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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歷史]重生之民以食為天 作者:惜花憐月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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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4 | 顯示全部樓層
水……水……」

    恍惚中,一股清泉入口順下,感覺身子輕鬆了許多,慢慢的睜開眼睛,可能光線太足有些不適應,瞧見燕兒座在自己身邊,李泰使勁揉了揉頭笑道:「媽的,這酒不好,上頭,還是自己釀製的好啊。」

    燕兒輕輕揉著他的太陽穴:「少爺,您真是的,那麼烈的酒哪能全干了。換誰不掉桌子下面。以後可別這麼喝了。」

    李泰苦笑道:「你以為我想啊,滿屋子人,一人敬一口我也受不了啊。還不如一下醉倒呢。哎呀,這頭真他媽疼,對了,什麼時辰了?」

    「已時了,少爺整整睡了八個時辰,來,躺著別動,燕兒給你擦擦臉!」

    感受陣陣涼意,李泰清醒了不少:「昨天大家吃的怎麼樣?」

    提到此事,燕兒撲哧一笑:「要說啊,這還得謝謝潘將軍,他見你喝多了。連忙讓我們扶你進屋,可能一路上與他們都熟,喝的甚是盡興,您沒看見少夫人,席間有不少人前來敬酒,她想喝還不敢喝。最後不得已以茶帶酒,等席過後,自己悄悄喝了一大口,才算解了饞蟲。但少夫人的舉止當真是大家風範,一身英氣卻說話和藹,席間無人可比啊。他們都說少爺有福氣呢。」

    李泰嘿嘿一笑:「那是,我媳婦是見大場面的人,這點事情算什麼。走。咱們出去轉轉!」說完。下床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燕兒連忙扶起:「您喝那麼多酒,別走了。緩一會再說吧。對了,凝兒姑娘你醒了便叫她,她有要事跟你說呢。王將軍也在大堂等著您呢。」

    李泰想了想:「你讓王將軍先進來吧。畢竟是公事!凝兒一會我去找他。」話音剛落,就聽外面哇呀呀地大叫,李泰一愣:「怎麼了?殺豬了?走,出去瞧瞧!」

    剛一推開門,李泰大驚,只見王平與大慶兩人手持一樣的兵器鬥在一起。王平的朝天狼牙槍小了一些,卻也靈活一些。大慶的又大又長,一路大開大合,但王平勝在兵器乃精鋼所鑄,兩個相撞之後崩出點點火星,一時難分輸贏,此時兩人上身赤裸,越打越興奮,不斷的大喊大叫,可李泰卻是氣的要命,不為別的。這後院擺放的東西,基本都讓他們倆給砸了。此時圍繞他們看熱鬧的人,也都躲著遠遠的。有不少都跑屋子裡面開窗戶瞧了。

    大慶退後一步笑道:「行啊。幾日不見,功夫見長啊。難道你以為憑借鋼槍便能勝我?」

    王平笑道:「本將軍也是練了許久,今日前來,就是要會一會你,再來!」

    大慶把鐵槍往底下一杵,呸呸兩下,使勁搓了搓手。重新拿起鐵槍言道:「好。咱們就好好地比試一番,本將軍要來真的了。」說完,大喊一聲,拿起朝天狼樣棒騰空躍起,輪圓了,從頭上直劈而下。

    李泰一驚,完了,這一下要是挨上了,肯定是活不成了。還未等出聲制止,就聽王平喊道:「來的好!」說完。也是騰空跳起。拿著兵器掄圓了砸下,這樣一來。他們互相誰也打不到誰,可是兵器卻挨在了一起。一聽一聲炸響,王平在空中掉在地上,撲的一口噴出鮮血,一臉的興奮,而大慶則是直直的瞧著自己的兵器,頭呢?

    良久緩過神來,扔到兵器跑到王平身邊抱住:「兄弟,怎麼樣?傷到哪了。我瞧瞧!」

    王平笑道:「無妨,無妨,不過是剛才力道太大,一時沒有化掉,經脈傷了一些,幾天就好了。哈哈,你的兵器呢?」

    大慶左右看了看:「不知道啊,怎麼就飛……公子?」

    兩人都向門口看出,只見李泰的窗戶被砸的粉碎,而狼牙棒恰好砸在了李泰睡覺地床上,李泰往裡瞧了瞧。拍了拍胸口,隨即大罵:「你們兩個要死啊。大白天的死叫個什麼玩意。要不是本官出來的早,現在就他媽挺屍了。好好地院子被你們弄成這樣,跟你們在一起,一天的舒心日子都沒有。靠。不知道哪天就被你們誤殺了。潘大慶,今天你不把我這窗戶弄好,小爺我活閹了你!」

    大慶嘿嘿一笑:「成,成,俺這就去找木匠。」

    看見大慶要離去,李泰喊道:「站住,我告訴你們,以後比武去校場,這是衙門。我要是看見誰敢在衙門內動武,男的全閹,女的全部送青樓!媽的。氣死我了。」說完,轉身要進屋,前腳剛邁進,馬上退了出來言道:「不行,這風水不好。太危險了。燕兒,取兩把椅子來。咱們座院子裡呆著!」說完,走到王平身邊扶起言道:「怎麼樣?傷到了嗎?」

    「屬下無事!修養兩日便好。還請大人息

    平此生還沒這麼痛快過!」

    李泰言道:「你痛快了,可你看這後院給砸的。」

    「屬下馬上打掃。馬上打掃!大人,屬下找您有事!」

    「說!」

    「咱們城牆現在已經修到十丈了,城門昨天就安裝完畢了。這麼一來。怕是不出一個月便能完工了。可剩下的工匠怎麼辦?屬下想讓他們去炸水庫,幫著搬些石頭。這樣近三萬人幹活,怕是能快不少!不知大人什麼意思。」

    李泰想了想言道:「不行啊,這些工匠給你了。可城裡怎麼辦?你這樣,城牆地工程先不要緩,越快越好,待收尾的時候,你們帶著人犯去炸水庫吧。河州現在天天往裡住人,這房子已經差不多都滿了。要是再不蓋,怕是來不及了。燕兒,把城門的圖紙給我。」

    燕兒進屋把圖紙取出交給他,李泰索性在地上鋪開。看著圖紙,李泰笑道:「你們看,咱們河州建完城牆,足足比原先大了十倍。但人口同時也漲了近十倍,王將軍,從戰場地角度上來講,你覺著城中何處住人最好。」

    王平言道:「屬下以前想過,咱們城北面臨土番,城東城西都是農田,真要是鐵騎侵入。屬下建議把居民安置在城西,這樣一來。守城之時,百姓運送物資最是快捷,而且,即使要跑,過了田地就是兆州。這是最佳的路段。」

    李泰想了想言道:「嗯,你與我想的一樣,那咱們就在這裡蓋房子吧。不行,這個事情現在就得定下來。來人,去通知所有人回來到大堂開會!」

    沒用多久。

    所有人員到齊,把堂門一關衙役退出,剩下得都是心腹。李泰也沒廢話,把圖紙往牆上一貼,開始尋求蓋房子的地點,經過眾人研究,還是城西最好。反正現在磚和水泥隨便用,李泰又畫出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問道:「凝兒、何大叔,你們說蓋這麼大的房子需要多少銀兩!工錢多少。料錢多少?又能賣多少錢?」

    凝兒想了許久言道:「如要是民居,這房子怕是不下一百五十兩紋銀。如六個工匠蓋一個房子,工錢得四十兩!料錢不明!」

    何大叔算了算言道:「方姑娘說地甚是,要是料錢怕是不下五十五兩!」

    李泰點了點頭:「要是這樣的話,咱們每蓋好一座房子就能賺五十五兩。要是咱們在城西、城東分別蓋上五千家這樣地房子怎麼樣?這麼一來,怕是能空出很大地地界,每家住六七口人不是問題,共一萬套房子,肯定能全部解決。這樣,咱們先在城西蓋五千家。要是好了。咱們再蓋城東地。如何?」

    凝兒言道:「可是泰哥兒,你要這麼蓋下去。別說百姓沒錢買,衙門也拿不出那麼些錢來。勉強蓋城西還可以。」

    李泰笑道:「這些事情好辦,咱們現在是確定多長時間能蓋出來,後面地任務還忙著呢。」

    何大叔笑道:「不難,要是工匠賣力,這麼大一座房子十個工匠,十天便蓋完,要是日夜趕工,怕是八天便可!畢竟都是磚頭,越干越順手!」

    李泰算了算,還行,一萬個工匠十天下來,至少能蓋出一千套房子。再過一個多月這糧食就要收割了,等百姓手上有了錢,年前差不多就能都住進去了,這樣就把明年的地界都空出來了。隨後,李泰又與在座之人商量了半天,決定從十天後開始動工。年底一定要讓百姓住進磚房!今年不管怎麼忙,一定要把河州變個樣子。明年的事情更多。

    李泰喝了口茶笑道:「咱們今天就商議到此,凝兒,昨日喝多了,都沒來得及問,說說你們這一路走的如何?」

    凝兒笑道:「這一路有潘將軍護送,只碰到過一起劫匪,其餘都還平安,凝兒一路穿過幾十個州縣,把泰哥兒印製的告示貼在各個城牆之上,每次都講不了多久便被那裡的縣令趕了出去。可凝兒相信,這一路的百姓都知道了河州,而且,回來的路上,幾乎天天聽到河州舉辦佛家盛事,此時的河州怕是天下皆知了。想必以後來此地居住地人會越來越多呢。」

    李泰笑道:「那是,咱們河州的人氣旺著呢。再說說人合商會吧。」

    一提起商會,凝兒激動的站起來言道:「大伙不知道吧。咱們人合商會現在幾乎遍及大炎了。此時算在一起不下二百家,人合商會地會員更是與日俱增,凝兒算了一下,平均每州每縣咱們有會員一百三十人,辦事人員九人,在凝兒去海州之後,下面共送來紋銀二百二十萬兩,而且,這僅僅是六層的數量,凝兒已經把遷居總部之事告訴各地,也把河州的事跡傳了下去

    :i有的地方剛剛扎根,再加路途難走,咱們手上沒有人收銀子。怕是難了一些!」

    李泰言道:「這個無妨,以後咱們選出二十個州縣,讓他們把銀子都送到哪裡便可,其後咱們定時派人去取來。唉,沒想到啊,這一年多的光景,人合辦事人員的速度奇快啊。當真應該嘉獎他們才是!」

    凝兒點了點頭:「是呢。但今天凝兒想與諸位商議一件大事,此事也是凝兒思考了一月所悟!」

    「哦?凝兒說說!」

    凝兒言道:「諸位,咱們河州經過佛事以後,在大炎名聲大震,普天下信佛之人都知道河州聖地地名號,今日芝盟姐姐也帶我去觀瞧了山上的寺廟道觀,想來以後會有更多朝拜之人前來。凝兒想,能不能借用河州的名號。咱們再加上一把火,舉辦一個像海州盛宴那樣的盛世。」

    何大叔言道:「唐姑娘,這海州盛宴五年一度。

    已經是夠陣勢了。想要超過他難啊。再說。咱們周圍的州縣都不算富裕。怕是辦不起來吧。」

    凝兒搖頭笑道:「不難,咱們不辦附近的州縣,要辦就辦最大的,讓整個大炎朝的州縣都知道。咱們要讓天下所有的廚師都來比試,上次地海州盛宴三甲一共才十萬兩白銀,這次咱們做地更大。咱們做到一百萬兩白銀,就不信沒有人來!」

    凝兒地話語一處。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一百萬兩?那是多大地手筆啊。何大叔言道:「唐姑娘,萬一來的人少,這一百萬兩不就沒了嗎?」

    凝兒笑道:「無妨。咱們人合商會此時即將遍佈大炎,本就是做吃食起家,想來跟各地地酒樓都有聯繫。只要讓他們去遊說。在把賞銀提到百萬兩,難道不怕他們不來嗎?咱們辦這次盛宴,其一,可以讓河州變大炎首屈一指的美食城,其二,這裡的百姓可以多收點銀子,其三。讓天下的師父們在此交流廚藝,以便更好的向高手學習,增長見聞。其四,相信泰哥兒的聰慧,不能讓這次盛會白辦吧。」

    凝兒說完,大家不由地都把目光對準了李泰,而李泰依然是笑意不改的看著凝兒,良久笑道:「凝兒說的好啊,要辦就辦最大地。但是。你說的,還不是最大的。」

    眾人一愣。難道還有比這還大的盛世?

    看著大家渴望的目光。李泰嘴角揚起一絲微笑:「要我說,既然咱們要辦。就不能放眼大炎,呵呵,還有鄰邦呢!」

    啊?大家看著李泰不由的傻了,鄰邦?你還要把國外也拉進來?

    何大叔哆哆嗦嗦的言道:「公子、你意欲何為啊?」

    大慶哈哈大笑:「整吧。俺不怕亂子大?」

    芝盟臉色蒼白:「哥哥,你要做什麼呀。天下哪有這般事情!陛下不會同意地!」

    燕兒言道:「少爺,您瘋了?」

    只有凝兒一笑:「泰哥兒,我相信你。」

    給了大家一點消化的時間,同時,李泰也在腦中慢慢思考,他與別人想的不同,這次舉辦盛世,目的就是要進口各種吃食,他要做一件大事,就是要提前一千年把世界上所有的農作物全部引到這裡來。只要有了這些種子,大炎很有可能前進一百年!

    待大家穩定下來,都想聽聽李泰的想法,李泰笑道:「諸位,你們知道,如果這次盛世辦成了。意味著什麼嗎?」

    看見眾人搖頭,李泰笑道:「這可不是大家所認識的廚藝那麼簡單了,我與大家說說,經此盛世,其一,可以把我天朝廚藝發揚光大,其二,利用此次盛世把河州的名頭推向頂峰。其三,咱們可以利用此事狠狠的賺上一筆。如果當真辦成了,幾千萬兩都不在話下。其四,也是最重要地。通過這次機會,我大炎可以引進海外各地的糧食作物,蔬菜、水果。五年之內,我大炎地糧食總產量就會翻成幾翻!諸位,眼光要放長遠,天下不止有粟米、水稻,小麥,高粱。更有飯豆,燕麥、赤豆、馬鈴薯、捲心菜,荷蘭花、芹菜、等等不下幾百種,如果咱們能把這些引進回來。整個大炎朝會是什麼樣子?大家想過沒有?」

    隨著李泰慢慢地分析,大家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擔心,取而代之地是一種莫名的衝動,是啊,要是把這些都引進來,這天下將會是什麼樣子,那個時候,天下還會有餓死的人嗎?在座彼此互相看了看。難道就憑著幾個人就能把事情辦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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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4 | 顯示全部樓層
著眾人來到後院,李泰指著一大片菜地笑道:「諸位們河州的一寶,整個大炎就這麼一塊菜地,大伙看看!」

    眾人走上前瞧了半天,搖頭道:「李公子,此物當真是沒見過。不知道味道如何啊!」

    秀娘笑道:「你們也不想想,這海州盛宴的狀元郎能差嗎,咱們肯定沒見過罷了。李公子。給咱們說說。」

    李泰看著前面長勢甚好的菜地,慢慢開始給大家講解一些眾人所不知道的蔬菜,以及味道,形狀和功效,雖然這只是一塊菜地,但這其中包含了李泰太多的心血,同時,他也比任何人都知道這片菜地的重要,在這些大廚的眼裡,這是一些新奇事物,有了這些蔬菜,他們可以向更高的層次邁進,然而在李泰眼裡,這才是解決民生的根本所在,遠得不說,就說這地裡的玉米,雖然僅僅有三百五十多棵,但此物要是遍及大炎,整個天下的糧食何止多了兩層?人們常常講究衣食住行,可在李泰的眼裡,這『食』恰恰是該排在第一位的,如果一個國家連糧食都沒有保證,那它還敢幹些什麼呢?所以,站在自己的菜地裡,李泰不時的在指指點點,眾人也聽的津津有味,很有幹部下鄉檢查工作的感覺。

    「大人,酒席已經備下!」

    「好!你下去吧。」李泰對著大伙笑道:「諸位遠道而來。便嘗嘗這河州地風味吧。

    來,隨本官一同進入,請!」

    再此來到大堂,李泰嘴角揚起一絲微笑,只見在這大堂的正中央處擺放著一個近五尺長的面案,以面案為中間,擺放了十五張桌子,每個位置上擺放著碟、筷、碗,杯。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每個雪白的杯子上面還有一張疊成仙鶴的餐巾,李泰苦笑搖了搖頭。那日只是偶然一提,沒想到做的甚是好看。想到這裡,對著站在門口的班長點了點頭,以示鼓勵,然後笑道:「諸位,請入座吧。」

    隨後,李泰拉著芝盟、凝兒座到自己的身邊,與大慶、秀娘、月娘、鄧建、何大叔等人座在一起。看見諸位坐好,李泰對著門口點了點頭,只見班長喊道:「本次宴會由河州廚師學院諸位同學所獻。還請在座前輩指點,上菜!!!」

    隨著門口一聲吆喝,眾人眼前一亮。只見十五個穿著綠紗的女子玉手輕拖菜餚走上前來,把菜餚擺好,甜甜地報了一個菜名:「銀耳素面羹!」說完,盈盈的往桌邊一站。微笑不語。

    大夥一愣,同時看向李泰,此時李泰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媽的。這個班長太能整了,從哪裡借來的女子,真打算按照三星級待遇伺候他們嗎?還沒想完,覺著腿被人掐了一下,猛一抬頭,瞧見滿屋子人都看向自己,李泰忙道:「諸位,嘗嘗,嘗嘗。這是河州的一道素材,乃是用銀耳素面所做。諸位指教一下。」話音剛落。只見桌邊的女子上前,拿起湯勺依次為眾人盛了一小碗。看見有美女為自己盛菜。李泰很是開心的點了點頭,與諸位寒暄一下先喝了一口,嗯,不錯,面軟清香,入口即化,很好很好,可能是心情所致,覺著今天這個班長很給自己露臉,不僅對著門口笑了笑,側目見到芝盟眉頭緊縮,不由問道:「怎麼了?」

    芝萌瞧了瞧桌邊的女子搖了搖頭:「沒什麼,看上去他們很是面熟!」

    李泰轉身對桌邊的女子笑道:「你們是哪個酒樓的?這素面銀耳羹做地很是不錯。」說完,不由的又喝了一口。

    女子答道:「回大人,我們是娘子軍的火軍!」

    哧~~~

    好大一口,全噴在大慶地身上:「咳……咳……哈哈,你……咳……你們做的很……很好。」看見大慶噁心的瞧著自己,李泰連忙拿起餐巾給擦了擦:「嘿嘿,潘哥,一時激動,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大慶言道:「公子管管自己吧。」

    嗯?李泰一回頭,只見芝盟臉色通紅的拿著餐巾往自己身上擦,看見李泰回頭忙道:「我、我沒想到!會是她們。」

    李泰擺手:「無妨,無妨,這是友情客串,哈哈,沒想到娘子軍的女子都挺漂亮的。」說完,對著眾人笑道:「對不住了,一時失態,海涵,海涵,來,大家嘗嘗!」說完,給了門口一眼。意示上菜.

    班長會意忙道:「上菜!」隨後,桌邊女子退下,又盈盈脫著盤子走上來言道:「此菜名為『糖醋葡萄』

    大夥一看,頓時愣住,只見著盤子上擺放著兩串葡萄,一串綠,一串紅,秀娘嘗了一口言道:「公子,這是什麼菜式?為何有酸甜之味?」

    李泰笑道:「此菜乃是用麵筋捏成丸子所做,這綠的乃是用醋,這紅色地便是用糖,來,諸位嘗嘗!」

    話音剛落,隨著門口的吆喝。桌邊女子陸續將菜餚擺上,同時不忘報下菜名:「素面獅子頭!」

    「素耳拌青絲!」

    「羅漢燒麵筋!」

    「香辣蝗蟲!」

    「玉薄裹肥身!」(大餅卷蝗蟲)

    「昆布燜雞塊!」

    「昆布釀玉勁!」(海帶燉蘿蔔)

    「糠面金黃大餅

    隨著女子報上菜名,這些外來的人全都愣住了,其中自然包括大慶與凝兒,李泰笑著起身言道:「諸位,今天上這些菜式,其一是想讓大家多提意見,其二,是讓大家見證我河州的一路難關!」說完,李泰指著糠面黃金大餅言道:「諸位,或許這糠面上不了檯面,但這是我河州第一次萬人盛宴所食之物。那時候,雖說河州窮,但每家每戶都把自己家地糧食拿出來與眾人一同分享,整個河州香氣陣陣,做的最多的便是這糠面大餅,每逢見到此菜。3本管都好似回到了以前的日子,呵呵,雖說河州比原先要富裕了一些,可這畢竟是百姓與本官的一份緣分。」李泰說完,又指著素食言道:「這是河州窮苦。沒有肉。為瞭解饞,只能以麵食代替,但也有很多百姓不會做,吃不起。因為此菜要用白面啊。要本官想地不錯,諸位現在怕是想吐吧,不為別的,就因為桌子上這盤香辣蝗蟲是不是?諸位不知道啊,要是沒有這道菜,咱們河州今年怕是顆粒無收了,為了怕周邊地縣城遭災。本官還特意派人到四周地州縣傳此菜式,我河州廚師學院的學生都是出家之人,但為了四周地百姓。也不得不殺生,大家還沒吃過吧。好好嘗嘗。」說完,李泰率先夾起一個蝗蟲放進嘴裡:「嗯?母的?哈哈,香,來來來,諸位,吃這菜先別看。一口就上癮。來。都嘗嘗!」

    大慶對李泰那是相當信任,李泰第一個夾,他肯定第二個,等李泰說完話的時候,這小子已經吃了不下五個了。而且連連點頭:「嗯,好吃。

    好吃,就是少了些!這蝗蟲有什麼了,當初災民的時候,連老鼠都吃呢。」

    在座之人看見大慶這麼吃法。礙於情面也都吃了一口,隨即便被這味道俘虜。這裡有人問道:「大人。你這辣味是芥末吧!」

    「嗯,這是研究的芥末粉。辣椒太奢侈了。咱們暫時吃不起。諸位,這味道如何?」

    眾人言道:「好……好……」

    「好啊,大人,您能發明此菜抑制蝗蟲,當真是功德無量啊。」

    「是啊,是啊,大人,功德無量……」

    李泰一揮手笑道:「哎~本官不求那些

    凝兒看著芝盟笑道:「姐姐甚是愛吃這蝗蟲呢,第一眼看上去真是嚇人!但確實美味!」

    芝盟笑道:「妹妹,你走這段日子,咱們這大老爺做了好多事情呢,待晚上講與你聽!」

    秀娘指著昆布燜雞塊言道:「公子,這昆布是藥材吧?這麼多不能吃出毛病來?」

    李泰一笑,隨即把河州百姓的病情告訴大家,大伙聽到李泰發明此菜便是為了拯救百姓,不少人都眼眶欲紅,凝兒更是淚光閃閃,握著芝盟的手哽咽說道:「姐姐,你們這陣子挺難吧。」

    芝盟一笑:「還好,有哥哥這麼盡心,凡事也就不難了。」

    李泰看見眾人對菜餚都甚是滿意,心裡也不覺得意。媽的,別看小爺刀功不怎麼樣,吃點東西還算可以吧。還沒得意完,就聽大慶言道:「公子,有酒嗎?」

    李泰笑道:「人家說無酒不成歡,今天怎麼能沒酒呢,就是不知道他們蒸出多少了。」說完,對著門口的班長言道:「你們那有多少酒?」

    「回院長,不足三桶!」

    「靠,那麼多,怎麼就不拿來點,去。取一桶來。讓諸位痛飲!」

    沒過許久,班長帶人抬進來一棕色木桶。李泰笑道:「諸位,此酒名字還沒想好,由於咱們河州的糧食還沒下來,所以,咱們拿別地酒蒸,大伙嘗嘗,幫著想想名字。呵呵,此酒甚烈,慢飲!來人,倒酒!」

    隨著班長把木桶打開,滿堂之人便喊起了好,不為別的,此酒聞著甚香,當真是勾引饞蟲,剛與諸位倒好,有些嘴急的已經拿起來喝了下去,良久才言道:「此酒甚烈,甚贊!」

    李泰本想多說兩句,不過既然有人讚譽了,那麼自己就謙虛一點好了。舉杯言道:「此酒甚烈,諸位莫要貪杯,一會咱們還有一碗麵呢!」

    眾人隨即往中間望去,只見門口地班長身穿潔白的工作服走到面案中間與諸位施禮,隨後開始和面、做湯!

    藉著這個空隙,李泰言道:「諸位,咱們河州有句話,叫做上車餃子下車面,常言道,十

    俗,諸位不遠千里而來,今日,河州便用這抻面來歡看著那邊已經準備好,李泰笑道:「班長,開始吧!」

    班長點頭應許。把和好地面打條、拉抻而成面坯,隨後在眾人驚奇的目光中開始了憑生第一次的抻面表演,只見他兩手將手腕粗的面坯輕輕拉開,隨即一則,再拉,待面的韌性恰到好處之時,往塗好油地面案上啪啪啪連續擊打三響,藉著面的反彈之力在空中一折,隨即落下又是三響。

    李泰對他的實力也算明白,因為他見到過班長苦練抻面的功夫。看他此時額頭已經滲出汗水,估計是今天人多影響了發揮,藉著班長瞄向自己之際,李泰重重的點了點頭,班長會意,嘴邊露出笑容,大喊一聲:「佛光普照!」隨即兩手抻面往頭上一揮,這面瞬間邊在頭上形成個圓圈以成佛光。接著又喊:「手生蓮花」將面胚在手上幾個對折,型成蓮花模樣,隨後雙手一抻。

    對著面案又是三下,快速地撒上一些麵粉:「天女撒花!」雙手一抖,薄面輕飛。彷彿將他裹在霧中。接著一聲大喊,「龍鬚乍現!」猛一轉身,雙手之間,這面坯已經變成了根根龍鬚!

    靜!

    靜!

    還是靜!

    包括李泰在內,誰也想不到這抻面竟然能這麼表演的這麼完美,當初李泰只見過他伸出過佛光普照。並未想到還有別的名字,今天班長初顯身手。果然是下過苦功,練出了真功夫,李泰心中大慰,剛一拍桌子,大慶就喊道:「好!」

    一時間,大堂之上掌聲雷動,身在其中彷彿震耳欲聾,李泰明白,這些掌聲是發自內心的。看著在座之人地表情便能看出端倪,只見他們一個個面色激動。滿臉通紅。對班長露這一手大聲叫好,誰也想不到。在普通的麵粉也能變成藝術!

    班長把面放進鍋中,煮好後分給大家,大伙看著根根龍鬚讚歎不已,更有些人都不捨得吃了。秀娘也是激動異常,站起身對班長施禮:「這位師傅當真是身懷絕技,讓我等大飽眼福,不知您是那座寺廟地師父,這手精湛地廚藝何人所創?」

    班長雙手合十言道:「女施主過獎了,小僧是大德寺的沙彌,當不得施主誇獎,此抻面之法乃出自我們李院長地手中!」

    啊?李泰?

    滿堂之人地目光唰一下聚集在李泰的臉上,李泰尷尬的笑了笑,擺了擺手:「本官雖說發明此法不假,但手法遠遠沒有這沙彌地高超,呵呵,都別看我,吃麵,吃麵。」

    此時滿堂之人對李泰是由衷的佩服,不管怎麼樣,這是他發明的方法,而且,當著這麼多人坦然的承認沒有眼前沙彌的手法高超,這份坦蕩就讓人欽佩,席間,有一男子站起言道:「大人,雖說此次酒席沒有山珍海味。但每道菜都讓我等見識到了大人的愛民之心與聰慧之處,河州有您這樣的大人,是河州百姓地福氣,我們遠道而來能投奔您這樣的大人,也是我們的福氣,我許某當真是沒白來一次啊。大人,我不會講話,來,我敬你一碗,先乾為敬!」說完,雙手捧著碗一仰而進,滿眼真摯的瞧著李泰。

    此時,李泰感覺頭皮發麻。為啥,這可是高度白酒啊,一碗乾下去誰受得了?但是人家干了,咱也不能不幹,可是萬一這口一開,席間每人敬自己一碗,怕是小命就要交待這裡了,李泰笑著端起碗言道:「這位大哥,你們能來,也是我李泰的福氣,更是河州百姓的福氣,河州有了你們,名氣將更加響亮,我李泰其實不會什麼。不過是耍一些小聰明而已,論資歷,論刀工,論年頭,都不能與諸位比肩,諸位這麼捧我,實在是有些受寵若驚,謝謝許大哥對我的抬愛,今天這碗酒,兄弟借你的情獻與諸位,還望在座諸位在河州過的開心,本分做人,踏實做事,拋卻門戶之見,各展所長。將大炎地廚藝推上新的高峰。此酒甚烈,諸位小飲,我干了!」說完,一口乾掉,舉碗過頭。一滴未剩!

    看見李泰這麼仗義,眾人不僅拍手叫好:「好!」

    「大人,好酒量……」

    「公子,豪爽啊……」

    李泰哈哈大笑:「誰也不許敬我了,本官到量了,吃菜,吃菜!」

    凝兒忙道:「泰哥兒,別喝多了。一會還有大事要與你說呢!」

    李泰迷迷糊糊地點頭,剛一座下就覺著天旋地轉,看著凝兒笑道:「你、你說」

    咣當~~~桌子跑頭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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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4 | 顯示全部樓層
於李泰知道凝兒他們已經快進了城,那麼離縣衙的距差不多,所以,當他知道凝兒回來的消息後,馬上帶著芝盟和燕兒先趕往縣衙,由於芝萌的愛駒傷病剛好,根本不能騎,便又換了一匹,這樣就耽擱了一些功夫,等他們剛趕到縣衙的時候,李泰當真一驚,這至少有五十個馬車的車隊,上面裝著各式的貨物,還有不少生面孔,大家紛紛下車,怕是不下百人,李泰此時在人群中急著找尋凝兒,突然眼前一抹熟悉的身影,一雙白鞋白襪輕輕從車簾中伸出,接著一隻玉手輕佻車簾,隨後一張含笑的臉龐低頭而出,走到車下,深吸一口氣,抖落了長髮,雙手微握站在衙門前抬頭上瞧,此時,這破舊的縣衙才是她的家。多日不見,李泰對她的思念之情溢於言表,此時見到燕兒,嗓子發乾,不由的騎在馬上喊道:「凝兒……凝兒……」

    凝兒站在車下側目,看見心愛的男子身穿白衫騎著『駿馬』向自己飛奔而來,不由的向前緊跑了幾步,李泰一拽馬韁,還沒等馬兒停住便跳了下來,入飛一般的撲向凝兒,將她死死抱在懷裡,聽著她一聲輕嗯,李泰激動的抱起她連轉了幾圈:「哈哈,凝兒,凝兒,你回來了。哈哈,我可想死你了。」

    凝兒被李泰抱在懷裡輕輕的笑著,聽到後面馬蹄響起,知道芝盟到來,連忙輕拍李泰地臂膀笑道:「泰哥兒。快放我下來!」

    李泰將她放下,卻是不鬆手,仔細的打量上下,好久不見,凝兒臉色消瘦了一些,但一雙美目卻是溫情不改,櫻桃小嘴含著笑意,眉間藏著歡喜,此時她身穿粉色紗裙,玉勁更顯白嫩。手上的輕紗順著嬌嫩的皮膚輕滑肘下,被李泰拉著的手傳來柔情陣陣。當真是說不上來的優雅,道不盡的溫柔。

    摸著她精緻的臉龐,李泰言道:「凝兒,你瘦了,這一路怕是吃了不少苦吧?」

    「還好,一路有潘哥與百位將士護送,卻也安全。泰哥兒,此時人多。別顧著凝兒,快去看看潘哥與諸位舊友。諾!潘哥在最前面。」李泰隨眼望去,看著大慶正在吩咐手下兵卒在遠處卸車,身上的鐵弓還未摘下。李泰喊道:「潘哥兒,潘哥兒!」

    大慶正在忙活,聽到李泰叫喊,破鑼嗓子大開:「公子,公子!」說完,向李泰這邊急走,不時的撥開阻擋之人。來到李泰面前一個熊抱:「哈哈,公子,俺可想死你了。咦,你怎麼胖了許多?嗯?更是精壯了許多啊。」

    李泰對著大慶胸膛就是一拳笑道:「媽地,回來你就研究我。來,讓我瞧瞧你。」說完,圍著大慶轉了幾圈,不時的上下拍拍點頭言道:「嗯,還行。沒怎麼掉肉,哈哈!」說完。忍不住抱住大慶笑道:「操。你真***讓小爺我想死了。」

    大慶嘿嘿一笑,卻是眼眶有些發紅:「公子。你不知道。剛離開河州那陣子,唉,想你想的心都疼!嘿嘿,現在好了,又看見公子了。」

    李泰咬著嘴唇點了點頭:「潘哥兒,凝兒能安全回來,這都是你的功勞,兄弟謝謝你了。謝謝!」

    「嘿嘿,公子不用謝俺!這是俺的份內之事,你瞧瞧,誰來了?」

    李泰順勢一瞧,見到一個中年婦女對著自己笑道:「李公子,久違了。」

    李泰哈哈大笑:「原來是下馬樓的老闆娘秀娘嬸嬸到了,歡迎,歡迎啊。近來可好啊.

    秀娘笑道:「聽說李公子在河州坐了知縣,秀娘我二話沒說,盤了店面便跟凝兒到此了,你看,不止我,城泰來酒樓張大奎張師傅!北齊鎮北齊酒樓王勇王師傅,還塔鎮、北齊鎮,還有周圍州縣的幾個大師傅全來了。咱們人合商會還來了不少人呢。呵呵,公子啊,這麼多高手聚集河州城,你可要多多擔待啊。」

    此時李泰哈哈大笑,連忙與周圍之人打著招呼。不管熟不熟,上前都是一頓問好,親自走上衙門,推開中門,伸手做請:「諸位師傅,諸位舊友,請!」

    「大人請……」

    「公子請……」

    「請……請……請……」

    此時,河州衙門熱鬧非凡,不住的有大廚入住,李泰站在門口不時地對大伙抱拳,待人都走進後,李泰看著凝兒正與燕兒芝盟聊的甚歡,而且三人都是眼

    ,不覺一笑走到跟前:「幾位,咱們也進去吧。」著凝兒,一手拉著芝盟,最讓大家意外的是,李泰嘴上還叼著燕兒地袖子,連拉帶拽的算是進了縣衙。

    此時不少沒見過李泰的人被他逗得哈哈大笑,都說這李公子率性,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哪有一個男子拽著三個女子進門的道理。不過,偏偏就是李泰做出來了。反而不讓人覺著討厭。李泰嘿嘿一笑,放開美女喊道:「河州衙役聽令,給我四處借些桌椅。咱們要在大堂之內款待各位遠來的朋友。去,告訴廚師學院的學生們,考察他們的時候到了,把以往地本事都送給我拿出來,今天來的可都是各縣的烹飪高手。咱們要他們嘗嘗河州的風味。快去。告訴他們。照十五桌準備!諸位,暫時委屈一下。隨本官到大堂之上說話。請!」

    一行人陸續走進大堂,李泰站在主位邊對下面抱拳言道:「諸位舊友,諸位新友,河州歡迎你們。河州的百姓歡迎你們!」

    看到大家高興,李泰言道:「在此,我給諸位介紹一下,本官!是河州的縣令,姓李名泰字尋歡,同時,也是在座以後的好友,本官相信,河州有了你們,咱們又向大炎最大最豐富的美食城靠近了一步,諸位都是烹飪界的高手,我李泰要向你們多多請教,以後有什麼做錯地地方,還請大家指教,在此,先謝謝大伙了。」

    秀娘笑道:「公子,你可是咱們海州盛宴的頭名,咱們這裡雖說都會做些菜式,卻難以與公子比肩啊。以後,咱們還要公子多多照顧呢。大伙說,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

    「還請大人多多照顧啊……」

    李泰嘿嘿一笑:「照顧不敢當,這是本官地職責所在,你們只要不讓本官欺壓百姓,讓本官幹什麼都行啊。只要有困難,你們就講,咱們一定做最大地努力,讓諸位把河州當成第二個故鄉,本官一定和大家一起努力,讓我河州廚藝百花齊放,讓大炎的美食在河州真正地落地生根,開枝散葉!讓河州的美食成為大炎的一朵奇葩。大伙說,好不好啊!」

    瞬時,掌聲激烈:「好……好……」

    「李大人說的好啊……」

    「好。咱們河州一定會像李大人說的一樣,成為大炎真正的美食之鄉!」

    此時人們的心情都很激動,作為古人,他們大多數都很少出遠門,背景離鄉是需要一種莫大的勇氣,李泰深深明白這點,對著下面的人言道:「諸位,可能凝兒都與諸位講了。大伙只要來了,決然不會失望,但本官不知道要來這麼多人,住房的問題一時難以解決,但咱們河州現在有酒樓。足夠諸位下榻之用,所有的銀兩全算衙門的。本官馬上就派人去安排。大伙不必擔心。過些日子,想來大伙都要開店了,至於選地界,本官會把一些店舖拿出來供諸位使用。而且,方租全免,一年之內不用交稅,大伙來了一次不容易,本官盡量滿足大家的要求,家裡有孩子的,年紀小的送幼兒園,大些的,咱們鄧大才子便可以傳授他們學識,待過一陣子,外來的先生到了,所有的孩子都能長些學問了,有老人的也不必擔心,咱們河州還有敬老院,呵呵,想來這些凝兒都與大家說了。

    那麼今天本官就不多說了。總之,大伙不遠邊境危險千里而來,我李泰高興。高興啊。謝謝大家了。」

    人群此時熱鬧非常,有人喊道:「大人,您客氣了。剛來的時候,看見城牆那兒高,好傢伙,還在修呢,對面就是吐蕃也過不來啊。咱們放心!」

    「是啊,大人,到了河州咱們都放心,聽唐姑娘說,這河州有很多稀奇之物,大人能否讓咱們開開眼界呢!」

    李泰點頭:「好啊,想來飯菜已經快備好了,大伙遠來辛苦,本官就不帶著大家四處遊走了。咱們都到後衙瞧瞧吧。本官種了一些大炎沒有的菜式,呵呵,過一會諸位還能嘗到別的地方沒有的調料。還請多多指教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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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4 | 顯示全部樓層
伙此時都離著遠遠的,給顏卓空出來方圓五六丈的地上拿著一卷繩子搭在肩膀之上,腰間插著一把小刀,走到馬兒身邊,輕輕撫摸著鼻子,可能是氣味不對,馬兒看著顏卓的態度不算友善,不住的打噴嚏警告,顏卓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左手猛的抓住馬兒右耳,一拳對著耳根砸下,踏血一聲嘶鳴,前蹄奮起,顏卓往後一退,拿起肩膀的繩子順勢一套前蹄,接著在地下一滾,手腕一抖,繩子又套在它後蹄之上,隨即跳起,單手一拉繩子,馬兒四蹄不穩,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一陣嘶鳴後,升起一片灰塵!

    「鳳兒,鳳兒!」芝盟見到愛駒被人輕鬆按倒,悲痛之心難以言表,李泰連忙拉住:「別過去,顏卓給它治病呢。

    顏卓身手利索,一個照面就把這踏血放倒,周圍的人跟著叫好不斷,李泰也想叫好,剛要伸手鼓掌喊道:「好……」看到芝盟怨恨的瞧著自己忙道:「好你個顏卓,你不會跟它商量商量。你看你把它弄的。」說完,對著芝盟笑了笑。李泰心裡明白,芝盟天性愛武,這馬兒對她甚是重要,這跟戰友之情是一樣的。這馬兒生病,芝盟肯定難受,作為她的丈夫,李泰當然要好好的安慰,最起碼,她喜歡馬總比喜歡男人強。

    塵埃落下,顏卓在馬兒的身上座著,抽出小刀便給開個口子。那馬吃疼,不住地悲鳴,聽著李泰都跟著揪心,芝盟見到自己的愛騎被放血,眼淚更是止不住的往下留,抓著李泰的胳膊猛掐,而李泰也是不住的呲牙咧嘴硬抗。

    隨著顏卓割開傷口,一股子腥臭的黑血順著馬兒的大腿流下,顏卓覺著不夠,又在另外一條腿上開了一個小口。見到血流的差不多,慢慢已經變紅,顏卓點了點頭,撒上一些藥,用布包好對李泰言道:「大人,行了。此時還請大人喂些雜糧吧。」

    李泰對著芝盟耳邊說了句話,芝盟點頭應許,李泰喊道:「來人,找來個大槽子,裡面放入雜糧。把方姑娘綁起來。扔進去,用糧食蓋住!」

    嗯?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了想,還是照著大人意思辦吧。找來大槽子放到地下,把芝盟綁好抬進去,上面撒上厚厚的糧食,芝盟躺在槽子裡喊血鳳的名字,馬兒聽到芝盟地求救之聲更是躺在地上悲鳴,顏卓放開繩子。血鳳幾度掙扎站起,可能是血流太多,後蹄無力,聽到芝萌呼喚,不住的鳴叫回應,最後竟然前蹄刨地,用身子一點點的往前挪,這一路雖然有短短的五丈距離,血鳳卻是挪了一炷香。可能是身居太大,與地面摩擦後已經磨裂了皮膚。看著馬兒一步悲鳴一步往前攀爬的情景。李泰忍不住鼻子發酸。媽的。好馬就是通人性啊。

    來到槽子旁邊,看到芝盟被埋得僅剩一個頭。愛騎不住的用嘴在槽子裡來回的攪合,想用嘴把芝盟叼出來,可是槽子太深,用嘴剛把糧食推開,糧食便又滑了下來,幾次之後,血鳳竟然低頭大口大口的開始進食。

    顏卓看到此景,不禁心生敬佩,對著李泰言道:「大人真乃神人也,這踏血心高氣傲。旁人自是不理。沒想到大人利用它忠主逼它進食,這、這真是高招!」

    李泰嘿嘿一笑:「高什麼。不過是利用感情罷了。顏大哥,跟你商量個事!」

    「草民不敢於大人論兄排弟,大人隨意吩咐!」

    李泰笑道:「既然你來到河州了。就要明白這裡的規矩,本官在大堂之上是大人,平時咱們都是朋友,你年長於我,更是救下了內子地愛騎,叫你聲顏大哥是應該的。呵呵,你就別推辭了。兄弟想,你能不能給咱也弄匹好馬?」

    顏卓道:「大人,好馬是可遇不可求啊。就像尊夫人的愛騎,那可是萬里挑一。大人要是想要一匹名馬,怕是要十萬、百萬里挑一啊。說句大話,怕是陛下那裡都沒有幾匹純種地名馬。」

    「哦,為何?」

    「名馬心高,很少在密林之中,大多都生活在深山沒有人煙之處,有的名馬帶一群,有的名馬帶一個,而有的名馬卻是單獨生活。這樣的名馬在山中虎豹不欺,野獸避走,想要得到。怕是難上加難啊。」

    李泰一聳肩:「算了,那就別麻煩了。唉。這普天之下,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多了。

    也不差這一個。若有機會再說吧。對了,你看那馬吃的夠不夠多?」

    顏卓道:「大人,

    吃些吧,吃地越多對它越好。」

    此時,看著血鳳已經將嘴邊的糧食吃的差不多了,後蹄也有了漸漸站起的跡象,可能是已經咬住芝盟的衣服,一聲嘶鳴,叼住芝盟從槽子中拽了出來,用臉貼著芝盟的手臂不來回磨蹭,此時它嘴唇輕抖,好像要把繩子咬斷一般。李泰看在眼裡對顏卓笑道:「你說這馬能把繩子咬斷嗎?」

    「呵呵,此馬齒如劍,咬斷繩子並非難事!」

    「哦?那它剛才為何不咬你的繩子?」

    「草民套住它的蹄腕處,它咬不到。」

    「鳳兒!」李泰抬頭望去,只見血鳳已經把芝盟身上的繩子咬斷,芝盟鬆開後撲到血鳳身上痛苦流涕,血鳳也是嘶鳴不斷,一派人馬情未了地景象。

    李泰走上前去,扶起芝盟笑道:「行了,行了,它死不了,別哭了。」

    芝盟抹著眼淚,上前查看了一下傷口,血鳳好像明白什麼,被芝盟一拽韁繩,順勢便站了起來。芝盟見到愛駒無事,才算放下心,走到顏卓身邊:「多謝先生出手相救。芝盟感激不盡!」

    「呵呵,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夫人言重了。」

    芝盟抱拳言道:「對于先生卻是如此,對於芝盟卻是重要,如以後有所難事,還望相告。芝盟定當鼎力相助!」

    李泰站在身後笑了笑,心道,別說,做獸醫這行甚有前途啊。走到他們身邊笑道:「顏大哥,謝謝你了。你一出手,便讓這踏血留下性命,當真是…嗯…當真是厲害!如今這馬場便托付於你了。不知道要將這馬養好,需要本官做些什麼?」

    顏卓言道:「大人,明日草民便將戰馬歸結一處,找軍營邊上駐紮,這樣對戰馬有益,還請大人給畫個地界。其餘事情,草民自己便可辦理!」

    李泰點了點頭:「你現住哪裡?」

    「回大人,住在蒲兄弟家裡!」

    李泰笑道:「蒲松的家本官去過,人多了,住著不方便。明日本官會讓師爺給你們安排個大房子,可好?」

    「大人,草民來此是蒲兄弟相邀,草民能認識大人也是蒲松之功,還請將新房子送與蒲松,顏卓住在舊處便可!」

    李泰上前拍了拍他地肩膀:「唉!好人啊。好人啊,本官應該向你學習,不貪功,不忘友,這樣,給你們一個大房子,院子大些,足夠你們兩家住在一起地了。你們先住著,等過陣子衙門翻修完畢,所有的重要人士都要入住衙門中,嘿嘿,你們一個管兵器,一個管戰馬,你們可是咱們河州地兵馬大元帥啊!這樣吧。回頭本官下個文書,你與蒲松官職一樣,他統領鐵匠,你統領所有的馬匹。俸祿也一樣,如何?」

    蒲松與顏卓大喜,連忙拜謝,李泰突然想到個事情問道:「對了,顏大哥,除了戰馬外,你可會醫治別的?」

    「草民對牛、馬、羊還可。別的不通!」

    「行,那已然很不錯了。你比本官會的多。

    呵呵。本官知足了。對了,蒲大哥,兵器打造的怎麼樣了?」

    蒲松言道:「回大人,四個城門已經接近尾聲,虎烈營所用的兵器已經打造完畢,娘子軍的已經打造了三千把,怕是下個月就能全部結束,但盔甲要等段時日了。」說完,蒲松把李泰拉到無人之處,擼起手腕言道:「大人,您說的腕弩是不是這個?」

    李泰看著他手上精緻的腕弩不住點頭:「嗯,就是此物,怎麼樣?試驗了嗎?」

    「還沒,大人送來的圖紙太急了些,剛做出樣子,還沒試驗呢。光是連續發射就想了好久,今日上午剛剛做好。」

    李泰哈哈一笑:「蒲大哥,兄弟我小李飛刀的英明就要在你的手上實現了,哈哈,切忌,定要快些,試驗好了便做上兩幅。」

    兩人正在商議,突聽馬蹄聲急,回頭見到潘魁騎馬而來,李泰言道:「何事如此著急?」

    潘魁言道:「大人,唐姑娘與潘將軍回來了。此時已快進城門了」

    「啊?」李泰大喜,對著芝盟燕兒言道:「你們聽見了嗎?凝兒回來了,走。咱們回縣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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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裡來百花香,郎裡格朗裡格朗裡格朗~,和暖的照,照到了我的破衣裳~~~衣服瞧了瞧,用力的捲成一團扔到屋子外面:「再也不穿你了!」說完,低頭瞧了瞧新做的白衫,對著燕兒嘿嘿一笑:「謝謝燕兒了。這白衫寬大一些,可以把鐵砂穿在裡面。看上去也舒服。」說完,拿起扇子一聲折開,對著燕兒施禮:「小姐,在下有喜、有禮了。」

    燕兒撲哧一笑,收拾好針線,走到屋外拾起李泰扔的衣衫言道:「少爺,這錦山綢緞乃是京城都稀罕的物件,切莫扔掉了,不過是下面燒壞了一些罷了,其餘改改還能穿呢。這綢緞不沾身子,給少爺做幾個內褲也好。穿著甚是舒服呢。咱們從京城帶來的綢緞不多,要仔細些才好。」說完,拍了拍上面的灰塵,細心疊好,走進屋中放入了箱底。

    李泰笑道:「唉,要不說有摟錢的耙子,還要有裝錢的匣子,燕兒真是會過。有你是少爺的福氣啊。」

    燕兒把幾件衣服疊好笑道:「這都是丫鬟該做的本分,不值得少爺誇獎!」

    李泰嘿嘿一笑,上前抱著她的細腰,一雙魔手順勢抓住玉峰,引來燕兒一陣驚呼,羞澀言道:「少爺……」。

    李泰在她耳邊呼吸,微弱的氣流順著耳垂佈滿全身,燕兒此時身子發軟。腳下似踩了雲彩一般,抓住李泰地手用力往出拿,李泰輕聲的笑道:「這是做丫鬟的本分嗎?」

    燕兒此時身嬌無力,努力的轉身想要推開李泰,可剛一轉身,李泰順勢一壓,一個美人被壓在懷裡,看著燕兒側目羞澀,李泰小腹下升起一股熱浪,不對啊。昨晚幹活了,怎麼還來?

    感覺到下面有硬物,燕兒忙道:「少爺,不可,這是白……」

    李泰此時正在猶豫要不要再來一次,突然聽到敲門之聲,慌忙站好,負手而立,仰望天棚:「何人啊?進來!」

    燕兒也連忙收拾了一下,聽到李泰說話卻沒見到人。燕兒言道:「少爺,怕是時才嚇跑了吧,都怪你。大白天的。」

    「唉,這沒有自己的房子就是不行啊。李泰搖了搖頭,走到門口喊道:「來人!」

    唰!人影一閃,潘魁站到門口:「大人,何事?」

    李泰一笑:「剛才是你吧。別告訴我你正巧路過。」

    潘魁本是年少之人,見到李泰如此問話,不覺底下頭去:「大、大人。蒲松派人捎信,說是他的好友已經舉家遷徙過來了。此時正在城門馬場外!」

    李泰一愣:「嗯,對、是有這個事,上次蒲松與本官說過,好,你備馬,燕兒!走。咱們去城外馬場!」

    兩人走出縣衙,燕兒笑道:「少爺真是好笑,除去虎烈營從京城帶來的戰馬。咱們河州還不到三千匹呢!人家馬場都是幾萬,咱們這三千也叫馬場?」

    「呵呵。有馬有場便叫馬場。管他多大幹什麼?駕!」

    兩人來到馬場,遠遠就看見蒲松帶著一百多個鐵匠正在為馬釘馬掌。這些馬性子都烈,怎麼能讓人隨便的把蹄子綁住?一時間,不大的馬場內嘶鳴不斷,有時候鐵匠釘完這個,跑了那個,時間一長,所有地馬匹都跑到一起,再想找可是費了牛勁。

    蒲松遠遠的看著李泰到來,連忙上前迎住言道:「大人,我說的那位相馬的好友已經來了。」說完,走到遠處,拉著一個精瘦之人走到李泰身邊言道:「大人,他就是屬下的好友,顏卓!」

    李泰仔細打量此人,他身材五尺,年紀四十上下,精瘦的臉上佈滿了皺紋,一雙三角眼睛對著李泰亂瞄,這眼神怎麼看都不像在瞧人,他身穿黑色布衣,上面繡著幾朵白色的雲彩,看上去不倫不類的,頭髮污穢,梳成一個高辮,上面還有幾根青草,貌似剛穿進草堆之中,腳下穿著一雙黃皮靴子,手工粗糙,一雙大手滿是繭子,可能是幹活留下的。見到李泰後施禮:「草民見過大人!」

    「嗯!」李泰瞧了半天:「看你這裝束怕不是中原人氏吧?」

    「回大人,草民是黑水靺鞨!」

    「哦!原來是白山黑水中的靺鞨族啊。失敬失敬!」

    那人一愣:「大人您知道靺鞨族?」

    李泰心道,這還難嗎?不就是女真族嗎?以前在黑龍江遊牧,後來才到了長白山一帶,說起來,咱們還算是老鄉呢。

    看著顏卓笑道:「靺鞨逍遙在白山黑水之間,遊牧清水綠草之畔,這黑水說地是黑龍江,白山便是長白山了吧。呵呵!本官也是嚮往已久啊。」

    顏卓此時激動難表:「大人,大人不覺草民乃異族嗎?中原有句話,非我族人,其心必異啊!」

    李泰哈哈大笑:「你想的太多了,靺鞨乃是勤勞的民族,我大炎兒女也是勤奮之人,靺鞨驍勇善戰,但我大炎也是英雄輩出,在這兩點上,咱們是相同地,你們靺鞨是遊牧民族,我們大炎靠地而耕,這是地界的差別,靺鞨有自己的語言,我大炎有自己的文字,這些,都是咱們的不同之處,但這些不同,乃是文化地界的不同,我們大炎願意傳授你們耕地的知識,同時也希望你們能幫助我們來經管牧場,我們這是各取所需,中原有句話,萬物相生而不相害,千道並行而不相悖。便是這個道理。我河州能有靺鞨族地朋友,也是榮幸啊。」

    顏卓聽到李泰的一番話,心裡激動難以言表,良久言道:「大人。顏卓在族中得罪權貴。無奈之下舉家遷徙

    管走到哪裡,都是受盡白眼,這天下芸芸之中,只有如友,我靺鞨族雖是異族,卻也知道士為知己者死,聽到蒲松需要人手,顏卓便帶著家人來投,如今見到大人看我一身異裝。卻依然平易近人。顏卓不會說什麼,還請大人將這馬場交於顏卓,顏卓定然為大人好好看管!」

    李泰點了點頭:「顏卓,當初蒲松提你之時,本官就說過,河州要發展,將來地馬場也會越來越大,如果你幹的好,本官肯定放心將馬場交付於你。看你雖然身居中原,卻時時不顧別人白眼。依然穿著靺服人,蒲松一封信就能讓你到此,看出來你也是一個值得托付性命的朋友,本官對你也是敬重,但!馬場之事咱們還要看看你的本事如何。蒲松與本官說,你不止會相馬,更懂得如何管理他們。不如你在此跟本官說說,要是你來管理馬場,應該做些什麼呢?」

    顏卓看著遠處的馬場言道:「大人,這馬場之中良莠不齊,有戰馬,有駝馬、有步馬、有車馬,屬下想問,這馬場大人是作何之用?」

    「這……」李泰讓他一問,還真愣住了。良久才言道:「呵呵,本官有點寡聞了。實在不知道馬還有這麼多用處。本官以為都是用來打仗的呢,實不想瞞。這裡還有不少是在剿匪之中所得,本官想把他們放在一起養。前些日子還借給百姓開荒了呢。咱們河州地處邊境,對面就是吐蕃,你也看見了,此時河州正在建城,自本官上任之後,也是大力發展農業,可萬一吐蕃來犯,咱們除了城牆,一點力量都沒有啊。所以本官想把這些馬養在一起。萬一吐蕃來犯,也好能抵擋一陣。」

    顏卓歎了口氣:「大人啊,這戰馬可不同於一般地馬匹,它們的血統很是重要,如果大人把它們放在一起養,那麼不出一年,所有地馬都廢了。

    這好馬地氣勢一眼就能看出來,就算霹靂頭頂,也會紋絲不動。只要一聲令下,就是粉身碎骨也會勇往直前。它們耐力好,衝力大,有些好馬都能在主人征戰的時候,與其它地馬匹互相撕咬。如果大人把這些良不齊的馬放在一起,日子一久,便沒了原先的衝力,這一群馬便可惜了。」

    李泰聽他說完,心裡很是贊同,當時看抗美援朝電影的時候,見到炸彈在身邊炸響,那些馬都不動,本來以為這是假的,後來請教了老人才知道是確有真事,如今被他一說,李泰言道:「那應該如何?」

    顏卓道:「要是草民管理,便要將所有的戰馬放在一起。給他們一個偌大的地界,最好是離軍營不遠的地方,能讓他們天天聞聽廝殺之聲,以養血氣,如果這些戰馬與其它地馬交配,自身的體力也會下降許多、「

    顏卓話音剛落,就見到遠處有一匹馬撲到另一匹馬得身上要與其交配,李泰氣的罵道:「這個敗家玩意,看說完不能交配,你倒好,光天化日之下就開始幹活了,你不會找個沒人地地方!那誰,把它給我拉過來。栓那邊去。」說完,對著顏卓嘿嘿一笑:「你看,讓你見笑了。唉,本官管不了他們。還是你來吧。」說完,拍了拍自己的馬笑道:「你看看本官這馬如何?」

    顏卓笑了笑言道:「大人,你這馬乃是馱馬,專馱物重,不是戰馬。」

    李泰一愣:「是嗎?我看著挺好的嗎?跑起來很穩啊。」

    顏卓言道:「草民給大人演示一下。」說完,讓人把遠處馬群之中一匹棗紅馬牽過來,其後把這兩匹馬同時栓在兩根柱子上,顏卓拿起一根棍子,對著李泰的馬就是一棍,那馬吃疼,繞著柱子不斷的跑,越跑繩子越短,最後竟然沒有了一點餘地,急得那馬不斷嘶鳴。眼中流露出恐懼。顏卓又拿著棍子走到戰馬身邊,剛把棍子舉起來,那馬一陣嘶鳴,兩個後蹄對著顏卓便踢了過來。顏卓退身笑道:「大人,您看見了,這戰馬性烈,要不是自己的主人,旁人是很難馴服,那馱馬卻是不同。他身上沒有霸氣。長得再大也不行啊。草民剛才看了一下。這馬場之中戰馬都很不錯,看來以前養地不錯,現在上戰場便可。但剩下地那些便不行了。」

    李泰言道:「那天下可有什麼好馬?」

    「當然,最好的戰馬便是吐蕃的『蹄硬』,那馬耐力奇高,性烈如火,只要受令,便是俯頭猛衝。跑到最快的時候四蹄騰空。穿插縫隙靈活,乃是戰馬中的精英。」

    李泰言道:「那我大炎的名馬還不如吐蕃的戰馬嗎?」

    「大人,這名馬是名馬。是幾代交配。形成了一套純正的血統,旁人無可比擬,這戰馬雖說也講血統,卻是差上一些,名馬一躍八丈以上,百里的山路,半個時辰便過。對主忠心,心高氣傲。乃是不可多得地寶駒,但戰馬不同,他們沒有主人。因為征戰之時,兵卒死傷頻繁,要是他們認了主。到了疆場之上可就是滅頂之災。而且,戰馬與名馬相比,處處都底了一頭啊。」

    「那如何才算名馬?」

    顏卓言道:「相馬有三十二相,但大多的名馬多有相同,馬生,足墮地、無毛,行千里。尿舉一腳。行千里。闌筋豎者,千里。馬膝如團曲,千里。龍顱、突目,平脊大腹,膍。重有肉,此三事具備者,千里馬也。上唇急而方,口中紅而有光,此千里馬也。牙去齒一寸者。四百里。牙劍鋒者,千里。目中僂貫瞳子者。

    五百里;上下徹或雙瞳人者.

    三寸者,三百里;二寸者,千里;如削筒者,七百里;耳本生角長一二寸,千里。羊須中生距如雞者,五百里。腹下陰前兩邊生逆毛入腹帶者,千里;一尺者,五百里。雙腳脛亭者,六百里。麻生墮地無毛者,千里。溺過前足者,五百里;溺舉一足如犬者,千里。膺下欲廣,一尺以上,名曰挾尺,能久走。脅肋從後數,得十者、良,十一者、二百里,十二者、千里,十三者、天馬。腹下平滿,直肉方,股薄而博,肘腋開,皆善走。馬一歲、上下齒二十,四歲、齒黃,三十三歲、齒白。馬頭為王,欲得方。目為丞相,欲得明。脊為將軍,欲得強。腹為城廓,欲得張。四下為令。頭欲長。眶,眼睛欲得如懸鈴、紫艷光,眼下懸蠶、懸鑿欲得成。鼻孔欲得大,鼻頭欲得有王、火字。口中欲得赤。膝骨欲得圓而張。耳欲得相近而豎,小而厚。伏龍骨欲得成。頸欲得長。雙趹得大而突。欲得平,有八字。尾欲得高而垂。」

    此時李泰當真是目瞪口呆,他要是不親眼見到絕不相信一匹馬還有這麼多說法,剛要誇獎顏卓幾句,蒲松言道:「大人,方姑娘來了。」

    李泰回頭,看見芝盟身穿紅衣踏馬而來,來到身前躍下笑道:「哥哥,聽說咱們河州來個相馬地高人,是那位呀?」

    李泰言道:「就是這位,他叫顏卓,靺鞨族人!」

    芝盟眉毛一鎖:「靺鞨?你是靺鞨之人?」

    顏卓上前施禮:「正是草民!」

    芝盟想說什麼,看了李泰一眼歎了口氣:「罷了,你來說說,我這匹『血鳳』如何?要是真有本事,便留下來吧。」

    李泰藉著顏卓看馬之際,也跟著瞧上兩眼,別地沒看出什麼。倒是看出尾欲得高而垂,回頭瞧了瞧自己騎的馬,歎了口氣:「芝盟啊,你地馬比我的好啊。」

    芝盟笑而不答,見到顏卓轉了半天言道:「可看出什麼來了?」

    顏卓歎了口氣:「唉!這馬當真是好馬啊。就是活不多久了!」

    芝盟一舉馬鞭:「你胡說!」

    顏卓言道:「這位姑娘,要是我說的不錯,此馬名為『踏血馬』乃取其將軍踏血之意,此馬九歲,鼻大舌劍,蹄大膝圓,腹毛偌蓮、龍顱、突目,算得上一匹千里寶駒,但此馬的缺有個致命的缺點,便是不食雜糧,外剛而內弱,雖有耐力,卻筋骨不韌,雖有火氣,卻只知猛衝,不知道顏卓說地可對?」

    「這……」芝盟良久點了點頭:「果然是高人!」說完,不由走到這馬的跟前,輕摸馬鼻子,那馬兒好似與她心靈相同,不時的打著噴嚏,芝盟言道:「此馬乃是小時爺爺送我地,相伴卻有九年了。你說的都對。但為何說我這馬兒活不了多久?」

    顏卓言道:「這位姑娘,馬目中五彩具及,壽九十。鼻上紋如王、公,壽五十。如火,四十。如天,三十。如山,如水,二十。如個,十八……如宅,七。在眼箱上,四十。

    在值箱骨中,三十。在值箱中下,十八。口中見紅白光如穴中著火,老壽。若黑,不鮮明,盤不通明,不壽。此馬雖有五十之命,但此時眼中混沌,無彩,噴嚏中似有回音,你仔細看,它後蹄輕抖,腹部微顫,這是不祥之照啊。」

    按照顏卓說的,李泰與芝盟重新檢查了一遍,果然如此,芝盟慌道:「那先生可有辦法?」

    顏卓言道:「辦法也不是沒有,這馬想來是伺候的太好了。換了地方便血脈不暢順,如果在它腿下開一傷口,怕是能放出不少淤血,待淤血過後,姑娘能讓吃些雜糧,飲用河水便可。以後要每日找些河水。切莫用井水了。如此一月,便可痊癒!但要這馬吃雜糧,怕是難上加難啊。」

    芝盟摸著馬兒,眼淚順著香腮落下:「此馬從來沒有進過雜糧,在府上有人專門飼養。在京城還好好的。怎麼一到河州便要不行了呢!嗚……鳳兒~鳳兒~~啊!」

    李泰歎了口氣,走到芝盟身邊言道:「人死、馬死不能復生,請節哀順變……」看到芝盟眼神不善,李泰忙道:「還沒死,沒死,你先哭吧。你忙……」說完,轉身對顏卓笑道:「兄弟啊,這是我家內子,你幫幫忙,治療一下吧。」

    「大人,要是治療現在便可,可是要它吃雜糧如何是好啊?」

    「那得吃多少雜糧啊?」

    「至少每天要一斗吧,連吃十天。」李泰琢磨一會:「行,你給它先放血吧。本官自有辦法。」說完,轉身對芝盟笑道:「萌啊,別哭,他說現在就治療。你離遠點,讓他放血。」

    芝盟搖頭:「哥哥,此馬甚烈,要是發起性子,常人靠不上去,顏卓要是放血,馬兒吃疼,必然使性子,就是這韁繩都能扯斷,到時候越跑越遠,止不住血便完了。更別提吃雜糧了。」

    李泰看了看此馬言道:「媽的,這東西毛病不少呢。顏卓,你看怎麼辦?」

    顏卓道:「大人,您不必擔心,草民有辦法給它放血醫治!」

    「好。那你來吧。本官離遠些!」說完,拉著芝萌站得遠遠的:「咱們離遠點。別崩一身血,就算踢也踢他。哎~~你們都離遠點。離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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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4 | 顯示全部樓層
著面案上的大餅,李泰邊撕邊喊燙,好不容易打開了眼睛聞了聞,起身言道:「來,過來嘗嘗,味道甚贊。哈哈!」說完,撕下一塊吹了吹:「燕兒,嘗嘗!」

    燕兒接過,吃了一口,良久點頭笑道:「少爺,我能吃掉這一大張!月娘姐姐,塊嘗嘗!」

    李泰撕下半張扔給潘魁:「兄弟,接著。嘿嘿,還有不少呢,不夠一會再烙,吃完餅告訴大伙回來吃飯。今天晚上可要放開了吃。」

    潘魁接過大餅,塞進嘴裡,點頭跑出縣衙,李泰後面喊道:「你慢點。呵呵,這小子。燕兒,小雞好了吧,給潘魁他娘盛些,畢竟是人家的雞,還有那個扇骨湯,那個名目湯也盛點,唉,算了,挨樣都拿點。」

    燕兒笑道:「少爺真是好官,不止對百姓如此,對屬下也是照顧有加!」

    「都是一起共事的,彼此多照應是對的,為人之女,少吃一口沒人在乎,但是爹媽少吃一口怕是要內疚一陣子,這樣,回來後咱們看看,誰家還有高堂。多少都給拿些,別光拿潘魁一人,讓人看見不好。都盛完了,剩下咱們再吃。」

    燕兒點頭稱是,連忙去查工作薄,這是李泰特意吩咐的,自己從上次給芝盟過完生日以後,李泰就多個心眼,把衙門中人所有的生日都記下來,另外還記了一些家中瑣事,包括家中的子女、高堂。平時要是有什麼困難,只要說一聲。在能力之內地,能幫都幫,李泰這一舉措甚得大家的愛戴。他們對於李泰惦記家中瑣事很是感激,按照李泰的說法就,我幫把你們家裡擺平,你幫我把外面擺平。而且,到了縣衙大家才發現,李泰當真是說話算話,以前河州窮。沒有俸祿,自從剿匪過後,每月按時發放銀兩,鄰縣的衙役俸祿才每月五兩。李泰給他們每人每月十兩銀子。當時第一個月發俸祿的時候大伙都不相信,李泰卻笑著說,給你們發這麼多銀兩,是為了避免你們拿百姓的銀兩,平時在衙門,咱們都是哥們,家裡有事說句話,咱們大伙都忙著你。要是大家幹的好,等河州有錢了,咱們接著往上漲。而且,每到過年的時候,還會多發一個月的俸祿,美其名曰獎金。但是誰要是敢拿百姓地錢,就別怪兄弟翻臉不認人。錢是好東西,但不該拿的不要拿,拿了就讓你終身長個教訓!

    所以。自從李泰那次講話以後,果然沒有一個敢勒索百姓的,說起來也是巧合,最近河州百姓都在忙活,吃的已經不愁了,還鬧什麼事?上次佛界盛世,由於衙役賣力,李泰當時就給多發了一個月地工錢,這可讓大伙樂了整整一個月。別看河州衙門破,但最起碼融洽。

    燕兒回來後,按照記錄的順序開始為各家高堂準備吃食,一切都準備完後,還是剩下不少,燕兒言道:「少爺,剩下的也足夠咱們吃了。不過就是七個菜,有點不太吉利!」

    「沒關係!沒關係,咱們可以再做嘛!燕兒喜歡吃什麼。告訴少爺,少爺給你做,月娘姐姐,說,喜歡吃什麼?」

    兩人都搖頭,月娘笑道:「自從在海州跟了公子,月娘吃過最好的飯食都是公子所賜,公子做什麼都是好的。月娘不挑!」

    燕兒也點頭稱是,李泰回頭看了看買來的食材笑道:「我都忘了,咱們還有一個大蘿蔔呢,來。今天咱們再做一個蘿蔔燜昆布。嘿嘿,這可是好東西啊!」隨後李泰將蘿蔔洗淨切成絲,當然了,刀法不怎麼樣,切的很是粗,跟筷子差不多,還美其名曰這樣好吃。然後將油燒熱,加海帶絲炒幾下,放入丁香、桂皮、花椒、醬油及清水燒開,改中火燒至海帶將爛,再放入蘿蔔絲一燜.蓋上鍋蓋,李泰擦了擦手:「嗯,這麼做就對了,媽的,就是沒有大香和核桃仁,這要是放進去才好吃地。

    這道菜利水,消氣,嘿嘿,還好吃。」

    「呀~~做什麼呢,好香呢~~」一到嬌音從前堂傳來,芝盟身穿紅衣,左手拿著紅槍,右手用繩子捆綁一個不知名的果實來到後堂,此時,芝盟嘴角含笑。眉間帶春,看著李泰一臉的溫柔,可能是想到為自己送吃食,心中柔情難掩,貝齒含笑,將果實放到地上,擼起袖子言道:「來,我幫哥哥做!」

    李泰此時已經被那果實吸引,搖了搖頭言道:「你不用做,把這瓜給我拿來

    芝盟一愣:「哥哥認識此物?太好了,我就說有人能識得!」

    李泰上前瞧了瞧,嗯,是冬瓜沒錯,不過怎麼感覺有點小呢,抱起瓜走到面案上一刀切下,看了看裡面地籽,很是確定,抬頭問道:「從哪裡得來?」

    芝盟笑道:「今日清晨帶兵跑千丈越野,有個女兵在無人處出恭的時候發現的。當時大家都覺著新奇,有人說這是瓜。但不知道是什麼瓜,芝盟瞧著也新奇,便想拿回來讓大伙瞧瞧。沒想到哥哥居然認得此物?」

    李泰嘿嘿一笑:「當然,這東西給周顯周老大吃正合適啊。」

    「為何?」

    「減肥,很是減肥,要是連吃一個月冬瓜,最少掉二十斤。」

    芝盟一愣:「哦,原來此物叫冬瓜,這明明是夏季,為何叫冬瓜?」

    李泰笑道:「你瞧,此時雖是盛夏,但此瓜上面好似結了一層霜,所以,便叫它冬瓜,呵呵,要是到了藥鋪,我也不知道叫什麼了。但卻知道它的傳說。」

    古代沒什麼玩的,聽到李泰有故事,幾個女子馬上發揚了鴨子精神,一千五百隻鴨子圍著李泰一頓叫。李泰笑道:「好,我就給你講講.

    瓜。並命令它們各奔所封地地方安家落戶,造福於民。結果,南、西、北瓜各自都到受封地地方去了,唯有東瓜不服從分配,說東方海風大,生活不習慣。神農只好讓它換個地方。西方它嫌沙多,北方它怕冷,南方它懼熱,最後還是去了東方。神農氏看到冬瓜回心轉意了。便高興地說:「東瓜,東瓜,東方為家」。東瓜立即答道:「是冬瓜不是東瓜,處處都是我的家。」神農氏說:「冬天無瓜,你喜歡叫冬瓜。願意四海為家,就叫冬瓜吧。」至此,冬瓜之名才流傳下來,後來有人專讚譽這冬瓜。說它是『剪剪黃花秋後春,霜皮露葉護長身。生來籠統君休笑,腹內能容數百人。』」

    聽到李泰講完。芝盟點了點頭:「哦,原來此物還有這個傳說。哥哥真是大才。所吟之詩也有寫意之境,被你這麼一說,卻看它甚是喜人了。」

    李泰笑道:「那是,這冬瓜本就喜人。你別看它籽小,卻是找個地方就能生長,有雨就無須澆水。有陽光就無須施肥,別看還沒指甲大地籽,出土就如蛇頭一樣昂起,坦然地拖秧,無所顧忌。此瓜不甜不鹹不香不面,近似無味。如果要是明白了冬瓜的妙用,當真是了不起的瓜呢。此瓜輕身,耐老,利便,止渴,除心火,瀉牌火,利濕袪風,消腫止渴,解暑化熱。反正,此瓜就是好啊。而且冬瓜易存,沒切開的冬瓜,可以儲存一年半載,但只要切開,隔夜,白皙的肉質便變了顏色。呵呵,這種子咱們可要留好,將來可是寶貝呢。」

    幾人被李泰說的滿心歡喜,燕兒言道:「少爺,這冬瓜這麼好,能與昆布同食嗎?」

    「當然能,等著,瞧少爺給做一道冬瓜昆布輕身湯。家裡有陳皮嗎?」

    「有!」

    「來一塊,月娘姐姐你記,芝盟,切肉片,嘿嘿,這個處女瓜,還是小爺我來吧。嗯,說一下需要的食材,冬瓜一斤,昆布二兩,陳皮一塊,瘦豬肉四兩。當然了,咱們人多,就別按照那個做了。」說完,將冬瓜切成菱形,昆布切成菱形,架鍋燒水,把冬瓜,昆布,瘦肉,陳皮全部放入,帶開鍋後小火悶一會,開鍋放鹽、勾點,看著黑白相間地湯在鍋中遊走,李泰舔了舔嘴唇,對自己的手藝很滿意。其實從頭到尾,李泰就沒展示過刀功,當然了,他也不敢展示,太丟人了。

    此時已經到了吃飯的時辰,由於潘魁的傳話,河州所有地辦事人員都聚集在一起,此時後堂放開四張桌子,每張桌子上都擺放著九道菜,有炒有燉,有蒸有拌,大家此時心裡高興,古往今來,哪有大人給手下做飯的,一干人等忙活過後,座在位置上等著李泰說話,李泰站在那裡,看著四桌的人笑道:「今天偶然見到昆布,為了百姓,本官做了點試驗,所以,做了這些飯菜,在座之中家有高堂的都到燕兒那裡領菜,趁熱乎送回去再過來吃飯,快去吧,回來還有事呢!」

    嗯?大家一聽李泰還給自己的父母準備了吃食,不少人當時眼淚就下來了。看著他們站在桌子邊上低頭不語,李泰歎了口氣:「諸位,別不好意思,本官還是那句話,我幫你擺平家裡,你們幫我擺平外面,本官的父親帶兵在外,母親祖父久居京城,本官想孝敬都沒有機會啊,唉!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在,大伙都珍惜眼前吧,快回去,別等菜涼了不好吃了。本官等著你們回來!」

    河州縣衙二十六個衙役有二十人家有高堂,此時潘魁最是激動,走上前跪倒在地磕了三個頭,看到李泰面色不善言道:「大人,您別罵俺,這頭不是俺給您磕的,是俺替俺娘謝謝您。」說完,一摸眼淚,到燕兒那裡領到吃食後,轉身離去。其他人知道李泰的脾氣,沒敢磕頭,都是走上前三鞠躬,看著他們領到吃食離去,李泰苦笑:「靠,小爺怎麼感覺有點遺體告別地味道!」

    待大家都陸續回來,李泰言道:「諸位,這菜中之物叫做昆布。是專門治療咱們地方上的一種怪病。」隨後。

    便將事情地來龍去脈一一說清,聽到要將此法傳給河州百姓地時候,大家都跟著開心不已。鄧建激動的言道:「會長,你起初在海州救助三萬災民,如今將此物研發成菜式,您不止救助了河州的百姓,更是救助了天下啊。會長此舉功德無量啊。」

    李泰嘿嘿一笑:「哎呀,本官就愛聽好話,哈哈。瞧你說的,感覺我屁股都不疼了。」看見大家不明所以,李泰也沒解釋,舉起碗言道:「諸位。來,你們坐,你們坐。本官有話要說,最近河州比較忙,大家辛苦了。咱們吃過此菜之後,便要將這菜譜整理一番傳於百姓了,王將軍,這次還要有勞你啊。誰叫你手下有兵將呢!」

    王平起身言道:「大人儘管吩咐,王平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哎~~不用你赴湯蹈火。才已經蹈火了,本官打算給你白銀萬兩,派二十名兵卒前往蘇杭之處,專收干昆布,有多少要多少。但是切忌,一定要把價格壓下去。唉,讓你們談生意真是難為你們了。可是誰讓咱們人少呢。你們就辛苦些了,還有一件事本官要告訴你們,當地的人會知道,這海水中有蝦,怕是都是孩童所食,你們可以在那裡多待一段時日,買夠昆布後先回來一批,剩下等著買完蝦再回來,記住,不管大小全要,讓他們把蝦曬乾了再買,價格也是越便宜越好,嗯,就定在一文錢一斤干蝦吧。其後再買些海參,算了,海

    買。沒有就算了。這些事情,你們可能辦到?」

    王平言道:「請大人放心,屬下定然不辱使命,明日便命兵卒啟程!」

    李泰點了點頭:「嗯,那好,那就有勞王將軍了。來,諸位,咱們同飲此酒,願我河州繁榮富強!干!」

    「干~~」眾人一聲大喝,一碗酒仰脖而下,但是大家喝完後,發現李泰還是不坐,看見李泰不坐,大家也不好意思座,李泰忙道:「你們坐,你們坐,本官就是想站一會!」

    燕兒知道緣由,眼睛一轉笑道:「是呢,少爺不舒服,站著舒服些,大伙都坐吧。」說完,燕兒拉著芝盟坐下,芝盟小聲問道:「他怎麼了?」

    燕兒低頭在芝盟耳邊將事情學給芝盟,芝盟看著李泰心疼卻也好笑,此時月娘言道:「公子啊,你前番有平空素食貼,後番還有縣令蝗蟲美食譜,如今又有這昆布了。公子打算怎麼起名?」

    提起此事,李泰嘿嘿一笑:「諸位,諸位,借此機會,告訴你們一聲,以後本官有字了,本官姓李名泰字尋歡,以後大家要是聽到李尋歡便是本官。知道不?」

    「知道!」

    李泰點頭笑道:「嗯,知道就好,那麼這個菜譜咱們就叫《尋歡昆布貼》如何?」

    「好~!」一時間,掌聲四起。

    燕兒笑道:「那麼咱們就按照老規矩,讓少爺給此菜譜題詞吧?還請少爺親筆做詩一首,以正視聽!」

    「是啊,大人吟詩吧!」

    「來啊,大人,吟一首咱們聽聽。」

    李泰也不僥倖,一拍桌子:「好,既然諸位想聽,那麼本官就吟上一首!」說完,負手在院中行走,開始回憶有沒有描寫海帶是詩句!想了許久,搜腸刮肚也沒找出一句,心中不免一歎,難道還要自己做不成,罷了,自己做就做吧,也不是沒做過,隨後,李泰整理下思路言道:「扶波逐浪生海底,不懼暗礁與潮汐,憑生沉浮終不定,一身柔腸做民醫。」

    李泰吟完,不覺苦笑,這海帶與我倒是相似啊~~

    鄧建聽完後,扶掌而起:「會長此詩吟得精彩,讓我等瞬時便領略到這昆布地好處,生在海底,不懼萬物變換,用它沉浮的蒲葉,化做為民的柔腸,此詩與會長有些相仿,果然是氣魄不同,好一個憑生沉浮終不定,一身柔腸做民醫啊~~會長,我敬你,你是我鄧建憑生最敬佩之人。」

    李泰笑了笑:「能讓鄧大才子誇獎,哈哈,很是高興,很是高興,兄弟我這個人不會謙虛,就是喜歡被人誇,來,別管誰敬佩誰,大伙干了。喝!」

    芝盟看著李泰,滿眼地柔情,心中暗道,要是不追來河州,如何能看到這麼多事情,他取水開荒,抗蝗建城,河州佛事更是造就了一塊佛家聖地,如此的縣令,怕是千古少有啊,哥哥從平食郡王做到縣令,卻是瀟灑自如,用其一顆慧心翱翔於天地之間,區區一個縣令,更是佛道兩家的至寶,將來他會是什麼樣子呢?

    想起他屁股上燒起的水泡,芝盟是又心疼又好笑,這哪是個縣令,這分明就是個孩子。嬉鬧之間了卻難事,自己卻弄得一身傷痕,此時竟然還有閒心於他們鬥酒。當真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此時李泰喝著高興,腳踩在椅子上喊道:「你們誰會划拳?就是最古老地那種!來,跟本官比劃比劃!」

    聽到划拳,大家一愣,這是什麼玩法?

    李泰看出他們不會。笑道:「來,本官教你們。這是一種酒令,不似那些文人才子的酒令,說來也簡單,就是誰說的數目跟雙方所伸手指的總數相符,誰就算贏,輸的人喝酒。來,本官教你們,從一到十要這麼喊,一錠金,哥倆好,三星照,四喜財,五魁首,六六順、七個巧啊,八匹馬,快陞官啊,閤家歡!這是十個數,會不?來,你們彼此之間玩玩,學會了再跟本官玩,要聲音大點,喊出來才熱鬧。」話音剛落,看見芝盟與燕兒剛要伸出手,李泰一指芝盟:「你,不許玩!」

    芝盟言道:「為何?」

    「你喝多扎人,不行!」

    看見芝盟哀怨的眼神,李泰心裡一軟:「那、那你少喝點!」

    芝盟連忙點頭,轉身與燕兒開始划拳,此時眾人的聲音不大,漸漸的酒勁一上來,喊聲一浪高過一浪,芝盟不敢多喝,但玩著卻是有趣,看著如此熱鬧地場面,心中笑道,這哪是什麼縣衙,這分明是個土匪窩嘛~!

    過了片刻,有人覺著已經熟練,來到李泰面前要與他單挑,李泰更是來者不拒,敢來單挑之人全部拿下,看著那些想上還不敢上的人,李泰哈哈大笑,端起碗自己幹了言道:「如何:寂寞啊,高手的寂寞!你們先練幾年再找本官吧。本官此時普天之下難逢敵手啊。唉。希望就在你們身上了。」

    王平笑道:「好,既然大人這麼說了,待俺熟悉這拳法之後,十把之後,定要會一會大人!」

    李泰一拍桌子:「好,有膽識,本官在此等著你。」說完,往椅子上一靠。媽呀一聲跳起,這一叫,當真是氣吞山河,所有人都伸著拳頭鴉雀無聲地看著李泰,燕兒連忙問道:「少爺,您怎麼了。」

    李泰此時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小聲說道:「快回屋吧,屁股上的泡讓我坐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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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4 | 顯示全部樓層
人才啊,就是在不斷的發明中被肯定的。就像我一粉,我們要發明,有困難要發明,沒有困難創造困難也要發明,弱者等待機會,強者創造機會,凡事……」

    「少爺,少爺,您說什麼呢?」

    此時李泰抬頭望天,滿身的豪情,一臉的得意,彷彿擁有了綠豆他就擁有了世界,看著天空,檢討自己的人生,回想自己的經歷,滿心的滄桑,一肚子感慨,聽到燕兒叫自己,不由的一愣:「哦?這位小姐,叫在下何事?」

    燕兒上前摸著李泰的腦門言道:「少爺是不是發燒了,要不便是最近累糊塗了?怎麼一會的功夫連燕兒都不認識了?」

    李泰嘿嘿一笑:「少爺我此刻已然重生,看到萬物都在手掌之間,彷彿天下都……嗯……都那什麼了。嘿嘿,不說了,不說了,說了你也不……嗯?什麼聞?好像……我靠!我的昆布銀耳羹啊!!!!」

    此時,由於李泰的意淫,一鍋海帶銀耳羹已經稠得不像樣子,周圍已經泛起了黑色,看見燕兒剛要攪,連忙上前攔住:「別動,一動就混在一起了,拿個盆來。盛中間的。」說完,連忙和燕兒開始搶救……

    忙活了半天,李泰擦了下汗:「媽的,可算抱住了,做菜啊,不能分心啊,月娘姐姐,把這條記下來。燕兒,這回嘗嘗把,小心燙

    燕兒嘗了一口,眼睛頓時變成彎月:「少爺。少爺,好吃,好吃的緊呢,這才叫入口即化呢,這海帶地鮮味全都衝進嘴裡,伴著銀耳的清香讓人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哎呀,險些忘記了。」說完,連忙跑回屋內。

    李泰正納悶她要做什麼。只見潘魁走進後堂言道:「大人。煤拉回來了,剛打來一桶水放在這了,您看,這是不是草明決?」

    李泰拿到跟前瞧了瞧,說心裡話,還真不認識。但是在酒店幹活的時候見過,大致上差不多,但就是沒有這個黑,想了許久,鼓起勇氣咬了一口,隨後點了點頭,嗯,是這個味。說臭不臭,說香不香,看來這是天然的。不像前世都是人工栽培。顏色黑點正常。正在琢磨。見到燕兒拿個食盒走出來,見到潘魁言道:「你來的正好,等我一下。」說完,盛了一大碗昆布銀耳羹,蓋好後遞給潘魁:「馬上送去城西娘子軍處。親手交給方姑娘,告訴他這是大人親手做的,記住。

    教她趁熱喝,其後晚上回來吃飯!」

    李泰看著燕兒心中一暖,唉,有這麼一個丫鬟,真是自己的福氣啊,潘魁連忙接過點頭言道:「哎,俺現在騎馬去。」說完,接過食盒就跑,李泰在後面喊道:「靠,你慢點,別灑了。」說完,李泰轉身背對著鍋、摸著燕兒的玉手笑道:「好燕兒,謝謝你,有心了。」

    燕兒笑道:「少爺說哪裡話,這麼好地吃食怎能不送少夫人?少爺不知道,以前少爺打燕兒,少夫人看著心疼,正巧陛下要考皇家子弟功課,少夫人的表現讓陛下龍顏大悅,問其賞賜的時候,少夫人便要了最好的金瘡藥回頭送給燕兒。這份恩情,燕兒就是死也報答不了呢!」說著說著,不覺底下頭去,眼淚不由的落下。李泰哪裡知道這裡的插曲,伸手輕拭香腮言道:「燕兒,苦了你了。你能與少夫人相處地這麼好。少爺真高興。少爺也沒想到,芝盟這麼善良!」

    燕兒點頭言道:「少爺,您不知道,以前少夫人在京城真是厲害,多少王公子弟都甚怕她,她也很少給他們好臉色,唯獨對燕兒好,其實少夫人也明白,她對燕兒好,也是想讓燕兒好好的照顧少爺!」

    李泰笑了笑:「不管是為什麼。少爺都感激你們,你們是少……嗯?又什麼味?」

    「呀!您後面冒煙了。!」

    「啥?」李泰連忙躍起,後面帶起一陣黑煙,「媽呀……著了……著火了……救命啊……救命啊……小爺就他媽一件白衣服啊。救命啊……」說完,邊跑邊脫下身上的鐵砂,燕兒想上前扑打,可是李泰的速度隨著鐵砂的脫下越跑越快。燕兒慌忙喊道:「少爺,打滾,打滾啊。」

    撲通!水花四濺……

    李泰座在潘魁剛打來一桶水裡,欲哭無淚的言道:「多危險啊,剛跟你們說完,做飯不能分心啊……燕兒!過來抱抱!」

    燕兒與月娘慌忙把李泰從水中撈起,燕兒嚇的上下觀瞧:「少爺,少爺,傷到哪了?讓燕兒看看。」瞧了半天,見到除了白衫的後擺燒黑了以外,別地都沒事,燕兒隨意的拍了一下笑道:「少……」

    「啊!!!」李泰一下穿起好高:

    啊……屁股疼!」

    燕兒連忙言道:「月娘姐姐,您照看一下,我進屋瞧瞧少爺!」說完上前攙扶李泰言道:「少爺,慢點,咱們進屋瞧瞧!」

    此時已經是盛夏,李泰只穿了一件白衫,裡面便是內褲,此時白衫雖說燒黑,但是溫度不減,李泰的屁股上被涼水一擊,已經泛起了拇指大地水泡,燕兒慢慢脫下李泰的內褲,看著這麼大的水泡不覺眼淚順著香腮落下:「少爺,都是燕兒不好,不該跟您說話,害得您分心了。」

    李泰爬在床上嘿嘿一笑:「無妨,無妨。不摸就不疼了,燕兒,你就知足吧,你這是在我身後,我轉身了,要是你在我身前,怕就不是屁股起泡了,萬一前面燒傷了,就不是水泡那麼簡單,切吧切吧就能吃了!」

    燕兒撲哧一笑:「都燒成這樣了,少爺還有心笑!少爺忍一下,燕兒取藥來。」

    良久!李泰爬在床上,感受著陣陣涼意。舒服的閉上眼睛:「唉!舒服啊,舒服,燕兒,這是什麼藥?」

    「這是咱們從京城帶來地。宮裡地。金貴著呢。怎麼樣,舒服吧。」

    「嗯,舒服,真舒服,尤其是被美人摸著。唉,絲絲涼意,直衝心底,彷彿春風撫柳,又似雨潤芭蕉……」

    燕兒低頭淺笑,邊上藥邊說:「少爺可別鬧了。這都燙成這樣了。怕是得日子才好,最近幾天別下床了,歇著吧。」

    「那怎麼行,這昆布還沒做明白呢。不行,不行,再說了,少爺我剛剛發明了澱粉,怎麼能不用。一會還要研究研究這澱粉呢

    「可是少爺……」

    「無妨,無妨,燕兒放心。少爺前面還能用,嘿嘿,這藥真好。燕兒你不知道,水泡並不是很疼,只要不挑破那層皮慢慢養幾天就好了。現在已經不知道疼了。唉。燒一下也好。著身子都輕快許多!」

    燕兒笑道:「能不輕快嗎?這鐵砂都脫下去了。呵呵。少爺剛才當真是快得……哎?哎?少爺,您怎麼起來了?」

    李泰穿好衣服:「不起來怎麼辦?還讓月娘姐姐等著不成?正好今天無事,還是趁此機會多做幾道菜吧!沒事。只要沒人碰,不疼的,走。出去!」

    李泰來到外面,月娘連忙上前:「公子怎麼樣?可傷到哪裡了?」

    「沒有。沒有,月娘姐姐,您那邊座,記著,再記上一條,用重筆記上,做菜的時候不要把屁股對準火!」說完,像沒事人一般,走到鍋前言道:「前面地菜式都記下來了吧!」

    月娘點頭:「嗯,咱們現在一共做了昆布黃豆扇骨湯,糖醋昆布、紅燜昆布、昆布豆腐湯、昆布銀耳羹共計五道菜式!」

    李泰點了點頭:「嗯,咱們現在做一道簡單的。此菜名為昆布名目湯,專門適合老邁之人,藉著這個機會,咱們多做一些的,衙門裡不少的人都有高堂,一會讓他們拿回去孝敬爹媽也好!」

    燕兒言道:「少爺真是孝順,想地真周到!要是夫人在此,定然高興的緊呢!」

    李泰嘿嘿一笑:「我娘在這非笑死不可!他寶貝兒子做菜都能把屁……算了,不說了。咱們做菜!月娘姐姐,你記下來,此菜甚是容易,只需瘦肉三兩,昆布三錢,草明決三錢,洗淨,清水四碗煲一個時辰便可。對了,別忘放鹽,少放一點即可。

    此菜可治療清肝、明目、化痰、肝火頭痛,視線模糊。嗯,也就這些,但是吃一次不行,至少要半個月一次才好。嗯,反正咱們食材很多。不差那點,多做些吧,燕兒,取一個罈子來。再起一堆火。咱們多做些,嘗嘗什麼味!下次做也好有個經驗!」

    燕兒隨後準備完畢,李泰一撅一拐的走到罈子邊上,將切好的肉和昆布,草明決按照十人的量放在罈子裡。一切做好,把罈子蓋上後對月娘言道:「記下來,此菜要涼水下,小火慢煮,最好用罈子,不跑水!要不做出的不好吃。嗯,這樣就行了。咱們做下一個吧。」說完,轉頭看了看食材,這次沒少買,幾乎樣樣不缺,做點什麼呢?

    蹲下身子瞧了瞧食材,別說,肚子裡會地太多了,一下竟然難住了。

    「大人……大人……俺回來……」

    「別過來!」李泰轉身看著潘魁言道:「站住,別過來,你他媽來了準沒好事?手上拎雞幹嘛?」

    潘魁站在原地不明所以,看著手上的雞言道:「大人,俺給方姑娘送湯後路過家裡。俺跟俺娘說了,大人給做了昆布……嗯……昆布什麼湯,俺娘不知道怎麼感謝大人,您發的雞雛兒都長成了

    說要孝敬您一隻。您可不能不要!」

    李泰看著潘魁手上的雞嘿嘿一笑:「別說,您娘送的真是時候,嘿嘿,本官收下了,你,上外面把雞殺了。收拾利索再拿進來。記住,要切成小塊!」

    看著潘魁離去,燕兒言道:「少爺,您這就收下了?太直接了吧,當初您可是一家才發五隻雞雛呢。」

    李泰笑了笑:「這叫做試驗,要是成功了,明年開始。咱們都能吃上小雞了。哈哈,月娘姐姐,記下來,咱們這次做昆布燜雞塊!哈哈,這道菜可是好吃的緊呢。」

    話音剛落,潘魁把雞收拾完了,剁完了拿過來,李泰言道:「嗯。我做姐姐記,先把這雞去毛,去內臟,切成小塊,其後把海帶切成斜方形(菱形),鍋內放入清水。將雞塊下入鍋內,上火燒沸後撇去浮沫,加入花生油、蔥花、薑片、花椒、料酒、昆布塊!」李泰邊說邊做,忙活了半天說道:「對了,記下來,這菜要等燉至雞肉熟爛時,才能加入鹽、燒至雞肉入味,即可出鍋。嗯。料酒咱們沒有,先用米酒代替吧。其實都差不多。就是為了除腥。此菜有補虛、益氣地功效。對了,還可以烏髮。知道烏髮的意思嗎?就是常吃可以讓頭髮更加地烏黑油亮,嘿嘿,其實這裡還缺點胡椒粉,等著以後有空研究一個粉碎機,要不弄點胡椒粉都費事。行了。暫時就這些。記下來了嗎?」

    月娘點了點頭:「嗯。記下來了。公子,還有嗎?」

    李泰回頭望著食材琢磨良久:「嗯,應該還有。我再想想!其實啊,這昆布可以做不下百道菜式,我就是想不起來啊!」說完,看了看邊上的綠豆澱粉笑道:「想不起來就不想了,呵呵,今天收穫甚大,本少爺自己發明了綠豆澱粉,嘿嘿,足矣,足矣了。」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有辦法了。月娘姐姐,記下來。咱們做道粥,此粥甚是好喝,正好當早餐!嗯,此粥名曰:昆布綠豆粥!燕兒,取些綠豆過來!嗯,再取些白米。」

    燕兒取來笑道:「少爺,此粥燕兒會做。

    放到一起煮便是了。對不?」

    李泰笑了笑:「嗯,甚是,甚是,但有一點要切忌,要是記不住這點,永遠做不出來!」

    燕兒一愣:「記住什麼?」

    「記住要用火!哈哈!~」

    燕兒撲哧一笑:「是!那您看著燕兒做吧。」

    李泰回頭見到月娘正在整理問道:「月娘姐姐,咱們做了多少道菜了?」

    月娘言道:「時才咱們做了昆布名目湯、昆布燜雞塊、昆布綠豆粥!加在一起共八道菜式了。」

    李泰琢磨半天言道:「嗯,咱們再做兩道,湊出十個菜式,月娘姐姐,你覺得缺什麼?」

    月娘想了想言道:「公子,這幾道菜都甚好,但卻沒有主食,雖說有粥,卻難抵餓,有沒有別的吃食?呵呵,月娘也是多嘴,公子不必在意!」

    李泰點了點頭:「嗯,月娘姐姐說地對,咱們凡事不能只想到做菜。畢竟現在百姓都忙著幹活。沒什麼時間做菜。嗯,我想想……有了。咱們可以做昆布大餅,嘿嘿,正好與粥搭配。哈哈。來,取點麵粉來!」

    取來麵粉,李泰邊揉面邊言道:「其實這大餅好做,無非就是烙出來的而已,先將面揉好,然後擀成一張大餅,嘿嘿,這下昆布不用水發的,從藥店買來後洗一下就可以用,嗯,我這個餅擀得不圓啊,再擀!然後咱們把昆布切成小塊,記住,越小越好。哪怕像小米一般大才好呢。切好後,在餅上唰層油,然後把切碎地昆布均勻的撒上去。行了行了,燕兒,夠了,別切了。撒完昆布後,要撒些蔥花,記住。再撒點鹽,嘿嘿,然後捲起來。這是一個長條了吧,從左往右再捲,看見沒,這又是一個圓盤,然後咱們再擀,然後……媽地,早知道要擀幾次,我幹嘛弄的那麼圓!」

    忙活了半天,看著擀好的大餅,李泰嘿嘿一笑:「瞧,這才叫餅呢,多漂亮,面白,油黃,昆布綠。人才啊,人才。來。架鍋烙餅!」隨後,在鍋裡放點油,將餅放入後,來回不住地翻動,最後撒上一點水把蓋子一扣,回頭對月娘言道:「記住,這是最關鍵地一步,用少許的水燜一下,要不餅太硬,沒有面香,不好吃!不過也不要燜太久,喘息之間便可。」說完,接開蓋子,一股子餅香味撲鼻而來,李泰拿起往案子上一扔,燙的直摸耳朵:「嗯,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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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3 | 顯示全部樓層
著風乾的海帶,李泰問燕兒:「買這些花了多少錢?

    「半錢銀子!」

    李泰一愣:「太多了吧,我半扇排骨才要我半錢銀子啊、」

    燕兒笑道:「想必是那郎中已經沒貨了,時才見他把藥匣子都掏光了。是還有,郎中必然會給咱們的。畢竟您是縣官大老爺嘛!」

    李泰點了點頭:「嗯,你說的也是。咱們開始吧,這是近一斤海帶,要是發出來,怕是不少啊,這樣,咱們用三個方法,分出一部分用水泡上,看看明天早上能出多少,再拿出一部分放籠屜長蒸,再拿點直接煮。嗯,再剩點就留著吧。看看還有什麼用!」

    說完,李泰與燕兒開始忙活,經過半天的試驗,李泰心中有了計較,此時的海帶就是單純的晾乾,並沒有經過什麼特殊工序,要是這樣的話,買干海帶倒是省去了不少的麻煩,經過比較,三種方法沒有一種好的,用水發的太慢,這都一個時辰了剛變了顏色,用籠屜蒸的已經爛了,直接用水煮的,湯都不是願色,李泰掀起鍋蓋放在一邊,瞧了瞧被水煮的干海帶,樣子確實不怎麼樣,嘗了一下,別說,這東西甚是抗煮啊,淺嘗了一口湯,還行,應該說很不錯,畢竟好久沒有吃過這麼鮮的味道了,至少有一輩子了。

    把火滅掉,把煮好的湯留在一個盆裡,李泰言道:「月娘姐姐,我現在要開始做了,咱們做的第一道菜叫做『昆布黃豆排骨湯』,首先要將昆布和黃豆洗淨,按理說應該泡半個時辰。但是由於時間有限,咱們就不泡了,但用涼水下鍋,小火燒開的道理是一樣的,咱們先將排骨……」

    「公子,那叫扇骨,這樣記下來百姓能明白。」

    李泰點了點頭:「成,扇骨就扇骨吧。那這道菜就叫『昆布黃豆扇骨湯』,我叫這東西黃豆沒毛病吧?」看見月娘點頭,李泰接著說道:「咱們把黃豆。昆布切成小快,扇骨也切成小快,其後把這三樣都放在涼水鍋裡,記住,做湯最大的要素就是不能中途加水,要加一次加夠。加完水後,在下面升起小火開始煮,如果黃豆和昆布事先已經泡完,就要大火燒開,然後轉成小火慢慢煮。這個時辰嘛。最少要煮一個時辰。這樣裡面地能……算了,說了也不懂。你就記功效吧。嗯,此菜的功效有幾種,其一,可以預防咱們這的老毛病,大伙吃了後會覺著渾身都有力氣。尤其是粗脖子,很有療效。時才我看了一下,女子還行,男子都多少有些粗。其二,此菜可以健胃,消腫。補腦。其三,最好是給孕婦吃,這樣對大人孩子都好。尤其是餵奶時候的女子。那是相當的不錯。對了,最後別往了加鹽和姜。別的都不用再加。有鹽、姜足矣!」

    月娘邊聽邊記。甚是認真,良久記完笑了笑:「公子真是大才,一道菜都有如此功效。」

    李泰嘿嘿一笑:「對了。忘說了,這菜對女子甚好,經常吃可以養顏,可讓皮膚嬌嫩,精力充沛!」

    聽到養顏,兩個女子臉上立即發光,李泰看了看眼前的大鍋,媽的,一扇排骨都弄進去了,好像還不多,這鍋怎麼這麼大?回頭一想,反正一會叫的人也多,多做些是對的,別到時候再打起來。

    燕兒言道:「少爺,聞這氣味卻是鮮地緊呢,燕兒從來沒嘗過。但此時能吃上扇骨的人少,這昆布還可以做什麼?」

    李泰笑道:「其實這昆布做什麼都成,咱們再做一個百姓都能吃的起,而且味道甚讚的一道湯食,叫昆布豆腐湯!我做你們看著。」隨後,將豆腐切成小塊,鍋內放油,放入蔥花);.把海帶切成絲放入,待水開後,加入鹽,淋點香油便可。李泰把做好的湯倒在一個碗裡,上面撒了一點菜葉,一碗鮮香的昆布豆腐湯就算做成了。拿起勺子舀了點,輕輕吹了吹,淺嘗一下。李泰搖頭笑道:「太好喝了,哈哈!來來,都嘗嘗。」

    月娘與燕兒上前學著李泰的樣子嘗了一下,頓時僵在那裡,做為一輩子沒吃過海物的她們來說,這麼鮮的味道,足矣讓她們回味三日,燕兒又連嘗了好幾口言道:「少爺,這昆布為何如此之鮮美?燕兒不敢說吃遍天下美味,但是相府的丫鬟卻是不差,但、但也沒喝過這麼鮮地湯啊。」

    李泰心道:那是,這昆布乃是海中鮮物,不覺為奇,聽說有人從這海帶中提取味精,嗯,有時間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才好,有了味精,以後不管做什麼,只要往裡放一些,保管每盤菜都有鮮味!」

    月娘言道:「公子,你說這菜有何功效?」

    李泰笑道:「在遙遠的國度曾有人說過,這是長生不老地

    雖為長生,不過是比一般年老之人健壯一些罷了,這吃的時間久了,老時必然不聾不花。不過這昆布也不能常吃,什麼食材吃多了都不好啊。」

    月娘低頭仔細記著,良久抬頭問道:「那這昆布只能煮食嗎?」

    -

    李泰一笑:「不然,此物除了煮以外,還可以拌,炒,都很不錯,來,咱們做一個拌的吧。嗯,就做糖醋昆布吧。」說完,將昆布切成細絲,用糖和醋拌了一下,隨即倒些花椒油,撒上一點蒜。往盤子裡一倒,單手托盤笑道:「兩位,誰嘗嘗?算了,還是咱三個一起來吧。」

    月娘嘗了一口言道:「此物甚是好吃,又甜又酸的,百姓也都能吃的起。想必女子都喜歡吃吧。不過這醋可不好找,畢竟咱們縣衙也不多。」

    燕兒笑道:「無妨,少爺說了,只要糧食下來了,做什麼都方便了。不過要我說啊,女子還是喜吃肉的。畢竟還是肉香!」

    李泰心道。這個時候誰不喜歡吃肉?哪有什麼減肥的觀念,好吃就使勁的吃吧。想那麼多幹嘛。見到旁邊還有肉,李泰一擼袖子言道:「來,我再給你們做一個紅悶昆布!」

    一提起這個。李泰可真懷念良久,想當初在前世,李泰為了自己能吃上這道菜,特意請教過酒店的師傅,學了兩天才算學會,如今正好自己可以賣弄了,幹嘛不顯擺顯擺。想到這裡,李泰言道:「來,你們誰地刀法好,把五花肉給我切成大片,要薄一些!」

    月娘自告奮勇,操刀刷刷幾下一盤肉便切好,李泰把海帶切成大小一致地大方塊,一層肉一層海帶的擺好,鍋底放油,其後放入蔥花暴鍋。放入一些清水,加入醬油。鹽、少許糖、兩片姜,其後放入擺好的海帶,隨即把鍋一蓋,李泰笑道:「瞧見沒?就這麼做,一會待湯汁收緊之後,淋上麻油即可出鍋!哎呀,這菜可是好東西,好東西啊!「吧嗒吧嗒嘴,瞧了瞧昆布黃豆扇骨湯,媽的。怎麼還不好!等著吃呢。

    把鍋掀起瞧了瞧,湯汁已經收地差不多了,本想找點東西勾,可現在連澱粉都沒有。算了,這樣也不錯。好吃就行唄!把菜到入盤中,李泰剛要說話。就見潘魁走進後堂,見到這幾口大鍋一愣:「大人,您在做甚?」

    李泰看到潘魁也是一愣:「怎麼了,你娘有事?」

    「哦,勞大人廢心了,郎中說用昆布煮水喝也好。俺手頭的昆布不多,看到大人買了不少,想找大人討一些!」說完,低頭不語。但鼻子一個勁的動。

    李泰一笑:「不必了,別聽郎中地,來,這裡有一鍋昆布黃豆扇骨湯,看著樣子也差不多了,你在此等一會吧。待湯好了,給你娘多拿一些。」

    潘魁連忙擺手言道:「不用,不用,謝謝大人了,不……」

    「廢什麼話!讓你等著你就等著。去!打桶水過來。這火也不多了,找幾個幫手,去城外鐵匠那裡推車煤回來。」此時,潘魁好像想起什麼事情,想了半天問道:「大人啊,前些日子,一些百姓看見鐵匠用煤,都問從哪裡得到的,有人知道,但沒敢動,他們讓俺問問您,老百姓能不能燒煤!這煤可比柴好多了。」

    「這個……」李泰低頭想了想,不行,要是讓百姓都去那裡取煤,時間長了,兆州地人也過來了,到時候山上的那些道觀和寺廟也會參與進來,那些江湖之人沒好事,時間長了就亂套了。不行,這煤礦還是放在自己手上安全些,想到這裡,李泰言道:「你告訴百姓,這煤過一陣子才能用,官府會把煤送到城裡賣給大家,而且,肯定要比柴禾便宜。但現在還不行,要等幾天。」

    「哎,那還,要是有人再問俺,俺就這麼說,大人,俺帶兩人去取煤了。」

    看見潘魁離去,燕兒問道:「少爺,為何不讓百姓自行取煤?」

    待李泰講解之後,燕兒點了點頭:「嗯,還是少爺想的遠啊,有時候,百姓的錢要是不賺,就都讓江湖那些人賺走了,到頭虧的還是百姓。」

    李泰歎道:「是啊,到頭虧的還是百姓。好了,咱們不提那些了。我……」說完,跑出縣衙喊道:「潘魁!潘魁

    「大人,您叫我?」

    「嗯,你去藥鋪一趟,問一問有沒有草明決,嗯,好像是叫這個名字吧。問問,有就帶回來些。沒有就算了。」說完,走回後衙門言道:「燕兒,聽你說咱們好像有銀耳?是嗎?」

    燕兒點頭:「是呢,都發好了,想今晚給少爺做呢。少爺有何用處?」

    「來,給我點,咱們給潘魁他娘做點菜吃,老人家,吃這個東西好啊。」

    燕兒轉身取來,李

    切成碎丁,鍋中倒入清水,把銀耳倒入,隨即把海帶肉切末放入,用勺子一攪,綠白相見的碎物在鍋中來回攪動,甚是好看。燕兒驚奇的問道:「少爺,您這是做什麼呀!」

    李泰笑道:「這叫昆布銀耳羹,用木耳做也行,這道……」

    「少爺,什麼是木耳?」

    「木……你不知道?你知道銀耳,就不知道木耳?黑木耳?不知道?」

    燕兒搖了搖頭:「燕兒不知。都沒聽過。少爺,黑木耳是什麼呀!」

    李泰苦笑道:「有空咱們上山瞧瞧去,要是有,少爺給你帶回來點,跟銀耳差不多,就是黑色的而已,燕兒,猴頭你知道是什麼嗎?」

    燕兒搖頭……

    「蘑菇呢?」

    燕兒搖頭,李泰回頭看了看月娘,見他同樣搖頭。李泰也搖了搖頭:「我太英明了,特意留出兩個巖洞啊。我還以為這的人不懂人工栽培呢,原來是不知道有菌類啊。這日子,沒法過了。」

    李泰邊攪嘗,不時地放點鹽調口,看見已經煮熟,可惜就是沒有澱粉勾,作為一個自以為是廚師的人,哪能等到主料都好了,而配料沒好呢!這是對廚師莫大地諷刺。嗯。諷刺!李泰不知道哪裡抽出一股邪火,把勺子一扔「媽的。連點澱粉都沒有,做什麼都費事。來人,來人!」邊說邊往大堂走去。

    此時有人當值,聽到李泰叫喊來到身邊,李泰讓他們到後院架起磨盤,燕兒問道:「少爺,您要幹嘛呀!」

    李泰言道:「我就不信,今天我把所有的東西都給他磨了,就不信除了土豆就沒有澱粉?媽的,反正都是湯。也不怕燉,今天小爺弄不出澱粉就他媽不做了!燕兒,去,把大米。小米,粟米,黃豆。綠豆。大麥,小麥每樣拿一碗,我到要看看能不能磨出澱粉來。***,氣死我了。我就不信,除了白面沒有代替的東西!」

    燕兒也沒言語,按照李泰說的每樣一碗放好,隨即找來衙役開磨,按照李泰的吩咐,把磨完的漿都單獨的放在大碗裡沉澱,本來東西就少,磨地也快,李泰燒開水,拿沉澱的漿挨個試驗,不行就倒,再燒點水,再勾,不行還倒。反正,不弄出澱粉來,誓不罷休!

    燕兒看著李泰忙活,小聲言道:「少爺,咱們還是用白面吧。」

    李泰邊忙邊說:「不行,用白面那是糨糊,少了還可以,多了的話,吃到嘴裡全沾上了。不行。」說完,低頭接著燒水,勾,不行接著倒,再燒水。

    忙活了好半天,李泰心情還算平靜了許多,也不知道剛才為什麼。沒有澱粉也把他氣夠嗆,端著最後一碗綠豆漿,李泰笑道:「還行啊,沒白忙活,要是實在沒有替代的,也只能用大麥漿了,雖說看起來混了一些,但也比麵粉強啊。」說完,把綠豆漿倒進開水之中。

    有時候老天就是這麼折磨人,當你明明已經失去信心地時候,突然希望就出現了,不,應該說是成果出現了,這綠豆漿倒入鍋中,李泰順勢一攪,開水瞬間凝固,而且,晶瑩透亮!這讓李泰不禁一愣,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這、這綠豆漿居然比土豆還好?這東西裡面有澱粉嗎?怎麼這麼亮?」把勺子拿出放在嘴邊嘗了一下,大叫一聲:「我靠,燙死我了。」

    忍著燙,吹了半天,很是小心的嘗了一口,嗯,沒什麼味,而且這綠豆無毒,反而還解毒,應該沒問題吧。回頭看了看昆布銀耳羹,李泰把綠豆漿倒入一些,用勺子一攪,看著昆布銀耳羹慢慢便稠,漸漸發亮,舀起嘗了一口,李泰哈哈大笑:「哈哈,成功了,成功了,哈哈,誰說只有土豆才能出澱粉,綠豆比土豆還要好啊。哈哈。老子終於發明了超級澱粉了。哈哈!」李泰此時望著天空,滿眼地得意,別說小爺在古代,就是到了現代也誰都不怕,哼,憑藉著綠豆澱粉,我要辦工廠,然後銷售全國,然後上市,然後搞房地產,然後……

    有時候,人的無知也是一種動力,殊不知,在人類烹飪的歷史長河中,早就發現了綠豆澱粉比土豆澱粉強上許多,不過成本實在太高。沒人願意用罷了。也怪李泰見識太少,他在酒店裡幹過,光知道土豆澱粉,要是去人民大會堂,那裡面全是精緻綠豆澱粉,畢竟做地都是國宴,誰還在乎點綠豆。不過這個道理李泰不知道,此時正在為發明了專利而沾沾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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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3 | 顯示全部樓層
走到哪裡,都有人很像你。只是可惜,越看就越有懷疑,少了什麼東西,是你的靈魂,還是我太想你,夢……」

    燕兒從屋外進來,看見李泰手上拿把扇子放在嘴邊正在閉目陶醉,燕兒笑道:「少爺,您幹嘛呢?又做了一把扇子?」

    李泰很是深沉的點了點頭:「唉,少爺我天生的多愁善感,多才多藝,一時有感而發,覺著唱首歌才能體會我此刻的心情!但是,唉,就算在牛逼的肖邦,也彈不出我此刻的憂傷啊。心情複雜啊複雜!」

    「肖邦是誰?少爺此刻又是什麼心情?」

    「你沒聽出來嗎?我憋著難受啊……」

    燕兒撲哧一笑:「是呢,少夫人帶兵,凝兒姐姐又在外面未回,燕兒在城門處忙活了大半天,衙門前堂後堂都有人在幹活,唯獨少爺是清閒之人呢,不過少爺,您最近真的挺累的。幹嘛不借此機會休息一番?」

    李泰伸個懶腰言道:「最近可把我閒毀了,除了伺候地以外,就是練功,唉,真沒勁!對了,瞧,我這把扇子不錯吧。」說完,很是瀟灑的把扇子打開,當著燕兒的面搖了搖。燕兒上前拿來瞧了瞧:「嗯,這桃花畫的真好,是少爺的手筆嗎?」

    「嘿嘿,當然不是,找鄧大才子給畫的!少爺我哪有那本事。旁邊的那首詩是我寫的,親筆啊。」

    燕兒看著詩慢慢的吟道:「

    桃花塢裡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賣酒錢。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換來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

    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

    車塵馬足富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

    若將富貴比貧賤,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將貧賤比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閒。

    別人笑我忒瘋癲,我笑別人看不穿;

    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做田。」讀完,燕兒點了點頭:「少爺這此詩甚好,要是在京城,怕是一首流傳開來的佳作呢,此詩甚有輕狂才子的韻味!好詩呢!少爺。過了今年,少爺該有個字了,以後署名不能叫李泰,應該叫字才好。多少您現在也是縣官大老爺了。」

    「哦?是該起個字了,那叫什麼呢?」

    「呵呵,這字一般都是長輩給起,少爺自己起不得。」

    李泰言道:「誰說起不得,我現在就起一個!」說完負手在屋中來回踱步:「嗯,字就叫……寶玉如何?唉……你別搖頭啊,那換一個。嗯……叫嘉誠吧!李嘉誠,嘿嘿。這個名字不錯,很有前途,啥?還搖頭?那我再想想,嗯……叫李嘉欣?不行,李世民?不行不行,這個弄不好會掉腦袋的,嗯……叫李、李、哈哈,燕兒,我想好叫什麼了。我想好了。」

    燕兒笑道:「少爺想叫什麼?」

    李泰嘿嘿一笑,上前挑起她地下顎新月笑道:「少爺我叫尋歡?怎麼樣?哈哈。李尋歡,李尋歡,哈哈,老子太牛逼了。」

    「不好。不好,哪有好端端的一個縣令叫尋歡的,像什麼樣子。縣令不為民。還要尋歡作樂。成何體統,要是讓老太爺知道了,還不打折你的腿呀!」

    「切,怕什麼,如果少爺當真有李尋歡的本事,天下哪裡去不得?」

    燕兒一愣:「少爺,那李尋歡是什麼人?」

    李泰言道:「李尋歡,江湖人送外號小李飛刀,他的小李飛刀,列不虛發,曾殺死金錢幫幫主上官金虹,在百曉生的兵器譜上排名第三。此人被稱作六如公子,他貪酒如命.疾惡如仇.愛友如.揮金如土.出刀如飛.)=出口成章、滿腹經綸,文可安邦、是御筆欽點的探花;小李飛刀、例不虛發,武可定國、更是江湖的中流砥柱,他看似風流不羈,是情場上無情無義的浪子,實則為情所困、嘔心瀝血,是難得一見地癡心愛人!多少個薄霧中的黃昏,他默默地立於冷香小築的梅林,遙望那近在咫尺卻恍若隔世的愛戀,多少個寒風中的子夜,靜靜地坐在一燈如豆的窗前,獨酌穿腸燒喉的苦酒來消耗自己的韶華……少爺我!哎……你別笑啊。別笑,再笑我就用小刀飛你啊!」

    燕兒笑道不知說什麼才好,良久點了點頭:「少爺,可這樂死個人了。瞧你前面把李尋歡說的那般好,卻是跟少爺沒有半點相符,他的探花之才少爺怕是能與其比肩,但人家那飛刀卻是真功夫,從這列不虛發地詞中就可聽.

    人,要不是少夫人看著,怕是少爺已經妻妾成群了!您剛才一搖扇子,也不知道怎麼著,燕兒懷裡就像揣個兔子,不住的癢我,真是、真是把持不住了。」

    李泰也沒說什麼,把扇子一合:「反正,少爺以後就叫李泰,字尋歡!哼,飛刀不會,我還不會練嗎?再說了,要是百步飛雲練好了,他就是飛刀也殺不了我。」

    燕兒一愣:「少爺,您這麼一說,燕兒忽然覺著您該練習一下飛刀,要是百步飛雲練成了,您在會手飛刀地功夫,那必是一代高手啊。真要是練習到您說的地步,怕是江湖之上也會有少爺的名頭,說不準那個時候,人家真會說您,小李飛刀,列不虛發呢。」

    嗯?這個有點意思,有點像段譽,上面六脈神劍,下面凌波微步,不錯,不錯嘛。哈哈。想到這裡一步穿到燕兒身邊親了一下:「好燕兒,有你這句話。少爺我肯定要練習飛刀。哈哈,到時候你就等著瞧好吧。走,咱現在就去找我師兄去!」

    兩人一路來到城中,看著周圍的百姓忙著幹活,李泰不斷和他們打招呼,一會問問這,一會問問那,遠遠看見潘魁扶著他娘走進藥鋪,李泰一愣:「燕兒,那不是潘魁嗎?他娘怎麼了?走。咱們去瞧瞧!」

    燕兒忙道:「少爺。您先想想今天是不是潘魁當值啊,要是的話,切莫進去,好像咱們找人家麻煩一樣!」

    李泰掛了她鼻樑一下笑道:「就你鬼主意多,我與潘魁雖為上下,卻與好友差不多,再說,潘魁他娘那真是好樣的,老人家有病,咱們看見了怎麼著也要進去瞧瞧!別想那麼多了。走!」

    拉著凝兒。兩人走進藥鋪,看見潘魁身穿青衣站在母親身旁不語。坐堂的郎中正在閉目把脈,見到李泰進來剛要說話,就被李泰擋住,指了指郎中,示意不要出聲。」

    -

    那郎中五十歲上下,滿面紅光,此時正在閉目把脈,良久睜開眼睛笑道:「夫人是不是時常無力,卻是心慌、盜汗、有時候容易飢餓,還有些輕微腹瀉!」

    夫人忙道:「正是。正是,要老身說也不妨事,可孩子不放心,偏要領到此處讓您瞧瞧!大夫。可有何疾?」說完,轉身對著潘魁笑道:「如何.

    李泰連忙按住她笑道:「老夫人。莫要多禮,咱們也不是外人,呵呵,近來身子有何不適?郎中,這位老夫人所患何疾?」

    郎中起身施禮言道:「不知是大人駕到,有失遠迎啊,回大人,夫人不過是身子虛弱一些罷了,不礙事地。」

    李泰起身看著潘魁言道:「說,你的俸祿是不是留著娶媳婦的?不捨得給你娘花?」

    「我……」潘魁一激動,好像嘴被賭住了一般,郎中忙道:「大人,不是地,不是的,草民年輕之上曾奔走四方,多見此病,這病乃與地理有關,但卻不知道病因,靠海邊之人就無此病,此病輕則如夫人這般,重則脖子發粗,再重則是全身浮腫,但很少有出人命的。」

    李泰心道。脖子發粗?仔細看了看潘魁,看了看夫人,看了看郎中,又看了看燕兒,良久心中一驚,我靠,這不是缺碘嗎?想到這裡忙道:「那有何辦法?」

    郎中笑了笑,轉身從藥櫃裡拿出幾張似紙一般薄的藥材言道:「不妨事,不妨事,用昆布即可!」

    昆布?這明明是海帶嘛,李泰接過,撕下一塊點了點頭,嗯,不錯,是海帶,還是陽光海苔呢。放在手上翻來覆去瞧了半天言道:「大夫,此物如何用法?」

    郎中閉著眼睛,粘著呼吸言道:「據《吳普本草》《本草再新》《要藥分劑》記載,此物酸鹹,寒,無毒。入肝、胃、腎三經。與裙帶菜等配伍,有消痰及軟堅散結之功。如噎,飲食不下。可用砂仁共研末,牛奶送服,如氣,可與海藻、小香配伍。如水腫、腳氣。可與其他利尿藥物配伍。」說完。睜開眼睛笑了笑:「如大人想聽,草民再與大人說說!」

    李泰連忙點頭:「好,好,你再說說,此物還有何功效?」

    郎中言道:「據《本草經疏》記載,昆布,鹹能軟堅,具性潤下,寒能除熱散結,故主十二種水腫、瘤聚結氣、瘡。東垣云:堅如石者,非此不除,正鹹能軟堅之功也。詳其氣味性能治療,與海藻大略相同。據《本草匯》記載,昆布之性,雄於海藻,噎症恆用之,蓋取其祛老痰也。據《本草拾遺》

    此物主頹卵腫。據《食經》記載。治九風熱,熱痺,以生啖之益人。記載:裙帶萊,主女人赤白帶下,男子精洩夢遺。據《玉藥解》:洩水去濕,破積軟堅。清熱利水,治氣水脹,瘤,惡瘡,與海藻、海帶同功。所知有限,讓大人見笑了。」

    李泰嚥了下口水,心道,沒想到此時海帶就這麼出名了?這年頭鹽中缺。遠離海邊之人怕是都有這毛病吧。難怪剛才老夫人就這毛病,要是小爺不知道還罷了,如今知道了,哪能放過此物。想到這裡忙道:「這位大夫,你這海、昆布從何而來?」

    「呵呵,當然是從藥販處得來?大人要是需要此物,草民這裡還有些。直管拿走,分文不取!」

    「你給我點!」李泰壓根就沒客氣,此時滿心的想拿些海帶回去研究。還是燕兒聰明,看出李泰此時心急。連忙遞給郎中半錢銀子言道:「還請多拿些才好!」

    郎中連忙點頭,回身給李泰拿了能有一斤,李泰道謝後,拿著海帶對潘魁言道:「本官還有些事情,就不停留了。」說完,拿出五兩銀子言道:「這錢拿著,回去給你娘補補身子,別推!讓你拿著你就拿著。我走了!」說完,轉身而去。

    看見李泰離去,郎中言道:「早就聽說這李泰李大人為民盡心。真……」

    「喂……」李泰突然又重新出現:「以後,請叫我尋歡!」說完。被燕兒拽著衣服扯走!

    藥鋪中。留下了石化的三人……

    被燕兒拽走,李泰沒有一刻停留,轉身來到街上,四處購買食材,要是自己拿不下地,都交給燕兒,弄地燕兒不知所措言道:「少爺,您買這麼多食材幹嘛呀!少爺!」

    李泰光顧著買,聽到燕兒叫自己一愣,回頭笑道:「少爺有大用。你先拿著,掌櫃的,給我拿兩塊排骨,什麼?沒有。那你案子後面的是什麼?不是賣的?行了,你都給我吧。我全要了。」

    兩人一路忙活走回縣衙,燕兒放下食材揉著胳膊言道:「少爺。這昆布是藥材,還能做菜嗎?」

    李泰一笑:「這本就是做菜的。咱們先研究研究,要是成了,百姓就沒毛病了。」

    燕兒言道:「少爺莫非也精通岐黃之術?」

    李泰言道:「岐黃之術談不上,但說起這吃海,嗯!吃昆布,嘿嘿,要說起這吃昆布,天底下怕是沒有人是我對手。來,少爺給你先給你做幾道嘗嘗!嘿嘿,有外來做生意的就是好啊,沒想到這河州城還有兩間肉鋪了呢!」

    燕兒笑道:「是啊,他們賺了不少銀子呢,少爺,咱們城外養的豬怕是也要出藍了呢。以後河州慢慢就好了。對了,為什麼少爺不買肉,專要這骨頭幹嘛?咱也不是吃不起。」

    李泰拿起排骨笑道:「你懂什麼,這排骨才是好東西呢。嘿嘿,燕兒,你洗一下,我去架鍋!」話音剛落,就見到月娘走進後堂,看見李泰忙活言道:「公子要作甚,我來吧。」

    「姐姐歇息一會吧,您拿好紙筆,把我做的菜式記下來。回頭咱們好帖在城門之上,這菜不僅好吃,還治病呢。唉。以前怎就沒想到呢。」

    月娘知道李泰的本事,連忙拿出紙準備好:「公子做吧,月娘會把公子所做地詳細記載下來。說不準,又是一本菜譜呢,咱們河州地百姓真是有口福,前番有平空素食帖,後番還有縣令蝗蟲美食譜,如今要是再做出一些美食。當真不知道叫什麼才好了!對了,公子,您手上拿地是什麼?好似藥材吧。」

    燕兒連忙將剛才的所見給月娘講,月娘聽後言道:「公子啊,那老夫人的毛病咱們都有,莫不是真有什麼病?」

    李泰笑道:「不會的,本公子以後不會再讓這裡的人再犯這樣的病。」說完,一舉手上的海帶笑道:「一切,都要靠它,等咱們研究好了,讓王平派人出外地,有多少買多少,回頭送給鄉親們,哈哈,這毛病不就解決了嗎!小事!」

    月娘大喜:「那可太好了,公子,您可是積了大德呢。要是您將這菜譜做出來,不僅能把河州的百姓治好了,以後流傳開來,就是全天下的百姓都要領你這份恩情呢!」

    李泰笑道:「領什麼情,治病才是關鍵地,嗯,咱們現在開始吧!」~今天少了點,明天多寫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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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3 | 顯示全部樓層
金子的力量是偉大的,李泰一邊吩咐人往屋子裡搬,一開始清理屋子,燕兒上前幫忙笑道:「少爺,您可別忙活了,這屋子能放下。」

    李泰言道:「怎麼可能?那叫四十萬兩金子,那可是金子啊。四十萬兩不得放下大半屋子?來,把這個桌子拿走。哎呦,這破桌子怎麼這麼沉,這不耽誤事嗎?來,找個斧子,我劈了它。」

    燕兒笑道:「少爺,可別忙活了!燕兒雖說沒見過四十萬兩黃金,但是估摸著也就二十箱吧。」

    李泰一愣:「為啥?」

    燕兒笑道:「您說咱們這一兩銀子有多重?那不跟一兩金子一樣嗎?再說,這金子還沒有銀子大呢。肯定佔不了多大的地方!」

    李泰剛要說什麼。就見何大叔帶著人來到屋內,三個人很是輕鬆的把箱子往屋裡一放,待人走後,何大叔笑道:「公子,一箱是兩萬兩,一共二十箱!」

    李泰沒想那麼多,抄刀就把封條挑開,隨即打開箱子。接著啊的一聲大叫,往後退開好幾步,揉了揉眼睛:「媽的,太亮了。」隨後,看著箱子中的金子臉上漸漸露出微笑,慢慢上前,摸著滿箱子的黃金,感受著從金子上傳來的陣陣涼意,把頭往下低了低,燦燦金光照在臉上,讓李泰感覺這才是最好的美容辦法,最起碼,他能保證微笑。

    拿起兩錠金子揣到壞裡,嘿嘿一笑,再拿兩個再笑,再拿再笑,不知不覺。手上已經捧著十多個了。「老子有錢了,有錢了,哈哈,我有錢了有錢咯,我都不知道怎麼去花,我左手拿個諾基亞,右手拿個摩托羅拉,我移動聯通小靈……」

    「少爺,少爺……莫要迷了心竅~~少爺~少爺回來,回來~」

    「嗯?」李泰一愣。隨即看了一下燕兒笑道:「放心,少爺還算正常,還算正常」

    燕兒言道:「少爺,快、快蓋上吧。」

    「為什麼?」

    燕兒低頭言道:「太多了,讓人看著心亂,總是不安生!」

    李泰掂量掂量下手上的元寶言道:「別說,這東西太好了,哈哈。何大叔這就是二十兩?」

    何大叔連忙點頭:「公子要是不信,我這就給您取稱來。」

    李泰一擺手:「不用,不用。我就是說說,嘿嘿。實在是沒見過這麼多金子。有點發蒙,何大叔,讓人都抬進來吧。」隨後,李泰座在桌子邊,拿出一張紙開始算,對於這個問題他很早就研究過。再加上到了大炎,更是明白一些,舊市斤是十六兩,大炎的一兩相當於十四克。那麼這四十萬兩就是五百六十萬克,要是折合成公斤的話就是兩千八百公斤。分成二十個箱子,每個箱子才一百四十公斤嘛,靠,我說怎麼三人就抬進來了。是沒多少!

    看著他們把紅漆銅釘的箱子放在自己眼前。雖說有二十個,但也沒佔多大地地方,李泰心中暗爽。待人走後,屋裡就剩下燕兒,李泰拿出兩錠金子遞給燕兒:「拿著,少爺有錢了。哈哈,喜歡什麼就去買吧。」

    燕兒笑著搖了搖頭:「這可是金子啊,在河州能花出去嗎?想來河州只有幾個商家才敢收吧。」

    「誰能收就去那裡買。」

    燕兒笑道:「謝謝少爺了,這金子燕兒可用不上,燕兒本是孤兒,也不知道爹娘是誰,也不知道該拿金子孝敬誰,再說了,從京城出來的時候,夫人賞賜了好多的首飾,那可都是宮裡的飾物,商舖之中根本沒那手藝,燕兒跟著少爺不缺吃,不缺穿,要金子何用?少爺還是留著做大事吧。」說完,輕輕的把金子放在箱子裡。蓋上箱子,貼好封條笑道:「少爺,別看了,這東西看常了傷人

    李泰笑道:「沒想到我們燕兒還這麼懂事,看到金子你都不動心?」

    「呵呵,這分在哪裡,燕兒覺著,少爺的就是燕兒的,這金子放在少爺那裡,跟放在燕兒身邊一樣。沒甚動心的,要是扔到大街上,燕兒第一個過去撿。呵呵

    李泰嘿嘿一笑:「唉,一個丫鬟都比我有見識啊,少爺跟你比,有點丟人了。那行,咱就先放著。」

    燕兒言道:「少爺,燕兒突然想到一個辦法。不如咱們把衙門好好的修建一番吧,這樣一來,放些什麼都不會讓外人知道,咱們河州城要是建好了城牆,怕是不比京城小多少。雖然現在還沒看出樣子,但丈量之數在那裡擺著呢。從咱們來開始,這河州縣衙就破舊不堪,要我說,咱們把縣衙修得比原先大三倍左右,外人看起來也威風,等縣衙的地方夠大了,咱們放置什麼別人都不知道,最好是修完後再把地道連到各處,想送貴重物品過來就直接走地道,要不像這些箱子似得,滿大街地轉,誰都覺著不是個事!」

    李泰點頭:「嗯,別說,燕兒的說法是好,但各處都在幹活,咱們還是先讓他們干吧。想來過段時間凝兒回來了,到時候把所有的人聚在一起商議商議,這個地道真是個大事,以後要是城牆建成了,外來的人必然多,做什麼事情都不像現在這麼放開手腳了。如果對面吐蕃的探子過來就更麻煩了。呵呵,燕兒真給少爺出個好注意!聰慧之人啊,就是不一樣。」

    燕兒遞上一杯茶:「燕兒可不想當個聰慧的丫頭,有少爺在,燕兒就想做個傻丫頭才好呢。可是少爺太忙了,凝兒姐姐還未回來,少夫人忙著帶兵,要是燕兒在不替少爺想點事,當真是說不過去了。來,少爺喝茶,看一會就成了。人家說看金子看多了,會得失心瘋呢!」

    李泰點了點頭:「嗯,少爺聽你的,不看就不看。」說完,低頭瞧了瞧自己身上的鐵砂笑道:「燕兒。你說我怎麼感覺這麼輕鬆呢?要不以後你把所有的腳印上都放上金子吧。嘿嘿,少爺撿起來不累!」

    燕兒撲哧一笑:「要是等少爺練成了,那得多少金子呀。不行換銅板吧。」

    李泰笑道:「少爺可不是丐幫的,要不然還真能練成!」

    沒過多久,王平就來報告地洞已經挖好,李泰點了點頭,畢竟是一百人,幹活就是快啊。隨後帶人把二十二口箱子(外加珠寶兩箱)放入地道之中,此時剛挖完地洞卻沒有摸水泥,李泰索性也不想把自己地藏寶室弄的那麼講究。直接用水泥和石頭封門,忙活了大半夜,才算一切搞定

    從地道中出來,看見滿天星斗,李泰狠狠伸個懶腰:「哎~~燕兒啊~~餓了::的去。哎,這大半夜,月娘姐姐已經睡下了。咱們還是自己動手吧

    話音剛落。就聽外面巨響,李泰一皺眉頭言道:「王將軍。怎麼又炸上了?」

    「回大人,石頭已經都用光了。還剩下不多,為了不影響進度便又炸了一批。」

    「這麼快?」

    「是啊,現在修城牆之人怕是不下五萬人了。反正都有工錢賺,干的自然快些!這些人晚上都不睡覺,現在還在干呢。」

    燕兒言道:「少爺,最近進度是快了不少。但燕兒覺著,這裡還是有魚目混珠之人,沒幹什麼活卻白領工錢!」

    -

    王平忙道:「不會的,不會的。關魁帶人守錢,潘魁帶人檢查發籤,多少人干一段都是有數的,斷然不會出現混吃之人的。」

    李泰心裡笑道。這樣的人哪都有,算了。畢竟他們都不容易。混就混吧。想到這裡一愣,笑道:「走啊。咱們去城牆看看,其一是瞧瞧進度怎麼樣。其二看看他們吃什麼。咱們也跟著混些,哈哈,這個辦法很好。走。現在就去!」

    李泰帶著幾人深夜走出縣衙,遠遠望去,前面地城牆上每隔一段距離就點燃著一隻火把,黑夜中一眼望不到頭,宛如一條火龍般橫臥大地之上,此時,在火把的照耀下,每段地工人都在緊張的忙碌著,他們分工明確,有人負責搬運石頭,有的負責運送水泥,有的負責找平,反正大家都忙得不亦樂乎。李泰點了點頭,幾萬人地場面就是不一般啊。

    此時城牆的高度已經達到了近七丈,寬度十丈,目前在上面跑馬或者運送一些物資不成問題,要是再這麼幹下去,用不上一個月城牆就可以竣工。李泰仰望著城牆,心裡不覺美滋滋的。他娘地,全是石頭和水泥,這跟鋼筋混凝土差不多吧。嗯,上去瞧瞧!

    走了近一炷香,李泰才算找到上城牆地台階,站在城牆之上,看著前面綠油油的稻田,火把之下更顯翠綠,側目望去,腳下十丈寬地道路被火把照映的一眼往不到頭,此時城牆之上來往人不斷,但並未覺著擁擠,燕兒看了良久,感慨道:「少爺,這城牆比京城的大多了,太壯觀了,怕是不亞於長城吧。」

    「嗯?燕兒去過長城?」

    「哪有,就是聽說這長城連綿萬里,甚是宏偉,卻是無緣一見,但燕兒想來,肯定沒有咱們城牆寬,也沒咱們城牆高。少爺,您向下看,這人不過三尺,要是修到十五張高,再看人怕是就三掌之數吧、」

    李泰笑了笑:「是吧,少爺也不知道啊。嘿嘿,走。何大叔,王將軍,咱們往前走走。瞧瞧!」

    走到人多的地方,大伙見到李泰到來,都放下手上的活問好,李泰也對大家抱拳不止,此時夜間涼風陣陣,大伙不時喊著號子,看著石頭一個個的傳到城牆之上,李泰第一次體會到人多力量大的真理。

    「大人來了……是大人來了……哎~~老少爺們!大人來看咱們啦!」

    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這麼一嗓子,頓時問好之聲此起彼伏,李泰也知道,此時說話後面的人根本聽不見,不由的走到城牆之上對這大家揮手致意,看著下面的百姓對自己招手,李泰很有偉人地感覺,難怪人越多越願意揮手。這感覺太好了。哈哈,再揮一會!

    王平在身後言道:「大人,咱們這是城西,您要是去了城東。那邊地進度要比這邊快上一些,畢竟都是一些人犯幹活,有虎烈營看著,干的也甚賣力氣。」

    李泰言道:「王將軍,那晚上給他們吃什麼?」

    「回大人,吃糠面的大餅,喝得是粟米粥!大多數都能吃飽。」

    「有菜嗎?」

    王平笑道:「菜不曾有!白天有菜。晚上有飯吃就不錯了。咱們這邊都是家人晚間給送飯。那邊都是虎烈營地火頭軍做飯。」

    李泰一愣。隨即笑道:「走。咱們去瞧瞧,呵呵,這火頭軍本官是有時間沒去了。走。」

    眾人來到城東,看著城牆是比城西的高了一些,此時的犯人也在有條不紊地搬運沙石,李泰也沒怎麼看,直接走到火軍處,離著遠遠就見到火軍的旗幟飄揚,一時間,李泰感覺又回到了軍營一般。不覺加快腳步,邊走邊喊道:「丙組的兄弟們。我回來啦,哈哈。」

    幾步跑進院內,看著幹活的戰友都在端著勺子瞧著自己,李泰嘿嘿一笑,抱拳道:「諸位,自從來到河州,兄弟就不曾與大家見面,實在是太忙了,對不住大家了。給大家賠不是了。」說完。對著大伙抱拳施禮。

    有反應過來地,連忙放下手上的活跑過來單膝跪地言道:「參見大人!」

    一人帶頭。大伙都要過來,李泰忙道:「諸位兄弟,快快請起!程大哥,你……」

    此時。程元單膝跪地,雙眼含淚道:「虎烈營丙組火長程元拜見大人!」

    李泰上前抱著程元站起,哽咽言道:「你不是火頭軍長。本官才是。你是丙組的火記

    「不!不!屬下不敢,不敢!」

    「我看你就是。咱們當初在京城八營會戰,火頭軍雖說未立大功,卻是小功不斷,當初陛下也賞賜咱們了,我李泰明白,當你們知道我是平食郡王的時候,就已經覺著我不在是你們的兄弟了。現在我李泰已經不是什麼郡王了,只是一個縣令,難道你們還不認我嗎?」

    李泰幾句話說的大伙熱淚滾滾,就連王平都不住低頭,程元哽咽道:「大、火長,咱們認,認!只要火長認得咱們弟兄,咱們永遠記著你才是咱們丙火的火長,您看,火軍戰旗依然飄揚,經過八營會戰,咱們這二十人的火軍給天下所有的火軍都立下了榜樣,這都是您的功勞啊,想起當初虎烈營選拔入京之組時,是您帶著咱們衝進了戰場,為咱們丙組地兄弟出了一口氣,當時大將軍要打你,您喊著本為一灶之兄弟,焉能與難不救?您可知道,就是您這聲一灶之兄弟,咱們丙組和火軍算是融到了一起。您忙,沒時間來。但是咱們大伙吃飯的時候都談論您,今天咱們炸石頭,明天咱們修城牆,今天咱們開佛事,明天咱們拿祈願箱,您地一舉一動,您每天的事情,大伙吃飯的時候都在談論著,您留下的歌曲,現在虎烈營所有的兄弟都會唱,王將軍帶著咱們每天吃飯,早操,睡覺都唱。咱們大伙想你啊,有空你要多回來看看啊……嗚嗚嗚……」

    幾句話說得李泰嗓子堵著難受,鼻子發酸,眼淚不住在眼眶打轉。抱著程元對大伙言道:「是我李泰對不住諸位兄弟了。是我對不住大伙了。兄弟我剛到河州

    ,這裡窮得不像樣子,兄弟當時真是心力交瘁。無著讓這裡的百姓能吃上包飯。當時兄弟弄來的第一批糧食就好懸讓土匪給搶了,就連我的命都是河州的鄉親們在亂刀之下救下地。我當時真想你們啊。可是你們來了。我卻沒有過來瞧瞧。是我不對啊……你們剛到河州的時候土匪鬧的凶,本官還要帶著人派糧食,打水井,始終沒有見到諸位,不是我李泰忘記你們。實在是太忙了……太忙了……」

    燕兒在旁邊哭泣不止,她雖不明白戰友之間的情誼,但看到李泰與他們相談,卻是句句真心,燕兒上前言道:「少爺,別難受。你們兄弟見面應該高興才是。你忙大伙都是看到地。沒人怨恨您,您也是為了百姓啊。反正咱們以後還在河州駐紮,今天見面了,還有以後呢。以後您就常來看看吧!」

    程元言道:「是啊……火長……您就別難受了。」

    李泰拍了拍他的肩膀,對著大伙笑了笑:「好,咱們不說了,不說了。今天我只要大伙聽著一句話,只要我李泰不死,永遠是丙組的火頭軍長,永遠是諸位地兄弟。永遠是大炎火軍的一員!」

    程元笑道:「信!信!火長說話咱們都信,火長啊,前些日子您讓虎烈營踢正步,練隊形,打軍體拳,咱們可都一天不拉的跟著學呢,王將軍還特意指點過咱們呢,火長您看著。」說完,轉身喊道:「集合!」

    二十人迅速戰成一排,程元喊道:「向前看齊……向前看……稍息……立正……報數……」

    「一……二……三……四………七……十一……十六……二十……」

    程元筆直一個轉身。對著李泰喊道:「火長,丙組火軍正在做飯。應到二十人,實到二十人,請您指示!」

    李泰欣喜若狂,怎麼也想不到這二十人居然也是有模有樣,走到人前李泰喊道:「兄弟好!」

    「火長好!」

    「兄弟們辛苦了!」

    「為大炎的鼎盛--戰鬥!」

    李泰哈哈大笑:「來。本火長今天教你們做點鹹菜。以後你們要看仔細了,這鹹菜好做的很,任何蔬菜都可以,以後晚上再怎麼忙也要做點鹹菜,人不吃鹹的身子沒有力氣。不管打仗還是幹活都不成。大伙明白沒有!」

    「明白!」

    「好!全體都有,聽我口令。稍息,立正!解散

    看著大家都去做飯,李泰笑道:「程大哥,咱們還有什麼菜?」

    「火長。咱們現在有和胡瓜、王將軍派人到外地買菜去了。過一陣子就有了,但是想來不多,路途雖然不遠。但到了河州也就沒什麼好菜了,都爛了」

    李泰笑道:「無妨,無妨,大家先忍忍,今年咱們冬天就能強些,到了明年冬天,哼!怕是全大炎的人都沒有咱們這的菜多。來,我先教大伙做點鹹菜,以後你們就按照這個做便可。來人,準備點花椒大料,蔥姜蒜!」

    隨後,找來一口大鍋,倒上油燒熱,把花椒大料,蔥姜蒜全倒進去,待涼後,笑道:「這叫料油,專做鹹菜之用,這油你們就留著吧,做鹹菜的時候放上一些,很是提味,但是咱們這個鹽不行,太粗了,要是沒有時間磨,就先拌著,等鹽化透了再吃。」隨後,李泰教他們做了幾個簡單的鹹菜,無非就是切成小塊用鹽拌一下即可。其後告訴他們,不管是什麼。只要是可以生吃地,都可以拌成鹹菜。這樣吃起來方便許多。但有條件的最好還是放點蒜,這樣更加好吃。

    看著做好的鹹菜,足足有幾大鍋,李泰對著燕兒笑道:「看見了吧,一萬多人吃飯,就是壯觀,不管吃什麼都香啊。」

    燕兒點頭道:「是呢,燕兒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菜,還以為相府的就是最多得呢。今日一比,真是小巫見大巫了。呵呵,難怪少爺當兵的時候胖了一些。原來這麼好啊。說的我都餓了。」

    李泰笑道:「來,今天讓你嘗嘗大鍋飯!哎~~兄弟們。忙完沒啊。咱們吃飯了、」

    二十多人圍在一起,每人捧著一個大碗,手上拿著一個大餅,圈中放著一個大盆,裡面是白菜和黃瓜拌的鹹菜,大伙邊吃邊談,甚是開心,光李泰自己就喝了兩碗粥,兩個大餅!

    吃著吃著,突然好像聽到前面人群喊著什麼,李泰走出去一看,只見城牆之上,火把之下,不管是犯人還是兵卒,都是手上端著一個大碗,拿著大餅對李泰這邊喊道:「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李泰哈哈一笑,咬了口大餅跟他們揮了揮手,找個高點的地方站上去,一舉大碗,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瞬間,一萬多人跟著李泰一樣,一大碗粥仰脖全干,李泰站在高處上哈哈大笑。拿著大碗不住地晃動,身上已經撒了不少的米粒都沒在意,下來之後打個飽嗝:「靠,吃撐著了。」

    燕兒捂著肚子:「是呢,是呢,剛才一激動,我也跟著乾了一碗,現在肚子都漲了。少爺,人多吃飯就是熱鬧,飯量也大,呵呵,這犯人跟兵卒能這麼和氣,怕是千古少有啊。少爺更是有趣,硬是乾了一碗粥。您都喝三碗了。」

    李泰笑道:「你沒看見嗎?少爺現在背著鐵砂都不覺著累,為什麼?因為軍隊就是有種氣勢,即使身上千斤重擔也是壓不跨、搗不爛。何況這區區百斤。哼,你還沒看見潘哥呢,那傢伙,在縣衙還好點,要是在軍營,一頓一盆啊。也別說,人家那朝天狼牙槍使地。真是霸道。對了,王將軍,你那兵器想必送來了吧,用著合手不?」

    王平一提到兵器,當真是變了一個樣子,那臉上笑的是異常燦爛:「大人,送來了。哈哈,太好了,太好了,你不知道,這軍中還有不少人不服氣的,跟我一個照面兵器就被打飛。好傢伙,厲害著呢,等潘將軍回來定要和他比試一番!」

    李泰笑道:「雖說潘哥的兵器比你大些,但你的兵器乃是精鋼打造,這便扯平了,呵呵,等他回來試試!對了,程大哥,我上次在軍中做的酸菜可還有?」

    程元笑道:「火長做的早就吃沒了。不過咱們一直都在做,將士也都喜歡吃。現在還有不少呢!最近天熱,不怎麼做了。」

    李泰拍了拍吃飽的肚子一笑:「嗯,好,一會給我拿兩棵!帶走!」說完,自己心裡琢磨,媽的,明天弄點大骨頭燉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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