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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歷史]重生之民以食為天 作者:惜花憐月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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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4 | 顯示全部樓層
初秋的河州,四處洋溢著豐收的喜悅,今天不少人都已經擦亮了鐮刀準備收割糧食,此時衙門已經貼出了告示,以每斗一百三十文的價格開始徵收糧食,而且,衙門還有專門的打穀機,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把稻穗變成稻穀。此時,不少人都在一個大院外觀瞧,看著裡面有五個鐵磨盤,上面是用風車帶動下面的磨盤,而且。每個磨盤只有一個人在旁邊看守。來的早的人正在為晚來的做宣傳:「看見沒,用這個可以直接打出粟米,也可以直接磨出麵粉。磨一斗兩文錢,大人說了,這比牲口磨出來的細多了。大伙有空就試一下吧。反正才兩文錢,不貴!」

    「那是,咱們河州有了大人,這銀子誰家都沒少賺,就算把咱們打的糧食都磨了,也不過是幾兩銀子罷了。」

    「幾位,我看這天色也不早了。咱們開始幹活吧。」

    眾人互相看了幾眼。每人都拿出一把鐮刀:「走吧。過了今天,咱們就不用再吃衙門的米了。呵呵。咱們算是熬出頭嘍。哥幾個,走啊。」說完,人群慢慢的動了起來,等走到正街之上才發現,他們走的已經不算早了。此時的正街,已經被外出收割的百姓佔滿,兩邊的店舖掌櫃都站在門口看著他們未來的財神爺嬉笑不已,此時。每個人心裡都是快樂的。只要糧食下來。留下一部分剩下的賣給衙門,今年怕是要賺不少了。

    此時,見到街上不時的熙熙攘攘,大多數人都趕著馬車往城門外駛去。大伙不時的彼此打招呼,最多地一句話就是你家種了多少地,今年的收成怎麼樣。要是有人起的早,在街便吃上一些早餐,拿著鐮刀。哼著小調開始往城外進發。

    人群中,有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抓著母親的手言道:「娘,娘,我想吃包子。你看那包子。多白啊,多香啊。」

    站在街邊地婦女望著人群,眼色通紅的言道:「孩兒,再等等。等大伙收完糧食,娘找人幫幫忙把咱們家的地也收回來,賣了銀子娘再給你買包子。」

    「娘,咱們家不是有銀子嗎?」

    「那是給你讀書用的。將來孩兒長大了,要去外面讀書,到了外面就要花銀子了。」

    「娘,先生說了,要是誰讀書讀得好。將來地學費都是衙門給出呢。不用娘操心。上月衙門來人還說爹爹在押期間表現的可好了,怕是過一陣子就能出來了。娘,拿銀子您留著給爹買酒喝,給娘買新衣服穿吧。孩兒等著叔伯幫著咱們家收完糧食再吃包子!」

    女子摸著孩子的頭,滿眼的溫馨,點了點頭:「孩兒真是長大了。要是再大些,就可以幫著家裡人收糧食了。」

    話音剛落,就聽城門一陣子喧鬧,五千娘子軍帶著一萬多名人犯浩浩蕩蕩地來到城內,在廣場之處站好。大慶騎在馬上喊道:「諸位鄉親們,豐收在即,家人有在押者,可上前認領,以幫家中收割。家中無子者。娘子軍與虎烈營替你們收割。大伙馬上過來領人啊。」

    「娘娘。爹、是爹回來了。咱們家也可以收割糧食了。」

    女子激動的眼淚不由落下,連忙點頭:「孩兒快回家給你爹磨刀。娘到前面把你爹領回來。咱們家今晚吃肉,娘給你買五個包子。」

    「哦!哦!有包子吃嘍,爹也回來嘍。娘,我這就回去了。」說完,掉頭一陣小跑。突然回頭喊道:「娘,別忘了給我爹買點酒啊」

    那女子緊擦了一下眼淚,對著孩子點了點頭。走到人群中交待了一些事情領回自己的丈夫,牽著丈夫的手左瞧右看:「相公,你胖些了。精壯許多。」

    那人點頭言道:「是啊,大人心好,給咱們吃得很飽,大伙幹起來也賣力氣。俺們現在惠山東面修建水庫呢,你沒看見。老大了。跟個小湖似得,現在大伙都擔心自己家裡的糧食,這不,大人就把咱們都派回來了。嘿嘿,孩子他娘,這幾年苦了你了。當初都怪我,要是不上山落草就好了。還要你個女子看守一家老小。」

    女子搖了搖頭:「不累,有了盼頭就不累了。你在那裡好好的幹活,別惹事非,我和孩子都在家等你。走吧,咱們先回家,孩兒給你磨刀呢,臨走還讓我別忘了給你買酒喝呢。」說完,本能的想上前拉著男子的手,見到人多,也就沒好意思,但他們之間地距離到是近了許多。

    此時,在人群外,南山與李安民站在那裡瞧著,李安民言道:「道長,我怎麼感覺此處的百姓活著甚有奔頭呢?你看別的地方,百姓雖說安慰,卻是在衙門的管轄之下,但此處百姓好像跟衙門是一體的。前陣子泰兒一說要修建什麼商場,百姓立刻就把房子倒出來了。真是奇怪了。」

    南山一笑:「貧道活了這麼大歲數,也從未見過這樣的百姓啊,泰兒每一個舉動都是為了百姓,你瞧,這一收割,馬上就把在押的人犯全數放了回來。聽凝兒說,這樣的事情多了。人犯沒有一個逃跑的。呵呵,陛下口口聲聲說以仁義治理天下。怕也沒泰兒做的好吧。對了,前幾天泰兒拿回地蘋果你吃了嗎?「吃了,別說,當時真嚇了我一跳,好傢伙,這果上怎麼還長出字了。還有觀音呢,泰兒給了我不少,我把有字的全吃了,那些佛相可沒敢吃。呵呵,泰兒說前陣子給陛下的賀禮就是這個。也不知道送出的熟沒熟,呵呵,反正咱們吃的都是熟了。」

    南山哈哈大笑:「那個孩子,對陛下算是死了心了。就算送也不想送什麼好地。不過卻是新奇。當初貧道見到此果之時,也以為天降祥瑞了呢。對了,你說城西地糧庫那麼大。這得放多少糧食啊,問泰兒,泰兒還說不夠。」

    李安民搖了搖頭:「這咱就不清楚了,再過一兩天我就要回去了,元霸已經走了。軍中不可無人啊,唉,真想在此多呆上一些時日。」

    南山笑道:「貧道本想出去雲遊,但走到哪裡都沒此處好。呵呵。貧道可要再待一陣子。泰兒說了,過一陣子要自己釀酒呢。在此等段時日吧。咦,那不是凝兒嗎?」

    凝兒走到南山身邊施禮,南山言道:「凝兒。你帶這些賬房幹什麼?」

    「相公說了,今天就要開始收糧食,要白天黑夜的收,這一次派了三十名賬房統計,凝兒正要帶著他們去呢,少爺晚間便去糧庫!您要是無事也去瞧瞧吧。怕是這幾天要熱鬧地緊呢。」

    「熱鬧?有什麼熱鬧?」

    凝兒笑道:「相公說,誰家種地種的好,選出頭三名。每人給一百兩銀子呢!」

    南山一愣:「那豈不是誰家的地多,誰家就得銀子?」

    「嗯,當初凝兒也是那麼想的,後來相公說要取什麼平均值,凝兒也不懂,反正地多不一定打得多。相公還說,這次不止要獎賞勝出的人家,還要他們上台講講怎麼種地呢。也好讓大伙都聽聽。」

    李安民笑道:「嗯,別說,這孩子鬼道道就是多。泰兒現在幹什麼呢?」

    「蒲松說所有地兵器都打造完畢了。相公正帶人往城牆上裝呢,您再往前走走就能看到!」

    「嗯?這小子要裝什麼?走,咱們去瞧瞧。」說完與南山向城北走去。

    兩人走到城北,見到李泰帶人在城門之上忙活著,李民安天生對兵器就很熱衷。見到不少零件組裝在一起便成了一個大弩。不僅異常驚喜,連忙走上城門喊道:「泰兒。你裝的是弩吧!」

    此時李泰忙的汗流浹背,見到李民安上來笑道:「爹爹果然厲害,連弩都認識?」

    李安民不以為然道:「當年秦國不正是靠這弩佔領的燕國嗎?還以為老子不知道?不過這弩卻是很少有人用了。不方便!」

    李泰看著一眼望不到頭地城牆,心裡異常爽快,擦下汗言道:「爹,你看咱這弩怎麼樣?夠大吧?這要是上來敵人,全數發射一下就是二千五百隻。孩兒敢說,只要這弩一發,穿透一人不成問題。這弩箭一出。最起碼倒下五千人。嘿嘿。師傅,您也來了。」

    南山點頭一笑,瞧了半天言道:「嗯,此物甚是精巧,咦,便是用底下這些碎物組裝而成?」

    「是啊,這地下的叫零件,都是一樣的型號,嗯,就是一邊大,隨便組裝即可,如果城北敵人太多。只要一個時辰,城西的兩千五百隻弩都可以移過來。」

    南山驚訝道:「你打了多少這麼大地弩?」

    李泰嘿嘿一笑:「也沒打多少,四面城牆每面都二千五百支。一支弩能配一百到一百五十支箭。唉,還行吧。算不上多。」

    李安民拿起一支箭瞧了瞧,突然罵道:「你個小兔崽子,有你這麼敗家的嗎,這、這剪枝是用精鋼打造的。你有多少鋼啊。你可知道,整個大炎的精鋼加在一起也沒你這一面城牆的弩多啊。你、你、」此時,給李安民氣的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其實想想也對,自己帶了一輩子兵,除了幾個將領手上有精鋼的武器,哪還有什麼精鋼之物,可自己的兒子倒好。用了一年地時間,把河州所有的兵卒武器、盔甲全換了不說,就連這弩箭都是精鋼的,這麼好的裝備,這麼好的城牆,這麼堅固的鐵門。李安民實在是不知道說點什麼好了。良久,看著遠處延伸的城牆,看著虎烈營的兵卒在安裝弓弩,不由的感慨道:「京城與此相比,當為廢墟!」

    李泰哈哈一笑:「爹,京城怎麼跟這相比?孩兒不說大話,五十萬軍隊敢來此處,孩兒就敢讓他們又來無回!」

    「啥?」李民安恨不得上前給他一巴掌。見到李泰要跑喊道:「你回來,敢跟老子吹。就憑借你手上的五千娘子軍?敢跟人家五十萬干?哼,送給人家白干都不夠。我告訴你,你對面就是吐蕃,要是真有一天鐵騎前來,看到守不住立刻就給我跑。別逞能。知道不?」

    李泰看著吐蕃那邊狂笑,站在城牆之上很有指點江山之意:「爹,你錯了,五十萬。對於孩兒來說不多。」

    南山言道:「泰兒,你與為師說說,要是吐蕃來犯,你如何禦敵?」

    李泰笑道:「師傅。徒兒現在手上有兩千虎烈營,五千娘子軍,七千條獒犬,一萬五千名在押人犯,前幾天師兄來告訴我,出佛寺已經召集萬名武僧,。你看,這惠山之上。大小道觀廟宇不下百間,再出五千人沒什麼問題吧。呵呵,獒犬還小,咱們先不算,光這些人加在一起就三萬七千人,依靠如此堅固地城牆,你說他們進得來嗎?你看咱們的城門,那是從上而下插在地裡地,你想撞開,除非拆牆。再家上精良的武器。再加上這一萬張大弩和一百多萬隻弩箭,徒兒身後還有盡二十萬的百姓。您說,他攻地下來嗎?」

    「這……」南山聽到李泰地話不由地低頭沉思,是啊,這麼硬氣地家底。換誰都是頭疼啊。

    李安民言道:「如果敵方在水裡下毒。你該當如何?」

    「哈哈,爹。孩兒到河州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的枯井全部打出水。這麼大的城鎮裡二百多口井啊,全是地下水。誰喝浮水?哈哈,不可能,不可能。就算是火攻,澆也澆滅了。只要糧食下來,咱們這糧,水都不缺。哼,除非他能挺住五年,您覺著可能嗎?」

    幾句話說地兩個老人一點脾氣都沒有,李安民看了看城下,心道,這麼好的地界敵軍肯定是上不來了。下面城牆還那麼堅固,要是我,如何才能拿下這座城?用巨石也砸不壞啊。這、這該當如何。突然之間,他覺著自己好像老了。不由的言道:「爹真的老了。連個城池都拿不下來了。」

    李泰看出他地心思笑道:「爹,您別這麼想啊,我是您兒子,要是您來攻城,孩兒直接出城恭迎爹爹,操這心幹嘛。再說,您要是站在這上,指揮這裡的兵卒禦敵,那什麼感覺。嘿嘿,是吧。」

    李民安不住點頭:「嗯,嗯,有理,有理,泰兒此話甚是有理啊。就是,這城牆是我兒子修的,老子奪他幹什麼?嗯,好好幹,越結實越好!嘿嘿,泰兒啊,你還有多少精鋼,給爹也換換唄。前些天看到你手下的兵卒盔甲甚好,能不能也照這樣子換換?對了,那個叫什麼甲?」

    「那叫魚鱗甲,都是一些鋼片做成的。此甲穿在身上異常靈活,而且硬物扎上去主動洩力,很不錯,爹,你想要多少?

    「三萬……」見到李泰眼神不善,兩忙改口:「那就兩萬五吧。」

    「啥?孩兒我拚死拚活才湊出不到八千?您張嘴就兩萬五?你是我爹嗎?」

    「那、那就再少點,兩萬總成吧!」

    李泰眼睛一轉:「不行,最多一萬套,嗯。明年此時過來取吧。咱們先說好了。所有的材料都有你們出,嗯。每套盔甲工錢五十兩。」

    「啥?材料我們出,一套還五十兩?換上一茬光銀子就五十萬兩,你把軍隊都賣了也沒那麼多錢啊。便宜點!」

    李泰長歎一口氣:「爹啊,不是孩兒不孝敬您,您要是弄個幾百件,孩兒這裡都有,直接拿走便是。可您要的太多了。這樣吧,要是沒有戰事,您給五十兩,半年內交工如何?唉,河州窮啊。要……」

    「我呸!你他媽小小年紀就敢跟老子哭窮,聽凝兒說,你一場佛事會下來就弄了兩百多萬兩銀子,還不算你剿匪的。人合商會馬上就要收上銀子了,再加上你二叔地四百萬兩,一個破縣城就千萬兩銀子。你比江南的大縣還他媽有錢,你敢跟我哭窮,大炎五年的稅收都沒你多,你他媽敢跟我哭窮?」

    李泰苦笑,心道,你還不知道我有多少黃金呢?光衙門那一快菜地就值多少銀子?等百姓的糧食下來,做成吃食有是多少銀子?商場蓋好了,光收房租就多少銀子?水庫馬上要建成,養牲口還是銀子,出佛寺馬上建成,每月的香火錢也不少。再加上每天來往的人,他們吃飯、睡覺、賣布、買紙,嗯,要是不賺他幾千萬兩,好像對不起大家吧!

    「你想什麼呢?給個痛快話,做是不做?」

    「爹啊,既然您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孩兒也不能不孝順,您這樣,價錢是不能減了,但您可以先付三十萬兩,剩下的分十年還清,但利息還是要給的。這樣沒問題吧?」

    李安民心中一琢磨,嗯,十年還清,不錯,只要拿到盔甲就不給他銀子了。反正我是他老子,怕啥,不就三十萬兩銀子嗎?省點用先給他便是。有錢再說。想到這裡點頭:「行,拿就先給你三十萬兩。那你半年內必須交貨!」

    「好。您是為朝廷,孩兒也是為河州,既然談到了買賣咱們就要立下字據,您可別反悔。要不您就把孩兒坑了。」

    李安民嘿嘿一笑:「放心吧,你是爹的孩兒,坑誰也不能坑你,走,咱們現在就回縣衙!」

    「好!」

    幾人回到縣衙,命燕兒擺上紙墨,兩人寫好字據畫押,李泰拿出衙門官印蓋上,李安民拿出兵符蓋上,隨後李泰特意把師兄叫來,與南山一起做個見證人,最起碼他們兩人的身份在佛道兩家都是人物,做見證人很有份量。

    待幾人簽完字後,李泰拿起字據吹了吹笑道:「爹啊,孩兒知道您手頭沒有三十萬兩,咱們這字據上寫地明白,一個月之內,要是定錢和材料不到齊。孩兒可就不管了。」

    李安民把字據往懷裡一揣:「行,等爹後日回去便派人把材料和銀兩都給你帶來。」說完,嘿嘿一笑,感覺佔了很大便宜。

    南山此時越看越不對,總感覺哪裡出了問題,但還莫不准,與平遠兩人商議一下也沒有結果,見到李安民離去,不由的問道:「乖徒兒,你這是打的什麼算盤啊?為師怎麼看不懂?」

    燕兒也言道:「是啊,咱們不差那些銀子。您幹嘛還立字據?萬一老爺不給,咱們也不好要不是。」

    凝兒搖頭:「我覺著相公這麼做對,畢竟這是衙門與軍隊的事情,還是弄清楚比較好,要是爹沒有了銀子,只要說話,相公會從自己的腰包掏出來地。但牽扯到軍隊就不好說了、相公,說說,您是怎麼想地。」

    李泰嘿嘿一笑:「這不明擺著讓咱們賺錢嘛。先不說他給不給剩下的二十萬兩,你們想,爹帶那麼多兵,如果別地兵都看到有新盔甲了,誰不想要?誰穿上新盔甲能不顯擺?這麼一來,軍心必然不穩,要不他就把那一萬件盔甲放到庫裡,要不就全軍都配備上。嘿嘿,放到庫裡,爹看著還心疼,而且將士都知道有新盔甲了,你為啥不給將士們穿呢。這軍心還是不穩,要想軍心穩也好辦,全軍配齊嘛。哈哈。到時候想做第二批就得把第一批的帳給結了。要不就不給做。反正大炎就咱們一家能做。還怕他嗎?一批墊一批,進來就出不去嘍。」

    幾人聽完李泰的解釋,不由一愣,隨即一想。不由的都望向李泰,南山良久言道:「枉費李將軍一世虎將,還是讓他兒子給拐溝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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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4 | 顯示全部樓層
新婚的幾天,李泰當真是得到了甜頭,幾乎天天都是睡到自然醒,抱著凝兒,摸著雪白的肌膚,就算沒有行動,抱著也好嘛。

    「相公,起來吧。今天凝兒該回門了!」

    「嗯?回門?回什麼門?」

    凝兒在他懷裡笑道:「咱們大炎新婚七日回門,女子要回娘家看望親人!」

    李泰笑了笑:「哦,成,一會咱們收拾一下就走,嘿嘿,我還以為是三天回門呢。不過就算回門我也記不住。對了,冰兒最近怎麼樣?」

    凝兒笑道:「冰兒姑娘當真是沒話說,處處小心行事,把咱爹哄的開心不已。南山前輩也很喜歡她呢,不過看樣子她還是要走!」

    李泰歎道:「算了,要走便走吧。」

    「嗯?這也不像你說的話,當初見到冰兒姑娘時,瞧你那樣,如今人都到家了,怎麼還讓她走呢?」

    「呵呵,對於她,我也說不准什麼。你喜歡她走還是留下?」

    凝兒低頭言道:「不好說,她要是留下,相公定然高興,平時不過多雙筷子罷了,凝兒心裡雖說有點不是滋味,但只要是相公喜歡的,凝兒都能接受。冰兒姑娘的走與留,凝兒也說不准!還是相公自己拿主意吧,要不等芝萌姐姐回來商議。」

    李泰掛了她一下鼻子笑道:「就你鬼精,不想留人家還往芝萌身上推。」

    「哪有?冰兒長的如天仙一般,妾身看著都喜歡,又何況男子呢。如要她嫁給別人,還不如嫁給相公呢。相公大才,配冰兒正是相當。想來芝萌姐姐也不會說什麼的。只要相公別貪戀美色,娶多少也無所謂。還有,相公啊。以後別起的那麼晚了,這河州馬上就要豐收了。前陣子棉花都收完了,也沒看你怎麼管,到把燕兒累地夠嗆。你是河州的父母官。這是河州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豐收。可要抓緊呢。」

    「放心吧。相公一定管理得好好的。嘿嘿,凝兒,這時候也不早了。你看?」

    「嗯,起了吧。」

    「不是。不是,你理解錯了,咱們再來一次吧!哎……別跑啊!」

    兩人嬉鬧的穿好衣服,來到院中,見到南山已經把地上的圖形畫好,李泰笑道:「師傅早啊。」說完,低頭一看圖形:「這是啥?怎麼這麼大?連、連牆上都有?」回頭看了看,天啊。院子裡幾乎都被一些圖形給佔滿了。包括樹上。

    南山笑道:「乖徒兒,那天你說沒有時間練習,為師一想也對,如今一次畫滿五個圖形,無事之時就好好地練習吧,只要你將這五個圖形練熟,這百步飛雲便算入門了。呵呵,以後練別的圖形也都事半功倍了。來,走幾遍試試!要是簡單,咱們再畫上幾個。林雷」

    李泰嚥了口吐沫。嘿嘿一笑:「師傅,凝兒今天回門,徒兒我要陪她回娘家,晚上再說吧。凝兒咱們走!」說完,一把抓過凝兒抱在懷裡。幾個轉身就來到衙門外。一路向西逃竄……

    兩人來到唐坤處,發現院門緊閉。急忙上前打門,一個管家開門後言道:「小姐,姑爺,您們回來了?」

    凝兒一愣:「你是誰?」

    「小人姓高,是這個新宅的管家,老爺走的時候已經交完了房契,說是送給小姐地院落。以後小人就是您的管家了,有什麼事情就請小姐姑爺吩咐。」

    凝兒點頭:「以後就叫您高伯吧。我爹去哪裡了。」

    「老爺沒說,到是給小姐留了封書信,要小姐和姑爺親啟,小姐請!」

    兩人來到書房處,管家把信交到手上退了出去,凝兒迫不及待的拆開,一會眼淚滾滾落下,座在椅子上痛哭不已,李泰連忙接過信,只見上面寫道:

    「凝兒,泰兒,老夫要走了,能見到你們成婚為父甚慰,本想等你們回門再走,奈何惡事纏身,三皇子欲要擒我,為父不得已先行離去,不與你們說是怕你們擔心。來時已經把茶莊內部銀兩全部轉移,整數四百萬兩銀票放在書房靠椅中,儘管取走,為父還有些,想來京城風雨要變,你們要多加小心,銀兩足夠你們花銷了。萬事莫要以父為念,為父不可能落入他們之手。切勿掛念,告訴大哥,要他提前準備,李家大勢已去,如若變天,快想退路吧,陛下那裡不會怎樣,就怕三位皇子手辣,不行告訴大哥,舉家東徙,我在北琴海等著他。大哥知道住處。岳父親筆。」

    李泰看完長歎一聲,座在凝兒身邊言道:「媽的,這皇帝年輕是沒好事,幾個兒子都等急了。凝兒,別哭,你爹曾經是綠林巨頭,三皇子肯定抓不到他們地。畢竟三皇子還沒當皇帝,不能可滿天下追殺他,現在想起來,你爹是早就想好來這裡把咱們的婚事辦了。這是他最後的心事了,你放心,如果三皇子真把二叔抓了。呵呵,小爺就敢把三皇子綁了。媽的,一個換一個。」

    凝兒低頭不語,良久言道:「相公,要是真變天了。這河州就全完了。李家大勢以去。萬一皇子找咱們麻煩,咱們可怎麼辦呢?不行就像爹爹說的那樣,咱們去北琴海吧。」

    李泰一笑:「怕什麼。真有那天咱們也是看熱鬧的份,要是換了皇帝,哼,小爺可就不是那麼好打發了。凝兒莫要擔心了。來,咱們找找你爹的銀子呢,嘿嘿,我這岳父真沒說的,把姑娘給了我,還給我這麼多銀子。嘿嘿,幸福啊。」說完,那起桌子後面地椅子瞧了半天,咦,不對啊。哪都沒有破綻啊,連個縫都沒有。他怎麼把銀票放進去的?

    凝兒一笑:「虧你那麼聰明,幾百萬兩的票捲起來肯定比椅子腿粗,八層是放在座下了吧。」

    經過凝兒提醒,李泰看了一下。原來這椅子上有一層墊子,拿開墊子也沒看到什麼。用刀劃開才發現裡面真有一個暗格,唉,這手藝真不簡單啊。看著如一本書那麼厚地銀票。李泰樂的連嘴都合不上了:「行啊,有了這麼多錢,咱們往哪逃都不怕了,嘿嘿。反正你爹也走了。咱們也走吧,對了,這個椅子拿回去,以後咱們也往裡放點什麼。保險啊,天天在屁股底下坐著,舒服。哈哈!」

    兩人來到衙門,見到李安民正在院子裡和南山談論著什麼。見到凝兒眼睛紅紅的,忙道:「凝兒。怎麼了,是不是泰兒欺負你了?」說完,很是怒目的看向李泰。

    「我沒!我什麼都沒幹,你問凝兒!」說完,看了看凝兒,表示自己的清白,這個時候他可不敢惹,萬一南山和自己地爹聯手,自己算是徹底完蛋了。

    凝兒搖了搖頭:「相公沒欺負我,我爹走了!」

    「嗯?」李民安一愣:「怎麼可能?你爹要走我會不知道?」

    李泰見到周圍沒人。就把信的內容說了一遍,李民安聽完歎氣道:「道長,真讓你說中了,大炎怕是要變天了。」

    「嗯?師傅,您也知道了?來。說說。」

    南山一笑:「呵呵。為師也是聽那些江湖晚輩提起地,大皇子好像跟吐蕃有些牽連吧。二皇子和三皇子沒有一個老實的。為師想了許久,突然覺著,皇帝把你們李家推倒好像就是給別人看地!」

    「嗯,給誰看?」

    「皇子!」

    李泰一笑:「算了吧,皇子在牛逼算個屁啊,他爹可是皇上,就像我,在牛逼也是兒子,是吧,爹。」

    李安民笑道:「你怎麼跟皇子比?他們生下來就是龍種,後宮之內,每天都是勾心鬥角,跟陛下說句話都要想半天,你行嗎?幾天不氣我就難受,我要是陛下。早把你剁了。」

    「切,拉到吧,你要是陛下,我早就是太子了,大哥那麼生猛,肯定不能治國,哪像我,武能上馬安天下,文能提筆定乾坤,我……我不說了。再說你非抽我不可!師傅,您接著說。為什麼皇帝是給皇子看?」

    南山一笑:「不止給皇子,其中想必還有一些大臣吧,畢竟太子已經立了多年,也沒有犯過什麼大錯,原先的老人都得為自己家族著想,要是跟皇太子搞好關係,那就是跟未來的陛下搞好關係。想必已經有不少大臣暗中歸順太子了吧?」

    李泰對於這些事情根本不明白,所以他聽著也無所謂,但李民安可不是白給地,聽到南山說完就問道:「道長地意思是,陛下要拿太子?」

    南山一歎:「但願不會吧。要是他們父子相殘,真是……唉!不說了,既然要變就變吧,泰兒,你有何打算?」

    李泰笑道:「反正城牆已經建完,誰當皇帝我都不在意,咱們把糧食,銀子,兵器,人口都攢齊了。呵呵,待在河州不出去總成吧,要是看哪邊好了,說不準還能打吐蕃去呢,咦?師傅,要是太子跟吐蕃有聯繫,那河州豈不是要危險?」

    見到南山點頭,李泰喊道:「我靠,他敢?他要是敢動我河州,小爺就敢把他弄死。媽的,管他是不是太子呢,小爺地心血都他媽放這了。」說完,自己琢磨半天言道:「不行,從明天開始,一切都得加緊準備,河州不能完!」

    南山一歎:「乖徒兒,河州的事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但就算河州銅牆鐵壁,也架不住人多啊,俗話說的好,蟻多咬死象,城牆在堅固也有被推倒的一天,要為師說,不如已退為進!」

    「怎麼辦?造反?我爹不得弄死我?」李泰說完,看了一眼老爹。

    南山把幾人帶進屋言道:「為師前些日子已經跟令尊說了此事,為師乃方外之人,本不應該管此俗事,奈何你是我徒兒,河州百姓也不容易,要想保住河州,只有造反一途了。」

    李泰一歎:「師傅,不瞞你說,陛下那裡,我算是沒甚感情了,巴不得拿板磚砸他一頓才解氣,可是造反不一樣啊,為了我一人,那得死多少人啊。再說,我對皇位也沒那興趣。如今秋收在即,打下的糧食夠河州百姓吃上三五年地,等過了這三五年,怕是江山也就安定了吧。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吧。皇位是沒興趣!」

    南山笑道:「乖徒兒,你錯了,為師讓你造反是兩全之法,如太子造反,必然不敢明目張膽,要是讓天下知道他是殺父奪位,反他的人更多,你不如在陛下太子鬥到最後的時候再起一支軍,這樣,不管是誰都想拉攏你,你的加入就會決定誰能登上皇位,這樣一來,河州可穩,李家可穩了。」

    李泰言道:「師傅說的不無道理,看著事情怎麼發展吧,先把河州弄好再說!對了,師傅,冰兒走還是不走「呵呵,為師哪裡知道。這要問你吧。」

    李泰琢磨一會:「算了,國難當頭,別耽誤人家了。」

    南山欣慰點頭:「徒兒真乃男子也!」

    李泰笑道:「要我看,還是今晚就把事情辦了吧,然後再放她走,萬一吐蕃打過來,我李泰也好在外面留個種!」

    南山一愣,接著擼起袖子:「貧道他媽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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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起身打掃了一下,不甘心的言道:「師傅,還是徒兒我手下留情了,要是我再飛刀之前加上幾顆手雷,估計你就打不過我了吧?嗯,下次一定要注意!」

    南山笑道:「乖徒兒,輔助不是全能的,有時候還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不過你最近練的卻是辛苦,這樣吧,為師再給你畫上一個圖形,你每天連四千遍吧。也別太賣……你幹嘛去?」

    「去死!」李泰喊道:「你還想不想讓人活了,你當全天下都像你一般無事可做?每天四千遍,你殺了我得了!」

    「三千五?」南山言道。

    「最多兩千!」

    「徒兒啊,勤有功,戲無益,至少每天也要三千遍啊!」

    「最多兩千五,要不我現在就去死!」說完,氣鼓鼓的往地下一座,誰也不理。

    李安民傻了!冰兒也傻了!就連凝兒和燕兒也都傻了。這南山也太能寵愛他了吧。哪有師傅這麼教徒弟的。每天練多少還得兩人商量著來?李安民言道:「泰兒,師傅讓你練多少你就給老子好好練,要不然老子打折你腿!」

    南山笑道:「李將軍息怒,息怒,泰兒不過是有些懶惰罷了,既然能練兩千五就練習兩千五吧。都是孩子。呵呵!」說完,對著李泰言道:「泰兒,昨日逢你大婚,為師來的有些晚了!」說完,從袖子裡拿出一本發黃的書遞給凝兒笑道:「貧道身無他物,想來女子也不喜歡舞刀弄槍的。貧道今日便送你一套吐納之法,此法也沒什麼用處。不過經常練習可保容顏不老,身輕體盈,青春永駐。」

    此言一出,幾個女子都一眼亮光,可以說武術沒有多少女子喜歡。要是讓她們練習此等功法,定然會滿心歡喜,凝兒連忙接過跪倒:「凝兒謝過前輩!」

    「呵呵,你乃我徒兒媳婦。不必多禮了。起來吧。」

    南山說完言道:「泰兒,你先出去吧,為師要與令尊有話要說。把冰兒也帶出去!」

    「哦!」李泰起身帶著三個女子走出衙門,還未等說話。凝兒對燕兒言道:「妹妹,陪姐姐上街上轉轉吧。忙活了幾天,瞧著市面上的商舖越來越多,咱們上街瞧瞧吧。」說完,特意拉了一下燕兒地手。

    燕兒一笑:「既然姐姐發話,燕兒自當從命,少爺,您與冰兒姑娘忙吧。我與姐姐出去一下!姐姐。咱們走!」

    李泰站在門口看著他們離去笑了笑不語。轉頭看著冰兒笑道:「咱們走走吧!」

    冰兒點頭不語,任由李泰在前面帶路,自己跟在後面慢慢的走著!

    兩人走了良久,專取捷徑小路,兩人來到河邊站住,看著青青的水草在水中來回搖擺,小魚不時的在中間來回的穿梭,扔進一個石子驚走一片,李泰笑了笑,回身對冰兒言道:「冰兒。林雷咱們不能往前走了,再走就到吐蕃了。咱們座這吧,看看對面也算異國風景了。來,坐!哎呀,放心。我昨天剛成婚。興奮勁還沒過呢。不能傷到你。」

    冰兒本不想座。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對眼前地男子很是放心。雖說她對自己輕薄,但卻沒有感覺到什麼齷齪念頭,聽到李泰讓座,想了想,特意隔開了一段距離座了下來!

    李泰嘴角揚起一絲笑意,長歎一口氣,很是嚴肅的說了幾句話。

    冰兒皺眉:「你在說什麼?」

    李泰又說了幾句

    冰兒言道:「聽不清啊。」

    李泰向她身邊挪了挪:「現在能聽清了嗎?」

    「嗯!能了。你剛才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看你離著遠,想離你近一些罷了……」

    「你……」冰兒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良久低頭一笑:「師傅說的沒錯,你這個人真是滑頭!」

    李泰一愣:「對了,提起這茬我都忘了,你怎麼才來?你師傅說話也不算數啊!怎麼著,想賴賬,我可告訴你,普天之下,只有我李泰欠別人的,可沒人敢欠我李泰地。哼,本來說好你來就成,如今來晚了,要加些利息才算。明日派人再去搶一個回來!什麼臨霞山,哼,小爺的軍隊一到,馬上雞犬不留!」

    「不要!你要是敢動我師門,今天我就與你同歸於盡!」說完,冰兒就要拔劍。

    「好了,好了,別動手,就是說說,瞧把你嚇的。行了,來了就來了。我也不說什麼了。哎呀。把劍收回去吧。你不累啊。」

    冰兒被李泰一頓搶白,還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李泰一笑:「冰兒啊,說說,我師傅怎麼把你帶回來地。是你師傅不讓吧。」

    話一提起,冰兒低頭雙眼通紅:「師傅才不是那樣的人呢,當初你把我們臨霞洞的百年之謎解開,師傅便帶著我們把所有的磁石全數挖出,其後,我們師徒五人遠涉戈壁,帶回來好多的仙人掌,這麼一晃就是半年,臨霞山剛剛安定,南山前輩就到師門來尋冰兒,師傅見到前輩到來,二話沒說,就把冰兒送過來了。嗚嗚嗚……」冰兒說完,把長劍解下抱在懷裡哭道:「師傅,冰兒好想你啊……嗚嗚嗚……」

    「哎哎哎怎麼還哭上了呢。感覺你到這像進火坑似得。這河州不好嗎?你瞧瞧這的山,這的水,多美,不必你們師門差,你再看看這的人,多善良,多勤勞,你們師門哪有這熱鬧,你再想想,普天之下,哪有我這麼好地知縣,你們師門有嗎?切,既然來了,就安心住下來吧。想多了也沒用!嘿嘿。一會回去當真是謝謝師傅。還是他老人家替我著想啊。」

    冰兒低頭不語,只是眼淚不住的往下掉,看的李泰這個心疼,不免一歎氣,雙手抱頭躺在地上。看著藍天不語。

    良久。

    冰兒小聲言道:「叫你一聲大人,能聽民女一句話嗎?」

    「講!」

    「大人對我臨霞山再造之德,冰兒沒齒難忘,想來冰兒師門上下也在感念大人地恩惠。冰兒有緣見到幾位夫人,當真是出落的標緻可人,冰兒無論是在氣質上,還是相貌上都自愧不如。如果大人體諒民女。不嫌棄冰兒相貌醜陋,那就請收了冰兒的處子之身,其後放了冰兒自去,是回歸師門還是飄蕩江湖,那便任冰兒自生自滅。這樣,也好全了大人的心意,也好讓冰兒有機會再報答師傅的養育之恩!」

    李泰看著藍天苦笑一聲,座起看著冰兒良久。白皙地皮膚上,清澈的眼神,嬌柔地玉勁,挺拔的雙峰,一雙手掩在腰間也擋不住一身地媚氣,看的李泰一聲長歎,苦笑道:「別說,哪次看你心都不踏實。呵呵,冰兒,現在我不是大人。你也不是民女,我不是什麼前輩的高徒,你也不是哪個師門地徒弟,咱們之間是平等地,你想聽我說點真話嗎?」

    看見冰兒點頭。李泰笑道:「也好。來,反正你已經準備從了我。讓我枕會腿沒問題吧。」說完,也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直接躺了上去,看著藍天言道:「唉,大便宜佔不著,佔點小的吧!」

    李泰地舉動,讓她不知所措,索性李泰沒有什麼出閣的舉動,也讓她暗暗放下心來:「你想說什麼」

    李泰躺在他的腿上閉著眼睛言道:「冰兒啊,這裡沒有別人,跟你說句實話吧。你的確是很美,也的確讓我不忍放過,但是我對你的情感與我地妻妾不同,我與他們有情,而與你,則是有義!」

    「義?」

    李泰點頭:「是啊,以前我時常做同一個夢,夢到我們都是來自未來的人,在地獄的時候我送了一件衣服給你。你說你要報答我,其後在耳後點了兩個血印,希望將來在茫茫的人海中能尋找到你。那個時候我以為那是夢,可是看到你以後,我才明白這是緣分,我對你,雖說有非分之想,但義是站在第一位的。我總覺著,在這個世上,只有你我才是同一時代的人,只有你才是我真正的朋友,不管是老天安排的也好,還是我們的緣分也罷,見到你,我是真心的想照顧你,我李泰敢說,跟著我,肯定要比你在師門開心很多,你要是想學武,秘笈我給你弄一箱子。我希望你能在我地身邊,我看到你平安也就安心了,當然,不排出我順便佔有你的心思,但這都是後話。最主要的,我想知道,難道你真的一點留下來的意思都沒有嗎?」

    「我……」冰兒聽到李泰地言語,頓時不語,是啊,他說地確實實在,不管怎麼說,他能把心裡的話跟自己說出來已經不容易了。

    「你怎麼說?」

    冰兒低頭不語,良久言道:「我捨不得師門,捨不得師傅,那裡還有我地師姐們呢!你對我們臨霞的大恩難以報答,師傅特意命我來此扶持你,其實師傅也不願意,冰兒也覺著是個沒人要的孤兒,但是沒辦法,我要是就這麼回去了,人家該說我臨夏山是無義之人了。怕是天下都會取笑的。」

    李泰哈哈大笑:「天下?你們說的也太大了吧,普天之下都忙活餬口呢,誰管你們?頂多有幾個不長眼的東西亂哄哄罷了。唉,現在想起來,我當著你師傅面那麼輕薄於你,是有點說不過去,不管怎麼著,她對你或許是出自真心的吧。你從小就在師門長大,有感情是可以理解的。可是我真的捨不得你啊,其一,我是不放心你一個人,你也算江湖之人了,將來肯定要在江湖上混生活,唉,我真不放心啊,你說你長的那麼好看,萬一讓那個王八蛋佔了便宜,我這心得多酸啊,好好的一塊菜地還讓豬給拱了!要是如你所說,拿了你的貞操放你離去,你把我李泰當成什麼人了,我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嗎?咱們之間要講感情的,再說,我這個人就是貪吃沒夠,得到甜頭可能放你回去嗎?」

    「那……」冰兒低頭不語,李泰說的句句真話,實在是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理由了。

    風兒靜靜的吹著河邊的一男一女,兩人本沒什麼關係,但看上去卻是親密無間,在這個時代,一個男子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躺在女子的腿上已經很大的話題了,如果那個女子沒有反抗呢?說他們沒關係誰信,就是有關係的也不敢這麼躺啊,或許,這就是現代人的潛在意識吧!

    看著冰兒良久不語,李泰心裡也是掙扎了許久,最後言道:「實在不行,你就先回去吧!」

    「你真肯放我回去?」冰兒驚喜的問道。

    李泰長歎一聲:「我不想放,可我也不能養個淚人在我身邊吧,要是換成別人還好說點,換成你,我下不去手!」

    「可是,可是我師門欠你的恩惠啊。」

    「呵呵,算在你頭上得了。當初幫你們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這樣吧,你先在這玩幾天,等過一陣子想回去了我派人送你回去,如果你有中意之人,事先告訴我一聲,要是兩年之內沒有,嗯,今天是九月初十,兩年後的九月初十,不管我在哪裡,一定來找我!嗯,做我的娘子可好?到時候你可不許再有別的理由了,好嗎?我也不逼你,咱們來個自由戀愛,如何?」

    「自由戀愛?那是什麼?」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怎麼樣,答應不?」

    冰兒想了想,點頭應許,李泰心中笑道,我可是相信緣分的,誰讓鬼差老大哥說了呢,想來還是緣分沒到吧,不著急,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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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李泰抱著凝兒鼾聲大作,凝兒睜開眼睛,撫摸著他的胸膛,嘴角含笑,好像在回憶昨晚的溫情,看到天色不早,應該去給長輩請安,剛一起身,下腹便傳來一陣疼痛,不由的輕哼一聲,隨即又被李泰閉著眼睛按倒抱在懷裡:“再睡一會吧。”

    “不好!哪有新媳婦第一天就懶床的。公公還在等著咱們請安呢,相公,您也起來吧。妾身給您更衣!”

    李泰睜開眼睛嘿嘿一笑:“放心吧,我爹不會等咱們的,他兒子啥樣他心裡有數,來,昨夜你辛苦了,多休息一會吧。”說完,摟著凝兒,輕輕摸著她的玉背,良久突然起身:“你先睡吧。我先起床!”

    “為何?”

    李泰嘆了口氣:“下面的小傢伙不聽話,又硬了,我得帶他出去散散心!”

    凝兒撲哧一笑:“咱們還是起床去請安吧。”

    兩人起身收拾完畢,走出屋子,來到李安民處,此時廳中空無一人,李泰笑道:“怎樣?沒說錯吧。”

    凝兒言道:“公公為何不在?”

    “切,我爹我還不知道?保不准昨天晚上就喝多了,還在後面睡覺呢,就那點酒量還敢逞能!你說喝那麼多有什麼用啊,早上給他請安都不在,這老頭子,不是我這當兒子的說他……我……別拽我啊。”話還沒說完,突然聽到後面有異物飛來,李泰本能的一閃,剛一轉身便看到一只鞋擦肩而過。還沒等喘過口氣,另一只鞋很是結實的貼在了自己的面門之上。

    “我靠,誰敢……嘿嘿,爹!您早啊。”

    李安民冷哼了一聲走進大堂坐好,凝兒連忙跪倒:“公公。兒媳給您請安了,您喝茶!”

    “嗯,乖!”李安民接過茶喝個乾淨,嘿嘿一笑:“凝兒啊。以後這小子要是欺負你,你就告訴我,咱們都不是外人,別公公、公公地。聽著生分,你直接跟泰兒一樣叫我爹吧,雖說你小時候咱們不認識,但是你畢竟是我義弟的女兒,跟我李家淵源甚深,以後我李家定會好生照顧於你。泰兒要是欺負你,老子馬上就抽他!”說完,大馬金刀的往那一座。撇了李泰一眼。

    李泰嘿嘿一笑,親自倒了杯茶奉上:“爹,您喝茶!”

    “嗯!”吧嗒吧嗒嘴,李安民言道:“泰兒啊,你也是成婚之人了,以後不要衝動做事,凡事要考慮家人,考慮李家。”

    “是!孩兒記下了。”

    話音剛落,燕兒走進來施禮:“燕兒給老爺請安,給少爺請安。給夫人請安!”說完,盈盈下拜!

    凝兒連忙上前扶起:“好妹妹,怎麼還這般生分。難不成是不認我這個姐姐了嗎?”

    “燕兒不敢,燕兒本是丫鬟,眼中自然只有少爺。林雷如今少爺娶姐姐進門。理應是燕兒的主子。這是咱們做丫鬟的本分!”

    凝兒知道多說無異,走到李安民身前跪倒:“爹。凝兒與燕兒情似姐妹,您別讓她以後叫凝兒夫人了。再說,有芝盟姐姐在,凝兒也當不得夫人這兩個字。”

    李安民嘿嘿一笑:“嗯,好,那你們以後就姐妹相稱吧。至於芝萌嘛,到時候再說,她必定是正室,但相信你們地關係應該不錯吧。呵呵,好好的相處吧。有了你們,這是泰兒的福氣啊。”

    李泰剛要說話,就聽外面有人喊道:“大人,大人,您師傅回來了。”

    “嗯?”李泰一愣,隨即大喜:“哈哈,我師傅回來了,這老頭,不是說要雲遊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嘿嘿,定然是知道我成親回來看我的吧。”說完,拉著凝兒燕兒笑道:“走,跟我接師傅去!”

    “不必了!”一聲宏音傳來,南山身著道服飄然進來,對著李泰笑道:“泰兒,你看,為師把誰給你帶回來了。”

    此時李泰地眼睛早就瞄到了南山的身後,見到一女子身穿白紗。背插利劍,走進屋內,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一陣清新之氣。李泰不由的哈哈大笑,上前圍著冰兒轉了幾圈笑道:“冰兒,好久不見了。呵呵,你還好吧!你師傅什麼意思,不想放人怎麼著?還要我師傅親自跑一趟?哼,這次幸好是我師傅,要是本少爺前去,怕你們臨霞山一個女子都不剩!”

    “泰兒,莫要胡鬧!”李安民喊道:“怎能如此輕薄人家師門?沒教養地東西。”說完,對著南山抱拳言道:“不知尊駕何人?”

    “呵呵,無量壽佛,貧道南山,見過李將軍!”

    李安民一愣,隨即施禮:“見過南山前輩!”

    南山笑道:“將軍不必多禮,我本泰兒的師傅,咱們當平輩才是!”

    李安民連忙點頭:“南山前輩乃是武林泰斗,晚輩犬子能跟隨前輩當真是三生有幸!晚輩在此謝過前輩了。”

    李泰嘿嘿一笑言道:“爹,您別前輩前輩的叫了,您再叫,咱倆就是一輩人了,哈哈!”看見老爹向前邁了一步,李泰一眨眼的功夫穿出去五丈,站在門口嘿嘿一笑:“爹,別生氣,別生氣!師傅,幾日不見,徒兒這功夫還成吧!”

    李安民萬萬也沒有想到李泰居然有如此身手,李泰的身子始終是李家的愁事,如今竟然練成這麼快的步伐,他不求李泰能有多好的功夫,如今這逃命地本事在他看來已經算是出神入化,想來保命是不成問題,一時間,喜悅之情難以言表,不知不覺已經虎目含淚,其實仔細一想也對,誰家的病秧子突然成了武林高手。換誰都開心!

    南山笑了笑:“尚可,看來這段時日還沒偷懶,比為師想像中要進步不少。要是再這麼練下去,怕是五年之後,便有小成了!”

    “切。用不上五年。”李泰往門口一靠:“這麼說吧,在屋裡的人,有一個算一個,怕是都沒有我的對手。要算上對手地,也就只有師傅您了。要是您再回來晚幾天,怕是您都不行了。”

    李安民喝道:“住口,哪能跟師傅這麼說話!過來。跪下,給師傅道歉!”

    南山一笑:“無妨,無妨,泰兒,今日當著令尊的面,為師與你過幾招,三招之內為師抓不住你,以後無人管你。要是三招之內被抓,為師重新給你畫格子,每天五千遍,可敢?”

    李泰嘿嘿一笑:“有何不敢,但咱們說好了,徒兒可是要還手的,真要是傷了師傅可別怪我,當然了,徒兒不會打您死穴的。您著師傅我還沒孝敬呢,可別出什麼事!怪心疼的。”

    冰兒聽到李泰講話不覺一笑。心道,這人,師傅說他放蕩不羈,沒想到他跟自己地師傅也這般狂妄,南山前輩乃是神仙級別地人物。哪是你能逃脫的。不過想到這裡,她還真的想見識見識李泰地功夫如何!

    南山一笑:“好徒兒。有志氣。要是今日命喪你手,師傅高興還來不及呢。但你也想好了,為師三招之內要是降住你,以後可就沒什麼好日子過了。”

    李泰走到院子中間笑道:“既然師傅發話了,徒兒多說無異,來,師傅,您請吧。”

    南山站在屋中,嘴角揚起一絲微笑,腳尖一點,化成一道殘影直奔外面,李民安心中一驚,好快的速度,轉頭一看,每沒到一個呼吸之間,院中兩人已經交上了手。

    只見南山瞬間跑到李泰身邊伸出左手抓向其肩膀,李泰心裡明白,雖說是他傳授自己百步飛雲,但決然不會用此輕功來對付自己,畢竟這不是道家地功夫,見到南山抓來,李泰雙腿後撤,一個轉身躲在樹後,趴在樹桿上腳下用力向著樹上跑去,但眼看著南山地袖子要打到自己,李泰一甩胳膊,飛刀順勢飛出,只聽南山咦地一聲,倒退一步仔細瞧了瞧自己地袖口,看著李泰的眼神慢慢變成欣慰。隨即手腕一抖,憑空多了五個小銀豆:“呵呵,乖徒兒,沒想到你還有這手,看來力度比為師都大出一些,那咱們就手下見功夫吧。著!”

    李泰媽呀一聲大叫:“不行啊,我還沒學會躲呢。”說完,順勢從樹上跳下,看著最後一棵銀豆貼著頭皮飛走,李泰一咬牙:“我跟你拼了!”說完,藉著下跳的順勢連續發出幾個飛刀,李泰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我出手了,那麼堅決不讓你有反彈的機會,反正飛刀多得是,南山功夫又那麼高,使勁射,打不死也嚇死他。

    此時南山已經不能用驚訝來形容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徒兒幾日不見,腳下功夫有些進步外,這手上的飛刀當真是又狠又專,每次只能見到一個光影閃過,這也就是南山,換成一般的高手,怕是已經死了幾個來回了。但此時南山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原因無它,這小子地究竟有多少飛刀?怎麼幹飛不完呢?南山本想用罡氣震飛,可是這麼大的力道實在是有點難,要是一批還好說,關鍵是一個個奔著自己而來,用不了幾次內力就該消耗沒了。現在只有慢慢打下去,看看能不能緩口氣吧。

    此時李泰越打越興奮喊道:“師傅,如何呀,這都幾招了,哈哈,還沒抓到我吧。”

    南山一笑不語,總是聚精會神的盯著他的飛刀,南山越看越心驚,從這個飛刀的速度上來看,刀刀的力度都是相同的,一把拇指長的小刀插進樹中都沒了蹤跡,可見伸手當真不一般。李泰這手露的漂亮,要是換成一般人,怕是早就被亂刀射殺了。南山畢竟是南山,實戰經驗那是相當的豐富,見到李泰有些得意,在空中躲避之時,手上拿住了幾個樹葉,身子一歪,腳下一滑,賣個李泰一個破綻,李泰大喜,直奔南山腳下扎來,南山一躍騰空,左手飛出十餘枚銀豆,右手幾片樹葉順勢飛出,這一下,鋼中帶柔,柔中帶鋼,快中有慢,慢中有快。一股腦地向著李泰齊齊飛去,在南山的眼裡,只要他一出手,李泰斷無取勝之勢了。

    然而,李泰就是李泰,此時他充分的發揮了病秧子的優秀傳統,只見他在空中一個華麗的轉身,讓南山意外地事情發生了。

    站在場中地李泰,渾身上下一點沒浪費,全都被打中了……

    此時李泰站在場內累的跟死狗一般,渾身上下已經汗水打透了,銀豆不偏不倚地釘在他上中下三路上,左右兩肩各插兩片樹葉,剩下的幾個銀豆全部打在腿上,幸好南山的力度不大,要不然現在弄不好已經骨折了。最最可氣的是,兩個樹葉插在了他的鼻眼之中。

    “相公,您沒事吧?”凝兒趕到身邊問道。但卻滿眼笑意。

    李泰搖頭,喘息良久言道:“沒事,就是腿木了。”說完,直直的躺在地上看著藍天言道:“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南山上前一腳笑道:“起來,別裝死了。服不服!”

    “切,你是我師傅,服就服了唄,反正也不丟面子。嘿嘿。輸了也不丟人,我連發了五六十刀呢。”

    南山點了點頭:“呵呵,你有此成績為師甚為啊,不過你著腳下的功夫確實不怎麼樣,還要多家練習。你身上的鐵砂袋呢?”

    “昨晚洞房,脫了,今天早上接著洞。沒穿。啊

    凝兒狠狠的掐了一把:“叫你胡說!”

    冰兒在邊上撲哧一笑,這人,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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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月牙鑲嵌在深藍色的帷幕上,靜靜的躺著,它的周圍是些不知名的星星,或許,正是因為有了這麼多熒光的繁星,才能顯示出月亮的高傲與孤寂!散發著從太陽那裡藉來的光芒,透過院內的樹枝打到窗戶上。滲過窗紙,撒在了一個蓋著紅蓋頭女子的身上。

    此時,這個女子座在床邊,或許是由於時間久了,總要試圖得掀起蓋頭,但月娘姐姐的說過,蓋頭只有自己的夫君才能掀,自己是不可以動的,要不然不吉利,可是這麼蓋著實在是太悶了,泰哥兒不知道要在城牆上喝多久,今晚會不會回來?凝兒想到這裡不禁一笑,自己瞎想什麼。泰哥兒定然回早些回來的。

    夜,很靜,靜的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伴隨著房門輕啟的聲音,凝兒不禁抓住自己的下襬低頭不語。心裡盼著他快點回來。為什麼他回來了,自己反而有些怕了呢?

    房門被推開,一只腳輕輕的邁了進來。可能是怕打擾凝兒,一切都顯的那麼輕盈,可是輕盈對於現在的李泰來說只是一個奢想,前腳剛邁進門,便感覺滿屋子都在晃悠,見到做在床邊的凝兒,紅燭之下顯的更加憐人,李泰伸手點了幾下:“嗯,一個、兩個,三個、嘿嘿,三個凝兒,中間的那個是真的。哈哈。”說完,邁著飄渺的步子來到床前,往凝兒身邊一座,嘿嘿一笑。抱著凝兒言道:“凝兒,我回來了。”

    凝兒抓著自己的衣襟。輕輕點頭:“嗯!”

    李泰一笑,起身倒了杯水,吧嗒吧嗒嘴點頭:“欸,嗓子幹的要命。這天也太熱了吧,開會窗戶。”說完。上前推開紙窗,望著天上的月亮嘿嘿一笑,回身走到屋內端起一盆水對著窗戶外面就潑了出去。

    “啊……誰啊……”

    “哈哈,被發現了。快跑……”

    “公子,不幹俺地事啊。是他們讓俺藏的。”大慶在窗戶下起身,摸了一把臉上的水說道。

    李泰一笑:“這是個教訓,要是再敢藏在窗戶下面。抓到你們割掉小JJ!”

    鄧建在窗下起身,絲毫不理會身上的水跡,看著天上的月色感慨良久:“此時良辰美景,諸位仁兄何不與我把盞?咱們也好賞著千古淒美地滿月,諸位仁兄,不如我們到院外把盞如何?”

    大慶忙道:“好啊,好啊,在下正由此意。林雷這位公子,請!”說完,幾人搖搖擺擺的走出後院,彷彿一切都沒發生一般,李泰苦笑看著天上,靠。你們家一個月牙都叫滿月?

    輕輕苦笑,轉身看著蓋著蓋頭的女子,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憐惜,走上前,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作為李泰,永遠也想不到今天會有掀起蓋頭的一天,他要好好地消化這段時間,讓這種感覺印在心裡。

    有些激動的雙手掀起蓋頭,只見紅燭之下的凝兒分外的美麗。慌張且有些期盼地眼神讓人看上去心跳不已。偷偷瞄了一眼李泰連忙低頭。頭上的鳳冠跟著微微顫抖,月光下。紅燭中,一位佳人朱唇輕啟,眼黛含羞,李泰感慨良久,自己哪輩子造化積了這麼大德,居然討個仙女做老婆,看著凝兒低頭有些慌張的樣子,李泰笑道:“凝兒,累了吧?”

    凝兒笑道:“不累,都在坐著,都快一天了,身子緊的很,走一會便好了。泰哥兒累壞了吧。想來大慶他們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呢。”

    李泰嘿嘿一笑:“是啊,沒看剛才還藏在窗戶下面嗎?這幫小子,太能琢磨人了,要不是我功夫略有小成,耳朵比原先靈了不少,怕是真要他們聽去了。嘿嘿,現在沒人了,這屋子裡就剩咱們兩了。凝兒。過來抱抱!”

    凝兒被李泰抱在懷裡,聞著他身上的酒氣,反而有些莫名的興奮,不由得往他懷裡鑽了鑽,抱著他的腰,看著天上地月牙言道:“泰哥兒,今晚的月色挺美的。凝兒第一次覺著,這月下的花也分外好看。你看床下的黃菊,今夜真美。”

    李泰點了點頭:“是啊,是很美,這菊花在月下更顯妖嬈,凝兒也一樣,在這紅燭之下,也比往常美得緊呢。”

    凝兒輕笑,眼睛望著月亮言道:“泰哥兒,還記得咱們當初認識的時候嗎?第一次見你就被你的一番話感動的要命。本想跟著泰哥兒好好的建立商會。沒想到居然嫁給了你。真是造化弄人”

    李泰嘿嘿一笑:“凝兒啊,你是不知道啊,其實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你根本沒注意到我。那時候你還在海州城外給災民派粥,嘿嘿,泰哥兒我一眼就相中你了。只不過沒想到,你居然成了我地老婆。哈哈。媽的,老天爺待我不薄啊。”

    凝兒笑道:“泰哥兒,如此良辰美景,你為凝兒做首詩可好?就用這花月為題吧。”

    李泰笑了笑言道:“既然凝兒想聽,那便做上一首,嗯著首吧。”李泰說完,抱著凝兒言道:“有花無月恨茫茫,有月無花恨轉長。花美似人臨月鏡,月明如水照花香。扶筇月下尋花步,攜酒花前帶月嘗。如此好花如此月,莫將花月作尋常!”

    凝兒點了點頭笑道:“當真是大才之人,句句不離花

    李泰笑道:“本就***中人,對此當然輕車熟路了。哈哈!”抱著凝兒,看著月下的女子,李泰吟道:“斜髻嬌娥夜臥遲。梨花風靜鳥棲枝。難將心事和人說。說與青天明月知。”

    凝兒言道:“要你吟花月,怎麼扯到女子身上了?”

    “嘿嘿,這叫美女對月,一時有感而發。凝兒,這時候也不早了。咱們開始吧。”說完,順勢把凝兒壓到床上就要動手,嚇的凝兒忙道:“不可,不可,窗戶。窗戶!”

    李泰連忙起身關窗,待回頭一愣,只見凝兒起身倒了兩杯酒言道:“泰哥兒,這酒叫合巹酒,乃取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之意。這是月娘姐姐交待一定要喝的,兩人要相交對飲。”

    李泰一愣,隨即一笑,我還以為什麼呢,原來是交杯酒啊,嘿嘿,沒想到這時候就有了?拿起凝兒遞過就酒杯。學著樣子一杯幹掉,抱著燕兒嘿嘿一笑:“以後泰哥兒天天陪你喝,今晚嘛,先喝這一杯吧,咱們還有正是要辦呢。”

    凝兒忙道:“不可!喝了此酒,你就是凝兒地相公,凝兒要服侍您寬衣!”說完,從李泰地懷裡脫出,放好了被子,特意在上面蒲上了一層白紗,隨即從袖子中抽出一個冊子塞在枕頭下面,李泰眼尖忙道:“那是什麼?”

    凝兒低頭言道:“這是月娘姐姐給的房中冊李泰一愣,哈哈大笑:“還敢給我送這個?小爺地可是此道中人啊,來。我瞧瞧!”說完,躺在床上拿出春宮圖瞧了瞧笑道:“不怎麼樣,筆法也不細膩,顏色不協調,不好。不好。”

    “淫穢之物幹嘛要那麼精緻!”

    李泰一笑:“此乃夫妻大道,當然要精緻些了,這圖不全啊,少了枯樹盤根,梅花點點。嗯,有時間咱也畫一幅!”說完,拿著冊子笑道:“凝兒,現在可以了吧。”

    凝兒輕輕的點了點頭:“嗯,妾身給相公寬衣!啊

    李泰順勢將她按倒:“寬什麼衣,相公我寬衣甚快,來,娘子,還是讓相公給你寬衣吧。”說完,李泰雙手並用,任由凝兒如何阻擋,三兩下就把眼前的女子扒個精光.

    一時間,整個房中春光陣陣,凝兒被李泰解下衣裙,不由的心慌,雙手不住的掩住胸前,雙腿緊閉,珠簾輕抖,本想摘下頭上的鳳冠,可是雙手實在不敢離開胸前,任由李泰爬在自己的身上施虐,自己偏偏沒有反抗的力氣,此時李泰呼吸已經加重,看著床上晶瑩的胴體,在月華下照著自己腦子一片空白,慌掩玉峰上的紅豆不時的輕抖,李泰掰開她的雙手按在頭頂,凝兒從嗓子中發出一聲嬌呼,隨即淪陷在李泰的魔爪之下。

    此時的凝兒,羞澀之中還有些隱隱的期盼,她深深的明白,自己從骨子裡愛著眼前的男子,為了她,自己可以付出生命,她也希望這一刻快點的到來,從今天開始,自己將是她的女人,以後每時每刻都可以陪伴在他的身邊。

    感受著腹下傳來的疼痛,凝兒忍不住的一聲嬌泣,隨即眼淚緩緩流下,這一刻,她是痛苦的,但此時,她也是性福的。她明白,從這一刻開始,明天自己要把長髮盤起,眉毛也會漸漸的鬆開。聽著李泰發狂的低吼,凝兒含淚一笑,泰哥兒,凝兒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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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4 | 顯示全部樓層
喜悅的氣氛立刻驅走了不快,李泰此時騎在馬上春風得意,看著身後的花轎,嘿嘿直笑,看著前面的舞獅,心裡這個爽啊。

    待隊伍拐彎上道,頓時迎來一片呼聲:“大人來了,……新娘子來了……”

    “新娘子來了……”

    一時間,兩旁的百姓把彩紙高高揚起,幾萬人的場面甚是壯觀,隨著嗩吶的開道,兩旁百姓自動的讓出一條路,李泰騎在馬上,嘴咧的都能瞧見後槽牙,不住的對周圍百姓施禮,有時候還看看胸前的紅花和後面的花轎。

    走了半餉,遠遠見到城門處人山人海,在偌大的城門兩邊,居然寫著兩個高十丈的字,這字顏色鮮紅,異常大氣,為這熱鬧的河州憑添了幾分喜慶,在城牆的樓梯處,當真是清水撲街,紅毯墊道,兩側站滿了手持花籃的女子,等候一對新人的到來。再看城牆之上,已經放滿了幾十桌酒席,李泰這才知道,原來衙門裡的飯菜是往這送的,一時之間,不禁肚子骨碌碌叫喚,摸著懷裡的蘋果,實在是想吃上一口,但是自己還沒傻,他相信,要是現在敢把蘋果吃了,在上面座著的老爺子能下來踢死自己。欸!還是算了吧。大慶從後面上來笑道:“公子,這兩個字如何?呵呵,這可是鄧大才子與其幾人畫的,他們說要送給公子一份賀禮。好看吧。嘿嘿,俺先去了準備砲仗了,你慢些!”說完,打馬前去。與一幫年輕之人混到了一起。

    人群看到李泰遠遠到來,歡呼聲、掌聲一浪高過一浪,此時李泰已經有些聽不清楚了。只能看到不少百姓在自己周圍伸著脖子猛喊,自己也只能騎在馬上不住的對周圍抱拳施禮,心道。今天這馬果然是好馬,我都快毛了它還沒毛!

    來到人群之中,李泰下馬,帶人把馬牽走後。一幫人衝到李泰身邊喊道:“踢轎門,踢轎門!”

    李泰撓了撓頭:“這沒過門就開踢了?行,諸位兄弟說踢我就踢。”

    潘魁笑道:“大人,記住。要狠狠的踢啊,這樣以後娘子才聽話。”

    “嗯,記下了!”李泰緊了緊腰帶,擼起袖子,怒氣沖沖的走到轎門處,伸腿輕輕踢了三下,彎腰嘿嘿一笑:“凝兒,出來吧。林雷”

    哄

    一片起鬨之聲。看見李泰剛才還煞有其事地衝向轎門。沒曾向居然會這樣,此時,不少人都喊道:“哄

    “哄人怕媳婦嘍!”

    “大人怕媳婦嘍!”

    李泰轉身笑道:“你們懂啥,這才不叫怕呢,這叫憐惜你們懂不懂!”

    “大人,您這麼做是想憐惜她啊,還是讓他憐惜你啊。”

    李泰嘿嘿一笑:“都差不多,差不多。”說完,月娘上前撩起轎簾,凝兒被李泰接下花轎。看到新娘子出轎門,周圍一片叫好之聲,凝兒蓋著蓋頭,看不見外面,不由的緊緊握著紅綢不鬆手。李泰見到後笑道:“凝兒別怕。都是衙門的人,他們逗你呢。”

    看見凝兒點頭。李泰笑道:“來,咱們離近點,別輸了面子。”

    突然,只聽天空一陣炸響,幾十只沖天雷沖天而起,當然了,這沖天雷可比炸井的時候小了許多,但是響聲卻是不減,看著天空火光四射,隨即萬朵彩紙飄飄落下,人群一片歡呼之聲,凝兒驚得往李泰懷裡靠了靠,李泰拍了拍她的手,牽著紅綢站在原地。他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麼了。

    待響聲過後,百姓靜下不少,何大叔喊道:“吉時已到,請一對新人上前拜見長輩!”

    何大叔喊完,百姓自動地讓出一條道,李泰牽著凝兒向城門的台階走去。一時間,伴著砲聲,兩旁的女子手拿花瓣徐徐落下,頓時間,一對新人好似站在了花雨中一般,李泰回頭看著下面黑壓壓的百姓,不禁裂開大嘴揮手致以,感覺甚是不錯。

    來到城牆之上,看見李安民座在主位,李泰上前牽著凝兒跪下笑道:“爹,孩兒回來了。”

    李民安哈哈大笑:“好,好。回來甚好。哎呀,咱們家又多了口人啊,哈哈。”

    李泰心中苦笑,這真是飽漢子不止餓漢子飢呀,人家凝兒地爹都哭了,瞧你樂的,都能看見小舌頭了。

    何大叔站在城牆之上喊道:“新人開始行禮!”

    隨後,李泰帶著凝兒站在城門上方,下面是幾萬的百姓歡呼,李泰強忍著自己不揮手,可是最後還是忍不住,小小的揮了幾下,過了下領導地癮。

    “一拜天地!”

    兩人在城門上跪下,對著蒼天磕頭。

    “二拜高堂!”

    兩人來到李民安身邊跪下磕頭,奉上香茶,李泰嘿嘿一笑:“爹,喝茶!”

    “嗯,乖!”小小嘗了一

    凝兒蓋著蓋頭取過頭頂:“爹,喝茶!”

    李民安接過香茶,高興的只點頭:“哎!哎!乖……乖……咳……咳……”李泰笑道:“爹,您慢點。”

    李民安拿起兩個紅包遞給他們:“嗯,零花,零花!”

    “謝謝爹!”兩人拜謝,在旁人的攙扶下重新站好。何大叔喊道:“夫妻對拜!”

    李泰看著凝兒嘿嘿傻笑,規規矩矩的行了三個禮。何大叔喊道:“禮成!”

    一時間,鼓樂齊鳴,砲聲不斷,伴隨著彩紙的飄飄落下,城門歡呼一片,台階上的女子也慢慢的將鮮花灑下,現場一片花海!人群中不斷湧上城牆與李泰道喜,很多德高望重之人都被安排在酒席坐下,不住的彼此交談,回想剛才一對新人地樣子,李泰嘿嘿一笑,剛要說話,就見月娘上前將凝兒帶走。李泰剛要跟著下去,就被大慶等人攔住:“公子。哪去?”

    “我、我入洞房啊?”

    眾人大笑:“哈哈,入洞房?現在還沒到時候,等什麼時候與咱們喝夠了,你才能下城!”

    李泰言道:“你們想喝死我啊,我告訴你們。要是把本官逼急了,本官這就跳下去。”

    大慶不以為然:“切,怕你?下面幾萬百姓,能摔到你都怪了,要不你先跳?跳完在被送上來?”

    李泰大怒,走到桌子邊上,一腳踩著凳子言道:“來,誰不服,上來喝!”

    “好,痛快。兄弟們。上!”一時間,以大慶為首的一幫人頓時把李泰圍個水洩不通,李泰看著大夥嬉笑的對自己圍來,心裡不免害怕,這幫人他媽不是人啊,小爺哪能喝得過他們。可是此時還不能跑。要是跑到新房,他們追去了可怎麼辦?轉念一想笑道:“好啊,不服的儘管上,但咱們說好了。每人只有一次機會。與本官划拳,贏的。本官喝,輸的,自己喝,誰敢上來。趕緊的。本官一會要有事呢!”

    鄧建笑道:“公子,咱們先等一會,城下的百姓一早就起來了。公子該說幾句吧。”

    “嗯,我正有此意。”說完,站在城門之上,身穿新郎服裝對著下面的百姓雙手虛壓,大夥見到李泰要說話,不禁低聲,李泰言道:“諸位,你們能來參見本官的婚禮,本官謝謝你們了,咱們今天白天喝酒。晚上還有焰火。大家盡情地喝,盡情的玩,今天河州所有酒樓酒錢半價。大家都去買啊。城門地方夠大,大家可以把酒菜拿來。本官與你們一起喝好不好?”

    “好!”下面掌聲雷動,不一會,挨家各戶都回去拿些桌椅擺到城門之下。關係好的大家一桌,不時的嬉笑怒罵,管他吃的好不好,最起碼,今天大人結婚,河州地百姓都很開心,李泰遠遠望去,這酒席怕是蒲鋪開了不下千丈,城門處擺滿了,竟然佔去了半條街。

    李泰端起大碗,對著下面地百姓喊道:“諸位,百官不能一一敬大家。謝謝大家的厚愛,我李泰先乾為敬,喝!”

    “喝!”城下百姓舉碗過頭,一聲大喊,幾萬人同時喝酒,場面甚是壯觀。李民安看在眼裡喜在心頭,自己地孩兒如此近民,當真是國之棟樑啊,看來這河州真是他的歡喜之地啊。

    李泰喝完笑道:“諸位慢飲!”說完,轉身對著大慶言道:“你們不服,誰來。小爺今天挨個強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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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4 | 顯示全部樓層
花中化,化為灰,

    夕陽一點已西垂,

    相思淚,心已碎。

    空聽馬蹄歸,

    秋葉殘紅螢火飛!”李泰拿著紙條小聲嘀咕,這個時代都是繁體字,想猜出來還真是不容易,不由的在門口蹲下,撿個樹枝開始在地上畫!

    遠處迎親的隊伍不禁一愣,大人這是幹什麼?怎麼還蹲在門口了,要耍賴不成,鄧建和大慶連忙下馬過去,看到李泰拿著紙條嘀嘀咕咕,鄧建一笑:“怕是出什麼謎語了吧!”

    只聽李泰小聲嘀咕:“花中化,化為灰,嗯,這應該是個草字頭,夕陽一點已西垂!……相思淚,心已碎。剩個田字,空聽馬蹄歸,嗯,應該是四點水!看到寫出一部分,李泰哈哈一笑,起身拍了拍手走到門前喊道:“蘇姐姐,蘇姐姐。麻煩您給開開門!”

    裡面一聲驚呼:“呀,大人猜出來了!”

    “是啊,他猜出來了,真厲害。”

    “呵呵,就算厲害又能如何?難不成真讓蘇姐姐給他開門?”

    話音一起,裡面嬉笑一片,李泰納悶:“本官猜對了,怎麼不給開門。”

    裡面的人嬉笑道:“大人,今日休要拿大人的身份欺壓我們姐妹,不是不給你開,實在是這蘇姐姐太小了,才兩個月,開不動啊。哈哈”

    李泰在外面一跺腳,回頭對大慶鄧建言道:“我靠,他們玩我!”

    眾人也是大笑,鄧建連眼淚都笑出來了:“公子。公子,玩就玩吧,再問問,怎麼樣才能讓咱們進去!”

    李泰拍門言道:“諸位姐姐啊,還有什麼招數只管使出來吧。小弟在外面接著!”這次他學乖了,再也不敢稱本官了。

    裡面竊竊私語,良久有人問道:“大人,咱們沒什麼學識。卻也想難一難大人,諾,給你一個紙條,要是能對上便可!”

    “哦。這個容易,拿來吧。”李泰從門縫兒接過紙條,與鄧建大慶打開一看,只見這上面是一個對聯:“國興旺,家興旺,國家興旺!”

    鄧建笑道:“此聯甚易,公子大才,自可答覆!”

    李泰一嘆:“現在都快被人玩死了。哪有心思對聯!”

    “莫非公子對不上了嗎?”

    李泰言道“倒是有一聯,就是不敢說!”

    鄧建笑道:“有何不敢,來,說說,咱們聽聽。林雷”

    李泰拿著紙條看了一眼,狠狠的握在手裡言道:“你媽的,***,你他媽地。”

    “哈哈……哈哈……”眾人聽到李泰對聯哈哈大笑,大慶更是誇張,笑聲布滿了整條街道。何大叔樂的直咳嗽,後面的鼓樂隊早就沒了力氣,鄧建摀著肚子良久言道:“不行了,不行了,這麼下去要出人命了。來。公子,我給你寫上吧。哎呀。這手都不好使喚了。”

    李泰拿著紙條來到門口小聲言道:“諸位姐姐,小弟對上來了,上聯是國興旺,家興旺,國家興旺,小弟的下聯是,你……天恢弘,地恢弘,天地恢弘!”

    “好!”裡面響起一片掌聲,良久門被開了一個小逢,伸出一只玉手勾了勾手指:“我們姐妹十人,大人看著辦!”

    話音剛落,何大叔馬上送來十個紅包笑道:“大人賞賜了,快快開門吧。這紅包可不少啊。”

    裡面接過紅包,一片驚呼:“呀,十兩銀子啊……”

    眾人將門打開,李泰眼睛一亮,嗯,這河州什麼時候有這麼多女子,這院子裡不下幾十人啊,看著手拿紅包的女子嬉笑,李泰心裡也是高興,女子見到李泰到來,齊齊拜禮:“恭喜姑爺,賀喜姑爺!”

    “嘿嘿,同喜,同喜!還望諸位姐姐告訴小弟岳父現在何處?”

    “唐老爺子在大堂等候公子呢。”

    李泰整理好衣衫而入,見到唐坤坐在正位之上,上前磕頭:“小婿拜見岳父!願岳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唐坤笑了笑:“嗯,起來吧,凝兒在繡樓等著你呢,去吧。呵呵。”李泰領命而下,來到繡樓處,見到十多位女子手持棍棒怒目而立,見到李泰到來喊道:“何方賊子,敢上繡樓!”

    李泰一愣,怎麼著,要開打?轉頭見到何大叔趕來忙道:“這怎麼回事?”

    何大叔笑道:“公子莫慌,這是嚇唬你呢,以防以後欺負唐姑娘,她們喊地是聯,公子要好好對才是。”

    “哦!”李泰嘿嘿一笑,對著女子言道“座下童男,來請玉女!”

    那些女子問道:“女貌傾城,君可憐惜?”

    “憐惜,憐惜,我一定憐惜。”忽覺背後有人一推,連忙言道:“夫妻恩愛,舉案齊眉!”

    那些女子聞聽,彼此一笑,中間走出一女子言道:“大人,可不是咱們為難你,凝兒姐姐說了大人要是能答上來她的話,姐姐自會下樓!”

    “哦,請講!”

    那女子笑道:“凝兒姐姐問,古來都說美色誤國,您是希望娘子美呢,還是不美?”

    李泰笑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凡事世間美的事物必然有人眷顧,美色誤國罪不在美,而在得美之人,玩物喪志,不思進取,就算沒有美色在旁也是如此,小弟還是喜歡娘子貌美,畢竟小弟乃是凡人,也羨慕那鴛鴦交頸,也喜歡看連理花開。”

    “嗯,大人答的甚好。也確是實在。那敢問,大人覺著女子何謂德呢?”

    “只要心底淳樸便是德。”

    “何謂賢惠?”

    “持家有道,相夫教子、愛敬公婆、不挑是非便是賢惠!”

    “如有朝一日姐姐犯錯,你會把她休了嗎?”

    李泰正色道:“不會,本是夫妻,有難我當,有錯我抗!”

    幾個女子激動不已,對著李泰盈盈下拜:“姑爺真乃真性男兒,姐姐真是要福氣啊。”說完,走到繡樓下喊道:“姐姐,姑爺來啦……”

    此時,凝兒身穿大紅色繡鳳紗裙,腰系紅色綢帶、腳穿紅色鴛鴦鞋、秀髮輕盤,留海輕漂、耳垂下一彎髮鬢,腦後插著一鳳頭金釵。頭上帶著金鳳展翅冠,肩膀上披著紫霞漫天披風,此時她眼黛含春、嘴角含笑,低頭不語,看著凝兒肌膚如雪、玉手輕扶樓梯,被月娘牽著大紅緞子款款而下,當真是水做地荷花,雨打的芭蕉,凝兒走到李泰身邊笑而不語,月娘上前將紅緞交在李泰之手笑道:“公子,瞧傻了吧?呵呵,快去拜見岳父吧。”

    “哎!哎!”李泰連忙應道,將凝兒的紅綢子牢牢抓在手上,路過身邊小聲嘀咕:“老大,你可算下來了。”

    凝兒撲哧一笑,沒有言語,兩人便向大堂走去。

    此時,唐坤虎目含淚的看著他們進屋,說實話,自己養這麼多年地姑娘給了李泰,雖說是高興,卻也實在是捨不得,凝兒走上前去跪在唐坤跟前哭泣不語,李泰跪下言道:“回岳父,凝兒接下來了。”

    唐坤嘆了口氣:“凝兒,你入得李家就要苛守婦道,凡事自問己過。莫談它人之非,過府後,你要相夫教子,孝敬公婆,萬事當親為,莫讓夫家為難,切忌,為女子者,當守四德;婦德、婦言、婦容、婦工,以夫為天,以子為地、你娘去世的早,這些年咱們爺倆相依為命,按說,這些話都是應該她說啊。”唐坤說完,已經是虎淚滾滾。

    凝兒悲戚不已,撲到唐坤身前哭道:“月亮彎彎照華堂,女兒開言叫爹娘。父母養兒空指望,如似南柯夢一場。一尺五寸把兒養,移幹就濕苦非常。勞心費力成虛恍,枉自爹娘苦一場。爹……”

    此時李泰跪在地上,鼻子發酸。這人世間親情最是感人,看著他們父女相擁,李泰言道:“岳父大人,小婿定會好好的照顧凝兒的,您放心吧。”

    唐坤擦了擦眼淚笑道:“你看,這大喜的日子怎麼還哭上了,凝兒,乖,來。讓爹在看看你。”摸著凝兒的臉頰,唐坤嘆道:“欸,日子真快啊,這一晃凝兒都嫁人了。呵呵,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泰兒,你可要好好的對他,要不老夫抽死你。”說完,輕輕將凝兒推開:“走吧,走吧!”

    “爹……”凝兒一聲悲戚撲在唐坤的懷裡:“爹爹,您在河州安家吧。凝兒不想讓爹爹一個人。”

    “呵呵,爹想想。你先去吧。月娘,麻煩你給凝兒梳妝!”

    月娘上前給凝兒重新打扮一下,蓋上紅蓋頭,把紅綢子交給李泰,隨手每人塞進一個蘋果言道:“新娘子出閣!”

    李泰將凝兒帶出房門,來到門口,大慶一揮手,轎夫連忙趕上,打開轎門,凝兒回頭看了一眼,被月娘輕輕攙扶進去,隨後大慶一揮手,鼓樂齊鳴,獅子開道。眾人掉頭離去,只留下了住處地一些女子含淚唱到:“

    黑漆茶盤烏木頭,姐姐離娘弟不留。

    留到姐姐吃你飯,留到姐姐穿你綢。

    兄弟當家掙家忙,嫁了姐姐買地方。

    上頭買齊潼川府,下頭買齊遂寧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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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穿戴完畢,燕兒走出打開房門,呼啦一下,穿進來一幫,大慶帶著關魁、潘魁和一群衙役進來:“恭喜大人,賀喜大人!”

    李泰抱拳還禮:“哈哈,同喜,同喜,諸位,瞧瞧本官這身打扮,如何?”

    大慶上前轉了一圈:“嗯,不錯,不錯,哈哈,公子,你這雙節棍也插腰上了,有咱們在此,誰敢劫親啊。”

    “靠,那說不准,萬一不行了,還得靠自己。燕兒,接下來怎麼辦?”

    燕兒看著天色已經大亮,笑道:“少爺去給老爺請安吧。”

    “哦!”一大票人走出房中,來到李安民房中,此時,李安民正座在廳中等候,看見李泰到來,不禁眉間含笑。媽的,老子的兒子今天也成婚了,哈哈。

    李泰上前磕頭:“爹爹,孩兒給您請安了。”

    “嗯!”李安民點頭應道:“時辰不早了,去把我兒媳婦娶回來吧。切忌,早去早回,一路平安,為父在城門之上等候與你。”

    “是!孩兒告退!”說完,李泰起身喊道:“兄弟們,隨我娶媳婦嘍!走!”

    李安民看著他們離去笑道:“這幫孩子!”

    李元霸走出來言道:“爹,您當初娶媳婦時候啥樣!”

    “哈哈,為父當初也似泰兒一般,卻沒他灑脫,當時娶了你娘,居然還讓你爺爺行大禮,那時候咱們也不懂規矩。死活也不讓,陛下也沒說什麼。隨後洞房之後,你娘回公主府了,還要你爹我天天請安,當時你爹我一氣之下。帶人把公主府給圍了,要是敢不交出公主,老子就讓這府上再無行走之人!”

    “那後來呢!”

    李安民哈哈一笑:“後來陛下趕到,踹了為父一腳。你娘也就跟著為父回家了。要是那時候不硬氣點,還不知道你小子什麼時候出生呢。”

    李元霸笑道:“爹,孩兒也真是佩服你,娶了公主還敢討老婆。我娘也沒管你。”

    “呵呵,你娘不是那樣的人,咱們李家人脈單薄,爹娶了你二娘也只生下一女,欸,元霸,你還是大哥呢,怎麼跑到弟弟後面去了。林雷要抓緊了,趕明爹給你介紹一個。”

    “俺不用,女子較弱,沒意思。讓二弟多娶些,多生,俺想找的時候再找。”

    “那怎麼行,你是長子,李家還指望你呢,嗯,趕明回京城就給你找一個。你這孩子性子太烈。得找個媳婦管管你。”說完,看著門口傻笑兩聲:“欸,咱也快當爺爺了。哈哈!”

    李泰帶人浩浩蕩蕩的走到衙門跟前,還未出去就聽到外面熙熙攘攘地。燕兒趕上來給李泰帶上大紅花,李泰命人將衙門中門打開。隨即帶著一大票人走出!

    “大人出來了……大人出來了……”

    一時間。圍在衙門口的百姓不時的歡呼,李泰側目望去。好傢伙,一片紅色啊,前面十六名衙役舉著紅色大匾,最先兩個是百年、好合,後面的匾上全是吉利話,其後鼓樂隊六十六人,鼓瑟竽笙打頭,其後是八頭滾繡球的獅子,再後面是嗩吶喇叭,樂隊身後,乃是一高頭大馬,遍體通紅,胸帶紅花,再往後看,光彩禮就好幾十箱,其後便是新娘地花轎,此時盛夏,百花綻放,這花轎本是紅綢搭建,然從轎頂到轎身。每處都是鮮花綻放,李泰不得不佩服燕兒的有心,這才是名副其實的花轎呢。這花轎身邊有八個人,每人身穿紅衣,紅帽,臉上洋溢著喜氣,再往後看,便是熙熙攘攘的迎接隊伍,光戰馬就兩百多匹,此時所有商會地班底都在哪裡等候著,看見李泰出來,不禁大聲喝彩!一眼望去,這隊伍至少有幾十丈,真可謂是浩浩蕩蕩了。

    李泰啥時候有這感覺,此時美屁了,作為他一個孤兒,此時雙親健全,朋友成群,如今也是要成婚得人了,看見如此的陣勢都是為自己準備,這心裡除了高興就是高興。

    此時何大叔站在門口笑道:“公子,吉時已到,咱們啟程吧。”

    李泰點頭:“好!那就有勞何大叔了,兄弟們,上馬。啟程!”說完,再百姓的叫好聲中騎上棗紅大馬,對著前面的百姓抱拳喊道:“諸位鄉親,請讓開一下。本官要去娶媳婦了,哈哈,大夥等著回來喝喜酒啊!”

    百姓高聲吶喊:“恭喜大人,賀喜大人!大人,快去快回啊。咱們都等著看新娘子呢。”

    何大叔高聲喊道:“吉時已到,新郎啟程,奏樂!”

    一時間,鑼鼓懸天,錦瑟齊鳴,李泰身穿紅衣騎著大馬,帶著自己地隊伍衝著城西的凝兒處開拔!

    此時的李泰這個美呀,雖說接了娘子才能巡城,但此時絕對算是人山人海,李泰的隊伍剛從縣衙拐出來,便見到了兩邊的百姓,這些百姓此時對著李泰不斷歡呼,聲音一浪高過一浪,他們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自己的大人要成親了,作為他地子民心裡當真是高興異常,想起大人剛來的一段時日,帶著大家忙這忙那,如今這才短短的光景,大夥就從飢荒的邊緣走出,而且糧食馬上就要收割,當真是衣食無憂了,如今大人成婚,也是河州城內最熱鬧的事情了。此時不少女子都準備好了彩紙和五穀,等著大人娶親後所用,今天,街上的酒樓全部開放,酒價都是往常的一半,他們都接到了衙門的通知,所有的差價都有衙門補上,大家可以隨意的買,什麼都可以斷貨,唯獨酒肉堅決不可以。燕兒了解李泰地性子,他喜歡熱鬧,但還不想讓百姓花錢。

    百姓見到李泰到此,不禁歡呼一片,李泰騎在馬上,不住的揮手致意,對著大夥抱拳喊道:“諸位,諸位,本官娶媳婦了。”

    “哈哈”人群發出大笑:“恭喜大人,賀喜大人啊。”

    “大人,快去快回,別耽誤了時辰!”

    “大夥讓開一些,讓大人快點過,咱們等著大人娶媳婦回來!”

    此時人群讓開一條路,李泰不斷的與周圍施禮,心中感謝百姓的體諒,整個隊伍走起來也不算慢,一個時辰後,終於在城西處停下,拐彎來到凝兒住處,李泰一愣,看著大門緊閉言道:“怎麼回事?人呢?”

    何大叔笑道:“公子勿慌,這是催門,要公子上前親自答話才能開門,裡面都是些女子,喜歡出些問題讓公子答話,公子答後要給些紅包,大家討個喜氣才能開門。其後便可拜見岳父。便可將女子迎出門了。”

    “哦!”李泰點了點頭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嚇了本官一跳,還以為要跳牆呢!”說完,下馬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著身後起鬨的人抱拳:“等著,沒成婚地跟本官學著點,看看咱們怎麼娶媳婦!”說完,來到緊閉地大門前敲了三下:“開門,把新娘子交出來,要不然我就跳牆搶了。”

    瞬時,裡面發出一片嬉笑之聲:“大人好不知羞,還嚇唬咱們女子,姐妹們,說什麼今天也不給他開!”

    “對,就不給他開,有本事你跳牆,那誰,把水桶準備好,敢跳牆就潑他。”

    “對,潑他,潑他!”

    這門還沒開,李泰就冒出一頭冷汗,硬的不行就來軟地,輕輕趴在門縫上嘿嘿一笑:“諸位姐姐妹妹,開門吧。在下謝謝諸位了。”

    裡面嬉笑道:“行,要開門也行,你得回答咱們幾個問題!”

    “講!”

    裡面一女子言道:“大人看好了,這便傳給你,你要是猜中了她姓什麼,便讓這人給你開門,要是猜不中,就多請教一些人吧。”說完,從門縫里塞出一個小紙條,李泰接過開打一看,原來是個詞迷,字跡清晰秀氣,一看便是出在女子之手。只見這上面寫著:“

    花中化,化為灰,

    夕陽一點已西垂,

    相思淚,心已碎。

    空聽馬蹄歸,

    秋葉殘紅螢火飛!”

    下面另有一句話打一姓氏,猜對給紅包,開門再議!”

李泰拿著紙條哭笑,還猜對給紅包,開門再議?媽的,就算猜出來也說不准給開門啊,要是不猜那是肯定不能給開門了,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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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4 | 顯示全部樓層
「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醒來如一夢,窗外日遲遲。呀李泰躺在床上狠狠伸個懶腰,唉,不是自己的床睡得就是不舒服,這幾天睡覺總也不踏實,推開窗外,見到夜空中依舊繁星點點,而此時,整個衙門已經全部的活動開來。

    凝兒端著水盆進屋,見到李泰躺在床上不語,座在床沿笑道:「少爺,今天您成婚,怕是急的睡不著吧。」

    李泰笑了笑,抓著燕兒的玉手言道:「你說也不知怎麼著,今天要成婚了,怎麼反而不太激動了呢。」

    「呵呵,凡事多是如此,希望之事隨即來到,激情怕是已經過了。少爺,起床吧,今天可要騎大馬,帶紅花!遊街過城,威風的緊呢。」

    李泰起身抱著燕兒,嘴唇不斷在耳邊摩擦,弄的燕兒身子越發無力,良久才推開:「好少爺,別鬧了,下馬樓的秀娘嬸嬸,帶著各縣的高廚都要到了。別讓人看笑話,燕兒昨天問了一下,少爺要先更衣,挑選良辰給老爺請安,然後出門巡街,然後接回新娘子。在城北之上行禮。好麻煩呢。少爺,燕兒敢說,您是大炎第一個敢在城門上成婚的縣令。呵呵。怕是要留下一段佳話呢!」

    「你以為少爺想啊,沒辦法啊,百姓都等著看呢,光一個大堂哪夠,唉!怕是只有那個新房安靜些吧。」

    燕兒挑起紙窗看眼窗外:「少爺,快起來吧。秀娘嬸嬸與諸位高廚都準備上了。」

    「是嗎。我看看!」說完,兩人趴在窗戶上瞧著後院,只見一車車的食材往裡運。大廚帶著徒弟四處忙活,該炸的炸,該蒸的蒸,整個後院架起十八口大鍋,當真是繁星報喜。烈火烹油!

    「公子……公子……」大慶走到院子喊道、

    李泰趴在窗戶上言道:「這呢,鬼叫什麼。啥事!」

    大慶嘿嘿一笑,走到窗前言道:「公子啊,俺今天給你備了一匹大紅馬。那毛色、那勁頭,甚是漂!」

    「靠,你噴我一臉!」李泰摸了下臉:「你今天負責什麼?」

    「嘿嘿。林雷俺隨您接親,其後負責放炮。公子啊,您不知道吧,咱們今天白日要放八百個沖天雷,晚上還要放焰火呢。」

    李泰好懸沒從窗戶上跳出來:「我靠,幹嘛呀,大哥,那得花多少銀子,不行你給我吧。我揣兜裡實惠!」

    燕兒忙道:「快別說了,少爺,怕是一會鼓樂手都到了,咱們快些準備吧。」

    李泰把窗戶一放:「嗯,開始吧。」

    燕兒走到門外喊了幾聲,其後四個女子身穿粉色輕紗,手持托盤款款而來,見到李泰盈盈下拜,甜聲言道:「恭喜姑爺,賀喜姑爺。請姑爺更衣!」

    「嗯,哪來地?」李泰看著燕兒問道。

    燕兒笑道:「這都是附近的街坊家的女子,她們今天都是娘家人,給少爺送衣裳來了。別忘了打賞!」

    李泰嘿嘿一笑:「好,好。辛苦了。謝謝你們啊,把東西都放下吧。我……」說完。摸著渾身上下找尋銀兩,媽的。老子還穿內衣呢。

    燕兒笑著拿出幾兩碎銀遞與她們:「有勞諸位姐妹了。來。拿著,雖說不多,也要討個喜氣才是!」

    「咱們謝謝姐姐了。謝謝姑爺。姑爺慢用,喜娘退下了。」

    看見她們離去,李泰苦笑:「媽的,從現在開始就要掏錢了,哈哈,有點意思,有點意思。」說完,起身看了看自己地行頭:「嗯?這衣服怎麼這麼像本官的官服呢?」

    「都是一個顏色罷了,來,少爺,座好,燕兒祀奉您穿衣服。」說完,把李泰按下,開始從裡到外的收拾。

    看著燕兒眼色發紅,李泰言道:「燕兒,你怎麼了?」

    燕兒輕擦一下淚痕笑道:「沒什麼,就是看見少爺成婚高興,這以後燕兒不與少爺同屋,晚上別蹬被子,在床邊準備好水,醒來容易渴,成婚以後,就是凝兒姐姐侍奉少爺更衣了。就沒有燕兒的份了。」說完眼淚不由地滾滾落下,情到深處,趴在李泰的膝蓋上哭泣不語。

    李泰歎了口氣,摸著燕兒的秀髮心道,這女子怕是都這樣吧,今日我要成婚,芝萌知道後會作何感想?以後好好的一個院子分成四個房間,看著都難受,媽地,小爺不能讓她們傷心,從我做起,改良。

    想到此處,李泰言道:「燕兒。莫哭,少爺身邊就你一個,再哭就不漂亮了。嘿嘿,少爺今夜與凝兒姐姐同房,待過幾天,把你也接進來。咱們睡在一起可好?」

    「不好,哪有丫鬟與主子睡一張床的。」

    「怎麼沒有。從我做起。以後咱們做一張大床,你睡右面,凝兒睡左面,晚上睡覺的時候啊,我想摟誰就摟誰,想親誰就親誰。嘿嘿。美呀。美呀!」

    「那少夫人呢?」

    「她睡中間!」

    「那少爺呢?」

    「我睡她身子上面。嗯,這個搭配很好嘛!」

    燕兒撲哧一笑:「怕少夫人許你才怪,要是過段時間冰兒來了怎麼辦?」

    「哪個冰兒?」李泰一愣,隨即一拍腦門:「我靠,這尼姑沒一個好東西,媽的,等小爺忙完著陣子的。帶票人把她們都抓來。」

    燕兒笑道:「那兵部尚書家的史湘雲呢?」

    「哎呦,別說,還真把她給忘了,燕兒,少爺什麼時候身邊有這麼多人了,我已經很節制了,這怎麼還有五個?」

    「惜花、憐月算不算?」

    李泰一歎:「呵呵,憐月啊,不算吧,少爺雖是喜歡她,但從她殺了龐軒開始,少爺與她便是瞭解了。惜花嘛,嘿嘿,那可是我把兄弟的女子,咱們不能沾邊,嗯?不對啊,你是怎麼知道惜花的?」

    燕兒笑道:「都是凝兒姐姐告訴燕兒地。不過凝兒姐姐說,那個叫憐月的女子背景特殊,在去京城的路上被人劫走了。」

    「是啊,被人劫走了。少爺今天成婚,也不知道她作何感想,嘿嘿,不說了,來,給少爺更衣!」

    其後,燕兒先把李泰內衣褪去,換上白色寬鬆內衣,其後取來醬紫色、寬袖圓領的新服為李泰套上,仔細的繫好,取來黑面白底的靴子,褪出舊襪,裡外全是換成新的,接著為李泰梳頭!

    「呀……」

    「怎麼了?」

    燕兒低頭言道:「時才一鬧,忘記給少爺洗臉了。」

    「哦!無妨,無妨,少爺擦擦便可。你梳頭吧。」

    燕兒低頭淺笑,也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輕輕把李泰的頭髮盤好,取來梁冠帶上,這梁冠甚有特色,上面是黑色的帽子,下面是黃色帽簷,最讓李泰可氣地是,這帽子上面還有一個鐵棍,伸到帽子後,兩邊突出了一截,其後燕兒把梁冠兩邊繫上紅穗。看著李泰笑道:「少爺未行冠禮,帶這個正合適!」隨後拿起白玉腰帶瞧了半天:「嗯,二老爺真會買東西,卻是昆崗寶玉呢。這玉石冬暖夏涼,保腎健胃。好得緊呢。」說完,蹲下身子給李泰紮好,左右瞧了瞧,找來相府二子的佩玉繫上,把李泰的寶匕放在後腰處,左右瞧了瞧笑道:「嗯,行了,少爺穿上這身衣服,當真是喜氣的近!」

    李泰看著自己苦笑,媽的,這都什麼色啊?這麼寬大地袖子,裡面最少能藏幾個磚頭,要是碰到誰不高興,揮手就一下,直接潦倒!「燕兒,少爺覺著紫色地衣服不好看,能不能換一個?」

    「那怎麼行,這取紫氣東來之意!」

    「我娶媳婦,帶刀幹嘛!」

    「那是以防婚煞,護身之用,再說了,凝兒姐姐那般美麗女子,要是被人搶了怎麼辦。你也好保護她不是?」

    李泰連忙點頭,跑到自己的床上開始全副武裝,燕兒忙道:「少爺,您幹嘛呀!這弩別帶了……這雙節棍你放哪啊,別拿了。呀!你揣石灰粉幹嘛呀!」

    李泰邊忙活邊說:「媽地,準備好了。以防搶親!」

    「少爺,我是跟您看玩笑呢。」

    「開玩笑也不行!準備好了,心裡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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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4 | 顯示全部樓層
大慶與李元霸站在校場之上,中央相隔近八丈,此時,兩人眼裡同時燃燒起興奮,好似找到知音一般,這在練武人眼裡是最好的切磋好友,可是在李泰的眼裡,那就是兩個變態玩意!

    李元霸言道:「大慶,你這兵器甚是怪異,卻好看的緊,這是棒還是槍啊。」

    大慶得意的言道:「公子說了,管他是槍是棒,能贏就成,俺先跟你說好,俺這兵器能砸、能刺、能掃、你可要當心點。別碰上了,要不你最少躺一個月,大老遠來參加婚禮,弄傷你怪不好的。」

    李元霸哈哈大笑:「那就謝謝你了。你也小心些吧,我兄弟成婚還需要你忙活呢。別傷著了沒法帶兵。」說完,把兵器往地上一杵,搓了搓手喊道:「來吧!」

    「擂鼓!」大慶大喝一聲,拿起狼牙朝天槍單手斜插後背像元霸跑來:「殺!」

    元霸也是不甘落後,見到大慶滿臉興奮,拿起狼牙棒一聲震天怒吼:「殺!」瞬間,兩人殺氣騰騰的撲到了一處。

    噹噹噹!兩個一個照面連拼三下,大慶往後退三步站住,元霸倒退兩步站住。李民安喊道:「好!」

    李泰輕笑:「爹,哪好啊,他倆誰都沒打著誰。」

    「你懂什麼。將與將之間,最重要的是士氣,這可關係到一場戰事的成敗,要是將敗北,士氣便會跌落。與軍不力,你看他們剛才硬拚三下。對真是當面鑼,對面鼓,一點虛的都沒有啊。全是實打實的力氣。小子,學著吧。」

    李泰癟嘴:「切,要我說。不費力殺了才好呢。碰那三下手都麻了,萬一有人再衝上來怎麼辦。不值得。」

    「兔崽子,你懂什麼。看著!」

    此時,大慶漸漸笑了起來。眼神越來越亮,大喝一聲:「殺!」一棒子照著李元霸的腦袋掄下。

    「來地好!」李元霸大喝一聲,舉棒側頭相應,感覺交實。向上一推,對著大慶橫腰掃過,大慶一步躍起,空中一個轉身,狼牙朝天槍沒與他硬碰,對著李元霸的腦袋掃過,他們兩人手上的兵器都在七八十斤左右,李元霸的怕是不下百斤。林雷這要是碰到準是不死即傷,但兩人好像越打越興奮,明明是個比試,都把性命拋出在外,要是李泰,此時怕早就跑的沒影了。

    李元霸見到兵器掃向自己,不由地一低頭,身子一弓,狼牙棒往地下一杵,接著一個旱地拔蔥。大頭朝下雙腿向上踹出,正奔著大慶胸口而來,大慶招式以老,避無可避,只好用手一推。順勢退出戰圈。李元霸一招得手,滿臉興奮。落地緊接著一個掃堂腿,看見大慶跳起,轉身掄起一記飛腿直奔其臉頰,看見大慶又往後腿,不僅掄圓了兵器照著腦袋順勢砸下。

    大慶一時疏忽被人連佔先機,心中已經打出了火氣,見到狼牙棒砸向腦袋,不退反進,舉槍相迎,一聲巨響,接著手臂算來一陣麻木,兵器好懸沒有脫手,大慶握緊兵器,順勢往前一扎,李元霸用棒劃過,大慶大喝一聲,手上的兵器大開大合,掄的虎虎生風,不管不顧的把自己往中間一藏,掄起地兵器好似圓球一般對著李元霸衝去!

    此時李元霸興奮異常,見到大慶衝向自己,大喝一聲,也不退縮,殺進圈中,一時叮噹之聲四起。離著遠些都能看到火花,滿場的兵器交撞之聲,聽得李泰毛骨悚然,一個是自己的大哥,一個是自己的兄弟。傷了誰也不好,嚇地李泰趕忙喊道:「別……捂!」

    此時李民安趕緊摀住李泰言道:「小兔崽子。你要他們死啊,這都打出真火了,不把火洩下去,誰一分心就要完蛋。別吵!」

    李泰看著場上的兩人心中不禁苦道,瘋子,絕對是瘋子,比試怎麼能拚命呢,還要瀉火,小爺給你們派兩姑娘瀉火還不成嗎?

    此時兩人已經打紅了眼,渾然忘記了是在切磋,完完全全是拚命的打法,大慶一棒砸下,元霸也不似剛才硬擋,而是轉身用棒尾洩掉了力,其後,直接用棒尾對著大慶腦門桶來,大慶隨即一轉,躲過棒尾,用朝天槍一掃元霸腰間,看見元霸躲過,順勢抽出兵器,一揮而上又打在了一起。

    一時間,兩人越打越勇,哇呀之聲不斷,火星四濺不滅。聽得李泰這個揪心,待哇呀聲過後,兩人分開,怒視對方,李元霸喊道:「兄弟,來個痛快吧。」

    「正合我意!殺!」大慶喊完,猛的衝上兩步,一躍而起,在空中連續轉了兩圈,隨後腰間一挺,狼牙朝天槍自上而下,藉著大慶的旋轉之力一棒砸下,李元霸站在地面也是猛一轉身,把腰間旋轉之力用到棒上,大喝一聲對著大慶的棒子騰空砸去。

    哧

    兩人空中兵器相撞,中間爆發出一片血霧,隨後一聲巨響,狼牙棒飛出圈外,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大慶從空中落下,單膝跪地,手扶著兵器低頭不語,而李元霸則是傻傻的看著自己手上地半截狼牙棒,四處尋找另一端。

    李泰連忙跑過去,看見大哥沒事,見到大慶不語。低頭瞧了瞧,只見大慶嘴角帶血,李泰連忙用袖子擦了擦,扶起大慶言道:「傻了吧,讓人干吐血了吧。」

    大慶緩了半天,哈哈大笑:「軍中猛將,果然名不虛傳,過癮過癮!」

    李元霸笑道:「媽的,你的兵器甚好。都把俺的砸飛了。要是現在比試,還不知道誰輸誰贏呢。」

    大慶笑道:「如果兵器相當,俺定然不是大哥對手。」說完,座在地上不斷的敲打胳膊:「俺的娘嘞,這都打木了。」

    李民安大笑走來,扶起大慶言道:「好孩子,功夫不弱啊,大炎軍中,能與元霸比肩者不出十人,好好練,將來又是我大炎一中流砥柱!」

    「嗯,俺聽伯父的,回去再練練!」說完,對李泰言道:「公子,大哥的兵器沒了,再打一付鋼的吧。」

    「呵呵,行,大哥,你用多重的兵器?」

    李元霸言道:「最好是一百二十斤地。不過那樣太粗了,不好握,太長了還不好用,這兵器是整一百斤,要是用精鋼打造,能把重量加進去,再比他細上一指,長短這樣便可。能打出來嗎?」

    「能,放心吧。你在此多待時日,定然給大哥做個好的。而且,連盔甲都是精鋼的。如何?」

    元霸大喜,連忙點頭笑道:「甚好,甚好。要是有此盔甲,大哥更是如虎添翼了。哈哈,大慶兄弟。沒傷到吧。」

    「無妨,修養一夜便好,大哥,你這功夫真是厲害啊。以後咱們多多切磋!」

    李泰忙道:「屁,這都打吐血了還切磋呢,小心腦袋給你打放屁了。以後咱們軍中立下一條規矩。凡在沙場之上,不許單挑,十個打一個才好呢。越是穩妥越安全,以後不許跟敵將單挑,見面五六個一起上,亂棒打死再說。省的費勁。嗯,最好是弄瞎眼睛後亂箭射死。這樣才好。還不傷人,對,以後就這麼幹!」

    此時娘子軍見到兩人比武甚是羨慕,大慶不知道,此時的他已經是不少女子心儀地對象,不時地對他暗送秋波,而這個榆木腦袋,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明白!李泰看著大慶受傷不好帶兵,連忙將兵卒聚到一起,對今天予以點評,首先讚揚他們不怕流血犧牲的精神,在繼續發揚地同時,要戒驕戒躁,繼續研究戰略戰術,盡量做到沒等敵人靠近便先干倒的原則。反正講了半天就是保全自己,消滅敵人。隨後,吩咐她們繼續訓練,一行人打馬回府!

    此時,李安民座在主位之上喝著茶水點頭言道:「嗯,不錯,不錯,女子尚能訓練成這樣。確是不錯啊。要是你娘當年有這些兵將。怕是更威風了吧。」說完,不由一歎:「不知道你娘與祖父在京城如何了。他們要是見到泰兒如此帶兵,不知道要怎麼樂才好,你娘向來對你寵愛有加,我總是說你不做世事,呵呵,要是被他看見,怕是又有說辭了。」

    李泰知道他的意思,上前言道:「爹,都是孩兒不好,給家裡惹禍了。」

    「呵呵,泰兒多慮了,為父不是說你,唉,我兒如何爹心裡清楚,想必你祖父也是明瞭的。但為何不說句話呢。」

    唐坤在身邊言道:「大哥,義父這麼做怕是有原因的,你我都別問了,呵呵,明日就是泰兒大婚了,咱們理應高興才是。」

    李安民一拍李泰肩膀:「對,咱們不去想了,泰兒,聽說你這裡有好酒。拿出來,咱們明天好好喝幾杯!哈哈,泰兒去歇息吧,明日還要忙活呢。去吧。」

    李泰告別後走出屋子,對著天空長歎一聲:「明天,小爺就要辣手摧花了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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