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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 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作者:可大可小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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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0 | 顯示全部樓層

  朱司其回到家後,才一進門就接到一個電話,一看竟然是陌生電話,這麼晚了怎麼還會有人打電話給自己,而且看區號還不是本地的。接下接聽鍵後,手機 裏竟然傳來圓法師兄的聲音:
  “師弟嗎?我是圓法!”
  “圓法師兄,你怎麼這麼晚還沒休息,有事嗎?”朱司其看了下時間,差不多十一點多了。
  “是的,應浙江武警總隊的邀請,內少林決定派出一位師侄到杭州來任教練,到時還要請你關照一二。”圓法道
  “可以,這是好事啊,師兄你的計畫也開始實施了吧?”朱司其道。
  “對,如果沒有實施的話,沒有那麼快就派出武僧下山,他們可是去年上半的就提了要求的,半年多了才有答復,如果不是要宏揚少林,師父他老人家還不 一定會答應呢。”圓法道。
  “派出的是哪位師侄?到時我去接他。”朱司其說到這裏臉有點紅,法字輩的少比弟子很大都比他大,現在一口一個師侄,幸好是在電話裏圓法看不到。
  “是法剛師侄,你應該也認識,是三師叔足下圓仁師弟的大弟子。”圓法道。“至於去接他就沒必要了,他一到杭州武警總隊那邊就會有人去接他的,法剛 自從上山后還是第一次下山,在社會中還有些不是很懂,到時你可得多和你交流交流,你這個當師叔的也得好好指點指“沒問題,到時我會和他聯繫的。”朱司 其道。
  “那好,拜託你了,圓仁師弟也讓我給你問好。”
  圓法道。
  “身為少林弟子,這是應該的。”朱司其道。
  掛上電話,朱司其想到這個叫法剛的師侄,自己在內少林時確實和他交過手,好像他是專門練外門武功的,一套六合拳和推山掌,當時自己如果不使用內力 還真應付不了。對於少林的三十二路擒拿手他也是純熟無比,看他到武警總隊應該是教擒拿手為主,這才是他們能能夠快速上手並能運用到實戰中的。
  擒拿是武術四擊“踢、打、摔、拿”之一。是以反關節或抓筋拿穴為主要方法,迫使對手關節反折或超限度捩扭,使其關節受挫,產生劇烈疼痛,從而喪失 反抗能力,而束手就擒。
  少林擒拿手是以拿腕,拿肘,拿膝,拿頭等,三十二招組成,是一套以反節擒拿為主,擒摔兼施的實用防身技術。
  朱司其在山上時也重點練習過,又見識過由大師兄改進過的軍用擒拿手,現在對於少林擒拿手的心得體會更深第二天朱司其很早就來到了皇天夜總會,但一 看那裏還沒有開門,但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姓莫的殺手才會來,朱司其只好把車停在邊上的停車場,把座位放倒,自己躺在上面睡覺,同時把感知緊緊鎖定 皇天夜總會的三樓辦公室,準備來個守株待兔。
  但一個上午過了,卻毫無所獲,雖然判斷一般應該是在晚上才會過來,但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了,萬了那個姓莫的上午就來了呢。如果自己不能知己知彼 ,到時很被動的。自己又不能隨時隨地的把感知放到最大,那樣的話久了人可能會崩潰的。
  下午兩點皇天夜總會才開門營業,但現在來的人只是一般的員工,跟飛虎幫都是沒有一點關係的。朱司其又等了二個小時,實在無聊,只好又易了容,到那 夜總會的酒吧去點了杯酒。
  直到晚上八點,刀子才到了辦公室,手中提著一個密碼箱,看來應該是自己的買命錢。朱司其這才感覺好像有事做了,用感知鎖定他,果然刀子一進辦公室 馬上打電話給那個姓莫的。
  “什麼時候過來?”刀子問。
  “一個小時後,你在房間裏等我就是了。”對方回答。
  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朱司其一直注意夜總會外面,卻沒有發現什麼軋眼的人進來,而樓上辦公室這邊也沒有人進去。就是朱司其想不通時,他發 現一直在吧台前坐著喝酒的一位小姐竟然起身結帳了,但卻沒有往外走,而是向著上樓的樓梯口走去。
  朱司其大感奇怪,難道那個姓莫的殺手是個女的,馬上用感知掃貓那人女的,馬上發現不對,她全身肌肉鬆馳,不像很有力量的樣子,手掌也沒有老繭,平 時應該沒摸過槍。走到樓梯口,那些保安正要攔住她,但她說了句話後馬上就放她上去了。
  朱司其知道那個女的說的是“是莫先生叫我來的。”
  果然不是本人,看來這個姓莫很謹慎,沒有親自出面。當那女的走進刀子的辦公室時,刀子初時也很驚愣,但很快也平靜下來,殺手有代理人這是很正常, 如果是他自己親自來自己可能還不會很相信他,但現在有了這個女人出面,刀子沒有多說,就把那個密碼箱交給了她。
  了一疊出來翻了翻,看到沒有問題後,這才關上箱子。
  “什麼時候可以幫我搞定?”刀子馬上問道。
  “你只提供了名字,連照片也沒有,七天之內給你答復。”那女的道。看到刀子還想問,馬上又道:“這是莫先生的意思。”
  刀子這才閉嘴,女的沒有多說,提著密碼箱就下了樓。
  朱司其馬上結帳,先她一步離開了夜總會,到了自己的車上。但那個女的動作也很快,隨手就在路邊招了個的士上了車。
  如果不是朱司其具有感知,可能還真追不上,幸好現在他的感知範圍大大提高,啟動自己的車子,慢慢以後面追著上去。
  那女的看樣子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在市里不停地更換計程車,下車後在各大商場和熱鬧的地方轉,最後在一個小巷子裏坐上了一輛摩托車,看樣子那摩 托車是專門在等她的,帶給她留了一個頭盔。
  摩在車載著她在那些迷宮似的巷子裏不停拐來拐去,朱司其乾脆把車停在外面大馬路上,反正那片區域全都在自已的感知控制之下。
  在裏面轉了幾圈後,那女的接到了一個電話,她接了之後,拍拍前面開車的肩膀,摩托車這才向著一片平房開朱司其沒想到他們這麼謹慎,他剛才是知道那 女的人電話內容的,原來在某個地方還有人在觀察,看後面是否有人跟蹤,如果沒人,那人才打電話通知他們安全,可以回去了。
  他們越是謹慎,朱司其的好奇心最大,看來自己開車是不能接近他們,把車子停到附近一個收費停車場,慢慢地向著他們的落腳點走去,當然感知是絕對要 鎖住他們的房間的。
  摩托車直接開到已經開了門平房裏,房門馬上就關上了。朱司其在他們的房間幾百米外就停下來了,因為就在前面就有他們的那個觀察點,而且前面只有一 條路通到他們的房間,為了不打草驚蛇,只有在這個拐角處停下來。
  房間里加上摩托車上的二人,一共也就三個人,加上那個觀察點的一個人,現在朱司其知道的他們一共有四個人,至於還有沒有其他人,暫時就不得而知了 。
  摩托車車熄火後,兩人都下了車,把頭盔取下,那開車的竟然也是個女的,朱司其一直沒有去掃描那個開車的人,現在才知道摩托車上兩個人都是女人。
  房間裏另外一個人是個大約三十來歲的男子,平頭、中等身材、相貌卻只能算是普通而已,朱司其馬上用感知掃描他,發現他的肌肉強勁,手掌有很厚的繭 子,體內竟然還有微弱的真氣。
  朱司其第一次發現除了本門弟子以後,其他人還有真氣的,只是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門派的,但可以肯定他就是那個殺手——莫先生了。
  在皇天夜總會出來的那個女的把密碼箱交給莫先生,道:
  “天哥,錢在這裏。”
  莫先生把密碼箱接過後,打開看了一眼又遞還給那女的,“還是放在你那裏吧,明天你把我存到銀行,轉一半到國外,剩下的一半用來開支。”
  “好的,穆爽怎麼還沒回來?”那女的又問。
  此時那在外面負責觀察的男子也回來了,一進門就笑道:“阿紫,今天怎麼這麼關心我來了,我們家阿霞都沒有問,沒想到你對我還這麼有情意。”
  “去你的,穆爽,我看是阿霞老是盯著門外看,才問的,要不然你就是永遠不回來我也不會提起你。”阿紫笑駡道。
  “好了,你們都別吵了,穆爽你和阿霞先離開吧,明天先去踩點,阿紫明天去銀行,今天都早點休息,幹完這票我們就得去外地躲個幾個月才回來了。”莫 先生道。
  “問天,咱們要躲什麼?以前還不是一樣的,從來沒出過什麼事!”穆爽道。
  “這次不一樣,要不然你以為飛虎幫會願意這麼痛快的出二百萬?肯定是他們自己已經沒有辦法了的。這個人不是很有權勢就是本身很厲害,讓刀子他們不 敢下手,這才只有找我們。這次不管有沒有成功,只能出手一次,成功了馬上再去拿錢走人,沒成功也得馬上走,否則到時候我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莫問天 道。
  朱司其在外面聽得他這樣分析,對他的頭腦倒是很佩服,這樣的人幹殺手太浪費了。頭腦冷靜,分析入木三分。最重要的是很穩重,這樣的人如果對付自己 確實很麻煩,還好自己知道他的底了,而他們卻連自己的面都沒見過。
  朱司其這時因為那個穆爽的回去,人已經開始靠近他們的房間只有幾十米了。他準備今天晚上就給他們幾個一個教訓,目標就是那個密碼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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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那個叫穆爽的帶著阿霞騎著摩托車離去,朱司其這才慢慢接近他們的住所。就在此時,朱司其懷中的手機竟然想起來電鈴聲。“該死!”朱司其罵了一 句,只好快速把電話接通,人一邊聽電話一邊往遠處移動。
  “師叔!我是法剛,剛到了杭州,你在哪里呢?”手機中傳來法剛興奮的聲音。
  “我在外面有點事,你剛到應該很累了,早點休息,明天再聯繫我。”朱司其一說完馬上把電話掛掉,同時把手機關機。
  留著那邊的法剛聽著話筒裏傳來“嘟嘟嘟”的忙音,而在那裏發呆。“師叔是不是碰到什麼難事了,怎麼這麼急?”
  再打過去,傳來“您呼叫的用戶已關機!”的聲音,法剛也只好聽師叔的吩咐,早點休息了。
  朱司其因為用感知鎖定了房屋裏的莫問天和那位叫阿紫的女了,知道剛才的電話沒有打擾到他們,他們兩個已經準備睡覺了。而那密碼箱只是被阿紫隨便塞 在牆角滿的雜物堆裏,就算一般人也不會隨便去那裏去價值一百萬的密碼箱吧。
  門鎖和暗扣對朱司其沒有一點效果,他把真氣傳到門後,就像裏面有人輕輕地幫他開門一樣,門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打開了。對於這裏雖然朱司其是第一次進 來,但人已經外面用感知觀察過一個多個時,非常之熟悉。
  外面只是擺了一張飯桌和幾張椅子,待打開內屋睡房的門時,朱司其突然想到那個叫莫問天的殺手既然如此冷靜,心思如此慎密,肯定會警惕萬分。自己現 在有兩種選擇,一是直接進入房間,但有耳能會驚醒他,另外一種就是先把他制服,點昏,再從容離去。
  朱司其在手要貼住內屋房門時才最後決定使用第二種,腳底馬上傳出一股真氣,由地底傳入房內,再到莫問天睡的床上,直接點在他的睡穴上,那個阿紫也 是同樣施為。這樣朱司其就要以大大方方的進去了。
  打開內面的燈光,朱司其看到莫問天和阿紫安靜地睡在床上,近距離觀察莫問天,發現他臉如刀削,梭角分明。但看上去還是很冷酷,在醒著的時候還沒覺 得,現在朱司其甚至能感到一股蕭條之氣。
  “這個人手中肯定有不少命案。”朱司其心裏想道。如果沒殺過人,是很難有那種氣勢的。本來朱司其就想直接把他結果算了或是把吳浩叫來,由他們來處 理,但卻不不知道他們的後面還有沒有,看莫問天身上懷有的真氣,肯定應該還有師傅才對,明天就看他的反應吧。
  朱司其把密碼箱拿在手上,再把房門一切都還原,這才向著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去。
  第二天一早,朱司其並沒有開著自己的車去食之味,而是打了個車很早就去了飯店,而且還特意和門口的保安一起坐在外面曬著太陽聊著天。暗中卻用感知 一直不停地搜索周圍一公里範圍內,但直到中午都沒有發現昨天晚上的那四個人中間的一個。
  “看來只有再去他們的老巢一趟了”朱司其心裏想道。在路上攔了個車就往明天是外的那一片平房駛去。
  在離目的地較遠的地方朱可其就下了車,在路上易了容後朱司其慢慢向那房間走近,同時感知卻早已經進入房間。看到裏面四個人都在,朱司其這才松了口 氣,還好人沒有走掉,否則自己還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們。
  在離他們還有幾百米左方的時候,朱司其再次把手機關機,但房間裏傳來的資訊讓他不由加快了步伐。原來莫問天正在和其他三個人商量準備收拾東西,准 備閃人朱司其走到他們門口時,看到莫問天正拉開房門準備出來,兩人是第一次雙目對視。後面的穆爽看到莫問天停在門口,正要說話,馬上也看到了朱司其。
  “可以進去坐坐嗎?”朱司其微笑道。
  朱司其的微笑在莫問天眼中卻像獵人看著待宰的獵物似的,渾身不自在,但知道人家既然到了自己的門前,肯定有所持仗,只好退到房內讓朱司其進去。
  “怎麼還沒交手就要離開?”朱司其道。
  “你是誰?”穆爽聽到朱司其這樣說,心中好像抓到了一點什麼。
  “你不是今天上午應該來對我盯梢嗎?我等了你一個上午,卻連一個人影也沒看到,只好親自過來了,要是再遲來一點,我想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吧。 ”朱司其道。
  “你是朱司其?!”穆爽驚駭道。
  “我想莫先生應該早已知道我是誰了,對吧?莫先生!”朱司其對莫問天道。
  “沒錯,只怪我不自量力,我知道你很厲害,說吧,你想怎麼處理我們?”莫問天慘笑道。
  “先說說你吧,我對你的身份很感興趣。”朱司其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莫問天把門隨手關上,但朱司其卻知道他在關門時手放在腰後卻沒
  有再動,而且手正放在腰後的槍柄上。
  “我有什麼好說的,我是一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我們四個人都是在那時就認識的。後來我碰到我師父,學了二年功夫就和他們一起出來闖蕩江湖了 。”莫問天說得很發慢,放在後面的手也隨著動作把槍拔了出來。
  “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我想知道你的功夫屬於哪個門派?”朱司其說話不經意掃了一眼他拿槍的手。
  莫問天這時已經顧不得朱司其的厲害了,把槍對準朱司其,笑道:“我想試試你的動作快還是我的槍快。”
  莫問天剛要開槍,但朱司其的人影卻已經不見了,但下意思還是扣動了板機,手槍打在空處,莫問天正要找尋朱司其,只聽自己腦後傳來那個讓自己恐怖的 聲音:“我說過你不要輕興妄動的。”聽完這句話,莫問天就失去了意識。
  朱司其隨後把另外三個人都敲昏,至少保證他們在二個小時內不會自己醒來,對於莫問天他的處理要特別一點,一個身懷真氣的人,如果不是碰到自己還真 很難對付,他決定為了消除隱患,而把莫問天的氣海破壞掉。
  雖然莫問天落到員警手裏最後也是一個死刑結束生命,但讓一個身懷真氣的人呆在監獄裏幾個月也會帶來很多變數。自己可不想為自己以後留下什麼不必要 的麻煩。而且莫問天看樣子心狠手辣加上頭腦精明,如果不是碰巧搞不好自己陰溝裏翻船也不一定。
  出來後到一個公共電話亭打了個電話給110報警,告訴他們聽到槍聲和具體位置後馬上掛斷了電話。
  “現在該是處理飛虎幫了。”朱司其想到,準備今天晚上就動手。
  但剛一打開手機,馬上就按到鄧唯宇的來電。
  “司其,今天晚上你應該到我家來吃飯了,先跟你打聲招呼,六點你就來隊裏接我吧,一起回去。”
  “是今天晚上嗎?好像是明天晚上吧。”朱司其道。
  “沒錯,就是今天晚上,早上我出來時我爸還提醒我了呢。就這樣了,再見。”鄧唯宇一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看來只有讓飛虎幫再逍遙一天了。明天晚上就是它結束的時候了。
  朱司其直到110的巡警車到了那房子外才離開,準備再去食之味補上自己的中餐。但剛上的士又接到電話,是法剛師侄的。
  “師叔,今天下午有時間嗎?”法腫還是那麼興奮。
  “有啊,怎麼你一來就不用訓練他們呢,怎麼這麼有時間?”朱司其道。
  “沒事呢,我要後天才正式開始,還有一點空余時間,師祖師父還有圓法師伯在我來時特意交待讓我一定要拜訪你,所以現在找到你是我最大的事。”法剛 道。
  朱司其沒想到這位師侄還這麼聽話,“你現在在哪里?”
  “我在武警總隊的宿舍,你來接我吧,我不知道路。”法剛道。
  “那好吧,我一個小時左右到你那裏。”朱司其道。馬上對司機道:“師傅,不去食之味了,改去西湖XX佳園。”
  朱司其取到自己的車後,馬上開車去接法剛。本來朱司其還想打電話給他的,但沒想到在武警總隊門口先遠就看到法剛站在那裏,眼睛不時張望來來往往的 車子。
  朱司其把車停到他身邊,但法剛卻好像視而不見,眼睛一直往前遠方。
  “看哪里呢,在這裏!”朱司其只好下車。
  “師叔!”法剛驚喜道。
  “快上車!”朱司其馬上道,看到總隊門口的那兩位哨兵望著自己的目光,朱司其臉上還是有點見紅,被一個三十多歲的人追著叫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年青人 叫師叔,確實有點不好意思。
  還是法剛對“長輩”的話是言聽計從,馬上拉開車門上了車。
  “先去我家裏吧!”朱司其道。法剛當然是點頭稱是了。
  到朱司其家後,法剛一進去好像劉姥姥進大花園似的,“師叔,你家可真大啊!”
  “這算什麼,比我房子大的多得是。你喝點什麼?
  飲料可以嗎?”朱司其道。
  “那玩意我磚喝不習慣,還是茶吧,要不白開水也行。”法剛道。
  朱司其拉開冰箱門,最後給他挑了瓶礦泉水。
  “法剛,這次來你準備教點什麼給他們啊?”朱司其道。
  “這個師父交待了,主要是教少林的擒拿手,結合他們現在的擒拿手,讓他們能更充分的瞭解此道,另外在平時他們訓練時再看著指點指點就母以了。”法 剛道。
  “師叔這裏也有套擒拿手,要不咱們先來煉煉?”朱司其突然想到大師兄改進的那套擒拿手,如果讓法剛把它傳到武警總隊,以後就算是在這裏生根發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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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0 | 顯示全部樓層
  “好啊,就在這裏嗎?”法剛其實是個典型的武癡。
  “到樓上吧,那裏有間專門的健身房。”朱司其道。
  法剛用的是正宗的少林擒拿手,而朱司其卻用張援朝改進的軍用擒拿手,當然軍用擒拿手沒有少林擒拿手這麼複雜,只有寥寥幾招,翻來覆去的使用後,法 剛也馬上熟悉了,但在朱司其手中使來,法剛應付得還是很麻煩。
  因為朱司其在使用軍用擒拿手時,並不是一招一式的接著順序來,而是根據法剛的出招而出招,時機和方位都把握得很准,甚至有時候還稍有改變,雖然沒 有使用真氣,法剛沒有使出全部力氣,兩人房間內也是鬥得難解難分。
  到最後,朱司其一招接過後,馬上跳開,對法剛道:
  “怎麼樣?”
  “師叔,你的這套擒拿手跟昨天他們武警總隊的人跟有演練的那套好像有點不一樣,招式更加靈活,而且好像還有我少林撚拿的影子在裏面。”法剛撓撓頭 道,雖然他的頭上並沒有頭髮。
  “沒錯,是有一點不同,這套擒拿手是我的大師兄改進的軍用擒拿手,如果你覺得可以,到時也可以把它教給武警的人。”朱司其道。
  “那太好了,師叔,你再把這套擒拿從頭給我演示一遍吧。”法剛道。
  朱司其這次動作很慢,一招一式的從頭開始給法剛演練了一遍,法剛剛剛才和朱司其交過手,對這套擒拿本來就很瞭解了,朱司其一次演練下來,法剛已經 牢牢記住第一次到自己這裏來,朱司其當然得請他吃頓飯了,也算為他接風,但想到晚上跟鄧唯宇還有約,就和法剛約好,明天中午一起吃飯,同時帶到他杭州 好好逛逛。
  把法剛送回去後,朱司其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回家洗個澡換了套衣服後就準備出門,在門口想著第一次到別人家裏吃飯是不是要帶點什麼東西去,但想到大 年初一時的情形,朱司其最後還是決定空手去。
  把車開到刑警隊,進去時發現時面還很熱鬧,一點也沒有要下班的意思,朱司其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六點了啊,怎麼回事?
  看到鄧唯宇正在那裏看著資料,一邊還和邊上的李陽春討論著什麼,朱司其走過去,一拍他的肩膀道:
  “今天怎麼這麼忙,還不下班?”
  鄧唯宇一回頭看到是朱司其,馬上想到晚上的事,“唉呀,我把這事給忘了,差點壞了大事,你等下,我馬上到吳隊那裏請個假,就走!”
  鄧唯宇說完也顧不得朱司其,馬上起身到吳浩裏面的辦公室請假,很快就出來了,看樣子吳浩批准了,拿著自己的外套叫上朱司其就走。
  李陽春看到鄧唯宇這麼急,笑道:“小宇,什麼事這麼急如星火的,不會是去看女朋友吧?”
  隊裏其他人聽了也都哄堂大笑,鄧唯宇馬上道:“沒有的事,我的女朋友不知道還在哪個丈母娘的肚子裏懷著呢。”說完拉著朱司其馬上跑出去了。
  “今天出了什麼事,怎麼這麼忙?”朱司其坐到車上,問鄧唯宇道。
  “今天撿了條大魚,你知道嗎?今天中午從110指揮中心轉來一個案子,是槍擊案,我們一查根本不是那麼回事,被帶回來的四個人都是早被公安部通緝的要 犯,最重要的是那個頭目是個職業殺後,身上背著十幾條命案,剛才我和大夥正在調閱他們的案卷呢。”鄧唯宇道。
  “那你不是白撿個功勞嗎?”朱司其笑道。
  “可不是,大夥都要吳隊請客呢,這次我們隊裏絕對要立功的。”鄧唯宇道。
  朱司其暗暗慶倖自己做對了,又道:“我讓你跟浙大的楊副校長的電話,你聯繫了沒有?”
  “這個事還有點麻煩,那邊不願意放人,除非你直接毀約。”鄧唯宇道。
  “怎麼會這樣?不是挺簡單的一件事嗎?我要走,他們應該巴不得放人啊,怎麼還會有麻煩?”朱司其想不通。
  “怪只怪那個楊繼望做事做得太軋實了,你簽了合約後,他馬上給你做了份檔案並投到了浙大的人事處,同時也給了辦理了各種保險和福利,只要你過了三 個月就可以成為浙大的正式在編教職工了。現在如果你突然要解除合約他在那邊給你做的事全部白費不說,學校肯定還會查這件事,到最後可能還會查到他頭上 來,所以他說至少你還得幹三個月,到時再想辦法解雇你,否則如果你毀約他們學校可能會和你打官司也不一定。”鄧唯宇道。
  朱司其沒想到這位揚副校長這麼“熱心”,看來主要是看到鄧唯宇的面子上,想把事情辦得滴水不漏,誰知自己卻不領情,如果這樣的話自己還真不好馬上 就走,看來只好再幹三個月了,到時可以用休息時間去做希望小學的事,就算不行,三個月後開始搞的話,趕在九月份開學前把學校建好還是沒有問題的。
  到一號樓時,
  鄧唯宇的家人都回來了,連一向很忙回來得很晚白鄧湘濤書記也早早在客廳裏坐著,看樣子是專門等待朱司其,朱司其可沒想到自己竟然有這麼大的面子。
  鄧湘濤看朱司其來了,對他招手道:“司其,快過來坐吧!”又對自己的兒子道:
  “怎麼現在才回來,你看一家人都只等你了。”
  鄧唯宇在父親面前絕對不敢放肆,馬上道:“隊裏碰到個案子,加班去了。”
  “開飯吧!”鄧湘濤發話,全家總動員。
  “司其,夾菜吃。”鄧湘濤對朱司其還是很客氣。
  雖然是省委書記的家宴,但朱司其卻沒感到有什麼奢華的地方,都是些家常小菜,今天的主菜可能就是那道蝦了。都是些杭州本地的地方菜。朱司其也查過 資料,知道鄧湘濤是浙江本地人,從基層一步步幹上來的,是個典型的實幹家,前年才從省委副書記直接提到省委書記。
  對於這樣的國家幹部,朱司其很尊敬。
  “司其,你現在在哪里上班?”鄧湘濤問。
  朱司其只得停下筷子,回答道:“暫時在浙大西溪校區的機房當管理員。”
  “看來你對電腦很精通了。小麗,你也在西溪校區吧,以後你們兩個倒是可以常見面。”鄧湘濤道。
  “我才上了半個月班呢,今年還沒有開學,要過幾天才去的,好像在學校裏還碰到了鄧麗。”朱司其道。
  “我們很少有電腦課的。”鄧麗在家裏還是不敢怎麼樣,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直看朱司其不順眼,也不知道為什麼哥哥卻喜歡和這樣的人交往。還幫他介 紹工作。
  “司其,等會到我書房坐會吧,我和你好好聊聊。”鄧湘濤吃的不多,一碗足亦。
  “好的。”
  鄧湘濤的書房也不少,看來他還還兼當辦公室用,書桌上的電話就有二部。
  杜麗花給兩人泡了茶好就退出房間了,
  “司其,上次我讓小宇買的保健藥丸就是你幫他搞來的吧?”鄧湘濤道。
  “是的,效果還可以嗚?鄧書記。”朱司其道。
  “在家裏不要叫我書記,叫我伯父。效果還挺不錯的,而且見效很快,我送了幾盒給一些朋友,他們都說很好,服用後人也精神了不少。那藥丸是你從哪里 搞來的,我也叫人去本地買過,但好像杭州現在還沒有。”
  鄧湘濤道。
  朱司其這才知道原來叫自己來吃飯還是有這件事在其中的原故。
  “杭州要過了元宵節才會有。”朱司其道。
  “那你又是從哪里搞來的?不是因為是我要而特意想的辦法吧?”鄧湘濤的語氣變得嚴肅。
  “哪能呢,其實這個保健藥丸根本就是我家生產的。”朱司其只得馬上解釋道。
  鄧湘濤倒很意外這個結果,“這就怪不得了,小宇一找你第二馬上就到杭州了。”
  “那你怎麼又會到杭州來做事,你家裏應該條件很好啊?”鄧湘濤又問道,這次語氣很輕鬆了,好像心裏也放下了一件事。
  “我自己想出來再做點,太依賴家裏也不好。”朱司其道。
  “年青人就應該這樣,有股闖勁才能做出番事業。”鄧湘濤很滿意朱司其的回答。笑道。
  朱司其看到鄧湘濤的心情也高興了,心中一動,想把浙大那件事告訴他,讓他給打個招呼使自己能平安脫身,但又一想還是別麻煩他了,雖說自己求他,只 要說明離職後是去捐建希望小學,相信他應該會答應的。但最後想想還是算了,好像求別人辦事不是自己的性格,上次鄧唯宇給自己介紹工作的事,如果不是他 一定要自己去面試,可能自己也不會去吧。
  朱司其這次在鄧湘濤心中好像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朱司司要走時,鄧湘濤竟然親自送到門口,後來鄧唯宇跟朱司其講,這是很高的待遇了,說明父親對你很 認可。
  朱司其倒不知道自己哪方面被他父親認可了,不就是自己家裏有個企業,但自己還要在外面打工賺錢嗎?如果他知道那個企業其實是自己的,而且還只是其 中的一很少部分,到時他又會怎麼想呢。
  朱司其離開一號樓後,看到時間還早,不如到皇天夜總會去轉一下,如果今天晚上刀子要是在的話,那就只能怪他運氣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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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0 | 顯示全部樓層
  到皇天夜總會時,這裏正是上客的黃金時間。但遺憾的是刀子卻不在,朱司其在酒吧裏坐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看到他出現,知道可能今晚不會出現了,看來 他的運氣很好,朱司其心裏這樣想著,人也離開了夜總會。
  此時刀子肯定不會來夜總會了,他正惶恐不安地待在他的別墅裏,莫問天一行四從剛抓進去沒幾個小時,他就聽到消息了,馬上就傻了,自己剛把訂錢交給 他們,到第二天就被抓進局子裏了,而且他們四個好像還是全部昏迷的情況下被抓的,也就是在員警來之前他們已經被人擊昏了,這個人不用想,肯定是他。
  自己也是被豬油蒙了心,什麼莫先生功夫一流,槍法奇准,心思周密。出道以後從末失過手,自己這才付了訂金,誰知還沒出手就被人家……唉,現在怎麼 辦?刀子心裏想。他能坐上飛虎幫的老大位置,並不是說他很陰險狡詐,而是因為做事有一股沖勁、狠勁。這才在以前虎子收手後被眾人推上老大的位置。
  以前碰到什麼事都有飛虎幫以前留下的老規矩,只要照章辦事就就行,但是這次的事卻讓他不知所措。硬拼自己肯定不是對手,但求饒人家會答應嗎?這件 事怪只怪那個叫王華的小子,沒事你去招惹朱司其做什麼,被人廢了手就算了唄,還要回來報信,搞得自己當時頭腦一熱,這才想到這個叫莫先生的,想來個一 勞永逸。
  現在不但那一百萬的訂金沒了,肯定還不知道飛虎幫能不能保存下去,每次想到虎子現在的下場,一輩子只能坐在輪椅上渡過,刀子越想越怕。
  “媽的,來人!”刀子叫過一人手下。“你去醫院把那個叫王偉帶到這裏來,我要好好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的,大哥!”
  王偉很快就來了,他雖然被砍斷了手筋,但幸好去醫院還算及時,而且現在的醫療水準也還算好,最後竟然給他連起來的,只是他的右手以後不可能再像以 前那樣靈活了,現在是手臂平掛在胸前,由繃帶吊在脖子上。
  王偉經過此事也知道黑道這碗飯可能是吃不下去了。
  “大哥!”王偉是第一次見刀子,以前就是被飛虎幫的一個叫槍手的收進來的,如果是以前能見到幫頭大哥,肯定是非常興奮,但現在王偉卻有點心灰意冷 了。
  “你就是王偉!說說你在食之味所發生的前前後後的事情,一個地方都不要漏!”刀子道。
  “是,刀哥!”
  王偉把自己跟食之味經理李潔是同學的事,還是在學校時李潔曾經也對自己有個好感,這次在食之味突然碰到李潔,看到她現在混得不錯,就算和她再燃舊 情,誰知李潔並不同意,一口回絕,記得當時就有一位年青人讓自己以後別再來騷擾李潔。
  自己當時沒討得好,當然不服以,回到幫裏後,就叫上二個人在路上準備堵那個叫朱司其的,沒想到反倒被他放倒了。
  刀子聽完王偉的簡單敍述,這件事如果是放在別的地方是很平常的一件事,自己幫裏的兄弟在落單時吃了虧,回頭再找回場子,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只 是這件事放在這個叫朱司其的身上就不靈驗了。
  如果只是就一個朱司其也就罷了,雖說他的功夫不錯但也架不住人多,但可怕的是他背後還有一個人,每次回想那天晚上在辦公室裏被他殺得所有人都沒有 一個能站立的時候,刀子總是不寒而慄。
  “這件事是你由你引起來,最後怎麼解決當然還得你來了。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總之在最快的時間內你要擺平這件事,否則……”刀子說到這裏主停住了 ,他想王偉應該知道他話裏的意思。
  “好的,刀哥,我這次用槍,一定可以幹掉他。”
  王偉道。
  “混蛋,蠢材!我是要你去對付他嗚?你現在手廢了還不知足,還是下輩子塵臥不妥著輪椅拄著拐杖?媽的,跟他和好!和好懂嗎?這件事到你這裏為止, 千萬別牽扯到幫裏來!”刀子吼道。
  “是,是,我會想辦法和他和好的。”王偉沒想到老大好像並不願意去招惹這個人,竟然要自己去示好像求和。難道那是個很厲害的人嗚?王偉雖然對朱司 其的功夫很佩服,但功夫再好也沒有用的,只要再多去幾個人,帶二把槍還不是手到擒來。
  但既然老大都不想得罪他,自己再想怎麼報復也是白費勁。但現在怎麼再和那個叫朱司其的去見面呢,就這樣子去?好像不行,看來還得找李潔!王偉心想 。
  “你的時間不多,三天之內你必須要
  讓那個朱司其對我們飛虎幫再沒有惡感,最好你能約他跟和吃頓飯,要是沒有做的話……你也不要在幫裏混了了。”刀子最後隨口道,王偉卻清楚那不要在 幫裏了就是要除掉自己,幫裏的規矩是入幫容易退幫難,除非死了,否則是基本沒有辦法退幫的。而且他相信刀子絕對說得出做得到!
  “是,那我現在就去準備了。”王偉現在是嚇得滿頭大汗了。
  “好吧,你走吧!”刀子道。
  王偉離開後,甚至連醫院都沒來得及先回去,就來到了食之味,但一問食之味的員工,李潔已經下班了。王偉只得悻悻離開。
  第二天王偉很早就來到了食之味等李潔,當李潔開著車子到了飯店後,一下車就看到王偉。臉上馬上就沒了好臉色。
  “李潔,這次來是給你道歉的,沒有其他意思。”
  王偉看到李潔臉色不善,馬上解釋道。
  “道歉倒沒有必要了,只要你以後別來煩我就行了。”李潔道。又看到他的手臂受了傷,問道:“前二天你的手還是好好的,怎麼回事,一下子就受傷了? ”
  “這個……,這個是不小心摔的。”王偉道。
  李潔當然知道他是騙人的,但也不好點破。“你現在歉也道了,我該上班了,再見!”李潔道。
  王偉看到李潔就要走,急了,他今天可是有任務的,馬上道:“等一下,李潔,我還有事跟你講。”
  “什麼事?”李潔道。
  “你……你應該認識一個叫朱司其的人吧?”王偉想了想,不再拖泥帶水,直接問道。
  “朱司其!當然認識了,你要找他?”李潔很奇怪,找朱司其怎麼找到我這裏來了。
  “是這樣的,我和他之間有一點小個的誤會,但我現在又找不到他人,想請你做個和事佬。”王偉道。
  李潔看了看王偉,知道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前二天他的態度可很是囂張,現在來道歉,說不定他的手是被朱司其搞的也不一定。李潔雖然從來沒有看到過 朱司其用過武藝,但他既然能輕鬆治好自己父親多年的頑疾,肯定是不簡單的。
  自己現在還不知道朱司其的想法,冒然為他做主也不好,朱司其這個人有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其實很有主見,所以李潔沉吟道:
  “你們之間的事我不清楚,但我會告訴他的,你留個聯繫方式給我吧,到時我打電話給你。”
  王偉看到李潔願意幫忙,知道李潔這個人其實心是很軟的,到時一定會幫著自己說幾句好話的,連忙把自己的caLL機號碼給了李潔,這才高興地離去。
  李潔看著王偉走了,拿出手機拔通了朱司其的電話。
  “李潔,什麼事?”朱司其很快就按了電話。
  “有件事想和你說一下,你在哪里?”李潔道。
  “我現在在武警總隊,等會要到西湖邊去逛逛,中午可能在食之味吃飯,對了食之味有素菜嗎?”朱司其突然想到法剛是不能吃葷的。
  “素菜?有啊,你忌葷了?”李潔笑道。
  “沒呢,是我有一朋友不能吃葷的,有什麼事嗚?”
  朱司其道。
  “你既然中午要過來,那中午再和你談吧,反正事情也不急。”李潔道。
  朱司其在那邊莫明其妙,“以前李潔好像不是這個樣子吧,說話說一半留一半的,至少得告訴我是仟麼事吧?”朱司其自言自語道。
  “師叔,什麼事?”法剛剛上車,就聽到朱司其在喃喃自語。
  “沒你什麼事,快坐好,今天我帶去你西子湖畔好好看看,這裏的風景跟少林寺比又是另外一番滋味。”朱司其說完一踩油門,車子就往前沖出去了。
  對於西湖美景汪剛好像是心不在嫣,朱司其後來才想起對於一個十幾年沒下過少林寺的和尚來講,風景再好看不如和他討論一下武功招式來得過癮,最後朱 司其把他帶到靈隱寺,法剛這才有了一點興趣。
  其實各地的寺廟基本佈局是差不多的,一進寺門總是有一座大雄寶殿。大殿正中是一座高二十多米的釋迦牟尼蓮花坐像,造像妙相莊、氣韻生動,正殿兩邊 是二十諸天立像,殿后兩邊為十二圓覺坐像。
  朱司其以為為找師父了凡的行蹤而來過一次,對於大殿他不怎麼感興趣,倒是邊上藥師殿裏的羅漢堂他很喜歡去看,五百羅漢所有手勢都不一樣,在那裏他 覺得可以感悟自己的先天羅漢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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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0 | 顯示全部樓層
  但法剛就不一定,一走進靈隱寺,他就變得寶相重,雙手合一,大殿裏的蒲團上跪拜下去,口中還念念有詞,朱司其仔細一聽,竟然是金剛經。但今天是自 己帶他來的,是他為主,也就由得他去了。
  稍傾,法剛做完他的法事,才發現朱司其已不在大殿中,最後在羅漢堂中最找到師叔,“師叔,咱們走吧,天下的羅漢堂都差不多,咱們少林也有,難道你 還能看出什麼不同之處來?”
  朱司其笑笑,也不回答法剛,和他一起出去了,對於羅漢手勢的悟道,不是隨便哪個人都能做到的,有時就算告訴他也沒用,這個一定要自己有深切體會才 行,有句話說的好“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法剛,這二天你和武警總隊的人交過手沒有?”兩人出了靈隱寺,朱司其問道。
  “跟他們的幾個教官都切磋過,但以武功來講他們並不是我的對手,但對於平常的武警戰士來說,他們不可能也沒有這麼多時間去練習很扎實的基本功,所 以他們要求要教他們一些儘量簡煉、有效,最好是一招制敵的招式。
  所以我就把你的那套軍用擒拿手給他們表演了一次,他們覺得還可以,至少比現在的這套有所進步,再結合少林六合拳和少林撚拿手中的一些招式,從中選 出幾招教給他們就差不多了。”法剛一說到武藝馬上變得滔滔不絕。
  “你要多教一些簡單、有效、易學的招式給他們,這次你來並不僅僅只是當個教練而已,還應該把發揮少林武學放在心上,只要他們願意學你就要不厭其煩 的教,知道嗎?”朱司其道。
  “師叔,你放心好了,來時圓法師伯也和我交待過,讓我在教的過程中把少林武學的根紮在他們的心中,我知道怎麼去做的。”法剛道。
  “那就好,昨天你來我也沒給你接風,今天師叔請客,就當給你接風了,明天開始你可能就要開始忙了,到走的那天一定要打電話給我,到時我去送你。” 朱司其道。
  “謝謝師叔!”
  兩人來到食之味時時間還早,他們二人在西湖邊也只是匆匆看了一下,主要是法剛興趣不大,朱司其也就提前來了。選了個小包廂,朱司其帶著法剛走了進 去。
  “法剛,要不要來份東坡肉,杭州的東坡肉可是很有名的。”朱司其看著菜譜對法剛笑道。
  “師叔,你可別嚇我,讓是回去讓師父知道了,那還不把我逐出師門!”法剛馬上緊張地道。
  “把店裏所有的素菜都來一份,記得只能放香油,鍋也請師傅們多洗幾遍。”朱司其對服務員道。
  “還要嗎?”
  “今天我也跟著吃齋吧。”朱司其道。
  吃完飯,朱司其剛一結完帳就接到李潔的電話,叫他上她的辦公室聊聊,朱司其只好把法剛也帶上去,把他丟在會客室,自己進了李潔的辦公室。
  “我的辦公室你還是第一次來吧。”李潔看到朱司其進來,笑道。
  “沒錯,佈置得挺好的,簡約而不簡單。”朱司其四處看了看道。
  “能得到你的誇獎可真不容易,請快吧,要喝點什麼?”李潔起身道。
  “茶吧!”朱司其隨口道。
  看到李潔給自己泡茶,朱司其又問道:“找我什麼事?電話裏也不說一下。”
  “是這樣的,你認識王偉嗎?”李潔把泡好的茶遞給朱司其道。
  “王偉?沒印象。”朱司其想了一下,自己確實不認識這個人。
  “那就奇怪了,他今天早上找到我,說他要找你,而且說和你有一點誤會,我也不知道什麼事,所以也沒直接回答他。”李潔道。
  “是不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青人,前二天晚上還和你在飯店外面吵架的那個?”朱司其想了想覺得可能是他。
  這幾天自己也沒有接觸什麼外人啊。
  “沒錯,就是他。唉,你是怎麼知道我那天晚上和他吵架了的?”李潔道。
  “那天晚上我正在來這裏來吃飯,在外面看到了。
  後來我警告了他要他不要再來騷擾你,可能就是這個原因吧。”朱司其道。
  “就這個?那他的手是怎麼回事?好像當時跟我吵架的時候還沒有受傷吧,今天我可是看到他吊著繃帶。”
  李潔道。
  “這……是他自己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可別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朱司其心虛道。他不是不想告訴李潔,只是不想讓他擔心而已。這個事情自己絕 對會妥善解決的。
  “鬼才相信你,這是王偉的CaLL號碼,你直接跟他聯繫吧,不要再扯上我,我可不想再和他發生什麼關係。”李潔道。
  “那好吧,這個事就由我來處理好了,我還要送別人回去,就先走了。”朱司其道。
  把法剛送回總隊後,朱司其呼了王偉,王偉的回電很快。
  “哪位?”說話還是很沖。
  “我是朱司其,你現在在哪里?”朱司其道。
  “朱司其?老子不認……”話還沒講完,馬上醒悟過來朱司其是哪位了,忙陪著笑臉道:
  “朱哥,是你吧,我是王偉,能和你聊聊嗎?”
  “是刀子叫你來找我吧?”朱司其雖然很生氣,但對這種人生氣簡直是對自己的身體不負責,只是語氣很淡地道。
  “是,是,我們刀哥讓我約你吃頓飯,不知道朱哥賞不賞臉?”王偉道。
  “吃飯就不必了,你跟刀子講,這事如果要想和平解決,叫他每個月給我辦一件事就可以了。”朱司其想了想道。
  “沒問題,不要說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事也可以。”王偉很高興,沒想到這件事這麼快就被自己擺平“不要回答得這麼快,我怕到時真要你辦一百件,你們 傾家蕩產也不一定能辦成。”朱司其抿了抿嘴唇道。
  “不知道朱哥要我們辦一件什麼事?”王偉道。
  “你記下一個帳號,叫他每個月的一號就存一百萬到這個帳號裏,這個月的就下午先存進去吧。五年以後這件事就算兩清了。”朱司其邪笑道。
  朱司其把希望工程受捐帳號給了王偉,他從莫問天那裏拿走的一百萬今天一大早也已經存到這個帳號裏去了。
  也正是因為存款這件事,朱司其想到自己到時就算滅了飛虎幫以後也可能會出現飛龍幫、飛豹幫。現在國家的法律和法制還不是很健全,有這樣的幫派也是 不可避免的,與其讓自己滅掉一個老幫派,不如讓這個幫派受自己的威脅,也算給社會做了一點好事。否則新的幫派出來自己又得費一番手腳不說,到時只怕自 己也沒有多時間。天下的事情總不可能讓自己一個人來做吧,每個人只要盡到自己最大的努力就夠了。
  王偉聽到朱司其的條件,驚恐萬狀。這下自己的小命難保了,刀子絕不會每個月都去存錢的,而且還要五年,這樣算下得幾千萬啊。但既然朱司其已經提出 了條件,王偉也辦法,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就算要死也是自己的命了。
  回到刀子住的地方,王偉把朱司其的條件一提,雙後把帳號奉上。沒想到刀子想了幾分鐘後竟然同意了,把帳號交給幫裏管錢的肖明,讓他每個月去存錢, 並交待馬上把下午的那一百萬存進去。
  王偉沒想到是這個結果,直到走出刀子的住所依然沒有想通,但既然老大都樂意,也沒自己什麼事了,看著刀子獎給自己的一萬塊,王偉只覺得今天自己是 世上最幸福的人。
  他卻不知道刀子的想法,有以前虎子的前車之鑒,在沒有絕對把握能幹掉朱司其以前,刀子是不會和朱司其作對的。一想到那天晚上飛虎幫主要成員的慘狀 ,刀子到現在都心有餘悸,而且每個月存一百萬現在自己還是能接受的,至於五年時間,鬼知道到時候會有什麼變數,要是自己也能碰到一個武林高手作強援呢 ,要是朱司其突然消失了呢。太多的可能了,所以刀子還是不吃眼前虧,否則馬上虎子的慘狀就要在自己身上重演,這是自己萬萬不能接受的。
  而朱司其回到家裏後,馬上入侵希望工程的開戶行,在他們的受捐帳號裏植入一個很小很小的木馬,這樣只要在每個月的一號沒有一個一百萬整數的款子存 入,就會自動給自己發資訊,並設好五年後自動清除。
  這個事情雖然看起來很簡單,但要實現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朱司其也費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才搞好,因為銀行系統它的資料是在每個固定時間就會自動備份 ,而且每隔幾秒就會把帳號裏的資料跟以前比較,這樣朱司其做起來的工作量就很驚人了。
  一切做好,天已大亮。又監控了一段時間,測試沒有問題後就退出了。
  正想休息一下,手機又響號,這次是浙大萬昂揚打來的電話,通知他明天就上班。
  “不是要過完元宵節才上班的嗎?”朱司其不解。
  “學生一來就得上機,我們得提前把準備工作做好,把所有電腦都測試一遍,如果有問題就提早解決,免得影響正常上課。”萬昂揚回答道。
  明天又開始要做事了……說著朱司其已要撲向了自己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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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天朱司其開著自己的車子去學校了,雖然心裏覺得不是不太張揚了一點,但自己有車不開的話那樣心裏更不舒服,左右衡量之下還是決定開車去上班, 否則買了車做什麼,擺看嗎?又不是花瓶。
  但到了學校門口時還是沒有直接開進去,而是圍著西溪校區轉了一圈,最後在校區後面的文三路上找到了一個停車場,那裏是杭州有名的電子一條街,開車 來上班的人很多,雖然每天要收費,但還是覺得划算。
  而且從西溪校區的後門走到科技樓要比從正門進去要近一大截,只要三四分鐘就行了,如果是從正門走,沒有十來分鐘別想進科技樓的大門。
  因為學生還沒有入校,今天走在校區裏很冷清,到了自己辦公室後並沒有馬上就開始工作,而是去見萬主任,朱司其今天來時帶了幾盒保健藥丸,他準備送 幾盒給萬主任和楊副校長,畢竟新年剛過,自己也沒有給他們去拜年,這點正常的禮節朱司其還是知道的。
  “萬主任,在忙啊?”朱司其到了萬昂揚的辦公室,看到他正在看著報紙,說道。
  “來啦。”萬昂揚看了朱司其一眼,也沒放下正在看的報紙,隨口道。
  朱司其現在在人家手下做事,當然不會為這點事跟他嘔氣了,馬上道:
  “萬主任,過年也沒去給您拜年,今天第一天上班,給您帶了二盒保健藥丸,聽別人說效果很好的,我看您每天工作繁忙,也不要太累了。”
  “啊,謝謝!來,快來坐吧,第一天上班連開水都沒有,茶都沒辦給你泡了。”萬昂揚聽到朱司其給他送了東西,態度馬上變了,放下報紙,給朱司其拉過 一把椅子,道。
  “不了,您忙,我去機房把機子都測試一下,你這邊的機房等會我也給你試一遍吧,您只要把門打開就行了。”朱司其馬上道。
  朱司其回到自己辦公到後,又提了二盒保健藥丸想去楊繼望的辦公室,剛一出門才想起今天自己是提前上班,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來學校,打個電話到他辦公 室,好久都沒人接聽,看來人不在,只好把東西又放回去。
  到機房後把所有的電腦都開機,品牌機就是過得硬,全部都能正常開機,只有一二台在進入WIN32系統時好像缺少檔,幸好在硬碟裏都有系統備份,很快 朱司其就把問題解決。再把硬碟裏的一些暫存檔案或垃圾檔都處理一下,很快一個機房就搞好了。
  想到還要幫萬昂揚去測試他負責的另外一個機房,朱司其把所有電腦都關機,切斷機房總電源後,把門鎖好就去另外一個機房了。
  萬昂揚負責的機房跟朱司其那邊的機房情況差不多,也沒什麼大問題,中午休息前兩個機房全部搞定。
  到食堂吃飯時才發現食堂竟然還沒有開火,現在所有教職工都必須自己到外面解決伙食問題,朱司其只能苦笑。
  今天自己的事情都做完了,是不是到萬主任那裏去請個假,下午乾脆就沒來算了,反正現在也是屬於加班性質。正要往回走,遠遠就看到萬昂揚往他這邊走 來。手裏還提著他送的那二盒保健藥丸。
  “朱司其,機房的電腦都測試好了吧?”萬昂揚問道。
  “都試了機,基本上沒什麼問題,開學後都能正常使用。”朱司其道。
  “那你不在這裏做什麼?等著吃飯?今天可沒有飯吃!”萬昂揚笑道,在朱司其上班以後,好像還是第一次看到萬昂揚對自己笑,看來自己送的東西還是具 有一定作用的,朱司其想。
  “既然電腦都測試好了,那下午就提前下班算了,明在我們要開會,佈置任務,你也可以不要來,等開學你再來上班吧。”萬昂揚接著道。
  朱司其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好事,自己送點東西再多幹點事,就可以多休息二天,馬上道:
  “萬主任,那我就先走了,再見。”
  “好。”萬昂揚點頭道。
  但朱司其卻沒有往後門走,他想既然給萬主任送了東西,那楊副校長的東西肯定不送不行,他作為校領導今天肯定也會來學校,當然他們應該是開個會,碰 個頭什麼的,既然他不是辦公室,那自己只有去“找”他了。
  把感知調到最大,整個西溪校區都在他的“可視”範圍之內,很快就“發現”了揚繼望,此時他果然正在校長辦公室開會,裏面人還不少,都是學校的領導 頭頭。朱司其只好在自己的辦公室等著他們散會。
  當最後校長作總結發言時,朱司其
  計道應該馬上就要散會了,提著保健藥丸,鎖好自己的辦公室,出了科技樓。
  到了揚繼望的辦公室後,又等了半個小時還沒有發現他的人,朱司其只得又去“查看”會議室的情況,發現校長還是那裏做著報告。
  “下面我再對今年的工作提幾點要求,第一條XXXXXXXX這裏有幾個重點,第一個重點XXXXX…………”朱司其昏死!一個總結報告,竟然搞了一個多小時才說 完,朱司其不得不佩服校長的舌頭,這樣子都不會抽筋!
  就連朱司其這樣有著堅強意志的人在楊繼望的辦公室裏等著都有點昏昏欲睡,他的感知一直關注著會議室的情況,但其他人都像都比朱司其要厲害,不但聽 得有滋有味,而且還不時點頭,一副受教的樣子,隔段時間還要鼓撐,他們這次是徹底服了他們,以前朱司其除了對自己的師父佩服外還真沒佩服過其他人,但 這次,他是真的服了!
  心中暗暗決定,以後自己的捐建希望小學裏,在招聘校長時一定也要舉辦一個演講比賽,到時如果哪位能在五分鐘內演講完畢,就算他再差,自己也要一力 推舉他為校長。
  如果這事要是被飛虎幫的刀子知道,他一定會驚喜若狂,說不定他會請幾個老太婆,天天在朱司其的身邊喋喋不休,朱司其到時肯定只能落荒而逃!
  就是朱司其再也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校長的長篇大論終於完了,朱司其這次提起精神,站在辦公室裏等著揚繼望的到來。
  楊繼望推開辦公室時看到朱司其在,也有點意外,“朱司其,怎麼還沒走,是不是有事?”
  “楊校長,過年也沒給您去拜年,今天是第一天來學校,就給您帶了點東西。”朱司其說完就把保健藥丸遞了過去。
  “咱們之間還要講客氣做什麼?”嘴上雖這麼說,但手已經把朱司其手裏的東西拿過去了。
  “那您忙,我就不打擾了,我先走了!”朱司其看到東西成功送出,馬上道。
  “好吧,以後有時間就到我這裏來坐坐,不要一定要有事才來。”楊繼望客氣道。
  朱司其也知道他剛才所受的“折磨”,雖然他是“久經”考驗了,但用感知查了一下,發現他現在心浮氣躁,血壓也有點升高,知道他其實也很累了,馬上 就告辭離開出了後門,很快就到了停車場,此時朱司其卻沒有再去吃中飯的興趣,他信步來到電腦市場,好久沒逛了,看看有什麼新產品上市沒有。
  電腦的更新是日新月異的,但也沒有超出朱司其的期望,這些東西他都在網上看到過,有些最新款的甚至這裏還沒有出現。但到筆記本專區時,朱司其卻停 了下來,自己過幾個月就得到山區去,那裏可能是一點娛樂活動都沒有的,一個人是很無聊的,筆記本看來是必須的。
  當時國內品牌的筆記本還很少,就算有在配置和性能上也跟國外的要差好幾個檔次,最後朱司其看中了一款IBM的,配置也算比較高檔,各種功能也都具備, 雖然要二萬多,但朱司其還是很爽快的買了下來。
  回到家後,把一些自己常用的軟體都裝上,甚至還下載了很多動畫片在裏面,這台筆記本以後可是要為希望小學服務的,以後或許會用得上。網路雖然很慢 ,但架不住朱司其的“肉雞”多,而且它們一般都是大型服務,速度很快的,在它們那裏下載到本地後再通過專門軟體直接發送到本機來,一個下午的時候,竟 然下了四五十部動畫片。
  看到硬碟空間差不多點了一半,朱司其停止了下載動畫片,但想起在學校時好像很少有上音樂課的,就算有也是老師在黑板上把歌詞一抄,然後就是一遍一 遍的教著同學樣,直到一節課下來同學們都學會為止,而老師也是口乾舌燥。何不下點歌曲保存到電腦裏,朱司其以前是很少聽歌的,對於下哪些歌曲他也沒有 認知性,反正什麼通俗、流行、兒歌甚至舞蹈都下了很多,這些檔都不大,下幾百首歌也不會占好大的空間。只是需要時間而已,筆記本反正是今天晚上不准 備關機了。
  一切忙完,朱司其躺在床上想著自己的事,希望小學的資金不成問題,建築圖也在設計之中,但自己好像卻對井岡山那邊沒有一個真正的瞭解,還有二天時 間才上班,是不是去跟當地政府和教育部門溝通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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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0 | 顯示全部樓層
  井岡山,位於江西省西南部,地處湘贛兩省交界的羅霄山肪中段,古有“郴衡湘贛之交,千里羅霄之腹”之稱,解放前,井岡山沒有得到獨立的縣級行政建 制,是一個“人口不滿兩千,產穀不滿萬擔”的偏僻小山村。解放後,在黨中央、國務院的親切關懷下,於1950年在茨坪設立了井岡山特別區,1659年成立省轄 井岡山管理局,1981年撤局設縣,1984年經國務院批准撤縣設市。
  井岡山是“中國革命的搖籃”,這一點無可置疑,但山路崎嘔也是不可否認,有些地方連明確的路都沒有,只留著一些自行車或獨輪車的印跡,進入山區後 路只剛剛夠一輛車走的,而且在山路上一邊是山壁一邊是懸崖,一個不小心就有翻車的危險。
  朱司其就行駛在這樣的山路上,他是昨天晚上十一點多動身的,先是到了井岡山市政府,跟政府辦的來說明來意後,人家很熱情,馬上把他帶到市教育局, 在這裏需要捐建希望小學的地方比比皆是,最後由他們推薦朱司其認可,決定先選擇一個叫長坪鄉的地方去看看。
  選擇這裏的主要原因是因為這裏還有條“路”可以直達,雖然這條路可能經不起大車的壓榨,但拖拉機,牛車馬車什麼的還是可以過的。朱司其開的越野車 也勉強能通過。他由市教育局派出的一名叫羅雙江的科長帶領一起前往。
  “司其,要不要停下車休息一下,山路太難開了,還是小心點為好。”羅雙江四十來歲,老家也是長坪鄉的。為朱司其的稱呼兩人來爭執過,羅雙江一開始 硬要稱呼朱司其為“朱先生,朱老闆”之類,但朱司其卻執意要他叫自己為司其,他認為至少現在還當不得人家這麼叫自己,而且稱呼自己為司其更加親切,也 自然一點。
  “沒事,路況雖然不怎麼樣,但只是慢一點而已,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朱司其道。在這樣的路面上開車,也不由得朱司其不小心,他甚至所感知也刻意放 出,不但在前、後、左、右觀察,而且還把感知深入到地面以後,看地面是否能承受得這輛越野車的重量。
  這樣的掃描如果車子還出問題,那除非是馬路斷了,否則沒有朱司其過不去的坎。經過三個多小時的顛簸,在天黑前終於趕到了長坪鄉政府。
  那鄉長和書記從朱司其剛從市里出發就得到了通知,本為以前朱司其沒有五六個小時根本不可能就到,沒想到才三個多小時就到了鄉政府。
  車一停穩,羅雙江馬上就下車了,這一路他可是擔驚受怕,倒不是車裏不舒服,朱司其開的是專業的越野車,在崎嶇的山路上開著還算可以的,只是他不相 信朱司其的技術,而且感覺朱司其開得比他們平時都要快,這一腳踏著實地,他才感覺好一些。
  “羅科長,辛苦了,這一位一定就是朱司其先生吧。”那鄉長上來迎著道。雖然從電話裏聽說這個要來捐建希望小學的人很年輕,但一見之下才覺得實在是 太年輕了,甚至可能還沒有自己的兒子大。那鄉長姓李,四十多歲,兒子高中畢業後就到廣東打工去了,今年已經二十一了,確實比朱司其要大。
  “李鄉長,這位就是朱司其了,你叫他司其就行了。
  人家也不興跟咱們講嘴上的客氣。”羅雙江把朱司其介紹給李鄉長道。
  “你好,司其,歡迎你來到我們這個窮山溝啊,一路辛苦了,快進屋去,正等著你們吃晚飯呢。”李鄉長很熱情地道。
  “倒是麻煩你了,李鄉長”朱司其和李鄉長握了握手,感覺到他手中的老繭很厚,這個人應該是從山裏長大的。朱司其心裏想道。一手老繭至少比細皮嫩肉 要好,至少說明他絕對是和老百姓打成一片的。
  鄉裏為他們準備的晚餐很豐盛,雞、鴨、魚、肉是一樣不少,還有很多連朱司其都叫不上名來的自製菜,這頓飯朱司其吃得很開心。自己要做的事終於跨出 了第一步只是在飯局中的拼酒搞得朱司其很狼狽,幸好他有個很好的擋箭牌,他現在是司機得開車,幹萬不能喝酒,又再次說明自己也不能喝酒,這其中羅雙江 對他的支持最大,明天自己可還得由他帶著回局裏,要是路上有個好歹,自己這一百多斤算是提前交待了。
  最後羅雙江和李鄉長他們幾個喝得是面紅耳赤,朱司其全是滴酒未沾。吃完飯移駕李鄉長的辦公室,很快就有人給每人泡了杯茶進來。朱司其抿了一口茶道 :
  “李鄉長,我的來意相信你也清楚了,我想知道這所希望小學最後應該建在哪里,你們鄉裏有沒有具體地點讓我看看。”
  一說到正事,李鄉長的酒馬上醒了一半,連已經拿在手中的茶也顧不得喝,馬上道
  “司其,是這樣子的,一接到教育局的通知後,我們鄉裏也研究了一下,結合我們鄉裏現在的實際情況,我們希望你把希望小學就建在鄉上,我們在鄉政府 邊上專門劃出一塊地皮用來建希望小學,以後建好的希望小學就代替以前的中心小學。咱們鄉裏以前的中心小學到現在為止還是為解放前留下來的一個大戶人家 的祠堂裏,現在年久失修,風雨飄搖,隨時都有倒坍的危險。”
  “現在的中心小學有多少學生?”朱司其問道。
  李鄉長這才抿了口茶道:“現在中心小學裏有三百多學生,我們這個鄉不大,整個鄉裏其實也只有這一座小學是正規一點的,其他村裏雖然還是有幾座小學 ,但都只有幾十名學生,而且他們的條件比中心小學都要好些,至少房子還沒有危險。”
  朱司其看著李鄉長,思索著他這些話的真實牲,按道理來說中心小學應該是一個鄉鎮裏最好的小學才是。怎麼到了這裏反而是最差的學校呢。
  羅雙江可能看出了朱司其疑慮,“嘖”了一聲,在邊上接著道:“司其,李鄉長說的是實情,下麵村子裏還有三所學校,但那些學校的房子都是用以前解放 前解決前地主家的房子改建的,也還算結實,只是教學條件差了一些,以後如果希望小學建好了,局裏甚至決定要把下面的小學都撤掉,全部集中到新的希望小 學來上課。”
  “那會不會使以前不在中心小學上學的人上課太遠了?”朱司其擔心道。
  “這個你放心好了,我們鄉本來就不是很大,只有十幾個自然村,而且鄉政府所在地正是全鄉的中心,以前那幾個村也是在中心小學上課的,後來只是因為 中心小學容納不少這麼多學生,而且房屋也很破舊了,這才在他們的村裏新增了小學的。“李鄉長在邊上接著道。
  “明天我先去中心小學的所在地看看再說吧。”朱司其想了想道。
  “那也行,今天你也開了一天的車,很辛苦了,李鄉長你看如何安排司其睡覺?”羅雙江道。
  李鄉長帶著朱司其來到鄉政府裏的一間房間,“咱們這裏也沒有招待所,今晚就在就在這間值班室將就一下吧。”李鄉長不好意思地道。
  朱司其看了下,雖然是很簡單的一間房,但床上的被褥都是新換的,看來人家還是有所準備。
  “那羅科長呢?”朱司其道。
  “他沒事,等會和我一起回家睡就行了,他家離這裏還很遠。晚上天黑也不方便,羅科長是老熟人了,你就放心在這裏睡吧。”李鄉長道。
  “那好吧,李鄉長你去忙吧。”朱司其道。
  等李鄉長走後,朱司其拿出手機一看時間,還不到十點,但外面卻是很清靜了,除了偶爾哪家的狗叫喚二聲,其他基本聽不到一點聲音。但朱司其也發現手 機在這裏是沒有信號的,以後如果自己待在這裏怎麼和外界聯繫還得好好想個辦法。
  雖然開了一天的車,但躺在床上卻不怎麼想睡覺,把《易筋一元功》運轉三十六周天后,一天的疲勞消失於無形。
  既然不想睡了,那乾脆對長坪鄉的地理面貌做個初步瞭解。朱司其要做的初步瞭解當然不需要走到外面去看了,再說現在外面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
  把感知延伸,整個鄉政府所在地都能一清二楚,很快朱司其就“找”到了現在中心個學的所在地,那裏確實是個祠堂,總共只有一層,但屋頂很高,差不多 有三層樓的高度,由五個大房間組成,中間那個最大,左右各有二個房間。
  中間的大房間被分成了二個房間,這樣從一至六年級就各占一個房間,每個房間差不多都擺了二三十張雙人課桌。
  至於祠堂的安全係數,那個李鄉長確實沒有騙自己,朱司其發現祠堂芽能很久沒有做過維修了,瓦片下麵的木條都開始腐爛,牆壁也開始出現裂縫,如果一 旦出現暴風雨天氣,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
  既然情況屬實,朱司其也沒必要再仔細去看了,把感知範圍一點點擴大,因為對這裏還不熟悉,也不知道哪些地方是屬於長坪鄉的,但一直把感知放到最大 ,也發現了二所李鄉長所說的小學,那裏確實只有幾十套課桌。而且房子也沒到馬上要換的地步。
  朱司其又搜索了一陣,最後感覺沒什麼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又把感知慢慢收了回來,在鄉上時也發現了李鄉長跟羅雙江兩人,他們兩個竟然又就著一碟花生 米在喝著小酒,朱司其反正沒事,把感知向他們的所在地集中,想“聽聽” 他們在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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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0 | 顯示全部樓層

  “老羅,你說在我們鄉建希望個學這事能成嗎?”李鄉長抿了一口酒道。
  “這個應該問題不大,我看那個朱可其還是很有誠意的,要不人家巴巴從那麼遠的杭州趕到咱們這裏來做什麼?玩嗎,絕不可能。”羅雙江抓過一顆花生米 ,含在嘴裏道。
  “希望如此,咱們鄉里實在是太窮了,只要把小學建好了,我在這任鄉長的位置上也不算白乾。”李鄉長一口把杯中的酒喝掉,道。
  “放心吧,我看朱司其雖然年青,但辦事很老練,你看他今天說話就知道,他其實並沒有完全信你的話,只怕要等明天他自己親自看過了才會相信的。”羅 雙江道。
  “這個我倒不怕,我說的話又沒有水份。”李鄉長道。
  朱司其只“聽”了這麼幾句就沒有再繼續下去了,偷聽別人的談話雖然人家不知道,但也不是件很道德的事,朱司其把感知全部收了回來,把這件事在自己 腦海裏仔細考慮了幾遍,想著具體該如何實行建學校的步驟,一直到深夜他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李鄉長就來找朱司其來了,一推開房門,“咦,人怎麼不在。”但著到房間裏朱司其私人的東西都在,桌上的筆記本也放在那裏,只是沒有 開機。
  李鄉長這才松了口氣,知道朱司其沒有藉故連夜離開。
  “李鄉長,這麼早!”朱司其已經站在門外,穿著套運動服,看樣子是剛從外面跑步回來。
  “年青就是好啊,哪像我們年紀大了,早已沒有跑步的習慣了。”李鄉長看到朱司其,笑呵呵地道。
  “這裏空氣清新,環境宜人,很適合早上跑步。”
  朱司其走進房間,拿出個臉盆準備去洗漱。
  “司其,你快點洗完,我帶你到我家去吃早餐,然後再到鄉里轉一下,老羅說你今天就得回去,是吧?”李鄉長道。
  “沒錯,明天我還有事。你稍等我一下,馬上就好。”朱司其道。
  李鄉長的家朱司其昨晚已經熟悉了,是個典型的山村房子,按這裏的話法是有三行屋,中間是間大的堂屋,左右兩有一間,但中間隔開了就變成了兩間,樓 上只是用樹木掛了一下,中間鋪上木板,並沒有住人,只是用來放些雜物。
  羅雙江已經在堂屋裏塵著等他們了,那裏擺了個八仙桌,放了四條長凳。桌子上也擺上了熱氣騰騰的飯菜。
  “司其,就等你了,快過來坐。”羅雙江對朱司其招手道。
  農村裏的菜翻來覆去都是那麼幾樣,但朱司其知道他們已經拿出了全部的熱情,對於早上吃米飯,他在家裏時也是這樣,倒沒有不習慣。
  “好,羅科長,早點吃完飯,就去鄉里看看,咱們今天還得趕回市里呢。”朱司其也沒有客氣,一屁股就坐在桌邊。
  “老羅,還要不要喝一杯?”李鄉長又拿出了昨晚喝酒的酒壺。
  “今天就別喝了,待會還有正事呢,你可不想讓我在上行沒精神陪司其辦事吧。”羅雙江道。
  今天的正事對李鄉長而言絕對是今年的一件大事,馬上把酒壺收起,“那就別喝了,等你以後來時再好好喝一場。”
  飯後李鄉長馬上就帶著朱司其和羅雙江去了現在的鄉中心小學,對於這裏,朱司其昨天晚上已經“觀察”過,今天早上來跑步時也實地看了一下,知道和李 鄉長介紹的沒有什麼出入。
  “司其,你看,牆壁上都有一條條的裂隙了,一旦出事那可關係到幾百條人命啊,你再看看這些桌椅板凳,都用了幾十年了,一直是修修補補這樣過來的, 我個時候讀書就是用的這些課桌,到現在也沒有更換。”李鄉長為朱司其介紹道。
  朱司其倒沒有想到這些課桌有這麼長的歷史,看看這些課桌,很多地方都經過修補,不是上面被了個洞就是加了截腿。就連黑板上的油漆也落得差不多了。 而且還由一塊完整的分裂成了兩塊。地面也是凹凸不平,但卻很乾淨,雖然這裏只能用破爛也形容,但可以想像出孩子們還是很愛他們的“校園”。
  至於外面的操場就是那一塊坪,任何體育設施也沒有,就連一個簡單的乒乓球台也沒有!朱司其在一教室裏看到了學生們自製的乒乓球台,就是用二張課桌 拼起來,可能是寒假中還有學生來玩,那拼起來的桌子也沒有分開。
  在祠堂的後面朱司其發現了一棟二樓的木樓,聞著氣味知道那應該就是學生的廁所了。朱司其並沒有上去,並不是因為怕臭,而是他的感知早已因為好奇心 已經在那裏“觀察”過了,很簡單的兩層木結構,下面就是糞池,學生們要上廁所從兩邊的木樓梯走上去。但朱司其知道那上面一層的木扳已經開始變脆,也開 始腐爛變質,如果一旦有學生從上面掉下去,朱司其簡直不敢想像後果,下麵的糞池已有一米多深,難道會被大糞淹死!
  而聽李鄉長介紹,以前還確實出過學生掉落糞池的事,所幸搶救及時沒有發生生命危險,但從此以後那個學生是再也不敢進學校的廁所了,寧願憋著,等回 家再上廁所也不敢進學校的廁所了。
  朱司其看到這樣的情形,心中也是感概萬幹,自己以為以前在山裏的三塘中學就算很向簡陋了,沒想到如果和這裏比起來簡直就像天堂。
  在朱司其和李鄉長、羅雙江在鄉中心小學參觀時,中心小學的校長也聽說有人要來長坪捐建希望小學的事,雖然家裏離這裏有好幾裏,但一大清早也還是趕 過來了。
  “龍老師,您怎麼來了?”李鄉長看到龍應台校長來了,馬上問道。
  “我聽說有人要來咱們這裏捐建一所希望小學,所以也趕來看看。”龍應台有五十多歲,人也很瘦,帶著副眼鏡,頭髮也有點發白了,但腰板很直,人也很 高,甚至比朱司其還要高一點。
  “司其,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咱們鄉中心小學的現任校長,龍應台,也是我以前的巾學老師。”又對龍應台道:“這就是你所說的要來咱們鄉捐建 希望小學的人,朱司其。”
  龍應台沒想到竟然是個年青人,他一進來時本來以前還是羅雙江,但走近一看羅雙江他是認識的,但也沒想到是朱司其,以前他司其只是陪同人員而已。
  “龍校長,您好!”朱司其恭恭敬敬地道。
  “你好,小夥子,你很不錯,現在很少有人能像你這樣有心了,捐建希望小學是你自己提出來的嗎?”龍應台道。
  “是的,我只是希望能為咱們國家的基礎教育盡一點綿薄之力而已。”朱司其道。
  “好,好,好”龍應台接連說了三個好,“咱們國家要是所有人都能像你這樣,不,只要有一半甚至三分之一的人能像你這樣的,咱們國家何愁不能再次站 在世界的顛峰!”
  “龍校長太抬舉我了。”朱司其微笑道。
  “絕不為過,學校看的怎麼樣了,要不要我再給你介紹一下情況。”龍應台道。
  “不需要了,該瞭解的我都瞭解了。現在我只想去看看鄉里給我定的新校址。”最後一問卻是對著李鄉長說的。
  “沒問題,大家一起都去看看吧。”李鄉長道。
  新校址離這裏確實不遠,就在一個個山包上,朱司其估算了一下,大概有三幹個平米以上。那一個小學是足夠了。但朱司其還有不滿意,他希望場地越大越 好,他希望把一些體育設施能多建一點,要知道小學對於培養一個人的興趣是很關鍵的。而且為了解決老師們的後顧之憂,他還想建一棟老師宿舍。
  李鄉長看著朱司其在山坪上這邊走到那邊,知道他是在測量面積。走了過去道:
  “地方應該夠了,如果你覺得還少了,我可以叫人把山頂再推低一點,多餘的土就堆在山包下面,如果需要的話,可以擴成三個這麼大的面積。”
  “暫時先別動吧,我還請專人去設計學校的建築圖去了,到時候等設計圖出來了我再來確定要多大的面積吧。”朱司其道。
  龍應台在山坪上看了也感覺不錯,這裏地勢不矮,至少發水時不用擔心學校的安危,另外一眼望去能看得很遠,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學生們如果上課眼睛 累了,眺望遠處對眼睛是很有好處的。
  “司其,你看這個地方還滿意嗎?”羅雙江看到朱司其沒有再量地了,過來問道。
  “還可以,只是不知道附近有沒有水源?”朱司其又想到一個問題。
  “前面不遠就有個大井,咱們鄉上基本都喝那井裏的水呢,一年四季水都不會幹。”李鄉長介紹道。
  朱司其知道附近就有水源,心裏有底了,以後學校可是離不開水的。但還有個問題。
  “電呢,到時怎麼解決?”朱司其又問李鄉長道。
  “只要希望小學開建,我們馬上就會把電線拉到這裏來的。”李鄉長看到朱司其開始問些實質問題了,看來有戲,很高興地回答道。
  “那就好,不知道電話線到時能不能也拉到這裏?”
  朱司其又問道。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了。”李鄉長道。
  “那好,我了看得差不多了,咱們回鄉上討論一下實際操作的事吧!”朱司其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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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0 | 顯示全部樓層
  因為涉及到以後的實際問題,李鄉長把朱司其帶聲了鄉里的會議室,同時把鄉里的幾個主要領導也都叫過來了,甚至連地個山包所在村的村長和書記也一起 叫到了會議室,可見他對這次會議的重視,當然龍應台校長也列席會議。
  大家住的都很近,而且也剛過完年都沒有出去走動,一叫就到了,半個小時不到會議室就又多了十來個人。
  “下面開始開會,首先請朱司其先生發言。”李鄉長坐在會議桌的一頭說道。
  其實這應該不叫開會,而叫談判好一些,這次朱司其主要是要和他們解決學校建設和以後學校發展的事。
  “大家好,我叫朱司其,可能大家已經知道我來這裏的目的,沒錯,我是想在咱們長坪鄉捐建一所希望小學,但因為建學校畢竟不是一件小事,有事情需要 提前協商好,否則到時候會影響到學校建設的進度和速度。”朱司其對這個已經做過一些準備,他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說道。
  “首先第一件事我想確實的是咱們長坪鄉有沒有專門產石材和紅磚的地方?學校的地基和建築都是需要這些東西的。”朱司其提出了自己的第一個實質問題 。
  “石材咱們山裏多的事,只要叫人拉過來就行了,至於紅磚咱們這裏沒有專門生產的地方,咱們要建房子都是自己動手,先制出磚胚,再燒制。”李鄉長說 道。
  “那燒好需要建一座學校的紅磚得要多長時間?”朱司其馬上問道。
  “這個就要看天氣了,因為磚胚首先要幹得差不多了才能燒制,一般我們都是在夏天才燒制,像現在馬上開春了可能時間就要久一點,至少要半年吧。”李 鄉長道。
  “這就出現第一個問題了,我的計畫是希望巾學要趕在下個學期投入使用,而紅磚是一切建築的基礎,沒有這個什麼都動不了,我看只能到外地去買。”朱 司其道。
  “臨鄉倒是有個磚廠,但咱們這裏你來時也知道,路並不好走,只能用小三輪一車一車的拖,連拖拉機都不好開。太窄了。”李鄉長也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那像水泥、石灰、河沙這些東西隔壁鄉有買嗎?”
  朱司其沒有接著他說的路的話題,接著又問道。
  “這些東西都有,就算沒有再遠點的地方也有,反正需要用的量也不多,問題不大。”李鄉長道。
  量不大?朱司其沒有回答,只是心裏想,到時你就知道量大不大了。
  “那好,這個問題有地方解決,現在咱們再來說說路的事,李鄉長,長坪鄉通到市里,最差的路應該就是在靠近鄉里這一段吧,我來時估計了一下,至少有 十五裏,而且都是山路,學校要建得好,建得快,路必須拓寬,不知道鄉里能不能想想辦法。”朱司其道。
  要想富先修路,這誰不知道,但問題得有錢,鄉里的財政年年都是赤字,連工資都有時發不出,哪還有錢且來修路。中間李鄉長也組織過群眾自發修路,但 最後因為實在沒錢,就算群眾不要工錢也修不下去。
  “這個……這個……司其,你知道的,咱們鄉里實在是太窮了,”李鄉長看著朱司其,話也說不出來了,這個四十幾歲的漢子也因為錢的事而太傷腦筋。
  “那鄉里總應該算過,把路修好大概需要多少錢吧?”朱司其知道李鄉長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否則以為他性格不是不為鄉親們辦實事的人。
  “咱們以前算過,有三萬塊錢應該足夠了,能把路加寬一米,轉彎地方加寬一米五,四輪車和拖拉機在上面跑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這時邊上一位副鄉長說 道,剛才在介紹時朱司其知道他是自己的本家,也姓朱。
  “那好,這三萬塊錢我來出,但時間只有一個月,在一個月之內要把路修好,能不能做到。”朱司其看著自己的家門鄉長道。
  這一席話說得會議室友馬上四處蚊蚊直叫,大家交頭接耳在討論。那朱副鄉長跟李鄉長也小聲討論了一下,最後還是他說道:
  “只要錢到位,絕對沒有問題。”
  “那好,咱們一件事一件事的來解決,這裏有二萬塊錢,剩下的一萬明天我回去後就打到鄉里的帳上,一個月以後我會再來,到時我希望路已經修好了。” 朱司其很乾脆,他這次來也怕中間要用到錢,就把過年時取的二萬多塊錢帶到身上,沒想到馬上就用到了。
  大家看到朱司其馬上就把錢拿出來了,看朱司其的眼光也有點不同,一開始他
  們看到朱司其年青,也是不以為然,沒想到現在司其辦事這麼有條理,乾脆俐落。
  “好,我馬上給你打條子,一個月後路沒有修好我這個副鄉長也不幹了。”朱副鄉長看到朱司其拿出了錢,雙眼放光。上次修路的事他一直呆在路上,跟著 群眾一起做事,到最後沒錢買石料和水泥,這個三十多歲的漢子竟然落下了眼淚。
  “那好,這件事就算解決了,接下來要講的是學校師資的事。”朱司其看到朱副鄉長帶著鄉里的會計出去了,知道他們是去給自己打收錢,這才接著道。
  “師資,就用現在的老師不就可以了嗎?”李鄉長沒想到朱司其竟然問到這個問題。
  “師資可不是件小事,我想知道現在的鄉中心小學裏的老師都是在教育局在編的教師嗚?另外下面村的三所小學的老師情況又是怎麼樣的?”朱司其問道。
  這個問題最有資格回答的當然是龍應台了,他說道:
  “咱們中心小學的在編正式教師只有三個,我、總務還有教導主任三個人,其他有三民辦老師和一名代課老師,下面三所學校的老師都是民辦教師,他們只 負責都一、二年級,三年級以後就得到中心小學來上課了。”
  朱司其無法想像三百多個學生的學校竟然只有三個正式老師,那教學品質怎麼保證?
  “他們的工資是由哪里發的?教學效果如何?”朱司其又問道。
  “我們正式老師的工資是由教育局發的,錢拔到鄉里由鄉里代發,至於民辦教師和代課老師當然是由鄉里發工資了。至於教學品質,你也知道山裏的教學質 量只有這麼樣。”說到這些龍應台很無奈。他教了一輩子的書,當然知道現在的師資根本不夠,對於朱司其能把這個問題放在前面考慮,他也很欣慰。
  “我想問下,他們的一個月的工資具體有多少可以嗎?”朱司其道。
  “在編教師一個月三百六,民辦老師二百二,代課老師一個月八十。”
  對於這點朱司其已經不覺得奇怪了,這裏的生活水準決定了老師的工資肯定不高,這樣的工資在這裏已經能夠生活下去了,至於每個月是否能夠足額及時的 拿到工資,朱司其就不知道了。事實上現在鄉里已經欠老師們三個月的工資了,因為過年才勉強發了一個月的工資。
  “這樣的事,希望小學建好後,師資肯定是不夠的,龍校長,你能爭取到教育局再多調一些老師來這裏上課嗎?哪里工資由我來發都行。”朱司其道。
  “這可能不行,咱們這個地方到處都缺老師,這個我每次到局裏開會都要提,但幾年了一直沒有新派老師下來。”龍應台搖搖頭道。
  這可是個難題!朱司其心裏想。按他的設計,四、五、六年級每個班至少得有二名老師,另外還得配上體育、音樂甚至美術老師。這樣看來老師還缺很多, 就算到時再把那些民辦教師再招到學校裏來上課,只怕也不夠。
  “司其,這個我倒是可以想想辦法,但你得負責發工資,而且你是第一個到咱們市里來建希望小學的,到時局裏也應該會支持你的,回去後你再和我一起找 局長商量一下,應該還可以下派幾名老師來的。”羅雙江看到朱司其在沉思,知道他在考慮師資的事,他身在教育局,當然知道情況了,現在教師確實很缺,而 且有的教師就算分配到這時來了,也不來上班,直接到外面打工去了,他們認為在外面打一個丹工比得在家裏都半年書,要知道新老師的待遇和民辦老師的待遇 是一樣的。
  “那這個事就拜託你了,工資我也付沒有問題,甚至現在的老師我也可以補貼一部分,只要能安心在學校裏教書,我多發點工資也無所謂。”朱司其聽到羅 雙江這樣說,馬上醒悟,自己有這個局裏的人不問,去問龍校長是沒用的。
  “什麼拜託,我應該感謝你,你在我家鄉建學校,可是功在千秋的事,我能盡一份力就很滿足了。”羅雙江笑道。
  “這個事情暫時就這麼解決,下面還有一個我很關心的話題,就是關於課間操的事,我之所在捐建希望小學,很大程度也是受這個影響。我要求在希望個學 裏做課間操時不再做現在的廣播體操,而是來練習我專門提供的一套拳法,是一套少林羅沙拳法。”朱司其又接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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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0 | 顯示全部樓層
  眾人沒想到朱司其竟然提了個這樣的要求,特別龍應台,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麼,不做操,改煉拳,這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正好小羅在這 裏,你問他的意思吧。”龍應台道。
  “這個……我現在也不好說,得經過局裏同意才行,但因為這個學校是你建的,我想應該問題不大吧。”羅雙江撓撓頭道道。其實他心裏也不能確定,從來 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事。
  “這個事對我很關鍵,我也不怕告訴大家,其實我是少林的俗家弟子,建希望小學最大的一個目的主要就是推廣少林武學,所以這個事情今天得確定,如果 可以的話,這個事基本就算定下來了,如果不能,那建學校的事可能得暫停,告一段落了。”朱司其道。其實在他參觀過長坪鄉中心小學後,就算他們不同意他 也會把這所希望小學建好的,只是現在是自己提條件,可以給他們施加點壓力,要是告訴他們不管怎麼樣自己都會建,那推廣少林武學的事基本上就算泡湯了。
  “當然,修路我還是投次的,朱副鄉長你沒必要擔心。”看到朱副鄉長想說話,朱司其當然知道他想說什麼,馬上道。
  朱副鄉長本來想站起來發言的,聽到朱司其這樣說,這才高興地坐了回去。
  但現在聽到朱司其這樣說,最急的當然是李鄉長和龍校長還有羅雙江了,他們三個一商量,決定馬上打電話給市教育局請示,看如何解決。
  朱司其看到他們三個走會議室,向李鄉長的辦公室走去,那裏有這個鄉政府唯一的一台程式控制電話機。
  半個小時後,他們三個回來了,看他們臉上的情形,不用猜也知道是好結果,當然朱司其早已經知道了他們的電話內容,其實這所小學是朱司其一個人出資 的,沒有經過希望工程,可以說是私人學校也不為過,本來教育局甚至還想把老師招回,但後來在羅雙江的說服後,那局長也答應在九月份開學後再多派三名剛 畢業的師範生來學校上課,到時到時希望小學能不能留住這些腫畢業的老師,局裏也不保證了。反正只此一次,要人的地方多著呢,要不是看在這是全市第一所 希望個學的份上,恐怕再過幾年也不會新派老師下來。
  “司其,局長同意你的要求,而且九月份開學時也會派三名剛畢業的新老師下來。”羅雙江看到朱司其,馬上道。
  “那就好,事情能夠完美解決是大家都願意看到的。”朱司其微笑著道。
  看到三個人都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朱司其才接著道:
  “剛才這件事解決好了,那麼希望個學的事就可以開始啟動了,我這裏有一份意向書,請大家看一樣,如果同意我會先和長坪長簽定這個意向書,以後正式 開始後還會有一個正式的合同,這樣大家以後責任明確,分工合作,我想希望小學的事也能快速、高效地建立起來。”朱司其說完拿出一份他早已準備好的意向 書給李鄉長。
  鄉里的其他人員也都圍到李鄉長邊上觀看,這份意向書寫和很詳細也很準確,可以說跟正式的合同只是題目不同而已,看到的人都對朱司其投去詫異的目光 ,這個年青人跟他打交道簡直要把他的年紀忽略,否則可能很容易自己犯錯。
  “你們好好看一下吧,我等一個小時再進來,先回房間把東西收拾好,準備回去了。”朱司其笑道道。
  李鄉長在看意向書,只是和朱司其打了個招呼就讓他走了,他現在最關心的當然是這個意向書了,雖然現在還沒有法律效力,但以後簽字蓋章後就有效了。
  朱司其回到房間收拾東西暫且不表,在會議室裏大家看到朱司其離開了,馬上議論紛紛:
  “鄉長,這個人怎麼這麼有錢啊,一出手就是二萬,我一輩子可能都賺不到這麼多錢!”
  “你掉錢眼時去吧,人家這是在支援咱們,你沒看到是給鄉里修路的嗎?我看這個小夥子雖然年青,但辦事老練,將來成就必不可限量!”
  “李鄉長,剛才看他的意思好像對民辦老師不滿意,我老婆是不是不能教書了啊?要是這樣我家的日子就難過了。”一人道。
  “就你老婆,才初中畢業,哪能勝任做老師,我看你還是早點把她叫回去得了,否則被人家辭退反而不好。”
  “你……”
  “好了,大家都別吵了,你們都來看看這份意向書,特別是司法所的陳所長,你是法律專家,你給出出主意。”李鄉長拍著桌子道。
  哪才沒擠進去看這份意向收的又圍在陳所長身邊觀看。
  “老李,我看朱司其辦事真的很老練,做起事來乾脆俐落又滴水不漏,真是個人才啊。”羅雙江看完後對李鄉長道。
  “誰說不是呢,但越是這樣越說明他來建希望小學的事是真的,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只要不耍心眼,反而很讓人放心,您說呢,龍老師。”李鄉長一直稱呼 龍應台為龍老師。
  “就沖著他對學校現在師資力量很擔心,我就覺得這是個幹實事的人。對了,在意向書裏他提到以後學校的老師要進行招聘和考核,對於這一點鄉里同意嗎 ?
  我怕到時候能通過的老師可不多。”龍應台道。
  “到時再看吧,反正現在老師是很缺,如果他能引來好的老師,我當然高興了。”李鄉長道。
  等到他陳所長很仔細地看完,他對李鄉長道:
  “鄉長,這份意向書基本沒什麼問題,我看寫這分意向書的絕對是個行家,我挑不出毛病,很合情合理。”
  “那就好,去個人把朱司其請來,咱們就和他簽了這份意向書。”李鄉長道。
  去請的人剛到門口,朱司其已經走進來了,“怎麼樣,李鄉長,有什麼問題沒有?”
  “沒問題,我這就去拿公章,跟你簽了之份意向書。”李鄉長道。
  雖然意向書只是個臨時的,不是很具有法律效力的合同,但李鄉長對它的態度也很說明他對這件事的重視。
  簽完字後,李鄉長和朱司其都很高興,朱司其道:
  “李鄉長,回去後我會把修路的那一萬塊錢打過來,另外我還會多打一萬錢的希望個學啟動資金,你可以拿著這錢把建學校所需要的紅磚、水泥、河沙、石 材、木料之類的東西先預定後,等路一修好馬上就可以快速運進來“好的,只要錢一到帳,我馬上專門派人去辦這個事。”李鄉長道。
  “那這樣事情也辦得差不多了,羅科長,咱們是不是準備動身?否則天黑前還不知道能不能趕到市里呢。”
  朱司其道。
  聽到朱司其馬上要走,李鄉長是死活不讓,一定要讓他吃完中飯才走,最後朱司其沒辦法,只好匆匆吃完中飯後就和羅雙江啟程回去。
  回去的時間比來時又要快些,第一個朱司其已經對路經熟悉了,第二對路況也很瞭解,至少在分岐路時不需要羅雙江再指點了。羅雙江對於朱司其的記性也 很佩服,要知道一般的人到了山裏不迷路都算好了,哪像朱司其,來過一次竟然好像比自己還要熟悉似的。
  二個多小時的車程,朱司其就趕回到了井岡山市,這次回來羅雙江一點也沒感覺到那種驚魂未定了,在車上竟然瞅著了,一直到車子停了在市教育局,他才 醒來。
  “這麼快就到了?”睜開迷糊的雙眼,羅雙江道。
  “還沒睡醒吧,到了,下車吧!”朱司其把車子熄火,打開車門自己先下車走一走,從外面捲進的冷風使羅雙江打了個激靈,人也馬上清醒了。他也跟著下 了車。
  “走,到我辦公室坐會吧,喝杯熱茶,路上太顛簸了!”羅雙江抖抖腳道。
  “好吧,但時間不能耽擱太久,我明天還有事,今天晚上必須趕到杭州。”朱司其道。
  羅雙江的辦公室也不是他一個人專用的,他們一個科室就全部擠在一個辦公室裏辦公,所有辦公桌都拼在一起,這樣辦公室的空間顯得很狹小。
  “小吳,幫我泡兩杯茶,謝謝,今天累死了!”羅雙江一進門就對一個年青人道。
  “羅科長回來啦,一路辛苦了吧?”辦公室裏的人紛紛跟他打著招呼。
  “幸好是專門的越野車,否則還真受不了。”羅雙江回答道。
  “我去跟局長彙報一下,看他有沒有時間再和你見個面。”羅雙江對朱司其道。
  “好,你先忙吧,要是局長沒時間就算了,反正事情也辦得差不多了。”朱司其道。
  “放心吧,誤不了你回去的事。”羅雙江接過那小吳給他泡的茶,但沒喝,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就出去了。
  看到科長出去了,辦公室裏的人也知道朱司其是做什麼的,在機關裏沒有什麼事情可以保密的,朱司其昨天剛走沒半個小時,教育局裏就傳開了,有人來這 裏捐建希望小學,大家知道朱司其應該也是個有錢的主,對他也很客氣。
  “在長坪鄉看得怎麼樣,能落實嗎?”有人問道。
  “還不錯,基本敲定了,爭取在九月在新學校裏上課。”朱司其笑著回答道。
  “那真是太好了,下次什麼時候來?到時一定要到咱們科時來坐坐。”
  “一定,一定。”朱司其和他們打個哈哈。
  羅雙江回來的很快,推開門對朱司其道:“局裏的主要領導都到下面視察工作去了,我看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還是早點回去吧,畢竟還有一干多路裏呢。 ”
  “那好,我就先走了,各位,再見!”朱司其也活動了一下筋骨,全身也舒服多了。
  在第二天淩晨朱司其才趕回杭州,但他馬上又得到西溪校區去正式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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