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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 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作者:可大可小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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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卷 少年時光 第二十一章 回家


  來到空地,朱司其也有點好笑,哪有拉著別人比武的,但一想他是師叔,也沒辦法,倒是邊上的了如和圓法是見怪不怪了,看來這樣的事他們已經習慣了。

  了平用的是少林的伏虎拳,朱司其知道師叔是想見識先天羅漢拳,也運起了先天羅漢拳和他打鬥起來。

  只見拳舞飛揚,兩人在空地上是拳來腳去,越打越快,很快人影就看不清了,了如和圓法在邊上也是看的暗暗心驚,沒想到朱司其這麼年青,不但內力深厚而且拳法也很精通,到後面朱司其把先天羅漢拳用過二次後又把達摩劍法化劍為掌,了平看到他能如此變通,也豪興大發,把少林的各種絕學一一展示出來,兩人在中間是打的難解難分,邊上看的了如和圓法也是看的如癡如醉。

  最好還是了平一個縱身跳出圈外,「不打了,今天打的過癮,好久沒這麼過癮了,再打下去我這把老骨頭要散架了」

  朱司其知道師叔是開玩笑,了平的內力相當深厚,而且學是童子之身,真氣精純,但自己也隱藏了一些實力,沒有全部發揮出來,只用了七成功力,他相信如果全力的話應該和師叔不相上下了,但自己還年青,功力增長的很快,在不久的將來肯定會超過師叔的。

  看到天氣不早,圓法也向師父、師叔告辭,外少林的事情還是很多的。

  了如和了平把自己的徒弟也都叫過來和朱司其見面,了如一共收了五個弟子,了平多了些,有八個,他們這十三個弟子現在都是圓字輩,他們的弟子每個又收了幾個十幾個弟子不等,這些是法字輩子。這些弟子小的也只十七八歲了,大的有將近三十歲,以後自己要面對比自己大的多的師侄,朱司其好像還有點不好意思。

  至於其它了字輩的大師也還有一些,整個內少林中總有少林弟子將近四百人,但他們絕大部分一生都不會離開內少林,只是把武功當作自己唯一的事情來做。就是很少一部分出來的,也是為國家部隊、武警、特種部隊訓練人手,當教練,事情一完還是得回內少林的。另外一部分就是從年青弟子中挑出武功好的為黨和國家領導人做貼身保鏢。很多中南海保鏢就是出身少林,就是不是真正從內少林出來的,也基本上都受到過少林武學的指點。

  朱司其現在也在內少林住了下來,每天不是和師叔對打,就是和各位師兄們練招,他以前一般都是自己一個人獨自練習,很少和師父對練,這裡有這麼多人,對他的實戰也有很大的幫助,而且在內少林有一座藏經樓,那裡面不是一般的經書,都是少林武學的秘籍,還有其它各門各派的武學介紹,他第天沒事就泡在藏經樓裡,看的不主亦樂乎。

  這樣大概過了一個月,藏經樓裡的書也被他看的七七八八了,而且和各位師兄的對練,他對一些招式的運用也更加熟練了。

  這天他來到了如的禪房,想向大師伯辭行回家了。畢竟過個一個月就要過年了,他想趕在年前回自己的家。

  來到了如房內,了如還是在打坐,看到朱司其進來「師侄,這段時間在這時過的怎麼樣?」

  「很好,每天和師兄們對練,我的招式更加熟練,但現在快過年了,而且師祖又在閉關,弟子想向師伯辭行回家。」

  了如沒有立刻回答,沉默了一會才說道:「你的天份很高,這一個月來你的進步我也看到了,很了不起,以後出去要記得自己是個少林弟子,不要丟你師父的臉,更加不要丟少林的臉」

  「弟子謹記。」

  「好吧,畢竟你是俗家弟子,在內少林待的時間過來也不好,別的師伯師叔也會說閒話,既然你想回家那你明天就回去吧,師伯也不去送你了。」

  「多謝師伯」

  了如揮了揮好,又閉上雙眼入定了,朱司其輕輕退出了房間。

  第二天早上,朱司其向師叔了平和各位師兄辭行後就出了內少林,來到前山少林寺內的主持房間,看到圓法也在,向他也辭了行就出來了。

  來到少室山下,回鄭州的汽車很多,找了一輛快坐滿人的上去,不久就開始往鄭州走了。到了鄭州客運站,對面就是火車站,馬上又去買了張到長沙的臥鋪,這次還便宜點,只有70元,再過個把小時就發車了,朱司其知道會提前上車,連忙去了候車室。

  一到候車室,正在驗票了,上了車不久就啟動了。

  天還沒有全黑,看到兩邊的景色向後快速移動,朱司其心裡也很興奮,馬上就要到家了,不知道家裡現在情況怎麼樣,父母親的身體還好嗎,兩位姐姐也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了。小時的玩伴現在怎麼樣了。

  他這次買的是中鋪,也沒下來,就躺在床鋪上心裡在暇想,不知道自己站到父母面前時,他們是否還能認出自己這個兒子。心中想著各種各樣的問題,漸漸睡著了。

  早上起來時,天已大亮,火車也進入了長沙地區,馬上要到終點站了,趕緊起來到洗漱間洗了把臉,也沒有再加床鋪上去,就坐在窗邊的小椅子上看著外面的風景,慢慢眼中再現了一些建築物,也有了工廠,外面有汽車了,知道進入長沙市區了,長沙並不是很大,只能算是中型城市。

  火車進了站,隨著人流往出口走,在這裡他能聽到很多湖南本地的方言,雖然不是他家鄉的口音,但他也聽得懂,很親切,出了車站,外面是個廣場,看到有指示牌左邊和右邊都有公交車站,他也不知道往哪去,用起感知查了一上,知道是左邊有7吃和平107都是去南站的,而那裡正有到他家鄉去的班車。

  他來到左邊公交車站,老遠就聽到那些售票員站在公交車前面喊:

  「克南站,克南站羅,克南站是在閣裡坐車,快來撒。就要走的」

  朱司其來到7路車上,公交車都是有時間規定,到點就要發車的,過了幾分鐘車子就開車了,那時還沒有無人售票,車上都有個售票員來回打票的,現在要過年了,在外地工作、學習、做事的都往回趕,中國人的春節一般都要在家鄉過的。不管有多遠,只要能趕回去,一定想盡辦法回去。

  7路車開的不快,出了火車站在前面轉了二個彎後就一直順著那條路往南開,朱司其看了一下路邊的路牌,知道這條路叫韶山路。過了半個多小時才到南站。

  公交車就停在南站外面的廣場上,下了車就看到汽車南站四個大字,走進售票廳,很快就買了張到雙峰的車票,也是二十元。過半個小時就發車了。

  來到候車室,就聽到進站口有人在叫,「去雙峰的來上車了」正宗的雙峰土話,別人可能聽不太懂,朱司其聽著好像喝了蜜一樣的舒服,馬上提著自己的包去了進站口。

  朱司其:「到雙峰是在這裡上車吧」

  「是的,跟我來吧」

  那人帶著他進了入口,來到一輛大巴前,上面有幾個不干膠大字,『雙峰至長沙快巴』

  「上車隨便坐,不看座位號坐的」那人說了一聲就又去入口喊人了。

  朱司其隨便在車上找了座位,把包也放在頂上的一個架子上,車上已經坐了十來個人了,問一下司機,到雙峰要多久,司機回答只要二個小時就能到雙峰縣城。

  過了半個來小時,車站裡的工作人員來催發車了,剛才那個在入進口喊人的才回到車上,跟司機說發車算了,這時車上也坐了近八成人了。

  大巴出了站,一開始開的很慢,朱司其還以為車子有問題,後來看到司其把前面的自動門打開,剛才那喊人的走到門口,看到有人站在路邊就喊「到雙峰,到雙峰不?」

  出了站不久又上來了幾個乘客,一看他們向那個喊客的交錢,朱司其才知道,原來在外面等車便宜點,只要15元就可以坐到雙峰了。

  等人坐滿,車就開的快了起來,一路過湘譚,走湘鄉,中午時分就到了雙峰縣城永豐。

  出了汽車車,外面就有到他家鄉去的中巴車,他中飯也顧不上吃了,直接就上了車,中巴車走的也很慢,而且不時在路上要上下客,過了一個來小時才到他的山村。以前村裡沒修馬路,他還以為和從前一樣要在前面的集上下車,然後走路回來,後來聽售票員說了一下,知道這輛中巴車正好從他村裡經過,他又補交了一元錢車費。

  近了。。。近了。。。,家鄉的面貌變化很大,以前的一條小路現在修起了公路,在路兩邊新建了很多紅磚房,而且有的人家在自己家大門口做了個大爐子,有的還在開工,知道是私人辦的小廠,雖然比不上外面大城市,但比三塘集要好的多了。

  來到兒時記憶中自己家的地方,叫司其停了車,走了下來。他小時候的房子是在一個大院落裡,那裡左右鄰居的房子都連在一起,好像一個四合院一樣,中間有塊空坪,還共用一個堂屋,他家就是堂屋後面。

  朱司其很激動,看著這個院落變化不大,只是有的人家把土磚房換成了紅磚,看到以前小時候叫叔叔阿姨的人,現在也都有點顯老了,但他變化很大,別人都不認識他了,看到他呆呆在站在馬路邊,雙眼死死望著這個院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別人也沒去問他。

  朱司其終於平靜了一下心態,跨出腳步,向那個院落走去。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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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卷 校園時光 第二十二章 在家的日子

    走進院落,穿過堂屋,看到自己兒時玩耍的地方,按奈不住心裡的激動,快步向自己家裡走去,但一到家門前,看到門已落鎖生銹,感知一下裡面,根本沒有任何傢俱,只是幾間空房子,難道父母親搬走了。

    這時鄰居看到有人走近,朱司其一看是自己小時候的鄰居,那時叫他喜姨,忙走到她面前道

    「喜姨,我家裡的人呢,去哪裡了?你知道嗎?」

    喜姨看人這個年青人和自己說話,還叫自己喜姨,可自己不知道呀,看到她這個樣子,朱司其她已不認識了,「我是小三呀,小時候天天在你家玩的,你不記得了?」

    喜姨仔細一看,樣子有點像朱坤,他這才知道是十幾年前就離家的朱司其,「是小三呀,你家裡新建了房子,現在搬在外面馬路邊去了,就是去朝陽那個方面,走,我帶你去。」

    喜姨很是熱心,她小時也很喜歡這個孩子,看到他突然回來了,如果他父母親知道那還不知道高興成什麼樣。

    喜姨回到自己家裡,把門一關,就領著朱司其往外走出,一路上碰到有人問,她馬上就回答「這是朱坤家的小三,今天回來了,不知道自己家在哪了,我帶他去。」

    路上有人聽到她這麼一說,也認出了朱司其來,紛紛和他說話,

    「這十幾年去哪裡了?」

    「身上的毒好了嗎?」

    「什麼時候回來的?」

    「家裡知道嗎?」

    朱司其也一一回答,叫著小時候的稱呼,三姑,四姨,二叔,小伯什麼的。

    來到馬路上,往剛來的方向走,大概一百米不到就看到一座二層紅磚房,前面有個小水呢坪,後面還有個小院子,有幾間雜屋。

    這時早有人在朱司其家門外喊道「朱坤,朱老師,你家小三回來了,快出來呀」

    朱司其父親可能不在家,母親聽到有人說話,馬上出來了,看到遠遠走來的年青人,做母親一看就知道是自己的兒子,雖然長高了,長大了,但自己每晚魄牽日掛,每天晚上在夢裡都想到兒子現在怎麼樣了,模樣有沒有變化。

    走近了,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母親,母親變老了,臉上也有很多皺紋,頭上的黑髮也有很多變成了銀絲。走過去,抱著母親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哭了出來。

    母親現在比他矮了不少,拍著他的腰道「別哭了,別哭了,回來就好,快進屋去。」

    邊上也有人勸道「是呀,小三,別哭了,回來了是高興的事,怎麼還哭呢,快進屋去吧。」

    朱司其和母親來到家門內,問媽媽「爸爸呢,去哪裡了?」

    母親:「你爸可能到別人家裡去玩去了,他一般在家裡坐不住,喜歡到處去和別人聊天。

    小三,你這十幾年過的怎麼樣,你師父呢,他怎麼沒一起來?身體好了嗎?對了吃飯了沒有?」

    看到母親這麼關心自己,朱司其心裡也是一熱,把自己和師父這十幾年來的事一一都告訴母親,只是武功這方面和學了好幾門外語的事沒說,只是說英語學的還好。其它都是沒有隱瞞。

    朱母聽到兒子一個人在山上生活了十幾年,想到兒子小時那麼貪玩,一個人怎麼能過的下去,心裡也覺得兒子可憐,但朱司其倒無所謂,他已經習慣了,這時朱坤也聽到別人說自己的兒子回來了,趕緊跑了回來,父子相見朱思奇又哭了出來

    「別哭了,你現在已經長大了,只要回來就好。你吃中飯了沒有?」

    朱司其說不餓,朱母知道兒子還沒吃飯,雖然自己家裡剛吃過不久,但還是把火生起來,重新做飯。

    朱坤又問起朱司其的事,朱司其又把剛才對母親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朱坤聽到兒子已經把初中和高中的課本看完了,很高興,他自己以前也是老師,認為兒輩最好的出路還是多讀書,現在看到兒子這麼聰明,心裡也很高興。

    「你雖然把課本全看完了,但也要鞏固好,多做點習題,明天爸爸出套題給你做,看你到底掌握得怎麼樣。」

    朱母在邊上聽到朱坤這麼說,他有點生氣了「兒子剛回來,你就知道他去讀書,現在應該好好休息一下,什麼事也別做,天天在家吃飯就行了。」

    「好好,聽你的」朱坤心裡高興,也沒計較了。

    朱司其這時也問起了家裡這麼長時間發生的事。朱坤也和兒子把家裡的事說一說。

    自從朱司其離開後沒幾年,因為村裡少個會計,村書記就來找到朱坤,叫他回來當村會計算了,當時民辦教師的工資並不高,而村裡的條件也慢慢好了起來,還辦起了集體工廠,朱坤也想了下就辭了職,回村裡幹起了會計,後來村裡辦了二個廠,一個是煉鐵廠、一個鑄管廠,朱坤也在那二個廠裡當會計,一身三職,家裡的情況也好轉了起來,前幾年就在自己的田里蓋了新紅磚房,現在大姐朱其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就到珠海和她班上的同學一起打工去了,二姐朱梅初中畢業後就沒再升學了,就在朝陽那裡學長法裁縫,也算學了門手藝。

    這時朱媽也把飯做好了,叫兒子去吃,菜不多,只有一個臘肉,一碗荷包雞蛋,朱司其好久沒吃過正宗的家鄉菜了,吃的是津津有味,看到兒子吃的很快,朱媽在邊上叫道:慢點吃,別噎著。

    吃完飯,朱司的大伯和二伯也來看他了,他大伯就在他家上面一點位置,二伯家也不遠,在他們老房子邊上。

    問起朱司其的情況,這時不用朱司其再回答了,朱坤和朱母在給他作答,朱司其只要應二聲就行了,「嗯,是的,嗯,對」這樣子的。

    農村裡人的好奇心是很重的,不久鄰近的人也過來問一下,朱媽朱爸也一一回答他們,看得出來他們臉上很高興,絕不以回答次數多了為累,反而只要有人來家裡,就和他說起自己兒子的事。

    等到下午,二姐朱梅也回來了,看到弟弟回來了,二姐也很高興,以前爸媽每次提起弟弟時總是長歎短噓的,現在好了,爸媽今天看到弟弟回來,也好像年輕了不少一樣。

    到第二天,媽媽在早就把朱司其叫起來,說要去外婆家,叫外婆和外公還有舅舅們看看,母親一共有五子姐,她排行老大,下面還有二個弟弟和二個妹妹,朱司其是他們五個姐妹中的男孩裡年紀最大的,那裡雖沒有什麼長子,長孫的概念,但外婆外公一直都很喜歡這個外孫。這次既然回來了,肯定要帶去給他們看看的。

    這次去外婆家裡,朱坤沒有跟著去了,村裡廠裡的事也不少,他也很忙,只是下午才能回家。

    到了外婆家,兩個舅舅和外公外婆又是了陣猛問,朱母也高興得一一替兒子回答,在外婆家吃了中飯才回來。

    到家後,朱坤也回來了,雖然昨天他同意朱母不給兒子做題,但今天他還是找了以前女兒高三時的高考模擬試卷出來,等朱媽到地裡去忙的時候就交給了兒子,叫他試著做做看。

    朱司其知道父親對自己的期望很高,也拿出了自己的水平,因為像學習好的天才很多,最多只在在山裡引起轟動,對自己以後出外是不會有太多影響的,而且自己功課好,應該是父母最大的安慰。

    拿起試卷一看,一共有七套,語、數、英、歷、地、外、化,他向父親拿過一支鋼筆,沙。沙。沙就寫了起來,朱坤在邊上看著,看到兒子很多題目根本不需要多考慮,直接就可以寫出答案,就算到後面較難的題,也只是多考慮了一下,沒有用到朱坤給他準備的草稿紙,七套試卷花了將近二個小時才做完,這還是朱司其寫字的速度不快,如果能快的話可能時間更少,留下朱坤在那裡張大嘴巴,好像裡面可以塞進七八個雞蛋的樣子,就出房了,他感知到媽媽從土裡回來了,提著一藍子菜,跑到媽媽面前,接過她手裡的藍子,一起走回家。

    朱坤過了一會才回過神來,他好幾年沒用到過中學知識人,而且他以前也只是教初中的,所以他把試卷收起來,準備到自己以前的同事,現在調到高中教書的謝太彬家裡去,讓他給找幾個老師改一下試卷。

    看到朱媽回來了,跟她說一聲要出去有點事,可能晚飯不回來吃了,就匆匆出門了。

    晚上朱坤沒回來吃飯,一直到家裡快要睡覺時他才回來,回來時滿臉紅光,看到朱媽和朱司其還的二姐朱梅都在等他,一進門就說:

    「今天我讓小三做了套高考模擬試卷,你們知道他得了多少分嗎?690分」不等大家問他已經急不可待的把答案說了出來,朱媽和朱梅聽了也很驚訝,到是朱司其沒什麼感覺,他自己知道應該離滿分不遠,最多自己有的地方寫快了出了點小錯,另外就是語文可能會扣點分,其它應該沒什麼錯的地方了。

    「這麼高,上北大,清華不成問題了。」朱梅在邊上說道。

    「是呀,謝太彬也是這麼說的,我把試卷拿給他去改,他也叫了其它幾個任課老師一起來改的,他們也不敢相信,但我是親眼看到小三做的呢」朱坤很是興奮。

    「而且他們希望過了年小三就直接到他們高中畢業班去上課,保證上北大、清華。」

    朱司其心想,壞了,自己可不想到這些一流大學去上學,太張揚了,而且北京消費肯定很高,自己在鄭州隨便吃了個飯就得十幾塊,到北京那不得幾十塊,家裡現在條件也不是很好,自己應該為家裡分憂了,怎麼還能叫家裡為自己去花這麼多錢呢,學知識在哪不行,只要有書,自己一天就可以看幾本。

    想到這裡,朱司其現在也沒說什麼,知道說什麼也沒用,哪個做家長的不希望自己的子女能上名牌大學,在就算自己苦點,累點,起碼在別人面前提起兒子時的那種驕傲感就什麼也不在乎了。

    「爸爸,我自己的事我知道怎麼去辦,而且我也不喜歡上名牌大學。」朱司其說到這裡突然一動,「而且師父也對我說了,叫我做人不要太張揚,否則以後可能會有什麼不測」沒辦法,只能拿師父出來做擋箭牌了。

    「好了,好了,先不說這個了,都去睡覺吧」朱母在邊上叫停了。

    這件事過了幾天朱坤也沒有再提,他知道兒子有自己的想辦,畢竟他自己一個人在外面過了十幾年,就算自己想要他去上北大,但他心裡不喜歡也不好,自己欠他的已經夠多了,不想再讓他做自己不喜歡的事,這一點朱坤開始有點想通了,他自己本來也是教師,人也就開明一些,不像一般家長那裡非逼得子女上名牌大學,只要兒子有真本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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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三章 過年

    快到過年了,家裡今年比往年買的年貨都多,兒子回來了不熱鬧一點可不行,朱司其這段時間也沒出去轉,幫著母親在家裡搞衛生。

    「小三,媽給你錢,你自己去買身新衣服吧。」朱媽看到兒子身上的衣服好像穿了好久一樣,快過年,每個人都得穿新衣,這是農村的習俗,當然大人們不在此列。

    「媽,我有錢,我回家後還沒用過錢呢。而且我也喜歡穿舊衣服,舒服。」

    「你有錢?是你師父給的?」

    「媽,你忘了,我自己可以擺攤賣藥呀,我自己賺的錢,上次去了趟鄭州,現在還剩七百多。」

    「對了,媽,我給你的保健藥丸你吃了沒有,這個可是我自己制的,效果很好。」

    「媽還沒吃,準備送給你外公,外婆吃」

    「這樣呀,但你要吃呀,我看你身體這些年也不是很好,藥丸是我自己做的,吃完了再制不就行了。」

    「好,好」看到兒子關心自己,朱媽心裡也很高興。

    「快過年了,你的保健藥丸也要給你大伯和二伯送點去,他們年紀也大了」朱母道。

    「知道了,明天我去藥店看看有沒有合適的藥材,如果可以的話我就再制一批。」

    第二天朱司其也到了朝陽去逛逛。

    朝陽其實也不大,和他以前在四川的那個三塘集差不了多少,這裡因為有個中型煤礦,有幾千工人住在這裡,慢慢的也形成了一條小街。

    來到街上,藥店還不少,有三四家,一家一家走去,叫店裡人拿出一些他想配藥丸的藥材來看下,一看之下知道藥性不行,看樣子應該是專門的中藥場自己產出來的,跟原來山上的天然藥材沒法比,這樣就是製出藥丸效果也大打折扣,還不如不配。

    因為快要過年了,來這裡打年貨的人也不少,都是肩挑手提的,大把大把的東西往家裡買,看樣子自己家鄉的人開始富裕起來了。

    這時他突然感到有人拍向自己的肩膀,但感知一下沒有危險,回過頭一看,原來是小時候的玩伴朱代標和太哥。

    「聽說你回來了,到你家找你,你媽說你來了朝陽,我們兩個正好沒事也來逛逛」太哥道。

    「我媽說你們還在上課,我也沒去找你們,你們放假了?」朱司其道。

    「今天正式放假,出來輕鬆一下」太哥正上初三,朱代票標才初一。

    「走,去找遊戲機去。」朱代標道,他們對購物沒什麼興趣,只想找自己想玩的。

    朱司其:「什麼遊戲機?」

    「去了就知道了,走吧」

    三人來到一間外面貼著遊戲廳字樣的店舖裡,一走進去,房子不大,兩邊靠牆各擺了一排遊戲機,裡面擠了一屋的人,看樣子都是學生,聲音很吵,機子裡面的打鬥聲,槍機聲,還有圍觀人群的叫喊聲,空氣也有點悶,朱司其有點不習慣,但朱代標和太哥一進來就很興奮,眼睛早盯著遊戲機上的屏幕不動了。

    還是太哥先醒悟過來,一推朱代標,「先去買幣吧?」

    「好,今天我請客。」朱代標道,這幾年他家裡辦了個小廠,家裡給他的零錢也多了起來。

    給每人買來十個遊戲幣,朱司其拿著看了下,大小和一元硬幣差不多,但料質應該是鉛做的。

    三人來到裡面,現在沒有空機子,等了一會看到有人離開,朱代標馬上就去佔了機子,叫道:「快來,這裡有機子了。」

    這台機子主要是開打飛機的,有單人玩也可雙人玩,每投一次幣有三條命,朱司其因為以前沒玩過,他們兩個就上了機子,朱司其在邊上看。看了一會就明白了,其實操作很簡單,一個操作桿控制飛機的上下在右移動,一個發身子彈的按扭還有一個發身炸彈的按扭,如果邊上敵機太多跑不了時才放炸彈,一個幣只有三個炸彈。

    他們的水平實在很爛,不一會朱代標的十個幣就用完了,朱司其就上,他一開始也有點生疏,死了二條命後就習慣了,一路過關斬將,直接通關,看得他們邊上兩個是目瞪口呆。朱司其也不管,站了起來「回家算了吧?」

    朱代標拿著朱司其剩下的九個幣到老闆那裡去退錢,朱司其也趁機問老闆:

    「老闆,遊戲機裡面是什麼東西呀?」

    「是電腦板,用電腦做出的遊戲。」老闆其實也不是很懂。

    「哦」朱司其也沒有再問。他以前在書店裡看到過電腦的書,知道電腦又叫計算機,是一種新興科技。

    回到家裡跟自己母親說了藥店裡的藥材不太好,不能制,以後如果自己碰到好藥材了再說吧。反正現在的藥丸就算送了人再服用半年也不成問題,到時父母的身體應該也上了個台階。

    過年了,大年初一朱坤帶著兒子到村裡各家各戶去拜年,這也是村的規矩,每戶人家都要到村裡其他所有人家去拜年。到各家拜年,別人看到朱司其又會向朱坤道喜,朱坤也很高興,整個上午都笑的合不攏嘴,村子不大,到中午時轉了一圈就回來了。

    到下午時,朱坤以前的學生們也來拜年,這也是自己家裡每年的節目,雖然朱坤教的是初中,但因為他對學生很好,很多學生考上大學參加工作回家鄉來過年時還是會到老師家裡來拜個年,同學之間也趁這個要會聚一下。

    今年來的學生不少,有二十幾個,看到老師的兒子回來了,也替老師高興。朱坤也把自己兒子的情況告訴他們,自己兒子並不想考大學,過了年也不想去學校讀書,看他們有什麼辦法沒有。

    這時有個學生,叫鄧海濤的就跟朱坤說道:

    「朱老師,我有個堂弟,去年高考也考好,後來去了江西一家民辦學校讀書,他們那裡是組織學生參加全國自考拿自考文憑,而且春季也招生的。你家司其去這裡應該可以。」

    朱坤看向朱司其,咨詢他的意思。

    「我覺得還行,就到那個學校去吧。」

    「那好,下午你和我一起去我堂弟那裡,他那裡好像有招生簡章,你可以去選個專業。」

    下午朱司其和鄧海濤一起去了他堂弟家,看了招生簡章,朱司其選了計算機專業,他堂弟馬上就打了個電話給學校負責招生的老師,學校只要有人來學當然沒意見,問了朱司其家的地址,準備寄錄取通知書過來。朱司其也和他堂弟鄧海華約好過了元宵節一起去南昌就回家了。

    朱坤聽到兒子把事情都辦好了,雖然心裡有點黯然,但也沒多說什麼。朱司其看到爸爸這個樣子知道他對自己不能上正規大學還不能釋然,嘴上也沒多說,但心裡決定以後考個名牌大學的研究生,到時把畢業證書就給他保管得了。

    過了元宵節,就是朱司其去南昌的日子,這一天爸、媽、二姐都到了火車站來送他,這一天坐火車的人也特別多,朱司其和鄧海華雖然上了車,但只能坐在過道裡,直到火車開動,看到自己的父母還在追著火車向前跑,想再多看兒子一眼,隨著火車慢慢提速,終於看不到了,朱司其也是眼睛裡含著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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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入學

    在株州再轉了次車,第二天上午才出了南昌火車站。

    來到學校,鄧海華先帶朱司其去交了錢,領了宿舍鑰匙,送他到宿舍裡就離開了。回到宿舍在靠窗旁隨便找了個下鋪,把自己的行禮放了上去。他們學校的宿舍每間房裡都有四張床,上下兩層分別靠在牆兩邊,中間排了四張雙抽屜的桌子,看樣子是每人一個,頂上拉了根鐵絲就就沒有別的什麼東西了,相當簡陋,廁所和洗漱間都是公用的,第層都有兩間。

    這時房裡也有了二個同學,他們分另佔了靠窗的上鋪,看到朱司其在下面忙碌,也都來打招呼:

    「同學你好,我叫韋禮,江西九江人,認識一下。」

    「你好,我叫朱司其,湖南人」朱司其也友好答道。

    另外一個也說話了:「我叫錢勇,江西鷹譚的,以後大家在一個房裡睡覺了,請多多關照。」

    說話的功夫,朱司其把自己帶的兩床被整理好了,一床墊,一床蓋,還有個毯子當床單。本來朱司其是不想帶任何行禮的,但朱媽不同意,說家裡的東西好,到外面買的話不但貴而且不舒服,朱司其也沒辦法,只好帶了出來。

    看到床鋪整理好了,想到學校去看看,畢竟以後的兩年時間都會在這裡渡過,順便把身上多餘的錢存起來,這次出來,朱坤給了他一萬五千塊,知道他學的是計算機專業,想要他買台電腦。交了學費三千外還剩一萬多,剛才來的路上看到有個儲蓄所,所以把錢也帶在了身上。

    下了樓,先去了儲蓄所辦折子,他這次回家也辦好了身份證,所以很快就辦好了,除了留了幾百塊錢自用外其餘的都存了起來。

    慢步在校園,其實這所學校並不大,只有四棟教學樓和六棟宿舍,二個食堂還有座綜合樓,相互離的很近,留下的空地也不多,除了十來個藍球場外就只是一個足球場了,邊上種了些小樹,看樣子還沒幾年。想到自己學校的招牌和現在看到的情景,朱司其也有點好笑,他們學校叫東南學院,名字很大氣,但說實話更像個高中,甚至比有點高中條件還差,但朱司其不知道,其實在民辦學校裡有這樣的規模而且還都是學校自己的資產已經很不錯了。

    逛了一圈發現沒什麼看頭就到學校商店裡買了日常用品,拿著回到了宿舍,進了門來發現又來了二個同學,聽錢能介紹,知道一個叫趙劍,萍鄉的,一個叫胡偉,宜春的。

    趙劍個子中等,身體削瘦,皮膚也很白,看樣子沒做過什麼體力勞動,而胡偉個子不高,卻很結實朱司其心想可能和自己一樣是從農村來的。一問之下果然,趙劍是萍鄉市的,而胡偉卻是宜春下面一個農村的。

    快到中午了,錢勇提議一起到外面去吃飯,聯絡聯絡感情,他來請客,大家都是年青人也沒意見。

    來到外面有一條小街,兩邊全是飯店和賣學生用品的,看樣子是專門做學生生意的,看到一家還算乾淨的飯,一行人走了進去。

    隨便點了幾個炒菜,來了五瓶啤酒,每人一瓶,幾天就海闊天空的聊了起來,除了朱司其他們幾個都是因為高考成績不理想而來的,說著自己高中的經歷,只有朱司其默默無語,在一邊認真的聽著,五個人中只有錢勇和趙劍以前喝過酒,其它三個都是第一次,朱司其還好,韋禮和胡偉的話喝了一杯臉就紅的很厲害了。

    但當著新同學的面,他們也不好意思說不喝,等到從飯店出來,韋禮和胡偉已經頭重腳輕分不清方向了,朱司其和錢勇只好一人摻著一個回到宿舍。

    到了宿舍另外那三個新同學也來了,把韋禮和胡偉扶到床上休息後才開始互相介紹,他們三個也都是江西的,一個叫黃尚中,一個叫黃金萬還有一個叫何桂秋。朱司其心裡奇怪怎麼都是江西的呀,一問他們才知道他們基本上都是在當在電視台和報紙上知道有這家學校的,對分數沒有要求,而且還可以接受大學教育,也不管學校怎麼樣就跑來了,但外省知道的人很少,所以在學校以江西人為主,佔了九成。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來到計算機系所在的教學樓,今天在那裡分班,在教學樓門口就看到一個分班公告,各自找到自己所在的班級,朱司其、韋禮、錢勇、趙劍、胡偉分在了94級春一班,黃尚中、何桂秋、黃金萬分在了春二班,整個計算機系春季招生一共招了不到二百人,分成了三個班。

    找到自己的教室,裡面已有不少人了,其中還有位五十多歲的女教師在,問了其他人才知道是春二班的班導,主要是管理和輔導本班學生,不上課的。看到人到的差不多,女老師站在講台上拍拍雙手:

    「請同學樣安靜,聽我講」看到教室裡安靜了下來,接著道:

    「我姓彭,叫彭玲」說完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我是你們的班導,以後同學們有什麼學習和生活上的事都可以來找我,你們來自全國各地,很多人都是第一次離家,如果生活不習慣大家要相互幫助,以後你們就生活在一個班級團體了。」

    頓一頓又道:「今天主要的事就是把發教材,還有就是請每一位同學都上講台來做個自我介紹,讓大家都認識一下,最後就是選出班裡的班幹部」

    說完就叫同學們一個個上台做介紹,有想當班幹部的就講的詳細一點,害羞一點的講了自己的名字就跑了下來,輪到朱司其了,他講的也很簡單「我叫朱司其,來自湖南,以後請大家多多關照。」說完在黑板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就下來了。

    最後彭班導根據各人的表現,把班裡的臨時班委會組起來了,以後大家熟悉了再進行選舉,另外又宣佈了一件事

    「你們知道你們來這裡都是要參加自考的,今年四月份就有一次自考,本來報名時間已經過了,但教委知道我們學校的情況後,下了通知我們這界新生可以補報,因為時間很緊,只有二個多月時間了,所以同學樣自己考慮一心,看報幾門,報多了精力可能不夠可能會通不過,報少了拿到文憑的時間可能就會更長,你們明天到我辦公室來看今年的自考簡章。時間不能拖久了,最多後天就要報完,否則就要等到七月份才能報考了。」

    說完就叫同學走了,明天開始正式上課。

    拿著自己的教材回到了宿舍,看了下只有幾本:高等數學、大學英語、BASIC語言、模擬電路、彙編語言、計算機操作基礎和一本計算機原理。

    大學英語他只翻了翻,高等數學直接視而不見,他在家裡朱坤就叫他看過了,大學方面的書朱坤只有數學方面的。拿著計算機原理看了起來。

    這本書只是介紹計算機發展的歷史和計算機的基本組成還有各種硬件的工作原理,他看的很起勁,到中午吃飯時就看完了,到食堂隨便吃了點飯又回到了宿舍,這時其它都出去了。

    這時他對計算機已經有了一個基本的概念,又看起了計算機操作,前面介紹的是基本的指法和五筆練習,後面有些DOS命令和WPS的操作,看的也很起勁,不一會看完了又拿起了其它三本計算機書看了起來,一個下午基本看完,但還是覺得過癮,就像他練武時別人只教了他第一招,而把第二招和第三招擺了個起手式給他看,那怎麼行,一定要全部搞懂。

    計算機是一個統籌的稱號,要想全部搞懂不是看一本二本書就行的,沒有看幾百本書根本沒辦法懂,最多只懂一些操作和基本的組裝。

    本來想去找其它的書籍看,但這個學校連個圖書館也沒有,到這時朱司其才覺得名牌大學的好處來,至少書可以看的飽。

    看到其它同學都還沒回來,也不想一個人這裡呆坐,離開宿舍往校外走去。

    晚上校外相當熱鬧,兩邊飯店的生意每家都很好,甚至有學生站在門口等的,順著小街往前走,發現前面有個電腦室,進去一看,裡面圍著牆壁擺了一圈的電腦,但做的事都差不多,都是在進行指法練習和五筆練習,本來朱司其也想去練練手,一問老闆,至少要幾個小時後才有機子,老闆指著屋裡的人道「你看,其它同學都在等機子,你還是過會再來看看吧」。

    朱司其也無所謂,出了門又慢步向前,不遠處看到同宿舍的七個同學都在前面,走近一看原來是在打檯球,檯球朱司其在朝陽時也看到別人玩過,但自己卻沒動過手。

    此時是趙劍和何桂秋在玩。

    「誰厲害點?」朱司其問。

    「我沒上場的話都差不多。」錢勇在邊上接道。

    「你上場還是被我幹下去了。」越劍聽到錢勇在吹牛,不服氣了。

    他們的玩法是搶黑8,這個朱司其全倒是知道:從一到七為一組,9至十五為一組,誰先進哪組的球就只負責哪一組了,先把本組的球全部擊進球袋再把黑8擊進就算贏了。

    看到邊上還有空球桌,朱司其招呼錢勇「錢能,我們來玩一把。」

    錢勇看到有人挑戰,馬上就走了過去,選了根球桿,叫老闆擺球。

    一開始朱司其很生疏,被錢勇連贏了幾盤,錢勇在邊上叫道「趙劍,你不相信你過來看呀,我全部打完,贏他五個球。」

    朱司其倒也不爭論,兩盤下來他開始慢慢熟悉了,他小小的硬幣和石子都可以打哪打哪,這個檯球還不在話下,手感掌握好後,輪到錢勇不敢相信了,有時開完球後,被他一桿全清了。

    這時趙劍也來到了球桌旁觀戰「錢勇,你就這水平呀,我早說了你臭,你還不相信,這下我親眼看到了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看到趙劍在洋洋得意,錢勇氣不過「趙劍,要不你來,我們比劃比劃,誰輸了晚上請吃飯。」

    趙劍當然應戰了,朱司其看到他們坳上了,也只好把球桿交給趙劍。

    玩了五盤,趙劍險勝,這下錢勇沒話說了「我今天感覺不好,明天晚上再來。」

    「好,明天繼續。」趙劍也應著。「但該去吃飯了吧?」

    「好的,願賭服輸,明天再贏回來就是。」

    叫上其它人,又來到上次的飯店,這次韋禮和胡偉說什麼也不喝酒了,昨天他們睡了一個下午,到今天頭還痛。因為明天正式上課,大家也沒為難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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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卷 校園時光 第二十五章 辦借書證


  第二天來到教室,各人找座位坐下,因為是第一天上課,同學們都來的早,班導彭玲也早早來了,看到還沒到上課時間,她向同學們介紹了老師上課的情況:

  「我們雖然是民辦學校,但師資力量很厚,請的老師都是各所大學在任的教授和講師,其實以南昌大學居多,當然還有一部分的退休教授,所以你們不用擔心。

  另外,請同學們抓緊時間來報自考,我辦公室中午也不休息的,你們可以先看好自己想報的課程然後把報考費和報考課目交給班長。」

  第一堂課是計算機原理,授課的老師是南昌大學的副教授,雖然昨天已經把課本看完了,現在背出來也沒事,但教授除了講到課本上的知識外,還講了最新的計算機發展技術和發展方向,朱司其也聽得入了神,心裡想得想辦法到哪個大學搞張借書證才行。

  到中午時,朱司其沒先去吃飯,直接來到班導辦公室,他先看了牆上貼著的自考簡章,選了四門報考:高等數學、英語、計算機原理、彙編語言。

  「彭老師,我想辦張南昌大學的借書證,你能幫想想辦法嗎?」

  彭玲看著朱司其,有印象是自己班的,但還叫不出名字。「這個可很難噢,南大圖書館不對外開放的。」

  「我們學校有這麼多南大的教授,請他們幫下忙不行嗎?」朱司其不死心。

  彭玲看到自己的學生這麼上進,也不想寒了他的心,「那我幫你問下他們吧,但你不要做太大的希望,以前好像從來沒有人辦過。」

  「那先謝謝彭老師了。」

  「這倒不用,你自己想學習,我當然應該支持你,對了,報自考你選好了沒有?」

  「我選了四門」

  「哦,不錯,但你要知道自考是很難的,要把書本的知道看透,雖然只要考六十分就可以過關了,但每年沒過關的還是很多。」

  「這個我倒是不太擔心,昨天看了這幾本教材,難度也不是很大,應該沒問題。」想到要請老師幫忙,不表現自己學習好一點是不行的。

  「那好,你既然這麼有信心,你的自考報名我親自給你報算了,你把錢交給我吧,再填一下這份表」說完遞給他一份表。

  朱司其馬上填完,彭玲看到他的字也寫的不錯,心裡對他的好感又加了幾分。

  交完報考費,朱司其就想離開,在出辦公室時順便看了一眼招名簡章,想知道下半年考哪些科目,這時突然感到前面有人向自己撞來,連忙把身子往左偏想讓過,哪知道對方看到他眼睛盯著別處,也想讓他,正好也是往他左邊偏,這下就算朱司其反應再快也沒用,還是撞在一起。

  對方驚叫一下,手中的東西落了一地。朱司其這才向來人看去,眼睛一亮,原來是個美女,看樣子年紀不大,應該是個學生,身材高挑,皮膚很好,臉蛋非常漂亮,朱司其從來還沒看到過真正的美女,一看之下好美之心大起,『真美』心裡想。想到剛才碰撞和對方接觸了不少,臉上也有點紅暈。

  這時對方說話了「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子,撞了人也不說對不起!還盯著我看,你還像個學生嗎?」

  朱司其這才清醒了過來,他並不是好色,只是突然看到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有點驚奇,想著確實不對,忙把她掉在地方的東西撿起來,一看是本大學英語,正是自己的教材,忙說道「sorry,Justnotintentional」

  那女孩子沒想到他能說出這麼標準的英語,也用英語道:「這一次就原諒你了(英)」(本人不精通英語,也不想去查資料,原諒則個!)

  這時彭玲也來到他們面前,她剛才已知道了朱司其的名字「朱司其,這是我們班上的英語老師,張夢琴老師,是南昌大學的研究生。」

  「對不起,張老師,剛才去看牆上的簡章了,你沒事吧?」朱司其只好又道歉。

  「算了,你先出去吧。」張夢琴雖然已經消了火,但上還是冰冷的很。

  朱司其趁機馬上就離開了,心想這個張老師怎麼這麼冷艷呀,其實這也怪不得張夢琴,她在南大上學時就有很多男生追她,搞得她是煩不勝煩,她如果不表現的冷一點,根本沒法去面對那些臉皮厚的同學。

  這時在辦公室內,彭玲也向張夢琴道歉,「不好意思呀,張老師,你第一次來就磁到這樣的事,但這個朱司其還只能算是個孩子,你也就別生他的氣了。」

  張夢琴:「哦,他多大了?看樣子應該有十八九歲了呀。」

  彭玲:「我也是剛才他填身份證才知道,他才十六歲。」

  這下張夢琴反而來了興趣「他才十六歲?完全可以去讀高中呀,來這個學校幹嘛。剛才聽他講英語也很標準,學習應該不會差呀」

  彭玲:「這個我現在還不清楚,但總有原因吧,但這個學生確實很上進,剛才還想要我給他想辦法在南昌大學給他辦個借書證呢。」

  張夢琴:「那看不出來,辦借書證我倒是有辦法,我有個同學正好在南大圖書館裡工作。這樣吧,你下午叫他帶兩張相片跟我一起去南大吧。」她其實對朱司其也有點好奇。

  彭玲很高興「那太好了,我先替他謝謝你。」

  下午上英語課,朱司其已經知道是誰上了,不敢遲到,早早就來到了教室。

  張夢琴人長的漂亮,課也上的好,因為班上基本上都是男的,大家也聽的津津有味,聽到張老師在上面說著英語,同學不但在視覺上很享受而且在聽著上也很享受。至於真正聽進去了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英語課中間休息時,彭老師找到朱司其,說張夢琴答應給他辦借書證,叫他準備兩張一寸照片,朱司其聽了馬上跑回宿舍,拿了兩張照片放在身上。

  英語課上完後朱司其馬上來得班導辦公室,張夢琴看到他也沒再和他計較中午的事,想到他畢竟是自己的學生。兩人出了教學樓,張夢琴是騎自行車來的,要她載朱司其她可不想幹。

  望著朱司其,意思是要讓他來騎,朱司其這時也有點不好意思了「我不會騎自行車」

  「你個男的,你不會騎車?難道要讓我來載你?」

  「要不我坐車去,在南昌大學門口碰面?」朱司其想了個折中辦法。

  「算了,還是我載你吧。」說著張夢琴推出了車。

  朱司其看到她有點瞧不起自己的樣子,心裡也不也受「要不你讓我在這裡練練,騎車應該不會很難,要不了多長時間。」

  張夢琴看到朱司其還不服氣,以為他是面子下不來,心想現在的學生怎麼這樣,但也想看看他到時出糗了怎麼辦。

  「那好吧,時間不要太久。」

  朱司其接過自行車,他以前也看到過別人騎自行車,先單腳立地,身子跨過自行車,坐到座位上後,右腳把踏板提到合適位置,一用力自行車就往前走了,一開始身子還扭扭捏捏的,但很快就掌握了平衡,他練習踏雪無痕時就要非常準確地把握自己的平衡,才能在空中轉到,自行車還是有兩個輪子著地的,他轉了一圈就行了。

  掌握了平衡就基本上是學會了,剩下的只要用腳登,把握速度,掌握剎車就算合格了,他騎了幾圈就來到張夢琴身邊「張老師,請上來吧。」

  張夢琴一開始看到他身子扭捏時非常好笑,但看到他很快就調好了身形,騎了二圈就像模像樣了,心裡很驚奇。這個人對自己的身體控制得很好,這是她對朱司其此次學騎車後所想到的。

  載著張夢琴兩人很快來到南大的圖書館,朱司其走進去感覺很大,有四層樓,看到邊上有圖書館的介紹,知道這裡有藏書上百萬冊。

  來到一樓,前面有個檯子,上面擺了台電腦,後面坐著一個文靜的女孩子,年紀和張夢琴差不多大。張夢琴走過去。

  「謝露!看什麼這麼認真呀?」

  叫謝露的女孩子抬起頭「夢琴,是你呀,過了年就沒看到過你,是不是把我這個老同學忘了。」

  「哪敢呀,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我今年是在南京我爸那裡過的年,剛回來沒幾天。」張夢琴解釋道。

  「今天來有什麼事,要看書的話自己進去吧。」謝露道。這時她發現了朱司其,對著張夢琴一笑,「這是誰呀?夢琴老實交待。」朱司其本來身高就有一米七,前幾個月在外面厲煉了一翻,看上去不比張夢琴小多少。

  「別瞎說,他叫朱司其,是我的學生,這次來就是找你辦事的。」張夢琴看到謝露亂嚼舌頭,怕她誤會,馬上道。

  「好呀你個張夢琴,要辦事了才來找我。」看到張夢琴急了,才接著道「說吧,什麼事?」

  「你能不能給他在這裡辦張借書證?這個同學很上進,但你也知道東南學院連個圖書館也沒有的。」

  「這個沒有問題,但你得作擔保,出了事你負責。」謝露道。

  「好」

  朱司其遞過兩個照片,謝露又叫他把身份證拿出來給她抄一下號碼,看到身份證才相信這個少年真的是張夢琴的學生。

  朱司其接過借書證,忙道「謝謝,謝老師。」

  「張老師、謝老師,我現在想進去看看行嗎?」

  張夢琴正起和謝露聊天,馬上道:「好,但要記得時間,不要太晚了。」

  朱司其馬上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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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六章 看書

    走到裡面,是一排排的書架,上面擺滿了書,在書架中間放著一些長桌子,不想出去的就在裡面看書。朱司其來到三樓才找到計算機類圖書,連忙走了過去。

    看到計算機類的書籍很豐富,佔了四個書架,起碼上千本,但朱司其也不管這麼多了,先從基礎書看起。先看硬件方面的,他知道計算機包括硬件和軟件,但軟件是以硬件為基礎的,沒有硬件,軟件再好也沒用。

    時間過的很快,他看完的書也是一本接一本,直到他聽到有人喊他才發現整個三層沒有一個人了。

    喊他的是謝露,她和張夢琴兩人好久沒見,女孩子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題,看到快十點半了,才叫張夢琴等她一下,她從頂樓一直往下走,看到有人還沒走就去提醒一下,在關門了。到了三樓看到朱司其還在那裡。

    朱司其這才知道天色很晚了,馬上把書放回書架,又選了幾本書想帶走,就和謝露一起來到一樓,張夢琴看到他還在「你怎麼還沒走?現在你們學校應該關門進不去了,你今晚睡哪?」

    朱司其倒無所謂,隨便在哪睡一晚都行,自己身份證也有了,不怕旅館不收了。

    「隨便到哪個賓館睡一晚算了。」

    「你呀……,你在外面睡我怎麼能放心,算了你到我家去睡一晚吧。」張夢琴想到他年紀還不大,而且又是自己帶出來的,畢竟自己是他老師,怕他一個人在外面出事。

    「不太方便吧,我還是自己想辦法算了」朱司其不想麻煩別人。

    「我家裡房子大的很,只有我和我爺爺,沒什麼不方便的。你要真在外面出了什麼事,我明天怎麼向彭班導交待,就這麼說定了。」

    「謝露今晚我就不到你宿舍去了,下次找機會再去吧。」

    還是朱司其載著張夢琴,聽著她的指點,來到一個小區,看到門口站崗的不是保安,而是武警,朱司其心裡想這張老師家裡是什麼人,門口有武警站崗,看到朱司其老往向那個武警,張夢琴在後面解釋道「我爺爺是部隊裡的,現在退休了,這裡住的基本上是部隊裡的人,算是個半軍事化單位吧。」

    來到她家裡,確實很大,四室二廳的結構,進了門在客廳裡坐著一個老人正在看電視,看到張夢琴道「琴兒,你不是說不回來睡嗎?」

    「我有個學生,今晚沒地方睡怕他一個人在外面出事,就把他帶回來了。」

    老人這才看到朱司其,朱司其忙叫道「爺爺好。」

    老人忙叫他坐,張夢琴去了自己的房間,先走先講「爺爺,你們兩個先聊會,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老人叫張愛華,退休前是個上將,是中央軍委退下來的,本來可以在北京過晚年,但他是南昌人,而且自己的親人都在外地,一個人也不想在那裡就回到了南昌,而自己的孫女本來在南京也考取了南昌大學,他這裡熱鬧點。

    老人長的威嚴,久居上位有一股上位的氣勢,一開始朱司其還不怎麼習慣,但張愛華可能是很少和別人聊天了,問起他些家常小事,他才慢慢正常。

    倆人聊的很起勁,張愛華是在南昌也沒什麼朋友,有的只有部下,和他們聊天他們會很約束,而朱司其呢,聽著張愛華講年青走南闖北的戰鬥經歷還有各地的奇聞異事,他也聽的開心。其實有時候老人們不需要很多的照顧,也不需要太大的物質享受,只有平時有人能聽他們嘮叨幾句,哪怕不講在邊上聽著就行了。

    朱司其和張愛華聊了一會就看到老人有點疲憊,而且不時用手按摩胃部,就用感知查了一下他的病情,發現問題還不少,胃部破壞的很厲害,他也不知道醫學名詞,其實這是胃癌,老人自己也知道活不多長了,而且心臟也不怎麼好,跳動的很慢,血管裡堵塞的也很厲害,就對張愛華說:

    「爺爺,你身體不太好,不要多說話了。我粗通醫術,要不我給您看看。」

    「哦,看不出來你還懂醫,我這是老毛病了,年輕在部隊,吃一頓隔一頓的,有時打日本鬼的伏擊,連續幾天沒飯時也是常事,到老了才知道身體不行了,我這個病醫院裡也治不好,只能等死鑼」張愛華倒是看的開,經歷過這麼多生生死死,對於死亡他可以坦然面對。

    但也不想冷了朱司其的這片熱心,還是把手伸到了他面前。

    「爺爺,您的胃部很嚴重,而且您的心臟和血管也不太好!」

    「是呀,這是胃癌和心臟病還有高血壓,想不到你這個小伙子還有幾分本事的嘛!」

    「爺爺,別開玩笑了,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想對您治治。」朱司其道。

    「也行,就把我這身老骨頭給你做試驗吧」張愛華還是不太相信他。

    「我需要幾根針給您針灸,但現在我身上沒有,明天我就去拿過來」

    「這個我這裡倒是有,我的保健醫生放了一套在我這裡,我就給你拿過來。」張愛華藥吃了不少,多少名醫也都給他看過,但現在對於癌症還是沒有太大的辦法。

    朱司其叫老人躺在沙發上,把上衣解開,因為家裡開了空調倒也不怕感冒,老人一一照做,他只是把這個當做一個遊戲而已。

    朱司其把針插在他胃部周圍的穴道上,雙手慢慢轉動針尾,其實他的真氣已經進入他的體內,真氣進入張愛華的胃部,朱司其感到上面有很多活性特別強的細菌在破壞胃壁,他慢慢把真氣分成很多股,一股負責一塊區域,把細菌用真氣包裹起來,加強真氣的擠壓力度,使細菌死亡,隨便送入大腸,讓它們可以排出體外。

    張愛華這時也感到胃部很舒服,好像有人在身體裡面給他按摩一樣,但知道這時不好講話也只能忍住。

    胃部的細菌很多,朱司其輸進去的真氣也越來越多,一進去就分工合作,把胃部各個區域的細菌清掃一遍又一遍,直到感覺不到細菌了才收回真氣。

    這時花的時間很多,將近四十分鐘,朱司其也是滿頭大汗,從來沒這麼累,控制幾百上千股真氣的運行不累才怪。他有點脫力的感覺,收回針,老愛華穿好上衣站了起來。

    「司其,你的針灸還真有一套,我現在感覺胃部好多了,沒有疼痛的感覺了,只是那裡有點難受。」

    朱司其靠在沙發上道「您的胃部破壞很嚴重,要調理過來要好長一段時間,我等會再給您開張方子,制點保健藥丸服用。」

    這時張夢琴也洗完澡出來了,看到兩人聊的很開心,就坐到張愛華身邊「爺爺,你們聊的怎麼樣。」

    張愛華道「你這個學生不錯,我們聊的很投機,而且他還懂醫術,剛才給我針灸了一下,我現在感覺很好。」

    「真的嗎?爺爺,你的臉色看上去也好了很多呢。」張夢琴驚喜道。

    「朱司其,想不到你還會治病,我爺爺的病能治好嗎?」

    朱司其道:「可以,但時間可能比較長。」

    張夢琴聽到他說的肯定,忙問道「真的?那要多長。」

    「可能要三個月的時間,爺爺的心臟和血管還有點問題,今天我有點累,要明天才有時間繼續治療了。」

    「只要三個月,你沒騙我吧,我還以為要幾年呢?」張夢琴這次真的驚訝了,今天這個學生給他的驚訝不少了,從學車到看書忘了時間又到這裡給病了十幾年的爺爺看病。

    「張老師,請你給我拿枝筆和紙張來,我還得給爺爺開張方子才行。」

    寫完方子,朱司其又記起藥店的藥材可能藥性不是很好,又對張愛華說「爺爺,到時買按方子買藥時不要把藥裝在一起,每項味藥都分開包裝,我怕到時候有點藥材藥性不好影響效果。」

    張愛華連忙答應了。

    這時已經很晚了,張愛華也有點睏,張夢琴就送爺爺去房裡睡覺,又把朱司其安排到了客房才回自己房內睡覺。

    朱司其一回到房內,馬上打坐入定,剛才真氣損耗很大,再不運功他也有點支持不下去了。體內真氣運行一百零八周天後,朱司其感覺真氣好像又渾厚了不少,現在精力充沛,也不想再睡覺了,拿出從圖書館借來的幾本書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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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七章 癌症也可以搞定?

    到天快亮時朱司其才把書看完,又運行了《易筋一元功》三十六周天,疲勞頓去。

    張愛華昨晚睡的很香,十幾年了還是第一次睡到自然醒。早上起來還感覺有點餓,以前起床都是疼醒的,而且起床後嘔心,頭痛,根本不想吃任何東西。

    來到客廳,看到張夢琴正在做早餐,走過去問「琴兒,今天早上做什麼好吃的,我今天還真覺得有點餓。」

    張夢琴聽到張愛華這麼說,很驚詫,以前爺爺對吃早餐可沒什麼興趣,最多喝一杯牛奶。「爺爺,今天你想吃什麼,我去做。」

    「豆漿、油條、再來籠小籠包子。」

    「這些我可做不了,還是去給您到外面買吧。」

    這時朱司其聽到外面有人說話,也就出了房門。張愛華一看馬上去拉著他的手「司其呀,你最晚的針灸效果可真好,我十幾年來第一次睡個好覺,今天早上是胃口大開,特別想吃東西,這不,叫琴兒給我去買豆漿、油條、小籠包呢。」

    朱司其知道他現在因為胃部病菌已經除去,胃也開始了正常運轉,但還是到處有損傷「爺爺,你現在可不能吃這些東西,只能喝點稀飯放點鹽就行了,絕對不能吃油膩和糖食,否則對你的胃部恢復很不好的。」

    張夢琴聽到朱司其這麼一說,也停住了向外走的步伐「爺爺,我還是給您煮點稀飯吧」

    張愛華聽到自己的『主治醫師』這麼說,知道是為了自己好也只好算了。

    吃完早點,朱司其和張夢琴兩人還是合用一輛自行車往東南學院去。過南昌大學時,朱司其去了圖書館把書還了又換了幾本。

    到了學校,今天春一班沒有英語課,張夢琴只是在春二班上了二節課回了南昌大學,走的時候找到朱司其,讓他下午還到她家去,晚上就在那裡吃飯。

    今天上課,朱司其碰到自己感興趣的就聽一下,沒事就用感知『看』課桌內借來的書,一天時間也過的很快,到下午時書也看完了。

    又到南大把書還了,換了幾本新書就往張夢琴家裡去,到了門口武警把他攔住了,裡面沒人打電話通知不會放陌生人進去的。

    這下朱司其急了,他也沒有張夢琴家裡的電話,只好在外面等。過了半個小時就看到張夢琴往外走來,原來她也想起了朱司其一個人根本進不來,馬上到門口來接,誰知他早到了。

    來到屋內就聽到張愛華哈哈大笑,不知道有什麼高興的事,原來是和人在打電話。他一看到朱司其來了,馬上說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走過來「司其,你的醫術真神了,今天我到醫院裡檢查了一下,醫生告訴我癌細胞沒有了,他們當時還不相信,又換了套設置檢查,才終於敢肯定我體內沒有癌細胞了」

    聽到張愛華這麼說朱司其也很高興,但一起昨晚忘了和他講自己的治病原則,他也說出去吧。

    「爺爺,你有沒有告訴醫院裡是誰給您治的病和怎麼治好的?」

    張愛華一回想「他們當時忙於驚訝也沒問,我也就沒說。」

    朱司其這才鬆了一口氣「爺爺,我有個看病原則昨晚也沒告訴您,今天就給您說吧:我對我的病人要求是,不能把是誰給他們治好的和用什麼方法治好的告訴別人,否則我就停止治療。」

    「你怎麼還有個這麼怪的規矩,好吧,爺爺知道你應該有自己的想法,我答應你遵守你的治病原則。」

    「還有張老師那裡聽您也通知一下,除了你們兩個外不能有其它人知道是我給您治病的。」朱司其想到還有張夢琴這個漏洞,馬上補充。

    「好吧,我等會就交待她,連我兒子也不告訴,行了吧?」

    其實朱司其知道還有一個至命漏洞:他是以本來面目給張愛華治病的。但到現在也沒法後悔了,只希望張愛華和張夢琴守口如瓶。

    自己這次實在太大意了,本為昨天的事很好解決,張愛華也病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完全自己可以創造出一個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合適的「面目」,跟以前在橋頭村治療譚天母親癱瘓一樣,到時就算他們真的說了出去,也不可能在世上找到這個人了,而現在卻要把主動權交給別人,如果到時張愛華或張夢琴一時口快或治療完後無意說起,又或者他們又有自己的至親或朋友得了這樣的病再來找他,那可怎麼辦?

    如果消息透露了出去,美國總統有勢力吧?黑幫老大有門路吧?就算張愛華如果有個什麼親朋好友的,怕也不是什麼平常人,如果都來找自己看病怎麼辦?到時自己是治還是不治?就算自己肯治,但自己真氣有限,昨天治療張愛華時真氣就消耗得很厲害,如果不治,他們會不會找什麼來要挾自己,就算自己再有本事,但家人呢?朋友呢?朱司其越想越怕,越想越覺得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看來得想個辦法彌補一下才行,要不以後自己睡覺都不會覺得安心!

    看到朱司其在那裡發呆,張愛華以為他是高興傻了,能治好癌症不管是誰都會高興的忘了其它事的,其實他不知道朱司其正在後悔。

    「司其,在想什麼呢?」

    朱司其一愣,隨口答道:「沒什麼?有點累。」

    「年青人注意休息,對了,是不是昨天為我治病太勁精力才這麼累的?」

    聽到張愛華這麼問,朱司其馬上想到一個修被漏洞的辦法,這真是想睡覺就有人遞枕頭,馬上接過話題「是呀,昨天給您治完病後全身無力,頭暈眼花,雙手抽筋,到現在我的手還自己在抖呢,看樣子我師父說的沒錯。」

    「你師父說的什麼呀?」張愛華好奇地問。

    「我師父說用針灸給別人治這種病時,特別費精力,而且全身肌肉都得繃緊,兩眼更是連眨都不能眨一下,不到萬不得已時不得使用,否則一年下來都不能再用針灸了,如果強行使用的話,可能會使自己全身癱瘓」

    「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嗎?」張夢琴在邊上不相信。

    「確實很費力,昨晚我也是看到司其滿頭大汗,做完後躺在沙發動都不想動。」張愛華倒是深信不凝。

    「看樣子本來今天還要再針灸也不能再做了。」朱司其做出無奈狀。

    「沒關係,你身體要緊,爺爺我最大的病已經治好了,其它的慢慢來也沒事了」張愛華倒是無所謂,折磨他多年的胃癌治好了,他至少不會每時每刻受到病菌的侵害,至於心臟病和高血壓只是老年人的常見病,慢慢調理就是。

    朱司其看到自己瞎掰的效果不錯,心情也大好了。

    「爺爺您的藥材買回來了嗎?,雖然癌細胞沒有了,但您的胃部受了很大的瘡傷,得好好保養才是。」

    「買回來了,放在客廳呢」

    朱司其走過去,看到一個大袋子,裡面全是藥材,一味一味的檢查,發現有三味藥不達標。就對張愛華說

    「爺爺,有三味藥材不行,明天您得換家再買。這三味必須是要新鮮,否則藥效會差很多。」

    「好吧,明天我再叫人換個地方買」

    朱司其在那裡吃完晚飯,和老爺子約好明天再來製藥丸就離開了他們家。

    在快到學校的那條小街上,朱司其在經過上次那家電腦店時又想走進了練習一下手感,這幾天他也看了幾十本書了,對計算機的組成構造已經非常清楚,很想自己親自去摸摸。但一走進去裡面還是人擠人,看樣子還是沒空機,朱司其無奈只好走了出來,心裡想這個電腦店的生意也太好了吧!腦子裡也產生了開個這樣的店的想法,但自己現在只有理論還沒實踐過,沒有把握的事他可不想幹,但現在如果要買電腦條件不成熟,宿舍裡連個插座也沒有,而且也不安全,聽說前天就人學生丟了東西。而且學校也不允許新生在外面租房。

    看樣子只能先這樣過,多看點書把書上的東西弄透,而且明天學校裡也有上機實踐課,很是期待自己的第一次使用計算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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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八章 上機

    上午的課朱司其還是在邊聽老師講課邊「看」抽屜裡的書中渡過。中午吃完飯到宿舍也是把書往床上一丟,躺在床上繼續「看」書,但因為還得和其它人聊天,就是效果沒有在課堂上好。

    「下午上機做些什麼呀?」胡偉問

    「肯定是指法練習,就是TT」趙劍因為在外面上了二次機,聽到高年級的同學談過。

    「TT是什麼東西?」

    「TT不是什麼東西,而是一個軟件程序,可以練習指法和盲打」趙劍很專業地回答。

    「不會很難吧?」

    「這有什麼難的,上了一次就會了。」錢勇在邊上接著道。

    「錢勇,下午上機時我們來比賽怎麼樣?」趙劍看到錢勇好像也會玩的樣子。

    「誰怕誰呀,上次打檯球輸給了你,那是手感不好,玩TT我閉著眼睛都可以贏你,怎麼樣,老規矩,誰輸誰請客!」

    「沒問題,但正確率可得百分之一百哦,不然不算的。」趙劍怕他碰到不好打的字母就跳過去,到時速度肯定會很快。

    「可以,到時五次定輸贏,大家都來做個見證,免得到時輸了不認帳。」錢勇以前在高中時就用過計算機,指法他還是較熟練的,這次可以報上次的仇了。

    下午來到機房,果然就是熟悉指法,老師在機房的黑板上寫著幾句話,電腦啟動後,等出現C:\)時輸入TT然後回車,如果要退出按鍵盤左上角的Esc鍵。注意身體的姿勢和手指的正確回位。

    朱司其在角落裡找了台機子,按下電源開關鍵,聽到主機裡「滴」地叫了一聲,然後磁盤吱吱的轉動,屏幕上也出現了英文,他知道這是這台電腦的硬件參數,很快就出現了C:\)的字樣,光標一閃一閃的在邊個閃動。

    朱司其剛想輸入幾個DOS命令實踐一下,但感知告訴他教老師正在走近,馬上收起想法在鍵盤上輸入TT兩個字母然後按了回車鍵,他現在經過「張愛華事件」,心思慎密了很多,對於沒有把握或不能在自己可控範圍之下他很謹慎,寧原錯過也不去冒險,這是他的新原則。

    老師看到沒有異樣,瞟了他一眼就繼續向前走了,看到有學生傻傻呆在電腦前,老師也會幫他們調出TT。

    回車後屏幕馬上出現了滿屏英文,再按回車後是讓你選擇是單詞練習還是單鍵練習還是段落練習,朱司其選了單鍵,他從末用過鍵盤,想先熟悉一下。一開始也是老出錯,手指不是放到別的位置上就是按到別的鍵去了,但朱司其對自己身體各部位的控制能力都相當好,很快就不會出錯了,

    因為已經記住了鍵盤上各個鍵的位置,他的指法進步的很快,不像有的同學看一眼屏幕還要低下頭到鍵盤上去找一下這個鍵,很是不習慣,因為鍵盤的佈局是根據各個鍵的使用頻率,越是使用頻率高的鍵就放在中間,而中間是食指控制的區域,食指也是人最靈活最敏捷的一個手指了。

    很快朱司其又用段落練習來測試了一下自己的手感,感覺很好,屏幕上自己打出來的字母和上面標示的全部一樣,英文像機關鎗一樣橫掃整個屏幕,很快一段打完測試結果也出來了,正確率百分之百,而速度卻達到了恐怖的260,他看到馬上關了結果界面,看到其他人都在認真的盯著屏幕,老師也只是坐在講台上無所事事,他悄悄退出了TT。

    待屏幕上出現C盤盤符,朱司其試著輸了幾個DOS命令,看到電腦隨著自己的輸入不同而顯示不同結果他興奮,有點操縱的感覺。等把DOS命令試了個遍,因為有的外部命令機子裡也沒有,他才沒辦法實踐,但他對DOS也基本掌握了,這不像以前只是死記著,結合運用之下才真正體會到運用的奧妙無窮,就像看著武功秘籍,記著是一回事,但把武功一招一試都練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為機子裡面除了一個TT和一個WT外就沒有其它東西了,朱司其只試試編程,但現在這種情況他只能用彙編語言,因為彙編語言是機器語言,可以直接在DOS下編輯。他先按書上的教例試了下,和書上說的一樣出現了想像的結果,他自己試著編,但老是出錯,不是這裡有條語句不能通過調試就是顯示結果不對,但他決不放棄,想著各種辦法,換著思路摸索著,直到最後他輸入一個命令,屏幕上顯示用數字1拼出來的「朱司其」幾個字時,他才露出成功的笑臉。

    因為這次實踐,他對編程的興趣也是大增,除了基本硬件書籍外,對看的各類語言書也多了起來。

    至於WT這個五筆練習軟件,他只是稍稍試了下,熟悉了指法了,又記住了字根表,對於打字根本就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就會了,他打起字來也是速度飛快,運指如飛,但怕驚動別人才沒有多用了,這時上機時間也到點了,按下電源開關就離開了機房。

    這次上機對朱司其的意義非凡,這不僅是他的第一次上機,也使他對計算機的認識從書本昇華到了實體,他對操作計算機的感覺很好,甚至他有種感覺,自己好像天生就是跟計算機打交道似的。

    到宿舍裡拿了昨天借的書就往南大圖書館奔去。因為現在時間還早,他沒有急著借書走人,坐在圖書館裡看了起來,他這段時間主要看的是計算機組成和硬件方面的書,但硬件包括的知識很廣,他又不得不向別的類型書籍進攻,數學、電子、物理一切與計算機有關聯的,至於計算機語言方面的書,隨著今天他第一次把自己的名字在顯示器上顯示出來,他也把方向投向了這裡,現在他是硬件、軟件一起看,兩手都要抓,都要過得硬。

    這次他沒有再看的忘了時間,看到差不多了,選了幾本自己有興趣的就出來了,這次來到張愛華住的小區,門口的武警沒有再為難他,今天早上張愛華專門給他們的上級打了電話,知道這個年青人是到張上將家裡去的。

    來到張愛華家裡,昨天藥效差的幾味藥今天重新買過了,朱司其看了,雖然沒有自己以前山上的這麼好,但也差強人意了。

    切碎放在新買的一個大砂鍋裡蒸煮起來,等成糊狀後撈出雜質,等冷卻後就可以製成藥丸了。等一切忙完張夢琴在邊上也叫他吃晚飯了。

    飯後朱司其本來就想離開,但張愛華卻叫他到書房去坐坐。張愛華的書房很大,書架上除了毛選、鄧選外就全部是軍事著作,而且還擺滿了各種軍事模型。

    張愛華從書桌上拿出一個信封交給朱司其「司其呀,你把爺爺的病治好了,爺爺也不知道怎麼來感謝你,這裡有點錢就當略表謝意吧。」

    朱司其早感知了那是張五萬塊的現金去票,連忙推辭:「爺爺,我治病並不是為了錢,你要這樣的話那我以後也不再來了。」

    張愛華看到朱司其是真心推辭,也沒再說什麼,收起了信封「司其呀,爺爺也退體了,不能幫你什麼忙,但以後有事一定要來找我,我還是有些關係的,知道嗎?」

    這個朱司其倒不會客氣,連忙道以後有事就來找他。心裡想著早點回去看書,他現在對計算機已經癡迷了,也沒有再多聊就告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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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九章 自己的電腦

    這兩個月來朱司其每天的生活都差不多,基本上是看書,在課常上,宿舍裡,南大圖書館,甚至晚上熄燈後(他的感知不受光線影響),每天基本上要看十幾本,累積下來有幾百本了,南大圖書館裡計算機書架上的書他基本看完了,就算跟計算機相關的書籍也看了不少,利用在學校上機時間也編了很多自己設計的程序,每天是忙的天暈地暗。

    現在可以說如果哪個計算機工廠要請他去當硬件工程師,完全沒有一點問題,他有時對一些硬件設計上也有自己的獨特見解,當然如果哪家軟件開發公司發現了他設計和程序後肯定想想方設法來招攬他,他設計的程序不但語言簡練,結構清晰而且他在設計時有很多自己思路。

    他現在最想的就是擁有自己的計算機,但顯然在學校裡是沒有條件的,只能到外面去租房子,現在學校對他們也放寬了,只要和班導說一聲就可以了。

    馬上到校外找了個一室一廳的房子,他們學校邊以前是南昌的郊區,學校建在這裡後多了幾千學生才熱鬧起來,很多人看到學生喜歡在外面租房也把自己家裡的房子改造一下用來出租,朱司其就是租的這樣的房子,裡面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幾把椅子。

    把宿舍裡自己的東西搬出來,晚上請錢勇,胡偉他們吃了頓飯就算完成了喬遷。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趕到南昌新世界電腦廣場配了一台電腦,用的是當時較好的配置,賽揚300A,64M內存,6。4G硬盤,24X光驅,4M顯卡和一台15寸彩顯,花了他將近六千。

    運回出租房內馬上裝好開機,他現在這台電腦裡面除了裝了DOS外就只有一個最新的WIN32中文版了。

    他先把這段時間自己想編但沒有機會編出來的程序全部輸入電腦,因為程序很多,他輸的速度雖然很快,噼裡啪啦的,鍵盤就沒停過直到早上他才覺得差不多了,有自己做的一些小遊戲和小工具。全部調試一翻後天也亮了,看到自己的成果一點也不覺得疲勞。

    他現在已經開始接觸網絡方面的書籍了,這次特別還配了塊貓,但沒有電話線,還得到電信局去申請。

    他現在有了自己獨立的空間,再加上喜歡的電腦也有了,故對課堂裡的上課興趣大減,雖然昨晚沒睡,但一心想連到網絡上去的他還是先去了班導那裡請假,然後直奔電信局。

    雖然朱司其有了身份證,但由於他不是南昌本地人,民辦辦學校發的學生證人家也不認帳,最好還是交了一千塊的押金才同意給他裝電話機,他又開通了163上網,這個他倒覺得便宜,只要120元包月不限時間。

    因為要第二天電信局才會有人來裝線,他又不得不再去學校請假,彭導師對於這個好學的學生也有點不滿了,現在馬上就要自考了,他還接連請假,實在有點不像話。朱司其好說歹說,保證自考一定可以過關最後才又批了他一天假。

    雖然朱司其如果直接曠課的話學校也不會真拿他怎麼樣,畢竟民辦學校還是以盈利為最終目的,只要你不太過份,但這樣的話可能學校、系裡、班上他就很會著目的,這不是他想要的效果,他只想平凡、平淡的過著自己想過的生活,風雲人物雖風光,到哪別人都認識你,你的一舉一動可能都有人注意,如果真的這樣他可受不了。

    第二天等電信局一裝好線,別人剛出門,他馬上把電話線從電話機上撥下來,急不可待的進入WIN32,建立拔號連接,聽著貓裡叫著:「滴滴滴,絲絲的聲音,他覺得人世間最美妙的聲音莫過如此」很快就連上去了。

    打開瀏覽器(WIN32里面可能沒有,我這裡就給它加進去了。),這裡看看,那裡點點,很快他就發現了一個好東西:論壇,進去一看,一開始要註冊,他隨便用自己的拼音縮寫SQ註冊了一個用戶,登陸後,裡面很是熱鬧,從生活瑣事到國家大事,從國內新聞到國外動態,每個話題都有人在討論,當然計算機話題談論的最多,他點開計算機專區,發現裡很是熱鬧,很多人提問也有不少人回答,他打開那些貼子一個個看起來,裡面說到的軟件或硬件問題他自己也基本知道,看到有的貼子回答的不夠準確,他也在後面跟上一貼。

    這時他看到有一個貼子的點擊和回復都相當多,點開一看,原來是一個名叫「如何能過網絡侵入別人計算機」的貼子,朱司其對於網絡現在也較瞭解了,他知道兩台計算機通過網線可以互訪,就是通過網絡互訪只要兩台計算機相互把協議設好,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但這裡說的是「侵入」,也就是說在別人不知情的情況下進入他的計算機,這個他倒沒有想過,書上好像也沒有講過。

    下面跟帖的人提到很多辦法,朱司其看到也在心裡暗暗測試,發現有的說法根本是行不通的,但有的貼子卻給他很大的啟發,原來計算機還可以這樣用。有的人也提到,只要計算機連接到網絡,就說明它和網絡有一個通道,而只要有通道就肯定有漏洞,只要找到這個漏洞也相當於找到了打開了這個通道的鑰匙。

    有的人還介紹了很多資料和信息,但在國內能找到很有用的資料很少,他們也介紹過國外網站,朱司其也試著進入這些網站,但當時中國網絡帶寬實在太窄,打開的速度相當慢。但對於能接觸到最新的資訊,他還有很有耐心的等待。

    國外的網站對於入侵說的就比較詳細,有的還把入侵的實例拿出來做教程,他一點一點的看下去,大概的過程也清楚了,一般是先掃瞄對方計算機,看是否有漏洞,如果有的話就通過這扇後門取得管理員資格,原來就可以在上面上傳或下載些自己想要的資料,甚至可以完全遠程控制那台計算機。他們也入侵的人也發明了一個新詞,叫「黑客」,要想成為一名黑客,首先得有好的工具,掃瞄軟件,其次對各種操作系統要相當熟悉,能找到它還末公佈的漏洞那是最理想的,當然最重要的是要隱藏自己,不被別人發現那才叫黑客,所以保證自己安全是最為重要的,同時也告訴了一個好辦法,就是通過跳板也稱「肉雞」就是一台自己完全能控制的計算機,再去入侵,當然有條件的可以把跳板的數目加大,跳板的數目越多也越不會暴露自己。

    朱司其看到這裡馬上想到一個詞:易容,其實易容和跳板的作用差不多,回想去年在橋頭村為譚母治病時的過程其實和黑客入侵差不多,一開始自己也是先觀察對方地址,再易容進入,然後安全退出,完全沒有留下真正自己的一點痕跡。

    一些網站裡還有些掃瞄器供有興趣的人下載,但朱司其想到慢如老牛的網速只能放棄。其實掃瞄器的原理也很簡單,源計算機向目標計算機不停的發送數據請求,測試目標計算機的反應,根據反饋回來的信息加以分析,如果自己有漏洞資源就可以進行比較,對方計算機如果存在漏洞的話就很好辦了。當然這只是最簡單的一個過程。

    朱司其決定自己編寫一個掃瞄器。說起來雖然只要一句話,但做起來卻相當相當難,他現在只是對編程熟悉,至於服務的操作系統,協議特別是漏洞他還沒找過一個,這其實需要一個長時間的積累,而且有些東西在書上是找不到的。

    這也使得他開始瘋狂得找著這些資料,南大圖書館沒有的就到外面一些書店裡去找,只要和服務器相關的書籍、報紙、雜誌一切的一切都買回來了,在論壇裡發了好些貼子向別人求助,要別人給他推薦這方面的書和資料。

    這天他又準備到書店去逛逛,看上次自己定的書來了沒有,一摸向上錢不夠了,拿出存折想去取點錢,一看存折才發現上面的錢不多了,只有二千來塊,這段時間自己花的錢可真不少,裝電腦、連網線就花了七千多,這二個月生活費加租房也用了將近二千,而且這段時間買書也花了不少,計算機方面的書特別貴,動軋幾十上百,雖然堅持到這個學期結束沒有問題,但下個學期的費用怎麼辦,還向家裡要,雖然家裡肯定樂意給,但自從自已在三塘集上擺攤以後,對於錢他還是喜歡花自己賺的,用別人的錢雖然是家裡的也不痛快。

    想到這裡,看來自己得想個辦法賺點錢了,再去攤擺不現實,不說別人相不相信,只怕你的攤才擺好,城管、工商就來查了,自己雖然好像學了不少東西,但能拿出來能賺得到錢的好像還沒幾樣,除了給別人治病。但在這裡要想給別人治病,沒有執照,沒有固定場所,沒有知名度還真不好辦,而且自己就算治病也不想以真面目示人,唉,頭痛。

    他到南昌二個多月,深感錢的重要性,以前在山上還無所謂,沒錢自己還可以找到吃的,餓不著,但在這裡什麼都需要花錢,雖然金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

    想到自己給別人治病還真有幾條難處:第一:來錢要快,自己現在根本沒有花在這個上面,第二:治療時間要短,也是時間原因,第三:不能和病人認識。前面二條他想來想去只能給別人治絕症,像上次張老爺子那樣的,一般要根本治不好的,自己就算獅子大開口也無所謂,而且治療時間也不長,當然以後不能再像上次那種一次就治好,對自己的真氣損耗也太大了,至於第三條……他突然想到一個可行的辦法……

    拿著存折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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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7: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十章 治病賺錢

    提著剛從書店裡買回來的《服務器操作系統大全》朱司其心情舒爽,這本書基本列全了現在主流的服務操作系統,有一寸多厚,而且還有附贈光盤,裡面有幾款服務操作系統的試用版,這下問題基本解決了,剩下的就是自己去發現去實踐了。

    這時突然後面傳來「叮呤呤,叮呤呤」的聲音,回頭一看是張夢琴。

    「朱司其,你怎麼這幾天都沒來上課?幹什麼去了?」

    「我有點的事,向彭老師請了假?」

    「請假?那是前幾天的事,這二天你應該是曠課吧,我可是問了彭老師的。」張夢琴聽到他這麼回答,有點生氣。本來自己對他還有點好感,年紀不大,但知道上進,聽謝露說他跑南大圖書館也很勤密,而且也治好了爺爺的胃癌,但沒想到憑著一點本事竟然曠課,而且當面還撒謊。

    「啊,這下慘了!」朱司其這幾天上網上的廢寢忘食,對時間根本就沒有概念了,反正累了就運功,餓了也是運功,他現在這個階段其實對食物的需求並不大,今天如果不是碰到張夢琴他可能還以為是請假的第二天呢。

    「你才知道呀,現在跟我去學校吧,馬上下午要上課了。」

    好在朱司其裝書的袋子是黑色不透明的,他也不怕被別人發現,就跟著張夢琴進了學校。

    一進教室,錢勇、趙劍、胡偉、韋禮就圍了上來。

    「好小子,這段時間幹什麼去了,老實交待!彭班導可是向我們打聽了你的住址,我們都推說不知道,我們冒了這麼大風險,你應該知道今天晚上怎麼做了吧?」趙劍說道。

    「好,今晚我請客,行了吧。」朱司其沒辦法,但也感激他們,他們在自己搬家時都去過自己的房間,如果前二天班導真的找上門來,還不真知道怎麼說。

    這時彭玲聽到張夢琴說朱司其來了,也來到了教室,「朱司其呀,你請假請了二天,曠課三天,難道真把學校當旅館了?學校可是有規定的,連續曠課一周就算自動退學了,如果你真有什麼事也要告訴我一聲呀。」

    「彭老師,對不起,前幾天確實有事沒有趕回來,現在全部辦好了,保證以後再也不曠課了。」

    彭玲看到朱司其態度還算誠懇,也沒有多為難他,只是要他以後有事一定要請假。

    下午上的是高等數學課,朱司其沒興趣,他現在的數學水平就是找個數學博士來比也不會差很多,一心一意的「看」起抽屜內的《服務器操作系統大全》,書前面一開始介紹的是操作系統運行的最低硬件要求,他一比較,發現自己的電腦根本沒法運行,看來得換台小型服務器才行了。但現在囊中羞澀,錢呀,快點來吧。

    下午上完課後就先回房裡了,和錢勇他們約好晚上六點在以前吃飯的飯店見。

    回到房內,先打開電腦,把那張贈送的光盤放了進去,找了一款對硬件要求最低的操作裝了起來,但裝了一半還是裝不下了,他的硬盤空間不夠,沒辦法,只能取消。

    上起拔號網,到論壇裡重新註冊了一個新的ID,他這次就是想在這裡做廣告,然後賺錢的,他先找到一些專門討論治病的發貼區,用新號發了個貼子,說明可以治好現代醫學無可奈何的癌症,一般三次完全根治,收費是每次……到他這裡他想了想,如果收費高了怕別人不敢來,收費低了自己又沒這麼多時間,他一時在一千、五千、一萬、二萬這幾個數字徘徊,猶豫,最後想到自己又得買服務器才行,就定了個一萬,服務器十萬應該夠了吧,給自己定了個目標,最多治療五個,有個十五萬應該夠了。

    又怕別人不放心,接著寫道:第一次是免費的,治療過後自己去醫院檢查,如果沒有是顯示的好轉就不再收費,如果效果確實好,那第二次就一次性付給他二萬,如果有興趣就發電子郵件過來,在下面留了自己新申請的郵箱號碼,就退出了網絡,關機。準備去和同學們吃晚飯。

    到了飯店他們正好趕來,這次又把韋禮和胡偉罐得面紅耳赤,他們都有點喝高,也沒有再繼續去玩別的,就回了宿舍,朱司其也回到房內,先進入郵箱看是否有人發信來。一看之下還有人給他發了封信。

    發信的這個人叫張雪英,是南方某所大學的在讀研究生,想要治的是他的父親,他父親因為早年拚搏事業,費心費力,雖然現在事業取得了較大成就但前年在醫院檢查時卻發現得了肝癌,吃了不少藥,換了很多醫院甚至還出國治療過,但一直沒有太大的起色,這次看到他發的貼子,也只是抱著試試看,想來試一下,反正第一次如果效果不明顯也不要收費。

    他馬上回了封郵件,看他們什麼時候有時間,自己只在南昌醫治,如果時間確定好了再發信過來。

    他剛把信發過去沒多久,就收到了回信,對方剛才打電話到了家裡,和父親約好三天後來南昌,問他到時候怎麼聯繫。

    三天後正好是星期天,朱司其就和他們約好在南昌北區的一個公園裡的一個亭子見面,這個公園他以前早上跑步時去過,人不多,而且安靜,離自己學校也不是很遠。把見面時間就定在了上面11點,就把郵件發了出去。

    這次更快,對方回信沒問題。

    朱司其這次又得給自己準備道具了,他這次想易成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還特意去買了套唐裝,而且在家裡也模仿了中年人的動作形態和聲音,他現在看的書多了,接觸的人也不少,知道一個少年和一個中年人在動作,形態,甚至走路的姿勢都有很大的區別,他可不想一見面就給別人的感覺自己是化妝了的,雖然自己的面形別人不可能認出來,但如果別的地方太露餡了也不行。

    很快到了星期天,朱司其來到的時候,看到那個亭子裡已有了二個人,看情形應該就是張雪英父女倆。他走了過去:

    「請問是張雪英嗎?」

    「是的,你是?」張雪英很驚訝來人怎麼認識自己。

    「我是來治病的。」

    「哦,原來是你,請問貴性?」張雪英這才釋然。

    「免貴姓吳,口天吳」朱司其心裡想其實就是「無」。

    「這是我父親,張震天」張雪英介紹邊上的男子。

    「你好!張先生。」朱司其道

    「你好!吳先生,請問吳先生在哪裡高就?」張震天雖然不知道他倒本事如何,想探探底。

    「我可以算是個自由職業者吧,我是來治病的,不是來聊天的,張先生請把手伸出來。」朱司其不想在這些無聊的話題上浪費時間,他易容的時間雖然有二三個小時,但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亭子裡有個石桌,邊上有幾個石頭當凳子用,朱司其把手搭在張震天的脈搏上,一查看,他的肝雖然也有很多病菌,但和上次的張愛華比就好了很多,心裡也更有把握。

    「張先生,我現在要對你實行針灸,就在你的肝部那裡,請把你的上衣拉起來。」

    張震天照做了,朱司其很快就插了幾根針在他肝部周圍穴位上,但手卻沒有再握住針尾,他上次經過實驗,自己的真氣可以通過一些物質傳輸,而且他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是用真氣治療的,雖然別人不一定會知道,但防患於末然絕對不會錯。

    他這次從自己腳底湧泉穴傳出一股真氣,通過地底再傳到張震天所坐的石凳上再輸入他的體內,雖然真氣在傳輸過程中有一點損耗,而且控制起來更加吃力,但這樣卻可以保證自己不暴露身懷真氣的事。

    真氣進入張震天體內後,再分成幾十上百股小真氣,對他的肝臟上病菌猖獗得最利害的區域進行重點治療,因為要治療三次,第一次只要使他明顯覺得有效果就行,把癌細胞絞殺掉百分之五十就差不多收手了,時間也過了將近二十分鐘,朱司其一直沒動,張震天也不敢動,一直手拉著自己的上衣。

    等真氣收回體內,朱司其這才把他身上的針拔了回來,說道:

    「今天第一次就差不多了,你馬上去醫院檢查一下,如果醫生說效果不明顯就不用來了,如果效果好請明天早上七點鐘就到這裡來,同時把錢準備好。」

    「錢是小問題,只要能治好再多也無所謂」張震天現在受到病痛折磨,只要能治好他的病,別說三萬就是三十萬三百萬他都願意付。

    「那好吧,明天早上我會準時來的,你們也快點去醫院檢查吧。」

    江西省人民醫院

    「醫生,我的病怎麼樣了?」張震天問那個醫生。

    「從拍出的片子跟你以前相比好了很多,如果再繼續下去很有治癒的可能。」醫生也很奇怪。

    聽到醫生這麼說,張震天很振奮,他知道這次應該希望很大。

    「你吃了些什麼藥?」醫生接著道。

    「沒吃什麼藥,就是用了針灸。」因為朱司其是要收費的,他也沒有向張震天說明他的準則,而且他也知道,就算張震天說了別人也問不出什麼來。

    第二天早上,還沒到七點張震天父女倆早早就來到了那個亭子,遠遠看到朱司其走來,張震天馬上走出亭子前去迎接

    「吳先生,你的醫術真的太神奇了,昨天短短二十幾分鐘我的癌細胞就少了一大半,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對了這是兩萬塊錢,請你收好。」

    朱司其也沒有客氣,接過錢放在身上。

    又和昨天一樣,這次只花了十來分鐘,朱司其就把他休內的癌細胞基本清除了,明天剩下的最後一次只是作個檢查,再把他的肝臟用真氣修復一下就行了。

    「這次應該基本好了,明天早上再來只是鞏固一下,但我有一點小小的要求希望張先生能答應。」朱司其道。

    「吳先生請講,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幫忙」

    「也沒什麼大事,只是希望你今天或明天再去醫院檢查時不要在同一家醫院,因為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我能治癌症,要不到時候我一天治一百個也治不過來。還有一點就是我給張先生治病的事,能不告訴別人請不告訴別人,希望張先生能理解。」

    「這個沒問題,只是吳先生醫術這麼高超,不被世人所知真是太可惜了。」張震天歎道。

    朱司其沒有再多說,只是笑笑就先離開了,他還得趕去學校上課呢。

    下午張震天又換了家醫院檢查,那家醫院根本就沒再查出有癌細胞了,張震天和張雪英兩人知道結果後非常高興,馬上把這個喜訊知道了張雪英母親,一家子在電話甚至高興地流了眼淚。

    第三天又是在原來的地方,這次也只是花了十來分鐘就完事,朱司其收了錢就準備走了,但又想起一事,對張雪英說;

    「張小姐,給你父親治病並治癒的事希望你別在網上發貼子,我也不想在網上出名。」

    張雪英也答應了他。

    朱司其心情很好地往學校走去,這下離服務又近了一步,前天到電腦公司問了下,最便宜的IBM得要七萬多,但朱司其選了款十萬多一點的,但是沒有現貨,朱司其也不急,等賺到足夠的錢再去買。

    中午朱司其回到房內,打開電腦查了下郵箱,這次又有人發來了信,而且這個人還就在南昌本地。

    朱思奇看到最後,發現發信人竟然是張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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