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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 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作者:可大可小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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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9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longwang 於 2009-8-19 02:07 編輯

原來鄭春濤半夜才回來,今天早上一上班就問新的技術員寧波賓館這裏搞好了沒有,聽到沒有搞定,自己就親自來了。

到了這裏才知道昨天晚上已經有人幫他們搞好了,正納悶呢,李文興也來了。這才知道是自己以前的員工小朱幫忙搞好的。

“鄭經理,你好!”雖然沒在大地公司上班了,但朱司其對鄭春濤還是很客氣。

“小朱,你現在在哪里上班?”鄭春濤很關心地問道。

“我現在在一家飯店當保安呢!”朱司其道。

“每沒有想過再來公司上班呢,你不要計較李姐(老闆娘)的話,我是很願意你回來的!”鄭春濤確實很希望朱司其能回去上班,以前都是朱司其一個人出差,現在公司的技術員還沒有成長起來,大小事情都得由鄭春濤一個人幹了,而且是又要做業務,他是忙了這頭丟了那頭。

不止一次因為朱司其的事跟老婆女火,當然最後被老婆一吼又把那些根話嚇回肚乎裏去了!

這次鄭春濤希望朱司其回去確確實實是很真的,其實老闆娘看到鄭春濤委天忙得腳不沾地,也清楚自己當時太急躁了,而且後來公安局又專門派人來到公司講朱司其沒有一點問題,還要給他發獎。這朱司其都不知道。是吳浩派人去做的,他也希望朱司其不要再做那保安,畢竟幹電腦這行還是有前程一點。

“小朱現在可能不會回去纓,他現在可是幹得不錯!”邊上李文興道。

朱司其正想說話,聽到唐夢美在叫他:

“朱司其,你的身份證和護照拿過來複印一下吧!”

把自己的身份證和護照交給商務部的人,他們很麻利地就給複印好了,鄭春濤看到朱司其竟然有護照,很讀異。走過來對朱司其道:

“小朱,你這是做仟麼呢?”

“他們二個在訂去香港的機票!我說小朱現在搞得不錯吧。”李文興當然知道朱司其和唐夢美來這裏是做什麼的。

“是的,我陪這位朋友去趟香港。”朱可其道。

鄭春濤早就發現了這位視麗的女孩子,聽朱司其這麼講這才仔細看了她一眼,想起第一次和朱司其來這裏裝機器的事,口中“哦”的一聲,跟李文興對視一眼,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朱司其知道他們誤會了,但其實自己心裏也有這種追求的想法,只是還沒開始就被唐夢美哀殺在搖藍裏了。

也不去和他們解釋,看到唐夢美那邊事情已經辦好了,跟鄭春濤打了聲招呼就出來了。

“現在也快中午了,要不我們先去食之味吃飯,下午叫李潔開車送我們去機場?”朱司其道。

“好的,我正想去嘗嘗那減肥藥膳呢!”唐夢美道。

兩人上了車,朱司其把車開出來,看到鄭春濤也經走,把車停車他的身邊,搖下車窗對他道:

“鄭經理,你是不是要回公司?一起走吧!”

鄭春濤看到朱司其竟然開著車出來,這才知道李文興跟他講的朱司其現在混得不錯是什麼意思,點點頭道:

“那正好,我確實要回公司。”

鄭春濤看到唐夢美塵在前排把後門拉開就坐了進來,對朱司其道:

“小朱,想不到你還會開車,這車是你的吧?”

“這車是我做事的飯店的經理在用,我只是借過來用用。”朱司其不想直接回答,只好道。

“你真的是在那飯店做保安?”鄭春濤還是覺得有點奇怪,沒道理一個保安可以把經理的車子隨便就借走的。

“是的,不信你下次可以到我們飯店來看看,我們飯店叫食之味,離大地公司也不是很遠。”朱司其道。

“好的,有機會來你們飯店吃飯!”鄭春濤道。

把鄭春濤送到大地公司後,雖然鄭春濤極力邀請朱司其上去坐坐,但朱司其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吃回頭草的,就椎說自己還有事沒有上去了。

下午由李潔開車,先去賓館拿了機票並退了房就直奔蕭山機場了。

下午四點半。朱司其和唐夢美就出現在香港國際機場的出口。

香港屬亞熱帶氣候,夏天炎熱且潮濕,溫度約在26-

30C之間;冬天涼爽而乾燥,但很少會降至5C以下。朱司其剛出飛機時就覺得好像到了秋天,在杭州可是寒冬臘月,而在這裏太陽高照,連忙把外套脫了下來。

兩在機場外打了輛計程車,決定先去正興商務的香港總部,那裏有正興商務給朱司其代祖的寫字樓合同還有鑰匙。

因為在來前就已經和正興聯繫好了,一到他們的地方,很快就有人來專門接待。拿到合同和鑰匙後朱司其跟唐夢美商量還是決定很去看看,畢竟現在是公事為重按熊合同上的地址,朱司其知道地方是在中環的中銀大廈五十六樓。

兩人又塵車來到中銀大廈,朱司其只能仰望才能看到全貌,從外觀上看確實很氣派,而且位置也很好,對於祖金的昂貴朱司其也覺得物有所值了。

中國銀行大廈,由貝幸銘建築師事務所設計,1990年完工。總建築面積129萬平方米,地上70層,樓高315米,加頂上兩杆的高度共有367,4米。建成時是香港最高的建築物,亦是美國地區以外最高的摩天大廈。結構採用4角12層高的巨形鋼柱支撐,室內無一根柱子。

仔細觀察中銀大廈,會發現許多貝氏作品慣用的設計,以平面為例,中銀大廈是一個正方平面,對角劃成4組三角形,每組三角形的高度不同,節節高升,使得各個立面在嚴謹的幾何規範內變化多端,至於平面的概念,可以溯至1973年的馬德里大廈,馬德里大廈亦是以方正的正面做多邊的分割,分析其組合,乃系兩個平等四邊形的變化。外型像竹子的“節節高升”,象徽著力量、生機、茁壯和銳意進取的精神;基座的麻石外牆代表長城,代表中國。

終於到了自己公司了,打開外面的全玻璃門,朱司其走進去看到那裏的佈局完全是按公司的標誰而規劃的。

有一間大的辦公室應該是給老總的,外面還有間個的應該是配給秘書的。在邊上還有兩間小一點的獨方辦公室,看來是給下面的經理級人員準備的。此外會客室、會議室、洗手間、茶水室也一應俱全。

最大的一塊地方還用隔板分成一個個的小區域,看來那是是給一般的職員用的,除了沒有電腦、電話之類,其他家俱全部有。而且電話也留有介面,只要開通就行了的。

朱司其轉了一圈後覺得地方雖然不是很大,但佈置得很合理,也不枉一個月花上近二十萬的祖金了。

唐夢美看完後也覺得不錯,這裏畢竟是她以後常期上班的地方,坐在那間最大的辦公室的老闆椅上,看著落地玻璃外的風景,感覺很有一點CEO氣派。

“走吧!看也看了,還是先去找家酒店住下,然後再填飽肚乎吧!”朱司其道。

“被你一說我還真覺得餓了,那就快走吧!”唐夢美追。

兩人就在這附近我了家酒店入住,到房間後朱司其又洗了個澡,這才拿出房間的內部電話拔給隔壁的唐夢美。

但電話拔過去後卻一直沒人接,知道她可能也在洗澡,女孩子做這些事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好的。

打開電視,看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新聞,自己房內的電話才響了,知道應該是唐夢美打過來的,一接果然是也,

“朱司其,我準備好了,現在下去吃飯吧?”

“好的,我在門口等你!”朱司其道。

這次唐夢美沒有再穿休閒服,而是穿了一身晚裝,朱司其看了差點流鼻血,只能迸緊調息內力這才控制住自己的心態。看來以後跟唐夢美出去得隨時警惕,否則出糗的可是自己。朱司其心裏想。

到了餐廳,唐夢美一進去引來了無數驚豔的目光,連朱司其在邊上都感到很多目光恨不得能用眼神踢開他換上他自己到唐夢美的身邊。

可能朱司其穿得太普通了吧,而且長得不咋的,剛一塵下馬上就有自以為長得風流侗悅的人出現,很蕭灑的一個動作站在唐夢美面前對她道:

“這位漂亮的小姐,不知道是否有榮幸能知道你的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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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二章前期準備

唐夢美一開始沒有馬上回答,等了一會才很冷漠地道“你沒有榮幸!”

說完看也不看那人,對朱可其道:

“開始點菜吧!”

那人聳了聳了肩,只能悻悻地走開了。唐夢美知道如果不直接打發走,等會自己這頓飯都不能安心地吃下去果然,其他人看到剛才那人所受的冷落,直到晚餐吃完都沒有人來打擾。

“這是我剛才在房間裏整理的我們前期準備得做的事”

看到朱司其也吃得差不多了,唐夢美這才遞給他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列出了公司成立後需要做的事。

朱司其也沒仔細看,因為現在是下班時間,他以前在書上也看過很多人不喜歡在下班談論公事的。

“你怎麼不看?”倒是唐夢美覺得奇怪。

“回房再看吧,明天到公司再討論這個事。現在是晚上,你可能也累了,還是好好休息吧。”朱司其道。

“隨你吧!我本來還準備在飯桌上接受你的詢問的。”唐夢美道。

朱司其聽到她這麼講差點想改口,“那我們還是在這裏聊聊吧。”但知道卻不能說出來了。心裏後悔莫及,只能在心裏歎道:“看來真的是盡信書不如無書啊!”

到房間後朱司其才把唐夢美交給他的紙拿出來的著,唐夢美的字很秀逸,看上去也是一種美的享受。仰a在上面唐夢美提到公司成立之初首先第一件事就是買車,並列出了理由。車是公司在外面的活廣告也是公司的門面,如果沒有一輛好車很多人沒有經過瞭解就會很輕視龍興金融投資公司,而且在香港沒有車絕對是不方便的,以後辦任何事基本上都離開不車,所以車是重中之重!而且還得是好車、名車!

對於這一點朱司其也認同,現在李潔在杭州開著那輛桑塔納出去談業務時別人對她的態度都很恭敬,第一感覺就是認為她是一個成功人士。李潔也跟朱司其講過,現在談業務比以前要輕鬆多了,很多事情只要自己出馬都可以搞定。

而其次當然是在銀行開戶了,唐夢美認為既然自己的公司祖的是中銀大廈,那不如就在中國銀行辦公司帳戶就可以了。而且中國銀行現在也是一有全球綜合性銀行,在很多國家和地區都有分行,外匯操作也很方便快捷。

正好朱司其在國內給自己辦帳戶也是中國銀行的,覺得它的服務也行,而且以後把資金轉入到公司帳戶時還不要那麼麻煩,只是行內轉帳。故此這一點朱司其也認可。

第三就是抬人,朱司其著到購買公司的辦公用具如電腦之類還排在後面。唐夢美在紙上解釋道,投資公司賺錢主要是靠人,而人才難求。她決定先成立兩個部門:

一個投資理財部,如果不能抬到合適的人手就由她兼任,另一個部門是風險分析部,計畫由w毆臨時兼任。風險分析部是對公司將要投資的項目或即將投資的項目進行可行性分析和調查,得出他們的結論以幫助公司來做決策。

另外唐夢美還提出以後還得新建一個業務部,投資公司說到底不可能全部由一個人來投資,還得吸收社會上其他資金以壯大公司的發展,這就需要業務部來操作了。

另外還列出廣告宣傳部、律師碩問、文秘甚至保安、環衛之類的,在以後隨著公司的發展都得一一補齊。

因為公司的事務朱司其都全權交給她去管理,對於她的具體操作自己只要支持就行了,她這樣詳細說明也其實是對自己的一個交代。

最後才是開通電話、購買電腦、印表機、影印機、飲水機、咖啡機等等之類辦公常用的東西。

看完後朱司其把所有的事情都過濾了一遍,好像沒什麼遺漏的。唐夢美的心思慎密,辦事俐落,而且投資眼光相當精准,看來只要到公司正式營業自己就可以回杭州把紙收好,發現時間還早,長夜漫漫這裏又沒有電腦,怎麼過呢。朱司其想去逛逛香港的夜市,上次來香港時因為身上任務根本沒有時間和心思去,這次既然又來了,不去逛逛以後回杭州時李潔問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而且香港是購物天堂,到了這裏沒有不買東西的。

得給李潔買份禮物!快過年了,就當然獎勵吧!

朱司其拉開房門,正好出去,聽到隔壁也是拉門的聲音,走出來一看原來唐夢美換了身休閒服也準備出去。

“怎麼,你也準備出去?”唐夢美看到朱司其道。

“是啊,在房間裏無聊,想出去看看

香港的夜景,你呢?”朱司其道。

“我去跟一位朋友見面,幾年沒見了,剛才聯繫了約好在外面見面。”唐夢美道。

“那好,一起下去吧!”朱司其道。

在門口唐夢美直坐打了個車就走了,朱司其卻決定走路去逛街,反正在邊上就很熱鬧,到處都有商店。

沿著酒店的那條街一直往前走,在前面轉了個彎就發現香港果然不愧為購物天堂,兩邊的精品商店是一家連著一家。珠寶、首飾、服裝、電器一應俱全。而街上的人也是熙熙攘攘,朱司其放慢腳步跟著往前面走。

雖然商店裏的商品琳琅滿目,但朱可其發現自己卻不知道買什麼東西給李潔,買衣服?自己沒有眼光,也不知道她的尺寸。買首飾?平時好像沒看到李潔戴過首飾啊。買電器?那會笑掉大牙的。

最後在一家珠寶店左挑方選還是拿不定主意,那服務小姐看到朱司其總是看來看去,好像沒有滿意的東西似的,看到朱司其走近自己就對他道:

“先生,有什麼我可以幫你嗚?”

朱司其也正好看得眼花僚亂,對她道:“是這樣的,我想送一份禮物給我的一個朋友,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

“請問你的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那服務個姐道。

“是女的。”朱司其道。

“是女朋友吧?”服務小姐笑道。

“不是,只是平常的朋友關係而已。”朱司其連忙解釋,他對李潔可從來沒有過這方面的想法。

“這位先生,你看這杯胸針怎麼樣?”服務個姐知道了朱司其的意思,給他拿出一枚胸針供他參考。

“這枚胸針是全白金的,做工精細致,美觀大方。

無論是參加宴會還是平時上班都可以佩戴的。”那服務小姐介紹道。

其實朱司其第一眼看到這枚胸針就覺得很價格合適。

聽到那服務小姐這麼介紹也點頭同意,“請你幫我包好吧。”

聽到朱司其連價格都不問,那服務個姐當然高興地給朱司其包好。

“6800元,謝謝!”

朱司其沒想到價格竟然這麼貴,但既然都打包了也不好再說,把自己的卡遞過去刷卡了事。

拿著胸針,心想自己的任務也算完成了,聽得香港的宵夜也是很有名的,不知道到哪里才可以吃到正宗的小吃。但哪走到珠寶店門口,就聽到有個稚嫩地聲音對他電:

“叔叔,可以買包口香糖嗎?”

朱司其轉頭一看,原來是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朱司其以前也聽說過在香港有些人氣丐時並不是就擺個空碗坐在那裏,而是向行人兜售一些如口香糖、泡泡糖之類的東西,而錢也是隨便讓別人給,這樣他們覺得有尊嚴。

朱司其拿過一包口香糖,蹲下身子對那小女孩道:

“小妹妹,能不能告訴叔叔你爸爸媽媽到哪里去了?”

“爸爸在家裏躺著不能做事,媽媽也走了,爸爸說媽媽再也不會回來了!”說著小女孩就要變哭腔。

“小妹妹,乘,別哭想,告訴叔叔你叫什麼名字啊?”朱司其道。

“我叫小玉!”小主道。

“小玉,你這包口香糖叔叔買了,你還能不能再幫叔叔一個忙。”朱司其說完給了小玉一張一百的港幣。

“謝謝叔叔!”小玉可能還沒接到過這麼大的鈔票,馬上高興地道。

“那好,你能不能帶我到地道的夜宵攤去吃宵夜,叔叔對這裏不太熟!”朱司其道。

“要吃正宗宵夜當然得去大排檔了,正好我家附近就有一個很大的場子,那裏晚上很熱鬧的,我就帶你去那時吧!”小玉道。

小支帶著朱司其步行,走了約二十分鐘就來到小玉所說的地方,那裏果然很熱鬧,一排排的夜宵店,每家的生意都很好。很有氣氛!

每家夜宵店前的大桌子上,擺滿了各種海鮮(當然是生的),擺放得整整齊齊,好看而且很容易引起碩客的食欲,朱司其走到一家還有空位的夜宵店前坐了下來,看到小更兩眼死死盯著其他桌上的人大吃,知道她可能也很餓“小玉,一起來坐,今天晚上叔叔請客!”朱司其道。

小玉看著朱司其誠懇的目光,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經不住食物香味的誘感,走了過來坐下。

“老闆,點菜!”朱司其對店裏舉手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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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三章金牌操盤手!

朱司其也不知道這裏的夜宵有哪些好吃的,看到店門口柱著塊抬牌,上面推薦了幾種菜,就每樣點了一份,而其他菜的話是看到什麼順眼就點一份,問小玉的意見她說從來就沒有在外面吃過宵夜,點了七八個菜朱司其才停手。

菜上得很快,香港的夜宵以海鮮為主的,其中那份炒蟹的味道真是不錯,朱司其和個玉兩人也是吃的兩手都是油。雖然飯店也提供了戴在手中的塑膠套,但朱司其感覺那樣吃起來很不爽,乾脆把套子扔了,小玉也是有樣學樣,這樣到最後兩人的雙手就變成這樣子了。

“吃飽了沒有?”朱司其看到桌上的菜消滅得也差不多了,問小玉道。

“快撐死了,叔叔,今天晚上是我這幾年吃得最飽的一次!”小玉打了個飽隔道。

“那好,咱們走吧,叔叔送你回家!”朱司其道。

小玉的家是住在典型的貧民區,路面很髒亂,燈光也很暗,在路邊還不時有女子塗得花枝抬展地在那里拉客。

在一些黑暗的角落還不時有人面露凶光地盯著朱司其。

到了小支的家,樁開房門,朱司其就聞到撲面而來的一股很大的酒味,空氣中的酒精舍有量相當高的。四處看看家裏沒有一件像樣的電器,只有二間房和一個廚房和衛生間。空間相當狹小,如果不是沒什麼傢俱可能人要轉身都非常困難。

“小玉,你爸爸呢?”朱司其問道。

“應該在房裏睡覺吧,他每天除了喝酒就是睡覺的。”說著小玉就推開了另外一間房,果然在床上躺著一位男子正在呼呼大睡,手上還握著個酒瓶。

小玉走進去輕輕把他手中的酒瓶拿下來,又給他蓋上被子,這才輕輕走出房間並順手帶上了房門。

“小玉,你爸爸是不是得了什麼病?”朱司其有點奇怪,按道理有病的人怎麼能這麼喝酒呢。

“我爸他的腿斷了,因為找不到工作所以每天只能待在家裏!”小玉傷感道。

“腿斷了?”朱司其馬上用感知透入門扳進入小玉爸爸的雙腿進行掃描,發現他的腿並沒有斷,甚至連骨頭都沒斷,而是裏面的筋脈斷了,而且可能由於時間很長了,斷筋的部位已經壞死,就自己用真氣治療也沒有很大的把握。

但看到小玉這麼可愛懂事,而且對他爸爸又這麼孝順,朱司其決定給他試試。

“小玉,你爸一般要什麼時候才回醒來?”朱司其問題。

“那可不一定,啃時半夜才起來。一般第二天早上肯定會起來的,他會拾我準備早點。”小玉說到這裏滿臉幸福,好像他爸給她準備早點是她最幸福的事似的。

但朱司其卻聽的心裏一酸,多可愛的孩子,自己一定要想辦法幫她。

“小玉,叔叔也會一點醫術,我給你爸爸看看好嗎?”朱司其道。

“真的?叔叔你還會治病,太好了!以前就是因為家裏沒錢,爸爸的腿才沒有到醫院去治。只是……。”我沒有錢付給你!”小主道。

“傻瓜!叔叔怎麼會要你的錢呢!”朱司其摸著小玉的頭笑道。

朱司其坐在小玉爸爸的床邊,一股更大的酒氣向他撲來,看到房間裏的窗戶也沒有打開,馬上叫小玉把窗戶打開,過了一陣才好受一點。

右手搭在小玉爸爸的脈搏上,真氣隨之而入,首先是要把他搞醒,真氣在他體內遊走時發現他的肝臟也不是很好了,長時間的洶酒肝能好才怪。因為酒精已經進入了血液,把真氣分成很多股順著他的血管把裏面的酒精一點一點的逼出來。

小玉在邊上看著,突然發現爸爸的頭上開始冒氣,而且隨之而來的還是一股很大的酒味,自己聞著好像跟喝了酒似的,趕緊出去把其他房內的窗戶都打開,這才好受真到感覺他的血管裏沒有了酒精成份,朱司其這才把真氣住他的肝臟部位移去,因為他的肝臟長時間嚴重透支,已經開始出現問題,朱司其用真氣把肝臟全部裹住,把裏面的黍一部分都用真氣幫他調理一番,這才把手私嚇。

沒過多久,小玉的爸爸就悠悠醒來,看到朱司其,眼中閃過一絲驚愣,但隨後又看到小玉在邊上這才放下心米。

“小玉,這位叔叔是誰?”小玉爸爸道。

“你好,我叫朱司其,在今晚和小玉認識的。”朱司其道。

“爸爸,這位朱叔叔說他會治病,哪才正在給你治病呢。”小支看到爸爸竟然這麼快醒來,知道是朱司其治療的效果,所以馬上接著道。

“小玉,快去給叔叔倒杯水。”小玉爸爸道。

又對朱司其說道:“不好意思,腿腳不方便就不能起床了。對了,我姓孫,孫鋒。”

朱司其看到孫鋒半坐起,這才注意他的臉,他看上去很惟粹,臉上鬍鬚零亂,如果不是知道他女兒才幹來歲,看上去竟像個老人了。

“孫先生,你的腿哪才我查了,應該是筋脈斷了,為什麼剛開始不到醫院去治呢?”朱司其問道。

“哎,說來話長,還是不說了,如果治不好就算了,反正我也沒想過還有坐起來的那一天。”孫鋒很喪氣地道。

“怎麼能這麼說呢,孫先生,你的腿如果當時能及時治療肯定能完全治好的,就算是現在也不是說沒有希望,但是如果你自己都沒有信心,別人再怎麼幫你也是白費力氣!”朱司其道。

“這位小兄弟,實不相瞞,我也知道我的腿如果能到國外去治肯定還有辦法,但你也看到了,家徒四壁,哪有這麼多錢。而且就算治好了我還能做什麼呢,誰還會雇傭我呢,我的名聲已經臭了!”孫鋒無奈道。

“你以前是做什麼事了?”朱司其聽到他這麼講倒是有點好奇,看樣子孫鋒還有不少故事。

“叔叔,喝水!”朱司其知道這是小玉剛剛才燒好的水,道聲謝謝後接了過來。

“我爸爸以前是操盤手,而且是金牌操盤手!”小玉可能剛才聽到朱司其的問話了,很神氣地回答道。

“操盤手?那怎麼會……?”朱司其很不理解。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的孫鋒已經是廢人一個了,早已經不是什麼操盤手了!”孫鋒歎道。

又對小玉道:“小支,爸爸和叔叔在這裏談事,你先回自己的房間,明天還得上學呢!”

小更很乖地就回到了自己的房內了。

“孫鋒?操盤手?”這兩個詞從同一句話中說出,朱司其總有種熟悉的感覺,自己應該以前聽過他的名字。

突然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孫鋒!你是騰遠證券的孫鋒,騰遠的首席操盤手!

香港八十年代十大操盤手之一!”朱司其驚呼道。

“沒想到還有人知道我的名字!”孫鋒聽到朱司其這麼說,眼中也是閃過一道神彩。

“你是堂堂首席金牌操盤手,怎麼會落到如此田地,你每天經手的資金多達數千萬甚至上億,再怎麼說也不會成了這樣啊,難道出了什麼意外?”朱司其道。

“這不是意外,而是人為!”孫鋒雙後緊握,咬牙切齒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朱司其疑惑道。

“你聽過我的名字應該也入了股票這行吧?”孫鋒道。

看到朱司其點點頭,孫鋒接著道:

“我在八十年代確實很風光,那時年少輕狂不知天高地厚,香車美女也是接睡而至,直到八六年娶了小玉的媽媽——一個當時不錯很紅的歌星,但非常漂亮、迷人,我也感到自己墮入了愛網,很快我們就結婚了。第二年就生下了小玉。”

“那小玉才八歲吧?”朱司其很詫異,小玉看上去至少有十歲了,可能經歷過苦難的小孩容易成熟吧。

“是了,小玉才八歲,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小玉了。”孫鋒歎道。

“當時股票市場很火,但到了九零年,由於受日本股市暴跌,香港股市也大幅震盪,恒生指數當時是天天往下掉,到九零年日本股指由八九年十二月的最高股指38915點跌破2000點時,香港的恒生指數也跌到最低點,而由我經手操作的幾支股票也大幅下跌,這樣使得公司的損失很大。

而我操作的資金也是由公司的幾個大客戶提供的,當他們的資金在我損失了百分之三十後,他們終於坐不住了,紛紛到公司找到我們的老闆,讓他給個說法,堂堂金牌操盤手也會有失手的時候?這樣公司沒辦法只好辭退了並在同行業內發出通告,這樣就算我想到別的證券公司去上班別人也不會請我了。

而就算這樣那幾個大客戶也沒放過我,他們請了一夥人在我回家的路上賭住我,當時一刀就直接砍在我的腿上,我也因為失血過多而昏死在大街上。

其實我以前給他們賺的錢遠遠超過了這次損失的百分之三十,但這些人就是這樣你給他賺了錢他們就捧你,如果你虧了他的錢就下狠手整你!

而我老婆在聽到我的情況後,竟然把家裏所有值錢的東西都一卷而空,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了,直到幾個月後才寄來一張離婚協議書。我當時因為腿已經殘了也心灰意冷,看到離婚協議書也沒有再向她回到財產,直接簽了字就帶著小玉搬到這裏來了。”

孫鋒一口氣說完,開始越說越激動,但說到小玉時又慢慢冷靜了下來。

“孫先生,如果我能幫你治好你的腿,你願意重出江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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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辦事

你……你可以治好我的腿?讓我重新再站起來?孫鋒突然聽到自己有站立的希望,很激動地道。

“不錯,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只要你全力配合我的治療,治癒的機會還是很大的。”朱司其笑著道。

“好,但我已經被騰遠下了封殺令,我再出來還有人會聘用我嗎?”孫鋒擔心地道。

“這個你放心,只要你願意重出江湖,就算你的腿沒治好我也可以保證肯定有公司會願意聘請你,讓你再次成為首席操盤手。”朱司其道。

“好,小兄弟,雖然我並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我還是相信你!你說吧,要我怎麼配合你治療?”孫鋒道。

“其實並不需要你特意怎麼樣做,只要你有信心,有希望想站起來就是對我很好配合了。”朱司其道。

“那什麼時候開始?你又是怎麼給我治療?”孫鋒一旦聽到自己的腿上治療的希望,馬上急不可待地道。

“現在就可以開始,我給用針灸加氣功,針灸我沒有帶在身上,先用氣功給你治療。”朱司其知道如果說自己是用真氣的話,可能會被孫鋒誤認為是瘋子也不一樣,但氣功當時還是有很多人相信的。

“而且我治病還有個原則,我給你治病的事還有治病的過程,你還有小支都不能告訴任何人。答應這一點我馬上開始給你治療。”朱司其道。

“好的,我等會跟小玉說一下,她是個很懂事的孩子,肯定不會說出去的。”孫鋒也聽說過一些用氣功治病的有一些怪痹,以為朱司其也是這樣,倒沒有多懷疑。

朱司其這次是把用放在孫鋒的筋脈斷裂處,分出兩股真氣分別把斷了的筋脈兩頭包裹住,並用真氣催促筋脈裏的細胞不斷地分裂、繁殖、發展、壯大。

經過朱司其一個小時的真氣刺激,兩條斷了的筋脈竟然有了一絲的聯繫,中間有一條比頭髮絲還細的小筋脈把兩條斷了的主筋脈聯繫起來,這樣就算朱司其不再用真氣刺激,那條斷裂的筋脈也會慢慢自動癒合,當然時間可能就要幾年甚至十幾年了。

朱司其這一個小時的真氣消耗非常大,甚至有脫力的感覺,鬆開手後也馬上給自己調息起來。

孫鋒看到朱司其的手已經離開自己的腿部,但朱司其一直雙目緊閉,自己也不會插話,只能靜靜等待。剛才朱司其把手放在他受傷部位時,孫鋒明顯感到裏面的動靜,那是一種很難形容的狀態,就好像腿裏面多了兩隻手分別接住自己的傷口兩頭努力往中間擠的感覺。到朱司其鬆手的那一?h那,突然腳指動了一下,對,肯定是動了了下,這可是五年多來的第一次有這種明確的感覺。

孫鋒心裏驚喜欲枉,一裏一直在不停叫喚:我的腿能治好了!我的腿能治好了!……

良久,朱司其才掙開雙目,剛才的疲憊已是消失於無形

“朱先生,很感激你,我感覺腿好多了,甚至剛才還感到了腳指在動!”孫鋒高興地道。

“這就好,對了孫先生,你叫我司其就可以了,你年紀比我大,我也不叫你孫先生了,就叫你孫大哥可以嗎?”朱司其道。

“那有什麼不行的,司其,等我腿好了,一定要和你好好喝一杯!”孫鋒心情在好,又想到了喝酒。

“孫大哥,在我給你治療的這段時間你可不行再喝酒了,否則我就白費勁了!這一點你一定要注意!”朱司其很嚴肅地道。

“你放心好了,以前是因為意志消沉,借酒消愁罷了,現在我沒有特別的事是不會再喝酒了,一個操盤手最需要的是有一顆清醒的腦袋!”孫鋒意氣風發地道。

“那好,等你能站起來那天我一定和你好好喝一杯。

今天就到這裏,明天晚上我再來繼續治療。”朱司其道。

“那好,小玉!小玉!你幫爸爸送一下朱叔叔。”孫鋒叫道。

小玉馬上打開了房門,她其實一直在房內聽著這邊的動靜,聽到爸爸剛才開朗的大笑,她心中也是高興無比。

“叔叔,走吧,我送送你!”

“小玉,你也早點休息,明天你還得上課呢?”朱司其道。

小玉還是堅持要把朱司其送到樓下,一直到了街上小擊這才停住了腳步。

朱司其剛準備離開,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把錢包裏所有的現金都拿出來交給小玉道:

“小玉,叔叔這裏有點錢,你記得給你爸爸買點好吃的,這段時間他需要營養,而且你還得監督他不再喝酒,所以以後你也別出來賣口香糖了,知道嗎?”

“朱叔叔,這錢我不能要,你剛才已經給我爸爸治過病了,哪能還能要你的錢!”小玉堅持推掉。

“小玉,你知道嗎?你爸爸的腿治好了馬上就可以上班了,到時掙了錢再還給叔叔就是啊,小玉乖,聽話!把錢收著,明天晚上叔叔還要來的呢。”朱司其道。

“那好吧,回去後我再把數目記下來,以後叫爸爸還給你。”小玉很懂事地道。

“那好,你先回去吧!”朱司其道。

直到看到小玉上了她住的那棟樓,朱司其才轉身離開。

回到酒店已經很晚了,洗了個澡馬上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早,朱司其和唐夢美就來到中銀大廈,在路上朱司其跟唐夢美商量了一下,還是先把公司的帳戶辦下來,這樣買車時付款也很方便,不像昨天晚上買胸針時用內地卡付費,手續費都不少。

到公司把所有需要用到的征件都帶走,就來到樓下的中國銀行香港分行,香港的辦事效率很高的,只要證件齊全,很快就辦好了,同時也給了朱司其幾本支票薄,在香港一些大額的支付都會用到支票。同時朱司其也把內地卡上的資金留了十萬給自己零用外都轉到了香港,因為是同行轉帳,速度很快而且手續費相當便宜。同時在銀行裏也把人民幣全部兌換成了港幣。

辦好公司帳戶的事後,朱司其跟唐夢美就來到一家較大的車行,這裏國內的車輛很多,因為以後是唐夢美用,朱司其也就由她挑選,自己只是提點參考意見。

最後唐夢美選一款寶馬最新款的,朱司其一問價格,竟然要近二百萬港幣,沒辦法,為了公司的形象著想,再多也得付。另外兩人對看了輛商務車,因為現在還沒人手來開,朱司其很快就會離開香港,所以只是暫定沒有購買,但商務車的價格也不便宜,近一百萬!

朱司其發現自己的那點錢很不徑花,沒一天幾百萬花出去了,加上公司的房祖和以後的開支,一個月隨隨便便一百來萬就花出去了。再這麼下去自己馬上就變成窮光蛋了!想到錢他突然想起自己公司還缺了一個很重要的部門——財務部。自己和唐夢美光想著怎麼賺錢,而對於公司的開支卻都沒有注意,還好,在招人時可以一併招取。

寶馬車跟桑搭納比確實要高好幾個級別,不論速度還是穩定性和舒適性都要強太多了,但只有一點不習慣,香港的道路是靠左行駛的,駕駛員的方向也都是在右邊,雖然唐夢美在內地也有駕駛執照,但在香港卻不能通用,這樣的話她還得馬上去交通部門重新考過才能上路,否則如果被抓會重罰的。

但唐夢美不傀是天才少女,在右邊駕駛很快就很熟練了,朱司其對她的學習和接受能力也是很欽佩!

“今天中午去哪里吃飯?”唐夢美車子熟悉了之後,馬上問朱司其。

“香港的美食好像都在銅鑼灣吧,就去那裏好了,只是你認識路嗎?”朱司其道。

“這你就少看我了,我在來香港之前就研究過香港的道路,雖不至於說閉著眼睛也能開動,但睜著眼睛絕對沒問題,好,銅鑼灣是吧,十分鐘就到!”唐夢美道。

“你注意開速,你現在還沒有香港的駕照,如果碰到交警就完了!”朱司其好心提醒道。

“你放心,絕對是允許車速範圍內。”唐夢美道。

“對了,我們還忘了個很重要的部門,財務部沒有注明上去,招人時記得招幾個財會人員。”朱司其想起了這個事。

“噢,這是我的錯,馬上加進去。”唐夢美吐了吐舌頭道。

而朱司其看到她這個動作卻是看呆了,直到唐夢美把車子停子,準備松安全帶時才反應過來。

香港不少赫赫有名的美味熱店,在銅鑼灣都有分店,兩人最後選擇了一家“香港上海面家”。唐夢美是北方人,特別喜歡吃麵食,而朱司其卻無所謂,只要自己以前沒吃過的都願意嘗嘗。

走進去,裏面的生意很火暴,剛開始還沒有座位,等了幾分鐘才排到位子。

剛一坐下,所點的麵條馬上就上來了,速度果然夠快,朱司其嘗了之後發現味道確實不錯,因為自己特別強調加辣,雖然沒有自己家鄉那麼重的口味,但也算是相當不錯了。雖然食物簡單,但兩都吃得痛快淋漓,香港的節湊就是快,自己剛吃完,很快就有人盯著自己的位置了,本來還想坐著聊會天,但看到這種情況只能快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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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五章招聘上

下午應該走去報社登招聘廣告了!然後就是去採購公司所需物品。”唐夢美道。

“好,走吧!”

兩人趕到幾家知名報社,把要招聘的人數和職位說明了一下,付了錢就離開了。

又到商場把公司所需的物品都一一購齊,說明明天送貨,正好明天會招聘一狄人。

看到要辦的事也基本辦完了,唐夢美開著車道:

“今天好像沒什麼事了,你現在是回酒店還是去別的地方逛逛?”

“我回酒店,你呢?”朱可其道。

“我晚上約好了和一個朋友吃飯,現在先送你去酒店吧?”唐夢美道。

“好的!”朱司其道。

很快到了酒店,朱司其正要下車時,唐夢美忽然問道:

“明天公司的招聘你也要去的吧?”

“招聘?有你在就可以了,還要我去幹嘛?”朱司其還真沒想到明天要去公司的,他認為現在自己要辦的事基本辦完了,剩下的都交給唐夢美就行了。

“這怎麼行呢,你作為老闆如果不在香港也就罷了,既然你在這裏肯定你也得去才行,否則以後你來公司別人都不認識你怎麼辦,要是保安直接就把你擋在外面那可成了公司的第一大笑話了?”唐夢美道。

朱司其想了想,這才道:“那好吧,明天我就去發好了,但先聲明,招聘的事由你全權負責,我只在旁邊看著!”

“你是不是把這當作我的第一次測試?放心好了,這樣的事還難不倒我!”唐夢美笑道。

朱司其看到唐夢美露齒一笑,看得竟然有些癡了。

“喂!你可以開車了!”唐夢美只能提醒朱司其道。

“哦!”朱司其這才反應過來,馬上推開車門下了車。

其實唐夢美何嘗不知道朱司其的心思,但自己真的對他卻提不起一點興趣,至少現在是如此。希望他早點離開香港吧,這樣自己也自在些了。對剛才還勁說朱司其明天去公司參加招聘又有些後悔,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嗎?

突然手機響想,唐夢美一看馬上把哪才的煩惱丟到腦後了,一按接聽鍵:“玲子,你現在在哪里?”

朱司其站在那裏,直到唐夢美開著車子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才轉身往酒店裏走去。到了自己的房間裏後,一看時間還早,自己跟孫鋒約好是晚上,只好無腳地打開著電視。

雖然電視裏放著節目,但朱司其的心思卻沒有在那上面,他在腦海裏公司成立自己要做的事,好像除了今天開公司帳戶外就沒自己什麼事了,看來把孫鋒治好之後自己也可以放心地回去了。但孫鋒的腿卻不是一時不會就可以治好的,自己雖然使用了真氣,但要想完全恢復站立行走沒有幾個月是不行的,看來還得給他配幾副藥才行。

而孫鋒由於長時間洶酒,身體機能也很差,得給得加強營養的同時也得加強他的身體素質,剛才寫藥方,忽然發現自己家裏的保健丸不是正適合他用嗎?等晚上問清孫鋒的詳細住址,叫家裏寄個幾十盒來就行了。

正在那裏胡思亂想之際,電視裏報導的一則新聞引起了朱司其的注意。朱司其在上次來香港執行任務時就專業研究過粵語,憑他的記憶力早已能熟練得使用粵語進行交談,而書寫繁體字更不在話下,在山上每天一個小時抄習繁體字可不是白練的。

電視裏狠導香港的一家名叫恒盛的藥廠因為欠下銀行貸款無法償還還不得不申請破產,雖然這對香港人而言可能只是一個小新聞而已,但朱司其卻在聽電視裏的記者報導時發現這家恒盛正是生產保健品的,而且還是以純中藥為主。

新聞很短馬上就過了,接著又播報另外的新聞,但朱司其卻沒有心思再看下去,馬上聯繫香港正興商務,叫他們去查一下這家叫恒威藥廠的情況,說自己有意收購這家藥廠。

現在家裏的保健藥丸賣得很好,但也只是在國內,如果自己能在香港收購一家工廠由自己的龍興公司來經營,這樣產品馬上就可以走出國門沖出世界,而且自己公司的企業經營範圍也包括了醫療保健這一項。

但如果在香港生產就不能不考慮一個知識產權的問題,到時如果產品賣得很火,別人只要把產品買一點回去仔細研究不難知道產品的配方,如果能申請專利就好了!

想到這裏又打電話打到了正興商務,對方告訴他正興商務提供在全球一百多個國家的專利申請代理,這一百多個國家包括了世界上最主要的國家和地區。朱司其聽到對方如此說這才放下心來。

正興商務的辦事效率果然很快,自己才剛掛上電話沒多久馬上就打電話過來通知恒威藥廠的事。”

“朱先生,據我們所查到的資料,收購恒威藥廠的價格大約在二千萬港幣左方!”

二千萬!朱司其可沒想到要這麼多錢。掛上電話,朱司其開始琢磨。現在公司的資金已經只有二千多萬了,而且成立之初不可能有別的資金再注入,而收購藥廠雖然以後的利潤很可觀,但在前期卻不能看到效益,甚至還得投入資金才行,看來自己的這一想法馬上就得破滅二千萬的價格實在太高了,但朱司其也知道正興商務提供的價格不可能存在很大的水份,他們要賺錢是賺的中間的手續費,自己也問過大約在五十萬港幣左方。不存在再在中間加價了,要知道在香港一家公司如果沒有了信譽馬上就會倒閉,對於這種害人害已的事一般的公司絕對不會事的。

朱司其剛提起的興致還沒一個小時就被正興商務的一個來電給無情的澆滅了,關上電視準備出去吃飯。

今晚他不準備在酒店吃飯,昨天看到的大排檔就很好,但出了酒店才記起自己身上沒有一分錢的現金,昨天晚上都給小玉了,馬上到邊上的銀行取了幾萬的港幣放在身上。這才住昨晚吃宵夜的地方走去。

到孫鋒家裏看到孫鋒已經在等他了,小乏今天也沒有再出去,看到朱司其來了,馬上道:

“朱叔叔,你可來了,爸爸可是在下午就不停念叼你呢?”

“是嘛,小玉,今天乖不乖?”朱司共還是習慣性地摸摸小玉的頭道。

“我每天都很乖的。”小玉道。

“司其,你來啦!”孫鋒看到朱司其進來了,道。

“孫大哥,今天好點沒有?”朱司其道。

“感覺好像好了一點,但還得由你來檢查才知道。”孫鋒道。

朱司其用手放在他的傷處,真氣進入後發現跟昨天差不多,拿出特意準備的銀針插在孫鋒傷處周圍的幾處穴道上,同時手也在各處慢慢轉動銀針,針灸加真氣的治療很快又取得了和昨晚一樣的效果,這次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朱司其也感覺輕鬆了許多,這樣孫鋒的斷筋處就又加了一根很小的聯接帶。

“孫大哥,這幾天我每天都會來給你用針的,你也要加強一下營養,千萬別再喝酒。以後我家裏還有種保健丸,我叫家裏給你寄一點過來,這樣你就可以不用再服用其他的藥了。”朱司其道。

“司其,真的是太……”孫鋒剛要說話朱司其馬上打斷了他。

“孫大哥,跟我不要多講客氣話,沒必要。只要你能站起來,相信你很快就能工作,小玉的生活也會恢復正常,這也是我最願意看到的。”朱司其道。

在孫鋒又坐了一會,朱司其記下孫鋒家的詳細地址後就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朱司其跟唐夢美同時打開房門,兩人在房內的電話裏就約好了一起下去。但唐夢美一看到朱司其驚訝道:

“BOSS,你就準備這樣穿著去公司?”

朱司其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沒什麼啊!一身休閒服,腿上穿著運動鞋,一切正常得很,跟平常沒什麼二樣。

“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不行了,今天是去公司,如果只有我們兩個倒無所謂,但問題是今天就會出現新的員工,在公可裏大家都會是很正式的服裝,男士一般是西裝,女士一般的職業套裝,你這個樣子怎麼行?也顯得不尊重別人也給給人留下一種被輕視的感覺,以後就算把人招進來了也留有後患。”唐夢美道。

“那怎麼辦,我沒準備西服,我的衣服全部是休閒系列的。”朱司其也想起這樣確實形像不好,就算自己是老闆,也不能在第一天就給別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吧。

“那這樣吧,你現在趕緊去買套衣服,我先去公司準備招聘的事!”唐夢美只好道。

“那行,但你等會就不再介紹我是老闆了,你就直接以總經理的身份辦你的事就行了,我可不想給別人留下第一次就遲到的印象。”朱司其本來還想過過做老闆的癮,但現在只能由台前退到幕後了。

“那好,你等會乾脆就以我的特別助理的身份出現吧,我也正好嘗嘗指使老闆做事的滋味!”說到後面唐夢美臉上露出了笑意。

“好吧,看來我是沒有當老闆的命!”朱司其歎道。

“你當甩手掌櫃還不好!別人天天給你賣命甚至都不知道老闆是誰,這樣才悲哀呢!”唐夢美給了朱司其一個衛生眼,道。

唐夢美駕車去了公司後,朱司其只好打了個車往商業街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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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9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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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朱司其的相貌只能用普通兩字來形容,但他的身材卻很標準,在一間男裝店試穿西服,基本只要尺碼合適,不管哪套都很合體。很快就挑了一身深色的西服,並在店裡配好相應的皮鞋、皮帶、襯衫、領帶,甚至錢包之類。

  趕緊回到酒店換上,但在打領帶時朱司其卻碰到了問題,剛才在服裝店時,那服務小姐也只是拿著領帶給他比試了一下,看顏色是否合適,根本没有告訴他應該怎麼打領帶,如果那小姐能給朱司其示範一次,以朱司其的能力馬上學會應該是不成問題的,但那服務小姐看到朱司其好像很趕時間似的,而且也不會相信一個男人連領帶都不會打。

  這下朱司其只能看著這根領帶瞪眼了,仔細回憶自己所看過的書和查過的資料好像都没有講過如何打領帶,最多也只是介紹領帶的顏色跟西服如何搭配,在何種場合應該如何著裝的事。

  那怎麼辦?最后朱司其没辦法只好打電話給酒店服務台,請求他們給自己解決這件事。
  
  朱司其走在去中銀大厦的途中還為剛才酒店裡的服務員給自己打領帶時臉上露出的那種笑意而臉紅。直到電梯停在五十六樓時他才恢復過來。
  
  剛一走出電樓,馬上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跳,在龍興的辦公場所裡簡直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足有幾百人,連過道裡都站滿了人。朱司其没想到廣告才剛過了一天就會有這麼多人來應聘,其實這也是香港的大環境所影響的。香港再過一年多時間就要回歸,而很多香港人卻不看好香港回歸后地經濟。紛紛把在香港的資金抽走,或是改到別的地方或是移民,所以也導致當時的失業率很高,雖然在香港回歸祖國后一切都得到很好的解決,但在當時確實是個很大的問題。有很多人突然一夜之間就失了業,甚至流落街頭,現在看到有家新公司成立要招的人又有這麼多。不蜂擁而至才怪。

  "讓讓,請讓讓!"朱司其奮力地往裡面擠去。

  "你這人怎麼回事?也該有個先來后到吧,我們可是還沒開就來了!"一些人紛紛道。

  "各位,我是龍興公司的人,現在進去就是為了招聘的事!請大家讓讓!"大家聽到朱司其如此說,馬上自動讓出一條過道讓他進去了。
 
  到了裡面地大辦公室,裡面要好些。只有三個人在裡面。有二個不認識的女孩子在那裡寫著什麼,而唐夢美的桌上堆著一疊厚厚的紙,正在那裡一張一張的看。

  抬頭看到朱司其來了,馬上道:"你怎麼現在才來?"

  朱司其知道是自己領帶的事耽擱了時間,歉意一笑道:"現在怎麼樣了?"

  "我一來時外面就擠滿了人。好不容易才把事理理順一點,這兩位是我臨時招聘的文秘,一位叫高麗芝。一位叫李雪情。"唐夢美又對高麗芝和李雪情道:"這位......這位是我地特別助理,叫朱司其。"

  "你好!"
  "你好!"
  "你們好!"

  相互打了招呼后,朱司其問唐夢美:"現在招聘如何進行?現在就開始面試嗎?"

  "現在面試那可不行,你也看到外面的人可不少,如果一個一個的面試不要說今天,就是三天都不一定能面試完!"唐夢美道。

  "那怎麼辦?"朱司其可没碰到過如此火暴的場面。

  "我正在給他們編號呢。每人發一個號碼蓋上公司的印章,剛才我數了一下簡歷,竟然有三百多份,我正跟高小姐和李小姐說明把每份簡都編上號。外面地人再接這個號來進行面試,今天先把前面的一百五十位面試完。"唐夢美道。

  "一百五十位?那也够嗆,何不先把簡歷挑選一下,先叫外面的人全部離開,如果有適合地再電話通知他們來面試就可以了。"朱司其道。

  "你以為我不想?我剛才看了一下這疊簡歷,來應聘的人都具有一定的工作經驗,就算没工作過的也是名牌大學畢業。基本上很多人直接就可以叫來上班。如果按你說的先不說我們的人手不够,就算有足够的人手,時間花得可能比直接面試還多,像現在這樣,只要我覺得不好的,馬上就可以剔除出去,而且公司現在的電話也没有開通,到時也不好通知他們地。"唐夢美道。

  既然唐夢美有自己的想法,朱司其也不好多加干涉,畢竟本來就是由她全權操作的。

  隨著每個人都領到一個編號,除了排在前面的一百五十位之外,其它人都走了,這樣總算顯得空閒一些了。大家也知道是按號碼進行面試,排在后面的人知道肯定上午不可能全部面試完,有的人就先離開了,準備下午再來。

  隨著應聘人員的離開,龍興公司的招聘工作也有條不紊地進行開了。

  朱司其和唐夢美一起坐在辦公桌后,對每一個進來的人進行簡單面試,主要是由唐夢美進行問話,而朱司其只是在邊上靜靜地觀察著。既觀察被面試者也注意著唐夢美的問話方式,他發現唐夢美是針對對方要求的不同職業而提出一些相關的問題,這也說明了唐夢美的知識面很廣。

  一個上午的時間面試了近五十個人。唐夢美還在那裡仔細看著挑選出來的十來位基本合乎條件的簡歷,好像還是猶豫不決,好像把哪個刷下去都是一種損失,但公司現在的規模卻只有這麼大,如果招人過多也負擔不起的。

  "還是先吃飯吧?一個上午忙得連口水都顧不得喝,難道到中午了你還不覺得累嗎?朱司其道。

  唐夢美聽到朱司其說話這才把目光從簡歷上移開,看著朱司其道:"那好吧,先去吃飯!但今天的任務很重,中午可能没有休息時間了。"又對高麗芝道:"高小姐,麻煩你去通知一下外面的人,下午一點接著面試,今天一定要把前一百五十位全部面試完。"

  "好的,唐總!"高麗芝應道。

  聽到這一聲"唐總",唐夢美的心情明顯更加輕鬆了不少。朱司其在邊上看得好笑,這個美少女此刻完全没有了剛才面試時的那份沉穩和睿智。

  中午朱司其和唐夢美還有那兩位臨時招來的小姐,一起在外面簡單的吃了一頓中午,剛吃完就在唐夢美的催促聲中,又急匆匆地趕回了龍興。 

  對朱司其而言這種面試簡直是種折磨,枯燥而無聊,自己在邊上又不好插話。幸好没過多久朱司其就找到事情做。

  原來昨天訂的那批辦公用品送過來了,由于唐夢美走不開就只有朱司其去接收了。

  因為現在公司可以說是還没有一個正式員工,朱司其決定先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邊上一間小辦公室裡,反正今天來的只是送貨人員,安裝調試人員要等已確認收到貨后才會派出來。

  等把所有的東西都搬進去后,朱司其也不想再回到那間面試辦公室,把門一關,在裡面自己就拆了台電腦裝了起來。因為公司買的都都是品牌機,裡面都帶有了操作系統,但現在因為没有上網對于朱司其而言就興趣不大。想到上網才記起現在公司的電話好像沒有開通,這些事情都是由中銀大厦的物業公司來處理的。

  一個電話打到物業公司,對方答應馬上就會派人上來處理。而現在朱司其只能玩著系統裡只帶的那幾款游戲來打發時間。

  物業公司的人來得很快,朱司其要求對方給自己公司開一條網線,另外電話機根據唐夢美以前的計劃也先裝五部。

  因為這裡以前就是一家現成的公司,電話線之類的接頭早已存在,只要通過電信部門在交換機處換一上綫頭就可以了,這個物業公司是包辦的。

  但電話和網絡的開通今天是不可能的,最快也得明天才能開通。

  唐夢美直到把所有的人都面試完才發現朱司其早已不在了,問高麗芝才知道朱司其正在隔壁玩電腦。高麗芝其實也對朱司其這個"特別助理"很佩服,竟然敢在這樣的時刻把唐總一個人晾在這裡,自己在隔壁玩電腦,看來明天可能這個叫朱司其的就不會出現在公司裡了。

   唐夢美聽到朱司其在隔壁也只能苦笑,她當然知道朱司其對于這樣的事索然無味,沒有回酒店就不錯了。伸了個懶腰,對高麗芝和李雪情道:"今天就到這裡了,下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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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七章孫鋒的煩惱!

第二天朱司其真的沒有再去公司,他認為公司的事唐夢美一個人完全可以搞定了,自己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唐夢美看到朱司其確實對具體管理不是很感興趣,也就沒有再要求他,自己一個人去了公司。

在公司裏也沒有跟高、李解釋,只有高麗芝自以為昨天自己的理解不錯,唐總的“特別助理”果然沒有再來了。看來唐總是位實幹家,自己以後做事得小心了!

從公司回來了朱司其跟唐夢美一起吃過晚飯就因為孫鋒的事心裏放不下,而直接就去了他家。

到孫鋒家裏,剛一進門就聽到裏面竟然傳來小玉的哭泣聲,而且朱司其又聞到了一股酒味,走到孫鋒的房間,看到孫鋒好像又恢復了以前的舊貌,滿嘴酒氣正在呼呼大睡。

朱司其心中閃過一絲疑慮,走到小玉身邊,拉著小玉的手道:

“小玉,怎麼哭起來啦,告訴叔叔是怎麼回事?”

小玉抬起滿是淚痕的臉道:

“叔叔,今天爸爸又開始喝酒了,我放學回來後怎麼勸也沒用,他還……打了我一巴掌!”

“那你知道爸爸怎麼會又喝酒的?叔叔不是告訴你爸爸了不能再喝酒了嗎?而且你爸爸也答應得很好的!”朱司其道。

“我也不知道,早上出去還好好的,今天爸爸還和我一起出門的呢,我們在路上都是有說有笑的,但誰知回來就是這樣了。”小玉道。

看來小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有把孫鋒弄醒才能知道原因。難道今天出去又發生了什麼事?朱司其帶著疑慮還是用真氣把孫鋒逼醒。

孫鋒醒過來後,看到朱司其在,知道自己是朱司其催醒的,轉過頭去也不再看朱司其道:

“司其,你還是走吧,我這個病不想治了,反正治好了也沒用!”

朱司其卻聽不懂,“孫大哥,怎麼會呢,治好了你就可以站起來了,怎麼會沒用呢?”

“你不懂的,我現在已經是廢人一個了,不管有沒有治好都一樣!”孫鋒倔強道。

“孫大哥,你把話說清楚,怎麼治好了會沒用呢,你看你今天又喝酒了,我說過喝酒對你的身體傷害會很大的!”朱司其道。

“你不要再說了!反正我不想治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了!”孫鋒看著牆壁,大聲叫道。

“孫大哥,你把身子轉過來。你不想治了?難道你不想想小玉,她現在這幾歲,如果沒有你她以後會怎麼樣?她會吃多少苦,受多少累!你知道嗎?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總不能眼睜睜得看著小玉現過這樣的生活吧!孫大哥!”朱司其道。

朱司其的這翻話這中孫鋒的軟肋,是啊!就算我這輩子完了,但也不能再害了小玉的一生啊,她才這麼一點大,以後的日子還長,如果自己毀了也等於是毀了小玉的一生!

想到這裏,孫鋒才慢慢地轉過身來。朱司其著到這個當然馳騁風雲的金牌操盤手已是淚流滿面。

朱司其看到,知道孫鋒肯定又碰到了什麼事。問道:

“孫大哥,到底出了什麼事?告訴我,如果有困難大家一起想想辦法,你這樣逃避是沒用的。”

“司其,我……我可能……再也不能做……操盤手了!”孫鋒好像用盡了全身力氣才把這句話說出來。

“什麼?怎麼會!你可是金牌操盤好,怎麼可能?”

朱司其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懵了!

“是真的!今天我陪小玉一起上了街,在回來的路上發了份財經雜誌,想關注一下這方面的情況。誰知一看之下才發現自己的記憶力現在變得奇差無比,好像得了健忘症一樣,看了前面的就忘了後面的,根本無法進行分析和統計。你想,如果一個操盤手沒有了分析和統計資料的能力那他還怎麼能操作?哎!現在就算把腿治好我也不能再做股票這一行了。”孫鋒歎道。

“啊!”朱司其聽到孫鋒這麼說,馬上把手搭在他的脈搏上,真氣進入腦部,發現在他的小腦扁桃右側出現異常,另外在腦部的另外兩個部位好像有也點問題。朱司其也研究過西醫方面的書藉,知道一個叫海馬體,這個跟長期記憶有關,幸好這個區域受損的地方不多;另外一個地方叫下托層,這是短期記憶的區域,這裏甚至有了一點萎縮。

朱司其知道這跟孫鋒長期的洶酒、營養不良、心情鬱悶有關,而腦部不像身體的其他部分,太複雜太精密,一個處理不好就很有可能出現大問題。

自己也不敢隨便動手治療,只是在下托層和個腦扁桃右側那塊區域分別留下一股很巾的真氣,使真氣包裹住下托層。自己的真氣是非常具有活性的,能不能恢復過來也要著孫鋒的運氣了。

鬆開搭在孫鋒脈搏上的後,朱司其道:

“孫大哥,情況還沒有到最壞的地步,我剛才給你查過了了,你現在只是對於一些圖像和短期記憶有點記憶混亂吧,如果你能把酒徹底戒掉,再加上服用我下次給你寄過來的保健藥丸,不是沒有恢復的希望。”

“真的?”孫鋒聽到朱司其如此說,本來絕望的想法又變成了有一絲希望了。

“當然了,但你絕對不能再喝酒,否則出了意外我也沒有辦法了!”朱司其道。

小玉一直在外面聽著他們的談話,知道爸爸又過了一道難砍後也走了進來,撲進孫鋒的胸脯,哭道道:

“爸爸,你以後千萬別幹傻事了,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我以後怎麼辦啊?”

孫鋒本來已經沒事了的心情被小玉這麼一哭也流了眼淚。

“小玉,乖女兒,以後爸爸絕對不會幹這樣的事了,你就是我支撐下去的希望!”

又捧起小玉的臉道:

“還疼嗎?爸爸太糊塗了,原諒爸爸!”

小玉看到孫鋒這麼關心她,比什麼都高興,點頭道:

“爸爸,早就不疼了。而且我也沒有怪過爸爸。”

“好孩子。”

朱司其在邊上看到他們兩父女的樣子,也是感歎不已。

在幫孫鋒的腿治療過後,朱司其也沒有再打擾他們,離開了。

第二天因為朱司其不用再去公司,在吃過早飯後也沒什麼地方去,就信步又來到孫鋒家,孫鋒打開房門沒有想到朱司其竟然在白天也過來了,很驚訝道:

“司其,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今天沒什麼事,又沒什麼地方去,想來想去就來這裏陪你了,反正我想你一個人在家裏也無聊吧?”朱司其笑道。

“我倒是已經習慣了,司其,快進來坐吧。”孫鋒道。

“不了,孫大哥,我們還在出去走走吧,到外面去呼吸新鮮空氣去,你一個人在家裏不悶嗎?”朱司其道。

“那好吧,你等等我。”孫鋒也感到兩個大男人在家裏確實沒什麼事做,而且家裏空間狹小也不方便。

孫鋒因為沒有輪椅,出門的話是拄著拐杖。朱司其在邊上陪著他慢慢往外走。

朱司其陪著孫鋒往一處公園走去,那裏空氣清新,環境優雅,而且現在是白天,除了一些老人之外很少看到年青人,朱司其看到孫鋒額頭上微微出汗,正好前面不遠有個長椅,對孫鋒道:

“孫大哥,我們到前面休息一下吧?”

“好。”孫鋒因為平常出來的時間也不多,要出來也是買點酒就回去了,身體早就掏空了,如果不是朱司其來了,他肯定是不想出來的。

“孫大哥,我看你平常也得多鍛煉身體,畢竟等你的腿好了之後就得上班賺錢了,沒有好的身體可熬不住。”朱司其能感知到孫鋒的身體確實很差。

“放心好了,司其,以前我可是最愛運動的,那時每天下班之後都要到健身房去運動幾個小時的,只是這幾年下來真的感覺老了。”孫鋒道。

“那是的,你幸好以前的低子打的好,要不這幾年你還不一定能堅持下來呢。但從現在起你得制定一個恢復體能計畫,爭取在腿治好後身體也恢復好了。這樣對提高你的記憶力也是很好好處的。”朱司其道。

“那好,我明天就制定一個計畫,反正現在空閒時間很多,就是家裏鍛煉好了!”孫鋒道。

“剛才看到你這麼辛苦的一步步走過來,本來還是給你去買台輪椅,但現在我覺得你不需要了,你正好可以借這個多運動運動!”朱司其道。

“司其,你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了,哪能還要你破費,聽小玉講你前天晚上還給了她一些錢,這讓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等以後我可以上班了,一定還給你。”孫鋒道。

“孫大哥,錢不錢的對我來說不重要,只要你恢復了信心,小玉能幸福成長我就很開心了,對了,這裏還有一點錢,你現在這段時間需要營養,你先收下,不要推辭,就當借我的好了,以後你賺了錢還給我就是!”朱司其道。

“好!”孫鋒也知道自己確實需要錢,知道朱司其這個人不喜歡客套,也就直接接了過來。

“孫大哥,前面那家酒樓好像不錯,要不我們先去吃中午?”朱司其看看天氣,肚子好像也有點餓了,對孫鋒道。

朱司其兩人來到那家叫皇后酒樓的飯店時,正要走進去,突然一輛加長的林肯車停在了孫鋒的身傍,車門打開,從裏面走出一對夫婦,孫鋒看著那兩人,眼睛突然發怒而變得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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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八章賭!!!

來司其看到孫鋒怎麼忽然停了下來,而且眼光好像要吃人似地盯著從車裏下來的那對男女,那對男女好像也感覺到了孫鋒憤怒的目光,向孫鋒望去。那男人好像認識孫鋒,看到孫鋒的目光不以為許,呵呵笑道:

“怎麼?你竟然還沒死!真是沒想到啊,孫金手!!”說到最後時,那人故意把音調提高了許多。

而孫鋒卻沒有去計較這男人話中的諷刺之意,兩眼只是死死盯著那個女的,那女人被他的目光看的發毛,對孫鋒道:

“你……你最近……還好嗎?”

孫鋒的雙目不停地閃爍著怒火,一字一道:

“我還沒死!”

邊上那男的看到卻不樂意了,站到孫鋒的面前,擋住他看上那女人的目光,道:

“孫鋒,你現在算個什麼東西!她現在已不是你的老婆了,是我的老婆!我的老婆!知道嗎?”

孫鋒這才望著這男人,“何建學!你這個人渣,當初枉我還和你稱兄道弟,算我害了眼,呸!”

那個叫何建學的聽到孫鋒這麼罵他,怒道:“孫瘋子,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個什麼樣?當初怎麼就沒斷了你兩條腿!”

“何建學,你這樣的人渣總有一天會得天遣的!”孫鋒怒駡道。

“天遣?我看是你還差不多,你看到沒有,你的腿就是被上天弄斷了,如果你再這麼囂張,我想你的另一條腿很快也會被上天弄斷!”何建學道。

“你不要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像你這樣子的,總有一天會傾家蕩產的,到時你只配到馬路上去要飯。”孫鋒罵道。

“你不要以為你以前給我操作過資金就了不起,現在沒有你我的錢還不是天天賺,我會傾家蕩產?就算我天天扔也不會到破產那一天。我看你倒像傾家蕩產的樣子,身上毛錢都沒有竟敢也到這樣的酒店來吃飯,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何建學道。

朱司其在邊上也漸漸聽出了原委,原來這個何建學就是當初被孫鋒操作失敗的那幾個客戶之一,而這個女的竟然是孫鋒以前的妻子,小玉的母親!

聽到何建學這樣說,朱司其邊個冷冷道:

“怎麼我們就不能來呢?但如果像你這樣的人也來這裏吃飯的話,我還真不想來!”

“你是誰?”何建學盯著朱司其道。

“我只是孫大哥的朋友而已!”朱司其淡淡道。

何建學盯著朱司其上下看了一眼,朱司其身上穿的還是平常的休閒服,何建學看到朱司其也不像個有錢的樣子,對孫鋒道:

“孫瘋子,想不到你窮困潦倒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人願意和你交往,但也只是有幾個個錢罷了,就算請你到這裏來吃飯也是打腫臉充胖子吧!哈哈!”何建學繼續戲濾孫鋒道。

“你……”孫鋒被他氣得夠嗆!

“孫大哥,沒必要跟這樣的人多講,說多了你不嫌嘴臭嗎?”朱司其道。

“好,你們兩個以後等著瞧!”何建學聽到朱司其這樣講也不想再待下去,轉身往酒店裏走去。當看到那女人還在往著孫鋒,何建學大喝道:

“還看什麼看,還不給老子進去!”

那女的好像很怕何建學,不敢回話,乖乖地跟著他進去了。

“司其,我們還是走吧!看到這種人我就有一肚子的氣!”孫鋒道。

“那怎麼行呢,孫大哥,我們來吃飯可不能被這種人影響了心情,否則被他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沒事,我們也進去吧。”朱司其道。

到了大堂卻沒有再看到何建學夫婦,看來是到包廂去了,朱司其和孫鋒在大堂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但朱司其卻用感知在酒樓裏搜索著何建學,終於在樓上的包廂裏找到了。看到何建學還在那裏喝叱他老婆,“是不是對孫鋒還余情末了?如果是的話就滾到孫鋒地身邊去。”

“沒有,我跟了你怎麼可能還會想著他,我只是擔心小玉。”那女人低聲哭泣道。

“我不管!反正你以後如果還想著跟孫瘋子相關的人或事,如果叫我知道,嘿嘿……”何建學的電話這時響了,他一看來電,馬上接下接聽鍵道:

“莫兄,怎麼有空打電話給我?”

“今天晚上去澳門?好的,你放心好了,還是在老地方吧,我,我一定到,張兄也去嗎?”

“那好,咱們三個哪次不是一起出動的。好,那就樣了。”

朱司其聽到這裏,心裏一動,對孫鋒道:

“孫大哥,你上次操作失手時,那幾個把資金放在你那裏的客戶除了今天這個何建學還有見那位?”

“你怎麼問起這個來了?主要的客戶有三個,除了何建學外還有二個是張強和其天道。當時我和他們三個的關係也較好,但沒想到他們都翻臉不認人。”孫鋒道。

“哦,他們平時有什麼愛好沒有?”朱司其又問道。

“他們幾個因為有別人幫他們投資,每天過的老是花天酒地的生活,除了女人就是賠了。”孫鋒道。

“賭?”

“對,他們最喜歡玩的是梭哈,而且還不在香港玩,喜歡到澳門的葡京去玩,他們覺得那裏有氣氛,而且也不用擔心有人做弊。其實他們三個倒是經常使些小動作。”孫鋒道。

些小動作,別人不會發現嗎?”朱司其道。

“他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關係也較好,在牌桌上配合很默契,如果是和別人一起玩,一個眼神一個別人不注意的小動作就會知道誰的牌最大,他們三個就會由那個牌最大的去跟,我這也是跟他們玩過多次後才發現的。”

孫鋒道。

“司其,你怎麼會對這個有興趣了,我告訴你他們幾個老好巨滑,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免得惹禍上身。”孫鋒接著道。

“孫大哥,你放心好了,我只是隨便問問罷了。

來,上菜。這裏的味道好像還不錯。”朱司其道。

吃過飯後,朱司其就陪著孫鋒一起回去了,到家後又給孫鋒做了一次腿部的治療,他發現前二天搭起的那兩根細筋已經開始有點變粗了,雖然可能只粗了一點點,但這也是令人高興的事,朱司其知道孫鋒的腿開始在慢慢恢復了。

從孫鋒家裏出來後,朱司其也回到了酒店,他在心裏盤算著怎麼樣幫孫鋒也出這口氣,跟孫鋒的談話中知道這三個人平常的生活就是女人和賭,對於泡女人自己也不拿手,不可能去跟他們搶女人爭風頭,看來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賭上了。

想到賭,而且還是梭哈,朱司其的臉上開始浮出笑意,這不是給自己送錢嗎?對,晚上就去澳門!

在酒店裏睡了一覺,起床後發現到天色已不早了,洗了個澡,特意穿上昨天剛買的那套西服,全套換好後就準備到下面就餐然後就是直奔澳門的葡京了。

剛一拉開房門,看到唐夢美正好回來,一臉疲憊但種情卻很興奮。朱司其看到她的臉色心裏也有點擔心,關心地道:

“今天公司的事任的怎麼樣?不要太累了,中心身體。”

“面試的事全忙完了,昨天你叫開通的電話今天也來裝了。我初步打下了三十來位,晚上給你看看他們的簡歷。”唐夢美道。

“這個就沒必要給我看了,你自己決定把,對了,你可能得給我留一個位置,我有個朋友以前是個很好的操金手,但現在因為幾年沒碰股票了,也有點生疏,先要給他個職位讓他過渡一下,可能這個過渡期要半年到一年的時間。”朱司其道。

“這樣,好吧,我會考慮的。唉!今天晚上穿得這麼正式準備去哪里?”唐夢美好像才發現朱司其竟然在晚上穿了套西裝。

“出去有點事,晚上就不陪你一起吃飯了!”朱司其道。

“好吧,我正好沒心思吃,累得要死,先睡一黨再說。”唐夢美道。

朱司其輕車熟路地來到澳門,在路上他就把自己身了容,把自己變成了一個中年男子。自從上次他在杭州發現自己的另容時間好像可以無限制的保持下去後,他對於易容的使用也就不用像以前那麼擔心了,雖然自己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才有了這樣的效果,但能夠這樣總是好事。

打了個車到了葡京大酒店。

葡京大酒店其實是一個綜合性的大酒了,餐飲、住宿、娛樂一應俱全,當然最著名的還是它的賭城地位了。

朱司其剛一進門,馬上就有人來引導服務。這次來司其在服務台一次換了一百萬的籌碼,八個十萬的,十個一萬的,十個五千的,其他都是一千的。

到了賭場後卻沒有急著去下注,而是先用感知搜索自己的目標一一何建學。

經過幾次的過漏,剛選,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何建學還沒有來,否則只要他進了葡京大酒店,自己沒理由我不到。

看到時間也還早,他們這些人應該不會來得這麼快,所以來司其拿著籌碼向著賭場的一個賭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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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九章簡直就是撿錢!

自己給自己慶祝一下。

朱司其首先來到的是一個賭大小的賭台。很簡單的玩法,只要壓大或壓小就行了,但如果莊家出豹子就通殺,而如果閑家能夠壓對準確的點數,可以賠六十倍。

對於這個,朱司其不關心的是怎麼才能贏錢,而是提心自己贏了錢怎麼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沒辦法只能還是贏大的輸小的,其實這樣他也很鬱悶,每次都得算著自己贏了多少錢了,下次該輸出去多少。

當他的籌碼變成一百五十萬後他就離開了這張賭桌。

在各種賭臺上轉來起轉去,當朱司其終於發現何建學來了時,他手中的籌碼已經變成了近五百萬,這還是他極力控制自己想多贏的衝動,每天一些關鍵時刻就故意輸一點出去,所以雖然籌碼增加了近五倍,但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只是中間有幾次賭場的服務員建議朱司其去貴賓室玩幾把,但都被朱司其以各種理由推掉了,因為他知道一旦進了VIP要想出來除非結束賭局,否則還真不好提前就出來。

跟何建學一起來的除了幾位朋友之外,還有幾個保鏢,朱司其沒想到何建學到澳門來玩牌竟然還帶著保鏢,看來他這樣的人只要出了家門就沒有安全感。

何建學可能因為經常來,那些服務員一看馬上就引他去了樓上的貴賓室,朱司其趕緊用感知鎖定他。何建學一行把保鏢甩在樓下,跟另外二個人一起上了樓,一進去每人就簽了張支票給那侍者讓他去給自己取籌碼。

他們果然玩的是梭哈。本來那裏就有四個要在玩,看到何建學他們來了,其中的兩個馬上站了起來讓出自己的益位置,朱司其很奇怪,在賭場裏竟然有人會主動讓坐,用感知掃貓那兩人時才發現他們的胸前都有個標牌,原來是賭場的工作人員。在一些賭場裏因為有些客戶臨時缺人而賭場就會派人出來加入,但在一般情況下,貴賓室裏賭場裏是很少會派人來的,他們的主要收入還是靠抽“水”。

像今天也是由於那裏面的兩個客戶臨時找不到能和他們一起玩的,賭場這才派了兩個人出來湊數。現在有了何建學他們三個的加入,當然就不再需要他們了。

“何先生,您請。”站起的兩人之一道。

“張兄、莫兄一起來坐!”上了賭桌,何建學馬上意氣風發。

這時他們換好的籌碼也給他們送來了,朱司其一“看”,竟然都是五百萬,而且這好像還是熱身。

朱司其因為要分出精力來“監視”何建學幾個,自己在賭桌上就沒這麼注意了,他在二十一點的賭桌上已經連贏了好幾把了,他的五百萬籌碼馬上就有突破六百萬的跡采,當然賭場裏的工作人員也有人注意到他了,馬上就有個服務員來到朱司其的身邊道:

“這位元先生,您需要到貴賓室裏去玩幾把嗎?”

朱司其聽到服務員如此說,知道自己才剛剛露了一點鋒芒,馬上就引起他們的注意了,當然了,相對於別人每把下注幾幹上萬的,自己一來就是十萬二十萬的,確實有點注目了,而且還是一直贏。

朱司其馬上把籌碼收起來道:

“好吧!”

“您喜歡玩什麼?還是二十一點嗎?”那服務員道。

“不,我最喜歡的還是梭哈!”朱司其道。

“好的,請跟我來。”服務員道。

朱司其跟著那服務員上了樓,但他卻沒有帶著朱司其去何建學的那間房,而是推開了隔壁不遠的一間房,朱司其進去一看,裏面現在只有三個人在玩,看來賭場還知道合理安排的。

“不知道各位是否希望再進入一位?”那服務員對著大家道。

朱司其也觀察著那正在玩的三個人,有兩個看上去是香港人,一個年紀輕些,只有三十來歲的樣子,另外一個大腹便便,應該有四十歲了,但兩人的身著都很得體,看上去應該也是屬於富豪級別的了。而另一個竟然是阿拉伯人,頭上蒙著塊布,脖子和身子都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典型得阿拉伯打扮。

他們三個聽到那服務員這麼說,也都盯著朱司其看,最後還是那年輕的說了話:

“我倒是無所謂,人多還熱鬧點。就是不知道其他兩位有什麼問題?”

“我也沒意見!”那中年人道。

“OK!”最後一人道。

這樣朱司其就坐到了這張牌桌前。在這裏有專門人的負責發牌,其實真正的洗牌和發牌都是由專門的機器來完成,在這張牌桌的牌官只是負責遞牌而已。

因為朱司其可以感知其他人的底牌,勾心鬥角的表演對他而言完全失效,他只是因為不想被別人看穿有時不得不也裝模作樣的跟著表演一翻。因為這是用機器發牌,甚至牌官也不能

接觸牌,他遞牌也是用專門的像鏟子一樣的東西把牌放到每人的面前,遞完後又把那把鏟子放到發牌機前等著下張牌的發出。

上次朱司其來時好像還是把牌放到專門的玻璃發牌器裏,發牌時還得由牌官一張張抽出,沒想到才這麼一點時間他們的硬體就升級了,又或者萄京的硬體本來就好?

玩了幾把後,朱司其也是有輸有贏。但在這一把發牌時他發現大家的牌都很爛,最大的是那中年人,他的底牌是K而明牌也有張K和一張JQ、9當然如果他的底牌是10的話就是順子了。那中年人只有一對小5,朱司其也是一對7但底牌是7明牌上最大的一張是a,不像那年青人的一對5是擺在外面的,這樣如果別人不知道他的底牌,他就有兩對的機會了,而最好看的卻是那阿拉伯人,他的牌面上是一個主塊8910、J是同花牌面,這樣他的機率最大,只要低牌是方塊,或是7跟Q都有可能成順子,當然如果碰到方塊7或Q的話就是同花順了,但朱司其卻知道其實只有他的牌最小,他的底牌是張紅心3最後輪到阿拉伯人叫了,他看了看其他人的牌面,隨手扔了二百萬籌碼到桌上,因為前面大家的牌都不大,桌面上總共才一百萬不到,他這一下子就叫二百萬,在他的下麵是那位中年人,他看了看阿拉伯人的牌面,最後搖搖頭把自己的牌蓋上,不跟了!

朱司其看到他一蓋牌,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現在這上面只有自己的牌最大,當然從牌面上看他是最差的,每個人都有可能比他牌大的機會。

那年青人看了看阿拉伯人的牌面,又比較了一下自己的牌面,最後還盯著阿拉伯人的眼睛看了一會,笑了笑也扔出二張一百萬的籌碼,接著又丟出去三張一百萬的籌碼,說道:

“跟,再大三百萬。”

輪到朱司其時,因為朱司其的牌面很亂,即沒有順子的可能也沒有同花的希望,但他幫做深思,過了好一會才好像做了個很大的決定似的也推了五百萬籌碼出去。

阿拉伯人看到朱司其也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心裏清楚如果自己繼續跟的話肯定沒有贏的希望,別人牌面上隨便一張K或a就比自己大,既然偷機不成功就只有悻悻地蓋上自己的牌了。

那年青人對於朱司其這麼爛的牌面也跟大感意外,這時牌官說話了:

“請兩位開牌!”

當然是朱司其贏了,那中年人看到朱司其一對小7竟然也贏了七八百萬,而自己一對老K竟然蓋了牌,心中悔之無及,現在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朱司其把桌上的所有籌碼都掃到自己面前。

朱司其雖然沒有去特意看其他他,但感知卻告訴他中年人的不甘心,阿拉伯人的無所謂,而那年青人卻明顯對朱司其提高了警惕。

接下來的牌局,那阿拉伯好像故意搗亂似的,第一次叫牌就至少五十萬甚至一百萬,如果不是由他開始叫的,他馬上就會加到這個數字,那年青要倒也能挺得住,那中年人卻不想冒險,但在有次他第一張牌就拿了對a後他也跟了,但隨之阿拉伯一百萬、二百萬、五百萬的加上去,他也一一跟著,他也想像朱司其那樣贏一把,但朱司其卻已知道了阿拉伯人的底牌,甚至還有沒從發牌器裏發出的牌,他早就蓋牌了。

到最後果然由朱司其所料,那阿拉伯人以三條3勝了中年人的一對a那中年人氣的差點吐血,到自己手上就碰到硬石頭了。

但阿拉伯人的這種搞法,對朱司其卻是有利的,他只要碰到機會就跟,這樣一個小時下來朱司其面前的籌碼就變成了近二千萬,當然這裏輸得最多的是那中年人和阿拉伯人,那個年青人在其後也贏了幾把,把以前輸的贏了回來甚至還有多餘。

當中年人看到自己輸了差不多近一干五百萬時,理智告訴他該結束了,果然他的自製力相當好,把桌上的所剩無幾的籌碼一收就走了。

跟著那年青人看了看朱司其,好像要把他的相貌記住似的,但最後也是決定走人。這樣就只剩下朱司其跟那個阿拉伯人了,兩人個玩當然沒意思,這樣要麼就是賭場馬上派人加進來,要麼就是安排其他人過來玩。

朱司其看著自己面前的兩千多成的籌碼,心想這比撿錢還快!

他一直用感知鎖定何建學,他們三個已經把那以前的二個贏得差不多一乾二淨,他們那裏也準備散場,這樣很有可能何建學馬上就要到這裏來了,或者朱司其要去那邊直接跟他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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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移動自動取款機!?

燃,很快就有服務員過來詢問他們二個,看是否願意移駕別處,那裏正好也少了人。朱司其知道肯定是何建學那裏,當然願意了,但那阿拉伯人的意思卻是玩沒有問題,但最好叫他們過來,自已可不想走到其他房間去,那樣有失自己的身份。

那服務員聽到後只好又來到何建學他們的房間,他們一聽說其他地方缺人,而且今晚看來他們三個都贏了錢,馬上答應到這裏來。

因為何建學頁能經常在這裏玩的緣故,送他們過來的竟然是賭場的一位經理級人物,當房門被推開時,那經理首先引導何建學三個坐下,看到那阿拉伯人,大概他也認識,對他道:

“西摩先生,這位是何先生,這位是張先生,這位是莫先生,這位………”

當看到朱司其時卻介紹不下去了,朱司其只好道:

“我姓錢!”

“還有這位錢先生,希望你們今晚玩的愉快!”

“好了,另囉嗦了,快點開始吧!”張強道。

朱司其已從他們所帶的身份證上“知道”了跟何建學在一起的就是張強和莫天道。張強看上去比何建學要矮一點,但很結實。而莫天道人很瘦,帶著副眼鏡,目光很陰沈,感覺是個滑奸人物。

牌局開始,朱司其看到何建學他們三個的面前地籌碼竟然都有二千萬以上。看來他們三個真的是配合默契。

一開始朱司其運氣並不好,幾乎每把都是小牌,他們三個的運氣好像卻都很好,有時朱司其也故意跟幾圈輸點錢。

但隨著朱司其手上的牌越來越好,朱司其開始出手了,不管偷機還是三人眉目傳情或做一些很隱蔽的小動作,都不能干擾朱司其,絲毫不影響他的贏錢速度。很快何建學三人每個都輸了幾百萬了,而朱司其桌上的籌碼已有三千多萬了。

何建學看到這種情況,對朱司其一笑道:

“看來錢先生今晚的手氣很好。不知道錢先生是哪里人?”

朱司其看到何建學這麼問。道:

“我是大陸人。”

“看不出來,如果你不說我還以為你是香港的企業家呢,我就說嘛,香港到這裏來玩的我基本認識,但對錢先生卻是眼生地很。”何建學道。

朱司其知道自己剛才地贏錢已引起了他們三個的警覺,在和何建學的聊天中故意輸了幾把,雖然這次朱司其是輸給了那個叫西摩的阿拉伯人,但何建學他們三個看到朱司其手氣轉差,形態也是高興了起來。

“看來西摩先生的手氣也開始好起來了。”莫天道看到西摩連贏朱司其幾把。對他道。

朱司其看到自己他們的視線成功地從自己身上轉移動了西摩身上,心中也是暗呼了一口氣。

但西摩卻不吃他這一套,對莫天道說道:

“哪來那麼多廢話。快點玩牌,二百萬!”

剛發第一張牌就二百萬,朱司其知道西摩是K一對,何建學是1O一對,張強和莫天道都是單牌。但牌也不小,張強的是Q,底牌是a。莫天道的明牌是J底牌是Q。而朱司其的明牌最少,是一個紅心8但幸好底牌也是張紅心5

朱司其看到各人地牌。如果大家都能全部跟的話,最後自己的牌應該是最小地,但如果中間有一人蓋牌,可能甚至可能拿到同花順,而在第四張牌後有二個蓋牌的話自己也能拿到同花,這樣到最後自己的牌說不定還是最大的。

看到西摩第一張就叫了二百萬,雖然都有點意外,但何建學他們三個的牌都不錯,也都跟了,朱司其當然也是扔了二張一百萬地籌碼出去。

第二輪,西摩發到的是一張黑桃7何建學竟然發到了一張紅心10這樣他就是三條10了,張強和莫天道發到的都是a只有朱司其的是一張紅心7

這一輪是何建學說話,他叫了三百萬。他知道自己現在的牌應該是最大的,而牌面上大家都沒有10最後自己拿10地機會還很大,就算沒有鐵支的機會,也可能會是葫蘆,所以他叫的並不是很高,想引誘朱司其和西摩。

張強因為有了一對a當然也跟了,而莫天道卻稍微猶豫了下,他看到何建學有了一對10剛才何建學也跟他傳了個眼神,知道他的底牌應該也是10這樣自己只有再來兩張Q或來一張1O和K有機機會得到大牌。看到桌面上的錢已有了一千多萬,最後還是決定賭一把,反正最後錢很有可能進何建學的口袋,輸給他也無所謂。

朱司其和西摩也是沒有猶豫馬上就跟了。

第三輪。西摩發到了一張K這樣他就有三條K了,何建學得到的是一張J張強也得到了一張Q,這樣他是a和Q各一對,葫蘆的希望很大。而莫天道卻只拿了一張梅花2他知道自己沒戲了。朱司其也拿到了一張紅心9這樣牌面上朱司其的牌面最大了,他是同花順牌面。

朱司其知道這次必須打莫天道打下去,否則自己最後那張牌是張方塊8一點用處也沒有。朱司其馬上扔了五百塊籌碼出去,叫道:

“五百萬!”

西摩有了三條K當然毫不遲疑地跟了五百萬,到何建學這裏時他也猶豫了很久,最後賭徒心態激發了做決心,他也跟了五百萬,反正到現在為止他還是在用剛才贏的錢在賭,自己的老本還沒動。

張強

因為有了兩對,雖然莫天道的牌面上已經有了一彈a,但還有二張Q和一張a的機會,他剛才因為有了兩對,也忘了和莫天道搞小動作,沒注意莫天道把自己底牌是Q的已經告訴他了,只是他沒看到罷了。

到莫天道時,這次他沒有多想就蓋牌,朱司其看到莫天道終於蓋了牌,心中才松了口氣,最後這張牌自己應該是張紅心4。

朱司其拿到早已知道的紅心4了,而西摩卻在最後一張牌只拿到一張紅心6何建學也只拿到一張7而張強卻拿到西摩最想要的老K這樣牌面上還是朱司其的最大,他的是同花,在最後一把朱司其也只叫了五百萬,他知道肯定有人會沉不住氣加碼的。

果然,看到朱司其只是叫了五百萬,雖然西摩知道朱司其同花的希望很大,但前面朱司其的手氣已經開始轉差了,他等朱司其的話一落音,馬上道:

“跟五百萬,再大一干萬!”

而何建學聽到西摩加碼,他卻很煩,按推想西摩三條的機會很大,但如果不是呢,而是兩對怎麼辦,至於朱司其那裏他認為偷機的可能性要比同花多,而且現在桌面上已有五六幹萬了,如果贏了這一把自己可以多玩多少女人啊,上次那個歌手肯定也跑不出自己的手心了,最後貪性決定了謹慎,雖然知道已經要出自己地老本了。但也簽了張支票連上桌上的籌碼都推了出去,道:

“跟一千五百萬。”

輪到張強了,他剛才已經從何建學那裏知道他是三條10了,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故作姿態緊鎖眉毛,考慮了一段時間後才故意歎了口氣把牌蓋上了。

“不跟!”

朱司其已經發現了他們的個動作,看到張強如此表演,心裏想他不去拍電影真的太耳惜了。聽到張強說不跟,朱司其又推了一千萬的籌碼出去,道:

“我也跟!”

西摩聽到朱司其跟。心裏咯吱一下。知道可能要輸,但還是把底牌亮了出來,“我是三條老K如果你是同花就收錢吧!”

何建學看到西摩果然是三條K臉色馬上變得很難看,雖然贏別人的錢很高興,但輪到自己輸錢時可不那麼好受了。

西摩看到何建學只有三條10,哈哈一笑道:

“三條10地敢來跟我三條K真是不怕死!”

輪到朱司其時。他卻沒有想到去開牌,而是在心裏計算自己這把到底贏了多少錢,最後大概估計了一下。

除了自己的籌碼應該還有六千五百萬以上,加上自己的本錢已經超過一億了,一億啊!自己一今晚上就成了億萬富翁了。

看到朱司其盯著桌上的籌碼發呆,西摩還以為朱司其偷機不成功,想不通呢。想到這裏馬上哈哈大笑準備去掃桌上地籌碼。朱司其看到西摩要拿籌碼了,這才從幻想中清醒過來,馬上道:

“慢!我地底牌是紅心5同花吃你三條吧!”

何建學看到西摩手伸在半空,呆在那裏,心情也莫名高興起來。道:

“空歡喜一場了吧,給別人做了嫁衣裳!”

朱司其把桌上的籌碼全部掃回來,堆起老高擺在自己面前,心情當然是高興了。在股市上賺錢跟在牌桌上贏錢的心態完全是兩碼事,在股市上你看不到現金,只是知道數字的增長,沒有很大的金錢概念,但在賭臺上就不一樣了,在別人嫉妒、羡慕的目光下把籌碼拿到自己身邊,那種感覺是很爽的。

接下來因為何建學已經沒有了籌碼,按莫天道的意思就到此為止算了,反正他在剛才那把中的損失最小,加上在前面贏地,他還小贏了幾百萬。張強也只輸了一二百萬,也有此意,但何建學好像輸紅了眼,堅決不同意,又買了一千萬的籌碼接著再繼續下去。

朱司其因為剛贏了把大的,控制節奏,輸小地贏大的,在別人不知不覺中又把何建學、張強、莫天道手中的籌碼贏了近二千萬過來。而在最後一把中朱司其知道自己的牌不大,直接放棄,但何建學又跟西摩碰上了,最後他的一千萬很快又見底還少了,又簽了張五百萬地支票才跟西摩對完,最後竟然又輸了,這樣他前後輸了近四幹萬了,雖然他也算是家底豐厚,但這樣大額的輸他也有點受不了,額頭上都開始冒冷汗。

莫天道和張強雖然跟著何建學再玩,但他們可小心多了,只是又輸了幾百萬,莫天道面前還有近五百萬的籌碼,基本上他是沒輸沒贏,而張強面前的籌碼已不多了,但他也輸得起,看到何建學這種情況,知道再玩下去可能會輸得更慘。所有兩人極力勁說何建學不要再玩下去了,何建學也借坡下驢,跟著他們出去了。

朱司其在前臺把所有籌碼還有何建學簽的幾張支票都要求萄京給自己轉到以前自己在瑞士銀行開的私人帳戶上,這樣就算有人來查自己也查不出什麼來了,瑞士銀行地保密性可是世界出名的。

走在回香港的途中,朱司其想起何建學那一次次的簽支票的情形還是覺得好笑,他竟然可以說是自己的移動取款機!自己想要多少就可以從他那裏取多少,這樣的日子爽啊,如果何建學下次膽敢再囂張,那自己要取的錢可不止今天這麼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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