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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 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作者:可大可小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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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3 | 顯示全部樓層
  你如果想說的話就可以眨眼,而且要快速的眨眼,因為你現在除了眨眼之外其他任何地方都不能動,如果你偶爾眨一下我又不能確定你是自然反應還是真的想說。”朱司其對他道。
  “當然你也可以不說,我正好可以試試我的手法有沒有生疏,不要急,馬上就會讓你嘗嘗自己的手是什麼味道!”朱司其又道。
  邢文斌可真是又驚又懼,此時手已是非常灼熱,如果再不說真的有可能會被烤熟,那時候可是什麼晚了,眼前的這個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所以在朱司其正要往他的手上倒佐料時,邢文斌的眼睛眨得像拋媚眼一樣,頻率之快,次數之多,足以衝刺吉尼斯世界記錄。
  朱司其好像不經意間看到了他在眨眼,歎道:
  “你怎麼就不能遲幾分鐘後,晚說跟早說有什麼區別?那時我的燒烤也做好了,你的答案也出來了,不是兩全齊美?”
  “鬼才不區別,我的手不就廢了嗎?”邢文斌在心裏道,但眼睛可是眨得越發的快了。
  朱司其點開他的啞穴,他現在也不急,開始隨意的問著他。而邢文斌現在是有問必答,而且朱司其沒問到的他也回答得仔仔細細,原因很簡單,朱司其有時就插入今天的幾個小問道,比如:“你在皇后廣場是站在哪里?左手還是右後拿的望遠鏡?到海洋公園時付了多少車費?”如果一個回答不對,那酒精燈可是還沒有熄,馬上把他的手平移到那上面。
  問到後來,邢文斌是小時候尿了幾次床都彙報得一清兩楚。至於唐夢美的這件事更是從段曉雨的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說起,詳細得接過向次吻,做過幾次愛都要說明。同時還要加個體會和感受,最後還是朱司其聽得面紅耳赤這才讓他跳過這些跟唐夢美無關地話題。
  當朱司其問到他為什麼不直接回唐夢美那裏而是住到這裏時,邢文斌的回答讓他大吃一驚,原來邢文斌根本就沒有還要回去的意思,他早已聯繫好一個蛇頭。只要拿到錢馬上就到這裏來跟他見面,隨時可以偷渡到國外,至於段曉雨,據邢文斌的說法。那只是他現在臨時的女朋友而已。
  朱司其聽到他如此說真地很為那個段曉雨感悲哀,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就這樣毀在了他的手中。
  朱司其聽到唐夢美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只是手腳被捆著失去行動的自由,這才松了口氣。如果唐夢美要真是出了什麼意外,那自己真不知道會拿這個叫邢文斌地人怎麼處理。說不定真的會把他給烤熟了。
  既然知道了唐夢美的詳細地址,朱司其反倒沒有了剛才的恨意。手一伸一拉先把他返過來的那條腿。至於另外地那條腿因為已經骨碎了,朱司其也用真氣給他把骨頭復原固定,此時邢文斌再次昏了過去。
  朱司其把他移動床上就沒再管他,提著包就出了門。但在出來後還是到公用電話打了個急救電話,告訴對方這裏具體的地址後才離開。
  “曉雨,能不能把我的手解開,我想上廁所。”唐夢美看到段曉雨坐在那裏發呆,說道。
  段曉雨在那裏低聲咕嘟什麼,根本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麼。此時她很是掛念邢文斌。現在已經快中午了還不見他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她卻不知道就算邢文斌順利的拿到了錢也不會再回來……
  “曉雨……”
  “你叫什麼,再忍會不行嗎?”段曉雨很不耐煩地道。
  “可是我實在忍不住了……”唐夢美道,這輩子她還從來沒有這麼低聲下氣的求過別人。
  “你怎麼就這麼煩!”段曉雨沒辦法,只好把唐夢美背到廁所。給她脫了褲子。
  唐夢美這兩天已經習慣了這樣解決自己地“方便”,剛來時她還很難為情。到了後也是實在忍不住了才開口。其實人就是這樣,只要習慣了就好……
  段曉雨把唐夢美往床上一扔就不再理她,一個人站在窗戶口拉開窗簾的一條細縫看著外面的情況,但越是看不到邢文斌出現就越是心急。一開始還只是隔一段時間就去看看,到後來乾脆就站在那裏不動。
  此時房門已經無聲無息的打開她也沒有發現。朱司其進來後看到窗戶前面靜靜的站著個女孩,而唐夢美卻在裏面一間房裏,他知道這應該是那個叫段曉雨的女孩子。也沒有去理他,悄悄地進到唐夢美所在的房間。
  唐夢美正在床上胡思亂想,突然發現進來個陌生的男人,正好大呼,突然看到對方把一跟手指放在嘴邊,本來已經張開了的嘴巴也因為停頓而合不
  攏來。
  朱司其走到她身邊,手到膠帶斷。唐夢美馬上就恢復了自由。人只有失去過才懂得珍惜曾經擁有的。唐夢美也不例外。雖然手腳失去自由只有幾天,但在她覺得卻好像和幾個世紀那麼大,現在恢復自由後,揉揉手和腳,感覺特別舒服。
  “我是……?”唐夢美恢復過來後才低聲問道。
  “救你地人!”朱司其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如果還用王大可這個名字,那容易就穿幫。
  “你是我哥派來的?”唐夢美問道。
  “不是!”朱司其道。
  “哦。”聽說不是自己大哥派來地人,那唐夢美反而對他產生的濃厚興趣。
  “走吧!”朱司其道,看到唐夢美好像沒受什麼傷害,而且他也知道段曉雨其實只是個很可憐的人而已,所以並沒有想要對付她的意思。而且對女人出手他也不好意思。當然,發怒時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好。”唐夢美也不想驚動這個昔日的舊友,她覺得還是無聲無息的走掉好,自己也不好再去面對她。雖然是她對自己下了手。
  但當唐夢美正要隨朱司其一起出去時,段曉雨卻好像聽到了裏面房間裏的動靜,正好推門進來。四目相對,感歎良多!
  段曉雨好像這才反應過來,馬上怒叫著向唐夢美沖去,但剛走了兩步朱司其已經擋在了她的面前。
  怒叫、辱駡、扭推,但朱司其卻紋絲不動。最後段曉雨也知道大勢已去,變成了低聲的抽泣。
  唐夢美雖然心中對她有一定的怒氣,但這時也不好發作。反而越過朱司其走了過去。
  “曉雨,你還是快走吧!”唐夢美歎道。
  “我不走,我要在這裏等文斌!”段曉雨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量,突然一把推開唐夢美,使她差點摔倒在地上。
  “他已經不會再來了!”朱司其冷冷道。
  “為什麼?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段曉雨聽朱司其如此說,發瘋的向她撲去。
  朱司其一把擋住她,“邢文斌拿了錢馬上就要一個人偷渡到外國,我在他等著跟蛇頭時發現他的,你醒醒吧,他只是利用你!”
  朱司其的話仿佛像千斤的重錘猛烈的擊中段曉雨的心,“不會的,不會的,他說過要跟我一起去國外,我們要在一起過幸福的生活。”段曉雨喃喃道。
  “我們走吧!”朱司其對唐夢美道。
  唐夢美雖然還想留下來勸說她,但經過這幾天她的身體也很虛弱,就算走路也不是很穩,朱司其只好扶著她一起出去,留下段曉雨一個人在那裏獨自哭泣。
  “我幫你攔輛車吧?”到外面朱司其伸手給唐夢美攔了輛計程車。
  “你不上來?”唐夢美坐上去後道。
  “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朱司其道,說著遞給司機一張五百元的鈔票“送這位小姐到目的地。”
  “喲,我連走路都走不動,你叫我怎麼走?”唐夢美撅著嘴道。
  “好吧!”朱司其無奈只好也上了車。
  “去XXXX”唐夢美道。
  朱司其知道那是她住的地方,雖然很奇怪她怎麼不先去找她哥,但自己也不好問。誰叫自己不但相貌就連聲音也變了呢。
  到地方後朱司其發現唐夢美可能真的受不了,而計程車只能在別墅區外面就停車,朱司其只好攙扶著她進去。至於她以前的寶馬車,在那天晚上就被邢文斌賣給那些專門的人物,當晚就被肢解,至於現在在哪里誰也不會知道。
  “你先坐會,我去換件衣服。”唐夢美道,雖然腳下無力,但她還是掙扎著到了自己的房間,本來她還想著先通知哥哥,讓他們可以回來。但女孩子愛美之心,讓她一進房間就直奔浴室,她可是幾天幾洗澡了,對於一個愛美的女人來說,現在有機會可以洗澡,那麼就算天大的事也沒有讓她洗澡的事大!
  等浴缸裏的水放好後,唐夢美再也顧不得矜持,脫光了衣服就爬了進去。
  “舒服啊!真是舒服!”唐夢美從來沒有感覺到泡澡會這麼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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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3 | 顯示全部樓層
  但朱司其卻聽到他跟計程車司機說去“海洋公園”,朱司其秦文君又得白跑一趟,最後的交易地點應該在海洋公園。
  但朱司其也不想跟秦文君說破,他現在知道對方只有一個人,自己應付都有點牛刀殺雞的意思,如果再加上他們那還不是大炮轟蚊子!
  “到海洋公園!”朱司其也攔了輛車。
  在海洋公園,朱司其找了家咖啡廳,先是在衛生間裏易了容,然後叫了杯咖啡買了份報紙悠閒自在的坐在那裏,要知道秦文君就算一點都不耽擱時間都得至少一個小時以後才能到,而看邢文斌的意思,還得讓秦文君在山頂吹二個小時風。
  邢文斌對山頂很熟悉,一下子要秦文君去那裏,一下子要她去這裏。最後拖了一個多小時以後邢文斌才再次讓秦文君往海洋公園趕。
  在打電話告訴秦文君來海洋公園後,邢文斌就馬上找了個地方用望遠鏡觀察從外面來的人,從秦文君進來後他又足足在那裏等了十來分鐘,直到確認後面沒有了“尾巴”他才讓秦文君帶著裝錢的箱子到他指定的一家小茶樓裏。
  秦文君剛沒坐下多久,一個年青人帶著大號的墨鏡就突然出現在她面前。伸手就要去拿她身邊的錢箱。秦文君反應很快,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只有我安全的帶著這東西離開,她才會平安回來!”
  聽到他這麼說,秦文君只好把手鬆開,邢文斌得意的提著那沉重的箱子走了出去。
  “唐隊,剛才貨已送出!”秦文君馬上打電話通知唐志剛。
  “對方的特徵?”唐志剛問道。
  “穿著T恤,戴著大號墨鏡。大約二十六七歲,分頭!腳上穿著白色球鞋。”秦文君道。
  “好,你先回去,剩下的事我們來辦。”唐志剛道。
  但邢文斌竟然很狡猾,他出去後馬上去了另外一家小賓館。在那裏他早已在昨天就開好了房,在裏面快速地換了衣服和鞋子,就連髮型也用摩絲重新變成了個背頭,而錢箱裏的錢也被他用個旅行袋子裝了起來。這樣他再出來後已經完全換了外型,如果唐志剛想要憑剛才秦文君的幾句話而找到他的人根本不可能。
  但他的這些小動作對朱司其而言完全是直接免疫!在邢文斌坐上計程車走了後,朱司其慢悠悠地喝光了桌上的咖啡,結完帳後才走了出來。也在後面打了輛車跟著。
  邢文斌在中間換了三次車,七拐八拐之後才最後到了一間小旅店。朱司其也在隨後幾十米外下了車。但他馬上發現邢文斌進到的房間沒有一個人。當然是除了他之外。
  “這是什麼意思?”朱司其心裏想道,難道他的警惕性竟然有如此之高,還想在外面等待一段時間才老巢!
  邢文斌進房間後馬上把房門反鎖,把包塞到了床底下,也不管身上一身地臭汗直接倒在了床上。掏出一根香煙美美的吸了起來。眼睛望著天花板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朱司其在外面等了一個多小時,“看”到他竟然已經睡過去了這才想採取行動。他在“確認”裏面的人既沒有任何攻擊性武器和通訊工具後這才向著旅館走去。
  雖然房間被他反鎖,但在朱司其的真氣控制下好像裏面有只無形的手在自動為他開門一門,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隨著朱司其輕飄飄的進來又很快鎖上。
  朱司其彎腰一伸手先把那裝錢的包拉了出來,不用看他就知道裏面是整整的一千萬。床上這個也沒捨得動用一張鈔票。
  對於面前的這個人朱司其以為只是個小囉囉,也沒客氣。一腳就踢過去就直接把他淩空踢下了床,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邢文斌正在做著美夢,他夢美自己到了美國,身邊轉著好幾個穿著暴露的金髮女郎。正要準備做愛時突然腰上一疼,接著全身都好像散架了似的。人也馬上彈的一下跳了起來,但屁股和後背還是火辣辣的,已經麻了反而不感覺怎麼痛。
  直到站起來後才發現那裏疼得真是厲害,連腰都不能彎,身子也不能自由轉動。
  “你……你是誰?”邢文斌結結巴巴地道,他知道能這麼輕易的找上門來地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再仔細一看床下的包已經在他的腳邊,臉上更是一驚。
  “唐夢美在哪里?”朱司其冷冷地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先把包給我扔過來。”邢文斌聽到朱司其問這個問題,好像主動權馬上就回到了自己這邊。
  但包卻沒有扔過來,一腳倒是有的。
  朱司其一腳正中他的肚子,邢文斌馬上像個順時針旋轉90度地凹字一樣,倒飛著。直到碰到後面的牆壁才“砰”地一聲落了下來。但人也跟著昏死了過去。
  還好,此時是上午,旅館裏沒什麼人,雖然響動大了些,但除了在一樓的入口有一個服務員在坐著外,其他是空無一人,還不怕被別的什麼人聽到。
  看到他昏了過去,朱司其只好把他拖到浴室,把他的頭放到水龍頭下面,再把開關一擰,不算冰冷的自來水馬上一泄而下。邢文斌受此刺激也終於醒了過來。但剛一醒來馬上就喝了兩口自來水。
  “可以說了嗎?”朱司其道。
  “我要是出了事,她也活不了!”邢文斌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說,否則一切就真的完了。段曉雨雖然跟著自己幹,但肯定不敢下狠手對付唐夢美,否則不會到現在唐夢美還這樣的“完好無損”。
  朱司其先點住了他的啞穴,然後再是一腳對著他的膝蓋骨踩了下去,“粉碎性骨折”朱司其的腦海裏突然冒出這個詞語。而邢文斌因為口不能言,人是痛得大汗淋漓。朱司其又解開他的穴道。
  “可以說了嗎?”朱司其再次問道。
  邢文斌知道碰到狠角色了,但此時自己也是沒有了退路,否則不要別人,就眼前的這個人就會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所以除了狠毒的盯著朱司其再也無話可說,其實也確實有點說不出話來。
  朱司其把他的身子倒過來,他沒有受傷的那條腿掛在牆壁上,自己的一隻腳再次踩在他的膝蓋上。
  “你現在如果馬上說的話,那你那條腳可能還能保得住,雖然以後可能會行走不便,但至少不要坐輪椅,但如果現在我要是這麼再一腳下去,你可以想像一下,你的小腳肯定會反過來,到時我怕你真的只能一輩子在椅子上渡過了。”朱司其道,腳下也試著用了用力。邢文斌馬上痛得不行。
  “如果我在下午六點以前不回去,那我可不能保證人質還會活著!”邢文斌果然是條“硬漢子”,事情到了這一步還在嘴硬。
  “謝謝你提醒了我,我一定會在六點以前撬開你的嘴巴。”朱司其微笑著道,但此時他的微笑比剛才那冷著臉還讓邢文斌感覺難受。
  “剛才那一下你沒叫出來應該不太爽是吧,這次我滿足你,你等等。”朱司其隨手點住了他的定穴,讓他動彈不得。
  給他找來了條毛巾,塞到他嘴巴裏,毛巾剛一進去,腳馬上踩了出去。本來邢文斌是平躺在地上,腿平搭在牆壁上,現在的話他的膝蓋內側已經完全挨著牆角。
  “嗚!!嗚!!”
  因為嘴巴裏有了毛巾,他的聲音也完全變了聲。朱司其在聽著他鬼哭狼嚎了幾分鐘後這才把他嘴巴裏的毛巾拉出來,此時他再度昏迷過去。
  “怎麼這麼不經搞?”朱司其只好又用水沖他……
  但這次有點失靈,朱司其沒辦法竟然只好用真氣給他臨時治療,讓他清醒過來,但又能強烈感覺到腳上傳來的疼痛。
  “你殺了我吧!”邢文斌叫道。
  “如果你現在自殺我不攔你,但等會你可別後悔。因為剛剛這只是兩道開胃菜,主菜還沒上呢。”朱司其道。
  “說到菜我想起了以前我最拿手的燒烤,也不知道最近有沒有退步?”朱司其口中喃喃自語但眼睛卻盯著邢文斌的手腳看,看得他頭皮發麻。
  “你……要……幹……什麼?”邢文斌道。
  “現在快中午了,你餓不餓?”朱司其問道。
  “如果你餓了我給你做燒烤怎麼樣?”朱司其道,“當然,我看你的手跟豬蹄有得一拼,要不中午就給你來道烤豬蹄怎麼樣?”
  “你……”邢文斌直接嚇昏了過去。
  但朱司其卻好像興趣大發,他到外面的街上買來個酒精燈,又買了點燒烤調料和一些小工具。
  在他出入這家旅館時,因為還是在上午根本沒什麼人來住,在服務台後面的人也是半躺半睡,如果要入住不叫他是不可能的,但要是悄悄上樓他也肯定是不會知道的。
  朱司其再次把邢文斌弄醒後,點了他用啞穴和定穴,架起酒精燈,點火。藍色的火焰馬上燃起,朱司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把他的手放到了火苗上烤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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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3 | 顯示全部樓層
  唐夢美那天晚上高高興興的開著車子去會見一個舊友,沒想到剛喝了兩杯酒人就感覺到暈頭轉向。再次醒來已經以了一個房間的床上。
  雙腳被用膠帶紙膠住,而雙手也是被反扣在後面也是用膠帶捆緊。這些很平常的膠帶只是薄薄的,但是一旦用它捆住手腳,除非用銳器劃開,否則憑她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解不開的。
  她現在很迷惑,自己明明跟段曉雨和她的男朋友邢文斌在酒吧裏正喝得高興,剛才記得自己好像喝多了,但也沒喝幾杯啊。憑自己的酒量肯定不會醉!唐夢美正在胡思亂想,關著的房門突然被推開了。
  唐夢美看清來人馬上喜道:
  “曉雨!你來了太好了,快幫我解開。”
  “唐夢美,你到現在還看不清形勢嗎?”段曉雨並沒有理唐夢美,站在她前面冷冷地道。
  “曉雨,你……”唐夢美頭腦還沒有轉過來,否則說是她不願意相信這人事實。
  “沒錯,你現在在這裏一切都是我做的!”段曉雨的語氣還是那麼冷冰冰。其實她人長得很漂亮也很有優質,身材也很好。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唐夢美驚愕地道。
  “為什麼?哈哈……,這太可笑了,唐夢美,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人,但今天我才知道你竟然是個白癡,白癡!懂嗎?”段曉雨怒叫道。
  “曉雨,如果你有什麼困難你可以跟我說,我一定會幫你的,何必走到這一步!”唐夢美此時仿佛忘了身不由己,勸道。
  “幫我!我憑什麼要你幫?告訴你。唐夢美,既然我已經走出了這一步我就沒想過回頭。一千萬!我只要一千萬就可以放過你,否則……”段曉雨猙獰著臉道,此時她嬌好的臉蛋也變了形,變得是那樣的醜陋!
  “一千萬我還是我的。曉雨,錢我也可以給你,但請你立刻放了我,否則事情就會得不可收拾。”唐夢美道。
  “是嗎?”段曉雨沒有再理唐夢美。出去後把她男朋友邢文斌叫了進來,這才有了跟秦文君通話的一幕。
  而跟秦文君通過話後,唐夢美顯得很平靜,但內心卻驚濤駭浪。她想不到跟自己高中一起同窗三年地舊友段曉雨竟然會流留到這一步。以前從她口中得知她在香港中文大學讀書,當時自己在北大時還很羡慕她能在遠離父親的地方求學。那一切就都能自己作主,不要像自己,上個網還要被家裏管制。
  但沒想到情況竟然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在隨後唐夢美跟段曉雨的交流中她得知,段曉雨在這裏讀了半年書就被勸退了,理由很簡單:因曠野次數太多。自動退學。
  唐夢美想不到以前一向文靜的她怎麼會被香港地燈紅酒綠所迷惑,要知道在高中時段曉雨那可是除了學校就是家裏,很少有其他的課外活動,也基本不出門。
  後來唐夢美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邢文斌,邢文斌雖然看上去文質彬彬,但其實沒讀什麼書。甚至還有黑社會背景!
  在一次偶爾的邂逅讓邢文斌遇到了段曉雨。他驚為天人。之後瘋狂的追求段曉雨,而完全沒有經歷過被異性這麼熱烈追求地段曉雨很快也被他的外表和言語所迷惑,墮入了愛河,可惜這條河卻一點了不甜蜜,到後面還有點苦味。像黃蓮那樣的苦!
  隨著接觸的“深入”,段曉雨對邢文斌也是越來越瞭解。邢文斌並不像他一開始說的那樣是生在富裕家庭。反而是個孤兒,無業。也不像他所說地那樣從美國留學回來,甚至中學都沒有畢業。
  但知道這一切後的段曉雨卻在邢文斌舌如彈簧的花言巧語之下竟然也是無怨無悔,她已經深深的陷入進去不能自拔!在邢文斌沒有生活來源之後她竟然把家裏給的學費和生活費都交給他開支,而自己卻寧願吃著饅頭渡日。
  到最後竟然為了他願意到酒吧裏坐吧當小姐,而香港中文大學也是再也不願意去。
  從唐夢美一開始來香港時,為了面子她只好又擺出一副正還在讀書地樣子(唐夢美高中唯讀了二年,大學二年就畢業了),但隨後看到唐夢美又是寶馬又是當著CEO的時候,她也只有羡慕當然也有一點點忌妒,但還沒有想到要從唐夢美這裏搞錢,直到邢文斌因為賭博欠下高利袋,被人追上門人要債
  而被打得遍體鱗傷時,她才突然有了這麼個惡毒的主意。
  邢文斌一聽她竟然還有這樣有錢的同學,馬上就策劃好了一切,同時在她面前信誓旦旦,拿到這笑錢後兩人就去國外,而段曉雨繼續她喜愛的文學,而他也會改邪歸正,做點小生意,兩個人幸福的過著下半輩子。
  當段曉雨跟唐夢美說著她跟邢文斌地將來,憧憬著那樣夢幻中的生活中,唐夢美只是覺得很悲哀,為她感到悲哀!
  “曉雨,你看邢文斌像這樣的人嗎?以前我跟他不熟,跟他也只是在酒吧裏第一次見面,但如果他真有你說的那麼他會要你退學嗎?他會要你去做舞女嗎?他會出這樣的餿主意嗎?曉雨,醒醒吧!”唐夢美痛心疾首地道,她此時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那邢文斌是個騙子,是個很沒有什麼技巧和手段地感情騙子,但沒想到段曉雨卻被他騙得團團轉,根本就沒有要醒悟過來的意思
  “你不需要再在這裏胡言亂語了,告訴你唐夢美我不是在歲地小孩子,誰對我好我知道!”段曉雨還是那冷冷道,只有說到邢文斌時她才會有一點笑意,那裏面包含著幸福和她自己以後的將來還有自己肚子裏三個月小寶寶的未來……
  “曉雨,我也不想再勸你,既然是你自己選的路那我也無話可說,但你能不能再讓我打個電話,我會讓他們把錢給你準備好,算我給你的,不算綁架好嗎?”唐夢美道,她知道此時應該是由自己的哥哥接手這件事了,他是什麼部門唐夢美一清二楚,而且現在他們在香港又有這麼多人,就算不通過香港警方,段曉雨要想順利的那到那筆錢可能還不是那麼容易。
  “怎麼?看到文斌不在你又想打什麼主意。唐夢美,我知道你是個天才,高中二年就畢業上了北大,北大又提前兩年畢業,但我告訴你,社會上的事跟學校裏完全是兩碼事。你以為我會上你這個當嗎?”段曉雨道。
  唐夢美真的不想就這樣毀了她,那一千萬她也沒打算再要回來就算給她也可以,如果公司裏不給,就憑自己去年百分之十的提成那也是幾千萬了。
  “曉雨,可能你還不知道吧,我哥是內地的員警,此時他正在香港,這件事雖然不會報警,但如果由他出面,你想你們能拿得到錢嗎?”唐夢美只好道。
  “你哥是員警?!”段曉雨道。
  “是啊,你快把電話給我,讓我跟他說明,直接把錢給你們就是。”唐夢美馬上道。
  “做夢!”段曉雨轉身就出去了。
  唐夢美的心血在白費了。同時也打亂了邢文斌的步驟,秦文君也沒有跟他接上頭。這樣使得他們兩個更加小心謹慎。
  為了這個事,邢文斌跟段曉雨兩人還去租來很多警匪片來看,從中總結經驗,吸取教訓。這可能是唐夢美沒有想到的。
  雖然段曉雨對邢文斌百依百順,但當邢文斌有次晚上忍不住想對唐夢美動手動腳時,段曉雨卻不幹了,兩人為此事大吵了一架。最後還是邢文斌覺得小不忍則亂大謀,主動向段曉雨道歉認錯,這才和解。
  邢文斌也徹底斷了染指唐夢美的想法。兩人隔了一天后終於再度出手,這次把交易的地點放在皇后廣場,那裏人流如織,很適合做這樣的事。
  當邢文斌也站在一個高處用望遠鏡加電話控制指揮著秦文君時,他發現果然不出所料,在她的周圍有不少人。看來唐夢美並沒有騙自己。
  “你現在馬上打車去山頂!”邢文斌在電話對秦文君道。
  “好的。”秦文君道。
 “另外叫你身後的人都撤走,否則我是不會跟你見面的。”邢文斌說完又掛斷了電話。
  電話的內容唐志剛他們馬上都知道了,看來只好讓秦文君單槍匹馬,他們現在只是想先找到人而救出唐夢美,其他的事到時自然會有處理。
  只是邢文斌不知道的事,他跟秦文君並沒有通個一分鐘的話,但他的行蹤已經被朱司其知道,此時朱司其正在他身後一百多米處“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現在就算邢文斌能飛也逃不出朱司其的手心!當然,邢文斌還自認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他慢慢走到外面,也打了輛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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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你一千萬,再大你一千萬!”王大可道。
  “牌官,我想問一下,如果有人在這裏耍老千,該怎麼辦?”王大可看到于文瑞又想跟,隨口說道。
  于文瑞聽到他這麼說,心中一緊。手中的籌碼也沒有再扔到桌上來。
  “如果是我們這裏的會員那我們會取消他的會員資格並罰款桌上籌碼的十到一百倍,如果是外人那就要斷一隻手,而且帶他來的會員也會受到十倍至一百倍的罰款!”牌官道。
  “哦,十倍到一百倍,現在已經有二千萬了,如果于先生再扔一千萬下來那就是三千萬,十倍就至少是三個億啊。對了,牌官,這筆錢最後是給誰啊?”王大可微笑道。
  “由對局的人平分,現在只有你們兩個,只要其中有一個是老千,那另外一個至少就可以拿到現在臺面上十倍以上的罰款。”牌官道。
  “嗯,于先生,請下注!”王大可這才笑道。兩眼盯著他手聽籌碼,好像那不是一千萬而是一個億似的。
  “不跟!”于文瑞最後想了想才道。同時跟黃天賜遞了個眼色,說要休息一會,牌官決定休息半個小時。
  “他們是不是搞鬼?”宇智波文傑看到他們三個魚貫而出,問道。
  “還不能確定,但現在他們既然這樣,顯然有點不打自招的意思,你說呢?”王大可笑道。
  “有可能!咱們去喝一杯。”宇智波文傑道,他今天晚上沒摸牌,就算喝醉也沒關係。
  王大可雖在手中握著酒杯,但卻沒有喝。只是拿在手裏把玩。他在想著既然剛才于文瑞失手,那這次他們又會怎麼辦?故伎重演肯定不可能,那是自取其咎。自己其實對於賭術也不是精通,只是因為能先知先覺一點才大顯身手。
  “于先生,你不是高手嗎?怎麼剛才……?”黃天賜三人一進到房間。馬上問道。
  “黃公子,這次可能我也沒有辦法了,對方那個叫王大可的,雖然其貌不揚,但確實很厲害,我甚至不知道他是怎麼看穿我的?”于文瑞喪氣地道。
  “那怎麼辦?你在澳門時可是信誓旦旦,怎麼一到這裏還沒開始真正的交鋒就洩氣了。”黃天賜氣道。
  “這不能怪我,你想,如果他能看破我拿了牌,那說明他只在我之上而不是在我之下。我想,黃公子,你最好還是用別地方法,否則很難成功。至於我的報酬我會一分不少的退給我,黃公子,我先告辭了。”于文瑞道。說完他就離開。而黃天賜也沒有拘留他的意思。反正他自認為自己不是對手,那留下來又有什麼意義呢。
  “這個人我早看不順眼了,沒想到他倒有自知之明!”另外一中年人道。
  “許先生,這下可得全靠你了。”黃天賜道,今天晚上他本來是想一雪昨晚的恥辱,可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出招,自己這方馬上就敗了。
  “你放心,玩牌我不行,但我這雙耳朵可是天生地。咱們跟他玩色子,我想憑他怎麼搞也不可能贏得過我。”許箭道。
  “但願如此吧!”黃天賜現在對於贏已經信心不大,但今天晚上的籌碼可以自己借來的,如果真的輸了,那……。黃天賜真不敢想像如果自己真的輸了,以後怎麼會?
  當王大可跟宇智波文傑回到包房時。發現黃天賜那邊剛才跟王大可對局的于文瑞沒有出現,而黃天賜也提出來更新玩法,搖色子。由許箭做莊,王大可來押。
  宇智波文傑可是在晚上一開始就見識過王大可賭大小的,現在聽說還是玩這個,當然沒有意思,甚至還有點暗暗高興。
  可能不高興的只有那位牌官,他想著賭局還沒有結束自己就離開,那小費肯定就沒了。但隨著王大可一個十萬的籌碼拋過來,他馬上喜笑顏開,很知趣的出去拿了副色子來。
  俱樂部因為他們自己有人做莊,只是派了個人到這裏負責給他們遞籌碼,另外還有要做公證地意思。
  想到這公證,黃天賜才想起今天晚上竟然沒有看到自己的表哥馮文哲。本來還說好要請商界的名人來做證,現在想來幸好他沒有來,否則要出糗的將是自己。
  現在事情到了這一步,黃天賜也是希望表哥乾脆別來了,反正他來了也不能力挽狂瀾只有讓自己更失面子。
  但人就是這樣,越怕著什麼,什麼事情就越是來。賭局還沒有開始,包房的門
  就被推開。黃天賜一看來人,心中一聲長歎!
  “表弟,怎麼樣了?我剛才才想起這件事,馬上就趕來了!”馮文哲道,他的年紀跟黃天賜差不多大,帶著副眼睛,身後跟了好幾個人。看樣子倒像是生意人,只是不管怎麼看跟商界名人應該沾不上什麼邊。
  黃天賜趕緊到他耳邊把事情地經過說了一遍。本來馮文哲來這裏純屬為了給黃天賜助威,沒想到現在好像變成看笑話了。
  馮文哲沒有再言語,只是走到後面幾人中間,低聲地說了幾句話,其餘幾人就都默默的坐在一邊看著。
  既然沒人打擾,那賭局就要正式開始。王大可一開始也不知道對方有什麼招,現在知道的就只有他的聽力很好,但既然是他自己做莊,那聽力好還有什麼用呢?
  其實他不知道,許箭一開始的意思是跟王大可在俱樂部提供的寶官面前賭的,但黃天賜一句話就擊中了要害:“如果對方跟你同時下注怎麼辦?你下大別人也下大,你下小別人也下小。”所以這才沒辦法由許箭親自動手。
  還好許箭因為以前要測試自己的聽力準確度,也練過這方面的技巧,所以現在用起來還是熟練得很。看得人是眼花繚亂。
  王大可一開始只是五百萬五百萬地下注,一開始倒也沒什麼意外,每次都是贏。雖然也只贏了兩千萬,但黃天賜顯然坐不住了,照這樣樣子下去,不要幾分鐘,自己又得完蛋。現在他只剩一千多萬的籌碼了。
  眼前的形勢就算是馮文哲也看出不對了,怪只怪自己的這個表弟太看輕了對手,以為人家是業務級別,沒想到人家竟然也是高手,今天的這場比試可能要以慘敗收場。
  “表弟,你看今天晚上大家都累了,要不要先去休息,明天晚上再接著玩?到時咱們幾個也一起上來湊湊熱鬧。”
  “好啊,我當然沒意思,只是不知道宇智波少爺敢不敢?”黃天賜道,他以為只是覺得表哥地聲音聽起來囉嗦,沒想到今天晚上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聽到這句話,簡直有如天籟之聲!
  宇智波文傑自從看到馮文哲進來就知道這件事沒這麼容易了結,果不其然,又要拖到明天晚上,但這件事並不是自己可能作主的,他地目光投向王大可。
  直到王大可輕輕點了點頭後,宇智波文傑這才笑道:
  “黃公子既然還想送錢給我,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哈哈,明天晚上見!”
  說完他跟王大可一起走了出去。留下一臉鐵青的黃天賜坐在那裏。
  “表弟,別急,我認識幾個高手,對付這樣的業務水準足夠了,明天幫你叫來助陣,失去的都會回來!”馮文哲安慰道。
  王大可在告別宇智波文傑後也是趕回酒店睡了一會天就亮了,為了怕綁匪前打電話來,晚容回來的朱司其就先去了唐志剛他們那裏。
  到那裏時他們也早就起床了,朱司其發現樓上的幾人除了昨天何長安帶走了幾人,其他人竟然也全都不在。現在整個這裏的國安就只剩下唐志剛還有秦文君跟一個他了。
  但一直等到太陽高照也還沒有電話來的意思,朱司其正準備下去是不是先吃個早餐,他早上可是一爬起來就往這裏趕。
  但剛走到門外,就聽到秦文君的手機響,馬上停住腳步又退了回來。
  “好的,我們二十分鐘到。”秦文君道。
  “去哪里?”看到秦文君掛斷了電話,朱司其馬上問道。
  “在皇后像廣場!”秦文君看了看唐志剛,看到他點了頭才道。
  “走!”朱司其說著就要去提那裝錢的箱子。
  “你就別去了,這件事還是交給我吧!”唐志剛看到朱司其提著就要走,馬上道。
  “我和你還不是一樣?”朱司其皺了皺眉道。
  “這個完全並不一樣的,如果你一定要去那就在那裏看著吧,箱子還是交給我,由我跟秦小姐一起去交錢,但是,你最後是留在這裏。”唐志剛道。
  “我還是一起去吧,但我給你們看情況。”朱司其想了想道。
  唐志剛跟秦文君先出去了,朱司其隨後也打了輛車跟著,到了廣場後他先是買了個望遠鏡,雖然自己用不上,但這可是拿來表演的好道具。否則自己提供的資訊唐志剛會相信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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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3 | 顯示全部樓層
  宇智波文傑正在車裏焦急地等著朱司其,沒想到朱司其沒來倒來了個陌生人。他年紀可能有二十幾也有可能三十幾,反正就是那種一眼看不出真實年齡的男人。相貌倒也還過得去,雙眼很有神,宇智波文傑感覺很像朱司其。
  “你就是宇智波文傑吧?”來人道。
  “沒錯,你是朱司其的朋友?他怎麼沒來了?”宇智波文傑道。
  “怎麼,不相信我?”來人笑笑道。
  “沒有,而且就算不相信你也不會不相信朱司其啊!”宇智波文傑不好意思地笑笑道。但在心裏卻道:相信你才怪!但現在朱司其不出現,打他手機也關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宇智波文傑是越想越怕,越怕心裏就越沒有底。
  但現在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宇智波文傑發動車子,快到俱樂部時才記起自己好像還不知道他的名字,連叫什麼也不知道。
  “還沒請教你……?”宇智波文傑道。
  “你叫我王大可吧,名字只是個代號,以前朱司其也很喜歡用我的這個名字的,以後如果你以後不方便告訴別人自己真實的名字,用這個蠻好的。”王大可道。
  宇智波文傑徹底無語……
  王大可雖然是第一次來這個俱樂部,但好像卻對這裏很熟悉。等宇智波文傑把那兩百萬換成籌碼,他毫不客氣地一把接過轉身就住賭桌裏擠去,留下宇智波文傑一個人傻傻地站在那裏。
  “也不給我留點讓我過過癮!”宇智波文傑低聲嚷嚷道。但看到王大可進去了,自己也馬上跟著擠了進去,坐在了王大可的身邊。
  這是個賭大小的臺子。很簡單買大買小,押多少賠多少。豹子的話莊家就通吃!
  王大可押得很大,宇智波文傑在第一把還沒注意,他坐在桌邊時已經結束了。他只看到莊家給了王大可四個一百萬的籌碼。
  “你剛才全押?”宇智波文傑急道。
  “是啊,有什麼不對嗎?”王大可接過籌碼。慢條斯理道。
  “你知道不知道那可是我全部地家當,如果輸了今天晚上也不要再玩下去了。”宇智波文傑在他耳邊低聲道。
  “這樣啊?那我注意點!”王大可道。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手卻沒有一點停留,手中的那四張水晶製成的百萬籌碼已經被他推到了小字的上面。
  宇智波文傑剛才沒看到還不怎麼樣,現在看到王大可竟然還是這樣把所有的籌碼一次全押上去,他在邊上比王大可還要激動。
  “小、小、小!”宇智波文傑不停地說道。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開!!”
  宇智波文傑往罩子下面看去,直到看清點數才松了口氣。“1、2、2五點小!”
  雖然壓的時候想要保守一點,但當真的贏了的時間,宇智波文傑比王大可還要高興。一轉眼的時間四百萬變成八百萬。誰看到都會流口水。
  當那八張籌碼堆成一小堆被推到王大可面前時,宇智波文傑在邊上是兩眼放光。兩把就翻了四倍,那五千萬到手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這次如果王大可把八百萬全部押上去,宇智波文傑可能不會再說什麼。
  一般的人都是這樣,第一次別人不相信,第二次還是不相信。但到第三次時就顯然有點相信了。
  就好像買股票一樣的。有的人看到股票在漲:第一天想看看行情,是否能繼續漲上去,否則如果自己一買就被套那多不爽啊,好,到了第二天,股票還是在那裏漲。這下他雖然知道可能還會漲,但反而有點不敢馬上買了,他想再等等,等它跌一點的時候再買。但沒想到竟然一路地漲了上去。到了第三天,他一開市就買,但沒想到,一買就被套,一路的跌啊跌的。
  但這次王大可沒有再下注。而是拿起籌碼準備換地方。
  “怎麼不玩了?”宇智波文傑看著這張賭桌,好像只要一押上去。馬上又可以翻一番。
  “人不要太貪心,否則不但會輸,而且會輸得很慘。”王大可道。他其實並不是不知道,只是如果再贏下去的話,在大廳裏就會顯得很顯眼。
  接下來王大可帶著宇智波文傑在各個賭桌上連續作戰。每個地方都是小贏幾百萬就走人,有時還會輸上一點,但總的來說贏錢的速度和數量都要比輸出去地多得多。
  現在籌碼已經夠了,你看
  是不是先去休息一下,黃天賜竟然敢叫板,肯定是有備而來,宇智波文傑知道此時王大可地手中籌碼已經差不多有五千五百萬的籌碼,而且現在時間還不到十點,他當然希望王大可能養精蓄銳,到時一鼓作氣把黃天賜徹底擊潰!
  “那也行!”王大可知道在這裏有一百多套甚比五星級酒店的套房供會員們休息。到了房間裏後,王大可讓宇智波文傑再點籌碼去玩幾把,但此時宇智波文傑也沒有了心思,他也需要養神。
  因為套房裏有三個房間,王大可跟宇智波文傑分別佔用了一個房間用來休息,王大可進去後就是半躺在床上想著什麼事,還拿出手機開機看是否有電話來,但看他的樣子應該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再次把手機關機。
  而宇智波文傑進到房間手卻並沒有上床,他只是盤坐在地毯上調息著內力,隔壁的王大可看著宇智波文傑住的這間房間的牆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黃天賜是十二點差一刻才來,當然,他也不是一個人來地。跟他同時來的是兩個人,兩個中年人!
  俱樂部的人直到黃天賜來了才知道今天晚上他們又要對局,馬上派人去請宇智波文傑跟王大可。等俱樂部的服務人員到達門口時,裏面的兩個人已經穿戴整齊準備出來了。
  “黃天賜,想不到你竟然還敢來,難道是昨天晚上五千萬覺得不夠我花,又給我來送錢?”宇智波文傑笑笑道。
  “宇智波文傑,只要你有本事隨便你來拿,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黃天賜陰陰笑道。
  “廢話少說,我看還是趕緊開始吧,早點搞定我還可以睡一覺呢。”宇智波文傑大言不慚地道。
  “還是由你出場嗎?”黃天賜當然也不想廢話,昨晚地仇只有今天來報了。
  “跟你賭真是有失我的身份,還是讓我地助手來吧,他叫王大可!”宇智波文傑在房間裏可是說了幾筐的好話,王大可才勉強答應以他的助手身份賭。
  “助手?我看是幫手吧!”黃天賜一眼就看出了玄機。
  “你管他什麼手,你那方肯定也不是你來賭吧?”宇智波文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
  “這是我請來的幫手,于文瑞先生!”黃天賜指著其中一個手指修長,穿著禮服的中年人道。
  這場賭局雖然是黃天賜跟宇智波文傑的對賭,但最後論輸贏的卻是王大可跟坐在他對面的于文瑞!
  “現在牌局開始!請雙方驗牌、切牌。”牌官還是昨天晚上那個牌官,本來晚天晚上他以為沒什麼油水,是個苦差事,但今天聽到他們又要開包房賭時卻是搶著要來做牌官。
  王大可從于文瑞切牌的動作中看出他是個高手,剛才在切牌時他就至少偷拿了三張牌!但王大可哥沒有這份本事,他只是中規中矩的切了一下牌。
  因為有了真正的高手,王大可也就是易容後的朱司其優勢並不明顯。他雖然只拿了三張牌,但經過幾手後,他身上的三張牌就變成了一個同花順,加上對方的記牌能力,很有可能就會出現同花順的牌。
  但王大可卻抓著他的軟脅,他可以清楚的知道那三張牌被他藏在身上的什麼地方?所以既然現在牌局片於僵持階段,王大可準備主動出擊。
  他現在隨便拿到什麼牌,一甩手在第一輪就是五百萬押上去,這樣的態勢就是一副全梭的樣子。剛開始幾把于文瑞並沒有跟,在他心裏只是罵了句“白癡”。他是黃天賜從澳門花大價錢請來的高手,本來想著在這裏跟對方也切磋一下,沒想到竟然是個新手。從他拿牌的姿勢于文瑞就可能看出來,對面的這個王大可根本就沒有受過專門的訓練!
  在牌官再次洗牌發牌後,于文瑞看到王大可還是這樣的茫無頭緒的下注,他卻知道的機會來了。如果不出意外,很一手牌自己加上身上的牌就能湊上一個同花,而對方最多兩對,這樣就至少可以贏個幾百萬也好打擊一下他們的氣焰!
 “五百萬!”王大可在牌官發完牌後,看也沒看自己的牌就叫道,反正對方也不會,怕什麼?
  “跟五百萬!”沒想到這次於文瑞竟然跟了!
  王大可馬上算牌,他一“看”之下就知道如果任由對方的發展,那自己這把是輸定了,而第三張牌是于文瑞大,由他先叫。
  “一千萬!”于文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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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3 | 顯示全部樓層
  但朱司其顯然現在並不關心這些,一進去他就問道:
  “事情怎麼樣了?對方來拿錢了嗎?”
  “還沒有,雖然下午的時候打了電話來要我們送錢,但把錢送過去後對方一直沒有人來拿錢,現在錢還在我們手上。秦文君道。”
  朱司其聽到她這麼講,心中極度後悔。當時只要自己在現場,那綁匪是絕對逃不出自己的手心,到時順藤摸瓜,很快就能找到對方的老巢!現在只能等下次機會了,但也好,綁匪可能第一次只是試探,看自己這邊是不是真的沒有報警。
  “他們打給你的電話是用手機還是座機?”朱司其問道。
  “是公用電話,那種投幣式的。”秦文君道。顯然他們在這邊也做了不少工作。
  “投幣公用電話?”朱司其疑惑道。他現在能感覺出自己的特殊能力能自己帶來的後遺症了。他必須分清楚哪些是自己用感知獲得的資訊,哪些是平地自己能獲得的資訊,否則在以前打過交道的人面前很容易露餡。
  “這個……”秦文君無意中透露了個重要情報。
  “這個我們是通過特別的管道得知的。”唐志剛在此上接著道。
  “哦!”朱司其不再言語。
  現在對他來說,每時每刻對著他們自己都要表演這很不爽,人也活得太累。有時朱司其真不想過這樣的生活,把一號的身份告訴他們,但在心底又記起師父的教誨,這是自己最後本命的底線,不能讓除了師門地人以後任何人知道。
  唐志剛已經知道朱司其有所懷疑。但這也是沒辦法的。既然讓他參與進來那自己的一些手段他肯定會知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那現在怎麼辦?”朱司其問道。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等對方再次打電話來。”唐志剛道。此時秦文君怕自己再口誤,反而不想再搭理朱司其。
  “這位是……?”朱司其這才好像第一次看到何長安一樣。
  “哦,他是我地朋友。姓何。”唐志剛道。
  朱司其知道他是不想讓自己知道得太多,反正自己也不在乎,只是想有個“過場”罷了。
  “要是能知道唐小姐手機的位置就好了!”朱司其自言自語道。
  “手機的位置怎麼能確定,她的是移動電話又不是座機?”秦文君在邊上道。
  “那可不一定,手機只要他開機就必須通過中轉站傳輸信號,從哪個中轉站就可以大概估算手機所在的位置。”邊上的何長安眼睛一眼道。
  “這個怎麼查?”唐志剛沒想到朱司其隨口的一句話竟然讓何長安很興奮。
  “最好的辦法當然是直接到唐小姐所簽約的通信公司去查。”何長安道。
  “現在我們……怎麼可能嗎?不行的,絕對行不通。”唐志剛道。
  “那現在還是只能等了。”何長安兩手一攤道。
  但隨後他就找了個理由出去,朱司其知道他在樓上叫了一個人還有龍傲天跟徐慶傑,一起四個人在外面坐了輛車子出去了。
  朱司其在這裏也不好馬上就去跟著,想到只要何長安他們有辦法能找出唐夢美地手機上午跟秦文君通話時的位置。那十有八九綁匪也應該在那裏。
  一直等到晚上都沒有再次聽到對方的電話,而何長安一行人也沒有回來。朱司其看到夜已深也不好再在這裏等。只好跟他們告辭,而唐志剛跟秦文君看到朱司其想走,顯然也是松了口氣。
  朱司其出來後回到自己住的酒店換了身衣服再次來到唐志剛他們那個地方。但沒有再上去。此時他已經改變了相貌,就在離他們幾百米遠的一間茶樓裏喝著茶,同時也監聽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但等朱司其再次用感知去查看唐志剛他們地情況時。發現此時他們也已經開始休息了。秦文君並沒有回別墅。而是也在這裏開了間房,其他人地話有只要沒什麼事就開始休息,因為按唐志剛的估計,今天晚上綁匪是不可能再打電話過來,而秦文君之所在還在這裏過夜,僅僅只是為了以防萬了。
  朱司其在等著他們睡覺後也發現了這一點,也只好準備回去。他本來還想是不是在這裏等著何長安回來,但一想自己用最快的伺服器作為跳板都不能馬上破解通信公司的伺服器,末必何長安他們幾個小時就可能了?如果真的是那樣。那自己以後就不要再玩電腦了!
  剛下了茶樓,宇智波文傑竟然打來了電話,朱司其這才記起這次自己沒有關機。
  “今晚還要不要再去?”宇智波文傑討好地道。
  “還去做什麼?我昨天晚上可是整整在邊上看了一夜,無聊得死。與其受罪還不如回去睡覺實在些。”朱司其道。
  “說真的,你昨天晚上怎麼那麼清楚牌局是輸贏。是不是你耍老千?”宇智波文傑道。
  “沒有,再說我要掛電話了。”朱司其現在只想回去等著入侵了那台伺服器。
  “要不今天晚上我們再去玩幾把。這次由你出手,我在邊上看著總行了吧?”宇智波文傑道。
  “沒心情!”朱司其道。
  “怎麼會沒心情,難道是為了唐總的事?”宇智波文傑很敏感地問道。
  “沒有,我現在想回去睡覺,你要去就一個人去吧?”朱司其道。
  “哎,哎,別掛。其實是這樣,今天黃天賜又打來了電話,想昨天晚上他不服,想今天晚上再賭一次。這次他說可以請人代替。這簡單就是向你下戰書嘛?”宇智波文傑在那邊急道。
  “你答應了?”朱司其道。
  “我不答應行嗎?難道說昨天晚上可以贏他,今天就怕了?那樣的話我以後就再也不要見他了,而且也會讓他把面子也扳了回去!”宇智波文傑道。
 “但你有賭本嗎?”朱司其現在本來心情就不是很好,如果說昨天晚上他對黃天賜還只是有些壞印象的話,那現在就恨不得剝了他地皮。如果沒有他,可能唐夢美現在根本不會出事!
  唐夢美被綁架的這件事很可能跟黃天賜沒什麼關係,但朱司其現在找不到人已經開始遷怒於他,對於惹了朱司其的人來說,如果朱司其不計較那一般就不會有什麼事,但如果他一旦計較的話,那對方可能會很慘,真的,絕對不是一般地慘。
  朱司其聽到是黃天賜再次相約,想了想後馬上答應了。昨天是晚上黃天賜輸光的情形朱司其此時回憶起來到現在都覺得很爽,解恨!
  今天晚上要是能再贏他個五千萬,可以想像他地那種比哭還難看表情!朱司其想到這裏先是想帶台照相機進去或是個針孔攝像機最好。但在昨天進俱樂部時他就已經得知,像那些東西都是嚴禁攜帶進去的。
  宇智波文傑聽到朱司其真的答應了,在那邊真的是直接跳了起來,在空中連續翻了三個空翻才落地。如果他此時的動作被朱司其看到,那朱司其馬上就可以肯定宇智波文傑是個武者。而且也是有內力的,還不淺。雖然比龍傲天要低一些,但放在現在的社會上也是驚世駭俗的了。
  “只是你有賭本嗎?昨天晚上好像你的會員卡就被你老爸收回去了。”朱司其在宇智波文傑來接自己後,上了車第一句話馬上就問道。
  “這些都不是問題,我老爸的卡雖然被他收回去了,但他卻給我辦了張普通會員卡。至於賭本,我不是有二百萬嗎?”宇智波文傑道。
  “難道今天黃天賜只是跟你賭兩百萬?”朱司其好奇地道。
  “沒有,還是五千萬,而且如果輸了還可以再加。”宇智波文傑道。
  “那你怎麼敢憑二百萬就敢應戰?你不會是想讓我以二百萬幫你贏到五千萬吧?”朱司其驚動地道。
  “難道不行嗎?你昨天晚上你每把牌基本上都能知道結果,以二百萬贏五千萬也不是不可能。”宇智波文傑“嘖”了一聲道。
  “你以為我是什麼?賭神?賭聖?還是賭俠?告訴你,昨天只是運氣好,加上牌官洗牌時我記了幾張牌,否則的話我早就縱橫東南亞,飛到拉斯維加斯了,哪還會在這裏混。”朱司其道。
  “什麼?那怎麼辦?”宇智波文傑聽朱司其如此說,馬上一腳踩住刹車,驚駭地道,他可是真的應了下來,雖然是要到晚上十二點才開始,聽說當時還有幾個人有可能會參與進來,而且還會有商界的名人做公證人。
  如果沒有保險帶,朱司其就差點飛了出去。
  “涼拌!”朱司其壞壞的笑道。
  “哦……,你肯定有辦法是不是?”宇智波文傑聽到朱司其的調侃反而放下心來了。
  “辦法嘛我倒是有一個,只是贏了錢後的分成……?”朱司其故意止住不說。
  “我一你九!好吧?”宇智波文傑倒是很痛快,他知道如果真的要贏的話那到了明天是上那至少會贏一個億,那一成也有一千萬啊,那自己至少幾年不要為錢的事發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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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3 | 顯示全部樓層
  有消息了嗎?”唐志剛道。
  “一直沒有任何消息!”秦文君道。
  唐志剛的那一組人全到齊了,除了秦文君外,何長安、龍傲天、徐應傑、秦文君還有其他幾個人此時都擠在一間賓館的房間裏開著會。會議的主題主要一個:唐夢美再度失蹤。
  這次是秦文君先發現的,她在回去睡覺時發現唐夢美竟然還沒有回來,此時已是下半夜,但這個時候她還沒有回來顯然不正常,馬上打電話,跟前天晚上一樣,還是關機!
  因為前天晚上已經有過類似的情況,所以秦文君並沒有驚訝。但在今天早上她去公司後竟然還是沒有看到唐夢美的蹤影。再次撥打電話,還是關機。
  秦文君憑直覺感到不正常,馬上聯繫唐志剛,報告這個情況。剛開始唐志剛以為她只是大驚小怪,畢竟昨天晚上妹妹才玩過一次這種遊戲,所以接到秦文君的電話後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要她多注意一下。今天暫時就不要出來了,一直在龍興公司直到唐夢美回來才出來執行自己的任務!
  但隨後秦文君在唐夢美的辦公室接到唐夢美的電話,使事件的性質完全變了樣。秦文君接電話時,裏面傳來的聲音並不是唐夢美的,而是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唐夢美在我們手裏,準備好一千萬,否則……”手機裏傳來一陣陰笑。
  “錢不是問題,只是能讓我聽聽她的聲音嗎?”秦文君突然從自己的手機裏接到這人電話,也很驚異,但這也說明唐夢美很可能真的在他們手裏。
  “當然可以,只是千萬別報警。否則你也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咱們是求財不求命,但如果你的錢準備得晚了,這麼嬌滴滴地個美人兒我可不敢保證我的兄弟忍還住。”電話裏的聲音道,同時把話筒給放在了唐夢美的身邊。
  “喂。秦小姐吧,你準備好一千萬,叫我哥送過來!”唐夢美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靜,不像受到驚嚇地樣子。
  “好的,你還好嗎?”秦文君道。
  “我……”唐夢美還沒說話,電話已經被旁邊的人接過去了。
  “現在你聲音也聽了,你手機不要關機,先把錢準備好,我會打電話給你。”接著對方的電話就掛了。
  秦文君不敢怠慢,馬上打電話給唐志剛。他即是自己的上司又是唐夢美的哥哥。而且唐夢美在電話裏的意思也是叫他來處理這件事。
  秦文君在龍興公司的財務幫助下去銀行取了一千萬的現金,本來她是沒有這個許可權的。但唐夢美因為想方便她行事,所以給了她最高一千萬地調配權力,正好在這裏用得上。
  一千萬的現金雖然全部是一萬元的面額,但也夠秦文君喝一壺的。好不容易趕到唐志剛交待的賓館時發現全組的人都到齊了。
  “唐隊,這件事要不要通知香港警方?”何長安道。
  “暫時不用!對了。小美這件事通知了那個朱司其沒有?他可是小美地老闆。”唐志剛問秦文君道。
  “我在路上時也打了他地電話。但顯示也是關機!我發了條信息給他。”秦文君道。
  她不知道朱司其自從在俱樂部出來後手機一直忘了開機,回到酒店後已經天快亮了,倒頭就睡,此時就算想起手機沒開也不會再去開機,睡覺重要!
  直到下午,朱司其醒來後想看時間才拿出手機。這才開的機,但剛一開機馬上就收到秦文君的資訊,內容很簡單:“唐夢美被綁架,速回電話!”
  朱司其被驚出一身冷汗。看發資訊的時間已過去了好幾個小時,這才記起昨天晚上自己的手機就一直在關機狀態。
  朱司其馬上打電話給秦文君,秦文君告訴他此事由唐夢美的哥哥唐志剛來處理,他只要在家裏等著消息就行。
  “是誰的電話?”唐志剛聽到秦文君在電話裏竟然說到自己的名字,問道。
  “朱司其的。他想到這裏來,我沒有讓他過來。”秦文君道。
  “嗯。這件事確實不好讓他參與。”唐志剛沉吟道。
  但朱司其肯定不是個甘心等待地人,他已經採取了行動。首先當然是侵入移動電話公司的伺服器,他在剛才聽秦文君講她是接到唐夢美的電話才知道好被綁架,顯然綁匪用的是唐夢美的手機。
  朱司其也試著撥了唐夢美地電話,但處於關機狀態。現在得等移動公司的服務資料,其實如果找到警方,通過直接查找馬上就應該能知道康夢美地大概位
  置,這個對於其他人可能沒什麼用,因為那個一個發射基站要管理的面積實在太寬,要在這麼大一個區域找到一個人難於登天,但對於自己而言,卻是有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只是入侵伺服器並不是說想入侵就能入侵的,這可不是拍電影,幾分工就搞掂。除了需要龐大的計算處理能力外有時還得有一點點的運氣。但今天朱司其的運氣顯然並不太好,一直到傍晚還是沒有任何結果回饋回來。
  …………
  宇智波文傑可沒有朱司其那麼的好命,他在跟朱司其分開不久,回到家裏稍稍休息了一下就到了龍興公司上班。
  到了公司後還是哈欠連連。
  “昨晚做賊去了吧?”一同事開玩笑道。
  “差不多!”宇智波文傑隨口應道,現在公司沒有什麼大動作,他作為風險分析部的一員也只是根據部門的要求查找些日常資訊供他們參考。
  這樣的事對他來說很輕鬆,別人需要一個上午的工作量,他二個小時就做完了,甚至還抽了點時間打了個盹,小睡之後精神也恢復得差不多了,再一看已到中午休息時間。
  像大多數公司一樣,龍興公司的中餐時間也只有一個小時,但對於高節奏的香港人來說,一個小時的時間足夠了,有很多人只要半個小時就解決問題,還有時間聊聊天或是小睞一下。
  宇智波文傑回到辦公室時聽到一條小道消息:“公司老總唐夢美可能遇到麻煩了,今天早上秦助理提了一千萬的現金,聽說就是去處理唐總的事。”
  事情傳來越來越邪乎,最後竟然說到龍興公司是不是要倒閉了?其實這只是中午財務部一名工作人員無意中透露秦助理今天提了一千萬的現金,沒想到小道消息的威力竟然是如此之大。
  宇智波文傑聽到之後,馬後悄悄給朱司其掛了個電話。
  “你知道嗎?聽說唐總出事了,要一千萬才能了斷。”宇智波文傑神神秘秘地道。
  “你聽誰說的?”朱司其皺了皺眉道,這件事自己才知道沒多久,公司裏怎麼就傳來了?
  “你還不知道啊?公司裏可是都傳開了,今天秦助理提了一千萬現金,就是為了解決唐總的事。”宇智波文傑煞有介事的道。
  “人家提現金可能是另有他用,你們在這邊瞎操心做什麼?”朱司其還以為他們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哭笑不得地道。
  “但唐總今天一天也沒來耶,聽他們說唐總自從公司成立後就從來沒有請過一天假。”宇智波文傑繼續三八地道。
  “老總做事還得要你們批准?雖十三點了,好好做你自己的事,其他的事不是你們操心的。”朱司其道。
  “你不覺得我們該做的什麼嗎?我想……”宇智波文傑還在那裏囉哩八嗦,朱司其在那邊已經叭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真是沒禮貌!”宇智波文傑嘟嚷道。
 朱司其其實接到宇智波文傑的電話後也很急,唐夢美失蹤一天二天還無所謂,全時間一長,公司的人心不穩。對以後公司的發展可是極其不得的。
  現在公司應該可以下班,明天唐夢美如果還沒有回來的話,那自己可能得坐陣公司才行。否則到時的損失更大。
  雖然朱司其也很瞭解國安的辦事效率,但這件事畢竟關乎自己的切身。所以朱司其只得再次打電話給秦文君,要求參與到解救唐夢美的行動中來,而且唐夢美至少現在還是自己的合作夥伴,自己也有義務參加。
  接到朱司其的電話後,秦文君也不能作主。她又不好直接告訴朱司其,自己是國安,而且唐志剛也是國安,而且還有一組人在這裏。自己才是最專業的!她只好請示唐志剛,唐志剛在衡量之下也只好同意朱司其過來。
  但隊裏的其他人員就都被他調走,只留下秦文君跟何長安兩個人。
  秦文君是直接參與人,而自己是唐夢美的哥當然也是在這裏。至於何長安,唐志剛認為他情報分析專家,當然也得留下來。
  當朱司其找到他們時也只是僅僅看到了他們三個人。但朱司其的感知卻告訴他,在上面一層樓的一間房間裏還聚集著七個人。徐應傑跟龍傲天也都在,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知道自己要來而臨時又到上面開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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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後黃天賜就很鬱悶了,而宇智波文傑跟朱司其的配合越來越默契。當然,這只限於他一個人表演,朱司其只是偶爾把雙手放到桌上,左手放在右手上而已。
  有兩次黃天賜明明抓了好牌,一個五十萬扔下去,沒想到宇智波文傑爛牌一手竟然加碼,反跟二百萬!第一次黃天賜本著謹慎的態度沒有跟,直接輸了五十萬。第二次黃天賜又沒跟,再次輸了五十萬。
  到第三次還出現這樣的情況他,他終於發怒了。這次他拿到了一對A,明牌都是A,他仍了五十萬上去,沒想到宇智波文傑也不倒外,反加到二百萬,黃天賜看到宇智波文傑的明牌僅僅一張黑桃3,也不管這麼多了,也跟了二百萬。
  第二張明牌,黃天賜竟然又是一張A,而宇智波文傑只是一張黑桃面已,雖然有同花的跡象,但黃天賜也知道兩個人玩出現五張一樣花色的幾率還是非常低的。
  而其實只有宇智波文傑才知道,他的底牌是不可能同花,但本著相信朱司其的態度,還是加大籌碼跟,至於他的後背是不是濕透了那就只有他自己清楚。
  這次又是黃天賜叫,他現在三條A,而宇智波文傑明面上是一張黑桃3,黑桃6。
  “五百萬!”黃天賜緩緩道。
  “這麼高!難道你是三條A?”宇智波文傑心中緊張得很,但還是面不改色地道。
  “你要是怕就別跟就是。”黃天賜道,他其實也看出了宇智波文傑的緊張,這下他對自己的牌更有信心。只是很可惜,他沒注意邊上的朱司其的表情。那是一種悠然自得、輕鬆愜意地表情。
  “跟,我怎麼不跟!五百萬我跟,再大你五百萬!”宇智波文傑也是豁出去了,與其這種擔驚受怕,還不如一次來個痛快的。就算真的輸了。起碼這一輩子還有值得回味的事。
  但黃天賜卻在心裏掙扎著,跟,還是不跟!起碼想了上百次。
  “你是跟還是不跟,說句話啊!”宇智波文傑看到黃天賜已經沉浸在玄想之中,喝道。他剛才趁黃天賜分神之際,跟朱司其交換過眼色,很是受到了鼓舞。
  “跟!”黃天賜咬牙切齒地道。
  “哈哈,這張黑桃五在我這裏!”黃天賜跟了之後,看到發給自己的牌是張黑桃五,拿在手中對著宇智波文傑笑道。
  而宇智波文傑這次只拿到一張可憐地紅桃4
  “二千萬!”黃天賜笑道。此地他可是春風滿面。他的想法也跟宇智波文傑一樣,與其受著折磨還不如一把了斷。
  “我也跟!”宇智波文傑倒是很冷靜,推出了二千萬的籌碼。
  最後一張牌黃天賜是張黑桃Q,而宇智波文傑是張方塊2
  黃天賜看著牌面,宇智波文傑的底牌只有張五才能贏自己,而且自己手中已經有了張黑桃5。心想如果一開始宇智波文傑的底牌不能黑桃5。他是絕對不敢跟自己的。因為那樣實在是太瘋狂了。
  “梭哈!”黃天賜面無表情的把還剩下的所有籌碼全部推了出去。
  “我也梭哈!”其實到了最後一張牌,宇智波文傑已經知道了結局是怎麼樣。
  “我三條A,你如果底牌不是5那我就要收錢了!”黃天賜把底亮,站起來道。
  “不好意思,我的底牌正好是張5”宇智波文傑微笑著把自己的底牌也亮了出來,舉在手中。那是張紅心5
  此時那張紅心5黃天賜地眼中有如佈滿鮮血一樣,紅得血肉胡胡。就跟自己現在的心一樣,也是在滴血!
  黃天賜差點昏了過去!
  “你耍老千!”他急道。
  “黃先生,你這樣說那就是對我們不滿意了!”一直沒說什麼話的牌官冷冷道。黃天賜也知道俱樂部的後臺很硬也根本不可能在這樣的小場面還要搞什麼鬼。只好惡狠狠的瞪了宇智波文傑一眼,悻悻離開。
  宇智波文傑雖然身在富豪家庭,但還沒自己單獨擁有過這麼多錢。在這裏,籌碼是跟錢等值地,他很興奮。正想說點什麼。但看到朱司其在邊上笑眯眯地看著他,這才克制住自己。沒有出糗。
  “麻煩你給我換一下!”黃天賜丟了個十萬的籌碼給牌官,微笑道。
  “好的,宇智波先生,您是要支票還是轉帳?”牌官微笑道,要知道十萬的籌碼可是很少給得到的。
  “支票吧!”宇智波文傑隨口道,就拉著朱司其一起離開了包房。
  “走,先去喝一杯!”到了外面,宇智波文傑對朱司其道,他在一個晚上的牌局裏也是絲毫不敢飲酒。
  跟其他的俱樂部一樣,這裏的酒水是完全免費的。宇智波文傑端起兩杯紅酒,遞了一杯給朱司其。
  “慶祝一下!”宇智波文傑此時是意氣風發。
  “別太得意,小心喝酒也嗆住你!”朱司其笑道。
  “烏鴉嘴!”宇智波文傑臭駡道。
  “幹!”
  “幹!”
  宇智波文傑是一口喝幹,正想再去拿酒,一轉身看到一個人,滿臉地笑容馬上僵住。
  “嗲地!”宇智波文傑訕訕道。
  “怪不得我的卡沒找到,原來是你手上!”宇智波明豪道。
  “聽說你今天晚上竟然還支了五千萬的籌碼?”宇智波明豪又道。
  “是的。”宇智波文傑低聲道。
  “看你的樣子是贏了不少?!年青人要多做點實事,沉迷于玩樂早就會毀了你!”宇智波明豪冷冷道。
  “宇智波公子,這是您地支票!”此時剛才那牌官很不適宜的把剛才宇智波文傑贏地錢開了張支票給他送來。
  此時宇智波文傑多希望像樣沒有出現啊,或者那牌官再遲一會再送支票也好啊。但顯然一切都遲了,宇智波明豪已經把支票接過去了,牌官本來是因為得了大筆不費,想早點把支票送過來,畢竟宇智波文傑也玩了一個晚上,可能想早點回去,沒想到現在看來是好心辦好錯事,只好訕訕退去,對宇智波文傑做了個歉意的表情。
  宇智波文傑也不好怪他什麼,畢竟人家是好心,只是擺擺手讓他離開。
  “不錯嘛,五千零一十八萬!”宇智波明豪看到支票上的數字也嚇了一跳,他本來心想自己的這個兒子可能贏了點錢,以前也他是經常三五十萬的贏的零花錢,自己也不會說他。但現在一下子贏五千萬那可不是小數了。
  “手氣好!”宇智波文傑媚笑道。
  “你還年青,拿這麼多錢在手中不好,我先幫你收著,以後你要用時再來向我要。你可以去支兩百萬零用!”宇智波明豪沒有理他的討好,但他也不是吃素的,馬上來個照單全收。
  “老狐狸!”宇智波文傑在心中道。他知道老爸雖然說得這麼漂亮,但那錢除了二百萬自己可以真的支配外,其他的錢想都不要再想了。而且在家裏也聽他說過這段時間資金有點緊張,還想向銀行貸款。看來自己的一夜豪賭最後成全了他!
  宇智波文傑跟父親的關係並不是很好。原因很簡單,他的母親並不能宇智波明豪的原配夫人。在家裏屬於二姨太的地位。雖然現在看來娶兩個老婆是犯法,但在當時的香港卻是常事,特別是在一些富豪家裏,如果沒有二個以上的老婆顯得是件沒面子的事。
  但還好在香港回歸後,這樣的事就慢慢少了,到宇智波文傑這一代時已經完全消失。
  “從天堂到地獄的滋味好受嗎?”出來後,朱司其笑著對宇智波文傑道。
  “不是還有兩百萬嗎?”宇智波文傑後來也沒客氣直接向老爸要了張二百萬的支票,反正有錢就要花,以後還不知道有沒有了呢。
  “那我的那份呢?”朱司其實在看不慣他這副樣子,故意把手伸出去道。
  “你的那份?!剛才你不是也看見了嗎?我的五千萬全部被沒收,只有這麼多了,你看著辦吧?”宇智波文傑苦著臉道。
  “算啦,你看你這副可憐樣!這樣吧,我要回內地辦點事,你也跟我一起去,事情沒辦成你就不要回來,怎麼樣?”朱司其道。
  “不就是辦事嘛,沒問題!但明天可不行,我還得準備準備,至少要等到把龍興公司的帳還完才行。”宇智波文傑馬上高興地道,他以為不就是辦件事嗎?最多一個月吧,到時自己有了兩百萬,省著點花,周遊全世界都沒問題。
  “你現在有錢了,何不直接還機票錢,最多再算點利息就是。”朱司其皺眉道,他可不想再等幾天。
  “人不誠信不立!沒辦法答應了的事我就必須做到,沒有什麼原因的。就像答應你回內地辦事了一樣的。對了,你回內地辦什麼事,大概要多長時間?”宇智波文傑問道。
  “這個嘛,說不準,到時你就知道了。”朱司其神秘地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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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其,五千萬可不是個小數……”宇智波文傑說道。
  “是啊,五千萬可不是個小數,宇智波文傑你可要想清楚。”黃天賜在邊上道,他剛才聽到朱司其答應跟自己賭心裏還是有點害怕,因為剛才朱司其的運氣顯得實在是太好了,當然,他不知道朱司其完全憑的是“實力”,而不是所謂的運氣。但運氣這個詞,在賭場裏混的人都很相信。
  “好吧!”宇智波文傑看著朱司其眼睛,很明亮很有靈動,憑著真覺他應下來了。這可是他這張會員卡能動用的最高資金。
  黃天賜沒想到宇智波文傑真的答應,他以前也在這裏經常碰到宇智波文傑,但都只是小小的賭幾把,這次自己也是想算計他一下,結果沒算准,不知道他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竟然敢答應自己的賭局!
  騎虎難下的黃天賜只好想俱樂部的人去安排包房,本來還有其他人想參加,但黃天賜拿著五千萬的籌碼也是膽戰心驚,哪還敢讓其他人參與進來。
  宇智波文傑看到黃天賜的樣子本來有些緊張的心情也變得平靜下來,笑嘻嘻的把籌碼交到朱司其的手中,一起進入了包房。
  此時黃天賜是越想自己心裏越沒底,正在暗想是不是乾脆來個投降認輸算了,嘴上服個軟也不會少幾塊錢,可一旦上了賭桌那可是真金實銀,輸的可是鈔票!
  黃天賜正想開口認輸,反正以後自己儘量少來這裏就是了,今天晚上的事知道的人也不多。但一看到朱司其坐在賭桌上,他的腦子馬上又高速運轉。有了主意。
  “我是跟宇智波文傑賭,你是什麼人?跟我賭你還沒有資格!”黃天賜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很好地藉口。
  朱司其一想好像是的,剛才黃天賜是要跟宇智波文傑賭。看到他色厲內荏的樣子,朱司其不由好笑。慢慢站起來,對著宇智波文傑作了個請的手勢。
  “我行嗎?”宇智波文傑走過的朱司其身邊悄聲道。
  “他現在極度害怕。人也沒有信心,你還怕他做什麼?”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傑看了看黃天賜,發現他真地是色厲內荏,臉上不由浮現了那種壞壞的笑容,人也坐在了桌邊。
  “我來就我來,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黃天賜看到宇智波文傑應戰,很能夠後悔剛才沒有及時休戰,但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否則以後連見到宇智波文傑就得躲開,那做人還有什麼意思?自己可是堂堂黃家大公子,如果看到那個連個身份都不怎麼清楚的人還要躲開。那在香港以後自己也不要混了。
  他們賭的是梭哈,正好兩人也都很熟悉這種玩法。
  現在黃天賜信心不足,患得患失。精神也不能集中,有時宇智波文傑故意氣他幾句或籌碼稍微推大一點,他馬上就是蓋牌。他雖然口上沒有認敗,其實從他避戰的做法上來看。早已是敗得一塌糊塗。
  “我說黃少爺。你每次下個一萬二萬的,我看到明天早上我們的賭局都沒法賭完!”宇智波文傑現在是越玩越順,人也完全放鬆了下來,進入了那種境界。說著又扔了個五十萬的籌碼到桌上。
  黃天賜還是一如既往,把牌一蓋!
  “急什麼?好戲在後頭!”黃天賜是煮熟了的鴨子,嘴硬!
  這樣的局面一直持續到午夜,朱司其一開始還在感知看著他們兩個地牌,到後面他乾脆在座位上養神,每次黃天賜都是看拿一二張牌就蓋掉。但這樣的也好起碼他手中的籌碼還基本沒動,總共才輸掉五十多萬籌碼。
  而宇智波文傑到後面也是看出了門道,只要輪到他叫牌他連底牌也不看,就是一個五十萬的籌碼扔上去。對方馬上就會蓋牌,雖然贏得不多。但足夠他出去玩個幾個月。
  這次也是一樣,宇智波文傑的明牌是一張A,他丟了一個五十萬的籌碼上去,而黃天賜桌面上是張K,他是左思右想,今天晚上他雖然每把都蓋,但手氣差也是個原因,從來就不有在一開始那兩張牌就抓過一對十以上地對子,這次可能是大牌,他竟然跟了個五十萬的籌碼。
  而宇智波文傑還沒有反應過來,看到他跟了,牌官再一發牌,這次是黃天賜叫牌,他的牌面上是一對K,他這次竟然一下子摔了二張一百萬的籌碼出來。
  宇智波文傑一看,馬上想加籌碼,但一想不對,自己還沒看底牌。他上半夜可是贏得太順手了,沒想到黃天賜竟然還有膽跟!
  他這一看之下發現壞了,底牌竟然只是張K,而剛才第二張僅僅是張五,而看黃天賜得意的表情,不用猜也知道他是三條老K。
  而自己如果想贏的話,必須接下來兩張必須有A,而且黃天賜的那兩張不能再出對子才行,否則他是葫蘆大過自己的三條!
  宇智波文傑盯著自己的牌看了看,再望著黃天賜此時得意的笑容,只好無奈地蓋掉。但他沒有看朱司其此時的表情。他就差沒有叫起來了!
  朱司其在黃天賜扔出那兩百塊的時候已經回過神來,他用感知看了一下,牌官手裏的牌後面是一張Q和一張A如果宇智波文傑跟的話,那他下一張是個A,如果他再接那接下來是他發話,道先他發牌正好下面又是個A和一張十,那麼宇智波文傑是穩贏地。
  他正想給宇智波文傑提示,沒想到他已經自己做主,把牌給蓋上了。朱司其知道這下他放過了一個最好的打擊黃天賜地機會。而經過這把後,兩人的籌碼又基本上回到了剛開始時,宇智波文傑可能還多贏了幾萬,但幾萬的輸贏實在無關大局。
  黃天賜現在如果再用上半夜的招術,那到了天亮後他就有無數個理由要求結束賭局,那時宇智波文傑也不好再說什麼。面僅僅幾十萬的輸贏黃天賜還是可以承受得起的。
  但接來後,黃天賜的運氣可能好了起來,接連幾把都是大牌,這下輪到宇智波文傑採用剛才黃天賜的招術,每把都只能蓋牌結束。
  十幾把後,宇智波文傑反而倒輸了十來萬。其實這也能怪他,他每次一開始拿到的兩張牌就沒有哪張大過十的,至於對子那從末出現過。
  而只有朱司其知道他又是錯過了好幾次可以贏的機會,但自己只能在邊上乾著急。看到黃天剛越來越囂張,他真想用真氣傳聲給宇智波文傑,但還好,馬上就給了他一個機會,不用再費這麼大的神了。
  “先休息一下吧,我去個洗手間!”黃天賜道,他在上半夜可是喝了不少咖啡來提神,至於本來最想喝的酒,在今晚的牌桌上他是一滴也不敢沾。
  “咱們也到外面走走吧!”朱司其對宇智波文傑道。
  宇智波文傑知道朱司其可能有話對自己說,今天晚上的朱司其在牌桌上可是一言末發。在下面的二十一點那裏宇智波文傑是知道朱司其對賭術應該還是有所研究的。
  至於籌碼放在包房裏是很安全的,這家俱樂部還不至於在這上面搞鬼!兩人來到下面房子外的草坪裏。
  “你能完全相信我嗎?”朱司其先問道。
  “我想你應該不會害我吧?”宇智波文傑笑笑道,跟朱司其在一起他很輕鬆,無約無束。至少比跟家裏人待在一起要開心得多,宇智波文傑的朋友並不多,但朱司其他認為完全可以成為自己的朋友。
  “當然不會了,等會你再跟他玩時注意看我的手勢,我如果左手放在右手上面,那表示你就可以完全不管籌碼有多大,都可以跟下去!”朱司其道。
  “你能保證嗎?那可是五千萬!不是五萬,如果輸了我這輩子都完了!”宇智波文傑歪著頭道。
  “去你的,少跟我來這一套,如果輸了我賠給你好吧?但如果贏了呢?”朱司其似笑非笑道。
  “如果贏了當然是我的了,你還會在乎這些小錢?”宇智波文傑口中“嘖”了一聲道。
  “這是小錢?!,好,那我就不能保證了。”朱司其別過頭,不再看他。
  “別啊,司其,咱們可是兄弟,我的不就是你的嗎?這樣,我九你一!”宇智波文傑“狠”下心來道。
  “那我保證我十次裏有一次是能讓你贏的!”朱司其抿了抿嘴笑道。
  “你……!好吧,具體怎麼分等贏了再說,反正不會虧了你!”宇智波文傑“歎”道。
  “那不太好吧,還是先說清楚,否則到時我怕你賴賬!”朱司其不會上他的當。
  宇智波文傑一腳向朱司其的屁股踢去,但朱司其一側身就讓開了。反腳向他還過去,這次宇智波文傑卻沒有躲開,被他正中臀部。
  “身手不錯嘛!再來比劃幾招。”宇智波文傑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他踢中,但也沒有多想,以為只是個意外!
  “算啦,另鬧了,那位黃公子可能已經等得很煩燥了。”朱司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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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開發中心其可不理宇智波文傑的表情,把手機一關機,自顧自的走了進去。宇智波文傑只好在外面也跟著進來。
  朱司其一身休閒走在前面,宇智波文傑雖然不是西裝革履,但也是全身名牌。但來這裏的人反而都是以休閒為主,朱司其這次的身著就顯得很貼切,而宇智波文傑跟在後面就有點變成跟班的意思了。
  宇智波文傑被他氣得吐血,但在這裏又不好大聲喧嘩,否則那就是沒有修養,沒有素質的意思。
  “咱們現在去哪里?”朱司其終於停止了腳步,但也只是低聲問著宇智波文傑的意思。
  “上樓!五樓。”宇智波文傑趕緊道,相熟的幾個人看到自己現在的動作都在驚訝朱司其是什麼人,只有宇智波文傑才知道,其實他什麼都不是,純粹一個鄉下土包子!
  朱司其點點頭,接宇智波文傑指著的方向走去,雖然儘管這個俱樂部僅僅只有七層,面積也不大,幾千平米而已。當然,相對於只有一二百的會員來說那是很大的地方了。但連接上下的電梯朱司其數了一上竟然有十四部之多,這很奢侈,但確實實用。可以讓任何一層想坐電梯的人不需要等待馬上就可以直接進電梯。
  五樓可以說是一個真正的賭場。朱司其一進去就發現這只是澳門那些專業賭場的縮小版。一進去就是個大廳,裏面擺著各種賭具,而邊上還有些包房,專為豪賭準備的。
  俱樂部的會員本身並不多,但每個會員可以攜帶不超過三人進來。所以現在這裏也顯得很熱鬧。
  宇智波文傑拿著他那張會員卡去兌換了一百萬的籌碼。他的那張會員卡是高級會員卡,雖然他不是本來,但俱樂部地人顯然也是認識他的。憑這張會員卡如果是本人在這裏玩可是透支五億港幣以後的金額,非本人也可以透支五千萬港幣。
  所以不要看宇智波文傑拿了一百萬的籌碼,其實在這裏面可能他是最少的一個。如果是有些人可能會不好意思拿出手。但宇智波文傑顯然並不是“有些人”之中地一個。他大大方方的帶著朱司其在各個賭桌上轉悠。
  他喜歡那種賭博的刺激,但今天晚上的運氣確實不咋的,一圈下來還沒玩幾把,他手中的籌碼就不見了一半。這還是他在其中小贏了幾把的緣故,否則的話早就兩手空空了。
  “我說你這樣的手氣就別玩了吧,先休息休息。”朱司其看到他燒錢的速度太過驚人,忍不住勁道。
  但偏偏宇智波文傑樂此不疲,一進這裏手中拿了籌碼他就好像換了個人。整個人地精神面貌都不一樣,朱司其甚至有種錯覺這可能才是一個真正的賭徒,而在外面認識的宇智波文傑反而是個假像。這才是真正的他!
  但聽了朱司其的勸說,他改變了自己的策略,決定不再滿天撒網,而是專攻一個。他再次來到剛才小贏了幾把地二十一點賭桌前。
  但現在幸運女神真地可能離他不是一點點距離,至少有個十萬八千里。朱司其在邊上第次看到他要牌或下注都是為他著急。該下莊贏的他下閑贏,該下閑的他又下莊。可以說。只要有人發現他這個倒楣蛋。只要跟他下相關的那就是穩贏不賠的。
  正當宇智波文傑手中的籌碼以看得見的速度在快速消逝時,後面響起了一個聲音:
  “這不是宇智波二少爺嗎?怎麼,輸得滿頭大汗了?”
  此時宇智波文傑還真的滿頭大汗,但那是興奮的汗水,而不是怕輸。宇智波文傑回頭一看道:
  “黃公子,要不你來玩幾把,我倒想看看咱們地黃公子是怎麼樣個贏的。”宇智波文傑笑笑道。雖然輸了近百萬了,但還他還是滿臉春風,毫不在意。當然這只是表面現象。其實在內心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一百萬對於別人來說可能不算什麼,但對於他來講可是一筆鉅款。本來他平時的手氣還算可以的,有時還給在這裏整點零花錢,這下回去要被罵慘了。但願這點錢老爺子看不上眼而記憶了吧。
  朱司其在進入賭場後就把感知全部收了回來,一心地做個旁觀者。否則一用感知所有的一切自己都提前知道那還有什麼意思?
  其實有感知不是對每一個人說都是件好事。如果碰到心性不堅地反而會使他變得貪婪甚至
  瘋狂。
  可以想像一下,如果一個貪心之人有了感知,那他會把賭場當成一個提款機。要獵色那更是只要坐在大街上,美女好像在他眼中全部脫得精光一樣。經過銀行時,裏面金庫裏的財富也會讓他貪心大動。不要多久必然會死於非命!就算沒有,那整個人最後真的有可能會瘋掉,有了錢就還會想著權,有了權就想要更大的,甚至會幻想著有一天會統治地球,掌控宇宙!
  還好朱司其並不是這樣的人,他有一份平常心。這除了跟他的性格有關外還跟在山多年的清修有關。他能很好的控制著自己的感知,不去獲取自己不能撐控的一切東西,包括金錢、美女、權勢。
  順著宇智波文傑的目光,朱司其看到這個人自己也認識,昨天晚上就是因為這個人而使自己在香港本島整整走了一個晚上,而且甚至還沒能換到唐夢美一句關心之語。
  “哈,沒錢就不要在這裏充大爺!我看你的籌碼也不多了,還是換我來吧,你在邊上看著我是怎麼玩的,多學著點。”黃天賜走過來道,坐在了宇智波文傑的身邊。
  宇智波文傑只是給他讓了半個身子,雖然他手上只有幾萬的籌碼了,但對於一名賭徒來說,只有手中還有錢那就意味著還沒有結束。一切皆有可能!
  但他卻不知道,如果手氣不好最好是馬上收手,隔段時間再來。他接連下了兩把,把把都輸了,倒是黃天賜每次都故意跟他反著下,反而贏了兩把。
  “要不要再去換點籌碼?”黃天賜盯著宇智波文傑手中僅有的兩個一萬元的籌碼戲侃道。
  “文傑,要不我來幫你玩幾把?”朱司其在邊上終於發話了,他最看不得黃天賜這種得意的笑,要沒有昨天晚上的事他可能還真的不會出手,讓宇智波文傑輸個精光,然後乖乖的跟自己一起回去,但現在顯然不行,朱司其得發洩一翻才行。
  “好吧,我再去換籌碼!”宇智波文傑看了朱司其一眼道,雖然不知道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有了興趣,但還是知道至少肯定是為自己出頭。只是對於朱司其的賭術他可是從末見過,心裏也有點七上八下。要是再輸了,那自己今年都別想離開香港!
  “不用了,不是還有二個籌碼嗎?等輸光了再說。”朱司其微笑著道,拍拍宇智波文傑的肩膀,跟他換了個座位。
  “哎,宇知波文傑,這位是誰哪,你的朋友?怎麼有點眼熟。”黃天賜道。
  宇智波文傑鼻孔哼了一聲,沒有理他,朱司其只是把他的兩個一萬的籌碼壓到莊贏也就不去看黃天賜。
  黃天賜有種被小氣的憤怒,馬上推了五十萬到閑的位置,他就喜歡跟他們對著幹!只是現在幸運女神好像轉了方向,朱司其壓什麼就贏什麼,反而黃天賜一開始的五百萬籌碼快見底了,反而朱司其的籌碼現有了一百二十八萬。他足足連贏了六把!
  “黃公子,要不你再去換點籌碼?”這下風水輪流轉,輪到宇智波文傑調侃他了。
  “宇智波文傑,要賭咱們就賭大點,到裏在的房間單獨玩怎麼樣?”黃天賜並不理會宇智波文傑的調侃,盯著他道。
  宇智波文傑每次到這裏來一般都是換個一百萬的籌碼,也從不親自到包房裏去玩,因為他知道那裏的賭資至少五千萬,自己也只是隨著老爺子去看過一次,當時只有五個人,但桌面上的籌碼加起來至少有十億。
  宇智波文傑不好回答,因為那樣的話如果自己輸那就真的就掉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他雖然喜歡賭博的氣氛,但卻不是沒有原則。一般情況下手中的一百萬輸光他就絕對不會再玩,像今天這樣的揹運還是從來沒有過,以前最多輸到五十萬就算最慘的了,今天可是破了記錄,輸到只有二萬,但朱司其又幫他贏到一百二十八萬。
  “怎麼,怕啦,不就五千萬嘛!而且你這位朋友運氣好像特別好,要知道有了五千萬你可就想幹什麼都可以了。”黃天賜慢悠悠地道,其實對他而言,五千萬也不是個小數,要是真的輸的,雖然不會有宇智波文傑那麼慘,但也會不好受。
  “文傑,咱們跟他賭了。”朱司其看到宇智波文傑還在那裏沉吟,他抓起桌上的全部籌碼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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