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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歷史] 白日夢之三國 作者:古龍崗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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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ai007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0:0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八十一章 江南攻勢
更新時間:2007-8-6 20:57:00 字數:5130

  劉備出恭,自然有士兵遠遠的地著,當然,一切都是以看不見為標準,那名士兵是背對著劉備的方向的。

  本來一切都好,可這名守衛的士兵卻突然聽到里面傳來“嗯”的一聲悶哼,他急忙轉頭向后察看。

  “唉喲!”只見公冶乾捂著膝蓋從里面走了出來,邊走還邊哼哼,“好疼啊!”

  “公冶先生,您沒事兒吧?”士兵明白了,原來是公冶乾走得太急,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膝蓋給磕著了,他剛才可是聽見公冶乾的話的,知道他是看到了劉備在方便不好意思才走快的,誰想卻會磕一下呢?

  “我沒事兒!”公冶乾撫著膝蓋,慢慢地走了過來,那名士兵連忙過去攙扶,可是,就在他剛剛扶到公冶乾的時候,公冶乾卻突然伸出了胳膊……

  在外面的士兵們都在等劉備出來,當然了,也要等公冶乾!

  可是過了好一會兒,劉備他們仍然沒有出來。

  “看來鬧得挺嚴重的!”眾位士兵心里都這么想到,當然了,極個別的也有想別的事的,比如有人就想,這一次自己跟劉備這位主公也算是同患難了,以后肯定會有好處,會升官發財等等。

  再等!

  ……

  再稍等一會兒!

  ……

  等不了了,士兵們不得不向劉備所在地方走去。

  終于發現劉備了,可是,眼前的場景卻讓他們一個個都無法相信。

  地上,

  居然有兩具無頭尸體,看裝束,分明就是劉備和公冶乾!

  是誰?

  是誰害了主公和公冶先生?

  士兵們都惶然不知所措。

  不過,終于,有腦子靈活地想起來了,“是他……”,那個為主公把風的家伙!

  “大家去追,一定要把那家伙捉住殺了!”有人提議。

  “可是,主公已經死了,公冶先生也死了,咱們保護不利,如果讓三將軍知道了,那咱們……”馬上就有人考慮到了一件關乎生命安全的大事。

  “那怎么辦?難不成就這么算了?”有人感念劉備待人的恩德,不愿意罷休。

  “不這么算了的話你又能怎么樣?”有人比較自私,對“人走茶涼”這話理解并且貫徹的很不錯,“以那張飛的脾氣,如果讓他知道劉備死了,咱們這些負責保護的,可都活不成了!”

  “就是,再說了,那廖江的大軍如此厲害,就算那張飛萬夫莫敵,也難以逃得性命啊!”這話得到了眾多的贊同。

  “哼,別說不一定逃得了,就算他們能從那廖江大軍的包圍之中逃出來,以那張飛一個莽夫,就算有諸葛亮軍師幫忙,也不會是人家的對手!”有人開始毀謗。

  “什么軍師諸葛亮?他那點計策還不是都被人給料到了?”有人擴大了打擊面。

  “也就是說,我們不給主公和公冶先生報仇了?”那個比較忠心的人也有一些動搖了。

  “報個屁仇,我們跟他們有什么關系?什么主公?死人一個還擺什么擺,他還不是跟咱們一樣,也就是個賣草鞋的出身嘛!”毀謗者又進一步將打擊面加深。

  “那咱們怎么辦?”有人提到了關鍵的一點。

  “還能怎么辦?跑唄,要是那張飛沖出重圍,知道了這事兒,還不把咱們都給活剮了呀!”可怕的后果被提了出來。

  “那我們逃吧!”提議者看了一下同伴們。

  “這里是荊州,大公子還在,而且,襄陽馬上就要來人了,要是讓他們知道劉備已死,咱們恐怕也逃不遠!”有穩重者說道。

  “那怎么辦?”提議者急了。

  “把尸體抬走,搬到遠處埋了,讓襄陽來人也發現不了!就讓他們以為這兩個人都失蹤了!”穩重者顯然一直在思考解決的辦法。

  都是當兵的,說干就干……

  距離剛才那個地方遠遠的,士兵們把兩具裸尸給埋了,衣服?早就給燒成灰了!這樣就算被人發現了尸體也不怕被別人認出兩人的身份了。雖然他們對公冶乾的那具尸體上有不少疤痕感到一些不解,可是,來不及細想了,襄陽來的人可能馬上就要到了!

  一切都處理完之后,士兵們相互看了一眼,

  “跑呀!”……

  蒯氏兄弟造謠言騙孫乾等人帶兵出城,說是徐晃大軍攻打江夏,只是他們想不到的是,徐晃確實已經到了,只是,他攻打不是江夏,而是荊南四郡,至于江夏,劉備把兵都帶走了不少,就算留守的劉磐勇不可擋,也不敢冒丟城的危險出兵去援救呀,何況,徐晃可不是單身一人,他身邊可是還有參軍徐庶,大將嚴顏,閻行為輔。

  由于徐晃早在三個月前就假裝出兵征計南蠻叛亂,而暗地里卻屯兵巴郡,然后,大軍在江州坐上了船,一路順水而下,直至臨江,然后,在廖江出兵荊州之后,他就突然越過巴東、白帝城,從陸路過了長江上的險地夔門和三峽等地,然后,在徐庶的幫助下,定計突襲秭歸成功,大軍再次順江而下,而此時,由于許成派出謀士荀諶勸降了蔡瑁,使得蔡瑁拼死跟江東水軍主力糾纏了起來,而由于蔡瑁有了荀諶這個助手,又只是要纏住江東水軍,所以,就算江東水軍的統帥是周瑜也一時勝不了,這樣,留在荊南四郡的江東水軍就實力不足了,而且,徐晃等人早就準備好了對付他們的法子,連體戰船順利地大破由江東將領徐盛帶領的水軍,雖然徐盛想過火攻,可是,徐晃等人是順水而下,而且又防備嚴密,火攻根本就不起作用,于是,徐盛急切之下,當機立斷,沉船以塞江道,不錯,他這一計確實是把徐晃的水軍給攔住了,可是,徐晃也姓徐啊,而且是比他還厲害的一個徐,更何況,徐晃身邊還有一個姓徐的徐庶呢?見到徐盛堵住了江道,他們也不并急,他們直接率軍在當地下船,只留下了一名副將把船帶了回去,這樣一來,徐盛的沉船反倒成了江東軍想要斷徐晃后路的障礙。

  當然了,后路不后路的,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徐晃大軍從夷道下船,然后,翻山越嶺,欲圖再次突襲公安,可是,由于徐盛早已經將情報傳回,公安已經有了防備,結果,突襲變成了強攻,由于徐晃大軍攻勢太強,而公安又只是小城一座,所以,公安在抵抗不久之后也被其順利攻占。

  然后,徐晃大軍分兵兩路,一路由徐晃自己帶領,閻行為副將,要渡過沅水,攻漢壽,再渡過湘水,攻長沙;而另一路,則由徐庶帶領,嚴顏為將,向南直襲武陵、零陵、桂陽三郡。

  一時間,荊南大地,烽火遍起,江東諸人,無不震恐。

  “怎么辦?怎么辦?”建業城內,得到徐晃大軍直擊荊南的消息之后,孫權馬上就召集了群臣商討事情,而一開頭,孫權就拍著手把話頭撂給了眾多屬。

  “吳候,”由于孫權極為喜歡這個稱呼,所以,現在江東之人都順著他的意這么叫,就連張昭這樣的老臣也不例外,“吳候,如今我江東雖然體養經年,而且兵多將廣,可是,比起許成來,依然有太多的不足,所以,依屬下愚見,還是派人跟許成議和的好!”

  “張子布住嘴!”一聲厲喝響了起來,正是老將程普,“我江東自孫堅將軍起,到吳候,已歷三世,吳候仰父兄之烈,兼且自身雄才偉略,完全可以割據天南,為什么要去仰他人鼻息?”

  “程老將軍,我江東地大物博,這誰人不知?可是,僅僅一個徐晃,許成麾下的一員大將就能破我半壁江山,若是那許成再派兵來,我們又如何能夠抵擋?而且,荊南跟建業極為遙遠,消息來往之時,恐怕那徐晃已經安坐在長沙城內了,我們再去與其交戰,豈不是自投羅網?”顧雍跟張昭在來的時候就商量好了,爭取不動刀兵,畢竟,現在江東安寧,百業初興,如果因為一場戰事再把江東給拖進去,又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再掙得今天的局面了,況且這一回的敵人是比曹操還要強大的許成啊。

  “哼,枉你顧元嘆博學多識,望重江南,那許成是什么人?別忘了,他可是連北方胡虜都給收伏了的人物,而且,他可是比那些貪得無厭的胡人還要貪婪啊,若是我們現在后退一步,以他的性格,就會進兩步,到時候,我們難道還要再跟他議和嗎?”黃蓋站出來大聲說道。

  “黃老將軍莫要危言聳聽,要知道,我江東不比漠北,別說許成一向只能在北方稱雄,他的軍隊再強也無法在江南縱橫,大家難道忘了,我們還跟劉備、曹操結成了盟約,他如果派大軍來攻我江東,豈不是自暴其短,讓曹操和劉備趁虛而入嗎?”步騭接著黃蓋的話頭說道。

  “子山先生,根據不久前剛剛傳回的消息,許成調高順、趙云再次兵臨黃河,張遼在滎陽整兵備戰,征西大將龐德由涼州撤軍,兵據汜水關,中軍大將楊洱據虎牢,五路大軍達四十萬之眾,曹操根本就不敢妄動!”孫權突然插話說道。

  “……”一時間,針落可聞,誰也想不到,許成這一次居然是全面開花,這些江東屬臣還都不知道這些事情呢。

  “吳候,這些情報可屬實?”程普身為武將代表,首先就叫了起來。

  “屬實!”孫權黯然點頭道。

  “吳候,正是因為如此,我軍才需要與許成議和!”自從孫策死后,就不怎么得人緣的薜綜又說話了。

  “敬文此話怎講?”孫權奇道。

  “龐德龐令明,何人也?征西大將!此人與那‘北地蒼狼’龐沛齊名天下,一名動北方,一威震西疆,為何突然被許成調回來把守汜水關呢?這難道不是大材小用嗎?”薜綜說道。

  “大材小用?話雖如此,確也未必,那中軍大將楊洱不也是去守虎牢了嗎?”江東另外一名名士虞翻說道。

  “仲翔先生此言差矣,你還沒有料到許成的真意啊!”薜綜自信地說道。

  “那以敬文之見,許成這是什么意思呢?”虞翻請教道。

  “許成連調數員大將,那張遼、高順、趙云且不說,楊洱也不算,只是,這龐德,為什么會突然離開涼州,以薜某看來,是因為那許成要向西用兵了!”薜綜說道。

  “向西?”在場眾人無不感到奇怪,為什么把征西大將調到中原之地,卻反而是要向西用兵了呢?

  “諸位,以在下對許成的研究,發現此人好用奇襲之計,此番以他的實力,若是想壓制曹操,其實多一個少一個龐德都無所謂,只是,諸位可曾想過,那西疆是什么地方?那里可比龐沛所據守的北方之地還要遙遠啊!當年大漢全盛之時尚且不能控制自如,何況許成才占據了不到一半的大漢國土呢?而且,據薜某聽聞,那龐德自當上征西將軍之日起便一直在向西用兵,那么,他必然會將全部的錢糧都壓在涼州百姓身上,更甚者,可能還是那些涼州的羌氐等胡人身上,諸位,那些可是不知禮儀的蠻族啊!”薜綜說完,得意地看了看四周。

  “敬文之意,就是說那龐德表面上回軍守汜水關,實際上他是假意離開,等那些胡人發起叛亂之后再回軍破之!是嗎?”孫權問道。

  “吳候聰穎,屬下拜服!”薜綜向孫權行了一禮。

  “敬文此話或許不錯,可是,以那許成的實力,同時用兵多處也未必不可能,而且,我們要商議的是關于我江東所屬的荊南四郡的事情,涼州之地遠在西陲,它亂不亂關我們江東何事?”諸葛瑾出班問道。

  “是啊,吳候,我們還是趕快出兵支援一下荊南吧!”黃蓋抓住機會說道。

  “諸位且慢,”薜綜不悅地看了諸葛瑾一眼,又說道:“諸位,許成除了派出五名大將壓制曹操之外,又派出大將廖江領兵攻找荊州,大將徐晃攻我荊南,諸位,你們可算過,這次他出兵,可需要多少兵馬,多少糧草?”

  “這……”諸人再次陷入沉思,這個題可不好算吶。

  “就算徐晃與廖江兩路大軍都不足十萬,此次許成也動用了足有五十多萬兵馬,而且,極有可能是六十萬,這么大的一筆花銷,再加上許成又將在西疆用兵,那也將動用至少十多萬兵馬,這些耗費加起來,所需的糧草根本就是難以計算,在這里的諸位將軍都是久經沙場的,都知道一旦糧草不足會有什么后果,你們認為這與許成那一向求穩的性格相符嗎?”薜綜說道。

  “敬文,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就都說出來吧!”孫權等不及了,直接問道。

  “屬下遵命!”聽到孫權的話,薜綜明白了現在不是賣弄的時候,連忙說出了自己的推測結果,“其實,以薜某看來,許成并不是想打,而是以打求穩,以打求和!他是怕我們孫曹劉三家在他日后在西部用兵的時候襲他后路,所以,才會一次出動這么多大軍,說到底,不外乎就是兩個字:鎮懾!而我們如果這個時候出兵跟他對著干,固然有可能得利,可是,我們的布置就會被他弄個八九不離十,到時候,當輪到我們出兵的時候,他就有的是方法來防備我們了!所以,吳候,屬下以為,我們此次應當示之以弱,與許成議和,等他出兵西疆之后,再一舉復仇!”

  “說得有理!”孫權拈著好不容易才保留起來的胡子,點了點頭。

  “啪啪啪!”幾下清脆的掌聲響起。

  “什么人?”孫權被掌聲從思考中驚醒,問道。

  “末將周瑜求見!”堂外,一名身穿銀甲,腰佩長劍的將領肅然而立,此人面帶微笑,英風之中帶著一絲儒雅,淡然的氣質更是好像春風一般,給本來因為許成軍大舉攻而氣氛壓抑的大堂之中帶來了一絲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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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簡單的招數
更新時間:2007-7-31 18:39:00 字數:5221

  所以,在劉備來的時候,蒯氏兄弟就已經定下了心思要對付他了,至于為什么要表現的那么不給劉備面子,那么有嫌疑,不過是想用自己吸引劉備的注意力,好讓他們事先的安排能夠順利進行罷了,而且,不投降劉備,就不必像某些人一樣被發配外地當什么太守,他們也好留在襄陽指揮行動,而諸葛亮就算智比天高,也不可能馬上就看出他們真正的意思,所以,一切都按他們的設想進行著。

  終于,劉備出兵了,不久,兵敗的消息就由蒯良事先安排在劉備軍中的人傳了回來,而這個時候,劉備才不過才剛剛進入博望坡而已。

  劉備留守襄陽的是孫乾和簡雍,由馬良和馬謖兩兄弟輔佐,在劉備看來,孫乾和簡雍對他忠心耿耿,不離不棄,是跟張飛一樣最可信任的人,而馬良穩重嚴謹,擅長內政,馬謖機敏干練,對軍事很有一手,兩人跟孫乾和簡雍聯手,再加上從江夏帶來的數萬大軍,把襄陽守得牢牢地還不是小菜一碟?

  可是,雖然劉備安排的很好,蒯氏兄弟也不是吃醋的!他們那么長時間的準備又豈會沒有功效?

  得到前線兵敗消息之后,孫簡二馬四人就聚到一起商議,最后,決定派兵支援,只是,由于四人中間就只有馬謖還算通軍事,這事兒就只有馬謖才能去了,于是,四人中間少了一個馬謖。

  而馬謖出發后沒多久,江夏方向又來報,說是徐晃大軍突然出現,正在猛攻江夏,守軍告急。

  對此,孫乾等三人就感到疑惑了,他們可是知道劉備留下了劉磐把守江夏的,以劉磐的勇猛,就算不敵也不至于這么快不求救才對,而且,來之前,明明探察的很清楚,徐晃早在三個月前就因為南蠻叛亂而帶兵前去平叛了,又怎么會突然出現在江夏,而且,跟孫權他們可是有聯盟的,徐晃攻擊江夏,孫權又豈會不出兵。

  可是,報信人的話卻讓他們不得不打消了這疑慮,按那報信人的說法,就是徐晃同時派出蜀中老將嚴顏和大將閻行猛攻荊南四郡,如今,武陵已經失守,江東兵馬正不得不死守在長沙以待援軍,哪里能夠支援江夏?至于江東水軍為什么不攔住徐晃大軍?那是因為蔡瑁和張允不知怎么的突然發起瘋來帶著荊州水軍不要命地跟他們打了起來。

  面對這種情況,孫乾又出動了,雖然他也不怎么通軍事,呵是,他終究當過徐州別駕,比起另外兩位白丁出身的人來說還算強一點兒!不過,他們也不是被動的行動,按馬良的建議,他們召回了向寵和鄧芝,向寵向西追趕孫乾大軍,而鄧芝則被招回守城。

  可是,在鄧芝回到襄陽之前,就有了一個空檔,這個空檔里,襄陽的實際情況是:兵馬不多,沒有大將。這就讓蒯氏兄弟有發動的機會。

  首先,某位由于表現很好,而且受了劉備招安的官員就找到了馬良,然后,這位年輕的小伙子就稀里糊涂地被蒯氏兄弟給賺到了一邊看起來了,接著,蒯氏兄弟就去見了劉琦,說是有事相商,劉琦不管事,自然就要找簡雍他們了,于是,簡雍來了之后,就見到了蒯氏兄弟,雖然他不愿意跟這倆人接觸,可是,蒯氏兄弟在先前跟劉琦的談話中就暗示了劉琦,說是劉備等人只是把他當作傀儡,他說話不管用等等,所以,簡雍一露出不愿意的意思,蒯氏兄弟就用話擠兌起劉琦來,要知道,蒯氏兄弟在劉琦心中的地位并不低,而且,他們相處的時間可以說是更久,而且,在劉琦受迫害期間,他們兩人的表現也還算持平,所以,劉琦對他們的話還是聽一些的,于是,劉琦一表示,簡雍也不得不跟著蒯氏兄弟去處理一些事務了,雖然他在這之間很小心,可是,他本領平庸,又豈會是蒯氏兄弟的對手,而且,蒯氏兄弟雖然表面上被劉備給架空了,可他們實際上的力量仍然比初來乍到的劉備要深厚的多,雖然大軍是劉備的,可是,其他的方面比起來,就連劉表重生恐怕都不敢說能比得了,劉備就更加不能比了,所以,簡雍輕易地也被控制住了。

  這個時候,蒯氏兄弟就正式出面了。

  劉備用來守城的原來駐守江夏的大軍,雖然他們在幾年的時間里已經被劉備給徹底地掌握了,然而,由于劉琦的存在,也由于劉備要維護自己的名聲,又不敢玩得太過分,所以,這支軍隊仍然是荊州軍,他們仍然要聽劉琦的命令,結果,蒯氏兄弟就利用了這一點。

  首先,蒯氏兄弟就假借敬獻美女為名,再次找到了劉琦,劉琦自然是喜出望外,而接著,蒯氏兄弟就對劉琦表示要再次出仕,劉琦自然是沒口子的答應,而他答應的原因更是明了,蒯氏兄弟早就派人打入了劉琦的身邊,對他說那“權力平衡”的道理,時間久了,說得次數多了,就算劉琦再沒心思爭權奪力也會忍不住多想想的,而且蒯氏兄弟又是荊州老臣,他老子劉表的心腹,幾乎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現在就只是求個官而已,又算得了什么?而劉琦一答應,蒯氏兄弟就又露出了一臉難為的神色,把自己前些天跟劉備之間的不愉快就說了出來,并委婉地表示希望劉琦能夠召集襄陽官吏把事情說明一下,劉琦是個善性人,又沒有什么太大的心機,就答應了,而他的召集命令一出府門口就變了樣,從召集襄陽官吏變成了召集襄陽現有的所有官員,這當然就包括那些帶兵將領了,而此時,已經沒有了帶頭人的那些將領和官員們還能做什么?再加上其中蒯氏兄弟安排下的人一鼓動,自然是幾乎都來了,于是,這幫人就被蒯氏兄弟帶領幾個世家的家兵給一鍋燴了,全都逮了起來,誰叫劉備對劉琦的保護并不嚴密,派給他的兵少呢,面對那些突然出現的家兵,根本就毫無反抗之力!而且,蒯氏兄弟可是打的埋伏,以他們的襄陽的勢力,在劉琦府邸旁邊安排伏兵,只要小心一些,時間長一些,那根本就是小事一樁,何況他們也是有幫手的。

  而所有礙眼的人都收拾掉之后,蒯氏兄弟就蹦出來接收襄陽大權了,此時,誰還能給他們有什么阻攔?一切都是那么地平穩,甚至于連那些襄陽的百姓也沒有覺出什么不正常來!

  蒯氏兄弟掌握了襄陽之后,就開始張開網要等劉備這條大魚上網了。

  只是,讓他們想不到的是,劉備居然真的敗了,而且敗得那么快,在他們剛剛才控制住襄陽不久,張飛就和諸葛亮被太史慈帶著大軍追來了,他們自然是趕緊大開城門,想賺張飛和諸葛亮進城,然后將他們給收拾了,結果,諸葛亮機警萬分,居然看出了破綻,果斷地和張飛又突圍而去,而此時,太史慈大軍也到了,大概是太史慈戰意正濃,看到襄陽城門大開,馬上就不管張飛了,大軍直沖襄陽城門,蒯氏兄弟雖然知道誤會了,可是,卻由于怕得罪許成軍大將而不敢關門,只能喊話,結果,等到太史慈明白過來約束住軍隊之后,張飛和諸葛亮早就跑沒影了。

  既然追不上了,太史慈就要接管城池,可是,鄧芝又率軍回來了。

  原來,簡雍等人先前得到了蒯氏兄弟使人送來的假情報,便召回了此人和向寵,一個是想用來把守襄陽,另一個已經派去支援江夏了,這也是由于劉備對他們完全相信而委托了他們臨機專斷之權的原因,只是,鄧芝是從東面回來的,而張飛和諸葛亮并不知道他回來了,是向南跑的,所以,兩批人并沒有遇上。

  于是,太史慈果斷地把全體騎兵都搬進了城內,然后,跟蒯氏兄弟一起設計了一個陷阱把鄧芝先賺到了城內,雖然鄧芝很快發覺出了不對,而且,他的武藝也很強,可是,他又哪里能是太史慈的對手?才反抗了沒多久就被生擒活捉了。然后,詐騙行動再次進行,那支大軍被帶到了城內,放在軍營里看了起來。

  廖江聽完了蒯氏兄弟和太史慈三人的敘述,雖然甚感慶幸,可是,他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劉備上哪里去了?難道他真的沒有來襄陽?

  不過,蒯氏兄弟馬上就給他講了另外一件事情。

  原來,劉備曾經派兵來到襄陽,說是要孫乾等人派兵去襄陽城外不遠處去接他回來。

  當時,蒯氏兄弟也剛剛掌控襄陽不久,張飛和諸葛亮更是還沒有來到,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他們馬上就派出親兵跟著那些小兵去找劉備去了,可是,到了那里卻發現什么人也沒有了!雖然那里有人歇息過的痕跡,可是,再怎么搜查也沒有找到人。極有可能是劉備等人覺出了不妥,這才離開了那里的,只是,劉備到底從哪里發現的破綻,他們就不懂了,他們倒是曾經想過可能是簡雍等人跟劉備之間有什么暗號,不過這也太玄了,難道劉備早早就預料到自己會兵敗不成?

  “大概是因為帶兵去迎接他的不是孫乾、簡雍或者馬氏兄弟四人中的一個吧,要知道,孫乾和簡雍那可是他的生死隨從,聽聞他兵敗逃亡,那還不死命的往他那里去趕?”廖江推測道。

  “廖將軍所言不錯,確實是我等疏忽了!”蒯氏兄弟一臉的謙卑相,他們以為,對待年輕人還是謙恭一些會好一點。

  “呵呵,二位先生不用如此!”廖江看到蒯氏兄弟對自己的態度笑道,“二位有功于我軍,廖江必定會奏報主公,并且可以保證,主公必對二位先生加官進爵,以示恩寵!”

  “與就多謝廖將軍美言了!”蒯良說道,其實,他們兄弟倒并不擔心許成會對他們怎么樣,從許成這些年的征戰情況來看,他并沒有怎么殺過人,想當初,連李催、郭汜都饒了,又怎么會對他們太差呢?重要的是他們的付出會得到多少罷了!

  “好了,現在,我們先去看看那位荊州大公子劉琦吧!”廖江站起來,說道。

  一伙人,向劉琦現居的府邸走去。

  可是,劉備到底去了哪里了呢?

  蒯氏兄弟沒有想到他們布的大網只捉了幾條小魚,沒有想到也想不到劉備已經沒有機會跟他們見面了,誰叫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叫公冶乾的家伙呢!

  由于有張飛來吸引廖江的注意力,劉備得以在許成軍的追擊中逃脫,不過,逃脫之后,他身邊也就只有一個公冶乾和幾十名小兵子了。

  一伙人亡命奔逃,直向襄陽。

  終于,在離襄陽還有幾十里的時候,他們撐不住了。

  “皇叔,依在下看,還是先歇一歇吧!大家都累壞了!”公冶乾喘著粗氣說道。

  “公冶先生,此時廖江追擊甚急,我們不能停留啊!”劉備雖然也很累,可是,他卻不想停下來,一切以逃跑為優先。

  “皇叔,我們可以讓士兵拿著您的信物先行前往襄陽報信兒,讓襄陽派兵來接,那樣的話,既不用耽誤時間,回到襄陽的時候也不至于太難堪了!您說呢?”公冶乾也早有話等著。

  “這……”真還別說,公冶乾這話還真說到劉備心里去了,他如今不過才剛剛占據荊州,馬上就打了敗仗已經心里難受了,哪里還想再讓別人瞧不起自己?這也是一種窮人曝富的心理,本來已經很窮了,卻怕別人說他窮,就裝出一副很富有的樣子,劉備現在就是這種心態。

  “皇叔,如果再向前趕路的話,恐怕我們撐不到襄陽就要給累壞了,那時候,恐怕要歇息的時間就更久了!”公冶乾又添了一句。

  “好吧,我們先行歇息一陣!”劉備答應了,不過,他還是叫過幾名親近的士兵,把佩劍交給他們,讓他們去襄陽給孫乾和簡雍報信,讓對方派兵來接他回去。

  一切就要發生了。

  劉備跟公冶乾在一起,士兵們圍在周圍。

  休息的時間里,公冶乾跟劉備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皇叔,您覺沒覺得有一點點餓?”公冶乾小聲地對劉備說道。

  “那是當然,跑了這么久都沒有進食,又豈會不餓呢?”劉備苦笑道。

  “是啊,不是公冶乾訴苦,當時離開長安向這里逃命的時候,乾經常要用野菜充饑啊!”公冶乾對劉備說道。

  “先生受苦了,日后若是大業有成,先生所受之苦,我大漢必會百倍報之!”劉備誠懇地說道。

  “呵呵,為吾皇盡忠,乃我等為人臣子的本份啊,豈敢要求什么報答!”公冶乾笑了笑,又接著說道:“算了,不說這些了,皇叔,我叫士兵們去弄一點水來喝,跑了這么久,口里都發粘了!”

  “好吧,麻煩先生了!”劉備客氣道。

  于是,公冶乾起身去吩咐士兵們了。

  過了好大一會兒,水來了。

  “皇叔,喝一口吧!”公冶乾抱著一個鐵盔,里面盛著水,來到了劉備面前。

  “多謝!”劉備道了一聲謝,接過鐵盔就猛飲起來,其實他也是渴極了,畢竟跑了那么長的一段路也沒有歇一下,要知道,光跑個一里半里的就能讓人渴得夠嗆了,就更加不要說像他們一樣從當陽直跑到襄陽附近這么長一段路了。

  喝完了水,公冶乾又和劉備坐在一起聊了起來,可是,聊著聊著,公冶乾突然捂著肚子叫了起來,“皇叔,失禮了,我先去一下!”

  說完,他就一貓腰,跑遠了。

  劉備看著他的背影搖頭笑了笑。

  可是,很快地,劉備就沒法笑了,因為,他的肚子也疼了起來,那股來勢,簡直就是洶涌澎湃。

  “糟糕!”顧不上體面,劉備看了一下周圍,對著離他近的士兵打了一個手勢,也找地兒鉆了進去。

  ……

  劉備正“爽”著呢,就看到公冶乾完事后從他的前面走了過來,可現在他偏偏又不能站起來,頓時,他就急得滿臉通紅。

  “皇叔,你也……”公冶乾顯然也發現了劉備,看著劉備一臉的尷尬,也不好意思起來,“我什么也沒有看見,我這就走……”

  很“惶急”地,公冶乾從劉備身邊起了過去,然而,剛繞過劉備,他就猛得一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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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太史慈的功績
更新時間:2007-7-31 18:38:00 字數:5083

  “三將軍,雖然你此計甚好,可是,此時我軍已不能再與廖江一戰,且不說此人行軍有不測之機,難以中計,我們就算能殺了他和魏延,又豈能對付得了那誓要復仇的大軍呢?”諸葛亮在一旁勸解道。

  “哼!你能,那你的計策為什么會讓人家給看破,害得大哥也險些喪命!”張飛不客氣地對諸葛亮說道,他這一句,讓諸葛亮胸中又是一陣翻涌。

  “三弟住口,你豈能如此對軍師說話?”劉備連忙斥責道,他雖然對諸葛亮也有不滿,可是,他也想過了,這一回,諸葛亮的計策其實都很不錯的,只是遇到了廖江這個“強中手”才會失敗,而諸葛亮在新野城外指揮的那一戰,按理來說,其實是成功了,只是,魏延和太史慈運氣好罷了,更何況,自己的手下還沒有人能夠跟諸葛亮相比,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讓張飛太過于打擊對方,要是讓他心存不滿可就不好了。

  “主公勿須怪罪三將軍,其實,三將軍說得不錯,亮現在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唉!亮昔日自比管仲、樂毅,現在才知道那是何等的狂妄,人們稱我為‘臥龍’,我竟然沾沾自喜,渾不知自省,才致有今日之敗,如若亮此次不是想用奇計,而使主公能與廖江行堂堂正正之戰,也不會讓我軍落到如此地步了!”諸葛亮悔恨地說道。

  “軍師,你可別這樣,俺老張是個粗人,心里有氣總要有個發處,不是真那么想的!”張飛覺得過意不去,低下臉來勸道,其實,他本是大戶人家出身,受到的教育可比劉備強多了,劉備能明白的道理,他又豈能不明白,只是性格使然,不愿意多想罷了!

  “皇叔,軍師,其實,真正有罪的,應當是公冶乾才對!”公冶乾早就來到旁邊了,這時,他恰到好處地插入三人之間,對著劉備一揖到底,說道。

  “公冶先生這是何意?這又關先生什么事情?”劉備連忙架住公冶乾的雙臂說道。

  “軍師定下了火燒新野之計,可是,只因公冶乾一時心軟,未能及時驅離百姓,使得軍師之計不能成功,還敗壞了皇叔的名聲,如若不然,說不家此刻我軍已然勝利了!又豈會像現在這樣!”公冶乾雙臂使勁,要接著下拜。

  “先生不可如此!”劉備對這其中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可當時他卻是看得明白,魏延和太史慈一直在極力阻攔新野百姓回城,這說明當時對方已經知道新野城里有問題了,而正因為公冶乾的拖延,才會有白河水淹許成軍一幕,雖然戰果不大,可是,這進而面也有公冶乾的一份功勞,所以,他覺得并不應當怪公冶乾。

  “唉呀,都哭哭啼啼的干什么?”面前的場景讓張飛終于不耐煩了,“咱們只是敗了一仗,又不是從此完蛋,現在咱們要做是想辦法跟那廖江、魏延好好再斗上幾場!”

  “三將軍所言不錯,主公,亮以為我們應當馬上回撤,招來援軍再與廖江一戰!”諸葛亮趕緊說道。

  “是啊,皇叔,乾也是這么想的!”公冶乾才懶得多動腦子呢。

  “好,我們馬上出發!”劉備又何嘗不想快跑,只是大家都還沒有休息好,馬上跑的話只會越跑越慢,如今兩個軍師都這么建議,他當然順水推舟了。

  “主公,亮以為我們應當分成幾路以吸引廖江的注意力,畢竟,廖江麾下有萬余騎兵,他們的速度太快了,我們有可能跑不過他們!”諸葛亮又說道。

  “是啊,皇叔,您可與軍師先躲起來,乾愿與張將軍領一軍,引開廖江,然后,皇叔您就可以與軍師從容而退了!”公冶乾說道。

  “不可,俺老張要保護大哥,豈能輕易離開?”張飛大叫道。

  “非也,張將軍,你形貌特別,人人都可以認出你,而且,天下人都知道你與皇叔的兄弟情義,他們會認為如果你在,皇叔必定不遠,雖然將軍你武藝高強,可是,你對付得了蜂擁而至的許成軍嗎?”公冶乾說道。

  “話雖如此說,可是先生又豈能輕易涉險?”劉備心中對公冶乾的話表示認同,可是,他還要表示一下對公冶乾的關心。

  “不錯,公冶先生乃是陛下特使,不可輕易涉險,不如就由亮與三將軍引開廖江,主公再與公冶先生同行如何?”諸葛亮的直覺讓他不敢輕易相信公冶乾,讓他跟張飛一起?哼,張飛是個莽漢,豈不是要任他擺布?要是被他給賣了怎么辦?而讓他和劉備一起就好多了,雖然劉備也不是急智型的,可是,只要他諸葛亮和張飛引開了許成軍,劉備的危險就小了很多,那個時候,縱然這公冶乾想要做些什么,以他一個文人,恐怕也難以對付得了劉備,只要臨走的時候囑咐一下劉備小心防范就可以了。

  “可是,軍師乃我軍智囊,更加不能有失呀!”公冶乾急道,他的表現讓諸葛亮一時也分不出真假。

  “不如這樣,我們再來一招‘李代桃僵’如何?”劉備向三人問道。

  “唉呀,這樣吵來吵去,何時才能決定,我軍尚有數千,那廖江也還沒有追過來,我們先離開就是了,難道要等他追來了再走嗎?”張飛再一次對三人的表現表示了不滿。

  “不錯,我們還是先行動,到路上再商量吧!”劉備下了定論,他可是不想再呆在這里了。

  劉備一伙人開始往回逃跑,可是,廖江和魏延和追擊也不慢,尤其是廖江一心想追回張飛欠他的那“第三聲吼”,更是命令手下將士放開腳步。

  結果,不得已的情況下,劉備等人只得按先前定好的計策分兵而行,按當時的情況,公冶乾和劉備比較近,自然是他們兩人在一起,而諸葛亮則由張飛保著繼續前進。

  張飛故意大張旗鼓吸引廖江的注意力,好給劉備創造機會逃跑,可是,他并不知道,在廖江的心目中,他的價值遠高于劉備,因為廖江一向人為,如果沒有張飛的話,劉備和關羽絕沒有能力起兵征討黃巾,而現在關羽死了,張飛已經成了劉備手下唯一的大將了,要是他再被擒住或是殺死,劉備就只能當一只沒牙的老虎了,更何況,諸葛亮也跟張飛在一起,如果連這一位也給解決了的話,劉備就只能當他的三腳貓去了,所以,雖然劉備不見了,廖江也不著急,只是一個勁兒地命人要對張飛和諸葛亮進行圍追堵截,誓要將他們二人給拿下。

  而有張飛和諸葛亮吸引許成軍的注意力,劉備也終于得到機會逃過了廖江大軍的追擊,跟公冶乾一起向襄陽進發,倒不是他想回襄陽,而是他身邊現在只有數十人,他要去襄陽找孫乾和簡雍他們,要援兵去。

  不過,他恐怕想不到,此時的襄陽已經不再姓劉了,公冶乾在這里兩年,豈會只討好一個蔡瑁?

  廖江和魏延并不知道劉備這個對手現在到了哪里,等他們將大軍再次集結起來的時候,張飛已經沖出了重圍,至于諸葛亮,倒是捉到一個,可真實身份只是一個親兵而已,不過,廖江此刻并沒有為這件事煩心,他煩心的是太史慈居然沒有發現劉備,而且,這個立功心切的家伙居然對張飛緊追不舍,連他的命令都不聽了,直追著張飛向那襄陽去了,他也不想想,襄陽是好打的嗎?他帶的可全都是騎兵啊!

  “可惡的家伙,看回來怎么收拾你!奶奶的,平常對你們太放縱了!那些騎兵可是老子在主公面前許下好多諾言才要來的,要是讓你給廢了,老子以后可怎么見人?”廖江氣呼呼地自言自語。

  “將軍,你怎么了?”魏延沒聽清楚廖江的話,問道。

  “沒事兒!”廖江一擺手,惡聲說道:“你馬上派人,再去傳令給太史慈,叫他給我小心點,要是有個閃失,本將軍保證他十年之內將再沒有機會打一場仗!”

  “末將遵令!”魏延忍不住一縮腦袋,好狠的一招啊,看來這回太史慈可是真的招著廖將軍了,得給他提個醒兒。

  很快,得到廖江和魏延兩個人的任務的傳令兵就出發了。

  然后,大軍廖江和魏延的帶領下加速向襄陽進發。

  然而……

  “什么?大破荊州援軍,還把襄陽拿下了?”得到太史慈的回信之后,廖江的兩個眼珠子瞪得要多圓就有多圓。

  “這不會是太史慈在開玩笑吧!”魏延喃喃說道,眼中露出乞求的目光看向了那名傳令兵,希望他不要繼續再打擊自己。

  “啟稟二位將軍,沒錯,太史慈將軍不久打敗了劉備麾下將領馬謖的援軍,而且確實已經拿下了襄陽,只不過,那張飛跑了,諸葛亮也沒見影!”傳令兵說道。

  “那馬謖呢?”雖然這位小先生沒什么了不起的,可是,也是個名人啊,所以,廖江比較關心他的消息。

  “那個馬謖簡直就是不知所謂,居然敢身居前陣,結果,被太史慈將軍帶兵沖到陣前抓住機會,一箭就給射死了!”傳令兵答道。

  “那你再說說,太史慈是怎么拿下的襄陽?”廖江搖搖頭,暗自為馬謖感到可悲,這小子本該還能活幾年的,不過,他的命運也算不錯了,這一回總算不至于死在諸葛亮的軍法上,戰死沙場對他來說也算不錯了吧,不過,相對于馬謖,他現在更加感興趣的是襄陽的奪取,現在他可是喜上眉梢。

  “報……”那名傳令兵剛想說話,又有報信的來了。

  “什么事?是不是太史慈中計了?”魏延不無惡意的向那句新來的信使問道。

  “不是,太史慈將軍配合荊州降臣蒯良蒯越,在襄陽布下陷阱,生擒劉備大將鄧芝!”信使說道。

  “什么?這是真的?”廖江大聲問道。

  “是真的,將軍!”信使也有一些興奮,話音里帶著喜氣。

  “好好好,”廖江連說三個“好”,這才笑呵呵地對兩個報信的使者說道:“你們都下去領賞吧,重賞!”

  “多謝將軍!”兩個使者大喜而退。

  “哈哈哈,妙極,妙極,簡直是妙不可言吶,好一個‘太史輕車’,打勝仗簡直就是輕車熟路呀,哈哈哈……”兩名使者一退出去,廖江就再也抑制不住地大笑起來,也不管自己的話說不說得通。

  “將軍,末將請求帶兵前去攻打江夏!”魏延突然間說道。

  “打江夏?”廖江當然明白魏延的目的是什么,眼見太史慈如今接二連三地破城擒敵,功勞已經勝過他昔日,他有一些受不了了,這是想去再掙點兒呢!“這個,就不用急了吧,我們還是先到了襄陽再說吧!”

  “將軍……”魏延想再求情,卻被廖江擺手止住了,廖江的理由也很充足,“文長,你又不是不清楚,我軍現在已經連續行軍打仗好幾天了,應當休息一下再進兵才是,而且,江夏距離此地遙遠,你就算現在立刻出兵恐怕也難以形成突襲之效,還是等等再說吧!”

  “是,末將遵命就是!”魏延悶聲退下。

  大軍行進不久,廖江就到達了襄陽,自然是得到了以蒯良蒯越兄弟二人為首的荊州官員的熱情款待,至于太史慈,則已經控制了整個襄陽,鄧芝前車之鑒不遠,他可不是很相信這些荊州人。

  而來到這里之后,廖江很快就了解到了事情發展的經過。

  蒯良蒯越兄弟二人早已經把一切都謀劃好了。

  兩人一向感念跟劉表的情義,而且劉表又很有一手,所以,劉表在的時候,他們并沒有什么不妥,可是,劉表病重之后,他們可就有一些不受控制了。

  表面上,蔡氏一族劉表病重期間權勢日重,蔡家人也一個個都趾高氣昂,好像荊州馬上就要姓蔡了一樣,可是,蔡家家主蔡瑁就只是那么一副德性罷了,他哪有什么能耐真的把荊州控制在手中?所以,暗地里,在荊州真正能起大作用的,是蒯氏兄弟。

  兩人都是大才,自然能夠看得清天下形勢,雖然他們也認為,論起實力來曹劉孫三家聯手能夠跟許成相比,可是,他們也能看得清楚,三家終究是三家,不如一家那樣發臂指使,況且三家都還互有仇怨,肯定都要相互防著一手,這樣,他們發揮出來的力量自然更加不如了,更何況,許成占了漢中和西川,可以隨時對曹劉孫三家的任何一支發動攻擊,所以,在他們看來,三家抗許,說白了,只是三家的錢糧共用,真正的兵將對敵,還是都得靠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又有哪一家能夠打得過許成呢?

  于是,為了自己的家族,蒯良和蒯越開始嘗試向許成表示一點點投誠了意向了,不過,他們也沒有做什么損害荊州的事情,保是表示一下那種意思而已,畢竟,他們的根基在荊州,而且,不到最后關頭,還是不要表現的太過明顯才好,這也就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不過,公冶乾來了之后,兩人可就待不住了。

  公冶乾到達襄陽之后不久,由于本就心懷鬼胎,再加上他敏銳的直覺,就覺得這兩人表現平淡的人心中有事兒,因為他認為以蒯氏兄弟在荊州的地位,理應不至于讓蔡瑁一手遮天、胡作非為才對,事過反常便為妖啊!而經過幾次不經意的試探,他從蒯氏兄弟的嘴里得到了兩人對曹操、孫權以及劉備的評價,當然,這其中還有關于他的主公許成的,而從這些評價中,他推測,這兩個人是最看好自己的主公的,而偏偏這兩個人又是荊州僅次于劉表的人物,真的論起來,蔡瑁要不是因為跟劉表親戚關系,又哪夠他們一只手撥弄的?于是,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他鼓動蔡瑁開始壓制兩人,終于,如愿以償地將兩人進一步向許成推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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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當陽橋
更新時間:2007-7-31 18:37:00 字數:7049

  “快,全軍后退,攔住那些百姓,不能讓他們入城,全部都給我往外趕!”魏延聲嘶力竭地吼道。

  “往哪里都行,就是不能進城!”太史慈也跟著急聲喊道。

  張飛更近了,而太史慈和魏延卻不得不散開陣形,派士兵們去把那些百姓攔住,甚至于還要進城把那些跑得快的百姓再給揪出來。

  “哈哈哈,魏延,你在哪里?快快出來受死!”終于,張飛沖了過來,他對著面前亂成一團糟的許成軍和新野百姓大聲吼道。

  ……

  魏延又不是傻瓜,這個時候,他可是正處于“虛弱期”,在這時候跟張飛這種猛人斗,基本上就是等于找死,他才不會笨到回應張飛的話呢。

  可是,魏延不答話并不能解決問題,張飛蛇矛一揮,就帶兵沖了過來,命令就一個字:殺!至于殺誰,他沒有說,荊州兵們自然也沒法問,于是,在這種情況下,結果就只有一個:通殺!

  雖然魏延和太史慈下的命令是全軍后退,可是,仍然留下了兩千多名騎兵阻攔張飛的大軍,然而,在要保護后方,不能使用游斗戰術的情況下,兩千騎兵面對數萬荊州兵,實在是有一些無能為力,而且,他們攔不住張飛。

  “張飛,你這個狗賊,有本事不要殺百姓,咱們單打獨斗!”本軍不利,太史慈不愿意手下死傷太多,終于出言向張飛挑戰了。

  “哈哈,好,”張飛并不認識太史慈,可是,從裝束上卻是能分得出來的,他看得出來,太史慈是一員大將,所以,他答應了:“本將軍就先給送你上路!”

  兩軍分開,太史慈沖神色有一些焦急的魏延使了一個眼色,走出了騷亂的人群,而那些新野百姓,仍然在向新野城內沖去,這個時候,在他們的心里,只有“家” 才是最安全的所在,而剛剛跟他們還處得很好的這些騎兵卻要阻擋他們,他們自然就急了,于是,沖突在所難免,所以,魏延也只能留在后面維持,畢竟,新野的百姓們沒有幾個人會信他劉備會“火燒新野”的話的。

  “三弟,不可給他們時間整軍,快殺!”劉備的聲音傳來了,這個驅動著張飛再一次帶軍向前沖去。

  “轟隆隆!”

  就在張飛大吼一聲,剛剛要再一次發動的時候,大地再一次有一些晃動了。

  所有人,包括那些新野的百姓們,都安靜了下來,他們,都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出現了!

  是馬!

  不對,那是……車!

  那……那居然是——戰車?戰國時就已經被兵家舍棄的戰車!

  一個,

  不,是一排,

  不,是一排排的戰車正向這里沖過來,目標非常明顯:荊州軍!

  “快快列陣!”張飛的吼聲驚醒了那些看得有一些發呆的荊州兵,他們慌忙把戰陣的方向對準那突如其來的無數戰車,可是,能擋住嗎?看看那些戰車,每一個都是兩匹馬拉著,奔路起來,速度之快,居然不比騎兵慢多少,而且,這些戰車的沖擊力比起戰馬來,好像更加巨大吧?

  “嗖!”“嗖!”……

  戰車近了,同時,他們的第一撥攻擊也來了。

  箭,并不算密集,可是,射箭的都是經過強弩手,根本就沒有拋射,而且,目標全都是將領。

  “眾位將士,用兵器將車輪別住,他們就沖不動了!”劉備終于來到了張飛的身邊,他大聲向周圍喊道。

  “嗖!”……

  第二撥攻擊,箭跟……矛!擲矛手借助戰車的慣性全力擲出的矛!

  其中,最起碼有十幾根長矛是向張飛招呼的!

  “?!……”

  招呼得了上邊,招呼不了下邊,招呼得了下邊,招呼不了身邊,所以,張飛雖然保住了自己和劉備,可劉備的戰馬卻是中了一矛,一頭栽倒在地,然后,劉備也一個跟頭向前栽了下去。

  “大哥!”張飛驚呼,人家的戰車就要沖過來了,怎么偏偏這個時候……

  不過,劉備是幸運的,那些戰車很明顯是怕如果沖進荊州軍的陣中的話失去強大的沖擊力,所以,他們調頭了,那么多戰車一起轉向,竟然沒有一輛出問題,可見他們訓練的是多么的好!

  “大哥,你沒事吧!”抓緊時間,張飛馬上救起了劉備。

  “沒事!”劉備佯做隨意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低下頭,咬了咬牙,好疼!

  “大哥,他們的援軍來了,我們還要不要再接著打?”張飛關心地看了看劉備,問道。

  “退吧!”遠遠的,劉備已經看到了一個個火星子,那是火把,很顯然,廖江的大軍已經來了,這個時候要是跟魏延和太史慈交戰,再被廖江在旁一攪和,恐怕比博望坡還要慘。

  荊州兵開始后退,魏延和太史慈卻并沒有追擊,他們深知廖江為了這一天已準備了很久,接下來會用什么招更是清楚的不得了,而且,劉備現在所處的位置更實在是妙不可言。

  果不其然,很快地,那些戰車兵又掉頭過來了,而在荊州兵的一側,也傳來了“轟隆隆”地聲音。

  “后軍注意防范,小心側翼!”劉備果斷地下令道,他還以為,在他們側方沖過來的,仍然只是戰車而已。

  可是,廖江豈會這么沒有創見?

  等到側面的沖擊隊伍出現在荊州軍面前的時候,他們已經無法再組成嚴密地陣形了。

  因為,那竟然是鐵甲連環馬,按廖江的意思,那是他們的“鐵浮屠”!

  而且,戰馬的鐵甲在廖江的求下,外表做得都很猙獰,而在夜里,火把一照,表現出來就好像一群鐵甲兵騎著怪獸來進攻一樣。

  荊州兵何曾見過這種軍隊,馬上,他們就開始向后退去,然而,后面是白河!

  “將士們,沖啊,把他們趕下河去!”魏延和太史慈可不是君子,所以,他們有仇必報。

  “沖啊!”聽到兩名主將的命令,輕騎兵們也開始繞道向荊州兵殺過去,而就在他們剛剛行動的時候,“鐵浮屠”軍已經一頭撞進了荊州軍的陣營之中,頓時,慘叫之聲,不絕于耳。

  然后……

  劉備的大軍非常凄慘地再一次敗了!

  數萬大軍最起碼有一半被趕進了白河,而這其中出力最大的,不是那些戰車,也不是那沖擊力超群鐵甲連環馬“鐵浮屠”,其實,這兩只軍隊的數目并不多,戰車不過才數百,“鐵浮屠”的人數更是只有三千,真正起大作用的,反倒是魏延和太史慈帶領的那將近一萬輕騎兵!

  面對許成軍強大到離譜的攻擊力,劉備在一接觸之后就放棄了抵抗,不是不想,而是士兵們的士氣在遇到戰車的集團式沖鋒以及“鐵浮屠”恐怖沖擊以后就已經完完全全地泄掉了,沒有士氣的軍隊只能亂成一團,而在這個時候,廖江的大軍也不遠了,以劉備的性格,又豈能呆在那里等死?當然是讓張飛保著他突圍出去了。

  劉備是成功突圍了,然而,魏延和太史慈卻帶著輕騎兵,不顧疲勞,在后面緊追不舍。

  一直追到了一個名叫“長?坡”的地方!

  至于為什么劉備一伙人會向這里路,那是因為諸葛亮的主意,諸葛亮認為,長?坡多山嶺土坡,雖然騎馬也能行動,卻是不利于大規模的騎兵作戰,到了那里,就不用怕魏延和太史慈的大隊騎兵了,自然,也更加不用怕那些戰車和鐵甲戰馬了。

  諸葛亮所說的沒錯,魏延和太史慈追到“長?坡”的邊上就不再追了,他們停下來休息,同時等待廖江的大軍主力,他們來的時候已經聽說了,廖江正在派兵幫新野的百姓們滅火,原來,諸葛亮在新野城里設計了“自動”的機關,所以,雖然他們沒有進入新野,可那里還是著火了。

  見到魏延和太史慈不再追,諸葛亮便設了一個假營,立在那里吸引兩人的注意力,而他卻和劉備等人一起,繼續忍著疲勞向后退,一直退到了當陽河另一面的山林里才敢休息,因為這個時候,當陽河上只有一座橋可以通過,名叫當陽橋!

  兩軍都在休息!

  直到廖江的到來。

  由于軍民同心,兼且撲救及時,新野的大火并沒有能持續多久,所以,廖江趕來的很快。

  魏延和太史慈一見到大軍來了,自然是立刻就趕來見過廖江。

  沒有停歇,廖江就命令兩人帶著步兵佯攻對面的劉備營地,結果,發現是假的。對此,魏延和太史慈要求乘勝追擊,可是,這時候,廖江反倒小心起來,雖然打嬴了博望坡和新野兩場仗,可是,那是他“做弊”的結果,對他來說,對面的終究是傳頌了千年的諸葛亮,對上這么一個人物,他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尤其是不知道對方下一步會做些什么的時候,一切都以小心為上!所以,一面派出斥候探查情況,一面,安下營寨,全軍休息,同時,趁著這個空檔,他和魏延以及太史慈聊了起來。

  “你們兩個做得不錯,雖然讓劉備跑了,可是,總算也是收獲不小,尤其是文長還收服了黃忠,這可是大功一件,當然了,子義也是很有功勞的,畢竟,這是你們兩個合作的結果嘛!”一上來,廖江就對兩人進行了褒獎。

  “末將等不敢居功,這些其實都是得自將軍的謀劃之力!”魏延說道,雖然他本性高傲,可是,這一回,他對廖江是心服口服,太史慈自然同樣也是沒口子的對廖江表示推祟。

  聽到兩位老哥這么說話,廖江難免有一些飄飄然,不過,他很快就清醒了,“對面的可是諸葛亮啊!”他心中暗道。

  “對了,末將跟文長還要多謝將軍的相救之恩呢!”太史慈又接著說道,他說的是在新野城邊廖江的及時趕到讓他們不至于敗在劉備和張飛之手。

  “哈哈,那不算什么,要不是你們收服了黃忠,我還在路上慢慢走呢!”廖江笑道,然后,他就說出了能夠及時趕到的原因,原來,他在后面追趕魏延和太史慈帶領的先頭部隊,卻在過了博望坡之后不久就遇到了跟在兩人后面的黃忠一行,原來,黃忠雖然表面上好像是在追趕魏延和太史慈兩人,實際目的卻是把那一小支軍隊引開,好讓劉備和張飛能夠逃脫,這也是他最后為劉備做的事情,所以,他離開的速度并不快,只是讓馬兒小跑,而廖江趕上他們之后,自然得知了魏延和太史慈的戰績,于是,馬上,他就派出了戰車和鐵甲騎兵去幫忙,同時命令大軍加速前進,誰曾想,卻是救了兩人一次。

  “所以說,是你們兩個人運氣好,就不用說什么相救不相救的了!”廖江最后說道。

  “末將等不敢!”魏延和太史慈齊聲說道,他們兩人心中暗自慶幸,自己跟著的這位主將果然不凡,待人寬厚,心胸廣闊,明明自己本就是“謀略過人”,卻一向擎著他們發揮,讓他們能有出頭的機會,這種主將,哪兒找去?

  “好了,我們也該商議一下如何對付那劉備了,文長、子義,你們有什么辦法,說說看!”廖江又說道。

  “將軍,此次劉備已然是注定大敗,他身邊經過新野一戰,再加上我軍的全邊追擊,恐怕已不足五千人,只要我們集中兵力,必可一擊而破之!”太史慈說道,魏延在旁表示同意,仗打到這個時候,什么計策都是多余的,一切全憑實力了!他們可不信劉備和諸葛亮還能再搗鼓出來什么東西來。

  “說得不錯,可是,如果劉備跑呢?”廖江獨自思考這一戰可不是一回兩回了,他相信自己可以打勝博望和新野兩仗,而劉備如果大敗,最有可能的,恐怕就只有跑回襄陽堅守了,這才跟他一貫的性格相符合。

  “將軍,以末將看來,劉備必不敢回襄陽!”魏延說道。

  “為什么?”廖江急問。

  “我軍來得太快,劉備根本就沒有機會將襄陽的事情安排妥當,而且,他新得襄陽,必定會得罪其中一批權貴,末將曾為荊州兵,對那些人可以說是甚為了解,都是一群奸詐狡猾、利欲薰心之徒,懼于我軍的實力,他們必定會派人向我們示好,如果我們能夠聯絡到其中的一些人,必可理應外合而破襄陽,而以劉備的能力,自然也會想到這一點,可以他的性格,又必定不敢得罪那些權貴,所以,他就只有不去襄陽!”魏延一口氣把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

  “說的很有道理,子義,你有沒有什么想法?”廖江一向把“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當作人生格言,多年的練習,運用起來更是得心應手。

  “想法倒是沒有,不過,我們與其在這里推測,倒不如趁劉備虛弱之時,先行運用大軍將他消滅在這里,那時候,哪里用得著再管他回不回襄陽呢?”說完,太史慈示威地看了看魏延,老是你小子出彩,這回,也該聽一聽本將軍的了吧!

  “嗯!雖然劉備善于逃跑,可我們未必就不能再把他給捉住,好,不如這樣,子義,你率輕騎兵由平路進發,長途迂回,先行堵住劉備的回軍之路!不過,你也要小心敵軍可能從襄陽派出來的援軍!”廖江命令道。

  “末將遵命!”太史慈接過了將令,可是,一會兒之后,他就心中發苦了,怎么是自己跑遠路呢?畢竟還是呆在這邊交戰的機會大呀,而以魏延這小子的心思,如果真打起來,恐怕連湯也不會留給自己了吧!在這邊,他可是有廖將軍幫忙的呀,劉備能逃得了嗎?第一次,太史慈有了一種希望自己軍隊不要勝利的想法。

  “文長,你與我帶大軍,等斥候傳回消息之后,就從正面出擊!”廖江又對魏延說道。

  “遵命!”魏延也看了一眼太史慈,兩人同事多年,他又豈會看不出對方心中的心思,不過,他可不會大方地把即將到手的戰功讓出去,所以,連吭一聲也沒有,結果,讓太史慈恨得直咬牙。

  安排完畢,太史慈先行出發,不久,斥候就來報告,劉備等人極有可能躲藏在當陽河另一側。

  “當陽橋?”廖江輕呼,他好像看到了那一幕……

  然后,他就和魏延也帶著大軍出動了。

  當陽橋!

  廖江終于如愿以償地看到了張飛獨力以當萬軍的英姿!

  “俺乃燕人張飛,誰敢前來決一死戰!”當陽橋上,張飛立馬橫矛,聲震四野!

  “……”廖江一把抓住了正要出戰的魏延。

  “將軍?”魏延不解,這個時候難不成要用弓箭手?也得先讓自己把張飛的注意力吸引住才能暗中調動啊!而且,看這個張飛的樣子,恐怕是下了死志了,這么一個漢子,如果是死在暗襲之手,未免有一些可惜!

  “文長,你不是他的對手!”廖江這句話把魏延憋得滿臉通紅,不過,廖江的話在他心中一向是很有分量的,看人那叫一個“準”!所以,他并沒有強求出戰。

  “俺乃燕人張翼德也,誰敢前來決一死戰?”蛇矛向前一指,張飛再一次吼道。

  “長?橋頭殺氣生,橫槍立馬眼圓睜。一聲好似轟雷震,獨退曹家百萬兵;黃口孺子,怎聞霹靂之聲;病體樵夫,難聽虎豹之吼;三國第一莽撞人,一聲吼晴天霹靂,二聲吼河水倒流,三聲吼當陽橋斷,”看著橋上站立著的張飛,廖江暗自在心中念著以前聽到了關于張飛當陽橋上三聲巨吼嚇死夏候杰,獨當曹操百萬雄師的描寫,心中贊嘆,“雖然有一些夸張,可是,光這一人以當萬軍的雄威,就遠勝天下不知多少英雄了!可惜,這樣的人,居然都跟了劉備這個孬種!”

  “將軍!?”魏延見廖江有一些發呆,在旁邊叫了一聲。

  “噢?”聽到叫聲,廖江回過神來,可是,對張飛長久以來的喜愛與祟敬仍讓他有一些不忍見對方身死,“關羽已經被老子設計壓成了肉餅,難道又要把這張飛射成蜂窩嗎?那不知劉備要怎么死,難不成‘桃園三英’都要死在老子手里不成?他奶奶的!”

  又想了一會兒,廖江終于下了決心:“算了,殺了吧,張飛又豈是會投降的人?唉,好在趙子龍跟了主公,黃忠也收服了,要不然,我豈不是還要為難?”

  想通之后,廖江看向了張飛,“等你喊完第三聲吧!”他心中暗道。

  “翼德,快快回來!”就在廖江想等著張飛喊完他那流傳千古的三聲巨吼的時候,一個讓人極為不爽的聲音傳了過來,抬頭一看,居然是劉備從河對岸的山坡后面沖了出來。

  “大哥?!”張飛回頭喊了一聲,又轉過頭來看向廖江,然后,猛得揮矛往下方一捅,再使勁兒一挑,那當陽橋的橋板居然就這么被他給挑飛了。

  “……”廖江眼著著面前的情況,不知該如何是好!

  張飛又來了幾矛,終于把當陽橋給拆了個差不多,這才掉轉馬頭,向劉備所在的地方跑去。

  “將軍,您為什么不下令……沖……過去?”魏延看向廖江,差點說不出話來。

  只見一向表現從容的廖大將軍居然在那里發愣,正伸出三個指頭,不住地喃喃說道:“第三聲,我的第三聲……”

  魏延看到廖江這個樣子,嚇了一跳,卻不敢驚嚇了他,只得在一旁看著。

  可是,廖江又突然大聲吼了起來,“他媽的,第三聲呢?老子的第三聲啊!張飛,你這家伙,怎么做事這么虎頭蛇尾?難怪你要用蛇矛!你給老子回來,還我第三聲……老子等了好多年啊!”

  “將……將軍!”魏延小聲地叫道,他有一些被嚇著了,難不成那張飛會什么妖法?居然把自己這英明神武的主將給吼傻了?

  ……

  “啊,什么事?”短暫的失神之后,廖江終于聽到好像有人在叫自己,恢復了過來。

  “將軍,你看我們該怎么辦?”魏延很會做人,絕口不提廖江剛才的失態。

  “還能怎么辦?追啊!”廖江答道。

  “可是,將軍,當陽橋被那張飛給毀了!”魏延定下主意,等戰事一了,就馬上去找一個巫師給自己的主將驅邪。

  “修,修好再追,再多修幾座橋!”廖江也記起了自己剛才的表現,臉上一紅,勿勿下令之后就向后面跑了。

  “三弟,你豈可如此莽撞,那廖江乃是許成麾下名將,非同小可,你獨自挑戰他的大軍,這不是找死嗎?”廖江命令屬下修橋,而在河對岸,劉備卻在責備張飛的魯莽。

  “大哥,你放心,俺老張豈是那種蠢才,俺早已經下令,在山坡之后,布置伏兵,那當陽橋不大,他如果率軍來攻,必定難以躲過我軍對他先頭部隊的狙擊!說不定,一戰可將那魏延和廖江都殺了,可大哥你偏要叫俺回來!”張飛不在乎地說道,語氣中微微有一些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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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火債水償
更新時間:2007-7-24 20:11:00 字數:5097

  見到張飛居然也有一些喪氣,劉備可就著急了,他只是想發一下感慨,可不想讓僅剩的兄弟都沒有勇氣,所以,他連忙又接著說道:“不過,想認我劉備認輸還沒有那么容易,三弟,我們在新野還有數萬大軍,荊州也還是我們的,我們還有的是機會,沒了黃忠,文聘,我們也還有向寵、鄧芝,更還有三弟你,我們還能跟許成一戰!你說,是不是?”

  張飛屬于那種比較容易激動的類型,見自己的大哥說得那么慷慨激昂,自然是立刻就跳了起來,拍胸脯表示自己一定會跟著劉備,好好地跟許成軍打上幾場。

  回復了心情,劉備不敢在這里久呆,天曉得魏延會不會再回來,所以,帶著張飛,繞路也向新野趕去,不過,讓他們意外的是,半路上,他們居然碰到了諸葛亮,原來,諸葛亮沒有能擋住魏延,卻沒有放棄,帶著一些精兵一直呆在附近,一來看情況,二來,若是劉備被俘,好找機會再把他給救出來。諸葛亮的表現終于讓劉備在心里原諒了他的失誤,畢竟,黃忠剛剛叛變對他的打擊不小(黃忠雖然沒有效忠他,可他是這么認為的),兩相對比,諸葛亮可就忠心可嘉了。

  三人相會之后,開始一起向新野的方向進發。

  “主公,我們不能直接回新野,只能從旁繞走!”諸葛亮難得的騎了一回馬,他在仔細想了想之后,終于又開始向劉備獻策。

  “為什么?”劉備問道,雖然這一回失敗了,他對諸葛亮也有了一些不滿,可是,畢竟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諸葛亮的忠心也讓他心中很受安慰,而且他這么逃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心里承受能力很強。

  “亮在來時,就已命令公冶乾帶兵將新野百姓清空了,并將那些百姓向襄陽方向驅趕!”諸葛亮說道。

  “軍師,你……”劉備的手停在了半空,他不知該如何是好,強行將百姓趕離家園,這可跟他一向標榜的“仁義”不符。

  “請主公恕罪,公冶乾雖然帶來了皇帝的旨義與信物,讓主公日后可以用皇帝名義來興兵匡扶漢室,可是,他的來歷實在是太過于詭異,所以,亮這才讓他來執行這個任務!”諸葛亮說道。

  “軍師,這有什么關聯嗎?”劉備只得暫時放下對諸葛亮的不滿,不解地問道,其實,他也有一點懷疑公冶乾,只是,不好說出來罷了。

  “當然有關聯,若是那公冶乾是奸細,此戰之后,主公就可將責任全都推到他的身上,說是他擅作主張驅趕百姓,這樣一來,就會使那許成無法在我荊州百姓心中立足,此其一也;如果那公冶乾不是奸細,主公仍可將責任推到他的身上,因為他是皇帝的密使,日后,一旦皇帝欲掌大權,對主公不利,主公就可將此事抖出來,使其失去民心!”諸葛亮分析道。

  “軍師,你豈能如此?有道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是有朝一日陛下要治劉備之罪,劉備自然會甘心俯首,又豈能做那大逆不道之事?”劉備搖首道。

  “主公,”諸葛亮心中對劉備的話不屑一顧,可是,卻不得不擺出一副為劉備考慮的樣子,繼續“勸說”道:“現在不是說日后事情的時候,我們總要防著有小人來破壞主公的大計,若是公冶乾真心為主公做事,亮日后自會向他請罪,可是,如今我們卻不得不用這一招來試探他呀!”

  “胡說,試探人也用不著這樣呀!”劉備心里暗道,不過,他自然也不會這么不給諸葛亮面子,怎么說諸葛亮也是目前他唯一有用的軍師,所以,他只是佯做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樣做,豈不是太傷賢士之心了嗎?”

  “非也,主公,此戰,亮本還有一計,需要借這新野城池一用,必須將此城清空,所以才要公冶乾動手驅離百姓,要不然,殺孽只會更重!”諸葛亮的臉色轉為陰沉。

  “這話怎么講?”劉備問道。

  “亮要火燒新野!”諸葛亮狠狠吐出了一句話。

  魏延追了一陣,沒有發現劉備等人,知道對方不可能讓自己追到,所以,干脆停下,等到太史慈趕來,兩軍重又合兵一起,這才再次向新野方向前進。

  太史慈向魏延問起了戰況,結果,得知他收降了黃忠,俘虜了文聘之后,自然是郁悶萬分,不過,當他又聽說魏延居然讓劉備在眼皮子底下逃脫之后,雖然表面上連說可惜,心里卻是有了一點慶幸,他心中暗道:總不能老是讓這個姓魏的拿大頭吧,自己可要努力了,這一回,說什么也不能再讓他給比下去。

  然后,魏延想著如何找到劉備“報仇”(應當是劉備找他報仇才對,可人家就這么想,能奈何?),太史慈則考慮怎么樣才能拿到首功,于是,兩人一路無話。

  由于在博望坡耽擱了一段時間,所以,直到入夜,大軍才到了新野境內!

  至于劉備等人,當然是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不過,魏延和太史慈卻發現了一件意料不到的大事,新野城不遠處,居然有數萬百姓正在搶渡白河!而且,后面竟然還有士兵在驅趕,星星點點的火把,把白河岸邊給照得一片通明,可是,誰又知道,這里發生的卻是這種事情呢!

  “賊子敢爾!”太史慈見到這種情況,怒發沖冠,大喝一聲,就向河邊沖去。

  “眾將士,給本將軍殺,把那些禍害百姓的家伙給殺個干凈!”魏延較為冷靜,可是,他下的命令卻更加冷酷,在許成軍呆了這么多年,早就看不得士兵欺侮百姓了,何況,這種情形,一看就是強行驅趕百姓離開自己的家園,這種事情,豈能不管?

  可是,為什么會有這種情況呢?諸葛亮不是早就下命令讓公冶乾趕人了嗎?

  因為公冶乾不是笨蛋!他正站在白河對岸看著事情向他預想的方向發展!

  他豈能看不出諸葛亮對他的懷疑以及防范?讓他帶兵驅趕百姓離開新野?哼!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不錯,士兵是劉備的,將領也有諸葛亮派來臨視他的,可是,這又如何?沒聽說過差之毫厘,謬之千里嗎?

  一個字:拖!

  不是不趕,而是慢慢地來!招數咱可有的是。

  第一,等!裝做不忍心,等到那些諸葛亮派出來的家伙等不及了來催促了,再執行這個任務。

  第二,動口不動手!百姓不愿意走,咱們就用說服的,不用強的!雖然大軍并不聽他的命令,使得這一招并不能拖多長時間,可是,總能起一點作用的。

  第三,瞎安排!渡河總要船啊之類的東西,可是,就是給你亂安排,你諸葛亮又不在,這里派來臨視的人本事又太差,這一瞎弄,他們就亂了陣腳,于是,時間就拖下來了。

  這三招一用,公冶乾如愿地等到了太史慈和魏延追兵的到來。

  結果,許成軍成了救星,劉備成了禍害!荊州人心有望很快傾斜向北方。

  可是,眼看著太史慈和魏延的火頭被澆了上來,正在搶船,大有渡河追擊的意思,公冶乾也不敢再多呆了,這兩位可不認識他,如果那群新野百姓把他給指出來,他可就死得冤枉了,雖然他的武力也不差,可他也是知道這兩位的武力等級的,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公冶乾是高興了,可是,諸葛亮火了!他以為公冶乾早就應該把新野給清空了,所以,他跟劉備等人是用先前準備好的小船過的河,由于關心事情的進展,他先讓劉備等人歇息,畢竟,從火堆里跑出來,又跟魏延大戰了一場,就算是強如張飛等人也有一些累了,而安頓下劉備等人之后,諸葛亮就到了他事先安排人筑好的堤壩處觀察情況。

  堤壩離著新野比較遠,可是,諸葛亮依然看到了發生在白河岸邊的情況。

  事情的發展居然又一次脫出了他的掌握!

  接連的打擊讓一向心高氣傲的他再也忍不住了,胸中一陣翻騰,緊接著,一抹鮮紅出現了他的嘴角,只是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他們這邊為了不被人發現又不敢打火把,所以,諸葛亮身邊的人沒有發現他的不對勁。

  “好你個公冶乾!”諸葛亮恨恨地抹掉了嘴角的鮮血,心頭一陣煩躁。

  他確實沒有料到公冶乾會有這一招!雖然他還沒有想到公冶乾用的是什么招數,可他明白,一定是因為拖延了時間才會導致現在這種情況的出現,他想去找公冶乾興師問罪,可是他也知道,這位前朝廷衛尉肯定有的是理由等著他,他如果此時去找公冶乾的麻煩的話,恐怕反倒會自取其辱。

  可是,雖然驅趕百姓并不算什么,可這中間如果又有人在救這些百姓的話,這可就是大麻煩了!

  本來,他想的是把新野百姓驅離,然后,放火燒掉太史慈和魏延的大軍,再把這放火的責任推到兩人身上,這樣一來,驅趕百姓離家反倒成了救人,劉備的“仁義 ”之名將會再次上揚,可是,現在全完了,救人的成了許成軍,可以想見,劉備在荊州人心目中的地位將一落千丈,整個荊州將再難穩定。

  “不能便宜了他們!”終于忍不住了,而且,看到太史慈和魏延正在岸邊指揮手下進攻那些驅趕百姓的荊州兵,并把那些已經上船的百姓給送回岸上,諸葛亮也認為這是一個大好的時機,于是,他說道:“下令,決壩!放水!”

  滾滾河水滔滔而下!

  一路順風,可到了頭,魏延和太史慈也終于吃鱉了!

  兩人都是急性子,在岸上指揮士兵救助百姓可能是感到不過癮,尤其是太史慈還有一份爭功的心,所以,下令副將指揮驅趕劉備士兵,救助百姓之后,他就沖上了一艘船,魏延看到了,自然是不甘落后,也趕了上去,然后,船就向對岸開去。

  而這個時候,諸葛亮下令放水了。

  本來嘛,大水沖下來的聲音是很大的,可太史慈他們這邊正好有數不清多少人正在那里大喊大叫,把這個聲音給蓋住了,結果,等到大水沖到近前的時候,他們兩人才發現這一特大“超”緊急汛情。

  兩人乘坐的船一遇到大水,立刻就被掀翻了。

  偏偏兩人都還穿著鋼甲,拿著精鋼兵器!

  而魏延本是義陽人(今河南桐柏),太史慈更是青州漢子,兩人的水性實在是上不了臺面,像某種動物那樣四肢并用的那種“刨”式游泳法都還沒有學好,更不要說他們身上現在還有不小的負擔了,所以,結果就是下水就喝!

  “救……!咕!”饒是兩人一向都自詡鐵血漢子,在這種情況下,也禁不住叫出了一向打死也不愿說出的某個詞。

  “將軍落水啦,快來人吶!”有人看見了,可是,大水沖下,不光是魏延和太史慈,岸邊的百姓,還有那些騎兵將士,被沖到河里的也不在少數,最起碼有幾千人,這么多人,再加上水聲,就算是看到了魏延和太史慈落水的人聲音再大,也沒幾個人能聽清楚。

  不過,好人終究是有好報的,那些荊州的百姓們開始了他們的報答行動。

  不錯,魏延和太史慈帶來的士兵們中會水的很少,可荊州百姓里面會水的多呀!何況,諸葛亮放水太早,壩中儲的水不多,水勢不能持續,不久之后,白河里的水就已經緩下來了。

  最后,魏延和太史慈兩人被十幾個新野百姓七手八腳一齊聯手給救了上來,用得著這么多人嗎?這也是沒辦法,他們實在是太沉了。

  一上岸,魏延和太史慈來不及向幾位救命恩人道謝,就趴在地上不住地往外吐水。(至于是不是偶爾還吐過兩只小蝦米,那就是歷史細節問題了,有待考證!)

  “以后,我一定要主公調我去北方!”吐過之后,太史慈拄著鋼矛,苦哈哈地對魏延說道。

  “同意,我跟你一起去!”魏延并不知道他這話讓太史慈有一咱想揍人的沖動,一起去?搶功?現在功勞幾乎都讓你小子弄去了,你讓老子去吃西北風啊!

  太史慈正要糾正魏延這種不正確地想法,麻煩來了。

  只見在他們上游的方向,數不清的火把帶著大地的震顫正滾滾而來。

  “魏延小兒,你家張飛爺爺報仇來啦!”雖然雜聲很多,可這一聲巨吼卻是清晰地傳了過來。

  “全軍列陣!讓百姓躲到后面!”見到這種情況,魏延和太史慈也來不及繼續吐水了,如果讓荊州兵在這個時候沖到近前,他們的騎兵就算再強也發揮不出戰力來,而混在百姓之間,更是什么樣的戰術也用不出來,除非是冷血,不過,他們很顯然不是。

  可是,剛剛經過一場大水,雖然那魏延和太史慈帶來的那一萬騎兵受到的損失不大,可是,整個大軍倒有一半都給沖散了,想在短短的時間里聚集起來,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了,別忘了,受驚的不光是人,馬也是會受驚的,而且它們更加不能輕易平靜下來。

  眼見張飛帶著荊州兵越沖越近,而自己這邊的騎兵們仍有不少人還在跟自己的坐騎較勁,魏延和太史慈只得下令那些騎兵盡可能靠后,并護著那些跟在他們后面的新野百姓。

  “將軍,我們進城去暫時躲一躲吧!”有將領向兩個建議道。

  “胡說,哪里都可以去,就是不能進城,聽到沒有?”太史慈厲聲喝道。

  “為什么不可以?好多百姓都在往里跑,為什么我們不能先借城墻擋一下,等將士們恢復……”這名“聰明”的將領自顧自地說著,可是,太史慈和魏延卻是不敢再聽下去了。

  “百姓在向新野城里面跑?”兩人對視一眼,臉上同時現出無比的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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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割須棄甲
更新時間:2007-7-24 20:09:00 字數:8042

  劉備其實很倒霉,要知道,博望坡一戰,諸葛亮的設計其實是很不錯的,哪怕是太史慈不跟進來,也不會對劉備造成多大的損傷,畢竟他的主力還在新野守著呢,可是,無論是許成還是廖江,都對這一戰熟的不能再熟了,又哪里會不想好招數?

  太史慈帶人追擊,可是,魏延也并沒有跟廖江在一起,他一直隱身在太史慈的軍中,到了那個岔路口,他帶領著一半騎兵繞大路,以最快的速度,從博望坡的一側,向另一頭堵去,而太史慈呢,則故意裝著山路難走,放慢腳步,拖慢劉備的逃跑速度,他們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來一個麻桿打狼——兩頭堵!廖江當然會向他們分析博望坡中劉備大軍可能的布置,他們到時候只要堵住兩頭,再放火一燒,連仗也不用打就能取得最大的戰果了,荊州自然也是唾手可得。

  可是,凡事都有意外!魏延是順著博望坡的外側進軍的,而本來準備好引火之物后的傅士仁卻不知怎么的不在博望坡里守著,反而跑了出來,偏偏還大走霉運,碰上了魏延這個煞星,結果,他首先就被魏延誅殺于大刀下,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居中調度的諸葛亮發現了魏延的到來,情急之下,只得派人立刻去博望坡里把劉備一伙人給叫出來,并且,派出自己的護衛兵馬拼了老命阻攔起魏延來,終于使得劉備以及正在谷中的張飛和黃忠等人能夠及時得到消息,要不然,魏延如果成功了達到做戰目的,順谷而入,然后從里向外一路放火,剛剛在谷中堆滿了引火之物的劉備一伙人誰也別想活著走出這博望坡。這也多虧了諸葛亮一向對自己的安全比較看重,帶的護衛兵馬很多,要不然,不僅劉備等人救不出來,他也要被魏延順手給解決掉。(火燒博望、新野引來的曹操大軍,諸葛亮跟關羽先跑到了江夏,卻留下劉備一伙獨自逃亡,再加上諸葛一生唯謹慎,可以看現,諸葛亮很注重自身的安全!)

  “太史慈放火燒山?!”劉備聽到這句話之后,就險些昏了過去,不過,還好,多次在絕境之中逃命所鍛煉地堅韌神經強行將他的注意力給拉了回來。

  “馬上,向前走,前面軍師正擋著魏延,他們肯定還來不及放火,我們還有希望沖出去!”劉備不知是在鼓勵別人還是鼓勵自己,不過,這好歹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理由。

  張飛和黃忠也帶隊出現了,本來,他們躲藏的地方都是選擇的安全之地,如果放火的是他們的話,自然是不會挨燒,可是,太史慈放火和他們不一樣,那是燒山,可不是只燒山路,如果再躲在里面,生存的機會實在是渺茫。

  劉備身邊還有千多人,張飛和黃忠也各有千人的隊伍,一行三千多人,開始在狹窄的山路上向博望坡的另一頭沖去,而幾名大將臨危不懼,從容安排,倒使得這本可能混亂的隊伍變得有條不紊,兩加上眾人是在逃命,行進的速度居然一點也不比在平原上慢。

  如果許成在的話,他也許會把劉備的這一次行軍命名為“跟死神的賽跑”,不過,死神并不是這么好嬴的,雖然躲過了后面追逐而來的大火,可并不代表著就能沖過前面的堵截之焰。

  魏延帶領的是五千精騎,諸葛亮雖然一向謹慎而不喜踏入險地,再加上劉備的看重,派給他的護衛一向都是極多,可是,這批人也不會超過魏延五千人的數目,魏延本來繞的就是遠路,太史慈雖然在進入博望坡之后就放慢了追擊的速度以拖慢劉備,可是,遠路就是遠路,他可沒有多少時間跟人干耗,更何況,這個時候,諸葛亮還沒有資格被魏延放在眼里,雖然這里面也有廖江怕言多有失漏餡,不敢跟他和太史慈多提諸葛亮的原因,可諸葛亮畢竟還沒有建立什么大的功勛,以魏延的高傲,哪會把他這么一個“無名之輩”放在眼中?而且,劉備看起來也遠比諸葛亮可愛兼可口的多,所代表的功勛更是沒法比,所以,見到諸葛亮派兵堵截自己,魏延試了一會兒,發現不太容易沖過去之后,立即就分兵一千,先行前往博望坡的出口放火燒山。

  所以,當劉備等人以為馬上就可以逃出生天的時候,面前出現的大火再一次讓他們陷入絕望。

  “蒼天,你何其不公啊!”劉備淚眼迷蒙,仰天長嚎,“我劉備欲興漢室,你為什么總是如此耍弄與我?為什么,為什么呀!”

  看著劉備好像要發瘋的樣子,跟在他身邊的眾人都是一陣苦悶,尤其是張飛,一雙豹眼瞪得突圓,猛得大喝一聲,“啊!”接著,丈八蛇矛向身側一劈,一株有人腰那么粗的大樹應聲而斷,“砰”地一聲倒地。

  “皇叔,我們尚有一線生機!您為何要做如此絕望之態?”文聘兩眼急轉,終于想出了一個辦法。

  “仲業還有主意?”聽到還有辦法,劉備馬上就來了精神,一雙長手死死地扣住了文聘的胳膊,好像激動的不知該說什么好一樣。

  “皇叔,”文聘和黃忠一樣,效忠的是劉琦,所以,他們一向稱呼劉備都是以“皇叔”來代替“主公”二字,本來劉備還對“皇叔”這兩個字能成為正式的稱呼而沾沾自喜,可是,不久之后,他就有一些厭煩了,畢竟,這個表面的華貴的稱呼比不上“主公”倆字實在,不過,現在,他可不想跟文聘在這方面計較,只見他一臉企盼地望著這個本來不是很得他重視的大將,兩只眼睛冒出的點點精光差點兒文聘的話又給嚇了回去。

  文聘先整理了一下腦子里想到的東西,雖然他跟著劉備并不是很久,可是,對諸葛亮這個劉備手下炙手可熱的人物還是做了一番研究的,在他看來,諸葛亮雖然不能夠打敗魏延和他的騎兵,可是,拖延一段時間還是綽綽有余的,所以,面前的大火應當是剛剛燒起沒多久,燃燒帶也應該并不是很長,所以,在他看來,沖出面前的大火并不是不能辦到,難辦的是如何應對出谷后可能出現的魏延伏兵,畢竟,身為許成軍中名聲鵲起的一位大將,魏延是不可能把希望完全寄托在一場大火之上的。

  想完這些,文聘終于在眾人的期待中發話了,“皇叔,由張將軍,黃老將軍,還有末將護著您,再加上這些忠勇的將士,面前這片火海雖然看上去險惡,可我們并不是沒有希望沖出去,只是,還要保護您沖過魏延在外的騎兵,這就有一些麻煩了……”

  文聘是一員善于防守的大將,這種武將,最大的優點就是冷靜,能夠在敵軍各種攻勢下,從容且快速地想出應對之策,所以,這一回,劉備既是不幸的,又是幸運的,當然了,他的這種幸運,是建立在不幸的基礎上的。

  魏延已經擊潰了諸葛亮的堵截!

  諸葛亮雖然指揮兵馬還有一手,可是,終究兩軍相差太多,再加上魏延的能力也是十分的強,他終于沒能等到劉備從博望坡中出來。

  接下來,就是魏延率領大軍在博望坡的出口處等著劉備了,當然了,他也會派出人向其他方向察看一番,以免劉備在搞什么翻山越嶺的把戲,雖然那樣一來,劉備極有可能因為山路難行而被大火趕上,不過,防著這么一手總是好的。

  “唉,到底是希望劉備就此完蛋呢,還是希望他能夠從火海里面逃出來呢?”騎在馬上,魏延突然有了這種想法,倒不是他對劉備有什么好感,更加談不上什么識英雄、惜英雄,而是他怕劉備被燒得辨不出來,戰功就要少一大截,那樣豈不是大大不妙?

  不過,劉備終究還是沒有讓魏延失望,只見火海之中突然冒出一隊人馬,看樣子也就幾百來人,一個個都是灰頭土臉,滿面炭黑,步履蹣跚地向谷外走來。

  “哈哈,想不到我魏延的運氣居然如此之好,簡直就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哈哈哈!”魏延看著面前的這百多人,突然仰天大笑起來。他的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好幾個身穿金甲的大將,這些人,在他眼里,那可就是一個個的巨大戰功啊,以他的性子,突然有這么多戰功擺面前,又怎么能不歡喜若狂呢?

  “你就許伯功封的虎牙將軍,魏延魏文長?”大概是博望坡內火勢太大,劉備的聲音顯得有一些沙啞,不過,從穿著來看,魏延還是確定了他的身份,至于劉備那傳聞甚久的奇特長相,沒有見過他的魏延又豈會真的相信?

  “不錯,本將就是魏虎牙!”魏延對自己的這個外號一向都很是滿意,在他看來,“虎牙”這個稱號,既有氣勢,又給人一種很有銳氣,很向上的感覺,哪里像太史慈的那個“太史輕車”,一聽就是被人往死里砸的角色,所以,在這一方面,也讓他在太史慈面前很有一種優越感,他一直毫不避諱,而且,他已經在想象,他擒拿了劉備及其手下一干大將,功勛卓著之后,太史慈會如何的嫉妒如狂了,雖然他的武藝并不是太史慈的對手,可是功績卻是始終壓過那家伙一頭啊。

  “將軍領兵在此,莫不是想守株待兔?”劉備沙啞的聲音打斷了魏延對美好未來的幻想,惹得他一陣不快,所以,他的回話一點兒也不客氣,雖然他本就沒打算放過對方。

  “哼,守株待兔?魏延豈敢如此?那兔子可是比你們自覺多了,知道一頭撞死,可是你們卻還在這里廢話!”說到這里,魏延大刀一舉,“本將軍還要去進攻新野,沒那么多功夫在這里磨牙,爾等還不快快下馬受縛,更待何時?”

  “魏延,你本是我荊州小卒,竟敢對皇叔如此不敬,且先吃我一刀!”聽到魏延的話,劉備身后的武將都沒有什么反應,反倒是文聘出馬了。

  “你是文聘?”文聘說的沒錯,魏延雖然不是荊州人,可是,他第一個投靠的對象就是劉表,只是,出身太差,不得重用,一直到最后,也只是當上了一個小校而已,要不是何通走了一趟荊州,把蔡瑁和張允捉住,讓劉表用張機和他來換,也許現在的魏延,也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小校,而不是名動天下的“魏虎牙”了,而曾經在襄陽當過荊州兵的魏延,自然認識一向被稱為“荊州第一武將”的文聘了。

  “既知我名,還不下馬歸降?”文聘持刀傲然而立,為了逃出火海,他們一伙大將都棄馬而行,此時他站在地上,一身的狼狽相,卻非要裝出一副“老子是你老大”的樣子,對著騎在戰馬之上的魏延大聲叫囂,頓時惹來許成軍一片的哄笑!

  “哈哈,想不到荊州文仲業居然是一個如此的妙人兒!”魏延大笑,他除了真心佩服的幾個人之外,是不會對誰客氣的,所以,大笑之后,他突得面目一整,喝道:“文聘,既然你如此不知進退,本將軍就不客氣地送你一程了!”

  說完,也不管什么規矩,縱馬提刀,他就沖了上去。

  別說魏延的武藝本就不在文聘之下,再加上這些年跟太史慈切磋的多了,甚至還勝過一籌,光他騎在馬上,而文聘卻只能步戰,就可以知道后果了,要知道,文聘可是馬上戰將,更何況他還是剛剛從火海里沖出來的,體力消耗極大呢。

  于是,在魏延的強力攻擊之下,文聘左支右拙,很快就撐不住了,見到這種情形,退到后面的劉備等人開始慢慢地向一側移動。

  “想跑?眾將士,給我拿下!”魏延對付文聘很是從容,所以,能夠一直對劉備那邊保持著一絲注意,劉備等人一動,馬上就被他發現了,而就在他下達了命令之后,文聘的反攻突然變得猛烈起來。

  “接刀!”文聘刀上的勁道突然加大了三分,讓魏延險些吃了一個暗虧,他這才意識到,文聘居然一直在麻痹他。

  “可惡!文聘,本想饒你一命,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本將軍就成全你!”魏延的脾氣不好,所以,大怒之下,他的大刀也開始向文聘施起了殺招。

  “小子,接箭!”就在魏延剛剛施起煞手的時候,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讓他的頭皮猛得一緊。

  “黃忠!”這是魏延在那一剎那間想到的兩個字,而這兩個字所代表的可怕威懾力讓他立刻就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不得不放棄對文聘的追殺,又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先來了一個蹬里藏身!

  ……

  沒事兒!

  魏延慶幸地摸了摸身上,好險!他暗呼了一口氣,不過,他很快又反應了過來,這是黃忠嚇唬他呢!

  “死老頭!”魏延不敢出聲,只能在心里暗暗叫罵。

  這個時候,劉備等人已經開始向側面沖去,在博望坡的出口處,兩側還有一段山林沒有被大火燒到,而由于占據絕對的優勢,魏延也懶得多派人把守那里,所以,劉備等人就把那里當做了突破口,可是,許成軍的士兵豈是那么好欺的?那幾百名士兵沒有什么人在意,魏延還懶得在俘虜身上浪費時間呢,可是,盡管如此,也只有幾十個士兵能夠逃脫,而劉備和張飛,還有黃忠卻是被死死地圍住了。

  “哼!”魏延加大攻擊力度,終于把文聘給撂倒了,命人把他給捆住之后,他就向劉備等人走去。

  看到被數千騎兵包圍的劉備等人,魏延心中一陣得意,“想跑?劉玄德,難不成你當本將軍是無能之人嗎?”

  “魏延,不要太得意!”劉備沒有出聲,黃忠卻緊握著手中的大弓,向魏延說道:“要么,放皇叔一條生路,要么,老夫等跟你同歸于盡!”

  “那么,黃老將軍,像為什么不把箭搭上呢?”魏延問道,他早就看到,黃忠身上沒有箭囊了,想來是在沖出火海的時候,不小心失落了,難怪剛才只能嚇唬他,看來也是自己命大。

  “你何不讓你的手下放箭?”黃忠森然說道,眼神看向周圍那些手持弩弓的許成軍騎兵,手里卻是依然緊握著大弓。

  “……”魏延心中暗凜,他明白了,黃忠居然是想接箭再射,也就是說,黃忠是打定了主意,如果不能讓劉備逃脫,他就以身受箭,拼著一死,也要射一箭跟自己同歸于盡,而如果許成軍不放箭的話,以他的武藝,搶到一支箭還是不是易如反掌?想來,恐怕也只有這個武力超群的老神射手才敢這么做,才能這么做了。

  明白了黃忠的想法,魏延倒不是怕,只是深深感佩這么一個老人,所以,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黃老將軍,我們廖將軍一向對你是推祟倍至,總說你可比戰國時趙國老將廉頗,可惜卻是遇人不淑,才會沒有表現的機會,所以,在我們出兵的時候,他就囑咐我們,盡可能的勸你向我們主公投誠,對你更是不得有任何不敬,黃老將軍,以你的閱歷,劉備是什么人還看不清楚嗎?不過是個無能且無恥的竊賊而已,你的忠心可以是對劉琦或者是劉琮,卻不應該是他,至少,那兩個人不會像他這么虛偽!”

  “……”黃忠的周圍是寂聲一片,所有人都在看著他,可他卻沒有答話。

  “黃老將軍,我們廖將軍還給我說過一句話,不知你想不想聽?”魏延又說道。

  “講!”黃忠冷冷地說道。

  “如果你不降,或是自盡,我軍就會將劉表一族盡皆處死,當然,劉琦和劉琮是不可能逃得了的,而且,你先前所住的村莊,恐怕也會遭到‘荊州亂兵’的侵襲,所以,黃老將軍,你可要想好了!”魏延又加大的勸說的“力度”。

  “你……”黃忠雙目猛得一張,凜烈的氣勢讓周圍的騎兵都是一窒。

  “黃老將軍?”魏延雙眼緊盯著黃忠,他說的那些威脅雖然都是子虛烏有,可是,有一點卻不是假的,那就是廖江對黃忠的重視,而許成的知遇之恩,廖江的厚待,他也是感念在心的,如果能把黃忠招降的話,對廖江來說,是大功,而對許成來說,就是又多了一員大將,這也是他報答的一種方法,至于黃忠可能超過他這一點,他連想也沒想,其實,他并不是心胸狹隘的人,只是傲,而有傲氣的人,又豈會認為會輸給別人呢?

  “唉,罷了!”黃忠仰天嘆了一口氣,終于放下了手中的大弓,雖然魏延的話有一些不可信,可他不敢冒險,一點兒也不敢!無論是以前的鄉親還是劉琦和劉琮,對他來說,都比劉備重要的多!雖然說許成軍現在才剛到荊州,可看看劉備都遭此慘敗,荊州又哪里還有其他人能擋得住他們?不過,黃忠也耍了個心眼,他只是放下了兵器,可沒說要投降,所以,這以后的事情嘛,可就要考慮考慮了!

  “黃老將軍棄暗投明,實乃是我軍之大幸!”見黃忠已經同意,魏延立刻翻身下馬,熱情地迎了上去。

  “嗖!”

  “啊!”

  一聲箭響,一聲慘叫!

  魏延定睛一看,張飛已然喉頭中箭,死了!而他手上,居然是一把匕首!

  “將軍,這家伙想從背后偷襲黃老將軍!”一名騎兵說道,剛才就是他見機的快,救了黃忠一命。

  “嗯?”黃忠猛得轉身,看向了劉備,不過,卻沒有做什么,只是狠狠地瞪了兩眼,就向包圍圈外面走去,那些騎兵主動為他讓出一條道路。

  “想不到,被廖將軍譽為當世第一猛將的張飛居然是個如此的小……”魏延突然不說話了,他的兩只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張飛,看著那在黑灰之下露出的一點點白色面皮。

  “假的!?”魏延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居然被人在眼皮子底下給蒙了!?

  然后,猛得一激凌,魏延沖上前去,一把抓過了劉備,伸出手狠狠地在他的臉上一抹,胡子全掉了,可怎么看,面前這個家伙也不會超過三十歲!

  “文聘!”不好意思找黃忠質問,可魏延對文聘卻不會客氣,廖江可沒說過這個文聘有多么了不起,所以,他抓過一旁已經被捆得像是粽子一樣的文聘,就惡狠狠地問了起來:“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哼!”文聘心里正別扭,為什么同時荊州武將,黃忠和自己和待遇卻差別如此之大?所以,盡管境況不妙,他仍然沒有對魏延假以詞色,不過,他有這個膽量,也是因為他對許成軍的軍規有著明確的認知,自從上一次何通大鬧荊州之后,他就研究了許成軍的一些東西,所以,他知道魏延是不敢殺他,這也是為什么他會向劉備獻這么一個“李代桃僵”之計,并自愿吸引魏延注意力的原因,只要他被俘,就有了生命保障,而如果他不這么做,恐怕連博望坡也難以走出來,就更加不要說在魏延隨后追殺中保命了,而這么做,一可以保命,又可以得一個為了護主,奮不顧身的好名聲,何樂而不為呢?

  “魏將軍,請不要為難文將軍!”黃忠對文聘受到如此對待有一些看不過去,他們怎么說也是一起的,“劉皇叔和張將軍已經混在那些亂兵之中逃走了,你中了我們的‘李代桃僵’之計了!”

  “‘李代桃僵’?”魏延平復了一下得而復失造成的心理空虛以及怒氣,陰陰地笑道:“黃老將軍,劉備居然讓你跟文聘兩人來吸引我的注意力,可他是如何看待你們了!嘿嘿,為了逃跑,居然割須棄甲,不過,他跟張飛沒有馬匹,想在我的騎兵手中逃脫,哪有這么容易,請黃老將軍稍待!等我追到劉備兄弟,再來與你暢談!”

  說完,也不等黃忠答話,飛身上馬,帶著手下就向新野方向追去。

  而黃忠和文聘自然也有人看著,這些人大約有一百人。

  “我們也跟去吧!”眾人在這里待了一會兒,黃忠對那個領頭的小校說道。

  “好!黃老將軍,我們聽您的!”那小校一聽到黃忠的知,立刻就答道。

  其實,他們這些騎兵也不愿意在這里枯等,只是魏延臨走的時候說了“請稍待”,他們也就只好等在這里了,不過,既然黃忠開口說話了,他們的借口也就有了,馬上,他們中的一個給了黃忠一匹戰馬,讓他騎,而黃忠有馬,文聘就比較倒霉了,不過,好在有黃忠為他求情,他才能坐在一名騎兵身后,要不然,就只能跟那個假劉備一樣趴在馬身上了。準備完畢,黃忠翻身上馬,向身后某個方向輕輕掃視了一眼之后,跟在那些騎兵中間,慢慢地向魏延消失的方向追去。

  又過了好一會兒,黃忠掃視過的地方走出來兩個人,居然是劉備和張飛,只是,劉備的胡子沒有了,而張飛,也只剩下了胡茬,原來,當時時間緊急,沒時間找化妝用的物品,就只好煩勞他們兩上損獻一些了,當然,他們身上的金甲更是早就給了那兩個假冒者。

  “大哥,為什么你剛才不讓我殺出去,我跟跟那黃忠老兒聯手,那百多名小兵,又豈能攔住我們?”一出來,張飛就不滿地說道。

  “三弟,黃漢升已經投降了許成了!”劉備落寞地說道。

  “……不會吧,他不是沒有出賣我們嗎?”張飛不太確信道。

  “黃漢升不出賣我們,是因為他為人有始有終,既然答應引開魏延,就不會食言,可是,日后見面,我們就是敵人了!”劉備唏噓道。

  “……”張飛想罵幾聲,可是,看到劉備的神色,他還是忍住了,只是問道:“大哥,我們現在怎么辦?”

  “文聘將軍為了我們,已經被俘,又有劉安為我而被殺(裝張飛的那一個,史上,此人曾經殺妻,用妻子的肉做肉羹來招待劉備),想不到,我劉備竟然是一個如此不祥之人!”說著說著,劉備又開始掉眼淚了。

  “大哥……你怎可如此消沉,……唉!”張飛一跺腳,懊惱地蹲在了地上,這也是,敗得這么慘,任是他張飛的神經再粗大,也提不起精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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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ai007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0:0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七十五章 火燒博望坡
更新時間:2007-7-24 20:08:00 字數:8168

  在諸葛亮剛剛派人用這鐵滑車撞擊城墻的時候,蔡瑁和張允這兩個正在城墻上督戰的家伙就已經呆了,兩人居然連一點反應也沒有,眼看著堅固無比的襄陽城墻被強行撞開了一個大大的缺口,兩人除了不知所措,就只剩下了心驚膽戰。

  “怎么辦?我們怎么辦?”蔡瑁一把抓住了張允的肩膀,不住地晃動著,嘶聲叫道。

  “還能怎么辦?跑吧,要不然,你難道能打得過黃忠還有那張飛嗎?”張允一把扒開蔡瑁的手,飛也似地下了城墻,當年何通帶領一萬騎兵大鬧四州之地的時候,他可是見識過黃忠的厲害的,太史慈足可勝過文聘的武藝都被他給開膛破肚,何況是他這種半吊子都算不上的家伙,而且,他也不想被突然出現的一支箭在身上穿個窟窿,更何況,那個張飛據說武力猶在黃忠之上,最是好殺人,要是碰上了,恐怕比碰上黃忠的后果更加嚴重。

  而張允這么一跑,蔡瑁自然更加不敢久留,馬上就跟著跑了。

  其實,這個時候,雖然城墻蹋了一段,可是,襄陽城的守軍卻沒有傷亡,畢竟,沒有人會呆在一段一眼就看得出來極為危險的城墻上等著倒霉的,然而,蔡瑁和張允實在是太過于膽小了,他們不敢跟劉備的大軍正面應戰,再加上他們本就不得人心,所以,他們一跑,襄陽的守軍就更加不會跟劉備作戰了,更何況,他們跑得太急,連抵擋的命令也沒有下。

  兩人一路逃到了州牧府邸,見到了蔡夫人和劉琮母子,二話不說,拖上就走,雖然膽小,可是,他們終究還沒有急糊涂,知道此時劉琮在手,就有了一個護身符,因為,劉備打的旗號是為大公子劉琦正位,而害死劉表的也是蔡夫人和蔡瑁兩人,張允是幫兇,不關劉琮的事,有這位荊州二公子在手,劉備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追殺他們的,至少,不敢趕盡殺絕。

  大概劉備等人也預料到了這一點,并沒有四面圍城,所以,蔡瑁和張允順利地逃出了襄陽城。

  然后,就是劉備大軍順利地進駐襄陽,劉琦也登上了荊州牧的位子。

  繼任總要有一定的禮儀的!

  劉備等人本來不打算大張旗鼓地弄什么登位儀式,畢竟,一來劉表剛死,二來,他們也不想讓人一提起荊州就想到這是劉琦的地盤。

  可是,總有人跟他們做對的。

  劉備劉皇叔,不是號稱“仁義過人”嗎?人們不敢跟蔡瑁這種橫行霸道之徒做對,可是,卻不會怕一個“仁者”,惡人會殺人,仁者卻是不會的,至少,表面上不會!

  于是,找事兒的就來了!

  首先,就由荊州老臣婁圭提議,要為大公子劉琦舉行一個大大的慶賀之禮,以祝他驅趕逆賊蔡氏,重奪州牧之位,這個提議得到了荊州很多人的贊同,其中,就有蒯氏兄弟!

  這一招,劉備和諸葛亮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說穿了,不外乎兩個字:權力!

  劉備是外來人,可他和劉表不一樣,劉表來的時候就只是一個人,一匹馬,能平定荊州靠的是本地勢力,可是劉備卻已經有了自己的力量,而且,在目前看來,比荊州本地的各種勢力都要大,雖然還比不上這些勢力的總和,可是,誰敢不懼?不過,幸好,劉備扶持起來的劉琦是荊州人,他們就想到了這種方法,首先要正式確立劉琦的正統之位,然后,再借鼓動劉琦用正統的身份來壓制甚至是削弱劉備的實力,那時候,他們就可以再跟劉備好好玩玩兒了。

  面對這種情況,劉備和諸葛亮早有對策。

  那就是順其自然!

  別人不了解劉琦,可他們卻是早就把劉琦給看透了!不錯,劉琦為人確實忠厚孝順,可是,他卻沒有什么才能,而且,是個典型的二世祖,雖然被蔡氏壓迫了這么久,他卻一點振奮的意思也沒有,仍然只好醇酒美人,所以,就算他正式登上州牧之位,也只會把權力放給他信任的劉備等人,而他自己,只會繼續沉迷于剛剛得到的幸福生活。

  于是,進入襄陽的第二天,劉備等人就為劉琦舉辦了一個盛大的繼位歡宴,借這個歡宴,讓那些荊州臣子們暫時沉默了下去。

  接著,劉備派出大將向寵、鄧芝出兵追擊蔡瑁一伙,然后,他就開始借勢整理荊州的文臣武將了,不過,他的整理并不是清洗,雖然他很看不慣這里的一些人,可是畢竟他仍然要靠這些人來幫他統治地方,所以,所謂的整理,從某種意義上說,更像是示好!

  示好的重點自然是蒯家!

  在劉備等人的心里,荊州實際上也只有蒯氏還算有點料,其他人,不過都是一些土耗子。

  可是,劉備卻沒有想到,他親自前去蒯家拜訪,卻吃了一個閉門羹,而且,人家的回話還十分不客氣:病著吶,沒空接待閑人!

  對此,劉備很是不滿,可是,多年的經歷讓他壓制住了心中的怒火,回去跟諸葛亮商量起來。

  最后,諸葛亮得出結論,蒯家應該跟許成有勾結!怕表現的太熱情會太過份,所以,才來這么一招冷的,如果劉備再去,他們肯定會裝出一副勉強的樣子接待,這樣,他們既會因為對劉備的慢待得到荊州那些看不慣劉備的豪門的贊賞,而且,劉備為了表示對他們的重視,也不得不拿出重要的職位給他們,賦予他們比以往更大的權力,而這樣,就為他們做許成的內應提供了更大的方便。

  于是,為了驗證諸葛亮的話,劉備又跑了一趟蒯府,結果一切都跟諸葛亮所說的一樣,這樣一來,劉備自然不敢把剛剛得到的權力讓出一部分給蒯家了,畢竟蒯家在荊州才是樹大根深,這一點,他可比不了,萬一要是真的被蒯氏兄弟給玩一道,那可是哭都找不著地方了!

  就這樣,蒯氏兄弟什么也沒有得到,除了兩個看上去位子很高,卻沒有實權的虛職!

  只是,劉備并不清楚,他的這種做法,一直都被某人給看在了眼中。

  這個人自然就是公冶乾了。他不知道蒯氏兄弟是不是真的跟自己呆在洛陽的那位主公有勾結,可是,劉備的這種做法卻讓他心里暗暗高興,蒯氏兄弟在荊州的號召力,僅次于劉表,如今卻被劉備給閑置起來,荊州人會有什么想法?所以,在他看來,劉備這只是自找麻煩,而兩年的時間里,雖然沒有呆在劉備身邊,可他也通過蔡瑁的手下得到了很多劉備及其手下的消息,諸葛亮是應該能夠看出這劉備這種做法的弊端的,可是,這位“臥龍先生”有一個極大的弱點,那就是好權!更加確切地說,諸葛亮是喜歡那種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感覺,他不能容忍不同的意見存在!這一點,就連諸葛亮自己恐怕都沒有意識到,而蒯氏兄弟的存在,卻成為了諸葛亮盡握荊州大權的一種障礙,所以,他沒有向劉備進言,可能在他看來,荊州已經沒有人能夠挑戰劉備的存在了吧!何況,他還建議劉備用分化之計,大肆任用了劉表以前的一批手下,還準備再提拔一大批本來不得志的荊州本地人,這種做法,可以最大可能的削弱蒯氏兄弟的影響力!

  不過,除了用人這一條還算讓人心喜外,公冶乾心里就只有憂心如焚了,他沒有想到,劉備居然能夠這么快就把襄陽給攻下來,這樣一來,可就對許成的計劃有了一些意料之外的影響,做為一名頂級暗探,他并沒有表現出什么來,雖然劉備只給了他一個別駕的虛名,可是,他卻并沒有表現出不滿,只是在暗地里等待機會。

  而就在劉備剛剛攻下襄陽之后不久,機會來了。

  據報,廖江兵出宛城,繞過樊城,直襲新野!

  劉備得知情況之后,立即就通知了諸葛亮,而在諸葛亮的授意下,他決定親自領軍趕赴新野與廖江一戰,他要靠這一戰為自己正名,因為,他雖然才剛剛占襄陽不久,就有流言傳了出來,說他要殺了劉琦,好讓自己獨占荊州,而他這時候一走,所有的流言就會不攻自破,因為他這回是為了劉琦去打仗呀,對手更是名頭極大的廖江,別人自然不好說什么了。

  于是,留下劉琦以及孫乾、簡雍,還有馬良馬謖兄弟先行守衛襄陽之后,劉備再一次率大軍出發了,不過,此次的大軍之中,又多了一員大將,就是文聘,這家伙在劉備來攻城的時候,躲在家里不出來,城破之后,由劉備出面,將他又請了出來。

  大軍浩浩蕩蕩,不幾日,就到達了新野。而此時,廖江所部,離新野還有兩日路程。

  “為什么廖江比我們先出發,卻比我們晚到呢?”劉備一到新野,就回到了他的舊宅,在里面跟一眾屬下商議道。

  “應該是這個廖江想讓我們先跟蔡瑁在襄陽大戰一場,然后再來得漁翁之利,只是,他們想不到我們輕易就攻克了襄陽,所以,才來得晚了!”諸葛亮稍稍有一些自得地說道,攻破襄陽,那可是他的功勞啊!

  “既然如此,咱們就跟他在這新野打上一場,看看那個廖江到底有多厲害!”張飛叫囂道。

  “廖江身邊有魏延、太史慈,都不是好惹的,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好!”文聘說道,他當初可見識過太史慈的,雖然他連周倉都沒能打過,不過,太史慈既然比周倉出來的晚,論起來,他的腕兒也應該比周倉大一些吧。

  “仲業所言不錯,”劉備看了一眼文聘,說道:“魏延千里襲曹仁,名聲已經直追許成麾下那幾員大將,太史慈也應當差不了哪里去,又有廖江為主將,我等切不可輕敵啊!”

  “好了,好了!”張飛叫道:“大哥,就讓俺老張出戰吧,俺愿帶三千精兵,先跟那廖江對上一仗,看看他是不是真有傳說中的那么厲害!”

  “呵呵,三將軍,這一回,恐怕你是不能出戰了!”諸葛亮突然笑了起來。

  “軍師,俺可沒有得罪你!為什么不讓俺出戰?”張飛跳了起來,叫道。

  “主公新掌荊州,我軍不可跟廖江進行一場持久戰,以免為他們所乘,所以,我們要用最短的時間結束這一場戰事,而且,亮早已經備有一計,可破廖江,必讓他難到我新野撒野!”諸葛亮微笑著又扇起了他的鵝毛扇。

  “軍師快快說來!”劉備一喜,急忙問道。

  “新野之外有博望坡,博望坡之左有山,名叫豫山;右面有林,名叫安林,我軍可以在那里埋伏軍馬,三將軍可帶一千兵馬往豫山埋伏,廖江大軍來時,放他過去,不可與之交戰;而其輜重糧草,必定跟在后面,三將軍只要看南面火起,就可以縱兵出擊,焚燒他的糧草輜重。黃老將軍可帶一千軍馬去安林背后山谷中埋伏,只要看到南面火起,就可以出兵,向博望城舊屯糧草處縱火燒之。傅士仁將軍可引五百軍馬,預備引火之物,在博望坡后面兩側等候,到廖江大軍到達之時,就可以放火,文聘將軍為前部,迎戰廖江,只要輸,不要嬴,主公可為后援,同樣,也不能嬴,只要將廖江大軍引入博望坡便可!”諸葛亮自信道。

  “這個……軍師,那廖江會中計嗎?”文聘問道。

  “哈哈,據聞那廖江為人心性輕佻,而且年輕的很,見主公親自前往,必定會心生貪功之念,而其麾下魏延、太史慈更都是勇猛貪功之人,從那魏延千里襲曹仁就可看出端倪,他們又豈會眼見主公即將落入手中而不追擊?只要主公將他們引入博望坡,他們就別想輕易走出來了!”諸葛亮笑道。

  “我軍派出的兵馬會不會太少?”黃忠又問道。

  “不少,以伏兵破敵,又是火攻,這些兵馬,并不算少!”諸葛亮說道:“而且,為防萬一,我軍仍需留下主力守衛新野,所以,不能派太多的兵馬應敵!”

  “那軍師你干什么?”張飛聽到自己有事干,心里稍平,不過,還是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亮想請公冶先生留守新野,亮居中策應各部,以待諸位將軍大勝的消息!”諸葛亮看著一直默不作聲的公冶乾笑道,公冶乾也回應地笑了一下。

  “好,就依軍師之法,我們來一個‘火燒博望坡’!”劉備暢快地笑了起來。

  “軍師,在下還有一個疑問!”公冶乾突然問道。

  “請說!”諸葛亮答道。

  “看軍師之意,大勝可期,可是,為何軍師卻不派大軍先行繞到廖江后路,這樣,他們豈不是根本就連逃也逃不掉了嗎?而且,我軍還可趁機反攻宛城,豈不是更好?”公冶乾的話勾的劉備一伙人都眼巴巴地看著諸葛亮。

  “哈哈,公冶先生此計雖然不錯,可是,我們也要看出我軍的不足,一,若是打下宛城,等于直接招許成來攻打我們,雖然我軍與曹操已經定下盟約,可是,面對許成軍的強大實力,宛城終究難以守住,二,樊城的王威、李通二位將軍絕不是擺設,廖江此次雖然繞過了他們,卻也肯定防著他們斷其后路,或是趁機攻打宛城,我們就算這么做了,恐怕也是成效不大啊!”諸葛亮說道。

  “原來如此,軍師果然大才,公冶乾拜服!”公冶乾向諸葛亮做了一個揖。

  “不敢!”諸葛亮也回了一禮。

  “好,既如此,大家就按軍師所說的,開始去布置吧!”劉備見沒有人再提問,終于下達了命令,只是他并不知道,這是一個找死的命令。

  這一次,廖江派出的先鋒是太史慈,畢竟,魏延已經有了一次閃光,太史慈就算將軍寶玩輸了也不會把這次的機會讓給他了。

  可是這一路之上,太史慈卻郁悶非常,因為廖江總是不斷地派人叫他慢走,別急!結果,堂堂一員輕車將軍,帶著的又是廖江從許成那里磨來的一萬騎兵,趕路居然只領先了步兵快二十里,這哪里還算得上是“輕車”,連破車都快比不上了!

  不過,苦日子總算熬到頭了,就在太史慈在那里不住地為自己的運氣埋怨的時候,廖江居然帶著兵馬追上來了,并且終于下令,急速出擊!

  于是,連個招呼也不打,一萬騎兵風馳電掣一般就向新野沖去。

  然而,沒有走多遠,太史慈就碰上了對頭,而且還是老相識,雖然兩人交情實在是有一點淺,可總算還是認識的,文聘!而跟在文聘身后的,大約有一萬人。

  “來將可是文聘?”見是見過,可時間太久了,所以,太史慈還是想先確定一下對方的身份。

  “正是文某,太史將軍別來無恙!”文聘拱手說道,他本來還想跟太史慈接著“套套交情”,聊上幾句,可是,一路上,太史慈早就憋壞了,一聽到他自認文聘,頓時就如餓虎見到了小綿羊,兩眼直放饞之光。

  “哈哈哈,正愁一路無聊,正好就有人送上門來了!”太史慈先是大笑一聲,然后,猛地吼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文聘,既然來了,要么,下馬投降,要么,就別怪我太史慈鋼矛太血腥了!”喊完,太史慈就為自己說出的那兩句話而感到自豪,雖然魏延和自己都從廖江那里學到了這兩句經典的殺人前奏語,可是,第一個有機會在戰場上說出來的,還是他太史慈呀!難怪廖將軍說這兩句話是經典,這么吼出來的感覺果然不一樣啊!

  “……”文聘沒有想到殺人警告也能說得這么有水平,一時怔住,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文某是荊州戰將,豈能降你?……”

  “好,眾將士,隨我殺!”不給文聘繼續說話的機會,太史慈長矛一舉,一馬當先,就朝文聘殺了過去,而他的后面,一萬鐵騎如同出柙之虎,也洶涌而動。

  文聘是被派出來誘敵的,所以,無論如何,他都只能敗,更何況,他身邊雖然看上去有上萬軍馬,實際上不過是三千步卒而已,哪里能跟太史慈的上萬鐵騎相抗衡?

  所以,交戰不過一刻,文聘就丟盔棄甲而逃,倒不是他想這么快逃,畢竟他也是荊州數得著的大將,就算是誘敵,也要誘得有面子才行,可是,太史慈軍的攻擊力實在是太強了,容不得他不逃。

  “追!”在太史慈眼里,文聘是一個絕對值得上的人物,更是一個絕大的戰功,自從魏延襲戰曹仁之后,總是時不時地在他面前表現的趾高氣昂,讓他十分郁悶,而他要想壓過魏延一籌,就必須做到魏延也沒有做到的事情,魏延千里襲曹仁,雖然戰功卓著,可是,并沒有殺得了什么數得著的大將,所以,如果這一回他能抓住或是殺了文聘,就有了跟這個魏虎牙叫板的本錢。

  “小心,文聘這家伙逃得太快,兵馬也沒有看上去的那么多,恐怕有詐!”一騎突出,追到太史慈身邊,馬上騎士側頭對太史慈說道。

  “知道,你放心就是了!”太史慈頭也不轉地說道,他現在就想著文聘了。

  “嘿,追得這么急,想收拾文聘?別以為收拾得了他就能壓過我,你能立功,我也能立功,想勝過我?你還是別白日做夢了!”那名騎士又嘿聲向太史慈說道。

  “哼!你也就是運氣好,咱們走著瞧!駕!”太史慈氣鼓鼓地說道,轉頭狠狠瞪了一眼那名騎士,只見那鋼盔之下,赫然竟是魏延的面孔!

  一名輕車將軍,一名虎牙將軍在后面你一句我一句的互不相讓,可是,他們的速度卻沒有放下來,所以,被追的文聘也沒有什么閑情逸志來觀賞沿途風光,文聘沒有想到太史慈帶來的居然全都是騎兵,就更加沒有料到,他帶來誘敵的三千多兵馬,在短短的時間內居然就被斬殺大半,才一會兒,他身邊就只剩下了幾個騎著馬的副將和親兵,不過,他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剛才那場戰事的問題了,按照計劃,現在他只能引著太史慈往博望坡的方向而去。

  可是,文聘卻越跑越覺得路好遠!本來,由于怕太史慈驚覺,諸葛亮定下的計策是在離博望坡大約五十里的地方跟太史慈交戰,他認為,這么長的一段距離應當可以讓太史慈追人追上癮來,然后,直追入博望坡,可是,面對太史慈的精銳騎兵,這么長的一段距離也差點兒要了文聘的命,沒辦法,太史慈他們的馬好,要不是太史慈看上了文聘的身份,有意活捉他,早就一箭送他升天了。

  不過,文聘的命運還算沒有壞到極點,他的后面還有劉備頂著。

  劉備帶著一萬人,假冒成三萬大軍做文聘的后隊,畢竟他現在也有了不小的實力了,不敢拿雜牌軍混,怕被敵軍發覺,所以,這一回他帶來誘敵的一萬士兵可都是正規的荊州兵,只不過這一萬人大多是蔡瑁留在襄陽的一些麻煩而已,當然了,文聘那三千人也是一樣的。

  而遠遠地看到了劉備的大旗,太史慈就馬上跟魏延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中交換的是驚詫,是狂喜,更多的是無盡的佩服!

  “先交給你了!”說完這句話,魏延就默默在退回到了大軍之中,他穿的是一身騎兵的服色,并不引人注意,而太史慈連招呼也不打,戰陣也不擺,就帶著大軍向劉備沖了運去。

  劉備本來的想法是自己出陣先跟太史慈對上兩招,然后,假裝不敵,再揮軍攻擊,再接下來,就是帶著人“逃跑”。

  可是,太史慈的這種做法卻讓他無可奈何。

  數十里的追擊,太史慈的騎兵大軍已經跑得亂了,而沒有擺成隊形的輕騎兵,對已經集結成戰陣的步軍在一般情況下是無法做到太大的打擊的,甚至于還會打敗,這讓他可怎么辦?

  可是,來不及細想了,太史慈就要沖過來了,要不要弓箭手放箭?

  不過,劉備終究還是劉備,雖然無奈,總是還可以演上一點戲的!

  只見他掣出雙股劍,大喝一聲,裝作十分勇猛地樣子,對著太史慈就沖了過去,邊跑還邊叫喚:“太史慈小兒,劉備在此,還不快快下馬投降?”

  “下你個長耳大屁股!”跟著廖江這么長時間,太史慈罵人的水平見長,一句話把劉備給噎得夠嗆。

  然后,兩人交手!

  劉備的雙股劍勉強跟一向無匹快疾的鋼矛對了兩招,就連裝也不用裝了,掉轉馬頭就跑,然后,自然是一方接著追,另一方,接著跑了。

  不久,岔路口到了,一條道通向博望坡,另一條是大路,直通新野!

  劉備帶著殘存的人馬就沖上了向博望坡的道路,太史慈也緊緊地趕了上來,在路口,他連停頓了一下也沒有,只是獰笑一聲,把手中的鋼矛向天一擺,然后,他身后的一萬鐵騎立即就分成了兩路,一路,在一名普通騎兵打扮,卻手執大刀的人的帶領下,順著大路向新野的方向進發,另一路,卻仍然跟著太史慈向劉備逃走的方向追擊而去。

  一個愿“追”,一個愿“逃”。

  終于,劉備進入了博望坡!

  “怎么樣?那太史慈跟來了嗎?”劉備向身邊的親兵問道,他剛剛派人察看了一下后面的情況,博望坡路不好走,而且太史慈又是騎兵,所以,追得并不是很緊。

  “主公,跟上來了!”親兵答道。

  “好,我們繼續向里!”劉備說道。

  ……

  “主公,大事不好!”就在劉備馬上就要過了張飛的埋伏區的時候,從他的對面,博望坡出口的那一面,沖過來了一匹馬。

  “怎么了?”劉備急問道,他自然認得出那是自己人。

  “廖江麾下大將魏延突然出現在博望坡另一頭,被軍師發現,現在,軍師正在帶兵與之交戰,請主公速速趕去,不要再在博望坡停留!”來人急聲說道。

  “被發現了!”劉備心頭狂震,立刻就大吼起來:“馬上撤!全軍撤離!”

  聽到了他的喊聲,馬上就有人向山谷后埋伏的張飛、黃忠去報信去了。

  這時候,一直負責殿后的文聘的喊聲也出現了,“快跑,太史慈放火燒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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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ai007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0:0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七十四章
更新時間:2007-7-16 7:55:00 字數:4947

  而地盤地急劇擴大,必定會讓許成一時抽調不出足夠的人手來掌管這些地方,這樣,他就必須任用一批原來的官員幫忙管理,而陳氏一族由于有功于許成,必會成為許成在徐州的第一個選擇,這樣一來,陳氏一可報仇,二可以憑借戰功再次站到徐州世家之首的位置上。

  除了這些想當然的理由,何通還據此查到了一此證據,法正的一個門客那段時間內曾經出川,不過,那家伙卻再也沒有回去,同樣的,陳登家中據說也有一個新收的門客不告而別。

  “看來還真的有麻煩了!”許成聽著何通的報告,搔著頭,說道。

  “主公,麻煩的不是那個陳登,而是法正一伙人,這幫家伙,可是很不消停啊!不管是不是他們挑起了這場戰事,我們都不能放過他們!”何通說道。

  “不消停,好啊,消停了才是真麻煩呢!”許成突然笑道,“你去給公臺說一聲,把張松調到遼東,給于禁當參軍,把法正調去涼州,代替徐庶,讓元直回來吧,他也得回來熟悉一下形勢了,讓他去益州,先幫幫徐晃,日后好打江東!”

  “主公,這么做,會不會打草驚蛇?”何通問道。

  “當然會,不過,我們為什么不先把蛇打了,再去打草呢?”許成笑道。

  “主公的意思是先收拾收拾西川那幫不老實的家伙,再把法正和張松給調走?”何通又問道。

  “最不老實的就是法正和張松,劉璋雖然無能,可也不算壞,至少,益州在他的治理下也算太平,可是,這兩個家伙,還有那個孟達,為了自己的權力和利益,居然不惜引外敵入侵,還說什么劉璋黯弱,哼!不過,他們的腦子還是很靈的,我們又沒有什么實際的證據,張既那邊肯定不會同意治他們的罪,所以,我還是打算把他們派到邊疆去,到了那里,他們敢再胡來的話,除了挨刀之外,就沒有別的路可走了。”許成說道。

  “主公,這些卑職都明白,只是,您還沒有說怎么收拾益州那幫不老實的家伙呢!”何通又問道。

  “那個就得由你們想辦法了,我只負責給你們任務,具體辦事的,可是你們!”許成把活給推了出去。

  “嘿嘿,這辦法么,在卑職來之前,其實就已經想好了,只是,主公,還需要請您配合一下!”何通笑道。

  “這有什么,怎么配合,你說就是了!”許成大方地一擺手,一副“我很開明”的樣子。

  “主公,西川豪門,以吳氏為首,吳家族長為吳懿,吳懿有一妹,正值青春年華,而且據聞美若天仙,卑職等想讓主公先與吳家結親,以此來麻痹他們,而那些不老實的家伙在主公娶了吳小姐之后,必定會放開手腳,那時候,卑職等再出手,將之一網成擒,您看如何?”何通看著許成已經變色的臉,笑瞇瞇地很是開心。

  “……我說老何,你告訴我,參與這件事情的,除了你,還有誰?”許成沉著臉,緩緩地問道。

  “主公,什么事情啊?”何通揣著明白裝糊涂。

  “……行,你們狠!咱們走著瞧!”許成撂下一句狠話,走了,他得去想辦法先應付家里的五只母老虎。

  “嘿嘿,早就說過的嘛,漢妻三人,胡妻三人,現在缺一個,主公,這你可不能怪我們呀,平衡!平衡才是道理呀!”何通笑瞇瞇地,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哪一般。

  “對了,至于陳登的嫌疑,老何,你要再查一查,如果真的是他,就……”許成又轉回來,向何通說道。

  “就怎么樣?要不要把這事告訴曹操,讓曹操收拾他?”何通問道。

  “當然不,給我留著這小子,說不定以后有用,嘿嘿,不管如何,還是親自收拾起來比較爽!”許成突然笑道。

  “是,卑職遵命!”何通告退了。

  都安排好了。

  不久,驃騎將軍許成就再一次舉行了婚禮,迎取第六位夫人吳氏,可是,與其他諸位夫人不同的是,迎取吳氏帶來的不是和平或者利益,而是殺戮,就在他們婚后一個月,蜀中就血流成河,幾十家最有勢力的豪門被何通用極其狠厲的手段給夷平了,就連吳家,也有不少人死在了這一場大亂之中,不過,幸運的是,吳家因為有吳氏夫人在洛陽,成為了唯一能夠得以保留的大世家,當然了,在此之后,他們再也沒有了以前的實力,接著,許成麾下的大批官員進駐益州,在鐘繇的帶領下,迅速地掌握了益州的政權,而原先的西川將領們,則大多對此事保持了緘默,至于原因就都很簡單了,舉幾個例子:張任:成都人,家世寒門,不會管豪門之事的;李嚴,本是南陽人,跟西川世家沒有多大交情;嚴顏,只對自己的主公忠心!

  而在此之后,許成又迎來的一件喜事,那就是他的大夫人,糜氏終于給他生了一個孩子,而且是一個大胖小子,雖然他并沒有什么男尊女卑的觀念,可是,這對他的那些手下來說,可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因為這代表著許成偌大的基業終于后繼有人了!

  為此,整個洛陽大肆慶賀了一個月,糜竺和糜芳兄弟二人更是高興的不得了,整個洛陽,幾乎所有人都得到了他們的好處,至于他們為此花了多少錢財,光看日后許成追著他們要一筆錢,說是給兒子請奶媽就知道了,這一筆錢,據他們兄弟二人說,足夠再起半座洛陽城的。

  不過,糜氏兄弟并不知道,他們的這個外甥,成為了許氏皇朝的最窩囊也是最精明的“啞巴”皇帝。說他是“啞巴”,因為他一向并不多話,甚至于跟臣下討論事情的時候,都懶得多說話;說他窩囊,是因為他一生都受到那個大他不到一歲的姐姐的“欺凌”,比如說那位公主突然間想去看海,問他要一支船隊,結果,他就派出了一支由兩百艘大船,千多艘小船組成的巨大艦隊;那位公主想出門兒玩玩、看看,他就直接派出了自己的御林軍護駕,而且,一切都是按皇帝的派頭來的;而說他精明,是因為所有的人都會在不知不覺之間就受到了他的驅使,比如他那位姐姐去看海,結果在海上被人告知艦隊運行費用太高,于是,由于怕因此被人說成浪費國家資財,就只好硬著頭皮上了戰場,一路上打遍了南海,而由于當時南海各國還基本上處于原始社會期間,所以,就憋著氣順道開去了印度洋,在身毒(印度)那里弄了幾個海港,當然了,受許成這個老子的影響,戰爭賠款那是狠撈了一大筆的,可她這一去,就是一年多,卻只撈了一個“南海公主”的頭銜,要知道,她本來就是公主的,所以,歸根結底,忙了這么久,她就掙到了倆字:南海!至于糜家,更是跑不掉,一直到這位皇帝駕崩,糜家人才發現,他們的財產居然在這位皇帝在位的二十多年間沒有什么增長,原來,皇帝居然利用各種方法讓他們家支付了皇室的各項費用,誰叫他們是國戚來著!

  當然了,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這位許大少爺現在還只是一個剛出生的惹人喜愛的嬰兒。

  接著……

  接著自然是這位大少爺快樂兼茁壯的成長了。

  許成也自然是呆在洛陽陪自己的女兒和兒子。

  這樣一直過了兩年。

  是的,兩年。

  許多人都沒有想到,劉表的身體居然能撐過兩年。

  兩年的時間,對某些人來說,實在是太久太久了。

  當然,這些都在許成等人的算計內,劉表能撐過這兩年,也不能不說有許成那么一幫人的功勞,因為,這兩年的時間里,劉表幾乎全是靠一種來自遼東的藥物來吊住老命,而這種藥物據說是一位從洛陽醫院學習過的醫生介紹給劉表服用的,名字叫做——人參!

  不過,劉表終于還是死了,只是,他恐怕沒有想到,他的死,成了一場大戰的導火索,這一場大戰,使得許成終于成功地奪取了荊州和江東,對曹操完成了最后的包圍。

  不過,現在并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劉表的死終于為劉備掃清了奪取荊州的最后一個障礙,他要有所行動了。

  首先,大公子劉琦剛得到劉表的死訊不久,就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是蔡瑁兩年來最信任的謀士之一,叫做公冶乾,據說是原先朝廷中的衛尉。

  公冶乾很聰明,他沒有先去找劉備,而是直接找到這位大公子,向他哭訴劉表被蔡瑁和蔡夫人聯手害死的全過程,在他說到年邁體弱的劉表先是被蔡夫人連續多日斷了賴以維持生命的人參補劑,又被蔡夫人和蔡瑁用被子給活活悶死的時候,劉琦終于再也忍不住了,狂怒之下,劉琦下令,盡起江夏大軍,殺向襄陽。

  劉備等人自然不會揭穿公冶乾這個漏洞百出的謊言,于是,由劉琦任主將,劉備任副將,諸葛亮和公冶乾任軍師,張飛為先鋒的大軍,出動了。

  不要以為劉備手里就只有這點子人,兩年的時間里,劉備其實已經招募了大批的人才,不少人都很有名氣,比如:傅士仁,字君義;孟光,字孝裕;董允,字休昭;向寵(《出師表》中,諸葛亮曾向后主劉禪推薦);楊儀,字威公(演義里,讓魏延大喊三聲“誰敢殺我”的那個家伙);鄧芝,字伯苗(史上,他官至蜀漢大將軍),另外,還有馬氏兄弟,馬良馬季常,馬謖馬幼常。

  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一個將領更是惹人注目,他就是黃忠,黃漢升。

  諸葛亮非常明白,劉備雖然已經有了一定的實力,可是,想比起另外幾路諸候,他還差勁的很,尤其是大將,太缺了!于是,他就把目光瞄向了老將黃忠。黃忠本來一直呆在襄陽的,而且是一個忠心的人,可是,在荊州,他只忠心于坐在荊州牧位子上的那個人,就是劉表,所以,諸葛亮就借用了劉琦,以及他跟劉磐之間的交情,終于,使得黃忠認識到,再留在襄陽,他永遠都不會有機會出頭,而且,他的年紀大了,沒有多少時間了,而如果跟著劉琦的話,就不同了,可以得到與張飛想同的地位,而劉琦又是劉表的兒子,荊州大公子,為劉琦盡力,并不會跟他的做人準則想違背,于是,黃忠終于同意了,然后,再由劉琦向劉表請調黃忠,一切就都順理成章了,黃忠就成了劉琦名義上的屬下,實際上還是歸劉備管。

  一路之上,劉備大軍可以說是勢如破竹,根本就沒有人阻攔,當然了,面對大公子劉琦的復仇軍,荊州也沒有幾個人敢攔。

  于是,輕易地,劉備的大軍就開到了襄陽城下。

  蔡瑁等人死守不出!

  而據消息,襄陽各處早在幾年前,就已經被全面改修過了,雖然比不上傳言中的滎陽那么牢不可破,可甕城什么的倒是挺全的,何況襄陽本就是天下間聞名的一座雄城(金兵、蒙古軍打這里打了幾十上百年,也沒有能打下來,雖然有人的因素,可襄陽的厲害也可見一般)。

  身為先鋒的張飛首先就到達了襄陽城下,大軍稍做休息,就開始攻城。

  可是,蔡瑁雖然無能,張允雖然沒用,終究是他們占據了地勢之利,而且他們又是早早地做好了準備,所以,張飛連城墻都沒有能攻上去。

  于是,張飛只得放棄,在城下扎營。

  不久,劉備到了。

  可是,他也沒有下令攻城,只是命令全軍在營中休息。

  對此,公冶乾表示了疑問,可是,劉備和諸葛亮卻一點兒也不告訴他,只是讓他等著看好戲。

  第二天,蔡瑁、張允,還有公冶乾等人就發現了一件不妙的事情,那就是在襄陽城外,竟然出現了三條長長的斜坡。

  然后,就見一群江夏士兵開始扛著一塊塊地鐵板向斜坡上走。

  沒有人明白這是要干什么。

  不過,很快地,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什么了。

  就像是木桶一樣,那一塊塊長長地鐵板居然組成了一個大大的圓柱形鐵桶,只沒有底罷了!然后,這些鐵桶被橫放到斜坡頂上,用鐵板將一頭堵住,接著,就是江夏士兵們把一塊塊地大石頭向里面放,等放滿了,再用鐵板將另一頭堵住。最后,放!

  鐵滑車!?

  三輛巨大的鐵滑車,就這么帶著“轟隆隆”地氣勢,沖向了襄陽的城墻。

  “轟!”“轟!”“轟!”

  一連三聲巨響。

  襄陽的城墻,被撞到的這一面,就好像全部都晃動了一下。不過,鐵滑車雖然沖擊力不凡,終究是沒有能撞開這堅固的城墻。

  襄陽城頭上一陣歡呼,為他們的墻夠堅固而歡呼。

  可是,很快,就有江夏士兵頂著盾牌,冒著箭雨來到了城下,只見他們用手一撥,整人鐵滑車就散了架,然后,他們就扛著這些鐵板又回到了自己的陣中,接著,再向斜坡上前進。

  諸葛亮精于機關設計,制幾個可以自動散架的“大鐵桶”倒也不難,雖然這些“大鐵桶”里面裝足了石頭,就成了沖擊力非凡的鐵滑車。

  一次不行,兩次;

  兩次不行,三次;

  再來……

  終于,在不斷地恐怖撞擊下,襄陽的城墻終于撐不住了,在“轟”的一聲巨響之后,塌了幾十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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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ai007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0:0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七十三章 嫌疑犯
更新時間:2007-7-16 7:54:00 字數:4883

  還是談談吧,唇亡齒寒,這個道理他們可是都懂的!

  于是,孫權把那柄“漪劍”交給了賈華,看著他用兩只手極度小心地托著那個木盒,小心翼翼地向后宅走去之后,才又跟張昭等一干謀士和諸葛亮、劉曄談判起來。

  ……

  而在此時,董昭并沒有回到驛館,而是直接出了建業的城門,他心中也是得意,嘿嘿,親事雖然沒有成功,可是,所謂拿人的手短,只要孫權不把劍還回來,就等于變相地在名義上同意了龐沛和孫尚香的婚事,而只要有了親戚關系,等日后大軍殺入江東,他們拼死的可能性就要小很多,何通那幫人可是調查的很清楚,孫尚香年紀雖小,可在孫家的地位卻不低呀!對孫權,尤其是他們的老媽,那可是很有影響力的;而除此之外,這門親事也會成為三家聯盟中的一根刺,平時覺不到痛,可一旦碰到了,那可就不同了,曹孟德生性多疑,諸葛亮極為謹慎,嘿嘿,不怕你們不防著江東會因為這門親事而突然倒戈!

  木坤,真正的意思是母坤,反過來就是公乾,也就是公冶乾。

  當許成將這兩個字當作公冶乾的代號的時候,公冶乾對此進行了奮力的抗爭,結果,在許成的強權鎮壓之下,他還是被迫接受了。不過,好在這個代號就只有許成和何通這個間諜頭子知道,而且公冶乾在其他時候用的是他自己本來的名字,倒不也不怕被其他人知道之后嘲笑。

  這一回,許成的“殃及池魚”計劃,又一次把公冶乾這個大間諜給找了出來,用的就是他上一次的朝廷衛尉的身份,打入了荊州。

  目標嘛,自然就是劉備了。

  一切都很簡單,首先就是一個叫做公冶乾的前朝廷衛尉突然出現在了江夏,哭著喊著要找劉備劉皇叔,得到劉備的接見之后,大聲哭訴自己在許成攻克長安之后就一直隱藏身份,從事營救皇帝地某種有益于身心健康的活動,可是,由于許成那人精得跟個鬼似的,早早地就把朝中的那些忠心不貳的大臣們都給轟出了長安,讓他無法找到同伴,而且,那個呂布的叛逆,現任執金吾的曹性看得太嚴,就跟那老母雞看小雞子似的,也讓他一直沒有得到機會,最后,冒險行事之后,還是沒有成功,只是跟皇帝見了一面,而且,還暴露了自己,無奈之下,只得逃離雍州,逃離許成的地盤,他本想找天下諸候幫忙,卻見所有人都不是東西,好像都早已經忘了大漢皇帝的存在,失望之即,終于,一絲曙光出現了,江夏之戰,劉備,這位大漢皇帝的同宗皇叔,現身于他的面前,不過,怎么說他公冶乾也是曾經滄海難為水,經歷過太多的失望的人,所以,他并沒有急著就來找劉皇叔,而是先行觀察了一番,結果,劉備很符合他的要求,當然,除了勢力小了一點之外,不過,這并不算什么,他相信,劉備一定可以奮起的,所以,他來了,而且,還帶來了皇帝的信物——半塊玉佩,希望能對劉備有所幫助,按他的話說,執此玉佩者,就可代天行事,可以隨時應用皇帝的名義。

  結果,在看了王允的書信,確認了公冶乾的身份之后,劉備就抱著那半塊劣質玉佩嚎淘大哭,大罵自己無能,不能保駕護國,引得身邊一幫子人都不得不跟著掉眼淚,當然,公冶乾才不會掉,按他的話說就是“早流光了”,結果,這句話更是讓劉備等人對他推祟倍至,信任感大增!

  不過,公冶乾并不打算跟劉備一起呆在江夏,“我要去投奔蔡瑁!”

  一句話,讓劉備當場就“悲痛欲絕”,你走了,讓我怎么辦?沒有你這個“當朝衛尉”做證,我怎么敢用皇帝的名義?你當老子看不出來這半塊玉佩是什么貨色嗎?雖然老子是賣草鞋的出身,可是,這么多年了,你當老子的眼光沒有長進怎么著?

  不過,話當然不會這么明著說出來的,劉備當時帶著滿臉的淚水,差點就撲過去抱住公冶乾,痛聲道:“先生若是不在,備豈能成事?如若不成,豈不是辜負了陛下的重托?”

  好大一頂帽子!公冶乾暗地里撇撇嘴,對此不屑一顧,不過,這個理由自然不能讓他放棄預先的計劃,所以,他對劉備說道:“皇叔,非是公冶乾不想跟隨皇叔身邊效力,而是此時就算在下留在您的身邊,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先生大才,備早聞之,何必自謙?”劉備把公冶乾的話歸到了客氣一類。

  “皇叔,請問您打算如何救駕?再輔佐吾皇中興大漢?”公冶乾問道。

  “自然是先積蓄實力,然后,聯合其他諸候先行剿滅許成這個逆賊,爾后,以吾皇的名義,整頓天下,聽聞陛下天性聰穎,待其掌握大權之后,我大漢中興自然是順理成章!”劉備口不對心地說道。

  “哼,先是以吾皇的名義,擺明了想獨攬大權,再改口說什么陛下聰穎,順理成章,好像又要把大權交給那個倒霉皇帝,主公說的沒錯,這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鳥,這是試探老子來了!”公冶乾心中這么想著,不過,表面上卻是裝作什么也沒有聽不出來,只是嘆了一口氣,對劉備說道:“皇叔你也明白,要等你有了足夠的實力之后,剿滅了許成之后,我們才能再用陛下的名義來整頓天下諸候,不能急在一時,而在下的任務,就是要協助皇叔你早日得到足夠的實力,所以,我才應當去投奔那蔡瑁!”

  “先生此話何解?”劉備稍稍收斂了一下淚水,問道。

  “跟老子裝傻是不是?居然玩這一招來浪費老子的口水,可惡!”公冶乾在心中對劉備的惡劣行為進行了瘋狂的批判,同時,嘴上卻老老實實地解說道:“劉表已漸老邁,荊州大權已被蔡氏掌握,如果劉表故去,蔡氏又掌有襄陽大權,只要他們說劉表將州牧之位傳于了劉琮,請問皇叔,您如何應對?”

  “這……”劉備不敢再睜著眼睛說瞎話了,總不能明著說自己會借劉琦的名字對蔡氏的行為進行否認,然后帶兵去打吧!

  “再請問皇叔一句,對荊州豪門來說,您終究是外來人,若是蔡氏以此為名義,要荊州各族將您驅逐出荊州,免了您江夏太守的位子,您怎么辦?”公冶乾以加了一句。

  “這就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和膽量了!別人老子怕,憑荊州這幫家伙,老子還沒有放在眼里!”劉備低頭不語。

  “再請問皇叔,若是那蔡瑁先借用劉表的名義,召劉琦公子回襄陽,使其為荊州牧,爾后,要其將您趕出荊州,那時候,您認為您還能怎么辦?”公冶乾看劉備不在乎的神色,又狠狠加上了一招。

  這一下,公冶乾的話讓劉備震了一下,他之所以會認為自己能夠奪得荊州,無非就是憑著他跟大公子劉琦的交情罷了,可是,如果真像公冶乾所說的,劉琦跟蔡瑁達成了和解,他就什么名義也沒有了,那時候,他一兵一卒也別想調動,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勢力,就馬上會土崩瓦解,光憑著他跟張飛,哪怕是諸葛亮智比天高,他們也別想跟蔡氏斗了。

  “那時候,皇叔您被趕走了,蔡瑁等人就可以大大方方地讓劉琦公子讓位了!而我大漢,從此就中興無望了呀!”公冶乾從劉備的臉色變幻中看出了他的想法,又說道。

  “不會的,先生未免有一些危言聳聽,”劉備終于調整了過來,他對公冶乾笑道:“先生這樣想豈不是太小瞧了大公子?我等只要將這其中的利害關系說給大公子聽,他又豈會中計?”

  “哼!”公冶乾冷冷地說道:“皇叔你別忘了,您是外來人,大公子雖然與您交好,可是,除了您之外,他也會有別的選擇的,比如,蒯家!”

  劉備明白了,公冶乾是說,荊州人是不會允許外來人到他們這里來耀武揚威的,比如與蔡氏勢力差不多的蒯家,如果蒯家表明態度支持劉琦,再與蔡家達成一致,那么,他到最后依然會是一無所有,至少,會被控制在蒯家手中,成為他們手中的兵器,畢竟,蒯良蒯越兩兄弟的智商也是很高的。

  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可是,患得患失之下,劉備煩惱起來,偏偏此時諸葛亮又不在,于是,他只好轉而向公冶乾討教起來。

  “所以,就要有一個能夠打入蔡瑁身邊,卻為皇叔您效力的人來,這就是在下!”公冶乾表現出一副愿意自我犧牲的偉大樣子,“待劉表死后,無論蔡瑁怎么辦,只要在下出來告訴所有人,劉表是蔡瑁伙同其姐蔡夫人謀害而死的,那么,無論他們怎么說,皇叔您都有了理由出兵討伐,攻打襄陽,而大公子自然也不敢跟蔡氏合作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如果出了問題老子可就全推到你身上了,劉備暗道,表面上卻是一副為難的樣子:“這,這未免有一些……”

  “皇叔,國事為重呀!雖然此計有一些陰毒,可為了我大漢,為了還被軟禁在長安的陛下,皇叔,我們別無選擇了!”公冶乾“痛心”道。

  “好吧,備代我大漢宗室謝過先生,代陛下謝過先生!”劉備說道,并且對著公冶乾深深地行了一禮。

  “媽的,這么快就用起那半塊玉佩的名頭來了,我呸,一塊地攤貨而已,用得著這么積極嗎?這家伙果然上不得臺面!”公冶乾鄭重地受了劉備一禮,轉身向外走了出去,走到門口,又突得轉身,同樣向劉備行了一個大大的禮,然后,帶著“悲壯”的氣勢,就這么去了。

  一切都很平靜,雖然底下是驚濤駭浪!

  三家聯盟終于秘密地結成了,許成當然知道了這件事情,他甚至知道三家最終的協議是由劉曹兩家正面對抗他,而江東負責糧草等物的支援,必要的時候再出兵,等打敗他之后,由劉備和曹操瓜分他的地盤,曹操取冀、幽、并、司四州,劉備取西川、漢中、雍、涼四地,而荊、揚二州最終讓給江東孫家,不過,他并沒有將這件事情讓劉表等荊州掌權人知道,既然董昭已經碰到過劉曄和諸葛亮了,他們一定會想到辦法來彌補這個缺點的,這不能對劉備造成什么打擊。

  不過,暫時不找劉備的麻煩并不代表著他許成許大將軍沒有事情做了,何通的調查已經接近了尾聲,目標集中在了兩伙人身上,一個是益州秘密形成的豪門聯盟,另外一個目標,則是讓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過的人,居然是徐州陳登!

  益州的那些豪門在許成打下了西川之后,一個個雖然老實了一陣,可是,由于許成行的是安撫之策,又只派了一個文官鐘繇,以至于地方上的事務仍然是由以前的那些益州豪族來把持,可是,畢竟現在益州之主是許成了,而且,兵權也都在征南將軍徐晃手中,他們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胡作非為了,尤其是鐘繇又耍了幾手厲害的,把他們手里的私兵給弄走了不少,還收拾了幾上不懂得看形勢的家伙,可這樣一來,那幫人可就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在法正和張松等人的暗中撮合之下,一個秘密地聯盟就形成了。法正等人是很有一些智計的,不過,他們不過是后起之秀,所以,根本就無法跟益州的那些老牌豪門相提并論,所以,在此之前他們才會暗中向許成示好,想憑借著出賣劉璋來獲取自己的權力與利益,可是,由于張松被許成給耍了一道,再加上鄧百川的出現,他們討好許成的計劃被迫夭折了,再加上他們的盟友孟達的死,他們本來的影響力更是進一步縮小,這對他們這批心高的家伙來說,是不可以接受的,可是,事實已經如此了,他們除了自己的智力之外,也已經拿不出手什么了,許成更是非劉璋之流可比,所以,最終他們就想到了借那些益州豪門之力來逼迫許成就范,而在他們看來,以許成的為人,一定會對那些出面反對他的家伙進行一場大清洗,再任用一批新的益州本地人來進行安撫,那時候,只要把握的好,他們,法正和張松等人就會成為益州新的大豪強,再運用一些手段,就可以架空鐘繇,甚至于得到一定的兵權,如果這一切都真的成功了,益州說話就算的可就是他們了。所以,他們有很大的理由來攛掇許成跟曹操的戰事,因為,如果許成要進攻曹操,打一場大戰的話,對益州的注意就會減小很多,他們就可以趁機謀奪想要的東西了,而且,如果許成勝了,就會忙著安排對新占地區進行治理,就更加不會對益州進行大規模的整治了,而且,許成還有可能會讓徐晃出兵攻打江東或是荊州,大軍遠離,鐘繇就失去了靠山,他們完全可以趁此機會行動。

  而徐州陳登,就更加有理由了。

  他為幫曹操守住徐州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最后呢?被耍了一道不說,居然還被車胄給逼得逃到了廣陵,以他陳登的為人,絕不會就這么忍氣吞聲的,而挑動曹操去打許成,實在是一個很好的報仇辦法,畢竟,現在除了許成,沒有人能夠給曹操顏色看。而這樣做不僅可以報仇,削弱曹操的力量,而且,如果許成打下了青州,無論下一個目標是哪里,徐州都將處于極度的動蕩之中,他陳氏一族就可以聯絡許成,里應外合,幫許成取得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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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ai007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0:0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七十二章 劍與親事
更新時間:2007-7-16 7:53:00 字數:5011

  “哈哈哈……”董昭大笑,不過,他心中卻是暗恨,諸葛亮這一句要是對答不好,那他就是輕視、瞧不起孫權,這后果雖然不足以讓他放在心上,可是,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豈不是要丟人了?所以,他在大笑的同時,腦子也是使勁兒地轉,終于,笑完之后,他又故作深沉,待了一下,這才先嘆了一口氣,回道:“說起這大將軍之位,其實以吳候之姿,要坐上去的話倒也沒有什么問題,只是……”

  “只是什么?”諸葛亮沒有出聲,反倒是江東眾將都伸長了腦袋,孫權本想謙虛一下,不過,董昭嘴太快了,他為了表示莊重,自然中有旁聽了,不過,雖然沒有做得跟其他人一樣那么明顯,他卻也堅直了耳朵。

  “只是,我家主公甚是喜愛孫伯符將軍,常言,孫伯符者,獅兒也!唯其可為大將軍!所以,思慮再三,我家主公最后才決定將之吳候之位拿出來,授予孫將軍,既表示親重,亦表示一下歉意呀!”董昭故作凄然道,不過,他的話卻得到了江東眾將發自內心的一致好評,要知道,孫權雖然已經坐穩了位子,可是,在江東眾人,哪怕是在孫權自己的心里,他還是比不上孫策的,既然大將軍只有孫策能做,孫權自然也就不好再爭了,而且,在漢朝,以古國之名命名的爵位都是極為尊貴的,江東眾人對此其實也很滿意。

  “董昭,你這話可是在侮辱孫伯符將軍!這樣做,你也太不把江東眾位高人放在眼中了吧?”劉曄也出聲道。

  “我有何處侮辱了孫伯符將軍?”董昭反問道。

  “哼,許成以大將軍之位,要孫伯符將軍攻打徐州,你提及此事,不就是說,許成一直對孫伯符念念不忘,是因為……”劉曄不好把下面的話說出口,可是,他的意思卻是明顯的很了,就是說許成之所以思念孫策,實際上是因為希望能繼續耍弄孫策。

  “劉曄,你住口!”董昭佯做大怒,“哼,只有你等無能之輩才會如此小瞧孫伯符,你們也不想想,孫伯符將軍開創江東基業,豈會任由他人驅遣?你等不明真義,以一己之鼠目寸光來斷言孫伯符將軍之宏圖偉略,你們才是真正地侮辱了孫伯符將軍!”

  “好了,三位不要爭了!”孫權終于受不了了,你們三個人爭來爭去,憑什么老拿我們老孫家的人來說事兒?

  “是啊,有些事情爭也爭不清,不過,既然三位之間有一些不愉快,不如我們改日再談,如何?”張昭又給孫權施了一個眼色,說道。

  “是啊,今日某也有一點點累了,就到這里吧,三位,本候先告辭了!”說完,孫權就徑自站起來,向內室走去。

  “吳候且慢!”董昭突然又出聲道。

  “哦?公仁先生還有何事?”孫權不愿意失禮,問道。

  “董昭手中有一件禮物,想請吳候代為轉交給一個人!”董昭對著諸葛亮和劉曄笑了笑,把兩人笑的莫名其妙,心里發緊。

  “什么禮物?”孫權聽到這話就站住了,他很好奇,董昭如果有禮物的話,理應一來就送上才對,為什么現在才說?難不成是想拉攏自己,用來氣諸葛亮和劉曄的?看來這禮物的規格不會低的,倒要好好瞧一瞧。

  “啪啪啪!”董昭兩手拍了三下。不一會兒,外面就有人托著一個長長的木盒進來了,并將之呈送到孫權的面前,放在了桌幾之上。

  “這是何物?”孫權重又坐下,卻不伸手打開,只是看著這個盒子,向董昭問道。

  “吳候何不自己看一看?”董昭微笑道。

  “……”沉默了一會兒,孫權伸出了手,猛得一下,打開了盒蓋。

  “劍!?”

  “吳候請細看此劍!”董昭接著說道。

  “嗯!”孫權把目光轉移到了劍上,可是,他并沒有看出什么不同,只覺得跟一般地古劍沒有什么不同,所以,他又看向了董昭,而董昭卻是微笑不語。

  “哧!”見董昭面有得色,孫權心下微惱,難道這劍真有什么不同?可是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什么,于是,他把劍給拔了出來。

  “漪劍?”劍身之上,刻有銘文,雖然古樸,可是,孫權卻也認得出來。

  “不錯,就是漪劍!”董昭笑道。

  “公仁先生,看樣子,這不過是一把普通的古劍而已,先生竟然如此鄭重其事的送與吳候,難不成是認為江東沒有好劍嗎?”劉曄剛才不好出聲,不過,他是不會放過機會對董昭開炮的。

  “哈哈哈,”董昭大笑,可他卻對劉曄理也不理,而是接著向著孫權問道:“吳候,難道您真的不知道這柄‘漪劍’的來歷嗎?此劍跟孫氏一族可是有很大的淵源呀!”

  孫權茫然,抬頭四顧,看向了程普、黃蓋等老將,想尋求一點答案,可是,程普那些人也在疑惑,跟孫家有關的兵器,有名的也就是一把古錠刀而已,可那把刀已經跟隨孫堅下葬了,這把劍到底是哪里來的?看這董昭自信的樣子,難道真的跟孫家有關聯?

  看到自己幾個老家將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孫權只好又把目光轉向了董昭,“公仁先生,孫權駑鈍,不知此劍來歷,先生可否告知呢?”

  “不敢!”董昭謙虛了一下,遂摸著自己的一點點短須,做出了一副懷念的樣子。

  “‘漪劍’者,雖并不能跟自古相傳的那些神兵利器相比,可是,此劍的來歷卻遠大于那些無主之兵,因為,此劍的第一任主人,乃是我華夏兵圣,孫武!”

  “什么?”孫權猛得雙目圓睜,狠狠地看向了手中的古劍。

  “孫武?!”不僅是江東諸人,連諸葛亮和劉曄也是一副震驚的樣子,不是劍驚人,而是劍的主人驚人,因為,孫氏一族正是號稱孫武后裔,兵圣之劍再現,只要是個人,恐怕都要珍藏起來,可是,董昭卻將此劍送回給了孫家,這禮可實在是大了,太大了!

  “請問,公仁先生如何得知此劍竟是‘兵圣’佩劍呢?”震驚過后,諸葛亮一句話就問到了點子上,要是董昭的話編不圓滿的話,可就有一點褻瀆孫家老祖宗的意思了,那不管他是什么人的使臣,都別想活著走出江東,而且,許成也無話可說。

  “哈哈哈,諸位可知此劍是怎么鑄成的?”董昭斜看了一眼諸葛亮,小樣兒,這就想難住老子?看你也就是剛斷奶的樣子,居然也敢來這里挑撥,哼!現在先不跟你小孩子計較,到時候再找你算帳。

  “請公仁先生不吝賜教!”孫權向董昭行了一禮,要知道,自從董昭來了之后,孫權雖然表面上禮敬有加,可實際上卻是敵視非常,而且,孫權怎么說也是一方之主,當然是不會對董昭施禮的,不過,這一回,為了祖宗,孫權也不得不先放一下架子了。

  “鑄此劍者,據傳說,乃是昔日吳國大匠:歐冶子!”董昭說道。

  “且慢!”這一下,不是諸葛亮或者劉曄,而是張昭。

  “哦?子布先生有什么問題嗎?”董昭問道。

  “公仁先生!”張昭看著董昭,冷冷地說道:“歐冶子,乃春秋時大匠,一生共鑄八大名劍,為越王鑄:湛廬、純鈞、勝邪、魚腸、巨闕五劍,為楚國鑄:龍淵、泰阿和工布三劍,在下從未聽說,歐冶子乃是吳國匠師,更加沒有聽說過,歐冶子竟然還鑄有一把‘漪劍’!公仁先生,你莫不是以為我東吳無人讀過書么?”說完這話,張昭就雙目如電,緊盯著董昭不放,他自從一聽到董昭說什么孫武之劍,就覺得董昭要找麻煩了,所以,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堵住他的嘴再說。

  “哈哈,可憐張子布你名滿天下,居然如此不知變通!”董昭又是大笑,不過,他的心中卻是暗暗得意,因為他來的時候,早就想過可能遇到的問題了,豈能回答不出來這個提問?這也是許成的使臣跟其他諸候的使臣不一樣的地方,許成的使臣在出發前,都要先預演一遍可能遇到的問題,然后,由所有人幫忙找出應對之法,然后,才會出發,具體情況再憑使臣自己的機智應對,而其他諸候的使臣就不一樣了,靠的只能是一個人,這當然就有所不同了。

  “變通?難不成就能讓歐冶子由越國人變通成吳國人不成?”張昭反問道。

  “請問子布先生,可知專諸刺王僚之事?”董昭笑嘻嘻地問道。

  “當然知道!專諸受闔閭派遣,以獻魚為名,暗藏匕首于魚腹之中,爾后,一擊成功!”張昭說道。

  “專諸所用何物?”董昭笑問道。

  “魚……”張昭突然看了一眼董昭,吸了一口氣,這才無耐地說出了那三個字:“魚腸劍!”

  “是啊,魚腸劍不是越國名劍嗎?怎么反到了吳王闔閭手中呢?”董昭又追問了一句,不過,張昭卻是不愿回答他了。

  見張昭不再發話,董昭也不再逼問,自顧自的解釋起這柄“漪劍”的來歷:“歐冶子本在鑄劍,可是鑄劍爐就是上不來火,眼見天時將過,最后,急怒之下,他就欲以身殉爐,恰好,此時孫子經過,言人之精華,皆在指甲、頭發,可以指甲、頭發投入爐中,代身為殉,結果,歐冶子依其而行,果然爐火大盛,劍因之而成,于是,歐冶子就將之贈與孫子,孫子持此劍,領吳國大軍旬日之間亡楚,要不是申包胥在秦庭之內大哭七日七夜,感動秦王,楚國恐怕早就無法復國了,不過,楚國能夠復國,恐怕也是因為孫子不恥闔閭在大勝之后縱兵搶掠,恣意享樂,獨自離開的原因,沒有了兵圣之助,闔閭縱然有伍子胥相助,也無法對付秦楚聯軍啊!而這柄 ‘漪劍’,也從此下落不明,也因為它的主人聲名太盛,所以,它反倒不如歐冶子所鑄其他名劍出名了,光芒都被孫子之名掩蓋了呀!”

  “……”孫權直勾勾地看著手中的寶劍,心中振奮莫名,好劍吶!

  “吳候!”董昭見孫權失神的意思,連忙出聲叫了一聲。

  “嗯?啊,公仁先生,這把劍我收下了,多謝了!”孫權依舊是看著那柄“漪劍”,連頭也不轉。

  “這個,吳候,這把劍并不是送與您的呀!”董昭說道。

  ……

  不是送給孫權的?

  所有人一致目露寒光,逼視著董昭!好肥膽啊!不給吳候,還能給誰?江東又有誰敢拿這把劍?除了吳候,又有誰有這個資格?

  “公仁先生,那你是要送給何人呢?”孫權終于回劍入鞘,然后,聲音也是冷冷地罩向了董昭。

  “此劍并不是我家主公之物,在下也是受人所托,將之作為禮物,前來求……”董昭故意停了一下。

  “求什么?”孫權立即就追問道。

  “此劍的原主,乃是征北將軍,龐沛!”董昭又說道。

  “……”孫權等人面面相覷,龐沛?居然是這個狂妄自大的家伙!看來有麻煩了!

  果然,董昭說出的下一句話差點兒就讓孫權有拔劍砍人的沖動,“龐將軍聽聞吳候之妹孫小姐之名,甚是愛慕,愿求之為妻,又聽聞孫小姐不愛紅妝愛武裝,所以就把這柄珍藏的‘漪劍’拿了出來,以為聘禮!”

  ……

  江東諸人不說話了,諸葛亮和劉曄更是站在那里,眼觀鼻、鼻觀心,如同睡著了一樣,(可憐兩位大人物,到現在為止,江東方面也沒有人給他們安排座位!),現在,這可是孫家的家事了,他們都不好插手。

  “可……可那龐沛也太大了吧,舍妹至少比他要小二十歲!”孫權沉默了半天,才想出一個理由。

  “二十歲又有可妨?天下者,老夫少妻者不計其數,何況龐將軍并不老!”董昭心中暗笑,臉上卻是正色地反駁。

  “吳候之妹年紀尚小,恐怕還不適宜婚配吧!”誰都看得出來孫權并不想把自己的妹妹嫁給許成的人,這個時候,幫孫權就等于幫自己,諸葛亮本著這種想法,終于出口了。

  “對,對,對!”孫權連忙應道,感激地看了一眼諸葛亮,他又說道:“而且舍妹一向甚得家母疼愛,她的婚事,我也做不得主呀!”

  “原來如此,”董昭“唉”了一聲,“既然是這樣,還請吳候將‘漪劍’還于董某,讓董某自去求見老夫人!”

  這怎么能行?這可是孫武的佩劍,孫家老祖宗的東西,都到手了,是絕不能送出去的,要不然,那可就有一點不孝的嫌疑了。

  孫權緊緊握住手中的劍,陪笑道:“公仁先生,不如這樣,某家代你向家母轉告,并將此劍送與舍妹,如何?”

  “這個……”董昭故作為難狀。

  “唉呀,莫不是公仁先生自認為比吳候的面子還大?吳候這話已經是等于答應了你的請求,只等老夫人一句話了!”張昭自然看得出孫權是什么意思,這種忙,當然要幫,不過,他這話模棱兩可,不管最后這親事成不成,都怪不得孫權,因為決定權在老夫人,至于那柄劍嘛,反正是不會還回去的。

  “好吧,還請吳候早一些向老夫人稟告,董某先回驛館等候!”說完,董昭就向孫權告辭,離開了。

  孫權等人自是松了一口氣,畢竟,這是人家的劍,總不能硬搶,現在好了,既然已經到手,董昭就別想再要回去了,至于那門親事嘛!誰會放在心上?剩下的,就是這兩個一直站著的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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