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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歷史]重生之民以食為天 作者:惜花憐月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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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七十五章 憐月闖宮
    啊?她來幹什麼?這不是自尋死路嗎?李泰聽聞憐月來到宮中,心裡異常焦急,剛要說話,便聽天子言道︰「什麼?居然是殺害龐大人的兇手,按照宮刑讓她上殿!」

    「遵旨!」

    看著太監離去,李泰忙到︰「皇爺爺,什麼是宮刑啊?」

    「呵呵,這宮刑便是專門為百姓入宮所施的一種刑法,普通百姓不可隨意進入皇宮,如真想進來見駕,必須以明心志,如受宮刑而不退卻之人,朕便能與他相見,呵呵,但朕開國到此,還未有這樣的百姓。朕到想看看,是什麼樣子的女子,可以受盡刀板火鞭之苦。」

    「啥?這怎麼可以,憐月一柔弱女子如何能受此酷刑,皇爺爺,讓她速速離開吧。」

    天子一愣︰「泰兒莫非認識此人?哦,朕想起來了,此人乃是江湖丐幫幫主之女,哼,倒是個硬氣的女子,殺我百人逃脫今日還敢回來。朕倒是要見見,泰兒,你要作甚!」

    李泰聽到此處立即展開輕功向宮門處跑去,聽到天子問話揚聲喊道︰「我去救她!」

    此時的宮門已經被幾百名將士守住,只見地上橫七豎八扔著無數把鋼刀,身邊還有人將鞭子上沾滿火油點燃後往其身上鞭打,憐月此時正光腳一步步向這邊邁進,每一步都有火鞭隨即落下,抽倒身上冒起一陣青煙,鮮血順著鞭痕透過衣衫慢慢滲出,然而憐月依然挺直身板一步步向前邁去。

    「住手!」李泰一聲大喝來到跟前,所有人全部跪倒︰「參見太子殿下!」

    「都給我滾!」李泰連忙將憐月抱下,看著她一身的鞭痕,腳下已經滲出鮮血,心裡好似被堵住一般︰「你要幹什麼?」

    憐月掙脫李泰站在地下已經搖搖欲墜「雪兒不想欠你一份情!」說完,不顧李泰勸阻。依然光腳緩緩來到金殿之上。見到周圍的王公大臣,憐月沒有絲毫懼色走上前跪倒在地︰「民女程香雪拜見陛下!」

    「抬起頭來!」

    天子冷冷的看著程香雪言道︰「不魁為丐幫幫主之女,果然英烈過人,你殺我河州知縣,其後又在幫眾相助之下逃脫,如今你還敢來?」

    程香雪看著天子言道︰「民女來此,是不想承人之情,陛下儘管發落,民女心服口服。今日來見陛下。只求陛下能還龐大人一個公道。」

    「哦?」天子一愣,看著身後相隨的李泰,對程香雪言道︰「好,既然你敢前來,便把事情始末說與朕聽。」

    程香雪領命。隨即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與天子,但中間卻沒有李泰救護自己一事。天子點了點頭︰「程香雪,你可知罪?」

    「皇爺爺……」「太子不要多說,此時乃廟堂之上,朕有分寸!程香雪,你可知罪?」

    「民女知罪!」

    天子點了點頭︰「咱們打開天窗說亮化,你與泰兒之事朕很是清楚,你率領幫眾解決河州之圍朕也明白,如今見你敢獨自前來遭受刀板火鞭之苦,朕心甚為,朕問你。你本已逃脫。為何又回來?」

    「只因民女不想領一個人的情,民女為了報仇,特意潛伏海州青樓,天性有幾分薄姿奪得海州花魁,此後,民女與一位公子相遇,他教民女唱些不知名的小調。說一些民女聽不懂地話。在海州盛宴之上。更是為民女出謀劃策以求不敗於京城花魁,此情此意。民女常存心間。其後民女與他多有往來,深深被他善良切頑劣的性格吸引,他創立人合商會,鬥敗江南四大才子,如此才情氣魄使民女的一顆心牢牢的繫在了他的身上。

    後來民女刺殺海州知州龐軒,龐軒臨危之際讓他幫著自己伸冤,誰想到,只一天的時間,丐幫七大長老全數落入他手,面對昔日的公子。民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其後雖說逃脫,但時時總是想念於他,聽著他的消息,民女陣喜陣悲,但民女知道,這位公子瞧不起江湖兒女,更不會喜歡一個殺害一個好官的莽撞女子,這些日子,民女夜裡輾轉反側,總是能看見他地身影在眼前徘徊,陛下剛才說民女解了河州之圍,其實是民女擔心他出事,如今見他無事,民女心裡歡喜,今日想來見陛下就是要了卻一段抒情,不管陛下怎麼懲罰,只求讓民女洗清罪孽,忘記那個人……」說罷,眼淚無聲滾滾而下。

    聽完憐月講述,大家不由的把目光都對準了李泰,這個時候,就算是傻子也能明白民女口中的公子是誰了。同時,也對此女子有如此見識佩服不已。

    天子聽完點了點頭,側目看了李泰一眼,對大臣們言道︰「諸位臣工,想必大家已經明白了吧,朕治國,有錯必罰,有功必賞,從來沒有功過相抵之事,但今日之事,卻讓朕有些頭疼,諸位愛卿覺著,朕該如何啊?」

    此時誰敢說話,看太子的眼神不住的瞄著大廳中人,這時候誰出面誰就要得罪太子。一時間,大家都低頭不語。李景看著程香雪滿眼欣慰,從心裡喜歡這個嫉惡如仇卻又恩怨分明地女子,心裡早已經把她歸納倒自己孫媳婦的行列中,要是這個時候誰敢出頭,找機會非抽他不可。

    天子心裡也明白,良久言道︰「諸位臣工想什麼,朕心裡明瞭。但是此列絕不能先開。死罪可免,活罪難繞,程香雪,你殺害海州知州龐軒,本應斬你,念你有此見識,朕決定罰你在金殿之上受杖刑一百,如死,則人死案消,如活,卻要養活龐軒之妻百年。你可信服?」

    「民女信服!」

    「慢著!」李泰知道,自己再不上前,憐月弄不好就要成為棍下亡魂了,雖說憐月有錯。但對自己情誼卻不虛假,自己如何能見他受刑而不相救,李泰知道,此時陛下處理地一點不錯,要是普通女子,放了也就放了,但憐月乃丐幫幫主之女,身份如此特殊,重了。還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輕了,便是徇私枉法,所以李泰也不敢冒然說些什麼。只好上前言道︰「皇爺爺,程香雪逃走乃是孫兒一手策劃。要怪只能怪孫兒,程香雪從被孫兒抓到那一刻起就已經定下罪名。是孫兒放了她,所以一切罪責應當孫兒來承擔,想當初孫兒年輕氣盛,不懂太多,直到河州做了知縣才懂的治理一方百姓的疾苦,如今孫兒明白當年自己的錯誤,皇爺爺要懲治,就懲治孫兒吧。古人云,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小王身為大炎太子,更不能以身試法。還請皇爺爺將懲罰落到孫兒身上。以堵天下悠悠之口。」說完,轉頭看了看憐月言道︰「孫兒喜歡她。真的喜歡她,從現在開始,孫兒要與她有福同享,有難我當!」

    「好孫兒,這才是老夫的好孫子。敢愛敢恨才是你地性格。老夫還以為你當了太子就怕死了呢,哈哈。」李景聽聞哈哈大笑。起身對天子言道︰「陛下。此女子見識超人,泰兒又確有罪責。不如就懲戒於他吧。一來可以讓他銘記法典之重要,二來也給天下做個表率。同時也顯出陛下公正廉明!」

    天子點了點頭︰「好,既然如此,太子,莫怪皇爺爺心狠,我大炎的太子就要敢作敢當。如果你能活著,希望你以後為天下為諸位臣工做出表率。如過你死了。朕會按照皇族之禮將你厚葬。今日從你開始,朕不會在給任何臣工顏面。諸位臣工,可都信服!」

    「臣等信服!」

    「那你便受刑吧。來人!」

    「在!」

    「擺刑椅,罰太子杖刑一百。不得徇私!」

    「是!」殿前將軍隨後搬來一張寬大的椅子,李泰知道今天肯定是逃不了,所以乾脆利落地脫掉龍袍爬在椅子上等著挨揍,憐月跑到李泰身邊哭道︰「哥哥,你這是何苦呢?陛下,陛下,龐軒是民女殺地,您要打就打民女吧。」

    「你給我老實點!」李泰爬在椅子上喊道︰「你都這樣了,一百杖下去就成爛肉了,還撐什麼?以後少給我惹點事,你等著我回頭再收拾你。來人,把她拉到東宮,皇爺爺,還是打我吧。」

    「慢著!」芝萌此時來到大殿之上,將李泰與憐月護在身後︰「皇爺爺,太子自小身子柔弱,您就別打了,要是打傷了,如何跟著爺爺治理朝政,不如咱們先記下,以後有錯一起罰好嗎?」

    李泰此時心裡真是想跑,但滿朝文武都在看著自己,要是跑了,這輩子算是抬不起頭了,當然了,能不能跑出去還是個未知,他可不相信這皇宮大院裡自己武功最高。而且,他也有個心眼,不管自己這個太子能當多久。一定讓下面的大臣看一看,小爺對自己都敢動手,何況你們?想到這裡,李泰言道︰「芝萌,雪兒,你們都走開,此事錯在本王,不打如何服人?芝萌,你最乖,最懂事。別摻和行嗎?」

    芝萌回頭,看見李泰的眼神立即明白他是要給這些大臣們看看,自己真要是阻攔可就壞了大事,起身拉起雪兒言道︰「妹妹,此時他身為太子,必然要以身作則,妹妹不必多說!」說完,拉著她站在一邊不語。

    天子嘴角微微翹起,對李泰的想法也是心知肚明。「泰兒,你能如此以身作則朕很欣慰。來人,行刑!」

    兩個殿前將軍互相看了一眼甚是苦惱,這打輕了吧。太子還要以身作則,打重了吧。自己就要完蛋了,聽到天子發話,兩人一個眼神相交而過,一人將他四肢綁住,待綁倒手腕的時候,那人小聲言道︰「前幾下甚痛。裝暈!」

    李泰會意,心裡平衡不少,還行,他們會來事,怕我報復他,嘿嘿,這當官就是好啊,幹什麼都有人給走後門。嗯,以後……「啊……」還沒等李泰想完,紅木刑棍從上落下,結結實實地打在自己的屁股上。李泰一聲慘叫,我靠,你多少給個準備時間啊。

    啪

    「一、二、三、四……」

    李泰此時憋住一口氣死死撐著,第一下叫那是心理沒有準備,但第二下開始自己絕對不能叫,不然太子地形象豈不沒了?挺。小爺看看能挺倒什麼時候。

    宮裡地杖刑與別的地方不一樣,因為在背地裡有聰明地太監特意將刑杖做的窄了一些,這樣打更疼,主要是為了懲治宮裡做錯事情地宮女和太監。誰從來也沒想過用此物打太子。兩人頭幾下落實,指望李泰裝暈。可是這都二十多板子了,為什麼還不暈?只要暈了。剩下的就不知道疼了,而且,也不用打的那麼重了,可是李泰好像沒明白自己的意思,在李泰想來,我即使裝暈也要等著過了五十吧。現在雖說已經暈暈乎乎了,但頭腦還算清醒,剛開始幾下確實很疼,但現在已經麻木了。趁著自己還清醒,李泰琢磨。我該什麼時候暈呢?嗯。現在暈吧。

    看見李泰的腦袋耷拉下去,人群中走出一個大臣言道︰「住手!」其後上前對著李泰鼻子探了一下言道︰「陛下,太子已經暈厥,這刑杖就免了吧。」

    其實天子此時很希望別人出來說話,但見到臣工出來求情也不能立即饒恕︰「不可,既然說了一百,就一定要一百下才好。」

    大臣言道︰「陛下。太子以身作則令人敬佩。但此時已經受刑暈厥。即使再打也感覺不覺疼痛,反而傷了身子。待杖刑過後,太子怕是要休息一段時日才可以上朝理政,多耽誤一天便少處理了很多事情,太子時才與臣等講話,讓臣等受益匪淺,還請陛下看在太子暈厥的份上,免去刑杖讓太子早日進朝理事吧。」

    這些大臣要說治國,怕是沒有李泰本事,但要說到見風使舵,那是相當的好手,見一個人出來挑頭,所有臣工立即上前齊聲言道︰「請陛下免出刑法。」

    天子嘆了一口氣言道︰「諸位愛卿想必也看出來了,太子雖說體弱,卻要以身作則,朕希望此事過後,諸位愛卿心裡有數。」

    「臣等遵旨!」

    「也罷,來人。潑醒太子!」

    嘩!一陣涼水過後,李泰驚醒過來言道︰「皇爺爺,打完了嗎?」

    天子很是欣慰的點了點頭︰「嗯,打完了,剛才諸位臣工求情,見你暈厥便免了刑杖。泰兒,不要怪朕打你,這是治國之本啊。」

    「孫兒知道。小王謝過諸位臣工,小王年幼無知,以後還請諸位臣工多多照顧。」

    「殿下嚴重了。」此時所有大臣對李泰倍有好感,在他們眼裡,太子什麼時候對這麼多人表示過感謝,如今自己受刑卻要感謝大臣。所有人心裡都異常高興,天子看著李泰笑著點了點頭︰「泰兒,這懲戒已經完結。起來吧。來人。賜座!」

    「別,孫兒還是爬著吧。」

    「呵呵,如此也好,程香雪上前!」

    「民女在!」

    天子言道︰「程香雪率領本部幫眾解河州之圍,救河州數十萬百姓,朕心甚為,時才金殿之上,朕觀你們兩情相悅,甚是感人,程香雪雖為江湖之人,卻恩怨分明,太子為情為意,捨身救刑,來人,擬旨!賜程香雪為從三品宮眷,待太子身體康復,擇日完婚!」

    「陛下英明!」所有大臣全部上前施禮,其後與李泰周圍道賀,李泰爬在椅子上不住抱拳,可能人逢喜事精神爽,也不覺著後面怎麼疼了,元帥來跟前笑道︰「行啊,小子有你的。這挨揍還能娶老婆,怕是天下少有地佳話吧。哈哈!」

    李泰爬在椅子上與她相望了一眼,看見雪兒美目含情,心神異常蕩漾。嘿嘿一笑被太監直接用椅子抬起,身在半空還不忘拉著兩個女子地手笑道︰「嘿嘿,此事終於瞭解,本王心裡甚是開心啊,過不了幾天,你們就是我媳婦啦,哈哈,走,回屋給屁股上上藥,嗯,挑最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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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廟堂之上
    「慢點,慢點……哎呦……哎呦哎呦,輕點,輕點。」

    「鬼叫什麼。好了、快歇息一會吧。」

    芝萌將李泰輕輕扶在床上言道︰「這是必須的程序,累就累點吧。誰讓你是太子呢。」

    李泰哭喪言道︰「五天了,都五天了,小爺當上太子都五天了,今天拜七星,明天拜北斗,後天拜祖宗,又是拜山,又是拜地,你說咋就不能一次跪完呢?那個禮部侍郎是不是跟我有仇?拽出來,剁了他,媽的,小爺的膝蓋都破了。」說完,抱著芝萌魔手亂動︰「芝萌,還是你好。」

    芝萌笑道︰「你都是太子了,別瞎說話,你可知道,這皇宮大內耳目眾多,萬一有人想巴結你,真把禮部侍郎殺了,那亂子就大了。陛下立你為太子,與大臣們鬥了好多天呢,你可省點心吧。」

    「靠,現在廢了我才好呢,小爺當這個破太子,白白瞎了六千萬兩銀子呢。不行,一年一百萬兩必須一文都不能少。我花不了也揣著!萬一哪天逃跑,咱們還能用上,芝萌,你跟我跑嗎?「

    芝萌輕輕點了點頭︰「太子去哪,芝萌就去哪!」

    「閉嘴,不需叫我太子。沒人的時候叫我哥哥。嘿嘿,再有五天,你就叫我相公了,娃哈哈。萌啊,最近我這火啊,真是、真是無處發洩。滿眼都是宮女。真怕一不小心就走火了。還是你好。知道體諒我,等咱們成親之後,我好好地體諒體諒你。如何?」說完,魔手用力抓了抓。芝萌身上一麻︰「不要。門口有人呢,太監宮女們都看著呢。」

    「怕什麼,關門,咱們再來一次吧。」

    「莫要傷了身子。再等幾日,芝萌便是你地了。」

    話音剛落,一個太監走進來言道︰「太子殿下,陛下讓您去紫宸殿!」

    「何事?」

    「小人不清楚,起初陛下說您身子勞累不易出面,可有不少大臣都要讓您出面,陛下說讓您盡力而為!」

    李泰點了點頭︰「去外面等著吧。」說完起身穿上金黃色的龍袍。扎上白玉腰帶。對著芝萌嘿嘿一笑︰「如何?這身衣服挺漂亮的吧。朕怎麼就感覺不出威嚴呢?」

    「不可瞎說,此時要稱呼本王才是。到了朝堂之上,對待年長之人要稱呼小王!切莫稱孤道寡。」

    「哦,現在又是王了,以前是郡王,現在小王,職位變了,封賞一點沒有。哼,你與我上朝不?」

    「哪有女子摻政的道理?莫要胡說。我與你天天見面。本就是越了禮法了。」

    「嘿嘿。也是,讓河陽郡主給小王穿衣提履,真是不好意思,哈哈。你在這玩吧,等一會我就回來。到時候再陪你玩。」說完。親了一下芝萌走到門口。在小太監地帶領下來到紫宸殿。

    看著滿朝文武,李泰上前施禮︰「孫兒見過幾位爺爺。見過諸位臣工!」

    「臣等參見太子,願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嘿嘿,謝謝。托您吉言,都起來吧。」

    「謝太子!」

    陛下笑道︰「泰兒,身子可好?」

    「別提了,腿都要……嗯,很好,很好,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一點小傷。沒什麼。有勞皇爺爺掛念。」

    「嗯!賜座!」

    李泰謝過座下後言道︰「不知皇爺爺叫在下、叫孫兒來何事?」

    天子笑道︰「泰兒,想必你也知道,朕前些日子與諸位臣工因立你與太子一事鬧的甚是不快,今日所有禮儀已經完畢,三公三少還未選出,朕任命的大臣認為你應當從少小學起,所以叫你前來便想考考你。呵呵,你可要好好作答,不然朕可要讓你從少小學起了。」

    「三公三少?什麼意思?少小又是什麼?」

    「太子太師、太子太傅、太子太保;太子少師、太子少傅、太子少保。便是三公三少,這六人,使你知君臣父子之道,師教之以事,保則慎其身。少小便是要你從千字文學起,其後再學中庸之道。」

    李泰點了點頭明白了。說白了,這幾個人就是專門管著自己的,媽的,要是今天不鎮住他們,小爺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啊,還要學什麼千字文?有病啊。李泰整理了一下龍袍言道︰「皇爺爺,還是讓列位臣工們考吧。孫兒盡力便是。」

    「呵呵,既然如此,馮愛卿,剛才你喊的最響,那便你來考驗太子吧。」

    此時,人群中走出一位大臣,李泰好像見過他,但還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那人走上前對著李泰施禮言道︰「太子,臣有幸讓陛下點為太子少傅。所以臣想知道太子會什麼。也好讓臣心裡有個數。臣就隨便給太子出個題目,請太子解釋一下。」

    「請講!」

    「毛施淑姿,工顰妍笑。璇璣懸斡,晦魄環照。請太子解釋一下這四句話的意思。」

    滿朝文武一聽,不由的嘆了口氣,這不明白的與太子示好嗎?這麼簡單地題目哪怕五歲孩子都能答上來,虧他剛才叫地那麼歡實,原來是如此小人。然而李泰並不知道他的好心,扣了扣耳朵,回想他說的話,嘀咕半天言道︰「不會!」

    啊?不會,滿朝文武彷彿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李泰,這你怎麼能不會呢?然而,更讓大家驚奇的在後面,李泰言道︰「還請您給解釋解釋吧。」

    馮大人嘆了口氣。本想讓他簡單地意思一下便算。誰知道他竟然真地不會,而且還讓自己給他解釋,不由一嘆,對著李泰言道︰「太子殿下。此語出自千字文,毛施淑姿,工顰妍笑。璇璣懸斡,晦魄環照的意思是,毛嬙、西施年輕美貌,哪怕皺著眉頭,也像美美的笑。可惜青春易逝,歲月匆匆催人漸老,只有太陽的光輝永遠朗照。太子,恕臣直言。此句怕是大炎五歲孩童都會。為何太子卻……唉!」

    我靠。小爺什麼時候學過千字文啊,那都是哪輩子地書了。你誠心難為我是吧。小爺記下你的相貌,哪天趁你晚上回家揍你一頓。太沒面子了。這麼多人要我好看。

    「陛下,泰兒在海州之時身患頑疾,醒來後只認得娘親,其餘一概不曾記得。如今毛筆都不會用了,還請陛下恕罪!」

    天子點了點頭︰「嗯,朕險些忘了,馮愛卿。既然答不上來就算了吧,反正那些都是孩童的學識,泰兒即使不會,也曾經在與大食王子比試,戰果大家都是知道的。如今到了河州做知縣。將河州治理的異常富饒,朕覺著。你們還是拷問一些實用地學識吧。」

    李泰嘿嘿一笑︰「可不是,你考這個小王哪會?不如考點實用地吧。今天小王有空暇,也抽出時間給你們講講,前些時日陛下立小王為太子,諸位臣工甚是不滿,既然如此,大家有什麼不會的,儘管提出來,小王給你們講講!」

     ,好大地口氣,李泰此話一出,滿朝文武異常驚訝,彼此看了看,這時從人群中走出一位大臣上前施禮言道︰「太子。臣有一事困惑,特向太子請教!」

    「呵呵,不必客氣,我這個人很謙虛的,大家彼此研究切磋嘛!」

    大臣瞧了他一眼心道,剛才你還那麼囂張,現在才謙虛起來,晚了︰「太子,臣與諸位同僚助陛下治理天下,為何陛下所行策略倒了地方之上都是實際相差太遠呢?」

    李泰心道這個問題豈止你想不明白,古來多少能人都搞不動,今天還是小爺告訴告訴你吧。想到這裡言道︰「問地甚好。今日小王便與你講講!」說完起身,看著包括天子在內都用綠色地眼楮盯著自己心裡甚是得意︰「常言道,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你們知道君王是親人,而縣令確是仇人的道理?」

    「泰兒此話怎講?」天子立即問道。別說臣工不明白,就連這個君王都不明白,難怪急著要問。

    李泰笑道︰「其實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皇爺爺的想法是好的,但是通過層層下達,外加各種妨礙,嗯,這麼說諸位怕是難懂。皇爺爺給孫兒說個事例吧。」

    天子拿過一本奏折言道︰「咱們今日便說這件事,在一年前朕就下令修建永州河道,下面臣工統計出需要九十二萬兩白銀,朕就全數批下,如今已過了一年,永州河道竟然還是進程暖慢。到了今日,又來向朕要銀子。這怪朕發火嗎?」

    李泰接過奏折瞧了半天笑道︰「皇爺爺,想必統計的時候已經告訴您要修建多長的河道了吧?而且各項統計皇爺爺也看了。所以才批下的銀子,但咱們大家這麼想,這些銀子是用來修河道的人工費用,他們要將沙泥運到岸邊鑄造堤壩,其後需要殿石,這裡就有一筆賬,首先這個地方的石頭多不多,開採需要多少人,需要用什麼工具?工具地消耗怎麼樣?一個錘子能用多久?隨著氣候的變幻,每個人的食量也都不一樣,冬天治理和夏天治理更是不一樣,如果用石頭,這些馬車怎麼算?該給他們多少工錢?還有,皇爺爺一下撥下九十多萬兩,地方上突然多了一筆巨款,各個商賈都想進來分一杯羹,而且,哪個州縣沒有積壓的賬本?他們首先要將這些地方抹平,就算沒有人來貪污這些銀子,等河道修建到一半沒有銀子了。您是修還是不修?皇爺爺的想法是好地,但如此勞民傷財,又修建不好河道,這個縣依然是旱澇不保,百姓怨聲載道,他們都明白修河道地錢是皇上給的,但為什麼卻沒修完呢?剩下地錢是不是讓官員貪污了?種種猜想。倒了最後。陛下就是聖人,而縣令就是仇人了。」

    李泰說完,很多大臣都不住點頭,李泰說地沒錯。光各個衙門積壓的舊賬就不知道是多少了,這些都是一任一任的積攢下來的,也不能說誰貪或者是不貪,李泰做過知縣,明白這裡面地事情,所以能說出道來。

    天子開國,雖說一代明君,但對基層瞭解不算深刻,這跟出身也是有很大的關係,聽完李泰講述。天子言道︰「可是我朝始終如此。泰兒覺著應該怎麼辦呢?」

    李泰嘿嘿一笑︰「此事也簡單,兩個字,招標!」

    「招標?」滿朝文武之人都彼此相望一下,看看有沒有人明白,隨後所有的人不由的把目光都凝聚到了李泰身上,天子言道︰「何謂招標?」

    李泰言道︰「這個招標,現在咱們大炎普及不了,但意思很明白,就像咱們上街買肉。這個街上有五個攤位,所有人都會去買最便宜的,這個道理懂吧?比如咱們平時只賣一斤肉,但突然一天需要一百斤肉,由於數量龐大。所以可以把這些店家聚到一起。讓他們報出各自的低價,誰的便宜就買誰的。這個行為。就叫招標。但是咱們大炎現在沒有可以施工之人,更沒有這樣的隊伍,所以做起來甚不方便,但這個是趨勢,既然有了事情發生,咱們就應該逐漸培養這樣的勢力,這樣一來,朝廷就剩下了大量地銀子和心血,皇爺爺也不用那麼操心了。」

    天子聞聽點了點頭︰「是啊,泰兒所說,朕雖說沒聽過,但卻覺著是一個相當不錯地法子,可我大炎沒有這樣的人工啊。」

    「呵呵,皇爺爺不必擔心,咱們既然沒有這樣的人,咱們以後組建便可,但以後不要在把這樣的事情叫給地方了。」

    「那應該交給誰?」

    「孫兒覺著,從明年開始,開始普查各地堤壩情況,其後把事情交給地方的駐軍,讓他們在規定時間之內立刻修建完畢,軍人就是為了保護百姓和朝廷,這裡當然包括了百姓和朝廷的財產,朝廷的財產是從百姓手上收上來,其後發給軍隊供他們吃喝,難道他們不應該做點什麼嗎?以後不管是哪的駐軍,只要當地發生大事,在規定時間內不到,或者到了不搶救百姓的,都要依軍法處置,如此一來,可以把損失降到最低,軍隊代表地是朝廷,戰時保衛疆土,平時守衛百姓,待以後再有重大事情發生,軍隊立即開赴現場,百姓見到軍隊,就知道是朝廷來幫助他們,這樣下去,才能讓我大炎軍隊不至於無事可做,才能讓百姓更加瞭解軍人,才能讓全天下的百姓都凝聚在朝廷的周圍,只要全天下齊心協力,萬事不難!」

    天子與李景與元帥對視一眼,滿眼欣慰,因為他聽到李景與元帥匯報了河州的事情,所以對此事多少瞭解一些,而就在此時,右側走出一元帥言道︰「太子殿下,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在一時。我大炎將士平時訓練,乃是為了上陣殺敵之用,可不是給百姓幹活的。」

    李泰冷笑道︰「上陣殺敵?現在大炎有戰事嗎?大炎百萬雄兵,一年吃掉多少軍餉?這些銀子都是哪來地?」

    「當然是陛下賞賜地!」

    「陛下的銀子是哪來地?」

    「這……這都是地方上的稅銀。」

    李泰點頭言道︰「很好,很好,你還知道是稅銀,別說我大炎將士,就是在座列位臣工,你們的供奉哪個不是從稅銀而來?收百姓的錢不給百姓辦事,這和前朝有何分別?你看看大炎的將士,面對百姓趾高氣揚的。好像他們處處都高出一等。你們知道什麼最可怕嗎?不是大炎的兵將,而是大炎的百姓,這些軍人都是從百姓中選出來的。百姓才是軍隊的根基,軍人就是魚,而百姓是水,這魚水之情你們想過嗎?你們知道什麼是人民戰爭嗎?」李泰往椅子上一座︰「跟你們說話真他媽費勁!」

    就在不少武將都怒目而視的時候,一個太監跑進來言道︰「陛下,宮外有一女子求見。」

    天子言道︰「宮中豈是民女所來之地?讓她離開。」

    「陛下,此女子說她是殺害海州知縣龐軒龐大人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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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6 | 顯示全部樓層
【卷三】 第一百七十三章 求您了讓我當太子吧

    聽到天子說要以五千兩的價錢買下十萬匹,李泰當時就傻了。不僅李泰,周圍的所有人都傻了。吧嗒吧嗒嘴,李景言道:「陛下,那可是五萬萬兩啊。咱們上哪弄那麼多銀子去?」

    天子也愁眉不展:「吐蕃的戰馬確實好,朕是真的想要,泰兒今日有功,還喊出了價錢,朕要是不答應,豈不損了皇家臉面?」

    「可即使那樣,咱們也湊不出來這麼多銀子啊。」

    天子想了想言道:「泰兒,皇家實在沒有這麼多錢啊,朕也知道你不會賣那麼高的價錢,不如你降降價錢吧。給朕交個實底。」

    「陛下,您真想買?」

    「那是,這十萬匹戰馬有多大用處你不會不知道吧?就算是全天下的馬匹,一年也生不出十萬啊,何況還是這麼好的戰馬。泰兒,你跟朕說,最低多少錢?」

    李泰自己琢磨半天,十萬匹戰馬,五兩銀子就是五十萬,五百萬,五千萬……五百萬有點少,五千萬十萬匹戰馬,平均五百兩銀子。嗯,這個加碼不錯。估計他們也拿的出來,索性再要高一些。價錢慢慢談嘛!想到這裡,李泰笑道:「陛下,您要是真想買。六百兩銀子一匹如何?」

    「那就是六千萬兩銀子,湊一湊怕是還可以。」看著元帥臉色不善,天子笑道:「四弟,莫要生氣,買回來朕給你一萬匹。好好裝備一下!」

    「你個兔崽子,給本帥說五千兩,倒了陛下那裡就賣六百兩了。好人都讓你做了?你找抽是不是?」

    看見元帥發火。李泰忙到:「爺爺,爺爺,別生氣,別生氣,這樣,孫兒找些好馬於紫雲配上。生下的馬駒必然有爺爺一個。如何?」

    「嗯!」聽到李泰如此答話,元帥點了點頭:「要是這麼說嘛,本帥覺著還行。行,你們談吧,本帥不管了。」

    李泰嘿嘿一笑:「陛下,您覺著如何?」

    天子想了良久一拍桌子:「好,朕就要了你十萬匹馬了。但是泰兒,你也知道咱們皇宮不太富裕,先欠著行嗎?」

    「行啊。」李泰連想都沒想:「行,沒問題,陛下寫個字據,蓋上大印,按後讓兩位爺爺做個見證。當然了。此證據一共三份,陛下與臣各一份,剩下一份需要在在宗人府保管。以後每年給河州一百萬兩銀子就成。還六十年吧。這樣國庫也能負擔的起。其後就把那十萬匹戰馬給陛下送來。」

    天子點了點頭:「唉,我堂堂天家居然給人家打欠條。真是可笑,來,泰兒,你座在朕的身邊,別說朕糊弄你。來人。」太監送上筆墨,天子寫好字據。蓋上大印讓李泰看了一眼,李泰仔細看了半天沒有問題,隨後簽上自己地名字。接著又讓李景與元帥簽上大名,一切完畢,李泰將自己的一份小心踹到兜裡哈哈大笑。其後對著蔻英言道:「娘。孩兒有錢了,一年一百萬啊。哈哈。」說完,與大慶互相擁抱:「潘哥,你的嫁妝兄弟給出了。出份大的。嗯?不對,是彩禮,靠,不管彩禮還是嫁妝,兄弟都給你出了。」說完,拿起酒杯言道:「陛下聖明,太聖明了,哈哈。臣衷心祝陛下萬壽無疆。臣先乾為敬……咳……咳……」

    「你慢點,別嗆壞了身子!」芝萌連忙言道,想過去幫著捶背,但陛下就在身邊實在不好意思,只能說句話了。

    天子將酒杯乾掉:「嗯,我大炎有了這十萬匹戰馬。當真是如虎天翼了。朕心甚慰,甚慰。」隨即大手一揮:「來人,換大碗!」

    天子一揮手不要緊,一本書順著袖子飛了出去,掉在地上之後,一陣風吹起,裡面露出了不少赤裸的女子,李泰眼睛一亮,連忙上前幫著撿起,隨即翻了一下,只見上面有圖有字,甚是詳細。連忙上前遞給天子,天子順勢收進袖中笑道:「天下可就這一本。朕甚是珍惜啊。李泰小聲言道:「陛下,那是什麼書啊?臣怎麼沒見過?」

    天子低聲言道:「此書名為相女術!」

    「哦?何謂相女術?」

    天子看了看桌上之人,低頭小聲言道:「只要學會此法,天下女子觀其一眼便知道貞烈於否,而且從相貌上可以分辨出身體各個部位的樣子。甚是好用!」

    「啊?天底下還有這樣地書?真的假的?」

    「朕騙你作甚!」天子說完,那出來隨便翻了一頁:「不信你看!」

    李泰接過,蹲在桌子底下觀瞧,只見此書上面寫道:「婦女口小者,其額部也特別狹窄,所謂口闊陰門大,那口小者,陰器小。此類婦女不但陰門狹小,即陰道之內也是委婉曲折,如同羊腸小徑。男子如無細長之性具,絕不能深入化境。若遇秉賦粗壯者,則不易行進。如嫁一性具小者,則夫妻決不會得到歡趣。生育更難。嘴密者,其陰戶形如田螺,陰門甚大,內部卻小,性具放入之後,陰道口會自然漸次收縮,而將插入之物緊緊包住,樂趣無窮……」

    我靠,我靠,我靠!天書啊。

    沒等李泰感慨完畢,就聽蔻英言道:「泰兒,你跑桌子底下幹嘛去了。」

    唰!天子在沒有徵兆的情況下一把將書拿走,李泰突然好像心被揪走了一般,天子將書往袖子裡面一揣笑道:「泰兒,你爬在桌子下面幹什麼?快上來吃菜!」

    李泰緩緩站起,好像天地之見突然寬敞,看了看周圍的人,最後把目光凝聚在天子的身上,良久言道:「陛下。借臣看一天如何?」

    「不可!」

    「半天!」

    「不可!」

    「一個時辰!」

    「不可!」天子回應道:「此乃朕的八寶之一,焉能隨便借人?」

    李泰言道:「陛下,可別說臣不給你面子,陛下要是不借,臣到了河州天天說您看這書,敗壞你地名聲!」

    「哼!朕還在乎那些。太子都沒了。誰還在乎百年之後?」說完,拍了拍袖子言道:「泰兒,就算你看了,不過是滄海一粟,此門博大精深,朕辛苦二十餘年才攢齊九本,其中包括相口、相唇、相面、相眉、相手、相齒、相腳、相字等等。普天之下沒有比這在高深的學問了。本想著等朕百年之後。將其傳給太子。但……唉」

    李泰想了良久,心道,原來你是想誘惑我啊。小爺怎麼能上你的當呢?可……可那本書太他媽誘人了,有了此書,放眼天地,誰還能逃脫我的一雙魔眼?只要我看上一眼,就知道女子如何?老大。男人一生還要求什麼啊。最高的享受也不過於此啊。可、可他在誘惑我。我不能上當啊。這書我還不能不要,嗯,那就先當著,等以後再跑。嘿嘿,想到這裡,李泰痛下決心的點了點頭:「好,陛下,太子我干了。是死是活就這一把了。但你一定要將全數地寶書給我。」

    聽聞李泰答應當太子了,眾人甚是高興。但此時陛下卻搖頭:「唉,算了,留住你地人,也留不住你地心,要是你惦記此書才當上太子。如何能治理萬民?依朕看。還是算了吧,傳出去也不好聽。好像朕用什麼誘惑於你。」

    「不!絕對不會,臣胸中懷有萬民,非萬民不富臣亦吃睡不香,萬民就是臣的生命啊。陛下。」

    天子搖頭:「算了吧,朕剛才想,你李泰是有能耐,但封你為太子,會不會顯的朕反覆無常呢?」

    「不會!不會!臣明白陛下的苦心,派臣到河州不過是鍛煉臣,陛下是高瞻遠矚,如果以後誰要是敢這麼說,臣一定卡嚓了他為陛下正名!」

    天子看了看李泰,良久言道:「你真想當?」

    李泰堅定的點了點頭:「想,甚想,甚是想!」

    天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算了,還是不行,朕地太子剛剛謀反,其後便立你為太子,怕底下的臣工說不過去啊。」

    我靠,你有完沒完,可自己現在還不敢得罪他,李泰言道:「陛下,您放心,只要您真的想讓臣當太子,要是誰不同意,臣就找人滅了他?臣在江湖之上還有些朋友,誰不服我就找人做了他,我師父還在京城呢,那老傢伙厲害。想殺誰眼睛都不眨!」李泰這話南山是沒聽到,要是聽到了,估計連眼睛都不眨的就能抽死他。

    天子言道:「既然如此,那麼朕就暫時應下了,但為了防止你欺騙朕,咱們再立個字據如何?就寫如果你能安分地當太子,嗯,九年吧,只要朕在九年之內不駕崩,便還你自由之身,每一年朕給你看一本。如何?」

    哼,九年?小爺九天就能都偷出來,想到這裡,李泰一點頭:「行,成交。」

    「好,痛快!趁著筆墨還有,朕與你再寫份字據。讓這裡的人都當見證。如何?」

    「好!」

    隨後天子又寫了一份,讓在場所有人都簽了字作為證人,大慶看了半天言道:「公子,陛下的九部奇書都是什麼啊。」

    「靠,別問,再問閹了你。快寫!」李泰喝完心道,這個重大機密怎麼能告訴你?大慶嘿嘿一笑:「成,成,俺簽字!」說完,拿起大筆一揮笑道:「字有些大,對不住了。」

    接下來,全體在座人員依次簽名,稀里糊塗地見證了這一歷史時刻。而李泰從這一刻起也登上了大炎地政治舞台,不過在他地想法裡,只要對民有利地事情就做點,剩下的事情無所謂!找到機會,偷完就跑,帶著嬌妻美妾遠走高飛!

    天子將文書揣好笑了笑:「嗯,雖然朕有些心疼,但也要說話算話。待朕過明日早朝與諸位臣工商議一下,其後降旨與你,禮成後,你便與芝萌成親吧,至於這本書嘛,朕看還是等你大婚之後再說吧。」

    此時李泰恨地牙直癢癢。良久點頭不語,但一想到可以娶芝萌,心裡倒是舒服不少,算了,最多再過幾天就成了。

    天子言道:「泰兒,你既然當了太子,河州誰當知縣能好一些?」

    李泰良久言道:「還是關魁吧。他父親以前便是河州知縣,為了百姓積勞成疾,臨終遺言還讓其子守護百姓,但當時條件不好,關魁只帶三人做為衙役守護百姓,子承父業,光是這份精神就可嘉。」

    天子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便是他吧。朕相信他會治理好的。咱們今日便定下來。泰兒明日回府等候聖旨,其後搬入太子東宮吧。今天是正月十五,二月二龍抬頭,泰兒便趁那時與芝萌完婚,芝萌便是太子妃。」

    「謝陛下!」全體起立

    「呵呵,三弟四弟,為了這大炎江山當真是委屈你們了,如今守得雲開,朕心甚慰。如今你們已經位極人臣,朕就不封賞了,但這份情誼,朕必然會記下。好了,時日不早。朕先回去了。你們也回府準備一下!」說完。起身離去。

    「恭送陛下!」眾人起身。回頭見到李泰低頭猛吃,元帥言道:「臭小子。陛下走你怎麼不送?」

    「切,都走了還送什麼?別玩虛得了,咱們還是琢磨琢磨怎麼成婚吧。」說罷,拉著芝萌的手笑道:「萌啊,你我兩情相悅,青梅竹馬,如今,我們終於衝破了層層困難,向封建禮數毅然發起挑戰,雖說家族不斷干擾,但憑著你我真心,我們終於走到了一起,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我們是能夠勝利地,那些阻撓我們的人必定要以失敗告終,來,親一個慶祝一下。別怕,現在我是太子了,這裡我官最大。」

    「我呸!」看著李泰直抹臉,元帥罵道:「你官最大,你還沒登基呢,算個屁,再讓本帥看見你調戲我孫女,老夫抽死你。」說完,上前拉著芝萌:「孫女,跟爺爺回家。」

    芝萌低頭狂笑被元帥拉走,李泰吧嗒吧嗒嘴:「爺爺,咱們也回家吧。唉,河州算是回不去了。真想那裡地百姓啊。潘哥,等事情平息了,麻煩你把凝兒、燕兒都接過來吧。」

    「好的,公子,你就安心座你的太子吧。」大慶說完,痛飲一碗言道:「俺爹說的沒錯,讓俺一直跟著你,你果然當上太子了。公子,俺以後還叫你公子成嗎?」

    「靠,那是自然,咱們是兄弟。」說完,上前摟著大慶:「走,回家!」

    一行人回到府上,所有人都知道二少爺回來了。李泰此時才算正式與大家見面,但蔻英說過,不准李泰四處跑,只能在自己地房間裡等候聖旨。南山知道後,好似在預料之中一般,對這李泰言道:「泰兒,為師觀你必有此運。果然不錯!以後切要多與列位臣工學習,切莫自大。還有,對大臣要已成相待,陛下能讓你做太子,可是下了狠心啊,如果你登基,這大炎跟換天差不多了。」說完不覺一歎:「前朝滅亡不無道理,有此明君,乃是世人之幸啊。」

    李景點頭:「是啊,二哥一生光明磊落,但做出如此犧牲,起初老夫也是不信。我李家怎麼能出個太子呢?這與禮不合。但二哥說,這天下本是大哥打出來地。自己地孩子通敵賣國,還有何面目座此江山,即使自己百年之後。底下之人必定反他,還不如提前讓泰兒準備呢。」說完,看著李泰笑了笑:「關鍵是我家泰兒治理有方。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李泰言道:「爺爺,照您這麼說,您們事先就知道我要當太子?」

    「正是!」

    「為何覺著我一定能當?」

    「呵呵,有此九部奇書還不夠嗎?」

    南山一愣:「什麼書?」

    李景附耳告訴他,南山哈哈大笑:「不錯,卻是一部奇書,此書乃是前朝皇帝心愛之物,斷然沒有陛下說地那麼辛苦才找到。呵呵,薑還是老的辣啊。」

    李泰言道:「師父,為何這麼說?」

    南山笑道:「你可與陛下簽下了馬匹字據?」

    「簽了?」

    「可有河州縣衙大印?」

    「沒有啊。」

    南山點了點頭:「哦,如此,便是陛下欠你六千萬兩銀子了,回頭你還當了太子,還說六十年還清,自己的錢還自己。哈哈,你說呢?」

    我靠!小爺又他媽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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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一百七十二章 誰稀罕當太子 27

    天子站在上方冷冷的看著李泰,而李泰則的目光根本不與他相對,不時的看看這邊,看看那邊。良久天子言道:「李泰,你恨朕嗎?」

    「臣惶恐!臣不敢,讓陛下陷害是臣的光榮,陛下知道臣必然能受此榮辱,並且能夠忍氣吞聲苟活於世,所以陛下慧眼,這是臣的榮幸,對於有幸被選入被害名單,臣首先要感謝我的爺爺,沒有他的算計就沒有臣的今天。所以,臣不恨陛下。是陛下教導的好,讓所有人都忠心於您,寧可將自己的親人扔出去也要表白忠心,臣還差些!未能明白其中精髓。還請陛下恕罪!」

    李景言道:「泰兒,爺爺知道你有怨恨,但為人臣子……」

    「必當上表忠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生於安樂死於痛苦之中!」李泰未等爺爺說完,自己接下了話題。

    「你……」李景指著李泰:「你個逆子,廟堂之上豈能有如此臣子?」

    「嘿嘿,爺爺,陛下說的是家宴,此處不算廟堂。孫兒前番被說成造反,其後又說成是太子,孫兒油多,有事沒事便把孫兒架到火堆之上。孫兒習慣了。」

    幾句話說的天子發笑:「李泰,你如對朕不滿即可當堂說出,不必如此含沙射影為自己伸冤,朕掌管天下二十餘年,承認有時是故意污蔑臣子。那也是逼不得已,但朕自問還算公正。如你有冤屈直言無妨。是朕的過錯,朕不瞞著,既然朕說此事是家宴。那麼咱們便座下談談。朕也有些事情要問你。來人。賜座。」天子說完,見到殿內只有不足十人,笑了笑言道:「大家隨意座吧。」說罷,自己座在台階之上笑道:「咱們今日便好好地談談。」

    李泰找來一張椅子座在旁邊不語,天子笑道:「李泰,如今這裡都是你與朕之親人。有話便直說吧。」

    李泰言道:「陛下,請問今日之事,臣是有功還是無功!」

    「自然是有功!」

    「陛下打算賞賜些什麼?」

    「朕想好之後才能告之於你。這些都是後話。李泰,聽聞你恨朕,呵呵,朕想知道你恨成什麼樣子?你希望把朕如何?」

    李泰哈哈一笑:「陛下,臣給您講個故事,有一日臣睡覺之時,突然夢見陛下暈厥於金殿之上。當時給臣樂的。拿起板磚二話不說上前就是一頓神打。打得本官渾身上下的舒服不已,那一段時日,當真是天天都高興不已啊。」

    天子冷哼一聲:「你倒敢說真話。要是換成一般人,怕是打死也不會說。李泰,聽聞你突然武功大有精進,難道你以為此時地皇宮之內,無人能阻攔於你嗎?」

    「看看,看看!」李泰伸手一指:「又威脅我了吧,大伙都看見了吧?我說陛下。你是不是職業病啊,不嚇唬人你就難受?你以為手掌江山容易啊,就算你殺能殺多少?等什麼時候你把百姓殺煩了,他們該掉頭殺你了。您是皇上,是百姓中的帝王。更是百姓的領袖。嗯!知道領袖是什麼嗎?等臣有空再告訴您。臣不過就是一個縣令,還是從六品。至於你這麼一個皇帝嚇唬嗎?您一生氣就殺這個殺那個的。首先你要懂得尊重生命,每個人的出身沒有辦法選擇,但每條生命都是珍貴的。臣……算了,我跟你講這些幹嘛!」

    天子笑了笑起身言道:「李泰,朕知道你有本事,而且是有大本事之人,當然,你到了河州朕才看的更清楚一些,但你可曾看清楚朕?」

    「嘿嘿,不敢,唯一看清楚的都被你卡嚓了。臣自問還沒那個膽量。」

    李泰幾句話雖說沒有大不敬,但卻是句句跟著陛下較勁,即使一慣寵愛自己地鐵娘子此時也拉下臉喝道:「泰兒,不可胡說!」

    要是別人說李泰,李泰怕是不會那麼生氣,可蔻英說自己,讓他如何能忍,李泰起身言道:「我憑什麼不能胡說,我幹嘛不胡說,他們算計完了,還不讓人家喊上兩句了?我天生就是挨宰的命?我從海州到了京城,哪天不是夾起尾巴做人,這個告訴我忠君,那個告訴我愛國,讓我當兵我就當兵,讓我去河州我就去河州,到了最後,他們還聯合起來算計我,把吐蕃三十萬大軍壓在我的地頭上,泯洲百姓五萬多人,一夜之間被人屠殺乾淨,他們誰管過?我爹被吐蕃大軍困在軍中你們誰救過?他們把所有的壓力都給了我,還口口聲聲讓我表忠心,憑什麼?娘,您知道我在河州受了多少苦?當年第一次派糧,我爬在地上被土匪亂刀猛砍,要是沒有百姓誰能救我?我能指望誰?現在好了,所有的事情解決完事了,我該救的救了,該抓的抓了。該殺地我也殺了,倒了最後,他們不僅拿龍袍陷害我,連句對不起都沒有,還指望我忠君?吐蕃三十萬大軍圍困河州,他們派過一兵一卒嗎?是我人合商會出地五萬人馬不懼生死過來解圍。你們以為娘子軍怎麼進來?那是丐幫早在京城鋪下雷坑,不然誰救你們?所有事情都完事了。一句對不起的話都沒有,還讓我表忠心。我呸!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道理你們不懂嗎?憑啥凡事都要我來抗?抓個蛤蟆你們都能握出尿來。我怎麼沒好好說話了?我這就夠意思了,實話告訴你們。要不是你們都在,小爺我現在就拿板磚嘍他!」

    李泰越說越氣,起身將周圍的所有桌椅全部踹翻:「來啊,來啊,整我啊,小爺今天就砸了。有本事過來抓我啊。來啊。你們為了自己舒坦,抓著把柄就不放。我人合商會成立到現在做過什麼你們難道不知道?我人合商會什麼時候做過對天下不利的事情,什麼時候做過對百姓不利地事情,什麼時候做過對君王不利的事情?我才說幾句話。這個告訴我不能頂嘴,那個告訴我要愛國。呸!你們自己家的事情牽著外人幹嘛!太子那麼大歲數,就算當皇帝還能當幾年,威信沒立起來就倒台,他要造反這是必然。你把滿朝文武牽扯進來幹嘛?連自己地兒子都管不了,你還管什麼天下!」

    一通發洩,李泰座在地上不語,不過周圍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吧。先前說別人,倒了最後居然只說陛下一人。這天底下哪有這樣地臣子?李景就算在喜歡他,此時也不能讓他繼續胡鬧下去。不由喊道:「李泰,再說就砍了你。」

    「哈哈,這不就是殺手鑭嗎?說的不好聽就砍,說的好聽就提拔,回頭自己玩砸了還怪別人。你們想過自己嗎?你們想過大炎為何有今日?你們想過為何太子要造反?一個個說的好聽。什麼比前朝好多了。百姓能吃上飽飯了。這些就夠了?那要你們這些人幹嘛,還不如每人分塊地回家種田了呢。大炎富?哪富啊?整個大炎物資流通何其可笑?一百多萬的軍隊一年吃掉多少銀兩?他們都幹嘛了?我……唉……我這次是來讓娘親回河州地。不是跟你們吵架地。陛下,你要想殺我,能抓住我就成。殺不了,待我回河州也不找你麻煩。你自己看著辦吧。」

    天子看著李泰良久,突然笑道:「你說完了?」

    「說完了!」

    天子笑了笑:「好啊,說的好啊,多少年了,從朕登基大寶便很少聽到這樣地話了。尤其是從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口中,呵呵,李泰,朕承認,是朕故意冤枉了你。你想讓朕如何補償?」

    李泰擺手言道:「別嚇唬我了。還補償?倒現在我還欠你一百萬兩銀子呢。陛下真的要補償。便降下聖旨,替我人合商會正名。當然了,既然說我人合商會無罪,那些銀子也就免了。至於我?呵呵,您願意升就升,願意免就免。無所謂!」

    天子看著李泰問道:「李泰,你覺著,這天底下什麼最珍貴?」

    「這得換人說了,要是我,自然是家人最珍貴,當然了,還有凝兒,燕兒,芝萌,還有一些朋友,這些都跟珍貴。總的來說,就是親人吧。」

    「是啊!」天子點了點頭:「是啊,親人是珍貴,可是朕如今已經沒有了親人,朕,難道真的是孤家寡人了嗎?李泰,你想當皇帝嗎?」

    天子此話一出,在場所有地人都愣了。李景言道:「陛下,您……」

    天子一擺手示意李景不要說話,轉身對著李泰言道:「你想當嗎?」

    李泰此時連想都沒想哈哈大笑:「小爺才不當呢,唉。說實話,有時候我很同情你啊。皇帝?哈哈。說地多好聽啊。九五寶座就是天下權利的頂峰,有多少人都想座上去,可座上去又能如何?說好聽的您是老大。說不好聽的您就是一個幹活的。不幹。沒意思!」

    聽到李泰說話,大家不僅都出了一口氣,還行。沒迷糊,要是真說想當皇帝,弄不好今天人頭就要落地了。天子點了點頭:「你既然不願意幹就不干吧。呵呵,年紀太輕也不好,不如先當太子吧。」看見李泰剛要說話,天子言道:「回去吧,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朕累了,也要想想自己了。太后,跟朕走吧。」說完,也不跟別人打招呼,牽著皇后的手轉身離開。

    前腳陛下剛走。後腳所有人都圍了上來,大慶言道:「公子啊,當太子啊。您為啥不當?多好啊。」

    芝萌看著李泰良久,回頭問李景:「爺爺,陛下為何這麼說?」

    李景言道:「其實這些話陛下昨日就定下來了。泰兒治理河州,短短一年之內便變成富裕之地,所以陛下很想讓他試試。老夫已經答應了。」

    「為啥?」這次不是別人問,而是李泰。看著自己的爺爺,李泰嘿嘿一笑:「行啊,爺爺。您可算給孫兒爭了口氣。媽地。氣死小爺了。不過既然您同意了,孫兒這氣也就消得差不多了。太子就不當了,我還是當您孫子吧。這麼些年,我當孫子當慣了。」

    哈哈,李泰幾句話說地大家甚是高興,李景笑過後言道:「泰兒,老夫與陛下都看重了你為民這點,所以才讓你當太子。你別讓老夫失望。」

    「真當啊!不行。真不行,我河州還有一大攤子事呢,我水庫剛建好,城牆還得修復,明年開春我還要開荒呢,我畜牧場剛建上,兵將還得湊上一些。抓的俘虜還得幹活。經過這次吐蕃之戰。河州也露出了很多缺點,都得一一完善啊。孫兒我忙啊。那太子有啥可當地,上面還有皇帝呢。說免就免,說殺就殺。爺爺,您暈頭了?」

    「不行,陛下既然看的起你,你一定要當,泰兒啊。陛下的江山是從你外祖手上接過地。這也是陛下地痛楚,如今你將河州治理的如此之好。陛下甚是高興。今日要是換成別人,陛下哪能連問幾遍呢。如今太子剛廢。對於陛下打擊不小。國家不可一日無儲君。你又是合適地人選。你就干了吧。」

    李泰搖頭:「爺爺,您別說了。今天就是說破了天,孫兒也不想幹。孫兒最大的願望就是帶著媳婦四處玩耍,哈哈。好美哦!芝萌。你喜歡嗎?」

    芝萌笑著點了點頭。剛要說話,就被李景抓到一邊做思想工作。良久回來言道:「男兒志在四方,焉能貪慾享樂?你還是當太子吧。」

    「完了,完了,又一個被毒害地了。」李泰起身拍拍屁股:「你們商議吧。反正我是不當,誰愛當誰當。事情完畢,回家嘍。對了,別忘讓陛下下旨,為我人合商會正名!」

    看見李泰離去,李景嘴角揚起一絲笑意:「泰兒。慢走。老夫有話要說!」上前拉著李泰的手笑道:「既然不當就不當吧。不如這樣,如今立了大功,怎麼著也得讓陛下出頓飯吧。咱們誰都別走。就在這吃吧。老夫也餓了。」

    元帥連忙趕上來言道:「對對對!本帥也餓了,走,泰兒,跟本帥吃飯去。「說完,兩人架著李泰強行離開。

    身後之人看著半天,大慶言道:「方姑娘,這是要幹嘛?」

    芝萌搖頭,又問蔻英,蔻英搖頭:「管那麼多幹嘛。先跟上去瞧瞧!」

    ********************分割線**********************

    承香殿

    七八個人座在一張桌子上,看著上面的山珍海味天子笑道:「既然泰兒不願意當太子就算了。朕再找別人。但有功就要獎賞,朕想好後一定重賞於你,咱們今天先在一起吃點飯吧。來,此時不比廟堂,不用拘束,諸位與朕痛飲。」說完帶頭乾了一杯。

    李泰也沒客氣,喝完低頭猛吃。這幾天忙活的當真是累夠嗆。而且皇帝還要給人合正名,這對於李泰來講已經是最好的報答了,如今在一起吃飯,心情那是相當的好。所以吃起來也甚是賣力。當然了,大慶第一次座在這裡。吃的很是拘束,李泰在為了自己地同時,也不停地給他夾菜:「吃,吃,這是公款,吃起來最香,芝萌,你吃這個,娘,吃這個!」

    天子與李景元帥對視一眼笑道:「泰兒,聽說你吐蕃這一仗打的甚是漂亮,據說還有十多萬戰馬。不如分給朕一些吧。」

    李泰把菜嚥下去喝了口酒皺眉言道:「陛下。不是臣不給啊,那些馬可是河州的命啊,這都是將士們用命換回來的。您多少得意思意思吧。」

    「那你想要多少?」

    元帥忙到:「這個臭小子要五千兩銀子一匹呢。泰兒,今日你要是敢給我降價,就是欺負老夫,別看陛下在跟前,老夫定然抽死你。」

    「我……」好不容易找個買主,突然被元帥一攪和好懸泡湯,正在自己焦急的時候,天子點了點頭:「五千兩啊。雖說貴了些,不過那可是吐蕃的戰馬啊。泰兒!咱們好好談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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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一百七十一章 宮廷嘩變(下)
    靜!

    靜!

    絕對的靜。

    包括李泰在內,誰也想不到天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還未等大家表態,天子言道:“呵呵,朕知道,你們都是擔心朕的身后之事,堯、舜、禹都是傳位于有德之人,朕今日效仿古之大賢,將皇位傳于有德之人,皇兒們便安享富貴,朕與皇后便退出皇宮,隱姓埋名吧。呵呵,剩下的時日,朕可要自己享受享受嘍!”說完,抓著皇后的手笑道:“皇后,你覺著如何?”

    “臣妾跟隨皇上,臣妾覺著,只要有陛下,倒哪里都是一樣的。”說完,轉頭看著下面的大臣言道:“諸位愛卿,你們覺著如何?”

    李泰傻了,徹底的傻了,這是干嘛啊,你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引火燒身嗎?小爺一個縣令,突然變了太子,然后再讓人咔嚓了?我靠,玩人有這么玩的嗎?皇帝就牛逼啊。把自己放在火上烤,死了誰負責?可事到如今,自己又不能說什么。只能低頭不語,假裝我不在。你們几個老東西,小爺跟你們沒完。

    此時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看向李景,要按平時,李景肯定會出來說些臣惶恐之類的,但今天居然沒有任何反應,元帥哈哈大笑,舉起碗言道:“陛下聖明,古來少有,三哥,兄弟我先恭喜了。”

    “哈哈,四弟,多謝了。”李景端起杯子言道:“陛下,雖說臣有些惶恐。但自問泰兒還是有此本事,定會將大炎治理的更好,為了我大炎地江山。臣謝陛下龍恩,來,臣敬您一杯!”

    天子笑了笑,舉起杯子言道:“待朕年邁,泰兒榮登大寶之時,你們可要跟著朕哦,倒時候咱們三兄弟還想當初一樣,斗酒拼武。甚是快活!”說完,舉起杯子一飲而進,言道:“來人,擬旨!”

    “慢!”史云龍走到前面跪倒言道:“陛下,請問太子犯下何錯,你要廢了他?雖說古之大賢都是讓位有能之人,太子治國眾人皆知。李泰如何相比。不過是做一些嘩眾取寵的辦法而已,太子之能天下誰人不知?又是陛下骨血,定然能將我大炎治理的更加富強,陛下這么做怕是會讓我朝之人寒心啊,請陛下三思。”

    天子臉色慢慢冷了下來:“諸位愛卿,你們可知道前些日子吐蕃三十萬大軍攻取河州一事?”

    “臣知曉!”

    “呵呵,你們知道,可朕派人去解河州之圍困,你們誰去了?還說什么李泰大才。千古少有,必然會大勝吐蕃,假如河州被攻破,吐蕃不過是搶了便走,大軍去與不去是徒勞無用。哼。如此種種,難道當朕不知道嗎?”天子越說越氣。起身踹翻桌子言道:“泯洲百姓,一夜之間被吐蕃屠殺干淨,整個城鎮瞬間變成一座死城。你們為何不去?朕點了三員大將,各個都是八營精銳,你們為何不動?說白了,就是奉了太子地命令你們當朕不知道嗎?也好,既然你們想知道,那么朕今天就把太子的罪証給諸位愛卿瞧瞧!”說完,從袖子里拿出書信扔倒地上,對這史云龍言道:“念!”

    “這……”史云龍上前拿著書信看了一會,氣的手直哆嗦,轉身看著太子言道:“太子,吐蕃來襲咱們不救無可厚非,但你勾結吐蕃,這是通敵賣國啊,我大炎的太子居然通敵?真乃滑天下之大稽,太子你禮賢下士,我等老臣便要輔助與你。這些都無可厚非。但太子可知,這大炎江山都是我等與陛下一刀一槍的拼回來的,如此就讓您給賣了?”史云龍說完,閉目緩緩欲到,良久睜開虎目喝道:“本官自元帥而下,掌管全天下百萬將士,竟然輔助你這么個君主!我……我有何面目苟活與世?”說完,扑通一聲跪在天子面前哭道:“陛下,臣、臣助紂為虐,還以忠臣自喜,臣錯了,臣無顏再見陛下。老臣先走一步了。”說完,上前一步抽出護殿將軍身邊寶刀毫不留情的向脖子抹去。

    “云龍住手!”天子大喝,飛身向前一把抓住鋼刀:“云龍,住手!”看著鮮血從天子手上漸漸滴下,史云龍哭道:“陛下,臣辜負了陛下,您就讓臣去吧。”

    “當年玄領之戰,是你僅帶百人救朕于水火。沒有你,就沒有朕,當年朕殺馬為誓,假如登上九五之尊,君臣永不相負,如今你擁護太子,不過就是看在皇儲不濟。太子無能,勾引敵國,錯不在你啊。朕身為君主,沒有看護好大臣,身為父親,更是沒有教導好孩兒,錯就錯在朕還活著。”說完,一把搶下鋼刀扔在地下,走到元帥身邊端起一碗酒飲下。

    皇后此時走到台下,撕開自己的衣衫給天子包扎傷口,側目對太子言道:“皇兒,你以為你今日之舉定能穩抄勝券嗎?滿朝文武,誰不是打得江山之人,你通敵賣國,事成之后還要將我大炎土地拱手相讓,如此君王,滿朝老臣誰能助你?你們父皇怕你們兄弟成仇,早早就將你們分開出去,不管你們如何攏錢弄權,你們父皇只裝沒看見而已,他是想讓你們有保命地本錢,不是讓你們互相鼎立。當年你父皇與三位兄弟結拜打下這大好河山,豈能讓你們拱手送人?最可氣的是,你們三兄弟為了奪權,竟然沒有一個對太子進行阻撓。作為你們的母后,竟然教出如此逆子,本宮如何母儀天下?”皇后說完,對這天子哭道:“陛下,如是尋常人家,怕是妻賢子孝,為何好端端的孩兒,倒了帝王之家便是如此啊。”說完,扑在天子懷里痛哭。

    “皇后莫要悲傷。這錯也不在孩兒,而是朕的錯啊。他們見慣了呼風喚雨,見慣了九五威儀。你讓他們怎么能低下頭去?”天子說完。對這下面地臣工言道:“此時,朕也不說什么。諸位臣工看著辦吧。朕不管你們如何選擇,朕都不會錯怪你們的。”

    “陛下!”天子說完,頓時跪倒一片,這些人都是與皇帝一同打下江山之人,即使再向著太子,也斷然不會讓他通敵賣國,如今知道真相。不少舊臣已經跪在天子腳下,痛哭不已。

    啪!一聲脆響,太子起身摔隨酒杯言道:“父皇,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兒臣既然能暗通吐蕃,也能滅了吐蕃。不過是假借之手而已。待兒臣登上寶座。定然將吐蕃一舉拿下,到那時……”

    “住口,你個畜生!”天子指著太子罵道:“你為了籠絡吐蕃之人,設計將你妹妹蒙暈來賄賂二烏達,你以為朕不知道嗎?實話告訴你,在長公主走時,已經將事情始末原原本本地告訴與朕。你妹妹說你要與吐蕃百年好合,為了你地帝業,只好委屈了她自己。你還要滅了吐蕃?你這個反復無常的畜生!咳……咳……閨女啊,你被你皇兄蒙在鼓里了。”說完已經虎目含淚。

    太子喝道:“這都是你逼我的。這天下哪還有四十多歲當太子的?那要太子何用?既然你不想當皇帝了,那么就把位置讓與兒臣,兒臣定然勵精圖治,將我大炎治理好。但您為何要將皇位傳與李泰?兒臣哪點不如他?父皇寧可將皇位傳于外人也不傳與我。兒臣怎么能不反你?諸位臣工。常言道一朝天子一朝臣,今日便是本王登基大寶之時。如誰能在此時助我,待事成之后,定然連勝三級!”說完,側目對天子言道:“父皇,你是擬旨,還是讓兒臣自己動手!”

    太子話音剛落,整個太極殿瞬間被無數的兵將包圍,天子一愣:“好啊,你果然有本事,竟然能將朕的護殿軍都籠絡進去。好,好,諸位臣工,愿意與朕同生共死的,站倒朕的身后。不愿幫朕地。朕也不怪罪!來人!”

    唰!

    天子一聲低喝,竟然從牆壁里面忽然冒出几百名太監,頓時將整個太極殿塞地慢慢的。打頭一位太監言道:“太子,老臣今日就是拼的一死,也要護衛陛下周全,太子可要三思啊。想必太子應該知道吧。”

    “哼,看來本王還是沒探出來你們啊,難怪呢,陛下的龍虎騎十年前一夜之間消失,原來是都當了太監了。既然如此,咱們就拼個高下吧。上!”太子一揮手,門外的護殿將軍提著寶刀蜂擁而上。

    “保護陛下!”打頭太監一聲令下,所有太監,老臣都將皇帝圍在中間,而此時蔻英剛要在背后偷襲太子,身側迅速跟上一人與蔻英對了一掌:“鐵娘子,就讓下官領教一下吧。”

    蔻英銀牙咬碎:“你這個逆臣,本宮今天便了解了你。”蔻英說完,對著那人扑去,如此一來,宮廷嘩變即可上演!

    一時間,兵器相交之聲不絕于耳,吶喊之聲響遍整個太極殿,這邊一動手,宮女四下逃散,按照先前地計划,紛紛涌入門口,頓時與沖進來地護殿將軍相撞。這些將軍還以為她們都是普通地宮女,想都不想地拔刀就砍,可是一個喘息之間他們發現錯了,而且錯的甚是離譜,只見把頭女子一個漂亮的空收入白刃,在對方毫不之情的情況下抽刀反砍,隨即所有女子拿出石灰粉向前砸去。頓時門口揚起一陣白霧,趁著他們還未察覺之時,娘子軍眾人連忙將殿門堵上,隨即將門頂住。雖說外面有不少人,但是只要有個喘息時間,一切都夠了。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娘子軍堵住門口,每人從兜里掏出數十個迷煙彈向著人最密集的地方扔去……砰砰砰砰砰砰

    一陣炸響傳來,整個太極殿頓時陷入一片白霧之中,聽著人群中不斷的咳嗽,李泰溜一下鑽進桌子底下,他們愛咋鬧咋鬧吧,保命要緊。

    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白霧慢慢落下。太極殿上已經倒下了一大片,此后娘子軍一擁而上,在殿門被撞開的同時。第一時間俘虜了太子,一時間,殿外地兵卒頓時楞在當場,看著蔻英站在陛下身前,滿屋子里只有為數不多地几十人戰在這里。而且讓他們甚是意外的,這些站著得人,居然都是宮女!

    砰

    一聲巨響從遠方傳來,隨即喊殺之聲不絕。此時,在遠處地白霧中漸漸沖出一票人馬,大慶騎在馬上手持狼牙朝天槍喊道:“河州娘子軍前來護駕!殺!”

    站在門口的護殿將軍不由的回頭觀望,看見人馬過來隨即站成一條直線,因為身在深宮沒有弓箭,只有大刀護在胸前等著對方放箭。此時大慶嘴角揚起一絲笑意,拿起鐵弓順勢搭上三根剪枝轉身即發。殿門之人揮刀便擋。這些殿前將軍都是武藝高強之人,擋住大慶地鐵剪也費了不少力氣,然而,讓他們沒有想到地是,就在寶刀與剪枝相撞的一剎那,剪枝掉在地上,砰地一聲冒起一陣白煙,其后鋼針夾雜著石灰粉四處紛飛,待大慶鐵箭過后。其余眾人的弓箭已經到了跟前,頓時石灰粉夾雜著慘叫之聲陣陣響起,待娘子軍沖上前來,剩下地几千人馬已經都成了瞎子!

    大慶見到危險解除,連忙下馬來到太極殿上。見到陛下安然無恙的座在龍椅之上。向前單膝跪地:“河州娘子軍救駕來遲,請陛下恕罪!”

    “平身!”天子起身而立。看著四周倒下之人良久不語,見到李景皇后几人無恙,不僅點了點頭言道:“娘子軍護駕有功,朕自當行賞,來人,將一干人等全數綁了。”

    天子一聲令下,娘子軍迅速將地上之人全部綁住。當然了,這里包括了所有的造反與被造反者,其后,李景一一查找,將全數無過之人松綁,大慶言道:“回陛下,一干人犯已全部緝拿,請陛下發落!”

    看著自己的三個兒子被綁在地,皇后咬著嘴唇不語,李景見到后言道:“陛下,依臣之見,還是先將他們一干人等全部押在宗人府,選出忠直之人徹查此事,如陛下覺著不妥,待陛下傷愈,即可龍顏親審。”

    天子點了點頭示意將所有人犯押下去,其后言道:“李泰何在?”

    “我在這……”李泰見到無事之后從桌子下面爬出來,大慶連忙上前攙扶:“公子,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你剛才那是沒看見,本官一記神龍擺尾,頓時打到一片,其后一橫掃千鈞。接著便是降龍十八掌,哎,當時那個慘烈啊,掌掌血肉模糊,本官已經不忍在看了。本官……啊!”李泰回頭,見到不知道何時芝萌來到身前掐了自己一下:“別胡說,陛下在此!”

    “在就在唄!”李泰小聲嘀咕,抬頭看了一眼陛下言道:“臣李泰見過陛下,愿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天子點頭:“為何……”

    “謝陛下,臣告退!”說完,轉身就要離去。當然了,邊走邊將自己的頭發弄亂,邊走邊將衣服脫掉,其后到殿門之前的尸體上,找了一件跟自己身材差不多的衣服穿上。頭也不回地離去。

    “回來!”李景一聲大喊:“芝萌,去給我抓回來!”

    芝萌連忙上前攔住李泰小聲言道:“快回去!陛下該生氣了。此時陛下正在氣頭上,你也招惹龍顏。”看見李泰站在門口不語,芝萌急地直跺腳:“求你了,別讓我擔心了,只要你聽話,讓我干什么都行!”

    李泰嘿嘿一笑:“早說嘛。為了不讓你為難,本官這就回去。”其后拉著芝萌的手來到太極殿上言道:“爺爺,您找我?”

    李景言道:“為何擅自退下!”

    “因為孫兒我擅自進京,所以為了保住人頭,還是擅自離開比較好!陛下,臣有罪,請陛下恕罪!臣還要回河州。救駕之人是娘子軍,還請陛下賞賜完后派回河州,臣感激不盡!”

    天子凝視李泰良久:“李泰,是不是以為你救駕有功,朕就治不了你?”

    “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您誰都能治得了。臣自認沒有任何功績,不過是為娘子軍引路而已。小事小事!”

    李景剛要說話,突然發現元帥拽了拽自己,不由的低頭一嘆,元帥小聲言道:“別管了,兩人都不好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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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一百七十章 宮廷嘩變(上)
    京城,元宵佳節!

    夜幕緩緩降臨,街上成了花燈的海洋,雖說此時天氣有些寒冷,但絲毫不影響游人的心情,他們三三倆倆的聚在一起,看著花燈,猜著燈謎,年長之人便云集在戲班的跟前聽著這個世代的流行歌曲,熱鬧的人群,戲班的喝彩聲一浪高過一浪,說書的先生一拍驚堂木,坐下一片唏噓之聲,看著小二收上來的銅錢,不由點頭一笑:“咱們書接上回!”

    此時整個京城的酒樓異常紅火,叫賣拉客之聲不覺于耳,此時街上人群攢動,才子佳人聚在一起指指點點。就連一些平時看不見的女子都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元宵佳節乃是古人越軌的最好時機。也是向封建禮數發起挑戰的最好証明!

    咣

    三聲銅鑼響起,人群不由的散開一條街,只見前面銅鑼開道,身后架起公主出行的招牌,其后九個騎馬將軍前面開路,身后跟著二十多命宮女,只見蔻英座在公主黃帳之內,對著下面百姓點頭微笑,在她身后,還有二十多名宮女手提花燈緊緊跟隨。排場當真不小。

    “你們快看,那個是鐵娘子……”

    “是啊,長的真是一身英氣,快看,她身后的提燈宮女長的多好看,這宮里的女子就是跟外面地不一樣。白白淨淨的,臉上還有些傲氣。你看他地手指,多好看啊。”

    “嘿嘿,你想媳婦了吧,把他給你如何?”

    “那是自然好了,娶了她,我死都認了。”

    此時李泰站在芝萌右側笑道:“萌啊,這些人夸你呢,嘿嘿。”

    芝萌瞪了他一眼:“低頭走路。別說話。”

    這邊話音剛落。就聽兩邊的百姓議論:“哎?你們瞧,那個女子身邊右面的,也挺好看的,就是有些胖!”

    噗……芝萌低頭一笑,李泰咬牙切齒的瞪了那人一眼,身邊的百姓哈哈笑道:“快看,人家瞪你呢。哈哈。你要是能娶到她也是上輩子積德了。你看那小腰。呀,上面也不小,屁股還大,好生養!”

    “你媽的。”李泰此時扔了花燈就要暴走,芝萌連忙抓住,將花燈塞到李泰手上,臉色憋了通紅卻又異常嚴肅的說道:“莫要惹事!”

    李泰閉上眼睛長長地喘口氣,低頭連念一百遍:“你木有小JJ……你木有小JJ……你木有小JJ……”帶一口氣念完,心情好了不少。再次抬頭,便看見宮門大開,兵將衣甲鮮亮跪在地上等候公主儀仗。

    進來宮門,人聲頓時清淨不少,李泰左右瞧了瞧。感覺今晚似乎并沒有什么異常。而且好像也沒有多少人經過此地,這里與外面頓時顯這冷清不少。

    隨著公主儀仗緩緩進入。剛過承天門,便看到宮殿之內流光溢彩,各各皇子皇孫儀仗聚在一起,不下萬人,聽著遠處的音樂,整個宮殿甚是熱鬧。李泰活動了一下脖子。媽的,小爺都要走散架了。我容易嗎!

    “聖旨到……”

    唰!一萬多人全部跪倒,只聽頭上陰陽不合的聲音言道:“陛下有旨,各位皇子皇孫全部到城牆之上與民同樂。儀仗全部散開,欽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接著,從四處來了不少小太監,引領各個儀仗離去,天合公主的宮女被分到一個小屋子里。隨后太監取來衣服讓她們更換,還說陛下龍顏大悅,只要大家好好表現,賞賜更是少不了云云。

    現在是冬季,大家都穿的不少,但這也阻擋不了李泰四處偷窺女子換衣服的目光,不為別地,此處房間不大,所有女子都在一起更衣,她們也都知道李泰在內。但事情緊急,也就不好再說什么。芝萌掐了李泰一下言道:“看什么看,快換衣服。”

    李泰忙活半天,在芝萌地幫助下可算是換完了衣服,看見大家異常激動,芝萌守住門口,李泰笑道:“想必大家沒有經歷過如此場面,一會還要看見咱們大炎的陛下,大家很激動吧。”

    聽著李泰講話,不少女子都點頭,有的知道能看見君王,都快激動的要哭了,李泰明白,他們的心情跟追星族差不了多少,但此時不是激動的時候,看著她們,李泰言道:“我希望你們現在能擺正位置,你們不是宮女,而是大炎第一支娘子軍,你們是軍人,如此時期,咱們千里而來是為了什么。咱們是為了保護陛下,如果大家這么激動,到了宮殿之上怎么能不露出破綻?希望大家平靜一些。如果今天順利完成任務,大炎娘子軍將是古往今來最耀眼的一支部隊,你們更是這批軍隊的領導者,明白嗎?”

    “明白!”

    看著她們的情緒穩定下來,李泰笑道:“本官理解你們地心情,當初本官與你們一樣,見到陛下的時候也是異常激動。時間常了就好了。慢慢就習慣了。本官……”

    “有人來了。”芝萌一聲輕喝。

    李泰言道:“所有人員原地休息!”

    沒過多久,只見房中之門打開,從外面走進三個太監,為首一人言道:“奉陛下旨意,要你們都上太極宮伺候著給我精神點,宮里頭養你們不是吃干飯的,今天陛下要宴請王公大臣,要是誰出了差錯,小心你們的人頭!哼,跟本公來!”

    一行人跟著這位公公來到太極殿。看著偌大地宮殿,整齊地桌椅。山珍海味擺放了一桌,宮殿之上懸挂著上百盞花燈,將這里點綴地異樣喜慶,宮女們隱忍著內心的激動,在公公地帶領下,有條不紊的站在桌邊,等候著陛下的到來……

    “陛下到……”

    一聲妖孽般的嘶鳴,大炎君王身穿龍袍在一幫老紈绔的陪同下閃亮登場、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殿中的宮女太監跪下一大片、

    國主打量了一下太極殿內地宮女。很是滿意的走到龍椅之上:“平身!”

    李泰跪在地上,再次聽到皇上的聲音居然感覺到陣惡心,媽的,不會老家伙用精神把在場所有人都強奸了一遍吧,鄙視、狠狠的鄙視,隨著大家起身,還不忘喊句口號:“謝陛下!”

    國主看著下面站立的群臣笑道:“諸位愛卿。今日乃元宵佳節。諸位愛卿隨朕忙了一年,趁著今日與民同樂之時,朕要在此處宴請諸位,呵呵,此乃家宴,諸位不必拘禮,都座吧。今日朕不是朕,你們也不是臣子,大家盡興便是!”

    “謝陛下!”

    此時李泰抬頭觀瞧。只見國主與皇后坐在龍椅之上,好像比原先精瘦了一些,在此身下第一排,左側乃是太子與太子妃,這兩人李泰自是見過。太子身后還座著兩人。同樣身穿黃色四爪龍袍,這倆應該也是個皇子。離著有些遠,李泰也看的不太清楚。在几位皇子身后便是蔻英,雖說一臉喜慶,但眉宇之間好似隱藏著一絲殺氣。李泰苦笑。娘啊,你裝地也不像啊。你瞧瞧你身后那几十號人,那個不是高高興興地。

    國主右側,是一些朝中大臣按照職位座下,李景與元帥一桌,此時兩人又說有笑,好似把前番羞辱拋的一干二淨,元帥更是不等別人,自己也不用宮女服侍,端起酒壇便喝,只喝一口便放了下來,吧嗒吧嗒嘴,很是不滿意。

    國主看了看下面,端起一杯酒笑道:“諸位,這第一杯酒,朕與諸位愛卿同飲,朕一聲戎馬,脾氣難免有些急躁,往常與諸位愛卿議事之時,難免有些惡語,還望諸位愛卿不要放在心上,在座諸位大多都是與朕并肩作戰之人,有不少更是救過朕的性命,如今大炎國建國數十載,諸位也是同心同德,呵呵,來,朕與諸位愛卿同飲!”說完,抬手便干。

    “陛下,慢些!”皇后親手又給斟滿了一杯言道。

    “呵呵,朕高興,況且,朕還沒老,喝點酒當無大礙,本來今日還要看些歌舞,但朕的三個孩兒都回到京城與朕獻寶,呵呵,朕高興啊,皇后,他們三個可都是你生的好兒子啊。”

    皇后點頭笑了笑:“那都是陛下龍種,臣妾不敢邀功!”

    “哈哈,當年皇后隨朕征戰四方,更是在軍營之中誕下麟兒,當時朕几乎高興的兩天沒睡覺,希望麟兒將來做為有德之人來繼承大統,所以,朕建國之后才起名為麟德元年。想必皇后知道吧。”

    皇后點頭笑道:“臣妾確實聽陛下這么說的。當初皇上抱著麟兒,麟兒還扯掉你一把胡子呢,您還夸將他有勁呢。”皇后說完,滿眼慈愛的望著下面的三位皇子言道:“你們父皇一生只有四子,卻都是本宮所生,雖說你父皇也有几個嬪妃,但為了江山大業,到現在也未再續我天家香火,唉,此時如果平常人家,陛下定然享受天倫之樂,但江山偉業,哪敢片刻清閑,你們要多多效仿才是。”

    三位皇子站起身言道:“兒臣謹遵母后教誨!”

    皇后點了點頭,對著皇上笑道:“陛下,兩位皇兒常年在外,今日能回來團聚,當真是喜慶一件,本宮年紀大了,也想見見孫兒,有時間要多多走動才是。”

    國主笑了笑:“好了,咱們不說了,今日雖說家宴,卻也莫要冷落了朕地臣子才是。呵呵,來來來,朕今日高興。諸位愛卿,平時在朝堂之上敢說敢言,莫非對著酒食便怕了不成?”

    下面臣子彼此大笑,几位皇子也都互相敬酒,感情異常融洽。看著此時熱鬧地景致,遠處的李泰不僅長嘆一聲。廟堂之上,虛偽之至,表面稱兄道弟,背地里痛下殺手,即便是兄弟、父子也不過如此。面對權利頂峰,誰又能擺脫呢?相比之下,自己作為一個縣令,將是多么幸福地一件事啊。最起碼。不用對著百姓勾心斗角,自己一片小天地,夠吃夠喝,不受外人欺負,與他們相比,河州就是天堂。

    “報……”

    一聲叫喊打亂了現在的熱鬧,不少大臣都看著沖進來地一員小將滿臉疑惑。天子言道:“何事驚慌?”

    “回陛下。天澤營叛變,此時已經將城門緊閉,天火營已將宮中城門封死了。”

    沒有事先想到地驚訝,這些大臣聽后,彷佛未聞一般低頭吃飯,天子笑了笑:“你定是看錯了,呵呵,下去吧。”說完,對著皇后言道:“皇后啊。朕做錯了什么?”

    皇后笑而不語,片刻言道:“錯就錯在陛下太年輕了,孩兒們就已經長大了。”說完,摸著皇帝的鬢角笑道:“但臣妾喜歡看陛下年輕,陛下年輕之時。常常抱著孩子們大笑。在軍營與孩兒四處嬉鬧,那個時候雖說吃穿差了一些。卻是臣妾最高興地時候,當時咱們還想,如果大哥座了天下,咱們就給自己的孩兒找最好的先生,讓他們能學到更好地學問,但誰知事實難料,陛下榮登九五寶座,臣妾知道陛下的苦楚,您就是擔心今日之事,不然,為何登基后便在大哥靈前哭暈了呢。”

    皇上點了點頭:“是啊,天底下人都以為朕想得天下,可是朕真的沒想過要取代大哥的位置,當大哥戰死之后,你便誕下麟兒,抱著自己的孩子雖說高興,卻也怕他們走到今天這步,朕還不老,可孩子們已經長大了。”說完,皇上坐在龍椅之上看著下面的三個孩子笑道:“你們不是說要給朕獻寶嗎?如今諸位大臣在此,就讓咱們都開開眼界吧。”

    話音剛落,兩個皇子同時看向最后一個皇子,三皇子走出跪倒在地言道:“父皇在上,孩兒有話想說!”

    “講!”

    “父皇,古之歷來接大任著,必是有德之人,皇兄深明大義,有與朝中老臣相合,孩兒斗膽,請父皇與母后頤養天年,孩兒今日獻寶,獻得便是皇兄,父皇,皇兄之下并無大德之人,在皇孫當中,更是無一人可當大任,父皇雖為暮年,卻要嘔心瀝血把持朝政,孩兒看著心疼,不如將龍位傳于皇兄,皇兄正值壯年,定然可以培養后續皇儲,如此一來,我天家必當長盛不衰。還望父皇明鑑!”

    話音落下。滿朝文武都放下手中得酒杯看著天子,天子笑了笑:“呵呵,如此一說,皇兒倒是有心了,朕知曉,如今太子以年過四十,待朕歸天,即便他登上大寶怕是也沒有几年了吧,所以,這天家便無了后續之人,朕說的沒錯吧。”

    “父皇說地沒錯!父皇龍精虎猛,乃是萬歲之軀,然此時父皇如不讓位,待皇兄登基,如何培養皇儲,倒時候皇兄駕崩,天下即可四分五裂,各個皇子樹立派系,暗中籠絡大臣,到時候這天下就完了。父皇,不是孩兒要造反,這是在是關系倒我大炎地氣數啊。還請父皇為天下蒼生著想。”

    “呵呵,樹立派系,籠絡大臣,哈哈,皇兒,這是古之必然,難道你們不是這么做的嗎?”天子說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笑道:“起來吧,此乃家宴,咱們聊的都是家事,諸位臣工,你們覺著朕該讓位嗎?”

    此時從臣子這邊走出一員武將跪在天子跟前言道:“陛下,那天澤營乃是臣的人馬,如今封鎖京城,雖說有造反逼位之嫌,但臣確實為陛下著想,陛下對臣恩重如山,臣全家自會銘感五內,臣也常常以陛下視為兄弟而倍感榮耀,陛下,非是臣投靠太子,這是關系到陛下的運數啊。雖說臣作為一時的罪人,但臣相信,陛下過陣子定然會明白臣等苦心。”武將說完,一個眼神,滿朝過了一半的大臣都起身跪在地上言道:“請陛下三思!”

    逼宮,典型的逼宮,如今人家占了京城人馬又用老臣贊同,想必皇帝不退位也不行了吧。

    天子看了看下面的群臣笑道:“其實,朕也想過此事,待朕年老之后,太子地年紀也不小了。朕覺著,當年朕是從大哥的手上接過江山,如今朕已年邁,應該將江山還給大哥,但大哥膝下只有蔻英一女,所以,朕想來想去,蔻英二子不僅年紀相當、切又能受榮辱,治國之能更是天下少有,不如朕就把這個皇儲之位傳給李泰,諸位覺著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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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一百六十九章 男扮女裝
    “娘,孩兒回來了。

    李泰身穿兵卒衣衫跪在蔻英面前,看著自己的娘親不覺異常激動,一年沒見到,娘親好似憔悴了一些,想著他對自己的丈夫兒子擔驚受怕,真是難為他了。蔻英一把將他抱在懷里,摸著李泰的臉失聲痛哭:“孩兒啊,你可想死為娘了,吃了不少苦吧。來,讓娘看看。”說完不住的摸著李泰良久點頭言道:“嗯,我兒精壯了許多。你這孩子,怎么弄的如此狼狽。”

    “嘿嘿,不化妝成兵卒孩兒也進不來啊,這可是借了爺爺的光呢。”

    “泰兒莫不是遇到了什么難事?”說完,不覺的看了一眼旁邊李景與元帥,眼神好似詢問一般:“爹爹,泰兒為何回來。”

    “嗯……英兒啊,有件事情瞞了你好久了,今日也該告訴你了。起初陛下誣陷泰兒,是老夫與陛下一手策划的。”說完,李景原原本本的為蔻英講述了事情始末。蔻英聽完,沒有一絲的不滿,反而摸著李泰笑道:“好孩子,你受此榮辱而不反復,娘真高興。看來陛下沒有選錯人,知道我家泰兒可以擔此大任。”

    “停!”李泰做出暫停手勢:“娘,您的意思是這就完事了?”

    “那你還能如何?這是朝中之事,泰兒為朝廷受些榮辱自是應當的。為人臣子,必當銘記君王之恩德,哪能有此想法呢?泰兒如今也是一方知縣,而且娘也知道河州讓你治理的很好。這就說明陛下慧眼。知道我家泰兒聰慧,娘都不生氣,我兒干嘛生氣。”

    “我……我憑啥不生氣?我干嘛不生氣?他當初給我弄個龍袍說我造反,讓咱們一家都擔心受怕,回頭還把我弄到河州,還要我百萬兩白銀,娘,您知道孩兒是怎么過來的?孩兒我……算了。不說了。說了一肚子氣,娘,孩兒回來沒別地意思。就是想讓您到河州去住些日子,把二娘也接著,咱們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理這些破事了。”

    蔻英點頭笑了笑:“嗯,那就依泰兒吧,帶元宵佳節過后。我便央求父皇。想來他會同意的。”

    “別,過了元宵佳節,你那父皇弄不好成先皇了。您還是跟我走吧。”

    “不可胡說!”蔻英一聲輕喝:“娘知道陛下委屈了你,但也不可如此。”說完,瞧了瞧李景與元帥:“爹爹,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李景嘆了口氣:“英兒,本不想告訴于你。但最后你也會知道。太子與兩位皇子要在元宵佳節之時。對陛下動手!”

    “什么?”蔻英聽聞大怒,屋子里彷佛都冷了不少,李泰還是第一次看見娘親發火,身上也忍不住激靈一下,只見蔻英喝道:“如此賊子,枉為皇兄。爹爹,此事當真可靠,我現在便進宮。”

    “罷了,英兒別去了。老夫與元帥這便進宮。泰兒,把太子通敵的信件給老夫吧!”

    “行,但咱們說好,你將信件給了陛下。剩下的就是人家家事,咱們可什么都不管。其后全家搬去河州。如若不然。孫兒就不給!”

    “你……”李景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也好,如陛下不用我等。老夫便于你去河州。哎呀,別看了。老夫什么時候騙過你。快把信件給老夫。”

    “是!您沒騙過我,您就差弄死我了。行,咱們先說好了,要是你們不回河州,孫兒也不回去了,真要是在京城弄出什么亂子,你可得給我擦屁股。”李泰說完將信件交給李景不語。

    看見他們離去,蔻英氣的來回走動,李泰笑道:“娘,這么久不見孩兒了,您也不與孩兒說說話?干嘛氣成這樣,嘿嘿,您座著歇一會吧。對了。二娘呢?”

    “你二娘帶著嵐兒去大竹山了。泰兒,娘問你,你可有此法化解?”說完,蔻英跑到李泰身邊,眉目中流露出央求。

    李泰嘆了口氣:“娘啊,您這是何苦呢?咱們一家人走還不成嗎?京城的水太深了,不是咱們能玩的起的。您跟孩兒走吧,大哥和我爹都在等著您呢。”

    “告訴娘,你到底有沒有辦法?”蔻英顯然不理會李泰說什么。只是死死盯著他不放,李泰看著自己娘親,不由點頭言道:“有!”

    “好兒子,快告訴娘,咱們大炎國千萬不能有事啊,父皇勵精圖治,百姓雖說過地不富裕卻也比前朝好上不少,要是江山易主,我李家榮辱不說,這天下可就亂了。泰兒,娘知道你有本事,泰兒,娘求你了,你有什么好辦法,告訴娘。好嗎?”

    看著蔻英蹲在自己身前哀求自己,李泰心里酸酸的,良久才點了下頭:“娘,此事要想解決也不難,可這里有危險啊。孩兒不放心娘去。”

    “不怕,娘就是豁出命也……”

    “別介,珍愛生命,遠離暴力,要是娘有什么意外,孩兒死的心都有了。珍愛生命,珍愛生命……”

    蔻英雖說不知道李泰的具體意思,但也明白是擔心自己:“孩兒莫要擔心,娘心里有數。”

    “既然如此,孩兒便告訴您吧,此時想要解決此時,最好是把皇上他們一家全部拿下。別、別這么看著我,孩兒的意思是,要想解決此事,必須要當街敲鑼,對面拿賊,不然,此事不好收場。”

    “那三位皇子與諸位大臣必然聯合一氣,陛下即使知道了,現在動手也不可能了,到時候金殿之上,都是高手,怎么拿啊。”

    “嘿嘿,這便是關鍵的地方,娘。您能進宮嗎?”

    “能?”

    “能把宮女換下嗎?”

    蔻英想了想搖頭:“如果元宵佳節那天,娘就是殺宮女總管,也能把人換下。”

    李泰笑道:“如此最好,娘,您去給我准備一些物件,孩兒要用!”說罷,李泰寫了一份單子交給蔻英,讓他按照上面地采購,隨后言道:“娘,我師傅正在客廳等候。麻煩您好好款待以下。其后讓他到后院來找我,對了,材料准備完畢后,您親自給孩兒送來。”

    蔻英點頭離去,李泰便來到自己地后院,看著自己的房子。回想起曾經在此的點點滴滴,李泰苦笑,躺在床上不免一嘆:“唉,在河州想著嵐兒,誰知道竟然不在,燕兒也不在,凝兒也不在。芝萌還在城外。這滿屋子里就我一人。真是沒意思。”

    過了良久,蔻英送來材料,李泰開始擺弄起來,其實他要做的東西也算簡單。無非就是焰火而已,當然了,還有摔炮的成份,這樣一來,摔到地下后就能形成一定的爆破力,雖說力道很小。但足以把一些藥粉散布在空中,有了這些便夠了。”

    “乖徒兒,你在忙活什么?”

    李泰抬頭,見到南山進來笑道:“師傅,來地正好。徒兒正在研制一種東西。嘿嘿。等一下。快成了。這個迷藥地效果一般,要是有再猛烈些的就好了。師傅。你成天的煉丹,就沒有這些配方?”

    “為師是煉丹,不是采花賊。”南山瞥了李泰一眼坐在邊上看著李泰干活不語。李泰現將祕藥打成粉末,其后摻進一些磷,這樣在爆破地時候受熱更快,迷煙產生的效果也快。在迷藥的外面,還是一層石灰粉,李泰認為,眼睛是最主要的,不管是什么高手,只要把眼睛給他迷住了。下面的事情就好辦了。

    忙活了盡兩個時辰,看著如乒乓球大小的迷藥彈李泰先讓蔻英將雞窩周圍地人都趕走,其后與南山來到雞窩處,看著里面十几只雞在點頭啄食,隨后一個迷煙彈拋出,只聽一聲悶響,隨即不大的雞窩四處都被一層迷煙與石灰粉覆蓋,白霧慢慢散盡,看著雞窩里橫七豎八的雞,李泰嘿嘿一笑:“如何?”

    南山點了點頭:“嗯,不錯,對付一般兵卒尚可,但遇到高手卻是不行。高手有閉氣之法,雖說有石灰粉,但只要聽聲辯位,想殺你卻也不難。如果在此物中加入一些龍逆應該不錯。”

    “龍逆?什么東西!”

    南山笑道:“此乃一種毒藥,乃是用螞蟻與龍岩草熬出的汁,高手只要吸入一點,一身血脈立即逆轉,但此味道極臭,顏色甚黑,沒有人用他下毒。”

    “嘿嘿,可是咱們可以啊。哎,這可是好東西啊,簡直跟十香軟筋散有的一拼。”

    “那是何物?”

    “此物乃江湖奇毒,乃是居家旅游,殺人越貨必備良藥。可惜沒有啊。嘿嘿,如果咱們將此物熬出汁,其后和在藥粉里再烘干,接著再做成這么大小地迷煙彈不就結了?想來皇宮大內必定高手云集,有了此物,就能瞬間拿下一片,哈哈。師傅覺著如何?對了,此物可有解藥?”

    “有,用香草便可以。只要嘴里含著香草就無事。”

    李泰琢磨半天,隨后跑到蔻英處買來材料,與南山兩人開始在屋內研究,按照事先想好地做法,將龍逆和入迷藥粉中,其后在鍋中備干,接著制成如乒乓球大小地彈丸,忙活了一夜,相府上除了人以外,所有地活物都被李泰實驗一遍,到了最后,迷煙彈從炸響到活物倒下不過是一個喘息之間,李泰揉了揉發紅的眼睛笑道:“可算做成了。對了,師傅您怎么不問我要干嘛?”

    南山言道:“呵呵,為師何時問過你?”說完,張嘴打個哈欠:“這一夜忙活的。要了老命了。睡覺去了。”

    見到南山離去,李泰找到蔻英,讓她去城外芝萌處帶五十人過來。其后按照比例,李泰寫出一份單子讓蔻英大肆收購,隨后拿出一張銀票:“娘。孩兒一年沒回家了,這是五萬兩銀票。估計買這些東西用不了多少錢,剩下的是孩兒孝敬您的。”

    “五萬兩?孩兒,你……唉,如今大了,也算一方縣令,你怎么能有這么多錢?娘先替你保管,其后回河州地時候帶回去,相府還有銀子,用不著你的。”說完。將銀票揣入懷中離去。李泰笑了笑,他知道蔻英怕自己亂花。變著法的保管了。狠狠伸個懶腰到床上小憩了一會,待蔻英將人帶進來后,娘子軍不覺一愣,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遠來大人真是宰相的孫子。在河州聽到不少留言還以為是假地呢。

    看著這些女子,李泰笑道:“首先,歡迎大家進入相府,嘿嘿,這是本官的房間,雖說有些小,但大小就是個意思嘛。來。先吃飯。吃完飯咱們就要開始干活了。”

    旁晚時分。蔻英才將所需之物全部買齊。為了不惹人注意,已經分出好几批人去購買,但即使這樣,也造成了不小的風波,而且,爺爺與元帥自從進宮就沒有再回來過,估計是要跟陛下同生死了。

    為了趕進度,別的事情也都不去想了,李泰開始號召大家干活。這次他用了流水線的方式,每人負責什么都是事先定下地。五十名女子隨即展開了制藥工作。

    時間過地飛快,就在正月十四,所有的祕密武器已經備齊,李泰將此物地威力與解藥都詳細的告訴大家。其后便來到蔻英處與她商議。

    看見李泰神色有些憔悴。蔻英知道他這几日沒有睡好。但此事關系甚大,蔻英不由的問道:“如何了?”

    李泰疲憊的笑了笑:“還好。娘,孩兒這就將計划說與您聽,芝萌手下……您只要……然后……動手之時……然后……明白了嗎?”

    蔻英眼睛漸漸發亮,將李泰抱在懷里狠狠地親了几口:“我兒簡直神人,怎么能想出如此妙計,好,雖說繁瑣一些,但娘定能做到。好兒子,娘真沒白疼您。”

    “唉!事成之后,您就跟孩兒回河州吧。這個地方實在是太沒意思了。”

    蔻英連忙點頭:“好,娘這就進宮把事情告訴陛下!事成之后,娘就跟你回河州。”說完,看了李泰一眼轉身離去。

    李泰搖了搖頭,心里甚是郁悶,要不是為了自己的親人,打死也不想這么忙活。而且家里每人都對陛下無比忠心,這是為啥啊。都吃錯藥了?或許這份情誼,自己理解不透吧。

    與南山一起吃頓飽飯,李泰回到屋子里倒頭便睡。沒過多久,聽到外面甚是熱鬧,跑到外面一看,浩浩蕩蕩的公主儀仗正在相府院子里停下,蔻英一揮手,娘子軍一擁而上,嚇的宮女失聲痛哭,待安撫之后,娘子軍換上宮女的服侍跪在院子里,而后沒過多久,來了一個太監宣讀聖旨,大意不過就是蔻英最近表現很好,太后甚是想念,讓她進宮敘舊,恰逢明日乃是元宵佳節,陛下宴請群臣,讓皇子皇孫都帶這儀仗出席,不得有誤,李泰躲在隱蔽處心道,這就叫李代桃僵吧。愿意怎么鬧就鬧吧。能保命就成。

    見到一切准備完畢,迷迷糊糊的回到自己房中,剛一進屋嚇了一跳,只見芝萌正笑吟吟的瞧著自己,李泰忙到:“你是怎么進來地?”

    “想進就進來了。”

    “明日你也去?”

    芝萌點頭:“是啊,如此大事,芝萌焉能不去?娘子軍已經交給蓉兒和潘哥了。到時候他們會出面地。”

    “萌啊,你就別去了,跟我在家吧,都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咱們在家賞月不行嗎?你不知道啊,昨晚我這身邊沒人,我怎么睡都不踏實,今天幸好你來了,哥哥我困的不行了,來,陪哥哥睡一會吧。”說完,不由分說的將芝萌強行按倒。

    “別鬧,呃……有話要說。”

    “說吧,雖說手比較忙,耳朵借你就是。”看見芝萌從身后拿出一套宮女的衣服,李泰一愣:“干嘛?”

    “陛下說,你也要進宮!”

    “我呸,這時候你跟我提他?不怕我陽痿,還給我弄套女裝?怎么想的?不去。說什么也不去!”

    話音剛落,只見蔻英出現在門口笑道:“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的去,芝萌,動手!”

    “啊……娘啊……啊,。別脫,別……別脫……嗚嗚嗚……你們欺負人啊……啊……我不化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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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一百六十八章 進京
    “不好,我娘在京城呢!”本來要坐下喝酒的李泰騰下的跳了起來:“京城進去三個皇子,我娘定然要站在陛下身邊,如此一來豈不危險?還有嵐兒,他還那么小……”說完,低下頭眼睛亂轉。抬頭言道:“爺爺,此去京城,要用多久?”

    “換馬怕是要十天吧!”

    李泰松了口氣:“十天啊,行,你們先回去,其后將我娘與嵐兒接到河州來吧,算了,別回去了,潘哥,騎我的紫云去。馬上把我娘接回來。還有二娘,都要接回來。”

    李景言道:“泰兒,你娘剛烈,又是陛下義女,如今雖說蒙在鼓里,但京城變天,你娘豈會臨陣退縮?那她就不是鐵娘子了。再說,就算大慶騎著紫云進京,几位皇子必然會設下重兵把手各處,以防別人趁此時期進京。”

    李泰聽聞,不覺笑了笑,端起一杯酒一口飲下:“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只能硬沖了。潘哥!”

    “在!”大慶起身應道。

    “告訴娘子軍,全數帶齊獒犬,雙備戰馬。命蒲松連夜趕制沖天雷,摔炮等物,咱們后天進京!”

    “是!”大慶起身邊走。李景忙到:“慢著!”見到李泰瞧著自己李景言道:“泰兒啊,雖說三位皇子不來,但此去京城怕是更難,陛下讓你沒有召見不得入宮,這些事情天下都是知道的,人家攔著你也是正常的。”

    話音剛落,聽到門外聲響,鬼二奶進來與諸位施禮,其后言道:“副幫主,丐幫得到密報,三位皇子兩天后便道京城,在正月十五向陛下獻寶。怕是企圖不祥!”

    此時李泰對于丐幫有了一個新的認識,要說打探消息,怕是沒有比丐幫再厲害的了。爺爺那邊剛接到密報,這邊馬上就有反映,李泰笑道:“多謝長老提醒。不知道可否借幫中兄弟一用?”

    鬼二奶笑道:“副幫主過慮了,來的這几萬兄弟當然隨時聽候副幫助調遣,這也是小姐特意交待過的。”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推脫了,叫丐幫的兄弟先走,化妝進入京城。如果咱們到的晚,京城被封,咱們就只有硬攻了。這樣,你們每人攜帶十顆沖天雷,到了京城無事便在城牆之上打出一些小洞,如果城門緊閉,你們便用沖天雷把城門炸開。其后你在相府等我。哼!我看誰能攔的住我。”

    “是!屬下遵命!”鬼二奶臨走時一笑:“真是巧了。我們小姐明日便要進京。還可助副幫主一臂之力!”

    看見鬼二奶離去,李景也不問她是誰,轉身對李泰言道:“泰兒,你真要攻城?”

    “呵呵,那得看他們如何了,如果我娘無事,孫兒便把娘親接回來一切好說,如果娘親進了宮中,別說攻城。就是皇宮,孫兒也要進去。”

    “你好大地膽子!”元帥一拍桌子:“你可知道,你進京便是造反?”

    “嘿嘿!”李泰出奇的一笑:“別說進京,如果皇子敢難為我娘,別說三個。就是三十個。小爺也殺的一個不留!”

    “你……”元帥一嘆氣,對著李景苦笑:“三哥。本帥管不了。”

    “哈哈,老夫更是管不了。隨你吧。”說完,端起酒杯一飲而進,吧嗒吧嗒嘴,粘著胡須笑道:“當年鐵娘子帶十萬人就要攻打大食,如今泰兒要比她當年威風地多啊。唉,老夫管不了。你們隨便吧。安民,你與元霸守著河州吧。”

    “俺不,俺也要進京救俺娘!”

    “不可,李家就你們兩個孩子,凡事不能一起出頭,切忌,切忌。”

    “俺……”元霸剛要說話,李泰忙到:“大哥,別人鎮守兄弟不放心啊,我這一走,大慶必然跟著,除了您和咱爹,還誰能勝任?看在血脈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吧!”

    “那、那行吧!”李元霸低頭嘆了口氣,抬頭言道:“你給哥哥一匹好馬吧。”

    “十匹,兄弟保証,從京城回來,給哥哥十匹,別跟我外道,我這人就是實惠,不敢說極品,但最起碼全是上品。如何?”

    “哈哈,好,那就這么說定了。來。干!”

    李泰一笑,端起大碗與李元霸一撞:“干!”

    *****************分割線

    新年總是過的很快,初二清晨,河州所有娘子軍整裝待發,看著清一色的女子,李泰有些哭笑不得,要不是進京,李泰真的不想帶她們前去,可是河州還需要人啊,況且,有很多情況下,女子要比男子好用的多。

    今天讓人最羨慕的便是大慶與蓉兒,兩人穿上情侶裝立在人前,頓時讓所有人眼睛一亮,只見大慶身穿寬肩銀白色盔甲,根據人體地肌肉走向特意打造出像肌肉塊一樣的盔甲,讓人看上去很是雄壯,在腰間是一掌長的腰帶緊扎在身上,這腰帶乃是精鋼打造,特意染上紅色,其后在上面雕刻了一頭下山猛虎,甚是威風,衣擺下面,都是魚鱗片的甲裙,活動很是方便,此時他身披紅色金線披風,上面繡著一只展翅高飛的金凰!頭戴燕翅盔甲,上面一支白羽迎風立立,腳下是黑色馬皮鋼頭長靴,馬筋鞋底,特意定上兩個鐵掌,走起路咔咔做響,手拿朝天狼牙棒往那一站,絕對是一個威猛小將。

    蓉兒與大慶款式相仿,不過是胸前與兩肋適當的增加與收緊不少,身后披著紅色披風,上面金線繡著一只鳳,與大慶互相輝映,腳下白色馬皮鋼頭戰靴,手拿櫻槍,甚是颯爽!

    兩人此時往人前一站,頓時驚起一片贊嘆之聲,就連李泰自己也沒想到他們穿上的效果如此之好。羨慕啊,咱沒那身材啊。

    情侶裝地問世。把所有人地目光都凝聚在他們的身上,李元霸吧嗒吧嗒嘴,恨不得上前給扒下來。可是自己也沒媳婦,穿上也不好看。李景笑道:“這身盔甲甚是威武,好似凝聚天下之力一般。說是氣拔山河也不為過,呵呵,甚好,甚好,而且一眼便能瞧出兩人是一對。哈哈。”

    大慶嘿嘿一笑,蓉兒低頭瞪了他一眼,李泰喊道:“行了,別臭美了,我都嫉妒死了,走,咱們上馬進京!說完。對著爹爹大哥拜別:“爹爹。凝兒燕兒都在河州,有什么事情只管問他們便可。我去京城接娘親。您等我!”

    “嗯,去吧,萬事小心,快去快回!”李安民笑了笑,心中一嘆,自己老了嗎?

    李泰抬頭看了看河州,看著偌大的城牆笑了笑,小爺這一年也沒白忙活。這么多家底了,嘿嘿,回來的時候可要好好享受享受,對著前來送行的凝兒燕兒點了點頭,轉身輕駕馬腹:“進京!駕!”

    眾人一路急行。風餐露宿。幸好有太陽能爐灶,吃起飯來甚是方便。趁著吃飯的時候,李泰拿出地圖細細研究,他不想與任何兵馬相遇,一路上專挑小路,可是再往前走,就要路過秦州,蘄州兩個重鎮,此地乃是京城要道,毫不夸張的說,如果通過這兩關,便是打開京城地要道,再過一天就可以直達京城,李泰拿著圖紙細細尋找小路,元帥在旁笑道:“別找了,自古華山一條路,這秦州,蘄州兩地都是如此,咱們看看再說吧。要是能過最好,要是實在不行,也就只有硬沖了。”說完不僅一嘆:“都是大炎的人馬啊。”

    李泰點了點頭不語,胡亂地吃了一口便開始命令大家原地休息,已經出來三天了,按著這個速度,明日中午便可抵達秦州,也不知道是誰把守,要是連元帥都降服不了,怕是沒有別地辦法了,想到這里不僅一笑,靠,要是元帥能降服的了,他們也就不投靠太子了。芝萌走到身前:“哥哥不必擔心,斥候怕是一會便能回來吧。”

    李泰搖頭:“不可能,離著太遠了。咱們現在休息一下,晚上趕路,正好明日中午到秦州,如……嗯,不對啊,不行,現在不能休息,告訴大家。立刻全力趕路,中途不得埋鍋造飯,到了秦州再說。”

    芝萌言道:“咱們都走了三天了,要是半夜到了秦州,萬一打起仗來,豈不是要吃虧?”

    “不怕,只要咱們半夜到了秦州,嘿嘿,一切聽我的便是。”

    “行,那便聽哥哥的吧。”芝萌說完,轉身上馬言道:“所有將士聽令,立即上馬,中途不得埋鍋造飯,餓了便在馬上吃一口。一夜換人不換馬,加速前進!”

    看見大家出發,元帥起身拍了拍身上地塵土對李景言道:“三哥,這也就是泰兒地人馬,要是換成咱們大炎的。怕是早就拖垮了。”

    “是啊,自古兵貴神速,泰兒做地甚好啊,咱們真是老嘍,走吧,到了秦州,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呵呵,這老胳膊老腿的,怕是要散架嘍。”

    眾人一路無話,與當天夜里便到了秦州,這秦州乃是一座不小的城鎮,交通也算便利,此時城門緊閉,城牆上只有几個火把在來回的游走,李泰站在遠處瞧了半天,對著芝萌笑了笑:“怕是看河州看慣了,這么個小城怎么看怎么別扭!”

    “那是河州,這是秦州,能比嗎?要是靠這樣的城池抵擋三十萬吐蕃大軍,怕是早讓人家給屠城了。咦,快看,斥候回來了。”

    “報……大人,前方城池五里便是秦州軍營,看樣子駐軍怕是有七八萬的樣子,此時都已經睡下,只有一些巡邏的兵卒!”

    元帥此時趕上來言道:“可知道對方是誰帶兵?”

    “見到軍營帳篷之中寫著一個龐字,小人不知道。”

    元帥點了點頭:“嗯,看來是龐信那小子。泰兒,帶老夫上前與他答話。”

    “不必了,爺爺。”李泰此時看著前方,身手感受了一下風向言道:“潘哥!”

    “公子!”

    “派出一千人,像當初咱們在草原上一樣,點燃迷藥,隨后將一干將領帶上。清理路障,一個時辰后咱們穿過去。”

    “是!”

    元帥言道:“泰兒。你要作甚?”

    “沒什么。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孫兒不過是要把他們地將領帶過來罷了。明日這些兵卒醒來發現不了將軍。斷然不會胡鬧了,就像爺爺說地,都是大炎的兵馬。沒有必要刀槍相見!怕是一會潘哥就能回來了。”

    一個時辰慢慢過去,李泰身子不覺有些發冷,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李泰一揮手,一行人馬繞過秦州來到駐扎軍營之處。此時只見軍營中敞開一條大路,大慶正在前面等著自己,看了看悄然無聲的軍營,李泰笑道:“潘哥,干的漂亮!”

    “嘿嘿,這都是跟公子學的。公子你看,此處一共七個將軍。都在這呢。嘿嘿。俺連他們的兵符都拿過來了。”

    看著這些人被綁在馬上,李泰嘴角揚起一絲笑意,雖說他們被抓,但李泰很想知道,丐幫那些人是怎么過去的?難道一點沖突都沒有?怎么可能呢?瞧了瞧附近,也沒有打仗的樣子,這讓他很是郁悶,見到元帥趕來,李泰言道:“爺爺。這里几道防線?”

    “本帥在時設了三道,如果此時前行,怕是天亮之前都可以碰到!”

    沒等李泰答話,大慶言道:“公子公子,讓俺去吧。俺給您當先鋒。趁著夜色。咱們把他們都拿了,如何?”

    李泰嘿嘿一笑:“成!那咱們就等著潘哥了。所有人馬繼續前進,半個時辰后原地休息。等候潘哥消息!”

    科技是第一戰斗力,這話說地一點沒錯,經過一夜地忙碌,大慶已將這三道防線上的十一名將領全部擒獲,看著他們被綁在馬上,李泰狠狠地伸個懶腰,大伙吃完了飯,都睡上了一會,現在看起來精神甚是不錯。此時離京城已經不遠了,只要路過蘄州,一切都可以順利。

    元帥與李景甚是高興,李泰竟然不費一兵一卒的將這里的將領全數擒下,這比刀兵相見要好地多。當初聽到李泰偷襲草原十萬大軍,沒想到今天也在大炎再次上演,高興地同時,元帥也在思量,如果這些人不是泰兒的人馬而是它國人馬,那又當如何?想起這五千多人馬一夜之間把秦州兵營全部滅掉,元帥不僅打了一個冷戰,這要是泰兒一聲令下,几萬人算是沒了。

    隨著隊伍前行,一日深夜抵達了蘄州,大慶不用吩咐,好似放煙放上癮了一般嚷嚷著要去,芝萌從來也沒體驗過在几萬人馬中抓將領地感覺,也央求李泰要去,無法,只有讓他們兩人同時前去。畢竟大慶現在已經有了經驗。一千人馬控制地甚是靈活,對于斬首行頭很有心得。就這樣,李泰率領的娘子軍用這種方法連續渡過几道關卡,與正月初十這樣終于抵達了京城。

    看著曾經令自己激動的長安,李泰百感交集,遠遠望去,城中人頭攢動,甚是熱鬧,芝萌言道:“娘子軍怎么辦?帶著几千條獒犬怎么進京?”

    李泰半天才言道:“到現在我都想不明白丐幫那么多人是怎么過來的。他們的人馬在哪里?潘哥,你去相府將丐幫之人找來。”

    大慶去了沒多久,鬼二奶跟在身后前來,見到李泰一笑:“副幫主。有何指教?”

    李泰笑道:“我想知道你們這么多人馬是怎么過來的?”

    “呵,很簡單啊,我們說是去參見江南總舵大會,身上還有幫主親筆書信,當年大炎建國之時,丐幫是出了力氣的。咱們只要不造飯,愿意去哪就去哪,不過到了蘄州當真是費了一番口舌,屬下險些沒與他們打起來。不過到了京城,可是沒有那么容易混進去,咱們現在還有一半人馬都在芙蓉村、馬賢村,喏,就是那邊。副幫主,屬下得知,這附近地村里可多少都有一些人馬。咱們丐幫什么人都有,再分開住未必有起疑心,要是這些娘子軍去。怕是有些不妥。”

    李泰琢磨良久言道:“芝萌,你先別進京城了,就在那個芙蓉村里住,記住,先前要弄清兵力,晚上再動手,其后封死消息。每日派人到此處看著城門,如果城門被破,你們就沖進來,我會幫著你們打開一路通道。直奔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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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一百六十七章 歡慶
    砰

    一線火光沖天而起,變成一朵紅色耀眼異常,轉眼間萬條銀絲落下,引起人民一陣歡呼之聲……

    此時李景站在城牆上樂的不住點頭,元帥哈哈大笑:“漂亮,漂亮,還是人多熱鬧些,泰兒,泰兒!”

    李泰從遠處趕來言道:“爺爺,何事?”

    元帥笑道:“咱們在哪吃啊?這几日衙門不供飯,想餓死老夫不成?”

    芝萌在身邊笑道:“爺爺說笑了,您還沒吃過萬家宴吧!”

    “萬家宴?何為萬家宴?”

    芝萌笑道:“待過一陣子,家家戶戶、酒樓飯庄都會把他們的吃食拿出來放到門前,爺爺想吃什么就拿什么,整個河州城內都是這么吃的,大家三三倆倆的座在一起,喝點酒甚是高

    “哦?還有這樣的吃法?”

    芝萌笑道:“那是呀,今晚咱們河州廚師學院還要開放呢,到時候還有廚藝表演呢,咱們這的戲班也沒走,在河州大市場處還有唱戲的,雜耍的,說書的,連續好几天呢,可好玩了。”說完,芝萌轉頭對著李泰笑道:“是不是?”

    “嘿嘿,你都說了,我還說什么?哎拉我上哪去?”

    看見芝萌與李泰遠去,李景元帥哈哈大笑,元帥言道:“此河州民風淳朴,泰兒真是治理有方啊,沒想到還有萬家宴,呵呵,咱們京城都沒有啊,三哥,走。咱們到處瞧瞧!”

    來到城下,看著不少孩子拿著紅色的小燈籠來回跑,元帥笑道:“三哥,咱們說治國,是不是也就這樣吧。”

    “嗯,要是全天下都如河州一般,那真是百姓的福氣了。”說完。長嘆一聲:“河州第一關過了,不知道陛下那邊怎么樣了。四弟,泰兒說他們正月十五便要動手了,咱們是不是該先回去?”

    “嗯,還是再看看吧!想來陛下應該能應付的了吧。嗯?什么這么香?”說完,看見不遠處一個百姓把剛包好的餃子擺在門口。元帥上前笑道:“這是什么吃食?”

    “這是餃子,是咱們河州知縣大人教的,您嘗嘗?馬肉餡地。”

    “哦?那嘗嘗。”說完,拿起吃了一口,不覺點頭:“嗯,甚好,甚好!三哥。你也來點?呦。那邊還有呢,咱們嘗嘗那個。”起身拽這李景,又拿了兩個餃子向遠處跑去。

    李泰被芝萌拉到城下言道:“叫我干嘛?”

    芝萌指著前面言道:“人家給你出那么大力氣,你這個做縣令的干嘛不去謝謝人家?”

    李泰看著憐月正在陪著几個孩子拿著紅燈籠玩耍:“你讓我怎么見她?你知道我與她的事情嗎?”

    “多少聽過一些,但不全,芝萌覺著,程姑娘人很不錯,你為何這么對她?就算他殺了龐大人,如今立下這么大的功勞。也算是功過相抵吧?”

    “你連這都知道,還不全?你可知道我認了龐大人的發妻做了義母,我……你跟我說實話,我真娶她你高興嗎?”

    芝萌言道:“雖說心里不太舒服,但此女子真的很好。他為了師傅都可以潛伏青樓。光是這份情誼就很讓人贊嘆,為了你更是率領丐幫一半弟子前來解圍。難道這樣的情誼還不夠嗎?再說,他是丐幫幫主地女兒,你真有個什么閃失,不管是江湖之上還是廟堂之上,也沒有什么人敢動你的心思,就算是陛下也要斟酌一下。如今她助你將吐蕃三十萬軍隊一舉滅掉,這份功勞難道還抵不上憐月犯的過錯嗎?反正不管你怎么想,你謝謝人家是應該的。”看見李泰不語,芝萌推著他上前:“虧你還常說什么常在花間走,片葉不沾身,這等女子你都不敢見!快去。”

    李泰明白芝萌的心思,無非就是想讓自己能更有保命的本錢,看著憐月蹲在地下慢慢站起,身穿白衣,撩起耳邊碎發瞧了瞧李泰笑道:“李大人好啊。”

    “憐……程姑娘好!”李泰走上前,看著憐月良久不語,曾几何時,李泰就算在剿匪之時都會想念于她,在泯州講法地時候更是想見到她,如今人站在面前,不知道為什么,竟然說不出來。

    “陪我走走吧。聽說河州有不少好玩的地方,帶我去看看。”

    李泰點了點頭,一路與憐月來到河州城外惠山腳下,憐月座在一塊石頭上看著月亮,嘴角微微揚起,閉上眼睛,好像在享受著柔美的月光,李泰看著她,不覺想起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嘴角揚起一絲笑意,不覺又是一嘆。

    “你恨我嗎?”憐月做在石頭上言道。

    李泰搖了搖頭:“干嘛恨你。”

    “嗯,那就好。看見你將河州治理的如此之好,果然不是江湖人物!”

    李泰笑道:“如果我在江湖,也會是一代大俠的。小李飛刀李尋歡,江湖上也有一號。也算是名人了。”

    憐月點了點頭:“嗯,知道,還總聽鬼二奶提起呢,李大人,想起海州之事,雪兒到現在也不后悔,后悔的不過是不能與哥……”話到一般,憐月含著眼淚笑了笑:“還要謝謝李大人當初相救呢,等過了今日,憐月便要出遠門了。不知道與李大人何日相見,李大人才華絕世,不如在此月下為雪兒賦詩一首吧。要是永遠不能相見,也好留個念想。”

    李泰看著憐月良久不語:“美人對嬋娟,深坐蹙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呵呵,好一個不知心恨誰,李大人似乎把雪兒說成如怨婦一般,“怨”而坐待,“怨”而皺眉。“怨”而落淚,“怨”而生恨,至于怨誰?恨誰?怕是只有雪兒自己知道了吧。李大人今日一語,雪兒銘記心頭。”說完,起身便要離去。

    “雪兒……”

    憐月身子一顫,背著李泰雙肩微抖,良久轉頭笑道:“李大人何事?”

    “嗯。謝謝你,謝謝你解救河州!”

    憐月搖了搖頭:“不必謝,這是雪兒愿意做地。李大人,天色不早了,雪兒腹中有些飢餓,要找芝萌姐姐尋些吃食。此處風大,大、大人莫感了風寒。”說完,轉身低頭離去,

    看著憐月地背影,李泰感慨良久:“見到了,她很好!就是有些瘦了。”

    “瘦了也是為你吧。”

    “誰?”李泰身子冒出一身冷汗,離著這么近居然沒聽到有人。轉身一看竟然是南山。不覺左右瞧了瞧笑道:“你要嚇死我啊。”剛要邁步,突然停下身子:“你是真的假的?”

    “呸!貧道……。”

    李泰嘿嘿一笑:“嗯,看樣子是真的。”說完,走到南山身邊低頭言道:“師父,徒兒這弱小地心靈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難受的緊!安慰一下吧。”

    南山笑道:“你要如何?”

    李泰嘿嘿一笑:“來,我翻翻,有沒有什么好東西”剛要動手,聽到遠處的鐘聲響起。河州城內焰火漫天,聽著百姓的喊聲,李泰笑道:“過年了,過年了。師父,您聽。城里的百姓多熱鬧。”

    “是啊。這都是泰兒地功勞!”

    “師父過年好,愿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呵呵,徒兒乖……你要干嘛?”

    李泰伸出手:“這都過年了,給點零花錢吧,要不送點啥?”

    南山打掉手言道:“等著,為師過几天給你個好東西,現在沒有。”說完,轉身走向城門,回頭告訴李泰:“快走吧。去給你爺爺拜年。”

    李泰跟著進城,滿城都是互相道喜之聲,見到李泰過來,百姓涌上前來不住道喜,李泰也抱拳還禮,甚是開心。來到河州大市場,這里更是人山人海。往常人們都是在家中守歲,如今走出家門,與眾人一起過年。還有鞭炮美食,甚是開心。

    “公子,公子!”

    “哦?潘哥,你們不是打掃戰場呢嗎?完事了?”

    “嗯,完事了。”大慶隨手在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快馬肉,把李泰拉到無人之處激動地言道:“公子,咱們發財了。”

    李泰言道:“怎么樣?快說!靠,你別吃了。快說了。”

    “公子,咱們這次光戰馬就有十三萬三千匹,還死了兩萬多匹呢。兵器三十萬件,盔甲三萬多套,糧草夠咱們吃上半個月吧,銀子倒沒多少,也就二十萬兩吧。公子,咱們現在光馬匹就十五萬多了,哈哈,這些兵器盔甲要是化成鋼,武裝三萬人不曾問題,哈哈。還有那個戰車,梯子,好東西不少啊。”

    此時李泰激動的搓著雙手,良久不語,媽的,這下發財了。突然言道:“咱們損失如何?”

    大慶言道:“獒犬沒什么損失,但百姓怕是死了一萬多,大部分都是在押犯人,人數現在燕兒凝兒正在統計呢,一會就有信!”

    李泰點了點頭:“哈哈,好,好。哎呀,這下咱們算是賺翻了,哈哈。走,去給爺爺和你爹拜年。”

    找了許久,在廚師學院見到元帥與李景,兩人正在對表演廚藝之人叫好,見到李泰過來,元帥笑到:“泰兒,快看,那個抻面甚好,那個,好家伙把面放腦袋上面削,還有那個做包子地,一個手就能做。哎哎們別搶別搶,給老夫留一碗啊。”

    李泰連忙拽住元帥笑道:“爺爺想吃哪天咱們專門吃。咱們戰場打掃完畢了。”

    “啊?完畢了?走,快回去。你把別人都叫來。”說完,對著拉著李景往縣衙走去。李泰吩咐衙役將眾人都找回府,其后與大慶敢回衙門。

    此時新春,李泰先給諸位長輩拜年,正好凝兒燕兒趕回,李泰核實完戰果后哈哈大笑,將賬本遞給李景:“爺爺。瞧瞧孫兒這次如何?發財了吧、哈哈。那誰,去到外面拿點菜回來。咱們好好吃一頓!”

    李景與元帥對視一言道:“孫兒,爺爺跟你商量件事如何?”

    “爺爺請說!”

    “能否容爺爺一些馬匹?”

    “好啊,這吐蕃戰馬甚好,耐力強,速度也好。不知道要比咱們大炎地馬強出多少,明日送兩位爺爺每人十匹、不、每人二十匹。沒事騎著玩。嘿嘿,孫兒現在大家大業的。不差那些。”

    元帥笑道:“兔崽子,你明明知道什么意思還裝糊涂,這樣,你們河州還小,放不下那么多馬匹。老夫不貪財,你十五萬匹馬,容我十萬匹如何?”

    李泰嘿嘿一笑:“此時您是誰?是我爺爺還是元帥?”

    “此話怎講?”

    “要是爺爺,孫兒怎么可能送您那么點,要是喜歡,別干元帥了。到河州來,十五萬匹都歸你。要是元帥嘛。下官當然要孝敬您了,這樣吧,十萬匹戰馬,五千兩銀子一匹!”

    “我呸,你還不如去搶,十萬匹戰馬要老夫五百、千、萬……萬萬。你他媽敢要老夫五萬萬兩銀子?”說完就要起身暴走。

    李泰連忙閃開:“這些本來就是搶地,要你點銀子怎么了?不行我們自己養,對面的草原不錯,哪天帶人搶下來。養馬!嘿嘿。再說了,就算不搶,兆州,泯州河州三個地界,怎么也養下了吧。要不少點。四千五百兩?”

    “四百五十兩都不行。本帥拿不出那些錢!”

    “那你自己帶人去吐蕃搶啊,您掌管全國兵馬。想要多少沒有!想讓我孝敬朝廷。沒門。一匹都不給,我殺了吃肉。賣銀子還能賣不少呢,嗯,先養著,其后繁殖,這十五萬匹一年就能生一萬五千匹馬。兩年就是三萬,要是每年買一萬匹,呀,哈哈,發財了,發財了,十年就賺翻了。”說完,很是得意的看了元帥一眼,拉著芝萌言道:“萌啊,不是我不給,他是要為朝廷,我當然不能給咯。來,座著,喝茶!”

    李景笑道:“泰兒,這樣吧,爺爺也不欺負你。待過几天回京與陛下商議一下,給你一個好價錢,如何?”

    “嘿嘿,要不您是我親爺爺呢,還是為了孫兒好啊。行,孫兒等……嗯?你要回京?干嘛?”

    “吐蕃已經戰敗,老夫在此已無意義了,如今河州堅固,連吐蕃三十萬人馬都攻不下來,想來几位皇子也都明白,太子正月十五要起兵,爺爺要回去主持大局啊。爺爺不在,要是其他皇子來了,想必你也守得住吧。”

    李泰點了頭:“放心,孫兒守得住!我河州萬民齊心,三十萬大軍拿下了。再來多少都不怕。爺爺去擺平太子吧。”

    “泰兒,向你借兩人如何?”

    “誰?”

    “吐蕃地二烏達,三烏達。”

    “不行,要是有了這兩個烏達,你們要多少戰馬都有,不行,我還留著自己要呢,嘿嘿,給爺爺交個實底,孫兒不管要多少,反正他們肯定是活不成。”

    李景笑道:“那你也不能讓我們老哥倆來趟河州,一點東西拿不回去吧?”

    “爺爺想要什么?”

    “把你那化肥、水泥、鋼鐵、摔炮、還有練兵之法給老夫寫下來如何?”

    李泰點了點頭:“嗯,也行,反正這是利國利民的事情,但這可是孫兒給您的,不是給陛下的。”

    “呵呵,老夫知道。”

    李泰一伸懶腰:“好,既然分完臟了,咱們就開飯吧。嘿嘿,真餓了,這可是年夜飯啊,多吃多得,來人,取點酒來!”

    話音剛落,只聽頭頂瓦片響,大慶沖出去良久回來言道:“好快地身法,只留了一份信。”說完,交給李景:“爺爺,此信是給您地。”

    李景看了一言,打開信驚呼“不好!”

    “怎么了?”李泰忙問。

    李景拿著信言道:“三位皇子已經進了京城,打算正月十五向陛下動手!”

    “啊?”屋內之人全愣了,李泰言道:“爺爺,這信如何而來,可靠嗎?”

    “嗯,此信乃是朝廷專用印記,不可仿冒,乃是河州密使,不可假冒!想來定是飛鴿傳書無疑!”

    李泰言道:“媽的,河州居然有探子?拽出來,弄死。”說完座下喝酒:“不好!我娘在京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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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46 | 顯示全部樓層
【卷三】 第一百六十六章 人民戰爭(下)
    城門漸漸開啟,發出一種另類的吼聲,在吐蕃兵卒的注視下。四面的城門全部打開,從里面慢慢走出一千台投石機。說是投石機,卻與吐蕃的投石機有些不一樣,光看身材就比吐蕃的東西小很多,但結構更為合理,最難得的是,這個時候蒲松已經在機器里面加上了彈簧,這個彈簧正在研究階段,如今被派上來。不過是為了証實一下罷了。

    看著遠處吐蕃的營帳,虎烈營一字散開,大慶喊道:“准備!瞄准目標。”

    緊接著,兵卒將如籃球一般大小的圓球放在投石機上,隨后兩人用力的講機器的頭部靠后壓在彈簧之上,其后開始瞄准:站起言道:“准備完畢!”

    大慶點了點頭,對著吐蕃處揚起嘴角,慢慢抬起手猛的往下一落:“放!”

    籃球划過一條優美的弧線,漸漸向這邊飛來,看著籃球在眼里慢慢變大,不少吐蕃兵卒都在抬頭仰望,只有那些統領在遠處不住的告訴眾人趴下,但在大慶眼里,就好像看著一場沒有聲音的電影。

    砰砰砰砰砰

    巨響!

    白霧!

    鋼釘!

    迷藥!

    石灰粉!

    一股腦全部噴出,夾雜著爆炸威力迅速向四方蔓延,隨后,哀號之聲不絕與耳。馬嘶之聲不絕。一千架投石機在四個城門同時發射。對面地吐蕃軍營,頓時被白霧罩進一半。

    大慶再次舉手,隨即再次落下。如此反復五次,河州地投擲炮全部消耗完畢,看著前面的白霧漸漸落下,大慶騎在馬上。一舉朝天狼牙棒喊道:“全體上馬!在押的兄弟們,為河州百姓恕罪的時候到了。做爺們,就要拿得起放得下,咱們要讓他們看看,咱們雖說是犯人,但殺吐蕃絕對是爺們。虎烈營放獒犬,全體上馬!殺!”

    芝萌身穿紅衣。手拿火龍槍在西門喊道:“河州娘子軍。報仇的時候到了,放獒犬!”隨后,几千條藏獒如狼群般沖出,如離弦的箭一般沖向對面軍營,芝萌一舉火龍槍:“殺!”

    王平聽著遠處地殺聲騎在馬上喊道:“諸位兄弟們。殺!”

    此時兆州知縣劉大人站在人群中,看到所有的兵卒已經殺出,回頭喊道:“鄉親們,吐蕃年年欺辱我們,今天是咱們報仇的時候了。兆州百姓在前。跟隨河州兵卒,殺!”

    燕兒起身喊道:“百姓們,兆州的兄弟們沖出去了,我們還等什么。殺!”

    一時間,河州城四處沖出黑壓壓的人群。他們跟在兵卒身后。拿著武器,對著前面連綿的軍營義無反顧的沖了過去。就連鄧健鄧大才子也拿起了叉子。帶著手下地一幫秀才沖了出去。

    大慶一馬當前,看見遠處吐蕃兵卒捂著雙眼哀號,不少人都被獒犬咬翻在地,嘴角揚起一絲笑意,見到兩員大將剛安穩地騎在馬上,大慶一聲高喊:“吐蕃敵將休走,可敢與俺一戰!”說完,輪起朝天狼牙棒一棒敲碎前面的木柵欄,一馬當先的沖進軍營。

    此時芝萌這邊也沖到軍營,火龍槍一掃,頓時帶起一大片血霧,看著對自己沖過來的統領,冷笑一聲:“來的好!”說罷,舉槍相迎。一陣火化閃爍,芝萌調轉馬頭喊道:“再來!”

    “阿彌陀佛!老衲替佛祖超度了你們。”平遠一聲高喝,騰空而起,穿著紅色袈裟沖進敵營,百步輕云隨即展開,在敵營中來回游走,所過之處,倒下一片。

    此時,最氣憤的當屬河州與兆州兩地的百姓,他們年年保守吐蕃的欺辱,不少人的兄弟姐妹都被吐蕃殘殺,他們心里清楚,如果不是有了河州如此堅固地城牆。泯州屠城將會在此上演。尤其是兆州的縣令,想著自己懼怕吐蕃,孝敬土匪,一時間羞怒交加,早就奮不顧身的拿起大刀沖了上去。

    看著河州城外四處厮殺一片,有的百姓抓著吐蕃士兵連抓帶咬的滾在地上不住厮打,要發泄這么多年地怨恨。

    本來李泰不敢讓百姓參戰,只有逼不得已才會如此,但現在不同了。外面有援軍,里外破敵,如何能不讓百姓上戰場,只有上過戰場,他們才能更好地建設河州,更好的保護家園,更好地珍惜現在。

    但事實擺在眼前,近二十五萬的大軍根本不是這些百姓可以對抗的,先是一陣投擲炮,不少的馬匹都已經跑散,更多的兵卒已經雙眼看不清東西,但隨著時間的流逝,軍隊慢慢顯示出它的特性,在對方統領的組織下,這些兵卒開始有秩序的反擊。只見几個統領騎在馬上喊道:“草原的野狼,大炎的兵卒抓我皇子,殺我弟兄,咱們跟他們拼了!”

    看著遠處的人群慢慢從四方壓來融合在一起互相厮殺,前面的百姓不少已經被打翻。大慶騎在馬上喊道:“保護百姓,兵卒靠前!”

    對面的統領笑道:“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吐蕃的野狼,兄弟們,給我殺!”話音剛落,只覺背后一涼,聽到身后一聲大喊:“人合商會在此,誰敢殺害河州百姓!殺!”統領一回頭,只見遠處的道路上站著一個高大的漢子,手拿弓箭傲然挺立,其后騎馬向這邊沖來,慢慢的,在他身后,升起滾滾塵煙,此時,統領感覺大地都在顫抖,彌留之際,見到無邊的人馬向背后殺來,閉上眼睛,帶著一絲疑惑倒在馬下!大慶騎在馬上喊道:“人合商會地兄弟們到了、眾將隨我殺!”

    人合商會一到。彷佛給這戰場上注入了一支強心劑。百姓本來萎縮地隊伍慢慢在里面擴大,此時元帥站在城牆上激動言道:“天下人合是一家,果不其然,如今,老夫當真是領教了。”說完,看著座在城牆上手端著熱面的李泰笑道:“泰兒。怎么不吃了。”

    李泰拿著面碗看著下面沖殺進來的人合兄弟,雙眼含淚,激情不已,聽到元帥問話,哽咽言道:“爺爺,看見了嗎?我人合無愧于天地,無愧于百姓。無愧于朝廷。”

    李景知道。李泰對自己的遭遇根本不在乎。但當初金殿之上,陛下的對人合商會的一番話當真是傷了他地心,此時此刻,他可以向世人証明,人合商會無愧天下!

    李景走上前拍了拍肩膀:“泰兒,爺爺答應你,一定為你商會正名!”

    李泰抹了一下眼淚:“用不著!吃面!”說完,吃了一大口面,轉頭看見吊在身邊的二皇子上前就是一腳:“看什么看。都是你惹的。”

    此時二皇子,三皇子都被吊在城牆之上,李泰正好座在他們中間,今天就是要讓他們看看,吐蕃的軍隊是怎么慘敗的。如今已把兩人的嘴都堵上了。不然李泰害怕他們自殺!

    城西處

    芝萌帶著娘子軍奮力厮殺。正與對方几萬人馬交戰,投擲炮過后。獒犬又沖了上來。將吐蕃士兵干掉了一大片,此時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一個統領,拿著彎刀騎在馬上專殺百姓,芝萌知道此時如果把百姓殺怕了。這邊的士氣必然會一落千丈,戰場之上,這樣地事情是最可怕地。有人來到身前:“將軍,對方人數太多,雖說都受了些傷,但一時殺不干淨,怎么辦?”

    芝萌喊道:“所有娘子軍控制好獒犬,讓百姓靠后!沖!”說完,火龍槍一指對方敵將:“敵將休走。”

    那名統領見到芝萌殺來,論起狼牙棒從頭而下猛砸,芝萌舉槍相迎,接住狼牙棒,隨后向下一泄,用槍頭一掃對方咽喉,對方敵將身子往后一撤,堪堪躲過,掉頭邊跑,芝萌冷笑:“哼,想把我引入敵營?本姑娘怕你不成。駕!”

    “啊

    一聲慘叫,那名敵將咽喉插箭落入馬下,芝萌抬頭觀瞧,只見遠處沖來一渾身雪白的女子,在她的身后,跟著几萬人馬,一聲嬌喝:“丐幫在此,殺!”

    丐幫?芝萌心中一動,見到前面的女子頓時心里有了計較,心中不覺驚訝,好美!比京城花魁毫不遜色。

    程香雪帶著丐幫人馬一頓沖殺,跑到芝萌身前笑道:“姐姐好功夫!咱們比誰殺的多如何?”

    此時程香雪身穿白衣,身背玉綠玲瓏弓,手拿寶劍,秀發在風中輕舞,對著芝萌一笑,眼眉帶喜,貝齒輕啟,肌膚如雪,唇粉眉細。好似冰中一朵芙蓉一般,聽到她要跟自己比試,芝萌一笑:“好,那咱們便比試一下!”說罷,兩人同時策馬殺出。

    噗

    城牆上的李泰剛喝了一口面湯,全數噴了出來,她怎么來了?這么多人,傷到怎么辦?我……李泰左右瞧了瞧,真想躲在城牆下面。對于憐月,李泰說不上來,明明知道他身有血案,卻禁不住不喜歡她。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卻也擺脫不了。

    “呵呵。泰兒,此人便是程香雪吧。”李景在身邊笑道。

    “啊?啊!”李泰點了點頭,一句話不想多說。元帥來到身邊嘿嘿一笑,對著李景豎起大拇指:“三哥,你孫子真行,專挑漂亮的。”

    李景一側頭:“那是,我孫子!”說完,哈哈大笑,看著人群中奮力厮殺的程香雪點了點頭:“嗯,不錯,不錯!唉,李家的血脈還要看泰兒地了。”

    李元霸急得直搓手對著李安民言道:“爹,您就讓孩兒去吧。”

    李安民一臉黑線:“去什么?你一個兵都沒有,去個屁!本來還有一千多人,這下好了,都編到虎烈營里了。哼!”

    李泰嘿嘿一笑不語。轉頭看著戰場之上。此時有了人合商會和丐幫地加入,這十三萬人馬加上河州地百姓,當真是四處翻騰,里外開花,百姓見到有人加入,喊聲更加熱烈。大慶殺的興起哇呀呀的亂叫,一個狼牙朝天槍不知道粘了多少人地鮮血。只見他在兵營中來回厮殺,好像永遠有用不完地力氣。見到這邊清理的差不多,眼睛一掃,專挑身材高大之人單挑。這一路已經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就是沒有疲憊之感。

    時間慢慢過了兩個時辰,戰爭已經到了結尾階段,河州地兵馬很是默契的將這些兵卒往同一方向追趕。慢慢在城門處停下。看著近三萬人被河州几十萬人包圍在中間。吐蕃士兵拿著武器,體力已經消耗殆盡。

    “繳槍不殺!”大慶一聲大喊。

    “對!繳槍不殺!繳槍不殺!”隨后,百姓跟著大慶高舉武器,迫使這些人全部放下武器,對方的統領雖說不怕死,但也不忍心這么多人被人活活打死,聽到大慶喊話,連忙言道:“對面小將,可敢與我一戰。如本統領輸了,即可繳槍!”

    “哼,有何不敢!”話音剛落,只聽一聲響箭支直取對方咽喉,統領應聲下馬。大慶側目一看。只見蓉兒手拿弓箭騎在馬上喝道:“敗兵之將,。安敢提勇。今日不繳槍,一個不留!”

    王平笑道:“潘將,蓉兒是為了你好。這些人到了最后都是要拼命的,萬一有個閃失,得不嘗失啊。”

    大慶笑了笑,看見遠處的蓉兒瞪了自己一眼,心中異常高興,連忙點頭對王平言道:“俺、俺知道!”看見周圍將士都是偷偷笑,大慶喊道:“笑什么笑!繳槍不殺!”

    見到統領剛一說話就被干掉,自己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一個兵卒扔下武器,周圍的兵卒都跟著繳械投降,看到吐蕃投降,人群中爆發出震天一般的喊聲,百姓彼此擁抱,有些人已經泣不成聲。大慶一揮手,所有士兵上前,將他們用繩子鎖住,三萬人馬,連續排出几里地……

    嗒嗒嗒曲收兵號響起,大家轉頭看到河州城牆之上,李泰手拿軍號吹響,接著對著這邊搖手吶喊。百姓站在遠處,看著大人在城牆之上高興地樣子。每個人地臉上都展出笑意。程香雪看著李泰高興的樣子,不僅低頭不語,良久轉身對著丐幫弟子言道:“咱們走!”

    “小姐!您就這么走了?”一個中年女子喊道,要李泰在場,肯定記著,此人就是自己當初擒下的鬼二奶。

    程香雪搖了搖頭不語,低頭獨自離去,剛要轉身,突聽后面有人喊道:“姐姐慢走!”

    程香雪回頭一看,只見凝兒雙眼通紅的看著自己,不由鼻子一酸,翻身下馬與她抱在一起:“凝兒妹妹。”

    凝兒點頭,拍著程香雪的玉肩笑道:“姐姐,許久不見,姐姐瘦了呢,不過確是漂亮了許多,我是該叫您程小姐,還是叫您憐月姑娘?”

    程香雪抱著凝兒笑道:“喜歡叫什么隨你。”

    凝兒笑道:“燕兒給你的信看到了嗎?”

    “看到了。”

    “那為何不依計行事?莫不是沒那膽量?”

    “誰說我沒有?”

    “那為何不留下?”

    “我……”憐月不僅語塞,看著遠處站在城牆上的李泰言道:“我不知道。”

    此時芝萌走了過來笑道:“想必這位就是憐月妹妹了吧。果然是天仙一般的人兒。難怪凝兒總提起你。”

    凝兒笑道:“憐月姑娘,這位是開國元帥的孫女,方芝萌。河陽郡主!”

    “啊?”作為丐幫幫主子女,她對芝萌與李泰地關系了如指掌,雖說戰場之上互不相服,但此時戰事以了,自己就算江湖地位在高,也比不上芝萌,再說,自己想到以后,定然要跟面前之人相處好關系。想到此處,不由連忙拜倒:“民女參見郡主!”

    “快起來!”芝萌連忙上前扶起,替她撩起耳邊的碎發,仔細端詳一會噗嗤一笑:“妹妹入的青樓,上的疆場,乃是不可多得的女子,又是天下第一大幫幫主之女,如何能跪我?這不是折殺姐姐了嗎。走,咱們進河州吧,你要想走,多少也洗漱一番,不然這一身地血多難看。你走了,那些人馬怎么辦?人家遠道而來,隨后便走,傳出去不是辱了我河州地名頭?以為我河州不會待人接物呢。呵呵!”說完,不由分說,向著河州走去。

    此時李泰站在城門處,對著進城的鄉親不住表揚,有几個渾身是血地走到身邊笑道:“大人,大人,俺剛才殺了兩個呢。”

    李泰嘿嘿一笑:“咱們人多,到最后平均几個殺一個,你小子殺兩,哈哈,好啊。”

    聽到李泰說話,大伙不僅都圍在城門處與李泰答話,沒多久便將城門堵的死死的。后面的人想進也進不來,李泰連忙帶著大伙來到城中,此時月色已經漸漸升起,李泰站在台子上看著下面群情激昂的百姓喊道:“鄉親們,你們是好樣的,你們是我大炎最勇猛,最勤勞的百姓,你們是本官的驕傲,你們是河州的驕傲!吐蕃三十萬大軍,在我們與兆州百姓以及全體兵卒和外來朋友的努力下,終于讓他們永遠的留在了河州。我們報仇了,我們勝利了,我們贏了。几天是大年三十,至此新春來臨之際,咱們河州的百姓又有了一份壯舉,河州保衛戰,一定會永留史冊,諸位也會名流青史,河州,永遠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天堂。”

    “好……”下面一片掌聲與吶喊聲,聽著李泰的講話,所有人都異常高興,看著遠處的俘虜,有人喊道:“大人,這些俘虜怎么辦?”

    李泰笑道:“敵軍三十萬,如今剩下不到三萬,這個功勞是大家的,大家說的算,要是殺,咱們就殺一個不留。要是不殺,就讓他們繼續幫著咱們建設河州。今日在押人犯表現異常勇猛,本官決定全體釋放。咱們的河州將來還要擴大,大家說怎么辦?”

    百姓喊道:“大人,殺了也難恕,不如讓他們干活吧,就像當初的土匪一般,不過土匪是咱們大炎的人,放了就放了。可吐蕃不一樣,咱們一輩子不放,讓他們給咱們干一輩子!”

    “好!牢記歷史不等于延續仇恨,這些人也是爹生媽養,咱們留著他們干活,也算是功德一件。他們是吐蕃的兵卒,但也是吐蕃的百姓,咱們就讓他們干活吧。咱們要告訴世人,我河州百姓不會亂殺無辜,我們是禮儀之邦,我們要以德報怨,就讓他們在大炎干活吧。永世不得翻身。”

    “好……好……好!反正已經殺了二十多萬人,夠本了。”

    “瞎說什么。大人都沒這么說,咱們是禮儀之邦,不能打打殺殺的。不文明。”

    “哈哈!”李泰哈哈大笑對著人群中人言道:“對,咱們殺的夠本了,多少得留些勞動力不是。”看了看天色,李泰笑道:“如今天色也不早了,今夜是新年,咱們要好好的高興一下,大家都回去准備准備。把好吃的都拿出來。咱們過年嘍!”

    看著人群高興的散去,芝萌抓著憐月的手笑道:“走!我帶你去見哥哥!”找了許久,眉頭一皺言道:“人呢?”

    此時的李泰見到她們到來,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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