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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 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作者:可大可小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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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天一大早,林富財跟白鐵軍毫不猶豫的往山下走去。
  昨晚的火堆已成為熄了,但還是有熱量傳出來,兩人把章高俊往火堆旁又移了移,給他蓋了兩條毛毯。
  朱司其一時在邊上的樹上看著他們做著這一切。本來按他的意思至少也要讓他們兩上廢一隻手或一條腿,但最後還是忍住了。現在剩下的只是自己跟章家的 事,與無關人等沒有關係。只要他們能信守自己的話,不要再參與到這件事中來,放一馬也沒事。所以也沒有再阻止他們下山。
  林富財跟白鐵軍回去後,果然從此以後安份守己,終生沒有踏出自己所在的省一步。連兩人之間的聯繫除了電話就是書信。
  朱司其“看”到他們已經走遠,這才現身。除了帶走了些吃的東西其他所有的物件都留在了這裏。
  朱司其今天特意把自己易成了跟師父足有九萬像,同時還戴了個帽子。伸手把章高俊的穴道解開了,朱司其就沒有再看他,只是眺望著遠方,想著心事。
  昨天他在點章高俊的穴道時,手法用得很重。一般如果點了穴道在幾個小時後會自己解開,但章高俊本身的血氣運轉就出了問題,加上朱司其又下了重手, 如果再不給他解開,那今天在這裏世界又會多了一個植物人!
  章高俊過了好一會才悠悠醒來,從昨天到現在他覺得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緩緩睜開眼睛,突然的光線讓他不自自得又把眼睛眯上,過了一會才適應。轉動 一下頭,發現可以動。慢慢看了看四周,發現這裏昨天中午自己跟兩個保鏢休息的地方。現在竟然自己在這裏,那肯定白鐵軍他們也在。
  “白鐵軍,林富財!”章高俊的聲音很微弱。
  聽到沒有應答自己,章高俊強自撐起自己的身體,發現前面不遠站立著一個人。看背影不像白鐵軍和林富財。
  “你是誰?”
  沒動靜。
  “是你救了我嗎?”
  章高俊知道自己如果沒有別人出手相助,現在只能還在那個樹叉上。
  朱司其突然轉過身來。
  章高俊一看眼前的人,嚇得差點跳了起來,只是全身泛力,崩了一下又坐到了地上。
  “你……你是……?”章高俊結結巴巴地道。
  章高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這裏竟然會突然碰到“了凡”,甚至連現在自己身處險境他也沒有意識到。
  “沒想到吧?”“了凡”突然說道。
  其實如果章高俊能仔細觀察還是能發現破綻的,朱司其身著運動服,腳上也是穿著雙運動鞋。只是聲音跟相貌實在太像了凡,章高俊又在昏迷一個晚上突然 醒來,腦子還沒有轉過彎來,一聽到他說話還不被嚇得膽戰心驚!
  “大師,您也知道我當時只是迫不得已,我其實是很佩服你的,甚至還想拜您為師,只是您一直看不上我而已。”章高俊故意苦著臉道。
  “了凡”並沒有說話,只是把玩著章高俊的手槍,槍口有意無意指著章高俊。
  “呯”槍聲傳得很遠,遠處早起的幾隻叫不出名的鳥兒被驚得從樹上飛了出來,圍著天空轉了幾圈看到沒有什麼動靜了又落回到原來的樹枝上。
  章高俊卻沒有那份心情來看那幾隻鳥,槍裏的子彈擦著章高俊的大腿鑽進了土裏,留給他的只有大腿根處的一條血槽,要是槍口再抬高一寸,新時代的太監 就新鮮出爐了。痛得他一激洌。
  他心裏知道這絕對不是走火,而是對自己的警告。
  “說吧,你到這裏來做什麼?”“了凡”冷冷地道。
  我……
  “千萬別說你是來遊山玩水!”“了凡”又接著道。
  “我確實是來找你的!”章高俊硬著頭皮道。
  “找我做什麼?著我死了沒有?”“了凡”冷笑著道。
  “哪能呢?”章高俊到訕訕道。
  “那說吧,我沒有耐心,很沒有耐心!”“了凡”冷喝道。
  “我父親聽說你回了大陸,所以叫我來看看你。”
  章高俊哈著臉道。
  “呯!”這一槍正中章高俊的大腿,冷汗馬上佈滿了他的額頭。
  “看來你是不打算讓我活著下山了。”章高俊英俊的臉此時看上去很獰狂。
  “你還想活?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我,我會讓你死得很痛快,否則到時候你會覺得死是一種最大的快樂。”
  朱司其恨恨道。
  “你不是了凡,了凡絕對不會如此做的,你是誰?”
  章高俊突然發現面前這個不是了凡,只是很像而已。他自己跟了凡接觸過,雖然了凡大大咧咧,但絕對不是心狠手辣之人。
  “不錯,我確實不是了凡,但現在你落在我手中,除非你說會出實話,否則……”朱司其拿著他的槍,對著章高俊知點,好像在找著適合射擊的位置似的。
  “我知道
  你是誰!”章高俊此時也是豁出去了,仰天大笑。
  “哦,那又有什麼用呢,難道你會覺得我會放了你?
  你家裏傷了他就是我最大的敵人,你放心,馬上你一家人就會團聚的。”朱司其從知道章家對付過自己的師父後,就開始策劃著怎麼對付章氏。
  “朱司其!難道你不怕法律嗎?要知道殺人償命!你殺了我你也會受到法律的制栽的。”章高俊道。
  朱司其對於章高俊的反應之快也很意外,自己只跟他見過一次面,雖然他是知道自己跟師父一起回的內地,但現在能馬上知道是自己在對付他,很不簡單。
  “制裁?!你到現在想起來了,怎麼害我師父的時候沒有想到?而且在這個人跡罕至之處,悄悄把你除掉,還會有人知道嗎?”朱司其道。
  朱司其對於殺人而且殺的是自己的敵人,一向沒有犯罪感。如果只是侵犯自己,他可能只會付之一笑,對付師父對絕對不行。何況師父現在受到如此的創作 ,章高俊既然落到自己手裏,除了死,他沒有第二條出路!
  “我很感興趣你們是怎麼對付我師父的,雖然可以肯定你們用的是卑鄙無恥的計謀。”朱司其微笑著道。手中的槍對著章高俊的子孫根。
  “你可以不說,只是你的下半輩子可能再也不能碰女人了,你將會成為香港唯一的太監。”朱司其看到章高俊狠毒地看著自己,又接著道。
  章高俊其實真的很怕朱司其開槍,對於面前的這個人,他的做事手法太狠了,下手絕不容情。當他看著你笑時候,你會覺得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而你,只是個待宰的羔羊罷了。這是章高俊準備以後跟別人說起朱司其時的說辭,只是這樣的話除了給陰間的人說之外恐怕是再也沒有希望了。
  “用毒!”
  其實朱司其也猜想到只能用毒,因為除了這個方法他想不通還有什麼常規辦法能這樣對付師父,甚至一般的毒也不可能讓師父受到傷害,憑他的內力,只要 讓他有調息的時間,不管什麼毒也是奈何不了他。
  “什麼毒?”朱司其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叫‘天火’”章高俊看到朱司其的槍口明顯是對著自己的個兄弟,趕緊道。
  “天火!”朱司其小聲念道,這肯定是個代號,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查查。
  “有哪些人參與了對付我師父?”朱司其道。
  “有……”章高俊的眼睛軲溜溜直轉,也不知道他在打著什麼主意。
  “呯!”
  這就是朱司其的催問,章高俊的另外一條大腿也中了一槍。但沒想到這次卻沒有效果,章高俊也知道如果把家裏的人都說出來,按朱司其的手段,可能章氏 一族就得在香港除名。
  “我等你一分鐘,一分鐘之後我也不會問你了,只是到時你的全家所有人都會算在我的對付範圍之內。”朱司其道。拿出手機開始計時。
  章高俊此時真的是痛苦萬分,這次來他一開始以為只是件很簡單的事。他知道了凡只是跟朱司其兩個回了大陸,自己也觀察著朱司其,沒發現他有內力。了 凡已是廢人一個,不足為慮。就算朱司其再怎麼厲害,加上自己的兩個保鏢還有現代武器,對付他只是輕而易舉。但沒想到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壞了這個自己沒放 在心上的人手裏。
  而且現在自己兩腿中槍,就算朱司其能真的放過自己,恐怕沒到山下已經死在路中了。既然自己會死,章高俊反而不怕死亡了,在心裏衡量著這件事告訴他 的後果。突然想到父親有次跟自己提過,對付了凡其實不是他自己的意願也是逼上梁山,無奈之舉。甚至連那藥也是別人給他的。
  “其實我父親也是受人指使,你就算殺光我們家也是沒用,幕後黑手你還是不能找到。”章高俊道。
  “哦,還有人能指使得了你父親!”朱司其明顯不相信,在香港他章家也是有名有勢的。他把這當做了章高俊為家裏在推脫之詞。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說的是真話!”章高俊也知道很難讓他相信。
  “好吧,你說的我會去調查,你現在可以上路了。”朱司其道。說著掏出手槍,對著章高俊的眉心就是一槍,章高俊毫無痛苦地死了。
  “師父,你放心,你的仇我一定會幫你報的。”朱司其對著山上的方向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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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二十三章協助調查
  “師父,快到了,下了車直接是大門口。”朱司其道。
  “嗯,你說我在少林寺會適應嗎?”陸遊道。
  “當然會了,你現在也不是每天都要看佛經嗎?只是我交待圓法師兄每天給你弄幾樣你喜歡吃的菜就行了。
  師伯跟師叔應該就會怪你的。”朱司其笑笑道。
  這是距章高俊事件幾天以後,朱司其為了避免他的屍體被動物侵吞,所以乾脆一把火把他和所有的東西全部燒光,也算是毀屍滅跡了。其實就算有什麼縫跡 他也不會理會,就算把全世界的人抓遍了也輪不到來抓他。只是他沒想到這件事終究還是給他帶來了麻煩!
  車子到外少林寺時,因為朱司其早已跟圓法和師伯師叔通過電話,圓法竟然親自帶著著人在門口來迎接他們。
  周圍有認識這位元德高望重的少林主持的,看到他竟然親自來了大門口,看樣子是來按人,紛紛議論道: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少林的住持親自出來的,是不是有什麼大人物出來。”
  當圓法看到朱司其時馬上露著笑臉迎了上來。
  “師叔,師弟你們來了。”
  “師兄,你親自出來,太轟動了。”朱司其跟著師父笑著走了過去。
  “應該的,應該的。師叔,您快請進。”圓法道。
  到了裏面後沒有停留,圓法直接把他們兩個送到了內少林,在那裏師伯了如和師叔了平已經帶著手下的親傳弟子在那裏等著了。
  看到朱司其跟陸遊走近,了如跟了平熱淚盈眶,幾十年了了凡還是和一次回幾少林。雖然現在陸遊已長出了一寸多長的頭髮,但那份相貌還跟幾十年一樣, 只是多了些皺紋,多了分蒼老!
  陸遊看到眼前站著的兩排和尚自己可是一個也認識,雖然朱司其已經跟他講過內少林的事,也告訴他自己還有個師兄了如和師弟了平,看到站在前面的兩個 年老和尚,他雖然猜想可能也是他們兩個,只是自己實在認不出來,只是呆呆地跟著朱司其一起走過去,兩眼望著他們。
  “師弟!師兄!”了如和了平可是對陸遊望眼欲穿,自從接到圓法的轉告,離開少林幾十年的同門師兄弟要回來,兩人古井不波的內心也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
  了如的禪室,除了了如、了平還有陸遊外,剩下的就只有朱司其和圓法,其他圓宇輩的弟子都不能進來。
  “司其,你說了凡師兄內力全失,喪失記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平的脾氣火爆,等無關人等一退出,他馬上就急不可耐地問道。
  朱司其只好把師父中毒的事大概說了一遍,其實具體的事他也不是很清楚,一半靠猜的。也有些自以為是。
  關於章家的事他也說了,只是對於章高俊說的後面還有人他沒有說出來,這事他以後自己會到香港去調查,如果確有其事,自己當然不會放過幕後黑手的。
  “這麼說來,師兄是被香港的章家下的毒,對於,師侄你剛才說的‘天火’,這是什麼毒,我怎麼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了平道。
  “我也沒有聽說過,正想回來問師伯和師叔呢。”
  朱司其道。
  “師兄,你聽說過嗚?”了平只好問了如道。
  “沒有,看來不是武林中物,會不會是現代毒藥?”
  了如緩緩道。
  是啊?自己怎麼沒想到,朱司其心道。如果是現代合成的新毒藥,自己肯定也不會知道。
  “很有可能,現在要研製一種毒藥是很簡單的。”
  圓法在邊上道。
  “嗯。”眾人贊同。
  “什麼時候吃飯?”突然一個聲音冒出來,大家回頭一看,原來是陸遊。他雖然知道說的中心話題是自己,但記不起來以前的事,就好像是在說別人一樣,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早上沒吃什麼東西,現在只是感覺有點餓了。
  在內少林朱司其只待了二天,而陸遊現在也在內少林待習慣了,每天到藏金閣看看經書,困了看看師侄師孫們練練武,陪著現在已經熟了的了如,了平聊聊 天,吃飯的時候就到前頭找圓法,天天山珍海味,滿臉油膩。這日子也過得滋潤。
  朱司共看到師父在這裏過得很習慣,而且他現在的思維也越來越靈活。雖然還稱不上恢復記憶,但除了吃飯之外已經很像個大師了。朱司其也覺得他現在有 了師父以前的影子。
  香港,朱司其再次回到這個地方,這裏有他的事業,有他需要做的事。當然,現在他最需要做的就是監視,調查章家。
  就在他回到唐夢美香港的別墅時,剛到房間洗了個澡,馬上就會有找上門來了。原來章家一直從側面打聽朱司其的事,如果有人要查當然會知道龍興公司的 背後老闆是朱司其。查到了他的身
  份,要找他雖的資料就簡單多了。
  章家在知道章高俊跟著去大陸的人竟然是他時已經有點不放心了。再怎麼說朱司其在香港也算個億萬富翁,如果真的他一旦出了什麼事,那很容易就會被查 出來的。
  但沒想到後來從朱司其的手機查詢得知他竟然沒事,而且還查到他馬上就要再來香港。而自己家的章高俊反而沒有了資訊。這下章家著急了,連忙派了好幾 撥人去四川那片區域查打,但是毫無所獲。
  最後派人去了那兩個跟他同去的保鐐林富財和白鐵軍家裏,可林富財跟白鐵軍一口咬定是自己跟其他兩人失去了聯繫,最後沒辦法才獨自回家。問為什麼不 回香港,兩人的回答很一致,自己身為保鏢,連人都跟掉了哪還有臉回去?
  最後在他們那裏也沒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這下章天真的急了,馬上報了警,香港警方跟內地員警交流了情況,雖然當地公安部門也派人了還發動了獵手去 找章高俊,但哪還找得到人啊。
  這不,朱司其一回來,香港的員警就找上門來了。
  朱司其看到來找他的人的證件。王春毅,皇家香港員警高級督察。年紀也不大,二十多歲,可能是從真正的員警學校畢業的,沒幹二年但升職升得很快。
  “你好,有件事想請你協助調查。”王春毅很客氣地道,雖然他知道朱司其只是大陸人,但大陸人在香港有幾億資產的公司他可不敢小看。
  “什麼事?要回去還是就在這裏。”朱司其把證件還給他道。
  “就在這裏吧。“王春毅道。
  “請到書房坐吧。”朱司其帶他到樓上的書房。
  “有什麼事就說吧!”朱司其等王春毅坐下道。
  “關於章高俊的事!你應該認識他吧?”王春毅道。
  “章高俊?認識,他是周若蘭家裏給她找的未婚夫,在這裏見過一面。”朱司其道。認識這件事沒必要說假話,很多人知道。只是他沒想到竟然自已肝一回 香港馬上就有員警來找自己了。
  想到周若蘭,朱司其心想倒是給她解決了件麻煩事,以後再也不會有這個人來煩他了。
  “他家裏報案他失蹤了,你知道嗎?”王春毅盯著朱司其道。
  “失蹤!跟我有關嗎?”朱司其裝作很意外地道,心想自己也要學學怎麼演戲才行。明天去買些書來看看,心裏想。
  “據他家裏人講,他這次也回了內地,而你也回去了。”王春毅道。
  “這是什麼邏輯,我回去是辦事,他也回內地,難道他一失蹤就和我有關係?”朱司其笑道。
  “這倒不是,他這次回內地是跟你有關。”王春毅的思路相當清晰。
  “跟我有關?我回去是為了我師父的病,他去內地關我什麼事。”朱司其很“意外”地道。
  “聽他家裏人講,他這次回內地是為了找你!是不是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王春毅一直仔細地看著朱司其的臉色,特別是他的眼睛,想從中發現些什麼。
  朱司其知道章家絕對不會跟員警說章高俊回內地是為了師父,而且很可能是想把自己跟師父一起做掉,要是這樣的話他們章家首先就得倒楣,只是不知道他 們編了個什麼理由。
  “我和他之間?我們在這裏才第一次見面,而且第二天我就回去了,我想我們之間不可能有什麼矛盾吧。”
  朱司其“想了想”才道。
  “你跟周若蘭小姐很熟吧?”王春毅著到在這上面問不出什麼,而且這些他們也是知道了的。換了個話題繼續問道。
  “也說不上熟,只是認識罷。”朱司其回答道,但心中卻是馬上想道,不會來個跟他爭風吃醋的事吧。
  “哦,那為什麼周若蘭會在這裏住了一段時間?”王春毅的語氣變得有點咄咄逼人。
  果然如此,朱司其心想還真是讓自己猜到了。
  “關於這件事我只是幫朋友的忙,具體事情你可以找一位叫何佳的女孩,他的電話是XXXXXXXXX”朱司其知道如果真的是問到這個,反而很好辦了。
  “現在是問你,我只想知道你的答案。”王春毅看著朱司其的眼睛道。
  “好吧。”朱司其為了免於麻煩,只好把關於周若蘭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等王春毅全部記下來後才停下來。
  “謝謝你的合作,以後如果有事我還會找你的,如果你有什麼線索也請給我電話,這是我的名字,再見!”王春毅遞給朱司其一張名片後道。
  “好的。”朱司其道。
  看著王春毅開著車子離去,朱司其才轉身上樓,但沒有回房,而是去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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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二十四章調查
  王春毅回去後又找到何佳,其實他早就找過何佳了。在章家報案的當天,他就詢問過她,這次來主要是想核實了下朱司其所說的話。還為還特意帶了個小錄 音機。
  朱司其在這件事上並沒有說任何謊話,王春毅在何佳這裏沒有聽出任何破促,就是回到警局拿著答錄機反復的聽,但咖啡喝了十幾杯卻絲毫沒有出任何有異 樣的事來。
  “怎麼啦,到下班時間了。”邊上程雄偉走過來道。
  “沒事,我再聽一遍就走。”王春毅笑道。程雄偉跟他是同組的,兩人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還是一起走吧,我等你。晚上一起吃飯!”程雄偉笑笑道,也泡了杯咖啡塵在邊上。
  “那天我搬家,因為東西太多,所以我叫了以前的同事王大可,不,現在應該叫朱司其來幫忙。”
  “等等,什麼王大可?”
  “這是他以前在我們公司上班時用的名字,他說是他隨便起的,因為他不算公司的編制,所以公司甚至連他的身份證也沒看。只是以為他是個大陸人而已。 ”
  “嗯,接著往下說。”
  “搬完家後我請他吃火鍋,在吃的時候我接到阿蘭的電話,她說想到我這裏來住,當時也是跟他一起回去的。
  在第二天因為阿蘭家裏人馬上就到公司來找我了,而且在我出門時還有人跟著我,所以我打了電話給阿蘭,讓她搬到酒店去住,免得我回去時她家裏的人查 到她的蹤跡。
  “嗯,這些我都知道,接來來呢?”
  “在酒店時阿蘭又打電話過來,說她所有的卡都停了,身上又沒什麼現金,所以我就打電話給朱司其,讓他幫我給阿蘭送點錢過去……”
  “等一下,你當時怎麼就知道朱司其有錢,你不是只知道他是個大陸人嗎?”
  “哦,很簡單,因為那天他幫我搬家時是開著一輛新車來的,我感覺到他不像個沒錢的人,而且要給阿蘭的也不多,只要提供一個晚上的食宿費就可以了, 第二天我就會還給他的。”
  “後來我再接到朱司其的電話已經是在他把阿蘭接到他那裏了,他解釋說因為在酒店時碰到了阿蘭家裏的保鏢要強行帶她回去,所以他只好先把阿蘭帶到他 那裏。”
  “中間你和周若蘭聯繫過沒有?另外和朱司其再見面時是什麼時候?”
  “沒有,因為我懷疑我身邊總有阿蘭家的人,而且我懷疑那次酒店阿蘭之所以這麼快就遇上了她家的保鏢應該跟我有關,有的電話可以被竊聽了,所以一直 沒有聯繫,直到朱司其再次聯繫到了,說他要回大陸,他把他的車子也暫時寄放在我這裏,而且直到那天我才知道他的真名叫朱司其。”
  “車子現在還在你這裏嗎?”
  “是的,要不要去看一下?”
  “不用了,何小姐,謝謝你的配合,我先走了,88!”
  “這是件什麼案子?”程雄偉也在那裏聽著錄音,出於職業習慣,他問道。
  “一件失蹤案!到現在還是沒有一點頭緒。”王春毅伸了伸雙臂,站了起來道。
  “失蹤?你可是重案組的,這種案子怎麼會讓你接手的?上頭沒問道吧。”程雄偉很意外地道,他一開始以為是什麼大案子,沒想到只是件小小的失蹤案, 而且自己的好友還在這裏左一遍右一遍的聽著錄音。
  “因為失蹤的是章氏集團的二公子,上頭也不敢怠慢,就讓我接手了。”王春毅道。
  “走,下班算了!”王春毅又道。
  “好的,哎,那章氏集團是不是章天的那個集團?”
  程雄偉邊走邊道。
  “沒錯,下班不談公事了,到哪去吃飯?”王春毅拍了拍程雄偉的肩膀道。
  “當然是老地方了,怎麼,你還想到五星級飯店去吃?”王雄偉笑道。
  朱司其在第二天才坐唐夢美的順風車去了市區,在別墅時他就知道昨天那個王春毅派了個人在二十四小時盯著自己。到龍興公司後,朱司其難得的去了公司 ,在那裏磨到快中午時才走,他約了何佳一起吃午飯順便把自己的車取走。
  “昨天剛回來吧?”何佳跟朱司其坐在餐廳,抿著嘴笑道。
  “是的,你怎麼知道?神人啊!”朱司其誇張地道。
  “以前沒見你這麼油嘴滑舌!昨天王警官來找我了,問你的事問的很詳細,我猜想你應該回來了。”何佳白了朱司其一眼道。
  “他昨天找你也是為章高俊的事?你認都不認識他啊?”朱司其道。
  “那倒沒有,只是問你的事。這都是我連累到你了,關於阿蘭的事真是不好意思了,這樣,今天這頓我請“在外面就算了,你讓我的臉哪擱。真的要請還是 到時你在家做飯請我吃!”朱司其馬上道。
  “你啊,現在男女早平等了,哪還有這麼多講究。”何佳道。
  “在別人那裏可能沒有,但只要我在就不行!”朱司其道。
  “那好吧,明天晚上到我那裏來,我再叫上阿蘭。”何佳道。
  “千萬別!要是有她我可不敢來!”朱司其馬上急道。
  “怎麼,你怕她?還是你們之間真的發生了什麼?”
  何佳很意外朱司其這麼大的反應。
  “都不是,你知道現在員警就懷疑我跟她有什麼,我看最好在章高俊的失蹤案沒有解決前最好不要跟她見面。”朱司其想了想道。
  “那不必要,只要你身正還哪影子斜?你越是這樣人家越會懷疑你!”何佳嗔怪道。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今天我的身後就有個‘尾巴’。”朱司其道。
  “‘尾巴’!看你還真是重點嫌疑人物!這件事我也聽阿蘭說了,肯定跟你沒有關係,我看你如果煩還是先回內地吧,免得在這裏受氣。”何佳聽到朱司其 這麼講,給他出著主意道。
  “如果我想走到時我自會走的,但是現在還不會。”朱司其道。
  “那隨你,明天晚上記得來我家,現在馬上要下午要上班,我得走了。”何佳看了看時間道。
  朱司其跟何佳分開後,開著車去了一個地方,那是一家茶樓。其實說是茶樓,喝茶的雖有,但點心反而是主料。香港人在上午和下午喜歡喝茶,雖說是喝茶 ,但叉燒包還賣得多些。此時朱司其也正是來了這麼一家茶樓。
  跟著他一天一直在後面的張阿行也在距他不遠處坐了個座位。
  朱司其叫了壺茶,坐在窗邊,一個人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發呆。當然,這只是外面的人所看到的表像。
  在離這茶樓五條街遠的池方有幢金星大廈,如果硬要算距離的話那可得有一干多米。章氏集團公司的總部正好就坐落在大廈的五十八層。
  在章天的董事長辦公室,他現在唯一的兒子章高傑正和他對塵著。
  “嗲地,小俊一直沒有消息,您看不要再多派點人手去找?”章高傑道。
  “哎,算了!就算現在派出去的人也都叫回來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小俊他可能凶多吉少,最好的結局是落在了凡手裏,他一生從末殺過人,能不能活 命就看小俊的造化了。”章天歎了口氣道。
  “了凡他身中‘天火’,怎麼可能還能傷到個俊?我看一定是那個叫朱司其搞的鬼,要不晚上我去會會他?”
  章高傑道。
  “不要,小俊以前跟我講過那朱司其的不像有內力的樣子,他的眼光一向看得很准。我想肯定另有其人,看那林富財和白鐵軍嚇成的樣子,肯定是高手。他 們肯定見識過,只是不敢講而已。還有,現在這件事已經報案了,朱司其肯定是作為最大的嫌疑犯,周圍說不定有員警盯著,你去不是自投羅網?”章天道。
  “那怎麼辦?總不能就是這樣天天坐到家裏等消息吧?總得做點什麼事。”章天道。
  “你現在主要是把公司打理好,小俊的事就交給員警去處理,我會跟中環的總警司打招呼的,他也一定會派最好的員警來處理這件事,你先出去吧。”章天 道。
  “好,嗲地,你也要保重身體,我看這段時間你清瘦了不少。”章高傑道。
  章天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閉著眼睛揮揮手,章高傑很知機的悄悄退了出去,輕輕把門關好後讓父親的秘書把他所有的事都推掉,任何電話也不要接進去,如 果有急事就轉接給他。秘書看到他一副孝子的樣子也很是感動,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他,只是章高傑目不邪視,很快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到自己的辦公室後他才一蹦三尺高,他的秘書進來給他送檔也是被他一把拉過來,一陣猛親。
  “有人……門沒關!”秘書小姐身材很火,欲拒還迎地道。
  “今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先放過你,晚上在家裏等著我。”章高傑摸著她高翹的臀部道。
  “嗯”給了他一個電眼這才出去。
  茶樓裏的朱司其“看”到這一幕,除了對章家人的表演天份表示佩服外再也找不到別的詞語也形容。
  在章天的辦公室,等章高傑離開後,章天從保險箱裏拿出一部手機,看樣子很大,也很新,可能很少用的原因。把它開機,輸入一個很長的電話號碼,接下 通話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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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朱舒其一直坐在那裏沒動,只是偶爾抿一口茶,張阿行的任務也就很輕鬆,直到他接到警隊的傳呼,一看號碼,馬上跑到下面的公用電話亭去回了個電話。
  “王頭,什麼事?”
  “你那邊有什麼情況沒有?”王春毅的聲音。
  “沒有異常,上午他一直在龍興公司,中午和何佳吃了頓飯,把車子開走了,現在正在一家茶樓喝著下午茶呢,很是悠閒。”張阿行抬頭看了看二樓,感覺朱司其不可能聽到他的聲音,才道。
  “嗯,這樣,等會有同事來接你班,現在程雄偉他們那一隊也加入到這上案子裏來了,兩隊人一起查一件案子,你到時先歸隊,晚上再換班。”王春毅道。
  “好。”張阿行雖然心裏很奇怪,兩隊人一起查一個案子可是很少見的事,而且這又不是什麼大案子,雖然心裏想,但還是執行命令。
  來接替張阿行的叫吳宗樂,他也認識,看到他來了,用嘴駑了駑朱開發中心其坐著的方向,吳宗樂會意的笑了笑。
  張阿行很自然的去結帳然後回警察局了。此時正是朱司其正“看”
  到章高傑的精彩“表演”,他雖然知道有人來換張阿行的班,但還有沒得及“看”一下是誰,又進入到很關鍵的章天按電話時隔不久時刻。
  香港的高樓大廈特別多,密密麻麻的,朱司其的感知在經過這麼多的牆壁阻隔後必須依靠真氣的支撐才能感知得清楚,他沒有多餘的心思都看其他地什麼事,之所以要鎖定跟著的張阿行也是沒辦法。
  現在正是聽到關鍵時刻,朱司其正聽到章天要通電話。但只是簡單的講了幾句話就掛了,然後又是馬上關機,很小心地把它鎖入保險箱。
  “我兒子失蹤子!”章天此時的聲音顯得很蒼老,也很無奈。
  “知道了!”聽聲音應該是用變聲了的。但僅僅說了這三個字就把電話給掛斷掉了。
  雖然聽到到三個字,但“看”章天地表情好像已經很滿意了。可能是把資訊傳達出去了的原故。
  朱司其對這個神秘人很感興趣,他現在有點相信章高俊在山上時跟他說的話了,在章天的後面應該還有人,只是為什麼他會對師父下手呢。朱司其想不通。
  但接下來章氏集團公司就表現得很中規中矩,朱司其現在只想知道章家地住址,本來可以讓唐夢美給他打聽一下,只是現在是非常時期,在師父的這件事他他決定只讓自己一個人行動。
  只是現在身後有個尾巴真的很不好辦。而且就算有大的動作也根本無法施為。現在查這些情報只能算是用來打發時間。
  朱司其把感知收回來後,人也輕鬆了許多,馬上知道了在腋窩下別著把左輪手槍的吳宗樂。每個員警身上都會有個證件,從名字上得知他叫吳宗樂。
  朱司其也不去管他,此時已經是下午茶地高峰期。來喝下午茶的人很多。朱司其也點了籠蝦仁包子,悠哉悠哉的吃完才離開。
  下午他決定去買台筆記本,到商場後他看了一遍,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他其實想買的是一款上個月才新出地新款筆記本,速度夠快,硬碟夠大。本本夠輕,功能夠全。只是問了一遍還沒到貨,朱司其只好先放訂金訂了一台,幾天後就會有人給他送貨上門安裝調試。
  他其實早點想再買一台筆記本了,老是用唐夢美的也不好。再說有些資料自己也需要保存。
  上次那台自己送給龍興希望小學了,那台自己也沒用幾次。但是到現在差不多已經快過時,電腦的硬體更新速度相當快,據計算每八個月硬體的速度就會提高一倍。
  回到別墅時正趕上吃晚飯,朱司其跟陸遊回內地後這裏就清靜了許多,唐夢美跟秦文君下班回來由秦文君做好飯菜,吃完後各自回房睡覺。可能唐夢美因為知道秦文君的工作性質關係,一開始還很親熱,但現在就只有普通的工作關係。
  但這並不表示她們倆地關係不好,如果秦文君有一天離開國安,唐夢美可能是她最好的朋友。
  “正想打電話給你!”秦文君看到朱司其走進餐廳,道。
  “我算計了一下時間,應該差不多可以趕回來,也就沒在外面吃了。”朱司其坐下來道。
  朱司其在跟她吃飯時一般是不會說話的,埋頭吃完飯,把筷子一放,才道:
  “唐小姐,你的筆記本再借我用一下好嗎?”
  “好,你要在哪用,書房還是你自己的房間裏?”唐夢美道。
  “你放到書房吧,等會我去拿。”朱司其準備下桌了。
  “嗯,你在書房等我一下,我給你談一下公司地事。”唐夢美突然想到今天有件事忘了跟他說了。
  什麼事還用得著在家裏說?而且現在又是休息時間。”朱司其沒有下班時間談公事的習慣,特別是對於她而言。
  “你會有時間去公司?你在香港待了幾個月也沒見你去幾次。”唐夢美白了朱司其一眼道。
  “明天我去公司,有事公司談吧。”朱司其想了想,反正這段時間自己身後地尾巴甩不了,而且甩了也沒用還得引起別人更大的懷疑,就讓他跟著得了。
  “那沒問題,泰國那邊準備得差不多了,計畫正式啟動。這件事關係公司97年的發展,你必須要瞭解詳情才行。唐夢美道。
  “好的,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公司。”朱司其說完就走人了。
  此時他用感知搜索了一下外面,發現又換人了,這次又把上午的張阿行換了回來。看來還是兩班倒,朱司其心想,大冷天的。雖然他們也是在車裏,但也怪難受的。自己這裏肯定不會有什麼線索,哎,就讓他們跟著吧。
  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後。到書房,唐夢美地筆記本已經靜靜的躺在書桌上了。現在朱司其覺得用電腦去查章天的情況最為方便,現在他是外有香港皇家員警,內有國安局精英特工。如果晚上出去還真被暴露。要是他們突然沖進自己的房間發現自己晚上竟然可以突然消失,那自己有九張嘴也說不清了。
  而且白天在外面把後面的尾巴甩掉他也不是沒想過,只是覺得如果真地自己脫離在尾巴的視線範圍內,以後他們要是拿這個來問自己反而更加不好說。為了一句謊言可能得用千百句謊言來給它擦屁股,這樣划不來。
  章氏集團很大。他們主要是以建材為主。產品在香港的口碑也很好,不但在香港有自己的工廠,在內地深圳、佛山都有他們地生產基地,產品除了暢銷東南亞外還銷到了歐美。一年公司的盈利是以上億美元計算的。
  在網上查找章家的地址很方便,因為章高俊的原因。狗仔隊可是經常光顧他們家,連照片也傳到了網上。他們是一幢相當豪華地別墅,離市區的距離比唐夢美這裏更遠。在香港越是有錢的人家住的地方離鬧市越遠,越偏僻。
  有自己家的私家路,越大型游泳池。後面除了有個很大地花園外還有個小型的高爾夫球場。光是章高俊經常開的跑車就是六車之大,加上家裏其他人。他家裏的車庫裏豪華高檔小車的數量不會少於十五輛。
  從那些狗仔隊的報導來看,章家地保安措施也很嚴密。所有的保安都是來自部隊退役人員。有國外的也有國內的,甚至還有些在警局裏提前退體的員警。總共人員至少有十五名以上,至於有沒有輪班倒上面卻沒有說。
  除了這些還有大量地電子保安設備,那些狗仔隊看來也是深受其害。他們竟然對章家的保安措施做過詳細地評估。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沒有重型武器或小於五十名專業軍隊人員是不可能攻進章家大院的。
  朱司其也想不通為什麼一個富豪家裏竟然要有這麼大的派場。而且從家裏的保安措施之嚴密來看,還真是做到了面面俱到。自己如果要潛入可能都得費一番功夫。
  朱司其把有關章家的資料全部記下來,再把自己使用電腦的縫跡全部抹乾淨後才準備關機。
  “咚、咚、咚”
  朱司其以為唐夢美來了,但感知馬上告訴他,此時站在門外的竟然是秦文君,她找自己會有什麼事?朱司其心想道,但還是馬上去打開了房門。
  “你的車能借我用用嗎?”秦文君看著朱司其笑笑道。
  “唐總那輛車太耀眼了,不適合我來用。”秦文君看到朱司其看著自己,忙解釋道。
  “沒問題,我去給你拿鑰匙,在我房間裏。”朱司其道。
  他回房時秦文君並沒有跟來,而是進了書房,坐在電腦前面等他。
  朱司其在拿鑰匙回來的途中已經知道她竟然在查自己剛才上網記錄。心想,這樣的人真的有神經質,每個人對她而言都有可能是敵人,活著太累了。
  “外面有員警在盯我的梢,你開車出去時才好能露露臉,否則說不定會跟你一個晚上。”朱司其故意提醒道。
  “知道了,謝謝!”其實外面有人盯梢秦文君也早已發現了,以前也有員警也找過唐夢美,但這次是朱司其回來後才加派的人手,看來他是重點懷疑對象。
  如果是在市區,如果身後沒有尾巴,朱司其很有興趣去看看她到底要做些什麼?但現在只能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房間裏,馬上就聽到外面的汽車馬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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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秦文君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她的車鑰匙是在第二天早上才還給朱司其的。接過她的鑰匙朱司其也沒有問她是去做什麼。
  只是朱司其在開車去公司的路上,用感知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車時的情況,每個角落裏都沒有落下,但好像沒有什麼異常。
  到公司後,在唐夢美的辦公室。
  “這是公司在泰國的計畫,你先看一下。”唐夢美拿著一份很厚的資料交給朱司其道。
  計畫說的很詳細,具體到每一步計畫的執行時間和執行人。
  整個計畫分三部分,第一部分先是把資金進入泰國的市場,包話證券、金融和房地產,這部分的資金會占到整本資金的三分之一左右,第二部分就拋出,第三部分也是最重要的一部分是在期貨和外匯市場的操作。
  “計畫很詳細,只是第一部分我有些不明白,我還以為可以直接從第二部分開始呢”朱司其道。
  “很簡單,在為現在的泰國鐵是採用的固定匯率,如果直接在外匯市場操作很難有什麼時候利潤,只有等到他的貨幣真的出了問題,我們才有機會出手。”唐夢美解釋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們進入泰國市場的資金並不多,只有一個多億,但這有可能是壓在泰國身上的最後一根稻草!逼迫泰國最後採取自由聯繫匯率,對嗎?”朱司其道,他看著唐夢美的臉,這張臉完美無缺,但是卻沒有露出她應有的美感。
  “你的反應很快,很快就看出了重點。其實你的專業知識也不差,可能就算沒有我你自己來操作也很操作得很好。”唐夢美道。
  “別,要我說說可以,但具體到做可能就不行了。
  說和做完全是兩碼事,如果真的要我來可能會搞砸的!”
  朱司其連忙搖手道。
  “那這說來我還是有點作用的囉!”唐夢美狡黠的笑道。
  “那當然了,誰敢小看你啊,否則公司的那幾億可不是白來的。”朱司其也笑道,雖然知道唐夢美肯定沒什麼好事,但確實難得跟自己開玩笑。
  “這可是你說的噢,有什麼獎勵沒有?”唐夢美馬上道,很是急不可待。
  “說吧,我這裏好像沒有什麼你感興趣的吧?”朱司其有點好笑,好久沒和她這麼聊過天了。
  “當然有了,你能不能告訴我章高俊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唐夢美露出好奇的表情道。
  “就問這個啊?”朱司其真的有點好笑,沒想到平時唐夢美一本正經,竟然對這些事這麼感興趣。
  “我上次就聽香港這邊的員警來問你跟那個章高俊還有周若蘭的事,今天早上在來的路上秦小姐又跟我講現在別墅的外面竟然有員警二十四個時盯你的梢,我當然很好奇了。”唐夢美很難在朱司其的面前露出女兒形,今天就是很難得後次,扭扭捏捏地道。
  “我說了你能保密嗎?”朱司其盯著她的眼睛道。
  “能,我絕對能!”唐夢美很是振奮地道。
  “那我也能!”朱司其聳聳肩道。
  “你……”如果不是跟朱司其不是很熟,唐夢美連罵人的心思都有了。橫眉冷對!
  “開玩笑的,你想我會做這樣的事嗎?”朱司其笑笑道。
  “真的不是你?!”唐夢美對這個結果顯然不滿意。
  “難道我承認是我做的你就開心?!我是這樣的人嗎?”朱司其開始受章家“表演”的影響。
  “那倒不是,只是既然員警天天跟著你,我想他們的也是有根據的吧?”唐夢美還是有點不死心。
  “我說你怎麼就這麼關心這樣的事?”朱司其又好笑又好氣地道。
  “無聊唄!”唐夢美白了一眼朱司其道。
  朱司其心想也確實,唐夢美一個人在這裏負責著公司的事,平時除了上班就是在別墅,除了一些應酬會出去一下,連她的朋友都很少見面,也確實有點無聊。
  “要不這幾天你天天跟著我,也感受一下被人盯梢的滋味?”朱司其笑著道。
  “這不太好吧?”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唐夢美明顯很意動。
  “要不這幾天我就給你做跟班吧?”朱司其道。
  “好吧。”唐夢美很“勉強”地道。
  “真是看不透你,別人碰到這樣的事,躲避還來不及,你倒好,還很享受的樣子。”朱司其歎道。
  看到唐夢美好像又有點不好意思了,朱司其只好閉口不說。現在公司在這裏的規劃擴大了,辦公面積加了一倍,也給朱司其留了
  間專門的辦公室。只是沒有配專門的秘書,因為朱司其來公司的時間實是不多,配秘書也是浪費。
  “那好,你先忙,我回自己的辦公室,中午一起吃飯吧?”朱司其起身道。
  “好!”唐夢美裝作看文件,沒再抬頭。
  但朱司其看到她的耳根微微有點紅,心裏笑了一個,喜滋滋地走出去了。
  雖然朱司其來公司的次數少得可以用手指頭數出來,但他的辦公室裏面的東西還是配得很齊全。大辦公桌、電腦、三件套沙發、檔櫃一應俱全。來他這裏談公事的人不多,沙發的用處以後可能是當作睡床使用。
  電腦是最新的配置,使用起來感覺很好。他除了一開始查了些關於外匯操作和期貨證券的實際操作技巧和實例外,就是查一些關於章氏集團的情況。
  對於章氏集團,他現在還沒有想好怎麼對付它。從昨天知道章天的後面還有人之後,他對章氏的恨意也少了一些,沒有了以前要把章氏搞得煙消雲散的想法。只要把直接對付師父的人揪出來,如果師父能恢復記憶就得問過他老人家自己的意思。但首惡絕對不能活命!
  雖然如此,但章氏集團的資訊自己還得親自收集,越詳細越好。只是也不知道這些員警的辦事效率怎麼樣?
  如果老是天天這麼跟著自己也不是那麼回事。一天二天還可以,時間長了有可能自己也會煩。
  香港警察局,重案組。
  “你發現沒有,我們好像還有個人一直沒有接觸。”王春毅在再次聽完一遍錄音和仔細核對自已做的筆錄,道。
  “誰?”程雄偉道。
  “那個朱司其的師父,陸游!”王春毅道。
  “他!?現在人都不在香港,怎麼查?”程雄偉從口袋裏拿出包煙,丟了根給對方,自己把煙叼在嘴裏道。
  “你想,章高俊是跟在朱司其的後面去大陸的,而朱司其卻跟他師父陸游在一起。”王春毅一說到案情就顯得很興奮,聯手中的煙也沒去點著。
  “這倒是個線索,現在這個案子已經陷入僵局,說不定這也是條線索。”程雄偉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只是現在要找到這個叫陸遊的有點麻煩,他現在人在大陸,如果知道他的具體位址還好說,如果沒有具體的線索那真有如大誨裏撈針!”王春毅道。
  “要不再問問朱司其?”程雄偉隨口道。
  “不妥!你想如果他們師徒間一下子對了口供就沒有其突然性了,現在只能靠我們自己!我跟上頭打聲招呼,看能不能給地發個案情通報,讓內地給我們查一下。”
  王春毅道。
  “跟內地的公安溝通手續相當繁瑣,以前有個案子我也跟內地協調過一次,結果半個月才有人來跟我聯繫。”程雄偉道。
  “這次應該不會,你要知道,上次你辦的只是件普通的兇殺案,現在這件案子不一樣,我相信章家也會在其中出力,你下午去章家跑一趟,把我們要跟大陸公安協調的事透露一點,我想他們會給我們想辦法的。”王春毅笑道。
  “好的。說真的,這件事如果有章家出面可能速度會快很多。”程雄偉高興地道。
  “那這麼說定了,你先去章家,我跟上頭彙報。”
  有了新的線索,雖說不能確定能不能有大的進展,但至少有事情做,不像現在,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調查。
  而此時朱司其正準備把電腦關機,到公司的中午休息時間。唐夢美已經來過一次電話催他了。
  “今天去哪里?”朱司其跟唐夢美一起進了電梯,問道。
  “隨便,你以前跟你師父可是吃遍了香港有名的地方,你定吧!”唐夢美道。
  “那好,我知道有一家北方風味的飯店,很不錯,只是地方有點遠。”朱司其想了想道。
  “沒問題,反正下午也沒什麼事,再說是跟老闆一起,我想不會有問題吧。”唐夢美笑道。
  “那當然,開你的車還是我的?”到地下停車場,朱司其問道。
  “還是你的吧,否則那些人要是不跟上來了,那多沒意思啊!”唐夢美念念不忘後面有尾巴的事。
  “好!”朱司其開著自己的車子出去了,後面那輛很眼熟的車子果然跟了上來,朱司其把車牌號告訴了唐夢美,一路上唐夢美的主要任務就是在觀後鏡中看著後面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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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在車上的時刻唐夢美才表現出了她被壓抑著的天性。可愛、有一點調皮!朱司其也不去打擾她。
  但是到了酒店後不打擾都不行了,因為後面跟著的吳宗樂也進了酒店,本來唐夢美對這家酒店的家鄉口味菜很滿意,但自從吳宗東進來又被她發現竟然是跟在自己身後的時候,注意力一大半都被他吸引過去了。
  就連吳宗樂也感覺到了唐夢美異樣的目光。心裏直被她看發麻,最後沒辦法,飯呼扒了幾口就匆匆結完帳走了出去。
  “王頭,你還是另派其他人來接手吧!”吳宗樂在電話裏訴著苦道。
  “怎麼嘛?發現你了?你是堂堂皇家香港員警還怕一個嫌疑目標?”王春毅被他氣得要死。
  “不是他,是他身邊一個女的。那眼光看著我好像跟戲猴似的,我受不了!”吳宗樂還是想不幹。
  “好吧好吧,我讓阿行過來換你,你晚上再去吧!”
  王春毅氣得把電話摔掉。
  吳宗樂接著馬上傳呼張阿行,把自己所在的位置告訴了他。自己先到車裏去等著,張阿行一到,正好朱司其跟唐夢美一起出來,讓張阿行跟上去,自己先回去了。
  先到家睡一覺,晚上可還得接班呢。
  “口味怎麼樣?”朱司其道。
  “還行,如果那個尾巴遲點再走我會吃得更開心,好久沒這麼開心了!”唐夢美笑道。
  她此時的笑容在朱司其眼裏覺得是那麼的燦爛,好像現在陽光突然之間就變得那麼的明媚,春天是不是提前到了。這是朱司其的感覺。這不是說他犯花癡,而是高興。心情無比舒暢,整個世界都在自己手中掌握著的感覺。
  到公司後,唐夢美一進公司的門就像換了個人一樣,馬上變得成熟、幹練、穩定。處理起公司的事來有條有理。朱司其看了她一眼,悄悄一個人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你好,請問是朱司其先生嗎?”朱司其接著電話,但聽到裏面傳來的聲音自己卻不熟悉。
  “是我,請問你是?”朱司其道。
  “我叫段虎,您上次不是訂了一台筆記本嗎?我是您的電腦工程師,現在筆記本已經到貨了,您看什麼時候給送過去?”段虎道。
  “哦,謝謝,我現在中銀大廈三十八層,要不你現在來?”朱司其道。
  “沒問題,很快就到!”段虎很快掛了電話。
  段虎做事風風火火,很快就有公司的前臺給朱司其掛來電話。
  “朱董,外面有位叫段虎的先生要見您,請問……”
  “讓他進來吧!”
  “朱先生,你好!”
  朱司其抬頭看下來人,三十來歲的樣子,很精幹。
  雖然是電腦公司的工程師,但竟然也跟朱司其一樣穿著身休閒服。光從外表朱司其就對他有了些好感。
  “你好,你是段工程師吧?”朱司其笑著起身道。
  “不敢,還是叫我段虎吧。”段虎人很爽快,笑道。
  “好,東西在哪里?”朱司其給他泡了杯茶,遞給他道。
  “囉,自帶的作業系統,繁體版的,如果你想換簡體,我可能幫忙。”段虎道。
  朱司其把筆記本拿出來,開機看了看配置,感覺一下手感,很不錯。
  “謝謝,系統的事我可以搞定,我把餘款給你。”
  朱司其給他給了張支票。
  “好的,以後電腦有什麼問題可以找我,另外如果你們公司的電腦出了問題也可以給我電話,我可以給你們打個折。”段虎接過支票笑道。
  “好,你留個電話到這裏吧,等會我交給公司。”
  朱司其道。
  下午下班時,唐夢美已經玩出癮了,根本不想先回別墅。連她自己的寶馬也不開,讓秦文君給他開回去,他跟朱司其單獨行動。
  “怎麼樣,後面是哪輛車跟著了?”唐夢美一上車就往看觀後鏡,只是現在天黑的早,很難看清後面的動靜。
  “就是那輛SB3838,白色的。”朱司其開著車道。
  “哦,發現了,你開慢點。車子換了是不是也換了人?”唐夢美問道。
  “沒錯,他們分兩班倒,可能再晚一會又得換人了。”朱司其笑道。
  “等會到酒店好好看看,晚上就隨便在哪里吃一頓吧!”唐夢美道。
  “沒問題。”
  這次是一個很小的飯店,雖然不大,但有二道菜很有名,味道很辣,很適合他們兩個的口味。而香港卻不是很習慣,所以生活並不是很好,這個時候還空位。
  “他在哪呢?”唐夢美一坐下馬上問道。
  來時我告訴我,我可是連他們的相貌都記全了。”朱司其叫唐夢美趕緊坐下。
  “看到沒有?就在我背後右邊靠牆的位置,穿著茄克,眼睛不時在撇向我們這邊的那位,看清了沒有?”朱司其對唐夢美悄聲道。
  他們的座正好在餐廳的中央,朱司其背對著大門,而唐夢美除了他身後一排的座位,可以說是可以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看到朱司其這麼一說,馬上也發現了她的“目標”。
  朱司其對於她這獨特的“愛好”除了抱以苦笑外就只好一筷子一筷子的夾著桌上的菜,他怕停久了自己會大笑,瘋狂的大笑,止不住的大笑。在中間他就忍得很辛苦,這可是個技術活,就算你有真氣都沒用。
  唐夢美忌無肆撣的目光看著張阿行,現在他也感受到了中午吳宗樂的感受。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簡直讓自己無地自容。就像一個人稅光一衣服在大街上洗澡似的!
  “你別這樣老是盯著他看,哪有你這樣盯人看的。”朱司其輕輕對唐夢美道,順便給他夾了些菜,這是他每一次給女孩子夾菜,自己做這件事時簡直跟做賊似的,手心都是汗。
  “謝謝!”唐夢美道。
  朱司其不知道她說的是自己給她的提醒還是謝謝自己給她夾的菜。但他看到她把自己給她夾的菜吃了,心裏說不出是什麼心情。激動、興奮、還有點多情!
  警局
  “阿偉,你知道嗎?跟大陸公安的協調成功了,他們馬上就會派人跟我們聯繫。”王春毅很興奮地對程雄偉道。
  “是嗎?那有消息了沒有?”程雄偉很驚訝,這次的時間沒超過兩天,可能說是極限速度了。
  “明天上班時間才正式給報復,他們要想真的查一個人很簡單,不像我們兩眼睜瞎。”王春毅道。
  “那派誰去內地?”程雄偉道。
  “我想親自去一趟。”王春毅抿了抿嘴巴道。
  “你去?那這邊怎麼辦?”程雄偉道。
  “這裏當然就交給你了,反正除了盯個梢什麼的,也沒什麼事,興許在內地有所發現也不一定。這次除了帶個答錄機我還借了個攝像機,回來後可以一起研究!”王春毅道。
  “上頭答應了沒有?要不我跟你一塊去,順便當大陸三日遊。”程雄偉笑道。
  “去你的,這裏沒有頭怎麼行,那下面這幫小子還不飛上天啦,你啊還是好好留在局裏吧,我已經跟上面打了報告,而且也批了下來,只要大陸那邊有消息我馬上就去大陸。”王春毅道。
  “阿行,你可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就得跑了,你終於知道你中午為什麼跟我換,要不今天晚上我再守一個晚上,明天你再來?”吳宗樂看到張阿行終於來了,走過去道。
  “你晚上也‘享受’了美人的目光了吧,哈哈,要跟我換是不可能的。這樣吧,等這件事一完我請你吃飯,怎麼樣?”張阿行樂呵呵道。
  “你小子最奸!”吳宗樂笑駡道。
  第二天吳宗樂回警局時,跟程雄偉說了這個事,經過請示,最後竟然把他們兩撤了下來,把他們兩個美得是一蹦三尺高。
  “王頭呢?”吳宗樂在隊裏轉了一圈,竟然沒有發現每天都要查崗的王隊長,這可是件稀奇事。
  “去大陸了,要幾天才會回來。”程雄偉道。
  “什麼事?難道大陸有新的線索?”吳宗樂道。
  “嗯,我們還漏了個人,就是朱司其的師父沒調查,所以王隊長親自過去了一趟,聽說大陸那邊傳來了準確消息,馬上就能見到那人。”程雄偉道。
  “哦,那確實有可能是個疑點!”吳宗樂道。
  “你們現在任務就是繼續查週邊,除了這條線,章高俊所有的社會關係和家庭關係都要查一遍,不要把希望全部寄託在王隊身上。”程雄偉道。
  現在只要不要讓他再去盯朱司其的梢,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唐夢美在早上時還享受了張阿行在後面的送行,到中午再和朱司其一起出去吃飯時就發現竟然沒有了樂子了。
  朱司其也納悶,不知道怎麼突然之間把人全部撤走了。
  難道是因為受不了唐夢美?如果那樣的話,那她還真成了自己的一件秘密武器!
  這頓中午唐夢美明顯沒有了昨天的勁頭,朱司其跟她同車上班,同桌吃飯的小兩人世界很快就破滅了。
  在回到公司後,朱司其意外地接到了大師兄張援朝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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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大師兄!”朱司其高興地道。
  “小師弟,我現在在登封!”張援朝的聲音也很是激動。
  “哦,見到師父沒有?”朱司其道。自己上次回內地時,沒來得及去南京,只是打了個電話給大師兄,通知他師父現在在內少林。可惜當時大師兄脫不開身,看來現在是專門去看望師父了。
  “見到了,你知道嗎?師父雖然失去了記憶,但者到我競然還是很熟悉。我把我年青時的照片特意帶了過去,師父一口就說出了我的名字。”張援朝道。
  “真的!”朱司其高興地道。
  “不騙你,只是還有很多事猜他還是想不起來,我讓二師弟也抽時間來看看他,另外我想把他帶到我那裏去住一段時間。”張援朝道。
  “這是好事啊,但有一點,師父好美食,到了你那裏你可得好好把南京的各種酒樓給轉個遍“”朱司其道。
  “可是師父他不願意去,說這裏很好。有這時看些佛經能讓他靜下心來。師弟,你說師父是不是要成佛了?”張援朝歎道。
  “雖然有可能有向佛之心,但你要請他去南京也不是難事!”朱司其笑道。
  “師弟,你有什麼高招?”張援朝眼晴一亮。
  “要想讓師父跟你一起回南京,你得先去找圓法師兄,他肯定會告訴你該怎麼做的?”朱司其微笑道。
  “他?有用嗎?我找了如師伯都不管用!”張援朝一開始以為是什麼好辦法,聽到是這樣,馬上洩氣道。
  “師兄,這你可就不知道了。圓法師兄可是全權負責師父的飲食,你想,師父現在芽是說是美食家,如果那裏的飲食讓他不滿意,而你又向他推薦南京的各種美食,他不動心都不行?”朱司其解釋道。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師弟,有時間你也來南京。
  師父我是肯定要帶走了“”張援朝
  “好的,我現在正想出去走走,在香港有點煩。”
  朱司其道。
  “什麼事?要不要我幫忙?”張援朝本想掛電話了,聽到他這麼說,又問道。
  “沒什麼事,我能處理好!”朱司其道。
  “是不是為了師父失憶的事?”張援道知道自己這個師弟的事業搞得很好,根本不用他自己操心,有專門的人給他操作。
  “嗯,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揪出害師父的人!”朱司其道。
  “如果要我幫忙你馬上通知我,香港就要回歸了,到時軍隊也會在香港駐軍,如果要支持我會給你想辦法“”張援朝道,自己的這個師弟做事從來不喜歡麻煩別人。
  “沒問題,到時如果需要你幫忙我肯定找你了,誰叫你是大師兄呢?師父的事不找你找誰!”朱司其道。
  “這才像話,我先掛了,爭取過二天就把師父接到我那裏去,我再把我家老爺子也按來,讓他們也有個伴!”
  張援朝道。
  “好!”
  下午王春毅也趕到了合封,在當地公安局派出的人員陪同下一起來到少林寺。外少林的知客僧法智按待了他們。看了他們的證件後,發現競然是來調查自己的師叔祖了凡,不敢怠慢,讓他們在知客咱們等待,自己馬上去通知了圓法。
  “主持,您看這件事怎麼辦?”法智道。
  “我去內少林跟師父彙報一下吧,你先去陪他們。
  內少林他們是不能進去了,能不能讓他們見到師叔這還得師父做主,就算我也不行!”圓法道。
  “師父!”圓法在了如的禪房外恭敬地道。
  “圓法啊,進來吧!”了如在裏面低聲道。
  “什麼事?”了如知道他如果沒事一般不會來打擾自“外面來了個香港員警,說要見了凡師叔,我不敢做圭,請來請示師父該怎麼處理?”圓法在外面是老大,在這裏就像個孩子一樣。
  “說了是什麼事嗎?”了如緩緩道。
  “好來在香港一件什麼案子,牽扯到了朱司其師弟,了凡師叔當時正好跟他在一起,所以想問問情況“”圓法輕聲道,在師父的禪室,他說話一般不敢大聲。
  “司其?你先打個電話給可其,另外援朝師侄不是也正在這裏嗎?你跟他商量一下吧,但有一條,外人不能進內少林!”了如道。
  “是!”圓法輕輕地退了出去,順手把門帶好。
  在內少林的大門口,圓法正要去找的張援朝正站在那裏,他也正想去找圓法。此次張援朝到河南來只是屬於體假,河南軍區想派來人警衛也讓他勸走了。他並沒有著軍裝,除了帶了位也是身著便衣的警衛,其他什麼人也沒帶。本來還想把自己的老婆也帶來,只是她也得上班且這次來這裏只是見自己的師父,還是一個人方便些,也就沒要求她一起來。
  “圓法師兄,我正有事找你!”張援朝看到圓法從裏面出來,馬上進上去道。
  “我也有事找你,你先說吧!”圓法道,雖然他也知道張援朝是位中將,但在這裏都只是少林弟子,沒有身份的差別。
  “你先說吧!”張援朝道。
  圓法也沒有客氣,他是師兄。在少林,輩份看得很重,雖然朱司其比這裏絕大多數的人年青,但法字輩的弟子看到他,都得恭恭敬敬地稱“師叔”,否則要是被戒律院的知道了,少林的寺規可不是吃素的。特別是對內少林的弟子來說,對這個判得特別重。
  圓法把剛才法智說的事跟他講了一遍,問他是什麼意見。畢竟他才是了凡的親傳弟子,在這件事上比自己有更大的發言權。
  “這件事我並不清楚,我還是跟師弟商量一下吧,走,到你辦公室去,我的手機在這裏面沒有信號!”張援朝道。
  “對了,你說有事要找我,是什麼事?”在路上,圓法問道。
  “這個,也是為師父的事。我想接他到我那裏住一段時間,可他不想去,師弟說了,這件事只有找你才能辦好。”張援朝對於那幾個員警並沒有看在心上,以他現在的地位和身份,並不是說看不起他們,而是做為上位者正常的反應罷了。
  “我?我能幫什麼忙?”圓法疑惑道。
  “師父的飲食不是你那邊負責嗎?師父對飲食現在很講究,你想,我要想讓他老人家到我那裏去,你不幫忙怎麼行?”張援朝笑道。
  “哦,這主意不是你想的吧?我看很像司其師弟的意思。”圓法笑道。
  “沒錯,我跟師父接觸得少,要不是這樣我還真沒有辦法!”張援朝也笑道。
  “師弟,我是師兄!”在圓法那裏,張援朝再次撥通了朱司其電話。
  “師兄,還有事嗎?”朱司其很意外,才跟師兄通電話沒多久,怎麼又來電話了。
  “是這樣的,你在香港那邊是不是牽扯到一個什麼案子,現在人家都派人到這裏來找師父了。”張援朝道。
  “香港的員警?”朱司其腦袋高速運轉,在這裏只有章高俊的事跟員警有關聯,難道他們竟然找到師父那裏去了?
  “是的,是個叫……”張援朝看著圓法。
  “王春毅!”圓法馬上道。
  “是人叫王春毅的員警,你認識嗎?”張援朝道。
  “王春毅,知道。他到了少林寺?”朱司其詫異道。
  “沒錯,你到底是什麼事,跟我說說,我好知道怎麼處理。”張援朝有點責怪道。
  朱司其心念急轉,把所有的事情都在腦海裏過了一遍,發現師父好像並不知道什麼。只是如果師父真的如實所說的話,那他們肯定會想到自己也是真的有能力讓章高俊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但也僅僅是猜想,他們永遠也不可能有證據知道真正的內幕。
  只是自己到底應不應該把事情都告訴師兄呢?如果告訴他師兄肯定會幫自己的,但他畢竟是部隊的人,而且還是個將軍。這很有可能會給他造成心理陰影。
  “師弟,你說話啊,有事別一個人擔著。我是你的大師兄,有什麼事也讓我給你出出主意。”張援朝在邊急道。
  “沒事的,大師兄,你讓師父跟他們見個面把事情說清楚罷。我有內力和易容的事現在師父也是不知道的,只要別被他們誤導就行了,你可以在邊上聽著。這件事不會給我帶來太大的麻煩。”朱司其最後還是決定這件事自己一個人來辦,大師兄和二師兄的身份擺在那裏,這件事讓他們出面反而更加不方便。
  “你啊,好吧!這件事我先不問你,但以後你一定要全盤告訴我,知道嗎?”張援朝道。
  “知道了,師兄,沒事我先掛了,早點把師父接到你那裏去。如果有空陪他去二師兄那裏去轉轉,這件事處理完我也會回來陪他老人家的。”朱司其道。
  “好吧,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你一切當心。但我要提醒你一句,做事要多想想,千萬別做傻事。”張援朝道。他知道自己這位師弟的本事,就算派一個營的兵力,不,就算一個團全副武裝也不一定能傷著他。但如果他一發怒,那絕對會血流成河。
  “我知道的。”
  “師兄,你準備個安靜的地方。我去請師父出來,一起陪他見見那位香港員警。”張援朝對圓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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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陸先生,請問你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十六日在什麼地方?”王春毅道。
  “不知道?”陸遊很認真的想了想才道,他對時間一直沒有什麼概念,就算沒失憶前就是這樣,何況現在還失憶了。
  王春毅只能苦笑,他到少林寺等了幾個小時才見到面前這人,幾個小時的時間坐飛機可以飛出亞洲,打電話可以打到月球,何況朱司其只是在香港。他也是從陪同來的河南公安廳一處科長那裏知道的,少林寺有電話,現在經常舉行各種活動。政府也不是很干預,何總自己只是個小員警?
  “那我提醒你一下,也就是你從香港回到內地的那一天。”王春毅只好提醒道,他的答錄機放在桌上,那攝像機竟然不讓給拍!在陸游身邊的一個中年人一開始他還以為只是打雜的,後來才知道竟然是個中將,而且還是手握大權的那種,手下幾十萬的兵。香港總共才幾百萬人,要說軍隊只有幾千,可以說張援朝是王春毅這輩子見到過的最大的官員!攝像機的事只能作罷,自己算是白借了,而且還答應了回去請吃大餐才借來的。
  “哦,你說的是那一天啊,那天我跟司其一起回到深圳,在深圳會飛機到成都,傍晚才到三塘那裏的一座山上。”陸遊道。張援朝跟他說得很清楚,有什麼事都可以講,但涉及到朱司其的儘量不要講重點,特別是他的一些特別能力。這也是張援朝現在能幫朱司其的唯一地方。
  “三塘?是個縣還是個市?”王春毅馬上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只是那地方不大,應該只能算個鄉鎮吧。”陸遊道。
  “哦,你能說說你們去的那座山具體在哪個地方嗎?”王春毅道。
  “這個我就搞不清了。我去地時候天快黑了,而且又是坐的車子,哪里分得清。”陸遊道。
  “好,那你們在山上待了多長時間?”王春毅道。
  “半個多月吧,具體多少天我不知道。”陸遊道。
  “那你們在山上主要做些什麼事?”王春毅道。
  “吃飯、看書、睡覺!”陸遊回答得很乾脆。在山上也確實是如此,當然只是對他而言。
  “那他呢,我說的是朱司其。”王春毅道。
  “他每天就是做飯,有時間就陪我聊天。”陸遊道。
  “做飯?!”王春毅是知道朱司其現在的身家的,為了一個人而專門跑到一座荒山上給他做飯時,他想不通。
  “是啊,因為我失憶了,他說那裏是我帶著他長大地地方,在那裏印象很深刻。只是住了那麼長時間效果不是很大,所以才住到這裏來。”陸遊解釋道。
  “你失憶了?”這是王春毅並不知道的。他以前沒有關注陸游,雖然唐夢美,甚至周若蘭都知道,但他卻沒有問。
  “是的,以前的事我都記不起來,這也是我的徒弟。”陸遊指了指身邊的張援朝道。
  王春毅開始不知道張援朝跟陸遊的關係。現在聽說竟然也是他的弟子。倒吸了口冷氣。這案子現在還真不好查,香港那邊有個章氏,但內地陸遊這邊竟然還有個中將弟子加上朱司其也是億萬富豪。雖然章家老是有意無意的引導自己去查朱司其,但現在很感覺很辣手。
  如果他知道陸遊還有位當省長的弟子,不知道他會怎麼想。要知道湖南一個省可比香港要多幾十倍。
  王春毅倒現在有點後悔自己搶著來大陸了,早知道這樣就叫程雄偉來!
  “你說你失憶了,請問是怎麼回事?”王春毅道。
  “這好像跟這件事沒關係吧?”張援朝在邊上早就聽得不耐煩了。
  “沒事,反正我自己也不知道。”陸遊對著他笑笑道。
  王春毅也覺得自己問了個傻問題,如果他要是知道自己是怎麼失憶地還會失去記憶嗎?但心中一動。章家會不會跟他的失憶有關,要不然章高俊跟過來做什麼,說不定他不是為了朱司其,而是為了面前的這個人。
  王春毅也是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如果真的是那樣。那章家可得倒楣了。既然想到這裏,王春毅繼續按自己的思路想下去。會不會他地失憶根本就是章家造成地呢?想到這裏他有點坐不住了,現在香港那邊也調查朱司其查得差不多了,朱司其跟周若蘭之間根本沒有章家所說的曖昧關係,反倒是章家好像心中有鬼!
  破案就是這樣,有時幾天幾夜都想不清一件事,但有時突然之間靈光一現就會有新的突破。王春毅現在想到自己可能就是有了這突然的靈光一現。
  “陸先生,我要問的都問的差不多了,打擾
  了再見!”王春毅站起來道,現在再在這裏問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出來後,王春毅對公安廳的陪同人員道:
  “許科長,謝謝你了,我想跟家裏聯繫一下。”
  “沒問題,到市局再說吧,這裏不方便。”許科長道。
  在登封市局,王春毅哪自己的上司說了這次的行程,也提出了自己地想法。另外他提出想到三塘那裏去看看那座山。
  “好吧,你自己要小心點,在山村野外要注意安全。”王春毅的上司跟他合作好幾年了,知道他的性格也知道他的能力,叮囑道。
  王春毅又趕緊到成都,在當在公安的配合下,他終於找到了那個朱司其租車地那個司機,那司機叫林可喜。
  “那天我的車正在好停在一家飯店外面,一個年青人跟一位老年人從飯店裏走人出來,說是要租我地車子運的東西,我陪他們到超市里等了近一個小時才把東西買齊,那東西叫一家多,好像只要那裏只要有座房子,其他東西基本都齊了。一去就馬上就可以開火、做飯、睡覺。”林可喜知道是公安,而且還有位香港員警,馬上就把那天的情形講了一遍。
  “那天的目的地你還記得嗎?”王春毅問道。
  “當然記得了,要知道那天下午他給了多少錢嗎?一千塊!整整十張票子。”看來林哥喜經常跟別人炫耀,一講起這個眼睛發亮,來了精神。
  “你能帶我去一趟嗎?”王春毅道。
  “當然可以了,只是這價錢嘛……?”林可喜看了看王春毅,似乎在看他的身家,好開口。
  “怎麼,你還要一千!”跟王春毅來的員警可不是那麼好話的。
  “沒,沒,二百塊,你看如何。”林可喜這才想起這次人家的身份可不一樣,是公安,員警!
  “馬上走吧!”王春毅大喜,終於有眉目了。
  他們到那山下時正好是午後,因為忙著趕路,也沒有吃中飯。現在三人是餓得前腹貼後背。
  “兩位警官,你看,現在地頭也送到了,這大飯的也沒吃口飯,我看我還是先回去吧。”林可喜道。
  “不行,你走了,我向哪找的去,你先去集上買點吃食過來,我們在這裏等你。”跟王春毅一起來的黃金惟道。
  “那好吧。”林可喜無奈道。
  王春毅其實現在也有點餓,但他對於眼前的這些山峰卻也只能苦笑,雖然知道朱司其他們肯定就是這附近的一座上,但這裏周圍全部是山,如果要全部都上去看一遍,憑自己和身邊的這位是無論如何是做不到的。
  他先把這裏的詳細地址標注在地圖上,這座山雖然很大,但在地圖上卻並沒有名字。在地圖上也只是大概標了個位置,沒有大的參照物不可能做到準確定位。
  “王警官,你看現在怎麼辦?”黃金惟道。
  “這裏山高林密,憑我或是和你肯定是不可能登上去的,要登至少也得一套專業的設備,但現在咱們都沒有,等會我先到前面看看再說吧!”王春毅道。
  等到林可喜再次從三塘集上帶來此地食物後,王春毅讓林可喜和黃金惟在那裏等著,他一個準備去探探路。但黃金惟還是記得自己的職責,最後兩人一起出發,讓林可喜一個人在那裏等著。
  前面一段路還是可以走的,只是越往前面越難走,真正到山腳時基本上就沒有明顯的路了。強行進去了一小段路程,但最後兩人不得不返回。沒有開路的傢伙不要想著能前進。
  “先回去吧?今天有了個感性的認識也夠了。”王春毅道。
  黃金惟當然是巴不得,他本來就是陪同王春毅認認路,只是因為他是香港的員警才沒辦法,否則他早就回去了。坐在辦公室裏多舒服啊,哪還用著這麼受苦。
  回去後,王春毅再次和上司聯繫,要求增援。
  “我再給你派人過來?”
  “那倒沒有必要,那些山峰憑人力很難登上去,而且我們現在也沒有太多的時間,我想請你跟這邊的公安溝通一下,看能不能出架直升機。”王春毅道。
  “你瘋啦,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大陸就算軍隊都很少會有,更不要說員警了,我敢說現在你們那裏的員警就從來沒有要坐直升飛機辦案的想法,那是根本不可能做得到的!”上司吼道。這件事確實有點難為他了。
  “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再待在這裏也沒有什麼意義,我想明天就回來。”王春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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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王春毅終究還是沒有馬上回去,他只是想試探一下上頭的口風。既然辦法做到,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他買了些專業的登山設備,在當地請了兩名獵手作為嚮導。一開始還算比較順利,畢竟本地人的熟悉路。帶著王春毅很快進登上了一座山。但是很遺憾,山上光禿禿的,啥也沒有。
  這一帶的山峰特別多,過了二天他們才往朱司其曾經住過的那座山峰攀登。但這座山也是最難登上去的。還沒到山腰就已經費了他們大半天的時間。
  「王先生,這座山我們也是從來沒有上去過,要不就到此為止吧?」其中一名獵手道。
  「不行!先休息一下吧,今天晚上就在這裡過夜,明天等天亮再說,我就不信,一座山都登不上?」王春毅道。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收拾行囊,早間的淡霧像棉絮一樣漂浮在樹林間,地上的濕地竟然結了一層薄冰!
  雖然現在光線充足,但樹林密得就像蜘蛛網一樣,密密麻麻,一旦深入進去,天馬上了像突然黑了一樣,視線能看得的地方不會超過五米。越是這樣王春毅越是相信這上面很有可能就有自己要找的東西。
  在原始森林裡,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千米的距離都沒有走,而且還不是直線上山,彎彎曲曲的,地勢大概升高了一百米不到。王春毅看著前面幽暗的樹林,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登上山去了。此時他筋疲力盡,他向了兩名嚮導也只比他稍微好些。
  由於林可喜在那天把東西一卸就走了,所以也沒看到朱司其到底是上的哪座山。但現然自己把這周圍的山峰都登了個遍,只有這座山最高最陡。路更難走!
  「回去吧!」王春毅歎了口氣道。自己有專業的設備都到這裡就上不去了,那朱司其怎麼可能?而且還帶著這麼多東西?看來這朱司其也不是個簡單地人。王春毅怎麼也想到朱司其上山的方式是在樹梢頭。
  那兩名他請來的獵手聽到他說回去都暗中鬆了口氣,如果再上去他們也沒有把握了。在這裡如果遇到危險是件很麻煩的事,他們自己從小到大也沒有上過這座山。聽老一輩的人講,這座山上面住著神仙。所以一般地人都不敢上去怕打擾神仙,如果神仙一發怒那鄉親們可就要受災了!
  在一條寂靜的馬路邊,停著一輛很普通的大眾車子。朱司其此時正躺在後排,因為怕別人懷疑,並沒有點火。車裡的溫度有點低,他特意帶了床毛毯來。
  在他前面幾百米外有一個小分叉口,從那裡一拐彎很快就進入了一條私人馬路。在私人馬路的盡頭就是一幢佔地面積相當大的豪宅,也就是朱司其現在要監視的章家。
  自從跟在他身後的尾巴撤走後,過了兩天他才開始有些小的行動。像現在這樣,他一般也只待個半個小時左右就走。就算沒有「聽」到任何有價值的情況也是如此。
  只是他那恐怖地感知。把章家裡裡外外全部掃瞄了個遍,連他家地下室裡放了多少瓶酒都被他數得一清二楚,更不要說那些他重點關注的保安人員和各處隱藏的攝像。而且這段時間章家又買了幾條兇惡的狼狗回來,好像是專門為了防備他似的。
  朱司其也針對他家的情況,設計了多種出入地方案。回到家裡後把每種方案都在自己的腦海裡演練一遍。因為突如其來的狼狗,他的方案都得有所變動。今天是晚上又特意來偵察一遍。如果計劃可行,明天晚上他就要採取行動。
  章家的狼狗一共有四條,分成兩組巡邏。朱司其對於這幾條狼狗很是頭痛,直接擊斃可能馬上就會引起章家的注意,因為章家的攝像頭可謂是到處都有,根本沒有所謂的死角。而想進入監視控制室又是很經過外圍,那裡有狼狗,只要它們隨便叫喚幾聲,自己的行動就有可能失敗。
  把各處巡邏人員的時間和路線都記下來後。朱司其開著開回去了。這段時間他除了那天應約到何佳那裡吃了頓晚飯之外,其它的日子每天基本都在別墅,連公司裡也很少去了。現在公司裡正在執行第一部分的計劃,暗中把資金轉移進泰國,以有價證券、股票或房地產的方式。這些都不需要他來操心。
  唐夢美因為沒有了身後的尾巴也沒有了興趣,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從前。第天早上唐夢美跟秦文君一起去上班。現在秦文君已經成為了唐夢美的助理,有白天公司沒什麼
  重要的事時,秦文君就開著她的車子出去了,唐夢美沒有問她是做什麼,她回來後也沒有跟別人說她做了些什麼事。
  但唐夢美知道一點,她這段時間出去做地事肯定跟公司沒什麼關係。
  香港警察局。
  消失了幾天的王春毅回來了,一時辦公室,吳宗樂馬上發現了。
  「王頭回來了!」
  「程隊長到我辦公室來,其它人先出去。」王春毅先累,昨天晚上才回到香港,也沒多休息。今天一大早就到了警察局。
  「有什麼收穫沒有?」程雄偉一進來馬上問道,這幾天他在局裡可是什麼進展都沒有。
  「有一點,我先把情況跟你說一下,等會我還得去黃警司那裡匯報。」王春毅道。
  他把在內地所生發的事大概講了一遍,把自己的猜想也跟他講了,說完後揣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靜靜地看著程雄偉在那裡沉思。
  「你先到這裡坐會吧,我去黃頭那裡,中午一起吃飯!」王春毅道。
  其實程雄偉這段時間也有這樣的想法,只是朦朦朧朧,沒有王春毅說的這麼具體。竟然懷疑章家。這真是原告成被告了。
  「怎麼樣?」王春毅很快就回來了,只是屋裡滿屋的煙味,嗆得他馬上把窗戶全部打開。
  「我看朱司其的嫌疑也很大,當然,章家的動機也不純!」程雄偉想了想,理了理腦中繁亂的思緒才道。
  「是啊,這件事絕對沒有表面所看到的這麼簡單。章家是香港的富豪,而朱司其也是這裡的新貴。一開始我很懷疑章高俊是因為跟隨那陸游才去大陸的。但在四川的那些山峰等的幾天我又開始懷疑起朱司其來。能在那裡生活並且還照顧一個上了年紀的老的半個多月,而且他們待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我沒有也沒能登上去的那座山。朱司其的能力可想而知,雖然章高俊帶了兩位保鏢,但在大城市裡過慣了的人,在那樣的環境絕對不是他的對手!」王春毅道。
  「那現在怎麼辦?」程雄偉道。
  「拘留朱司其!」王春毅道。
  「拘留?!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以時候沒有證據,那可是很被動的。他在這裡又有企業,如果到時候造你的話,你連警察能不能幹下去都不知道!」程雄偉被他的這番話驚了一跳。
  「黃警司也是這樣跟我講的,但如果不這樣的話,根本不可能搜索朱司其住的地方,而且在這裡我們可以多問一些關於案情方面的事情。而且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很可疑,這件案子現在已經跟內地協同調查。」王春毅道。
  「阿毅,要不要先傳喚?拘留太被動了。」程雄偉道。
  「傳喚的時間太短了,只有二十四個小時,你想,像他這樣的人我們有把握在二十四個小時之內撬開他的嘴嗎?而拘留的話,給我們的時間就多得多,只要有發現甚至就可以逮捕他!當然,這件事要等從內地派來的警官一起審!」王春毅道。
  「太瘋狂了,黃頭同意了?」程雄偉道。
  「我跟他講,如果查不出來我馬上辭職,脫了這身警服。」王春毅道。
  「你……!」程雄偉被他氣得要死,自己的這個好友的性格那是決定了一件事九頭牛也拉不回來,如果黃頭不答應可能現在他就得辭職!
  「大陸的公安什麼時候到?」程雄偉也不想再勸他。
  「明天!」王春毅馬上道。
  「那明天可以動手了嗎?」程雄偉道。
  「應該可以,只要他一來,咱們先把手續辦下來,馬上就可以一起參加行動,直接把人帶過來。」王春毅道。
  朱司其在這個時候也在準備明天晚上的行動,其實他也沒什麼好準備的,只是躺在床上一遍一遍的回想自己要執行的計劃,看是否其中還有漏洞。因為他這次去不是為了打草驚蛇,而是想到章天臥室的保險箱裡拿點東西。雖然他不知道裡面有什麼好東西,但至少知道肯定是對章天特別重要的,否則他也不會把保險箱的門就開在自己的床頭後面。
  他下午又去買了幾身運動服和幾雙運動鞋。晚上的行動不容有失,但剛回到別墅,發現別墅外停了兩輛車,以前來過一次的王春毅正站在門口,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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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有什麼事嗎?”朱司其把車停了下來,皺著眉頭道。突然消失了的員警再次出現,這絕對不是什麼好兆頭。
  “請跟我們走一趟!”王春毅面無表情的拿了張拘留證給朱司其看了一下。
  “我能先把車子停到裏面嗎?”朱司其對於拘留自己倒沒什麼,看他們還有什麼辦法。在少林寺的問詢,事後,大師兄都告訴了自己。連王春毅每說一句話的表情都不例外。他當時也猜到王春毅應該會懷疑到章家,只是沒想到現在竟然先調查的還是自己。
  “好吧,我們正好也要進去看看,這是搜查證!”王春毅把又拿出一張搜查證。在香港,員警辦案如果證件不齊全,那居民完全可以把他擋在門外,讓他乾瞪眼。
  進去後,朱司其把自己的房間告訴了他們,然後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隨便他們在房間裏走來走去,這裏翻翻那裏瞅瞅。
  “王警官,請問在這裏拘留的時間是多長,是不是二十四小時?”朱司其看到王春毅也跟著自己坐在邊上,看著他問道。
  “最長三十天,最短隨時。”王春毅道,他很詫異此刻的朱司其竟然如此從容。本來他之所以坐在這裏就是想看看他現在的應應。是恐懼還是平靜!是害怕還是冷靜。現在看來自己是一無所知,面前的這個人自己很難在短時間之內看透。
  “謝謝!我能打個電話嗎?”朱司其掏出自己的手機,向王春毅揚了揚道。
  “當然可以!”王春毅道。
  朱司其是打給唐夢美,把事情說了一下,唐夢美聽到香港的員警竟然堵在自己的家門口拘留朱司其,她比朱司其還要興奮。
  “我現在回來!”唐夢美馬上道。
  “等你回來我早就離開了。還是打電話給律師要實際點。”朱司其當然知道她的心思了,對於她那獨特地“愛好”到現在他都不能理解,難道是因為他哥是國安,對員警沒有恐懼感?
  “好吧!晚上要不要我給你送飯?”唐夢美又記起來了這件事,忙問道。
  “我想香港的警局裏應該不會餓死人吧?王警官你說對不對?”朱司其道。最後一句卻是對王春毅講的。
  “你可以帶些洗漱用品,如果要帶床上用品也行。”王春毅道。
  朱司其只帶了床毛毯和一套洗漱用具,還有幾套換洗衣服。其他什麼東西都沒有再帶,甚至手機和錢包在經過王春毅的允許後他提前一步留在了家裏,反正到了那裏也得收繳上去。
  “走吧!”王春毅看到手下的人給自己打地手勢知道一無所獲,對朱司其道。
  朱司其把要用的東西用個袋子裝起來提在手上,跟著王春毅他們一行人一起走了出去。在出門時王春毅擋在了朱司其的面前,手中拿著套手銬看著他。
  “有必要嗎?”朱司其無奈的把雙手舉了起來。
 “這是程式問題,不好意思!”王春毅當然知道沒有必要,但除了程式問題外他還想以此來打擊朱司其心理。逼他發怒。
  朱司其卻只是笑笑,並沒有多說。此時他從特種部隊李原那裏學來的東西就派上了用場。應付這樣的場面只是小兒科而已。
  到警察局後,朱司其馬上被帶到問訊室,王春毅已經有點急於求成。朱司其一坐下,兩盞強光臺燈馬上對著他的臉部,讓他的眼睛只是能眯起來。甚至完全閉上。
  “姓名?”
  “朱司其!”
  “年齡?”
  “19
  王春毅驚訝于他的年青。自己在他這個時候還在學校裏混吃混喝,跟人家比起來,咳……咳,極度自卑!!
  “住址?”
  ……
  ……
  把要問的都回答了一遍。問地很詳細,朱司其也答得很乾脆。只是在山上的那一刻,因為除了自己就沒有人再知道了。就算林富財跟白鐵軍也最多只是能猜到一點。所以就隨朱司其怎麼說。
  “我想章高俊跟你去內地,你應該是為了什麼吧?”王春毅問道。
  “不知道!”
  “據我們所知,你跟周若蘭小姐之間確實沒有曖昧關係,難道你不覺得他是為了你師父而去?”王春毅提醒道。
  “不清楚。”
  “那好。你們在那座無名山上都做了些什麼?”王春毅不死心地問道。
  “沒幹什麼啊,我師父每天除了吃飯,看書就是睡覺,有時間我就陪他聊聊天,回憶一下過去。就是這樣。”他的回答跟陸游基本一侄,甚至
  用詞都差不多。王春毅很是懷疑他們之間已經通了話了。只是自己沒有證據罷了。
  “說詳細點,是你做飯嗎?那每天吃些什麼菜,這些吃食又是怎麼來的。”王春毅問道。
  “沒錯,至於菜就是山上的野菜什麼的,至於大米和沒就是從山下搬上來地。”朱司其道。
  “你是怎麼上山地?”王春毅道。
  “走上去啊!難道還能飛?”朱司其笑道。
  王春毅嗆到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繼續問道:
  “那你在山上做了十幾天,不可能天天都從山下搬吃的吧?”
  “我只第一天運了一次,我們兩個人吃得很少的。”朱司其道。
  “菜呢,是你自己在山下買的還是在山上找的?”王春毅道。
  “能吃的菜山上多得是,即便宜又環保,一點污染也沒有。”朱司其隨口道。
  “你的身手很好?”王春毅突然問到。
  “一般啦!”朱司其好像聽到誇獎一樣,謙虛道。
  “說吧,章高俊現在在哪里?”王春毅問了一個朱司其在以後每天都要聽到幾百次的問題。
  “不知道!”這句話他也得回答幾百次,後來他真想把這三個字寫到紙板上,只要他們一問就把紙板一舉就算完事。
  “章家為什麼要對付你,或者換句話說你跟章家有什麼恩怨?”王春毅道。
  “應該沒有,不知道。”
  “章高俊現在在哪里?”
  “不知道!”
  ……
  ……
  朱司其現在除了沒完沒了地被他們疲勞轟炸外還要把所有的問題都死死的記在腦海裏,現在只要他們一問,可能問題還沒有問,他的回答已經來了。他就像一個回答機器人似的,反應迅速,回答準確。
  王春毅拿著昨天地筆錄跟今天的對比,竟然發現朱司其地所有回答一字不差!這讓王春毅有點難辦。對於這樣的人員,本來重案組還有些招術,但這個案子有內地的公安插手而且朱司其的身份也是個問題。現在龍興公司把香港最有名氣的律師請了好幾位,每天都圍著警察局轉,讓他們儘快放人,否則跟警察局打官司。
  黃警司,也就是王春毅的頂上上司現在也是騎虎難下,只能讓王春毅快點把朱司其拿下來,早點問出有價值的線索,否則的話不但王春毅,可能連他自己都得拍拍屁股走人!
  現在已是朱司其進入審訊室的第三天,其間除了讓他上過幾次廁所外,朱司其一直沒有離開過,更不要說睡覺了,連獨自思考的時間都沒有。雖然他對於每個問題該怎麼回答就像把軟體寫入到固定了一樣,不會出錯,回答迅速,但精神所受到的創傷確實不少。
  審訊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都已經快三班倒了,朱司其現在連他們每個人的名字都可以叫上來,雖然他們有時把自己的證件只放在口袋裏,但朱司其實在無聊,又不好發威,只好跟他們耗著。
  “現在怎麼辦?”在隔壁一間房裏,程雄偉對王春毅道。
  “還能怎麼辦,只能這樣耗下去,看誰耗得過耗?”王春毅低聲道,此時他的眼中也佈滿了血絲,這二天他也是一刻都沒有睡覺。每天都是研究案情,只是自從他問完朱司其以後,其他人再問的話就沒有了新意。一切都跟第一次那樣,甚至回答的語氣,動作和眼神也沒有變化。
  “章家那邊聽說我們把朱司其抓了進來,天天催促我們,而上頭也抓得緊。對了,他老家有什麼好的消息傳來沒有?”程雄偉道。
  “沒有,他從小就離家跟他師父一起生活,後來下山後總共才在家裏待了幾個月的時間,哪有什麼線索,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王春毅道。
  “現在真是騎虎難下啊!”程雄偉歎了口氣道。
  “我到現在還是相信我的判斷,而且信心越來越大,朱司其越是表現得這樣,說明這個人的心理素質好得可怕,我敢肯定他絕對知道章高俊的下落,只看我們能不能問出來罷了。”王春毅道。
  “現在都快三天時間了,是不是也讓他休息一下?”程雄偉知道王春毅有時候做起事來根本不考慮後果,甚至是違規。現在程雄偉也知道了朱司其有個中將的大師兄,香港再過幾個月就要回歸,說不定駐港的部隊就是人家的手下呢,到時自己可得在別人的手下討飯吃。
  “那好吧,先把他押到臨時看守處。”王春毅想了想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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