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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 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作者:可大可小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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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 發表於 2021-11-30 07:57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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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一個少年得遇高人傳授,進入社會後卻並不想呼風喚雨,只是慢慢的使自己成長,成熟。雖取得億萬財富,但並沒有美女如雲,沒有種馬,沒有修真,只想過著平凡普通的生活。本人是第一次寫小說,難免出現各種錯誤,請大家多提建議。


第一卷 少年時光 第一章 中毒


  1978年,在湘中的一個小山村裡的一戶普通人家

  「生了,生了!是個大胖小子」村裡的赤腳醫生肖醫生說道,這時一個男人從屋外走了進來。

  肖醫生:「恭喜,朱老師,是個大胖小子」朱老師笑呵呵,磋了磋手就來抱著小嬰兒,並走到屋裡的床邊,對著床上的女人說「老婆,你看我們的兒子終於出生了,哈哈.」床上的女人這時也露出疲勞但幸福的笑容「抱給我看看,看是像你還是像我」

  「司其,小心的,不要亂跑」

  「知道了,媽媽」一個大約三歲的小孩回答道。

  這時是1981年了。我們的主人公也有三歲的,很頑皮,是個小搗蛋鬼,每天到處亂跑,和村裡其它的小孩子滿村轉,到了吃飯時間根本找不到人影

  這裡先介紹一下這一家子吧。家裡男主人叫朱坤,是附近中學的民辦教師,教了十幾年年書了,村裡都叫他朱老師。女主人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家婦女,一年四季除了忙地裡,田里的農活外,就是趕趕集,平時基本上都不怎麼出門的。他們有三個子女,大女兒今年已經10歲了,叫朱其,二女兒今年7歲,叫朱梅,小三就是主人公了,叫朱司其,今年三歲。1978以後國家實行講劃生育,因為家裡有人在教書,如果再生的話就算是民辦老師也不會再讓你教下去了,也導至朱司其只能在家裡做老玄了。家裡生活水平在村裡只能算中等,有幾畝地,因為朱坤還能拿份工資,所以也還能過得去。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下去了,如果不是發生了一件意外!

  「司其,玩去。」說話的是一位五、六歲的小男孩,是朱司其堂哥

  「好勒!走吧,太哥」朱司其一聽到有人叫馬上就跑出來了。

  「要早點回來吃飯」母親在後面叫道。

  「知道了」人已跑遠了。

  當時在山村裡也沒有幼兒園,只有一個學前班,一般也要六歲才會准去讀的,村裡的小孩子也沒什麼娛樂活動,但小孩有玩的天性,就是一塊石頭他也能玩的津津有味。

  「去哪裡玩?」

  「就到後山吧」他們說的是靠在這個小山村的一個小山包,平時他們玩的地方不多,村邊有一條鐵路,離這裡五六里遠就是一個小站,後面有一座小山,不高,只有幾十米,但在這裡也算高的地勢了。平時不是在鐵路邊玩石頭就是在後面的小山包裡玩。扒樹,捉迷藏,學解放軍打仗。

  到了山上還有幾個小孩。

  「今天怎麼玩?」小司其一看人多就大叫。

  「捉迷藏,怎麼樣?」有人說道。小孩子對玩什麼無所謂,只要有玩就行。

  「好」沒人反對。

  這時就得指定是哪個去捉人了,一般是一個人捉,其它人躲,全部找出來就算贏了,老規矩,剪刀石頭布。最後一個叫朱代標的小孩負責捉人,其它幾個藏,其實藏的地方也沒多少,一般是樹上,小洞裡,石頭後,坑裡邊,樹叢裡什麼的。因為小山只有這麼一點大,誰捉誰藏都無所謂,只要能玩就行了,這時大家都分開,捉人的朱代標就用一塊手絹把自己的眼睛蒙起來,等人藏好後一叫他就開始了。朱司其也一下子跑開了,他人小,不會扒樹(也扒不上呀),這次選擇一個在幾棵大樹木邊的一個大樹叢,一下子就鑽進去了,小心呼吸,不做聲。

  這時有人一叫「可以開始了」,那個叫朱代標的一把把手絹拉下來就開始找人了。因為玩的次數也多了,不一會就找了二個出來,這時他也來到朱司其躲藏的樹叢邊。小司其看到他走近,一動不動,因為樹叢不小,朱代標看一下感覺沒人就又跑開了,小司其暗中鬆了一口氣,好玩,更加一動不動了。

  就在這時從遠處爬來一條蜈蚣,離他的腳邊越來越近。一般的蜈蚣是青色或黑色的,但這條卻是紅色的,背殼上透著亮光,正好小司其的腳擋在它的洞口,這條蜈蚣從小司其的腳左邊爬過去,一看擋住了,又轉過來從右邊爬過去,也擋住了,這下蜈蚣生氣了,誰有家回不了都得生氣呀。

  一般情況下蜈蚣是不主動咬人的,這時沒辦法要回家呀,看著小司其的腳,怒氣衝天,敢擋我的路!一口就咬下去了,小司其感覺到腳疼,一低頭看是一條蜈蚣,嚇了一跳,但正在遊戲中,小孩子求勝的慾望很大,隨手從邊上拿了一根樹枝就把蜈蚣挑開了。當時感覺不怎麼疼,無知即無畏,一看不怎麼利害,隨手拿了些草一擦就忘了。

  這時那朱代標又找了幾個人出來,但還是有二三個他也找不到了,只好在空地上大叫:

  」好了,好了,找不到了,你們出來吧,認輸了」

  小司其一聽這話,馬上就鑽出樹叢了,高興呀,贏了!要不是今天鑽了個大樹叢可能早就被找出來了。這時其它的小孩子都出來了。

  「今天就別玩了吧,回家要吃飯了」

  小司其一聽沒得玩了,沒辦法一個人也玩不出什麼花樣,只好說:「明天去哪裡玩:」

  「鐵路邊吧」有人說道

  「好」

  眾小孩興沖沖的就小山,回家了。

  晚上

  「媽媽,我的腳好疼」小司其終於感覺腳有點不對勁了,就對媽媽說道

  「我看看,啊,都腫起來了,怎麼樣回事?小三!」因在家裡排老三,父母親一般都這樣叫他。

  「下午玩的時候,好像有條蜈蚣咬了腳一口,當時不怎麼疼就以為沒事,現在好疼了」小司其口帶哭腔說道。

  媽媽馬上放下手裡的事,把小司其背上到村裡的肖醫生那裡去了。

  「肖醫生,小三這腳沒事吧?」

  「沒什麼大事,擦點消炎藥,再打一針,明天就好了」肖醫生以為只是被普通蜈蚣咬了。

  「那就好,那就好」司其媽媽說道

  「以後別到山上去玩了,知道嗎?小三」媽媽說道

  「知道了」小三隨口答道,心裡想:不玩不是不能的,腳好了,一樣去。

  肖醫生把小司其的腳背消毒,擦藥,配好了藥,準備打針了

  「媽媽,打針好疼的,不打行不?我怕疼」

  「不打可不行,你的腳也好不了呀,小三你聰明的,聽說你現在這麼小就會算術了對嗎?肖醫生在邊上接道,同時也轉移了司其的話題

  「是的,我現在會背九九乘法表了,還會數數,能從一數到一百,還會打算盤,一上一,二上二,三上五去二,四去六進一,五上五,六上一去五進一,七上七,八去二進一,九去一進十「一說到這個,小司其滔滔不絕,因為父親朱坤是教數學的,好像有點遺傳,小司其對數學很感興趣,也學的很好,要知道一般這麼大的小孩能從一數到十就不錯了,更不要說其它乘法和算盤了。

  「那好,打針也不要哭噢,小三好厲害的」肖醫生很會把握小兒的心理,畢竟做赤腳醫生也有二十幾年了。

  「我不會哭的」小司其一聽表揚也不怕疼了。

  打完什媽媽又把小司其背回家了。

  但第二天早上小司其的腳不但沒消腫,反而更大了,小司其疼的難受,媽媽一看馬上又背到肖醫生那裡,肖醫生一看,不對呀,應該一個晚上就會消腫了的呀!

  「小三,咬你腳的真的是條蜈蚣嗎」肖醫生問小司其,怕他看錯了

  「是的,肖醫生,但這條蜈蚣是紅色的。」小司其回答。

  「紅色的?沒聽說過有紅色的蜈蚣呀?」

  「小三媽媽,朱老師呢,我看還是到鎮中心醫院或是縣裡人民醫院去查一下吧。」

  小三媽媽一聽急了「老朱這段時間都是學校,因為快畢業考試了,他也沒時間回家,一心幫學生輔導功課,我就去學校把他叫回來。

  下午朱坤就帶了兒子去了縣人民醫院,也不知道紅蜈蚣,只是打了一般的防蜈蚣的針就回來了

  一到家裡,左右鄰居都來看了,村裡人純樸也幫幫出主意,有什麼偏方或聽說哪裡有專治蜈蚣的人都來告訴朱坤。但因為自己也讀了點書,知道這個事還得大醫院才行,但還是感激不已。

  這時門口有人說話了「有飯吃嗎?」

[ 本帖最後由 huro 於 2008-9-12 21:4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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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卷 少年時光 第二章 拜師


  眾人回頭一看,原來這個是幾個月前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野和尚,自稱了凡大師。來到村裡一家一家的討要飯吃,美其名曰:「化緣」,而且每次都還要點辣醬就著下飯。

  村裡人因為這幾年改革開放,也有人開始到外面搞副業,另外村裡人也自己做的手工品到外面賣,所以日子是越來越好過了,基本上吃飯還是不成問題了。所以也是只要他到家裡也討飯,村裡的人家也一般會不會厭他,多少會給點,他也不貪心,多少無所謂,如果覺得不夠他就會再跑一家,到他吃飽為止,有時間有人家辦喜事,他就更高興了,而且酒也喝,肉也吃,大家都叫他野和尚。有這樣的好日子,他當然不願意走了,在鐵路邊找了間以前修鐵路時留下的石頭屋子,就在這個小山村住了下來。

  「野和尚,今天你可搞錯了,這裡還沒飯吃,別人家裡有事,你還是到別家去吧」有人說道。

  「什麼事呀,天大地大,吃飯最大?」野和尚笑嘻嘻道。

  平時因為司其媽媽厚道,只要野和尚一來討飯吃,一般會多給點,讓他至少能吃飽,而且司其媽媽的辣醬做的也好,很香。但他也不會天天來,一般半個月來個次把子

  朱坤也認識這個野和尚,但他多讀了點書,他看的人也多,感覺野和尚雖然看上去五穀不清,六根末靜的樣子,但他覺得這個野和尚雖然有時說話粗俗,但從他吃飯和談吐來看好像不是個一般的和尚。

  這時朱坤走上前說:「大師,今天我兒子被一條紅色蜈蚣咬了,在縣裡醫院也檢查不出來,所以正在這裡著急呢,晚飯也沒顧得上做,請先到別家去看看吧。」

  「哦,紅色蜈蚣!能讓我看看你家小孩嗎?」野和尚一聽是紅色蜈蚣,眼裡精光一閃,也不理朱坤的話了。

  朱坤一聽,心裡想醫院裡也沒聽說過什麼紅色的蜈蚣,讓他看一下也沒壞處:「既然大師幫忙,就請進來看一下吧!」

  野和尚走了過去,用左手拿起小司其的腳一看,腳背腫的很高,已經變形的很厲害了,心裡一動,右手搭住小司其的脈搏,一股真氣隨之而入。

  良久,野和尚鬆開雙手,對朱坤說:「朱老師,你兒子的腳確實是被紅色蜈蚣咬的,這種蜈蚣很不常見,可以說是異種,所以一般人不知道。」

  朱坤一聽,知道此和尚確實不凡,忙問:「大師,那我家小三的腳能治好嗎?」

  「可倒是可以,但很麻煩,這種紅色蜈蚣它其實是蜈蚣和蠍子交配所生,這種機率幾百年都難得見到一次,這次在你們這裡發生,真是異數呀,紅色蜈蚣應該叫赤蠍蚣,它的毒發作的慢,一開始沒什麼感覺,但毒性最相當厲害。最後會傳到大腦,和心臟,如果時間晚了性命難保。」

  司其媽媽一聽說,馬上就哭泣起來了「這可怎麼辦呀。。。。。。「

  朱坤倒是心裡一動,對野和尚說「既然大師知道這種赤蠍蚣,應該有辦法解毒吧,我就算傾家蕩產也要救治我的兒子呀,請大師一定要幫忙」說完對著野和尚就要跪下去。

  野和尚一把拉著朱坤,沒讓他跪下去。

  「你放心,既然我碰到了,不會不救的」

  「只是這個毒解起來很麻煩,而且很多草藥你們這裡沒有,有的藥還得現采現用才行,所以如果真正想要治好的話,就必須由我帶著他到藥村豐富的地方去治,這樣能才保證根治。時間也很長,可能要幾年」

  其實他確實是一個大師,他師父是現任少林掌智能大師,武功,醫術也是天下有數,只是很好吃,在一般的寺院裡根本就待不下去,幾十年來是到處遊玩,想吃遍天下美食,到這裡來也只是喜歡這裡自產的辣醬而已,幾十年了連個真正的徒弟也沒有,本來小司其的病只要幾個月就可以治好的,但他剛才一摸,用真氣一探,發現小司其的根骨奇佳,而且以前小司其也經常到他所住的石屋那裡玩,知道他很聰明,所以故意誇大了要幾年,其實是有收徒之心了,又怕家裡不放人,正好借這個機會假公濟私一下。

  「孩子他媽,你看呢?」

  司其媽媽畢竟是農村婦女,沒什麼主見,「老朱,你看著辦就行」

  其實朱坤心裡也難受,在縣醫院裡治不好,到了省醫院也不一定可以治好呀,就算到時可以治好,怕醫藥費自己也拿不出來了。看著小司其在那裡疼的難受,兒子還這麼少,但很聰明,自己平時也教他習字、數數什麼的,他學的很快。本來對兒子寄托了自己的大學夢,看來怕不行了。

  但現在兒子性命要緊,看著小司其難受的樣子,心裡特別難過,於是一咬牙,一狠心,對了凡說道:

  「大師,那小兒就拜託您了,我看大師學問應該也深,到時請大師能給小兒啟蒙,我就感激不盡了」

  「沒問題,既然朱老師這麼說,我乾脆就收你家小三為徒你看如何?」聽到朱坤這麼一說,了凡心中大喜,正好名正言順的提出此事。

  「多謝大師」朱坤心裡一想這樣也行,「但小兒不會要做和尚吧,這樣可不太好呀」

  「俗家弟子,俗家弟子」了凡聽到朱坤答應了,怕他再改口,其實他無所謂,只能一身衣缽能有傳人,哪管和尚還是什麼。其它他自己也只能算是半個和尚,要不是好吃的話少林掌門人現在應該是他了。

  「那好,什麼時候小兒隨大師去治病」

  「越快越好,這個病也擔擱不得,最好現在就去縣城,連夜坐車子去四川」其實了凡是怕夜長夢多,到手的徒弟飛走了。

  司其媽媽聽說馬上就要走,又是眼淚雙流,抱著兒子在懷裡哭。小司其的二個姐姐朱其和朱梅雖然不是很清楚怎麼回事,但也知道弟弟要離家到很遠的地方去了,所以也在邊上難過。

  朱坤也不好受,但為了兒子,還是連夜就送他們去了火車站。

  朱司其也糊里糊塗的拜了會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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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卷 少年時光 第三章 學藝 一


  四川娥眉

  在離娥眉山主峰一百多里的地方也有座山,比主峰要矮一點,但山更加秀麗,險惡,一般人能到人腰就不錯了,就算娥眉山裡最好的獵手也沒到過山峰,因為山腰以上的山面太直了,基本上有七八十度,而且原始森林覆蓋,根本沒有路,森林裡雖然各種野獸很多,但毒物也很多。為了自己的性命,基本上沒人上去過。

  在山峰的頂上有一塊不大的平地,這時卻有一個小孩在那裡煉拳,只看出拳如風,收拳如松,一路羅漢拳打的是一氣呵成。

  不錯,這就是小司其,他今年已經八歲了,來了這裡也過了四年多了。

  當時剛來的時候,了凡和尚就給他找了個大缸,下面架火,第天在各個山上采各種藥物放在缸裡,加水,然後把小司其扔到裡面拿水煮,一缸藥一共有八十二種,論重量的話至少藥材就有二百斤,一次就得煮七天再換藥材和水,每天晚上還得針灸和了凡的推拿,這樣連煮七七四十九天,我們的小司其身上的赤蠍蚣毒就清除的一干二靜了,同時藥裡也也有各種補藥,也為他以後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毒清完了,小司其的功課就開始多起來了,每天早晚各二個小時的打坐,煉習了凡的易筋一元功,這是了凡在二十年前路過華山時在一無名石洞裡得到了一本秘芨《混元一氣功》,當時了凡以為又得一部武功秘芨,誰知一看之下才知道這根本就是一本道家書,講究的是引天地之氣,達自然之境。練了之後雖然功力沒有增強,但人的感知卻強了不少,對幾十米外的人和物雖然不能親眼見到,但卻能感知到。人好像是一部雷達一樣。了凡這才大喜,花了二十年時間把少林的《易筋經》和這本《混元一氣功》容合成一體,創出了這套易筋一元功,在練習時隨著內力的一層層加強,能感知的範圍也是越來越大。

  這個《混元一氣功》一共有十層,第一層能感知一個厘米的距離,以後每增加一層感知的距離增加十倍,了凡把《混元一氣功》容合後憑著以前深厚的內功功底,三年時間也已經練到了第七層了,而小司其現在也是第二層了。

  上午的時間基本上就是打坐,練拳,因為這都是基礎,下午基本上是文化內容了,了凡一心想造就一個絕世徒弟出來,所以搞來的書也多,基本上是三類,佛經,這個他自己是和尚,看的也多,能搞到的多,什麼《金剛經》、《心經》、《楞嚴經》等上百本;醫書:像《中藥學》,《針灸秘要》,《傷寒論》,《經絡與俞穴》《黃帝內經》、《本草綱目》也有幾十本,這是小司其最感興趣的;古文書:什麼四書五經,唐詩宋詞,各種巨著,他一古腦都搞來了。最搞笑的是還搞了好多外語書過來,什麼英、德、意、法、俄、日等。因為了凡這幾年在外面跑,知道中國改革開放了,以後不只是就在中國內地了,徒弟有機會肯定要出國的,但他沒想過只是買書沒有用,只知道認不知道說呀,他也不管,搞了現說,至於錢嘛就靠他在山下各地行醫了,以前只有一個人,隨便到哪裡能混飯吃就行了,現在要帶徒弟,沒有經濟來源就不行了。幸好小司其天資聰慧,隨著《易筋一氣功》一天天的練下去,注意力和記憶力很好,基本上是過目不忘,因為練習內功時特別是在打基礎的時候,必須是注意力高度集中,過了第三層以後再練習的話就算不怎麼去注意,真氣也會按自己的路線去運行的。而記憶力好的前提必須是注意力好,這樣下來,這麼多的書也經過三年多的時間才看的差不多,雖不能說哪本書哪一頁第幾行有第幾個是哪個字這麼變態,但也能倒背如流了,只能理解嘛,因為年齡的關係,再加上也沒有實踐的機會,還說不上。

  練完羅漢拳後,小司其看看天色,到中午飯的時候了,就走到他住的地方:那是一個由小山洞加工而成的,裡面有二個小洞,分別是他和了凡的『房子』,『房子』裡也沒什麼東西,一塊開而平的石板,下面由石頭墊起來,石板上有一床草蓆,一床薄被,雖然簡單,但被子折的整整齊齊。房的裡面一面牆壁擺了幾百本書,就是他師傅給他搞回來了各種書藉了。外面也是一個石頭桌子,說是桌子其實就是一塊整石而已,只是上面的一面很整齊,邊上有二個小石墩,權當做座位了。

  「看樣子今天師傅不會回來吃中飯了」朱司其口中自言自語道

  邊說邊走到外面專門做飯的地方,點火,淘米,做飯,洗菜,切菜,炒菜,上鍋,不一會功夫,他就為自己做好了飯菜,看他的樣子,輕車熟路的,幹這樣的事不是一回二回了,很是熟煉。米是由師傅在山下買的,菜是一個紅燒豆腐,一個炒野兔肉。

  吃完飯就得做功課了:首先是用毛筆抄二篇經書,並且要把經書裡的繁體字改寫為簡體字,因為經書裡好多字都是繁體字,了凡怕他以後出去時不習慣,所以給了一本新華字典,不熟的就自己在字典裡找。然後就是醫書類了,這是司其最感興趣的,但中醫不外乎就是針灸,開方子,還有推宮渡氣。前面基本上普通人只要學中醫基本上就會,但精不精就不知道了,而推宮渡氣的話沒有內力的話是做不到的,一般人都不會。而小司其現在要做的主要是熟悉人體身上的各種穴位,還有針灸時下針的尺度,這個很重要,有時就算穴位對了,但下針時的多一分和少一分對效果是有很大影響的,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人體身上所有的穴位都畫出來,每天由了凡出幾個病例,他在各個要下針的穴位上註明下針的尺寸,搞完這個以後就是記本草綱目了,天下藥材,基本都入了這部書了,但就算全記住了有時也會出錯,中藥有很多是很有講究的,對這個病可能就需要藥材是乾的,那個病的話藥材又是濕的,春天的藥性和秋天的藥性也不一樣,早上的藥性和晚上的藥性也不一樣,這樣雖是一本《本草綱目》,但實際上掌握的比十本書上的東西還要多,但這也是小司其可以實踐的一本書,在這山上就有很多藥材,雖然不能包括全部書裡的藥材,但也不錯了。

  所以做這個功課時就得在山上轉了,每天都要找不同的藥村,然後用藥在邊上寫上藥性還有對哪些病有療效,至於其它文化內容的就簡單的,都是死記硬背的東西,憑著小司其過目步忘的本事,現在基本上已經不用做這個功課了。

  全部功課做完天也快黑了,但這時也才是小司其自己玩的時間。只見他把各種書藉都拿回房裡收好,又從房裡拿出來二個沙袋捆在自己的小腿上,一個還拿了一把小弓。看樣子準備出去打獵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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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卷 少年時光 第四章 學藝 二


  小司其打獵的範圍不大,就在山頂周圍幾百米處,這也是了凡硬性規定的,雖然他習武也有三年多了,但畢竟年齡不大,現在也是處於築基時期,如果真的碰到狼、虎、豹等大型動物也是很危險的,雖然這裡附近從末出現的過,但再遠一點的原始森林裡有呀,只是山頂這一段很是陡峭,一般也很難上來。

  慢慢地走在林間,前方不時有野兔快速驚走,倒是樹枝上的各種鳥兒山雞什麼的反應不大,以為離地有這麼高,不會有什麼危險吧,小司其看到有獵物出現了,把小弓從背上拿到手中,再從邊上的箭壺裡取出一根箭,這套東西是了凡從山下的獵戶手中買來的,怕他天天在山上一個人不好玩,既可以練習一下他的武藝,也可以給他解悶。這時前面一棵樹邊正有隻兔子看到有人走近,東張西望想看從哪個方向跑,說時快,那時慢,只看小司其張弓,拉起,弓箭嗖的一聲就出去了,一箭正中。跑過去一看兔子已經死了

  「今天的晚餐有著落了!」拔出箭桿,放回箭壺抓起兔子就開始往回走,在路上又射了一隻山雞。走到山頂中間那塊坪時,發現山洞裡有燈光,師傅回來了,小司其心裡想。

  「師傅,師傅」小司其邊喊邊跑過去

  一個人影從山洞裡走出來,不是那個野和尚是誰!

  「徒兒,今天的功課做完了沒有?」了凡問道

  「做完了,羅漢拳現在已經很熟練了,師傅你什麼時候再教我新的功夫呀?」

  「就想著學功夫,經書抄了沒有,穴位圖畫的怎麼樣,能文能武才是大將之才呀」了凡笑罵道。

  「也完成了。」說著就從自己的房裡拿出下午抄寫的經書和穴位圖來

  「好,那為師就考考你,先到外面坪中打一套羅漢拳」

  來到坪中

  小司其站在中間,擺出羅漢拳的起手式,至渾元一氣、.仙掌推雲、.三盤落地、.兩手擎天、牛花托葉、.瞻前顧、仙猿摘果、偷天換日、靈獼護腦、推窗尋月、斂爪藏鋒、猛虎撲食、.回風撥水、倒海排山、雙峰插雲、黑虎攢心、獨貫三台、寒離獨步收功。一招一招練下來,氣不喘,身不動,好像剛才根本就沒動過一樣。看得了凡是老懷欣慰。三年時間能練到如此地步,也算難得。

  「師傅,你看我練的怎麼樣?」

  「好,好,好」了凡大笑

  「那可以教我別的功夫了吧」

  「徒兒呀,你可千萬不要小看了這個羅漢拳。」

  「世言拳功,武當為內家,少林為外家。而羅漢拳實為少林之內家也,為內家秘傳,創自天竺僧人達摩。古傳原始羅漢拳與今之所謂羅漢拳不同,其為少林各師派之正統宗法。而你現在所習的就是原始羅拳。」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練起來這麼難,好像練習羅漢拳的時候我的《易筋一元功》也會慢慢自動運行,隨著拳法的結速而慢慢停止」

  「哦,你已經練到氣行六脈的境界了?好,不錯」了凡心中暗喜,想當年他練到氣行六脈的境界可以花了六年時間呀,這小子三年多就練到這個地步了,根骨果然不凡。

  「師傅,什麼是氣行六脈呀?」小司其問道

  「這要從羅漢拳說起了,羅漢拳,傳創自天竺僧人達摩。梁大通丁未,達摩赤足入中原,在少林寺演說禪宗,見眾僧個個面黃肌瘦、精神不振,甚有萎靡盹睡、病體夭折者,慨然曰:「出家人雖不以軀殼為重,然亦不容不澈解於性,使靈魂離散也。欲悟性,必先強身,則軀殼強而靈魂易悟也。」於是創羅漢拳十八手,授以僧眾,修煉不過數月,則個個精力充沛,此其起始也。在當時所謂羅漢拳者,只此十八手,亦並無先天後天之名目。至金元時,白玉峰披剃入山,得此十八手,乃融合變化,闡幽發微,增為一百十八手,以符一百一十八羅漢之數。至些始將達摩所傳之十八手,進號曰先天羅漢拳元始十八手,而白氏一百十八手,則謂後天羅漢拳也。

  羅漢拳的先天與後天,也就是定形與發展,所以後期凡是以達摩十八手或白氏一百十八手為宗法形成的羅漢拳均可稱為後天羅漢拳。

  先天羅漢拳,即其起始之十八手也,是少林各師派之正統宗法,法止十八手,精華所薈,不失本真。自達摩禪師出世來,名家巨手多有承傳發揮,其理論基礎是初祖達摩所傳的禪法:「不立文字,教外別傳,直指人心,見性成佛。」在其練法中,始終體現著「無念為宗」的禪宗精神,側重於呼吸吐納,氣行六脈,守心住緣,止心不亂,故也稱「少林心法羅漢拳」先天羅漢拳元始十八手,每個單勢都是煉氣的樁功,即可使精氣神力充足,又可使下盤穩固,既內又外,既神又形,既靜又動,易筋洗髓功夫無不在也。」

  「那我現在所習的應該是先天羅漢拳了吧?」

  「不錯,此先天羅漢拳也是我師傅在少林寺後面的山個一個無名洞裡的石壁上發現的,傳於我,後來也想傳給少林寺的其它弟子,但因為他們習慣於後天羅漢拳,當時以為以師傅即你師祖的先天羅漢拳是假冒,這才作罷。」

  「那後天羅漢拳倒底是怎麼樣的?」

  「後天羅漢拳雖由白玉峰增補定形,但其後洪蘊貫一,獨杖僧李鏡源輩,皆少林健者,各正門戶,到有增減,雖仍以百十八首為率,法則變矣。及清初,少林雖異常興旺,但瞬息即滅。此後則非但達摩所傳之十八手絕無傳人;即白玉峰之百十八手,亦已無人能得其奧。至於今人之所謂羅漢拳者,南北異派,傳者異法,錯亂而無可宗矣。」了凡最好一歎道。

  「原來我習的羅漢拳還有這麼大的來歷,還是達摩祖禪師親創!」小司其很是驚喜

  「所以以後你碰到少林門人,有機會的話就把這套先天羅漢拳傳給他們吧,這也算我幾十年沒回少林的報答吧」

  「是,師傅,徒兒有機會一定會的」小司其應到。

  「走,回屋裡看看你的文化功課做的怎麼樣?」了凡說完就住房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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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卷 少年時光 第五章 學藝 三


  回到屋裡

  了凡拿起小司其抄的經書,一共有二篇,分別是用隸書和楷書所寫。了凡自己也只會用毛筆寫字,雖然現在社會都是用鋼筆,但他認為毛筆寫得好了,用鋼筆寫字也不會濫。其實他自己也知道,用毛筆寫字必須勤奮不息,孜孜不倦,防止心血來潮,半途而廢;防止狂妄虛偽,恃才傲物;對他的心性也是一種磨練。

  「不錯,雖然稱不上力送毫端,注於紙上,但也是字體端正,略有小成了」了凡小時候在師傅身邊時也被他師傅逼著練了十幾年的毛筆字,現在堪稱一代書法家也不為過,特別是有著深厚的內力,有寫字時更能隨心所欲,比一般的書法家要強的多。所以他把他師傅的一套也用在自己的徒弟身上了。

  「多謝師傅誇獎」小司其心裡喜滋滋的,幾年練習下來心血沒白廢,能得到別人的認同,對於小孩子來說再多的辛苦也值了。

  了凡又拿起一張穴位圖,看了一眼就對著司其問道:

  「消化不良應該如何下針」

  「關元、腸俞、會陰三穴即可,入針五分」

  「噁心、嘔吐呢」了凡問的都是常見病

  「百會、心俞、湧泉、胃俞、足三里入針三分」

  「傷寒腹脹,陰陽不和如何用藥」了凡問起了藥方了

  「用桔梗、半夏、陳皮各三錢,生薑五片,煎水二杯,成一杯服即可」

  「肉蓯蓉為何物?」

  「肉蓯蓉,亦名:肉鬆蓉、黑司命,氣味:甘,微溫,無毒,主治:1,勞傷,精敗面黑。用肉蓯蓉四兩,水煮爛,切薄硬細,燉羊肉吃。2,腎虛白濁。用肉蓯蓉,鹿茸,山藥,白苻苓,等分為末,加米糊做成丸子,如梧子大,每服三十丸,棗湯送下。3,汗多便秘,用肉蓯蓉二兩,沉香末一兩,共研為末。加麻子杜汁糊成丸子,每服七,八丸,白開水送下。4,破傷風,用肉蓯蓉切片曬乾,燒成煙熏傷處,累效。」小司其說的很快,對於死記硬背的東西他是脫口而出。

  「好,今天就到此為止」

  「師傅,我是不是可以學別的功夫了呀」小傢伙還是喜歡新的功夫,其實也是小孩子的天性,越是新奇的東西越是喜歡。

  「你小子也不怕『貪多嚼不爛』,看來為師得和你好好說說羅漢拳」了凡雖然心裡高興徒弟心求上進,但也怕他根基末穩,求全而不精。

  「羅漢拳,五大名拳之一,是中華傳統武術中的一個組成部分。武者,武功也,為功夫,是體;術者,拳術也,為技術,是用;兩者不可分,武與術是相合而言,武則有術,功以拳顯。禪宗羅漢拳講究拳祥一體,功夫與技術相結合,有養身與技擊雙重作用。度心為善,禪也;禁人為惡,拳也。這也正是羅漢拳最大特點:強身立命,禪心悟性。」

  「羅漢拳的武與術,是在練習樁架、修脈、行氣、運勁、發力、念力、靈力、法力、神通的基礎上,進一步練習套路。在練習套路的過程中,以意領神,無人當有人,反覆操練,規矩認真地練,再結合三乘九次第功夫要領,反覆練習,久之必得其術。一旦真功練到手,羅漢拳技擊之術也就有了,整個過程是「脫胎換骨,易筋洗髓,出神入化」三乘功夫九種次第。因此一定林按羅漢拳之本來面目與步驟練習,否則難得羅漢拳之真諦。」

  看到小傢伙一副受教的樣子,但眼珠卻溜溜直轉,知道徒兒心動了,以後就算繼續練習羅漢拳也會有點心煩意亂。故接著道:

  「好吧,明在為師就再傳你別的功夫,但羅漢拳不可一日放下,要等到你的《易筋一元功》練到五層以後才算大成,而且羅漢拳和《易筋一元功》是相輔相成的,你現在已到氣行六脈的境界,以後練起來會事半功倍的,你可記得。」

  「徒兒一定每日都多多練習羅漢拳,但師傅你新傳給我什麼功夫呀」小傢伙死性不改,追著道。

  「為師看你根基雖末全穩,但新的功夫你也可以練了,會傳你幾門新的絕技:踏雪無痕、達摩點穴手、達摩劍和暗器」

  「從明天開始,你腳上的沙袋就不要再取下來了,以後手上,腰上都要捆沙袋,隨著練習的深入,沙袋的重量也要增加。」

  「達摩點穴手,也稱「一指禪點穴技擊術」,為羅漢門秘不示人之絕技,這門功夫學會後你輕易不要在人前使用,因為現在懂點穴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免得別人把你當怪物看」

  「劍:自古以來劍被稱為「百兵之君」,在佛門中,劍被稱為「法器」,達摩劍法是佛門中很少有人能全部學會的,當然現在在外面已經用不到劍了,但為了祖師爺的絕藝不失傳也一併傳給你」

  「至於暗器,在羅漢門中暗器主要有羅漢錢、甩手箭、羅漢珠(石)等,羅漢錢現在也沒有了,就用硬幣代替吧,而甩用箭太霸道,不習也罷。」

  看到徒弟聽的一臉嚮往,恨不得馬上就全部學會的樣子,了凡只好敲打敲打他:

  「馬上回房去練功打坐,明天一早起來練習新功夫,到時有你累的!還不怕走!!」說完了凡也回房去了,留下司其一個人在那裡發呆,幻想學成絕技的樣子。

  司其看到師傅也回房了,只好也回房去完成晚上的功課,打坐,吐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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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卷 少年時光 第六章 藝成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萬年。

  還是那座山,還是在山頂,中間站著一個少年,右手握劍,左手一個劍勢,一路劍法一招一試演下去,只看劍光閃爍,人隨劍走,越武越快,到最後只看見一團劍光,而人卻看不清了,只有一團淡影,一下子在前面,一下子在下面,如果有少林門人在此的話一定會驚呼「達摩劍法現世了!!!天啦,這是有看到的嗎?」達摩劍法失傳已數百年,誰看到都會下巴掉在地上的。此時少年的劍招已到最好一招,飛鶴升天,只看少年劍指上天,舞動幾朵劍花,身子一登,身體帶著劍直向上飛去,到四五米高的時候身體一轉,反身向下,再舞動劍花,一直向下,直到劍尖快點到地時,少年空中的腿一動,體內真氣運轉,突然身體就又轉過來了雙腳著地,面不紅,氣不喘。收招,劍光一閃反手拿劍了。

  「七年了,終於練成最後一招了」少年口中喃喃自語。

  不錯,這少年就是三歲多就上山,拜了凡大師為師,在此學藝十二載的朱司其。從當時的小小幼兒長成了現在將近一米七的個子。臉形看上去不是很俊俏,五官看上去只能算是普通,放在人群中誰也不會多看一眼的,但仔細一看,發現他的眼睛很是靈動,專注時會有那麼一下精光一閃,叫人不敢仰視,屬於那種耐看形的。

  司其走回自己的房裡收起劍,走出屋外隨手在地下撿起一塊巴掌大的石頭,運勁一動,石頭自動碎成大小相同的幾十塊的小石子。

  「師傅今天又下山了,看來今天的晚餐得自己準備了。」

  身形一動,運起踏雪無痕的輕功,像一朵棉花一樣的飄向山腰的原始森林,速度奇快,只看到一個殘影人就到了幾十米遠的地方,連續提縱幾下就到了原始森林中一棵樹的樹枝上了。最近幾年由於朱司其練習輕功、暗器、點穴手,而且他的《易筋一元功》已練到第五層,可以感應周圍一百米的範圍導致山頂附近的動物倒了大霉,現在山頂方圓二百米範圍內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大的動物了。到如今朱司其想打獵必須到深入到原始森林中來才行了。

  朱司其立在樹枝上,閉上雙目,體內運轉《易筋一元功》,周圍一百米範圍內的所有東西好像全部能親眼看到一樣,哪裡有一棵小樹,哪裡有隻兔子在跑,哪片落葉下有幾隻螞蟻都是一清二楚,當然這也要他運行《易筋一元功》才有這樣的效果,平時如果在不有意運行的情況下只能感知到十米左右,相當於身體無時無刻不在運行《易筋一元功》的第四層,如果達到第六層的話,運行功法就能感知一千米,平時不刻意運行的話只能感知到一百米,往上以此類推。

  「居然有一條狼!今天的晚餐就是烤狼肉了。」朱司其感知到在一個樹叢後有一條狼正在盯著前面不遠的一隻兔子在流口水。

  朱司其輕輕向狼所在的位置飄過去,為什麼說是飄,因為他好像沒有重量一下,像一片落葉一樣的,不,準備的說應該是像一片裝有發動機的落葉,幾下就到了那個樹叢邊個一個樹上。

  嗖。。。嗖。。。嗖。。。三顆石子分別擊中狼的三處穴位,沒辦法,山上除了自己就是師傅沒有其它人可以做實驗,所以司其把點穴手用在動物身上了。飛身下來,狼並沒有死只是不能動,也不能叫。保持原有的姿勢在那裡,只是雙眼落出恐懼的目光,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下子就不能動也不能叫了。朱司其一看,嗯,效果不錯,再甩出一顆石子結果了這條狼命。至於前面的那隻兔子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應,繼續在那裡吃它的青草。

  朱司其把狼背在肩上閃人,那隻兔子嘛那是看也不看的。小時候朱司其因為只能對付小的動物,而最好對付的就是兔子了,那可以連吃了幾年的兔子呀,燒、烤、炒、鈍、煮,什麼口味都吃過了,現在是得了兔子綜合症了,看到兔子就想吐。

  來到林中的小溪邊,拿出腰間的小刀,去狼皮,除骨,清了內臟,割了頭只留下身子上的肉看樣子熟練的很,幹這樣的事不是一回二回了。提起狼肉,拔地而起,幾個起越人就看不到影子了,不時就出現在山頂的山洞邊。架起火架,用刀在狼身上割出很多小縫,抹上調味品和鹽,再生火,就只等著吃了

  突然心生警覺,感到有人接近。運起《易筋一元功》一感應,原來是師傅上山回來了。

  「師傅,你可真會趕時間呀,我剛把火生起來你就回來了!」朱司其邊向師傅走去邊說

  「趕的早不如趕的巧呀,哇,有烤肉吃」了凡走過來和朱司其開著玩笑。了凡知道一個人在山個孤獨,沒人說話,所以現在一有空就陪他聊天,而且盡量用平常的語氣,怕他以後出門不適應。

  「師傅,今天《達摩劍法》最後一招『飛鶴升天』我已經練成了」

  「哦,不錯,不錯,那你可算是大功造成了,哈哈」了凡應道,眼睛卻望向火上烤的狼肉。

  朱司其烤的肉那可以一絕,憑了凡走遍神州幾十年的感覺來看,還沒吃到比他烤的更好吃的,他的調味配料是自己在原始森林裡採齊配料自己配的,烤出來特香,帶點辣味,口感一流呀,他也不想想,朱司其在山上做烤肉都做了差不多十來年了,而且身有武功,對火的操作相當好,不好吃才怪!

  「師傅,你別老盯著那個烤肉,它又不會飛走,你有沒有在聽我說呀」

  「在聽,在聽,什麼!你說你煉成了『飛鶴飛天」了凡這下回過頭來了,驚問。

  「是的,我馬上拿劍演給您看。」說完朱司其就跑回房裡拿出了劍

  站在山峰的坪中,舞動劍招,從達摩劍法的第一招開始,一招一式演練下去,越演越快,人只能看到殘影,到最後身子拔地而起,正是那招『飛鶴升天』。

  「好,好,比我預想的要提前呀,我當時以為你應該在明年才能煉出這一招,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你的天份」了凡這次是真的開心大笑了,連烤肉在那裡也不看一眼了。

  「謝師傅誇獎」朱司其看到師傅大誇還有點不好意思了。

  「對你的練習計劃看樣子得改動了,本來以為想要明年才放你到山下去磨煉一翻,看來不久之後你就可以出山了。」

  「師傅,我真的可以出山了嗎?」朱司其驚喜問道,這絕對是個大驚喜,十幾年了師傅第一次提到可以讓他下山。

  「不錯,但你不要想歪了,只是下山而已,晚上還得回來住,白天在山下這對你的踏雪無痕輕功也有好處,第天都可以跑個一百多里。」

  朱司其哪管跑多少里呀,就算跑一千里可以下山他也願意呀。「那有下山主要做些什麼呀,只有一個白天的時間」

  「這個嘛,等我吃完烤肉再告訴你,嗯,什麼味,快點肉烤糊了」說完了凡就往烤肉的那裡跑去,速度奇快,還用上了踏雪無痕的輕功。

  朱司其在邊上看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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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卷 少年時光 第七章 初次下山


  清晨

  一條人影在向山下掠去。

  朱司其其實走的並不快,他第一次下山,心裡無比舒暢,想好好看看下山的風景,也認認路,不要到晚上不會回來了,那就笑大發了。過了原始森林,走在林間的小路感動一切都是那麼新奇,看到石板路,看到台階都要停下來看看,但走了過把小時一路上看到的都差不多,興趣也越來越小了,身形也就開始加速,邊走邊回想昨晚了凡對他的交待。

  「徒兒呀,這十二年來為師該教的東西你基本上都學會了,剩下的就看你以後自己的修煉和頓悟了,至於各類書籍你也看的不少,想信憑你的記憶力應該能基本記住,但一個人剛是這樣是不行的,現在的社會不比以前的任何一個時代,已經沒有所謂的江湖了,如果你的武功在大廳廣眾之下出現的話,會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同時國家和政府也有可能關注你,這樣以後你想要有所作為的就很難了,所以為師在這裡給你定下你下山的第一守則——絕對不要在人前顯示你有高深武功,特別是你能感知周圍的事絕對不能告訴別人,這以後可能是你保命的法門!如果你一旦有人知道你有這門功夫的話,那為師憑著幾十年闖蕩社會的經驗告訴你,不但我們國家的勢力,就算國外的勢力也會來想盡辦法來網羅你,雖然不至於要你的性命,但有可能比你現在在山上過的日子還要孤單,你會願意嗎?」了凡越說越嚴厲。

  「徒兒謹記,絕對不在人前顯落內力,輕功,暗器,感應功夫,但在暗中使用或易容後使用可以嗎?」雖然朱司其知道師父說的有理,同時也在心中暗記:隱藏自己確實是自己的第一守則,要是別人都知道自己好厲害那還有什麼玩的呀。但學了功夫不用那學來還有什麼用,所以就和師父提條件了。

  「這樣倒是可以,但絕對不能頻繁使用,而且在使用前必須用《易筋一元功》來感應周圍,確保自己的安全,至於你的易容為師倒是很放心。」說到這裡了凡落出了笑容

  說到這裡必須解釋一下朱司其所謂的易容了,其實這易容可以說是他修煉《易筋一元功》的副產品:平時他一個人在山上煉功時,有時為了鍛煉自己對真氣的控制,就讓體內真氣在全身每個地方隨意運行,但當運行到臉部時,朱司其當時就想,臉形是由臉部的肌肉控制的,如果能必變肌肉的控制力度,它伸長的就讓他短點,它彎曲的就讓它直的,那一定可以變成另外一個人,好玩!!本來就沒什麼娛樂活動的他一想到馬上就試起來,拿來一面鏡子對著自己的臉開始試驗,一開始的時候由於控制力度掌握的不是很好,而且臉上的肌肉也有幾十塊呀,他的臉簡直就是慘不忍睹,不是這邊高一塊就是那裡低一塊,但隨著對真氣力度的慢慢掌握,臉形也變的越來越像個正常人了,到最後他有次看到師父剛上山,馬上就換了個臉形去見師父,當時把師父嚇了一跳,但後面還是認出來了,開玩笑,一起住了十幾年,對他的腳步、衣服、氣味、形體、外形、眼神一眼就能看出來,但還是嚇了一跳。雖然對親近的人用處不大,但經過訓練和自己克刻改變一些習慣的話,對於在外面易筋應該足夠了。只是這個易容現在還有個缺點,就是保持臉形的時間不能很長,現在以他《易筋一元功》第五層的功力來講大概只有十幾分鐘的樣子,畢竟對真氣控制的要求很高,一不注意就會變形的。

  「你現在功夫雖然學全的,但在社會上要學的東西也很多,比如怎麼和別人交談、交往,這也是一門學問。還有就是你一直在山上生活,對於錢你也沒有一個概念,你這下次山除了看看山下的世界之外就是買二包鹽和十斤米回來」說完了凡給了他一張十元的人民幣。

  「啊,這些東西在哪裡買呀」鹽和米他吃過但從來沒買過。

  「就在我給你指點的山塘集裡就有買,至於你怎麼買那你就是你自己去問,自己找的事了。」說完了凡背著雙後回房了。

  朱司其已經走到了山腳,看到遠處也有人在路上趕路就把速度降下來了,保持平常人的速度前行。

  不一會就到了山塘集,今天正是山塘集趕集的日子,每月逢五逢十四里八鄉的人就往三塘集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往家裡買的,小商小販們也把各種各樣的貨物早早運來了,趕集的日子人流大,時間晚了根本走都走不動,更不要說擺貨物的攤位了。

  朱司其直到三塘集的時候已將近中午,一走近街口只人是密密麻麻的有如過江之唧,要起直接擠進去都很難,他也只好隨著人群的流動而慢慢向裡面移。

  三塘集的街道並不寬,只有四五米的樣子,長也只有幾百米。街兩邊都是商販們擺的貨物,有的用籮筐挑來的就真接把二個筐一併籠,當成一個櫃檯一樣人就在後面看著。有的就直接在地上鋪一塊塑料布,把各種貨物擺上就算完事,有的是家裡的土特產的根本就是直接放在地上,有用車子拉過來的也是直接在車上開始叫賣,只是也是把車停在路邊而已,當然車是板車、獨輪車或自行車,機動車基本沒有。

  隨著人流慢慢向裡走,看到什麼都覺得新奇,反正走的也不快,每到一個攤位,拿起這個看看,拿起那個摸摸,但一樣東西也沒買,他心裡知道要先把師父交待的鹽和米先買完才能去買自己喜歡的東西,要不然到時候買米的錢都不夠了怎麼辦,師父教訓是小事,第一次出門就辦咂了事心裡也不會舒服呀,走進來幾十米了,在街的最邊上還有一些三塘集本身的店舖,這些店舖不會隨著趕集的消失而消失,而會一直在這裡開著,有小吃店,有理髮店、中藥店還有有一些商店、布店什麼的,突然在前面他發現在一個叫三塘糧油店的店舖,在一般的店舖門口當街位置他們是不會讓那些商販把門口都擋住的,會留下一二米的空間讓人來出進,要不趕集這麼熱鬧的時候別人也不會到店舖裡來買東西了,進不來呀。

  走進三塘糧油店,裡面分門別類擺了各種東西,大米、玉米、小麥、麵粉、食鹽、豬油、菜仔油、麵條、醬、臘等調味品。前面是一個櫃檯,櫃檯後站了二個人,一個小伙子,一個中年人。走到賣米的地方直接說道:

  「我要十。。斤。米。」第一次和生人說話有點緊張,也不會講什麼客氣話。

  但人家不管你客氣不客氣,看到有生意可做,那個年輕人走了過來:「好咧,要早稻米還是晚稻米?」

  「還有二種呀」

  「是的,早稻米要便宜一點,晚稻米要貴一點,但口感好些」

  「那就來十斤晚稻米吧」朱司其說道。

  「好咧」說完稱了十斤晚稻米給他,用編織袋給他裝好。

  「還要點什麼不?」小伙子習慣性的問道。

  「還要二包鹽」

  小伙子又拿出二包鹽給他放在袋子裡。做完後小伙子就拿眼睛盯向朱司其

  朱司其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也沒動

  不一會還是小伙子忍不住了,「你該付錢了?」

  哦,朱司其才想起來買東西是要花錢的,連忙把十塊遞給小伙子

  小伙子也只是心裡一笑,看樣子這少年是第一次出門習東西。也沒怪他,把找回的四塊二毛錢找給了朱司其。

  朱司其拿著找回來的零錢,提著編織袋又走回了街上,看到肚子有點餓,就到街上的小吃店吃了碗麵條,這下沒出醜了,先問的價格是一塊錢一碗,付了錢後看看天色該要回山上了,要不到家時可能天黑了,就開始往回走,中午過後街上的人開始少起來了,走的也快,在中間他又買一半斤炒瓜子還有二斤山裡人自己生產的米酒,給自己買了幾塊從未吃過的糖果就出了街市了。

  待走到山腳天已晚,忙運起《易筋一元功》查看周圍沒人,運起踏雪無痕,飛速向山上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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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章 擺攤

    山上

    了凡坐在石桌旁邊,喝著徒弟第一次下山給自己買的米酒,手裡剝著瓜子,司其在邊上津津有味的舔著糖果。了凡心裡想:這個徒弟不但天份好,而且蠻有孝心的,買了米找回的零錢絕大部分都花在了給我自己買東西上了,雖然錢不多,難得的卻是這份心意。但每天只是下去買買東西,對他溶入社會幫助也不是很大,得想辦法讓他能多厲煉一翻才行。想到以前自己在山下的所作所為,了凡心裡有了想法,轉過頭對著朱司其說:

    「司其,今天你下山雖然我交待的事你都辦成了,但這對你體驗這個社會的生活幫助不大,要知道在山下你今天買的東西幾歲的小孩子都能辦到,我看是不是給你在山下找一份工作,那樣你鍛煉更大,你看如何?」

    「師父,你看我現在能做什麼事?」朱司其對自己的信心不大。他確不知道自己是心情寶山而不知,讀了那麼多書,隨便拿一樣出來就會使人驚歎!

    「你能做的事多了」了凡故意逗他「什麼掃地、洗碗、打下手,當學徒哪樣都可以」

    「師父,我學了十幾年,就只能幹這樣的事呀!」朱司其急了

    「哈哈」看到徒弟急的樣子,了凡笑了「當然不止了,其實為師有一份適合你做的事,三塘集裡有一個三塘藥店,那裡的坐堂大夫姓鄧,當年我在山下游醫時對我甚是欽佩,你去那裡只要說是我的徒兒他肯定會願意你留下來給他幫手的。」

    看到朱司其張嘴想應的形情,了凡馬上接著往下說,沒給徒弟張嘴的機會

    「其實還有個方法,就是和為師當年一樣,在三塘集中擺個攤,自己給別人看病,你看了這麼多醫書,背了那麼多的方子,應該沒有問題吧。」

    朱司其一聽到可以自己搞,那當然願意呀,只是對自己的本事還不是很清楚,帶著疑問的語氣對師父說:「師父,看病開方子可是關係到別人身家性命的事,我雖然熟讀醫書,背了幾萬張方子,而且奇方偏方也知道不少,但我從末給人把過脈呀,您不怕我到時丟你的臉?」朱司其也聽到了師父對自己的調笑,心情也輕鬆了,反擊了師父一下。

    了凡看到徒弟不上當了,也只能對他實話實說了,「你天天修習內功,對人體的結構構造應該是相當瞭解的,你把脈的時候如果判斷不明的話你可以直接送一絲真氣到對方體內查看呀,找到病因就很好辦了,其實治病最重要的就是要查明病因才能對症下藥,而你具有這個先天優勢,哪裡還會有把錯脈的機會,而且各種脈相你都知道,到後面你把的脈多了你一一印證書上所說脈象,到時你不用送真氣你自然把脈就很準了。」

    「原來我這麼厲害,自己都不知道」朱司其這下高興了

    「那你是願意自己擺攤了?」了凡問道。

    「不錯,寧為雞首,不為牛後,這就是我走出社會的第一步」朱司其現在是信心大增,豪氣沖天了

    「那好,為了增加動力我也給你加加壓,你擺攤後每個月除了供應我們二人在山上的生活物質外再上交一百元就行了」了凡終於落出了自己的本意:現在是享受的時候了,過去十幾年天天得想著怎麼樣來維持倆師徒的生活,這下好了,有人接班了。

    事到如此,話也說出去了,朱司其默認師父所言

    「明天我就下山擺攤,我就不信我一個月賺不到一百塊」說完馬上就要行動,準備筆,紙等物品

    「這個你可急不得,憑為師的經驗,你現在還沒有知名度,而且中醫是越老越吃香,你明天就去可能是怎麼去就怎麼回來。」了凡怕他急躁,小小打擊他一下。

    「那怎麼辦,師父您給我出個主意」朱司其求助師父

    「好吧,這是我最後給你出主意了,以後的事你都要自己來決定。」了凡想要培養徒弟的獨立自主意識,但一到臨事還是不由自主的想在邊上幫他一把,幸好改口的快這是最好一次了,徒弟呀,以後就看你的了。

    「你應該在下個趕集日的時候再去擺攤,到時人多,看病的人也應該不少,到時三塘藥店裡肯定也是忙不過來,就會有人在找你了。你這第一炮一定要打響,等到再下個趕集日的時候如果吃了你開的方子的病人好了的話,你也應該就可以常在那裡擺攤一。」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一下子就出了個不錯的主意。

    「謝謝師父,這下應該可以成功了。」聽了師父的言傳身教,朱司其心裡有了底,走回自己的房子拿出醫書再來溫習一下。

    四日後,又是三塘集趕集的日子。

    朱司其早早就來到了集上,先是到三塘藥店拜訪了那裡的坐堂大夫鄧大夫,鄧大夫知道是以前在這裡擺攤看病的了凡師傅的徒弟,很是客氣,聽說這個年輕人也要這裡擺攤,暗暗心驚,倒不是不相信,別人可能不瞭解,他是知道了了凡的本事的。只是驚奇於他的年紀,才十幾歲啊,看樣子自己確實老了。

    知道他的來意後,鄧大夫就在藥店後給他找了二把椅子和一張桌子借給他。

    朱司其謝過鄧大夫後就搬起桌椅來到距三塘藥店不遠的地方擺起了他人生的第一攤,為什麼要離藥店這麼近,其實他心裡也有想法的。來三塘藥號的人都是來看病抓藥的,自己離的近也會有人看到的攤位呀,無形之中借了三塘藥店的名氣了,真是大樹底下好乘涼。

    再到邊上撿了一塊小木板,把一張白紙貼在上面,拿出毛筆在上面寫個『看病開方』四個字立於桌上。幹嘛不想『華佗在世』、『扁鵲復生』『專治疑難雜症』這樣的字眼呢,他心裡也有想法,自己太過年輕,寫的再好不如自己開的方子好,如果說那樣的字人家不相信倒不要緊,怕的是以為自己是騙子那就今天只能關門了。

    時間慢慢走過,集上的人流開始多了起來,人們經過他的攤位時,一看到他的『招牌』眼睛一動,再一轉頭看到他年青的樣子又轉過身向前走了,就算有人想走近來問一下,邊上也有人拉住不讓過來,都直接去了三塘藥店。

    朱司其看到這種情況心裡也暗暗著急,年輕也不是我的錯呀,難道年輕就不能給人看病?看到不遠處的三塘藥店裡人山人海,裡面的人連立腳的地方都沒有,只能在心裡歎氣。

    這時從三塘藥號裡擠出一年中年婦女,一隻手抓著幾包藥,另外一隻手還接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她是這附近的一位普通農家婦女,由於年青時淋的雨水多了,到現在得了風濕,每到陰雨天氣雙腳的膝蓋關節處就如有萬把小針在刺一樣,疼的難受,在三塘藥店裡抓了幾次藥了也不見起色。看到不遠處有這麼一位擺攤的小伙子,懷著多看一家對比一下無所謂的態度來看一下。

    朱司其看到有人走來,知道是來看病的,心裡高興,終於開壺了。

    中年婦女走到攤位前問道:

    「小伙子,你是一個人在看病還是替你師父守攤呀」中年婦女想應該還有個師傅在的吧,中醫看病沒這麼年青的呀。

    「大嬸,就是我一個人在看病,你放心我還是有幾分本事的,要不哪敢來擺攤呀」

    中年婦女雖然不怎麼相信,但已經來了就隨便看一下吧。

    「你這裡開一個方子多少錢呀?」農村裡都是一分錢掰成二分錢花的主,末看病先問價格。

    三塘藥店裡開一個方子是三塊錢,本來朱司其想定價二塊,但一看到這麼久無人問津,又是第一個病人,就說道:「一塊錢」

    中年婦女聽到價格便宜,這才走到桌子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把手伸出來放在桌上,也不說話,想試試他的水平怎麼樣。

    朱司其看到中年婦女把手伸了出來,也沒多想,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上,一把脈知道她應該是寒氣入侵雙腳,應該是風濕,但為了更加把握,又送出一絲真氣到中年婦女的體內,一查看確實是風濕,風濕這個病是常見病,但也非常難以根治,當然對於朱司其來說如果用真氣的話那是小菜一碟,但那樣的話馬上就得暴露自己身懷內力的事,這是他不想幹的,看來只能針灸了。

    鬆開搭脈的右手,對著中年婦女說:「大嬸,你這個應該是早年寒氣入侵體內,年輕時沒感覺,現在是風濕了。」

    中年婦女一聽到朱司其說的對,連忙對他說「那你可有好的方子,能根治嗎?」

    「你這個方子無需再另外吃藥,就用你手上的藥就可以了,我給你用針灸,幾次下來應該就會全好的。」朱司其早看到了她手上提著的藥包,聞著藥味,再感知一下,知道那是對風濕中規中矩的藥物,配合自己的針灸應該治好沒問題。

    聽到這個年輕人說的這麼有把握,中年婦女立馬信心大增「那好,現在可以給我用針嗎?」

    「可以」說完拿出以前師父行醫時的一套針,叫中年婦女把腳伸過來,也不要叫她把褲腳拉上去,憑他的感知能力,順著褲子裡細小的縫隙就把幾根針插在了她雙腿膝蓋處的幾個穴道。

    中年婦女看到他的動作很快,一閃幾根針已插在自己的腿上,感覺到有點麻麻的,這才有點相信這個年輕人有點真本事。

    過了十幾分針,朱司其把針都拔了出來,對中年婦女說:「大嬸,您這次的針灸就算完成了,下次趕集的時候再來這裡我再給你再做一次就行了,你手上的藥回去後還是接時間吃。」

    「謝謝,小伙子,如果我的腳好了,下次我就給你介紹別人來你這裡看病」說完遞過一塊錢給朱司其就離開了。

    「終於開張了,終於賺到我人生的第一塊錢了」朱司其心裡很高興,在內心大呼!

    有了第一個,後面的人也不怕了,畢竟這裡便宜呀,只要一塊錢,邊上有個男子看到那個中年婦女離開馬上就走了過來坐在椅子上。

    這次是簡單,只是一個感冒,一揮而就開了方子,但錢也只給了一塊錢,朱司其這下也沒撤了。只能接受這個現實,以後都是一塊錢開一個方子。

    趕集的人慢慢少了,朱司其也又治了幾個病人,看到天色將晚,就準備收攤了,把桌椅還回鄧大夫那裡,順便把自己的筆紙等東西也寄放在他那裡,就開始往山上走了,這次他沒有買任何東西,因為是他每一次賺到的錢,他捨不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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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章 小有名氣

    朱司其喜滋滋的回到山頂,眼中洞內有燈光,知道是師父,連忙跑進去,邊跑邊叫道:

    「師父,今天徒兒看了好幾個病人呢,你看這是我今天賺到的錢」跑到了凡面前把今天賺到的幾張一元紙幣拿出來給師父看。

    「不錯,繼續努力」了凡誇獎道。

    「知道,師父,雖然今天只有幾塊錢,但我相信下個趕集日肯定比今天要好,我有信心」

    「有信心就好,但下次回來的時候要買米了,山上的米不多了,還得買得油」

    聽到師父如是說,朱司其心裡淡了一下,是呀,幾塊錢買點米和油就用完了,什麼時候才能賺起一百塊錢呀,想到這裡就想回房裡繼續看醫書,結合今天的病例,再看醫書的話又有一種不同的感受,以前只是看著就記得,但現在再看的話好像書上的字都活過來一樣,特別生動,因為有了第一手的資料,所以特別注重於常用病的研究,對醫書上的內容體會的更深入了。

    不知不覺幾天的時間就過去了,又到了三塘集趕集的日子,朱司其這次是天剛亮就下山了,早早就來到集上,來到三塘藥店門口,他們也才剛開門,坐堂的鄧大夫也還沒來,但店裡的夥計上次已經認識了朱司其,沒有多說什麼,就讓他把上次的桌椅和他自己的東西搬了出去,還是在老地方擺上了他的攤子。

    清晨在集上走的人都是本集上的人,一般都是出來買菜,有點起的早的菜買完了就出來吃早點,要不就是從外地趕來的商販在擺攤。等了一個多小時,等集上的人買菜都基本買完了,而兩邊的商販也排起了長長的一條線,出來趕集的人才慢慢多了起來。

    這次朱司其的第一個病人是一個老大爺,晚上睡不著覺,經常頭暈眼花,屬於常見的老年病,朱司其休諒老人的病痛,給老人做了一次針灸,又給他開了一張方子,本來是要收二元的,也只收了一元。

    接下來的是一位青年,開始還不相信,想去三塘藥店看病,那第一個看病的老大爺可能也認識他「石頭,這個小伙子看的不錯,你也到這裡也看吧」這個青年聽到老人這麼一說也停住了腳步,在攤位上坐了下來,也沒什麼大病,只是有點發燒,拉肚子,朱司其馬上給他開了一張方子。

    沒過多久,上次的那個中年婦女又來了,邊個還有一位老奶奶。一見到朱司其就說「小兄弟,你上次給我做的針灸效果太好了,前天打雷下雨我的腿也疼的不像以前那麼厲害了,基本上能撐得住了,這麼一吃完早飯我就趕緊到集上來找你了。」

    「那快坐下,我再給你針灸一次吧」聽到中年婦女說效果很好,朱司其心裡也很高興。

    做完針灸後,中年婦女站了起來,對朱司其說道:

    「小兄弟,這是我婆婆,她得風濕也有幾十年了,藥吃了不少,但見效也不見,請你也給他們做做針灸吧」

    老奶奶坐在椅子上,把手也伸在桌上。

    朱司其一把脈,情況和那位中年婦女的差不多,只是時間更長,而老年人的體質又較衰弱,比她兒媳婦的要麻煩一點,但也難不住他。

    朱司其一樣的對這位老奶奶進行了針灸,但在下針時他輸入了一股很微弱的真氣在老奶奶身上,雖然對朱司其來講只是一股微不足道的真氣,但老奶奶明顯感到膝蓋部位特別麻,還有點癢,而且也沒有了以前那種濕濕的感覺,好像一下子就把腿上的濕氣抽出來了一樣。做完針灸後又給老奶奶開了張方了,也沒用中年婦女的藥方,用的是比較平和的藥,怕老奶奶身子弱愛不了。

    全部搞完後,老奶奶明顯感到身體有勁了,從腿上傳來特別真實的感覺,這是好多年都不曾有的事了,對中年婦女說了自己的感受。倆人都向朱司其道謝,朱司其連忙謙虛,不用,不用。倆人付完疹金三元就離開了,邊上看到的人也都覺得這個小伙子本事不錯,能耐不小,慢慢的也和自己旁邊的人說起他來了,中國人在那個年代本來就沒有多少談資,碰到一件無聊的事都要說上幾天,何況這個真人真事呢,山裡人淳樸,只要你有本事,只要你能治病,他們就會給別人介紹你,給你做免費廣告。

    上午又治了幾個病人,都是些常見病,朱司其也根據各人的體身特徵給開了方子。其中還有二個小孩子發燒,由家裡人帶來看,當時他看到小孩子的情況也把一些常識告訴了他們的家長,小孩子在發燒時要鬆開衣領,最好別開鞋襪,如果有酒精或高度白酒的話就用毛巾沾上擦病人的額頭、後頸、腳心等部位降溫,如果沒有用冷水也行,小孩子發燒升溫升的很快的,如果沒有及時降下來有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小孩子的家長聽到他這麼介紹也很感激他,山裡人碰到這種情況除了馬上到醫生那裡去看病,根本就不會採取什麼措施。拿著朱司其給他們開的方子馬上就到藥店裡去買藥了。

    上午陸續還來了幾個病人,朱司其都是手到擒來。馬上到中午了,看到今天的收入不錯,他也到小吃飯花了一塊錢吃了碗麵條。

    中午過後,集上的人流明顯減少,要買東西的人都基本買完了,趕回家去吃中飯,山裡人不會為了一碗麵條而花上一塊錢的,寧願餓著趕回家去生火做飯。

    下午只治了四位病人,也基本沒什麼大病,治了一天朱司其心裡也有心得,基本上來看病的都是些常見病,自己為什麼不做些專治常見病的藥丸來出售呢,這樣也省得病人們再去買藥回家熬藥湯了。

    想到這裡心思就往山上跑了,恨不得馬上回山做藥丸,看到集上人流也稀疏了,朱司其就收了攤,再到上次的糧油店買了十斤米和五斤油,在邊上的商店裡買了二瓶瓶裝的白酒回去孝敬師父,就急匆匆的往山上趕。

    回到山上,放在東西把買完東西後剩下的十來塊錢交給師父,就回到自己的房內查醫書,看準備做哪些藥丸。根據書上的方法,結合自己這二次看病的經驗還有附近山上的藥材情況,他決定做四種藥丸:一種專治感冒發燒的、一種止瀉的、一種消炎的和一種增強體質保健藥丸。

    第二天一早就到森林裡去採集所需藥材,憑他的感知能力,沒有什麼他需要的藥材能跑出他的手掌。採完後把藥材全部洗淨,切碎,才想起沒有器材,下午又下山了一趟,買回一口大鍋和四個塑料瓶子。

    第三天就是製作了,把所需切碎的藥材放入大鍋內煮,成糊狀後撈出沒煮化的藥材根什麼的,等冷卻後再做成一顆一顆的藥丸,這樣的事情一共做了四次,為了好分辯藥丸,每種藥丸的顏色都不相同。

    第四天在山上期待一天

    趕集的日子又來了,這次朱司其學乘了,在山上吃完早飯等天亮了才提著四個塑料瓶往山下走。來到集上的時候正是集上的人買完菜,商販們開始擺自己的攤的時候。

    到三塘藥店拿來桌椅,把塑料瓶往桌上一擺,人往椅子上一坐,他就只等生意上門了。

    這次來的人早,而且也多了許多,人們聽到集上有一個十幾歲的小伙子在治病開方的事,都很新奇,有病的來看病,沒病的也來看看熱鬧。這下朱司其在三塘集算是小有名氣了。

    看到有人來看病,他才不管圍觀的人多不多,把脈,開方,如果是他的藥丸可以治的病就勁說他們買自己的藥丸,一開始大家都不想買,以為他是從哪裡買過來的藥丸到這裡來賣,還是覺得到藥店抓藥靠得住,後來聽說是他自己親手製成的,才開始感興趣,藥丸賣的很好,就連邊上看熱鬧的人也有人買了,回家備用,指不定哪天有個感冒、發燒的也不用來看了,在家吃點藥丸得了。

    這一天朱司其一直就忙的很,一邊開方子,一邊賣藥丸,還要和別人解說哪種藥丸是做什麼用的,怎麼個服用法,一直到下午才基本上沒什麼事了,今天他是忙的中午連碗麵條都沒時間吃,但心裡比吃了十碗麵條還舒暢,到現在他清楚自己應該賺了92塊錢了,他的記憶力特別好,哪個人買了什麼藥丸,買了多少他雖然沒用筆記,但心裡清清楚楚。

    看到人流已不多,正準備收攤時,來了一位帶眼鏡的中年男子,看他面色清瘦,但雙眼有神,而且帶著一股書卷之氣。

    來人坐在椅子上,朱司其一把脈,發現這個人的病情和以前所有人的都有點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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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卷 少年時光 第十章 旁聽生


  這位病人應該是肺部有問題,手指再輸入一股真氣進入這位中年男子的體內,運行到肺部一查看,發現肺部內膜上有好多白色的灰塵,而且肺部左邊的肺葉有一塊明顯的黑塊,真氣運行到黑塊裡一探究竟,發現那是更多的灰塵還有很多病毒。既然真氣進去了乾脆就來個全身檢查,發現他的腿部也有點問題,但並不是風濕,而是由於長期站立形成的骨質很脆,並且增生了一些不存在的小骨頭塊。問題查明了,朱司其鬆開了把脈的手。

  「請問您是從事什麼職業?」看病看的多了,對望聞問切中的問也用的多了起來。

  「我是這邊上中學裡的老師」

  「怪不得,我看你的肺部有點問題,你平時應該吸入的灰塵比較多,另外你的腿骨也不是很好,應該是骨質增行,看樣子你平時站立的時間很長」

  「不錯,我天天教書,擦黑板時粉筆的灰塵肯定會吸入肺內,而且每天教學時間也比較長,這腿也是老毛病了。」

  「我給你開二張方子,一張用來治人的肺部,一張來治腿,治療的時間可能需要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內你不宜再工作了,應該休息一段時間」

  中年男子一聽這話急了:「這可不行,再過二個月就要中考了,學生沒有我的輔導成績肯定不會很理想」

  「那就必須縮短上課時間,平時要多坐少站,這一點你應該可以做到吧?」朱司其看到他這個樣子,想起了在小時候記憶中的父親,眼前這個中年男子和自己的父親有點相似。記得自己小時候被赤褐蚣咬了之後,當時父親也沒在家,在學校給學生輔導功課。

  「這個也只能盡量去做了,最多也就二個月學生就畢業了」中年男子無奈一笑。

  聽到中年男子這麼一說,知道他很難按自己說的去做,知道他是為了學生才會這樣,看到他這個樣子和自己小時候的父親何其相似。想到這裡就想好好幫他一下。本來中年男子的病情只能是按時吃藥,減少接觸灰塵的機會,慢慢調理,憑朱司其開的方了最多半年也就會基本痊癒的,

  「看來只能用內力幫他調理一下了」朱司其心裡想,但因為怕暴露自己有真氣的話,所以只能改個說法用針灸了,畢竟現在自己的針灸還是有點名氣了。

  「那這樣的話我就先給你做個針灸吧,但湯藥還是得按時喝」

  在中年男子的胸前下了幾針,隨著針的插入他自己也送了幾股真氣到中年男子體內,現在中年男子的肺部就像馬路邊上的牆壁一樣,因為天天有灰塵,壁上有一層厚厚灰漿,其中左肺葉部分就更加嚴重,像起了霉一樣。而朱司其輸入的真氣就像高壓自來水沖洗一樣,把他肺壁上的灰塵都衝了下來,並用真氣把衝下來的灰塵包起來,通過胃部,送入他的大腸,這樣他下次排泄的時候就會把這些灰塵都排出體外了。

  而中年男子看到朱司其把針插在自己胸前後,就感覺肺部曖洋洋的,好像多年的睹塞突然通了一樣,特別舒服,呼吸起來的時候也不會像以前那部肺部有疼痛的感覺。等朱司其把針拔出來後,這種曖洋洋的感覺沒有了,但呼吸就跟沒教書之前差不多了,這種感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了。

  做完胸部的針灸,又對他腿部下了針,對骨質增生一下子也沒有太快的辦法,只是用真氣把他增生的地方的細胞殺死一些,並幫他磨平了一些骨刺。雖然朱司其以為對腿部效果不大,但那中年男子卻實實在在感覺到了腿上好像有人在給他幫按摩一樣,很舒服,也沒有以前脹的感覺。中年男子知道,對面的小伙子可能在用氣功給自己治病,要不效果不會這麼明顯,看到朱司其沒有對他說明,他也沒有講出來,只是在心裡感激他。

  「小伙子,你的針灸確實很有效,我現在感覺好多了,好像回到了年青時的樣子。哈哈」中年男子高興地說。

  「對了,你是不是用了氣功給我治療?」中年男子還是忍不住問道。

  「不是,我哪會氣功呀,只是用針刺激你的穴位,讓你本身的穴位活躍,這樣你可能會有被氣功治療的感覺,其實是你自身穴位激發的功效」聽到他這麼一說,朱司其馬上掩飾道。

  「哦,原來這樣呀,我還以為你這麼年青就會氣功呢!」中年男子也沒多想,一般人也不會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聽到他這麼解釋也就釋懷了。

  「對了,我看你年紀不大,怎麼就沒讀書了?像你這樣的年紀應該在課堂上上課才對呀!」中年男子現在纏繞多年的病痛一下子基本感覺不到了,心裡特別高興,和朱司其聊起了天。

  「我從來沒有進過學校。」朱司其答道。

  「現在在社會上如果不讀書的話是很少有出路的,我看你毛筆字字的不錯,看你談吐你的文學修養也還行,如果現在不上學,以後等你再大一點就算想上的話也沒有機會了。」中年男子一說到自己的本行,就把朱司其當做一名逃學的學生來教育了。

  看到朱司其不以為然的樣子,中年男子充分發揚他的教師職業精神:「我姓劉,叫劉軒文,是三塘中學畢業班的數學老師,你雖然有文學底子,但你還得接受其它方面知識教育才行呀,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這個你應該知道吧。」劉軒文語重心長地說道。

  「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我沒聽說過」朱司其緩緩的搖了搖頭。他看的要麼是佛經,要麼是醫書,要麼是外語等雜學,數理化方面的書籍還真沒接觸過。

  聽到朱司其這樣回答,劉軒文有點不知所措,難道真的從末進過學校?只好耐心地跟隨他解說道:「數:就是數學,你計算你自己一天的收入就要用數學,建房子也要用到數學,辦工廠也要用到數學,就算現在種地也要用到數學,而且你開方子也用到了數學呀。至於理:是物理,人為什麼可以走路,開為什麼可以行走,般為什麼在水上不會沉下,人為什麼可以開著飛機在天上飛都要用到物理,化就是化學,我們吃的飯,喝的水是怎麼構成的,你開的方子上的藥材為什麼可以治病,我們吃的鹽是怎麼製成的都要用到化學呢」

  聽到這位劉老師這麼介紹,朱司其還真提起了興趣,這些都是師父從末教過他的東西。

  「但我現在要擺攤呀,而且我的師。。。。家裡人也不一定會同意我來上學呀?」

  「這好辦,你告訴我你家在哪裡,我有空親自到你家裡和你的家長談談」看到朱司其開始感興趣了,劉軒文更是有一種成功的感覺。

  「還是我先回去和家裡人先商量一下吧,到時候我再來找你吧,可以嗎?」朱司其可不想要別人知道自己的家裡人其實是自己的師父,而且住在一般人都不能上去的山頂。

  「好吧,如果你是白天來找我,就到學校裡來就行,你隨便問一下學校裡人老師或同學就說找初三的劉老師,他們就會告訴你我的辦公室在哪,如果是晚上的話你學校後面的那些人家一問就知道我家在哪裡了。」

  「那謝謝劉老師了」朱司其看到劉軒文這麼熱心,心裡也很感動。

  「不用,而且今天我也要謝謝你呀,折磨我的肺和腿都讓你給我治好的差不多了。這是今天的療費二元」說完劉軒文拿出了二元錢遞給朱司其。

  朱司其現在哪還想要他的錢呀,連忙推說不用給了。

  「今天你給我治病就得給錢,而對你入學的事是我作為一個老師該盡的業務。」劉軒文堅決要給錢。

  最後還是沒辦法,朱司其只好接過了錢,心裡暗暗想到,一定要幫這位好心的劉老師徹底根治他病。

  看到劉軒文老師已經走了,朱司其也開始收了攤子。

  回到山上,已經天黑了,看到師父正準備親自做飯,朱司其連忙放在自己的塑料瓶,接過師父的傢伙什開始做起飯來。

  吃完晚飯,朱司其把今天遇到劉老師的事和師父原原本本的說了一次。

  了凡沉默了一會,對朱司其說道:「司其,你也開始長大了,師父該教你的東西基本上都教完了,你要想以後在社會上出人頭的確實還需要學會各種各樣的知識,師父支持你去上學,另外你的攤子也別擺了吧。」

  「師父,我一定會用功學習的的,至於擺攤的事我還想繼續擺下去,畢竟擔誤不了多少時間,五天才一次,您應該相信弟子的能力,絕對不會比別人差的。」

  看到朱司其這麼說,了凡也沒有堅持。看來徒弟慢慢開始成長了。

  第二天朱司其甚至沒有心思去配藥丸就下山了,來到了位於三塘集最南邊的三塘中學。三塘學校並不是很大,可以說是簡陋,總共只有一棟教學樓,一共三層,第層三間教室,在每層的兩端都在教師辦公室,另外在教室的後面留了空間建了二間教師辦公室,一間要從教室裡面才能進入,一間可以直接從走廊走進。

  進入學校正好是課間時間,問了一位同學知道劉軒文老師在三樓中間靠走廊的辦公室裡辦公。

  劉軒文老師正好在,另外還有一位年輕的老師。劉軒文看到朱司其來找他了,對他笑了笑然後說「看樣子你家裡同意你來上學了,你進來坐吧,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朱司其,發號司令的司,其中的其。」

  「你的情況今天早上我和校長談了一下,他也同意你來上學,我現在就帶你去見校長吧。」

  「謝謝劉老師」說完二人起身,劉軒文帶他來來三樓東頭的那間辦公室。那間辦公室是校務會的辦公室,校長、副校長、總務、團委書記、教導主任、政教主任都在那裡辦公。

  一進門,看到校長在,劉軒文對校長說:「杜校長,我今天早上和你談到的那位學生來了,你見見吧,他叫朱司其。」

  杜校長年紀也不大,四五十歲的樣子,個子不高,但很敦實。頭髮有點早謝,前額頭的頭髮已經不多了,但人很好,是解放初期的正牌大學生畢業,受文革所累一直沒有提上去。

  杜校長看到朱司其,對他道:「歡迎你呀,朱司其同學,聽劉老師說了你的情況,而且現在國家也規定必須實行九年制義務教育了,所以如果就算你的家長真的不同意,我們學校也會派人去你家瞭解情況的。劉老師說你的文學底子不錯,但沒有接受過其它方面的教育,我看你就先到初一插班吧」

  「好的,謝謝杜校長。」朱司其在集上也看了幾次病了,接觸的人也很不少,所以沒有約束的感覺,不像其它有點學生,看到老師說話,低著頭,話也不敢大聲說。

  杜校長對他的表現很滿意,轉頭對總務朱老師說道「朱老師,你算一下他現在插班得交多少學費?」

  杜校長又回頭對朱司其說「朱司其,你身上帶了錢嗎?如果沒有的話明天再來交也行。」杜校長知道現在一般家長不放心孩子都帶錢在身上,善意的問了一下。

  這時總務很快就算好了「杜校長,書費叫學費加蒸飯費一共36元。」

  朱司其正想說話,聽到總務如是說,正好昨天賺的九十幾塊錢忘了交給師父,今天正好帶在身上,就對杜校長說:「杜校長,我身上有錢。」

  總務聽到朱司其說有錢,對他說「那你到我這裡來交錢吧,書費是20,學費是14,中行的蒸飯費是2元,對了你中午要蒸飯嗎?」

  看到朱司其有點疑惑,總務馬上解釋一下,學樣的學生一般都是從家裡帶一個瓷杯來,只帶洗好的米就行了,中午在食堂有師傅給你蒸好飯的,你另外再帶點菜就行了。

  朱司其聽到總務這麼一說,就點了點頭,把36元也遞了過去,總務數好給他開了張收據。

  這時朱司其突然想到還要擺攤的事,忙向杜校長說:「杜校長,我第到趕集的日子還要去擺攤,你看行嗎?」

  杜校長聽到朱司其這麼說,考慮了一下,他知道現在一般農村的人都很窮,不想要小孩來上初中的原因有大部分是因為學費難以負擔,另外家裡也少了個勞動力,他以為朱司其也是這個情況,心想他現在還不算是正試入編的學生,能將就一下就將就一下吧,可能這樣也會解除他家裡的後顧之憂。想到這裡就對朱司其說道「這樣的話你的學籍就不好正試入編了,你和家裡商量一下現在我們可能考慮給你這個機會,但到了初三一定要全脫產入學,不然到時候你的初中畢業證也拿不到的。」

  「好,我會麼家裡商量的」朱司其心想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在這裡讀上三年呢,到時再說吧,可能到時候早就離開了也不一定。

  「那這樣的話你就不能算是插班生了,只是算是旁聽生,朱老師你那裡改一下。另外劉老師再辛苦你一下,你帶朱司其到初一一班的班主任譚老師那裡去領一下書,就到他班上旁聽吧。」

  劉老師應道「好的」,就帶著朱司其來到一樓東邊第一間教室的邊個一個辦公室裡找到譚老師,這位譚老師是前年剛從師專畢業的年青老師,對朱司其也很熱情,很快把初一所有的書籍都發給了他,並領他到隔壁的教室裡和正在上課的老師打了個招呼就給他在最後找了個空座位就先離開了。

  而朱司其也開始了他的旁聽生學習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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