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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 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作者:可大可小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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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4 | 顯示全部樓層
  雖然這裏是個兩層的樓房,但裏面的空間卻顯得很狹小。宇智波文傑朱司其走進去時,簡直在裏面轉不開身。到處都是辦公桌,每張辦公桌子上放著一台電腦和一部電話,兩人合作,一個接電話,一個用電腦記錄。
  現在龍興的組織機構是仿照青少年發展基金會的結構,最上面是一個理事會,由朱司其、宇智波文傑、蔣玲和李勁松任監事。下麵設有四個小組:執行小組、公共關係小組、財務與資產小組、規劃與發展小組。

  其中宇智波文傑負責執行小組與公共關係小組,蔣玲負責財務與資產小組,而李勁松就負責規劃與發展小組還有負責跟北京和浙江的青發展基金會協調。朱司其負總責,其實如果一切上了軌道以後,他基本上又是可以什麼事都不用幹,只要保證這裏的資金充沛就行。

  剛剛宇智波文傑進來的就在於先看到到執行小組,執行小組的人員最多,在它下面又分為希望小學一部、二部,一直到十部,每個分部負責一百所希望小學的建設事宜。當然,現在他們都全部擠在杭州總部,在以後希望小學全面展開時,他們就要坐陣全國各地,朱司其按照李勁松提供的一千所希望小學位址,把它們分成十個區域,以後每個分部就負責一個區域,他們以後的辦公場所也就在那些區域的中心地帶。

  宇智波文傑聽朱司其給他介紹著大概的情況,知道自己現在管著上百人,很是有點志得意滿!當他走進這裏唯一的一間獨立辦公室也就是他們的理事會所在地時,對朱司其道:“現在我下面有這麼多人。那還不隨便叫個人跟我一起去出差就行了?”
  “隨便你,只要你不拖他們分部地後腿就行,要知道你這幾天沒人,招人和管理的事可都是蔣玲在幫著你做,現在你來了,我想她也應該鬆口氣了。”朱司其道。

  此時蔣玲並不能辦公室,她正在劃給她們財務與資產小組的辦公區域培訓著新招來的員工,在所有的部門裏。以她的部門最為重要,她不全要負責花錢還和管理管錢和賺錢,要知道在希望小學建好後,教師們的補貼工姿能不能按時發出,學生中午的免費午餐能不能吃到就全得看她投資那兩個億地好壞,最後蔣玲想了個偷懶的辦法,他把規劃的兩個億資金全部委脫給香港龍興,由唐夢美在負責操作。這樣她的壓力也減輕了很多。

  宇智波文傑看到外面別人忙碌的身影也知道朱司其說的是實情,現在剛剛起步,事務繁多,不可能隨便浪費人力、物力。
  “那好吧,我一個人去就一個人去,你把對方的位址和聯繫方式給我,我想馬上就走。”宇智波文傑道。其實在他在心中馬上想到了一個人跟著自己一起去,那就是幾天沒聯繫的吳天,有他這個地頭蛇帶路,自己還怕完不成任務?

  朱司其可不知道宇智波文傑心中地想法。看到他願意馬上就去,就交給他一張紙,上面寫著義烏跟永康的幾家企業的名稱、位址、聯繫人還有電話。
  “你看完後儘快回來,到時你得坐陣這裏才行,現在馬上就要進入到學校放暑假了。在暑假期間我們要爭取建好一百所希望小學,在下學期一開學就要投入使用!”朱司其道。

  “放心吧,既然我答應你做好這件事一定會盡職盡責!”宇智波文傑道。

  宇智波文傑出來後馬上打電話聯繫吳天,吳天接到宇智波文傑的電話後,本來以為宇智波文傑已經離開杭州正感到沮喪,沒想到他還在這裏。馬上高興地問道:“傑哥,你在哪里?”
  “我當然在杭州了。”宇智波文傑聽到吳天這聲“傑哥”,心裏很能是舒服。
  “這幾天去哪里了?到酒店他們說你退了房,我還以為你回香港了呢?”吳天道。
  “我去了哪里?這幾天你沒看電視?”宇智波文傑道。
  “我很少看電視的,怎麼?你上了電視!”吳天道。馬上打開自己房間裏的電視。
  “那是!你有時間嗎?我要去義烏一趟,一個人路況不熟。”宇智波文傑道。
  “我有的是時間。現在還沒有正式上班,家裏給我安排去的單位我不喜歡,正無聊著呢。
  你在哪里,我馬上過來。吳天道。
  “還是我來接你吧,我現在有車。”宇智波文傑笑道。
  “幾天沒見,開上車啦,好,那我就不去借車了。”吳天道,同時把自己的所在地詳細告訴了他。
  吳天掛斷電話後,看到電視上正有一個關於龍興基金的後續報導,同時把前段時間地新聞發佈會情況也再次播報了一下,吳天馬上就發現了宇智波文傑在那裏講著話,當他突然看到坐在一邊的朱司其時,心裏咯吱了一下,臉色充紅,激動不已。但馬上又冷靜了下來,他現在還不知道宇智波文傑跟朱司其是什麼關係,但以電視上的情況看來,關係不淺!

  此時的吳天比兩年前心智可能深沉得多,很多事情都不會表露出臉面,只是因為朱司其給他的印象實在太過深刻,剛才才有點失態,但現在冷靜了下來馬上恢復了常態。雖然現在他地“暗疾”宇智波文傑幫他治好了,但對於朱司其他還是有著深深的恨意,他仔細看著電視上關於龍興基金的報導,心裏突然有了個想法,只是現在還不是很成熟,想到宇智波文傑馬上就要來接自己,這才收起心神。

  但在腦海裏卻不停的盤算著剛才自己想到的主意,在大腦裏不停的推算,一步步完善著計畫地漏洞,直到宇智波文傑把車子停在他的身邊都沒有反應過來。
  “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宇智波文傑放在前車窗,對吳天道。
  “剛才看了電視,正巧看到你們龍興基金,正在想著你們的事呢!”吳天拉開車門上了車,掩飾道。
  “怎麼,有沒有興趣也到我們那裏來做事,現在我在裏面負責兩個部門,工作量相當大,前幾天差點沒累死!”宇智波文傑道。
  “我說怎麼找你的人不到呢,我考慮一下,如果家裏同意我就到你們那裏來工作一段時間。”吳天道,他本來還想著該怎麼開口到龍興基金去做事,沒想到宇智波文傑一來就向自己提出來了,看來天意如此!

  “別多說了,咱們回來後你也來上班吧,但要先說好,待遇可能不會很好,你也知道這是公益性事業,不可能給咱們開很高的薪水。”宇智波文傑道。
  “放心好了,那天晚上贏地錢夠我花幾年的了,先開車吧,我來指路。”吳天道,他就算倒貼也願意去龍興,何總還有薪水可發,對家裏也是個極好地交待,自己投身於公益事業,相信他們都沒有話說,有的只是讚揚和肯定吧。

  吳天雖然對朱司其不懷好意,但跟宇智波文傑一起搭檔做起事來還是很有一套,兩人在義烏和永康了把所有的企業都轉了一遍,一開始甚至還採取暗訪的形式:假裝是杭州一所私立學校來採購,看是否有回扣可拿,沒想到還真有兩家企業上當了,答應給回扣,當然,課椅也是有品質等級的,這些兩人都暗中記下,再在跟別的企業打交道時就顯得有底。

  到最後他們發現這個辦法有用後,乾脆連龍興基金的名頭都不說出來,把所有的企業都忽悠了一遍,但還是有的企業顯得很正規,回扣硬要拿也可以,但得加價,否則寧願不做這筆生意。兩人也是看得暗中點頭,在以後的正式接觸中,果然就是這樣的企業獲得了龍興的單子,雖然龍興給他們的利潤不是很多,但這些企業做這個單都不是奔著錢來的,而是為了名。

  你想想,如果自己的企業給得全國龍興所捐建的一千所希望小學提供全部的課桌和相關的配套設備,就算龍興不給自己宣傳那以後也是一個很好的閃光點,不要說龍興會全程在電視和報紙上說明所採用的是哪家企業給他們生產的課桌和價格,如果產品品質確實過得了關,得到了廣大學生和老師的認可,那自己企業所得到名聲可是買也買不來的。

  在第二天下午,宇智波文傑就跟吳天返回了杭州,當吳天看到龍興基金的總部所在地時也不由有點詫異,他沒想到可以隨便拿出幾個億的企業會在如果簡陋的地方辦公!其實不止是他,每個來到龍興基金的人都會有跟他相同的想法,但在深想之餘又會對著龍興基金深表佩服:錢就是應該這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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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4 | 顯示全部樓層
  可能朱司其自己也沒有意料到這件事會搞得這麼大!現在龍興基金剛一成立馬上面臨人員危機,各個部門都是缺人。而朱司其又不希望在員工的進入時放低門檻,雖然只是為了公益性事業,但寧缺勿濫,這是他的原則。
  此次龍興基金可以說成立的很倉促,幸好李勁松跟蔣玲辦事乾脆俐落,特別是蔣玲,朱司其把權力都放在她手裏,讓她在外面可以獨當一面,而不需要什麼事都向自己請示彙報。
  而蔣玲也很習慣這種由自己直接做主的做事方法,而她作為財務,辦起事來也很是謹慎,而加她又能心思如發,就算現在公司員工多了,她也幫朱司其掌了半個家。雖然朱司其本來是想把這樣的事全部交給宇智波文傑去管理,只是現在宇智波文傑自從朱司其讓他可以不用接電話以後,他就直接撲到床上,到現在還沒有睡醒過來,畢竟他已經連續工作七十二小時,而且別看接電話好像只是個小事一樣,但如果讓你接連不斷,二十四小時不休息,連接接三天的話,以後可能看到電話都有種暈眩的感覺。
  但現在必須得讓他起來做事才行,在宇智波文傑睡了一天一夜後,朱司其回到家裏,把他拉起來:“我說你還讓不讓我活了?”宇智波文傑揉著迷糊的眼睛道。
  “我說,你來這裏不是睡覺的吧,你可以親口答應要幫我在內地做完這件事的,怎麼?才幾天就想反悔?”朱司其笑道。
  “我不是反悔!是人都需要休息,對吧?如果休息不好哪還有精神來做事?”宇智波文傑道。但跟朱司其說了幾句,他的精神開始好了起來,至少沒有了睡意。
  “趕緊起來吧,現在基金剛剛成立,很多事情都要親自去辦,你還得到下面去跑幾個地方呢?”朱司其道。
  “出差?去哪里?”只要跟接電話沒什麼關係,宇智波文傑還有願意做地。
  “這幾天咱們龍興基金不但在杭州就算全浙江省那也是出句得很,知名度絕不亞於你在杭州公安系統的名氣!”朱司其微笑道。
  “我的名氣?我在這裏認識我的兩隻手就可以數得過來。我有什麼名氣?等等,你說是公安系統,這是怎麼回事?”宇智波文傑疑惑地道。
  “怎麼,你自己做過的事你自己不知道?”朱司其道,他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搞了一個晚上,最後竟然便宜了他。這幾天宇智波文傑一直就在朱司其的家裏接著電話,需要記下來的資料也是晚上交給朱司其,而昨天他終於得到暫時解脫後就是一直睡在床上。直到現在才醒來。
  其實吳天在那天員警走之後馬上就打電話問梁秘書是怎麼回事,在得到梁秘書的真實情報後,他不由後悔沒有把真實情況告訴公安。所以他馬上又專門趕到公安局跟他們把當時地情況說了一下,雖然自己當時並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這事是宇智波文傑所為!
  而且吳天還當著員警的面給宇智波文傑的酒店房間打了個電話,問他那天晚上是怎麼回事,宇智波文傑因為吳在的車子壞了,也沒多想,以為他只是想問清當時的情況。所以也原原本本把事情的經過跟他講了一遍,著重申明自己絕對沒有搞壞他的車子,他的車子之所以撞壞了其實是另有其人。
  而當吳天帶著員警來到酒店打他時,他卻因為掛念著朱司其地事,終於打了個電話給他。朱司其在得知他早已到了杭州,馬上就把他拉到自己家裏,接著馬上就是舉行新聞發佈會,接著就進入到宇智波文傑視為終生懼怕的接電話過程,直到現在他還是不知道實際情況,但外面早已沸沸揚揚。只是還沒有在電視和報紙上報導,但稍有資訊管道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現在如果宇智波文傑走在街上,只要他跟別人說他是那天晚上抓人的那個,別人肯定會知道他的名字是宇智波文傑。
  “我做了什麼事?難道是那天晚上教訓的幾個小毛賊,這事也太小兒科了吧。值得這樣大張旗鼓嗎?”宇智波文傑“嘖”道。
  “你還不知道你那天打倒在地的什麼人吧?他們三個可是一個連環入室殺人搶劫團夥,而且還身帶槍械。你知道在中國的槍支管理得有多嚴嗎?就槍就是大案,用槍殺人更是重特大案件!小毛賊?!如果不是你身手好,別人死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你要知道當時全市至少有上千名武警公安在圍剿他們。”朱司其喝道。
  “那當然,可能馬上就會有記者來採訪你,到時龍興基金還得沾沾你的光!”朱司其道。
  “好說,好說!”宇智波文傑笑呵呵地道,他卻沒想到以後如果真的自己走到街上誰都認識他時的煩惱,但還好,以後他跟著朱司其,“抛頭露面”的機會不多!
  “快點起來吧,我還得馬上出去,你也得儘快走!”朱司其看著宇智波文傑還在一個勁的幻想著自己成為英雄地情節,馬上把他叫醒道。
  “對了,你這麼急著讓我去哪里?我對這裏也不熟啊!”宇智波文傑看他打斷自己的YY,不由嘟嚷道。
  “去義烏、永康兩個地方,這幾天有好幾個生產企業跟我們聯繫要給我們提供希望小學的課椅,有的甚至還要給我們送樣品,但我想還是親自到他們的生產地去看看實際情況,光聽別人說也不是個事,你的任務就是去看他們地生產規模和產品品質,儘量能先有個大體的印象。”朱司其道。
  “不是有了媒體的監督嗎?還要這麼費勁做什麼?到時選一家價廉物美不就行了?”宇智波文傑道。
  “這可不行,媒體只是一個方面,我們也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人家吧,再說他們也就一個監督的作用,如果到時真地出了問題,他們的企業可能一跑了之,但咱們地損失可是幾千萬!”朱司其道。
  “好吧,只是這件事你找我做什麼?你不是現在剛招了不少人嗎?難道找不出個可以出趟差的?”宇智波文傑還是不情不願的道。
  “我只是把這事交給你,至於你是自己去還是找人替你去我不管,那是你的事,只是如果以後出了什麼問題,你得負全責。好像你在香港龍興也投資他三千萬吧?”朱司其微笑道。
  “什麼?我就說你當初要我把錢投到龍興就沒安好心,原來在這裏等著我!”宇智波文傑從床上一躍而起,大叫道。
  “這只是我臨時想起的,再說不給你點壓力,你哪有動力,廢話少說,快點去做事吧,車子我也給你準備好了,你就開車去!”朱司其道,鄧唯宇在案子破了之後,馬上就把車子如約還過來了,而且他也在電視上看到了朱司其,知道他現在可能比自己還需要用車。
  “你叫司機先等等,我洗個澡就下去。”宇智波文傑一個人跑進了衛生間。
  “司機?你想得倒美,就你一個人,你自己兼職司機。快點,我還想坐你的順風車回公司呢,現在人可是一分錢也沒有了,能省一分是一分。”朱司其在外面催促道。
  裏面的宇智波文傑聽到朱司其如此的“一毛不撥”,小腿一軟,差點摔在地上,雖然朱司其是做的慈善事業,但這樣刻薄自己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在他看來,該做事還和做,但該享受也得享受,否則人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宇智波文傑開著朱司其以前的那輛越野車跟他一起到了龍興基金的辦公場所,雖然宇智波文傑也算是龍興基金的高層管理人員之一,但自從基金成立到現在他還是第一次來這裏,看到眼前那棟低矮的兩層樓房時,宇智波文傑對於朱司其的“鐵公雞”精神再次表以最高的“敬意”。
  “我說,再怎麼講龍興基金也有五個億的資金吧,而且就算學校全部建好後也還有近兩個億資金用來投資產生效益,難道你就讓大家在這樣的環境裏辦公?”宇智波文傑看著樓房前竟然連停車位也沒有,他只好直接停在街道上,不由發著嘮騷。
  “我們是辦公,現在前段時間就是投入沒有產出,在哪里辦公不是辦公,來這裏的人都是懷著做事的態度,而不是為了發財,所以雖然環境堅苦點,但我想大家都能接受。相反,如果我們租著昂貴的寫字樓,裏面辦公設備一流,那樣的話,別人會怎麼看我們?會不會有點掛羊頭賣狗肉之嫌?”朱司其反問道。
  “算你有歪理,只是這也太寒磣了吧,以後要是來個什麼領導,名人之類,人家哪敢進門。”宇智波文傑抿了抿嘴臉道。
  “我那基金會又不是為了方便他們來參觀指導,他們來不來我還是一樣要做事。走吧,先進去看看再說。”朱司其道,說著他已經一個人在前面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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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4 | 顯示全部樓層
  龍興基金的新聞發佈會就在浙江飯店舉行,出席新聞發佈會的餓有陳曉雲、李勁松、朱司其、蔣玲、還有終於知道要聯繫朱司其的宇智波文傑,另外青發展的浙江分會理事長謝剛也來了,這次新聞發佈會就是由他出面協調的媒體。而作為以後希望小學的主要設計者鄭作時也被朱司其拉了過來。
  這次新聞發佈會由陳曉去主持,當他介紹到龍興基金的成立就是為了在全國各地捐建一千所希望小學時,所有的記者馬上眼亮一亮,這絕對算得上是一條大新聞。紛紛對著臺上的幾分猛拍著照片。
  對著閃爍的燈光,朱司其坐在臺上很不適應,本來按他的性格並不喜歡出席這樣的場合,但陳曉雲卻堅決反對他這個獨立出資人的出席,最後朱司其沒辦法,在不公開他是龍興基金的幕後出資人的前提之下他才答應出席這個新聞發佈會。在他心中認為,如果自己一旦成了新聞人物,那自己平靜的生活很可能會毀掉,當然,有很多人恨不得這樣,但朱司其不一樣,他不喜歡那樣的生活。
  當陳曉雲介紹完基本情況後馬上就輪到記者發問時間:“我是錢江晚報的記者,我想問一下這次龍興基金一共會投入多少資金來建這一千所希望小學?”
  “五個億!其中三億用來建設學校,另外的二個億將用來補貼學校教師的工資,大家也知道,在貧困山區的教師條件艱苦,收入微薄。有時為了學生的入學他們不得不把自己地工資都補貼進教學中去,我們就是要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不但要讓老師能安心的在學校教學,而且還要讓他們有一個好的環境,好的生活。”陳曉雲介紹道。
  “那我想再問一個問題,你們如何保證老師有一個好的環境,好的生活,難道就靠多發點工資就可以了嗎?而且一千所學校裏的教師加起來可不是個小數。二個億地資金能保證多長時間?”
  “我們所有希望小學都會在學校裏專門建一棟教師的宿舍,讓老師們可以安心的住在學校裏,而且我們的補貼工資是以教師現在的工資的依靠,國家發給他們多少工資,我們再補貼相同的工資給他們,至於二個億的資金夠不夠,我想暫時夠了,我們並不是把這二個億地資金存在銀行。而且是用來投資,相對於每年幾千萬的工資補貼,相信至少五年不用為此擔心。”陳曉雲道。
  “在學校裏建專門的教師宿舍,這樣成本會不會增加?而且一千學校肯定會分佈在全國各地,施工和管理也會很麻煩。”這位元記者一起沒有坐下去,聽到陳曉雲的介紹不由再次問道。
  “這個問題我想請我們的設計師鄭作時先生來回答。”陳曉雲指了指鄭作時道。
  “這是我們以前已經建好的一所希望小學的設計圖,還有效果圖。這裏還有幾張實地的照片。請大家看一下。”鄭作時早有準備,他把龍興一號希望小學的相關資料都帶了來,把那些圖紙和相片一張張的舉起來給大家看著道。
  記者們對於他手中地圖紙,特別是那幾張實地照片很感興趣。馬上對著又是大拍特拍。
  “我是杭州電視臺的記者,我想請問一下,這是你們以前所捐建的希望小學嗎?當時花費了多少?而現在運轉得怎麼樣?”
  “這種去年建成的龍興一號希望小學,當時投入的資金沒有超過三十萬,而且包括包了學校地免費食堂。學生們中午在學校就餐是不需要花錢的,另外大家可以看看教師的宿舍和學校的環境,都很不錯。因為當時我是在現場負責施工,而且資金也是由我掌握。至於現在的運轉,因為我的女朋友也在那裏支教,我每個月都要去一趟。我敢說已經有一年多了,但是動作一切正常。”鄭作時道。
  “建一所學校跟建一千所學校有著本質地區別,我想問一下,你們有沒有具體的計畫?”
  “這個就要我們這位來自香港的宇智波文傑來介紹了,這也是我們這次發佈會的另外一個主題。我也希望能過各位媒體的朋友能幫我們把這個消息傳遞出去。”陳曉雲接過話題道。
  “大家好,我姓宇智波。名文傑,以後可能會經常跟各位打交道,請大家多多關照!”宇智波文傑道。
  “剛才這樣記者朋友提地問題由我來作答,我們是這樣計畫的:在這次一千所學校所需要地所有建材我們都會向社會公開招標,而且最後的實際價格跟中標人都會在電視和報紙上登出來,教育事業是百年大計,我們希望是高品質、高效率來完成這次艱巨的任務。”宇智波文傑道。他是昨天晚上才跟朱司其聯繫上的,當時朱司其就把他接到自己家裏,把所有的相關資料都讓他看,並且要背下來,直到今天淩晨,他才勉強能全部記下來。如果此時仔細看他的眼睛,會發現有點浮腫。
  “招標倒是很常見,只是把所有價格跟中標公司都公示出來倒很少見,不知道你們這樣做有沒有什麼深意?”
  “當然有,我們會在這次發佈後的最後交給大家一份我們所需要建材的詳細規格、數量、材質和對品質的要求,這樣就可以通過媒體和廣大的人民群眾給我們當監督員,在我們把價格關、品質關。如果他們的價格高了或品質差了,我想對於我們來說是個損失,而且對於他們的聲譽恐怕也會是個不少的損害吧?所有我們這次的建材並沒有確定品牌,本著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只要供應商對自己的產品有信心他就可以拿出來,如果品質確實好,價格確實合理這也是給他們做一次很好的廣告嘛,至於劣質產品,如果沒有當時沒有察覺,但不是說以後不會知道,我們會在每一所學校裏專門建一個地方用來公示這些東西,我想人民群眾的力量是無窮的。”宇智波文傑道,他雖然記得清楚,但說出來可就有點前言不搭後語,但幸好意思還是表達清楚了,他在坐下後,臉也是很難見的微微紅了紅。…………
  ………………
  總而言之,這次龍興基金的新聞發佈會還是很成功的,在當天晚上的電視新聞和隔天的報紙上都有了重點報導,由青少年基金會提供剩下的九百九十九所希望小學援建地也交給了發媒體,因為不可能所有的學校都由一家施工單位來承包,所以也只能採取就近原則,但就近就不代表不需要品質,當然,如果以後一旦出了品質問題,那哪所學校是由哪個工程隊當時負責施工的人員和建築人員的名字都可以查得到,只要他們不握暴光,不怕被別人指著脊樑罵,不怕受到自己的良心譴責,不怕自己以後的孩子也住在品質不好的學校的話,那龍興基金拿他們也沒有太多的辦法,當然,還可以用法律手段!
  隨著這些資訊在電視和報紙上的發佈,這件事情也越來越受到人們的關注和支持。在中國,不是隨便哪個人都可以拿出五個億來做這樣的公益事業的。
  而且再加上別的電視臺和其他省份的一些報紙的轉播、轉刊,在一些需要捐建希望小學的地區,有的人也看到了這件事件,他們開始自己採取行動:有的人很快就給龍興基金公佈的宇智波文傑手機號碼打來電話,紛紛要求給希望小學提供免費的建材,有人希望可以在建學校時當免費勞動力,這樣的話,也可以給希望小學省點錢,而龍興基金也可以用來多做的點。
  隨著朱司其把龍興基金正式註冊,他們在杭州找了個很普通的地方當作辦公場所,加上現有的幾個人,龍興基金的架子可以說基本就搭起來了。
  當然,這段時間最忙的可能是宇智波文傑,他的人幾乎都不能隨便出門,因為來電頻繁,只要他一出去,手機很可能馬上就會被打到停電,就算他備用了五塊電板也沒用,而且就算他出去也辦不成任何事,因為他幾乎每時每刻都要接聽著別人打進來的電話,有希望來投標的,有希望提供免費建材的,有希望能在他們當在建學校時來當免費勞力的,還有的希望也能捐出一部分錢給龍興基金。
  所有在前面兩天宇智波文傑只能把手機充電器隨時插上電源接到手機上,這樣他才能勉強才繼續工作,在他向朱司其抗議到第十次時,朱司其把辦公場所也建好了,人員也快速招聘了一批,而且也開通了十個熱線電話,這樣才稍微緩解了他的手機恐懼症!
  而朱司其跟蔣玲在這幾天出去給龍興基金辦事時也非常方便,現在杭州市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在杭州有了個龍興基金,要在全國建一千所希望小學,所以不管他們是去註冊也好,招人也好,租地也好,不但速度快,效率高,而且費用也低得可憐。朱司其感歎:如果全國人民都有這樣的效率,那咱們中國成為世界級強國的夢想也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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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杭州市警方舉行新聞發佈會,宣佈破獲一起特重大殺人入室搶劫案!電視、報紙進行了全方體立體的報導,只是在說到是由誰最終抓獲到犯罪分子時,警方卻有點吱唔。以需要保密為由而拒絕回答。
  這可是一個創造英雄的時機啊!雖然警方沒有說,但記者們還是發動自己所有能動用的一切關係,削尖了腦袋也想要打聽到這件事的經過。越是遮掩,別人的好奇心就越大。但雖希望記者的能量很大,最終卻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答案。他們當然找不到,因為不是員警自己抓到的人,他們就算問到知情人,別人也不好回答。
  這件事只好不了了之,但這只是記者的做法,對於公安局來說,要想找到事情的真相還是很容易的,先從車子關手,很快就知道這是市國稅局的公車。
  這件事很快就查到了梁一瑞這裏,因為這輛車是經他批准而借出去的。梁一瑞一開始還以為吳天開車時出了什麼事?為了保護領導的家人,當員警問他的具體情況時並不是很配合,但當最後聽到人家竟然是來找抓獲那重大案犯的有功人員時,馬上就換了種很配合的態度,但也還沒有馬上就說是吳天用的車。
  他雖然只是個國稅局局長的秘書,但在市里的關係卻很複雜,當然知道前段時間市得沸沸揚揚的那個案子,所以他在找了個機會臨時拖身後馬上樂滋滋的跑到吳天母親的辦公室,向她彙報這一天大的好消息。
  吳天地母親當然知道吳天這幾天一直在用著單位的車,而且還不只是他一個人。對於這伯事她也不是很清楚。所以馬上打了個電話給吳天,只是吳天昨天喝的太急,人又太興奮,現在一直根本起不來,他也不無從接聽他母親的電話。
  “這樣吧,你先實事求是的跟警方說明,現在我兒子一時聯繫不上,或許並不是他做的呢?”吳天的母親道。但她話中的意思可也表明了也不一定就不是她兒子做地。做母親的當然希望自己的兒子能露臉。
  梁一瑞很快就“理解”了她的意思。也馬上回到了自己的地方,很明顯的告訴對方是吳天借用的車子,一直沒有歸還。
  但當警方興沖沖的找到正在熟睡地吳天時,他卻一問三不知。他對昨天晚上自己的車子到底是怎麼搞的一點也不清楚,只是他心中隱隱約約覺得這件事可能跟宇智波文傑有關。但他現在並不清楚事情的原委,在不知道這件事告訴警方是會給宇智波文傑帶來好處還是壞處時,他當然選擇隱瞞。
  事情到了這裏好像就又斷了線索,對於吳天的說話他們也需要時間來證實。所以事情到了這裏,他們也只好先回去。
  當然,作為這個事件的最大當事人,宇智波文傑此時正躺在酒店的房間裏呼呼大睡,而且就算他起床了,也沒有看內地新聞的習慣。
  這件事情朱司其也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自己費盡心血找了一個晚上的犯罪嫌疑犯被宇智波文傑三拳兩腿就搞掂,不知道他會對於命運的安排做何感想。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也蔭可能就是這個道理吧。
  他之所以沒有看到新聞是因為他在借用了李潔地車子後,現在正馬不停蹄的趕往機場。今天上午北京青少年基金會派來的人跟香港龍興那邊派來的人都會到達,他現在光杆司令一個,只好親自出馬。
  首先到達的是香港飛過來地航班,當朱司其看到只有蔣玲一人出現在出門口,有點意外。因為在電話裏唐夢美可是告訴他派兩人過來的,一個負責財務,一個負責管理。
  “怎麼就你一個人過來了?”朱司其走上去道,順手接過了她手中的行禮。
  “是的,因為今天早上公司派在曼谷的分析員回來了,他們帶回來的情報再結合現在地國際形勢。唐總覺得泰國的經濟危機暴發就在近期,所以臨時把本應該派到這裏的人派去了曼谷,因為時間太緊也沒來得及通知你。再說宇智波文傑也算是香港龍興的半個人吧?”蔣玲道。
  “這裏還在起步,如果那邊確實緊張我可以自己再想辦法,幸好你還是來了。否則的話很多事就沒辦開展。”朱司其道。
  “您說笑了,但以後龍興基金財務這一塊就交給我就行了。保證不讓你操心就是。蔣玲道。
  “好,我先把你地行禮放好,等會北京那邊也有人過來,現在人手不夠,我就一車接你們兩批人!”朱司其笑道。
  “沒問題,能讓董事長親自來接機我已經感到榮幸了!”蔣玲笑道。
  “你啊,嘴皮子就是不饒人!”朱司其道。
  一個小時以後,北京的航班也到了,這次北京派來地人朱司其都認識,總共也就兩人:陳曉去跟李勁松。
  “陳副秘書長,您怎麼親自來啦?”朱司其看到陳曉去,走過去抻出手道。
  “我還怕我的級別不夠呢,這位元小李你應該認識了吧?他以後就作為青少年發展基金會的代表常駐杭州,有什麼事需要跟我們溝通的都可以找他。”陳曉雲道。
  “這位是蔣玲,陳副秘書長應該也知道吧?以後她就是龍興基金的‘財神’,所有的錢的出入都得經過她的手,否則就算我也沒法撥出一分錢!”朱司其給蔣玲作著介紹道。
  “想不到蔣小姐這麼年青!”陳曉雲一開始還以為蔣玲是朱司其秘書之類,沒想到以後掌管五億資金的就是眼前的這個漂亮女孩。
  “陳先生誇獎了!”蔣玲微笑道。
  “我看咱們有話還是回去說吧,我已經給你們訂好了酒店,先回酒店休息一下。”朱司其在邊上道。
  朱司其先把他們安排到浙江飯店,而中午就帶他們到食之味總店吃飯,一開始陳曉雲跟李勁松並不知道這家食之味也是朱司其的,只是感覺這裏的口味還可以,菜也很有特點。只是對於藥膳,他們如果只吃一次兩次也顯不出什麼成效。
  當蔣玲告訴他們這家飯店也是朱司其的產業時,兩人很詫異,李勁松開玩笑道:
  “以後我不擔心我哪里吃飯了。”
  “這你就搞錯了,就算是我自己來這裏吃飯也得埋單,畢竟這裏有專人管理,我也不好多加干涉!”朱司其道。
  “朱司其先生,我看咱們現在人也差不多到齊了,是不是什麼時候開個新聞發佈會,把龍興基金正式成立的事公佈出去。”陳曉雲道。
  “沒有問題,只是杭州這邊的媒體我並不熟悉,你們有這方面的關係嗎?”朱司其道。
  “我們在這邊有個分會,可以找他們幫忙,我想,如果媒體知道我們要做的事,相信他們也會有很大的興趣吧?”陳曉雲道。
  “那好,我的意思是越快越好,如果可以今天下午舉行都行,同時也可以把龍興基金成立的事向工商部門申報,正式運營的時間最好就在這幾天。”朱司其道,萬事開頭難,只要把前面的事辦好了,後面的事情也會接踵而來,根本不需要多加考慮。
  “沒問題,我先跟青少年基金會浙江分會聯繫一下,爭取下午就開新聞發佈會,到時對你們再去成立基金時可能也有幫助。”陳曉雲道。
  “好,這是我這幾天關於基金會動作的一些想法,您先看一下,如果有什麼地方要改動的也可以提前改好。”朱司其道,說完他遞給陳曉雲幾張紙,這可是他這幾天的勞動成果,關於龍興基金的具體操作和以後的發展方向,他都有說明。
  陳曉雲剛看了一下馬上就被他所寫的內容所吸引,倒不是朱司其的文采有多高,而是裏面的內容讓他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如果是一般的基金這樣動作可能會很麻煩,但對於由他一個獨資建立的基金卻可以嘗試一下新的方法。
  “你的這些想法很有新意,對於我們以後的發展也有一定的借鑒作用,我看先這樣,新聞發佈會最好就定在明天,我今天下午和晚上好好看看你這份東西,如果下午就舉行我怕有點急促。”陳曉雲認真地道。
  “可以,如果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一定要請你提出來,對於操作這樣的事我沒有太多的經驗,很多地方需要你的支援啊。”朱司其雖然心裏微微有點失望,但還是道。
  “小夥子別太謙虛!我看倒是我很多地方我們要向你學習啊!一開始還以為你之所以能有這份事業還可能是僥倖,但現在看到你這份東西對於你的成功我只能說是實至名歸!”陳曉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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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3 | 顯示全部樓層
  而此時宇智波文傑卻正在和吳天遊著西湖景點,如果朱司其在家裏用感知搜索他的話,可能很容易就能找到他的本人,只是朱司其可不是神仙,他可算不出宇智波文傑已經提前幾天到了杭州!
  “吳天,我說你天天陪我,你家裏不會說你嗎?”宇智波文傑道。自從到了杭州,吳天就沒有離開過宇智波文傑道,第二天還硬要宇智波文傑道住到他家裏去,但宇智波文傑道在外面喜歡一個住,這才作罷。
  “這個你放心好了,在我家是我作主!”吳天看了宇智波文傑道一眼道。在他家裏,他爸叫他媽的,他媽叫他的,而他卻是誰的也不聽!
  “你牛,但總這樣也不好!”宇智波文傑道道,他倒沒有想到吳天在家裏這麼有發言權。
  這幾天,吳天借了個車,陪著他把杭州幾乎所有的景點都看完了,今天他們正想著往周邊地市去玩一下,但在出城時發現竟然戒嚴了!員警跟刑警核槍實彈的站在那裏,對每一輛出去的車都嚴加盤查,反而進來的要松得多。
  吳天因為車子是市國稅局的公車,所以對方看到車牌倒也沒有多加阻攔,隨便看了兩人的證件就放行了。如果是其他的貨車之類,除了人要下車外,還是派警犬上去檢查,這樣的檢查哪怕就算是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宇智波文傑看到這麼多的員警,問道。
  “管他呢,肯定又是抓什麼人,咱們去玩咱們的。管這麼多做什麼?”吳天開著車子道,對於拿槍的,他從小在部隊就看得多了,根本沒有宇智波文傑道這麼好奇。
  他們今天要去地是臨安,臨安是個歷史古城,歷史上很多名人都曾到過這裏,當然,這些宇智波文傑都沒什麼意義。因為只有當他來了之後才會瞭解,對於一個香港人,你要讓他還沒來之前就知道臨時有什麼名勝古跡或名人故居,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臨安離杭州很近,早上出發,下午太陽還沒落山就可以回來了,開車還不需要一個小時。在回到杭州時他們也並沒有馬上分開,而是跟平常一樣找了家酒店吃飯。他們可不像朱司其那樣喜歡找一些有特色的地方吃,而是哪里看上去豪華高檔就去哪里吃。什麼菜貴就點什麼菜!
  在吃完飯後吳天也沒有急著回去,他知道晚上宇智波文傑的生活也很精彩,如果讓他一個人待著的話,他可能不知道該怎麼會。其實倒不是說宇智波文傑在晚上找不到樂子,而是因為他那口香港普通話,在香港還沒有覺著,但到了內地,他的那口話能聽得懂的可不多,雖然宇智波文傑可以說幾門外語。但要想幾天內就把普通話學好,發音標準,那也不一定容易的事。
  要知道中國地漢語博大精深,很大詞語有時候一個音調不同就會有不同的意思,一開始他還真鬧了不少笑話。還好。從他到杭州的第二個晚上開始,吳天就陪著他,一直到了晚上想回酒店睡覺的時候才回去,第二天一早就又來接他。因為有了吳天這個認真負責的“翻譯”,他的普通話進展也不是很大,只要他一開口。別人馬上就會發現他不是內地人,而有的人也會認為他是廣東人。
  廣東人跟香港人的身份可是代表有錢地意思,而宇智波文傑也確實對於內地的低消費而出手大方,只要他一進酒吧,那些所謂的美女就像不要錢一樣的沾著他。令他心中狂喜不已。
  只是這幾天天天過著同樣的生活,他又有點不滿了。在吃完飯後,宇智波文傑問道:
  “今天晚上去哪里玩?”
  吳天知道他這幾天都是去的同一家酒吧,現在他這樣問的話就表示有點膩了,所以他馬上道:
  “你想去哪里?”
  “好玩沒玩牌了,手都有點癢,有沒有地方可以賭幾把?”宇智波文傑笑道,他真的不適合當有錢人,一旦有人就想著要賭幾把,而真的沒錢的話,他反而也過地很滋潤。
  “我也有好久沒回來了,要先問一下才知道。”吳天道,雖然他也知道在杭州肯定有這樣的場所,但自己身為局外人肯定不會知道,在內地賭博可以犯法的,沒有一定的關係或管道肯定找不到場所。
  “如果沒有也沒關係,大不了早點回去睡覺。”宇智波文傑道。
  吳天知道要讓宇智波文傑在晚上十二點以前睡覺那是很困難的,對於這個人吳天很想拉攏,
  但現在他也沒有了以前那樣的雄心勃勃,只是想著宇智波文傑以後肯定是個好幫手,在對付朱司其的時候是個最佳搭檔。不知道,如果他知道宇智波文傑跟朱司其本身也是個很要好的朋友,而且關係比他跟宇智波文傑還要好的時候,他會有何感想。
  吳天很快撥通了母親的新秘書的手機:
  “梁秘書,有沒有晚上娛樂地地方?”
 此時梁一瑞也正在另外一家大酒店吃請,接到吳天的電話時還迷迷糊糊的。但想到既然如此問肯定也是同道中人,馬上道:
  “有,當然有的,請問你是哪位?”
  “我是吳天啊,你忘啦,前幾天我還找你借車用來著。”吳天道。
  “哦,小天啊,你要去那樣的地方做什麼?”梁一瑞聽到是自己局長地公子,馬上清醒了一半。
  “我有個從香港來的朋友,想玩幾把牌,看你有合適地地方沒有,你也知道,我已經好久沒在杭州了。”吳天道,他到香港的時候梁一瑞才剛剛到他母親身邊來做秘書,時間也不是很長,但這個梁秘書要比以前那個彭秘書活絡得多,上下的關係處理極好,而且門路也廣,跟三教九流的人也都有聯繫。當然,如果他不是國稅局局長的秘書那他就什麼也不是,人家也不會叼他。
  梁一瑞在問清吳天他們所在的地方後,讓他們在那裏稍等片刻,他馬上叫人過來接他們去一個地方,那裏肯定有他們感興趣的東西。
  吳天他們兩個結完帳後回到車裏,一根煙還沒有抽完,他的手機就響了,梁一瑞派來聯繫他的人已經到了酒店外面。
  來接吳天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也開著車。在確認吳天就是自己要接的人之後,他在前面開著車,讓吳天在後面跟著。但在吳天要開車時,他又從身上帶出一張結婚喜慶用的百年好合的不乾膠紙把吳天的車前後牌照都貼住。
  吳天看到他做事這麼慎密,對即將要去的地方也感到好奇,他以前在浙大上學時,最多也只是到一些高級的俱樂部去玩過,而且還不能帶人。這次因為宇智波文傑的特殊“愛好”,他也跟著享受了一回。
  車子跟著前面的小車一路開著,一路出了城,而且越走越偏僻,吳天還在心想怎麼不對勁的時候,前面的車子已經停了下來。此時路旁邊突然悄無聲息的出來了兩個人,跟前面那人低聲說了幾句話,吳天在後面也沒的聽清楚,但馬上前面的車子馬上又開動了起來,他也只管加大油門跟上。
  又開了幾裏路,很快就進入到一條專門的柏油馬路,在路的盡頭有一個規模宏大的休閒山莊,此時燈火輝煌,人流如織,外面也是停著清一條的高級小車,但所有的車牌跟吳天的車子一樣,也都蒙住了車牌。
  吳天猜想這些車子可能都是些見不得光的公車!但自己既然也是來玩的,也就沒有興趣去管別人的閒事。
  吳天跟宇智波文傑下車後,跟著前面的那個人走了進去。在門口吳在發現也有保安,而且腰上鼓鼓的,好像帶著傢伙。如果朱司其在這裏的話,肯定知道這些可都是些能制人命的東西。
  “梁哥說你們想玩幾把,是吧?”前面那人在進去後才對吳天道。
  “沒錯,這裏一般都是玩什麼?”吳天問道。
  “這個你進去就知道了。”那人並沒有回答,只是一笑道,對於賭,很多人都很有天份,對於玩法,只要看過幾遍就知道怎麼玩。
  在領著他們進去一棟單獨的二層小樓後,那人從一樓的服務台給他們兩人每個準備了一百萬的籌碼,然後他什麼也沒有說就自己獨自離開了。
  吳天看著自己手中的一百萬籌碼,感覺沉甸甸的,他不是沒見過錢,只是如果自己一不小心就把這一百萬了的話,他還真有點想不通。
  而宇智波文傑卻沒有這個感覺,他只是覺得親切,好像久違的朋友出現了一樣,雖然這裏的籌碼跟香港那國的籌碼並不一樣,但只要是籌碼他就覺得親切!
  “走,進去!”宇智波文傑一推吳天道。
 他們兩個可能都沒有注意,此時牆角的攝像頭可能隨著他們的走動而轉動著角度,好像要把他們在這裏的一切都拍攝下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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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3 | 顯示全部樓層
  朱司其從基金會出來後就沒有在北京停留,直接到坐飛機回到杭州。此次在北京雖然沒有跟青少年基金會達到實質性的問題,但也初步達到了一致:由北京青少年基金會牽頭,朱司其出資再成立一個專門的基金用來捐建希望小學,至於
  具體的名目和基金會的操作都要等他們開會具體研究才有結果,朱司其也不知道會有多長時間,所以只陳曉雲交換了聯繫方式後就準備回去。
  因為他以為宇智波文傑還沒有到杭州,所以在杭州也沒有驚動任何人,直接打了個車回到了西湖邊的家裏。
  本來想著自己好久沒有住了,家裏應該灰塵滿滿,哪想到開門進去後發現到處都乾乾淨淨,好像經常有人在打掃一樣,再到廚房一看,發現竟然還有沒吃完的菜。朱司其猜想可能是鄧唯宇在這裏住,他住著省委一號大院也方便,而且聽他說這段時間很忙,只怕自己這裏比他回家住要方便一些。
  朱司其對於誰在這裏住都無所謂,自己匆忙去了北京也沒好好休息一下,回到自己家裏後先是找到原來的換洗衣服好好的泡了個澡,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覺。
  起床後已經是夕陽西下,用感知掃描房子裏其他地方的情況,發現現在還只有自己一人在這裏。
  “如果有人現在也應該要回來了啊!”朱司其喃喃道。
  話還沒說話,房門就被打開,果然鄧唯宇走了進來,朱司其在床上“發現” 後馬上拉開自己的房門對著下面叫道:
  “宇哥。回來啦?”
  鄧唯宇此時剛下班,他知道朱司其這幾天可能就會回來,所以聽到朱司其的叫聲也沒意外,人也馬上走了上來。本來他只是回來洗個澡,拿點東西,晚上還得去隊裏值班,現在他手上有個案子,一刻也不能離開。
  “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打個電話給我。我去接你啊。”鄧唯宇走了進來道。
 “中午到地,知道你忙也就不想打擾你,下班了嗎?”朱司其又回到了床上。
  “還得去,最近手頭上有個案子,很是頭痛。你吃飯沒有?”鄧唯宇突然問道,他自己也沒有吃飯,準備到路上隨便買點什麼東西帶到隊裏去吃。
  “你看我像吃了飯的樣子嗎?”朱司其把被子一掀,道。
  “那好。起床,一起去吃飯。”鄧唯宇拍拍他道。
  “算了吧,你工作為重,還是早點回刑警隊吧,要不你破不了案就要怪我了。”朱司其笑道。
  “去你的,我什麼時候怪你過,再說我怎麼就破不了案了?”鄧唯宇裝作怒道。一把就向朱司其抓過來。
  “好,你是天下第一神探!好了吧?”朱司其一個側滾,躲開道。
  “不和你鬧了,我去洗個澡。晚上如果回來的話再和你好好聊聊。幾個月沒見你的人了,要老實交代這段時間做什麼去了!”鄧唯宇道。
  朱司其跟鄧唯宇一鬧,也沒有了再在床上賴下去的意思,等鄧唯宇離開時他也就跟著他一起出門,鄧唯宇順便送他到食之味。
  “你真的不需要用車?”在路上鄧唯宇問道。
  “真的沒必要。至少暫時沒必要,你先用吧。”朱司其勸道,其實他發現自己只要基金一萬立,肯定會很忙,到時還真地需要用車,但聽鄧唯宇的語氣。
  他最近也很需要用車,所以朱司其寧願以後再去買輛車也不想馬上把這車拿回來,而且宇智波文傑一來肯定也需要用車,那時也得給他配台車才行。
  朱司其自己也算過,如果基金真的成立。那自己可是把自己的私人資金基本上又是全部投入進去,到時自己也是窮光蛋一個。雖然不至於借錢過日子,但在這段時間也得想想辦法還得賺點錢才行。
  當他帳戶裏有上億資金時,他發現錢好多,多得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花,現在只要基金一萬立,他發現再多的錢也能用完,而且只要有就還需要。所以在估算完基金所需要的資金後,他現在已經不太敢動用自己私人的資金。
  鄧唯宇跟朱司其到食之味後,他並沒有一起下車,而是直接走了。按他的說法,在這裏吃頓飯地時間他可以到隊裏多研究半個小時的案情。朱司其也沒
  問他手頭上是什麼案子,不知道真的是否特重要,所以也只好隨他去。
  食之味現在除了一家總店外,還在杭州開了兩家分店,按李潔的計畫她要把食之味開到全省的每一個地級市,再加上一個食材加工廠,她現在已經基本不在總店上班,每個在各個地方轉來轉去,當朱司其進去總店時,服務員還是認識他
  的,雖然李潔不在,但他還是享受到了貴賓待遇,在上客不是很多的時候,他點的菜上的特別快。
  現在他的兩個同學王宇跟李波都沒在總店上班,王宇成為了食材加工廠地專用司機,每天從早上到下午都在全市各家酒店都著標有食之味品牌的藥膳食材,而其他酒店拿到分類好的食材好,只要根據顧客的需要或炒或蒸或煮或煲就可以,很是方便快捷,而食之味的品牌效益也就開始隨之慢慢做開了。
  很多人都以能到食之味吃到正宗原味地藥騰為榮,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所有的食之味也跟其他酒店一樣都是用的加工廠的食材,只是可能食之味廚房的手法更熟練,做出來地口味更地道。
  朱司其現在到食之味時,正好是開始上客的時間,等他早完時,已經有人站在門口排隊,看到他下桌,馬上就有人坐了過來。
  朱司其看到這一幕,知道飯店的生意開始紅火起來,雖然幾個月前才拿了幾百萬去香港開分店,但相信不要多久又會有幾個幾百萬出來,而香港食之味那邊的生意如果也有這麼好的話,那自己地好日子就要來了。
  朱司其“看”到上面李潔的辦公室內沒人,知道她此時並不在這裏,而且自己找她也沒什麼事,就先離開。但回家也沒事幹啊,想了想就打了個車去了刑警隊,找鄧唯宇。如果他地案子自己能幫上什麼忙也好,反正北京那邊沒有信
  來的話,自己在這裏還不好動手。就算租場地也不行,因為總部的位置雖然自己提出來要在杭州,在好像他們也還沒有最後答應,這人要考慮到各方面的因素,倒是那陳副秘書長希望自己把機構的總部放到上海,但自己並沒有答應。
  到刑警隊時,朱司其外面就“看”到裏面燈火通明,看樣子是在討論案情,朱司其知道此時自己並不好馬上進去,所以乾脆出了警局,在對面找了個小茶樓,叫了壺茶“聽”他們介紹案情。
  只是他們以前已經討論了一段時間,自己此時再插進去也聽不明白,所幸他們有個案卷,憑他的感知,在如何近的距離想要看清上面的內容那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原來這是個入室搶劫連環殺人案,做案的犯罪嫌疑人至少有二人以上,手法兇殘、狠毒。最為重要的是他們有槍!在當時,只要是涉及到槍支的案件就是大案,何況還有人命!
  現在至少有三起案子可以確定是他們這夥人做的,已經引起上面的高度重視。鄧唯宇說這件案子是由他負責其實有點過頭,現在朱司其知道緣由,再聽他們的討論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朱司其知道鄧唯宇也是參加工作沒多長時間,就算升職也不可能由他按手這樣的大案子,但他也確實負責了,但只是負責一部分。他這一組人主要負責的就是週邊排查,配合分局和當地派出所排查一切可能的線索,發動群眾,四
  處出擊,但現在案子已經過去一個月的人,案子是犯了一起又一起,但重要的線索卻絲毫沒有。
  怪不得他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朱司其抿了一口茶在這邊想道。不管是誰肯定都沒有心思再吃飯,他能回家洗個澡可能都是因為現在天氣太熱,身上氣味難聞,否則也是不會回來的。看他今天下午出去的時候拿了好幾套換洗衣服
  ,朱司其知道以後可能要再見到他都很難,除非這件案子能快點破獲。
  像這樣的情況朱司其也只能愛莫能助,如果有確定的目標,像跟個蹤啊,偷個情報啊,或是抓個人啊他都是手到擒來,但這樣的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線索的案子他也是沒有辦法,雖然他很想幫鄧唯宇的忙,但現在看來確實有心卻無力,就算有力也無處使!
  唉!自己的越野車要拿回來看來是遙遙無期!朱司其心中想道。但現在又能怎麼辦呢,還好自己沒有真的真的要馬上拿回車子,否則會更失望。朱司其雖然心裏是這樣想,但實際上還是想著看是否能幫上他什麼忙,老是看到他這麼
  忙得腳不沾地的,自己在邊上也看得急!在最後他們經過一致討論又確定了一個大致的搜查範圍,朱司其心想,這個對自己倒是有用,自己一個人比他們一千人的效率可能還要高得多!想到馬上就要行動,朱司其結帳完也顧不上再去
  跟鄧唯宇見面,他在他們確定的城西範圍的中心位置找了個中心點,在那裏正好有個酒店,他馬上入住,準備通宵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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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3 | 顯示全部樓層
  當朱司其一到北京就直接到了交道口南大街後圓恩寺胡同甲1號,這種北京青少年基金會的所在的。走進去後在接待室有個叫李勁松的辦事員接待了他。
  “我有的事想找你們的負責人。”朱司其接著他給自己泡的茶道。
  “有事嗎?要想募捐還是援助?”李勁松問道。
  “我想……”朱司其道。
  “如果是需要援助你應該找當地的政府機會或我們的分部申請啊,直接到我們這裏來是沒有用的。”李勁松打斷道。
  “沒想!我是……”朱司其道。
  “哦,那是想捐助?”李勁松疑問的道,他看著朱司其,穿著很隨意的休閒服,腳下一雙運動鞋,很普通。像個學生一樣,在他眼裏從見到朱司其的那一刻就沒想過他會是來捐助。只是身為基金會的工作人員,使他不能對任何人有所偏見。但朱司其的穿著卻很容易使人發生誤會。
  “我想捐建一些希望小學!”朱司其道,這次李勁松沒有打斷他的話了。
  “希望小學,可以啊,這是好事。一所希望小學大概需要二十萬左右的資金!慢著,你剛才說的是一些?!”李勁松驚訝道,本來朱司其說捐建希望小學已經夠讓他吃驚的了,沒想到竟然還是“一些”。在他的印象中一般來捐建希望小學的不是大腹便便的商界老闆,就是一些名人名星。像朱司其這樣名不見經傳的很少,要有也是極少數,至少不會這麼年青。
  “是的。我在江西井岡山市長坪鄉已經建過一所希望小學,只是現在要建地數量有些多,所以想跟你們交流一下,看如何來具體操作?”朱司其道。
  “江西井岡山市長坪鄉希望小學?你等等,我去查一下資料。”李勁松對這所希望小學有所印象,因為這所小學完全是由私人出資,沒有經過希望工程而直接建起來的。他在去年的時候好像聽別人說過。
  他馬上丟下朱司其一個人辦公室,他一個人跑到資料室查找去年下面希望小學的資料。雖然朱司其建的龍興一號希望小學沒有經過希望工程的程式,但他們這裏還是備了案。很快李勁松就查到了長坪鄉龍興一號希望小學的資料,跟著資料一起的還有相關地相片。
  李勁松把那個資料袋全部調出來,拿到辦公室。
  “這所就是你建的希望小學吧?”李勁松抽出一張學校的相片給朱司其看道。
  “沒錯!”朱司其看到這是龍興一號希望小學正面的外景照片,這張照片應該是學校建好後幾個月拍的,朱司其看到照片裏新栽的樹苗都開始發芽了,而他在離開長坪鄉時還只是規劃之中,並沒有栽植。
  “這次你準備再建幾所?”李勁松看到這所學校確實是朱司其捐建的。也很是興奮。在去年時候,他們還派人下去調查過這件事,只是後來並沒有什麼結果,甚至連捐建人長什麼樣子,是什麼人都不清楚。
  “如果可以,我想這次湊足一千所!”朱司其抿了一口茶,隨口道。
  “一千所!”聽到這句話,李勁松不亞於被一個重磅炸彈擊中,張大著口說不出話來。
  “對,所以我想跟你們詳細的溝通一下!”朱司其道。
  “好。好,你先在這裏等一下,我去彙報一下上級。”李勁松再次丟下朱司其一個人在辦公室,馬上跑了出去。
  李勁松來到基金會地秘書處,找到一位姓陳的副秘書長。把朱司其的事情跟他彙報了一下,陳副秘書長聽說有人竟然想捐建一千所希望小學,也很是驚奇,馬上叫李勁松帶著朱司其去他的辦公室,後來一想還是自己跟著李勁松一起來到李勁松的接待室。
  朱司其看到李勁松很快就回來了,跟著他進來的還有位中年人。帶著眼鏡,高高瘦瘦的。一看到朱司其馬上伸出雙手:
  “你好,你好!”
  朱司其也不認識他,但知道肯定是基金會的負責人之一,馬上站起來也跟他握著手道:
  “你好。我是朱司其。”
  “去年就聽說過你的名字,只是沒有見到真人。我還怪井岡山教育局這件事怎麼也不彙報,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年青。”陳副秘書長心中也很詫異朱司其的年青。
  “哦,忘了介紹,我叫陳曉雲,是基金會地副秘書長。”陳曉雲又道。
  “你好,陳副秘書長,李
  幹事剛才應該跟您說了吧?”朱司其道。
  “對,聽說你想捐建一千所希望小學,那可是上億的資金喲!”陳曉雲道。
  “這個對我來說並不成問題,我想投資三個億的資金,模式的話就跟龍興一號希望小學差不多,並不只是建成校舍就可以,而是要全部配齊。”朱司其緩緩道,慢慢地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你地想法很好,我們當然支援,只是那樣的話需要的資金會更多。”陳曉雲道。
  “要做就要做好,這是我的原則。而且我的意思是專門的成立一個機構來操作這件事,而我希望你們基金會能幫我們協調和規劃希望小學地建設。”朱司其道,他並不願意把錢交給基金會來操作,這並不是不相信他們,而是由自己來操作的話,有些程式就會走得快一些,否則到時候這一千所學校還真不知道會拖到什麼時候。
  “哦,是這樣!”陳曉雲微微皺了皺眉,當然,他對於朱司其的做法也能理解,在基金會做什麼事都是需要開會研究而且都要走一定的程式,對於效率來說確實沒有由他專門成立一個機構來得高。而且基金會本身就是一個公益組織,並不是為盈利為目的更加不是為了名利,所以對於錢放在誰手中他也無所謂。
  “對,當然這個機構不是掛在你們基金會地名下,而對外的事情也由你們負責,我們只負責具體地操作。”朱司其想了想道,這件事肯定會成為新聞事件,到時面對新聞媒體的事情就交給基金會來對付,自己只需要把握著資金的流向和正常使用就可以了。
  “這又為什麼?”陳曉雲聽到他如此說卻有點想不通,這可是出名的好機會,好多人為了吸引別人的目光,不惜投個幾十萬來建成一所自己命名的希望小學,對於他們來說名利比實際做事要重要的多,而面前的這個年青小夥子而且不想面對媒體,而寧願一個人在背後默默的支持。想到這裏,陳曉雲對朱司其的評價不由高了很多。
  “我做這件事並不是為了名和利,而是想實實在在的幹幾件事,當然,我也有自己的要求!”朱司其道。
  “哦,說說看!”陳曉雲馬上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希望小學的課間操不能再使用廣播體操,而是跟長坪龍興希望小學一樣練習少林的羅漢拳。”朱司其道。
  “這個我是知道的,這件事並不是什麼大問題,而且我也知道羅漢拳也有強身健體的作用,聽說練久了還可以防身,對嗎?”陳曉雲微笑道。
  “沒錯,我是少林的俗家弟子,這也算是為師門做的一件微薄之事吧!”朱司其道。
  “少林武學也要發揚光大嘛,這個我會跟教育部溝通,讓他們專門下文,除了這一件還有別的事嗎?”陳曉雲聽到只是這件事,這個對他而言可以說是不是事的事。一個人願意投資上億的資金來建一千所希望小學,這樣的事情都不能答應的話,那就寒了人家的心,而且這件事也並不是壞事。
  “另外就是建好的希望小學我希望能多讓教育部門送些教師下去,希望小學一般都是在山區,那裏很偏僻,如果他們對於工資不滿意,我還可以另外再發一份工資,就像龍興希望小學一樣,不會會給他們建新的住房,而且國家給他們發多少工資,我就再補貼多少工資!”朱司其道。
  “這可是不少的錢啊,你一所學校可能付得起,但一千所可不是個小數字,而且每個月工資都要付的,你想,你一千所小學至少得一萬名教師吧,就按每個人每個月三百元算,那也得三百萬啊,一年就得三千多萬!”陳曉雲道,他是知道龍興希望小學的事的,雖然心裏也為他這樣做感高興,但卻很擔心他是否能長期堅持,要知道你一旦在前面答應了,在後面可就不能隨意更改或停止,否則會引起別人的不滿,畢竟老師也是人,他們也得生活!
  “這個我暫時不能長期保證,但在建好學校後我會留二個億的資金用來專門應付教師的工資,而且不但有教師的,我希望一些家庭貧困的學生也能幫助他們,用這些錢給他們減免學費。”朱司其道。
  “這樣倒是可以。”陳曉雲聽到朱司其隨口就是上億的資金投出來,好像錢不是錢一樣,雖然心中很好奇他的真實身份,但現在在這裏又不好問,只好等機會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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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3 | 顯示全部樓層
  “我在這裏等你一個晚上了。吳天笑道。
  “怎麼,不垂頭喪氣啦?”宇智波文傑搖著手中的酒杯笑道。
  “昨天真的是謝謝你!”吳天誠懇地道,從小到大他還沒有真正這麼十心十意的感謝過一個人。
  “舉手之勞罷了,如果你真要謝我,那今天晚上請我喝酒就是。”宇智波文傑舉著手中的酒杯道。
  “沒問題,昨天晚上我的酒資也是你付的吧。”吳天不好意思的道。
  “沒關係啦,今天我手氣好,小贏了一筆!”宇智波文傑無所謂道,其實今天是他有史以來贏的最多的一次。
  “還沒請教你的尊姓大名?”吳天很客氣地道。
  “宇智波文傑!”宇智波文傑隨口道。
  “宇智波文傑?怎麼這麼長?”像每個第一次聽到他的名字一樣,吳天也不例外,疑惑的問道。
  “孤陋寡聞,宇智波是姓,我的名字叫文傑啦,你以後叫我文可就行了。”宇智波文傑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道。
  “文哥好!”吳天還真被他蒙了,如果比年紀,吳天可能還要比他大上幾歲,但此時的宇智波文傑那老氣橫秋的樣子欺騙了吳天,他很老實巴交的叫道。
  “乖,以後我就罩著你了!有事儘管來找我。”宇智波文傑很得意的笑道。
  吳天聽到他笑得這麼得意,心想可能上當了,這才仔細看著宇智波文傑,發現他的年齡可能比自己還要少一點。臉不由微微紅了紅。
  “你有什麼愛好沒有?”宇智波文傑知道他識破了,轉換著主題問道。
  “愛好,以前很多,但現在很少!”吳天道,以前他確實是什麼好玩就愛好什麼,但現在他因為極度自卑,反而一門心思紮進了書本,連課外活動都很少參加。
  “賭錢嗎?”宇智波文傑問道。
  吳天搖搖頭。宇智波文傑一陣失望,那自己跟他就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那是以前,現在我什麼都有興趣。”吳天笑道。
  “真的?明天晚上咱們一起去個地方,我帶你見識見識!”宇智波文傑馬上很高興地道。
  當天晚上兩人還是聊得很投機,吳天在香港一直沒有什麼真正的朋友,而宇智波文傑雖然是在香港長大地,但好像朋友也不多,兩人的關係快速升溫。最後出了酒吧時已經是以兄弟相稱了。
  “你有車沒有?”出來後宇智波文傑問道。
  “沒有,我剛來香港沒多久,還沒買車!”吳天道。
  “那好,我送你。對了,你剛才說你來香港沒多久,你不是香港人?”宇智波文傑好奇地問道,心中納悶,自己認識的怎麼都不是香港人啊。難道自己就跟香港這麼難相處?
  “我是大陸人,去年才轉到香港大學,今年剛畢業參加工作。”吳天道。
  “你住哪里?我送你。”宇智波文傑道。
  兩人上車後。宇智波文傑對吳天道:
  “我可能跟你們內地人有緣,以前認識一個朋友也是內地的,而且過幾天我就要去內地做事,看來沒有個十年八載也不想著回香港。”
  “哦,什麼事?”吳天很好奇的問道。一般內地的最嚮往的是到香港來工作,而香港人嚮往的卻是到歐美國家去工作,沒想到宇智波文傑竟然會去內地工作。
  “沒什麼事,就是建一些希望小學。”宇智波文傑道。
  “這是好事了,需要我幫忙嗎?如果可以我也可以參加地。”吳天道,他現在竟然一世都“正常”。當然想著回去了。在杭州不管他是經商還是從政,一定都會有不錯的發展。但他卻想先做一些基層的事,以增加自己的經驗,免得到時身在上位不知所以。
  “你才畢業還是安心的上你的班吧,我的事你就沒摻和了。”宇智波文傑看了吳天一眼道。他已經上了朱司其的當。他可不希望再把吳天拉進來。
  “好吧,但我可能過段時間也要回去。我準備還是到我地家鄉去發展,那裏機會要比香港多些,而我所有的親人和朋友也幾乎全部在那裏。”吳天道。
  “那好啊,你什麼時候,說不定咱們可以一起走!”宇智波文傑高興地道,他覺得如果有人能陪著自己一起去那是件很愉快的事。
  “要不了幾天吧,你什麼時候吧,我的時間可以隨時定,明天走都行。”吳天道。
  “我還想玩個幾天,你要知道一旦到了內地就得投入到工作中去,那時候要想好好玩恐怕連時間都沒有。”宇智波文傑道。
  “好吧,到時咱們一
  起走,你留個電話給我。”吳天道。
  “好,我的電話是XXXXXXX,吳天,你老家是哪里的?”宇智波文傑隨意問道。
  “浙江!”吳天一邊掏出自己的移動電話開始錄入宇智波文傑的號碼,隨口道。
  “浙江?我這次也是去浙江杭州呢?看來咱們還真是順咱。”宇智波文傑驚喜地道。
  “杭州,天啦,文哥,你知道嗎?我家正是杭州的,那我一定要跟你一起走,路上也有個伴。等到了杭州我再好好聽你吃一頓,杭州不會是天堂,而且美食也不錯的喲。”吳天也很高興,他沒想到兩個人竟然這麼有緣。
  在得知吳天跟自己要去地地方是同一座城市時,宇智波文傑修改了自己的休息計畫,他決定提前動身,因為他被吳天介紹的西湖美景陶醉,而且自己也查過一次資料,“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其實一直喜歡旅遊的他並沒有真正去過內地,他只是從電視和報紙上瞭解過內地,但顯然那是片面的也不詳細地。
  當吳天為他介紹著自己從小就看大的西湖時,他被那裏的湖光美色所吸引,而且在吳天那裏宇智波文傑還看到了吳天以前在西湖邊拍的很多照片,這樣更加堅定了他提前去杭州的決定。
  “要不咱們明天就回內地?”宇智波文傑一邊看著吳天的照片,一邊道。
  “明天可能匆忙了一點,還是後天吧,我有些事情也還得處理一下。”吳天道,他其實也恨不得早點回去,但經過這一年多地磨難,他的心智提高了不少。做事也顯得穩重和圓滑,沒有了以前的毛躁和傲慢。
  “好吧,那明天晚上咱們去俱樂部玩一下。”宇智波文傑還想著帶吳天去見識一下場面,其實吳天以前什麼沒見識過,只是現在對這些都沒有了興趣。現在看到宇智波文傑興致勃勃,他當然也不好拂了他的意。
  所以第二天兩人分別辦著自己需要辦的事情,吳天就是馬上辭職,然後把租地房子退掉。其他倒沒什麼事情了,到下午很快就辦妥了,晚上他跟宇智波文傑約好了一起吃飯。
  而宇智波文傑更是無所事事,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他母親,當他跟母親說起要去內地一段時間後,母親顯得很平靜。
  “傑兒,你可以去做你任何喜歡做地事,媽咪也沒有太大的能力幫你,但你一定要記住,千萬別恨你爸,有時間就回來多看看我就行了。”
  說真的,宇智波文傑其實有內心確實有點恨他爸,但對於他母親卻是異常尊敬,從來不會違背她的意思,像這樣的話他也只能表面答應,但在內心卻不以為然。只要是有母親在這裏的一天,他對父親的恨意就不會顯露出來!
  “媽咪,你放心好了,而且香港內地又這麼近,很快香港就要回歸中國,到時你也可能去內地旅遊什麼的,到時回來也方便得很。”宇智波文傑道。
  “你在外面自己要當心,雖然你從自就很獨立,但內地聽說不比香港,治安要差些,注意自己的安全,遇事不要逞強,能忍讓就忍讓!”他母親教誨道。
  宇智波文傑雖然不是囂張之人,但如果他要自保,能傷他的人還是不多。所以聽了只當是母親對自己的嘮叨,沒有放在心上。
  在給母親留了五百萬的備用金後,他晚上就跟吳天約好一起吃飯,飯後兩人直奔俱樂部,雖然吳天以前也算見多識廣,但這麼豪華的地方還是沒有來過。而且這裏又是香港富豪的聚集地,所以他不免有些彷徨。
  當天晚上宇智波文傑的手氣也不錯,他跟吳天兩人每人拿了一百萬的籌碼,最後他贏了一百多萬,而吳天也小贏了十幾萬。
  “這下回內地的路費有了!”出來後,宇智波文傑笑道。
  “你到內地要用一百多萬嗎?內地消費水準很低,你的一百多萬可能一年也很難用完。”吳天笑道。
  “沒這麼好吧?要是那樣的話,那我就待在內地不回來了。”宇智波文傑也笑道。
  內地當時的消費確實很低,宇智波文傑此時還沒有見識過,當他跟吳天下了飛機直奔市區時,發現從上海機場直接打車到杭州跟香港市區內打輛車的價格差不多,這才有了感覺。
  當晚上住酒店時,因為吳天先回家,他就一個人在杭州最好的浙江飯店開了間豪華套間,沒想到也才一千多塊。在付錢的時候,宇智波文傑一直在內心不停的叫道:“發達了,發達了。”
  不知道如果朱司其帶他到那些貧困山區,一塊錢可以吃頓飯時他有什麼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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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3 | 顯示全部樓層
  宇智波文傑把這件事乾脆俐落的辦好後,心情也是大好。現在只等著明天段曉雨的反應卻可以知道邢文斌的效果。
  本來想直接去俱樂部玩幾把,但想著剛才自己才這麼輕易的送了一百萬出去,那等會去了賭場那豈不會輸得更慘。像一般的賭錢之人都有一些忌諱,宇智波文傑也不例外,所以他決定今天晚上罷工,就到酒吧等一個晚上算了。
  到酒吧後,他剛才想著的位置已經被別人占去了。但宇智波文傑卻發現自己離開時的那個年青人此時竟然還是喝著酒,桌上已經擺滿了酒瓶。自己可以說算得上是這裏的半個老闆,知道情況不對,而且他又是獨自一個人在喝,所以他走了過去坐在那張桌上。
  “朋友,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呢?”宇智波文傑大大咧咧的坐下道。
  “你是誰?我認識你嗎?”那人也喝得有點高了。
  “你當然不認識我,但我看你好像在這裏喝了一外晚上了,一個人很無聊的,要不要一起聊聊?”宇智波文傑道。
  “有什麼好聊的,兩個大男人。”
  “那可不一定,你叫什麼名字?”宇智波文傑問道。
  “吳天!”吳天咕嘟道。
  “吳天,名字不錯,有什麼事情說出來,說不定我也能幫幫忙。”宇智波文傑道。
  “幫忙?我想殺人!你會幫我嗎?”吳天突然道。
  “殺人!”宇智波文傑嚇了一跳,眉梢一動,又問道:
  “你為什麼想殺人,殺的又是什麼人?”
  “他毀了我一生!我非殺了他不可。”吳天恨恨道。
  “有性格!只是殺人好像要坐牢的吧。你不怕嗎?”宇智波文傑輕笑道,現在的人受香港黑幫片地影響,動不動就想著殺人,還以為自己是誰!其實真要到了那個時候,沒幾個人下得了手。
  “只要能殺了他,就算我償命我也願意。”吳天一字一句恨恨的道,由此可見他對於朱司其已經是恨之入骨,欲罷不能。
  “我很好奇。他到底是對你做了什麼,跟你有殺父之仇還是奪妻之恨?”宇智波文傑問道。
  “都不是!”吳天低垂著頭道,看樣子隨時都有睡過去的意思。
  “那是為錢?”宇智波文傑道,一般除了女人和金錢就沒什麼了。
  “他窮小子一個,我會看上他的錢?”吳天好像被擊怒了一樣,突然抬起頭來叫道。
  “那我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除了這樣的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男了漢大丈夫。有什麼放不下的?”宇智波文傑勸道。
  “你不知道的,你是不會知道地。”吳天顯得有點不耐煩地道。
  “你不想說就算了,來,朋友,咱們再來喝一杯。一醉解千愁,既然如此那就喝醉為止。”宇智波文傑也知道問不出個所以然,乾脆陪他一起雖酒。
  有人陪著喝酒比一個人喝悶酒要好得多,宇智波文傑在跟他聊天時也套出了吳天為什麼恨別人了,原來是失去了做男人的資格!在吳天像一堆爛泥一樣躺在酒桌下時,宇智波文傑知道該是回去的時候了。他也不知道吳天住在哪里。只好帶著他到附近開了間房。
  把吳天扔到床上後,宇智波文傑抓住他的脈搏。一般身有內力的人基本上都能治病。在把肪後,宇智波文傑“噫”的一聲,他發現原來吳天腎臟周圍的幾個穴道被人點住了,而且看樣子時間可能很長了。應該超過了一年。
  如果是剛剛點的他可能還沒有辦法,但過了這麼久時間,宇智波文傑調息一下體內地真氣,運氣於手指,在吳天身上快速的急點了幾下。雖然只是短暫的時間,但宇智波文傑額頭都出了一層微汗。
  “應該沒問題了!”宇智波文傑拍拍雙手道。剛才出了點汗,他的人也完全清醒了過來,此時看到吳天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很是無趣,在給他留了張紙條後。宇智波文傑決定還是到俱樂部去碰碰運氣。今天晚上自己可以做了件好事,應該上帝會保諾自己的吧。
  但上帝顯然並不會讓做了好事的人就贏錢。當天晚上宇智波文傑又是大敗而歸。而且在他身後又跟了一個尾巴。當然,這人尾巴只是想查知他的行程,並不會傷害他。
  吳天醒來後頭疼欲裂
  昨天晚上的事他迷迷糊糊的,記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好象昨天晚上新認識了一個人,但那人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自己卻不知道。其實宇智波文傑根本就沒有和他通報名字。
  坐起來後,發現自己應該是在一家酒店裏。隨便到衛生間洗漱了一下他就準備回去。但在床上他發現了一張紙條:
  “吳天,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為了你身上地那點事而煩惱,那根本算不上什麼事。就算我出手也會在一年以後慢慢自動痊癒,雖然我不知道你恨的是什麼人,昨天晚上我問你你也一直沒有說,但我可告訴你,那個人只是跟你開了個小小的玩笑,你完全沒有必要放在心了。你醒來後就好好的生活吧,你的問題我已經給你解決了,不信地話你馬上可以去找個女人試一下,哈哈!我今天晚上也算做了件好事,先去賭場玩幾把看手氣怎麼樣,以後有機會再到那酒吧一起喝酒,文傑”
  吳天看著這張紙條傻了,折磨自己一年多的“暗疾”就這樣被這個叫文傑的人治好了?吳天簡直不敢相信!他馬上幻想著……
  果然,下面的胯部那裏像一把撐開的傘一樣,頂得他好難受,但人卻極度興奮。
  “我好了,我好了!哈哈哈……”
  吳天就這樣在房間裏跳啊,叫的。直到隔壁地人投訴到服務台,前臺派了服務員到這裏人他才冷靜下來。
  他馬上再去那酒吧,他要找到這個叫文傑的人,一定要好好報答他。但他趕到酒吧時卻發現酒吧緊閉大門,此時並不是營業時間!
  晚上,吳天跟昨天一樣,甚至連晚飯都沒有吃就跟去酒吧,還在占著昨天的原座位,他想在這裏等著那個文傑的出現。
  只是今天宇智波文傑在跟龍興公司交接完後就正式的暫時脫離了龍興公司。他正在為以後一個星期怎麼過而深思。他現在銀行裏還有一千多萬,除了投在龍興公司地三千萬和在賭場自己輸掉的六百萬,其他就沒用什麼錢了。
  但他以前可是認為最好還就在那俱樂部過了這一個星期算了,反正自己也想不出什麼好地主意。所以他很早就去了俱樂部。那俱樂部地方很大,當然不可能只是提供賭場而已,像全世界的美食,只要你想吃在那裏都可以吃到,所以宇智波文傑晚上也沒有再去酒吧直接去了俱樂部,而吳天卻在那裏一直等著他的到來。
  今天晚上宇智波文傑終於轉運了,他一百萬的籌碼一個小時以後就變成了兩百多萬。現在他的膽子比以前要大得多,要是放在以前,他可能輸個幾十萬就會馬上停手,而贏個一百萬的話他就很滿足了。但現在可不一定,輸一百萬可能他就收手,但贏了錢的話他就沒有想走的意思。
  今天晚上不管他下什麼好像上帝都在他這邊,手氣好得出奇,而且很在感覺的那種。有時牌少的時候就會少下注。所以他的籌碼也是以看得見的速度在增長,雖然沒有朱司其在的時候那麼恐怖,但也夠別人眼紅的了。
  “宇智波公子,今天晚上你的手氣真是好的驚人!”
  “一般一般!”
  “贏了不少了吧?”
  “不多不多!”
  其實宇智波文傑內心都快笑得合不攏嘴了,現在他的籌碼總共已經快到五百萬,已經打破了他以前贏錢的記錄。他現在還想賭一把,想把前幾天在這裏輸的全部贏回來。但好像運氣突然轉向了,他一旦存著這個心思,手氣馬上轉差,接連幾把都輸了,而錢也輸出去一百多萬。
  宇智波文傑的自製力確實可以,如果是別人肯定還想著扳本,但他不會!他認為自己可是來找快活的,並不是來賭錢的,心態就不一樣。剛才自己就是因為心態有了變化,心中很在乎輸贏才至使下注時畏首畏尾!
  宇智波文傑終於踩了急刹車,把籌碼退掉後就開著車子準備回去,在路上想著是不是還去喝一杯?心裏這樣想著,車了也是向著酒吧的方向開去……
  當他進到酒吧時,很自然的跟平時一樣,會在吧台前叫了一杯常喝的酒。看著酒吧裏熱鬧的氣氛,聽著熟悉的音樂,很是愜意。
  當他抿了一口酒時,發現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回頭一看,是昨天剛認識的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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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weet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8:03 | 顯示全部樓層
  刑文斌因為腳不能動,所以除了能躺在床上吃飯外,上廁所,洗澡都是段曉雨在服侍他。但有時邢文斌還有點顯得不耐煩,而段曉雨竟然也由他罵著自己。
  宇智波文傑在外面觀察了一段時間後,記下自己需要記的東西,馬上回公司複命。唐夢美在聽了宇智波文傑的回報後也是無語,段曉雨之癡情讓她很是為難,雖然知道自己這樣做是為了幫她,但如果被她知道的話,可能更加會誤會自己。
  “宇智波文傑,你晚上等段曉雨走後,一個人支見那個病人,他叫邢文斌。是個典型的無賴、流氓!”唐夢美咬牙切齒地道,說到邢文斌唐夢美總有一股莫明其妙的恨意,她恨他破壞了段曉雨的一生。
  “是,是,是”宇智波文傑被唐夢美嚇到,他沒想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發起怒來是那麼的恐怖,從此以後他對於唐夢美有種莫名的畏懼,再也沒有了以前那種欣賞美女的心情。
  “我又不是說你,你怕什麼!”唐夢美看到宇智波文傑頭一縮,嗔怪道。
  “嗯,那需要我做什麼?”宇智波文傑挺直腰杆,說道。
  “這裏有張一百萬的現金支票,你去拿給邢文斌,讓他從此以後在段曉雨的面前消失,否則的話……,”唐夢美道。
  “否則怎麼樣?”宇智波文傑很想聽聽唐夢美會怎麼對付他。
  “怎麼怎麼樣這要你自己去告訴邢文斌,反正是越狠越好,最好能讓他對你畏懼,把你的話當成聖旨。”唐夢美可說不出什麼狠話。
  “好吧!”宇智波文傑道。對付這樣的小癟三,他有的是辦法。甚至根本不用花錢也能辦成,從剛才在醫院他看到地情況,他敢肯定是妾有情而郎無意!就算自己不出面,恐怕等那男的腳一好兩人就會各奔東西。
  晚上,宇智波文傑本來是想著先去俱樂部碰碰手氣,但既然有任務在身就只好先完成任務再說,下了班在外面隨便吃了點東西。跟平常一樣,沒回家就直接去了酒吧。
  宇智波文傑到的時候還挺早的,酒吧裏總共也沒幾個人。此時那些侍者都知道現在宇智波文傑不比以前,小費給的多,看到他來了紛紛上來招待。
  現在還是那些服務員剛上班的時間,宇智波文傑也沒有跟平常那樣直接坐在吧台前,而且是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叫了杯酒就在那裏一個人想著心事。他馬上就真的要去內地了。得為這段時間怎麼過好好考慮一下,以前的話宇智波文傑從來不考慮這些,但現在不一樣了,自己有錢了,享受地時候到了,只是自己卻沒有時間來享受!想想都鬱悶。
  在離宇智波文傑不遠的地方也坐了一個人,那個人背對著宇智波文傑,直接叫了一瓶酒在那裏喝著。如果此時朱司其在這裏的話一定會認識那個年青人,只是宇智波文傑的話,他僅僅有多看了一眼就沒有再望向那邊。
  借酒燒愁。在這裏每天都可以看到!
  宇智波文傑在那裏想了一個多小時,硬是沒有想到這幾天到哪里好好享受一下。本來他想租個遊艇,然後叫上三五個好友,每個帶個女伴,一起出海去釣魚。只是現在是颱風的多發季節,出海也不是很安全,而且自己也沒有足夠多的朋友讓自己去請他們跟自己一起出去。
  現在跟他能算得上朋友的,可能區指可數。這家酒吧的老闆算是一個,只是他平時忙著工作,開這間酒吧也僅僅是為了自己喝酒方便。自己跟他都難得見到一次面。但在電視上倒是經常能見到他露臉。
  另外可能朱司其也能算上一個吧,雖然跟朱司其接觸地時間並不長,但兩個人在一起就是莫名的默契,也很聊的來。就算有些小摩擦也只是為了調節氣氛。還有一個叫王大可的,宇智波文傑認為那只能算是半個朋友。他想來想去,在香港能找得到的現在僅有二個半朋友。而且朱司其馬上就要離開,跟著另外一個半朋友也沒多大意思,而且看得看別人有沒有時間。
  想到朱司其要離開,宇智波文傑才想起自己竟然沒有問他什麼時候離開。就算只隔一個星期就要跟他去會合,但至少也得送送他吧。所以馬上拿出電話打給朱司其:
  “今天晚上一起出來喝杯酒不?”宇智波文傑一接通馬上就道。
  “算了吧,我可能沒有時間了,再過十分鐘就要安檢,我想我是趕不到你那裏了。”朱司其笑笑道。
  “你今天就要走!?”宇智波文傑驚道。
  “是啊,早點去先把一些事情定下來,否則的話後面的工作沒法展開。”朱司其道。
  “那好吧,祝你一路順風!”宇智波文傑只得掛了電話。
  即然朱司其已經離開,而自己又不好玩,所以宇智波文傑決定這幾天還是把自己交給俱樂部,在那裏還是能讓自己過得快樂,就算一個晚上輸掉一百萬,一個星期五百萬足矣。但現在最主要的是把唐夢美交代的事情辦好,到時再來酒吧也不遲。
  當宇智波文傑趕到醫院時,醫院裏已經沒有了白天那麼多人。他直接到了邢文斌的病房,但邢文斌竟然不在,連下午地那張病張都是空著的。宇智波文傑馬上問同病房的病人,才知道原來是段曉雨因為有了錢,給邢文斌轉了間單身病房。
  當宇智波文傑到新病房時,他直接推開門進去,這間房的條件比前面那間有如天壤之別,並但病房裏有電視看,而且還自帶衛生間。晚上不定時有護士過來照看。
  段曉雨因為這段時間太累,邢文斌讓她先回去。段曉雨以為是邢文斌關心她,很是聽話的回去了,但是其實邢文斌想地卻是這裏地護士很漂亮,自己到時候晚上要小便上,因為腿腳不便,肯定得讓她們給自己護理,那時……。邢文斌想想都興奮。
  當看到進來一個陌生男子時,邢文斌馬上怒道:
  “有沒有搞錯,這裏是我的病房,你有什麼資格進來?”
  “是嘛……”宇智波文傑走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胸口,直接把他扔到了地方。
  “有我資格嗎?”宇智波文傑蹲在他旁邊,笑眯眯地道。
  其實邢文斌的腳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就算沒有人護理他的生活也能夠自理。本來他正想趁著段曉雨給自己去籌錢地時機一個人一走以之,但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拿了錢回來。邢文斌正想問她是從哪里搞來的錢,如果有多,那自己不在乎再多住段時間。他在心中已經決定,只要腳一好,馬上永遠地離開段曉雨。
  這次自己的腳一個骨折一個粹骨,其實都是跟段曉雨有關。如果不是因為她有個有錢地朋友,自己想趁機搞點錢,哪會有這麼多事。本來自己就要一腳把她踢開了,只是想著錢到手再說。誰知道最後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反倒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有,你當然……有資格!”這一下摔得不輕。只是宇智波文傑地手法很好,並沒有傷及他現在的舊傷。只是他的屁股就慘了!
  “這才乖嘛!小子,你發了!你知道嗎?”宇智波文傑站起來輕輕的踢了他一腳道。
 “我,大哥講地是什麼話?我這樣子像發了的樣子嗎?”邢文斌苦著臉道,他現在也摸不清來人的路數。只是見招拆招。
  “我說你發了你就發了。你看看這是什麼?”宇智波文傑掏出支票在他眼前甩了甩道。
  “這是什麼?”邢文斌這輩子可能還沒有見過支票,看到那是張印刷得很精美的紙,好像一張電影票一樣。
  “支票,現金支票。”宇智波文傑笑笑道。
  “支票?給我的?”邢文斌馬上道。
  “這要看你上不上道了?”宇智波文傑用右手的中指彈了彈支票道。
  “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只要我做得到的,絕對沒問題。”邢文斌可是兩眼發光。他從來沒見過支票,但可能肯定一點,一旦開了支票,那說明絕對不是小錢。
  “我們老闆看上你的馬子了,只要你在二十四小時內想辦法讓她從此以後看到你就想吐。想到你就想罵,那這張一百萬的支票就歸你了!”宇智波文傑拿著支票在他眼前晃蕩著道。
  “一百萬!”當時的一百萬可不是個小數目。如果他不貪心,憑著這一百萬,平平安安地過完這一輩子那是絕對沒有問題,而且生活得也是有滋有味。
  “想要嗎?”宇智波文傑問道。
  邢文斌簡直覺得是天上掉下來的錢,本來自己就有這個想法,現在竟然還有人出錢讓自己這麼幹,哪會不願意,頭點得像雞吃米一樣,猛點!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宇智波文傑道,說著就提著邢文斌放到了床上。雖然邢文開也有一百多斤,但提在宇智波文傑的手裏卻好像棉花一樣,毫不費力。
  “你放心,這錢我賺定了。只是如果我做的,你會不會真地把錢給我?”邢文斌道。
  “支票現在就可以給你,只是如果你反悔或者在明天的這個時候之前沒有做到的話……”宇智波文傑說到這裏頓了頓,只是用手抓著他頭後的鐵攔杆,手一用力,那鐵管上顯示清晰著四個手指印。
  邢文斌看到他露的這一手也是心中一寒,心想,自己怎麼儘是碰著這樣的變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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