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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 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作者:可大可小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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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4 | 顯示全部樓層
只是車子卻不能一直開到山腳,要想進入,至少得步行三公里以上,這三公里也成了他們最難跨過的區域。

    「準備棄車,我們只要能上山他們就追不上咱們了。」朱司其道。

    「好,你把東西收拾一下,看有沒有我們需要的東西。馬上就到了。」宇智波文傑道。

    朱司其在車上也沒發現什麼東西,除了在前面的小拉箱發現一個打火機之外就是一無所獲,本來想找把刀都沒有找到。

    「沒什麼東西可以拿的。」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傑把車一停到路邊,朱司其跟他一迅速拉開車門,然後向著山上跑去!後面的車子看到前面的車突然停下,車上的兩人下車了拚命的往著山那邊跑去,他們也只好把車停下,然後下車追擊。

    此時何東已經得到了消息,正親自帶著大隊人馬往這裡趕來,也由不得他們不追,否則竹聯幫的幫規可是要人命的!

    朱司其基本上每天早上都要堅持跑步,而宇智波文傑的體力也不弱,兩人跑的很快,雖然後面的人追的也不慢,但中間的距離還是越拉越遠,而且現在朱司其他們的距離已經脫開了後面那批人的槍支射程以外,所以他們也只好咬牙追擊。

    「沒問題吧?」朱司其道,他跑得很輕鬆,而且在跑的時候,《易筋一元功》自動啟動。在體內緩緩運轉,按這樣地速度就算跑個三天天夜也不會有事。

    「沒問題,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要不咱們比賽?誰先進入林子以後誰就是老大!」宇智波文傑道,他看朱司其也跟在他身邊不緊不慢的跟著,所以提議道。

    「好啊,那我可加速了。」朱司其道,說著運起踏雪無痕,人偈一陣風一樣的向著刮著。

    宇智波文傑馬上感覺到了朱司其的加速,他也連忙催動真氣,運起師門的獨門輕功。快速的追趕著。

    他們的這一比賽可苦了後面的那夥人,平時雖然他們也經常打打殺殺,但也是近距離的,可從來沒有像這樣長途跋涉的,雖然跑得氣喘吁吁,但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離自己越來越遠。最後成了一個小黑點,然後進入到樹林裡消失不見。

    「怎麼樣。小弟!」朱司其此時靠在一棵樹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宇智波文傑,顯得神清年爽。反觀宇智波文傑,呼吸有點急促,站在朱司其面前稍微調息了一下才恢復過來。

    「你肯定有內力!」宇智波文傑看到朱司其跑得比自己還快,此時哪還不知道他有真氣的事。看到朱司其只是笑著不答,一氣之氣,手中真氣,一掌向他擊去。

    朱司其哪會讓他擊中,身子輕輕往邊上一飄就躲過去了。

    「有力氣還是留著以後用吧,他們就快追上來了。我們得趕快換個地方。」朱司其道,說著他就向前面跑去,宇智波文傑只好在後面追趕著。

    由於朱司其的感知有幾公里的範圍,所以他並不急著向遠處跑,而是在離後面的人一公里左右地距離。他可不想浪費體力。

    「先休息一下吧,他們應該比我們還累。」朱司其突然在前面停了下來。他「發現」後面的人也都停了下來,甚至還有些人向著樹林外走去,朱司其地感知一延伸,他發展在山外好像又來了好些車子,只是那裡的距離跟自己現在的位置有點遠,感知對方有點模糊。

    「好。」宇智波文傑靠著一棵樹坐了下來,在山上沒有任何的現成道路,一切都要他們自己去走出路來,而且為了不給後面的人留下追蹤的線索,他們還要刻意不留下任何痕跡。

    在山外確實來了人,何東親自到了。他是在中午地時候才得到阿平的消息,聽到阿平的講述後,他暴跳如雷,馬上下令信堂的所有人馬全部出動,而且還跟竹聯幫的其它堂口聯絡,請他們幫忙,本來竹聯幫的內部並不是鐵板一塊,但這次好像其它地大佬都給了何東幾分面子,所以他們的行動也很快。

    但在高雄這裡追到朱司其的這夥人卻是信堂本身的人馬,是信堂在高雄的分部。何東一聽有人朱司其兩人地消息,確實下面的人還沒有證實他們就是折磨阿平地人,但何東憑感覺知道應該就是他們,所以下了死命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東哥,他們兩個人跑進山了。」手下報告道。

    「就算他們逃到天邊也要追到!打電話叫人,把所有能調動的兄弟都叫到這裡來,另外再找黃局長,要他想辦法借幾條警犬來。這件事他們也有責任嘛。」何東道,追朱司其的事,並不完全是他一個人的事,他已經報了警,在台灣他跟警方可以說是穿一條褲子,完全可以讓他們也派人過來幫忙。

    朱司其此時正在準備做午餐,主料就是一隻山雞。因為在車子上找到了一個打火機,他們還是可以吃到熟食的,但因為沒有鹽,所以雖然朱司其烤得很得,但卻沒有味道。

    「味道還可以吧?」朱司其咬著一隻雞腿道。

    「很香,雖然沒鹽但還是能吃得下去。」宇智波文傑道。

    「那快點吃完,還得趕路呢,我看咱們最好還是能從別的地方衝出去,就讓他們在這裡圍困我們吧。」朱司其笑笑道。

    「急什麼,這裡這麼多,他們怎麼可能找得到我們,我可是連早餐也沒吃,在機場的咖啡廳裡就吃了幾塊餅乾。」宇智波文傑道,他完全沒有意識到如果再不走的話,那所有的出口都會被堵上。

    雖然朱司其做的火堆很專業,但因為天氣晴朗,能見度相當好,在很遠的地方還是能見到一股清煙直衝雲霄。

    「看,那是什麼?」在外面有人道。

    「是煙,肯定是他們在烤什麼東西。」另外一人道。

    情況馬上報到了何東那裡,而何東也顧不上再等其它人再來,馬上命令除了留下必要的人手在這里外,其它人全部進山。

    山外的動作朱司其馬上就知道了,朱司其立刻叫上宇智波文傑動身,在他們走後不到半個小時,後面的人就到了他們剛才就餐的地點。

    「這時還冒著煙,下面的土也還是熱的,他們應該剛走不久。」吳俊賢道,他是何東手下的一員大將,這次進山就是由他負責。

    在何東所掌握的信堂裡,他手下一共有四員大將,分別掌握著信堂下面的四個分部,而何東只掌握在台北的總部,吳俊賢是他手下最簡單的一員戰將,有勇有謀,能戰能殺。這是何東能他的評價。

    因為沒有警犬的幫助,他們只能靠看著一些樹枝的或草地的壓痕而確定朱司其他們走的方向。所以他們在後面走得很慢。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因為剛吃過中飯,所以走得很,朱司其因為昨天晚上根本沒睡,今天又是一直在緊張狀態下度過的,所以現在很想找個地方睡一覺,所以他們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甚至距離後面的吳俊賢已經有十來公里裡,加上山上沒路,吳俊賢要想找到他們,顯然是不可能。

    「要不咱們先休息一下,晚上再行動。」朱司其道。

    「好。」宇智波文傑道,在山裡走路比在外面要累得多,而且還要小心謹慎,不能給對手留下太大的痕跡,所以他的真氣也消耗不少。他不像朱司其,可以在運動中調息內力,只有在安靜的地方他才能夠好好調息一下內力,以補充消耗的體力跟精力。

    此時朱司其他們已經走到了深山裡,雖然這裡不像原始森林那樣樹密林深,但也到處有著高著的樹木,他跟宇智波文傑各找了一棵大樹,兩個盤坐在樹枝上調息內力。朱司其的真氣損耗不大,所以他還有個任務,就是給宇智波文傑護法。

    宇智波文傑的這一調息就是三個小時,等他收功後天已經快天黑了,但還好,晚上有月亮,對於他們身懷內力的人來說,有一點光線就夠了,白天跟晚上沒什麼區別。

    宇智波文傑跳下樹來,正要到沒多遠的朱司其那棵樹下去叫他,沒想到他的腳剛一著地,馬上聽到:「怎麼調息了這麼久?」

    「人嚇人,嚇死人!怎麼也不出聲。」宇智波文傑真的嚇了一跳,此時他體內的真氣正是全盛,但竟然沒有在下地的時候發現朱司其就在旁邊,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對方比自己要高明,而且還不是一點點!

    「走吧,晚上多走點路,爭取明天白天走出這片山脈。」朱司其道,因為他的感知只有幾公里,在城市裡足夠用了,但在效外,幾公里沒有太大的用處,像現在,如果沒有地圖,他也不可能知道哪個方向能最快的走出去,所以只好認準一個方向向前走,總有走出去的時候。

    一直到天快亮時候,他們才停下來,此時兩人都有點疲倦,宇智波文傑提議再次休整,朱司其看到他真氣好像有點不濟,好只答應。

    但在山外的何東他們卻準備好了相當專業的設備,準備進山展開搜索。]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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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百零五章 逃脫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出來後馬上打車直奔高雄市,在來的時候朱司其就曾想過如何從台灣撤退的問題,從高雄走是他給自己留的退路之一。

    他們走的時候,那阿平還沒有被人發現,當然,靠他自己清醒過來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朱司其兩人走的非常順利,而且還到高雄的機場買了最近起飛的機票,是到馬來西亞的,朱司其也管不了這麼多,只要能盡快走就行。

    雖然是最近的航班,但也是在兩個小時以後,朱司其只好跟宇智波文傑在機場的咖啡廳裡等候。

    在第一個小時還沒有什麼異樣,當朱司其準備叫宇智波文傑去驗票登機時,突然「發現」機場裡進來很多黑衣人,每人都拿著一張畫像,凶神惡煞的樣子就連機場的保安也不敢上前干涉。

    朱司其用感知一「看」,發現那赫然就是自己跟宇智波文傑的畫像,雖然不是很像,但只要對著畫像他們肯定能一眼就認出自己跟宇智波文傑。

    「他們追來了,快跟我一起去洗手間!」朱司其低聲對宇智波文傑道。可笑,剛才自己還跟宇智波文傑開玩笑說台灣的黑幫不過如此,哪想到話剛落音,他們就到了。看他們的樣子,手法比警察還要專業,動作之迅速簡直讓人瞠目結舌。

    「現在怎麼辦?」一進到洗手間。宇智波文傑馬上把門反鎖,急忙問道。

    「看來要把從這裡離開,暫時是不可能了,我馬上給你卸妝,先離開這裡再說。」朱司其邊說邊給宇智波文傑清除臉上地化妝痕跡,而自己的話就到隔壁的單間裡,一個轉身就又換了個相貌。

    「你化妝也化得太快了吧!」宇智波文傑看到朱司其剛一進去馬上就出來了,而且相貌改變得天衣無縫,就連自己經常跟他在一起的也看不出破綻來。

    「先別說這麼多了,出去再說。」朱司其可沒心情再跟他多說。

    兩人出後來足足碰到了三組人拿著畫像跟他們對比。朱司其的相貌改變那是不可能有破綻的,而宇智波文傑因為根本沒有化妝而更加不可能有什麼時候問題,幸好他們沒有查證件,只是對比畫像,所以朱司其跟他還是有驚無險的走出來了。

    出了候機大廳後,在外面他們發現竟然停著幾十輛車子。而且還有幾十人站在外面,拿著刀槍。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目光中均露出驚愕的眼神,這動靜也太大了吧!不就在於一個小頭目嗎?至於如此嗎?

    朱司其可能忽略了那阿東是信堂老大的表弟地關係,何東比阿平大十來歲,他們之間可不只是表親那麼簡單的關係,阿平跟何東是從小一塊長大的。阿平也是何東帶地信堂的。何東頭腦靈活,比阿平更加心狠手心辣,所以沒過幾年在信堂的地位提高的很快,在前年爭奪老大地位置時,信堂內部火拚,是這個阿平幫他擋了一槍才逃過一命。他才有可能登上信堂老大的位子,所以這次阿平受到如此折磨,信堂可謂傾巢而出,不抓到他們兩個誓不罷休!

    宇智波文傑出來後,明顯鬆了一口氣。雖然他武技很好,但好漢架不住人多。人家又有槍,在現在這樣地社會,苦練十幾年的武功不如一常人手中拿著一把槍。

    出來後,宇智波文傑的步伐明顯加快,可能跟他緊張的心情也有關係,畢竟是在異地他鄉,除了身邊的朱司其沒有人可以幫他,就連當地的警察也不行,在為他可以算是偷渡進來地,而真實的證件也沒有,他們的有效真實證件被朱司其存在了福州,所以落到警察手裡也是個進監獄的命。

    朱司其看到他走得很快,連拉都沒拉得住,心想壞了。果然,外面的繡聯幫幫眾看到宇智波文傑好像很急切的想離開,馬上就有人上來問話:

    「站住!」

    在裡面碰到地三次盤查宇智波文傑都很冷靜的面對,沒有被人發現破綻,所以他強壓住內心的緊張,停住了身形。

    「什麼事?」宇智波文傑道。

    「你是什麼人?把你的證件拿出來!」那人喝道,在他心中可能認為自己是警察了。

    「你是警察?」宇智波文傑故意問道。

    「你廢什麼話,我是竹聯幫的,不想惹事就把你地證件拿出來那人道,同時把槍拿了出來,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拿槍地,除了警察就只是罪犯了。

    宇智波文傑當然不可能把證件拿給他看,雖然是假的,如果是警察可能還會矇混過關,但對於這些有備而來的人來說,拿出證件意味著自己可能將要挨槍子。

    此時朱司其已走到了宇智波文傑的身邊,兩人對視了一下,都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懂了各自的意思。

    宇智波文傑假裝要拿證件,而朱司其卻反而離開宇智波文傑,向著他們停車的地方走去,在第一輛車邊上也還站著一個人。朱司其的感知在「注視」著宇智波文傑的動作。

    宇智波文傑把自己的假證件拿出來,那人看到宇智波文傑很配合也放鬆了警惕,槍口也沒再指著宇智波文傑,指向了地上。但就是他要接證件的那一剎那,宇智波文傑動手了,他一掌把那人拿的槍擊飛,同時拿證件的手一個側劈把他擊倒在地。

    朱司其是背對著宇智波文傑的,「看」到他動手,馬上也閃電般移動他早就找好的目標面前,一掌擊在他的後腦,在他還沒倒地的時候就把他身上的槍也撥了出來,順手還摸到了二個彈夾。

    其它人只看到自己的兩個人突然倒地,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朱司其已經坐進了那輛小車,正好車上的鑰匙都是沒有撥下來的,把車馬上發動,而宇智波文傑也跑了進來,拉開車門坐進來後,在車門還沒關好的時候,車子已經像離弦之箭,「嗖」的衝了出去。

    此時旁邊的人才反應過來,紛紛上車追了上來。朱司其對於高雄的地形並不是很熟悉,只是看到有路就往前開,但盡量不開動市中心去。

    地形不熟讓他們很被動,後面的車子也是越追越近,並且不時有人伸出車窗外向著他們的車子開槍。

    「會用槍嗎?」朱司其把剛才順手拿的槍遞給宇智波文傑道。

    宇智波文傑的動作很快告訴了朱司其答案,他連保險都沒有打開就向著後面的車子扣支板機,可想而知他對槍械的認識有多少的「深」!

    「你來開車吧。」朱司其看到這個情況,知道靠他是不行的,而且子彈只有這麼多,用完就沒有了,就算告訴他如何開槍也只是浪費子彈。

    宇智波文傑開車倒還是很合適的,兩人在車子調整行駛過程中,艱難的換了位置,朱司其拿到手槍後,把保險打開,對著後面隨手就是一槍,正中最近那車的前胎,當場使那車在左拐右拐了幾下後,翻向了路邊。

    隨後在後面的車隊裡就開始表演「翻車表演賽」,朱司其的槍法再加上他的感知,擊中率絕對保持在百分之一百,所以在翻了五輛車後,後面的車子不敢追得太近,保持在那槍的射程以外。

    朱司其沒辦法,只好讓宇智波文傑故意放慢速度,但在打掉後面的又一輛車後,他們是再也不上當了,只要宇智波文傑在減速,他們也跟著減,而宇智波文傑玩心大起,竟然掛上退檔直接往後退,但在朱司其再次打爆一個車輪後,迎來的卻是一片彈雨,宇智波文傑聽到車上「呯呯呯」的受聲,再也不敢停留,馬上回大馬力向前衝。

    但這樣也不是辦法,車上的汽油是有一定的限度的,雖然現在還沒有報警,但油總有耗乾的時候,而且對於路況不熟,他們很有可能提前派車在前面堵截。

    「老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得想個主意。」宇智波文傑道,他現在也看出了門道,雖然現在還談不上危險,但後面總跟著十來條尾巴,想高興也高興不起來。

    「先往前面開吧,只有到一個地形複雜的地方我們才有可能逃脫,否則的話真的可能被他們拖死。」朱司其道。

    現在他們確實是在往郊外開,但一馬平川,想要找一個山高林密的地方還真是很難。朱司其也只好把自己的感知放到最大,順便還可以指揮宇智波文傑避過對方設置的一些障礙點,終於在一個小時以後,朱司其的感知發現了一座大山,山上的林很密,而且還有很多竹子,地形也很險峻,只要他們兩個能平安的進入到山裡,那時不管有多少人進來都只能憑朱司其蹂躪!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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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百零四章 審訊

看什麼看!宇智波文傑蹲到他的身邊,一把抓住包裹他的床單,左右開弓,「噼裡叭啦」十幾個耳光甩了過去。

    阿平的臉腫比他剛才抓的那MM還要大,嘴角也流出了鮮血。

    「你這樣的辦法根本不行,我看他不吃這一套,還是讓我來吧。」朱司其看到那阿平很能忍耐,所以他想換些非常規辦法試試。

    對於審訊,宇智波文傑肯定沒有朱司其這個受過專業訓練的人這麼裡手,所以聽到他這麼說馬上也讓出了位置。

    「你先讓他不能說話更加不能大喊大叫,同時也讓他不能動,這樣我才好動手。」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傑在阿平身上點了兩下,此時阿平想要說話也不可能,他的嘴巴張了張,但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此時他才後悔剛才沒有大聲叫喊,否則只要酒店裡的人一聽到,肯定會有人來救自己。現在只有隨別人擺弄的份了。

    朱司其把阿平拖到衛生間裡,把所有的窗戶都關上,同時把房間的電視聲音開到是大,然後才開始準備審訊這個阿平。

    「你如果想說的話可以眨眼,拚命的眨眼,否則我不一定會看見。」朱司其微笑著對他道。

    此時阿平並不知道會受到怎麼樣的「招待」,對著朱司其也是怒目而視。

    朱司其先把衛生間裡地淋浴龍頭打開。把前面的手形開關扭下來,只乘下一根單獨的管子,然後讓阿平坐在地上,把管子塞進他的嘴裡,因為阿平除了呼吸之外,就連一根手指都無法動彈,所以管子裡的水,不管他願不願意都源源不斷的直接流進他的肚子裡。

    朱司其在一邊控制著水流的大小,盡量不讓他嗆著,但偶爾也會嗝住。這就是朱司其也沒辦法的,他只好偷偷的輸進去一股真氣,讓阿平不至於被水嗆死。

    平常經常喝地水此時在阿平心裡變成了恐怖的代名詞,此時他寧願去喝一缸酒也不想再喝一口水,他寧願醉死也不想這樣清醒的被水脹死!

    朱司其一邊看到他也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可能情報沒問到人就沒了。他把龍頭一關。此時在阿平心裡,管子裡的水不再流出。他感覺到世界是那麼的好,不喝水的感覺真太媽地爽。

    「怎麼樣?還想喝嗎?」朱司其把他嘴巴裡的管子拉出來,這根管子今天晚上地使命到此結束,朱司其也不會再用到它了。

    管子剛從阿平的嘴裡拿出,他好像就馬上忘了剛才是怎麼樣的「欲拒無淚」,怒目睜睜的看著朱司其。眼睛是一眨也不眨。

    「好,有氣魄!」朱司其道。

    他現在準備第二招,叫宇智波文傑把阿平的雙手捆好吊起來,剛才他喝了不少水,現在他的肚子跟懷有幾個月地孕婦一樣,鼓鼓的!把他吊起來的話。讓他也感覺感覺這水在肚子裡的滋味。

    宇智波文傑的動作很快,把阿平就吊在衛生間裡,此時阿平全身裸露,身上是一絲不掛的。朱司其也不他,反正他又不是女地。到房間裡拿來一個客房裡準備給他們用的一次性牙刷。

    「唉,本來我還想準備明天早上給自己用的。現在先好了你了!」朱司其把牙刷拿出來對著阿平道。

    此時阿平乾脆閉上眼睛,看都不看朱司其一眼。

    朱司其倒也不在乎,他拿著牙刷在阿平的腳底、腋窩下、膝蓋骨後面,反正是全身哪裡最怕癢就輕輕的刷哪裡,同時也用上一點點真氣刺激著他地感覺器官,本來不怎麼癢的地方現然也感覺特別地癢。

    阿平此時動也不能動,笑也笑不出,只能強忍著,全身的肌肉隨著朱司其手中的牙刷移動而跟著不停的抽搐,如果不是他的忍耐力好的話,可能大小便都會失禁。

    「嗨,你來玩玩這個,我還有點累了,休息一會。」朱司其不好直呼宇智波文傑的名字,他此時才想起他們兩個並沒有約好的名字,等會乾脆就用護照上的名字算了。他剛才光顧著考慮阿平的身上哪位部位是最癢的,手上可是一直忙個不停,現在也想讓宇智波文傑過過癮。

    「好呢,你那幾個部位太老套了,我給你玩出個新花樣。」宇智波文傑早就想試試了,只是一直不好開口,心想,到底沒請錯人,你看人家那手法,多文雅,哪像自己的出手就見血,而看那要平的樣子,這樣的方法比自己的拳打腳踢要痛苦得多。

    宇智波文傑正要拿著牙刷準備給阿平執行刑法,忽然聽到朱司其說道「算了,他想招了。

    朱司其跟宇智波兩人一直專心於怎麼樣動手,而忘了要去看阿平的反應:眨眼。其實在朱司其的牙刷刷到他的腋窩的時候,阿平就受不了了,他一直地拚命的眨眼,只是此時的朱司其全身心投入到行刑中去了,沒有注意他的反應,而宇智波文傑也因為好奇沒有注意他的反應,直到剛才朱司其在宇智波文傑想要動手的時候才突然發現阿平竟然在拚命的眨眼。此時的他心理已經太崩潰了。

    把他放下來後,宇智波文傑給他解開啞穴,朱司其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他喝下去的自來水差不多就噴了一大半出來。為什麼要用噴這個字呢,因為根本就是那可平極度忍耐的結果,在外力的作用下,胃裡的水直接噴射而出。

    朱司其聞不得這裡的味道,就著他噴出來的可還是他胃裡的其它東西,叫宇智波文傑趕緊把人拖到房間裡,把衛生間的門鎖死,朱司其是不可能再進到裡面去了。

    「說吧。」朱司其淡淡道,此時雖然他沒有高聲說話,但在阿平聽來卻有如魔鬼的聲音,阿平也算在黑道混了十來年了,但卻找不到一個比朱司其下手更無恥的,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

    「你們想知道什麼就問吧,我都告訴你們。」阿平低聲道,他現在肋骨斷了兩根,水喝了不少,全身有氣無力。

    「你在竹聯幫是什麼身份?」朱司其道。

    「我是信堂的一個小頭目,主要負責在外面執行任務。」阿平道。

    朱司其:「你前段時間是不是去了香港執行任務?」

    阿平:「是的,但是在澳門。」

    朱司其:「任務完成了沒有?」

    阿平:「可以說是完成了。」

    朱司其:「可以說是完成了?」

    阿平:「我沒有完成,後來別人替我完成的。」

    朱司其:「你的任務是什麼?」

    阿平:「把一個叫宇智波文傑的水上子弄殘。」

    朱司其:「這是誰讓你們幹的?」

    阿平:「這我可真不知道,只是上頭的指示,我只負責執行。」

    朱司其:「那你說說你們信堂吧,有多少人,老大是誰?」

    阿平:「我們信堂有一千來人,老是叫何東,是我表哥。」

    朱司其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堂口竟然也有上千人,那如果竹聯幫的堂口加起來的話,那可能要上萬人了。還好沒有跟著宇智波文傑一起鬧,這要是真的跟竹聯幫全部為敵的話,那到時候能不能帶著他安全的離開台灣還真是個未知數。

    朱司其以問了竹聯幫各個堂口的詳細情況,其中最主要的當然是信堂了,只要阿平知道的朱司其都想知道,當阿平最後實在是沒什麼說了的時候,朱司其一腳就把他踢暈。

    「他怎麼處理?」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傑聽到朱司其如此問又有猶豫不決了,本來按他的意思是要滅了這個阿平,但剛才看到這個阿平受的折磨又有點於心不忍。

    「我看還是留他一條命吧。」宇智波文傑想了想最後還是道。

    「你可要想清楚,宰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放了他容易,但要善後可就麻煩,我們只能馬上離開這裡,否則的話一旦被竹聯幫的人纏住,要想再脫身可沒這麼簡單。」朱司其道,如果按他意思,他是希望把阿平「卡嚓」掉,只是宇智波文傑畢竟沒有殺過人,心太軟。

    「沒事,現在我的氣好像也出了,到時大不了回香港再把黃天賜跟馮文哲痛打一頓。」宇智波文傑笑道。

    「好吧,那你趕緊把這個人送到三樓去,然後咱們馬上離開,然後從別人地方離開台灣,在此個城市是不可能了。」朱司其歎了口氣道,雖然知道這樣做不妙,但還是尊重宇智波文傑的意思。嗯,

    宇智波文傑把阿平又送回三樓,此時那兩個女的還沒有醒來,宇智波文傑又在她們的睡穴上再點了一指,這要的話她們沒有十來個小時根本不可能醒來。

    等回到五樓的房間後,朱司其已經把五樓的房間他們的痕跡盡量清理乾淨了,特別是有可能留下指紋的地方,朱司其很小心的很毛巾全部擦拭過一遍。雖然他們都易了容,但指紋可都沒有改變!然後他們兩個連房也沒去退,直接翻牆跑了出去……

    只是他們能逃出竹聯幫的報復追追殺嗎?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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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百零三章 抓人

朱司其帶著宇智波文傑一起走了進去,朱司其早就發現那阿平正跟幾個人在二樓的包廂裡喝酒唱歌,當然,裡面肯定少不了坐台的小姐。裡面的場面太淫猥,朱司其也只好主動過濾這些場面。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在大廳裡轉了一圈,宇智波文傑也是爭大眼睛仔細看著每一個人,只是這裡的燈光昏暗,又怎麼可能把每一個人都認清?但卻朱司其而言卻只是走一個過場,他不想讓宇智波文傑知道自己的這種特殊能力。

    「他應該在樓上的包廂。」朱司其對宇智波文傑輕聲道。

    「那咱們也上去。」宇智波文傑道。

    在二樓,宇智波文傑裝作找人,進了幾個包廂,朱司其故意引他以那阿平的包廂,宇智波文傑推開門的一剎那間馬上就看到了那個阿平,此時他正左擁右抱的跟兩個女孩在沙發上嘻戲,但宇智波文傑多停留了幾秒,馬上就有人走過來惡狠狠的道:

    「做什麼的?找死不。」

    「走錯地方了。」宇智波文傑此時並不想在這裡鬧事,忙道。

    「快滾!」門「呯」的一聲就關閉了。

    宇智波文傑跟朱司其對視了一眼,笑道:

    「還真是霸道!」

    「要不怎麼叫黑幫呢,先到下面去喝一杯吧。」朱司其道。

    兩人在下面地大廳找了個暗一點的角落坐了下來。叫了兩杯酒,拒絕了好幾拔要來「服務」的小姐後,兩人才有心情來聊天。

    「你現在準備怎麼做?」朱司其問道。

    「我現在恨不得馬上動手,只是你也知道,這裡可是他們的堂口,要想在這裡把人帶出去可沒那麼容易,我可不衝動。」宇智波文傑道。

    「那就好,這裡我發現竹聯幫的人確實不少,而且你可能沒發現,剛才包廂裡的幾人可是身上事著傢伙的。」朱司其抿了一口酒道。

    「像他們這樣的子的。哪個不帶刀在身上的。」宇智波文傑不屑地道。

    「我說地不是刀,而不槍。」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傑自從受過槍傷後,對於槍就有種莫名的畏懼。人就是這樣,如果是以為,他可能認為有自己這身本事,不管龍潭虎穴他都可以去闖一闖。但現在的話,就要冷靜多了。這也算是他受過那次傷所得到的經驗吧。

    兩人在下面低聲的聊著天。朱司其也分出一部分感知去鎖定那人阿平,在包廂裡面,那可平的地位可能是最高地,所有的人都對他是「平哥」稱呼,而且多是帶著馬屁跟畏懼地神情,朱司其「看」著那阿平。想不通阿平除了身手要好一些,槍法可能也准一些外,還有什麼值得別人稱讚的。

    「平哥,等會要不要去場子裡玩幾把?」一個叫三毛的道。

    「那裡有什麼好玩的,等會開幾間房,咱們兄弟們好好樂樂。」阿平色色地道。旁邊的兩女一陣浪笑。

    「兄弟們,平哥發話了,等會去賓館樂樂!」那三毛馬上大聲叫道,看到眾人反應不高,把正在喝歌的話筒搶了過來。再說了一次,此時包廂裡地人才完全聽清。馬上大喊大叫。

    「文傑,你說他們等會在這裡喝完酒後會去哪裡?」朱司其心中一動地問道。

    「我哪知道,如果是我的話一般會去賭場玩幾把,但他們就不知道的,看他們剛才那淫亂的場面,我想可能會去開房間。」宇智波文傑道。

    「看來你跟他們本質上是一路人,只是他們還喜歡做點壞事罷了。」朱司其笑道。

    「這完全是兩碼事,出來玩的,哪個男人不是差不多,只是你要假正經不出來而已。」宇智波文傑大手一揮道。

    他們兩個正說著,上面的包廂裡也開始散場,裡面地人陸續走了出來。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也趕緊結帳,還好,他們出來後並沒有打車,而是帶著那些小姐一路嘻嘻哈哈的沿著馬路往前走,朱司其在後面看到在他們的前方就有一間酒店。

    他們的目標果然是那裡,走進去後只是跟前台的人打了個招呼就直接拿了鑰匙上了樓。看來跟這裡地關係不是一般的熟。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進去後卻只有老老實實地拿出證件開房,那阿平他們是在三樓的幾間房裡,而朱司其他們卻是在五樓開了兩間房,本來朱司其跟那服務員講也想在三樓,但沒想到對方卻告訴他,三樓是不對面營業的。

    阿平還是摟著那兩個女的,一進房間把門一反鎖就拉著那兩個女的上床,但在對方的勸說下還是一起到浴室時去洗一龍兩鳳的鴛鴦浴,那場面可是相當的噴血!

    朱司其發現阿平這一夥人一共是十一個人,五男六女,除阿平有兩個外,其它都是一配一,所以也連在一起開了五間房,阿平的房間正好是在中間,他的左右跟對面都有竹聯幫的人。

    「現在怎麼辦?三樓可能我們都不能進去。」宇智波文傑走到朱司其的房間道。

    「正面進不去就走側面嘛,我看等會直接從窗戶進去就行,如果你想在他的房間裡對付他就一起下去,如果想到五樓來的話就把他拉上來就是。」朱司其想了想道,現在對於他們來說可能只有這個辦法。

    「好吧,我下去把他提上來。」宇智波文傑道。

    「也不一定非要這樣,我們先試一下這裡的房間的隔音效果如何,如果隔音效果好那就直接在三樓,如果隔音效果不行的話那可能就只能把他拉到這裡來的,我剛才看了一下,我們的隔壁跟對面都沒有人住。」朱司其道。

    兩人馬上做實驗,朱司其在這邊開著電視,或搬動房間裡的椅子之類,然後說話,走動,讓宇智波文傑到隔壁去聽動靜。

    宇智波文傑過來後道:「效果一般,如果仔細聽還是能聽得到,為了避免別人偷聽我看還是直接把他拉上來得了。」

    「拉上來也不是那簡單,還得去買繩子,你想,晚上去買繩子的話很容易被人注意。」朱司其皺了皺眉道。

    「哪要什麼繩子啊,直接把這裡的訂單撕成條然後接起來就成。」宇智波文傑道。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文傑,我發現你很有做賊的天賦。」朱司其拍拍宇智波文傑的肩膀,笑道。

    兩人計議停當,現在只等夜色沉寂,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在上面都小睡了三個小時以後,朱司其準時醒來。

    「該做事了。」朱司其拍拍就睡在旁邊的宇智波文傑道。

    「幾點了。」宇智波文傑揉揉眼睛道。

    「你要是再睡可能就要天亮了。」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傑馬上清醒了過來,此時那床單繩子早就做好,並且牢牢的固定在窗台上。

    「那我先下去了。」宇智波文傑到衛生間擦了一把臉,讓頭腦更加清醒,道。

    「好的,你先看一下,如果裡面沒有那個阿平,咱們再換到你那邊試一下,千萬要小心。」朱司其道,本來按他的意思最好由他下去,但宇智波文傑認為這是自己的事,朱司其過來只是為了幫自己而已,所以他堅決要下去。雖然朱司其能肯定在自己這間房的下面兩層正好是那阿平的房間,但還是小心叮囑道。

    「嗯。」宇智波文傑道,說著人就像一隻貓一樣,「呼」的一聲就鑽了出去。

    還好只有那阿平一個人叫了兩個小姐,否則的話房間裡面都是光禿禿的沒穿衣服,還真難找到那個阿平,宇智波文傑的運氣很好,到三樓的第一間房正好是那阿平的,他此時睡得跟死豬似的,兩跟女的睡的他身邊,但他的手還是不老實,一隻手放在別人的大腿上,另一隻竟然還抓著邊上一女孩的MM。

    宇智波文傑看到正主兒,他可不管床上的淫亂場面,打開窗戶的玻璃窗,輕輕的跳了進去。他徑直走到床邊,先點了那兩個女孩的睡穴,然後再點上阿平的睡穴後就用床上的床單把他包裹住,扛在肩上從原路返回。

    一到五樓,宇智波文傑跳進來後,把肩上的阿平直接甩在了地上,但阿平被他點了睡穴,又怎麼可能醒得過來?

    「弄醒他吧。」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傑隨便在阿平向上一拍,那阿平就悠悠醒來了,一開始他還想著去抱身邊的美人,但當他發現自己竟然是躺在地上時,突然清醒過來。看到在身邊竟然還站著兩個陌生的中年人,驚問道:

    「你們是誰?我可是信堂的,你們竟敢動我!」

    「我動的就是你們信堂的!」宇智波文傑一腳就踢了過去道。

    宇智波文傑可是含怒出腿,阿平的肋骨當場就斷了兩根,但他竟然沒有大喊大叫,只是對著宇智波文傑怒目而視。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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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百零一章 竹聯幫 上

晚上的時候,宇智波文傑跟朱司其拿著這兩本新鮮出爐的護照到福州一家大的酒店去住宿,沒想到對方還真是沒看出來,雖然當時要他們兩個至少還要提供一張身份證,但兩人推說身份證被盜,對方也就沒辦法。

    「這才像能住人的地方嘛。」宇智波文傑一進房間就道。

    「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做兩個假身份證,等證一做好,馬上過海。」朱司其道。

    相對於滿大街都是做證的廣告,做兩個身份證真的很快,朱司其先用公用電話隨便撥了個做證的電話,沒幾分鐘就有人過來接頭,聽說只是兩個身份證,對方叫朱司其就在原地等,一個小時不到就把證給他送過來了。

    當天下午朱司其就去聯繫了一個近期將有到台灣的一個旅行社,給自己和宇智波文傑都報了名,現在只要等他們的通知就可以隨時去了。

    幾天以後,旅行社打來電話,通知他們可以出發,先去新加坡,然後才是台灣,最後從香港回來。雖然要在新加坡多等二天,但也很合他們兩個的意。

    在接到通知後的第二天,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就順利的到了新加坡,因為是跟著旅行團出來的,所以一直新加坡也顧不上休息,馬上進入到旅行團的事先安排好的旅遊路線,先去了聖淘沙。

    這是一個田園式地度假島嶼。宇智波文傑因為以前來過,所以也不需要圍著導遊小姐轉,這次他就充當朱司其的專門導遊。

    「這裡以前只是一個小漁村,後來成了英軍的軍事基地,在1972成了現在這個度假島嶼!」宇智波文傑介紹道。

    島上青蔥翠綠,有引人入勝的探險樂園、天然幽徑、博物館和歷史遺跡等等,讓朱司其好像也找到了以前在山上的感覺。

    聖淘沙有著天然人行道——龍道、海底世界、胡姬花園、蝴蝶園、世界昆蟲博物館。在歷史景點方面,則有西樂索炮台、海事博物館和新加坡萬象館。

    旅行團的時間安排的得很緊湊,幾乎是一個景點接著一個景點的看過去,當你想一個人在這裡靜靜的看看時。導遊馬上就會催促你快點跟上,簡直就是走馬觀花一樣的。

    「要是旅遊都像這個樣子,那實在太累了。」朱司其道,他看到很多人到了這裡,要做地第一件事就是留影紀念,然後又是下一個景點。再接著拍照,而對於景色。恐怕得等回去後拿著照片才能看到一部分吧。

    「旅行團還不就是這個樣子!」宇智波文傑道。

    朱司其只好拉著他兩個人組成一個小小的獨立旅行團,然後跟導遊約好什麼時候在酒店會面即可,這樣即可以避免跟別人過多的接觸也可能盡量減少兩人在雖人拍照時留下身影。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導遊又來勸他們參加晚上到街上的購物,這次朱司其是怎麼也不去了,一大幫人一起出去。然後看到什麼就買,他可不想這樣。何況他們出來可不是為了真正的旅遊,買了東西也是個累贅。

    第二天終於向著台灣進發,一踏上台灣的土地,宇智波文傑就想著直接溜走,朱司其一把拉住他:「你這樣無聲無息就走了。人家肯定會報警,到時還不是馬上就會被人知道?」

    「那怎麼辦?」宇智波文傑可是忍了好幾天了,現在已經進入了台灣,朱司其還在勸阻他,所以急道。

    「咱們都等了這麼長時間。還在乎再多等一天?」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傑只好無奈答應。

    還好旅行團在台灣也只有一天半地時間,等到了台灣。朱司其在身體乏力,身心疲憊為由,讓宇智波文傑跟導遊小姐請假,就不一起出去,兩人先待在酒店裡。

    「你雖然跟竹聯幫有恩怨,但你可能對竹聯幫還不瞭解吧?」朱司其道。

    「我只知道他是這裡比較大的一個黑幫,其實就一無所知了。」宇智波文傑道。

    「台灣最大地黑幫組織有三個,即竹聯幫、四海幫和天道盟。其中繡聯幫最大,但他開始是由一群中學生創立的,這你可能不知道吧?而且就算在世界黑幫史上也是比較地罕見的。

    繡聯幫最風光時曾經一度與香港的新義安、14K、和勝和以及日本的山口族等國際知名的黑幫組織齊名。現在隨著台

    灣當局對黑幫地打擊,這個幫派好像也已經有了開始蕭條的跡象,朱司其緩緩道。

    「不會吧,竟然是由一群中學生組成的?」宇智波文傑道。

    「那是幾十年前的事啦,現在那群中學生還在不在都不知道了,而且現在的竹聯幫開始向規模化,現代化改進,你也要注意。」朱司其道。

    「那竹聯幫怎麼就一下子發現起來了呢?」宇智波文傑道。

    「關於竹聯邦的興起要追溯到1955年台灣地今中和永和兩地,這兩地方當時的經濟並不繁榮,居住著很多軍人家屬(國民黨兵)。這裡的中學生假日裡時常廝混在一起,看別人不順眼就打群架。後來發展到械鬥。因為當時的台北市爆出了「十三太保」的新聞炒作。於是中和兩地地學生也紛紛傚尤,開堂組幫。到1956年時,中和兩地的幫派已經/具規模。

    永和鎮幾所中學地學生為主的幫派成員為了打群架的需要,利用放學和假日到竹林路盡頭的竹林區內聚會,召開了他們稱之為「中和第三次大會」的聚會,與會的大約有二百多人,因為老大孫德培殺人入獄,為以示尊重,就不設幫主,大家均是結拜聯盟,並取名為「竹林聯盟」,簡稱為「竹聯」。並且還有幾句詩「竹葉飄飄片片聯,狂沙萬里皆繡聯,傲笑八方唯竹尊」真有點金庸武俠的味道了!」朱司其道。

    朱司其介紹得很詳細,但剛開始宇智波文傑完全沉浸到竹聯幫的本身上去了,等仔細回想起來他才道:

    「這些你都是從哪裡知道的,要知道雖然稱不上機密,但也不是一秀人所能知道的吧。」

    「網上搜集,網上搜集!」朱司其訕訕道,其實他是用國安一號的權力,在杭州時調閱了台灣黑幫的情況,特別是竹聯幫的。

    「那我怎麼沒發現?我可也是在網上搜索過好一陣子!」宇智波文傑道,他本身的強項除了武技就是電腦,他在來之前可也是在網上專門搜集過資料,雖然也有一些零七八碎的資料,但可沒朱司其說的這麼詳細。

    「這有什麼奇怪的,等下次你再好好看就應該知道的,我搜的是國外的網站,你呢?」朱司其只好強撐道。

    「怪不得,我只搜中文網站的。」宇智波文傑道。

    「那你還想不想聽竹聯幫的資料?」朱司其道。

    「當然想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啊!」宇智波文傑道。

    「竹聯幫常常以少打多,反而取勝,很快就以打架的狠勁,逐漸在道上揚名立萬。連其他一些大幫會都不太願意惹他們。1960年春節,一個繡聯幫成員在西門町被四海幫修理了一番,於是竹聯幫對四海幫,這個當時比它強大得多的幫派宣戰,死纏爛打,一時間是戰火紛飛,嚴重地危害了社會的安寧。因此台灣警方把打擊的拳頭伸向了樹大招風的四海幫,四海幫被勒令解散。四海幫的地盤就被座收漁利的竹聯幫接管了。

    而且竹聯幫的新陳代謝非常之快,在四海幫的爭鬥中,一個綽號為「旱鴨子」的大哥級人物陳啟禮開始展露頭角,竹聯幫在與其他幫派之間繼續火拚之中不斷地壯大,還成立「竹聯十三妹」等外圍組織。當然他們也開始引起警方的注意。1963年,一個姓梁的竹聯幫小角頭私設=刑虐待仇人的案件被媒體曝光,幾乎給竹聯帶了滅頂之災,竹聯幫被迫一度宣佈解散。」朱司其道。

    「那後來呢,總不會真的就解散了吧?」宇智波文傑聽到竹聯幫解散自己莫名的高興。

    「哪能呢,否則現在哪還有什麼竹聯幫!1965,綽號叫「楊站長」的楊劍平開始重整竹聯幫,楊劍平凶悍暴唳,為竹聯幫的成功轉型(轉型為真正帶黑社會性質的幫派)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他甚至吸收了4個女學生,其徒眾達到五、六百人,號稱為「天下第一幫」。甚至有著遠征台中和台南的「壯舉」,頗有「一統江湖」的氣勢。台島到處是血雨腥風,刀光劍影,完全沒把警方放在眼裡;於是台北刑警隊採取了打擊行動,終於讓楊劍平等人悉數落入法網。」朱司其道。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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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4 | 顯示全部樓層
  “你來做什麼?”宇智波文傑看到朱司其也擠到了自己的身邊,道。
  “你能來我就不能來?”朱司其道,說完又對那乘警道:
  “那票能給我看看嗎?”
  “一張票有什麼好看的。”宇智波文傑在一邊低聲咕嘟道。
  那乘警疑惑的看了看朱司其,但最後還是把那三張車票一起遞給了他。
  朱司其接過車票後,仔細對比,最後指著車票的左上角那組紅色的數字對乘警道:
  “警官先生,你看一下這裏,這三張車票的這組數字竟然是連號的。”
  “我看一下!”那乘警馬上接過車票看了一下,這下他也發現了:
 “這是車票號,說明他們這三張票是一起買的或是那兩人在買票的時候就跟在他這個買票的後面,但當時他是由別人對他代買的車票啊,看來有問題。”
  朱司其早就在一邊聽到了以前他們的談話,這次他又故意問了那丟錢男子的情況,然後想了想才道:
  “我覺得這件事可能跟你在杭州的那個客戶有關!否則他們沒道理一路跟著你上了火車,然後你一走開他們馬上就行動,肯定是盯了你很久了。”
  那乘警在一邊聽到朱司其如此分析馬上跟列車長聯繫,在當在,四十萬的被盜案可以說是特大案件。同時馬上當車站派出所和杭州當地警方取得聯繫,這些跟朱司其沒什麼關係,也就不提了。
  邊上地中年人聽到朱司其的分析也覺得很有道理,這件事想來也確實很蹊蹺,一開始那客戶硬是拖著不給錢,一下子說沒錢,一下子說資金周轉困難,但在昨天突然找到自己說願意給錢,而且是給現金,自己當時沒想什麼。以為有錢可拿回去,心裏高興得很哪里還會想這麼多。
  “年青人,如果我的錢能找回來,真的要好好感謝你才行。我叫黃國榮,是福建綠源食品有限公司的業務經理,以後到了福州一定要來找我。”黃國榮說著掏出一張名片給朱司其。朱司其也是客氣的接過,看了一眼順手就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我看你還是跟著員警一起去吧。儘量催促他們最好能把你那客戶的電話監控起來,這件事十有八九是他所為。”朱司其道。
  黃國榮謝過後很快就下了車廂,跟著那乘警去了車站派出所,這件事雖然只發生了半個小時,但已經驚動了鐵道部下屬的公安處。

  “沒看出來你還有這一手。”宇智波文傑道。此時因為當事人跟員警的離開,車上地人也開始散開。同時有些人又跑到月臺上去溜噠。
  “我不但只有這一手,我還有很多手!”朱司其笑道。
  在幾個小時以後,列車還沒有要開動的跡象,但也得到確切的消息,前方因為連日暴雨而引起山體滑坡,使好些地段的鐵軌受到損壞。如果要恢復正常行駛,至少還得等上幾個小時。
  在傍晚的時間,前方的道路終於修通,列車也是緩緩啟動,而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已經是把火車站內所有地地方都逛遍了。要不是這個地方沒有飛機場,宇智波文傑可能會直接丟下火車而改坐飛機。
  朱司其也沒有想到。第一次跟宇智波文傑出來竟然會碰到這樣的事,兩個小時飛機就可以搞地定的事硬是拖成了一天兩夜才到福州。
  等火車剛一停穩,宇智波文傑已經是迫不及待的跑了下來,站在實地上的感覺很好。看他的樣子,朱司其心想,可能這輩子他永遠也不會再坐火車。
  “別在這裏晃了,快出站!”朱司其道。
  這次出來因為要待的時間比較長,所以兩人都帶了幾身衣服,一起裝在一個小包裏,由宇智波文傑提著。
  “現在去哪里?”宇智波文傑一出站就問道。
  “先找個地方住下再說。”朱司其道,現在雖然是早上,但朱司其知道有些消息只有問當地人才能知道,而且那些小旅店地消息特別靈通。
  “去這時最好的酒店!”宇智波文傑攔一輛計程車,一上車就對司機道。
  “你想做什麼?師傅,到熱鬧一點的地方就行,我們先去遊逛一下。”朱司其馬上道。
  因為這件事一切都是由朱司其做主,宇智波文傑也不好多問,只好閉嘴。
  但是等一下車,他馬上問道:“你不是說先找地方住下來嗎?怎麼又不去了。”
  “我沒有要你找最好的地方啊,我告訴你,咱們要想去那裏還得找這裏的當地人幫忙,而有這方面關係的人一般都是那些小旅店,等會我們就去找,你看哪家不要任何證件就可以住地肯定就有門路,咱們就住那樣的地方。”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傑只好聽著朱司其滿大街的跑,在這裏普通話並不是流行,而是以閩南話為主,這個宇智波文傑倒是能對付,所以一路上也不需要朱司其開口,他說得很溜。
  在福州,小旅店很多,不需要任何證件就能入住的旅店也有,只是價格可能會貴上那麼一點點,對於朱司其也不會在乎。
  終於能進到自己的房間,一進去,宇智波文傑就很不舒服,床上地被單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換了,上面的黃色斑一塊一塊地,他都不敢直接坐到床上。
  等開門後,服務員一走,他馬上抱怨道:
  “這是人住的地方嗎?立腳的地方都沒有,沒有衛生間,沒有電視,沒有空調,晚上怎麼睡?”
  “別急,反正咱們也不會真的在這裏住,先把東西放好吧,希望這裏夠安全,但證件和錢什麼的都要帶在身上。”朱司其道。
  “我們去買裏?”宇智波文傑道。
  “買點東西,給你易易容。”朱司其道,對於易容,他因為自己有著這種獨特的易容法,所以也有過一些研究,相信給他簡單的化化妝還是沒有問題。
  本來朱司其因為宇智波文傑懷有真氣,想著把自己的易容法教給他,但一來他現在的真氣還不足以支撐所需要的時間,再說,如果用真氣易了容,反而會損耗真氣而使他的戰鬥力下降。
  現在要易容就不像古時候那樣,用什麼膠水,頭髮什麼的,很多東西都是可以直接買來的,像朱司其就給宇智波文傑買了個假鬍鬚,另外再加一個發套,再加點化妝要用的筆啊,粉啊什麼的就可以了。
  回到那間小旅店後,朱司其先觀察了一下放在旅行包上的頭髮,發現拉鏈口上放著的頭髮已經掉到了地上,自己出門進可是把旅行包放進了櫃子裏,相信是不可能有風能吹動這頭髮絲的,看來是人為的。
  “有人進了房間,還動了我們的包,雖然他把一切都歸了原。”朱司其道。
  “你這招還管用,果然如此!”宇智波文傑看到那根頭髮絲道,一開始他還不相信,但朱司其執意如此,而且還撥的是他的頭髮,他心裏還有點不以為然,沒想到回來一看還真有人動過。

  “現在怎麼辦?”宇智波文傑問道。
  “現在什麼也不要管,反正也沒丟什麼東西,到了晚上再說,咱們吃飯的時候就在這附近吃吧,等會還得給你去照相。”朱司其道。
  給宇智波文傑沾上鬍鬚,載個假髮,再把臉色變得黃一點,他馬上看上去就像大了二十歲,如果不去注意他的手腿,肯定會認為他是個中年人。
  “不錯,我自己都差點沒認出來。”宇智波文傑拿著鏡子對著照了照道。
  “我已經化好了,那你呢?”宇智波文傑又問道,此是朱司其的相貌可還沒有改變。
  “我等會自己給自己化一下就可以了,保證你認不出來。”朱司其道,說著拿著那些化妝品到了外面的衛生間。
  還好是在上行,這裏根本沒什麼人,朱司其到衛生間上完廁所就出來了,時間也不過幾分鐘,當宇智波文傑看著一個年紀也跟自己差不多,相貌已經完全改變的人走了進來,如果不是早已有準備,再加上朱司其並沒有換衣服,他還真的認不出來。
  “太神了,相比之下,我這張臉就要差了許多,而且你還不用戴頭髮跟鬍鬚,要舒服得多。”宇智波文傑羡慕地道。
  “先去照相吧,等下午回來還得先把證件弄好。”朱司其道,他的聲音暫時還沒有改變多少,但如果宇智波文傑仔細聽的話,會發現淳厚了一些。
  這次出門,照例還是給包上加了頭髮,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也很快到街上照了張快相,那種立等可取的,很快就拿到了照片。
  回到房間,朱司其很熟練的把照片貼到護照上面,同時用早就準備好的用木頭刻好的章子直接接了上去,因為力度在大,主差連人坐了上去了。
 “怎麼樣,能看出來嗎?”朱司其把做好的護照給宇智波文傑看了看道。
  宇智波文傑連忙把自己的真實護照拿了出來,跟這護照對比,還真的分辨不出真假來。
  “我們可能還得換地方,等下午把去把真的證件放好,然後晚上以這套假證件到大酒店開房,以驗證他的可靠性,如果沒問題的話,乾脆直接能過正常手續進入臺灣。”朱司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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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4 | 顯示全部樓層
  朱司其再怎麼勸說都無效的情況下,也只好答應跟著他一起去,但朱司其同時也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他們兩個不能以正常管道進入臺灣,否則會給自己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宇智波文傑當然是滿口答應,只是他好像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那怎麼過?偷渡!”宇智波文傑
  “偷渡?我敢保證,你今天晚上過去,明天他們就會找上你!”朱司其道。
  “怎麼會這樣?”宇智波文傑道。
  “你想,他們可是黑幫,而這些搞偷渡的沒幾個跟他們沒有關係的。”朱司其道。
  “那怎麼辦呢?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總不能飛過去吧?”宇智波文傑道。
  “我看還是先回杭州再說,到時要總部安排我們兩個出一個長差,然後再慢慢想辦法。”朱司其道。
  “好吧!”宇智波文傑無奈地道。
  兩人回到杭州後,朱司其在等了幾後,然後以考察已建和在建還有未建希望小學的名義,跟宇智波文傑一起出差。因為沒有具體的目標,所以他們一出去,任誰都不可能找得到他們,而且一離開杭州,朱司其就讓宇智波文傑把自己的電板直接取下,這樣,誰要是打他們兩個的手機,永遠都只會得到“你撥打的用戶無法接通!”的答復。

  “看你地思路如此清晰。你幹這樣的事應該不是一回兩回了,快老實交待,你以前到底做過什麼壞事!”宇智波文傑道。此次為了掩人耳目,他們特意是坐火車出來的。買的是臥鋪,一到車上,宇智波文傑的心情好像很興奮。
  “這是常識!知道嗎?你從來不看報紙新聞的吧,現在有些人為了在下班後讓別人找不到自己或是為了某些不為人所知的事情而發明的,這可不是我的原創!”朱司其道。
  “你這樣的發明,在香港就絕對沒有人去發現,我們要麼就是直接關機或讓對方留言。對了,我們現在怎麼過去?”宇智波文傑道。
  “這個我自有安排,只要你要考慮清楚,是不是一定要這樣做,其實我覺得你最應該找地是黃天賜他們,而不是去那裏。”朱司其道。因為在火車上,他們的談話只能避免臺灣這樣的詞語。否則可能還沒下火車,就有人來請他們了。
  “誰讓我受的傷我就找誰,當然,黃天賜跟馮文哲那裏我自己會搞定,你就不要插手了。”宇智波文傑道。
  朱司其的安排其實很簡單,他這次出來時先到杭州國安局去了一趟。那時可是還存有他一號的證件。
  當朱司其到國安局時,門口地武警戰士根本就不讓他進去,朱司其又不好給他看自己的有效證件,但也不好強行闖入。正當朱司其在那裏一籌莫展時,正那以前跟龍傲天一起辦案地那位處長在裏面看到了,走過來問是怎麼回事。當他聽到朱司其是來拿一號的證件時,這才想起以前龍傲天交待的事。

  他很想拖著朱司其久待一會,對於他們來說,這個一號可是個傳奇人物,以前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現在一見之下,覺得確實聞名不如見面。只是他沒想到,就算這樣見到的人也不是朱司其的本人。
  朱司其在國安局要了幾張空白護照,順便在那裏蓋好章,以後只要把照片一貼上去,那就是“真實”的假護照,除了沒有檔案外,其他都是真地。到於照片上還要處理的一些細節,朱司其自己也可以想辦法解決。
  等朱司其一離開,國安那邊馬上聯繫北京,因為以前北京那邊早就有指示,對於這個一號不需要跟蹤,更加不要監視,否則不但情報沒弄到後,反而會越搞越糟!
  “看看這是什麼?”朱司其神神秘秘的抽出一本護照給宇智波文傑看了一下。
  “這是從哪里搞來的?”宇智波文傑看到上面除了照片沒有之外,其他一切都填好了的。
  “你和我還得想辦法改變一下容貌,雖然不用做整容手術那麼麻煩,但至少也要一般的人認不出來吧。”朱司其道。
  “我可沒有這方面地熟人。”宇智波文傑道。
  “放心好了,我一切都安排好了。”朱司其道。
  他們坐的火車是路往南下開,當剛剛進入到福建的時候,火車一接在一個叫建陽的火車站停了一個多小時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也感到奇怪,問了問列車員,但是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火車走不走跟他們沒關係,一切都要聽車站調度室地指揮。

  朱司其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否則沒道理讓一趟火車等這麼久的,他把感知放到最大範圍,只是他地感知也不是萬能的,這次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只是“看”到很多救援車輛跟一些工程車輛都往一個地方同時駛去。
  “肯定發生什麼事了。”朱司其心中想道。
  “看來一下子是不可能馬上就走了,咱們下車走走吧。”朱司其對宇智波文傑道。
  宇智波文傑坐了十幾個小時的火車,雖然還可以躺下,但擠在一個狹小的空間也很難過,聽到朱司其的邀請,馬上跟著他一起下了火車。
  “請不要走遠,列車隨時會發車。”出車廂的時候,門口的列車員叮囑道。
  “好的。”朱司其隨口應道,其實他們也不可能走遠,而且在月臺上也沒什麼風景。除了推著餐車來回走動地車站工作人員外,剩下的也就是旅客,大家寧願在下面站著也不想到車上坐著。
  只是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還沒有在下面待幾分鐘,突然聽到車廂的列車員在叫喊:“請各位旅客馬上上車,請各位旅客馬上上車!”
  同時列車上的廣播也響起,催促大家上車!
  “是不是要走了?”宇智波文傑道。
  “我看不像!你看其他列車沒有叫他們上車的啊。”朱司其看了看月臺上停靠著的列車道。

  等所有的都上了車,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回到自己的鋪位上,他發現車廂裏多了幾個乘警!
  等所有的人都回到車廂後,很快,車上的列車員把兩端地門關好。同時拿著大家的車票出來核對人數。
  跟在她邊上的除了有位乘警還有位中年人,看樣子得有五十來歲,看他滿臉風塵的樣子,應該是常在外面跑的。
  朱司其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案子,所以他的感知馬上掃描車廂內地情況,果然。在一處地方發現有一排都沒有人,上、中、下鋪都空著。
  他們也很快把車廂內所有的人都核對了一遍。只是發現地情況跟朱司其掃描的結果也是一樣,除了那裏有三張空鋪外,其他地方都有人。
  中國人是最喜歡看熱鬧的,所以當有人看到把自己的位置核對過後,也跟在他們的後面,想聽聽有什麼事情發生。很快,以那列車員領頭,乘警跟那中年人在後,跟在後面快把過道都擠滿了。
  還別說,有些人就聽出來原因,原來是那個中年人丟了錢。而且還不是個小數目,一共是四十萬!
  朱司其想不到現在竟然還有人帶著這麼多現金出門的,要知道四十萬現金就算全部是一百元地,那也有一尺多高啊,而且還得是新鈔票。否則還不止。
  後來朱司其才知道,原來那中年人是南方某企業的催款人員。他在杭州某企業一連等了幾天才收到這筆貨款,本來也是想著先存到銀行的,只是對方對他錢的時候已經是傍晚,銀行也下了班,而且家裏又催得急,所以他決定連夜回家,反正一天一夜就到了,想著自己在車上小心一點就會沒事,所以他聽對方企業的老闆給他代買了張臥鋪票,而且還特意指定要上鋪的。

  沒想到,剛才車子停在這裏,他實在憋不住了,上了個廁所,回來一看,一直放在枕頭下面地錢不翼而飛!這才馬上報警。
  本來朱司其對這樣的事沒什麼興趣,他現在有事在身,只是因為這趟列車看樣子一樣子走不了,所以也一直在邊上聽著他們的談話,只是沒有插嘴。
  “你自己的是哪個鋪?”乘警問那人中年人道。
  “就是這個上鋪!”那中年人指著最上面的空鋪道。
  “下面這兩個鋪地人你認識嗎?”乘警問道。
  “不認識,我是昨天晚上上的車,一上車就爬到了上面,直到剛才因為上廁所才下來了一下。”中年人道。
  “現在這兩個鋪空著,看來他們地嫌疑最大,列車員,把他們的車票拿出來看一下。”乘警道。
  還好,在臥鋪車廂裏,乘客一上車就要把車票給車廂的列車員,而乘客手裏只有列車員發的鐵牌,但是當列車員把車子拿來後,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什麼異樣。
  朱司其在遠處也一直在“看”著這三張車票,但一開始也沒發現什麼,車票有什麼區別呢,還不是一樣的,上面又沒有購票人的身份資訊,當然,如果可能的話,也許可以在上面提取到他的指紋。
  宇智波文傑也是個閒不住的人,他也一個勁的往裏面擠,本來他的性格如果是在香港的話,碰到這樣的事最多表示關注一下,等著員警的處理。但好像入鄉隨俗,他的熱情高漲。
  朱司其也在那邊仔細對比,突然,他發現了一個地方有些異常,所以連忙也跟著擠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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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4 | 顯示全部樓層
  別急,你現在在哪里?有什麼事,慢慢說!朱司其也顧不上還有兩個人在這裏,也來不及避讓,馬上道。
  「我在離我家不遠的一個公園裏,剛才我正準備回家就有人向我打冷槍,我小腿中彈,只是沒傷到要害,我現在已經跑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你說我要不要報警?」宇智波文傑道。
  「報個屁啊!等員警來了我看給你收屍還差不多!你先在那裏等著,我馬上就到。」朱司其道。
  「我有事先走了,可能下午就不過來了,剛才是宇智波文傑,他出了點事,我去處理一下。」朱司其對關她們兩個道。說完也不管她們驚訝的表情,很快就走了出去。
  既然知道宇智波文傑的大概方位,那朱司其要找到他就很容易。只是現在聽他說的,他現在的情況很不妙,朱司其在路上還給他買了點止血藥和一把攝子。
  在路上,朱司其一直想不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自己猜得沒錯,這應該是竹聯幫的報復,只是他們的報復也來得太快了些吧。
  這也不能怪朱司其,他不知道竹聯幫做事還是有一些程式的,在那個阿平在澳門確定好要在遊輪上對付朱司其兩人時,就已經打了電話通知香港這邊的人,他們也派了人在香港碼頭的出口處準備迎接阿平,只是沒想到迎來地卻是一個空氣!所以他馬上聯繫上面的老大。先去救阿平。
  那阿平在一個小時以後也被他們救了上來。同時在宇智波文傑還沒有到家就採取了行動,不得不說竹聯幫的效率之高!
  朱司其找到宇智波文傑的時候他顯得灰頭土臉。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剛跟他分開時的樣子,衣服淩亂,腿上的一槍讓他的褲子上血跡斑斑。他此時正躲在一棵樹上。
  對方的射擊雖然沒有太大的聲音,但他身上地血跡還是引起了別人的報警。而且現在宇智波文傑也實在不好跟員警碰面,他又不知道那個阿平是不是還活著,如果沒死倒還好說,自己是個受害都,如果死了,那宇智波文傑也是要負刑事責任的。
  「下來吧。」朱司其徑直走到他的下麵道。
  「你怎麼一下子就找到了我?」宇智波文傑慢慢的爬了下來。他的腿部受傷已經嚴重影響了他地行動。
  「你的腿怎麼樣?我帶了點藥過來,給你換上吧。」朱司其避而不答道。
  「好吧!」宇智波文傑還真有點受不了。
  朱司其先用帶子給他把大腿地根部紮緊,再撕開他的褲子。
  「忍著點,我忘了買麻醉藥。」朱司其道。
  等宇智波文傑做好準備,他用攝子直接伸到他的肉裏把子彈頭夾了出來。宇智波文傑痛得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還好,朱司其的速度夠快。馬上給他上藥、包紮。
  「我先帶你去個安全地地方。」朱司其站起身道。
  「現在哪里還有什麼安全的地方?我看他們就在外面等著,只要我一出這處區域馬上就會有子彈向我飛來。」宇智波文傑咧了咧嘴道。
  「他外面的人再多也不可能把這裏全部圍住吧。否則你還能待在這裏?放心吧,跟著我保證你沒事。」朱司其道。他在來的時候就用感知偵察過這一處的區域,確實發現了幾個可疑人物,但說要想把四處的出口全部盯死,那是絕對不可能地。朱司其只要對方有一點點的漏洞馬上就能發現並突破,何況他們現在的死角還不只是一點點。

  宇智波文傑也確實不想還待在這裏。他現在可以說是又累又餓,如果不是他的體制好的話,一般地人早就昏了過去。
  朱司其背著他,左轉右進,很快就到外面攔了輛車子。
  「你現在想去哪里?」朱司其道。
  「隨便,反正我也不可能以這個樣子回去吧。」宇智波文傑道。
  「那好。暫時先去唐夢美那裏吧。」朱司其道,在香港他只有這個地方可能隨時去,那裏也較安靜,而且對於自己的行動也不受影響。
  「好地。」宇智波文傑道。
  到別墅後,朱司其先讓宇智波文傑到床上躺著。他本身懷有真氣,子彈進入他體內也不很深。所以朱司其相信,只要讓他有一個安靜和安全的環境,不要到明天他就能下地走路。

  「你休息吧,我去給你買點東西。」朱司其道。在剛才進來的時候,他發現以前自己給秦文君使用的那輛大眾車停在了車庫,雖然自己沒有鑰匙,但還是可以正常的開出去。
  「你還在先在家裏等等吧,我需要靜躺一段時間,你可不能讓任何人來打擾我。」宇智波文傑道。
  朱司其知道這是他要自己給他護法,也確實,在一般人的動功期間是不可以受到任何外界的影響的,否則,輕則全身癱瘓重則人命關天!
  「好吧,那我就在外面等你,什麼時候你休息好了就叫我。」朱司其道。
  看到朱司其離開房間,宇智波文傑馬上開始調息內力,在他受傷的時候他也一直不敢調息內力,只是用真氣包襄著受傷的地方,減少傷痛。但現在調息內力又不一樣,加上傷口處的彈頭已經取出,朱司其又給他上了藥,所以調息起來事半功倍。
  朱司其其實在外面的客廳裏也一直關注著宇智波文傑的情況,倒不是想偷看他練功的情況,而是怕他出意外,在外面給他護法,只要宇智波文傑一旦出了什麼意外,馬上就能第一時間就知道。
  但從宇智波文傑的運功路線上也能知道他所練的什麼功法,朱司其看了兩遍之後發現他的內力也是很正宗的,如果自己沒有「看」錯的話,他的也應該跟龍傲天一樣屬於武當一脈,只是跟龍傲天的並不完全一樣,應該是武當裏面的兩個流派。
  宇智波文傑完全進入了狀況,對於時間就沒有了概念,他七十二個周天運用才睜開眼睛,此時他的腿部創傷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如果不是他怕別人以為他是怪物,可能現在就可一個人到外面去走動走動。
  他把朱司其叫進來:「我現在餓得要死,另外還有你得給我買條褲子回來。」宇智波文傑道,他現在可是病號,可以躺在床上發號施令。
  「好的,你現在多休息。」朱司其道,其實他也知道宇智波文傑的傷好得差不多了,雖然不能跑動,但跟著自己出去吃頓飯還是沒有任何問道。
  朱司其在外面給他買來了吃食,又給他買了條褲子。宇智波文傑在唐夢美回來時候終於忍不住再一個躺在床上裝病號。
 「你不受了傷嗎?怎麼不在床上躺著。」唐夢美在中午的時候就知道宇智波文傑出了意外,剛才聽朱司其說他受了了點,正在房間裏「靜養。」
  「沒事,一點小傷,現在好得差不多了。到明天又得活崩亂跳。」宇智波文傑笑笑道。
  唐夢美看到他確實不像有事的樣子,這才沒有追問。朱司其當然也不會去追問他為什麼好得這麼快,只是對著他的腿看了幾眼,宇智波文傑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是啊,無論是誰,上午剛中了槍,下午就能下床走動,誰都會驚異的。

  但他卻沒有想到朱司其只是好奇為什麼他怎麼這麼快就忍不住了!
  「既然你能走了,那是不是今天晚上就回去?」朱司其道。
  「不會吧,現在我可是受了傷呢,我看不多養幾天是絕對不行的。」宇智波文傑馬上裝作一痛,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是啊,我看他也像傷得不輕,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是在強撐,你們還是在香港多玩幾天吧,反正那邊也沒什麼大事。」唐夢美道。
  宇智波文傑其實也有自己的想法,他現在剛吃了這麼大的虧,是個人都會發火,何況自己不有報復的本錢!既然他們能報復那自己就不能反報復?
  朱司其以為他想借這個機會好好休息幾天,也確實在杭州工作的話,現在宇智波文傑要管的事情還挺多,就算讓他休病假吧。
  到了晚上,宇智波文傑又竄到朱司其的房間,此時朱司其也還沒有休息,正在看著電視。
  「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宇智波文傑道。
  「等你啊,到時一起回去。」朱司其道。
  「這不太好吧,你想,你是龍興基金的靈魂人物,你不在,基金會的工作怎麼展開啊。」宇智波文傑道。
  「不是吧,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話了!是不是你又有什麼陰謀?我跟你講,這次的事情最發好先就這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朱司其笑笑道,但他馬上就知道了宇智波文傑的意思,看來他是想對竹聯幫進行反報復。
 「這有什麼?你看我像個能吃這樣虧的人嗎?不行,我明天就準備殺到臺灣,不鬧他個天翻地覆絕不回來!」宇智波文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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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4 | 顯示全部樓層
  阿平突然聽到別人叫出自己的名字也感到很驚愕,要知道自己來這裏可是只有幾個小時的時間。他剛一轉頭看向朱司其,宇智波文傑突然動了……
  「呯!」雖然聲音很小,但聽在宇智波文傑的耳朵裏還是覺得如中驚雷,他剛要轉的身子只好堪堪停住。
  「我說過,你的身手很好,我確實有點怕你,但也更加防備你。如果你不想喪命的話,就乖乖聽話,我可不想要你的命,因為他們也沒有要你命的意思,再說這點錢也不值得要你的命啊。」阿平道。
  朱司其此時手中拿著一枚硬幣正準備動手,但聽到他這麼講反而也停止了動作。他現在有把握在阿平扣板機的前一刻制服他。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阿平又對著朱司其道,但他的槍口卻還是指著宇智波文傑,顯然,在他看來,朱司其的危險要比宇智波文傑少得多。
  「猜的!」朱司其微笑道。
  「猜的?!我不管你是猜的還是怎麼知道的,現在你們兩個要想活命的話就乖乖的聽我的命令,你,先去拿根繩子來把他給捆好。」阿平對朱司其道。
  朱司其雖然可以自由活動,但他卻並不想離開,雖然阿平說不會傷害宇智波文傑,但誰會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要是自己一走開他就動手,那就全完了。所以朱司其在故意準備離開時。終於動腳了。
  他在走到離阿平一個身位地距離時,突然一腳就向他拿槍的手腕踢去,朱司其如果想踢誰,能躲開的人實在少得可憐,所以他手中的槍直接就被他踢到了海裏。
  阿平手中沒了槍,就像撥了牙的老虎,宇智波文傑笑眯眯的走了過去。阿平發現不對勁,撒腿就跑,只是此時他要想跑哪還為得及,朱司其故意一伸腿他就倒在了地上。
  宇智波文傑跑過去一把就把他提了起來。此時的阿平在宇智波文傑手裏就像團泥一樣的,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阿平是吧,現在該咱們好好談談了。」宇智波文傑蹲下來道。
  此時那阿平知道已經跑不脫了,反而平靜了下來。
  「我勸你最好放了我,你要知道我們竹聯幫可是不好惹的,一旦今天我出了事。以後就是不死不休!如果你能放了我,我可能會給你說說好話。反正我也失了手,讓幫裏退了這筆生意。」阿平道。
  宇智波文傑怒極而笑:
  「那這麼說到時我還得好好感謝你是吧?」
  「感謝倒不必了,倒是有空大家一起喝喝茶,交個朋友。」阿平笑道,他認為竹聯幫的威名足以讓宇智波文傑做出讓步,要東南亞竹聯幫確實很有名。他們地勢力遍佈黑白兩道,人數眾多,最主要的是有錢!多得足夠讓一些政府官員肯為他們賣命。
  「如果以後你還能碰到我的話,我倒是很願意跟你喝茶。」宇智波文傑說完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阿平的身子在空中劃過一道抛物線,直接落到了海裏。現在他們已經能看到香港的陸地,但如果遊過去也要幾千米,能不能最後上岸就要看他地命了。
  「你這樣子會不會太過份了?」朱司其一直在邊上看著宇智波文傑處理這件事,因為主要是涉及到他,自己也不會說話。但從這裏把人給踢下去。阿平本身肯定會受點內傷,如果沒有外界因素。可能永遠也不能登上陸地,只能葬身大海。
  「這樣的人死有餘辜,何況我還沒有直接殺死他,如果他造化好,說不定也能活命。」宇智波文傑道。
  隨著遊輪上地喇叭裏傳來快到香港的聲音,朱司其也不好再跟他多討論這個話題,兩人很快就登上了岸,出來後宇智波文傑還想著去找黃天賜算帳,但朱司其卻勸他沒有真憑實據,就算到時把員警找來還是宇智波文傑自己吃虧。

  宇智波文傑想趁著還有一天的時間要回家看看,他也出來幾個月的時間,除了打電話回去後,跟母親也有好幾個月沒見面了,至於他的父親,他覺得見不見倒無所謂。而朱司其也想到唐夢美那裏看看情況,所以兩人在碼頭分坐兩輛車子,各自離開。
  只是朱司其雖然有感知,但也不可能把握全部的情況,他這次就沒有發現在離碼頭出口處不遠地地方有個人正在盯著出口看,當看到他們兩個完好無缺的走出來後,明顯有點吃驚,再仔細的看著隨後出來的人群,發現竟然沒有自己要接的人,馬上掏出電話撥出了一個電話……
  朱司其到香港龍興時,公司已經快到中午就餐時間,到唐夢美的辦公室時,唐夢美正拿著包要出去。看到朱司其來了,唐夢美道:
  「你怎麼來了?」
  「陪宇智波文傑到澳門玩了一天,今天下午要回去。你要去哪里?」朱司其道。
  「準備去吃飯,要不一起?」唐夢美道。
  「好啊,我早上也沒吃什麼東西,還真有點餓了。」朱司其笑道。
  「曉雨,中午一起去吃飯嗎?」唐夢美又拿起桌上地電話按了個鍵。
  「你先去吧,我還有點事沒做完。」段曉雨在那邊道,她跟唐夢美其實也只是隔壁,但除了工作上的事,平時很少到這邊來,而且她現在跟唐夢美的交往也僅限於工作中,她們之間的私人友誼好像顯得很淡,但唐夢美一直不以為然,她相信段曉雨的為人。
  「那我們兩個一起去吧,她平時我叫吃飯也很少跟我一起去,等會給她帶份回來就行。」唐夢美對朱司其道。
  在公司地周圍沒有太好的飯店,就算有一頓飯也得吃個幾個小時,這對於上班簇來說可不願意花那麼多時間,而其他地地方一般都只提供速食,只有熱量沒有營養的東西,有時候唐夢美了寧願吃點水果或是吃點餅乾就算完事。
  但朱司其來了,她開著新買的車子帶他去了香港的食之味,她很喜歡那裏的食物,如果怕胖就吃減肥的,怕醜就吃美容的,而且營養豐富口感也很好,只是路程有點遠,一般她晚上定點在那裏吃,中午的話很少有時間到那裏去吃飯了。
  朱司其坐在唐夢美的新車上,這是唐夢美拿自己的錢買的。她上次那輛寶馬本來是公司給她配的車,後來被邢文斌以處理垃圾的價格給賣了,後來朱司其想再為她配一輛,但唐夢美說什麼也不肯。
  她認為那是她自己的責任,應該由自己負全責,再說她現在也有錢,所以又買了輛寶馬的最新款。

  到食之味時,正好在門口碰到白雅彤。現在她可謂春風得意,香港食之食在她的主持下已經開始盈利,而且每個月的利潤還高得驚人,現在內地所有食之味的業務加起來也達不到她一家香港食之味的利潤。
  「朱總,你可是大忙人啊,怎麼今天親自來吃飯了?」白雅彤笑道。
  「廢話,吃飯不親自來還請人吃啊,要不你以後的飯請我給你吃了算了,看餓不餓得死你!」朱司其笑駡道。
  「不就是開句玩笑嘛,你們兩個可是重量級人物,今天雙雙光臨本店,真是難得,快請進,我親自給你們領路。」白雅彤道。
  「你也沒吃飯吧,要不一起?」唐夢美道。
  「不會打擾你們嗎?」白雅彤看著朱司其笑了一眼道。
  「哪有什麼打擾的,咱們都可以說算是一家人,還要講什麼客氣。」朱司其道,雖然嘴上如此,但如果白雅彤能仔細看他的眼神,可能會被嚇一跳。
  有白雅彤出面,很快就選好了包廂,菜也吃得不是一般的快。
  「我說白小姐,平時我一個人來可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的待遇,哪次來不是等個半個小時才會上菜,哪像現在,你看看,才剛點了菜,馬上就端上來了,是不能你特意在這裏準備好了的?」唐夢美開著玩笑道。
  「唐總,你這話可有點冤枉我了,現在第一:還不是上客的高峰期,第二:今天你也不看看是誰來了啊,咱們的朱總啊,下面的人這個馬屁應該還會拍吧。這跟我可沒什麼關係。」白雅彤笑道。

  「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現在菜已上桌,快吃啊,下午還都有事呢。」朱司其只好道,跟女人鬥嘴,最明智的選擇是轉移他們的方向,否則只能快速投降。
  只是朱司其的筷子還沒有碰到桌上的菜,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一「看」是宇智波文傑的電話,馬上放下筷子,接下了接聽鍵。
  「司其,快來救我!」朱司其還沒有講話,話筒裏就傳來宇智波文傑的呼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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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4 | 顯示全部樓層
  其實憑朱司其的感知加上他的武技,別說現在只有四個人,就算四時個,四百個,他相信只要自己願意也可以帶著宇智波文傑從容離開。
  朱司其剛才異樣的態度被宇智波文傑發覺了。此時突然發現朱司其並不在自己的身邊,而是在不遠的地方端著杯紅酒優雅的站在那裏,如果從背面看的話,很像一個紳士,只是看到他的臉嘛,像個鄉里人!
  宇智波文傑此時手氣正旺,雖然心裏微微感到奇怪,但還是沒有走過去。
  此時朱司其的感知正分成四股份別鎖定著跟著宇智波文傑進來的四人,他們分成兩組,一組隨時保持在宇智波文傑的周圍,另一組在出口處等著。從他們在房間裏的對話中得知,此時他們還在等著後援過來,真正動手的也是另外的人,他們只負責不要跟掉人就成。
  朱司其一直在聽了很久也不知道宇智波文傑是得罪了什麼人,竟然派出這麼專業的人出來對付他。朱司其也不好直接去問他,可能他自己本來也並不清楚。
  但朱司其還是從他們口袋裏的證件上發現了一絲線索,這幫人竟然是從臺灣過來的。所有的人都拿著臺灣的證件,也不知道他們是否就是從內地就跟著自己跟宇智波文傑,否則以他們的證件,不被當地的國安重點“照顧”才怪!
  朱司其想到內地,馬上仔細回憶這幾天在杭州的所有細節,看他們這幾個人是否出現在自己的周圍。只是他的記憶力雖好,但又怎麼能突然就記起所有地細節來呢。而且看他們這幾個人的手法。如果不是自己有感知,恐怕也很難發現他們。
  就像宇智波文傑現在這樣,雖然他的身手不錯,人也很敏捷,但現在還不是沉浸在賭桌上?
  現在既然他們不會出手而要等到後援來,朱司其知道那宇智波文傑至少現在沒有危險了,但自己跟他最遲明天就要回去,而看他們對宇智波文傑熟悉的程式。好像對他也很瞭解。那他們的後援很可能馬上就會出現。他們是臺灣人,那他們的後援也很可能是臺灣人。朱司其雖然不瞭解臺灣的現狀,但從電視上的警匪片還是知道臺灣地黑幫多如牛毛。搞不好他們就是其中之一。
  “手氣怎麼樣?”朱司其想通之下又擠到宇智波文傑的身邊,看他身前的籌碼快堆成了一座小山,故意問道。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跟你出來就是不一樣。”宇智波文傑看了他一眼,笑道。
  “見好就收!別惹火燒身。”朱司其在他耳邊輕聲道。
  “我才這麼一點就怕惹火燒身,那其他人就不要混了。放心好啦,這裏不像別的地方,只要你有本事,贏再多的錢也不會有事。”宇智波文傑很內行地道。
  朱司其也不好多勸,只是在一邊默不作聲。此時宇智波文傑玩的是二十一點,他可以押莊贏還是閑贏,這是跟賭場對玩的一個賭局。
  對於一般人來說可能除了要會些統計學之類的外還要靠一點點運氣,但這樣地玩法對於朱司其來言,簡直就像把牌翻過來玩一樣,但雖然他站在宇智波文傑的旁邊。對於賭局的輸贏也是一“目”了然,但他卻並不想告訴宇智波文傑。一則為了避免惹火燒身,二則他也不想宇智波文傑總是借著自己贏錢,作為一個准賭徒,宇智波文傑的心態雖然對輸贏不是很看重。但是在確定自己贏的機會大時,他肯定會毫不遲疑的下注,直到賭場接受不了為止。

  “你說這把我能贏嗎?”宇智波文傑突然對朱司其道,此時他拿了張J和O,二十點已經很大了,莊家要拿二十一點才能贏他。
  “如果我說對了。你會回房間休息嗎?”朱司其笑笑道。
  “那算了,還是我一個人玩吧,真是沒勁,下次我還是叫吳天來。”宇智波文傑氣道。
  “隨便你,只要你不再強拉我就成。我老是站在這裏也無趣得很。我先回房間,你一個人在這裏慢慢玩吧。”朱司其道。他既然已經能確認那些人不會在這裏對宇智波文傑動手,那自己大可以放心的回房間睡覺,宇智波文傑要離開酒店今天晚上是不太可能,一般情況下他得明天上午跟自己出去吃東西時才會離開。
  “好吧,我好不容易找到這次機會,當然要好好玩玩,你先回房間,有事我打電話給你。”宇智波文傑看著自己的牌面道,朱司其什麼時候離開的他並沒有注意,只是在下把發牌時轉身看向旁邊時,朱司其已經不在了。
  今天晚上宇智波文傑.確實捨不得走,他的手風太旺,不管是他玩什麼,只要他到哪張桌子上,他就是最大地贏家。最後他竟然真的引起了賭場的注意,只是賭場的技術人員在調看他的賭博錄相時發現他並沒有作弊,只是運氣太好而已。但也特別關照有關人員注意這個運氣特好地小子。
  如果宇智波文傑只是跟其他人對賭的話,那賭場可能一點也不會干涉,因為那要他們沒關係,他們只是在贏家抽成就行。但現在宇智波文傑總是喜歡跟賭氣派出的寶官對賭,那贏的可就是賭場的錢了。

  雖然賭場不能明目張膽的請宇智波文傑手下留情或是勸他離開,但他們也有自己地辦法阻止他繼續贏錢。在經過一系列的技術處理後,跟宇智波文傑對玩的寶官也頻頻換人,賭場的說法只是換班時間,而宇智波文傑卻感覺自己的手氣好像突然變差了好多,身前地籌碼正已看得見的速度在逐漸減少。

  “不會朱司其真地是我的福星吧?”宇智波文傑再次拿到一副臭牌,心中突然想到。
  既然手氣開始背,宇智波文傑也不會傻到跟錢過不去,看看自己也贏了差不多一千來萬,他把籌碼對兌換掉,自己正準備去趟衛生間。他此時也並沒有發現隨他一起去的還有兩個人,等他進去後,一個守在外面,另外一人也跟著走了進去。
  在外面的這人正警惕的望著來往的行人,此時已到下半夜,哪有什麼人來上洗手間。他完全是因為條件反射罷了。
  只是外面雖然沒有動靜,但裏面好像卻傳來“呯呯叭叭”的聲音,他知道肯定不對,馬上也跟了進去,只是外面的空地上,剛才跟著宇智波文傑一起進去的那人正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已經沒有了太大的動作,只是腳好像在那裏不停的抽搐。
  宇智波文傑拍拍自己的衣服,好像剛才弄髒了似的。
  “你們跟我的時間也不短了吧,說,是誰叫你們來的。”宇智波文傑指著剛進來的人道。
  “先生,我想你誤會了吧,我只是來上衛生間而已。”那人裝傻道,他看到比自己身手還要好的同伴沒幾下就倒在了地上,自己上去肯定不是對手。
  “不說是吧?”宇智波文傑可能因為剛剛輸了不少本來應該贏到手的錢的緣故,脾氣有點大,一點就把他直接踢進隔開的衛生間裏,正好坐在馬桶上。那人也是痛得捂著肚子說不出話來。
  “還不說,從晚上我一進賭場你們就跟著我了,難道我是傻瓜?說不說!”宇智波文傑喝道,原來他是在晚上進到賭場時才發現竟然有人跟蹤自己,雖然自己也不清楚是什麼人,但為了不引起他們的注意他還是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就連朱司其也被他騙過去了。
  “我們是臺灣竹聯幫的人。”那人被宇智波文傑把他的頭按進馬桶裏喝了三次水以後,終於說了出來。
  “竹聯幫?我跟你們井水不犯河水,八杆子打不著,怎麼跟著我做什麼?”宇智波文傑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做事的啦,你先鬆開我好不好。”那人道。
  “那你們跟著我有什麼目的?”宇智波文傑問道。
  “應該是教訓你一頓,但不是我們動手,他們人還沒到,我們也在等他們。”那人道。
  “如果讓我知道你騙了我,我會讓你一輩子都喝馬桶水過日子。”宇智波文傑踢了他一腳道。
  他知道在外面的出口處還有兩個人在盯著,而他們住的地方竟然就是在自己的對面,可笑自己被人家面對面盯著也不知道。
  宇智波文傑越想越惱火,但現在有火也不好發作,在這裏鬧事可不是開玩笑的,但相應的,只要自己待在酒店裏也一般不會出事,這裏在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保安措施也很嚴密。
  宇智波文傑上了樓後,走到朱司其房間,發現他還沒有睡覺,半躺在床上看著電視,看到宇智波文傑進來了,朱司其奇怪地道:“怎麼這麼快就上來了?”
  “不想玩了,沒心思。”宇智波文傑隨口道,順手拉開房間裏的冰箱拿出了一廳飲料。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朱司其問道,雖然他不敢說很瞭解宇智波文傑,但至少他的性格還是知道一些。
  “我們被人跟蹤了,對方主要是對付我,我想你應該馬上離開,早點回去。”宇智波文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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