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端
掃碼瀏覽

[歷史軍事] [歷史]重生之民以食為天 作者:惜花憐月 (已完成)

[複製鏈接]
1502 |399
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聽到李泰說這些事情可以商議,不少員外都很高興,但是看見李泰的眼神,似乎像是看獵物一般,但畢竟是銀子在召喚自己。別說衙門了,就是刀山火海也得見識見識。於是,這些員外把今天到來的所有員外聚集再一起。跟著李泰浩浩蕩蕩的向衙門走去。

    來到大堂,衙役四處借來桌椅,茶杯不夠了,又弄了些小碗,看見百十來號人座在自己面前,李泰彷彿又回到當初拍賣惠山的時候,不覺笑了笑,怎麼看這些員外都是如此可愛。非常可愛。

    此時,燕兒座在旁邊記錄,凝兒與李泰座在一起,李泰拿起杯子請諸位飲茶,放下後言道:「諸位,咱們今日談的雖是公事,但也沒有必要鬧的那麼嚴肅,其實本官想帶著諸位去嘗嘗我們河州的手藝,但人太多了,邊吃飯邊商談太麻煩,而且本官酒力尚淺,萬一喝酒的時候說錯了什麼話,傷了諸位的心,本官罪過可就大了,呵呵,諸位也看見了,這衙門正在擴建,四處都在忙活,只有這大堂之上有些位置。如此,諸位先屈尊一會,等咱們談完了。再到酒樓好好盡興一番!如何啊?」

    眾人不住點頭,連忙稱好,李泰與凝兒對視一眼後言道:「諸位,時才你們於本官說的那些話,本官聽著有些迷糊。再說說!」其中一個員外起身言道:「大人,諸位員外,咱們當著明人不說暗話,如今這河州大市場開業,在下當真是新奇的緊,先不說這市場如何,光是這手筆便是哪個州縣也比不起的。而且據在下看,這裡的百姓對大人甚是愛戴。據說大人還有成立大炎最大的牧場,所以我等便想來一窺究竟。」

    李泰笑了笑,對著燕兒點了下頭。燕兒會意,走到頭堂拿出一張大布,李泰將此布打開,貼到光明正大匾額之下的旭日東昇圖上,其後拿起一個事前準備好的木棍對這些人笑道:「諸位,既然問起來,本官就跟你們說說。諸位請看,這麼大的藍色,就是我河州水庫。這個水庫長兩千丈,寬一千丈,幾乎與城池相當,唉,為了修建水庫,花了本官三十多萬兩銀子啊。諸位琢磨琢磨,這就與湖泊差不多啊。咱們官府更是往裡投放了二十萬兩銀子地魚。這些魚太難弄了。這是本官僱人高價從外地運來的。咱們河州雖說有條大河,但那頂什麼用啊。對於這麼大的水面,就是杯水車薪,所以,本官敢說,這個水庫,絕對是大炎第一產魚盛地,遠了不說,如果過了一年,怕是這裡打出來地魚。要比周圍幾個州縣加起來都多,諸位雖說都是富裕之人,但誰敢說到集市上天天能買到兩斤往上的鯉魚?那些打漁的,每天也不過是三兩條吧。但是這裡不同,只要過了一年,這水庫裡的鯉魚都是兩三斤往上。或許幾十斤的都不在話下。到時候諸位想一想,一個魚攤上,全是清一色幾斤的大鯉魚,嘿嘿,怕是好賣的緊吧。

    而且。咱們這裡不止鯉魚,什麼鯽魚了,邊花了,白蓮、花鰱這些少見的魚更是層出不窮,這就豐富咱們附近的百姓了。諸位覺著。這筆買賣划算不?嘿嘿。起先本官還想讓自己衙門裡地人去經營,而且諸位也都知道了。本官開設的人合商會也快遍及大炎了。裡面擅於經商之人不是沒有,可是本官覺著,還是讓周圍的朋友去賣吧,其一,諸位對自己的州縣都熟悉,人脈也廣,做起生意方便,其二,本官也不想讓衙門中人插手此事,給他們幹那是讓他們幹活,但給諸位干,便是交情了。咱們以後還要常來常往不是?如今也快過年了。諸位……哈哈,是吧。」

    在場之人都是做生意的人,李泰這麼一說,不是明顯的要收禮嗎。沒問題,只要這活自己能幹上,送多少禮都無所謂。想到這裡,其中一個員外言道:「大人,您覺著我們誰能幹?」

    李泰笑道:「哎,這事哪有一個人幹的,再說,天下也沒有一個人地生意不是?要本官看,你們這裡百人,挑出二十位專門販賣魚就行了,當然,這二十人肯定不夠,要是買賣好。本官說不上再增派幾人呢。嘿嘿,諸位先稍安勿躁。看見這圖上水庫旁邊了嗎?這是咱們大炎最大的養殖基地,什麼叫養殖基地呢,就是把所有的牲口,什麼,豬啊、羊啊,雞啊、鴨啊,鵝啊等等都再這裡養活。當然了,現在還不多,豬也就一千多頭,雞鴨也沒多少,加上百姓手裡怕是有兩萬多隻吧、」說完,對著燕兒問了問:「是兩萬多隻吧。」

    燕兒點頭應道:「回大人,一共是三萬一千多隻,養殖基地裡不到一萬隻,過了年怕是就要添一些,雞十萬、鴨五萬、鵝五萬、豬一萬頭、羊暫時沒買,據說吐蕃那裡多的很。打算過完年一次先買進一萬頭,這些牲口繁殖的快,再過一年怕是要翻番!」

    李泰點了點頭:「聽聽,聽聽,光雞就十萬支,每支雞一天下兩個蛋,這就二十萬個雞蛋啊,諸位都知道,現在的雞蛋都是一些農戶人家自己積攢,而且價錢還偏高,但咱們這便宜,一文錢一個,諸位拿回州縣裡賣兩文就賺了一倍了。要是一次性的再一文五厘買給附近之人,省去了很多麻煩,賺的也不少啊。我想諸位都是精明之人,都懂得批發、嗯,大掌櫃的道理吧。」

    看見下面發藍的眼睛,李泰笑了笑:「其後咱們再說鴨、鵝之類地。這些美味,就算諸位也不能想吃就吃吧,市面上沒有你上哪買去。大多數還得自己家裡養,喂糧食不說,這的耽多少功夫?還不如買一隻回去吃呢。糧食也是錢啊。如此一來,諸位可算是財源廣進了。是吧。本官想,這些買賣就夠在座之人干一陣子得吧。剩下的,本官就先不說了。」說完,坐在位置上喝了口茶,輕輕咳嗽一聲。示意凝兒該說話了。

    凝兒言道:「相公啊,我姑姑家的弟弟也沒什麼好去處呢,不行就把鵝蛋派給他幹吧。」

    「那怎麼行。要是讓他幹,一年至少不賺個十萬八萬的,他富裕了能想著咱們嗎。那小子沒心沒肺的。不行。他哪有諸位會做人。」

    凝兒撒嬌:「相公……」

    「憋回去,我說不行就不行。回去!」

    凝兒起身哭泣道:「就你知道為朋友,自己家人都不管,雖說我弟弟不懂事故,你想要多少銀子你就直……」

    「回去,瞎說什麼。再不進屋我休了你。」

    看見凝兒哭泣跑回後屋,李泰歎了口氣。隨即對諸位抱拳:「嘿嘿,見笑了,見笑了,內子不懂事。讓諸位見笑了。」

    其中一位員外起身言道:「大人真是治理有方啊,甚有男兒氣魄。我等佩服、佩服。」

    「嘿嘿,不敢當,不敢當。男兒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連個老婆都管不好,還談什麼治理。呵呵,今日也跟諸位說了不少了。本官也有些累了,等明日此時,這些活都分給誰,咱們再談,再談吧。」說完,起身言道:「本官最近累啊,這身子乏的緊。郎中說了,歇息幾天便好了。可是出佛寺開光在即。本官還要忙啊。所以就不陪諸位了。」說完,伸著胳膊,晃悠著腦袋走到後堂喊道:「給本官騰個地方,本官要休息一會!」

    回到後屋,看見凝兒在旁偷笑,李泰上前親了一下:「好凝兒,剛才裝的瞞像地嘛!」

    凝兒笑道:「相公不就是想受禮嘛,幹嘛弄出這麼些事情,要凝兒說。咱們把這些活分給他們不就成了?」

    「傻丫頭,虧你還是做生意的,上趕著不識買賣。他們都知道賺錢,可是有人想販賣雞蛋,有人想販賣魚地。怎麼分?再說了。不讓他們送點禮牽不住啊。咱們現在是沒有人手。人和商會地人又太遠,要是近。你以為本官還管那些,嘿嘿,等他們送完禮,交完了定錢,肯定不是小數目,咱們可以用這些銀子再置辦些雞鴨鵝狗的。省下一大筆呢。」

    凝兒笑道:「就你會算,人家不會算?」

    「會算又怎麼樣?難道不賺錢嗎?切。保不齊未來的十年內,他們還靠咱們養活呢。」

    兩人嬉鬧良久,凝兒言道:「燕兒怎麼還不過來?」

    「嘿嘿,怕是等著收禮呢吧。衙門之人要是都走了,你讓他們找誰送禮?這師爺就是一個橋樑,嘿嘿,等著吧。對了,你估計,這一百多人裡面,咱們能收多少禮?」

    凝兒想了想:「要我是他們,瞄準自己幹的活,送個三千兩千不再話下,要是販魚,著絕對是個賺錢地行當,就是送五千兩都值得。」

    李泰嘿嘿一笑:「如此一來,光收禮怕是就有幾十萬兩了吧?這些銀子夠置辦不少牲口呢,哈哈,當官簡直太有前途了。哎,就是皇帝老兒給地官太小,要是再大些,本官一年就收個百十萬兩,哇哈哈,發財了。你知道嗎?這是本官第一次收禮啊,很期待,很期待。」

    沒過許久,燕兒臉色通紅的走到內堂,李泰連忙倒了杯水:「寶貝,快喝,歇一會!嘿嘿,他們送了多少啊?」

    燕兒拍了拍臉蛋:「可嚇死我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收禮呢。」說完,拿出不少銀票,還有幾個金元寶笑道:「這些大概就是五六十人交地吧,剩下的那些人怕是都回家取錢了。剛才凝兒大概算了一下,怕是不下十五萬兩銀子,嗯,最少十五萬。」

    李泰拿著厚厚地銀票,激動的言道:「受賄。真他媽太刺激了!」

    凝兒噗嗤一笑:「瞧你那樣,看到金磚也沒那麼高

    「那如何能比?那是咱們應得的,這些都是別人的錢,哎呀,把別人的錢放在自己兜裡,這感覺就是不一樣啊。嘿嘿,我數數!」說完,座在邊上,開始查點銀票,很是財迷。

    經過查點,總數出來了。光這些人就送了十五萬七千兩,要是再加上回家取錢的那些人,李泰眼睛都快藍了。

    凝兒在邊笑道:「剛才少爺問我有多少隻雞,當真是嚇了我一跳,那麼多人看著,讓我睜眼說瞎話,還真有點害怕。」

    「怕什麼?慢慢習慣就好了,再說了,咱們也不是沒有,收了他們的錢,咱們不就可以買了嗎?不過是換個方法集資罷了。反正他們也陪不上,就當是為河州做貢獻了。」

    「那少爺還答應一會安排人家吃飯呢?」

    「哼!吃飯,行啊,沒問題,等把禮都送上來地。本官好好安排他們吃一頓,畢竟經過這次,大家都是朋友了。以後生意好了,再便宜一些讓他們把銀子再賺回去就是了。而且,以後再來,咱們也不能虧待了人家。唉!河州的年景怕是要越來越好了。媽的,水庫建成了,就讓附近的州縣乾旱吧。那樣咱們水都值錢了?」

    凝兒一愣:「這水怎麼值錢?」

    李泰狡猾的一笑:「你想想,那麼大個水庫,得存多少水?供養五個河州不成問題,要是別的地方乾旱,就咱們這有水?那可就是銀子啊。要是他們沒水,咱們有啊,都朋友,給錢就放唄。你們要是水多了。沒問題,為了不淹莊家,給錢我就開閘,讓水往裡流,你不知道啊,真到了乾旱的季節,這水可是好東西,當然了,澇了也好。到時候,怕是又來銀子了。哈哈。你們忙,我再數數。哎呀,銀票啊,好東西啊!」

    凝兒燕兒兩人對視一眼,良久才言道:「原來水還可以這麼賣錢?」
回覆

使用道具 舉報

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十一月二十八

    河州,縣衙。

    此時李泰座再大堂之上,看著下面的原班人馬,心裡感歎道:「還是人多力量大啊,這麼多天忙下來,可算是把一切都弄完了。」

    李泰整理了一下思路言道:「諸位,潘哥此時不在,大傢伙再想想,有沒有什麼沒準備的?」

    凝兒按照紙上的嘀咕:「攤位已經賣出去了,蒲大哥的活也幹完了,外出送信的人也都回來了。似乎沒什麼事情了吧。燕兒,你有什麼事嗎?」

    燕兒笑道:「除了現在的酒樓人滿為患外,還真沒什麼事了。」

    李泰笑了笑:「人多還不好?現在不少人家裡還住著外人呢,這樣也能賺些銀子吧。現在什麼時辰了?」

    蒲松言道:「回大人,怕是再有半個時辰就開始了吧。」說完看了看大堂之內的人笑道:「想必潘將軍也佈置完了,咱們都去看看吧。」

    凝兒起身笑道:「是呢,今早上就看見不少人都帶著木凳去排隊了呢。對了,相公,您今日可是要穿官服哦。」

    李泰起身笑道:「對,這也是本縣的大事,本官自然要穿了。嘿嘿,雖說後院幹活呢,換衣裳總行吧。嘿嘿,燕兒,走,陪本官更衣!」

    不一會,只見李泰紫褐色身穿官服站再眾人面前,緊了緊腰帶,扶了扶頭上的烏紗,對這大伙嘿嘿一笑:「別說,這衣裳怕是有幾個月都沒穿了吧?今這麼一穿上,倒是有些板身子。」說完,咳嗽兩聲,一揮手:「諸位,都隨本官去典禮吧。晚上回來咱們大吃一頓!走!」

    走出衙門。李泰就被遠處的沸騰的人聲牽引,笑了笑言道:「怕是今天人不少啊。」

    燕兒笑道:「那是自然,咱們可是請來好幾個戲班子呢。能不熱鬧嗎。少爺。咱們快走兩步,也能看一會呢。」

    李泰言道:「還是慢點走吧。咱們一去這戲可就停了。」

    剛一拐彎,眾人立刻被眼前的景致吸引,只見這紅色的大樓下面人山人海,正門處搭建了一個十丈左右的檯子,此時正有戲班子再上面唱戲,再往前看,處處彩旗飄飄,從樓上牽下來十六條橫幅。上面寫這「河州歡迎您」「河州大市場生意長紅」「生財寶地,風水甚佳」等等廣告標語。這讓人看起來不覺有新奇之意,李泰看著五顏六色的條幅笑道:「幸虧咱們有人才,要不寫幾個大字怕是要到外縣請人呢,鄧大才子好功夫啊。」

    鄧健在旁笑了笑:「在下可不行,要說蒲松蒲大哥才叫厲害呢,居然用銅能做出字來。公子。為何這樓上河州大市場五個字要用紅布掛著?呵呵,想來跟咱們成立商會地時候一樣吧。」

    李泰笑了笑:「嗯,一會咱們還要剪綵呢,大伙等著吧。定然讓你們見識見識用鐵器做出來的字是什麼模樣,呵呵,瞧見遠處的嗩吶沒?嘿嘿,咱們今天可是要好好地熱鬧熱鬧。」

    「是啊,咱們這都幾個月沒什麼熱鬧事了。是該熱鬧熱鬧了。大人,咱們開始吧、」

    李泰點了點頭,找來衙役小聲說了幾句話。衙役離去後,沒過多久,戲班子都撤了下來,正當人們不解的時候,大慶命人開始往檯子上擺放椅子,頓時不少人都明白過來了。

    「怕是咱們大人要來了。」

    「呵呵,是啊。哎呀,這大市場可算要開張了。對了,俺家租了兩個攤位,現在孩子他娘再裡面等著呢。以後可要多多捧場哦?」

    「啊?你租了?我聽說租金不便宜呢。對了。你咋租的。前天俺來的時候就聽說都租出去了。」

    「你那是來晚了,我第四天去的時候就沒有好地方了,哎,你猜,進門第一個攤子多少租金?」

    那人搖了搖頭:「這上哪猜去。我也沒進去過。二兩?」

    「切。我家的兩個攤位還六兩銀子呢,二兩?誰租你啊。告訴你吧,第一個攤位要九兩銀子呢,據說是讓一個泯州的員外租去了,好傢伙,真是大手筆啊,一連租了四個攤位,一交就是一年的租金,要是連稅都算上,這一年怕是要四百兩銀子呢。」

    「啊?四百兩,這、這能賺回來嗎?」

    「怎麼不能?大人什麼時候坑過咱們!嘿嘿,大人夫人可說了,誰家要是在裡面租個攤位,便是給座銀山都不換呢,哎看,快看!大人來了。大人來了。」

    嗖……砰……

    一支沖天雷在天空炸響,頓時鼓樂齊鳴,彩旗飄飄,在人們的吶喊聲中,李泰帶著河州辦事人員,閃亮登場。

    本來燕兒想跟附近地官員聯絡聯絡,多少也過來捧場,李泰聞聽一笑:「憑什麼讓他們來?佛事會那麼大的事情都沒現身,真等著別人請呢?一年看不到一會,還弄的挺熱鬧,假惺惺,看著煩。不如多請點員外才是實在。」

    起初燕兒覺著李泰有些清高,但此時台下黑壓壓的百姓,聽著他們吶喊,看著他們激動的眼神,燕兒覺著,跟官場比起來,這百姓就是天堂。

    李泰身穿官服走到台上,藉著鼓樂之聲走到台山,隨後與各地而來的員外互相施禮,一一問好,這些員外至少有百人,如今全都弄到一個十丈寬的檯子上坐著,面對下面地百姓。還是很能滿足虛榮心的,而且李泰給他們的政策也好。雖說稅多了些,但是賺得也多嘛。

    在燕兒事先的安排下,這些員外都找到了自己相應的位置,李泰看著他們都坐好,其後走到台前,雙手虛壓,對著下面的百姓露出招牌似的笑容嘿嘿一笑,揮手喊道:「河州的老少爺們,大姐大嫂。你們好啊。」

    「大人好……」

    李泰點頭:「嘿嘿,好,好。本官這些日子吃的飽,睡的香,好著呢,這身子好像都胖了一些。」

    下面有人喊道:「大人,您沒胖,當初您地玉帶上系到第四塊,現在還是。沒胖。」

    李泰笑道:「嗯,會來事,嘿嘿。平時觀察的挺細啊,本官沒白請你吃包子!」

    「大人,您記著我?」

    「那是,誰吃了本官的包子,本官都記著呢,什麼時候去你家都吃回來。」

    人群一陣大笑,李泰向下壓了壓言道:「諸位鄉親。看見了嗎?經過咱們大家地努力,這個河州大市場,也就是當初藍圖裡面的大房子建成了。」說完,不僅回頭瞧了瞧笑道:「唉,想想咱們當初,再看看現在,這日子過的真快啊。當初藍圖上的大房子如今屹立在咱們面前,大伙高興不高興?」「高興!」

    「嘿嘿,本官也高興啊,本來以為要兩年或者是三年的時間才能建好。誰知道大伙這麼勤快,剛剛一年,咱們就建成了。而且不止這個大市場,咱們河州的出佛寺也要是四天後,開啟山門,恭迎諸位善男信女燒香拜佛呢。」

    「好……好……」

    李泰看著下面高興的百姓一歎:「唉,好啊,這大市場建成了,大家平時想賣點什麼。買點什麼,都不用風吹雨淋了。咱們賺起錢來。也就不那麼辛苦了,這年頭,兜裡有錢才叫好日子,有錢了才能買東西,還有一個月就過年了。家家都要添置些物件。給老人和孩子做身新衣服,老爺們打點酒。大姐大嫂子們也穿戴起來。咱們辛苦一年了,也該高興高興了,這大市場裡什麼都有,價格還不貴,大家放心買吧。而且,本官今天告訴大家一件事情,咱們衙門現在要成立稅務部,他們專門負責這大市場裡地事宜,什麼交稅了,看看肉好不好啊,布匹好不好啊,反正,大家放心,再這裡買的都是新鮮地東西,絕對不能吃壞了腸胃,誰要是想幹這個活,就到衙門去報名,衙門要篩選一番,不過本官先說好了,這活可是個細活,是關係到河州百姓的身子,要是用的物件還好些,關鍵是吃地,著要是出了毛病,那可就坑了一大批人了。所以,這個要幹這個活地人,必須要有強烈的責任心,真是要出了事,就與販賣之人同罪!嘿嘿,當然,本官相信這樣地事情不會發生,大家瞧見了嗎?這台上坐地這些員外,可都是附近幾百里內的巨富之人啊,有他們鼎力相助,咱們這一定會是全大炎生意最火爆的地方。咱們大市場一定做到貨真價實,童叟無欺。一定努力供應吃食,物品,讓方圓百里內的大家都過個好年。」

    聽到李泰的講話,百姓都很感動,是啊,這才短短的一年,河州真是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連百姓手裡都比原先富裕得多,不誇張的說,這裡大部分最有錢的時候,也絕對沒有這短短一年賺的多,賺地這麼輕鬆,這麼開心。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河州有個好大人。

    此時,何大叔走到李泰身邊小聲言道:「公子,吉時已到,咱們開始吧。」

    李泰點了點頭,對著下面喊道:「諸位鄉親們,為了慶祝河州大市場開業與出佛寺開光,為了讓遠來的朋友見識我們河州,衙門出錢,請戲班子連唱十五天,好不好!」

    啊?十五天,能聽十五天的戲?這、這可是八輩子都趕不上的事啊。這得多熱鬧啊,還沒等大家叫好,李泰嘿嘿一笑:「等過了這十五天,咱們讓這些戲班子歇息幾天,其後在大年再連唱十五天,一直唱到正月十五,而且,兩天換個樣本,好不好!」

    這一下,不僅台下的百姓愣了,就連台上的這些員外都愣了,好傢伙,這加再一起就是一個月啊,而且都是給百姓唱的,這河州衙門真是大手筆啊,跟這的衙門比起來,別地方的衙門當真是不值得一提了。

    片刻過後,人群地掌聲如雷鳴般想起,李泰站在台上幾乎都聽不見旁邊之人說話。說是震耳欲聾一點不為過,看著下面百姓激動的眼神,李泰一揚手。大慶那邊騰!騰!騰!三個沖天雷響起,一時間,鼓樂齊鳴,鞭炮不斷,在眾人的叫好聲走,緩緩走上二十個身穿旗袍的女子,只見她們手上都端著一個鐵盤子,每個盤子上都放著一朵用紅綢子扎地紅花,這二十朵紅花相連幾十米。李泰找出當初拿錢最多地十九位員外一起站到台前,正在大伙不止所以地時候,李泰拿起鐵盤旁邊地剪刀比劃比劃:「諸位,這是本官為諸位員外準備地小節目,名為剪綵,所謂剪綵,便是將一條紅綢剪斷。變成若幹份,大家都討些喜慶之意。呵呵,來,諸位員外,隨本官剪綵。」說完,與諸位員外一齊剪斷紅綢,其後彼此之間道喜,看著形態優美的女子緩緩施禮,將鐵盤與紅綢脫走,這些員外心裡很是高興。嗯,剪綵,有點意思,以後有什麼地方開業。咱們也剪綵。

    隨著剪綵儀式的開始,鼓樂之聲震耳,沖天響雷不斷,百姓喊聲不熄,彩紙洋洋灑灑,當真如仙女散花一般。其後,再鼓樂聲中。一支鐵箭帶著鐵哨,劃起一陣叫聲從遠處而來,在眾人的注視下,一箭射斷高樓上的一條繩索,隨即。幾十丈紅布如雲彩伴隨著五顏六色的彩紙緩緩落下。在這高樓之上露出了五個金黃色三丈大字——河州大市場

    人群沸騰了,這是他們經過不斷努力而換來的成果。不少工匠都再人群中看著大樓欣慰不已,不少攤位業主此時也在幻想著生意興隆的場面,此時,這些外地地員外當真是驚奇連連,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麼隆重的開業典禮,不說那麼精湛的箭技,就單說那麼大的銅字也做不出來,而且看著人山人海,他們能感覺到這裡的百姓跟衙門相處的甚好,這裡的百姓對李大人由衷地愛戴,這一切,都是他們外縣的人員不曾體會過的。再這裡,他們第一次的體會到什麼叫與民同樂。原來著一切的一切都是這麼感染人啊。

    大慶離著人群不遠,身背鐵弓擦了下汗:「俺的娘嘞,給俺嚇出一身汗!」

    王平再邊上笑道:「潘將軍當真是鐵箭無雙,一箭就射中了。」

    大慶笑道:「俺敢射不中嗎?當真是要射不中,公子下來能吃了我,你信不?」

    此時台上,看著百姓高興的樣子,李泰對著旁邊點了點頭,所有台上的員外都緩緩退下,此時,走上來十名兵將,將大市場的八扇大門下面用紅地毯鋪開,隨後河州大市場八扇大門緩緩敞開,李泰一揮手,人群頓時叫了一聲好,黑壓壓的人群洶湧般地衝進了這個盼望已久的大樓!

    一進門,大家就被著偌大的空間所震撼,往前看,幾百個攤位佈滿大廳,而且。每個攤位上都有一個笑容滿面,身穿白色大褂之人等著自己。這一樓前三排攤位是賣肉食,雞、鴨、鵝、豬、魚、樣樣不缺,第四排是賣菜、酒、茶、蛋等物品,二樓更是女子們的天堂,這裡的衣裳當真是琳琅滿目,風格各異,色彩繽紛,還有胭脂水粉,不少上來的女子頓時一聲歡呼,紛紛衝進去不斷的瞧這瞧那,滿眼新奇。

    三樓裡賣的是一些筆墨紙硯,還有一些字畫、書籍、獸皮等物、再往裡還有一個茶館,此時還有一個說書先生。講的是三國時期,三英戰呂布。

    「快看上面!」

    此時,不知道是誰一喊,大家不由的抬頭,頓時被如此地明亮的景致所震撼,只見著棚頂之上懸掛著十六個吊燈,每個吊燈如八爪魚般再空中伸開,甚是明亮,這棚上不知道怎麼,居然鑲上了一層錫,再光亮照射後,這些錫把光再反射下來,弄的整個大樓如白天一般。當真是讓人驚奇不已。

    「哎呀,我說這麼敞亮呢,你看著上面。全是銀子啊。」

    「媽呀,這得多少錢啊。」

    此時有賣貨的笑道:「諸位,這上面的是錫,不是銀,起先我來地時候也以為是銀子呢。呵呵。」

    眾人聽後,無不較好……

    見到外面地人都已經進去,李泰與身邊的員外笑道:「諸位員外,本官本想帶著你們進去看一下,但看目前地樣子甚是擁擠啊。不過,這逛市場越擠越好玩,那位想進去瞧瞧。這裡可都有你們自家的商舖呢。不看看?」

    這些人被李泰一說,頓時都要進去,李泰大笑,一揮手:「衝啊

    「哎……走一走,瞧一瞧,新鮮的豬肉嘞……」

    「客官,買點吧。早上新殺的。」

    「快來看看啊,新鮮的大鯉魚啊……」

    「哎……新鮮的雞蛋嘞……」

    此時李泰帶著人,步步艱難往前行進,看著市場如火如荼,李泰甚是高興:「哎,那誰,買賣怎麼樣?」

    「呦,是大人啊,托您的福,這一會就買了不少豬肉了。」

    李泰點了點頭,又問旁邊之人:「你怎麼樣?」

    「小人賣的也甚好。剛才還有一個客官要我把豬肉送到他們家酒樓呢,嘿嘿,以前這河州幾家都認識,可這不到一年,酒樓開起幾十家,誰都不認識了。」

    李泰笑道:「你放心吧,這酒樓肯定越來越多,咱們以前才多少人,現在都快二十萬了。翻了快八翻了,你還上哪認識去,還是幹你的買賣吧。」

    「嘿嘿,大人說的是。大人,您要哪塊。小人給您切下來?」

    「不用,不用,本官一會下館子去。你忙吧。」

    正在跟他們攀談,感覺有人拽自己一下,李泰回頭,只見幾個員外示意讓李泰出來。費了好大勁來到市場外面,李泰言道:「幾位,何事?」

    幾人彼此看了看,其中一人言道:「大人,咱們覺著,這麼大的市場不能光買河州的百姓吧。」

    「那是啊,方圓幾百里的都賣!」

    幾人互相看一言言道:「大人,咱們聽說水庫也建成了,是不是要養不少牲口?」

    「嘿嘿,豈止養不少,光豬就不下幾千頭,而且百姓家還有養的呢,雞鴨更是不在話下。咱們衙門打算收購上來後賣到各地。」看見幾人臉色失望,李泰心裡一笑,歎了口氣:「唉,可惜沒有好的人選啊。」

    幾人一聽,立刻言道:「大人,咱們都可以啊,您看,我們幾個……」

    「哎,不行,不行,諸位雖說是員外,但如何能壟斷此事,雖說可以再周圍縣城供貨,這裡耗費的銀兩不少啊。」

    「大人,咱們只要定期的供貨就可以。咱們雖說在市場裡都有攤位,可是那是咱們賣貨之處,河州養了這麼多牲口,咱們買回去不是更能賺上一筆嘛!光從外地販賣布匹筆墨,賺的少了些啊。」

    李泰心裡一笑,好事來了!隨即面色似乎為難道:「既然這樣,咱們把這一百多位員外都叫上,咱們到大堂內,把門關上好好聊聊吧!」

[ 本帖最後由 alice_cat 於 2009-1-6 11:15 編輯 ]
回覆

使用道具 舉報

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李泰靜靜的躺在床上,左面抱著凝兒,右面抱著燕兒,嘴咧到後槽牙,面目表情幾乎一夜沒變。昨天一夜的春光,讓李泰當真有雄風稱霸天下之感覺,兩個女子已經再他的懷裡沉沉睡去,聽著微弱的鼾聲,本想替燕兒撩起長髮,但左手還抱著凝兒,實在沒有辦法。吹吧。

    呼

    呼

    呼

    「嗯鬧了!」凝兒一聲嬌吟,不由的往自己懷裡鑽了鑽,樂的李泰跟個什麼似的,雖說兩個女子都已經跟了自己,但是這種左摟右抱的感覺簡直太好了。

    外面的風聲依舊,昭示著今天會很冷,可是冷歸冷,功夫還得練,上次與程天虎對戰,李泰發現自己的實力與人家的差距還是太大,如不抓緊時間練習,不知道哪天就要被幹掉,雖說河州是自己的地盤,但再高手眼裡,想要殺你還要理由嗎?

    悄悄的起身,剛要下床,便見燕兒凝兒兩人同時起來,連忙按住她們言道:「你們再睡一會吧。要忙也下午忙,太累了,身子受不住。嗯?還想起來怎麼著?也罷,既然你們還有精力,咱們再來一次吧。」說完,就要再次上馬,嚇的兩個女子一聲驚呼,齊齊鑽進被窩不敢露頭,李泰一聲輕哼下床,邊穿衣服邊嘀咕,這老頭送的丹藥過期了吧。怎麼沒感覺長個呢?

    推開門,一股子寒風讓自己清醒不少,檢查自己的鐵砂後,開始再院子裡練武,日子過的飛快,李泰的體質再南山的改造下,雖外面看還是柔柔弱弱的,但是從根基上改變了自己,一天要是不練武,身上還真有些不舒服。以前的圖形自己已經印在心裡,所以練習起來也很熟悉。

    「嘿嘿,公子早啊!」

    一回頭,看見自己的圍牆上露出個頭,大慶此時正笑嘻嘻的瞧著自己:「公子啊,城北有一家包子好吃的緊,咱們去試試?」

    練了一早上,李泰還真餓了。既然有人提議,馬上相應。兩人洗漱一下便向城門趕去。

    剛到那裡,便見遠處擺開四行桌椅,熱騰騰地籠屜帶著白煙在爐子上盡情釋放,周圍的桌子上早已經坐滿了人。s他們喝著豆漿。彼此聊天,夾起一口鹹菜,吃口包子,甚是美味,李泰看在眼裡,饞的跟什麼似的。

    此時有人眼尖,遠遠便見李泰過來,人群小小的沸騰了一下,有懂事的。立刻把位置給李泰讓了出來,此時那裡的掌櫃紮著白色圍裙,帶著白色帽子,白色套袖,肩上還抗著一條白色手巾。看上去小攤乾淨利索。包子貨真料實,買賣不火才怪呢。掌櫃見到李泰到此連忙又搬來一張桌子。利索的擦乾淨笑道:「大人可是稀客啊,快來嘗嘗小人地手藝。」

    李泰笑道:「聽說你的包子在咱們河州出了名氣呢,呵呵,本官今天就過來試試。」

    掌櫃連忙彎腰笑道:「您來吃包子那是小人地福氣,咱們河州誰不知道大人曾經拿下海州盛宴的頭名狀元,還請您多多指點啊,這位軍爺到是經常來。」

    李泰瞧了瞧大慶:「你請我請?」

    「俺的銀子都讓你那著令牌要走了,俺還拿什麼……」

    「嘿嘿,兄弟把這茬忘了,好,今我請,掌櫃的,先來五屜……」說完,看著大慶一撇嘴,李泰連忙改口:「十屜、來十屜包子!」

    「好嘞!!大人稍等。」沒一會,掌櫃地先上來五屜笑道:「大人,您先吃著,要是都上來怕是該涼了。」

    大慶沒含糊,給李泰拿了一屜,自己拿了四屜言道:「公子快吃,這包子趁熱吃才香呢。掌櫃地,來點鹹菜,弄幾碗豆漿。公子,快吃。」

    李泰剛夾起一個包子,突然感覺大家都再看著自己,不由的笑道:「大家別看了,再看本官可就吃不下去了。」看見大家都坐再原位上慢慢得吃著,時不時還看看自己,好像怕打擾自己吃飯。李泰苦笑,唉,縣委書記也是名人啊。夾著包子,李泰對著大家笑了笑:「大伙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怎麼都不吃飯呢?」

    其中有一人膽大言道:「大人,您沒來時,咱們在一起商議,那個大紅房子也蓋完了,官府說讓在裡面賣東西,什麼時候開啊。」

    另外有人馬上言道:「大人,還有那出佛寺何時開光?前些日子咱們都去看了。簡直像皇宮那麼大。可好看了。」

    「哈哈,張老四,你可別吹了,你見過皇宮嗎?」

    「我……」那人語塞,不由的看了李泰一言,低聲言道:「不都說皇宮最大嗎?想想總成了吧。大人,您說,咱們那出佛寺什麼時候開光?人家說,開光的菩薩最靈了,咱們大伙都等著呢。」

    李泰笑道:「快了,怕是再有十日便足矣了,但是咱們那個大紅房子要先開業,等開業的時候咱們還要舉辦個儀式,其後便是出佛寺開光,它們相隔不到四天。」

    眾人一聽,不僅大喜:「好啊,好啊,那豈不是河州又要熱鬧好幾天?哈哈,咱們是不是又能賺些銀子了。大人,定下什麼時候開張了嗎?」

    李泰搖了搖頭:「不行啊,咱們那個紅房子叫河州大市場,按說都蓋完了,也該開張了,但大伙不知道啊,那裡面太黑了,總不能一人一個火把吧。本官正在琢磨有沒有什麼可以代替的,要都是用火把,還不得滿屋子都是松油味?而且也不安全。再想想吧。」

    大夥一聽,也不由點頭,突然一人言道:「張老四,前陣子官府讓挖地窖存冬菜的時候,你們家地窖裡燃的是什麼。又白又亮,好像還有點香味呢?你讓大人瞧瞧,能不能用上。」

    叫張老四那人一愣,連忙掏出一截白色樹枝,下面是一個像劍柄的鐵物支撐著交給李泰:「大人,便是此物,我給您點上瞧瞧!」說完,掏出火折子點燃,只見樹枝瞬間全身都在燃燒,但是火光卻是不與往常一樣,怎麼說呢,好像裡面帶了一層螢光粉,給人地感覺更亮。

    李泰結果後瞧了瞧:「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感覺好似比一般的火亮呢?」說完笑了笑:「但就算亮,也不過是火把罷了。」

    那人連忙言道:「大人,不是,此物點燃後無煙,而且沒有木渣,這一截,至少可以燒三個時辰。小人的地窖中便是把此物放再頭頂,插再牆壁上就可,哪次進去取菜都點燃,甚是明亮,走的時候用濕布一擦就成,此物燒完後很硬,一點渣滓都不會掉的。還有,此物下雨地時候都很難澆滅,用布擦最好,馬上就滅。」

    李泰拿過到手裡瞧了瞧:「這東西你從哪裡得到地?」

    「咱們山上多的是,聽俺爹說,好像是叫什麼冥石,大人要多少,俺上山給您找去。」

    李泰拿著此物聞了聞,研究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到了最後,甚至都懷疑著是動物或是植物,估計不能是石頭吧?突然,靈感在這一刻爆發,李泰拿著此物哈哈大笑:「好,好,就用他了。大慶!拿二十屜包子回家。我想出辦法了。哈哈!」李泰拍了拍那人肩膀:「你多採集一些,送到衙門裡。過幾天本官給你再市場裡安排一個好活,呵呵。今天大家隨便吃。本官請客!」說完,拿著一截興致勃勃地往回跑,好像一會靈感就要沒了似的。

    回到大慶屋子裡,連忙找來紙筆劃了一個西方的吊燈,當然了,這個燈很大,而且可粗獷,其後派人把蒲松叫來,待蒲松來後,李泰拿著圖紙給他:「嘿嘿,這個增亮的辦法怎麼樣?」

    蒲松驚呼道:「大人?您要把那個大市場上面都鋪上一層錫?雖說不用添多少錢,可是太難啊。」

    李泰拿起包子咬了一口笑道:「難不怕,咱們花高價,請高人幹活。反正不管怎麼樣,十天之後,本官要在河州舉行開業典禮,而且還邀請了附近鄉紳前來觀禮,嘿嘿,本官是死是活,都看你的了。」

    蒲松點了點頭:「行,既然大人信得過,屬下一定給大人幹完。」

    看見蒲松要走,李泰忙到:「等一會。」拿起兩屜包子給凝兒燕兒送去,兩屜給師傅送去。其後帶著大慶,蒲松,三人浩浩蕩蕩,端著包子往出佛寺進發。當然,他們肯定會在進寺門之前把包子消滅乾淨,而且,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讓師兄在大市場開業的第四天舉行出佛寺開光儀式。

    算了算日期,嗯,大市場十一月二十八開業,出佛寺十二月初二開光,哈哈,這樣中間隔了四天,還能多賺不少哦,真期待啊
回覆

使用道具 舉報

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十一月的河州,萬物都已經枯黃,寒風蕭瑟的夜裡,人們都已經蓋上了棉被,是的,是棉被,畢竟棉花已經下來了,而且,種子很多,李泰已經開始把多餘的種子賣給百姓,讓他們在山上承包一塊地,自己種棉花。有時候人就是健忘,這麼好的城市居然沒有茶葉。

    但此時,最讓李泰鬱悶的是,月朗星稀,寒風瑟瑟的夜空下,他正跟大慶抱著行李在大街上晃悠,晃悠……晃悠!

    按理說,一個縣官大老爺怎麼能這麼寒酸。沒辦法啊,人多欺負人少啊。前些日子燕兒、凝兒兩個丫頭不知道怎麼商議的,突然提出要修建衙門,還說必須在年前修好,也好讓大家過個好年。這個提議立刻遭到李泰的反對,不是不想修,等到了夏天還不行嗎?但凝兒說到了夏天事情就多了,根本沒有時間。所以,憑藉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為了顯示自己的公正,李泰特意把衙門所有的人員叫到一起開了個會,本會議的題目叫做--修建衙門可行與否報告大會。

    此會議有縣令李泰和師爺燕兒主持發言,首先,李泰對於河州一年中取得的成績表示滿意,對大家的工作熱情也由衷的讚揚,接著用對河州未來的發展進行了展望,會議期間,李泰絕口不提修建衙門之事,主要教育大家要勤奮樸素,會議最後,李泰突然言道:「本此會議本著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大家現在對修建衙門一事開始舉手表決。」

    本來以為大家會反應不過來,誰知道在舉手表決的時候所有地衙役都站在了凝兒一邊,而且,月娘姐姐,鄧建、何大叔、王平、潘魁、都與凝兒達成共識。李泰懷疑暗箱操作。大叫不平,可是苦於沒有證據,雖說失敗了。但是他很高興,最起碼大慶能跟自己站在一起。剛表揚大慶幾句,他卻言道:「公子啊,俺是看實在沒人跟您站在一起了。還是俺來吧。」

    李泰很生氣。為了挽救一些面子。死死爬在床上不搬,即使院子裡所有的東西都搬走了,他也要在此駐守,他相信,經過自己的努力,一定可以成為大炎最牛的釘子戶,可人算不如天算,凝兒找來南山,說明原意。還說單獨給南山一處上房,就這樣,在南山的武力威懾下,李泰與大慶抱著自己地行李,默默的走在大街上。寒風陣陣。一切都是那麼蕭瑟……

    「我這樣的男人……沒有你想像中堅強……我這樣地男人,抱著行李在流浪……我這樣的男人……被師傅打到了街上。我這樣……咳咳……咳……這樣的男人……」

    大慶抱著行李看了李泰一眼:「公子啊,看開吧,南山前輩讓咱們黑夜搬家,已經是給足面子了。要是讓您白天招搖過市,您還敢反抗?快走吧,咱們先在城西新蓋好的房子住下,過陣子再搬回來吧,凝兒也說了。咱們是擴建衙門,不是要重修,不過是為了把院子弄地更大一些,房子多蓋幾處,這樣人也可以住地多一些。大家在一起熱鬧。」

    「哼!看來你們是串通好了一起整我了?」

    大慶嘿嘿一笑:「那到沒有,俺覺著,有時候找公子不方便,一進門就看到不該看的事情,公子啊,俺聽說那種事不能太勤的,傷身子!」

    李泰點了點頭:「是啊,我他媽早修衙門就好了,一個屋子不夠折騰,嗯,你說的有理,一會把圖紙拿來,好好研究研究,我的屋子要最大才好,嗯,盤個大火炕,嘿嘿,大家一起住。嗯,不錯,不錯!」

    「呵呵,你不是說死活不搬嗎?這會怎麼如此痛快?」

    李泰看了看天色:「你不冷?我冷!」說完,把被子往身上一蓋:「您先忙著吧,我先走了。沒功夫跟你扯淡!」

    「站住……幹什麼的?」一個聲音傳來,很有女將感覺。

    兩人一愣,回頭看見十二個女兵瞬間圍了上來,三人靠前,五人靠後,四人遠處拉開弓箭瞄準。這是李泰跟幾人商議出的最好防禦陣型,最能有力的打擊罪犯。

    「縣令大人在此!」大慶喊道。

    一會,走上來一位女將,見到李泰與大慶後連忙敬禮,其後看著蒙著被的李泰懵懂道:「大人,您這是……」

    「哦!本官看著天氣不錯,就跟潘將軍出來走走,嘿嘿,對,走走,可是雖說不錯,也有點冷,所以就帶個被子出來,嘿嘿,潘將軍,您說是吧。」

    大慶看了看李泰,又看了看自己地被子,點了點頭:「對,對,大人說的是,我與大人就是看看天色。」

    聽著幾個女子小聲偷笑,李泰知道怎麼解釋也是白搭,剛要轉身離去,那位女子言道:「大人請留步!」

    「嗯?有……事?」

    「大人,冰兒姑娘最近跟我們住在一起。」

    「是啊,本官知道!」

    「她走了?」

    「啊?什麼時候走的?為啥?」

    那名女將搖了搖頭:「今日便走了,還讓屬下明日把信交給大人,今日正好瞧見大人,屬下就把信交給大人吧。」說完,從衣服裡拿出一封信交給李泰。「屬下告辭!」說完,帶著一排女兵繼續開始夜間巡邏。

    「潘哥,幫我拿著!」說完,把被子交給大慶,拆開信件觀瞧,月色下,信紙被寒風吹的直響,李泰藉著月色,看著清秀的字體,不覺有點淒涼。信上言道

    「李大人,冰兒走了,這段期間承蒙大人地照顧。冰兒在此生活地很開心,師傅將冰兒送給大人,大人卻將冰兒視為知己,這是冰兒地福氣……起初,大人在岷州輕浮之舉雖讓冰兒生氣。但大人講法卻讓眾人見證到大人地聰慧,雖說大人想要冰兒,但手法也算光明。就是家師也對大人有中肯的評價,說大人是輕浮的君子……

    在河州數月,冰兒總在想大人講的陰曹地府之事,冰兒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卻記著那雙眼睛。好像是你,卻也不像,如此躊躇,讓冰兒有些抓不到邊際,不知道應該怎麼去面對大人,草原一戰,讓冰兒見證了大人地智慧,冰兒有幸能與大人並肩作戰而高興,但越發的覺著冰兒不屬於這裡。

    這裡的百姓積極生活。衙門中人每天也忙著事宜,就連軍中地姐妹也在不斷的訓練,這讓冰兒覺著在此是個廢人,雖有一身武藝,卻無用處。不知道是冰兒的倔強。還是江湖的習氣,總之。冰兒有些……有些怕,怕大家說我無事可作,所以經過考慮,冰兒決定離開河州。

    雖說冰兒沒有尊師命保護大人,但與大人地約定還算,冰兒會在江湖中闖蕩一番,畢竟這是冰兒習武地願望,不想空學一身的武藝,冰兒也想闖出一番名頭來報答師門的養育之恩,如果上天可憐,假若大人真是贈衣之人,冰兒與大人還是有緣分的。大人乃高僧,想必也會如此想法吧。不如你我約定,下次若能再見,便是連理花開之時。

    好了,該啟程了,不知道為什麼,再次拿起寶劍突然心中煩躁,想來,如果沒有師門的養育,冰兒還真的很想叫您一聲平空哥哥……」

    李泰看完信長歎一聲,負手望著星空良久:「唉,該走的始終要走,該來的也終究回來的。呵呵,我相信咱們還是有緣分地。」

    大慶言道:「公子,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走就走了吧。」

    李泰大怒:「我靠,你說的到輕鬆,小爺連宴席還沒吃著呢。給我!」說完,搶過大慶的被子蓋在身上向著新房走去:「我這樣的男人……沒有你想像中堅強,我這樣地男人……不能陪你到江湖上流浪……」

    來到城西地民宅,發現兩個美人已經在門口等候很久了,兩人穿著棉服打著燈籠眺望著遠處,讓李泰心中不覺一暖。見到李泰與大慶兩人走過來,凝兒連忙上前,接過被子笑道:「相公,您回來了。」

    李泰點了點頭,看著連綿的房子笑道:「別說,都是獨門獨院地,真好,唯一就是這房子都一樣,不好認識啊,明天找人在每個房子上都寫上字號,大家也好記著,嗯,再把這片劃分成幾個小區,嘿嘿,也不錯。」說完,看了看凝兒,燕兒:「外面冷,都回去吧。潘哥,你住哪?」

    「俺住公子隔壁,右面,南山前輩住左面,公子院子在中間,院裡還有四獒,當無大礙。」

    看著大慶轉身離去,李泰笑道:「最近幾天,都是咱們住在一起,不如以後就這麼住吧。誰叫咱們習慣了呢。是吧。走,進屋。」

    挑開門簾,一股熱氣湧出,李泰很是高興的點了點頭:「嗯,不錯,比縣衙暖和。」說完,不由的滿屋子轉了一圈,這房間足有一百多平米,兩個臥室,其中有一個房間們緊閉,李泰也沒看。一個廚房,唯一不好的是,吃水不方便,還有廁所也在外面。李泰不由的鬱悶良久,看來,這地下管道也該弄一弄了,這大冷天的,誰願意跑到外面上廁所呢?媽的,好像還要解決自來水的問題。嗯,哪天跟蒲松研究研究,不行先弄個存水的大水箱也成啊。轉了幾圈,最欣慰的就是這個爐子了,大冷的天,能有一個爐子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可惜這個時候沒有紅薯和土豆,要是晚上沒事烤個紅薯吃,哇哈哈,爽啊。

    「少爺,想什麼呢?凝兒笑道:「肯定想吃的呢,你看還舔舌頭呢。」

    燕兒笑道:「少爺想吃什麼就跟凝兒說,咱們自己有家什,火也方便,做什麼都成!」

    李泰點了點頭笑道:「不餓,就是饞了。這個時候也沒蝗蟲了。要是凍上一些就好了,用爐子烙著吃也是一種美味啊。」

    凝兒一笑:「那有兩個人服侍相公洗澡呢?美不美?」

    李泰一愣,隨即大笑:「美啊!怎麼不美!都美屁了。哈哈,快快,別耽誤時間了。水呢?」

    「在房間裡呢。沒看門都關著呢嗎?不過有點涼,等一會燕兒再燒些熱的吧。」

    「不用!不用!咱們現在就開始!」說是遲,那是快。李泰迅速跑到房間裡,沒過多久,只聽撲通一聲,兩人跑到房中一看。只見李泰已經脫的乾淨座在桶裡笑道:「你倆。誰下來?算了,浪費水是可恥地。咱們三個一起洗吧。」

    兩個美女本就不幹,可架不住李泰連忽悠帶騙,最後無法,都穿著內衣進了浴桶,沒等反應過來,李泰伸手把他們布兜拽掉,引起一陣子驚呼,看著眼前捂著胸口的女子。李泰哈哈大笑:「太美了,這種感覺太爽了,哈哈,有自己的房子就是好啊。以後咱們天天洗。來,凝兒給我擦。我給凝兒擦。凝兒給燕兒擦,如何?唉。這洗澡啊,就是循環才好,不浪費。你們說是吧。」

    兩人不過,最終便宜了他,慢慢的,彼此也都放得開,不由的在一起打情罵俏地,甚是開心,鬧夠了,凝兒起身拿過一張紙遞給李泰:「相公,這是我與燕兒想的三個名字,您看哪個好?」

    「嗯?這是什麼名字?我看看,河州集市、河州聚寶樓、河州食料集市、這、你們說的是那個大市場吧?呵呵,怎麼?我前幾天看見已經把蓋子都上完了,裡面都弄好了?」

    凝兒言道:「嗯,都弄好了,蒲松大哥正帶著人裝爐子呢,相公,昨日我還與凝兒去看了一次,太大了,上下三層,很高呢!工匠們說,光是蓋頂鋪瓦片就鋪了半個月呢,一進門,近千張鐵桌子,上面都寫地號,我跟燕兒還沒見過這麼大的場面呢,那裡的人說,一樓都是食材,二樓是一些女子的服飾和小物件,三樓都是一些家居之物,相公,您說那麼大,咱們這能放滿嗎?」

    李泰笑道:「怎麼不能?前些日子百姓不是養活了不少牲口嗎?都讓他們到那去買,而且,也可以去收購,然後再到市場裡去買,挺好地。」

    此時,凝兒眼睛發亮:「相公,那不如咱們官府出面做吧。怕是能賺好些銀子呢?」

    李泰對她掛下鼻樑:「就你知道錢,呵呵,官府都拿走了,百姓賺什麼?」說完,走出水桶,帶著兩人爬到桌子上言道:「咱們還有幾天時間開業?」

    「怕是最多十天!」

    李泰琢磨一會:「嗯,行,燕兒,我交代你個重要任務,你從百姓中挑出五百人,備上快馬。拿著印製地請帖到各個州縣去請些員外,你放心,咱們的請帖上都會寫明一些事宜的,不用廢話,送去就成。而且,我估摸著出佛寺也要竣工了,找師兄商議一下,能不能在那個時候開光,到時候必定又是一界盛世,嘿嘿,衙門不少賺哦!何況佛事會咱們辦的那麼好。相信大伙願意來的。」

    凝兒忙道:「那我呢,那我呢!我幹什麼呀!」

    「別急,你的任務最關鍵,咱們的大市場裡一樓有八百三十個攤位,你的任務就是往出賣攤位,帶著人。在市場裡坐鎮,想要租攤位的,一次性交上半年租金,當然了,河州百姓可以三個月一交。這裡面可有大學問啊。」

    凝兒笑道:「那有什麼學問?不就是出租攤位嘛!」

    「你可錯了,我告訴你啊,這靠門地攤位就貴,離門越遠越便宜,就好比一樓,一共八個門,你想,第一家靠門的攤位能不賺錢嗎?第二個攤位相比第三個肯定還能賺錢,二樓也是如此,靠樓口的就賺錢。位置遠的就賺的少些,三樓也一樣。」

    凝兒本是商賈之女,一點就透。忙道:「相公,那您說咱們第一家攤位收多少錢?」

    李泰琢磨琢磨:「嗯,到時候我會把這些利弊寫到請帖裡,燕兒也寫成告示貼在衙門處,我估摸著,凡事靠前地攤位一個月怎麼著也得五兩銀子吧!一年才六十兩啊,不多,這樣,靠門地一個月八兩銀子,第二個攤位七兩九,前十個攤位一次減一分銀子,後面的就依次減三分吧。再往後減一兩,二兩,三兩不等。你想想,八百多個攤位,咱們一個月能收多少?還有二樓地,三樓的。哈哈。一個月下來,這三層應該能賺個七八千兩吧?其後咱們再僱傭一些打掃之人。這不就結了?」

    凝兒燕兒兩人看著李泰良久搖頭,燕兒言道:「少爺,真搞不懂,您腦子裡哪來那麼多主意?一個月賺那麼多銀子好嗎?」

    「我靠,又什麼不好,光建設一個市場花了咱們將近二十萬兩銀子呢。不賺回來怎麼行,再說了,咱們床位高些,稅少收一些就是了。起初百姓沒錢,現在大伙都有了。本官也給他們指出發財的路子了,怎麼著也得交點是吧?再說了,到那裡上貨多好?風吹不到,雨淋不到的。咱們再開出一條街專門買些吃食,這樣,買貨的累了可以停下吃些東西,賣貨得也可以吃。這麼一來不就都解決了?整個市場由衙門管理,幾點開門,幾點關門都有規定,方便著呢。」

    凝兒想了想:「可是咱們河州雖說還有人不端的在搬遷,可是也買不了那麼多的物件吧。畢竟咱們河州現在還不到二十萬呢。」

    「啥?都快二十萬了?這麼多啊。」

    「還多呢?你那麼多攤位,哪能都買肉?現在還沒有菜,咱們吃什麼呀!普通人家總不能天天吃肉吧?」

    「嘿嘿,這個本官當然想到了,你們知道批發嗎?」

    「批發?是什麼?」

    燕兒給李泰倒上茶水,喝了一口言道:「所謂批發,便是一次性大量,便宜的買出一些物品,其後所買之人逐步往各個城縣中去賣。然後裡面賺個差價,第一次大量買出物品之人就叫批發!」

    凝兒噗嗤一笑:「我當是什麼呢?不過便是總掌櫃而已,爹爹便是做這樣的生意的,他從外面販賣貨物,然後便宜的買給各大商舖,再由商舖賣給百姓,中間賺取差價,是也不是?」

    李泰一歎:「唉,從呂不韋那時候就有批發了,我跟著操什麼心呢?時間長了,慢慢就有人明白了。」

    凝兒想了想:「相公,那是不是什麼都可以賣呢?布匹,刀具,獸皮,茶葉,還有筆墨紙硯。」

    「當然了,什麼都可以賣,不過要劃分一下才行,總不能賣肉食裡面再賣布匹吧。呵呵,咱們要在裡面劃分一些區域,這樣人流才能盡可量的平均,保證大家都能賺到一些錢。」

    幾人在一起聊了許久,經過李泰的講述,凝兒和燕兒兩人頓時覺著這個大市場簡直是個聚寶盆一般,這麼一來,先不算攤位,光一年的稅收怕是就不少銀子呢。雖說離陛下的百萬兩銀子的目標還太遠,可是畢竟開始收稅了。這就是希望。

    不過隨即燕兒提出一個問題,讓李泰陷入了困境,這四周都是牆壁,照明的問題怎麼解決呢?不能一個攤位一個火把吧,這個問題,有待於思考……
回覆

使用道具 舉報

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你,認識此物嗎?把兜裡錢都拿出來……」

    「大、大人,小人這不足一兩銀子,您拿去吧。」

    「我是問你認不認識這個令牌?」

    「恕小人不知,沒見過,不過一看便是金子做的。」

    「行了,你忙去吧。哎……哎……那邊那位。兜有錢嗎?瞧,這是令牌!」

    「啥令牌?大人,缺錢您說話,要多少,小人給你送衙門去。」

    「算了。沒事。忙去吧。哎……買包子那個,認識不?」

    「哎……賣豬肉那個。認識不?」

    「嘿嘿,讓開,讓開,你是賣藝的吧。怎麼樣?認識不?」

    「大人,小人初來咋到,不懂河州的規矩,您拿的是官府的令牌嗎?是不是小人少交了什麼稅?這就補上。」

    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沒有。沒有,繼續演出,繼續演出。嘿嘿,忙吧。忙吧。」說完,走出人群,拿起副幫主的令牌一歎:「媽的,要了一上午。沒一個人認識的。要不是瞧它是金子。小爺早就扔了。媽的。一早上累身臭汗,換來個這破玩意。潘哥,潘哥……」

    「公子,您叫我?」

    「認識不?」

    「認識,這不是丐幫副幫主的令牌嘛。您都問一上午了。」

    李泰歎了口氣:「唉,指望用這個討點錢。誰都不認識,哎?嘿嘿,你瞧,那邊好像有個要飯地,走,哎……哎……回來,你別跑啊。」

    李泰還沒等上前,那人見到李泰就跑,這把李泰氣的。刷刷幾步堵到前面:「你跑什麼?不認識我?」

    那人都快哭了:「大人,小人都瞧您一早上了,你手上地東西小人真不認識啊。小人是化肥場的,正要去幹活呢。小人真跟著贓物沒關係啊。大人,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孩子,真不認識著贓物啊……求大人。還是問別人去吧。嗚嗚……」

    李泰拍了拍那人,溫和的言道:「別怕,別怕,這個不是贓物,放心,跟你沒關係。本官告訴你啊,這是令牌,啊,是丐幫副幫主的令牌,丐幫知道嗎?」

    「小人知道。都是一群要飯的。大人治理的好,咱們河州沒有乞丐,這令牌怕是金的吧。保不齊是那個武林高手丟了。小人幫您問問。」

    李泰一臉黑線:「不用了,不用了,去忙吧。」

    見到那人走後,李泰歎了口氣,見到大慶在一旁偷笑,拿起令牌:「認識不?」

    大慶都快哭了:「公子,你要幹啥呀!」

    「小爺出來一早上了,現在肚子都餓了。給點錢吃飯!」

    「都給你,都給你……」大慶邊說邊拿,兜裡錢全數交給李泰。李泰嘿嘿一笑,掂量掂量銀子:「嗯,這我心裡就平衡了。走吧。」說完。把令牌往懷裡一揣。與大慶在街邊買了點吃食,便向廚師學院走去。

    如今的廚師學院。可不是起初的樣子了,開始主要是招收佛道倆家地弟子,現在有了海州廚師朋友的幫助,李泰根據自己的經驗,開始了麵點班、烹飪班,素食班、糧油班、研討班、釀酒班。這糧油班就是專門負責研究一些穀物,和野外的一些吃食,李泰知道,這個時候的很多美味都在外面野地裡躺著呢。比如說地豆(花生)就是如此。研討班就是將菜的做法加以統計。今天主要來釀酒班瞧瞧,這糧食也下來了,大伙也都把釀酒的家什備好了。不釀酒對得起誰?

    此時,釀酒班地學員正聚集在操場上談論著什麼。有人眼尖喊道:「院長來了……院長來了。」

    「真是院長啊,快過去……」

    「院長好!院長好!」

    李泰點了點頭:「嗯,同學們好!」

    話音剛落,一個年輕之人上前:「院長,釀酒的家什咱們已經裝好了,今天第一批糧食就要進來了。咱們大伙都等著呢?您進去看看?」

    「嗯!好!」眾人來到屋中,李泰抬頭瞧了瞧,只見這屋子比自己的大堂還大,此時蒲松已經帶人把安裝的物件逐步安裝好了,首先最下面的是十口大鍋,這鍋跟出佛寺食堂裡的鍋一樣大小,其後是一片空地,接著便是一個幾人高棕紅色的木桶,在木桶下方有一個大籠屜,這是專門為蒸酒準備的。這木桶上面有一個蓋,當然了,離著太遠看不清楚,估計蓋上了。在木桶的頂端有五根管子,這五根管子在空中向下張開,好似八爪魚一般,每個管子下面還有一口大缸,不用問,這就是裝酒的了。

    李泰點了點頭,言道:「你們都把釀酒地工序記熟了嗎?」說完,看了看躍躍欲試的學生,指了一下其中一人回答。

    「回院長,學生記下了,首先把糧食放入大鍋中蒸制半熟,其後在大地上涼開,待糧食發酵,也就是有股子酸味後,方可放入木桶之中,其後在裡面添入少量的山泉,便在下面的籠屜中燒水。其後便會從木桶中流出酒了。然後,根據落入酒缸中起的水花來分辨酒的度數,再依次調配,其後裝入壇中密封!」

    李泰點了點頭:「嗯,不錯,這確是咱們學院的釀酒技法,但是同學們要知道,咱們這種技法並不是最好的。古來釀酒之技,必然有過人之處,你們的家裡都是一些原先釀酒的。不要忘了本行才是。至於調配度數。還需要慢慢地累積經驗。呵呵,要是讓你們幹上一年。本院都比不了你們了。呵呵,最近探討班那邊正在研究用果子釀酒,這也是好事,凡事不能求固,一定要有創新,這釀酒的辦法千奇百怪,為什麼百家釀酒百家味呢,奧妙就在於此。你們只有平時多交流,多試驗。才能一步步成熟起來。正所謂釀無定法,適者為佳,這句話地意思就是,不管你怎麼釀製,釀出的酒好喝便是一絕。所以大家在工作學習中,一定要多多細心,多多注意糧食發酵的成熟度。這樣才能累積出固定地經驗。當然了。咱們這種方法釀製出來地酒肯定會烈,其後大家就要想一想,用什麼辦法才能緩解這種烈呢,比如,在發酵的時候再加入些花瓣,這出來是什麼味道?加入茶又是什麼味道?這些事情都要大家自己慢慢發掘。」

    眾人一聽,不覺眼前一亮:「難怪大伙都願意聽院長講課,院長講地咱們連想都沒想過啊。」

    李泰笑道:「其實本官不必你們聰明,不過是平時想的多一些罷了。咱們學院的獎學金大家都看到了,不管你們是誰。也不管你們入學多久,只要能發明出別人沒有地。而且卻是好吃好喝的。這二百兩銀子就歸你們。呵呵。別小瞧著二百兩後,發明一種就是二百兩。誰要是發明個十種八種的,誰還釀酒啊。都等著在家喝酒了。」

    「哈哈!」李泰說完,同學們一片笑聲。話音剛落,就看見五台馬車拉著糧食進來。隨後學員開始幫著忙活,李泰看著他們將糧食放入大鍋中用文火慢慢蒸時,不僅點了點頭,帶糧食半熟後,李泰第一個站在鍋邊笑道:「今天是咱們第一道酒。本官便給你們揚第一鍬!」

    說完,用鐵鍬把鍋裡半熟的糧食揚起撒到地下,其後,學院們齊動手開始幹活。

    雖說李泰是第一個揚的,但是大家也不能讓他累著。不由的上跟前要幫忙:「院長。給我吧。我幫您干!」

    「給我吧,我幫您……」

    「還是我來吧……」

    李泰本來就站在鍋邊。看到人群上來不禁往後退,這一退不要緊,腳下一空,直接掉到鍋裡。

    眾人一嚇傻了,還未等反應過來,只聽一聲慘叫,一個白色人影刷刷飛起老高,伴隨著慘叫落到地下,大慶定眼一看,只見李泰的一身白衫上全都沾滿了糧食,嚇地大家連忙上前幫著清理,大慶言道:「公子,沒事吧。」

    「靠,你掉進去試試。媽的。都燙紅了。你們以後也要注意,一切以安全第一,這鍋又大有深,進去想爬出來都費勁,千萬注意啊。就本官這體格,扔進去沒一會就熟了。知道嗎?」

    大家看著李泰出事,不覺都是一身冷汗,看見李泰的眼神也很是畏懼,李泰嘿嘿一笑:「沒事。本官乃武林中人,江湖外號小李飛刀這點小事大家不用擔心。來。瞧瞧本官給你們露兩手,看見那個木桶了吧。看本官怎麼給你站在蓋子上。嘿!」李泰說完,騰騰騰幾步竄了上去,沒等大家叫好之時,又聽一聲慘叫。啊……

    所有人都在看著木桶上方,誰也不明白怎麼回事。良久,只見木桶中露出一雙手,李泰爬上來言道:「這蓋子怎麼沒上啊。記住,以後沒上蓋的時候不能跳。」

    「哈哈……」大家看到李泰不由大笑,剛才的恐懼隨即消失。等李泰躍下,自然受到了一通吹捧,沒想到啊,咱們的院長還是為武林高手呢。

    「院長,院長,您這麼高的武功,咋不開山立派呢,俺聽說書先生講,那些人物都厲害的緊呢。」

    李泰不以為然:「切,你們記住,打仗沒有技術含量,手藝才是養家餬口的本錢。知道吧。本官是體弱,便以鍛煉身體為主!行了,都別看了,大伙忙去吧。本官再到別的地方瞧瞧!」

    走出廚師學院,大慶笑道:「公子,您怎麼不去別地地界瞧瞧?」

    「靠,這一身還瞧個屁啊。趕緊回家吧。媽的,今天出門不利,易受血光之災。還是回去呆著吧。」

    大慶言道:「公子啊,俺覺著那三烏達總這麼放著也不是個事啊。萬一被吐蕃那邊知道後,必然派高手過來劫持。這要是給劫走了,咱們兄弟不白忙活了。」

    李泰一愣:「不是有人看著嗎?」

    「唉,俺去瞧了,那些人的身手不行啊。」

    李泰點了點頭:「走,回縣衙!」

    「師父……師父……我是悟空啊……師父啊……您怎麼這麼就走了……嗚嗚……師……」

    「鬼叫什麼!為師還沒死呢,不用你哭喪!」

    李泰嘿嘿一笑:「瞧您說的,徒兒一會不見您,想得我抓心撓肝的。嘿嘿,找您商量件事?」

    南山被李泰攙扶座下,抬頭瞧了瞧:「為師看你笑怎麼有點冷呢?何事?」

    「師傅啊,您以前在江湖上有沒有給別人施毒,然後強迫那人上床……或者是幹別的?」看見南山要擼袖子,李泰忙道:「別別別!徒兒就是問問。嘿嘿,師傅啊,給點毒藥唄!」

    「沒有!」

    「別價啊,您天天煉丹,多少有點吧。嘿嘿,給點,一顆,一顆就行,徒兒怕三烏達跑了。先給他吃上一顆,其後一個月讓他到衙門領一次解藥。嘿嘿,如何?當然了,您給我毒藥一定是別人解不了的才行啊。」

    南山琢磨了一會:「嗯,雖說手段卑鄙一些,但也算正事。罷了,給你一顆吧。」說完,從袖子裡拿出一顆綠色丹藥:「用這個吧。此乃為師獨門秘製!要是這人半個月沒有解藥。呵呵……」

    李泰嘿嘿一笑,連忙接過遞給大慶:「快去,本官實在不願意見他,點穴後餵進去。記住,千萬等他吃下去才行。你辦事,我放心。去吧。」

    看見大慶離去,李泰抱著南山肩膀一笑:「老頭,敢說沒有毒藥。看著這事你沒少干啊。說,還有什麼好玩的?哎……別……別動手,您座,您座!徒兒還有事。您忙!您忙!」

    看見李泰幾下跑出大廳,南山一笑:「這兔崽子!」
回覆

使用道具 舉報

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程天虎

    一代梟雄

    成名於二十三年前的七掌論天下之時,當時武林新秀輩出,各大掌門都覺著自己門派掌法精妙,程天虎被無名恩師派下山後,與一丐幫六袋長老結為兄弟,其後被引入丐幫,當時丐幫幫主年事以高,卻正趕上七掌論天下之時,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便是丐幫幫主也不能看透此事,便帶著四名弟子親赴山南

    隨即,丐幫幫主與其決戰三天,但在最後一戰被混元掌偷襲震斷渾身經脈,程天虎大怒,出手一掌擊斃混元掌門,引起七大掌門圍攻,然而成天虎年少氣盛,更是來者不懼,憑借無名老人親傳的霹靂掌,連斃三人,一是名聲大振,其後老幫主去世,臨死前將幫主之位傳與程天虎,這麼多年下來,雖說丐幫始終以乞討為生,但要想問消息,丐幫絕對第一。要想論人數,丐幫也絕不會是第二!更何況,丐幫中的商賈之人也是佈滿天下。也不算窮苦。

    而就這麼一個梟雄人物,竟然被李泰的飛刀逼得退無可退,落個被南山譏笑的下場。

    成天虎見到五道銀光向自己飛速而來,一挺腰身,一個鐵板橋,身體突然向後一倒,整個身體竟然全部躺在了地上,李泰見到大喜,連忙又發三刀,程天虎在地下一滾而過,待起身之時,當真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了。只見他花白的頭髮,凌亂不堪,新穿的白衫也被鋼針扎出了不少針眼,而且。又再地上滾了幾下,這一身怎麼說也是狼狽了。

    「哈哈!怎麼樣?服不?」此時李泰小人得志,見到程天虎如此狼狽不禁指著他大笑,覺著笑得不夠,竟然哼起天鵝湖。自己還跳上了兩圈,一個難看的旋轉站立後,李泰右手護胸向前鞠躬言道:「承讓,承讓!」

    此時程天虎雖說狼狽。卻大有虎死不倒架地威儀,看見李泰在眼前這麼氣自己,心裡不覺開始思量,這小子從罵我開始就把我往套裡帶。等扔出那個白色的東西後,更是處處佔了先機。沒想到年紀不大,城府很深啊。看他的腳步詭異,乃是一門高深的輕功,倒頗有百步飛雲之感,手上的飛刀力道雖大,但太過於隨意,如果貼身近戰。這小子便沒了本事。但他逃命地本事真是叫人心煩。還有,他那白色的圓球究竟是什麼東西。石灰粉夾雜鋼針,詭異之極,狠毒之極啊。看見李泰雖說得勝,但腳下依然不向前邁進,看來此人卻是沉穩。

    想到這裡,程天虎哈哈一笑:「小子,好功夫啊,不魁為南山的高徒,今日。老夫就與你分個高下!」說完,腳下一用力,對著李泰衝來。「呀喝?你還來。給你」說完,手上的摔炮對著他砸去,隨即又是三把飛刀。只見程天虎一笑。空中一個轉身避過摔炮。手掌運上內力向空中一抓,三把飛刀入手。轉身向著李泰飛來。

    「媽呀……」李泰掉頭就跑。隨即向右一閃,剛躲過這刀,突然發現一道銀光直奔自己面門,側頭閃過,隨即黑影一閃,突然覺著胸口一疼,嗓子發甜,一口鮮血噴出,身子也不由地像離線的風箏向後飄去。

    「這一掌不冤!勢力相差還是太多了。」掉在地上的李泰心中想到。

    程天虎得手並為追趕,只是站在原地看著,良久言道:「如何?不服儘管再來!」

    李泰一擦嘴角笑道:「果然是高人,小爺還沒敗過這麼慘呢?請教閣下大名,日後定當請教!」說完,慢慢把手放在胸口抱拳,準備對方大笑的時候再來三刀,就算扎不到,多少能挽回一些面子。

    程天虎乃是老江湖,什麼樣地敵手沒見過。看見李泰的一舉一動便有了計較,表面很是輕鬆,但內在隨時警惕,聽到李泰問話言道:「老夫乃丐幫幫主程……」

    「去死吧……」李泰未等他說完,直接飛出三刀,隨後又是兩個摔炮出手,待再要飛出三刀之時,心中一愣:「丐幫幫主?憐月他爹砰!砰!兩聲傳來,隨即白煙翻滾,李泰心中一驚,完了,這不扎瞎,也得迷瞎了。靠,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先不說你姑娘饒不了我,就是手下我也對付不起啊,想到這裡連忙衝進白煙中來回扇動,邊扇邊喊:「程伯父,程伯父,您沒事吧。」

    「哈哈!」一聲大笑傳來,程天虎站在不遠處看著李泰在白煙中尋找自己,一時心情大好:「無事!」

    待白煙散盡,李泰看到程天虎無事,長出一口氣:「唉,你可嚇死我了。真要是有個什麼意外,我也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哦?你怕我?」程天虎言道。

    李泰點了點頭:「怕,真怕,先不說我與令愛相識,單說你手下那麼多人才,就算我再厲害也應付不了啊。小侄我就是一個縣令,發展地方才是本事,天天跟江湖之人相鬥,我還幹不幹點正事了。你手底下十萬幫眾,除了會武的就是光棍,有道是憑著一身寡,敢把皇帝拉下馬這些人到河州要飯都能給我要黃了。要是不給,再弄點暴亂什麼的。惹不起,真惹不起,跟您斗那是跟錢過意不去啊。」說完,走上前伸手替程天虎打掃打掃身上的灰塵,嘿嘿一笑:「您沒事吧?」心裡卻道,唉,勢力相差太大。媽的,老子手下要是有十多萬要飯的,到哪都是橫著走了。

    這程天虎也是精明之人,見到李泰明顯示好,不覺有些高興,他也知道李泰說地都是實話,如果真把自己殺了,手下的長老。堂主,肯定要給自己報仇,到時候就算你藏在皇宮裡,怕也是終身難得安生。見到李泰有對自己這麼慇勤,不覺點了點頭:「無妨。無妨,本就切磋。不必在意。」說完,回頭對南山笑道:「南山,你教個好徒弟啊。」

    南山不以為然:「程幫主。給貧道兩年時間,我徒兒便可取你項上人頭,信不信?就憑那百步飛雲,到時候你連邊走沾不上。」說完。走到李泰身邊把了把脈,點頭言道:「嗯,還行,傷得不重,要是我徒兒有什麼三長兩短,貧道拆了你個總舵!」

    程天虎笑了笑:「憑你南山護短的性子,老夫還真信,哈哈。泰兒,來,咱們進去聊!」

    眾人重新坐好,凝兒備上香茶退下,李泰喝了一口,見到屋中只有南山,程天虎,不由言道:「憐月、程姑娘還好吧?」

    程天虎看了看李泰言道:「泰兒,老夫見你是南山弟子也不用身份壓你。老夫只想知道,你究竟是怎麼想地?」

    李泰歎了口氣言道:「程伯父。實不相瞞,起初小侄卻是對令愛有傾慕之心,當時陛下將小侄發配河州,偶進青樓鑒寶有緣與程姑娘相識,當時小侄便被令愛的美麗所打動。那時候我與凝兒參加海州盛宴。與程姑娘在盛宴上斗歌,幫她與京城花魁鬥艷。現在想起來,也是猶如昨日,但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當海州知府龐軒龐大人遇刺後,小侄便開始調查。沒想到。卻與令愛有關,更讓小侄痛心的是,竟然是她下的毒手。呵呵,當時小侄年少輕狂,雖知道她犯下大錯,但依然悄悄將她放走。龐大人雖是個好官。但當時小侄也是對令愛有愛慕之情的。即便現在回想起來,小侄依然不後悔。如今小侄也身份一方縣令,深知造福一方之難處,如程姑娘此時落入我手,即使陛下能饒恕她,小侄也會在此之前將她正法。何況我以拜龐軒之妻為義母,你叫小侄如何面對程姑娘。唉!畢竟不是一路人啊,江湖地白衣如雪,快意恩仇的日子,小侄確是無法消受了,今日見到程伯父,小侄所言句句發自肺腑,如有不當之處,還望程伯父海涵!」

    聽完李泰講述,程天虎也是歎了口氣:「老夫知道賢侄地難處。這河州原先乃有丐幫一分舵,事先知道賢侄到此,雪兒知道你不喜歡江湖之人,央求老夫數日才將分舵調走,其後你的一舉一動,雪兒時時關心,不管是你剿匪也好,佛事會也罷,雪兒都是第一個知道消息,前些日子聽說你要到吐蕃,還特意調了幾個高手給你。沒想到,你竟然憑借兩千人馬屠盡吐蕃十萬兵卒,老夫現在想起來也是震驚不已啊。」

    「什麼?」李泰心中一驚,此事只有為數不多地人才知道,而且事情發生在吐蕃,這丐幫又是怎麼知道的?

    程天虎看見李泰如此模樣不僅一笑:「賢侄稍安勿躁。老夫手下十多萬幫眾,不止都是要飯的。呵呵,這點消息還是難不住老夫地。」說完,不禁一歎:「賢侄啊,老夫看你是個人才。也見到你地本事。說實話,賢侄乃是老夫見到後秀之中的翹楚,也是有心把雪兒托付與你,雪兒自小便沒了娘,都是幫中地兄弟幫著帶大的,加上老夫又是幫主,脾氣驕橫一些在所難免。雪兒自從上次逃回後,整日以淚洗面,只有聽到你的好消息之時才算能高興數日,最近一段時間,雪兒更是睹物思人,天天拿著一幅畫來回觀瞧。時哭時笑,老夫看在眼裡急在心上。老夫知道賢侄心中所慮,但還想問一句,如何你才能接納雪兒,只要是老夫能辦到的。絕無二話!」

    李泰起身歎了口氣:「程伯父,您這又是何苦呢,小侄何德何能又讓程姑娘如此相思呢。唉。雖說小侄對民生略知一二,但對此事,還真無良法了。呵呵,程姑娘江湖地位奇高,想與其聯姻之人如過江之鯽,還是讓她放開心扉,接納他人吧,小侄在此定會祝福於她。呵呵,青春年少,懵懂之情難免。過了這段便好了。」

    程天虎笑了笑,起身拍著李泰肩膀:「呵呵,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多問了。老夫覺著雪兒定然找個比你疼惜他之人。你說是吧。」

    「呵呵,那是,那是!」李泰嘿嘿一笑,聽到程天虎這麼說,心裡好像也輕鬆不少。畢竟這麼長時間的情感找人訴說一下,還是很舒服的。轉身之際,看見燕兒靠在門後一愣:「燕兒,您怎麼在此?」

    燕兒笑了笑:「本想給幾位續茶。看見聊得投機便在此等一會。」說完,上前將茶杯續滿,對著李泰笑了一下轉身離去。

    程天虎笑道:「相府之人果然厲害,就連丫頭都如此聰慧。片刻之間回答滴水不漏。卻是難得啊。呵呵。」看見李泰苦笑,程天虎言道:「賢侄啊,既然雪兒地事情只能如此,老夫也不強求了。今日來此,老夫還有一事想與賢侄相商,」

    「哦?程伯父請講!」

    程天虎負手望外,良久轉身言道:「賢侄啊,我丐幫傳承百年。各代幫主良莠不齊,所以幫眾大多是虎狼之人,老夫在來之時,曾經與幾位長老商談過。當然了,這也是看賢侄地軍隊中有這樣的人,老夫才與他們商談的。呵呵,老夫覺著,丐幫除老夫之外,手下有七大長老,其後便是堂主。舵主。待老夫深思熟慮之後發現,我丐幫缺一個副幫主,而這個副幫主應當有一定的名望和才華,不必處理大事,只有在丐幫危機之時施以援手。或者是參與一些幫中大事的決議。此人最好年紀不大,懂得聚財之道。暗藏用兵之法,其次還要深得人心,呵呵,賢侄不知道有沒有這樣地人選啊?給老夫引薦引薦,呵呵,老夫也想找個副幫主哦。」

    噗

    南山剛喝的一口茶全噴出來了:「你他媽敢打我徒兒的主意,貧道抽死……嗯,貌似也不錯!」南山說完,又低頭開始喝茶不語。

    李泰看著程天虎,突然發現自己很喜歡他。怎麼說呢,面前這個人絕對算是個人物,而且李泰也相信他沒有必要低聲下氣過來求自己娶他女兒,但是從他很是正經,又很露骨的引誘中,李泰覺著這個幫主只有在為了自己女兒著想地時候才會如此著急吧。換句話說,就是這個幫主與自己談話的方式很特別。

    李泰笑了笑:「伯父,您這算是誘惑嗎?小侄也是一方縣令啊,雖說官不大,但多少也是朝廷的人啊。這麼做不太好吧?」

    程天虎哈哈大笑:「你李泰身為相府二子,被陛下封為平食郡王,其後又在虎烈營裡當個火軍長,再後來被發配到河州這個窮地方做個知縣,老夫承認,這些都是皇帝給你的。但老夫就不知道了,為何你年紀輕輕就能作為大炎少有卻有輩分奇高地高僧呢?為何你年紀輕輕就能成為道家牛耳地關門弟子呢?你身居佛道兩家,江湖之人早就聽說過你地名諱了,哦,對了,前些日子還有人叫你什麼小李飛刀?呵呵,老夫今日見你飛刀功夫,卻是可以闖出名頭。難道這些都是你一個地方官員該做的事情嗎?」程天虎說完,喝了口茶,藉著李泰木訥之際言道:「哦,對了,你還是人合商會地會長,更有甚者,出佛寺裡還有一萬多名武僧,呵呵,這些事情是你地方官員該做的嗎?」

    「這……」李泰一時也迷糊了。是啊。自己本來就想逍遙的做個縣令罷了。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多身份。媽的,這都什麼時候弄地?不過轉念一想,李泰言道:「不對啊,我當和尚做道士,我樂意啊。我有好好的縣令不當,憑什麼去當個要飯的?小爺我……小侄我郡王沒當幾天就讓陛下給發配了,您老打算給我一擼到底?再說了,咱們也沒什麼交情吧?不用出門就送一個副幫主給我吧?」就算你姑娘嫁不出去也不至於這樣吧?當然,最後一句話李泰放在肚子裡沒說。

    南山笑道:「程幫主啊,你大公無私那是江湖之上聞名的。不能無緣無故的就來找泰兒吧?就算他是你女婿,也不用這樣吧?有何事?說出來吧。」

    程天虎哈哈一笑:「哎呀,要依老夫的意思先把你綁走再談,雪兒說你吃軟不吃硬,剛才老夫說的可都是她自己編的詞啊。哈哈。嗯。這麼說吧,我丐幫成立幾百年,各代幫主良莠不齊,時間一久,手下幫眾除了一些武藝之人。大多數都是窮苦之人,咱們大炎不算富裕,加入丐幫之人越來越多,呵呵。幫中也不能面面俱到,放眼天下,只有泰兒地人合商會適合我丐幫弟子,而且。如今已經快要遍及半個大炎了。所以,老夫想跟賢侄商議一下,不如我把丐幫弟子融入到商會中可好?」

    李泰一愣,隨即言道:「那怎麼行?我商會中可都是老實人,你們一去不都得給帶壞了。不行,不行。這老百姓和黑社會怎麼能一起做生意。」

    或許李泰想的簡單,但是南山一眼便看出其中難題,不由地問道:「程幫主。貧道乃方外之人,或許看的清楚些,要是貧道所料不錯,幫中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程天虎笑道:「能有什麼難言之隱,大炎要變天了。本幫主也要為手下的弟兄考慮一下才是。當年陛下開國,我丐幫也是出了力氣地,這麼多年下來也沒給他惹什麼麻煩,不過最近風聲不對,再加上幫眾實在窮苦之人太多,便想給他們找個餬口的夥計。如此一來。新皇登基也就不用在惦記丐幫了吧!當然,在老夫看來,這新皇地道行如何老夫不清楚。就算是登不上,我丐幫也要弄碗正經飯吃了。呵呵,泰兒。太子地事情你知道吧。」

    李泰點了點頭。隨即把草原抓到送信之人地事情說了一遍,南山一愣。氣地鬍子直哆嗦,程天虎就沒有那麼好的脾氣,一拍桌子罵道:「這個畜生,搶皇位是你自己的本事,讓外狗過來幹什麼。還居然給人家劃了城池!哼!」

    李泰一笑:「您生什麼氣啊,那都是陛下地家事。跟咱們有什麼關係?不過程伯父剛才的話侄兒聽著有些迷糊也有些明白,好像陛下開國丐幫也出了力?」

    「廢話,我丐幫以前幫眾盡二十萬,陛下開國後就剩了不足十萬。你說那些人哪去了?如今丐幫弟子快要到十六萬了,要是再沒口正經飯吃,怕是陛下又該頭疼了。

    「啥?你手下那麼多人,害怕陛下剿了你們?」

    「屁,幫會與朝廷乃是兩個江湖,如無必要,河水不犯井水,你懂不懂!」

    李泰點了點頭:「懂了,就是說你丐幫如果手下兄弟太多了,有人害怕你要造反了,而且,你也沒有那麼多錢去養活他們。雖說都是要飯的,但這世道上,怕是沒有組織的要飯也會很難吧。而且從某個角度上來看,這丐幫幫眾越多說明國家生產力越不足。嗯,找口正經飯是對的。」李泰心裡想了想,可是一想:「我靠,關我屁事啊!」

    本來一提國家成產力南山,程天虎兩人都迷糊,可李泰一說跟自己沒關係,程天虎言道:「怎麼沒關係?你商會不是要做到老有所養,老有所依嗎?我丐幫一樣,不過沒有你那麼多賺錢道罷了。再說,如果在大炎立起了店面,怕是打探消息也會更方便了吧。老夫不會把虎狼之人放入商會的,不過是挑些老實誠懇之人,給一口包飯吃罷了。你覺著如何?」

    「要是老實人還可以。有多少人?」

    「兩萬吧!」

    「啥?不行!兩萬人光培訓手藝就得多長時間。不行!」

    程天虎一笑:「呵呵,如此也好,老夫明日便讓那些人陸續來到河州乞討吧。誰讓他有錢呢,等過一陣子,來個三萬五萬的。老夫也輕鬆輕鬆。」

    這下輪到李泰傻眼了,他不怕富的,就怕窮地,。更可能得是竟然是丐幫幫主。聽到他赤裸裸的威脅,說實話,冷汗都要下來了

    南山笑道:「別嚇唬我徒兒了,乖徒兒啊,這是好事啊,你想想,如果丐幫加入到你的商會之中,人合商會在江湖上也就有了地位,只要你內部管理的好,肯定沒什麼問題,為師多少也知道一些,程幫主的意思不過是要你幫這些窮苦之人找口飯吃。也不是讓他們當什麼管理員,哦,是辦事員。如此一來,丐幫遍及天下。對於他們收集消息更為便利,這是好事啊,再說了,你也可以混個副幫主坐坐嘛。呵呵,我南山的徒兒當真是江湖翹楚了。以後不管看見誰,哪怕是廟堂之上,誰要欺負你,多少也要掂量掂量才是啊。嗯。為師覺著不錯,不錯!」

    李泰起身也明白其中的好處,但說實話,他多少還有點看在憐月面子上的嫌疑。這讓他有點接受不了。而且,如果想南山說地,不在裡面挑選辦事員,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自己也多少也會得到些好處,想了想,不由點頭言道:「既然師傅發話了,徒兒便答應了,但是。程伯父派出之人必須要按照人合商會行事,如果敢在商會之內鬧事。或者是自私自利者,小侄也就不客氣了。」

    「嗯,那是自然,他們雖說還是我丐幫弟子,但除了打聽消息外,都歸你副幫主管轄!」看見李泰猶豫的眼神,程天虎哈哈大笑:「放心,雖說裡面雪兒為你說了些好話,但你開創商會。治理河州,老夫也是看得見地。幾個長老也是同意的。」

    「如此甚好,那小侄便答應了。」

    程天虎點了點頭,隨手拿出一塊巴掌大的一快金子扔給李泰,李泰接過一看。原來是用金子做地一塊牛頰骨。上面印著十三個鈴鐺,拿著此物。李泰苦笑,這下好了,終於混到要飯的份上了。有了此物,多少也算個鐵飯碗吧。嗯,是金飯碗。

    程天虎起身言道:「本來還想給你做個加封儀式,看你這麼忙就算了。牛頰骨地底座是個印,上面有我丐幫密文,如有需要,寫封密信送到岷州便可,那裡有我丐幫弟子。見到令牌如幫助親臨,到時候你就知道多威風了。呵呵!」說完,起身摸了一下李泰地腦袋:「泰兒,這些人就教給你了,好好地提他們籌劃吧,窮人不容易啊。」說完,對著南山言道:「事情辦完,老夫也告辭了。」

    李泰忙道:「吃完飯再走吧!」

    「切,少來這套!咱們有見面地機會。」說完便要轉身離去。

    「請留步。」

    李泰一回頭,只見燕兒走進來對著李泰笑了笑,走到程天虎身邊施禮言道:「程幫主,我家凝兒姐姐與程姑娘在河州有數面之緣,但情如姐妹,今日見程幫主來此,姐姐便修書一封,萬望幫主轉交給程姑娘,信中多是一些女子閨話,還往程幫主幫忙。」說完,送上一封信,再次施禮。

    程天虎接過後一笑:「呵呵,還是蠟封的呢,你們這些丫頭啊。老夫居然給你們跑腿了。好。如此老夫便收下了。告辭!別送!」說完,對著南山抱拳,對著李泰笑了笑,轉身離去。

    人家說不送,李泰也不敢不送,以前說是瘟神,現在可是領導了。多少得意思一下才好。

    轉身回到院子裡,南山看著李泰一笑:「乖徒兒,副幫主?哈哈!貧道也算是創了江湖一段佳話了。哈哈。」說完,便要轉身離去。

    李泰上前抓住:「我說師傅,你徒兒都當官了,你多少送點禮吧。」

    南山一愣:「為師哪還有什麼東西送於你。」

    「那個什麼丸呢,就是昨夜送給徒兒那個,不是還有兩顆嗎?」

    「給大慶和王平了。」

    李泰氣的一跺腳「我靠,下手晚了,師傅。你是我師傅啊,你管他們幹嘛。來,我再翻番,看看有什麼好東西。對了,你原先肩上扛著那個算卦地布袋呢?在屋裡吧,我一會去翻翻。現在先檢查一身上。別動啊,動了不養老。」說完,就要上前搜身。

    南山被他氣的沒有辦法,連忙躲過一歎:「唉,罷了,罷了,為師再送你一件禮物便是。」說完,拿出一顆丹藥遞給李泰:「此物也無甚用處,不過是可防毒罷了。」

    李泰歎了口氣:「嗯,行啊,有也比沒有強!」說完,把丹藥往上一扔,張嘴咽到肚裡一笑:「努力還是有結果地,哈哈!」說完,揚長而去。

    南山在後面一歎,又是一笑不語。

    回到自己的小屋,見到兩人都已起床,李泰笑了笑言道:「不累了?」

    凝兒笑道:「時才給憐月寫了封信,現在到是不困了。」

    李泰抱著凝兒和燕兒一人親了一下笑道:「你們跟她有什麼閨中之言啊。告訴告訴俺唄!說,信上寫什麼了?」

    凝兒與燕兒相識一笑,凝兒言道:「在凝兒眼中,這天下女子,只有燕兒最滑頭了。」

    「那姐姐不也是同意了嗎?」

    李泰一愣:「你們說什麼呢?」

    兩人一笑:「不告訴你!」

    「切,不告訴拉到,本官還要去廚師學院呢,不陪你們玩了!兩位仙姑,貧僧晚上再與你們相會吧。哈哈!」
回覆

使用道具 舉報

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啪……

    茶杯掉在地上,南山座在那裡看著李泰良久的言道:「十萬人?十萬人被你兩千人給屠了?」

    李泰點了點頭:「如果當初要是聽我爹的話,肯定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十萬人如果到了河州,我豈止要損失那一千名兄弟啊。」說完,低頭不語,在他眼中絲毫看不出勝利的喜悅。

    大慶言道:「公子,別傷心了,這些兄弟死的值得,再說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這就是軍人啊。要是哪天俺死了,公子可別這麼傷心了。俺看著都怪難受的,以前嘻嘻哈哈的公子哪去了?」

    凝兒也上前安慰:「相公,雖說你們都是肝膽相照的弟兄,但人死不能復生,相公還是節哀吧,況且您還讓出佛寺做了那麼大的法事,而且也都厚葬了,咱們作為活著的人,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想必那些兄弟在地下也會瞑目的。」

    李泰長歎了一聲笑道:「是啊,當時打的都亂套了,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兄弟。呵呵,人太多了。媽的,小爺要是知道這樣,還不如來個陰招都弄死他們算了。這可是一個刻骨的教訓啊,以後再打仗,不管多損,只要我的兄弟無事便可。師傅……師……」

    「嗯?」南山一愣,隨即滿臉開花,他可不管那些兵卒的死活,只要自己的徒弟無事便可。聽到李泰叫自己,老頭起身在李泰身邊轉了好幾圈哈哈大笑:「好,好。沒想到貧道的徒兒如此精通戰術,哈哈。好,好,比你師傅強。那麼大的火都沒燒死你。真是奇跡啊,乖徒兒,別想那麼多了。一將功成萬骨枯。你率領兩千人屠盡對方十萬,而且還把三烏達也抓來了。哈哈。這事要是傳出去,大炎軍神非你莫屬了。哈哈。」說完,摸了摸李泰的頭。從袖子裡拿出一個藥丸:「張嘴!」

    李泰一愣,知道南山不能欺騙自己,乖乖地張嘴,感覺一股子腥聞順著嗓子留下。連忙喝了口茶皺眉說道:「師傅,你喂得是啥啊?」

    南山笑道:「這是師傅煉製的壯陽丹,嘿嘿,估計吃下去,至少可以長半寸吧。」

    李泰起身嚴肅的喝道:「虧你還是我師傅,為老不尊。哪有師傅給徒弟吃著藥的。你等著。」說完,解開自己的腰帶往裡看了一眼,繫好後一伸手:「沒長。再拿十顆!」

    「呸!」

    李泰一抹臉,還沒等反擊就聽南山罵道:「這是貧道花了二十年地心血,找出九九八十一種動物鞭煉製而成,一共才三顆,你當是吃地豆呢!沒有!多了一個不給。」

    李泰嘿嘿一笑:「師傅,您都這麼大歲數了,長不長也沒用了。就給徒兒吧。您看,要不咱們這樣……哎……哎……師傅,您別走啊。師傅……」

    看見南山摔門而去,大慶哈哈大笑:「公子。您太貪心了。嗯,王將軍,咱們也走吧。好像時辰不早了。」

    王平一愣:「我說怎麼這麼困呢。大人,屬下告退!」說完起身剛要走,冰兒連忙先行離去。李泰看見他們的背影一笑:「至於嘛!真是的。」轉頭對著凝兒。燕兒嘿嘿一笑:「哎呀。我是死裡逃生啊。這身上可疼了。」說完,連忙關上房門。對著屋裡的兩個美女嘿嘿一笑,主動地脫下衣服言道:「要不你倆幫我看看?哈哈,哪跑!」

    一時間,聽著屋內傳來驚呼之聲。南山大慶等人哈哈一笑,大慶笑道:「還是前輩厲害,一下便讓公子高興起來了。」

    南山言道:「泰兒他也不想讓咱們看見傷心吧。呵呵。不過是有個理由罷了。都回去吧。這小子怕是一夜不消停了,對了,把那個三烏達帶來。」

    大慶一愣:「前輩要做甚?」

    「呵呵,貧道的乖徒兒千辛萬苦才抓回來的。自然讓他老實些才好,貧道用鬼門針封他幾處穴位,省著再出事。」說完,轉頭看了看屋內,見到香蠟已滅,搖頭苦笑不語……

    清晨!

    李泰的房間內傳出悠揚地歌聲,放佛是一個男子低聲吟唱心聲,身邊的兩個女子淚眼連連,不過卻是笑的

    「天上的白雲一朵朵,牛郎織女下銀河,俊男靚女結伉儷,妹妹愛哥哥

    妹妹喜歡紅毛衣,哥哥就去偷東西,偷東西……唉,你們別樂了,這都一早上了。沒夠啊。」

    凝兒捂著肚子擦下眼淚:「實在是、實在是唱的太、太逗了,還有你前面唱的什麼高粱地,哎呀,不行了,肚子疼死了。」

    此時,李泰躺在床上,左面抱著燕兒,右面抱著凝兒,三人赤條條的躺在一個被子裡,李泰的心情無語言表,只有用這幾首小調來抒發一些心情,倒沒想,自己沒怎麼唱呢,兩邊地美人都挺不住了。

    李泰歎道:「遙想昨夜,紅燭剛滅,一龍雙鳳,汗流浹背,累得要死,一夜沒睡,今晨早起,美人在旁,濕性大發,尿了一床,哈哈,好詩啊好詩!」

    凝兒輕推一下,嬌聲道:「還說呢,都快讓你累死了。弄的人家現在身子還乏的緊呢。相公,讓妾身睡一會吧。」

    李泰轉頭看著燕兒,摸了摸香肩笑道:「你也困嗎?」

    「嗯,累得緊,好少爺,今日無事,睡一會吧。」

    李泰哈哈大笑:「嗯,好,那就睡一會,來吧,再來一次,這樣睡的才香呢。你們誰先來?」

    「啊……少爺,求您了。別……」

    「啊!!相公,別、別鬧了。呃……別……」

    梆

    此時李泰淫性大發,剛要施展。不由的抬頭喊道:「誰啊。」

    「大人,南山前輩讓您起來吃早飯呢。」

    「沒功夫。忙著呢。嘿咻完再說。你們先吃吧。嘿嘿,凝兒,來。配合一下,爭取快點。一會也好吃……」

    「乖徒兒,快起吧。為師找你有要事。」

    聽到是南山,李泰連忙找個衣服套上來到門口看門,見到南山言道:「有什麼事?」

    「你先把衣服穿好再說!」

    「你還是不著急!」李泰把門一關。哈哈大笑:「美人,我來了!」

    砰

    房門應聲而開,南山氣鼓鼓的看著李泰言道:「你給我出來!」

    看見南山發火,李泰瞧了瞧他。又瞧了瞧裡面,歎了一口氣:「也就是您啊,要是換成別人,小爺腿給他打折了。」說完,再次把門關好,來到床前笑道:「你們先睡吧。我出去一下。」說完。穿好衣服,也沒洗臉走出房間,看見南山問道:「啥事?」

    南山言道:「三烏達已醒了。我把他渾身的穴道已經封住,表面瞧起來與常人無異,但卻沒有武功。你打算怎麼辦?」

    李泰嘿嘿一笑:「這個好辦。反正咱們河州現在地買賣也好了。給他找個房子。派上十個傭人,再找一個管家伺候著,每個月給他一千兩銀子。隨便花銷,只要看著別跑了就好。剩下的就不管了。」

    南山一愣:「你為何要這般處置?」

    李泰帶著南山邊走邊說:「師傅,徒兒費那麼大勁給他抓來,不能只看眼前吧?萬一有人來問咱們。咱們也好有個說辭,嗯,是他三皇子走丟了。到了咱們河州縣,本官看他身份尊貴,特意給安排了地方休息。還給銀兩花銷。嘿嘿。這麼好的大人上哪找去。就算等他回去地時候,多少也給咱們意思意思吧。」

    「什麼?你還打算放他回去?」

    「師傅啊,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啊。他們遲早會知道地。不過能不能送回去。還要看本官的意思了。來人!來人!」

    「大人,您吩咐!」

    「咱們牽回來的那些馬呢?」

    「回大人。一早潘將軍就送到顏卓那裡去了。據說顏卓大人很高興。」

    李泰點了點頭:「如此甚好,嘿嘿,先吃飯吧。吃完飯本官再說。」

    話音剛落,就聽有人喊道:「大人,大人。有位員外想見您。」

    「誰?」

    「小人不認識。但他說他是外地地。大人一定要見他才是。此時那人正在大廳之中喝茶等著大人呢。」

    「你們怎麼讓他進來地?」

    衙役言道:「咱們擋著了,可是一個照面全退下來了。潘將軍讓咱們通報大人,此時潘將軍正在陪著呢。」

    李泰哈哈一笑:「媽的。敢在這撒野。果然是牛逼人物啊,走。帶著本官去瞧瞧!前面帶路!師傅,走,去瞧瞧。什麼人物如此囂張!」

    來到大廳,李泰見到一人座在那裡喝茶,大慶在他對面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見到李泰到來,大慶起身言道:「公子,您來了。」

    李泰點了點頭,看了看喝茶之人,只見那人身長近七尺,臉型如刀削斧剁一般分明,濃眉大眼,懸膽筆直,年紀在四十左右上下,身穿白衫,腰間玉帶環繞,總的來說是個不錯地帥男,但李泰總覺著此人氣質好似龍頭一般,身上沒有皇帝的霸氣,卻有一種威儀,讓李泰納悶的是,他喝茶的一雙手,似乎比尋常人大了許多,手指微微有些發粗,拇指上帶著一快玉綠扳指。渾身透著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這個感覺用兩個詞也能形容,就是低調的牛逼!

    李泰把拳頭放在嘴上輕輕咳嗽兩聲,示意大慶不要說話,轉頭看了看喝茶之人,竟然好像不知道自己存在一般,轉頭瞧了瞧南山。發現南山眼含笑意不語,李泰良久言道:「這位、嗯,員外是吧。來找本官有何貴幹啊。」

    那人嘴角揚起一絲笑意,放下茶杯言道:「呵呵。都說河州知縣怎麼怎麼好,如今一見,不過是酒囊飯袋之物罷了。」

    「我靠。你丫敢罵我?」說完,瞧了瞧南山和大慶,擼起袖子:「哎呦餵這爆脾氣。我可受不了這個。師傅,你來還是我來!」說完,很囂張的笑了笑。

    「嗯,還是你來吧。」南山往邊上一座不語。李泰連忙挨著南山坐好言道:「小爺不願意跟你一般見識。哼。說吧。你是哪位高人啊。」

    南山一愣:「你怎麼不打?」

    「靠,你都不敢動手我敢嗎。真當你徒弟我精蟲上腦呢。切!」說完,對著那人笑了笑:「嗯,我說這位員外。找本官有何事啊?」

    那人瞧了瞧李泰。漸漸把臉往下一沉:「老夫今日來是要教訓教訓你!」說完,把手上的茶杯吧嗒握碎,看著李泰不語。

    「靠,哪來這麼個東西,見到小爺不客氣還敢如此猖狂,師傅,你把他拿下。不行加上潘哥,咱們三人來。喂。喂,別跑啊!你等著!」

    南山哈哈大笑:「乖徒兒,那人是要教訓你地,為何牽上我等?去吧,好好準備一下。讓這位前輩見識見識!」

    看著樣子,李泰感覺南山肯定跟此人認識,但是誰他卻不知道,既然想見識見識我。也好。那就讓你見識見識。說完,拿起茶杯對著那人就砸了過去。還未等那人說話,李泰跑到後院喊道:「來人。把傢伙給我拿來。有人砸場子了。有種你別跑,等著我!」

    看見李泰離去,南山哈哈一笑:「潘將軍,此人乃貧道好友。莫要驚訝,退下去吧。一會他與李泰有事商談!」

    看見大慶點頭離去。南山笑道:「程幫主。別來無恙啊,這是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如果李泰在現場。定然會被此人地身手鎮住,只見那人脫著李泰扔過來的茶杯,身上沒有一點水跡,聽見南山問自己,不由的把茶杯往地下一摔:「都是你教的好徒兒。哼!一會老夫非狠狠的教訓教訓他不可。」

    「哈哈,怎麼了?難不成雪兒那丫頭又不聽話了?」

    那人歎了口氣:「這丫頭,最近又瘦了。天天拿著一幅破畫沒完沒了地看。幫裡事務不管也就罷了,可、可一天到晚的愁容我這當爹的看著揪心啊。我程天虎的女兒什麼樣子地男人找不到,誰稀罕他一個縣令。要不知道是你南山的弟子,老夫定要將他斃在掌下!」

    南山搖頭笑道:「你也真是的,多大歲數了。還跟孩子們一樣。呵呵,說掌斃是小,怕是來看我徒兒是真吧。哈哈。貧道早就知道這裡面的事情。沒想到你這當爹地倒沉不住氣了。哈哈。也好,也好,讓你見識見識我徒兒地功夫!」

    那人一愣:「你就不怕老夫失手殺了他?」

    南山笑道:「雖說程幫主霹靂掌獨步武林,但與其說失手殺了他,還不如說泰兒失手傷了前輩該怎麼辦啊。哈哈!」

    那人剛要答話,就聽外面李泰叫囂:「出來。剛才叫囂那人出來,敢到河州來撒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一見面就跟我裝大爺,你算個什麼東西。小爺南山打過狼,北山打過虎。苞米地裡抓過刺蝟,怎麼就沒看上你這個白眼狼,你跟我鬥,小爺手下排隊地兄弟不算,光插擋就三千來號,你拿什麼跟我鬥,不服你出來。小爺禍害死你。」

    吧嗒

    不知道何時,程幫主的臉色已經鐵青,手上地茶杯應聲而碎,應他多大的人物也沒聽過這麼花哨的罵人,一時氣的竟然說不出話來,良久才咬牙言道:「氣死老夫了,雪兒看上地是個什麼東西。你個小兔崽子。普天之下還沒有人敢跟老夫這麼說話的呢。老夫今天捏死你。」說完,一掌拍碎桌子。踏步起身而去……

    南山冷汗都下來了。心道,徒兒啊,莫不是昨晚的勁頭還沒過去,你知道這人是誰啊。人家一巴掌都能拍死你。你……思緒還沒落下,就聽一聲巨響,一個人影唰的飛到屋裡,雙手護眼,手上竟然還有幾根鋼針,身上的衣服已經不知道紮了多少針,此時頭髮已經被石灰粉弄的花白,低頭不語。良久抬頭,見到身上和手上的鋼針,看著南山拿著茶杯直直的看著自己。不由言道:「南山老道,你徒兒今天死定了。」

    南山木訥的點了點頭:「隨意,您隨意!」

    程幫主冷笑一聲,嗖的一下穿出老遠,南山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可不想他徒弟有一點閃失,急忙跟著走出,到了院子中,忽然覺著眼前飛過一白色物件,南山對此再熟悉不過。連忙退後避開石灰粉和鋼針,再出來一瞧。原來兩人已經交上手了。

    程幫主霹靂掌獨步武林,手下大開大合,掌掌似有千斤之力,虎虎生風,連綿不絕。李泰當然知道自己斤兩,根本不敢跟他有什麼正面地衝突,他雖然不知道此人是誰,但看見南山的神色想來必然是個高手,本來李泰還想巴結巴結,誰知道竟然一見面就這麼說話。李泰可是河州的老大,他可不管那麼些,敢在河州撒野的,堅決打擊。而且他相信,有自己的師傅在跟前。斷然不會有什麼太大地危險。於是。全副武裝後,準備和這人鬥上一鬥。

    這程天虎乃是一代高人,功夫自然不弱,但就算他在怎麼厲害,也架不住李泰地狡猾,剛才李泰在門口大罵,就是讓他氣憤走出來,看見人影到了門口,李泰想都沒想先扔過一個摔炮,程天虎以為是暗器,把內力用寬袖子一甩想要打飛,誰知道竟然是一聲巨響,本就驚訝的程天虎立刻感覺到這白煙中夾有暗器,連忙充起一身內力防住。用雙手當住眼睛,但鋼針也扎到了手上。再加上石灰粉地爆炸,弄的一身及其狼狽。任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人竟然如此攻於心計,自己好懸沒招他道。不由的對李泰高看一眼。

    李泰也是一驚,本來以為對方中計。沒曾向那人退回去後竟然又出來,而且,這次出來的奇快,待李泰把摔炮扔出去,那人竟然到了自己跟前,看到一雙肉掌向自己推來,李泰緊忙退後幾步。而正好門口南山剛剛走出。碰到了李泰扔的第二顆摔炮。

    此時李泰腿腳並用,唰唰唰連退幾丈,見到距離拉開,甩手便是一飛刀,程天虎見到銀光一閃,心中一驚,如此年輕之人,竟然有這份功力,簡直不敢想像,聽雪兒提起的時候,只道這樣一肚子狡猾。沒想到卻有功夫,難道雪兒也被他蒙騙了?

    說時遲,那是快,程天虎身子一側躲過飛刀,但還未等喘氣,第二刀已經對著前胸飛來,程天虎往後一退,用內力將飛刀震開,然而,沒等看見李泰的人影,便感覺背後利刃劃破風聲,猛的向前一撲,剛一站穩,便又見到五道銀光上下左右中向自己飛來……

    南山在門口一笑,心道,程天虎啊,程天虎,這下面子丟大了吧。

    大家總說更新的少,其實惜花也知道。但畢竟孩子很小。每天都粘著我,寫小說的時間不那麼充足,還請大家擔待一下吧。
回覆

使用道具 舉報

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此時,李泰一手拿著水袋,將冰兒壓在身下,大慶與李元霸支撐這僅有的空間,感覺冰兒因為害怕而急促呼吸,李泰苦悶的笑了笑,輕輕摸著如雪的臉頰笑了笑,搖了搖頭示意別怕,其後,拿出布條澆濕了替她慢慢換下來一塊,接著再澆濕,遞給大慶,如此循環,爭取每人都能在短時間換上新的毛巾。

    感覺著外面的煙已經進來,迅速的將毛巾全部打開,替他們蒙在臉上,其後自己趴在地上挖土,挖出一個小坑後按住冰兒的腦袋伸進去,自己也挖了一個繼續呼吸,為了怕大慶時間長了挺不住,閉著眼睛還特意跟別人換了幾次,感覺到地面的溫度迅速升高,李泰知道火勢已經到了跟前,感覺到上面兩人呼吸的急促,李泰在底下不住的換水給他們降溫,盡量讓他們能喘過氣來,此時自己心裡也沒底究竟能不能逃過一劫,但只要努力了,死了就死了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感覺到溫度已經降下,李泰沒敢太強烈的呼吸,爬到邊上推開一個小口,雖說此時外面的空氣很渾濁,但比坑內不知道好了幾百倍,李泰連忙探出頭去,發現大火已經呼嘯的向前而去,草地上留下了焦黑的一層,用手一探,燙的李泰呲牙咧嘴。自己連忙跳出坑,連拉帶拽得把幾人拉上來。還好,都沒有什麼事,這讓李泰著實鬆了一口氣。隨即四人開始幫著別人爬出坑外,忙了半天,李泰苦笑不得,原來只有自己挖的坑最淺。大慶和李元霸的後背上已經燙起了水泡,整個虎烈營一千多名兄弟,出了幾個神智不算清洗的,大多數都沒有什麼毛病。

    重新集合好隊伍,看著這些憔悴之人身上背著死去地戰友。李泰歎了口氣:「兄弟們,咱們已經逃離了大火。這不得不說咱們是幸運的。前面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大伙有沒有信心!」

    「有!」

    「好,全體把衣服脫掉。在草上多摸幾下,弄的黑黑的。咱們必須保證和周圍一個顏色。開始!」說完,李泰第一個帶頭把衣服脫下,順便把臉也用草灰塗成黑色。

    忙了一會。看著大伙準備完畢,一行人又重新踏上回家地路。餓了就吃懷裡的乾糧,渴了就喝水袋裡的水,這一個時辰雖說沒走多遠,但也算太平。偶爾跟著火勢後面,還能撿到一些燒焦的動物,這對虎烈營來說算是最好不過了。管他味道怎麼樣,拿起來就吃。畢竟是肉。頂餓!

    李泰此時拿著一個兔腿笑了笑:「唉,咱們也算不錯了,這逃亡地路上還能吃到野味呢,來,潘哥,把那個三烏達給我背一會!」

    「不用,不用,俺都綁在身上了,結實著呢,要是累了再叫公子。」說完。撕下一塊肉放到嘴裡嘿嘿一笑:「別說,真聽好的。就是火太急了,外面都焦糊了,裡面好像沒怎麼熟!」

    「靠,這時候你還挑火候呢?太有性格了。哈哈!」

    一行人逃離火海。很有劫後重生的感覺,反正前面還能看見大火。雖說離著遠,但最起碼前方肯定沒人,而且還能多少撿到些食物,大伙不覺的加快腳步,同時也在盡力地恢復力氣。

    「大人,大人,快看!後面人追上來了。」

    李泰回頭一看,只見遠處地平線上的火把漸漸多了起來,李泰身子一機靈,我靠,剛脫火海又掉狼窩,眼睛一轉,立刻喊道:「全體蹲下!」

    這個時候他可不敢犯傻,前面是通天的火光,後面跟著一票人,後面的敵人順著火光就能看見人在走動,李泰連忙讓大家蹲下就是為了盡量的跟地下一個顏色,在黑色中,燒過的草地上爬著一片黑人眼神再好也看不出來吧。

    蹲在地下,李泰腦子迅速的轉動,感覺遠處敵人的寬度,李泰言道:「大伙向右走,把道給他們讓出來。記住,走地時候都要彎腰,快!」說完,第一個帶頭彎腰衝了出去,藉著黑色的草地,迅速向右方跑去,由於這邊火勢很大,燒過的地界一眼忘不到頭,李泰帶人跑的時候始終不敢直腰。不知道跑了多久,大家都累的不行的時候,才算徹底的停下來。

    看著遠處的火把寬度已經達不到這個距離,李泰點了點頭,帶人慢慢的向右繼續走。突然發現自己越走越高,低頭一看,原來是走到了一片土包之上,李泰大喜,命人全部躲在土包後面休息,這個地點甚是隱蔽,就算是白天,離著遠也看不到自己。

    沒過多久,聽著呼嘯聲慢慢近了,李泰伸出頭,看見一望無際的火把正在向前趕去,最近地一支人馬離自己連五十米都不到,不僅長呼一口氣。媽的,離著遠是不好掌握距離,到了跟前才看出來這隊伍有多寬啊。

    黑夜中有人言道:「烏達,前面的大火還沒有退,看來這些人馬肯定不在這條路上。他們即使走的再快,也不能跑過火呀!」

    「嗯,難道咱們真追錯了方向?不是大炎的人馬干地嗎?咱們可是順著馬蹄印追過來地。他們能跑哪裡去呢?哈達,你再想想。」

    「這批人馬肯定不在少數,要不不可能把三烏達的十萬人給斬盡殺絕。但從馬蹄印上來看,這些人馬又不多。屬下聽逃出來地人報,他們是先放的迷煙,其後用了一種不知名的兵器往地下一摔,接著石灰粉裡夾雜著鋼針,在場之人已經被迷煙熏暈了,再加上石灰粉和鋼針,怎麼也不行啊。」

    「哼,照你這麼說,倒和本王認識的一個大炎人氏有關,會不會是他?」

    「誰?」

    「平食郡王。李泰!呵呵,不過現在正是河州的知縣。當日聽王妃說到他與大食國王子爭鬥之時,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讓水結成了冰,其後又扔了幾十個白色的物件,其後滿場混亂。待白煙散盡,大食國幾乎全軍覆沒了。」

    「啊?真有這人?難不成會是他?」

    「呵呵,不可能,他畢竟是個知縣。哪有那麼大地神通,不過此人卻有賢才,將一個貧苦的河州治理的風聲水起,而且聖佛都能降臨河州。就連父皇都天天惦記著呢。但要說是他帶人抓了三弟,本王說什麼也不會信。」

    此時李泰爬在土包後面靜靜的聽著,此人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呢?莫非是他認識的人?黑夜之中,離著還遠,實在看不清楚是誰,不過心中到是有些得意,小樣,你以為縣令就不能抓你們地烏達嗎?

    過了一會。聽到那人言道:「二烏達,既然您覺著不是河州的李泰,那麼會是誰呢?可是馬蹄印卻是往這邊跑的。」

    「嗯,弄不好咱們全都上當了,中原有句話叫聲東擊西,本王在中原潛伏了十五年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如今咱們放了兩次火,始終沒看到人,看來,咱們追地方向肯定是錯誤的了。你沒發現。三烏達哪裡少了幾千匹戰馬嗎?」

    「屬下查過了,共計少了七千多匹。」

    「呵呵,本王覺著,他們是殺完人後特意跑到這邊,其後將戰馬放出用地下的足印擾亂咱們。按說如果是大炎過來的人。必先經過咱們這裡才對,為什麼會是三烏達之處呢?你說真話。如果咱們也遇到此事,會不會跟三烏達一樣?」

    「屬下……屬下覺著會!」

    「唉,是啊。現在想起來,本王心裡還驚呢。究竟是什麼人干地,要是父皇問起來該怎麼答覆才好。」

    「二烏達,國主定然不會懷疑到您的身上的,畢竟你們之間再奪,也不會把十萬兵卒殺掉。咱們還是繼續找那匹人馬吧,這草原之上,他們定然沒有咱們熟悉,既然這個方向沒有,咱們就往西去,西面有幾個部落跟大炎的關係不錯,會不會是他們的人幹的?」

    「嗯,此話有理,唉,十萬人馬啊,要是給了本王該多好啊,這麼大的事情必須給父皇一個交待,算了,咱們還是去部落看一眼吧,是他們更好,要不是他們。看來咱們還得找個替死鬼才行。呵呵,只要父皇那裡不追究,過不了多久,咱們吐蕃的兵馬就快落到我地手上了。呦,好像下雨了,走,去西面!駕

    看著人馬漸漸離去,李泰躺在土包之上徹底放鬆下來,剛才的一路彎腰低跑,到了這裡累的像死狗一樣,如今知道人馬已經向西邊去了。自己這便算是徹底的安全了。接下來的時間,就是養精蓄銳,等到二烏達的人馬遠去再說吧。

    大慶來到跟前言道:「公子,您不覺著剛才說話那人耳熟嗎?」

    「是啊,就是沒聽出來是誰!媽的,這事不好辦啊。,算了,別管那麼多。既然能活下來就不錯了。呵呵。告訴大伙休息一下。馬上趕路!」

    待遠處的人馬已經消失,李泰讓人把衣服架在頭上遮住火光仔細研究了一下地圖,還好,雖說偏了些,但不太遠,此時望著遠處,這場大火依然在前面燒著,不過火勢弱了很多。此時已經下起了小雨,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熄滅。休息完畢,吃抱了喝足了,李泰帶人開始順著原來的路線進發。

    沒有的敵人地追趕,大伙都的也算快,要是身上沒有死去的戰友,怕是已經跑出了很遠。經過這次死裡逃生,大家凝聚力空前牢固,想來即使再出現什麼事情也不會難倒這些英雄了吧。看著天色,李泰笑了笑:「要是咱們有馬匹。現在怕是已經早就到了河州了,要是咱們這麼繼續走。不知道還有多長時間啊,這前面又是草叢。沒有了馬匹真是難走啊。」

    「嘿嘿,公子莫愁,咱們就算是被,也肯定能把公子被回河州。既然沒有馬了。咱們多走一會便是了。估計天色大亮之時,咱們也該到了河州的邊境了吧。」

    「是啊,你看,啟明星都出來了,這天怕是快亮了。咱……」

    「公子。不好,前面草叢中有人!」

    「啊?操***,小爺真是躲不過去了,兄弟們。把死得兄弟都放下了。咱們不跑了,今天看來是交待這了,殺!」李泰此時已經徹底失望了,大伙此時累地不輕。根本沒有再跑下去地動力了。要是被抓到肯定死的更慘,不如死拼一下,死也死地痛快。

    突然,幾聲馬嘶把李泰定在原地:「是紫雲,是紫雲!」李泰連忙打個口哨,只見草叢中立刻穿出一匹黑馬,其後不久,草叢中出現近一萬匹戰馬。而馬的背上竟然都是身穿白服的武僧。在黑夜中。如金剛一般。

    「阿彌陀佛……師弟,可算找到你了。」平遠從人群走出來到李泰身邊瞧了半天。李泰見到平遠,心裡甚是激動:「師兄,你們怎麼來了?」

    「紫雲帶著幾千匹戰馬過河,出佛寺立刻有人稟告,老衲出來後見到紫雲雙眼通紅便知道你出了事情。其後連夜聚集武僧渡河而來,營救師弟。沒想到我佛慈悲,師傅福大命大,咱們還有相見地一日啊。」

    李泰看著紫雲,使勁上前親了一口哈哈大笑:「寶貝。寶貝,你可真是我的寶貝啊,哈哈。」

    平遠笑道:「既然找到人了,咱們便回去吧。」

    李泰點了點頭,一揮手喊道:「兄弟們。上馬!」

    回來的路上。平遠問了李泰是怎麼逃脫的,李泰也是如實回答。平遠歎道:「當真是善惡循環,師弟有些放這些馬兒一命。沒想到回頭卻是這些馬兒救了你,善哉,善哉!」

    「師兄說地是啊。當真是沒想到我的雲兒還能救主呢,哈哈!師兄,您這麼大歲數了,還要您深夜前來營救,師弟我真是、真是……」

    「哎我師兄弟,說這話便是見外了,師兄安能見你不救?南山是不知道啊,要是南山知道了,怕是早就跑來了。呵呵。」

    李泰嘿嘿一笑:「既然如此,師弟就不多說了,還勞煩師兄就帶著他們趕路,師弟我要睡一會了。太累了。」說完,沒過就久,李泰趴在紫雲身上慢慢的睡去……

    東方大亮之時,李泰跟眾人來到了河邊,此時,竹筏早已經架好了通道,平遠笑道:「師弟此船設計異常巧妙。呵呵。如果座他回京城,怕是三四日便到了吧」

    「啥?這條河通往京城?」

    「那到不是,不過這條河通往離京城半日路程的五縣。這不跟到京城一樣嗎?」

    李泰笑了笑沒有言語,隨即摔人開始過河。

    再次踏上大炎地土地,李泰高興的簡直說不出話來,如果不算後面的逃難,李泰這次異常順利,就連平遠知道他們的戰績後,都激動的半天沒說出話來,由於此事比較隱秘,李泰斷然不敢帶著虎烈營兄弟的屍體進城,只好在出佛寺的後門將人送了進去,平遠保證帶人唸經超度,其後火化長眠出佛寺,並設立牌位供奉。

    為了照顧剩下的兄弟,出佛寺破例上了好些肉食來給他們補養身體,李泰特意交待,一定要好好地照顧好他們。這段時間就讓他們在寺廟中療養,一切開銷都算衙門的。等全好了,再換上衣服出寺廟,而且,此事要異常保密才好。

    在出佛寺休息了一天,李泰特意洗了個澡,吃抱了,喝足了,與李元霸、大慶、王平、三人將三烏達裝進麻袋裡,待天色黑透,街上的行人少了,才用馬車推了出來。向縣衙走去。

    看到縣衙,李泰異常高興,連忙上前叫門,守門之人見到李泰激動不已,放進來後,李泰站在院子中大笑三聲:「兄弟們。寶貝們,我回來了!」

    一聲呼喊,幾乎所有的房間全都打開。大家看著李泰安然無恙的回到衙門甚是激動,南山連續看了幾遍才算點頭,凝兒抱著李泰死活不願意撒手。燕兒看著少爺更是淚眼濛濛。良久言道:「少爺,您餓了吧,燕兒給……」

    「呵呵,不了,不了,少爺已經洗完澡,吃完飯了,這次回來就是讓大伙高興高興,嘿嘿,潘哥,把人放出來吧。」

    大慶嘿嘿一笑,把麻袋往地下一扔,瞬間便滾出一個人來。凝兒上前瞧了仔細,驚呼道:「這不是就是要與咱們賣馬之人嗎?」

    李泰點了點頭:「對,他就是吐蕃的三烏達!」
回覆

使用道具 舉報

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奇跡已經產生,兩千人對十萬絕對可以算得上是巔峰之戰,雖說李泰在其中加進了一些現代因素,也加了一些化學成分在裡面。但是事實是不可以被抹殺的。雖說兩千人的對手大多數都是迷糊的瞎子,但畢竟數量在那裡擺著呢。任誰都不敢相信,兩千人用不上一夜的時間把十萬人給屠了。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吐蕃的國防軍隊起碼降低了五分之一。當然,也或者是十分之一。

    這場仗雖說李泰的手段陰暗了一些,但軍隊之間的事情何嘗不是這樣呢,如果李泰原本打算殺掉這些兵卒,有可能光帶著兩千人到此處燃放毒煙,怕是這些兵卒在死前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此時的李泰也在反思自己,如果事先想好要殺這麼多人,是不是虎烈營的兄弟就可以不死了呢?自己不是什麼聖人,也不是什麼神仙,但按照目前的科技情況,李泰要真想暗殺著十萬名兵卒,根本不用有人員的傷亡,雖說大炎的人民可能把自己神話,但李泰相信,隨便找來一個穿越的人士,基本都可以做到。

    此時的太陽已經跑到了頭頂上,李泰正在帶著人馬低頭狂奔,廣闊的草原上,對於僅剩一千人的虎烈營來說。藏到哪裡都不算很難。有了斥候的帶路,一路上換馬不換人。大伙緊跟著李泰迅速撤離。

    李元霸騎在馬上琢磨良久言道:「兄弟,我好像辦錯了。」

    「什麼錯了?」李泰笑道,回頭看了看綁在馬上的三烏達笑道:「這不挺好的嘛!」

    李元霸搖了搖頭:「話不是這麼說,要不是大哥下令燒燬帳篷。怕是敵人能晚點發現咱們吧。要是這帳篷一燒,豈不是更快的暴露咱們了嗎?」

    「嘿嘿,大哥,你想多了。其一,你就算不燒帳篷。他們也肯定要知道,再說了。燒了最好,要不剩下地軍資豈不是都便宜了別人,那麼多戰馬。那麼多糧草。那麼多武器。咱們既然拿不走,何必要給他們留下呢。想那麼多沒用。事情幹完了,想想怎麼跑路吧。」說完,看了看天色言道:「咱們這走出多遠了?還有多長時間能到家啊。」

    李元霸一笑:「早著呢。」說完回頭瞧了瞧:「這草原上眼睛大著呢。你看著不遠的路,怕是要跑上一陣子才行吧。」

    李泰笑道:「大哥,你跟咱爹到過草原作戰嗎?」

    「到過,不過是一些小部落罷了。但說實話,咱們大炎的軍隊跟他們比起來,不管是戰馬還是弓箭都差了一籌啊。呵呵,大哥打仗之時就喜歡往前衝殺,殺的昏天黑地才叫過癮。但經過這次。似乎懂了一些,兄弟你從一開始便下了陰手,即便是我與咱爹在草原上,怕也難倖免啊。」

    「唉,那不過是借了地勢之力罷了。」說完回頭瞧了瞧馬上的三烏達笑道:「在河州之時還想著怎麼把這三烏達修理一番,但沒想到竟然為了他咱們殺了那麼多人。現在想起來,兄弟也是於心不忍啊。畢竟都是男兒,都是好年紀,死了怪可惜地。」

    李元霸笑道:「有什麼可惜的。誰讓他們當兵呢。既然是當了兵,就遲早想到有今天。但想起來。他們死的也夠冤的了,連敵人是誰都沒看清楚,直接被人一槍斃命,唉,你沒看見虎烈營剛衝進去地時候啊。那殺人跟訓練時候扎草人一樣。一個照面過去,一萬多人就那麼躺下了。」李元霸說完一愣:「兄弟。不對啊,咱們想他們幹嘛。咱們是大炎的軍人,殺吐蕃的兵卒是天經地義的。要是讓我說,滅了全族才好呢。我怎麼也跟你似得,替他們惋惜上了。嘿嘿,兄弟,你就是殺人殺地少,多了就習慣了。」

    李泰苦笑一聲:「靠,還少?大哥,這可是十萬人啊,唉,現在回想起來那望不到邊際的屍體,心裡還……呵呵,不知道晚上會不會做噩夢!」

    「做噩夢你也殺了,不做噩夢你也殺了。順其自然吧。對了,你要是實在不忍心,你們不還有個什麼出佛寺嗎。讓那裡的主持幫你唸經超度吧。也算一份功德。要怪只能怪這個三烏達。哼。說什麼不好,還要屠盡河州,你也不想想河州縣令是誰!」說完,對著李泰一笑:「兄弟,自己走吧。大哥去瞧瞧大慶去。」

    對著李元霸的背影笑了笑,回頭看見冰兒言道:「現在心情好了嗎?」

    「嗯!」冰兒對著李泰甜甜一笑,看著天空笑道:「現在好多了。這麼些年,我一直把報仇當成練武的目標,如今替父母抱了仇,好似身子都輕了一般。」

    「你心情是好了,沒看見早上那會,眼神冰冷的可以殺人。餓了沒?給!」說完,掏出一張大餅遞給冰兒笑道:「現在沒有湯食了,將就一下吧。」

    話音剛落,大慶從後面趕上來言道:「公子。,不好了、咱們好像被發現了。」

    李泰一笑:「扯淡,咱們挑的是最近的路線,怎麼可能被人發現?」

    「真地。斥候說的。俺剛才還聽來著。不信你聽。」說完,跳下馬。把腳下的草拔,趴在地上仔細聽著。

    李泰也學著樣子聽了聽,別說,隱約真能聽到地動之聲,連忙起身言道:「他們離咱們多遠?」

    大慶琢磨一會:「俺不清楚。」話音剛落,李元霸來到身邊言道:「他們最遠離咱們不超過五里!」說完,不由的言道:「別怕,咱們快些走便是,實在不行便把馬匹扔掉。他們也走不快的。」

    李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馬匹扔掉可惜了。咱們還是牽著走吧。來人。把地圖拿上來。」拿著地圖,李泰邊走邊研究,突然問道:「老大。你說咱們還有多遠路過二皇子的軍營?」

    「俺路程看,怕是還有兩個時辰便到了。」

    李泰看著前面言道:「十萬人,要想全殺了根本不可能,如果他們到別的軍營處通風報信,怕是這些人早就追上來了。如果不出所料。前面地二烏達也該準備封鎖了吧。」

    「無妨,公子跟在俺身後,咱們一片摔炮扔過去,怎麼也能殺出一條血路。你有寶馬。讓大哥護著肯定能跑出去。」

    李泰搖了搖頭:「不行,要是兩千兄弟都扔下了,我回去還有什麼意思。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不行咱們往北走吧。二烏達的兵營是不是在北面?」

    「公子。您瘋了,你這是羊入虎口啊。再說,這麼大個草原,咱們要是不按照來時候地路回去,肯定要迷路的。」

    李元霸乾脆:「兄弟,不行大哥帶人先去會他們一會,你們先跑。」

    「不行,咱爹說了要咱們一起回去地。」李泰邊走邊想:「咱們現在只有往那邊跑了。潘哥。找出一百人,每五十步一人排隊向前行進,如有情況,立刻回報。還有,注意風向,如果風往咱們這邊吹來。不用多想,立刻就地挖坑把自己埋進去,以防止對方放火。還有,能不能把咱們走行跡消除?」

    李元霸搖了搖頭:「不可能!不然他們早就不知道咱們跑哪去了。」

    李泰一揮手:「告訴兄弟,用最快的速度跟上。全部跟著我。讓斥候往北走,靠近二烏達軍營一里便可。」

    「兄弟……」

    李泰一揮手:「大哥,聽我的吧。」

    帶人一路奔跑,感覺到路線地偏移,李泰特意找回斥候問了多次。不時地在地圖上記錄著。他打算帶人從二皇子的軍營處繞過去。因為他明白,如果二烏達發現了此事。定然跟後面地部隊商議好了圍堵路線,他們中間肯定有一個縫隙。想要過去千人不難。

    時間在焦作中過的飛快。沒一會便有人回報,前面五里出發現了不下二萬人馬,而且正在一步步向這邊搜過來。但看著路線,我們人馬好像正好繞了過去,畢竟兩萬人不可能把這麼一大片草原封鎖,一人多高地荒草中,想跑過去一千多人還是方便的很。

    此時,李元霸也在提醒,後面的人馬怕是已經快趕上咱們了,但如果發現改變了線路,很有可能跟前面的人馬會師後順著蹤跡追來。到時候再來個前後圍堵,就是神仙也跑不掉了。

    在地圖上認清了地勢,李泰看了看天色言道:「現在派出百人,快馬趕到一里外放火。」

    大慶一愣:「公子,您要幹什麼?」

    李泰伸出手試了試風向:「咱們現在是頂風,兄弟我打算放火,如果火勢一起,後面的人馬肯定知道是咱們放的火,他們必然會慌忙繞道,而前面的人馬知道火起,他們是順風,必然會全力向前藉著火勢更加往前追趕,等火燒到地方,後面的人馬想必已經繞出很遠很遠了,如果前面與他會和地人馬找不到必然會四處尋找,不管是他們還是咱們。必須找到一方才行,這樣。咱們就可以在中間穿過去。行不行,就看這次了。來人,快去放火!」

    李元霸琢磨一會笑道:「別說,這前有堵截後有追捕,放火卻是個好主意。兄弟,你怎麼想的?」

    「呵呵,不過是藉著周圍荒草太多的緣故吧。按理說後面的最兵肯定不敢追的太緊,他怕咱們放火。」

    話音剛落,見到遠處黑煙滾滾,李泰一笑:「呵呵,別說,這火放的夠快的了。」

    李元霸大驚:「兄弟,不好,這是前面堵截的人馬放火。」

    李泰知道草原上著火意味著什麼。但還是看了看大哥言道:「老大,這火能燒到咱們這嗎?」

    「不知道,這火一起。就看風向了。要是風往這邊吹。咱們肯定……不對啊,前面圍堵之人要是放火,難道不估計到後面的人馬了嗎?」

    「我靠。咱們殺了人家十萬人啊,誰還估計這些,兄弟們,準備好鐵鍬,咱們延著直線跑。不行就地挖坑,快跑!」說完,彎腰緊貼馬身,不管頭上的荒草刮著衣衫。死死抓住馬韁,一路直線逃亡……

    不知道跑了多久,夜幕慢慢降臨,李泰感慨驚險之餘不免慶幸。看來小爺還是幸運地,最起碼沒被火葬,回頭看著後面發紅地天空,隱約能聞到土地被燒焦的氣味,李泰長歎了一口氣,這幸好跑的快,要是跑的慢……

    「大人……大人,前方安全了。到現在沒發現一個敵人。」

    「咱們不是已經繞過二烏達駐軍之處了嗎。想來不會再有人追來了吧。告訴大伙。慢一些,喘口氣在走吧。」說完,伸了一個長長地懶腰,使勁呼吸了一口空氣笑道:「別說,這風向怎麼還變了,泥土燒焦地味道挺好聞的。人家說喜歡聞泥土是肚子裡有蟲子,我不會有吧。冰兒,你有嗎?」

    冰兒噗嗤一笑:「這都逃命地時候了,還說這些呢!」

    「切,這叫有張有馳。什麼時候不能緊繃著,多少要放鬆一些才好,唉,你看這天上的星星,多亮啊。跑了這麼遠。還沒注意看呢。」說完,拍了拍紫云:「寶貝。今天可把你累壞了吧。等回去好好犒勞犒勞……」

    突然,李元霸喊道:「兄弟。快跑!」

    李泰一愣,站在馬上回頭大驚,只見遠處地地平線慢慢變成一條火線,順著風勢不一會變成了一道火牆。我靠,我說前面怎麼沒人堵截了呢,原來這幫牲口要放火啊,看了看李元霸言道:「大哥,你估計有多長時間能燒到這!」

    李元霸低頭一歎:「完了,咱們跑不掉了。」

    「靠,你別說完了,問你多長時間能燒到這呢。」

    「怕是不到一個時辰吧,可是沒等燒到咱們,濃煙也把咱們熏死了。」

    李泰站在馬上喊道:「所有人撤下布條用水澆濕,蒙在臉上,全體下馬,開始挖坑,記住,一定要快,越深越好。五個人挖一個大坑,越深越好。找出二百人把周圍的草全部連根拔起,泥土衝上。這樣火就燒不過來了,只有煙,咱們挺過半個時辰就好了。大伙抓緊時間。」

    「馬……馬怎麼辦?」

    李泰歎了口氣。將三烏達鬆綁放在地下,摸了摸紫云:「寶貝,看來咱們還是沒緣分啊,你要是能自己跑就跑吧。」

    紫雲好像聽懂了李泰的意思,站在地上的嘶鳴兩聲,讓李泰驚訝地一幕出現了,之間紫雲嘶鳴過後,所有的戰馬都跟著嘶鳴,其後,紫雲轉身將李泰甩下馬,率先向左面跑了出去,緊接著,所有的馬匹都跟著紫雲瞬間消失在草原之中。

    李泰此時沒有怪罪,只是笑了笑,大難來臨逃命是本能,誰又能怪誰呢?說完笑了笑:「大哥,別看了,馬都跑了。挖坑吧。呵呵,要是有命,咱們就能活,要是沒命,這坑就是給咱們自己挖的了。時間還算充足,咱們挖深點。」說完,拿出自己的鐵鍬開始跟著大家挖坑。

    看著火舌已經看的越來越清楚,李泰把人聚集到一起重新講了一遍要求,千方百計的強調一點,一定把水袋買在地下,煙太多的時候要勤加換水,布一定要厚,這樣才能過濾煙,等等等等不下一二十條,最後,李泰言道:「兄弟們,我希望大家都能堅持下去,虎烈營就剩下你們了。本官需要你們。如果你們真死了,本官絕對不會回去。大家準備好。下坑後三人趴在坑中把空間支起來,好讓另外兩人可以穿進去。記住,身上一定要多鋪,泥土越多越好。剩下兩人把土倒進去。進坑地時候用衣服把土包好、澆濕頂在通風之處。快!」吩咐完畢,大伙都開始了地下逃亡的準備。

    沒有多久,大火藉著風勢瞬間席捲了李泰剛剛站過的地方,如果此時有人在邊上,一定會被這火震撼,幾米長的火舌好似惡魔一樣侵蝕這大地,一片片枯草在他的嘴中變紅,隨即變成灰
回覆

使用道具 舉報

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看見遠處的火把慢慢聚集,大慶言道:「公子,他們好像要聚集了。咱們怎麼辦?」

    李泰琢磨半天言道:「先讓他們在煙裡呆一會吧,呆的時間越長,對咱們越有利,把所有的兄弟都叫回來。讓所有的班長都到我這裡來!」

    看到大家慢慢聚集到自己的身邊,李泰望著遠處的軍營言道:「諸位弟兄,前面的軍隊似乎已經發現我們了。到了這個時候本官就不說別的了,今天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抓捕三烏達,如今敵軍已經集結。我想問問大家。咱們是抓還是不抓!」

    「抓!……抓……抓!」

    李泰點了點頭笑道:「還好,你們都未被這十萬人的陣勢嚇倒。都比本官膽大,哈哈,既然兄弟們不怕,那咱們就繼續抓吧。此時天黑,咱們還有草服,他們應該發現不了。而且迷煙已經漸漸開來。大家一會看我口令,只要見到敵人馬上把摔炮扔出去,所有的人至少每人扔五個。大伙明白嗎?咱們畢竟是要在十萬人中穿插,萬一有什麼閃失。怕是永遠回不去了。你們都是跟著本官從京城來到河州,本官可不希望你們任何一位兄弟出事。」

    圍在周圍的班長言道:「大人,您就說咱們怎麼幹吧。咱們當了那麼多年的兵,早就想到有這個時候了。咱們都跟著您。既然走到這步,說什麼也得把三烏達抓回去。」

    李泰笑了笑:「如此甚好,如果咱們成功,回去本官定要好好的犒勞犒勞你們。大家都分散開,以班為單位。準備好武器,餵好戰馬。等著本官命令。」

    看見眾人都走開,大慶踮腳向前瞧了瞧:「公子,您瞧,前面的軍營裡的兵卒好像都站不穩了。咦?公子。您看咱們那邊地煙越燒越旺啊,怕是等他們集結完了也該倒下了吧,呵呵,他們要是在帳篷中待著還好。這一出來,怕是倒下的人就更多了。」

    李泰點了點頭:「是啊,如此一來,好壞摻半了。老天保佑。他們可千萬別出拉啊,咱們就這麼些人,可怎麼跑啊。」說完,心中一歎,來的時候好好的,為什麼這次突然心裡沒底了呢?或許沒見過這麼多軍隊,緊張了吧。唉,說不緊張那是假話啊。這連綿好幾里的軍營,任誰看到不害怕?再說了,這茫茫地草原,要是沒有毛爺爺那兩下,估計是出不去了。想到這裡,突然靈光一閃,不禁笑道:「靠,我怕他做甚,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唄!」

    看著遠處的軍營火把漸漸透亮。李泰嘴角揚起一絲笑意:「來人!」

    「在!」「告訴大伙,一律向北撤離,跟著潘將軍走便可。」說完,把潘大慶叫到跟前言道:「潘哥,你跟著我走。」

    「走?公子。咱們上哪去?」

    「呵呵。上哪去也不能在這裡等死吧。咱們肯定是要轉移了,找一個能相對離軍營近一些的地方吧。嗯。右面正在冒煙,咱們去哪裡不好。可是左面正好被迷煙飄過,咱們過去也要完蛋,原地站著還不行。我就不嗯……他們要幹什麼?」

    李泰話音剛落,就見從軍營中走出兩撥人馬,每撥都在二三百人左右,一撥已經向著冒煙的方向走去,一撥正向著這邊走來。李泰明白,他們肯定是發現那邊地迷煙了,所以想去找人排查一下,嗯,這次就可以放心了。想到這裡,李泰笑了笑告訴大伙:「往後撤,向右走。」

    大家多了也沒問,都在悄悄跟著李泰後撤,由於事先已經知道了敵人的方向,所以大伙都的路線並不複雜,看見右面的人沒有走到冒煙之處已經全數倒下地時候,李泰心裡鬆了口氣。但隨即也明白,要不趁著動手,等人家緩過來,自己怕是走不出去了。

    李泰一咬牙,對著潘大慶言道:「潘哥,一會你帶一組,從營中左側面衝入,記住,先扔摔炮,扔完後進去殺一圈就跑,切莫戀戰,然後饒過軍營,跟著王將軍的隊伍再殺進來。記住,要和王將軍保持一定距離,告訴大家,打仗的時候千萬別說話。咱們現在只有趁著他們迷糊的時候下手了,要是讓他們緩過勁來,天已大亮,跑都跑不了。去吧。看見前面的地方了嗎?那裡離軍營最近,咱們就在那裡發起攻擊。記住,咱們這次的任務是抓人。但一定要把聲勢鬧大,能多殺盡量多殺。千萬要保護好自己啊。」

    大慶點了點頭:「嗯,公子放心吧。俺心裡有數,還有事嗎?」

    李泰言道:「沒了,把王將軍叫來!」

    王平來後,李泰看了看天空,又把話重複了一遍,叫來李元霸,告訴他專挑軍營裡的大將動手,而且千萬不要喊,最好是從後面一下干死。省下了許多麻煩。其後,李泰自己也檢查了遍,手腕上的飛刀全部備齊,隨即又囑咐了冰兒幾句。看到已經到達指定地點,李泰深呼一口氣,把手放在嘴裡打個口哨,大慶會意,命令十人穿著草服趴在地上向軍營靠近,待搬開附近地木柵欄之後,一揮手。帶人無聲無息的向著軍營衝去。

    此時吐蕃的軍營中已經聚集了五六萬人,還有不少人斷斷續續的從帳篷中搖晃而出。此時秦越正在納悶,為什麼感覺自己頭暈腦脹的,而且,剛才有人稟告從右面的草叢中不斷的往出冒煙,這個時候他萬萬想不到是李泰跑到自己家門口放的迷煙,還以為是草原上起火了呢,對於草原,他比任何人都瞭解,起火不是什麼新鮮事,但起火的時候要是沒有緩衝帶,這些人馬上就要被燒死。作為草原之人。不可能把軍營紮在有高草之處,但雖說離著遠也要防範一些才是。索性自己軍營走有不少水,此時正打算聚集人馬去那邊滅火。不然被熏了也不是鬧著玩的,剛才副帥已經帶人出去了,說看到了什麼東西。三烏達不禁一笑。雖說是經驗豐富之人,但也未免太小心了。

    就當三烏達剛穿好衣服走出帳篷之時,突然看到憑空中掉下不少如碗大白色地圓球扔到自己周圍,此時心中一驚。還未等叫喊,緊接著聽到無數聲巨響,伴隨著巨響,心中一驚。接著眼睛傳來穿心般地疼痛。而且臉部似乎被什麼東西紮了,就連捂著眼睛的手似乎也被扎上了什麼東西。

    其實,不禁是三烏達,在場幾萬人都被著突如其來的圓球嚇了一跳,本身都迷糊之極的兵將根本反應不過來什麼。隨後聽到幾聲巨響,無數地鋼針夾雜著石灰粉呼嘯而來,頓時慘叫之聲一片,然而上天沒有可憐他們地意思。還沒等自己的眼睛看見東西。就聽到前面有馬蹄聲響,大多數人在第一時間內,只感覺脖子一涼,一個生命結束了。

    大慶帶著一千多人騎在馬上衝進軍營之中,所見到地都是捂著眼睛之人,騎在馬上一揮手,虎烈營一千名將士拿起虎頭槍對著脖子就是一槍,不管死不死,扎完這個扎那個,一圈過後。最少一人也紮了十個八個的。估計九層是要沒命了。

    大慶剛剛掃過一邊,王平帶著人馬又衝了上來,這一次當真是殺戮地開始。幾乎踏進軍營的那一刻開始,注定今夜要血洗軍營,戰馬所過之處。慘叫聲不覺於耳。看著銀亮的搶尖在敵人的脖子上畫出一朵血花,人們立刻被這種刺激地感覺震撼。大腦一片空白,唯一想的是,找人再放幾朵。

    沒過一炷香的時間,大慶饒了一圈又從外面殺入,兩千人的軍隊在這五六萬人中開始了邊殺戮、邊尋找的過程,李泰與大哥冰兒踏進軍營那一刻起,就被大慶的工作態度震撼,他這哪是找人啊,從頭到尾都是在殺人啊,這麼一來。怕是已經出來的三皇子都可能被幹掉了吧,想到這裡,李泰大驚,真要是把人殺了,今晚就熱鬧了。

    「救我……救我……」

    李泰低頭一看,心裡大喜,誰說緣分這東西是假的?我絕對相信有緣千里來相會,難怪人家說你是吐蕃地皇子呢,就不是一般人啊,這麼殺你都能從潘哥手下逃出,哈哈,我他媽太幸福了,李泰高興的連忙跳下馬,還沒等說話,感覺身後響起一陣風聲,李泰大驚,連忙抓起那人往右退開一步。

    噗個粗大的狼牙棒落在自己不遠處,順著狼牙棒往上看,只見李元霸直直的看著李泰,良久言道:「兄弟。幹嘛?」

    李泰此時好懸沒被他氣過去。這可是剛到手的財富啊,好懸被你一棒子給砸沒了。隨即對著冰兒言道:「點他穴位。」

    「哦!」冰兒下馬,對著三烏達身上就是幾下,三烏達身子一挺,捂著眼睛的手隨即落下,李泰抱著他好像抱著個美人似的,幽怨搖了搖頭:「可惜了,可惜了,多好的一顆眼睛啊,就這麼沒有了。當真是刀槍無眼啊。休息吧,等醒了,一切都好了。」說完,抬頭狠狠瞪了李元霸一眼:「老大,你一棒子下去,咱們全都白來了。」

    「嗯?莫非……」

    「正是!」

    李元霸下馬瞧了瞧,嘿嘿一笑:「他就是三烏達啊,呵呵,這亂軍之中怎麼就沒弄死他呢,哈哈,不錯,不錯,兄弟。你沒看錯吧。」

    李泰言道:「放心,肯定看不錯,肯定是他,別以為天黑就能逃開本少爺的一雙神眼,哈哈,大哥,把他綁在我的馬上,小爺可要親自看著他。」說完,三人將三烏達綁在馬上,李泰回首看了看一片哀號地人群,不僅心中一軟,算了,別殺了。上馬。撤!

    大慶可能看出李泰的意思,連忙上前詢問,待得知三烏達已經抓到。大慶言道:「公子,反正他們現在也不行了,咱們殺個痛快吧。要是等著天亮了。怕是難了。正好趁著藥勁沒過。殺吧。」

    李泰搖頭:「算了吧,都是人命啊。潘哥。你瞧,這已經是血流成河了。咱們這一會,殺了不下三四萬人了。每個兄弟都殺了幾十個,夠本了、回去吧。」說完便好命令收兵。

    李元霸言道:「兄弟不可,事到如今。咱們只有趕盡殺絕才是。你看,遠處的帳篷中還有人不斷走出。你看他們這些個人都搖搖晃晃的。要是不趁著此時下手,再想找這樣的機會可就難了。你可知道,你放過他們。他們還是要融合到二烏達地軍中。一樣要犯我大炎邊界啊。你不說過嗎,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地殘忍。」

    「可是……」看著白霧漸漸散出,地下的屍體幾乎望不到頭,李泰此時心如刀割。他從心裡不想殺害這麼多人,他們都是男兒,如果他們死了,多少家庭都要破碎,為了抓這個三烏達,死這麼多人,值得嗎?想到這裡,不由言道:「大哥。咱們還是走吧。人已經殺地差不多了。」

    話音剛落,就見到遠處跑來幾千人馬,當頭一員大將不住的搖晃著自己地腦袋讓自己清醒,邊跑邊喊著烏達,李元霸一聲冷笑:「兄弟,不是大哥不聽你的命令,非我族人,其心必異,難不成還要等吐蕃之人到我大炎再殺嗎?幾百年來,就不能咱們先殺一次嗎?」說完。一夾馬腹,單人高舉狼牙棒向遠處而來的軍隊衝了過去。

    「大哥……」李泰此時還拿不準主意,但看到大哥已經衝過去。本能的保兄之情油然而生:「潘哥,帶人過去。殺!」

    大慶哈哈一笑:「公子,您算是對嘍!虎烈營地兄弟。準備好傢伙。殺啊。李大哥。等等我。」說完,帶人緊隨李元霸身後而去。未到陣前,隨即扔出一片摔炮。巨響過後,李元霸正好到了跟前,對著煙霧就是一棒,隨即一股鮮血噴出,還未等高興,大慶隨即跟上,一片倒的屠殺再次拉開。

    看著這些不相識的人在自己兄弟面前爆出血花,李泰不知道是對是錯,作為一個軍人,眼前都是敵人,作為一個縣令,眼前都是要犯我邊境之人,但作為一個現代人,自己眼前都是一些落後的兵卒啊。他們也是人,若干年後他們也會被人統治,若干年後,依然會被漢化。我這麼做對嗎?

    淒厲地秋風吹著臉頰生疼,似乎也在教訓這個沒有方向的縣令,看著遠處慢慢向前衝來的人馬,李泰似乎想通了什麼。管以後幹嘛,現在我是河州的縣令,現在我是虎烈營的一員,若干年後我依然是大炎的一份子,吐蕃數年侵我邊境,燒殺搶奪,姦淫婦孺,他們可曾想過會有今日,為了我大炎的百姓,為了我河州的百姓,小爺今天豁出去了。不就是殺人嗎?來吧!

    想到這裡,李泰一掃剛才地陰霾,轉頭看見面無表情的冰兒一愣:「你不害怕?」

    冰兒看著前面的廝殺,滿眼的恨意,聽到李泰問自己,不禁轉頭言道:「不怕,冰兒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為何?」

    冰兒咬著嘴唇言道:「師傅告訴我,冰兒的父母就是被他們所殺。今天,我要替我父母報仇!大人,請保重。」說完,掏出背後的長劍,嬌叱一聲,騎馬衝進了亂軍之中……

    「喂……喂……回來……回來,你走了誰保護我啊?進去就是殺瞎子你有意思嗎?回……媽的,算了,既然來了。不鬧點動靜就對不起自己了。***吐蕃,小爺來了。」說完,李泰一夾紫雲。邊沖邊喊道:「虎烈營聽令,所有吐蕃兵卒,一個不留!」

    聽到李泰下此命令,虎烈營心中一震,隨即殺聲四起,大慶帶人四處投擲摔炮,王平帶人到處絞殺,李元霸則是專挑將領下手,李泰最後逼著沒有辦法,只好騎在紫雲身上不停的在軍營中奔跑,看到有喘氣的,隨即便是一飛刀,看到有跟虎烈營地兄弟抗衡的,直接從後面偷襲。既然干了就干個徹底,反正對方不是迷糊就是瞎子,趁你病要你命。聽著不絕於耳的慘叫,李泰大腦中一片空白。心裡反而沒有絲毫緊張,眼中只有血花綻放的激動。

    清楚,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看著軍營中一望無際的屍體,李泰沒有感覺到絲毫地噁心,但隨著大慶將虎烈營兄弟地屍首抬出來之際,放佛一塊巨石敲在自己的胸口之上,怎麼?如此形勢下還能死人嗎?

    看見李泰眼神悲涼,大慶特意嘿嘿一笑:「公子,咱們虎烈營可算是大炎第一啊,這近十萬人都被咱們兩千人殺了,哈哈,公子……公子……」

    看著虎烈營地兄弟一個個累的趴在馬上,但眼神中依然熾熱,李泰搖了搖頭:「潘哥,咱們死了多少兄弟!」

    大慶低頭言道:「九百九十六人!」

    李泰淒然笑道:「潘哥,你信不信,假如十萬吐蕃鐵騎犯我大炎邊境,十日之內,河州兵將可保無一損傷。你看,這一望無際的屍體換我虎烈營一千兄弟的命,值得嗎?」

    大慶一反常態:「公子,值得,男兒當戰死沙場,馬革裹屍而還,咱們此一戰殺了吐蕃十萬兵卒,擒獲三皇子,他們死的值得。俺相信,如果陛下知道了,必然會把這一千兄弟寫入史冊。流芳百世!」

    李元霸走過來言道:「兄弟,別想那麼多了。俺已經找人帶馬去了。怕是栓馬還有一段時辰,你就趁著此時好好打量還有沒有什麼可拿之物吧。要是不出所料,待午時二皇子便知道此事,咱們再不跑可就來不及了。」

    李泰點了點頭:「好,潘哥,帶人去把馬匹牽好。如果實在拿不下便算了。大哥,你常年在軍中,肯定熟悉庫銀所放之處,咱們好好找找,告訴兄弟們,盡快收拾。半個時辰內,帶著長眠的兄弟回家!」

    「不可,哪有跨國作戰還往回運屍體的。再說,讓河州百姓看到該如何是好?」

    「呵,那咱們憑空多出十萬戰馬又該如何?今天不管如何,這些兄弟我一定要帶回去。」

    李元霸言道:「兄弟,你以為咱們能拿走十萬戰馬嗎?最多有一萬五就不錯了,看見剩下這麼點人,怕是連一萬都拉不走。別想那麼多了。走,大哥帶著你找庫銀去。唉,別看了,咱們把兄弟們帶回去還不行嗎?走吧,走吧!」

    李泰一步三回頭告別躺在地上的兄弟,跟著李元霸來到軍營之中,找出三箱子銀兩和一箱子黃金,還有一箱子珍珠瑪瑙,李元霸隨即把帳篷裡的地圖一一拿下。放入懷中,熟練的把一些往來信件整理好。帶著李泰走出軍營,未等李泰發話,李元霸一聲大喊:「兄弟們。把躺下的兄弟放在馬上帶回家。活著的人,給我一把火燒了這軍營!撤!」

    一時間,幾千根火把被虎烈營的兄弟扔到四周,其後,每人身後綁著十餘匹戰馬撤出軍營。再回首,看見軍營中火光藉著秋風慢慢燃氣,李泰長歎一聲,他知道,剛才在最關鍵的時候他犯了錯誤,如今剩下的兄弟還指望著自己把他們帶回去。清理一下思路。隨即喊道:「諸位兄弟,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危險剛剛開始,待別的軍營知道消息後必然千里追殺咱們。能不能回去就看現在了。大家檢查一下自己的乾糧,水。其後全部潛入草叢,換馬不換人,此時天色已快大亮,大伙路上不會再有機會吃飯。而且咱們還要連夜趕路,爭取在今夜子時回到大炎境內!這一天半的路程才是最關鍵的。希望大家能堅持住。聽我口令,全部進入草叢。出發!」
回覆

使用道具 舉報

返回頂部上一主題下一主題返回列表
快速回覆 返回頂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