其有時間來北京的話可以去找他,並給他留了自己在北京的地 址和電話。
  朱司其看得一笑,自己還確實沒有去過首都,但老是聽人講起八達嶺長城,天安門廣場,故宮什麼的,聽得耳朵都起繭了。如果有時間去北京玩玩也不錯, 順便叫上老爸老媽,上次自己回家時,爸媽知道自己回來了,馬上從外面趕回來陪自己,他們兩個現在對旅遊已經著迷了,經驗也積累了很多,讓家裏人也很是 放心。
  正想著,電話響了,是鄧唯宇的來電。
  “司其,回杭州了也不打電話給我,罰你今天晚上請客!”鄧唯宇笑嘻嘻地道。
  “請客是沒有問題的,只是你好像還欠我一頓飯沒還吧。”朱司其也笑道。
  “哪有?早還了,上次不是請法剛師父吃飯你也在嗎?”鄧唯宇馬上道。
  “那不算!你又不是專門請我。”雖然朱司其今天知道自己又多賺了幾千萬,但跟鄧唯宇開著玩笑,聊著天他感到很舒服。
  “不說了,你這個小氣鬼,我請就我請吧,反正還有事要你幫忙!你說吧,在哪個地方?”鄧唯宇只好道。
  “這個嘛……”朱司其故意頓了頓。
  “檔次別太貴,而且你別想著宰我,我身上沒什麼錢,否則到時還得你付帳。”鄧唯宇急道。
  “那你定吧,今天心情好,吃什麼我無所謂。”朱司其笑道。
  “下班後你來接我吧。”鄧唯宇說完就掛了電話。
  又讓我做免費車夫?!,朱司其聳了聳肩,掛了電話。
  “不會吧,就吃餃子?”朱司其跟鄧唯宇來到一家東北餃子店,坐下後朱司其驚呼!
  “有得吃就不錯了,我本來還想請人吃速食麵呢。
  但這裏的餃子味道很正宗,你可以嘗嘗,價格也實惠,比你的食之味便宜多了。”鄧唯宇笑道。
  “怪不得你不去食之味吃飯呢,原來是因為價格貴了,早說嘛,我請就是了。”朱司其靠在背椅上,抿了抿嘴唇道。
  “下次吧,既然來了就不要放過。嘗嘗其他的特色也不錯。”鄧唯宇搖搖著道。
  其實朱司其也不在意他真的是否去食之味吃飯,只是想開開玩笑而已,想當初他就專門尋這樣的小店吃風味美食。
  “你說找我有事,是要我做什麼?”朱司其夾過一隻餃子,沾了點醋,一口吞下,順了順氣才道。
  “這段時間你不會離開杭州吧?”鄧唯宇問道,此時他正夾著個餃子。
  “現在還不知道,但應該不會。”朱司其道。
  “那就好,我們隊裏要去趟北京公幹,順便還要去些小地方,得開個車去,你也知道就咱們隊裏的那幾台老爺車根本就不能遠行,一出去搞不好就在路上拋 錨了,所以……”鄧唯宇說到這裏才把館子塞到嘴巴裏。
  “所以就要借我的車一用?”朱可其笑眯眯地道。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鄧唯宇馬上接著道,臉上也難得見到一絲紅暈。
  “沒問題,但我有一個條件!”朱司其想了想,放下筷子道。
  “什麼問題,如果是錢的話隊裏也願意出點的,但你也知道咱們的辦案經費有限,不會很多。”鄧唯宇理解著朱司其的意思。
  “跟錢沒關係,我的意思是說我也要一起去,正好我要去趟北京。”朱司其道。
  “這個應該沒問題的,我明天跟吳隊說一下。”鄧唯宇不好意思地道。
  “憑你的關係應該隨便可以到哪個單位借台車啊,只要你開口,我想借車或送車給你的人都得排隊吧。”朱司其吃完最後一個餃子,對鄧唯宇道。
  “這個你應該知道啊,要是被老爺子知道那還不扒了我的皮!再說我跟你沒有利益衝突,別人就算借車給我也是懷有某種目的的,我其實最怕跟那樣的人打 交道。”
  鄧唯宇歎了口氣道。
  “理解,我是開玩笑的。吃也吃完了,現在走吧,我送你回去。”朱司其站起身準備走。
  等鄧唯宇付完帳後,朱司其已經坐車上等他了。
  “你們什麼時候去北京?”看到鄧唯宇上來了,朱司其問道。
  “越快越好,要不這樣吧,今天晚上就走?”鄧唯宇笑笑道。
  “我暈!真的還是假的?”朱司其苦著臉道,他可是剛從深圳開了幾十個小車的車回來。
  “當然是真的了,本來昨天就要走,只是沒車不好動身,如果你今天不回來,我們都準備塵火車去了,到那裏再租車。”鄧唯宇道。
  “我怎麼盡碰上你這號人了,你要不是回家拿行禮什麼的,我可是還得去拿點東西。”朱司其快要趴在方向盤上了。
  “當然要了!我馬上打電話給吳隊,你的電話借我用下。”鄧唯宇說著就把手放到朱司其口袋裏找。
  朱司其把手機扔給他,一加油門,車子“突”地一聲就沖了出去,他還得去加滿油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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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1 | 顯示全部樓層
  經過兩天的連續不斷開車後,朱司其跟鄧唯宇還有李陽春一行三人終於到了首都市區。
  “你們有目的地沒有?”朱司其問道。
  “咱們得先去公安局,進入首都辦案得把配槍交到當地公安局保管的,回去後才能來領。”李陽春道。
  “那好,我在前面就跟你們分開算了,我先找個地方休息。”朱司其注意著路兩邊,看是否有適合的酒店,他對於住的地方不需要很高檔,但要乾淨,能提 供熱水洗澡就可以了。
  在離天安門不遠的地方朱司其終於找到滿意的地方,價格可能偏貴,但步行到天安門只要十幾分鐘,也算是個三星級賓館,對於他來說正好。
  “我就在這裏下了。”說著朱司其在路邊找了個停車位。
  “回去時再打你電話,一起回去!”鄧唯宇坐到駕駛位置後,伸出頭對朱司其道。
  入住酒店後,朱司其把簡單的行禮放到房間後,一個人離開酒店漫步在首都的街頭。首都不愧為首都,街道特別乾淨不說,街上的行人好像比其他地方我密 集得多。
  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擦背的,朱司其走在其中感覺也很美妙。
  當他到達天安門廣場時,被天安門城樓的大氣磅礴、威嚴壯觀所迷住,怪不得說天安門是北京城的眼睛,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象徵,只有到了這裏,朱司其 才深深體會到。
  天安門廣場有四十四萬平方米,如果要把它逛遍,那今天晚上都可能不要回去了,朱司其只好“作弊”,他邊用眼睛觀看,同時把感知放開,稍微轉了一小 圈,廣場上所有的景點基本被他全“看”完了。
  到北京不能不吃烤鴨,吃烤鴨不能不去全聚德,當朱司其“看”到全聚德,身子不由就往那邊走去。
  全聚德現在可以說是是跟北京烤鴨等同了,一說到吃烤鴨,首先人們肯定會想到全聚德這家百年老店,聽說他們的鴨子都是人工填食飼養的,成長期只有六 十天左右,所以肉質鮮嫩。
  當朱司其用薄餅放上蔥段、黃瓜絲就著甜醬再卷上幾片肥瘦相間的鴨肉後,放在嘴裏一咬,那感覺真是香!
  正當他在那裏大吃時,從外面走進一個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其實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夥人中間的一個,他一進來朱司其體內的真氣竟然無風而動,好像感受到 那人的氣勢中的攻擊性一樣。
  朱司其心中大訝,馬上用感知去掃描他的身體,發現他並沒有內力,但全身的肌肉很勻稱,毫無贅肉。這個人的力量一旦暴發肯定相當強大,朱司其心中給 他下了個結論。
  他們就坐在離朱司其幾桌遠的地方,朱司其想聽聽他們說什麼,但當他們坐下來聊天時說的話朱司其卻聽不懂,是外國人?朱司其這才“仔細”打量他們, 他們一共是四個人,其中三個人的臉色都是泛著黃黑色,好像經常曬太陽似的。
  但有一個人的膚色明顯比其他三人要白得多,這時他們開始叫東西,只見那膚色白一點的用很正宗的北京話跟服務說著話,朱司其才知道這個人應該是他們 是翻譯。
  一點完菜他們又在那裏唧裏呱啦地說著話,朱司其看他們的膚色可以肯定他們亞洲人,而且可能還就是咱們國家的周邊,但實在是聽不懂,而且周邊國家的 語言他除了日語精通外其他一概不知,所以也猜不到他們的身份。
  但從那個人身上所發出來的氣勢,朱司其可以肯定這個人肯定是個技擊高手。自己如果在不用真氣的情況下,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他的對手,由此可以想像他 的功夫到底有多高。
  但既然人家是來首都旅遊的,自己就算再見獵心喜總不能就這樣走上去說要跟人家切磋一下吧?雖然沒有人提醒,但一旦國人進了京城,見到外國人肯定就 會自覺的維護祖國的榮譽,這是一種氛圍所影響的,完全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
  當自己吃完後,朱司其並沒有再停留,直接離開了全聚德。回到自己所入住的德源賓館,洗了個澡後也沒有再出去逛的心思,畢竟坐了幾十個小時的汽車, 就算真氣再純厚也會感覺疲憊,所以他早早的入睡了。
  一晚過後,朱司其精力充沛,想著今天去八達嶺長城看看,不是有句話嗎?“不到長城非好漢!”自己今天也做上一回好漢!
  由於賓館的早餐是免費的,出來後徑直走到樓下餐廳,領了份早餐後就坐在一張靠窗的餐桌前,他的視線正好對著大門,他剛一坐下,眼睛馬上一亮,他又 見到了昨天的那四個人,看來他們也是住在這邊賓館。
  第一次碰到是緣份,每二碰到是巧合,朱司其心裏想,如果今天還在外面能碰到他們的話,那就是上天安排他要跟那人切磋一下,這是天意,人力無法抗拒 !朱司其在心中給自己找了個藉口,此時正是他一天中精力最旺盛的時候,今天早上自己也沒有出去晨跑,正想借著登長城來消耗一下自己的精力,如果還在那 裏碰到他們的話,自己真的有可能會忍不住出手!
  但朱司其知道兩個人要想在諾大的北京城再次相遇,機率可以說是相當相當相當的小,說真的自己也不會相信會有這樣的事。
  出了賓館,朱司其打了輛車,直奔八達嶺,在那裏根本不需要嚮導,只要隨著人流往前走就是了,長城的偉大是舉世矚目的,當別人在城牆上走得滿頭大汗 時,朱司其卻是一臉輕鬆,但人實在是太多,他走的並不是很快,一路欣賞著美景。
  一路看過,這裏真的是雄偉險峻,風景如畫,朱司其爬到最高峰時,甚至有種手握天下的感覺,他閉上眼睛把感知伸到最大的範圍,周圍幾公里內的地方“ 一目了然”,讓他陶醉其中,突然他眉毛一跳,眼睛馬上睜開。
  “沒這麼巧吧!北京城也不少了啊,難道這真是天註定的?”他的感知發現那四人也在登著長城,現在可能他們也走了幾個小時了,除了那人還悠然自得外 ,其他三個都氣喘吁吁,特別是那個翻譯,朱司其感覺他隨時都有口吐白沫的危險!
  朱司其面帶微笑,正想找個地方易容後再找機會跟那人切磋一下,剛要走動,發現在他們的身後還有人在跟著他們,而且還是自己的熟人——龍傲天。
  從龍傲天一出現,朱司其就知道自己今天是沒有機會跟那人再切磋了,但也證實那人肯定不簡單,絕對不是普通的遊客!
  而且看龍傲天的形情,他並不是一個人在單獨行動,他的周圍還有人在配合他,朱司其知道他是認識自己的,如果自己過幾天再以一號的身份跟他去見面, 他本來放下對朱司其這個人的懷疑之後,不重起疑雲才怪。
  還好他們離自己還有一段距離,而且龍傲天的目的只是在那些人身上,並沒有注意到其他的,朱司其趕緊向著前面走,如果回頭肯定會和他們見面,雖然不 能肯定會和龍傲天打個照面,但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但要想在人流如織的長城上找個清靜的地方易容還真不是件簡單的事,而且隨時隨時都有人在拍照,搞不好哪個好運氣的人就會把自己易容的事拍進去了, 那明天報紙的頭條說不定就是自己,這樣的險他是萬萬不敢冒的!
  在前面看到個收費廁所解決了朱司其的困擾,他馬上交錢進去,把門反鎖後,一泡尿的時間都沒用,馬上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出來後那坐在門口收費的老頭 連看他一眼的心思都沒有,每天從他這裏進進出出的人實在是太多易容後的朱司其這下變得一點都不急了,慢慢地往回走著,當快要碰到那夥人時,馬上轉身又 往回走,但故意落在他們的後面,當龍傲天越過朱司其時果然連看也也看他一眼。朱司其不緊不慢的跟在龍傲天的後面。
  從龍傲天的眼神還有周圍人的口袋中所帶的證件上得知,跟他一起的還有二個人,一男一女,正裝作對情侶在那裏牽著手往上面登,但明顯那女的只要人注 意就用手指插那男的手臂,那男的因公泡妞的動作沒有再繼續,在不經意間兩的手已經分開了,但朱司其用感知發現那男的手臂上變紫的地方至少已有五處之多 。
  朱司其到北京來本來就是想跟龍傲天見個面,順便才是旅遊,現在既然在這裏碰上了,他對於前面四個跟後面三個都用感知鎖定,隨著他們再次遊覽自己剛 剛才看過的景點。
  當前面那四人終於走進八達嶺飯店時,龍傲天的任務也告一段落了,由邊上的那對情侶跟進,他一個人跑到外面賣盒飯的地方,準備買飯吃。
  “我請你吃飯怎麼樣?”龍傲天剛要掏出錢包付錢,突然聽到這個很熟悉的聲音,很驚喜的轉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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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1 | 顯示全部樓層

  “你真是神出鬼沒!”龍傲天看到朱司其現在樣子,雖然不認識,但聽聲音他知道是一號,感慨道。
  “走吧,咱們也去八達嶺飯店,聽說那裏的東西不錯,雖然貴得有點離譜!”朱司其一拍龍傲天的肩膀道。
  “我現在正在辦事呢!”龍傲天看了看那飯店,裏面的東西當然比外面的盒飯要好吃得多,但現在是“上班時側。
  “沒事啦,不就是那幾個人嘛,丟不了,包在我身上了,下午我陪你一起,保證完成你的任務,說什麼咱們也是一個單位的不是?”朱司其大包大攬道。
  “這可是你說的!走,進去!”說完龍傲天馬上拉著朱司其往飯店的方向走,生怕他反悔似的。
  朱司其這段時間也一直沒做什麼事,龍傲天的任務肯定跟那人有關,自己跟他切磋肯定是沒問題的,只是到時只得帶著真氣了,朱司其在心裏嘿嘿笑道。
  龍傲天拉著朱司其進去後,也不管那對情侶向他投來詢問的目光,在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說吧,那四人,不,應該說是那三人是什麼身份?”朱司其坐下後,悄聲的問道,他把聲音收到了線直接射進龍傲天的耳朵裏,這樣就算邊上的人可能也 不清他說什麼。
  “泰國人!”龍傲天也用相同的方法把聲音傳了過來。在近距離只要體內的真氣達到一定的程度,這樣的傳話不是什麼難事。
  朱司其看到龍傲天沒說出詳情,知道他還得請示上級才能跟自己說明。能把他們的國籍告訴自己已經很不錯“那你的任務是什麼?就是這樣跟著,這好像不 是你應該做的事吧?”朱司其問道。
  “這有什麼,在國安裏各種各樣的高手多得是,我只是身懷武功而已,但是我卻連封電子郵件都發不了,各有專長吧!因為我的聽力和靈敏度比一般人要好 些,這才派了我這個任務,全程跟蹤他們,不能被他們發現,直到他們離開回國!”龍傲天道。
  “他們是什麼來的?而你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跟蹤的?”朱司其馬上問道。自己昨天可是跟他們打過照面的,當時可沒有發現龍傲天在後在跟著啊,要是那 樣的話,他肯定會發現自己從全聚德離開的身影。
  “昨天他們才到,我是從今天一大早接的任務!”龍傲天皺了皺眉梢道。
  朱司其聽了心中馬上大呼了一口氣,好險!
  “點菜吧,要是再這樣別人會以為我們是同性戀的!”朱司其突然說話沒帶真氣了,笑道。
  他跟龍傲天在這裏也聊了一會了,周圍的人都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只是看到他們兩個彼此注視著對方,一般的人還真會往那方面想。
  兩人在那三泰國人結完帳後,才慢悠悠地由朱司其付了錢,本來龍傲天對於完全不被發現而跟蹤那幾個心中的把握不是很大,但現在有了一號的加入,他覺 得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在日本一號給他提供的情報之準確,讓他回國後每次想起都覺得不可思議,現在只是跟蹤幾個人而已成為,雖然有一個人的警覺性很高, 但龍傲天卻一點也不擔心了。
  直到他們已經走出了自己的視線,龍傲天看到朱司其還沒有動步的意思,只好問道:
  “怎麼還不走,他們都脫離了視線範圍了。”
  “急什麼,你的任務只是跟蹤而已,現在他們又上了城牆,前面只有一條路,反正也跑不了,跟得太緊了反而會引起對方的懷疑。”朱司其淡淡道。
  兩人就這樣慢騰騰地跟在後面,直到下午,前面四人遊得盡興而歸,朱司其跟龍傲天也跟著他們到了德源賓館。
  “現在只要坐在這裏等就是了,如果你覺得不滿意,可以到他們的隔壁開間房。”朱司其帶著龍傲天來到一樓的咖啡廳,點了杯咖啡,對龍傲天道。
  “先等吧,開房的事讓他們兩個去就可以了。”龍傲天呶呶嘴,指著隔壁不遠的那對情侶。
  “那你呢,什麼時候可以下班?我可是陪了你一個下午了。”朱司其拿起咖啡抿了一口道。
  “你當然得陪我了,到十二點如果他們沒有下樓的話,咱們正好可以去宵夜!”龍傲天喝的是茶。
  “不會吧,現在才八點多,我們兩個就這樣枯坐到半夜?”朱司其有點不好思議,他可是從來沒有這樣守株待兔過。平時他跟蹤都是別人睡他也睡,別人吃 他也吃。
  “這算什麼,我在武當山上時可是有一個人面壁三個年沒走出房子一步的記錄!”龍傲天悄聲道。
  “你牛!”朱司其道。其實他在山上時也差不多,但是以動為主,雖然也多是一個人,但總可以滿山跑吧。
  “那何不跟我說說他們的事,長夜漫漫,不知時間如何打發!”朱司其笑道。
  “這可不行,除非你答應參加這次行動,否則你就沒有知情權!”龍傲天緩緩搖搖頭,堅定地道。
  “這……,這個行動會有多長時間?太長了我不一定有空。”朱司其想了想,到時鄧唯宇可還得跟自己一塊回去的。
  “時間倒是用不了幾天,但任務卻很重!”龍傲天繼續對朱司其調著口味。
  “我……不……幹!”朱司其本來想答應,
  但突然看到龍傲天嘴角翹起的笑意,馬上改口道。
  “你……”龍傲天本來要把朱司其拉上船了,但最後自己的嘴角讓他功虧一簣。
  “嘿嘿!除非你晚上請我吃大龍蝦!”朱司其這才帶著勝利的笑容道。
  “這個沒問題!我馬上通知上頭。”龍傲天已經不再計較朱司其的戲弄了,馬上走到隔壁跟那對情侶中的男的低頭耳語了一陣,那男的看了朱司其一眼,馬 上掏出電話,邊往外走邊按著號碼。
  但龍傲天卻小看了朱司其讓他請的這頓龍蝦,這時的他滿臉笑容的走了過來,坐下後馬上道:
  “我已讓他通知上頭了,馬上就會有具體的任務派給你,但我希望由我跟你搭擋!”
  “無所謂,但時間一定要趕快,我沒幾天時間待在這裏了。”朱司其聳聳肩道。
  十二點後,那幾個泰國人一直沒有動靜,朱司其早已知道他們都已經上床睡覺了,他也一直眯著眼睛半躺在座位上,讓龍傲天一個人很警惕的盯著電梯口, 此時龍傲天心中已經暗暗後悔,自己搶著跟一號拱檔,不會是專為做苦為而來吧!
  當他和朱司其一起來到夜宵吃完龍蝦後,他又發現,自己不但成了一號的免費勞力,而且好像還成了他的錢包,這頓夜宵吃得龍傲天還剩下二塊錢,連晚上 坐車回去的錢都沒有了,他又不好意思向朱司其借錢,跟朱司其約好明天在德源飯店咖啡廳見面後,他一個人低著頭快速的往住的地方趕去。
  雖然動用了他的武當無級功加提去縱的輕功,龍傲天趕到家裏時還是全身都濕透了,一個小時之內在大街上跑了近三百里,是誰都會累!至於為什麼會跑三 百里,原因很簡單,他迷路了,在京城的巷子裏轉來轉去,就像進了九宮十八陣,最後實在轉不出來了,他沒辦法,只好跳到人家的房頂上,向著一個方向直奔 ,這才最後出來。
  龍傲天趕緊盤塵在地上,體內真氣運轉七十二周天后,他才感覺真氣充沛,這才準備去洗個澡,但心裏已經暗自決定,明天無論如何得跟別人換個班,就算 讓自己紅著臉去當別人的男朋友也無所謂了。
  但當他把換下來的褲子準備丟進洗衣機時,習慣性的動作總是要模摸袋子裏有沒有東西,雖然他知道自己的褲子裏從來不會放任何東西。但這次卻出鬼了, 口袋裏竟然還真的有東西,是張紙,龍傲天拿出來一看,差點又氣得吐血,原來是張一百的人民幣,這肯定是一號放進去,但他卻沒有告訴自己,害得自己連打 的都不敢上車,足足跑了幾百里才回到家。
  看著這張一百的人民幣,龍傲天是又氣又恨,真想一把火燒了,但一想,自己沒道理跟錢過不去啊,這都是一號搞的鬼。想到這裏把這張錢放進了自己的錢 包。
  第二天早上龍傲天出門時,特意把局裏發的銀行卡帶在身上,昨天要是把卡帶在身上也不會吃暗虧了,先到銀行取了點錢後,他這才坐車去了德源賓館,但 一到賓館門口,朱司其已經站在門口張望著,一看他出來,馬上走了過來,並示意他不要下車,馬上回到車裏去,龍傲天正在納悶兒,朱司其已經鑽進了車子, 龍傲天也只好馬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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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不來,我就要一個人走了,你也是堂堂國家工作人員,怎麼也不配台手機?”朱司其一上車,叫司機馬上開車,這才轉頭對龍傲天道。
  “出了什麼事?”龍傲天道。
  “也沒什麼事,就是泰老闆他們已經走了十來分鐘了。”朱司其道。
  “那怎麼辦,能不能追上他們,咱們的生意還沒談呢,可不能讓他走了!”龍傲天的反應也很快。
  “放心吧,大概位置我還是知道的。”朱司其是聽不懂泰語,但他在看到那夥人上車時,那翻譯對司機說去故宮,他這才有這麼大的把握。
  “那就好!”龍傲天這才松了口氣,剛才他還真被一號給號倒了。
  當朱司其跟龍傲天趕到故宮時,雖然現在不是旅遊旺季,但是故宮裏的遊客還是很多,朱司其一下子也找不到那些人的具體位置,只好跟龍傲天一起買了張 門票進去了,當然門票錢是龍傲天付的。
  朱司其聽到龍傲天在後面嘟囔著,因為剛才的的士錢也是他付的,他臉上不由浮現了笑容,自己雖然不缺這幾個錢,但能看到龍傲天吃鱉他比什麼都高興, 而且看樣子龍傲天的工資不是很高,不知道被自己把他折騰光了後他會有何反應,對於修身養性很講究的武當門人,朱司其很想知道他的到時的表現。
  兩人很隨意的走在裏面,龍傲天的一眼眼睛到處盯著人看,而朱司其卻有一半的心思花在了參觀上,但在走到一半時,他已經發現了那起泰國人,但卻只有 三個,那個身懷武技的人沒有跟他們在一起。
  朱司其知道肯定有動作了,馬上收起心神,全力運起感知,終於在後面大殿的一個角落裏他“看”到那人跟一個人在小聲談著什麼,只可惜自己卻什麼也聽 不懂,他只能用感知緊緊鎖定他們。
  看到朱司其加快了步伐,龍傲天也只好追了上來,此時龍傲天倒沒發什麼牢騷,他知道一號肯定有什麼發現。
  果然,在進入一個殿后,朱司其對龍傲天呶了呶嘴,龍傲天順著他的示意看過去,正好看到那個泰國人跟一名中國男子在鬼鬼祟祟的談著什麼。
  “你聽得懂泰語嗎?”朱司其抱著億萬分之一的希望問道。
  “不會!”龍傲天到是回答得很乾脆,朱司其也沒失望,這是他的意料之中的。
  “那等會你跟蹤那個中國人,我來盯著那夥泰國人吧,你有時間了就在德源賓館咖啡廳碰面。”朱司其低聲道。此時他們的談話已經都帶上真氣了。
  龍傲天沒有說話,只是輕輕了點了點頭。
  此時那中國男子悄悄遞給那泰國人一個紙團,然後兩人馬上就分開了。朱司其跟龍傲天也各有分工,看到他泰國人往外走,朱司其知道他肯定是去他他的同 伴,倒也不怎麼心急,在後面慢慢地跟著。
  但三感知去“查”看那個紙團時,卻很是困難,因為紙被壓縮成小團,他只知道裏面是文宇,但自己卻不認識,可以肯定是泰文,而且還有副地圖一樣的, 但被扭曲成這個樣子,自己也無法看清全貌,看來只有等他回去仔細看時自己才能一睹詳情。
  朱司其看到那人回到他的同伴那裏後,好像沒發生任何樣一樣的,他早已把紙團隨手放進了自己的口袋。然後就是接著往下參觀,而且好像還興致勃勃的樣 子,朱司其想到他在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可能看那個紙團,要看只能找一個偏僻的地方或是直接回賓館。但諾大個北京城,他們幾個外地人要起找個偏僻的地方可 能還真不簡單,朱司其決定賭一把,他馬上跑出故宮,打了個車直奔新華書店。
  “有泰語教材嗎?”朱司其跑到一家最大的新華書店,急著問那服務員道。
  “好像有,你可以上去找找看。”那人也不肯定,因為這樣的事真的是太偏門了。
  “你告訴我大概位置吧,要不然這麼大一個地方,我一天也找不到的。”朱司其笑笑道。
  朱司其按照那服務員的說法,來到四樓的最角落裏,他人在一樓已經用感知在仔細尋找著關於泰文方面的資料,到了那角落裏,朱司其徑直走到那裏,把一 本中泰雙譯詞典和一本泰語初級教程拿了出來,拍拍上面落滿的灰塵,夾在腋下。
  又在音像架上挑了幾本泰語發音磁帶,就馬上匆匆忙忙下了樓,結完帳後馬不停蹄的趕往故宮,在再次盯上了那些泰國人後,朱司其仔細“檢查”
  了那人口袋裏的紙團,發現沒有動過的跡象這才松了口他在回來的路上想起,如果那泰國人學自己在八達嶺找廁所易容的事,他也跑到這裏的廁所裏,然後 看完後直接燒掉沖到下水道裏,那自己除了能撬開他的腦殼外還真沒什麼辦法能知道紙團裏的內容了。
  此時時間就是一切,朱司其雖然手裏拿著書本但感知卻分了一股進入書本,瘋狂地背著泰語單詞,只是他現在不能完全靜下心來,還要用感知去偵察那夥人 ,雖然學習熱情高漲,但學習進度也不是很快。
  直到跟著他們回到德源賓館,自己也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他還只是精略地把中泰詞典“看”過一遍,但顯然時間已經來不及了,那人回到房間後急不可待地 拿出紙團,準備到廁所裏去看,外面的兩人給他把風,同時故意把電視的聲音看得較大。
  看到他準備看紙團,這可是最後的機會了,朱司其馬上我來一張紙和一枝筆,那人一打開紙團他就按照“看”
  到的內容,在這邊熊貓畫虎。只是那人看的速度很快,他只來得及寫了幾行字,那人已經把紙團都燒掉了。
  朱司其氣得差點把筆都折斷,到此時他才真正感覺到書到用時方恨少是什麼意思!
  但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他只好按著自己畫出來的字元,對照字典一個宇一個字的翻譯,最後估計加猜想還有一點點祈禱,他自己所抄的部分他基本翻譯過 來了,大意如下:
  “塗明X(這個字沒翻譯過來。),男,昆明人,現任昆明XX,他曾於前年破壞過組織的一件大事,這次行動他是必除之人。下面是他的詳細地址……”
  就只有這麼多了,朱司其就沒想通他既然要去昆明辦事,跟到北京來做什麼,要知道北京離昆明市可明幾千里遠。難道他們有神經病?
  因為不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朱司其也無從想起,他決定把這自己抄的這張紙交給龍傲天,至於自己翻譯的成果嘛,還是燒得好,否則讓以後龍傲天著到 還不給他留下取笑自己的把柄!
  朱司其在房間裏份午餐,然後小睡了一覺,才“發現”龍傲天已經到了下面的咖啡廳,他起床後好好整了整衣服才下樓,但是走的是樓梯間,到一樓時已經 回復到上午的相貌了。
  那有什麼發現沒有?”龍傲天看到朱司其來了,馬上問道。
  看他問得這麼急,朱司其知道他那邊肯定沒什麼進展,果不其然,朱司其隨後問他時,他只是搖搖頭沒有作答。
  “我這邊倒是有一個小小的發現!”朱司其說著掏出了自己畫的那張紙。
  “這是什麼?”龍傲天看了一眼,好像也跟看天書似的。
  “這是那男的交給泰國人的一張紙,我只看了一眼,憑記憶寫了這麼一點,你拿回去找個泰語專家來好好研究一下吧,可能會有重要發現。另外本來還有張 地圖的,但我沒來得看他已經把它燒掉了。”朱司其道。
  “我這就去,這裏暫時就交給你了。”龍傲天拿著紙條,馬上不再多聊,急忙出去了。
  朱司其一個人坐在咖啡廳也沒什麼事,還好自己把那本中泰雙譯詞典帶下來了,他決定:好好用功,天天向上!
  等他把詞典翻了三遍,單詞自己也記得差不多了時,龍傲天才興沖沖地走了進來。
  “這麼高興做什麼?難道有重要線索?”朱司其問道。
  “當然了!現在我的任務基本上完成了。”龍傲天高興地道。
  “基本完成?難道不需要再繼續跟蹤,或是說就算再跟蹤也沒什麼太大的意義?”朱司其好奇地問道,他可沒從那裏面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差不多這樣吧,今天下午我再在這裏待天下班時間,如果沒有其他異常情況,明天我就到會有其他任務下來。”龍傲天點了點頭道。
  “我可以知道我給你的紙條上到底是什麼情報嗎?”
  朱司其馬上問道。
  “這個?上頭特意交待我了,因為你的時間有限,而下了階段的行動不會在北京執行,你肯定是不能參加了,所以……”龍傲天頓了頓道。
  “沒事,我能理解,就當我沒問就是了。”朱司其用手指敲擊著桌面道。其實此時他的心中已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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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1 | 顯示全部樓層
  跟龍傲天分開手,朱司其心中已經暗自決定再次跟蹤那些泰國人,當然,是在自己的時間允許範圍之內,但是他已經不會再和鄧唯宇他們一起回杭州了。
  他之所以到京城來,除了表面所說的跟龍傲天見個面外,其實心裏一直有個想法,只是從末講出來而已,這個想法支配著他的下意識行為。
  吃過晚飯後,朱司其來到一個社區外,但他沒有走進去,而是在對面找了家茶樓,走到一個清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叫了壺龍井,等服務員離開後,他周圍就很安靜了。
  朱司其的醉翁之意不在也不在龍井茶,他的感知早已進入了那個社區的某套房間裏。
  “我們的女兒這段時間打電話回來沒有?”這是男主人的聲音。
  “沒有,上個電話還是一個月前,說這段時間可能比較忙。”女主人道。
  “也不知道志剛會不會去香港出差,否則也去看看她,咱們自從今年過完年就沒看到她吧?”男主人道。
  “誰說不是,本來說是國慶長假去香港旅遊,又碰上你要加班,要不我請個假,一個人去看看她?”女主人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工作的性質,哪能隨便離開京城。這樣吧,等會你打個電話給她,讓她元旦時回來一趟。”男主人道。
  “好。”女主人就道。
  就在這時家裏又回來一個男人,看樣子是他們剛才說的志剛,他一進來女主人就道:
  “志剛,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菜都快涼了,你快點去坐,我把菜熱一下!”
  “媽,你也不是不知道,像我這樣子的哪有固定的下班時間啊,不是跟你說過多次了嗎,晚上吃飯不用等我的。”志剛邊脫鞋道。
  朱司其在外面正想去“看看”他是什麼工作,沒想到他的工作證只是張IC卡而已,上面只有他的名宇:唐志剛,其他一無所有。但還有個國徽圖示,看來應 該是國家公務員,而且跟司法有關係。
  聽他的口氣,朱司其猜測他可能眼鄧唯宇是同行。
  但好像京城的員警還沒有先進要把工作證換成磁卡吧。
  這樣看來他很可能是國家特殊機關的,比如:龍傲天。
  想到龍傲天他又記起了那夥泰國人,看到這裏的情況基本上瞭解之後,他才離開這家茶樓,回了德源賓館。
  其實他在下午著了了幾遍那本中泰詞典後,他對於自己所“翻譯”的情報又有了新的認識,至少那個“現任昆明XX”就應該是“曾任昆明緝毒大隊大隊長。 而那個叫塗明鮑(終於認識了。)的就是關鍵,很有可能這個人現在正在這裏,而他們這次來的目標就是這個人,那副地圖也應該是塗明鮑的住址什麼的。
  但即使自己知道也沒有,國安方面可是很方便的查到塗明鮑這個人,而且對於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也很清楚,自己只是半道插上一杆子。現在有國安的出面 應該沒問題了,就算自己對其中的那一個人感興趣也沒辦法。所以他決定還是去辦自己的事,除非那人能逃脫國安布的網,但這種可能性實在太低。
  在當天晚上朱司其馬上展開行動,先是連夜到前臺把房間退掉,出來後在下午自己所“看”社區的附近找了家並不是很好的酒店入所,這次他的目的很簡單 ,只要那家人的位置在自己的感知範圍內就可以了。
  晚上睡覺一夜無話,第二天朱司其很早就醒來了,但他特意沒有出去辰跑,他在等著那一家人的情況,昨天晚上他用感知掃描過那家男女主人的身體,發現 他們的身體都很好,自己原想再來招出手治病,一招就靈的招數,在這裏沒有用武之地。
  但他可以肯定他們經常有緞煉,果然,除了那志剛還在床上睡著懶覺外,男女主人都起床了,洗漱完畢後,男主人換了身運動服就慢跑出家門了。而女主人 在換上身練功服後也提著個菜籃子出了門,同時手中還拿了把扇出了門後兩人的方向也不一樣,在社區大門外一左一右就分開了。朱司其馬上也換套運動服,他 決定還是跟著男主人。
  但他住的酒店離那社區也有一二公里遠,等他追上那男主人後已經是十幾分鐘後的事了。在快到追上他時,朱司其故意放慢了速度,以和他一樣的速度向著 跑著。
  兩人並排在路上跑著,目光一碰,相互間都是笑了笑,男主人其實有點詫異,現在的年青人很少有這麼早就出來煆煉的了,看到朱司其跟自己也跑了一段距 離,那男主人終於開口道:
  “小夥子,以前沒見過你啊,是新來的吧?”
  “是啊,老伯。看來你是經常在這條路上跑步了。”朱司其笑笑道。
  “這條路我牙是跑了幾十年了!”老者也輕笑道。
  哼了開始一切都好辦,當朱司其跟那老者再跑回來時,兩人已經成了忘年交,一個曲意逢迎,一個見獵心喜,不談成一塊去才是怪事。
  在社區的門口朱司其跟那老者分開後,兩人約好了明天再一起跑,朱司其回到酒店後,洗完澡就開始考慮今天的事。
  那老者名叫唐國盛,是北大的教授。他有一子一女,兒子唐志剛他沒介紹是做什麼事,女兒朱司其當然認識了,就是唐夢美。
  他用次來京的一個潛在目的就是想見見唐夢美的家人,本來想直接就去的,但他在到了北京後就改了主意,決定來個故意接近,開闢第二次戰線,說不定跟 唐夢美的關係有意想不到的進展。
  當然這只是他的想當然的想法。但卻不知道有沒有用,特別是當唐夢美知道他的刻意行動之後……
  “唐伯,今天很準時啊。”
  “小朱,你也不錯,每天都能按時過來。”
  朱司其跟唐國盛剛分開,唐國盛時入社區後,朱司其正準備離開,但就在他轉身的一刹那,他竟然看到了那三個泰國人,本來朱司其在一般情況下都是把感 知刻意收回,這次也是一樣,只是他的目光正好掃過那個茶樓,正好看到那人的背影,如果是其他人,可能朱司其還不能從背後馬上認出來,但是這個人的背影 ,朱司其卻很熟悉。
  他也顧不上回酒店洗澡換衣服了,反正也沒出什麼汗,也跟著進了茶樓。本來朱司其以為茶樓肯定很清靜,早上不可能有什麼人來喝茶的,沒想到一進去後 很是熱鬧,原來這裏還提供早點。
  此時如果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也是不可以有的,朱司其叫了籠包子和碗豆漿,看上去是在那裏很正經的吃著,但他的感知卻鎖定了泰國人,而且經過幾天的突 然訓練,他對於泰語基本上能聽得懂了,只是沒人跟他對話過,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怎麼樣。
  那三個泰國人走到一個窗戶邊的桌子坐了下來,用很生疏的漢語點了三份早點後,用泰語低聲的交談起來,他們的談話就算坐在隔壁桌的人也聽不很清楚, 而且別人也不懂泰語,只有現在朱司其“聽”到才知道意思了“阿諾頓,你準備什麼時候行動?”此時朱司其才知道原來那人叫阿諾頓,這時朱司其特意很仔細 地“觀察”
  他的雙手,發現特別是他的方手面是繭子,看來他不是是個技擊高手,而且還會用槍!
  “今天晚上吧,現在別說這件事了,我們只是來觀察一下環境而已,裝作普通的旅客一樣就行了。”阿諾頓道。
  心思慎密!朱司其又給他下了個定語。這幾天他也查過資料,這個阿諾頓如果真的是個泰國人的話,他肯定是個泰拳高手,而且肯定還打過地下黑拳,否則 不可能有如此的氣勢,朱司其後來才想明白,他所謂的氣勢應該是殺氣。
  曾經有句這樣的話,泰拳打遍世界五百年無敵手,朱司其剛聽說時也只是笑笑,但後來查過資料後不發現是真的,全世界有很多所謂的武術高手都曾經去過 泰國找當地的泰拳高手比武,但都是失敗而歸,這樣更是把泰拳吹得高高在上了。
  朱司其卻知道這只是些不用真氣的武者罷了,就算不用真氣,如果內少林像法剛去提戰也不可能失敗,但無風不會起浪,泰拳確實也有他的優點,特別是在 實戰中,它講究勇往直前,一旦出手眼中只有敵人沒有自己,這種氣勢是很大程度上一上來就可以壓倒對手,很多“名家”就是敗在這上面。
  他們三個吃完早點後,那個阿諾頓跟另外一個人出了茶樓,兩人圍著社區慢慢轉了一圈,不時聊著。朱司其知道他們是觀察環境,難道那個塗明鮑就在這裏 面,不太可能吧?要是真這樣的話,那自己跟唐國盛的進一步接觸只能天折,因為有那個阿諾頓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會有龍傲天。
  而且此時朱司其已經發現了龍傲天,但願他沒有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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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1 | 顯示全部樓層
  朱司其趕緊從後門溜走,跟唐家接觸剛開始就扼殺在搖籃裏了。朱司其回到灑店手越想越氣,洗完澡後以一號的相貌再次來到那社區的外面,徑直走到龍傲 天所在的車邊,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
  “你怎麼還在這裏?我以為你要回去了!”龍傲天被朱司其拉開門號了一跳,車門可是反鎖了的,但在朱司其手中鎖沒鎖都是一個樣。
  “我正想問你呢,怎麼我到哪里都碰得到你,剛才我就在附近。是不是那夥人的目標就在這裏?”朱司其問道。
  “沒錯,就在對面的社區裏,但目標現在不在家,他們應該是一踩點的。”龍傲天道。
  “那這樣看來你們只要守株待兔就可以了。”朱司其靠在車椅上,道。
  “你倒想得簡單,你知道那泰國人的身份不?厲害得很……”龍傲天正想給他介紹一下,會在前面的一個人咳嗽了一聲,龍傲天聽到後趕緊收聲了。
  “唉,龍傲天,怎麼說我也算是國安的人吧,難道我的密碼等級這麼低?”朱司其有點不高興了。
  “這個……,因為你不負責這個案子,而且你又不會參加以後的行動,所以……”龍傲天又開始調著朱司其胃口。
  “又來這套,告訴你我不上當了,你不說我還真就不問了,放心好了,我肯定會知道前因後果的。”朱司其恨恨道。
  “那我也沒辦法!國安的紀律可能你不瞭解,但我可是清楚得很。”龍傲天攤開雙手道。
  “那我也不打擾你們辦事了,我先走了。”朱司其說完也不等龍傲天的回答,就下了車。關上車門後,車門的反鎖又鎖好了。
  龍傲天看到朱司其鎖門的動作這麼快,也坐到門邊,手中真氣透出想控制著裏面的鎖自動解開,但由於他沒有感知,在摸索了一陣後才能解開。
  朱司其也覺得他們應該是晚上才開始行動,在酒店吃過晚飯後,他又來到社區外,當時天已黑,但他用感知卻怎麼也搜索不到龍傲天跟那此泰國的蹤跡。難 道自己走錯地方了?不會啊,明明是這裏,那清風茶樓可以作證!
  這樣的事又不好問別人,而龍傲天自己也一時聯繫不到他,怎麼辦?事情肯定在下午時有了轉變而當時自己不在這裏也不知道情況,現在既然事情已不在自 己所掌握之中,那只能以靜制動了。
  再次來到清風茶樓,還是一樣的找了個清靜的座位,但感知卻佈滿整個茶樓,如果下午這裏真的發生了什麼事,茶樓裏肯定會有人議論的。
  只是現在剛過晚餐時間,茶樓裏的人還不多,直到一個多小時以後,朱司其終於從兩個茶客那裏聽到了一些情況。
  甲:“下午的槍聲你聽到了嗎?”
  乙:“何止聽到,我還親眼看到了,當時我正下班回家,還沒走到社區門口,就看見一個人從裏面出來,而外面就有人走上去想要拘捕他,但他反手就拿出 一把槍,還好那二個員警躲得快,否則就要出人命了。”
  甲:“那時我在家裏,裏面的發生的事我也是親眼所見。你知道嗎?那個走出出來的人在裏面殺人了!”說著聲音放低了不少,但這樣更加引起乙的興趣。
  乙:“說說怎麼回事,竟敢到京城作案,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竟敢有這麼大的膽子。”
  甲:“我前面那棟樓裏住了個軍官,當時他正下班回來,是單位的專車送回來的,看來官還不少。但他剛一走下車,只見一個人馬上沖了過去,對著他就是 一槍,但那軍官的反應也快,馬上就退入到車裏了。此時車裏又沖出兩個人,對著那人開槍射擊,但在近距離射擊中,那人竟然主動上門,還沒看清楚,那兩人 的槍就被他擊落了。當時我在陽臺上看報紙,這一切可是我親眼所見!”
  乙:“原來是這樣!那後來那軍官有沒有受傷?”
  甲:“肯定受傷了,至於有沒有死我就不能肯定了,等那人一走,他們的車子也帶著那軍官隨後就開走了,應該是去了醫院。後來我還到地停車的地方去看 過,地方留了一地的血跡!”
  乙:“怪不得我後來看到一輛軍牌車瘋狂地開了出來,我還以為這些特權車又是發飆,看來是錯怪他甲:“那人出後來抓住了沒有?”
  乙:“唉,被他跑了!”
  甲:“怎麼回事?外面不是也有員警嗎?”
  乙:“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看到那兩名員警趴在地上後,好像突然聽到什麼,馬上又退了回來,讓那人從容地跑了。要是早知道這樣我拼了命也要去擋一 下,好歹我年青時也煉過幾年的。”
  甲:“就你現在這樣,挺著個大肚子,多走幾步路都氣喘吁吁的,還去擋人家,別人手上有槍知道嗎?是亡命之徒,一個不小說就叭了你。”
  乙:“你不要看我肚子大,但我身手還可以的,你笑什麼?”
  “聽”到這裏後,兩人的話題開始轉變了,朱司其也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沒想到阿諾頓沒有等到晚上,在塗明鮑下班時就動手了,但是國安早有準備, 在他身邊派了二個人,這才讓他沒有得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當是龍傲天肯定也在附近,不知道他有沒有跟阿諾頓交手,如果碰上了只怕那阿諾頓也很難智敵得過龍傲天吧。
  既然事情已經基本結束了,也就沒自己什麼事了,明天再繼續去執行自己的“A”計畫。此時他感知唐國盛家裏也正在吃晚飯,但唐志剛並沒有在家,朱司其 隱隱感覺那唐志剛很有可能跟龍傲天的工作性質一樣,正好下午國安也出了這麼大一件事。
  回到自己住的酒店後,朱司其接到鄧唯宇的電話,他們的事情辦得差不多了,問他是否一塊回去,朱司其本想把A計畫執行完再說,但他實在又怕龍傲天又突 然出現在那社區,而且看樣子唐志剛有八成是國安的人,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到過這社區,而加上龍傲天的情況,一號也出現過在那社區,很難不讓人想像自己跟 一號不是同一個人。
  稍微考慮了一下後,朱司其決定還是暫時回避,下次來的時候一定不要再在京城出現一號這個人物,跟鄧唯宇約好見面的地方後,朱司其掛了電話。看來以 後只有執行B計畫了,朱司其心中苦笑了一下。
  因為鄧唯宇他們的時間很緊,竟然要連夜回去,朱司其把房間退掉後,提著簡單的行禮打了輛車來到跟鄧唯宇約好的地方。
  鄧唯宇看到朱司其一來,馬上從駕駛員位置下來,拉開後門就鑽了進去,最後是躺在後排的座位上的。
  “這幾天累壞了吧?”朱司其發動車子,看了看後視鏡中的鄧唯宇道。
  “可不是!不好事情辦得較順利,否則還能不能堅持下來都不知道。”鄧唯宇閉著眼睛道。
  “你們都好好睡一會吧,今天晚上就不要你們來開了。”朱司其道。
  “太謝謝了!司其,我現在才發現你對我真的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鄧唯宇笑道。
  “你就刷我吧!回去後請我吃飯就行了。”朱司其道。
  “沒問題!,但現在你不能再跟我說話了,我的上下眼皮已經大戰三百回合了。”說完鄧唯宇的聲音已經慢慢低了下去,朱司其一看,好像真的就睡過去了 。
  但當到二環線,朱司其就不得不把車停下來。前面有路檢,而且來勢凶凶,不但有全副武裝的員警,還有核槍實彈的武警,足有二十來人,在仔細地檢查著 來往的每一輛車,但很明顯,出去的車要嚴密的多,而進來的只是簡單的看了下證件就放行了。
  在前面已經排了很長的車隊,朱司其把感知延伸到前面,發現有幾個人的手中拿著一張照片,赫然就是阿諾頓的相片。朱司其沒想到這件事鬧得這麼大,看 來那叫塗明鮑的軍官凶多吉少,否則首都查案一般都不會這麼勞師興眾。
  朱司其猜得雖然不準確但也差不多了,塗明鮑的傷勢很嚴重,那顆子彈正中他的大動脈,現在還在搶救之中。
  這件事雖然國安事先也有發現,但當事人還是受到重傷,直到現在都沒有脫離生命危險。龍傲天所在的小隊也被上面罵得狗血噴頭,這次武警、國安和員警 三方聯手展開行動,誓言不抓住阿諾頓就不收兵。
  而此時龍傲天也在辦公室,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怎麼樣,一號回信了沒有?”
  “沒有,我隨時都在刷新,只要他一回信我馬上就可以知道。”
  “那怎麼辦?一號啊一號,當時要把情況跟你詳細說明可能你也會在當場,那個阿諾頓也就不會逃脫了。”
  龍傲天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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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
  你們兩個起來一下,要看證件!”朱司其推了推李陽春跟後面的鄧唯宇道。
  “什麼檢查?”鄧唯宇還是睡得迷迷糊糊。
  他剛坐起來看向車窗外,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鄧唯宇馬上打了個寒禁,人也清醒了過來,知道這是路檢,很配合地把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雖然他跟李 陽春是刑警,但是也檢查得很仔細,把他們三個人都叫下車了,車裏車外都搜索了一遍,這才讓他們過去。
  “京城裏難道發生了什麼大案子?”鄧唯宇說道。
  “應該是這樣,否則不會有這麼大的陣勢!”李陽春肯定地道。
  只有朱司其沒有說話,他已經完全知道了這一切,只是沒想到龍傲天現在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他出現在他的面前,發給他的電子郵件也是第十封了。
  “一號還沒有消息嗎?”門外走進一個人,如果朱司其在這裏,他肯定也認識,正是唐志剛。
  “還沒有。”龍傲天搖搖頭道。
  “那就先不等他了,你現在在馬上去泰國,我估計這個阿諾頓可能離開京城了,但不管他有沒有離開這裏,只要他一脫身,他肯定得回去,你先去曼谷,跟 徐應傑一組,今天晚上就出發!”唐志剛道。
  “是!”龍傲天到國安的時間也不短了,無形中有了一份軍人的氣勢。
  朱司其回到杭州已是二天以後,他決定以後再也不開著車子走這麼遠的地方了,對車子的磨損還放在一邊,人實在是吃不消。還好三人都會開車,輪著開, 朱司其一個人也開了一半的時間,到杭州的家裏後,雖然調息了幾個小時,但人也是躺在床上不想動。
  直到感覺肚子有點餓時,他才換上衣服,但也沒開車出去,只是在下面隨便吃了東西就回來了。
  習慣性的走進電腦房,打開電腦,剛一連線,馬上就跳出好些消息,朱司其這是龍傲天發給自己的郵件,只是這郵件發得也太多了吧,足有幾十封!
  馬上進入自己的郵箱,郵件雖然有幾十封,但內容都基本上差不多。急需一號的支持,讓他看到郵件後馬上聯繫龍傲天,這次留給他的電話是個手機號碼。 後面的郵件是說明龍傲天已經去了泰國曼谷,讓他如果有時間就去泰國一趟,他在那邊可能也需要他的支援。而且還跟朱司其講,那個阿諾頓的武藝相當高,自 己也憑著內力才跟他打個平手,但阿諾頓的招式完全就是拼命,最後龍傲天竟然被比逼退一點,被他尋了個機會跑掉了。
  朱司其看到這裏果然被龍傲天提起了興趣。自己在杭州這段時間也不會長待了,本來還想過幾天就去香港或深訓,但現在看來先去趟泰國旅遊也是不錯的, 聽說泰國的人妖可是世界聞名,而且泰國也是個佛教國家。
  雖然自己只是個少林俗家弟子,但也算得上半個佛教中人的。
  看到龍傲天發過來的郵件這麼多而且又這麼急,朱司其決定馬上動身。雖然龍傲天現在大泰國不會有什麼危險,但如果他在那裏要對付那個阿諾頓就不一定 了。他在國內都沒有攔截住阿諾頓,要想在泰國把他抓獲或是擊斃更是難上加難。
  朱司其只跟李潔打了個電話,李潔正在食之味,朱司其也沒帶什麼行禮,更沒開車,打了個車把自己家裏的鑰匙和車鑰匙給她留了一份,如果她要用的話叫 她去用就是了。李潔聽說朱司其想去深圳(朱司其沒去說泰國。),以為他是為了那邊公司的事,也沒多想,並且要親自送朱司其去機場,但朱司其看到今天李 潔這邊有點忙,最後叫王宇送他去機場。
  在路上朱司其打了電話給鄧唯宇,說自己要出去一段時間,如果他要用車可以去找李潔拿車鑰匙,鄧唯宇可是高興壞了,忙說道不要急著回來,過年回來也 沒事!
  氣得朱司其又提起他請客的事,說回來後吃大龍蝦,鄧唯宇嚇得馬上禁聲。朱司其這才心裏舒服點,他覺得用這招對付工資不是很高的鄧唯宇,簡直是屢戰 屢勝!
  “王宇,李波在食之味做得怎麼樣,習慣嗎?”掛上電話,朱司其對王宇道。
  “他在工廠那邊,放假時也來找過我,聽他說還可以,比在廣東打工強多了,而且工作又輕鬆!”王宇憨厚一笑道。
  “那就好,我以後可能在抗州的時間不會很多,你們要努力工作,爭取到管理層來!”朱司其道。
  王宇沒有說話,看得出來他對現在的狀況已經很滿意了。當車到了機場後,朱司其叫王宇把自己送到門口就讓他回去了,自己馬上去買票,但最快的是廣州 的飛機,朱司其想廣州的機場比深訓的還要多,國際航班也多,想了下馬上就買了去廣州的機票。
  在廣州停留了一個上午,把護照簽證之類的事情辦好之後,朱司其在下午就到了泰國曼谷。下了車他就在機場拔了龍傲天的電話,沒想到竟然沒法打通,也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手機不能在國外使用還是沒電了,總之朱司其暫時無法跟他聯繫。
  在機場打了輛車後,朱司其跟司機講去曼谷最大的酒店,剛才他在衛生間裏把相貌易成了一號的樣子,而且他現在的泰語也說得有模有樣了,雖然當地人還 是能聽出來他是外國來的,但到少溝通是沒有問題了。但朱司其在曼谷逛了二天街後,他的口語就是從曼谷土生土長的泰國人也聽不出來他是從中國來的,如果 他不告訴別人他是剛從中國來的,人家肯定以為他是正宗的泰國人,雖然他的皮膚要比一般的本地人要白一些,但人家也會認為他是泰籍華人而已,而且還是在 曼谷長大的那種。
  司機把他送到曼谷大飯店,朱司其一個人開了家豪華的標準間,雖然價格貴得他這樣身家的人也有點心痛,但他認為這是為國安出力,怎麼得回去後國安也 和給他報銷吧。而且為了這次出國,他不特意在廣州花了幾百塊錢做了個假身份證和一本假護照,雖然不能在過關的時候用,但用在住店卻足夠了,當然證件上 面的相片就是一號的這個相貌了。
  自己為了次出國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用的開去也不少,但一想到了可能會是公費消費,他的心裏就不由得高興,公款消費可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的好事 。自己一輩子還沒享受過這樣的不用花自己錢就能享受的好事。
  如果他知道回去後一切費用都要自理,他現在肯定只會要個普通標準間了!
  由於聯繫不到龍傲天,朱司其只好找台電腦上網,給龍傲天的郵箱回封信,告訴他自己已經到了曼谷,並住在曼谷的曼谷大飯店,讓他看到後就來找自己, 而自己上網不是很方便就不會再去聯繫他了。
  把郵件發出後,朱司其漫步在曼谷街頭。泰國是個農業大國,但旅遊業也很發達,這也是他們創匯的主要來源之一。在大街上不時可以看到各種各樣的外國 人,而且中國大陸來旅遊的也不少,至少朱司其就碰到了好幾起中國人。
  而且穿著黃袍的僧人也是隨處可見,但朱司其出來逛街的主要目的卻是練習口語,他現在對於泰語除了口語因為沒有人練習外,其他像看和寫可以說達到精 通了。當他在路邊的小攤上跟當地人在討坐還價之際,他的口語也越來越變得有了種曼谷腔!
  當他幾個小時後回到飯店時,樓層的服務聽到他說要請她開門,她已經從下午聽朱司其說話有點坳口,變成自己以為這是一個本國人在跟自己說話了。
  當朱司其剛回到房間沒多久,他的房門就傳來敲門聲,在裏面的朱司其馬上感知到是龍傲天到了,同行的還是徐應傑,也跟朱司其相熟。
  當朱司其打開門時,龍傲天跟徐應傑馬上就進來了。
  “你可真是奢侈,在這裏住一個晚上可得不少錢吧?”龍傲天進來後在房間裏轉了一圈,最後竟然還到衛生間裏去看了看。
  “我這可是為你們國安辦事,回去後你們總得給我報銷吧。”朱司其笑道。
  “報銷?!”龍傲天好像很驚愕,“如果一切都報銷,那我跟徐大哥就不會住那麼差的賓館了。”
  “不會吧,那不是一切得讓我來付帳,不行,我得馬上退房,跟你們一起混,白吃白喝白睡!”朱司其馬上裝作要拿東西準備走人。
  “你已經住都住了,現在退房也要付一天的錢,何不明天再退,晚上我們也在這裏過夜算了,我那裏可是連洗個熱水澡都不行,而且床上面的被子好像也不 怎麼乾淨。”龍傲天道。
  朱司其沒想到龍傲天不但沒有攔自己的意思,好像還覺得一切理所當然。但他一聽到那裏條件那麼差,心中馬上就打消了換酒店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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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還是說正事吧,一號你是什麼到的?”徐應傑道。
  “我下午才到,我在那天跟龍傲天分開後就回杭州了,但一直沒上網,直到昨天才看到,你看我今天馬上就趕到這裏來了,而你們卻說不給我報銷費用,我 的積極性可是很受打擊。”朱司其到後面又提起這事。
  “這個事我會跟上面說的,儘量多給你報銷一些,要知道我們出國在外辦事費用也是算好了的,不能超支。”徐應傑道。
  朱司其一開始還以為這事有門,沒想到到最後還是沒路,但這只是調節心情的說法而已,自己其實也不會去認真計較這麼多。
  “阿諾頓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朱司其道。
  龍傲天對於朱司其知道阿諾頓的名字毫不驚訝,他理了理思路才道:
  “那人你也見過,雖然他沒真氣,但技擊水準相當高,而且是個實戰高手,當時我在社區外攔著他的時候跟他過了幾招,一個不留神就被他跑了。至於他的 招式我只能用幾個宇來形容,那就是:狠、快、毒。”
  朱司其沒想到龍傲天對他的評價這麼高,心中癢癢的。
  “有他的詳細資料沒有?”朱司其很感興趣地道。
  “除了知道他的姓名,其他一無所知!”龍傲天搖頭道。
  “那你怎麼知道要來曼谷,還把我也叫過來?”朱司其馬上道。
  “很簡單,因為……來這裏最方便啊,坐飛機可以直達!”龍傲天很不負責任地道,差點氣死朱司其。
  “一號,你別聽傲天的,他是跟你開玩笑。但事實上我們真的掌握的情報不多。”徐應傑在邊上道。
  “那現在怎麼辦?你們比我早來幾天,應該採取了什麼行動吧?”朱司其問道。
  “暫時還沒什麼進展,這個阿諾頓好像在泰國從來沒有出現一樣,我們以前在這裏的人都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看來他的名字肯定是假的了。”龍傲天道。
  “國內應該有消息了吧?畢竟他的兩個同夥被你們抓進去了!”朱司其想了想道。
  “說來可能你不會相信,他們是在到了中國才會合的,以前大家是什麼人,什麼身份什麼職業一概不知!”
  徐應傑苦笑道。
  “那這樣跟大海撈針有什麼區別,上面沒給你們定時間吧?”朱司其道。
  看到兩人都搖搖頭,朱司其馬上又笑道:
  “那正好啊,你們就在來這裏旅遊就行了,反正也沒有時間限制。”
  “那可不行,你以為我們都跟你一樣?雖然沒有時間限制,但要是一個月都沒有任何進展,你好意思回去嗎?”龍傲天急道。
  “要不這樣吧,你們先去找線索,有情況再通知我,現在我就不留你們了,我好困了。”朱司其雖然對那個阿諾頓很感興趣,但人海茫茫,就算自己的感知 範圍有幾公里,要找個人也不是這麼簡單的。
  “不是說好了嗎?今天晚上我跟徐哥就在你這裏睡,我們那裏根本不是人住的。”龍傲天說完也不管朱司其的反應,把衣服脫了,自己就跑到浴室裏去放水 洗澡了。
  朱司其只能苦笑,還好自己的相貌憑他們是永遠也不可能知道,否則還真怕他們畢夜起來查看自己的真面目。
  朱司其跟徐應傑也說不上什麼私人感情,而且他現在的身份也不允許他去跟他們有過多的交往,只是龍傲天可能算個例外吧。
  打開電視,自己爬到床上,也不管徐應傑,自己拿著遙控器調著電視臺,徐應傑跟龍傲天對泰語可能都不怎麼“感冒”,但朱司其卻看得津津有味。
  而要想快速的瞭解泰國本地的情況,最好的除了去街上直接看之外,其他就莫過去看當地的電視新聞了,此時他正看的就是曼谷的一款新聞節目,說的都是 本地的一些都市新聞。其中有則新聞引起了他的興趣。
  說的是有幾戶居民買了房子了,房子還沒有到手,但卻要退房,寧願賠付違約金也要把房子退掉,但房地產公司卻用各種各樣的理由拖著他,那些人這才找 了電視臺來報導。
  雖然這則新聞很快就過了,但朱司其卻想到國內現在的房地產可是熱得很,沒想到這裏卻還要要退房的,記得在國內的電視上看到有些房地產公司的樓盤一 推出馬上就銷售一空,哪里還有什麼退房的情況,根本就是想買都買不到。
  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差別?雖然現在還只要個別現象,但絕對不是偶然的,這件事的背後所表達出來的意思很明顯,那些人之所以退房,要麼就是自己現在 的經濟收入不景氣,已經不能支付每月的按揭了,但從他們有這麼多人來看雖然不可能,對於普通人來說買一套房子是一件可能一輩子都稱得上的大事,沒有一 定的把握肯定不會去買。
  那只有其他的原因了,會不會是因為他們覺得房價現在太高了,而且也不看好以後的房地產市場,怕到時房價大跌,所以寧願現在吃點虧也要先把房子退掉 ?朱司其閉上眼睛仔細地想著這種可能性會不會存在。
  旁邊的徐應傑看到朱司其看了一會電視就閉上眼睛躺在那裏沉思了,還以為他跟自己一樣對於泰語也是一知半解。倒也沒有多想。
  朱司其在以前也研究過經濟方面的書籍,他知道如果一個國家或地區的房地產市場動盪的話那可是很嚴重的經濟事件,而房地產動盪又會使銀行呆賬增加, 就算到時引發經濟危機也不是不可能。
  當然經濟危機也會說發生就發生的,它有各種各樣的因素有前提,但很重要的一個是金融市場的動盪,本來他想馬上去查泰國現在的泰鐵匯率和泰國的貿易 逆差情況,但苦於手頭資料不全,而且人手也不夠,再加上有龍傲天跟徐應傑這兩個“特工”級人物跟自己在一起,想要有什麼動作是很難的。
  但從此以後朱司其就開始關注泰國的經濟情況,大到國家政策小到市民生活水準他都關注,而龍傲天跟徐應傑對於他每天看新聞只能像睜眼瞎一樣,不知道 他在幹什麼。
  等龍傲天洗完澡出來,徐應傑也沒講客氣,他也跑到浴室裏去了,看來他們兩個人住在那家所謂的賓館,洗澡對於他們來說是件很奢侈的事!
  “怎麼樣,全身減了幾斤?”朱司其看到龍傲天也住床上躺,問道。
  不知道,在這裏洗完澡後我覺得全身都輕飄飄的,跟我當年練習輕功時的感覺差不多。”龍傲天道。
  “沒這麼恐怖吧?”朱司其有點好笑。
  “不騙你,這幾天跟徐哥可是累壞了,每天都在曼谷到處轉,早辰出去要晚上才回來,曼谷這個地方天氣又很熱,加個我們住的地方連水供應都難保證更不 要說洗什麼澡了,如果你再不來,我跟徐哥約好晚上跑到市外的河裏去洗個澡!”龍傲天倒是很認真的講道。
  還好三人的身材都不胖,擠在一張床上睡也沒什麼問題,只是朱司其很早就醒來了,可以說他根本就沒有真正的睡過,因為他的真實有效的證件就放在這間 房子裏,他怕自己如果真的睡過去了,龍傲天如果去偷偷看的話,自己不一定會馬上發現,如果被他看到了自己的真正證件,那到時國安如果想找自己幫忙,那 真的是太簡單了。
  所以早上他天一亮就起床了,拿起自己的真實證件就出一門,雖然接連打個哈欠,但出了酒店被外面的冷風一吹,人也清醒了不少。
  在外面慢慢地看著曼谷街上的景色,朱司其在確認沒人跟蹤自己後,拿出手機給唐夢美打了個電話,把自己昨天看到的新聞跟她講了一下,並且把自己的推 想也告訴了她,最好唐夢美決定派人過來考察,如果真如朱司其所講的那樣,龍興公司可就要賺大錢了!
  打完電話後,朱司其隨即在街上的通信店買了張本地的卡,他把自己的卡跟有效證件放在一起,找了家國際銀行開了個保險拒,直到把一切關於自己身份的 東西都放進去後,他才松了口氣,這家銀行的信譽可是全球公認的,就算國家出面讓他打開別人的保險櫃都是不可能的。
  回到酒店後,龍傲天跟徐應傑也起床了,看到朱司其進來,龍傲天道:
  “一號,你這裏真的是太舒服了,我看今天我們先去把自己的房間退掉,一起擠到這裏來吧,反正你的床這麼大,空著也是空著。”
  “隨便!”朱司其此時全身的東西甚至連銀行卡都放在保險櫃裏,他只取了足夠的現金放在身上備用,根本不怕龍傲天他們去查自己的身份了。
  “真的?!那太好了,徐哥,咱們現在先回去退房,否則過了十二點又要多付一天的房錢了。”龍傲天高興地道。
  “但是費用分攤!”朱司其又接著道。
  “你這裏多少一天?”龍傲天小心地問道。
  “不貴,二百美元,如果你們來每人只要六十美元就可以了,我一個人出八十美元。”朱司其隨口道。
  龍傲天一聽就萎了,他如果跟徐應傑每天住著一百二十美元的房間,回去後報帳可以說是非常渺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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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攤就分攤吧,這裏畢竟比我們那邊要高檔得多,傲天,咱們現在就回去退房吧。”徐應傑在邊上沒等龍傲天應句,他馬上接道。
  朱司其卻知道他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名為合住,其實是為了想跟自己在一起,那樣的話自己可是萬事小心,否則一不留神就被他們鑽了空子。要知道他們 的頭髮絲可能都是空的。
  龍傲天聽到徐應傑竟然一口應了下來,雖然心中詫異,但臉上也沒表現出來,點了點頭就跟徐應傑出去了。
  直到出了酒店,龍傲天才問徐應傑道:
  “徐哥,你怎麼要答應他,難道你不知道咱們的經費可是有限的?回去後看你怎麼向唐頭交待?”
  “沒事,出來時唐隊跟我講過在一號身上可以便宜行事!”徐應傑微笑著道。
  “那這次真的是沾了他的光了!”龍傲天呼了口氣道。
  “但任務也相應加重了,咱們既然跟他住在一起,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一定要想辦法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盡可能的把他拉入到咱們這邊來。”徐應傑緩緩 道。
  “他這個人太警覺了,雖然我知道他的證件放在哪里,但昨天晚上就是不敢動手,我可以肯定他沒有睡著。”龍傲天道。
  “這個我也有感覺,我看到他今天一大早就在抽屜裏拿了些東西出去,應該是他的真實證件,等他回來後看他的神情明顯輕鬆了不少,看樣子他把證件放到 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徐應傑慢慢道。
  “以後由我貼身跟著他,我就不相信他不露出馬腳!”龍傲天恨恨地道。
  “別,傲天,咱們這次的任務主要還是那個阿諾頓。
  他本來就不是我們的敵人,沒必要給他增添壞印象,要知道現在別的機構還不知道有這個人的存在,如果知道了,讓他投向了別人懷抱,那咱們的損失更大 。”徐應傑馬上道。
  “好吧!”龍傲天以前就幹過查朱司其底細的事,當時差點就壞了事,要不然在日本時也不會出那麼大的事,還好他及時趕到了。
  兩人提著自己的簡單的行禮來到朱司其的房間,朱司其正半躺在床上看著電視,對於他們的來到也只點頭示意。他此時每天都關注著泰國的經濟新聞和政治 新聞。
  從大大小小的新聞中找到事件的本質,還原事實的真相!
  他剛才又看到了一條簡短的新聞,說泰國今年的貿易逆差比前年又有所增加,經常貿易項目赤字在國內生產總值中占的比例又有所增加,雖然沒有公佈具體 的數字,但朱司其猜想肯定不會低。本來出現這種情況,泰國政府應該把泰鐵貶值以增加本來的出口競爭力,但朱司其打電話問過銀行,泰鐵現在竟然還在升值 中,這樣本國資金不大量外流才怪!
  只是苦於手中的資料不足,剛才龍傲天跟徐應傑走後,他又到外面打了個電話給唐夢美,讓他多增加幾個人來泰國調查情況,一旦落實龍興公司明年的重點 可能將要轉移到泰國。
  看到他們來了,朱司其隨便把電視臺調到一個娛樂節可,其實他們兩個對於泰語還遠沒有達到可以聽得懂新聞的程度。
  “你們兩個好像對泰語都不是很懂吧?”朱司其故意問道。
  “除了基本的口語,其他確實不怎麼樣,但國內馬上會給咱們派個翻譯過來,可能這幾天就要到了。”徐應傑道。
  “怪不得前幾天你們沒取得什麼進展,但翻譯還從國內派很麻煩啊,何不從本地你們的人當中調一個過來,那樣地頭也熟一些,辦起事來方便多了。”朱司 其道。
  “我們也不知道,只按上面的指示辦就行了。”龍傲天笑笑道。
  朱司其挪動了一下子身子,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式。
  他此時在房間裏一切關於“朱司其”的物件都沒有了,看到龍傲天跟徐應傑在擺放著他們行禮也沒有反應,他們愛怎麼折騰就讓他們去折騰吧。但沒想到他 們兩個好像對朱司其的身份也沒有瞭解的興趣,這一點到出乎朱司其的意外。
  “我下午想出去逛街,你們要一起去嗎?”朱司其在房間裏看了一個上午的電視了,也確實無聊透頂,提著建議道。
  “我沒什麼事,只是對於這裏人生地不熟,也沒什麼好玩的啊。”龍傲傲天道。
  “你們兩個去吧,我這幾天都沒休息好,我下午就在房間裏睡覺了。”徐應傑道。
  中午吃飯時又有了問題,朱司其的意思是就是下面的餐廳吃,但徐應傑可不敢拿著國家的錢當兒戲,他想就隨便到外面找個攤子吃點就可以了。此時三人站 在二樓的餐廳門口。
  “你們到外面攤子上去吃,一頓兩頓還無所謂,但餐餐都在那裏,人家不會懷疑嗎?你們現在住的酒店可不是低級貨,這可是全曼谷最高檔的酒店,它在這 裏的地位可以跟釣魚臺賓館在北京的地位等同,你壽到過釣魚臺賓館的人天天在外面的小攤子上吃飯嗎?”朱司其問道。
  “要不這樣,咱們走遠一點?”徐應傑還不死心。
  朱司其仰著頭,好像告訴別人自己跟他不熟。
  “我看今天暫時還是在這裏吃吧,等下次還是分開吃,大家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你們看怎麼樣?”龍傲天調解道。
  “我看還是我在這裏吃吧,你們去外面吃算了,否則到時沒錢回去了還得找我借錢!”朱司其嘻笑道。
  “算了,一起進去吧!不就是一頓飯嗎?唐隊肯定會給報的。”徐應傑最後還是道。
  “那這樣的話,這次是你們請客?”朱司其故意道,眼睛看著徐應傑。
  “好!”徐應傑咬了咬牙道。
  朱司其心中大笑,這種感覺太爽了,等會結帳時他看到價格不知道他的表情會怎麼樣?
  三人終於進去了,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徐應傑跟龍傲天的位置都坐得很好,眼光正好可以看到入口,而且餐桌的位置跟後門口也不遠,果然是專業的!但這 些對於朱司其來說都沒用,他的感知都不需要這些。
  為了謹慎他也用感知掃描了一下整個餐廳,酒店的餐廳很大,最裏面是包廂,有幾十個之多,而且餐廳還分了好幾種,如果同時坐滿足可同時容納一千人以 上就餐。
  朱司其的感知一放出去,馬上發現有情況,那種無形的氣勢好像他的感知很敏感。由於平時他一般都把感知收在身邊一二米的距離,對於這條大魚他還真是 沒有發現。
  馬上他就找到了目標,在裏面的一間小包廂裏,同時跟他在一起還有三個人,一起是兩男兩女,但那兩個女的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交際花之類的。
  朱司其不動聲色地坐下,隨便點了幾個菜後,他也沒去注意徐應傑的臉色隨著他點的一個個的菜而變化無常,最後簡直到了充紅的地步。
  “我去趟洗手間!”說完丟下他們兩個就走了。
  故意在那包廂門口經過,在洗手間隨便應付一下後,馬上就走了出來,回到餐桌後才發現徐應傑的臉色有點不對,忙問道:
  “怎麼啦,不舒服?剛才都好好的啊!”
  “你……,你不知道你剛才點的菜的價格嗎?雖然不認識泰文,但阿拉伯數字可是全世界通用的,剛才你點的菜我了一下,足有一萬多泰銖,換成人民幾幣 可是好幾千了。”徐應傑簡直就是咬牙切齒地道。
  “我還以為是什麼呢,如果你覺得貴了,這次由我請就是了。”朱司其淡淡道。
  “這可是你說的!”徐應傑聽到這番話,臉色馬上正常了,比川臉變得還快!
  “當然沒問題,只是……”朱司其故意不往下說。
  “只是什麼?”龍傲天道。
  “我剛才好像看到了那個阿諾頓。”朱司其低聲道。
  “真的?在哪里?”徐應傑喜道。他沒想到跟著這個一號這麼快就有線索了。
  但朱司其卻不說話,故意東張西望,眼睛就是不看徐應傑。
  “等會還是我來付帳就是了。”徐應傑果然很上道,歎了口氣道。阿諾頓的情報可比這頓飯要划算得多。
  “他就是八號包廂,剛才我去洗手間無間中看到服務員開門進去時看到的。”朱司其馬上道。
  徐應傑跟龍傲天馬上故意轉了一個頭部,但眼光卻是準確地找到了八號包廂的位置。
  看到他們緊張的樣子,朱司其笑道:
  “放心好啦,只要我在這裏,他就算長了翅膀也飛不走的。你們就放心地吃飯吧,那裏面還有二個女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吃完飯還是到上面去開房 !”
  徐應傑聽了倒沒什麼,但龍傲天竟然臉也紅了紅,其實朱司其如果沒有易容,這樣放肆的話他也不會講出來的。
  “開吃吧,菜已經上來了!”徐應傑看到待者已經上了菜,馬上道。
  “不開瓶酒?”朱司其故意道。
  徐應傑聽了頭搖得像拔弄鼓一樣,如果是朱司其請客他倒是想來一瓶,但自己這邊出錢的話,還是省省吧,否則酒錢可能比菜錢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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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有了阿諾頓的蹤跡,龍、徐兩人也就放下心來了,除了眼光不時掃一眼八號包廂外,倒也能一心地享受著這裏的美食。
  對於他們兩個的謹慎,朱司其也沒去管,他此時可以說是精通泰語了,把感知伸入那包廂裏,但已經快半個小時了一直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
  包廂裏而喝酒的,所以吃飯的時間特別慢,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還沒有散席的跡象,倒是朱司其他們三個已經吃得差不多了,還好這裏的服務員有素質,就算 他們在剔著牙聊著天也沒有來催著結帳的意思。
  當他們叫了兩壺茶,徐應傑上了三次廁所後,八號包廂裏的門終於打開了。徐應傑跟龍傲天的眼睛一亮,仔細看了一眼果然是他,但龍傲天看了一眼後馬上 把頭轉過去了,他可是跟阿諾頓打過照面的。
  每個人都摟了個女的,出了餐廳後果然在一樓服務在上面開了兩個房間,由於是豪華間,跟朱司其是同一層樓,甚至另個一個人跟朱司其的房間還是隔壁。 看到他們兩對都各自進了房間後,朱司其三人也進入自己的房問。
  “現在怎麼辦?”龍傲天道。
  “當然是想辦法盯住他了,查出他的身份,找出他的同夥,搞清楚他們的目的。”徐應傑道。
  而朱司其沒有說話,他把電視打開,自己又是半躺在床上看著電視。
  “一號,你有什麼想法沒有?”龍傲天偏過頭,問朱司其道。
  “我著跟蹤的事就交給我吧,你們有聯繫電話沒有,到時如果有什麼情況我再通知你們,現在等他‘辦’完事再說吧!”朱司其眼睛盯著電視機,隨口道。
  “我們都在這裏辦了卡。”龍傲天隨即把他跟徐應傑的電話給了朱司其。
  朱司其把他們的號碼存到自己的手機裏後,也沒再跟他們說話。倒是徐應傑不時趴在牆壁上聽著隔壁的響動。
  “他們肯定是在辦那個事,你聽了也沒什麼用吧。”朱司其看了徐應傑一眼道。
  “再說你也聽不懂泰語吧。”朱司其又接著道。
  “難道你聽得懂?”徐應傑有點老羞成怒,他今天可是被朱司其捉弄了幾次了。
  “我這不是在學嗎?現學現賣總比呆坐在房間裏要好些吧。”朱司其指點電視,道。
  “我倒想看你能學個什麼明堂出來。”徐應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也不好意思再去聽牆角了。
  朱司其沒有再理他,一心一意的在看著電視,但他現在是什麼台都看,就算廣告有時也看得津津有味,而徐應傑跟龍傲天只能猜出一點點的意思。
  直到一個小時後,朱可其突然坐起,整了整衣服準備出門。
  “你們兩個的手機千萬別關機或不是服務區,否則出了問題我可不負責!”說完他已經出了房門。
  “傲天,你看這個一號怎麼樣?”徐應傑拿著電視遙控,躺在朱司其剛才躺的位置,道。
  “應該沒什麼問題,他的情報搜集好像很厲害,上次在東京他曾經告訴過我一份趙愷週邊的情況,簡直比親自看到還要詳細,以認為這可能是他的天賦,否 則他一個人是不可能做得到的。”龍傲天現在想起那天晚上的事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希望如此吧!”徐應傑對於電視完全沒有興趣,頭對著天花板道。
  朱司其到酒店外面時,那阿諾頓已經出來了,他跟同伴在門口分開,他自己開了輛車子就走了。朱司其沒想到他竟然是開著車子來的,馬上攔了輛計程車, 但阿諾頓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如果不是有感知早已被他甩掉了。
  最後阿諾頓來到郊外的一棟別墅,看來他在這裏的日子過得還是很滋潤的。當朱司其趕外他外面時,阿諾頓已經把車停到了車庫,人也進了臥室的浴室裏, 正在泡著澡。朱司其裝作在外面散著步,用感知掃描他的整棟房子。
  在地下室裏他發現了一個小型武器庫,裏面的裝備還挺齊全,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軍火庫,而且看來這個阿諾頓沒有把錢存到銀行的習慣,在軍火庫的下面 有個暗格,雖然非常隱蔽,但這種隱蔽就跟一個人帶著X光機掃描別人的身體一樣,對朱司其來說只是多“看”一眼而已。
  裏面的錢以美金為主,精略估計一下有數十萬之多,有錢!如果再加上他這棟別墅跟車子,就算到了美國他也稱得上是個富翁。
  像他這樣的人,朱司其感覺應該不會是為國家服務的,很可能是自己給自己做事,就跟雇傭軍一樣,拿錢就辦事,或是殺手一樣沒人可以指揮他,一切事情 都要壽他的心情。
  當然這只是朱司其的猜測還沒有經過證實,在他別墅後有個小樹林,此時朱司其正拿出手機跟龍傲天打電話。
  “情況就是這樣,你們要不要來看一下?”朱司其把情況大概介紹一下後道。
  話筒裏傳來龍傲天跟徐應傑商量的聲音,最後徐應傑決定還是親自過來一趟,但時間要在晚上,在這段時間內還得要朱司其在那裏監視。
  阿諾頓洗完澡後就直接上床睡覺了,剛才他應該也應該消耗了不少體力,確實要好好補一下才對。但要朱司其一個人孤零零在外面等著他可沒這份閒心,在 小心避開了別墅裏的幾處報警裝置後,他也進入到了阿諾頓的一間客房,裏面被服一新,他也拉開被子,把手機調為靜音,鑽了進去。
  阿諾頓在上面的房間大睡,朱司其在下面的客房假寐,直到手機的螢幕一閃一閃,他抓過來一看是龍傲天的電話。
  “你在哪里?我們在小樹林怎麼沒找到你?”龍傲天的聲音很急切。
  “我在裏面!”朱司其輕聲道,他知道房間裏的隔音效果相當好,就算大聲說話上面也不一定能聽得到。
  “你在裏面做什麼,難道不怕他發現嗎?我們現在已經到了外面了,你出來一下吧。”龍傲天很驚奇怎麼朱司其竟然進去了。
  “沒必要,他現在還在睡覺,等他睡醒了如果要出去我再出來吧,對了,你們最好去弄輛車子,他可是有私家車的,而且開的速度超快,如果沒車,只怕他 一出來咱們連追都追不上。”朱司其道。
  “這屋裏就他一個人嗎?如果真的是這樣何不在這裏把他擒住?”龍傲天一直對阿諾頓在他手上逃脫耿耿於懷。
  “隨便你,反正我覺得他的價值不像你們想像中的大!”朱司其懶洋洋地道。
  “那好,我們這就進來,這次一定不能讓他跑了。”龍傲天恨恨地道。
  “別,還是讓我來出手吧,我這次來泰國大半的原因就是想跟他交交手,你們只要先在外面接應就可以了,如果他跑出來就交給你們了,當然,你們最好埋 伏在他的車庫邊。”朱司其說完馬上掛了電話。
  起來後,穿上鞋子。也不刻意隱藏自己的聲音,“噔噔噔”的就往樓上走去。
  他一到阿諾頓的門口,反應敏捷的阿諾頓果然馬上睜開了眼睛,連鞋子也顧不上穿,從枕頭底下抓過把匕首就跳到了門後。
  這一切朱司其在外面“看”的一清二楚,他也很佩服阿諾頓的反應之快,隨手把門打開,一推門,但朱司其並沒有走進去,而是站在了打開房門的門口。
  幾分鐘後,兩人都沒有動,最後朱司其一歎道:
  “你還真是個高手,我都到了你家門口了還這麼沉得住氣。”說的是正宗的曼谷腔泰語。
  阿諾頓一聽馬上從門後走了出來,兩人目光一碰,竟然好像有火光似的,滋滋直響。
  “你是誰?”階諾頓可能永遠也想不通這人怎麼會悄無聲息地到了自己的家裏,從他進自己的房子而自己卻一無所知來看,他故意走上樓梯時發出的聲音可 能是做給自己看的,否則他到了門外自己都不一定會知道。想到這裏,他的目光中不由多了一絲恐慌。
  “好像每次別人看到我都會問這一句,實在是沒有新意,難道就不能來點特別的?像,你好,好久不見之類的?”朱司其低聲用漢語嘟囔道。
  阿諾頓只會幾句漢語,朱司其語速又很快,他跟聽天書似的,不知道一開始這個人說著流利的泰語怎麼一下子又變回漢語了。
  但阿諾頓不愧為泰拳高手,他找准朱可其說話說完的那一瞬間,一腳已踢向了朱司其的面門,朱司其其實心中早已對他暗暗提高了警惕,他的腿剛動,朱司 其的身子已經向邊上移,而阿諾頓想轉腿,但那裏卻被門框擋住了。
  此時輪到朱司其進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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