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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歷史]重生之民以食為天 作者:惜花憐月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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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3 | 顯示全部樓層
州縣衙

    後堂

    李泰看著地上畫好的腳印頭疼不已,這是平遠帶著四個沙彌畫了半天才弄成的一幅圖,看著平遠言道:「師兄,你確定照這麼練下去沒錯?」

    平遠言道:「師弟,師兄如何會騙你?南山把著百步飛雲譯過來,正與老衲的相同,你今天叫老衲來,不也是想知道練法對不對嗎?」

    「可…可這也太難了…唉!」李泰蹲在底下看著畫好的腳印,腳印之間的距離都是近兩米,還要在一炷香內走上十遍,這得多塊的速度啊,據說這還是基本功,要是等練習招式,更是難上加難了、李泰抬頭瞧了瞧平遠:「師兄,還有別的功夫嗎?」

    平遠搖了搖頭:「師弟,百步飛雲乃我佛門無上絕技,豈能是誰都可以練成的?要想練成此法,必然要下比常人多十倍的功力啊。師弟乃聰慧之人,不用老衲多說,想來師弟的毅力當是不差吧!」

    李泰歎了口氣:「唉,要是不練,還真對不起師兄這一番苦心,算了,師弟練習便是。每天一百遍成不?」

    平遠:「至少要五百遍吧。多用功,多收益啊。師弟,眼是懶蛋,足為好漢。別看這多,你要是專心,兩個時辰遍可走完。來,師兄讓他們把鐵砂給你。」說完對著四個沙彌言道:「脫下鐵砂!」

    「是!」四個沙彌施禮後,開始把身上的行頭往下卸,平遠笑道:「他們四人練的功法不同,所以背鐵砂的位置也不同,呵呵,如今正好給師弟湊上一幅,你看,這個是繫在雙腿之上的,這個是繫在雙臂之上的,這個是前胸,這個是後背。正合適!哎……哎……師弟。你怎麼了?」

    此時的李泰突然感覺頭暈眼花,看著裝滿鐵砂的袋子,自殺的心都有了,媽的,幹點什麼不好,偏要練什麼功呢。聽到平遠問自己,李泰忙道:「沒事,沒事。就是心有點哆嗦!師兄。此物一天要帶多長時間啊。」

    平遠言道:「像師弟平時為民忙碌,沒有什麼時間練功,怕是要全天都帶著吧。帶一年吧。這一年之內,要是能練成百步飛雲地前十步。師弟便算有了保命的本事了。南山真是有本事啊。師弟經過他的改造之後,雖談不上骨骼奇佳,但經脈卻是粗礦了許多,雖然此時沒有真氣,但只要師弟按照老衲傳授於你的吐納之法練習此圖,定然會收益匪淺。如在江湖之上,雖為三流高手之列,但保命的本事卻是無可比擬的,如師弟將此法練成,就是南山與老衲聯手。怕是也抓不住你啊。」

    李泰大喜:「什麼?要是練成,你們倆聯手都抓不住我?哈哈,行,行,那我就練,不過師兄,你也練成了百步飛雲。為何抓不住我呢?」

    平遠笑道:「老衲可不敢當這練成之名,老衲對此法潛心練習十年,略有小成,怕是能達到三十步吧。呵呵,普天之下。只有恩師練成過此功啊。」

    本來聽著挺高興的,現在一想,完了,自己發明的功夫自己練成了,別人誰還能行?算了吧。這些都是變態人物,咱不練行了吧。想到這裡,李泰嘿嘿一笑:「師兄啊,您看,您也挺忙地。師弟我還官在其位,出佛寺已經開始動工,萬名工匠還要師兄帶領,為了師弟這麼點小事操勞,呵呵,師弟實在是過意不去啊。這樣,為了不給師兄填麻煩,師弟我就不練了。成不?」

    平遠呵呵一笑:「前些時日南山到寺中尋我。說是要與你改造經脈,老衲聽著新奇,便把寺中唯一的一粒轉穴丹給了他。想來,他給你服下了吧。」

    李泰搖頭:「那我就不清楚了。當時兄弟我都疼暈了。」

    「無妨,老衲看看便知。」說完,上前搭著李泰的脈門點了點頭:「嗯,卻是服下了。呵呵,有了此丹,身上的穴位都有所移動,便不怕被人點穴了。」

    李泰心裡大喜,媽地,小爺穴位都移動了,看你們還怎麼治我,回頭對平遠言道:「師兄,那師弟還練習百步飛雲幹什麼?平時多點人保護,到了關鍵也死不了。還怕什麼?」

    平遠搖了搖頭:「唉,凡事有利便有弊啊。」

    「有何弊端?」

    「南山雖說給你改造了經脈,但正是因為移動了穴位才好改造,但短時間之後,經脈穩定下來後,穴位還會在身子裡不斷的遊走,因為沒有真氣把他固定下來。時間久了,怕是不妙啊。」

    李泰一愣:「如何不妙?」

    「唉,輕則縮陰,重則斃命啊。」

    「啥?啥是縮陰?」

    平遠言道:「便是你胯下之物縮……」

    「啥?啊~~~~南山,你個牛鼻子,你個老棺材,小爺

    你,你要絕我後,南山,小爺跟……」

    「師弟莫要吵鬧,莫要吵鬧,完事都有解決之道。莫要移恨他人啊。」

    「師兄教我,有何解決之道?」

    「便是練習百步飛雲,待前十步練成後,身上的穴位都定了下來,所慮之患便不藥而癒了。」

    李泰低頭想了良久,抬頭笑道:「呵呵,我算是明白了。你這是繞著彎的讓我練啊。你與南山聯手坑我啊。師兄啊師兄,你本出家之人。焉能說此謊話騙人?枉費你列為大炎高僧之列啊。」

    平遠低頭施禮:「阿彌陀佛,師弟,出家人不打誑語,這些話都是南山與老衲交談之語,老衲定然不會欺瞞師弟,師弟並非武林中人,老也想讓你有個保命的本事罷了。如師弟不練,老衲也不勉強,平時出門多加小心便是。如當真有縮陰那天,老衲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保護師弟,最起碼。讓師弟還能活下去!」

    李泰苦笑:「師兄啊,你們真是好心啊。兄弟我就這點嗜好,你說你們怎麼總和我過不去呢?我哪錯了?我改不行嗎?要是按著你的話,真有一日師弟我縮陰了,你也治不了是吧。最多給我留條命。是不?」

    平遠點了點頭:「師弟莫怕,如真到那時,便是師弟塵緣以了之時。出佛寺現在以招收千名武僧,老衲也在日夜加緊練習。想來。明年便可湊齊萬名,到那時,師弟到出佛寺出家,老衲會讓出主持之位,讓萬名武僧保護師弟!」

    李泰此時真想大哭一場。媽的,小爺居然讓一個道士一個和尚耍得團團轉。算了,等到縮陰那天。小爺自己就摸脖子了,還當個屁主持,對平遠擺了擺言道:「行了,行了。師兄別再說什麼了,兄弟我練還不成嗎?我練!把鐵砂給我穿上!」

    四個沙彌服侍李泰穿好,按照平遠傳授的步驟先記在一張紙上,省得以後忘記,然後在地上按照步驟標出一二三四,隨後,穿著一百多斤的鐵砂開始練習,李泰雖說改造完身體,但畢竟沒有什麼力氣,背著一百多斤的鐵砂腿都直打哆嗦。更別說一下跨出兩米。打發走南山之後,李泰一個人開始在院中苦練,不能一下跨兩米,小爺走總行吧。

    不知道練了多久,估計也沒多長時間,李泰已經累地身被鐵砂躺在院子當中,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此時已經正午。太陽已經快掛到正中,李泰閉著眼睛,感覺著四周,說良心話,自從改造完身體之後。這耳目確實比原先靈敏了不少,不光是床上功夫見長,四肢也比原先有勁了,可是再有勁,也架不住背上一百多斤的鐵砂啊。

    此時燕兒剛剛把河州藍圖貼完,正擦拭香汗走進後衙。見到李泰躺在院中緊閉雙眼,燕兒心中好似有一股氣沒上來,立刻感覺頭暈目眩,緩了好久,跑到李泰身邊慌忙抱起哭喊道:「少爺,少爺,您怎麼了?少爺……您別嚇燕兒……少……」

    李泰睜開眼睛,看了看燕兒,緩緩說道:「燕兒,別忘了替我報……報仇……」說完,繼續閉上雙眼裝死。

    燕兒本也是聰慧之人,對李泰脾氣也算瞭解,看著他渾身沒傷,身上背著沙袋,底下畫的腳印,一摸脈門,心跳都正常,一顆芳心才算落下,看著李泰緊閉雙眼,一股擔驚受怕的思緒頓時消失無影無蹤,可能是喜怒反差太大,心裡有點接受不了,不覺抱著李泰哭了起來:「少爺,以後別再那麼鬧了。嚇死我了。」

    聽到燕兒哭泣,李泰連忙閉著眼睛笑道:「好燕兒,少爺錯了,錯了,以後不鬧了,別哭。少爺剛才是練功太累了,在地下躺一會,來,你也躺一會,閉著眼睛看太陽,很有意思!」

    燕兒扶起李泰言道:「哪有閉著眼睛看太陽地。少爺胡說!」

    「呵呵,睜著眼睛也看不清楚,還不如閉著眼睛看呢。」

    燕兒看著李泰這身打扮言道:「少爺,你穿得都是什麼呀?」

    此時,李泰可算找到傾訴之人了,睜開眼睛,座在原地,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講個清楚,反正南山和平遠從李泰的嘴裡說出來,肯定不是什麼好人,自己絕對是沒有佔有一絲便宜,反而是被殘害地對象。

    燕兒聽完言道:「少爺,燕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看著少爺累成這樣也確實心疼,但燕兒覺著,還是有些武藝尚好,人都有落單的時候,萬一出什麼事,怕是後悔都來不及呢,您可是河州的主心骨啊,再說了,少夫人那麼好的武藝,您就不羨慕?少夫人是處處讓著少爺,但少爺心裡舒服嗎是?」

    李泰點了點

    是啊,我算是明白了,上了南山這條賊船,你是練也也得練。媽的,萬一老天有眼讓小爺我練成此功,你看我怎麼收拾他倆,燕兒,扶我一把,咱們進屋歇息一會,從明天開始。咱們早上天不亮就起床,每天早上練一個時辰,晚上一個時辰。全天帶著鐵砂,你看可好?」

    燕兒點頭:「都聽少爺地,少爺背上的鐵砂怕是走不遠吧,明日給少爺做頂轎子吧。大炎的官員都有轎子,少爺也該有個才是。」

    兩人正在閒聊,何大叔來到院中,看到李泰這般莫樣,也沒細問,走到李泰身邊言道「會長。咱們進屋說話!」

    李泰一愣,很少看見何大叔這麼激動,心中琢磨,老人家莫非是看上誰家的姑娘了?嗯,此事是要進屋才是。三人進屋,李泰拿起涼茶喝個乾淨,其後言道:「何大叔,什麼事啊?」

    何大叔努力平息自己地語氣:「公子。在押人犯已經把所有的河沙掏完了。剛剛算出賬目!」

    李泰一愣:「多少?」

    何大叔小聲言道:「公子,咱們已經找人把河沙鑄成金錠了,總共是四十萬兩!」

    李泰點了點頭:「哦,還行。不少,換成銀子怕是一百六十萬兩吧?哈哈,豐收嘍,你們說,當初咱們誰想到能淘出這麼多金子,那沙堆放在城外,怕是比城牆都高吧?呵呵,畢竟是好幾萬人干地活。能淘出這麼多也不奇怪,何大叔啊,不是我說您。您是商會的元老,多少銀子沒見過。至於……」李泰光顧著自己說話,說著說著發現燕兒與何大叔的眼神不對,李泰言道:「我、我哪裡說錯了嗎?」

    燕兒看著他言道:「少爺、咱們大炎一金兌十銀啊。」

    「哦,一金兌十……什麼?」李泰騰地站起身來,看著何大叔不語,何大叔點了點頭:「是。是一金兌十銀!咱們共淘出了四百萬兩銀子!」

    李泰看著他倆,良久哈哈大笑:「我靠,四百萬兩白銀啊,四百萬兩啊,哈哈。哈哈,我……咳……咳…咳……四……」

    燕兒連忙倒杯茶給李泰送下笑道:「瞧吧少爺樂的。少爺,淘出這麼多也不算奇怪,畢竟咱們沙子多啊,那是按照縣薄上的地界挖的,那麼寬的河挖出百里。怕是不少呢。不過一聽到這麼多金子,燕兒也高興地緊呢!」

    何大叔起身言道:「公子?金錠剛剛鑄完,放到哪裡啊?」

    李泰笑道:「沒事,咱們有得是地方,燕兒,去柴房瞧瞧。王將軍挖了多少了。把他叫過來!」

    「嗯!」

    不久,王將軍到此,見到李泰抱拳:「大人有何吩咐!」

    李泰笑道:「王哥,老大,咱們挖到哪裡了?」

    王平很不習慣這麼稱呼,不過李泰問話,王平言道:「回大人,已經挖完一半了。」

    李泰言道:「你這樣,把所有的人都叫上來,今天務必在下柴房的地道背面給我挖出一個像這個房子一般大小地洞。可能辦到?我的意思是,咱們下地道後,不是往前走嗎。你在後背給我挖出這個大一個屋子。」

    王平言道:「這不在話下,咱們人手足夠,晚間便可挖好。」李泰點了點頭又說:「然後你讓他們找些水泥過來。把這洞從上倒下,從裡到外,都給我抹上水泥,把磚準備好,我有大用!」

    「好,屬下這就去辦!」

    看到王平離去,李泰嘿嘿一笑:「何大叔。麻煩你把金子抬到我屋裡吧。咱們也好開開眼,對了燕兒,當初剿匪之時,不是還有不少財寶沒有換成銀子嗎?什麼珍珠瑪瑙,金葉子、翡翠!好像有兩箱子吧。」

    「嗯,原本有三箱,咱們換了不少糧食了。現在就剩兩箱子了。賣得都是一些名人字畫。」

    李泰點了點頭:「好啊,那就把那些都抬進來。把他們和金子放在一起。咱們現在要是不算這些物件,手上還有多少銀子?怕是過幾天又要買糧了吧?」

    「夠了,夠了,少爺,光河州盛世一下就賺了一百多萬兩,雖說給平遠禪師拿走一些,但咱們原先也有,買糧食夠了。都算上,咱們現在還有進八十萬兩呢,還有三十萬兩是修城門的工錢。沒算在內!」

    「嗯,好,那就搬進來。快點!」李泰此時心裡直癢癢。媽的。咱們也是有錢人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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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3 | 顯示全部樓層
打雷了~~~~下雨了~~~回家收衣服了~~~~~」李泰外面嘩嘩的大雨喊著。

    燕兒走上前,遞過一杯茶笑道:「大伙都去忙了,縣衙就剩少爺與燕兒了,哪還有人聽!」

    李泰負手對著窗外,搖頭晃腦的言道:「少爺我詩性大發不成嗎?看著,我給你吟兩句,嗯,春天啊~~什麼都還很小,深夜啊~~飛來一隻大鳥,大雨啊,似香汗一般落下,這一夜~~一朵鮮花開了~~哈哈,好詩啊,好詩~~」

    「少爺,您吟的是什麼啊,怎麼聽不懂??」

    「此詩乃詩中最高之境界,少爺也是有感而發,雖說看著四句有點不和,確是描繪了一個人生軌跡,不明白?少爺給你講講,此詩表面上說的是春雨,其實說的是一位女子。」

    燕兒一愣:「女子?燕兒怎麼沒聽出來?」

    李泰接過香茶喝了一口笑道:「你想一想,春天,什麼都還很小,說的是一個青澀的女子,深夜啊,飛來一隻大鳥,此鳥可不是一般的鳥啊,那是專生跨下的一種鳥,有此鳥者,被喻為男子,大雨啊,似香汗一般落下,說的是兩人在一……哎!……哎!……哎!你別跑啊。」看到燕兒低頭羞紅離去,李泰哈哈大笑,嗯,她終於明白此詩的真諦了。哈哈。

    燕兒座在桌邊,翻著縣衙的人員管理冊,看了片刻言道:「少爺,咱們河州現在已經突破了五萬人口了。要是加上外來的工匠和那些犯人。河州已經到八萬了。少爺,您真行,咱們來了不到一年,這裡的人口就翻了八倍呢。少爺,咱們招到多少人才好?」

    李泰想了想:「再說吧,越多越好,五十萬才好呢。」

    「五十萬?那豈不是比京城還大?」

    「京城?咱們可比不了。要是比京城還大,咱們陛下又該找毛病了。不過少爺卻是可以讓這裡比京城富裕。這才是關鍵地。」

    「其實江南也比京城富裕,但也有不少窮苦之人。少爺能讓河州沒有一個窮苦之人嗎?」

    李泰歎了口氣。望向窗外言道:「其實窮苦之人本身也有些弱點,很大一部分人都沒有毅力,這是不爭地事實。但富人也有缺點,就是為富不仁,呵呵,少爺沒本事讓河州的每個人都有大把的銀子,但是咱們可以把老弱病殘放在一起贍養。讓健康之人都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或者是讓他們都有自己的小生意。這就足矣了。要想成為富裕之人,還要靠他們自己努力才行。嗯?天晴了?」

    兩人走出屋外,看著蔚藍的天空,聞著泥土的芬芳,看著新綠地樹葉,感覺鳥兒的鳴叫都異常清脆,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彷彿從裡到外清洗了一番,睜開眼睛,就聽到燕兒喊道:「少爺,少爺快看,螮蝀!螮蝀!(ddng)」

    螮蝀?什麼東西,隨著燕兒地手向天望去,不覺笑了笑:「哦,原來是彩虹啊。呵呵,怎麼還叫螮蝀?」

    「就叫螮蝀呀,少爺為什麼叫彩虹?」

    「那為什麼叫螮蝀?」

    燕兒笑道:「螮蝀是橋地意思,老人們說,這是天上的龍在吃水呢,龍飛過後就有了這彩橋,就叫螮蝀!還有人說螮蝀是才華橫溢的意思。少爺為什麼叫彩虹呢?聽著怪怪地,卻是好聽,虹?怕也是橋的意思吧?有彩色的橋?嗯,也很好聽。」

    李泰笑了笑,牽著燕兒的手說道:「你知道嗎?有人說要是能找到彩虹升起的地方,只要穿過去,老天就能滿足你地願望,可是,幾千年來,也沒有人能穿越過。」

    燕兒望著彩虹言道:「少爺說的真好。但這彩虹乃是天上地神龍,哪能說找就能找的到呢。呵呵,少爺都從哪裡聽到的,古靈精怪,卻有意思!對了,少爺,咱們去河邊看看吧。河水是不是漲起來了?」

    李泰點了點頭:「是啊,去看看吧。最近這雨下得有點頻,別澇了才好。」

    燕兒回到房中拿出一張告示,上面寫著化肥的用法和功效,她要把這個貼在城門上,雖然現在城牆修的不高,但是很多人都習慣去那裡等消息,看著燕兒這麼敬業,李泰很是欣慰,燕兒卻笑道:「少爺正好在此,縣官大老爺說的話,百姓信服啊。一會咱們再去河邊。」

    李泰苦笑心道:「哦,原來是讓我當解說員啊!」

    兩人走出衙門,看著大家已經開始幹活了,剛才的雨讓大伙都涼快不少,幹起活來也很賣力,畢竟衙門還是給錢的,家裡的婆娘在做祈願燈,爺們也要出來幹點活,賺點銀子,要不也是沒事可做。

    大伙看著李泰與燕兒來到城門,知道又有什麼消息要發佈了,看著告示貼上,不少人都跟著嘀咕,有識字的人念了一遍,大家也是似懂非懂,看到李泰站在邊上問道:「大人,這化肥是什麼啊?」

    李泰笑道:「這化肥就是餵養莊稼的一種肥料,有了此物,地裡的糧食能長的更好,收成也就能更多,大體上能多出一層的收成吧。化肥用著也簡單,抓起後扔到地裡就成。土地會慢慢的吸收,然後把養分傳給莊稼。這樣糧食打的就好了。咱們在前面有個化肥鋪,專門買此物,大家去那裡買吧。呵呵,大家知道這化肥是誰做的嗎?」

    聽著化肥有如此功效,百姓都很高興,李泰給他們帶來的奇跡太多了,大人說能多打糧食,那就一定能多打糧食,但聽到是誰做的,不少人都好奇,誰還能做出這麼稀奇的東西呢?有人言道:「大人,是您做的吧?」

    李泰笑了笑:「可不是本官所做,其實大伙都知道。就是你們平時嫌棄.

    「啊,夜香郎?他們不是掏糞地嗎?怎麼能做出此物?」

    「是啊,是啊,他們怎麼做出來地?」

    李泰言道:「不錯,正是他們,他們把糞便掏出來後,集中在一起。加上草料攪拌,其後又經過幾道程序,就變成了現在的化肥。是他們。不嫌棄腥臭,不怕被人嫌棄,忍受著大家的白眼。還要辛辛苦苦做出化肥來幫助大家增加收成啊。」

    「啊?是他們?……」聽著李泰的話,大伙不時的彼此交換想法,這夜香郎本是誰都嫌棄之人。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大的功德。不少人都被他們的事跡打動,有人對著李泰言道:「大人,那、那真是辛苦他們了。他們跟大人一樣。處處想著咱們百姓,咱們不會說什麼。這樣。我們大伙去看看吧。要不以後在街上見面,怕是不好意思了。」

    李泰點了點頭:「行,想看就去看吧。不過可別耽誤了人家幹活,這化肥只有咱們河州地百姓才有,衙門的地到現在還沒有施肥呢,總要先讓百姓用了才好。咱們人太多了。還是派出幾個德高望重之人代表一下吧。也好謝謝人家,別以為咱們百姓不懂感謝。呵呵,怕是人家見到你們還會不好意思呢。咱們河州現在需要人才,更需要為百姓做事的人才。本官不過是一發起人罷了,一切還要看你們地。就像修城牆,要是沒有大伙幫忙,就本官一人呢,一輩子也修不起來啊。」

    「哈哈,大人說地是啊,但是大人,您是為了咱們好啊。咱們明白……」

    「是啊,對面就是土番,要是打過來了,咱們就什麼都沒有了……」

    「大人您是為咱們好,修城牆還給咱們銀子,這是好事啊……」

    李泰笑了笑,對著周圍人抱拳:「好了,大伙都忙。本官就不打擾了,都去幹活吧。本官還有些事情,先去忙了。等咱們城牆建成之時,咱們好好熱鬧熱鬧!好不好?對了,河州藍圖明天還要掛在城牆處,大伙喜歡就過來看吧。本官先告辭了。」

    「好……」

    「好啊,大人慢走……」

    「大人再見……」

    走出人群,燕兒笑道:「怎麼樣?只要少爺說話,百姓都信吧!」

    「那是,你也不看少爺是誰?走,去河邊。」說完,拉著燕兒的手唱到:「小呀嘛小和尚,頭光光,袈裟嘛披身上……」

    兩人來到河邊,看著慢慢漲起的河床,燕兒驚呼道:「少爺,您看,這河水漲地多快!」

    李泰嘴角含笑言道:「反正河道咱們已經清理完畢了。只要是河州境內,斷然不會有什麼水災,就算是發水,也是上游,到了咱們這都沒了。怕什麼?」

    「是呢,可是下游的的州縣卻是享福了,要是咱們不清理,怕是不禁淹了河州,下游州縣也不會好過吧。但一想到那裡的縣令白撿便宜,心裡就不舒服!」

    兩人正說著,遠遠見到鄧建與月娘帶著一些七八歲的孩子來到河邊,走到不遠處坐下,李泰笑道:「你快看,那不是鄧兄嗎?他帶著一群孩子幹什麼?走。咱們過去瞧瞧!」

    兩人走近,聽到鄧建對孩子們說道:「你們跟著我念『劍號巨闕,珠稱夜光,果珍李,菜重芥姜,海鹹河淡,鱗淺羽翔……」

    下面地孩童跟著念完後,鄧建言道:「這句話的意思是,最有名地寶劍叫做巨闕,最美麗的珍珠叫做夜光,水果裡最珍貴的是李子和子、菜中味道最重的是芥末和姜,海水是鹹的,河水是淡的,帶鱗的沉在河底,帶羽毛都飛在了天上……」說完,對著孩子們問道:「你們明白嗎?再跟著我背一遍!」說完,眼神一掃月娘,滿眼的溫馨。

    李泰牽著燕兒邊走邊笑:「別說,這翻話聽好玩的,這是誰發明的?」

    燕兒言道:「少爺,這是千字文呀,您小時候還學過呢!」

    鄧建轉頭見到李泰到來。想走也不是,不走還不是。頓時愣在那裡,李泰哈哈大笑,上前言道:「呦。我當是誰在此授課。原來是咱們的鄧大才子啊。」

    鄧建低頭言道:「會長,我、我看近來人手充足,也沒什麼大事,就、就過來給孩子們授課。要是會長不許,我、我這就走。」

    李泰笑道:「往哪走,剛才聽你說的甚好。兄弟高興還來不及呢,有你這江南才子給這些孩子們授課。那是他們地福分呢,唉,最近太忙了。也沒顧得上找先生。倒是讓鄧兄受累了。不過你放心,等過段時日,咱們必然找些先生為鄧兄分憂!」

    鄧建忙道:「會長言重了。鄧建不過是看閒來無事,談不上什麼分憂。」說完,低頭瞄了瞄月娘,抬頭言道:「會長,鄧建想跟你說點事!」

    李泰瞧了瞧他。又看了看月娘笑道:「哦?鄧兄請講!」

    「嗯,會長請坐。我是這麼想地,咱們河州百廢待興,每人都在幹活,可這麼一來,河州十二三歲以下的孩子就沒人管了,河州本身窮苦,自然沒什麼先生過來授課,這些孩子天天在鄉間遊玩,確是荒廢了時光,咱們現在只有幼兒園,是不是也該開設學堂了。」

    李泰歎了口氣:「老大啊,不是兄弟我不想開啊,整個河州,就您鄧大才子精通文史,除了你,還有誰?咱們這裡認字的人都有限,有幾個都在縣衙忙活呢,哪還有人給他們授課?我前些日子也問過關魁,你猜他怎麼說?這方圓幾千里,除了岷州有幾個先生外,連兆州沒有啊。人家說咱們這是窮鄉惡水之地,沒有什麼人才,又是邊境,土匪橫行,誰都不願意來啊。我就不明

    傳授知識還管什麼地界嗎?媽的,那些郎中也是。不來。說是等河州建好了再來。反正咱們現在城內也有十多個藥鋪了,多少還夠用。可這咱們河州每天都在增人,誰知道什麼時候出事!」李泰說完,撿起河邊的小石頭扔到水中,長歎一聲,這些難事他也不想說出來。也怕別人跟著操心,可是今天鄧建這麼一問,嘴像剎不住閘的車,一股腦的全冒出來了。

    鄧建言道:「會長莫急,莫急,我也曾想過,所以今天與會長商議一下,在下在江南之時,有不少同窗好友,名落孫山之後,有地進了官府做了幕僚,但大多都在家中溫習以圖再取,有的家境堪破,怕是難以度日,不如讓我修書一封,叫他們前來,衙門許以度日之資,讓他們溫習之餘,也好有個餬口的營生,一來他們不用那麼拘謹度日,二來也可以給河州地孩子們傳授一些知識!不知道這樣可好?」

    李泰一愣:「那鄧兄能找多少人來?」

    鄧建想了想:「最低十二人吧。都是才學不錯地,就算是差些,傳授十一二歲的學生不成問題!」

    李泰此時恨不得抱著鄧建好好親兩口。媽的,江南大才子就是牛逼,人家還有同學呢:「行,行,那就有勞鄧兄了。他們到河州要多少光景?」

    「怕是最少要一個月有餘,要是有人帶路,二十日也可!」

    李泰大喜:「好,明日我就讓王平派十名兵卒帶上你地書信去江南。哈哈。鄧兄啊,你可真是為我解決了好大的難題啊。對了,燕兒,你知道咱們河州有多少十一二歲的孩子嗎?」

    燕兒言道:「怕是不下三百人吧。」

    「啊?怎麼這麼點?」

    燕兒言道「是啊?就是這麼些啊。剩下的都是女孩子!」

    李泰一愣,隨即也明白,女子無才便是德嘛。但是那是外面,在河州堅決不行,李泰對燕兒言道:「燕兒,你辛苦一下,帶著人把河州十五歲往下的男子女子統計出來。讓他們全部進入學堂!他們都是孩子。不學習怎麼能行?」

    燕兒笑道:「少爺也沒到十六歲吧。」

    「我怎麼能一樣?我是縣令,河州老大。哼。聽我地。如果有成婚的就算了。但切忌,不願意學地,咱們不逼人家,要是有願意學的,不管多大歲數,咱們都收,河州的人不能被人家笑話,鄧兄,他們來了都能傳授什麼?」

    「琴棋書畫自然不在話下!」

    李泰點了點頭:「好,咱們就多開設幾門學科,除了琴、棋、書、畫、以外。咱們還要開設自然、思想品德、手工、武術、天文、地理、算術。咱們都學。對了,還有史記!」

    鄧建想了想言道:「會長,琴棋書畫和武術、史記我還明白,那自然、手工、思想品德、都是什麼?傳授天文、地理的人不好找啊,算術又是什麼?是不是算學?」

    李泰言道:「嗯,算術就是算學,自然。就是傳授萬物的變化、思想品德,就是讓一個人有著良好地道德修養,手工就是一些奇巧之技。類似於工匠。也或是機關,這些都是學問,雖說萬般皆下品。但我認為,知識是沒有貴賤之分地。任何人都有接受學識的權利!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教育是多方面的,咱們不止要他們在學堂中學習,還要向萬物學習。咱們要讓河州的百姓都有學識,你們的任務就是給國家提供具有崇高信仰、道德高尚、誠實守法、技藝精湛、博學多才、多專多能的人才。為國、為家、為社會創造知識和物質財富,推動經濟增長,推動民族興旺,推動世界和平和人類發展。嗯、這、這話有點大是吧!「

    鄧建點了點頭:「是,聽著有些迷糊,但會長說的一定是正理!會長,什麼叫教育是多方面地?」

    李泰琢磨了一會言道:「教育這個詞明白吧?」看見鄧建點頭,李泰言道:「這教育啊,他分為學校教育,家庭教育、社會教育和自我教育,反正,人!不管活多大,都在教育與被教育之中成長。這話明白吧!」

    看見鄧建點頭,李泰暗鬆了口氣,媽的,順嘴了,最後說的自己都迷糊了。

    鄧建想了良久言道:「會長說地甚是,那自然,思想品德,手工,都找什麼人來傳授呢?」

    李泰琢磨一會言道:「自然,就找道士吧。」

    「啊?道士?會長、這、這道士除了煉丹,他還會什麼啊。」

    李泰笑了笑:「你別小瞧道士,這些人天天講究以萬物為規律,所以,他們觀察自然,要比咱們仔細地多。咱們這麼做,不是讓孩子門悟道,而是讓他們更加的明白自然的事物,不僅僅是海水是鹹地,河水是淡得,有鱗的潛伏在水底,有羽毛的翱翔與天上那麼簡單啊。」

    鄧建想了半天,也不僅點了點頭:「會長說的甚是!」

    燕兒忙道:「那少爺,思想品德呢?找什麼人教?」

    「呵呵,找和尚吧!」

    啊?燕兒與鄧建兩人一愣:「為什麼找和尚?」

    李泰笑道:「思想品德有兩個境界,其一,加強素質修養,提高道德水平其二,追求高尚人格,不斷完善自身,想來,普天之下,也就和尚算是精湛了吧。咱們不用找高僧大德,找些小沙彌就成,那些高僧大德太會講了,萬一河州的學子沒培養出來,都讓他們拐出家了,那就太不合算了。」

    燕兒笑道:「少爺想地事情甚是新奇,咱們為何都沒想到呢。不過少爺卻把高僧大德說的太猥瑣些!哪有你說地那麼不堪!歷代名士都有不少佛門好友來自以省心,再說,佛家

    閣內,藏書浩如煙海,天文地理無所不有、諸子百家多少落地的秀才因為家境堪破,都到那裡去借書呢。」

    李泰拿起石子扔到小河中笑道:「可不是少爺說他們。也不是說出家人不好,那些大德專研佛學,想來琴棋書畫不在話下。就算是才子也難以比肩,少爺說的是他們的信仰,那些大德專研佛學太深了,看事物自然與常人不同,他們做人做事都有準則,這些都是好的。但卻不是孩子們所能接受的。因為站的高度不同,看到的事物也不同,那些孩子沒有學識,懂的甚少。只有讓他們找到自我,才能決定自己將來要走的路,如果當真是與佛有緣,只要稍加點化就能皈依佛門,如果與佛無緣,也可加深道德修養嘛。所以,孩子太小,找些沙彌即可。」

    鄧建言道:「會長果然大才,一眼就看出端倪,會長的意思是,沒有學到那個層次,便聽不明白傳授之人的含義。凡事還要循序漸進才好!」

    「嗯,對,對。就是這個意思。嘿嘿。兄弟我說話就是沒你好聽!」

    鄧建忙道:「會長言重了,會長才是聰慧之人呢,要不怎能年紀輕輕就列大炎高僧之位呢!」

    李泰一愣,隨即笑道:「別說,讓你這麼一提醒,我剛想起來。兄弟我也是和尚呢。哈哈。嗯,以後讓他們來的時候一定要先講好。道士只能講自然,絕對不能講煉丹之類的。房中術更不可以講。和尚嘛,只要講講做人地道理。平時講講一些感悟便可。什麼佛家地神通也堅決不能講。媽的,小爺現在才發現,取其精華。去其糟;.善.:L上一年,不是江洋大盜,就都他媽出家了。」

    燕兒笑道:「少爺說的甚是。但也沒有您說的那麼不堪,呵呵。不過少爺說的確是笑人,好像人家都不壞好心似得。就你知道疼惜百姓不成?少爺,那就剩下手工了,咱們找什麼人?如果找工匠,又能傳授什麼呢?難不成每天都是做些傢俱?」

    「做傢俱不能養活自己嗎?難道這不是手藝嗎?難道天下只有當官才是正途嗎?當年的魯班為何受世代敬仰?因為他為民謀福。這就是聖人。所以。不要小看了工匠。他們才是智慧的結晶啊。世間任何事物都在發展,工匠不止會做傢俱那麼簡單,小到桌椅,大到機關。也是包羅萬象啊。這工匠咱們可要找些厲害地高手。學點真本事才好!少爺還是剛才的那句話,任何事物存在都是有道理的。沒有什麼貴賤之分,只要你學好了,學精了,都能受人敬仰,再說了,咱們大炎那麼多人,不也就一個皇上,一個宰相?河州現在快八萬人了,也就我一個縣令,所以,不是讀書才能進取,那樣太不現實了,難到天下所有地人都去當官?普天之下沒有工匠?沒有農夫,那還要戶部吏部幹什麼?以前咱們河州窮。沒有願意來。百姓沒有辦法才種地,可是以後不一樣了,咱們不僅要種地,咱們還要有學問,以後河州地百姓走出去,琴棋書畫什麼都會點,做人做事都有準則,也不怕人瞧不起!自己活的也自在。對了,咱們還要開設商賈科,就讓凝兒給他們上課吧。嘿嘿,這個想法很不錯嘛!」

    鄧建對於李泰的抉擇由衷地佩服:「會長果然大才,在下剛一提起,會長馬上就加以完善。如果會長不嫌棄,所有的事情交給在下去辦。在下一定找些有本事的人來授課,至於那些和尚、道士,還請會長多多操心。」

    李泰起身拍了拍屁股,點頭言道:「成,和尚道士交給我。小爺先給他們上上課。嘿嘿,時候不早了,鄧兄先忙吧。我與燕兒就不打擾了。」說完,轉身對月娘喊道:「月娘姐姐,咱們晚上吃啥啊?要不你和鄧兄先吃點?我們回去自己做?」

    月娘低頭言道:「公子稍後,等月娘把孩子們送回去就到縣衙做飯。」

    李泰哈哈大笑:「姐姐莫要著急,兄弟本就不餓,今天不吃都成啊。你放心,衙門中也有不少人都回家。沒有幾個吃飯的,現在也給他們發銀子了,餓了都到外面吃了。咱們河州現在有六七家酒樓呢。姐姐可以多待一會。跟鄧兄多學學,你聽他剛才講的多好,什麼魚呀,鳥地。一聽就懂!想來月娘姐姐沒有鄧兄的學問高吧。平時要多學學才是。鄧兄,你也要多幫忙才是啊。月娘姐姐好心幫著河州百姓帶孩子。辛苦地很啊。」

    鄧健連忙起身言道:「會、會長放心,在下、在下一定盡力,一定盡力!」

    李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就盡力吧。兄弟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牽著燕兒離去,看著離鄧建漸漸遠了,李泰言道:「唉,我對不起師傅啊。」

    燕兒言道:「怎麼了?少爺?」

    「師傅傳授我的絕技我還沒練呢。我也要盡力啊!」

    燕兒點頭:「是呢,少爺要盡力,別辜負了南山前輩的好心啊。」

    李泰從懷裡掏出一本小書笑道:「來,你看看。難不?」

    「什麼啊?這都是武林秘……呀!」燕兒翻開見到上面赤裸男女,嚇的驚叫一聲,捂著臉向前跑去,李泰連忙撿起秘芨,小心呵護一番放心懷裡言道:「真是的,畫得那麼下流,難怪人家要跑。嘿嘿,不過,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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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3 | 顯示全部樓層
李泰使勁一拍桌子喊道:「這日子沒法過了。」

    燕兒端茶上前:「少爺,您消消氣!」說完,側目瞧了瞧芝盟,低頭淺笑。

    芝盟低頭上前,拿起燕兒的茶說道:「對不起,以後不喝那麼多了。昨天也是高興嘛!」

    「高興?高興你就逮誰扎誰?還說練什麼祖傳槍法,咱們屋才多大,夠你施展嗎?你瞧瞧我著臉上,這是茶杯打碎飛傷的,這好好的衣服被你扎出個洞,這椅子,這桌子,你說說,咱們這屋還有什麼好的?」

    燕兒柔聲道:「少爺,您別生氣了,少夫人也是昨天喝多了。一時高興嘛,少夫人以前很少喝酒的,昨天真是高興了。」

    李泰歎了口氣:「你自己說,怎麼辦?周兄也是的,說什麼習武是秘密。喝完就他媽全露餡了,還說什麼家傳的武藝,非要跟你比試,這下好了。起不來了吧!鄧兄與月娘幸好先跑出去了。滿屋的衙役,你說誰不是鼻青臉腫的。一個好端端的女子喝完酒竟然如此魯莽,天啊,這就是傳說中的耍酒瘋吧。」說完,喝了口茶起身言道:「我走了,你們呆著吧。」

    芝盟忙道:「哥哥哪裡去!」

    「去看看衙役,多少也的安撫一下!」李泰說完轉身離去,嘴裡小聲嘀咕道:「媽的,本來昨晚打算幹點什麼。這到好,火龍槍一耍。滿屋子的人都鼻青臉腫地。按都按不住。哼,這女人一定要好好的管管才是!」

    芝盟與燕兒看著李泰走出房間。不禁撲哧一樂。燕兒言道:「少夫人,昨天晚上您可真是威風了,那周少爺還想跟您過過招,好懸沒讓您給扎死。當時可嚇死我了。」

    芝盟笑道:「周兄功夫也是不錯,要是不用槍還真打不過呢,反正也是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呵~對了,去也不好。」

    「算了,您還是在屋子裡歇息吧,你要是出去了,怕是少爺又生氣了。你知道嗎?本來少爺昨夜想把你抱上床來著,誰知道你竟然那麼厲害,當時急得少爺抓耳撓腮的。可樂死個人了。少夫人啊,燕兒多句嘴。以後可別再喝酒了,怪嚇人的。」

    芝盟點了點頭:「是呢,燕兒說的對。以後不喝便是。來,座著。咱們嘮會兒,前天深夜聽到你這房中有聲音傳出,像是舒服得很呢。說說吧。」

    燕兒低頭不語。臉色羞紅:「不說!」

    芝盟撲上前去笑道:「小妮子。說不說,說不說!」

    「呀……別癢……別……呵呵……呵呵。別癢啊,少夫人,您就饒了燕兒吧,我……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芝盟笑道:「快說,你們做什麼好事了?」

    燕兒低頭想了想,單手扶耳,閨房之事緩緩道出……

    此時李泰鬱悶無比,安慰完衙役走到周顯房中看了看,只見周顯躺在床上捂著臉不語,見到李泰進來,騰下座起,瞧了瞧身後,驚恐得說道:「你媳婦沒來?」

    李泰尷尬一笑:「沒……沒來。大哥,沒事吧。」

    捂著臉搖了搖頭:「沒事……沒事,就是皮外傷罷了。不打緊的。不過兄弟,你媳婦太厲害了。那槍使的,太刁了。你以後要注意啊。」

    李泰低頭言道:「唉,家門不幸,讓大哥受累了!」

    周顯嘿嘿一笑,拿起床邊的扇子言道:「行啊,得到此物也知足了,哈哈,兄弟,不是愚兄誇口,要是到了京城,怕是招風的很呢。」說完,把扇子一打,對著上面地美女嘿嘿一笑,滿臉的淫蕩。情到深處,不覺上前親了一下笑道:「唉,就是露的少點,要是都露出來……嗯,那樣便落了俗套了。嗯,不錯,不錯,這樣剛剛好!」

    李泰上前推了他一下:「往裡點,我也躺一會。」說完,用力的劑了劑周顯,自己留出一塊躺了下去,往著天棚,李泰感慨言道:「唉,大哥,真有點對不住了,來河州沒怎麼招待你,現在還弄了一身傷。」

    周顯拿著扇子邊看邊說:「算了,打就打了吧,也不是外人,再說,是咱功夫不濟,輸了願誰?你是不知道啊,咱們那個陛下和元帥,都那樣,喝酒喝到興處,當真是舉刀就砍啊,唉,陛下是龍體,關係到國體,平時大臣看地也緊,但是元帥不一樣啊,那說打就打啊,芝盟是受遺傳了。沒辦法,你要是聰明,以後見她喝酒就離的遠些吧。別的女子醉後容易失態,你媳婦醉後容易失手啊,兄弟,好自為之吧。」

    李泰哈哈大笑:「我倒希望她失態,可是沒辦法啊,我……」

    梆~梆~梆~

    「誰?」李泰言道。

    守門的衙役回道:「大人,是周公子地隨從!」

    「哦,讓他進來吧。」

    話音剛落。門被推開,外面走進一精壯之人,見到周顯一愣,隨即言道:「少爺,一切就緒,咱們改啟程了。」

    李泰一愣:「大哥,你都這樣了還要走?」

    周顯點了點頭:「是啊,家裡事多,馬上河州薈萃樓就要開張了,我得回去。」說完,摸摸臉,揉揉肩膀:「這點傷沒事,回京還要走十多天的路呢,到地方早就好了。」

    李泰點了點頭:「那我送你。你覺著河州什麼好。帶些回去吧。」

    抱著李泰肩膀,周顯笑道:「不用,河州除了你。沒什麼好的,走吧,送我到城門。」說完,對隨從言道:「整理一下,我在城門處等你們。」

    兩人一路來到城門,周顯抬頭看了看城牆言道:「兄弟,你這城門打算修多高啊

    |遠處瞧了瞧言道:「這地界不小啊,兄弟,你真要大干了,這城要是建好了,怕是不必京城小了。愚兄勸你還是算了吧,就這麼點人,這麼點兵。要是吐蕃真打過來,好好的城也就白搭了。別弄地那麼大了。」

    李泰笑道:「一切再說吧。看看再說。」

    話音剛落,只聽一聲馬蹄響,兩人回頭。見到芝盟身穿紅衣趕來,周顯嗖的一下藏在李泰身後:「兄弟,你媳婦要幹啥?」

    李泰連忙把周顯擋在身後,看著前面的芝盟。心裡也沒底:「大哥別怕,她醒酒了,兄弟一定不讓他傷你,要打就打我。」

    「好兄弟啊……」周顯拍了拍李泰肩膀。很是感激。

    「吁~~~~~」一聲馬嘶,前蹄揚起,芝麼要走了?也不告訴妹妹一聲!」

    周顯嘿嘿一笑:「弟妹。你看。還勞您送我。實在是、嘿嘿。實在是受寵若驚啊。愚兄回京還有些事情要辦,就不在此耽擱了。一時走地匆忙。未向弟妹辭行,還望弟妹恕罪!」

    芝盟言道:「周大哥,昨夜小妹不知深淺,酒後失手,誤傷了周大哥,還請念在小妹年幼,莫要生氣才好。」

    「嘿嘿,弟妹說地哪裡話,你是拿大哥不當外人才如此,你看那些衙役,都只是挨到皮毛,唯獨大哥自不量力要與你比試。這不怪你,不怪你。對了,弟妹有沒有什麼跟元帥說地,愚兄替你傳話還成!」

    芝盟低頭搖了搖。眼眶欲紅:「沒甚說的,告訴爺爺,芝盟想他,他老人家要是不喜京城,就到河州來吧,芝盟給他養老。」

    「唉,元帥性烈,卻也知進退,弟妹放心吧,愚兄回去定然傳與元帥。」周顯說完,一改往常嬉笑,對芝盟和李泰說道:「兄弟,弟妹,愚兄有些事情不便跟你們說,但愚兄敢說對你們沒有片刻惡意,在此一斷時日,看著兄弟為民操勞,卻是盡心盡力,河州如此堪破,能在短時之內將著縣城治理成這般莫樣,說是天人也不足為奇,愚兄心裡有數。兄弟,大哥知道你委屈,但為了李家,我還是希望你能明白,做臣子就要有做臣子地犧牲,陛下龍誕降至,雖說你是知縣,卻也是滿朝文武找閒話之人,陛下不讓你進京,但你不可不送些禮物啊,畢竟這都是官場上的事情,你要是不送,人家會說你閒話,說你心恨陛下,不管有沒有,都對你李家不利,你要是送得太貴重,人家會說你收刮民脂民膏,愚兄以為,送是一定要送,卻要送得恰到好處,愚兄知道河州窮,不如這樣,回京城之後,愚兄與李相商議一下,為你籌備一份賀禮吧。弟妹,你說是吧?」

    芝盟點頭言道:「嗯,周大哥所言甚是,咱們都是當臣子地。也不好跟陛下太生分,而且,咱們還指望回京呢。畢竟家人都在京城。哥哥,咱們就準備一份吧。」

    李泰嘿嘿一笑,拍著周顯的肩膀言道:「放心吧,一切兄弟自有辦法,無需大哥與家人操心,禮物兄弟已經想好了。你就別麻煩了。」

    周顯一愣,隨即笑道:「好,既然兄弟想好了。那麼大哥就不多說了。唉,來了一次,還真不想走了。對了,來的時候估摸著長公主駕崩了,怎麼到現在都沒個信兒呢?」

    李泰言道:「那是朝廷的事,說變就變。誰知道呢。管那麼多幹嘛!」

    幾人正在話到興處,遠處原來陣陣馬蹄之聲,周顯地隨從來到城門與李泰見禮,隨後言道:「公子,時辰不早了。咱們上路吧。」

    周顯看了看李泰,拍了拍肩膀:「兄弟,好好幹,愚兄看好你,有什麼難事,只管來信,就算賣了薈萃樓,咱們也無所謂!」

    「大哥有心了。兄弟明白!」

    周顯轉身上馬,深沉的看了李泰一眼,對著芝盟笑了笑,抱拳言道:「弟妹,兄弟,青山不改,綠水常流,咱們後會有期!」

    李泰抱拳:「大哥慢走!」

    「嗯,兄弟保重!「說完,一揚馬鞭:「駕!」

    一行眾人揚起一陣塵煙衝出城去。片刻之後,消失了蹤跡。

    看著人已走遠,芝盟言道:「哥哥,別看了。咱們回去吧!」

    李泰歎道:「唉,嘻嘻鬧鬧的,這麼多天就過去了,他這麼一走,還讓人怪想地。」

    芝盟點了點頭:「是啊,周少爺對你真好。凡事處處為你著想,哥哥切莫辜負了才是。」

    李泰笑道:「你說地是給陛下賀禮?」

    看到芝盟點了點頭,李泰負手一笑:「行了,本官心裡早就有了計較。定然會讓陛下滿意的。」

    芝盟一愣:「那哥哥為何不早說?」

    「早說?呵呵,也是昨天上山的時候才想起來的。本來不打算送地。忽然一想,要是陛下高興了,這河州不是又出名了嗎?這對河州是好事啊。呵呵。我告訴……嗯?別打岔,說,你還喝不喝酒了?」

    芝盟低頭言道:「哥哥,我錯了。你別生氣了,以後我再也不喝酒了。成嗎?」

    李泰點了點頭:「嗯,知道錯就好。記住。不許再喝了。看在你還要回去帶兵的份上,本官就饒了你這次。要是再犯,定然家法伺候!」

    芝盟施禮言道:「謝謝大人,呵呵,哥哥,咱們幹什麼去?」

    「給陛下準備賀禮!」

    「啊?不用這麼快吧?還有三個月呢。」

    李泰嘿嘿一笑:「是啊,還有三個月呢,夠了,走,你駝我先回縣衙,找

    咱們上山!」

    回到縣衙,李泰讓燕兒準備好紙和剪子,一打聽,原來芝盟也會剪紙,這可把李泰樂夠嗆,畢竟多個人多把手,幹什麼都快點。

    三人三騎來出了城外,李泰心裡琢磨半天,不行,昨天看到的那棵樹萬一有人路過就麻煩了,還是找一些安全地地方吧。想了半天問道:「芝盟,溫泉那邊可有果樹?」

    芝盟搖頭言道:「不知,那邊有兵卒把守。外人進不去,咱們也沒注意!」

    李泰騎在馬上歎了口氣:「唉,挺長時間沒去看糧食了。行,咱們今天去看看,駕!」

    帶著兩人,來到溫泉處,與把守地兵將聊了一會,進去瞧了瞧水稻,嗯,別說,這溫泉上長地水稻就是好,給人的感覺比一般地都綠些,隨即幾人在山上開始尋找果樹,找了一個時辰,終於鎖定了兩顆長勢比較不錯地。而且。果實還不小。現在已經長的有半個拳頭大了。

    下馬後,李泰抬頭瞧了瞧言道:「嗯,這裡光線不錯。是個好地方,來,你們不是會剪紙嗎?現在就剪吧!」

    芝盟與燕兒對視一眼言道:「為何在此地剪紙?」

    「別管了,剪吧,嗯,你們會剪字嗎?就是中間空的那種。嗯,每張紙就一尺長吧。」

    燕兒點了點頭:「少爺說的是不是在紙上扣出一些字?容易、少爺要撿什麼字?」

    李泰想了想:「嗯,就剪『河、州、水、果、天、下、無、雙祝、願、陛、下、萬、壽、無、疆!願、陛、下、仙、福、永、享,壽、與、天、齊!』行,就剪這些吧。多了也費事。每樣剪十個!」

    芝盟與燕兒也沒多說,知道李泰此舉必有深意,兩人低頭開始剪紙,兩人手法都算不錯,幾紙張疊起,每樣十個剪地倒也快,隨後,李泰辛辛苦苦的爬上果樹,找到一個受光充足的蘋果,把紅紙包在外面。拍了拍手,行了。

    芝盟抬頭看著李泰一舉一動言道:「哥哥,你要作甚?為何要把紙包在果實之上?」

    李泰嘿嘿一笑:「不知道了吧,這麼做是為了讓蘋果長字!」

    啊?長字?蘋果上能長字?燕兒言道:「少爺。莫非你會仙術?能讓這果實長出字來?」

    李泰邊包邊笑:「哪有什麼仙術,這果實只有受光才能變熟變紅,咱們把這果包起來,等過幾個月的時候,這果就長出字了,你們想,只有陽光照到地方才會變紅,你用紙包上後,陽光直能照到扣出字地地方,等果熟了,把紙拿開,這紅字不就印在蘋果上了嗎?這樣不就長出字了嗎?來,你們也別看著,芝盟,你會功夫,上那棵樹,找些對陽光的果實拿紙包上,記住,要多留出點空隙,這樣不耽誤果實長個。嘿嘿,明天咱們拿兩袋子化肥過來,都撒在周圍,讓他好好長著。長得又大又圓才好。嘿嘿,每樣十個,就算有蟲子,也好有餘富不是!燕兒,把那個壽字給我!」

    燕兒把紙遞上去言道:「少爺,燕兒還是沒懂!」

    李泰言道:「你這樣,你把扣完字的紙對著太陽,你看地下是不是有字?」

    燕兒試驗了一下笑道:「少爺,少爺,真有字呢,你看,這地下真長出字了。」

    李泰笑道:「咱們現在就把這蘋果當成地面,等蘋果長大了,用紙包裹地地方就變成黃色了,而扣出字地地方就變成紅色。你想想,黃色乃皇家最愛,上面還能長出字。這要是送到陛下那裡,那老頭子會樂成什麼樣?哈哈,怕是又以為天降祥瑞了呢,到時候滿朝又驚又奇,肯定會大頌功德,咱們還不用花銀子。多好!咱們不求回京,只要陛下說句河州地果好。哈哈,這就是銀子啊,到時候把這滿山的樹都給他包上,那銀子不得像雪片似得飛來啊,到那時……哎……哎……哎!」

    「少爺小心」

    李泰一把抓住樹枝,拍了拍胸口:「媽地,嚇死小爺了,這要是掉下去不得鬧個殘廢,為了給那老頭子準備賀禮,再把小爺摔壞了,不值得啊。」

    燕兒在下面嚇的不輕,不住的輕拍胸口:「少爺,您小心點嘛。」回頭瞧了瞧遠處的芝萌,跑過去送了些紙,站在原地又想了想笑道:「少爺,要是照您這麼說,咱們是不是把紙貼在蘋果上,那長出的字就是紅底黃字了?」

    「嗯!燕兒聰明,是這麼回事,不過那樣的字有些單薄,你要是會剪別的也行。這樣,你剪幾個吧。到時候咱們看看效果,那個好送那個。」

    燕兒笑著點了點頭:「嗯,那就多剪幾個,少爺,咱們剪點窗花,剪個仙女,剪完了咱們不送陛下,自己吃!」

    李泰笑著點了點頭:「行,燕兒喜歡什麼就剪什麼吧。對了。你這樣,有時間多剪一些如來、觀音,彌勒佛。這次不用扣字,剪完去貼上去便可,這樣蘋果是紅色的,佛卻是黃色的,好看的很啊,哈哈,你說這一個果要是放到寺廟裡賣,怕是又是一筆銀子呢,哈哈,到時候你們說咱們賣給寺廟多少錢才合適?」

    芝盟忙完走過來言道:「你就會欺瞞佛祖,你為何不找道士?你就不怕佛祖怪罪?」

    李泰包完,跳下樹來拍了拍手:「要是有了銀子,我給佛祖樹個金身,你們誰有我虔誠?切。」說完,轉頭看了看樹上,李泰嘿嘿一笑,打個響指:「搞定,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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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3 | 顯示全部樓層
少爺,起床吧!」

    「不起!」

    「起來吧,今天是少夫人壽誕!」

    「再來一次,就一次,然後再起床,成不?」

    燕兒躺在李泰懷裡,摸著他的胸前言道:「少爺,凡事要有度,過了便不好了。河州百姓可都指望著您呢,您千萬別累壞了身子。再說、再說燕兒也受不了,上次在洞中,您都弄的燕兒懸天暈地的。這次就別弄了。起床吧,燕兒給您打洗臉水去。」

    李泰笑了笑。摸著燕兒的盈盈細腰:「好吧。聽你的。少爺起床便是。」

    服侍李泰起身,洗漱完畢之後,特意挑出一件白衫笑道:「少爺,這麼熱的天就穿綢衫吧。少爺玉樹臨風,穿上它一定好看。要是少夫人見到了,心裡怕是喜歡的緊呢。」

    穿上白衫,李泰嘿嘿一笑:「唉,這人啊,就是不能太帥,嗯,知道帥是什麼嗎?就是英俊的意思。哎?我這腰間是不是該有個玉珮什麼的?這手上也沒東西啊。嗯,燕兒,給少爺拿個白綢子過來。嗯,再去取一截竹子。」

    取來白綢,李泰拿起鋼筆琢磨半天,不成,這上面要是用黑筆就不好看了。隨即跑到鄧建房間,讓他幫著調了十多種顏色,鄧建問幹嘛,李泰只是嘿嘿直笑。拿起顏色跑回房間,把鋼筆洗乾淨,蘸上染料開始作畫,寥寥幾筆過後,一個裸體美女躍然於綢上,只見這女子手持一把香扇。身穿薄紗,斜靠在床榻之上,蔥蔥玉指拿著扇子掩在私處,一手巧弄雲鬢,單指纏繞青絲,一頭秀髮掩蓋一側酥胸,另一側酥胸傲然挺立,卻被輕紗掩蓋,此女眉目含媚。嘴角帶春,貝齒輕咬櫻唇,說不上來的嬌氣。床榻之外,柳樹垂揚。一對鳥兒落在床前交頸,說不出地愛慕。沒用一會,一付春女臥塌圖便畫成。李泰拿著筆嘿嘿一笑。媽的,這把扇子要是做成。老招風了。哈哈。嗯!缺首詩啊。來一首!找到空白處小字提道;一枝穠艷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呀!少爺,您畫的是什麼呀。羞死人了。」

    李泰嘿嘿一笑:「羞什麼。這叫人體藝術,來,把竹筒給我。取把剪子來。」

    忙活半個時辰。一把春宮扇問世。李泰手指一搓。啪的一下扇子應聲而開,其後一合。對著燕兒施禮:「在下有禮了。哈哈。淫蕩不?」

    燕兒笑道:「少爺,別鬧了。你做這個物件幹嘛呀?畫中女子也有?」

    「嘿嘿,此物名叫扇子,專取涼風之用。來,少爺給你扇扇,涼快不?」

    「嗯,涼快,不過少爺,此物可別拿出去呀,怪丟人的。」

    「切,丟什麼人?這叫藝術,乖乖在家呆著,少爺出去弄點牛奶。」說完,轉身走出小屋,站在院子裡,一打折扇大喊:「周兄,走啊。等著你呢。」

    「來了,昨晚沒幹好事,底氣這麼足,我……」周顯剛推開房門,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泰輕搖的扇子吸引住,盯著扇子走到跟前,嚥了一口吐沫:「兄、兄弟,這、這是何物?」

    「扇子,嘿嘿,給你扇扇,涼快不?」

    周顯嘿嘿一笑:「涼快,涼快,嘿嘿,此物甚好,甚好,兄弟,哪買的?給愚兄一把唄!」

    「切,小爺辛苦做的,不給。」

    周顯看了看天:「哎呀,兄弟啊,你說這天多熱啊,這太陽,多毒啊。你多少有個丫鬟,大哥我可啥都沒有啊。這樣,你把扇子給我,成不?好兄弟,咱們的關係多好啊,就差一個媽生地了。」

    李泰嘿嘿一笑:「唉,你要是這麼說,兄弟不給還真不仁義,這樣吧,咱們今天轉轉,要是表現的好呢,晚上送你一把如何?」

    周顯忙點頭應道:「好,好,兄弟,你說,啥事吧。大哥今天豁出去了。」說完,裝成很英勇的樣子,順便瞄了幾眼李泰手上的春宮扇。

    李泰很是瀟灑地把扇子一合:「帶個罈子。拿個袋子,隨本官出去轉轉!」說完,獨自走出縣衙,周顯拎著罈子在後面追上來問道:「你帶罈子幹嘛?」

    「今天是芝盟的生日,嗯,郡主應該叫壽誕是吧。兄弟我打算給她做一個一輩子都沒吃過的東西,嘿嘿,多做些,大伙都吃點,走,找個有牛的農戶家要點牛奶去。」

    「牛奶?那、那是給人喝地嗎?」

    李泰鄙視道:「你知道什麼。牛奶才是好東西呢,走,城西養牛的多。咱們去那轉轉。」

    找了半天,見到一個院子裡有個牛棚,李泰帶著周顯進去瞧了瞧:「屋裡有人嗎?哎~有人嗎?」喊了半天不.+[了,有人早出來了。牛棚裡有牛,咱們現在開始吧。人回來再說。你個堂堂知縣怕什麼?真沒出息。」

    李泰一想也對,點了點頭:「嗯,等回來告訴一聲便可。走,拿著罈子,本官教你擠奶!」

    來到牛棚,李泰對著黃牛笑了笑,低頭找了找乳頭,找了半天才算確定下來。告訴周顯把罈子放好言道:「你蹲著擠吧,手要這樣,一股一股往下擼,但要注意節奏,節奏是這樣的,一大大,二大大,三大大,四大大,會不?嘿嘿,我也沒擠過。您就試試。」

    周顯言道:「我擠奶,你幹嘛?」

    李泰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拿起扇子晃了晃,周顯立馬低頭:「您等著,我擠!」周顯找到乳頭忙活半天,邊擠邊說:「我說兄弟,這、這也擠不出來啊。」

    「你著什麼急?慢點,注意節奏。人家都能擠出來,你怎麼不行,擠!」

    ~~~~

    ~~~~

    黃牛吃疼,退後兩步,周顯一下坐在地上言道:「這他媽地也太費勁了。」

    李泰剛要說話,就見外面有人進來。看到李泰在此,連忙施禮:「大人,您怎麼來了?」

    李泰笑道:「本官要取點牛奶,剛才喊你沒在。這不自己動手了嗎?呵呵,有些唐突了。失禮了。」

    那人擺手:「大人言重了,您來那是草民地福分,只是。只是……」話沒說完,只聽牛

    來嘩嘩的聲音,還沒等李泰緩過神,就見周顯跳出來泰。你個王八犢子,你們家母牛有那麼長地屌?都他媽伸到罈子裡了。你自己喝吧。」

    李泰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媽地,光顧著要奶去了。忘看公母了。轉頭對著那人笑了笑:「嘿嘿,你家還有罈子嗎?大點地,給本官要點牛奶去成不?本官、嘿嘿。今天的事別說出去啊。」

    那人連忙點頭:「草民一定不說。一定不說。大人稍等,草民家裡有罈子。這就去給您擠奶去。別人家有母牛。」

    李泰忙道:「你擠完就送縣衙去吧。給,這是五文錢,替我謝謝人家。」

    那人忙道:「大人,這如何使得?您到老王家看看去,他們家還供著您地牌位呢,要點牛奶還給什麼錢啊。」

    李泰一笑:「別介,要是供養我了,更得給錢了,回去把錢送給人家,告訴他們。別供了。本官不喜歡這套。你們過好了。比什麼都強!」

    看著那人轉身離去,李泰走到周顯身邊嘿嘿一笑「走吧,咱們上山瞧瞧,有沒有什麼瓜果梨桃!別生氣了,跟你說實話,兄弟真分不清公母,他要是不撒尿,更沒處看了。是不?嘿嘿,走!」

    此時的山中已經快進六月,所有的野果都長出模樣,雖說都很青澀,但起碼李泰知道都是什麼。周顯此時累地跟死狗一樣,躺在草堆上言道:「不走了,死活不走了。媽的。你要作甚啊。不累死我你難受?」

    李泰此時也累的夠嗆,看了看左右言道:「這時草莓該熟了吧。還有櫻桃,這怎麼一樣都沒看見呢。再往前走走。」

    「要走你走,本爵爺死活不走了。有山路你不走,專找著草堆幹嘛!」

    李泰笑道:「沒看那邊山上都動工了嗎?哪還有吃食了。再往前走走,怕是應該有不少吧,你要是累就呆著吧。我自己去。著天,可熱死我了。」說完,拿出扇子邊搖邊說:「媽的,這山上太熱了。」

    周顯歎了口氣,走到李泰身邊:「行,為了這把扇子,小爺今天拼了。走。」

    兩人隨後走了半天,遠遠看到一顆果樹,周顯笑道:「快看,這果不小,哎呀,沒到時候啊,青澀地緊。」

    李泰也是點了點頭,心中有些惋惜,突然腦子靈光一閃,嘴角揚起一絲笑意,皇帝快過生日了,送他點蘋果吃吧。意思意思就行唄,正想著,就聽周顯喊道:「哎!你要的是不是這個東西?」

    李泰低頭一看,忙道:「對,對,就是這個。哈哈,終於找到了。」說完低頭便采,現在的東西可都是好東西,一點污染都沒有啊,摘下來嘗了一個,嗯,味道好極了,一抬頭,看見周顯不知道從哪弄個棍子,跳躍著肥胖的身軀在不住地往果樹上打,李泰忙道:「你幹嘛?」

    周顯邊打邊說:「看見沒?上面有三四個紅了。就是小點。怕是能解渴。打下來嘗嘗!」

    李泰笑道:「你豬頭啊,你不會功夫嗎?用石頭打啊。」

    周顯嘿嘿一笑:「習慣了,習慣了。」說完,底下頭找個石子,對著上面一甩手腕,沒打著,再甩,又沒打著,來回甩了二十多次,兩個膀子酸疼之時,蘋果才算落下,李泰忙道:「給我留三個,剩下你吃吧。」李泰心道,等忙完著陣子的,把山上所有的果樹都搬到一起,咱們也弄個果園。其後在街道兩旁種上花草。嗯,很不錯嘛。再走走,看看能不能撿到別的。

    周顯拿著果言道:「就他媽四個,你要三個!」說完。不由地點了點頭。算了。就當被狗搶了。

    兩人忙活一陣回到縣衙,燕兒迎出來言道:「少爺,您幹嘛呀,剛才有人送來一罈子牛奶!」

    李泰把採來地果子遞給燕兒:「來,拿去好好的洗洗,少爺要做好吃地。」說完,找來一口鍋,架火倒奶,看著牛奶翻滾。李泰把火滅掉,慢慢地,上面形成了一層黃油,嗯。這就是奶油了。用筷子一試,別說,真不少呢,小心地撈出後。放到一個肚大口小的罈子裡,找來一截竹子把頭打成穗,遞給周顯笑道:「給,用此物抽打。記住,要按照一個方向,千萬別亂打。」

    周顯看了看。還行。瞞輕鬆地。既然人家讓打就打唄,李泰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心道,老大,有你累抽的時候。李泰拿起大碗,舀了一碗奶,一仰脖全干,吧嗒吧嗒嘴,這牛奶,真好喝啊。

    奶油有了,水果有了,就差蛋糕了,可這蛋糕怎麼做呢?這也沒烤箱啊。嘿嘿,不行就烙餅吧。大點就成。反正也沒人吃過。多放點雞蛋吧。隨後,命人花高價四處購買雞蛋,李泰找來一些麵粉,加入白糖,倒進牛奶,隨後又放了幾個雞蛋,嗯,這面夠做三張大餅的了。這次採來地野果還有不少。一會打碎了抹上去也行吧。轉頭瞧了瞧周顯,嗯,打得不錯,李泰往罈子裡倒了一些奶和白糖,口頭一頓表揚,具體的意思是你做的很好。要繼續努力。

    隨後把餅擀開,做成三個大小不一的胚子,為了讓這餅更加地柔軟,更加的好切,李泰當真是卷完了擀,擀完了卷。每張餅至少不下十五遍,把鍋唰乾淨,倒上一些油,親自動手烙餅,隨著奶香四溢,第一張金黃色的大餅出鍋,趁著熱乎,連忙撒上一層芝麻,有讓燕兒挑了一些野果切碎,均勻的鋪在上面,李泰小小地嘗了一口,嗯,很不錯啊。雖然沒有蛋糕那麼軟,可是這個瞞脆的。改良才是硬道理啊。

    「兄弟,你、你看這樣成嗎?」

    李泰瞧了瞧,拿起嘗了一口點頭:「嗯,很不錯,大哥,辛苦了。來,做在一邊吧,看兄弟怎麼給你做。」

    由於大餅沒有蛋糕那麼厚,李泰為了增加高度,特意做放了一些奶油,反正罈子裡多的是。把大致的形狀弄出來後,找來一塊布,用剪子把口剪出一個波浪地形狀,裝入奶油,順勢一劑,一條條波浪似的奶油躍然於面案之上,周顯與燕兒看著新奇,在很大的程度上滿足了李泰地虛榮心,練習片刻,隨即在蛋糕之上開始裝裱,最後

    草莓,先在邊上鑲嵌出一個紅圈,在裡面又點綴了一其後把打來地蘋果帶皮切成小塊,均勻地往上一撒,最頂層,用草莓擺了一個心形,中間寫上了幾個子——祝芝盟生辰快樂!隨即拍了拍手,笑道:「成了!」

    轉頭一看,燕兒與周顯都直直的盯著眼前地蛋糕,燕兒言道:「少爺,您做的是什麼呀,太、太漂亮了。這讓人怎麼捨得的吃呢!」

    李泰笑道:「這叫生日蛋糕,以後你過生日的時候少爺也給你做一個。如何?喂喂喂!幹什麼!」

    周顯抽回手搖了搖頭:「兄弟,你這東西要是給陛下送去,當真是龍顏大悅啊。」

    「呸!少跟我提他!」說完,用碗到罈子裡舀了一碗奶油遞給周顯:「來,要吃吃這個。燕兒,這碗給你。」

    周顯嘗了一口,激動的不住點頭,指著罈子良久不曾說話,最後憋出一句:「唉,我做的東西太好吃了。」

    燕兒接過後,嘗了一口,不住的點頭,也沒說什麼,直接跑到屋子裡去了。

    李泰把做好的蛋糕小心搬進屋裡,隨後命人把在外面忙活的人都叫回來,大伙今天熱鬧熱鬧,過了半個時辰,大伙全部到齊,李泰把今天的事情一說,月娘樂的急忙帶著幾人下廚做菜,其餘等人都跟著李泰準備。

    忙活了半天,衙役傳話說南山在城門處等著自己,李泰連忙跑去,看到南山一付遠行的樣子忙問:「師傅,您要幹嘛去?」

    南山笑了笑:「為師要雲遊去了。在河州已經耽誤太久了。今天叫你來,是想把這譯過來的百步飛雲給你。你要好好地善待百姓。為師便安心了。」

    李泰忙道:「師傅,別走。別走。今天徒兒做個大蛋糕,您一輩子都沒吃過。別說沒吃過,您都沒見過,吃完再走吧。就當徒兒為您送行了。」

    「蛋糕?何物?」

    李泰笑道:「說了您也不知道,走吧,跟徒兒回去。」

    帶著南山回到縣衙,沒過多久,門外響起一陣馬蹄之生。只見芝盟身穿紅衣,手拿紅色火龍槍,來到衙門處一嘞馬韁,馬兒吃疼。前蹄奮起,馬上有人出來應道:「方姑娘,大伙都請您半天了?」

    芝盟一愣:「等我作甚?」

    守門的衙役笑道:「您進去就知道了。」

    芝盟懵懂的遞過馬韁,邁步進入大堂。見到沒人,又來到後堂直奔李泰的房間,剛一進屋,酒菜之香氣撲鼻而來。屋子中滿滿三桌子菜,南山座在首位對著自己微笑不語,瞧了瞧。雖然最多的也是蝗蟲。但山上的野味也不少。按照河州的水平來說。這就算是頂高級別的宴席了。此時屋中四周點燃了九九八十一根蠟燭,在***的照應下。桌子上地酒席顯的更加的有食慾。

    芝盟言道:「南山前輩,我家哥哥呢?」

    話音剛落,就聽道一個聲音在背後傳來:「恭祝你福壽與天齊~~恭賀你生辰快樂~~~+].

    芝盟一轉身,看見李泰身穿白衫站在她身後,滿眼的喜悅,一臉地調皮,芝盟回頭看了看,又看了看李泰,聲音有些激動的言道:「哥哥有心了。」

    李泰很是瀟灑的把扇子一開,身後頓時響起一片歌聲:「恭祝你福壽與天齊~~恭賀你生辰快樂~~+]~.喜你~~~」唱完,月娘姐姐,鄧建,關魁,潘魁,王平、何大叔、周顯、還有一些衙役出現在李泰身後,齊聲抱拳言道:「恭喜方姑娘生辰快樂。」

    芝盟此時已經淚眼婆娑,最近忙著練兵,早就忘了生辰之事,沒想到今天大家都還惦記著,芝盟連忙點了點頭:「謝謝大家,謝謝大家了,就算芝盟在京城也沒有那麼多人記得,……謝謝大家了。」

    李泰走到身邊。摸著她的秀髮言道:「芝盟,最近辛苦你了。咱們河州沒什麼像樣地吃食,也就只有這些當地的野味了。不過你放心,明年的今天,一定要比此時豐富的多。」

    芝盟搖頭道:「能有今日,芝盟已然求之不得了。謝謝哥哥,謝謝大伙了。芝盟在京城養成了驕橫地脾氣,到了這裡,大伙都擔待不少。芝盟謝謝大家了。」

    燕兒走出來,替芝盟擦拭眼淚笑道:「少夫人,別哭,咱們高興才是嘛,你可知道,少爺為了給你準備這些,真忙活了整整一天呢,少爺說,您之金枝玉葉,。到了河州委屈你了。就算不給陛下過生日,也要給你過呢。呵呵。藉著這次機會,也好把人都聚一聚,咱們最近都忙,很少在一起熱鬧了。少爺,您說是吧?」

    李泰笑道:「是啊,最近大伙都忙,咱們也很少聚集在一起了。藉著這次機會也好聚聚,家師也要雲遊,徒兒藉著這次酒席給您送行了。來,大伙入座吧。」看見大家座好,李泰笑道:「來人。上蛋糕!」

    此時,在燭光的照耀下,精美的蛋糕被人慢慢地端了上來。這蛋糕剛一亮相,馬上引起滿屋子地驚呼,縱然周顯與燕兒都事先見到了,也決然想不到,在燭光之下,此物這麼漂亮。

    看到這蛋糕搬了上來。芝盟站起身看了良久:「這、這是何物?這般漂亮,這、這上面還有我地名字呢。哥哥,這是什麼呀?」

    李泰笑道:「此物名曰生辰蛋糕,專做給壽星吃的。咱們大伙也跟著討些喜氣。按理說,還有吹蠟燭,但對咱們不吉利,芝盟,外面地祈願燈已經備好,你把願望寫到上面放飛,其後,咱們就可以切蛋糕了。大夥一起吃。

    「嗯,嗯!」芝盟樂的直點頭,連忙與眾人來到屋外,將自己的心事寫到燈上放飛。周圍地人都跟著鼓掌喝彩,李泰笑道:「走,進屋切蛋糕嘍!」

    抽出匕首,遞給芝盟笑道:「來吧,今天你切蛋糕。」

    芝盟接過匕首先切了一塊,本想先給李泰,見到南山在此,連忙遞上:「前輩,您先請!」

    南山笑道:「貧道也是新奇的緊啊。藉著方姑娘的壽辰,也沾了口福嘍!貧道也沒什

    於你的,便將著防身之物送於你吧。「說完,手腕子裡抽出一把薄如薄紙的寶劍,此劍近三尺長,手腕一抖,響起一聲龍吟。南山笑道:「方姑娘。給!」

    芝盟連忙推辭:「這乃寶物,芝盟萬萬不敢……」

    李泰連忙笑道:「拿著,拿著,我師傅渾身是寶。不差一件兩件的。拿著。」

    芝盟拜謝,南山笑道:「方姑娘,你卻有鐵娘子的風範啊。貧道不在。還望你多多守護於他。百步飛雲貧道已經譯出。莫要偷懶。」

    「芝盟謹尊前輩教誨~」

    周顯上前嘿嘿一笑:「我說,咱能不能切蛋糕了。大伙都等著呢。」

    芝盟笑著點頭,與李泰連忙切成小塊發給眾人,大家拿著蛋糕翻來覆去的看,滿眼的稀奇,南山嘗了一口,頓時連連讚歎,芝盟嘗了一口,滿眼地笑意,周顯最為狼狽,一塊蛋糕幾口就被幹掉,隨即又拿起一塊,才算仔細的看了看。

    芝盟一手拿著蛋糕,一手輕輕的牽著李泰,滿眼的幸福溢於言表,此時,她已經沒有了一點地英氣,完全一個溫柔多情的女子,李泰站在她身邊不住的嚥著口水,不行,今晚就開始吧。

    「乖徒兒!隨為師出去走走!」

    李泰歎了口氣,跟著南山來到院內,南山回頭看自己的屋子裡笑聲一片。不由言道:「這便是你想要地吧。」

    李泰笑道:「是啊,這樣不好嗎?河州除了窮些,別的地方都挺好的,其實徒兒也想明白了,只要健康,只要肯幹,富足是遲早的事。」

    「那你不想回京了嗎?」

    「想啊,可是還有什麼辦法呢?難道真地造反不成?在我眼裡,家人就是一切,只要家人無恙,他們像讓我做忠臣,那麼就做吧。反正也挺開心的。嘿嘿,不說了,師傅,叫徒兒出來何事?」

    南山笑道:「剛才瞧你的樣子,怕是對方姑娘居心不軌吧。呵呵,雖說你也是算是皇親,但畢竟以被陛下發配,人家可是正宗地金枝玉葉,雖說是一心跟你,但多少你地為她地名節找想吧。為師觀你近日天蓋微紅,想來是男女之事有些頻繁,但要注意身子啊。來,這個給你。」

    「啥?」李泰接過一本書,翻開瞧了瞧笑道:「別說,您不虧是我師傅,這麼大歲數還藏春宮圖呢,哎呀,您這歲數也就是想想吧,別……」

    「你還我……」南山欲要往回搶,李泰哈哈一笑揣進懷裡:「給出去的還想要?切,可能嗎?」

    南山笑了笑:「此物也無甚用處,不過是強筋之法,只要按照上面地樣子行房,日久必然精猛,呵呵,這可是前朝皇宮的不傳之秘啊。」

    啊?楊廣的??嗯,應該不錯,晚上研究研究。李泰嘿嘿一笑:「師傅,走吧,咱們進屋吧。」

    「不必了。為師這便要走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早走晚走都一樣。乖徒兒,莫要悲傷,為師會經常回來的,為師雲遊之時,幫你找一些精通異藝之人,也好到河州來幫你。對了。乖徒兒,聽說你於丐幫的小姐很熟?」

    「還行吧,昔日的好友,師傅有何事?」

    南山言道「為師想,那你為何不用丐幫的人馬幫你打探消息呢?這樣,凡事也不用被動了。」

    李泰笑了笑:「這天下還能有什麼事?鄰國入侵,就算咱們知道也管不了啊?京城那些人勾心鬥角,咱們聽著還煩,管那麼多呢。凝兒快回來了。等她回來後,人合商會的總部就算定在河州了。以後各地的商會都能送上些信息,知道哪裡遭災幫一把就成了。別的,徒兒也不想知道。」

    南山一歎:「唉,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啊,算了,為師也不多說了。你進去吧。為師這便走了。」

    「別介,喝杯酒在……哎……哎……哎!」看著南山幾個起落消失於夜色之中,李泰心裡不免有些失落,但一想南山的性格也就釋然。自己笑道:「嗯,趁著城牆沒修好,你就飛吧,等修好了再飛,嘿嘿,幾千隻弩等著你呢。」

    回到房中,看見桌子上的蛋糕已經消失殆盡,李泰笑了笑:「你們太狠了,不會給我留點啊。」

    周顯喝口酒言道:「諾,芝盟與燕兒給你搶下來一塊,要不也沒了。」

    芝盟笑著起身端給李泰:「哥哥,你吃。」

    李泰對著滿屋子的人笑道:「瞧見沒?能在狼群之中給我留出一塊肉的,只有自己最親近之人啊,唉,萌啊,你天天帶兵辛苦了,這塊你吃吧。要是哪天想吃我再給你做。我這個人啊,哪都好,老婆在外面忙,相公就在家裡給你做飯吃。哈哈。」

    眾人大笑,隨即入座,開始推杯換盞,芝盟心情奇好,更是來者不拒,李泰怕她喝多幫著擋酒,誰知道芝盟竟然不讓,說什麼女子也能鬥酒,燕兒在旁笑著不做聲,李泰走到身邊小聲道:「我師傅走了。給我留個秘芨。咱們晚上試試。」

    燕兒低頭不語,跑到芝盟身邊與其嬉鬧,李泰心道,小樣,跑的了嗎?小爺的如來神掌焉能放過你?回頭瞧了瞧芝盟,心中想著南山的話,要是為了她好,還是等成婚之後再來吧。可是,我們已經很熟了。就差那麼一步了,趁著今晚這麼好的機會,她還喝多了,我要是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對不起自己呢,可要是做了,萬一、萬一……好像沒什麼萬一吧。嗯,就這麼定了,小爺今夜要獨戰雙鳳。想到這裡,李泰豪氣頓生,拿起大碗喊道:「來。大家敞開了喝,今天咱們不醉不歸。誰不服,過來……」

    「我!」周顯第一個拿起碗跑到身邊,小聲言道:「你悠著點。別喝多了。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可是縣令啊。」說完,還瞄了瞄芝盟。

    李泰明白這是為了他好,一拍肩膀笑道:「放心,今夜注定無眠,兄弟我要大殺四方。生辰之時得絕技!哈哈。好兆頭啊,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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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3 | 顯示全部樓層
二天清晨,李泰把王平叫來言道:「王將軍,地道怎

    「回大人,已經挖完三層了。按照大人的吩咐,下面的地道要寬一些,要足夠兩排推車進出的。所以工程有些慢。怕是再有些日子能幹完。」

    李泰點了點頭:「嗯,你們辛苦了,告訴下面幹活的人,加快速度,賣力些,幹好了都把他們放回家。老婆孩子都等著呢。他們最近也沒少干了,對他們客氣些吧!」

    「屬下遵命,大人,還有何事?」

    「嗯,剩下的人犯在幹什麼?」

    「回大人,有一部分人正在淘金,何大叔看著呢,怕是都快結尾了。還有一部分在建城牆。現在人手不夠。百姓加上人犯剛剛供得上,屬下還想找些工匠來呢。」

    李泰琢磨一會:「嗯,行,人手有多少要多少,你看著辦,然後給我找一百個老實本分的人,咱們要建個化肥場,缺人手!」

    王平言道:「大人,為何不用當地的百姓呢?」

    「呵呵,這些犯人遲早都要放回去,先把後路給他們安排了吧。也好少些麻煩!對了,把人送到城外的糞池處就成了。一會我在那等著。」

    「大人真是高瞻遠矚啊,屬下這就去辦。」

    安排完畢,李泰來到後堂找周顯,看著他鐵青的臉笑了笑:「大哥,還生氣呢?嘿嘿,走吧。咱們去化肥場。」看到周顯不動,李泰笑道:「哎呀。走吧,你是老大還不成嗎?以後這河州的化肥要是賣不出去,你在京城開個分號,如何?」

    「少他媽騙我,你人合商會都快遍及天下了,還有東西賣不出去。呸!前面帶路!」

    李泰嘿嘿一笑,也不言語,直徑往前走。剛出縣衙,見到南山向這邊走來。李泰笑道:「師傅。幹嘛去啊。」

    南山撚鬚笑道:「乖徒兒,為師最近幾天把百步飛雲瞧了瞧,給你譯過一本書,不似原先那麼難懂了。呵呵,你們要作甚?」

    「徒兒我弄個化肥場,這正要去呢!」

    「化肥?何物?」

    李泰一想,別說。這時候還應該叫農家肥才是。對這南山笑道:「就是師傅手札上寫地,徒兒改了一下,挺好的,就打算辦個大場子專門生產這個物件。嘿嘿,到時候糧食不就多了嗎?最近幾天我讓他們多多生產,爭取把百姓和衙門的地都上一遍!」

    南山點了點頭:「嗯。為師先回衙門。一會帶些回來給為師瞧瞧!」說完。轉身離去,眉宇中藏著一絲疲憊。

    最近幾天老頭子怕是了累壞了吧。算了。等回來的時候再問吧。李泰對著周顯一笑:「別生氣了。走!」

    周顯言道:「兄弟啊,愚兄跟你商量個事,你要是辦了,咱也就不生氣了。」

    「說!」

    周顯言道:「最近來了幾天,看著河州處處都新奇,能不能帶愚兄好好的轉轉,那個什麼廚師學院,還有水泥,據說你們還煉出鋼了?愚兄這些都沒見過,你就帶我瞧瞧吧。」

    李泰也不知道周顯的用意,這些事物在他眼裡不過是在平常不過了,既然他要看便看吧,上前抱著周顯的肩膀笑道:「呵呵,誰讓你是我大哥呢,想看就看唄,反正本官也有段時間沒去了。走,去瞧瞧!咱們先去化肥場吧。往城西走。」

    兩人一路閒聊來到城西,見到幾個夜郎蒙著臉正在糞池邊攪拌,他們遠遠就見到李泰到來,連忙放下手上的活,幾步向李泰跑來:「大人離遠些,這味奇臭!」

    「哎~~大糞還能香不成?沒事,我瞧瞧!」說完,帶著周顯走到糞池邊,看著裡面不少大糞攪拌著雜草,剛要說話,見到遠處來了一百號人,隨即笑道:「嗯,你們的手下都來了。從現在開始,你們都是師傅了。哈哈,走,跟本官去瞧瞧!」

    來到人犯跟前,與李泰見禮後,李泰言道:「你們這裡都是河州地百姓吧?」看見人犯點頭,李泰接著說道:「今天王將軍過來跟本官講,你們表現都不錯。本官想一想,與其讓你們在城外淘沙城內建牆,還不如學門手藝比較好。從今天開始,你們便在這裡幹活了。吃住衙門全包,你們好好的幹就是了。咱們今年是最忙的一年,要是大伙幹的好,在這一年之內沒有任何偷懶行為,本官就讓你們回家。但是你們回家後,也一樣要每天過來幹活,本官會給你們一定地銀兩養家。這樣,你們也學到了手藝,還能幹點人事。我可告訴你們。誰要是敢在這裡裝大爺,本官就把他扔糞坑裡做化肥,聽明白沒有?」

    「聽明白了。」

    李泰點了點頭:「嗯,從現在開始,你們一百人都歸這七個人領導。」李泰看了看他們七人,找出當初告狀那人言道:「你,就你了,以後你就是頭,嗯,一會你給他們分配人手,對了,河州所有的夜郎都到齊了吧。」

    那人言道:「回大人,還有兩人。怕是明天也該來了。」

    「好,那一切你看著辦,記住,人給你派了,本官要十天之內十車化肥。用袋子裝好,過一陣子本官要在城裡開個大店舖,所有的化肥都到那裡經營,呵呵,要是你們幹的好,到了年底,本官一定讓你們在百姓面前露露臉,也好讓他們看看,夜郎也能當師傅了。哈哈。好了。本官還有事,就不跟你們聊了。走了,別送。忙吧。」

    與周顯走出來,李泰笑道:「怎麼樣?看見了吧?你嘀咕什麼呢?」

    「啊?」周顯一愣:「啊!沒什麼。就是看看這東西怎麼做。沒看明白。但大致流程還算清楚。咱們現?」

    李泰笑道:「去看看廚師學校吧,他們最近研究什麼呢?我那豆油怎麼樣了?對了。好像還有花生呢。」話音剛落,見到不遠處一個沙彌,李泰招手:「哎,班長,幹嘛去?」

    「小僧見過院長,小僧要去買幾個大罈子,前些日子做地醋現在都沒有地方放了。」

    李泰笑道:「嗯,你們做地不錯,走。帶本院去瞧瞧。」

    聽說李泰要去,小沙彌連忙言道:「是,小僧這就帶路!」

    看著他高興的樣子,李泰對周顯歎了口氣:「唉。河州太忙了。真沒什麼時間去給他們上課了。走。咱們去看看。」

    走了不院,李泰帶著周顯來到一院子,進去一看,三三兩兩的同學正在那裡忙活著。有做抻面地,有做芝麻醬的,有做醋的,有做醬油地。還有一個老哥淚流滿面,估計是做芥末油地。此時還有不少同學跟在周圍拿筆記錄,不知道誰喊了一聲院長來了。大伙都放下手上地活圍了過來。周顯看見遠處地醋笑道:」你先說著。我去嘗嘗!」

    「靠。你少喝點。」

    看著周圍地人圍上來,李泰笑道:「大家好啊。辛苦了。」

    「不辛苦,院長辛苦了。」

    班長拿過來一個本遞給李泰言道:「院長,這是咱們學員根據您說的研究出的調味品,您看看!」

    「哦?」接過本子,李泰翻了翻,嗯,這裡面主要是記錄著一些素菜地樣式,做法,調料除了大炎本身有的以外,還有醋,醬油,芥末油、芝麻油,再往下看,居然豆油和花生油都提煉出來了?李泰言道:「來,把豆油與花生油拿來我瞧……」

    「啊!!!!」突然之間,殺豬般的慘叫震懾全場,眾人望去,只見周顯淚流滿面的站在哪裡,不時地用手去擦,李泰言道:「你行不行啊,那芥末油是喝的嗎?什麼都想嘗,那誰,趕緊去給他打點水,好好的洗洗。唉。帶你出來真他媽丟人!」

    一會的功夫,送來兩瓶油,李泰瞧了瞧。搖頭歎道:「唉,雜質太多了。要注意啊,這瓶顏色淺些地是花生油吧!這個成色還好些,對了,後院的花生種植了嗎?別太浪費了,多留些種子,咱們明年還要再種上呢。」

    班長言道:「院長,您說的醬咱們想了好久也沒弄出個樣子,今天大伙都在這裡,能不能給咱們講講?」

    李泰琢磨半天,這個醬是一定要有地,要不簡直是敗壞了中國飲食文化,聽到有人問自己,李泰閉上眼睛想了想言道:「這個醬,要用水、鹽、黃豆三樣製成,你們讓我想想。」說完,蹲在地上拿起樹枝開始回憶小時候在孤兒院裡見那些老人做醬,那個時候地醬叫大醬,是滿人地一種做法,還有豆瓣醬,都很好吃。唯一記得就是要先把黃豆燜爛,其後發酵,然後每天都要搗幾遍,剩下的也記不住,整理了一下起身言道:「酷燜至次日上午,豆燜成呈紅色。然後用搗成均勻地豆泥。然後做成一尺長的方塊,在上面抹上一層紙以防止落灰,其後把方塊碼好,等上面長出白毛的時候就能行了。其後將方塊上的白毛和雜物剔除,切成小快放在缸裡,然後加鹽,嗯,怕是一進黃豆要加二斤鹽吧。用水化開後倒在缸裡。然後就拿一個平面的子天天搗就成了,每次要搗兩百下左右吧。這個醬越打越細,到了最後怕是比原先要多了一些的時候,這醬就好了。嗯,記住,這東西千萬不能見水,否則就前功盡棄了。至於細節嘛,你們要好好的掌握。河州不富裕,你們一次少些,就做二百斤豆子吧,分成十份,每天都要做些記錄,這樣,如有一缸成功了。大家就都不白忙活了。這個醬乃是齋菜中的極高境界,有了醬,做什麼都事半功倍。你們要好好的掌握啊。」

    聽李泰這麼說,很多學員都興奮臉色通紅,其實他們不明白醬的好處,但聽到極高境界,這就是江湖之人夢寐以求的評語啊,而此時,已經有不少學生馬上要開始幹活了。

    班長激動的言道:「院長。您能不能多說幾個,也好讓咱們研究研究?」

    李泰笑了笑:「凡事都不能急地。對了,你們會做松花蛋嗎?會醃製鹹鴨蛋嗎?」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搖頭道:「大人,我們都是吃素的,不吃葷。」

    「唉,你們是廚師,你們的目的是要開發吃食,算了。不願意研究就算了。本官回去找些廚子自己研究吧,你們先把這醬做明白便可。時候也不早了,本官還要四處轉轉,就不和你們聊了。再見。」說完,看著遠處的周顯言道:「怎麼樣?好了沒?走吧。」

    周顯緩了半天才言道:「差、差不多了。走吧。」

    來到李泰身邊,李泰笑道:「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少爺欺負你呢,走吧。」

    周顯連忙點頭。隨著李泰一頓溜躂,此時已經到了中午,兩人來到城外的鐵匠處,周顯看著怪異的熔爐驚訝不已:「兄弟。這、這是什麼?」

    「呵呵,此物名為熔爐,專做練鋼之用。」話音剛落。見到蒲松來到身邊笑道:「大人怎麼來了?」

    「呵呵。幾天不來。心裡怪想的,這不就來了。最近怎麼樣?忙什麼呢?對了。王將軍還拖我要給他做個兵器呢,一會我把樣子畫出來,你給做一個。王將軍認識吧?就是上次跟你喝酒地那位!」

    蒲松笑道:「知道,知道。大人,最近咱們的鋼怕是供不上啊,光四個城門就要用掉大半啊

    還得找人挖鐵礦啊。那樣出鋼就慢了,兵器怕是跟在有四百人在打造城門,剩下的三千人都忙了幾天,才打出一千把槍。讓大人失望了。至於弩,咱們一把都沒做出來呢。」

    李泰一擺手:「別這麼說,你能幫本官已經是難得了。何況還有一千把槍呢。呵呵,對了,待本官去看看。」

    隨著蒲松來到庫房,看著擺放整齊的櫻槍,此搶長度比一般地長出一些,槍體銀亮,前面槍尖兩尺長,槍脖處紮著紅絲,槍身刻著三個大字,虎烈營,最漂亮的就是槍尾,別的槍都是光桿,唯獨這槍後面都有一個虎頭,讓人摸上去愛不釋手,李泰上前拿起一支比劃幾下,不由的點了點頭,好不好用不清楚,最起碼這東西威風,扎不到也嚇你一身汗,回頭看了看發呆地周顯笑道:「大哥,你比我識貨,這槍如何?」

    周顯上前摸著槍身良久不語,過了半晌才言道:「此物足可與陛下的虎刀比肩。說句大話,怕是有過之無不及啊。」說完,不由的回頭看了看蒲松,心道,這人怎麼有這麼好的手藝?

    李泰可不敢讓他多想連忙言道:「大哥,這槍比虎刀還好?」

    「自然,看這成色怕是精鋼啊,虎刀雖是鋼刀,似乎太硬了些,這槍是所有兵器中最不好打造地,太硬了不行,太軟了也不行,雖是鋼身,卻要抖的開,要不扎槍花的時候便要露出破綻,嗯,讓這人出去,我來試試!」

    待蒲松走後,周顯拿起一把槍,雙臂一用力,看著槍身均勻地顫抖,不由點了點頭:「好槍啊,真是好槍,兄弟,這槍比你娘地火龍槍都好啊。散開,我試試。」說完,連抖三個槍花,瞬間刺出七槍。每槍都有破空之音,周顯感慨道:「兄弟,就哥哥我著手法都能有破空之音,這槍要是到了高手身上,怕是能開石裂城啊。對了,聽你說這是給虎烈營換地?」

    看見李泰點頭,周顯苦笑道:「要是陛下知道了,怕是都要氣瘋了,一個這麼窮的地方被你弄地風生水起,就連區區兩千人的兵器都換上如此寶貝,呵呵,有些意思,對了,你還要打造什麼?太多了,怕是陛下又該起疑了。」

    李泰笑道:「除了槍外,再打一些盔甲、再打一些小物件,呵呵,沒什麼了。反正都到河州了,愛怎麼想隨便,本就是邊境,我幹嘛不把軍隊收拾的漂亮些?過陣子等芝盟的娘子軍訓成了。那就更牛了。」

    周顯不以為然道:「切,憑借五千女子你還要成軍?芝盟那裡我不好意思說,可你怎麼想的。不怕天下人笑話你?再說了,你這城什麼樣子咱是不知道。能不能防住敵軍也說不準,你要知道,這真打起來不是幾萬人的陣勢,怕是幾十萬都不止,就憑借你手上的二千虎烈營和五千娘子軍?哈哈。別說,要是都配上了這些兵器和盔甲,再有批好馬。嗯,打個萬人應該不成問題。」

    李泰心道,要是人多還真不好說,等城牆建完了,每人配上藏獒,全民百姓在聯合一起,糧食不缺,兵器不缺,管他多大的陣勢,就是百萬軍隊來了又能如何?進得來嗎?等他們見到五層樓高的城牆,怕是脖子都的掘歪了。看著周顯忙活著擺弄兵器,李泰也沒搭理他,找些紙畫了大慶的兵器,走到外面交給蒲松言道:「就照此物便可。」

    蒲松點了點頭言道:「大人,屬下想跟您說個事?」

    「說吧。」

    蒲松言道:「我看咱們這有不少的廢料、屬下想把這些東西打成馬釘成嗎?」

    「啥叫馬釘?」

    「小人家傳的一種釘子,專門對馬匹之用,屬下做了一個,給大人瞧瞧。」說完,從兜裡拿出一個,李泰一看,原來是這個東西啊,此物就是四根鐵釘子,其後把頭砸在一起,往地下一扔,總是有一頭朝上,只要馬匹過來,必定扎破馬蹄前撲,李泰點了點頭:「嗯,此物甚好,甚好。要是此物多了,撒上一層,有多少馬都得趴下,好,好!」

    蒲松言道:「好是好,可是也有弊端啊,就是咱們的馬匹不能出去啊,出去也被扎。」

    李泰笑了笑:「沒關係,我給你畫個物件。」說完,畫了一個馬掌遞過去,蒲松看了半天,一拍腦袋:「大人,此物甚好,甚好啊,屬下怎麼就沒想到呢。哎呀,真是白活了一回啊。家祖發明此物,就是找不到相剋之法,所以並未獻給諸葛丞相,沒想到今天被大人一點,唉,這麼簡單,屬下怎麼就想不到呢。大人,此物叫什麼名字?」

    「呵呵,此物名曰馬掌。咱們河州的馬匹不多,剛夠虎烈營用的,有機會就把那些馬裝備上吧!」

    蒲松點頭,其後言道:「大人,我有一摯友,一聲專愛相馬、養馬,不知道大人能否給他安排個差事?」

    李泰大喜:「行啊,讓他來,只要真有本事。咱們河州所有的馬匹都給他管,你告訴他,咱們河州以後還要有更多的馬匹。全歸他。」

    「好。好,那屬下就先替他謝謝大人了。回頭屬下就給他寫信,叫他舉家搬遷。」

    「行,來吧,房子咱們給。老婆孩子咱們都管,他只要幹活就成!」話音剛落,看見周顯一臉興奮走出兵器庫,李泰笑了笑:「看完了吧,這天色也不早了。水泥有機會再看吧。走。咱們回去準備準備,弄點牛奶,我還要做蛋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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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3 | 顯示全部樓層
了拍手,看著滿園的蔬菜,回想成熟之時滿園蔬綠,滋滋的,咱也有蔬菜可以吃了,哈哈,豐富大炎的蔬菜品種。也算功德無量了!突然覺著背後被擊,李泰喊道:「誰打我!」回頭看見周顯笑嘻嘻的瞧著自己,李泰抓起化肥就往他身上扔。「敢打小爺?把你埋在大糞裡!」

    周顯靈巧的躲避,肥胖的身軀一點都不累贅,李泰心道,看我怎麼整你。抓起一把化肥撒在地裡說道:「靠,小爺還不打你了呢。浪費肥料!」

    周顯笑道:「我說兄弟,幾天不見你,好似精壯了一些,幹嘛去了?」

    一提起著事,李泰立馬笑的跟花一樣:「唉,兄弟我最近在練習一套絕世神功,雖說不能禦敵,卻可在床上雄風一個時辰。哈哈,想練成此功,焉能沒有精壯的體格乎?似你一般斷袖之人,哪懂的其中之妙?此功……啊~~~你要幹什麼?啊~~~別扒我褲子啊~~」

    周顯跑上前來按住李泰:「媽的,跟你說了多少遍,老子不是斷袖,我叫你說,今天小爺就先把你開苞!」

    「大哥,大哥服了,真服了……啊~~別、別脫啊、我靠,你踩到菜了,別脫、兄弟錯了,兄弟錯了,來人啊,救命啊,河州知縣被強姦了……」

    兩人一通胡鬧,累的像死狗一樣座在地上,李泰輕扶著菜秧:「靠,告訴你輕點。你看,都壞了吧。全大炎就這麼一塊地方,要是被你毀了,小爺能把你吊城門上晾乾!」

    「切,我堂堂二等子爵還不如你一塊破田?」

    李泰鄙視言道:「你懂個屁,這裡的菜式滿大炎一樣都沒有,就連陛下都沒吃過,這要是長成了,方圓幾百里地百姓都能吃到了。看見沒?最長的那根是玉米……」

    周顯道:「此物我見過?」

    「在哪?」

    「在陛下的花園!有次去找家父看見的。據說都是外邦進貢的一些花草。當時李相還圍著看了好幾圈呢?」

    李泰長長歎了口氣:「唉!好好的一個屁,讓你們放稀碎!這玉米要是能在大炎普遍種植,整個大炎的糧食怕是長了五層都不止。看見那個了嗎?那是柿子,你瞧。這像拇指大的就是果實,不過現在不能吃,要大了,紅了才行。這東西炒雞蛋,那是千年不變的好味道啊。那個看見沒?」

    周顯言道:「一頭長苗地破蒜你叫喚什麼?」

    「靠!在你那是破蒜,你知道個屁,上面那個苗是蒜苗。好吃的緊呢,看見中間那個藍色小花了嗎?再長就是蒜了。那也是菜,唉。跟你這個食肉動物就是沒啥說的。你上外面站著。我把草鋤鋤!」

    周顯哈哈大笑:「哎呀。這可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堂堂的一個平食郡王。還知道鋤地了。哈哈,我說,啥感覺!」

    李泰拿起鋤頭笑了笑:「說了你也不懂,這叫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人啊,別把自己想地太高,沒用,做百姓,就要好好的過日子,守著老婆孩子,伺候爹媽,多賺點銀子,吃點好的,穿點好的,這才是正道。作為一個縣令,讓百姓過好了,這也是正道。有時候,別人地正道在你看來是好笑,而能被人笑著走下去的人,才是大才啊,嗯,就像我一樣!」

    「我呸,前面說的還像那麼回事,就你?還大才?我、嗯,也別說,你這縣令做的是挺好地,來的時候聽說河州窮的要命,我看你在這也不錯嘛,昨天去城外看了看,好傢伙,你們到底開了多少地啊,要瘋啊,我一打聽,每家至少有十二三畝地。這還是少地呢,聽他們說,還有一家三十畝地呢。哎,兄弟,你答應陛下兩年交上百萬白銀,是要從這地裡出吧?」

    「呵呵,傻了吧你?靠地你能收多少稅?發展生意才是正道,你想想,要是百姓有了糧食,咱們收上來,做成吃食,哪地賺多少?跟老百姓叫什麼勁,唉,跟你沒共同語言。別說兄弟不照顧你,還是往河州投點銀子實惠,怕是到了明年,這市面上的房子想租你都租不到了。等過些日子,咱們城牆建設完了以後,找一片開闊地地界蓋上房子,用新房子跟百姓換,剩下的店面全部收到衙門,外地想來做生意的,過來跟衙門談。那才叫銀子呢。切。到時候開發美食,所有沒吃過的,在河州都能吃到。你說這得出多少稅?對面就是吐蕃,城牆建完之後,咱們可以找人過去跟他們換牲口,其後建立牧場,再建立水庫,養魚,養豬、什麼雞鴨鵝狗牛馬羊,要多少有多少。你說這得賺多少錢?這得出多少稅?照你那麼算法,當一百年縣令也是個要飯的命。兄弟告訴你吧,要想衙門有錢,首先得百姓有錢,懂不?就他媽知道拿百姓的錢買官,有什麼出息?把自己養的肥肥的,給個總督都不

    聽聞李泰講話,周顯笑了笑:「別說,愚兄第一次聽這麼個抽稅法,那百姓有錢了,不幹活,就知道吃喝玩樂,誰還幹活?你上那抽稅去。再說了,士農工商,商賈別看有錢,那也不是誰都願意做的。你以為都像我呢?」

    李泰笑道:「完了,完了,你這腦子被驢踢了。給錢都不能治了。要是百姓有錢了,物資流通起來了。花錢也痛快了,做生意的好干了,你還在乎稅嗎?這縣令跟國家是一樣的,國庫不充足,打腫臉充胖子有什麼用?這真要是打起仗,打的不僅是人,打的更是白花花的銀子。靠,這麼先進的思維你是沒有了,算了,回家好好做你的生意吧。以後離那些治國之道遠點。被讓人拐溝裡去!」

    「少爺,喝茶!別忙活了。周少爺喝茶!」

    看著燕兒端著香茶。李泰端起一杯笑道:「大哥,以後沒事的時候就到河州來玩吧。別看現在不好,以後可要大變樣了。人在京城,每天學著勾心鬥角,沒意思,還是像我這樣,嬌妻美妾在旁,大把銀子在床、把百姓養肥了,做個吃喝玩樂地縣令。多好。這樣,你回去跟你爹商量商量,你去兆州做個縣令,到時候咱們把地界合在一起。哈哈。一年之內。保管你哪都不想去。怎麼樣?」

    周顯喝了口茶,笑了笑:「兄弟,愚兄可沒你那心思,要是讓我當縣令。怕是百姓都得餓死,再說了,你下來的時候是請了聖旨,沒人敢動你。要是一個普通的縣令,光擅自開荒這一條罪名就夠你受的,要是你有銀子了。上面官員一句話。要多少你都的給。你以為像你說的那麼簡單呢?也就是在河州,要是愚兄到了兆州。一亮腰牌。縣衙都得給我騰出地方來。要是對那裡的縣令說沒有銀子花銷了,缺十萬兩白銀,你看著吧,不管這麼地方怎麼窮,縣令肯定能給你拿出來。他還指望你回去說好話呢?京城人的一句話,說不上就夠他活半輩子了。就算他有心為百姓,那又如何?」

    李泰此時不由不點頭,是啊,古代什麼都好,就是沒有人權,這也是君主制度最大的弊端,想到這裡,李泰問道:「那按照你地意思,怎麼才能做一個逍遙的縣令呢?」

    周顯笑道:「逍遙?兄弟,上了這條官道你還想逍遙?你要是不估計百姓,上面馬上就派人剁了你,你要是不估計上面,這個縣令你也當不上,哼,大炎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才,那些十年寒窗之人,一生的志向就想造福一方,可真要是讓他們當了縣令又能怎樣?有官癮的,就想著怎麼摟錢,怎麼孝敬上面,沒有官癮地,想造福百姓,可是還沒那本事,大多都是迂腐之人,就算有本事,你也得會對上面來事。你得懂孝敬。呵呵,雖說兄弟你是為百姓盡心,但普天之下也就你這麼一個縣令不受管啊。誰讓你有聖旨呢?要是沒有,看看上面怎麼收拾你!八月初六就是咱們陛下的龍誕,各地的官員都挖空心思送禮呢,你打算送點啥?不行愚兄在京城幫你找點?別落了名頭,好歹以前也是個郡王。」

    李泰點了點頭:「大哥,以前兄弟還以為你沒甚本事,沒想到你卻看的透徹。兄弟地想法真是太簡單了,要是手上沒了聖旨,怕是要被人欺負死了。小官也不好當啊。嘿嘿,不過那也難不住我。不行不當官唄,幹別的去。人合商會也不錯嘛。有銀子有美女就行了,別得就不想那麼多了。兄弟也不想上陣殺敵,也不想拜相封候,更不想跟京城的那些人勾心鬥角。就想活的自在一些。應該不難吧?」

    燕兒在旁言道:「少爺,您就別想那麼多了。越想越難受,還不如想點眼前地事物呢?陛下龍誕,咱們送點什麼呀?」

    「送什麼?沒錢!河州窮的快尿血了,還送他?要錢沒有,要命不給。反正就是一個知縣了。送禮還是知縣。沒用。花幾萬兩銀子給皇上過生日?得心疼死我。咦?對了,我啥時候過生日啊?」

    燕兒笑道:「少爺是八月二十!早著呢。少爺,您就聽周少爺的吧,您給陛下送點好禮,說不準陛下一高興就讓您回京城了呢!」

    「靠,他一高興還能剁了我呢。不送。以後小爺跟他劃清界限,哼,燕兒,你什麼時候生日,芝盟呢?」

    燕兒言道:「燕兒一個丫鬟哪有什麼生日,少夫人是五月二十七,嗯,就是後天!」

    「啥?後天?那我可地準備準備。河州雖然窮,我也得給我地小芝盟過個好生日。嗯,好好地熱鬧熱鬧,燕兒,你要不嫌棄,以後就跟我一天生日吧。咱們一對多好,對了,把咱們衙門這些人的生日都記下來。到時候都送點禮物,別讓人百忙活不是。嘿嘿,大哥,你啥時候過生日?」

    周顯被李泰弄地哭笑不

    大哥七月初二的,不勞您掛點。到時候會找你。我這衙門裡地人過生日都送禮物,陛下你就不送?做人也不能太迂腐了吧?你那個小芝盟也是金枝玉葉啊,你讓陛下怎麼看?」

    「滾,小芝盟是你叫的嗎?你就不信她滿街的追殺你?膽子怎麼那麼大呢?我媳婦可是受我娘的真傳?我娘連大食國的王子都敢抓,芝盟抓你這個二等子爵自然不在話下!嗯,明天去把化肥的事情弄完!後天給我媳婦好好的過個生日。大哥,好好看著兄弟怎麼過生日,以後有你受用的。」

    周顯笑道:「行。本來愚兄想明日動身回京,既然小芝盟過生日,愚兄就晚一天再走吧。對了,啥是化肥?做甚之用?」

    李泰指著袋子言道:「諾。就是剛才打你用的。這東西是專門喂莊稼地,土地有了化肥就能有勁,就能多打糧食。嗯,可以多打一層吧。要是地好,兩層也說不准嘛!哈哈,這可是我河州的殺手鑭。不,應該說是鎮州之寶。有了他。全河州的百姓都能多打糧食,以後多多生產,附近百里的百姓都能享福了。」

    李泰說地高興。可周顯已經一頭冷汗了。這東西能有這麼大的用處?蹲下身子撿起幾粒。激動的手都跟著顫抖,大炎的糧食不富裕啊。要是有了化肥,每年多打出一層地糧食,那大炎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陛下要是看到,怕是高興的幾天都睡不著覺吧,不行,我得弄明白這東西。想到這裡,周顯笑道:「兄弟,這是怎麼做出來的?」

    李泰笑道:「這可不能告訴你,不過你嘗一下應該能知道!」

    燕兒忙道:「周少爺不……呀!」說完,不由的轉頭心道,這人性子也太急了,話還沒說完能怎麼就嘗了呢?

    周顯低頭吧嗒吧嗒嘴,搖了搖頭:「此物有些霉味,還有草味,愚兄實在是試不出來。兄弟,你就告訴我吧。嗯?你臉怎麼綠了?」

    李泰心道,你他媽連這都吃,我能不綠嗎?想了想言道:「既然大哥想知道,看在你這渴求地目光,兄弟就告訴你吧,此物乃是用人的糞便與枯草發酵所得,一批至少要三天,其中包括攪拌、發酵、烘乾、成粒、四個步驟,大哥真想知道得話,明天兄弟帶你去化肥場瞧……你、你要做什麼?」

    周顯狠狠的吐了幾口,滿臉地怒氣:「你他媽干騙老子吃大糞?老子活撕了你!」說完,邁著沉重地步伐向李泰壓來。

    李泰往後退兩步,本想跟他比劃比劃,不行,不是一個級別地。還是算了吧。可是人輸氣勢不能輸,李泰言道:「我告訴你,別過來,河州是我的地盤,小心我叫人收拾你。我師傅和師兄都在河州,要是……媽呀……殺人了……」看著周顯沒有絲毫懼怕衝著自己跑過來。李泰轉身就跑,扯著公鴨嗓子飛出縣衙,他要到群眾中去,百姓地力量是偉大的,最起碼到了街上往人流裡一藏,一天之內他是找不到自己。

    燕兒笑著遞過一杯水:「周少爺,息怒!少爺胡鬧慣了,莫要傷了你們兄弟感情!」

    周顯漱了好幾口:「兄弟是兄弟,吃糞是吃糞,媽的,這仇老子一定得報,氣死我了。敢讓我吃大糞!」說完,蹲下身子又抓了一把言道:「燕兒你去忙吧,我琢磨琢磨這東西,走的時候帶點。」

    看著周顯離去,燕兒笑著跑出縣衙,左右看了看,李泰在不遠處衝著自己揮手,見到燕兒跑到跟前問道:「咋樣?那廝要瘋了吧!」

    燕兒笑道:「少爺太頑劣了,你看把周少爺氣的。」

    「他幹嘛去了?」

    「抓把化肥回房了,說是要琢磨琢磨!」

    李泰笑道:「好奇害是貓,他還沒吃夠啊。呵呵,別說,燕兒,咱們是不是該弄點貓啊。以後打了糧食,怕是老鼠要多了去了。沒貓可不行。嗯,走,上街瞧瞧去,看看給芝盟送點什麼比較好呢?」

    燕兒言道:「少夫人什麼都不缺,只要少爺在他身邊就好了。比什麼禮物都強!再說,咱們河州這麼窮,送什麼呀!」

    李泰笑道:「河州窮,可是少爺不窮啊。嘿嘿,嗯,上街轉轉,買點東西,好久沒動手做吃食了。看看有沒有什麼條件,咱們做個大蛋糕!」

    「少爺,什麼是蛋糕?」

    李泰舔了舔嘴唇,看著燕兒猥瑣的言道:「軟軟的,白白的,圓圓的、上面還有一個粉紅的小頭,你說是什麼?」說完,哈哈大笑而去。

    燕兒想了想,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一跺腳羞道:「這個壞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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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3 | 顯示全部樓層
「大人好……」

    「大人早上好……」

    「大人,您這麼早就上山了?辛苦了……」

    「大人,您看,咱們現在都開始往地基裡面放石頭了……」

    「大人,您沒吃飯吧,來,喝碗豆漿吧!俺請你。」

    此時李泰帶著燕兒精神抖擻的招搖過市,不時跟來往的百姓抱拳施禮,既然有人請喝豆漿,李泰也沒客氣,帶著燕兒坐下,每人一大碗,加點白糖,來點油條,嗯,還有鹹白菜,端起熱乎的豆漿小啄一口:「靠,真他媽燙!」

    「少爺慢點!」燕兒拿過一根油條遞了過來:「給!少爺,這油條真好吃。」

    李泰看著店家笑了笑:「店家,這油條之法從哪裡學來的?」

    那人知道這是河州的知縣,既然李泰問,他也沒瞞著:「回大人,小人在岷州之時乃是一個賭鬼,每天游手好閒,不務正事,這都盡三十的人了,還沒個老婆,有一天見到這炸油條的買賣挺紅火的,怕是一天下來能賺不少銀子,反正他旁邊的小罐子上都是銅錢,當時也是窮瘋了,財迷了心竅,上前捧起就跑,唉,人家都沒追,旁邊的攤位上是買麻繩的,那人一搖繩子就把我套住了。唉!」

    李泰和燕兒哈哈大笑,這也不能怪他們,實在是太巧了,李泰喝口豆漿問道:「後來呢?」

    那人言道:「後來有人想把我送官,但炸油條的那人說還是算了吧。他知道我是賭鬼,被財迷了心竅,他說我如果能跟他三個月、並且在三個月內不賭博就不用報官。後來小人就一直跟著他了。三個月中,他教小人炸油條,最後還給小人五兩銀子謀生,唉,岷州那些狐朋狗友總找我,小人沒辦法,就跑出來做點小買賣了。」

    燕兒笑道:「那你不賭了?」

    「唉!不賭了。久賭神仙輸啊,這裡面都是有鬼地,還是踏踏實實的幹點買賣吧,別看咱們店小。可這些來來往往的工匠。哪天不喝個一碗兩碗的。不少賺。嘿嘿,縣衙裡的何管事(何大叔)還說呢,要是小人賺多了,還幫咱找個婆娘呢!」

    李泰點了點頭:「嗯。好好幹,這好日子不就來了嗎?賭錢不是正途,咱……」

    還沒說完,店主連忙拉起李泰言道:「大人。快座裡面,這幾人臭得很!」說完,不由分說的把李泰帶到裡面。

    燕兒言道:「少爺。那幾個人不就是大堂之上的夜郎嗎?」

    「哦!」李泰點了點頭。只見他們七八個。拉著一個大車,拿著幾個大勺子一路向北。李泰一招手:「哎,哥幾個,過來!」

    一行人七八個正要往北走,見到有人喊叫,一看,居然是李泰,連忙上前言道:「大人,有何吩咐!」

    李泰笑道:「大清早的,你們這是幹什麼去啊。沒吃飯吧。來,都坐,都坐,店家,給每人上碗豆漿,油條,包子多拿一些。本官請客!」

    「大人,不可、不可……」幾人連忙起身言道:「大人已經給咱們找出路了。哪還能吃大人的飯,再說,咱們這掏糞地,一身臭氣,都到哪都受捂鼻之禮,咱們就不吃了。」

    李泰大笑:「你們說的還挺形象,還捂鼻之禮,哈哈。本官怎麼沒看出來。沒覺著你們臭啊,來來來。多說無益,過來吃點飯,吃完才有力氣嘛!店家,快點上啊。」

    幾人彼此看了看,抝不過李泰就座在旁邊,此時清晨,來往的人也不算很多,店家拿出一些油條包子放在他們身邊,本想捂鼻退下,可是看到大人依然談笑風生的,自己也不好太生分了。李泰一切看在眼裡,也不多說,把豆漿往幾人身前推了推言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去啊?」

    「回大人,最近河州地人多,那邊的公廁都快滿了。咱們去清理一番,對了,大人,您說的那個東西咱們已經做出來了。現在怕是有一車了。大人何時想看?咱們給您送去!」

    「啊?做出來了?好好,那誰,你先別吃,馬上回去給本官拿半袋子過來。快。本官現在就要看。」

    看著那人離去,李泰言道:「你們的工錢多少?」

    「回大人,小人們上個月賺了九兩銀子!不少啊,比原先賺得多了幾倍都不止啊,這都是衙門給地。」

    李泰搖頭道:「可是你們付出的也多啊,每天清晨掏糞,幹的是最髒最累的活,還要受別人地白眼,要是再不多開些銀子,怕真是對不住你們啊!」

    「呵呵,大人說哪裡的話,這是大人給咱們的出路,要是不到河州,咱們一樣倒夜香,還沒賺過九兩地銀子呢,不少了。謝謝大人了。」

    李泰笑道:「那是你在外地,不是河州,你們現在是在做一件很有意義地事情,如果你們做好了,所有地河州百姓,包括本官在內,都要好好的謝謝你們啊。」話音剛落,那人拎著半袋子化肥來到跟前:「大人,您看看,是不是這個!」

    李泰拿過來瞧了瞧,抓出一把看了看,這化肥黑褐色,指甲大小,是一些不規則地形狀,拿到跟前聞了聞,有股子霉味,不沾手,起身來到路邊,抓一把化肥放在地下,隨後倒下一碗水,看著化肥慢慢溶解,李泰激動的點了點頭,回身言道:「各位,本官待百姓謝謝你們了。」

    啊?幾人看著李泰有點不知所措,做為他們,什麼時候體驗過知縣感謝自己的事情?有人連忙言道:「大人,您言重了,咱們都是按照大人說的辦,就是做出來此物也是大人的功勞了。大人,您這是折殺草民了。」

    李泰笑了笑:「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不知道。還請大人明示!」

    李泰笑道:「此物名曰化肥,可使地更加的肥沃,讓莊稼更好地生長,怕是最少能提高一層的產量,要是弄好了,兩層也是有可能的。」

    「啥?」幾人一愣:「大人,這東西能喂莊稼?還能多打糧食?」

    「是啊,所以說你們才是偉大的,嗯。知道偉大的意思不?嘿嘿,是你們讓糧食產量提高,是你們讓百姓多賺了銀子。你們天天掏糞,回來後做成化肥。其後又撒到地裡,為百姓多打糧食,這是大善啊。」

    幾人聽完李泰這麼一說,一個個樂的跟什麼似得。有人言道:「大人。讓您這麼一說,咱好像覺著並不丟人了,嘿嘿,咱們還能做化肥呢。咱們能讓百姓打更多的糧食呢。」

    李泰點了點頭:「是啊,百姓更應該感謝你們才是。對了,做這個要用多長時間?每次能做多少?」

    那人言道:「回大人。如果做的話也快。怕是三天就能出兩車。要是人手夠了,三天怕是能出三車。要是人多。掏糞的也多。拌草地也多,幹什麼都快了。」

    李泰想了想言道:「要是一天出十車。可出的來嗎?」

    啊?幾人互相看了看言道:「大人,那最少的百十來號人啊,要不人手不夠,還有,草咱們多得是,關鍵是糞少了點啊,要是多找些人勤掏一些還好。還有地方也小了些,泡料的池子也小了些,要是大人說一天出十車,沒人怕是做不出來啊。」

    李泰笑了笑:「這樣吧,本官給你們派一百個人如何?本官不管你們怎麼做。但是每天至少要給本官做出五車化肥來,可有辦法?」

    幾人互相看了看,點頭:「要是大人信得過咱們,咱們就應下了。大人,那咱們上哪裡幹活去?」

    李泰想了想言道:「還在城外吧。人手本官明天給你們送去。嗯,在給你們建幾個池子,記住,每人只干一樣,這麼幹活最快,嗯,從明天開始。本官給你們一個單獨地招牌,就叫河州化肥廠吧,你們七個都是元老。帶著他們幹活就成了。」

    幾人聽到李泰這麼說,高興的不知道怎麼才好,一人言道:「那、那敢情好了,大人是讓咱們當師傅呢,沒想到、沒想到咱們掏糞的也能給別人當師傅了。大人,咱們跟著大人這腰板都硬起來了。謝謝大人了。謝謝大人了。」說完,就要跪下。

    李泰連忙扶起笑道:「別介,多大點事,掏糞的怎麼了?沒掏糞地哪能多打糧食?呵呵,來,快喝豆漿吧,這都涼了。」

    剛才的店家拿出一些熱騰騰的包子言道:「幾位,辛苦你們了,咱們是做小買賣的,勢力慣了,不會說什麼話,以後幾位想吃什麼就過來,雖不敢要銀子,但肯定收幾位半價。如何?」

    幾個夜郎激動地不住點頭:「謝謝店家了,店家有這份心,咱們就感激不盡了,不過說實話,咱們也想吃點,可這身行頭卻是髒的緊,怕給店家帶來晦氣,還是不來了。咱們幾個都是掏糞的,也沒別地本事,要是店家以後有什麼事情,能幫地,咱們肯定幫。」

    看著他們彼此攀言,李泰哈哈大笑:「這就對了,都是河州地百姓,誰都不是吃閒飯的,不管是誰,都在為河州地百姓做事,在本官眼裡,職務不分高低,職業不分貴賤,只要是為了百姓,都是好樣的。來,今天咱們以豆漿帶酒,本官預祝你們化肥廠越辦越紅火。」

    幾人端起大碗喊道:「謝大人!」

    李泰喝完,丟下一錢銀子:「店家,給!」

    那人言道:「哎呀,大人,您這不是折殺小人嘛,您喝小人的豆漿,那是小人的福氣啊,這銀子萬萬不能收,這要是收了您的銀子,百姓知道了,還不得把我的小店給砸了?草民剛才眼拙,不認識幾位先生,大人還是把銀子收回去吧。草民心裡也好舒服些!」

    李泰笑了笑:「好,本官也不是矯形的人,既然店主說了,那麼咱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本官謝謝你了。幾位,那就告辭了!再見!」說完,拿起半袋子化肥走回縣衙。

    回來第一件事,馬上跑到後衙看了看自己的菜地,此時這些菜秧已經長的一尺多高了,李泰站在地中間,抓起化肥一把把的撒向地裡,看著滿地的蔬菜,李泰心道,再有兩個月就能有收穫了。這化肥的事情一定要抓緊了,等過了吸收的季節,怕是追肥都來不及了。如果這化肥要是給百姓用,那是不是要收錢了呢?李泰仔細想了一會,還是收一些吧。畢竟現在百姓的手上還是有點銀子的。要是連化肥都不要錢,這衙門就要負擔不起了。嗯,以後這化肥就按每斗五十文算吧,不多也不少。一斗化肥撒一畝地。嗯,這麼算下來。百姓也得了便宜,衙門還有了開支,嗯!不錯!不錯!媽的,本官上任這麼多天了,好像一個月的俸祿都沒有呢。這可不是我的性格,這化肥場一定要開,而且,要開就開大的,先給河州的百姓用,以後做大了,就給附近的百姓,以後再做大了,就給整個大炎的百姓,嘿嘿,百姓享福不說,看著莊稼天天瘋長,誰還能不高興呢,嗯,這銀子一定要收,對,而且,以後河州的化肥要走向全國,就憑著化肥,河州衙門就富得流油了,哈哈。好日子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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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3 | 顯示全部樓層
再次睜開眼睛,明顯感覺看什麼都特別的清澈,巖洞上方的每一塊石頭都好像就在眼前一般,空氣中瀰漫著蝗蟲特有的香氣,讓李泰食慾大動,活動下身體,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強壯了許多,最起碼胳膊好像有了不少力氣,抬起手瞧了瞧,手臂上的血管似乎粗了一些,李泰心道,別說,這泡木桶真不錯。看見燕兒在地下忙活,李泰心道,也沒有南山說的那麼邪乎,也沒感覺慾火上升啊。

    「少爺,您醒了?渴了吧,這還有些水。」說完,放下手下的活,給李泰倒了一大碗水送了過來。

    李泰掀起被子座起,雙手接過大碗又是一頓猛灌,燕兒在旁笑道:「少爺,您別說,這南山真是奇人,這才一夜的功夫,少爺好像從裡到外換了一個人似得。身子好像壯了許多,雙肩看上去更有力氣了。」

    李泰打量自己,摸著赤裸的上身,嗯,是感覺不錯,摸了摸腿上,皮膚好像比原來強上不少,嗯,還好,短褲還在,南山那廝還沒變態,想著想著,突然言道:「燕兒,你轉過身去,少爺要檢查檢查。」

    「檢查什麼?燕兒幫您!」

    「不用,不用,你轉過身去便可。」

    「哦!」

    看見燕兒轉過頭去,李泰掀起短褲仔細的瞧了瞧,不對啊,好像沒長個,南山老頭騙我?嗯?好像長了點。應該是長了點吧!這渾身上下都精壯不少,這下面也會精壯一些吧。唉!要是以前量過就好了。多少還有個尺寸。

    「少爺。好了嗎?」

    「啊?」李泰連忙放下短褲點頭:「嗯,好了。」

    燕兒轉過頭來笑道:「少爺,您在看什麼呀!」

    「哦,沒什麼。沒什麼。燕兒,咱們可有什麼吃食?」

    「自還有些,少爺餓了吧。燕兒現在去給您拿,都是做好的。」隨後,端過來一個盤子,上面都是炸好地雌蝗。這東西太好了,給李泰補身子正合適。一盤子蝗蟲,少說有一百多個,這讓李泰吃的。當真是順嘴留油,雌蝗一肚子籽,太香了。

    「呀,少爺。您這胳膊上是怎麼了?」

    李泰一看,原來是從兩條胳膊上開始出現了一條紅線,這紅線跟身體的神經走向一樣,而且正在以肉眼速度瘋長著。李泰心道,完了,不會是吃蝗蟲是多了吧。生病了?媽的。老子身體剛剛修理好啊。

    燕兒此時嚇的不知所措。急忙掀開被子一瞧:「少爺,這、這兩條腿上也有。從您腳下往上長呢。」

    完了。小爺要完了,這是什麼怪病啊?腿下的往上長,身子上的往下長,這可怎麼辦啊,李泰連忙言道:「燕兒。莫怕,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燕兒,你聽我說,少爺真要是不行了,別管我,趕緊下山,作為師爺,一定要把河州的事情處理好。待秋天打下糧食後,你回京告訴我爹媽一聲便是了。拿出一百萬兩銀子給他們養老,就說孩兒不孝順,來世再報,其後,你與凝兒、芝盟拿上銀子就走吧。找一個好的夫君,就把少爺忘了吧。」

    「嗚……嗚……嗚……少爺,您說什麼呢。可別嚇燕兒啊,少爺做了那麼多大事,洪福齊天,斷然不會出事地。少爺,您別嚇燕兒,嗚……」

    李泰笑了笑:「傻丫頭,我是給你們找後路呢,我說的是萬一,要是沒有萬一豈不是更好?這紅線起的蹊蹺,說不上還會因禍得福呢。咱們等等看,來,躺下,少爺抱一會吧。」

    躺在李泰懷裡,燕兒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這少爺盡心盡力地為了百姓,事到如今居然落個這個下場?如果少爺真有什麼不測,自己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殺了南山老道。相信少夫人和凝兒姐姐一定會幫著自己的。還有潘少爺,王將軍……

    此時的李泰心裡異常平靜,說不上恐懼也說不上高興,南山不在身邊,但他想應該沒什麼事。剛才一說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罷了。如果南山要殺自己,怕是有一萬次機會也不止,斷然不會用這個方法的。不過這身上起紅線究竟是怎麼回事?

    「少爺,您別擔心了,剛才咱們是嚇壞了,現在想來,少爺不會有事地。南山要是想下手殺你,怕是早就動手了。咱們等等再說吧。」

    李泰一笑。掛了一下鼻樑:「那你剛才還哭!」

    「人家實在是嚇壞了,沒見過這樣的病嘛,剛才靜下來想了片刻,便想出頭緒了。」

    李泰言道:「是啊,所以說凡事要往壞了想,要往好了做。剛才咱們想到了死,這萬一紅線結合,少爺突然會了絕世神功怎麼辦?嘿嘿,雖然是不可能的,但是也得讓咱們想吧。哎呀、哎呀、哎呀呀呀呀~~~」

    「少爺,您怎麼了?少爺?」

    「我小肚子都點疼,沒事,還不是很疼,好像攪著疼,哎呀~~有點熱,有點……」李泰說著說著,突然發現渾身的力氣都往一個地方聚集,不知不具,被子上升起了一個小蘑菇。

    李泰看在眼裡,喜在心上,老天果然待我不薄啊,哈哈,這東西似乎比原先大了一些啊,雖說是隔著被子,卻能顯示出往常沒有地雄壯,深深的吸了口氣,突然一股處子的體香鑽進鼻中,李泰本能地上前聞了聞:「燕兒,你好香!好香!」

    看著李泰閉著眼睛在自己身上亂聞,不時地跑到燕兒耳後吹氣,弄地燕兒身上一陣陣的輕抖,耳後地氣流讓她身子發軟,看著李泰閉著眼睛往自己懷裡輕拱,雙手慢慢的伸到自己衣中,抓向玉峰,待睜開眼後,李泰雙眼微紅,呼氣急促。一雙大手比往常強勁了許多,伴隨著燕兒鎮震驚呼,李泰一雙大手四下翻飛,沒有一會就把燕兒身上地衣服全部撕扯了下來。

    看著眼前嬌柔的玉體,看著燕兒側目害羞的表情,看著她雙手捂著玉峰,緊閉的雙腿,看著她玉勁見深深的嗓窩。李泰小腹的熱氣騰騰而氣,佔有她的慾望瞬時佈滿全身,感受著胯下金槍欲要衝殺,李泰撲到燕兒身上。手腳並用,品嚐著一個青澀的果實。

    看著李泰霸道蹂躪自己,燕兒怕的雙手死死捂在胸前,但她沒有想到。李泰地一隻手好似鐵鉗一般,抓住自己的玉手,硬生生的從胸前拿走按在了頭上。另一隻手伴隨著從嗓中發出的低吼結結實實地抓到了自己的玉峰之上。

    害羞、慌亂、心悸一時間衝擊這她,感覺到李泰對自己瘋狂與深情的擁有。燕兒一個芳心不住的猛跳,突然覺著下面傳來私心地疼痛,不由的驚呼了一聲。沒想到自己的聲音竟然讓自己嚇了一跳。伴隨著疼痛。居然能發出這麼妖媚的聲音。

    李泰大腦已經一片空白,腹部地熱火好似火龍一樣要衝出體外。抱著燕兒,死死的將她壓在胸下,看著呼吸急促的她,腰間一挺,伴隨著一聲低吼,花蕾初破,名枝有主!

    此時,兩個赤裸地人在床上翻來覆去,大興雲雨,滿洞中洋溢著春光,燕兒嬌嫩地肌膚,豐滿地玉峰讓李泰迷失其中,一陣陣的呢喃、一陣陣地低吼,把自己終於送上了頂峰……(不敢細寫,還怕舉報)

    睜開眼睛,看著她胸前的一層汗珠,李泰輕輕的吻著燕兒言道:「燕兒,對不起。」

    她搖了搖頭,忍受這下面的疼痛笑了笑:「跟著少爺,是燕兒的福分。」

    李泰抱著燕兒良久不語,每時每刻都想告別處男的他,如今到了這一時刻,居然沒有了事後的興奮,這是為什麼?怕是期待的太久,突然之間的滿足,還沒讓自己適應過來吧。看著懷中的燕兒,李泰言道:「燕兒,別怨我,這都是南山下的套啊。少爺我是逼不得已啊。」

    撲哧一聲嬌笑,燕兒抬頭看了看李泰:「哪有你這樣的人,自己得了便宜還要說別人的不是?」

    李泰笑道:「我得為自己付出的行動找一個高尚的理由,既然這事跟百姓無關,那麼也就只有南山背下黑鍋了。」

    「呵呵……」趴在李泰的懷裡,燕兒感覺特別的滿足,現在李泰不管講什麼,對於自己來說都是好笑的。自己喜歡他說話,喜歡他說的每一句話!

    看了看身上,李泰笑道:「這身上的紅線沒了。看來暫時死不了,唉,這紅線真是紅線啊。哈哈。一下就把咱們倆牽到一起了。燕兒,想什麼呢?怎麼不說話?」

    趴在李泰懷裡,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沒想什麼,看見少爺身子比以前精壯了許多,燕兒高興,呵,還記得少爺在京城的時候,一著急,把腰都閃了,想起來就好笑!」

    啪!一手下去,潔白的半月上泛起一片微紅,燕兒呀的一聲捲縮了身子,趴在李泰懷裡笑,李泰言道:「不許說出去,要是敢透露半點風聲,哼,別怪少爺的鐵砂掌無情。想當初,老夫年少輕狂,在江湖之上興起一片腥風血雨,普天之下,誰沒聽說過鐵掌水上漂。哼,怕是連二歲的孩童聽到都會止住哭聲,當年我……不許笑!我叫你笑……」

    「啊……少爺,您……嗯~~」

    「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雄風再起~~

    「不行啊,少爺,您身子剛好,別傷著了,嗯~~疼~~」

    李泰將她壓在身下,呼吸急促「哼,一個貓抱著小魚能老實嗎~~好燕兒,你就從了我吧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巖洞中的春色一點不減,接下來的時間,不管燕兒怎麼說,對於剛嘗到甜頭的李泰是堅決不會放手的,月亮已經升起,山中不時的傳出蟋蟀的叫聲,巖洞中已經沒有了蠟燭,但依然有喘息的聲音斷斷續續,昭示著黑暗之中,定然有點什麼事情在發生!

    燕兒此時已經是雙眼迷離,被李泰弄的一絲力氣都沒有,然而李泰雖說是腰酸背疼,但卻是精神抖擻,絲毫不睏,但看著身下的燕兒,李泰卻是越發的心疼!忙了一天,李泰下床摸到衣服全部穿好,看著燕兒躺在床上已經沉沉睡去,來到洞口,看著下面的叢林,看著天上的月亮,突然有種身臨仙境的感覺,找個乾淨點的地方坐下。望著天上,肚子裡傳出轟鳴般的叫聲,靠,餓了。

    轉念一想,這都忙活了一天了,怎麼能不餓,往下看了看,實在是不敢下去,太高了,這要……嗯?誰還在此處留條繩子?往上一拉,感覺下面好像有重物,再拉一會,李泰哈哈大笑,唉,我這師傅太好了。知道他徒弟會餓,還特意給打兩隻兔子。呵呵。等下山的時候定要感謝感謝。

    掏出小刀,收拾利索,引起一堆火,將兔子架在火上,在洞中找出鹽,聽著柴禾噼啪的聲音,慢慢轉動手上的樹枝,李泰舔了舔嘴唇,別說,這山洞之中的日子也挺好。最起碼沒人打擾啊。

    看見烤的差不多,李泰起身來到床邊笑道:「起來吧。吃飯了。等天亮了咱們就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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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巖洞,李泰走到水桶前言道:「師傅,這是蝗蟲啊!」

    南山笑道:「正是,這是為師找尋了九九八十一隻雌蝗特意為你而制,這可是好藥引啊,為師都沒捨得吃。你可要乖啊,別辜負為師的一片苦心,師傅年紀大了,老了還指望你養活呢。」

    李泰哈哈大笑:「這沒問題,雖說徒兒我談不上什麼尊師重道,但養活你是不成問題滴~~哈哈,咱們現在開始吧!我現在就脫,麻煩你先出去。」

    南山一愣:「為何要出去?」

    「這不快了嗎?泡完了就得那啥了。」說完,用眼睛瞄了瞄燕兒。滿眼的淫蕩。「燕兒,咱們一起洗吧,哈哈。來,少爺幫你寬衣、少……誰拿蝗蟲打我?」

    南山站在遠處言道:「你著什麼急,這最少要等一天。把衣服脫下,進去。」

    「哦!」算盤沒打成,李泰脫下衣服座進桶裡,看著身邊漂浮的蝗蟲,心裡總是有點不托底。「燕兒,過來幫少爺揉揉肩,唉麼洗澡了,少……嗯?你幹什麼?」

    南山把燕兒抱上床言道:「別擔心,這女娃被點了穴,要睡幾個時辰。你就安心的泡著吧。」說完,走到李泰身邊,袖子一揮,李泰感覺脖子後面一陣子發涼,身體竟然動不了?

    「師傅,您要幹什麼?」

    南山把木桶下面的柴火點燃笑道:「小子,叫你不乖。為師今天燉了你。」

    「啊?師傅?您是我師傅啊,我、我、我給你介紹一個胖的吧。肉多!」

    南山笑了笑沒理會,走到外面拿進來一個袋子,這袋子就是當初他背在肩上之物,從裡面拿出五個小瓶子,邊說邊往木桶裡倒:「嗯,徒兒啊,這可是為師三十年地心血啊。你可千萬別浪費啊。你這孩子哪都好,就是輕浮一些。唉,也難怪,怕是年紀尚小吧。再長些便好了。為師前幾日閉關的時候就常想,我南山的徒兒怎麼能不會武藝呢?為師當年三十四歲習武。到了現在也能獨步江湖。所以,為師今天也要把你改造一番,改造完了,靜脈寬了。怕是還能有保命之技啊。」

    李泰心裡感動,有一個師傅就是好啊,如今還要幫著自己改造身體,雖然不知道結果如何。但也難得有此呵護之心了。李泰笑了笑:「師傅,徒兒身邊高手如雲,不怕的。」

    南山從袋子中拿出一把草藥。撕碎了扔進木桶笑道:「不怕?哼。要是有人想取你人頭。怕是容易的緊呢。武藝還是放在自己身上保險一些,為師也知道你忙。沒時間習武,把你身體改造完後,為師會給你講解百步飛雲,如有什麼不明白的,就去找你的師兄吧。如今,也就只能為你做這麼多。也不枉費你我師徒一場了。呵呵。」

    「師傅,您要走?上哪去?河州不好嗎?剛才不是說要給您送終嗎?」

    「你個兔崽子,還沒養老就要送終,我叫你送,我叫你。」此時李泰已經被點了穴道,渾身動彈不得,任由南山在自己的腦袋上拍著,看著李泰裝成很天真很無辜的眼神,不由地一笑:「為師本為道人,自然要雲遊天下。你就無需擔心了,如師傅想你,還會回來的。呵呵,為師在河州待了這麼久,其一是想領悟太極拳,其二就是想幫著你度過蝗災,沒想到徒兒甚是聰慧,談笑間便了結了此事。為師也就心安了。」說完,拿出幾根銀針笑道:「熱了吧?呵呵,快了,一會藥效就起來了。怕是支持不住,為師才點你的穴道,來,為師幫你通靜脈!」

    看著一掌多長的銀針,李泰打心眼裡害怕,這麼長地東西紮下去,小爺我還有命嗎?他也沒消毒啊,這是要幹什麼啊?想到這裡,連忙搖頭:「師傅,算了,算了,您別紮了,徒兒看這針眼暈!別扎、別扎,啊~~~啊~~~啊~~~」

    「還沒扎呢,鬼叫什麼?」說完走到李泰身後先點了啞穴,省著他一會鬼哭狼嚎,隨手拿起銀針順著頭蓋骨就紮了下去,其後又在頭上紮了不下數十針,接著在肩膀上,肚子上,腿上,反正一陣子下來插了七八十針。

    李泰現在是動也動不了,喊也喊不了,渾身上下只能有個眼睛在不住的轉動,感受到桶裡的水越來越熱,燙的李泰身體已經發紅,但因為被點穴,表情都確是凝固了一般。南山看著笑了笑:「莫要怕疼,為師當年也如你一般難熬,當時這藥還沒你好呢,莫怕,最後一下。」說完,從袋子裡拿出一根一米多長地木棍,打開木棍,李泰眼淚唰就下來了,看見木棍裡面藏著一根一米多長的銀針,李泰心道,這玩意只是聽說過。沒想到今天要用小爺的身上了。完了,這下徹底完了。老子不死也得殘廢了。南山老頭,小爺只要活下來,跟你沒完。

    南山拿起銀針來到李泰身後,摸了摸脖子後面的脊椎,找到入口處,一手往裡扎,一隻順著李泰地脊椎往下摸,這麼做只要是怕傷到他的靜脈,如果此時有人在場,就能見到李泰身後隨著銀針的落下,皮膚上竟然長處一個拇指大地小包,而南山地手始終按在這個包下慢慢地運動著,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銀針已經全部紮了進去,南山長長地吸了口氣,不知不覺,後背已經濕透了。一米多長的針扎進脊椎。任誰都會緊張吧。

    看了看下面的火,挑出幾根木頭,看著木桶中的李泰渾身通紅,南山拿出一個小瓶,往手心上倒了些粉末,隨手扔進火堆……

    呼!

    一陣藍煙過後,南山連續打了十多個噴嚏,看著李泰眼淚刷刷往下掉,嘴角揚起一絲笑意,這眼淚是憋出來的。現在李泰不能動,正在吸收水中的藥性,這藍煙乃是用西域的嚏草,點燃後能讓人不住的打噴嚏,李泰聞到後,渾身被定住,想打噴嚏也打不出來,這樣,他體內一股氣就能順著銀針的走向通過全身,加寬體內的經脈寬度,而且,這嚏草正好與池子中的藥物產生反應,能讓一個人全身毛孔擴張,這麼一來。吸收藥性更好,將來不管練習什麼功夫,也算得上是事半功倍了。

    現在,李泰悔的腸子都青了,當時只想到了下面能長個,而且居然還可以告別處男,換成誰不來誰就是傻子,可是事到如今。躺在發燙的木桶裡,身上扎滿了銀針,聞著嚏草發出的味道,想打噴嚏還打不出來,憋著一股氣放不出來。而且這氣流還在身上來回的滾動,當真是掀皮的疼痛,饒是在有毅力的人,怕是也有自殺的心了。

    時間慢慢的過去,山洞外面已經是月盈星稀,看樣子今天是十五。巖洞中,沒有什麼多餘的光亮,只有床上的一根蠟燭還是拚命的燃燒,燕兒躺在床上睡著,南山在一旁打坐,李泰在桶中繼續泡,算了算,已經近四個時辰了,這四個時辰中,李泰已經快熟了,加上背上的銀針,加上體內的氣流,疼的他已經不知道暈厥了多少次,現在對於他來說,醒了,才是最痛苦的。

    南山慢慢的睜開眼睛,走到李泰身邊看了看,拿出一個紅色藥丸放入他的嘴中,其後拔下銀針,將半熟的李泰抱到床上,蓋上一層被子後,笑了笑,把一袋子水放到床頭後,悄然退出巖洞……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泰在此睜開眼睛,進入眼簾的居然是巖洞的洞頂,深深的吸了口氣,放佛渾身像散了架一般,疼的李泰不由的輕叫一聲,動了動手指,當真是連心的疼,皺眉忍受良久,用力的支撐起身體,可能是胳膊沒力氣,左手一彎,一下掉到了床下!

    「少爺!」燕兒一陣子驚呼跑了過來。連忙扶起李泰:「少爺您醒了?是不是要喝水?燕兒給您拿!」隨後,拿起水袋放到李泰嘴邊,輕輕的餵了一些:「少爺您慢點,別嗆著!少爺,別喝了,別喝了……」

    而此時,燕兒已經搶不下來了。李泰死死咬住水袋口,不住的往肚子裡灌,過了好久,一袋子水喝個精光,李泰被燕兒攙扶到床上長長的喘了口氣:「媽的,小爺要渴死了。南山老頭,小爺跟你沒完!」說完,眼睛慢慢的合上,倒下接著睡去。

    燕兒笑了笑,轉身開始準備吃食,這巖洞乃在懸崖峭壁之上,憑借燕兒和李泰是無論如何都下不去的,好在南山準備了好些蝗蟲,燕兒也不怕餓死,此地本就是南山的閉關之地,自然還有些炊具!看著李泰睡去,燕兒心道,要是在此地生活下去,也是件挺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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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3 | 顯示全部樓層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

    「小嘛小二郎,被著書包上學堂……」

    「我們的祖國是花園……」

    「小燕子、穿花衣……」

    「世上只有媽媽好……」

    李泰咬著筆桿,在大腦裡收索小時候曾經唱過的歌曲旁邊,手上端著茶壺親自服侍李泰。時間已經過去一個時辰,李泰腦子裡的兒歌已經斷貨了。想了半天,實在是沒辦法了,李泰把鋼筆一放:「月娘姐姐,您就饒了我吧,不寫行嗎?」

    月娘給李泰續上茶水笑道:「公子說的哪裡話,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能難住公子嗎?鄧公子說呀,他認識這麼多才子,只有咱們公子才是賢才,就像您昨天傳授大伙做蝗蟲,那是何等的聰慧,月娘真是佩服的緊呢。區區幾首兒歌怎麼能難住公子呢?」

    李泰最抗不住就是別人誇他,聽月娘這麼一說,嘴咧的都能看見後槽牙:「嘿嘿,既然姐姐說我行,那我就再想想,人這一生啊,只有在孩童時期是最開心的。越大煩惱越多啊。對了,姐姐,幼兒園最近怎麼樣?」

    月娘笑道:「好著呢,公子說要讓孩子們學三字經,千字文,平時唱歌,練武都有,找蒲鐵匠做了一些滑梯、單槓,雙槓,孩子們玩的也很好呢。今天早上衙役抓了幾麻袋蝗蟲送去,炸完後給孩子們吃。香著呢,有年紀大點的孩子還自己烤著吃呢。公子。那蝗蟲真是好吃地緊。」

    李泰笑了笑:「姐姐辛苦了。再找幾個幫手吧。」

    「不用,這幾個人就成了。公子,您再幫著想想。還有什麼歌兒?那天您教的兩隻老虎孩子們可喜歡了。」

    李泰苦笑著搖了搖頭:「月娘姐姐,兄弟我這實在是沒有什麼歌了,要不您在讓我想兩天?這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呀。」

    月娘歎了口氣:「不是月娘逼著公子,實在是公子太忙了。想抓個影都難,晚上回來累的要命,咱們也不忍心再來打擾,正好今天看公子無事。要是過了今天,怕是又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李泰笑了笑:「行,既然姐姐這麼看的起我,那我就再想想。姐姐座。別總站著。容我再想想!」說完,咬著筆頭深思。再來幾首。「采菇的小姑娘,背著一個大竹筐……」「小鑼號滴滴得吹……」

    一聲門響,南山滿面紅光的走了進來笑道:「乖徒兒在作甚?」

    「師傅來了?」李泰笑道:「座!徒兒正在幫著月娘姐姐找些孩子唱的歌曲。師傅找徒兒何事?」

    月娘給南山倒茶。南山喝口笑道:「為師近日研究出了一種藥浴,每天泡上一個時辰,可幫助人鍛煉筋骨,要是練習內力的話。在浴中練上一天,怕是頂上他人一月。」

    「啊?」李泰一愣,這不扯嗎?泡上一天就能頂上它人一月?靠。誰信啊。搖了搖頭:「師傅。您還是自己留著吧。徒兒怕泡出殘廢來。您自己泡吧。都這麼大歲數了,泡出點啥也沒事。再說了。您最近不是剛領悟出太極要領嗎?再泡上那麼一段時間,到時候內力大增,普天之下哪裡去不得?看上誰家的姑娘……不是、徒兒地意思是您想打誰都成!」

    老道一摔茶杯:「呸,就你那點出息!那藥浴本是為師苦尋了三十年的靈藥,苦於沒有藥引,經過這麼多天,突然發現蝗蟲可以。呵呵,為師年紀大了,不需要補,到是乖徒兒需要啊,畢竟徒兒體弱!腰間無力。難以持久啊。」

    李泰是何等人?算不上色中惡鬼,也能算上了狼中之王,南山隨便的一句話,李泰馬上分析思思入扣,放下手上的鋼筆,很是嚴肅地點了點頭言道:「咱們河州沒有好郎中啊,想來師傅配置出來的藥必然有過人之處,為了百姓,本官哪怕捨生也在所不惜,月娘姐姐,你先出去,待我於恩師研究一下藥浴都有何作用,也好為百姓謀些福!」

    月娘雖是結過婚的人,但卻聽不太懂,感覺李泰要做大事,便施禮而去,回身還不忘關門。

    南山只是側目看到月娘出去,再回頭嚇了一條,只見一張臉都快貼到自己的臉上,雙目泛著綠光,南山往後挪了挪,才算看清:「沒想到乖徒兒速度奇快啊。呵呵,怎麼?有興趣了?」

    李泰嘿嘿一笑。幫著南山輕輕彈了彈衣服:「師傅,您剛才說可以持久?嗯!是何意呀?」

    南山清了清嗓子:「為師歷經三十餘年地潛心研究,終於研究出一套讓人增長內功的法門,嗯,也就是這個藥浴,只要泡上一月,身體好似從裡到外換了一般,與少林的《洗髓經》卻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嘿嘿,師傅,您就說能不能長個吧!」說完,瞄了瞄自己的胯下。

    南山呵呵一笑:「這個嘛,怕是不行,但效果還是有一些地,要是泡上一年,怕是能長出兩寸,嗯,也可粗些!」

    時間的概念被李泰過濾,聽到能長,還能增粗,李泰仰天哈哈大笑,媽的,沒曾想這老道手上還有這寶貝呢,哈哈,小爺發達了,低頭看了看自己地兄弟,腦中幻想著大殺四方地情形,唉,男人最喜歡在女人地眼中看到恐慌,哈哈,我一定會讓她們恐慌的,哈哈……

    不知道笑了多久,李泰把臉色沉下來歎了口氣:「師傅啊,徒兒是這河州地知縣,實在是沒什麼時間孝敬師傅,如今師傅更是發明此物,徒兒要是再不盡心,怕是說不過去了。唉,河州的忙啊,我……哎!哎!師傅,您幹嘛去?」

    南山起身言道:「徒兒忙吧。為師找別人去。」

    「不用,不用,雖說徒兒忙些,但為了師傅,徒兒哪怕上刀山下大海都不會含糊,何況這區區以身試藥呢。來,咱們開始吧!上哪去!要不我現在脫?」

    不知道為什麼,南山對李泰當真是喜歡的不得了,可能是他頑劣地脾氣。也可能是他為民的誠心,也可能是他表面的輕浮,內在的沉穩,反正就是怎麼看怎麼順眼。看見李泰要脫衣服。南山一笑:「不用,你待個人隨為師進山吧。咱們要泡上兩夜才好!」

    李泰心裡盤算一下,城牆的地基已經完事了,百姓現在都開始運石頭了。虎烈營在炸石頭。芝盟在訓練女兵,燕兒、月娘,何大叔,鄧建他們走在忙。嗯,自己好像沒什麼事情,行。去就去。

    梆梆梆!!!

    「誰?」李泰整理一下衣服上前開門:「王將軍。有事?進來吧。」

    見到南山在屋中。王平連忙上前見禮,隨後言道:「大人。屬下已經帶著人在後衙開挖了,不過沒在院子裡,在最後面的柴房之中,挖完後再上面蓋上板子,再蓋上一些乾柴,誰都看不出來。如果大人同意,屬下還想再挖一個。大人不是說過一陣子要給虎烈營與娘子軍蓋軍捨嗎?屬下想在那裡的柴房下也挖一個,畢竟狡兔三窟,咱們就一個地道也不好。」

    李泰想了想,點頭言道:「行,那就王將軍安排吧,你打算怎麼挖,是從山中的巖洞與柴房兩邊同時開始?還是從一頭來?」

    「屬下想先把巖洞封死,然後在從另一邊動工,先挖衙門柴房的。等咱們地軍捨蓋好了再挖。都是一批人,這是屬下從人犯中選了兩天才選出來的二百人,幹活利索,人也老實。都是河州的百姓。」

    李泰點了點頭:「嗯,既然王將軍想好了就辦吧,本官最近兩天有些事情,怕是不能回衙門了,有什麼事情就問燕兒吧。」

    王平抱拳言道:「是!屬下還有一私事想勞煩大人。」

    「你說!」

    王平嘿嘿一笑:「大人,聽說蒲松那邊已經出來不少鋼了。據說成色很好,能不能、能不能給屬下打造一把兵器。就像潘將軍那樣的。他告訴屬下是大人幫他打造地,所以,所以屬下想求大人也幫著打造一付,比潘將軍的小些便好。不知道大人……」

    李泰哈哈一笑:「沒問題,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咱們都在一起,別那麼客氣,人多的時候叫大人,沒事的時候叫兄弟、公子什麼地。王將軍放心,兄弟肯定幫你打造一個跟潘哥一樣的兵器。」

    王平急忙道謝,感覺南山在此必定有什麼私密的話,自己有些多餘,連忙抱拳道:「多謝大人,那屬下就告退了。」

    李泰忙道:「王將軍有事嗎?能不能與兄弟出去兩天?」說完,轉頭看了看南山,見到南山搖頭,李泰言道:「那就算了,別去了。」

    王平苦笑,心道,我好像還沒說話吧。不過他也明白這裡沒自己什麼事,既然兵器的事情已經說完,那麼就不在此逗留,抱拳後轉身離去。

    李泰再次將門關好言道:「師傅,為啥不讓王將軍去,您不說再待個人嗎?」

    南山喝口茶:「為師說要再待個女子!」

    「為啥?」

    「為師地藥物甚猛,泡入三個時辰後陽氣在腹中不散。必須要找一個女子瀉火才好。所以,還是要待一個的,如果乖徒兒覺著難辦就算了。為師……」

    「不難,不難,絕對不難,師傅您等著,我馬上回來。」說完,李泰連忙向外面跑去,心裡這個樂啊。這是什麼世道?怎麼就這麼好呢。還能強身健體,還能增加內力,還能長粗長長,還能瀉火,哈哈,老子發達了,發達了,什麼強身健體,老子根本不想,哈哈,這兩天可要告別處男了,哈哈,越說越高興,跑出縣衙後頓時不知道該去哪裡了。找芝盟?她在練兵啊,找燕兒?她也忙得要命,凝兒遠在海州。這、這找誰呢?

    「少爺,您幹什麼呢?」

    李泰站在衙門口一回頭,見到燕兒正往會走,對著燕兒一樂,心道,你可別怪我了,這是你自己送進虎口的,上前啦著燕兒言道:「燕兒,少爺有些是要出去兩天,你陪我去吧。」

    燕兒點頭笑道:「好啊,少爺想去哪裡,燕兒陪這您!」

    李泰抓著她地手就往縣衙裡跑,來到小屋對著南山說道:「人我找來了,咱們走吧。別耽誤功夫,都挺忙地。」

    南山笑了笑:「如此,便隨為師去吧。」

    說完,三人一路北行,穿過城內,直奔惠山。

    跟著南山走了良久,怕是最少有兩個時辰,李泰言道:「師傅,在哪啊。騎馬騎地腰都折了。」

    南山一指遠處一個懸崖之上笑道:「看見那個洞口便是!」

    來到此地,李泰向上瞧了瞧,此洞口少說也離開地面十多米,怎麼上去是個問題。南山呵呵一笑,抓住李泰和燕兒的手,幾個騰空就飛進洞中,原來這個洞是一個天然地小洞,大約有二十平方,頭上有不少石筍,遠處有一個大木桶坐落在一堆柴禾之上,裡面已經灌上了清水,在洞的最裡面有一張床,上面的被褥都是新的。南山笑道:「乖徒兒,走了這一路怕是累壞了吧。來,進去吧。」

    李泰嘿嘿一笑:「唉,還是師傅疼我啊,行,徒兒這便進去。」說完,不懷好意的看了燕兒一眼。

    走到木桶跟前一看,李泰嚇了一跳,只見這桶中的最下面,居然躺著一層蝗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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