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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獵艷江湖夢(全集) 作者:陳苦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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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章 誰是毒蛇?

洛雄回到北陵莊之時,北陵莊慘不忍睹,留在北陵莊的大地盟武士死傷百分之七十──說也奇怪,留守北陵莊的人百分之九十五是大地盟的人,呵呵,這次被人重創,反而變成大地盟損失最重了。

其實洛雄如此做,本想保留大地盟的實力的,誰知適得其反?

令洛雄感到心安的是,權傾國並沒有受傷。當洛雄見到權傾國的時候,權傾國只說了一句話:你來遲了,她們被我趕跑了。而羅年夫婦則受了點輕傷,至此,洛雄的心終於放下。

事後得知,此群人並不多,只有百來人,但幾乎每個人的武學都到了一定程度,致使留守北陵莊的三百人死了兩百多,這數字真是可怕,對於以強盛著稱的大地盟來說,更是一個恥辱。

洛天緊跟著也回來了,處理一些事後,便被他的父親叫到議事大廳,其時,很多重要人物都在了。

適逢權傾國提問:「這群人的領袖是一個美麗的少女,她自稱是『復仇之蛇』,不知武林中可有這一門派?」

洛雄道:「復仇之蛇?武林中並沒有此號人物。」

「爹……」洛天欲語又止。

洛雄道:「天兒,你有話直說。」

洛天道:「我聽說,前段時間有玉蛇門的消息,不知這『復仇之蛇』與玉蛇門是否有關連?」

「玉蛇門?」洛雄驚道。

「是的,爹,我聽說玉蛇門還有後人在,因為有人親眼看過她們,而且近段時間,一些小魔門和魔人被一股新起的勢力侵併,我想,這股勢力就是東山再起的玉蛇門,她們捲土重來,且針對我們大地盟,應該是要報當年滅門之仇。這或許就是她口中自稱『復仇之蛇』的緣故。」

洛雄道:「嗯,你說得很是有理,現在只能這麼解釋了。」

「但是,她們躲藏在哪裡?為何能在我們打擊太陰教的時候,擇時而至?」這是權衡說的,他平時很少說話,可這一說就說到重點,眾人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

洛天道:「可能是龍鬚鎮吧!龍鬚鎮和嘉陵鎮相鄰,我們初以為太陰教在龍鬚鎮,後來才確定太陰教不在龍鬚鎮,然而,據我們所知,這龍鬚鎮一直都有一股武林勢力存在。除了龍鬚鎮,玉蛇門就無落腳之地了,因為嘉陵鎮裡,已經容不下她們。」

「嗯,龍鬚鎮與嘉陵鎮之間,來往只用兩個時辰,若她們有落腳之地,只可能是龍鬚鎮了。」洛雄贊成道。

權傾國道:「這巫山腳下的兩個鎮,可真是能人輩出啊!美人也很多!洛伯,我先過去了,你們商量吧!我對這些事不大感興趣,你事完之後,來和我下盤棋。」

他果然離開座位走了出去,羅年夫婦和權衡等人跟隨而出,只聽他道:「羅年,美美她們沒嚇著吧?」

羅年道:「沒有,她們膽子很大的。」

「真不應該讓她們跟來,這武林就是多事!」

權傾國說這句話之時,已經出了門外,眾人見他們遠去,就繼續剛才的話題。

洛雄道:「天兒,你立即派人前往龍鬚鎮,確定是否玉蛇門?因為清楚地知道太陰教其實在嘉陵鎮,我已經把龍鬚鎮忽略了,以前我就說這鎮有點問題,果然又出了武林的一大敵,這玉蛇門比太陰教還要可恨,以前把武林搞得滿天風雨,被我們的先輩滅門,想不到會捲土重來。當年那一戰中,據說,玉蛇門副門主並沒有在那一戰出現,可能是事前潛逃了,這玉蛇門,當是她重建的。」

一眾武林代表覺得他說得很有理,因為玉蛇門真是臭名昭著,經歷了幾代,還是有人記著,最能記著的就是:淫蕩。

玉蛇門的門徒,男的好色,女的風騷,真是敗壞道德啊!

「這次計劃失敗,主要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因為黃希平和武林四大家,另一個就是這懷疑中的玉蛇門。對此,我感到很慚愧。」洛天對眾武林代表致歉。

「少盟主,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少盟主,要怪只能怪那黃希平搗亂,當時我們真的想把他殺了,那傢伙沒有一點正義感,為了女人,什麼都幹得出來!」

「少盟主,那傢伙不但無賴且無恥,他根本不懂武林道義!」

「少盟主,英明了得……英雄蓋世……」

「少盟主……少盟主……」

無數的聲音讚揚洛天,又有無數的吵雜聲罵希平,這令大地盟的人很受用,更令洛天心裡爽極了,窩了半天的氣終於得到釋放,大舒了一口氣,道:「謝謝大家的支持,在下一定不負武林眾望,必定率領大伙把太陰教趕回西域,把玉蛇妖門再度滅絕!」

眾武林代表就像一群小丑圍著一個主持人,大喊道:「支持,支持……」

鼓掌,鼓掌!

為失敗鼓掌,為被人砍殺鼓掌!

為失敗了才可以東山再起,鼓掌!

為被別人砍殺從而有理由去砍別人,鼓掌!

鼓掌啊鼓掌……


洛雄進入權傾國的寢室,權傾國淡然道:「你來了!」

「皇上,臣照顧不周──」

「不要說這些廢話了,我活得好好的,還不至於要你照顧才能生活。」權傾國不耐煩地道。

洛雄惶恐道:「是,臣不說了。皇上,找臣有何事?」

權傾國道:「我讓你做的兩件事,你做得如何了?」

洛雄看了看羅年夫婦以及權衡,權傾國清楚他心裡的顧慮,道:「你放心,這些人都是我的心腹,雖然不在朝裡做官,卻比朝裡的官更值寡人信任。」

洛雄放下心,道:「那黃希平已經惹起眾怒,相信不久他手中的聖火刀很快就會回到聖上手裡的,請聖上再給我一點時間,至於原真嘛……」

「怎麼了?」權傾國緊張地問道。

洛雄只好把原真不能人道之事說了。

權傾國聽了,嘆息道:「世上竟有如此怪異的事?唉,那原真就算了,你讓原荷她們三個陪我一晚!」

洛雄怯怯地道:「這個可能也不行,除非用強──」

權傾國罵道:「我是什麼人?我要女人,還得用強?」

洛雄驚怯得不敢言語了。

權傾國又道:「算了,我的女人多得用不完,我這趟出來,主要是為聖火刀,順便躲開宮裡那群餓女的,沒有女人最好,女人就是煩。這樣我可以休息一段時間,在宮裡被那群妃子弄得沒有性慾。最可恨的是,我那麼努力,她們竟然不給我生一個兒女。可惡,寡人就不相信!這躺休養生息回去,一定要搞大幾個妃子的肚皮!洛雄,你可以出去了,別只顧打什麼太陰教,幫我把聖火刀儘快取回來,否則我就找人替代你,或者剷除你。」

洛雄出去後,權傾國突然對羅年道:「那個黃希平真是長得好看之極,是寡人所見過的最漂亮的壯男,而且這傢伙很有趣,怪不得美美會喜歡他了。」

羅年道:「皇上,黃希平的確是個很好的青年。」

梁麗瓊哂道:「我怎麼一點也不覺得他好?」

羅年笑道:「那是妳對他有偏見。」

權傾國道:「他是好人沒錯,不過好人不長命。你看,洛雄這壞人就活得很風光,哈哈!」

權衡道:「原來大哥也覺得洛雄壞,可你為何要我跟隨他們?要取得聖火刀,靠我們自己的能力也行的。」

「我所做的事都是假手他人,這是一種習慣,改不了的。」權傾國笑著說道。

權衡以他尖細悅耳的聲音道:「不,我以後不跟他們混在一起了,我要自己行動,儘快地取回我們的聖火刀。剛才看見那刀在黃希平手中燃起聖火,真是令人激動。我一定要奪回來,這是我們皇家的神刀!」

權傾國看了看他,笑道:「如果你以另一個身分去靠近他,一定很快就能把玩聖火刀,我現在才發覺,那小子可不是一般的好色,哈哈……」

「哥……」權衡學起女人跺腳了!

喲呵,男人也會撒嬌嗎?


洛天開了門,來的是洛雄。此時洛天正與雲雪在房裡,洛雄見了,會意地一笑。

洛天把他的父親請進來,反鎖了門,道:「爹,什麼事?」

「和你商量一些事,現在方便吧?」

洛天道:「方便,雲雪是自己人,爹,你儘管說。」

洛雄道:「今日若非黃希平的出現,阿蜜依當死在你手上,太陰教也沒戲唱了。」

「提起黃希平,我就火!」

洛雄道:「天兒,說說你和他在裡面是怎麼一回事。」

「我追殺進去的時候,沒注意到他,可不知為何,我的劍就快削斷阿蜜依的脖子的那一瞬間,他奇跡般地就出現在阿蜜依的身後,把阿蜜依抱住退了一步,我的劍就砍在他抱著阿蜜依的左臂上,可他的右拳以超人的速度同時擊中我的胸膛,若非他及時把我擊退,他的左臂早就斷了。」

「但是,以平常人而論,左臂受了我的劍,不但臂斷,連人都會被砍成兩半,這傢伙的臂膀既然傷不到骨,可見此人的身體比洛金的還要難以傷害,兼且他的速度,在那時,連我也沒有察覺!」

洛雄的臉露出驚訝之色,道:「可能是你太大意了。」

「我那時是大意了些,可落到那種下場,則證明黃希平實力驚人!若非當時我急勢倒退,我所受的傷,足能讓我躺上半個月。」洛天由衷地道。

「看來必須先滅此人!」

雲雪聽到洛雄此句話,眼神閃了閃,洛雄父子並沒有察覺她神色間的瞬間變化。

洛天贊成道:「我也是這麼想。」

雲雪道:「可是,要殺黃希平,似乎有點難,因為他背後的勢力很強大,若是與他為敵,則是與遠揚鏢局、武鬥門、四大家和丐幫為敵。」

洛雄點點頭,道:「雲雪這話不錯,我們不能正面與他為敵,這種時候,我們已經兩面受敵了,如果再加上他們,則我們應付起來就更加難。但是,如果不殺黃希平,此人只是我們的絆腳石。」

「我們可以暗中解決他。」洛天提出了建議。

洛雄想了想,道:「要殺此人,的確有些難。」

雲雪道:「也不是很難,只要抓住他的弱點就行了,而他的弱點就是好色。」

洛天道:「妳是說用美人計?」

「嗯。」

「可是,讓誰去?」

雲雪笑道:「誰也不用去!我有一種藥,叫雙子合歡散,是專門用在雙胞胎身上。這種藥給一對雙胞胎吃了,和平常的女人吃了春藥一樣,厲害之處在於,沒有任何解藥,若是想救她們,必須找男人歡好,而要解除她們體內的淫藥之性,這男人必須在床上強悍無比,否則無論女方或是男方都會死的更快。更重要的是,當這個男人和其中之一歡好之後,再插入另一個的體內之時,含在淫藥裡的斷腸之毒就會立即發作,男方必死無疑。」

「妳的意思是把這種淫藥用在天風雙嬌身上?」

「對,天風雙嬌喜歡黃希平,這是眾所周知的,而黃希平也在乎天風雙嬌,因此,當天風雙嬌中了此淫藥之時,解藥必定是黃希平,其他的人不敢碰她們。即使其他的人去碰,也是死路一條,因為這種藥只認一個男人,他們要麼找兩個男人去和天風雙嬌歡愛,要麼只找一個男人。而我敢打賭,以黃希平的自大以及自私,他定然是單獨上陣,那樣,即使他床上多強猛,在他進入第二個女人的蜜穴之時,他就毒發身亡。」

「真有這麼神奇的藥?」

「你們若不信,可以先找一兩對雙胞胎來試試,我把藥給你們。」說罷,她從懷中取出一個黃色小瓶,道:「只要想辦法讓她們喝下去就行了,這個對你們來說,輕而易舉。」

洛天接過來,感激道:「謝謝妳,雲雪。」

雲雪甜笑道:「我都是你的人了,還說什麼客氣話?我不幫你,誰幫你,你可是人家以後的依靠啊!」

洛天笑的得意之極,雲雪告辭出去。

洛雄道:「天兒,去找兩對雙胞胎來試試,最好今天能得到結果。這事不能拖,如果這藥有用,立即用在天風雙嬌身上。」

「好的,爹,我這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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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章 美人毒計

希平從昨天回來,被眾人拷問了一頓,然後就摟著眾女回去睡了。整個上半夜的翻雲覆雨之後,他就睡過去了,不知睡得有多香,可很不幸地,他又一次被華小波吵醒,其時,已經日上三竿。

「姐夫,天風雙嬌好像出事了。」華小波擺出吵醒他的理由,否則會被他敲頭的,小心為「上」。

希平道:「什麼好像?你說話明確點,到底有沒有出事?」

「是這樣的,天風雙嬌好像中了淫毒,被綁起來擺在床上了。」

「我幹,華小波,你他媽的別用『好像』這詞,聽著讓人不爽!走,我們過去看看。」

華小波跟在他的旁邊,道:「姐夫,好像所有人都過去了,就只剩你在睡大覺。」

又是好像?希平火了,側踹了一腳,華小波護著胯間小弟弟輕鬆地躲開。希平一踢不中,也懶得踢了。

兩人急急忙忙地到達天風雙嬌的房門前,果然有一大堆人圍在這裡了,其中有些並非武林四大家的人。

浪無心見到希平到來,就喊道:「黃希平,你表演的機會又來了。」

「哇,浪公子,你說表演機會,這麼多人在這裡,難道是想聽我演唱?」

我呸呸……眾人大不屑之!

獨孤詩道:「哥,不是演唱,是雙嬌她們好像被人下了淫藥,現在都不知怎麼樣了。」

希平大笑道:「下了淫藥,有什麼好緊張的?找幾個男人和她們相好一回,不就解決了?」

他想到以前解開小月身中的淫藥時,真是簡單之極。說這句話時,不禁看了看小月,卻見她的臉微微地紅了,或許也是想起她與希平的第一次吧?

希平突然想到有好幾天沒陪小月了,心中多少有些歉意。他朝她擠了一個會意的笑容,看到小月那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無限地可愛。

「你說得倒輕鬆!」剛從雙嬌屋裡出來的華小倩責道,她的背後跟著徐飄然。

希平看見華小倩,立即轉看其他地方,這女人在場的時候,總令他感到尷尬──好像是他的初次,卻偏偏是趙子豪的妻子,他實在不好處理。

華小倩走到他身前,道:「怎麼,不敢看我?我會吃了你?」

喲喲,她竟然敢說這種話?希平聽了心裡想:妳他媽的早早就吃了我,還敢這麼囂張?我多麼寶貴的童貞啊!竟然在出世不久就被這女人吃了。

趙子豪道:「小倩,保持形象要緊。」

華小波也道:「是呀!大姐,記得保持形象。」

希平轉過臉來,尷尬地道:「嘿嘿,妳……有什麼話直說吧!」

華小倩看著徐飄然,道:「徐伯,還是你來說好了。那種事,我不大好說。」

徐飄然彷彿又老了八歲,臉面無色,垂頭喪氣,嘆息幾聲,道:「不知是哪個缺德的,在今早對我的兩個女兒下了淫藥,而聽小倩說,這種淫藥沒有解藥的,必須……必須找一個男人來……唉,找男人和她們歡好,才能救她們!再過幾個時辰就無法施救了,我死了兒子,就只有這兩個女兒了,所以……希望你們中有人願意救救我的兩個女兒。」

「我願意……」

「我也願意……」

「讓我來,讓我來……」

哇,一群男聲高呼,都他媽的想救天風雙嬌,果然個個是英雄,個個都想救美,這世間真是好人多啊!好的男人更是多了!

在場的女人都覺得嘔吐了:好噁心,一群色狼!

徐飄然無奈地感激道:「謝謝大家!」到了這種時候,他還能說什麼?

希平不理眾人,徑直往天風雙嬌的閨房裡走。

徐飄然擋住了他,問道:「你要幹什麼?」

希平道:「我進去看看。」

徐飄然斷然道:「不行,我絕不能讓你接近我女兒。」

希平盯著他,道:「你這老傢伙,是不是吃了石頭了?」

徐飄然怒道:「我就是吃了石頭,今天誰救我的女兒,也不要你來救,別以為這世間只有你一個男人,滾,我女兒不要你來救!」

「我很想一腳踹你到茅坑裡!」

「除非你殺了我,否則你別妄想碰我女兒。」

希平眼中射出一抹痛苦之色,緩緩地轉身,頭也不回地道:「好吧!老頭,讓你的兩個女兒恨你一輩子,老子也不管了。」

四狗突然道:「希平不管,我也不管了。希平,等等我,咱們一起唱歌,咱四狗知道你心裡不好受,讓我的幫眾來捧我們的場好了。」

獨孤明對趙子威道:「我們去萬花樓吧?」

趙子威想了想,道:「還是留下來看看吧!也許會有轉機。」

獨孤明道:「這次我聽你的。」

華小倩看了看這些躍躍欲試的男人們,感到胃酸有點過多了,忍了忍,道:「你們之中,誰能連續……嗯,連續幹十五個時辰的?」

哇,這不是癡人說夢嗎?很多男人在心裡叫喊了,十五個時辰?開什麼玩笑,十五分鐘還差不多!

「為什麼要十五個時辰?沒有男人能在這事兒上堅持這麼久!」有人反問道。

華小倩解釋道:「因為要解開她們的淫毒,必須得六個時辰以上方能讓淫毒全部排除,而中了淫毒的女人比平常的女人厲害許多倍,因此,必須要有能夠堅持十五個時辰以上的男人才能解除她們身上的淫毒,也就是說,平時能堅持十五個時辰的男人,到了她們身上,就只能堅持六七個時辰。」

「那看來要集上千個男人的努力了。」有人嘆息道。

「不,只能是一個男人,或者兩個,多了也沒用。」華小倩決然道。

「怎麼說?」

「她們所中的淫毒很奇怪,說多了你們也不懂,簡單地說,就是當她們的處女膜被撕破,她們身上的淫藥就會侵入男人的陽根,從而把某部分的藥性轉移到這個男人的身上,而這種藥性是她身上不可缺的一部分,要解她們身上的淫毒,必須讓這種藥性在歡愛中時刻與她們體內的另一部分藥性交流,否則的話,第一個男人不行了,第二個男人跟她們歡愛,則兩人都立即暴亡。」

「哇呀!妳是不是在騙我們?」

「別以為我們是傻子,世上哪有這種淫藥的?」

華小倩不耐煩地道:「那你們儘管去試試!」

「第一個會不會死?」有人關注到了這問題。

華小倩道:「都沾上淫毒,如果不與她們一同把淫毒解開,誰還有命在?」

「那算了,我不試了,世上女人多的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我也不試了……」

一群男人又打退堂鼓了,浪無心突然走了出來,道:「我只能救其中一個。」

華小倩看著浪無心,道:「你能堅持七個時辰以上?」

「不能。」浪無心很老實地道:「我只能堅持三四個時辰。」

華小倩道:「你很強,但是,三四個時辰不頂用。」

「我是仙緣谷的弟子,我自然也有辦法讓她們早些洩身,因此,我覺得差不多一個多時辰就可以了。」

徐飄然見是仙緣谷的浪無心,又是如此俊美,心裡生了希望,道:「小倩,就讓他來試試吧!救一個算一個。」

浪無心道:「還有另一個,我想請洛天來幫忙。」

「洛天?」眾人驚道。

徐飄然沉吟了片刻,道:「也成。」

立即有大地盟的人去請洛天了,呵呵,此種事辦起來效率真是絕高。

華小倩道:「還有一件事,我必須事前告知。這種淫藥裡還暗藏著另一種毒,對這種毒我不清楚,但是,如果你們不能堅持到她們清醒,亦即淫性洩完,則你們不被她們的淫毒反侵入體,也會被這種毒毒死,更有可能的是,這種毒就在你們與她們交歡時就會發作,讓你們當場暴斃。這樣,你還肯定要捨身救她們嗎?」

徐飄然驚道:「小倩,怎麼會這樣的?」

華小倩道:「徐伯,就是這樣了,雙嬌她們本來能救的希望就等於零,也不知誰這麼狠毒。」

徐飄然突然大哭起來……

浪無心一直沉默,不發一言。

很快的,回去召喚洛天的人跑了回來,丟給大家一句話:少盟主說他堅持不了那麼久。

浪無心一聽到此句話,臉有些紅了,轉身就離開,看來是不準備提槍上馬了,一干男人搖搖頭,走了許多。

「大姐,我們還是讓姐夫來吧!」華小波發言道。

華小倩罵道:「什麼!你讓子豪來?他是什麼貨色,我不知道?」

趙子豪尷尬地道:「小波,我不行。」

華小波道:「姐,我不是說這大姐夫,我是說二姐夫,也就是希平。」

華小倩聽了,終於放心,轉眼瞧了瞧希平的女人,問道:「他行?」

希平的眾女齊點點頭,野玫瑰道:「怕只怕另一種毒,可能會把他毒死。」

如果冷如冰在這裡,一定不會擔心此項,因為她知道希平幾乎是萬毒不侵之體。

華小倩的眼睛都瞪大了,再次問道:「你們敢確定他能堅持十五個時辰?」

「三十個時辰他都行。」眾女齊聲應道。

華小倩定了定神,對徐飄然道:「徐伯,你看如何?」

徐飄然停止嚎啕,想了好久才道:「他肯嗎?另一種毒可能會要了他的命的,像他那麼自私的人──」

「哇,你別說我姐夫自私,他還沒你自私!」華小波第一個聽不下去了。

「我會在裡面照看著,只要他能夠堅持,我想應該可以一試。不過,也有可能他們三個都會因此而死,唉!」

趙子豪嚅嚅地道:「小倩,妳說,妳在裡面照看著?」

華小倩道:「你如果覺得有問題,也可以站在我身旁看著。他要救天風雙嬌,因為在此過程中,有許多東西需要我指導的。」

趙子豪再次尷尬地道:「那就算了,我不能陪妳……那種事,傳出去,不好聽。妳是大夫沒什麼,我……若往裡面一站,就沒臉面見人了。」

「連這些事你都怕?」華小倩啐道。

趙子豪很不自然地道:「妳還是別為難我,我又不是長春堂的人。」

「好吧!隨你!」華小倩放過她的丈夫,又對徐飄然道:「徐伯,這事,還得勞駕你一番,因為剛才是你把他趕跑的,我們可能請不來。再說了,這是不要命的事,你自己去,也顯得誠意些,畢竟若是他答應了,也有可能與你的兩個女兒同赴黃泉!」

徐飄然道:「這……唉,我試試吧!」

為了兩個女兒,他把老臉也擱到一邊去了,唉,為人父母者啊!


「希平,我們去哪裡?」四狗問道。

「我想去找洛雄幹架,你們不是說他也來嘉陵鎮了嗎?」

四狗猶豫道:「幹架呀?似乎不大好吧!無緣無故找上他們,別人會說我們無理取鬧的。」

希平認真地問道:「會嗎?」

「當然會了。」

希平道:「找個理由就成了,找個理由去和他幹架。四狗,快點想想,什麼理由好呢?」

四狗知道希平為了天風雙嬌的事,心裡很不好受,如今正想發洩,所以拉他一起去惹大地盟也是情有可原,但他知道如此並非好事,於是勸道:「希平,不如我們到他們的門前開演唱會吧!我叫上我那兩百人給你撐場面。」

「好像少了華小波……」

四狗道:「沒華小波,我們以前不是一樣唱?」

「好!」希平大叫了起來,道:「我們這就到他門前去唱,可是,要不要收費呢?我不大想免費唱給他們聽!」

四狗道:「這好辦,我那群幫眾就討錢的能手,來一個,就收一個的,不給就死纏爛打,這是他們的拿手本事,你放一百個心!聽我們的歌,哪能不給錢呢?又不是自己人!」

希平聽了,扯住四狗的肩,大喊道:「快快,立即過去,想到能用我的歌喉掙錢,我就興奮得睡不著覺。」

兩人就往北陵莊前門奔跑,途中,四狗糾集了一百多個乞丐……


「到了,到了!四狗,快叫他們排好隊,一半站著準備收錢,一半坐著專門負責拍手叫好!」希平在北陵莊門前嚷嚷道。

四狗這個「有文化」的幫主立即進行指揮,比手劃腳道:「你們聽到沒有?快快,我們的超級組合又準備為你們表演了。」

一群乞丐舉著打狗棍,捧著爛碗,吵鬧道:「幫主萬歲,黃公子萬歲,我們要看幫主敲打爛碗的雄姿,我們要聽黃公子最夠勁的歌聲!」

兩人感激涕零,道:「謝謝,謝謝各位兄弟,大家是自己人,所以不收你們的錢,但是,待會凡是經過這裡的人,你們就去收錢,如果不給的,就扯住他們的衣服不放,清楚沒有?」

「清楚了,討錢是我們的職業,我們很講職業道德,一定會盡職的。」

希平大是開心,道:「很好!四狗,我們立即開始,今天的收入一定不錯。」

四狗也傻笑道:「那是,那是。」


「希平和四狗到哪裡去了?」

很多人回答道:「正在唱歌,聽聽,這好像從很遠地方傳來的卻又震耳的爛叫,就是黃希平唱出來的。」

「可他在哪裡唱呢?」

剛剛回去通知洛天的那個大地盟武士道:「在我們北陵莊門前。我剛才過來之時,他還沒有唱歌,可我就被那群乞丐圍著搶了身上的錢,我是不想給他們的,可看到那黃希平走了過來,我就只好把全部的錢都拿出來了!」可憐呀!本來是想去窯子裡混一下的,竟然讓流氓把嫖妓的經費搶了?

華小波驚道:「他們為何要搶你的錢?」

「他們說,今天凡是經過那裡的人都是他們的顧客,所以必須付錢,否則當賴帳處理。你們知道,那黃希平的拳頭很硬的……」

「哇,今天的演唱有錢收呀?我也去,我也去!」華小波聽了,立即以逃跑的速度離開眾人,衝鋒陷陣去了!

華小倩心想:這傢伙還有心情唱歌?真爛,比他小時候的哭聲還爛!

她哪裡知道,希平高興或痛苦的時候,不是想找人打架,就是盡情地發揮他的歌唱天賦!

此時隱隱約約地聽到希平在唱:呀哈洛狗雄出來喲,你聽了老子的歌不出來交費,老子就進入搶你口袋,打你腦袋。呀哈徐老頭這老驢,竟然擋我在外面,我幹我幹,幹幹幹……

歌,也能這麼唱?幾乎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

尤醉道:「他又在鬧事了,都是你徐飄然惹的禍。」

徐飄然道:「尤醉,我沒找妳,妳別惹我,我忍妳忍到極點了。」

尤醉不屑地道:「那你儘管放馬過來,我還不懼你那什麼『碎雲掌』!」

華小倩道:「你們別吵了,還是把他拉回來,救人要緊。」

獨孤詩擔心道:「可是,他唱歌的時候很難拉回來的。」

「有我在,他敢不回來?」華小倩雙眉一挑,率先邁步。


「吵死了,吵死了!」洛雄正在房裡與他的金髮美女獨處,卻聽到了希平那熟悉的經典歌聲,什麼情調都被打破了。

夢姬用較生硬的中原話道:「那個可怕的歌聲又響起了。」

「黃希平!」洛雄咬牙切齒地道:「這傢伙,真是什麼時候都這麼討厭。」

他推開門就出去,夢姬也跟在他的身後,她聽了幾次這可惡的歌聲,也想跟著洛雄出去看看唱歌的人到底有多可惡。

洛雄剛出來,就看見洛天迎面走來,他道:「兒子,這是怎麼回事?」

洛天道:「那黃希平又發神經了。他和四狗在我們門前大擺陣仗,凡是經過的人都強迫收費,有些武林人士聽不下去,出去理論,可就被他們捉著,把身上的錢都沒收了,有些反抗的,被打得頭破血流,現在沒人敢出去了,而且我也下令讓他們先忍一會。」

洛雄道:「他現在不是應該在救天風雙嬌嗎?」

洛天道:「徐飄然不准他碰天風雙嬌。」

「怎麼變成這樣了?」

洛天道:「我也料不到徐飄然回到了四大武林世家的陣營裡,還這麼恨黃希平。」

「天兒,我們出去,把他趕回去,讓他死在天風雙嬌的肚皮上。這種人活在世上,實在是令人無法忍受,更何況活在我的眼皮底下?」


「給不給錢?」希平正抓住一個從北陵莊跑出來的武士,在他耳邊吼道,隨即又對著那武士的耳朵唱了起來,「呀哈……」

武士堅定地道:「我不給,我不怕你的歌聲,我的耳朵向來不好使,對什麼聲音都不敏感。」

四狗和希平同時大驚:這傢伙竟然是輕微耳聾?怪不得敢跑出來了,原來是對他們的演唱充耳不聞之輩。但是,不管聽得到還是聽不到,一樣要付錢的!

希平又停止唱歌,吼道:「你到底給不給?」

「你說什麼?」那武士彷彿不明白地道。

希平的巨頭猛的擂在他的臉上,他哇哇痛叫,希平道:「兄弟們,把他的衣服剝了,看他還敢不敢裝聾?」

一群穿著爛衣的乞丐蜂擁而上,那武士大叫道:「不要,我給,我給!」

四狗猛的一敲爛碗,喝道:「兄弟們,收他的門票!」

希平擺平了這個,立馬又開始大唱起來,卻見從北陵莊裡面出來一大群人,少說也有百來個吧!他心想:這次發達了!

「黃希平,你似乎唱得很開心?」洛天笑著說道。

他竟然不生氣?奇了。

希平看了看他的笑臉,道:「洛天,你是否和我一起唱?」

「我也想,可是我沒有音樂天賦。」

「那和我幹架吧?」

「你手上的傷好的可真快啊!」

希平不爽了,道:「洛天,你小子是不是想揭我傷疤?別以為砍了我一劍就很了不起,我這人每次打架都會受一點輕傷,傷好了繼續打,有種我們再打過?」

洛天笑道:「我不打,我是來聽你唱歌的。」

「聽我唱歌?」希平一愣,忽地心花大開,喊道:「洛天,你他媽的真是帥!快點給錢來,聽歌要收費的。以前免費唱給你們聽,你們不聽,偏是收費的時候特意來聽。以後我就每唱一次都要收費,哈哈!」

「兄弟們,退一點,讓些空位給新的聽眾。」四狗嚷嚷道。

那群乞丐便往後退,讓出一片空地,但一見北陵莊的人出來,就有一半的乞丐走上去收錢。

洛天道:「慢著,我們可以給錢,但是,我們只買你的一首歌,你唱完之後,就回去,如何?」

希平道:「這怎麼行?你這麼好心給錢來聽歌,我要多唱幾首給你們聽了。」

「那恕我們不能給你錢!」洛天威脅道。

希平看了看那群不敢輕舉妄動的乞丐,他們似乎也知道北陵莊的這群人是惹不起的,只是站著等待施捨,不敢來強的。他想:四狗的手下似乎是怕了,真是一群孬種。

他也笑道:「好吧!我虧本些,免費奉送我的金曲,咦呀嗨──」

「姐夫,等等我,我也加入!」華小波的聲音傳來。

四狗立即道:「哪位兄弟拿個爛碗給我的爛徒弟?」

立即有人遞上爛碗給剛閃過來的華小波,他接了爛碗,又道:「把你手中的打狗棍給我,我敲一曲風騷入骨的曲子給你們聽,絕對有發情母狗的韻味。」

「華公子太棒了……」乞丐們跟著起哄。

希平喊道:「小波,準備好沒有?」

華小波大聲應道:「姐夫,已經準備就緒!」

「好,奏樂!咦呀嗨嚕──」

「黃希平,你還在唱你的爛歌?跟我回去!」卻是華小倩的聲音打斷了歌神之聲,只見她衝過來就扯著華小波的耳朵,罵道:「叫你跟他鬧!」

「姐,姐,別扯,別扯,好痛喲!」華小波慘叫連天。

華小倩道:「你還敢不敢?」

華小波低聲下氣道:「姐,我不敢了。」

希平看見華小倩頭就大,不知為何,他就是感到難以面對他的這個「初次」,他道:「天風雙嬌好了?」

華小倩罵道:「等你這混蛋回去救!」

「我?」希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妳不知道我在開演唱會嗎?」

「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華小倩吼道。

眾人心想:對自己的妹夫也不用這樣吧?

而希平的反應更是絕,垂著臉,無奈地道:「除非,除非徐老頭陪我唱一首歌!」

徐飄然臉變白,道:「你說,讓我陪你唱歌?」

希平道:「嗯,這是為了讓你風光一下。你瞧瞧,我在這裡唱歌,多少人捧場,還有錢收,你來了,我發你一份工錢。」

徐飄然哭喪著臉道:「我陪你唱,你就回去救我女兒?」

「當然,我這人最講信用了。」

「好吧!唱什麼歌?」

希平道:「你沒有歌唱天賦,人又老了氣不足,我絕不會讓你唱壞了我的歌神招牌的。你就學著小波和四狗敲爛碗好了,現在一時找不到鐵桶鐵盤之類,以後再教你踏鐵桶。」

「以後還要啊?」徐飄然痛苦地道。

「這是必然的,我們是合作伙伴,自然長期合作下去嘛!你說,我們是不是合作伙伴?如果不是,我就不回去。」

徐飄然為了兩個女兒的性命,明知他這是威脅,也只好答應道:「我們是合作伙伴,就長期合作下去吧──」這「吧」字他拉得很長音,就像一串很難止息的痛苦之喟嘆。

掌聲突然響起來,洛天帶頭道:「歡迎四大武林世家的樂隊,為大家演唱最後一曲,大家鼓掌!」

於是,掌聲如雷。

希平卻在得意地環顧四周之時,第一次看到洛雄身旁的金髮美女,幾感驚奇,又見她不鼓掌,就走了過去。

到了金髮美女面前,「哈,妳為什麼不鼓掌?妳這頭髮是怎麼了?是不是弄了蛋黃上去?讓我摸摸看!」他果然舉手去摸,卻被洛雄拍開了他的手,他罵道:「喂,洛狗熊,你幹嘛拍我手?是不是想幹架?」

洛雄道:「別碰她!」

「喲,我碰她,干你鳥事?沒事別亂碰我的玉手,肉麻,變態!」希平說著,又舉手上去,嘿嘿,不摸到美女的蛋黃髮,誓不罷休!

這是無賴加流氓本色,夢姬見他又要來這個動作,不自覺地往後退。

洛天擋在希平面前,道:「黃希平,她是我後娘。」

希平一驚,叫道:「喲,洛天,你說她是你後娘?她看起來好像比你年輕,怎麼成了你後娘了?」

他看看洛天,又看看洛天背後的夢姬,再轉臉看著洛天旁邊的洛雄,以一種鄙視的語調喃喃道:「無恥,色狼,老色狼!」

洛天道:「你……」

洛雄道:「天兒,任他說,他在說他自己。」

「黃希平,還不過來唱你的歌,唱完就回去救人,別人娶小妾關你什麼事?」華小倩罵道。

希平轉身,邊走邊道:「妳以為我是種馬?」

「你本來就是種馬!」

這不是華小倩說的,很多人都說了,男男女女都齊聲如此說,他想不承認也得承認。

於是,種馬的歌聲又響起,其中夾雜著沒有節奏的敲碗聲,那是因為徐飄然沒有經過特級的音樂訓練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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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章 情慾之間

相遇天風雙嬌以來,到現在已經有好一段日子,希平自感有些對不住她們,與她們的感情交雜,大概從前往地獄門之時說起,其實這姐妹或許很早就喜歡他的,然而,他喜歡她們,也應該是那個時候吧?

天風雙嬌或許不是他所見過的女子中最美的,卻無疑也是絕美的。最令人想擁有她們的,是因為她們有著同樣美麗的臉龐。想想,若是同時擁有她們,會是怎麼樣的景象?

兩個同樣的極致寶貝兒!

希平看著床上的天風雙嬌,她們都被綁著,綁得挺結實的,那繩索勒得她們的嬌體玲瓏有致。她們無法掙扎,但那兩張相似得無法辨認的美臉卻是同一個表情──淫蕩!

淫蕩,真的不應該用在天風雙嬌身上。然而,她們此刻的反應所給希平的觀感,卻實實在在是淫蕩之極,那慾火燃燒的雙眼像蕩婦一樣妖媚,洋溢著無比的熱情,香汗珠珠湧現在她們被慾火燒紅了的嫩臉,兩張同樣小巧性感的嘴兒微微地張著,熱氣從那小嘴裡呼出,喘息急而有節奏,明顯的胸脯起伏令那兩對玉峰更顯膨脹!

「妳確定我不會被毒死?」希平扭臉,盯著華小倩,突然問道。

此時,室內除了天風雙嬌,就只有他和華小倩。

華小倩道:「我盡力而為,但也不敢保證你們三個會不會死。就是這樣了,你還有什麼問題?」

希平道:「有呀!多著哩!」

「你問。」

希平笑道:「我可不可以不幹?」

「不可以。你是不是怕死了?」

「當然怕死了,哪有人不怕死的?不過,我這人哪有這麼容易被毒死?算命的說──」

「你命很長是吧?」華小倩搶說道。

希平驚道:「咦,妳怎麼知道的?」

華小倩哂道:「像你這種人,會說出什麼話,我不用想也知道。」

「妳這麼厲害?」

「還行。」

希平怪叫道:「喲,怪不得那麼小就吃了我,原來妳那麼厲害。」

華小倩清楚他所說的「吃」,是指她五歲的時候糊里糊塗地獻身給他。她的臉紅得就像天風雙嬌的臉一樣,似乎也是吃了春藥吧?

她道:「你……你怎麼知道的?」是呀!希平是怎麼知道的,那時他還是小嬰兒啊?

希平道:「我本以為我在二十歲以前都還是處男,以自己是處男為榮,可誰知道,原來吃奶的時候就不是了,都是妳這壞女人害的。唉呀!我的處男時代為何結束得那麼早?」

「難道我的處女時代結束的就不早?你這混蛋,現在怪我?害我新婚之夜被子豪審問!」華小倩怨怨地罵道。

「妳是怎麼回答的?」

華小倩垂臉道:「我說,是我小時候不小心弄破的。」

「喲,這樣解釋也成?」

「那你要我怎麼解釋?」

「是不怎麼好解釋,哈哈……」希平狂笑。

華小倩扯著他的衣服,搖擺著,道:「你還笑!若不是你這傢伙,我也不會那麼早失身!」

「哇,那不能怪我,怎麼能怪我?我那時只會尿床,不會幹這種事的,是妳太壞了,妳這壞壞的小女人,弄得我現在見到妳就怕!」

華小倩惱道:「此刻又不見你怕!」

「因為現在只有妳我兩個人嘛!天風雙嬌迷迷糊糊的只會呻吟,她們根本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

他提到天風雙嬌,華小倩想起正事來了,放開他,道:「我來這裡不是和你吵架的,你快點辦事,她們兩姐妹快要不行了。」

希平看看床上風騷入骨的天風雙嬌,嘆道:「我覺得她們比誰都有勁,妳去解開徐紅霞身上的捆綁。」

「你自己不會解?」

希平道:「我要解除自己的裝備,要不,妳來幫我解?」

華小倩扭臉不看他,道:「我懶得理你。」

「呵呵……」希平笑了起來,他一邊笑一邊褪去自己的衣物,然後道:「華小倩,別總是背對著我,妳得教我如何做。」

「這種事還要我教嗎?啊……」就在她轉頭的一瞬間,她看見希平赤裸的軀幹,這具男性的軀體比她丈夫的還要強壯,幾近於完美的健美,那胯間的巨物是她前所未見的,她盯了那巨物好一會,才紅著臉抬頭凝視希平,道:「你……你怎麼長這麼大了?」

希平淡然一笑,走前一步,擁她入懷,嘆道:「我聽我爹說,妳以前愛叫我作瘦猴子,說我是妳的小猴子,長大後要做我的妻子。可是,當我再度出現之時,妳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

華小倩把臉埋在他的懷裡,幽幽道:「我從來沒想到你長大後會是這樣的……這樣的迷人!你小時候真的很瘦,但是你那瘦瘦的臉蛋兒也是很好看的……只是想不到你長大了,會變得這般的強壯!我……我很難忘記你,也許是因為你活在我童年的痛苦記憶裡……」

她感到希平堅挺的巨物頂在她的小腹,那心跳得就比往常快了許多,無論如何,這個擁著她的男人身上的那根東西,曾經是最早進入她身體的……

這是永遠不能抹殺的事實──雖然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但她不可能忘掉第一次的痛,哪怕是來自她的童年的。

她的眼淚滲了出來,道:「我以為你不會再出現了,可是你竟然是我妹妹的丈夫,我也是有丈夫有兒子的婦人了,我只能選擇把你藏在心底,你能明白嗎?」

希平道:「我能明白的。其實,我很難想像我的生命中有個妳,所以請原諒我,我並不為此而感到痛苦,只是有些遺憾,畢竟妳是我最真實的最初,恆久的第一次,來自我蒙昧時代的女人。」

「嗯。」華小倩輕輕應了一聲,道:「你去和雙嬌歡好吧!我在一旁看著,也不知能不能把持得住。子豪說得沒錯,你是一個迷惑女人的強壯獵手!」

希平放開她,道:「其實妳大可以出去的,因為我根本不會死,我是萬毒不侵之體,任何毒都能解,只是……不能解開淫藥!要解淫藥,我還是得要給她們一次瘋狂的性愛!」

「我不出去,我進來就是想和你相處久些,因為以後可能已經沒有機會了。你與她們做的時候,也不必把她們的衣服全脫了,她們現在沒那個必要。她們私處早就濕透了,你只要撕開她們的褲襠,就可以直接進入。」

希平驚道:「妳讓我如此粗魯?」

「你不粗魯也不行,一解開她們的繩索,她們就會撲到你身上亂撞,你根本沒空去解她們的衣物,所以我建議你用撕的……反正你這人從小就是這麼粗暴!」

「有嗎?是妳自己說反了吧?小時候可是妳強暴我的……」

華小倩壞壞地道:「你是不是還想要我對你粗暴一次?」

希平怕怕地道:「免了!」

說罷,他就挺著他的巨物,走向床上的天風雙嬌……


北陵莊,洛雄寢室。

洛天道:「爹,據回報,黃希平已經開始走上絕路了。」

「好!」洛雄大喊道:「我們等著最新的消息!」

洛天笑道:「我讓他們一得到黃希平死亡的消息,就第一時間回來報告。」

「呵呵,我們兩父子就坐在這裡等著好消息,那黃希平的確是可恨的很。」

然而,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三四個時辰都過去,他們還是不見有人回來報告,他們的心開始急了,難道這次計劃又要失敗了?

黃希平到底是什麼構造的?

這傢伙不但床上是鐵打的種馬,難道還是百毒不侵的怪物!?


華小倩坐在床邊,看著希平在徐白露身上撲騰,都已經五個時辰過去了,這傢伙還如此生龍活虎!

真不是人!打從一開始就以猛烈的方式進入徐紅霞的體內,不停地衝擊,那情形就如同一頭發情的永不疲倦的狂獅,天風雙嬌已經被他弄昏了許多次,但她們體內的淫性還未根除,一次次地醒來,他又一次次地讓她們洩身、暈眩……

華小倩從驚訝到驚懼的地步,他那巨物本來就夠粗巨的了,可是有時候他抽出來的時候,她更加地發覺,那東西竟然有著明顯的變化,且不論他的持久力,單論他的體力,這混蛋已經不是人了!

雙嬌痛苦的叫喊在他的頂撞中,早已經變成瘋狂的性愛叫床,她處在這裡,看著這種情形,那心早就亂了,下體濕透無比,她的小褻褲也已經濕透,無限的空虛感瀰漫在她的蜜穴,她也期待希平的巨物頂入她的騷穴!

在此過程中,她不自覺地開始撫摸自己,從她的豪乳至她的大腿,她胸部的衣物已經大露,那兩隻因為哺乳而暴脹得青筋隱隱的巨蛋露出一大半,深深的乳溝裡流著情動的汗水。此時,她更是一手伸入她的褲襠裡,撫摸著她潮濕溫熱的私處……

希平的全身流著汗水,把他強壯的軀幹映得發亮,徐白露在他的身下淫叫著,他的每一下衝擊都撞擊著她的最深處,經過這麼長久的時間,她身上的淫性已經漸漸散去,又因希平在作愛時,體內的氣息本有著調解陰陽的功用,她已經恢復一半的理智了。

「希平?」徐白露在呻吟中,喊出了希平的名字,這是在此過程中,她第一次清晰地喊他的名字,而且她那雙春意橫流的雙眸凝視著他。

這令希平驚喜,他道:「妳醒了?」

徐白露嫵媚的眼眸閃射著濃濃的羞意,道:「嗯,我們怎麼會……」

「妳中了淫毒,所以事前不知道。」希平一邊道,一邊使勁地頂撞著。

「喔喔……你輕點!」徐白露怨嗔道:「我和妹都中了淫毒?」

「嗯,不知誰如此缺德!我其實不喜歡在妳們迷糊的時候進入妳們,我想要等妳們清醒的時候再要妳們的。」

徐白露道:「不要感到愧疚好嗎?無論是什麼時候,只要是你,我們都願意的。或許這樣好些,爹不會為難我們。淫毒是誰下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已經是你的人,而且,你讓我們好快樂……真的很快樂!雖然之前我們不大清楚,但對於一些感受還是能夠記著的,那一瞬間的痛苦,我們也記著。希平,現在人家感到好興奮!」

她看看身旁昏睡的徐紅霞,看到她下體的血紅,感到自己的下體腫痛之極,然而在希平的衝撞中,又磨擦出無比的快感,心中又羞又滿足!

這是她們所愛的男人,正在和她們做著最親密的事啊!這男人平時無賴得很,此刻卻瘋狂至極,令她們愛得也發了狂!

「噢噢……希平……希平……」

「我要……我還要……」這呻吟出自徐紅霞之口,只見昏睡中的她睜開雙眼,盯著交纏的兩人,驚道:「希平?」

希平笑道:「妳醒了?幫我擦擦汗,好嗎?」

下一刻,一件衣布就輕柔地擦在希平的臉上,衣布離開他的臉之後,他扭臉一看,替他擦汗的是華小倩,那件衣布就是她剛才穿在身上的外衣,不知何時竟脫了?

他心中一驚,把還有點迷糊的徐紅霞摟抱過來,陽具從徐白霞紅腫的蜜穴裡抽出,道:「妳們兩姐妹一起來吧!」

他把徐紅霞放在徐白露身上,讓徐紅霞趴睡在徐白露的肚皮,兩女上半身的衣物都未褪去,但腰部以下卻全無遮掩,此時趴壓在一起,那兩個美妙的卻又極相似的蜜穴相對著展現在希平的眼底,令他心中又是一陣衝動,巨物再挺,雙手撐在床上,臀部往前挺,首先再度進入徐紅霞的蜜穴裡,抽插了數十下,從徐紅霞的蜜穴抽出,臀部往下沉挺,陽根像靈蛇入洞一般,很準確地插入徐白露的蜜穴……


此時,天色已黃昏,眾人在外面著急地等著。

趙子豪道:「都六個時辰了,還不出來?」

華小波也擔心道:「不知姐夫行不行?這簡直是無人做過的,簡直是神話!」

他們等得急,哪會想到,北陵莊的兩父子更是比誰都著急?


希平從徐白露重創的蜜穴裡抽身出來,那巨物依然堅挺,因沾染了兩女的處女鮮血,如同一根殘酷的紅龍一般。

在他轉身的一刻,一具火熱的女體撲到他身上,嘴裡呢喃道:「希平,給我,我……我要你!」

希平使勁地抱著華小倩,她已經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那豪乳因為擠壓,奶水流溢出來,滲在兩人的胸膛,在兩人之間飄起陣陣乳香……

華小倩的肉體扭動,她坐在希平的雙腿之上,私處硬往希平的陽物頂聳,但希平的陽具卻漸漸地軟下去。

他輕輕地推開動情之極的她,凝視著她,嘆道:「小倩,雖然妳是我的最初,但是,我們若要繼續,真的不行。」

華小倩被他的語言驚醒,嬌體僵直,一會之後,輕靠在他的懷裡,怨聲道:「為什麼你要來遲一年?」

希平撫摸著她滑嫩的背,道:「我知道妳一直都沒忘記我,但是,有些事記著就得了。妳是趙兄的妻子,我不能對不起他,因為他是我的伙伴。」

華小倩淚眼盯著他,道:「一次也不行嗎?」

希平俯首吻去她的淚,道:「我很想要妳,可是,我可以好色,可以無賴,甚至無恥,也可以強姦一個女人,但是,我不能要妳,哪怕妳十萬個願意,因為我這人還有一點原則,若我放棄了這點原則,就連我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了。」

「你是因為我是子豪的妻子?」

「嗯,趙兄是個很好的男人,而且對我很好,妳懂吧?」

華小倩突然道:「吻我!」

希平沒有猶豫,俯首就吻住她濕熱的唇,經過長久的一吻,華小倩的心靈終於得到一些慰安。

當希平離開她的唇之時,她咬破了希平的唇,道:「你讓我流血一次,我也讓你流血,我會永遠記著你,你也要永遠記著我!我,華小倩,永遠都是你的第一個女人!」

「嗯,小倩是我黃希平永恆的第一。妳穿上衣服,我們出去好嗎?」希平溫柔地道。

華小倩道:「你幫我穿上好嗎?我是為你而脫的。」

「好的,我幫妳穿。」希平取來她的衣服,默默地替她著衣。

她幽然道:「我們就這麼結束了?」

希平道:「也許不是結束,而是一種開始。我們在以後,開始一種坦然的生活,在生活中,我們相互地坦然面對,妳可以坦然面對妳的丈夫,我也可以坦然地面對我的兄弟。」

「但我愛你,這是我們的秘密,我所守著的永生的秘密!」

華小倩以輕柔的聲音說出她的堅決誓言,希平凝視著她,長嘆一聲,繼續替她著衣。

兩人在沉默中,兩雙眼含著不能言傳的感情,相互凝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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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章 金髮誘惑

眾人所關注著的門突然打開了,汗水淋漓的希平出現在大家眼前。

徐飄然第一個問道:「我的女兒沒事吧?」

「幹,我活著出來了,她們會有事嗎?你未免太小瞧我了!」

眾人聞言,就想衝進去。

希平擋著門,道:「小倩正在替她們兩個著衣,待會你們再進去。」

頃刻後,華小倩在裡面道:「你們可以進來了。」

希平退後一步,眾人便衝了進去,只見天風雙嬌平靜地躺睡在床上,那床單上留著她們的處女鮮血,這看在徐飄然的老眼裡,特別的醒目。

趙子豪第一時間跑到華小倩身邊,在她耳邊細聲問道:「希平有沒有連妳也……」

華小倩細聲道:「他還沒有你想像的那麼骯髒!」

「啊?」趙子豪輕嘆。

「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可以立即回去,讓你檢查一番。你知道的,如果是剛做過,絕對會有痕跡的,你要不要回去檢查?」華小倩極沒好氣地在趙子豪耳邊道。

趙子豪的臉都紅了,尷尬地道:「我不檢查了,我趙子豪還沒那麼小氣。」

「姐夫,你實在是太厲害了,一級種馬!」華小波高聲歡呼道。

徐飄然見他的兩個女兒沒事了,便對希平感謝道:「雖然很不喜歡你,但還是謝謝你救了我女兒的性命。」

希平此時正摟著水仙和尤醉,要帶領他的女人回去,聽到徐飄然的這句話,回頭笑道:「岳父大人,別客氣!你要記著你是我的合作伙伴,可你的音樂技巧太差了,必須用點心學習。」又對四狗叮嚀道:「四狗,有空你教教我這個岳父敲鐵盤,踏鐵桶的至高藝術。」

四狗應道:「行,我一定儘快教會他的。」

華小波道:「算我一個,我也教徐伯。」

「好好學習哦,岳父大人!」希平把這句話特別強調。

徐飄然聽了,又轉眼看看他的兩個女兒,心想:這黃希平竟然成了他的女婿?!

他感到頭暈眼花的,天旋地轉之間,他只覺得頭重腳輕的,一屁股坐倒在地──暈倒了!


「什麼?」

洛雄父子聽到消息,驚喊出聲,那聲音就像兩聲雷,震得大地都搖了──真是不敢相信啊!

黃希平竟然沒死,還救活了天風雙嬌?

「你出去吧!」洛天對那武士道。

武士退了出去,洛天把門反鎖了,屋裡就只有他們兩父子和一個金髮的美人兒。

洛天回頭道:「爹,這小子──真不是人!」

洛雄嘆道:「看來他在某方面比你和浪無心都強,連你和浪無心都不及他,不知是誰教他出來的?」

如果希平在,一定會大叫:我是天才!或者是說,我就是一代情聖的弟子。

洛天道:「因為雷劫神刀的緣故,我對他特意調查過,他在剛到遠揚鏢局的時候,是個不懂武功的蠻牛,在遠揚鏢局也只學會了雷劫神刀,可那天和他對拳,那種帶著雷爆性質的拳,這武林中還不曾聽說過,我想是他自己獨創的,他把雷劫神刀的功法運用到拳頭之上,而他在某方面的特強,我想是天生的也未知。」

「此人可稱之為天才,可惜不為我所用!」洛雄由衷地嘆道,此刻,他不得不承認希平的強人行為,哪怕是作為「種馬」的強。

金髮美女突然用生硬的中原話道:「我曾經聽說過,白癡和天才之間只是一線之差,我想這人若非天才就是白癡,然而,他絕對是個令女人心動的男人,他美的令女人做夢!」

洛雄不爽地道:「妳不會為他做夢吧?」

夢姬老實地說道:「還沒做過,但不排除以後會做這種夢。」

洛天道:「爹,現在怎麼辦?」

洛雄道:「另想辦法。這種人若不能為我所用,就絕不能活在世上,他白癡也好,天才也罷,最終只是一個短命鬼。」

洛天道:「我已經不能想出更好的方法,除非與他正面衝突。因為暗殺,似乎無人能勝任,這傢伙雖然平時爛得一塌糊塗,可是你真要殺他的時候,他總是驚人得強悍,也許就像他自己說的,他是永不敗的拳王,據我所知,他出道江湖,的確沒有真正敗過一次。不過,他的最大弱點就是好色,所以女人才是我們最好的武器!」

洛雄道:「嗯,我們就針對他這弱點來布局,相信這一次絕對不會讓他活著的。」

洛天道:「可是,用哪一把武器?」

「一把他沒碰過的奇特武器!」洛雄說著,轉眼盯著夢姬。


大清早的,空氣真新鮮,希平難得起了個早──昨晚沒有加班,他本來硬要往尤醉的肚皮上爬的,可是眾女覺得他累了一整天,要讓他休息,他只得平息了衝動,竟然一下子就睡著了。

早睡早起嘛!所以他就起得很早了。

他徑直往天風雙嬌的寢室走,途中遇見抱著兒子的華小倩。

他對她燦爛地一笑,那笑在華小倩的眼中就像初晨的陽光,明媚而不失天真,也許她這輩子得不到他,然而卻得到他坦然的微笑,那笑就像他嬰兒時的啼哭,永遠活在她華小倩的心中。她看著他走入天風雙嬌的屋裡,才輕嘆一聲,抱著兒子離開了。

為希平開門的是獨孤詩,她昨天一直在這裡照顧天風雙嬌,這算是她對死去的徐青雲盡一點心。

希平坐到床沿,看著已經睜開雙眼的天風雙嬌,笑道:「好些了吧?」

「你笑的時候真好看,你很少這樣笑的。」徐白露看著他那陽光似的燦笑。

希平道:「難道我以前笑得很可惡?」

徐紅霞道:「嗯,你以前笑得真有點令人作嘔的。」

「哇,大清早的,別這樣說我,小心我整死妳們。」他說著,就伸手去搔睡在外邊的徐白露的腋下。

徐白露狂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邊笑邊道:「不……不要搔,嘻嘻,我以後會報仇的……」

希平不怕地道:「那是三四天以後的事了,這幾天妳還是乖乖地躺在床上吧!據我以前的經驗,凡是被我瘋狂開苞的女人總要在床上躺上好一段時間,哈哈!」

徐白露啐道:「不知羞,你除了這方面強之外,還有什麼強的?」

希平大叫道:「哇呀呀!妳怎麼可以忘了我是天生的歌神和拳王?對了,告訴妳們,我有個岳父願意加入我的樂隊了,專門為我敲鐵盤,踏鐵桶。妳們聽聽,現在的聲響就是他在訓練了。」

天風雙嬌仔細一聽,果然有隱隱約約的無節奏的敲打聲。這也難怪,天剛亮,四狗師徒便連袂去敲徐飄然的門,要合力訓練這新加入的伙伴呀!

希平道:「我這岳父真是沒有音樂才華,想當初華小波讓我教,沒兩下就學會了,他卻怎麼學也不見成長,真是老了反應遲鈍。」

徐紅霞問道:「你這岳父是誰?」

「不就是徐老頭囉!」

天風雙嬌異口同聲道:「混蛋,你竟敢拖我們爹下水?」

希平無奈地道:「不是拖下水,是我威脅他的,因為人手不夠,我覺得排場不夠大,所以我一定要弄到環山村時的豪華排場,可能以後還要強迫某些人參加我的天才演唱會,這實在是太妙了,得儘快拉獨孤明進來才行。」

「你要我哥也陪你唱歌?可能不行,我哥不喜歡的。」獨孤詩道。

希平道:「慢慢來,總有一天會行的。」

他站了起來,忽感耳邊傳過一陣呼嘯,定眼一看,喲,這是什麼?一把飛刀沒入牆裡,而且那刀上似乎釘著什麼?不會是他的耳朵吧?他立即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嘿,幸好還在!

獨孤詩走過去把刀拔了出來,把刀上的紙團從刀上取下來,打開一看,上面寫著:黃希平,喜歡金髮嗎?我在風嘯洞等你,就在今晚!

獨孤詩把紙條丟給希平,沒好氣地道:「你的金髮美女寫來的,邀請你和她到某個有風的洞裡春風一度了。」

「哇,是嗎?讓我看看!」希平往那紙條一看,又道:「果然是,哈哈,她那頭上的毛是金色的,不知她底下的毛是不是金色的?嘖嘖!」

「色狼!」屋裡三女羞罵道。

希平裝出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道:「妳們說,我該不該去呢?」

徐白露扭臉不看他,獨孤詩也一副氣嘟嘟的樣子,還是徐紅霞道:「你還是別去了,她是洛雄的小妾,可能對你不利。」

「妳這麼說,我就更要去了。我讓她知道年輕男人和老男人的不同之處,那洛狗雄,不和我唱歌,也不跟我打架,偏偏要把我的女人全往他兒子推,卻不料他的女人被我這天才迷住了,我就把他的女人搶過來,然後就氣得他高血壓發作,哈哈,老東西不都是有高血壓的嗎?」

天才!

「隨便你!」徐紅霞也打算不理他了。

希平又道:「我得回去準備一下,順便找幾個雞蛋。」

三女好奇地問道:「幹什麼?」

「我要用蛋黃把我的頭髮染成黃色!」希平大聲宣揚。

隨著他這一聲大喝,屋裡傳出三個女人同聲的叱嗔:「白癡!」


權衡領著他的八個伙伴走入北陵莊,他剛從外面進來,恰巧遇見出來的夢姬。夢姬朝權衡眨了一眼,兩人擦肩而過,各自的手相交,權衡的手裡接過夢姬傳遞過來的紙條,回到寢室一看:今晚,風嘯洞,洛雄讓我勾引黃希平。

喲,難道這權衡與夢姬也有一腿?想想也是,夢姬是權傾國贈給洛雄的,這權衡是權傾國的心腹,與夢姬有一腿也不足為怪,可憐洛雄戴了綠帽而不自知。

權衡看完紙條,把紙條撕碎了,道:「我和夢姬接頭這事,你們不要跟皇上說,他每次都不准我做這做那的,靠洛雄那老傢伙又靠不住,奪把刀回來也要如此之久,皇上有時間和他周旋,我可沒時間,我討厭做事沒有效率的傢伙。武林之事,與我們皇家無關,我們只是要回我們的聖刀,今晚就把黃希平解決了,直接取回刀!」

「可是──」

「沒有可是,如果你們敢洩露這事,我把你們全部充軍,安插到軍營,那種滋味你們不想嘗吧?」

八個人不敢作聲,都垂下頭去了。

權衡道:「你們準備一下,今晚我們尾隨著夢姬前往風嘯洞。」


整個嘉陵鎮不得安寧了,希平因為徐飄然的加入,特別興奮,把他們三人領到萬花樓前,大開演唱會,加上一群乞丐的捧場,無人再敢踏入萬花樓一里之內,所有抗議的人都被他們打得鼻青臉腫,最後無人敢抗議。

萬花樓的老闆早就關門大吉了!

從下午一直唱到黃昏,裡玉來了。

希平剛唱完一首歌,見到她,就道:「妳是被我的歌聲吸引過來的?」

「不是,我們小姐想找你,可是聽到你在唱歌,她就叫我來。」

「妳們小姐?」

「阿蜜依。」

希平道:「我現在沒空,不見我唱得正開心嗎?讓她晚上找我!」

咦,這傢伙說的什麼話,竟叫一個女人在夜裡找他?

裡玉驚道:「晚上?」

希平很自然地道:「女人要找男人,不應該都是在晚上嗎?」

裡玉無奈道:「好的,我回去轉告她。」

「慢著,晚上我不在家裡,妳讓她到……這是秘密,不能說出來,妳過來,我在妳耳邊說。」希平朝她招了招手,她就走了過來。

希平對她耳語了幾句,她一愣,希平就輕咬著她的耳珠,她的嬌軀微顫,嗔道:「不要咬我!」

希平道:「妳不是說過要跟我嗎?」

裡玉輕聲應道:「嗯。」

希平笑道:「妳也來好嗎?」

裡玉羞道:「在那種地方……」

希平大笑,道:「不要那麼緊張,我只不過是想帶妳領略一下黑夜裡某個洞的風韻,讓妳知道我這個年輕人是很懂得情調的,哈哈,黑夜裡某個洞,這句話只有我這個天才能夠造得出來!」

裡玉臉一紅,嗔道:「你這小傢伙好壞!」

說罷,她掩臉轉身離去,那神態直逼十八歲的少女!

希平狂笑了一陣,大聲喊道:「繼續,鼓掌,奏樂,我要直唱到晚上,直唱到高潮!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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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八集 洞穴春光

第一章 復仇之蛇

迷江連著兩個鎮,一個是嘉陵,一個是龍鬚。一直以來,在連綿的巫山風光中,這兩個鎮顯得可愛而靜謐,然而,武林人的突然闖入,使得這塊民風淳厚的地方,變得恐慌,在迷霧之中,見到了血的鮮明和殘酷。

而官府竟然不干涉……

龍鬚鎮雖然與嘉陵鎮相鄰,但人民的生活水平沒有嘉陵鎮的高,這鎮並沒有嘉陵鎮的繁榮。因此,這鎮裡,能夠入眼的大宅並不多,全鎮就兩三間大宅,而且集中在鎮中心,成一個品字形。

在這三間大宅裡,有一間新換了一個叫「懷天柔」門匾的,這宅占地兩畝多,是品字三大宅裡最大的一間,原是本鎮的一個大財主的住宅,可不知為何,這宅一夜之間易了主,財主領著他的妻妾兒女到別的地方去了。

很多鎮民暗自猜測:懷天柔的主人是誰?

他們沒多少人見過宅裡的新人們,因為宅裡的人很少出來──其實也並非如此,在夜裡打更的老頭就絕對不敢經過這宅了,因為某次他喊著「小心火燭」走過之時,看見這宅裡面飄出許多人影,就像鬼魅一般,他當時嚇得昏倒在地,醒來之後,嘴裡喊著「鬼呀鬼呀」的,顫著老軀爬著回去了。

夜色已經把全鎮籠罩了,在這夜色裡,許多的人影又飄入了院宅裡,發出如同風吹的聲響,然後一切又變得很安靜,一會之後,院裡響起一些聲音,那是男女性愛所造出來的特有的夜之迷音。

懷天柔裡,東面靠牆的大屋,此時燈光迷黃,透過窗紙,可以看到三個人影搖曳。

從遠處觀看,三個人的身影顯示她們是女性,如果進到屋裡細看,當發現,此三女,赫然是武林四大家曾相遇過的,令他們念念不忘的大美人千葉蓓以及她的兩個「阿姨」。

「喜姨、歡姨,我就是不明白,為何今天不順便與太陰教前後夾擊,把大地盟以及那些所謂的武林正道滅了?」千葉蓓忿忿地道。

她口中的喜姨、歡姨,其實是兩姐妹,姓何,她就是被這兩個女人抱養大的。何氏兩姐妹,是玉蛇門當年的副門主之外孫。當年玉蛇門的副門主在那一場滅門之戰中,因事外出,並不在玉蛇門總壇。

玉蛇門被滅門之後,她心灰意冷,嫁了人,生了一女,此兩姐妹就是那個女兒所出。她和她的女兒都無能進行復仇和復門之志,但這何氏兩姐妹卻另創了一番景象,讓玉蛇門重現於武林,並且誓要報祖輩之仇。

她們逐漸培植了自己的勢力,並且收養了千葉蓓。千葉蓓其實並非中原人,是兩姐妹在前往高麗時遇到的孤兒,兩姐妹看出此三歲的小女孩具有極高的天資,便抱到中原來,加以培養,把重生的玉蛇門的門主之位讓給她們這個「女兒」,她們則負責協助她……

「我們的實力還不足以和大地盟正面起衝突,只能夠拖他們的後腿,若是在蝴蝶門未滅門之前把她們合併,或許實力會有所增。而如今,我們的另一股勢力並沒有到達,因此,不能與他們硬碰硬。我在想,能夠與太陰教達成共識,則便可以與大地盟對抗。」何喜解釋道。

她是姐姐,何歡是妹妹,這兩姐妹的年齡都近四十了,妹妹比姐姐小兩年,她們承襲了祖先的容貌,當年的玉蛇門副門主也是一代絕色,由此可知她們的姿色也是人間一絕。

兩姐妹雖非雙胞,卻長得肖似,或許繼承了祖先的血統,她們的長相嫵媚之極,眉間常流著騷然的韻味,可謂兩個絕色嬌婦,年齡在她們的生命成為一個不真實的現象,她們看起來就像二十七八的少婦,比太陰教的三女還會駐顏。

但她們往千葉蓓身前一站,就失色許多了。

千葉蓓道:「妳們以前和我說的,太陰教也曾參與玉蛇門滅門之戰,為何要與她們合作?」

何歡道:「當年的太陰教和現在的太陰教有所不同,當年的太陰教,是因為月如霜的關係才會進入中原的,如今的太陰教卻是因為林師叔的關係。據說,阿蜜依是林師叔的情人,而林師叔被中原武林迫害,她這趟前來中原,當是為林師叔復仇的。」

何喜道:「現在大小魔門,以及一些魔人都願意與我們合作,可是因為武林正道一直處於高峰狀態,即使我們集中了這些勢力,也無能與大地盟對抗,更別說整個武林正道了。」

千葉蓓恨道:「他們願意為我們賣命,還不是因為我們犧牲色相的緣故,他們為的只是我們的肉體……」

何氏兩姐妹長嘆,道:「這就是我們玉蛇門最大的實力了,所以我們期待能夠從妳開始,對玉蛇門改頭換面,我們不行了。」

千葉蓓感動地道:「我也知道阿姨們苦──」

「咚咚!」

裡面的三女聽到敲門聲,互望了一眼,何歡走出去,開了門,道:「妳來了。」

進來的是雲雪,她竟然是玉蛇門的人?

「嗯。」她應了一聲,進入裡屋,何歡把門反鎖了,也跟了進來。

何喜道:「大地盟反應如何?」

雲雪道:「他們似乎知道妳們是玉蛇門。」

「不可能。」

雲雪道:「據洛天說,四大武林世家的人曾經見過妳們,而且認出妳們的武學,因此,當他們聽到『復仇之蛇』便聯想到妳們了。」

何喜道:「無所謂,反正我們就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玉蛇門又重現江湖了,為了就是報當年滅門之仇,讓這群傢伙提心吊膽地活著。」

雲雪道:「洛雄應該很快會派人到這裡探查。」

何喜道:「他們現在應該沒空理我們,太陰教近到眼前,他們更怕太陰教。」

雲雪道:「這太陰教的事簡直是一塌糊塗。」

「怎麼說?」

雲雪問道:「聽過黃希平吧?」

「那混蛋歌神?」千葉蓓驚叫道。

何歡道:「還有爛屁拳王……」

雲雪笑道:「原來妳們知道他,對他的印象還這麼深刻。的確,歌神是挺混蛋的,但天才般的拳王嘛!這個倒是事實,那傢伙在大地盟和太陰教的打鬥中,一拳把洛天轟飛。」

「啊?」三女輕呼。

千葉蓓道:「妳不是說笑吧!我們那次見他和一群村民打架,他幾乎不懂任何武學,純粹是胡打一通,還被幾個村民打得頭青面腫的。」

雲雪道:「妳覺得我的武學造詣如何?」

千葉蓓嘆道:「和我不相上下吧!」

「可是,我曾經就被他打敗,妳們還覺得他爛屁嗎?」雲雪盯著屋裡的三女,認真地道。

千葉蓓道:「若非有事實為證,我真不敢相信妳會敗給他。他身上唯一的優點,就是他長得變態般的好看,那傢伙騙了那麼多女孩,我想就是靠他的長相。」

雲雪笑了,道:「可能也是,連我看著他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在喜歡他,哈哈,非一般的好看,這傢伙,又是非一般的混蛋!本來是和大地盟等派一起去打太陰教的,卻反而率領武林四大家幫太陰教打武林正道,怨不得洛雄父子誓死要殺他了。」

「洛雄要殺他?」

雲雪道:「想要殺他,很難。我曾經要殺他,卻反而被他將了一軍。洛雄想殺他,可能會把他惹毛了,到時候就好玩了,這傢伙平時像無賴又像小孩子一樣無知,可是誰知道他心中到底是在想什麼?我不知道,相信洛雄也不知道。我給了他們一種春藥,讓天風雙嬌吃了,一方面以示我對他們的忠誠,一方面我知道天風雙嬌絕對不會死,黃希平當然也會活得好好的。」

「妳不想殺黃希平?」

雲雪道:「不管怎麼樣,我都有理由讓他活得好好的,雖然我並不喜歡武林四大家,不過,卻很喜歡這傢伙。」

「你給洛雄什麼春藥?」

「雙子合歡散。」

「啊!」三女又是一聲驚叫。

何喜道:「妳確定他會不死?」

雲雪笑道:「那傢伙的身體是萬毒不侵之體,什麼毒也不怕,至於春藥藥性方面嘛!他是公牛來的,而且是那種一夜可敵一百頭母牛的公牛,所以,什麼問題也沒有,白白讓他又得到兩個女人,且這兩個女人也是喜歡他的。就是徐飄然很討厭他,我也討厭徐飄然,就讓徐飄然頭痛一下。」

「妳似乎並不恨武林四大家?」

雲雪道:「武林四大家的上一代或許有點令人不爽,不過年輕這代都被黃希平帶成一個德性了,不會和我爭奪什麼,只要我不去惹他們,他們就不會來煩我,而大地盟卻志在武林,所以我要稱霸武林,只要讓大地盟俯首稱臣就可以了。妳們也是志在大地盟,因此,我和妳們志同道合,才聚在一起的,難道不是嗎?」

千葉蓓道:「嗯,妳說得不錯,我們是志同道合,可是,凡是武林正派我們都恨,連武林四大家也在內,妳要記著這點,否則,我們就散伙。」

雲雪道:「我只要武林霸主之位,至於妳們要在武林中滅誰,只要與我的理想不衝突,就隨便妳們。」

「這很好,我們捲土重來,不是爭霸武林,而是復仇、雪恥的。」

雲雪道:「事成之後,武林四大家中,我要妳們不得傷害其中幾個人。」

「這我們知道該如何做,妳的人什麼時候到達龍鬚鎮?」

雲雪道:「我已經安排了,正在趕來途中,到時我的大軍一到,聯合太陰教,我們三方面的力量,足可以把這兩千武林正道全狙殺在嘉陵鎮,相信能逃出去的沒幾人,到時他們的實力削弱,我們就可以乘勝追擊,直殺到他們的老窩!」

何喜道:「很不錯的計劃。」

雲雪道:「我希望妳們暫時不要惹武林四大家,他們不會幫大地盟,我們先擊潰大地盟,然後再與四大家對決,妳們以為如何?」

「這是不錯的計劃,各個擊破,就照妳的意思去做,我們只需要結果,不在意過程如何。」

「我也是只注意結果……」

何喜道:「妳這人很實際,但我發覺妳有時做事太拖泥帶水了,妳以前應該不是這樣的吧?」

雲雪笑道:「這是女人的個性,我以前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今晚我想要十個男人,在這事上我是不拖泥帶水的,妳們給我安排一下。」

何歡道:「妳出去,隨便招手就成了。」

何喜道:「順便安撫一下那兩個老色魔,我們現在懶得理他們,若非他們迷戀我們的肉體,以及喜歡玉蛇門的門風,且有許多我們的女弟子陪他們玩樂,我想很難留住他們為我們拚命,而妳一個人,可以抵得過我們十個女弟子,他們也很喜歡妳的身體。」

雲雪道:「我也很喜歡他們,因為他們有著很高強的武功,每次都弄得我很盡興。不過,說起這方面的事,我所遇到的男人中,就洛天最強了,聽說浪無心也很強,找天讓他也陪我玩玩。」

千葉蓓道:「妳不是說黃希平是特級公牛嗎?為何不找他玩玩?」

雲雪道:「他例外,找誰也不找他。妳們聊,我出去了,漫漫長夜,得找人來陪我渡過,我發覺我越來越怕寂寞,難道凡是女人都有這種負面感覺?」

何氏姐妹同聲嘆道:「寂寞是女人的天敵。」

「但寂寞讓女人更美麗不是嗎?」雲雪說罷,媚笑一個,轉身出去了。

千葉蓓道:「這傢伙怎麼比世上最淫蕩的女人還要騷?」

何喜道:「一種變態的存在吧!但她的個人實力的確很強,連那兩個老色魔都不是她的對手,她需要男人來維持她的身體,和男人性交幾乎是她的天性了。」

千葉蓓道:「那兩個老色魔得到的已經夠多了,如果他們還敢在我面前提出那種要求,我可能會殺了他們。下次我會提醒他們,我忍他們很久了。」

何歡盯著千葉蓓,幽幽道:「蓓兒,謝謝妳。」

千葉蓓動情地道:「妳們就像我的兩個媽媽啊!」

她那無比純情的臉上現出一種激動之色,那雙無限純潔的美眸閃爍著迷茫的淚光,在燈火之中,因了感情的激盪,雙眼之間現出少見的嫵媚。

何氏兩姐妹看得呆了,道:「蓓兒,妳是全世界最美的女孩。」

「因為我有兩個愛我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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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章 被困洞中

在嘉陵鎮與龍鬚鎮交接處,是巫山的最高峰所在,高峰之下壓著一個著名的崖洞,名為「風嘯」。

此洞很寬闊,深達四百米,寬一百多米,高約五十米,但只有一個入口──也只有一個出口,每當夜深人靜時,有風的夜晚,此洞便會傳出風的呼嘯,因此命名為「風嘯洞」。

人們很少去探測為何一個崖洞在有風的夜晚會發出隱約的一種似乎哭泣的簫音……於是傳說裡便有一個癡情的仙女曾在這裡哭泣──那簡直是比從屎堆裡撿到黃金還要誇張,還要好笑的事。

希平找了幾個時辰,才終於找到了風嘯洞的所在,這天才本來就有點路癡的傾向,可是到得午夜,竟然在山腳下聽到聲音了,他就循著聲音尋去,嘿嘿,果然讓他找著了,可裡面真黑呀!

月光照不到裡面,他就朝裡面喊道:「喂,喂,裡面有人嗎?」

「裡面有人嗎……」竟然是回音。

天才想:這人怎麼和我說同樣的話,而且那聲音好像我的,奇了。

回音過後,裡面傳來女人的聲音了。

「你進來呀!你這白癡,等你很久了。」這是金髮美女的聲音。

然後就是阿蜜依的叱罵:「黃希平,人家等你很久了,你還不進來安慰這女人!」

希平心想:咦,我怎麼像華小波哩,都遲到了。他道:「裡面好黑呀!我好怕,妳們出來接我吧!」

操,又是一陣回音。

之後,裡玉道:「我出去接你吧!」

「謝謝,外面好大的風喲!裡玉,妳快點,我要到裡面去躲風。為了今晚的約會,我特別穿少了衣服,省得到時麻煩!」希平在洞外縮著身子,那模樣真像是冷著了。

裡玉提著燈籠出來了,看見縮在月光底下的希平,失笑道:「你別裝出那副鬼樣,你想笑死我嗎?」

希平見她出來,立即跑過去,靠在她的肩膀,緊摟著她,道:「裡玉,我總覺得這裡有女鬼,似是想要我的命,我有不好的預感哦!裡玉,妳的身體好軟好溫暖。」

「別這樣!」裡玉嬌嗔道,欲推開他,卻推不動。

希平道:「妳都說是我的人了,還不讓我抱抱,天黑地凍的,我又冷又怕,得找個安全的依靠!」

裡玉沒提燈籠的手,纖纖食指一伸,輕戳了他的頭,笑道:「你這傢伙,又變成另一個人了,什麼時候都在變!」

希平突然傻傻地道:「妳喜歡嗎?」

裡玉一怔,幽然道:「要聽真話?」

「嗯。」

「我喜歡你抱著小姐出來那時的煞酷。」

希平道:「噢,這樣呀!那妳喜不喜歡我抱著妳的樣子?」

裡玉感到臉面一熱,輕聲道:「喜歡。」


進入洞裡,左拐了個彎,便見到一片光亮,明玉和夢姬也各提著一個燈籠,希平卻突然在裡玉的臉上吻了一下,裡玉一羞,低垂著頭,希平則摟著她往洞裡的三人走去。

阿蜜依道:「你來得可真早。」

希平老實地道:「我是來的很早的,可是,這鬼洞怎麼也找不著,找了半夜,終於讓我找到了,嘿嘿。」

阿蜜依眼一白,道:「你竟連巫山最有名的風嘯洞也不知道?」

希平道:「我只知道女人的那個水簾洞──」

阿蜜依再白了他一眼,道:「你正經點。」

「我今晚來這裡,好像就是為這事的,所以,這就是我要做的正經事。」

阿蜜依道:「你……我不是。」

希平調侃道:「我以為妳是的。」

他放開裡玉,走到夢姬身前,此女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左右,鼻高眼深,那雙眸子是異於中原人的藍色,再加上頭上那太陽色的髮,異國情味濃得化不開。

希平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人,他道:「我來赴妳的約,為了讓妳覺得親切,本想把頭髮也弄黃了,可是找到什麼雞蛋鴨蛋之類的鳥蛋,可就是沒有用。告訴我,妳的頭髮是怎麼黃的?」

夢姬哭笑不得,道:「我的頭髮天生就是這個樣子。」

「天生?哪有人天生黃頭髮的?妳以為是公雞頭嗎?幹,一點也不合常理。」希平忿忿地道。

阿蜜依道:「你這人也生得不合常理!」

希平沒空理會她,雖然她是一代美女,可面前這異國女子更令他感興趣,他又道:「妳頭髮是天生黃的?不知妳這裡的毛──」

他指了指夢姬的胯間,壞壞地道:「是否也是黃的?」

「呀!黃希平,你不要臉!」阿蜜依罵道,她現在的表現實在像一個撒嬌的少女。

夢姬卻很坦誠地道:「是黃的,金黃,很美。」

夠勁!

希平大叫道:「那快脫褲子,讓我看看,真稀奇!」

「黃希平──」其他三女同聲叱喝!

希平道:「什麼事?」

阿蜜依扯著他的衣袖──就像當初她的徒兒扯著希平的衣袖一樣──把他拉到一邊去了,然後停了下來,輕聲叱道:「你當我們不存在嗎?」

希平道:「妳要和我講話,也不要特意拉我到一邊,就在那裡說不好嗎?」

阿蜜依道:「我還沒有你那麼口無遮攔。」

「這有什麼不好?有話直說。」

阿蜜依道:「我沒話跟你說。」

希平道:「那妳今天叫我過去幹什麼?」

「我想什麼時候叫你過去,就什麼時候叫你。」

希平心道:喲,這是什麼話?口中卻道:「妳以為妳是我什麼人?沒話說,為何卻又在這裡等我?」

阿蜜依瞪了他一會,在微光中,看不清晰他的臉,她垂下了臉,以最低的聲音道:「我不放心你和她在這裡約會,她是洛雄的女人,不會無緣無故地約你的。」

希平也輕聲道:「妳在擔心我?」

阿蜜依不答言。

希平又道:「我可以抱妳嗎?」

她把臉垂得更低了。

希平雙手把她摟入懷裡,道:「不是因為我長得像林嘯天吧?」

阿蜜依的雙手輕推在他的胸膛,就想脫離他的懷抱。

他卻微用力把她抱得更緊,嘆道:「就算是我說錯話吧!也說到妳的心裡去了。很多時候,我希望妳能夠忘了林嘯天,哪怕妳重見他,或許我也不會讓妳跟隨他,因為我並不需要補償妳什麼的。」

阿蜜依道:「我和嘯天本來就不可能在一起。」

「妳懂得這些最好,我放開妳了,免得妳又要把我推開。」他剛說罷,發覺背衣被一雙手扯緊,他心想:奇了,她的這雙手什麼時候繞到我的背了?

他道:「我們過去,看看那金髮美人兒有何屁要放?」

「你不是來和她約會的?」

「平白無事約我出來,定不安好心,我要讓她知道這世上沒有後悔藥。我操,老子玩死她!」希平半帶色意半帶怒意地道。

阿蜜依在他的懷裡仰起臉,道:「其實你是想玩她吧?」

希平失笑道:「呵呵,又被妳猜對了。」

「你……」阿蜜依猛的放開他,惱他哩,掉頭就走回去。

希平跟在她後面,嘿嘿地笑著:女人怎麼說變就變了?


「你們談完了?」希平走近,夢姬就發問,語氣中帶著許多的不滿。

希平胡扯道:「其實也沒有怎麼談……」

夢姬打斷他的話,道:「我約你來,你為何讓這些不相干的人也到這裡?」

希平一副很無辜的樣子,無奈地道:「我以為多一些人,會好玩一些嘛!誰知妳竟然不喜歡熱鬧。」

夢姬無言以對。

希平繼續道:「是了,妳擺好毛毯了吧?」

「什麼?」夢姬不明白了。

希平指指地上,道:「要做事,總不能在這骯髒的地上做吧?我以為妳會把世上最好的毛毯鋪好在這裡等著我的到來,原來妳什麼也沒弄好。」

夢姬隨便說了一句:「我沒想到。」

「妳沒想到的事多著哩,女人!」希平的手突伸過去,抓住她的胸衣,忽地一撕,撕開她的胸衣,她胸前兩只豪乳不安分地蹦跳出來。

她驚呼一聲,怒道:「黃希平,你要幹什麼?」

希平笑道:「很明顯,我就是要幹妳,難道妳看不出來?」

他緩緩地朝夢姬逼去,夢姬則不停地後退,直到她退無可退,回頭一看,原來在這洞裡竟然有一個水潭,此水潭還算大,估計有一百平方公尺左右,至於水潭深是多少──鬼知道!

希平道:「妳想不想試試泡在裡面的感覺?」

夢姬道:「我好心約你出來,你竟這樣對待我?」

希平大笑,道:「就因為妳太好心了,我也高興得想幫妳洗澡,妳說我這種男人好不好?」

夢姬的心在開始加速,透過微弱的光亮,她依稀看見希平的雙眼中閃爍著的邪惡,和他唱歌之時相比,如同換了一個人。

「洛狗雄讓妳勾引我,也要選個好地方吧?這種地方令老子很不爽,妳看看,泥地、石頭、潭水、鐘乳石,我幹,就是沒有床,還敢叫他的小妾來和我偷情?真是令我大不爽,就不能給我找個好的地方?」

「你怎麼知道的?」夢姬顫著聲音道。

希平大跳了起來,指著夢姬道:「哇,妳胸大沒腦!這種事連三歲小孩子都能想到,何況我這天才?太小瞧我了!我回去打爆洛狗雄的豬腦袋。」

夢姬定了定神,道:「黃希平,你有沒有帶你的刀來?」

希平道:「帶來了。」

夢姬道:「我怎麼看不見?」

希平扭頭朝裡玉一笑,又掉頭對夢姬道:「我不想學別人單刀赴約,所以我把刀藏好了,怎麼樣,我聰明吧?」

「可惜你一點也不聰明。」只見一群人從洞外走了進來,提著三個燈籠,領頭的竟是權衡?!

「不是洛狗雄!」希平驚叫出來,「而是你這娘娘腔!」

接著,他又看見權衡手中的「烈陽真刀」,更是驚呼道:「哇,我的刀怎麼到了你手中?」

權衡哂道:「你這白癡,提著刀進來,隨便往洞裡一藏,以為就沒人找著了?我親眼看著你藏在哪裡的,進來的時候順手一摸,就找到了。」

希平看了看權衡,又看了看他後面的八個伙伴,道:「有這種事?你們一直跟在我後面,我怎麼不知道?」

權衡好像有些氣,罵道:「你這白癡!找個洞也找不著,害我們一天跟在後面東摸西跑的,浪費了許多時間。」

「可是你們為何要跟著我?」

權衡道:「為了這把刀!」

希平道:「你是說你為我的刀?」

「對,我是為了要刀,但這刀不是你的,而是屬於我們的。」

希平攤攤手,道:「說這麼多幹嘛?你要刀,就跟我說嘛!你說了,我又不是不給你,你都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是要刀。如果說了,我就知道你要刀,我就給你;如果你不說……」

「黃希平,你夠了沒有?煩不煩?」權衡實在是忍不住了。

希平正色道:「娘娘腔,把刀還我吧!我不和你計較。」

「這刀不是你的,是我們波斯的。」夢姬突然道。

希平回頭看看她,道:「妳到底是洛狗雄的小妾,還是娘娘腔的奶媽?」

「我是娘娘腔的……」夢姬嘴快,跟著希平說了一半就醒悟到說錯話了,唉,中原話怎麼也說不順,她轉口道:「我是權衡的人。」

希平恍然大悟,道:「原來妳喜歡娘娘腔,怪不得對我這個猛男沒感覺了,哈哈!」

權衡道:「黃希平,你說話放尊重點。」

「我也想尊重,可是我總找不出一個尊重的理由。你偷了我的寶刀,竟然讓我對一個小賊尊重,更何況,我從來不尊重娘娘腔。權衡,我勸你還是放下刀走人,否則你這娘娘腔就要改名了!」

權衡道:「我倒要看看你給我改個什麼名!」

希平笑道:「死娘娘腔。」

權衡尖叫道:「黃希平,今晚我一定要讓你成為風嘯洞的鬼魂!」

站在希平前面的阿蜜依三女,在權衡怒喝之時,發出驚呼……

「沒那麼容易,笨女人!」希平的身體猛的回轉,舉手用手肘擋住夢姬凌空劈下的掌刀,提腳一踹,正踹在她的小腹,夢姬痛呼一聲,身體倒飛,落入水潭裡。

與此同時,權衡九人發動攻擊,太陰教三女擋在希平的背後,把九人的第一波攻擊擋了回去。

希平正好轉身,冷笑道:「我曾經說過,想殺我的人,都必先我而死!」

「那也不見得──」

「轟隆隆……」

這聲音並非來自兩方打鬥,卻似是山崩的聲響,雙方的人感到大地在震動,山崩地搖的,碎石土塊紛紛掉落……

地震?!

山崩?!

「出去再打!」希平喝喊道,所有的人往洞口掠去,希平轉身,彎腰下去,伸手把游過來的夢姬摟提了起來,也發狂地朝洞口跑去。到了洞口之處,卻見到所有的人都傻了,他也傻了──這洞口竟然被封住了!


「他們怎麼來了?」

洛天率領著四大護法,潛伏在風嘯洞外,此時,希平剛進去,他們就看到權衡九人出現在洞口,也學著他們潛伏在洞口。

雙方沉靜了好久,權衡等人似乎聽得到裡面的對話,但洛天卻聽不到──他們離風嘯天遠了點,只聽見風的呼嘯。

權衡悄悄地往洞裡走入……

當他們消失在洞裡,四大護法中的暗龍道:「少主,他們在,怎麼辦?」

洛天沉思了片刻,道:「按原計劃行事,引爆炸藥。」

四大護法立即起身。

洛天又道:「讓菲沙去就得了,她的輕功是最好的,這樣比較好些。」

他的話剛落,一條人影就往洞口飄去。

洛天看著這道人影,道:「這次我要把黃希平活埋在這山洞裡。」

蒼鷹道:「盟主這計劃果然好,失去了一個女人,卻可以毀去許多敵人,讓夢姬引這色狼到洞裡,然後在洞口引爆炸藥,把唯一的出口封住,他就連一點生機也沒有了。即使事後武林四大家得知,要救他們時,也要費上半個月的時間才能把洞口挖出來,盟主向來都是足智多謀。」

洛天道:「太陰教三女的到來,的確是一個意想不到的收穫,但是,這權衡九人,可能會給我們引來一番麻煩,他們也一直幫我們大地盟,讓他們死得不明不白,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暗龍道:「事到如今,也是沒辦法之事。」

四人關注著洞口,卻忽感地底傳來強烈的震動,同時大驚:地震?

接著他們便看見那洞口突然塌了下來,彷彿風嘯洞矮了許多,這山竟然神奇般的出現山塌?而偏偏是洞口大塌?且正好把洞裡的人全部困死在洞裡面?難道是天助大地盟?

「哈哈……」洛天狂笑。

楊依卻道:「菲沙也被埋在裡面了。」

蒼鷹道:「那是沒辦法的,誰都無法意料這種事,竟然因為輕微的地板震動,而讓洞口塌得如此嚴重,看來要挖開洞口,的確得半個月以上,裡面只有水沒食物,鐵人都會死。」

洛天站了起來,道:「我們回去吧!不管怎麼說,我們的目的達到了,而且還超額完成,太陰教就只剩那個嫩嫩的歐陽婷婷了。那個女人夠美,夢香我沒見過真面目,水潔秋能看不能用,這新太陰聖女,應該可以玩玩了!哈哈……好久沒這麼想玩女人了。楊依,今晚我陪妳!」

楊依春情大動,嬌聲道:「妾謝過少盟主。」


洛天帶著三大護法回到北陵莊,他讓楊依回房裡等著他,他就直奔洛雄的寢室。

洛雄第一句話就是:「兒子,如何了?」

洛天道:「爹,成了,黃希平死定了,另外太陰教的阿蜜依、裡玉、明玉也跟著埋葬在洞裡了。」

「太完美了!兒子,做得棒。」洛雄歡呼。

「可是──」洛天道:「權衡九人也被埋在裡面了。」

洛雄驚呼道:「什麼?他們也去了?」

「而且跟著黃希平被活埋在裡面了。」

洛雄無力地坐倒在椅子上,喃喃自語道:「這次慘了,如何向皇上交代?」

「誰?皇上?爹,你到底在說什麼?」

洛雄道:「權傾國其實就是當今皇上,權衡是他的心腹,這很難向他交代。」

洛天也驚住了,好一會才道:「爹,其實也不必太擔心,皇上可能不知道此事,而且,那洞口不是我們炸塌的。」

洛雄驚詫,道:「你把具體過程仔細說說。」

洛天便把一晚的經過說了。

洛雄聽了,心裡覺得寬鬆了些,道:「看來是權衡為了儘快奪刀,跟蹤黃希平而至,而這天然的洞塌,讓我們可以有挽回的餘地,我們可以不承認此事,雖然讓人相信很難,不過,這洞是因為地震而塌的,在這裡也能感受到輕微的震動,我想這個就容易解釋了許多,難以解釋的是,夢姬為何要約黃希平前往風嘯洞?」

洛天道:「爹,這個更容易解釋,就罵那女人偷男人。」

洛雄道:「嗯,你說的也對,她偷男人,死是活該的,哈哈……兒子,現在太陰教變得不足輕重了,太陰教和武林四大家在這段時間一定會為洞裡的短命鬼忙活的,我們暫時不必理他們,轉而對付玉蛇門。」

洛天笑道:「爹,我明白。其實我現在不想滅太陰教,我覺得我應該幫忙歐陽婷婷,讓她成為我的女人,這樣,太陰教不就變成我們大地盟的了?」

洛雄道:「這是個絕妙的主意,爹祝你成功,抱得美人歸。」

「謝謝爹,我回去了,楊依那騷女人還在等我,我今天高興,就陪陪她,也好讓她陪我練一下功,玩樂和練功兩不誤。」洛天說罷,出了去。

洛雄反鎖了門,狂笑起來,喃喃道:「阿蜜依,看妳還能不能把我的事說出來?天都要滅妳,怪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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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章 狂野釋放

希平放開夢姬,一屁股坐在地上,嘆道:「這次死定了,天妒英才啊!想我一代拳王,絕世歌神,竟然會活埋在這風騷洞裡,做鬼也做得風流了──獨孤明那傢伙的話,怎麼就應驗到我頭上了?」

權衡罵道:「黃希平,你少點話!」

希平轉臉就對夢姬道:「都是妳這個女人,沒事幹嘛約我到這裡?妳要刀,不會直接向我要嗎?嗚嗚,害我被活埋!」

「你為什麼不怪自己好色?」權衡又和他對罵。

希平道:「我就是好黃色,誰叫她長著黃色的頭髮?」

阿蜜依道:「你們別吵了,現在我們坐一條船上,出去之後要吵要打,隨你們!」

希平看了她一眼,道:「阿蜜依,妳過來!」

「做什麼?」

「過來再說。」

阿蜜依走到他身旁,他伸手就拉住阿蜜依的柔手,把她扯了下來,她微反抗,他就更大力地扯,阿蜜依一個不小心,撲落在他的懷裡。

他摟著她,道:「我絕不和娘娘腔坐一條船!」

權衡反罵道:「誰要和你一條船了?無恥,色狼,淫蟲!」

「你他媽的,忘了加上拳王和歌神了。幹,等下老子還要唱歌,太悲傷了,竟然要死在這裡?我寧願唱到死,也不要無聊死,或者是餓死!」希平胡說一通,對懷裡的阿蜜依道:「親我一下。」

「我不。」

希平撒嬌道:「親嘛!都快死的人了,還怕什麼?」

「不。」阿蜜依還是堅決地道。

希平雙眼一翻,俯首就吻住阿蜜依,洞裡的所有女人又傻了──這傢伙,這種時候,還有心情偷香?

「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希平吻過阿蜜依之後,驚訝地問道。

阿蜜依羞得埋臉在他的胸膛,已經忘記了身處沒有出路的石洞了。

「想想,林嘯天真的很失敗,我一點也不像他。」

阿蜜依細聲道:「你是不像嘯天,他是絕對不會對我這樣的。」

希平道:「那麼,我想確定,妳現在是誰的情人了?是林嘯天的,還是黃希平的?」

阿蜜依沒有回答,但她的嘴兒在希平的胸膛輕咬了一下。

希平道:「算了,我不問妳了,我先把這洞打開再說。幹,我是拳王,一拳就能把洞口打通!」

阿蜜依懶懶地站了起來。

希平就大喊道:「讓開,讓開,我要發飆了。」

一直未說話的菲沙哂道:「這洞口堵塞了一百多米,你打得通?」

希平奪過裡玉手中的燈籠,舉到她臉前一看,喊道:「哇,怎麼多了個美人?妳是什麼時候進來的?簡直把我嚇一跳了。」

菲沙道:「我高興什麼時候進來就進來,這風嘯洞又不是你的。」

希平道:「喲,說話還挺跩的嘛!但是,妳還不是要陪我一起死?我實在是太高興了,要死了,妳竟然來陪我一起死,哈哈!」

「死就死,有什麼了不起的?」

希平又把燈籠舉近一點,幾乎要碰到她的臉,他道:「妳似乎什麼都不怕?」

菲沙道:「這種時候,明知道沒有活的可能,還怕什麼?」

「也不怕被強姦?」希平壞壞地道。

菲沙看了他一眼,道:「不怕。」

「幹!」希平把燈籠還給裡玉,道:「等下我打不通這洞口,老子回頭就打妳那個洞,騷娘們,叫妳知道是洛天厲害還是老子厲害!」

菲沙驚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和少主?」

希平得意地道:「就憑洛天那色狼,他能不碰妳?別開玩笑了,據我所猜,那什麼十大弟子中的五個女弟子都他媽的是洛天開的苞,對吧?而妳,妳這女人一定是洛雄開的苞,然後交給了他兒子。靠,兩父子都是一貨色,竟然做這種不要臉的事,做了又不負責,老子怎麼說都負責,他們竟然叫妳來送死?妳,真是悲哀!」

菲沙更是大驚,這黃希平說的就像是親眼所見的一樣,她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女人就是笨,當然是猜的了,難道是我親眼所見?那麼骯髒的事,別弄髒我的眼睛,懶得看!」

權衡道:「黃希平,你要說這種話之前,麻煩注意有沒有別人在場,順便問問別人想不想聽。」

「干你屁事,說話是我的自由,不愛聽就走一邊去,等下老子還要大幹一場,不愛看也滾到一邊去,都到這份上了,老子還怕個鳥!」希平狠狠地說著,走到被堵塞的石洞口,猛的踹了幾腳,轉身搔頭,衝著眾女笑道:「塞得真結實,竟然踢不動,嘿嘿!」

眾人心中一致的感覺就是──白癡。

就在此時,在淡光中,那一雙眼眸變得如鬼魅般的邪異,身體的衣服暴脹,隱隱的雷聲在洞裡迴響著,眾女感到從他身上爆發出來的氣勁強大無比,被這氣勁逼得往後退……

「我是拳王!」

希平猛然轉身,雷聲大震,他身上的衣物在他轉身的瞬間全部震碎,強壯無比的、赤裸的身體直衝往塌塞了的石洞,右拳帶著從未有過的悍勁朝那土石擂擊過去。

「蓬!」

雷聲在石洞裡迴響,震耳欲聾!

整個山洞似乎也被這一拳震動,碎土從山洞頂上紛紛掉落!

被拳勁打碎的石土連同反衝回來的拳勁倒飛回來,偏過希平赤裸的身體,直射後面的眾女,眾人連忙閃躲,把碎石土擊落。

誰也無法預料,這白癡發狂的一拳,竟然像雷轟一樣?

這到底是什麼拳?

雷聲伴隨著希平的嘶吼,以及那擊打在石土之上的巨響,不停地在山洞裡響盪。眾人知道,此人為了要打通一條出路,已經在拚命了,到了發瘋的地步!

可是,這一百多米的堵塞,就如同一座山,他能把一座山打倒嗎?

繼續了半個時辰,希平終於停止下來,但山洞的迴響和落土卻持續著……

希平緩緩轉身,向著退出很遠的眾女走過去,赤裸著他的雄軀,直直走到權衡面前。權衡看到他胯間的雄物,扭臉不敢看──可能是自卑吧?

「把刀給我!」希平盯著權衡,冷冷的道。

他的那雙眼儘是邪芒,權衡回臉和他對視,心頭一震,不自覺地把手中的刀遞向他,他顫抖著抬起右手接過刀,眾人注意到他的兩隻手滿是鮮血和石粉土末,阿蜜依心一痛,眼淚就流了出來。

裡玉和明玉走到他兩旁,托起他的雙手,道:「希平,不要再繼續,好嗎?」

希平甩開她們的手,回轉身,站定,道:「我必須出去,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止我!」

雷聲再作,烈陽真刀燃起巨焰,照亮整個山洞!

他的身影伴著烈陽真刀,如同撕破黑夜的電光,雜亂無章地劈砍著,眾人在後面看著他狂亂的身影,感到驚訝的同時,也感到隱隱的心痛!

此白癡,無論如何發瘋,也是為了找一條出路啊!

菲沙道:「我們估計錯誤了,此人的武學已經超出了常人的想像,要殺他,簡直是妄想,可惜,也要困死在這山洞裡了。」

權衡罵道:「妳在說什麼風涼話?要說這種話,等出去再說!」

阿蜜依道:「妳為何也被困在這裡?」

菲沙道:「我喜歡在這裡就在這裡,怎麼了?」

阿蜜依恨道:「待會他不死,我希望他把妳整死,妳這爛女人,到這種時候,還對我們懷著沒有必要的敵意。」

菲沙沉默了,在沉默中,她想起希平胯間的巨物……

一切的聲響靜止了,希平無力地跪著,手中的烈陽真刀豎立在地上,支撐著他的身體。他結實的背肩上下聳動著,急喘得厲害,那重呼吸就像悶雷一樣敲擊著洞裡每一個人的心臟。

一會之後,他顫微微地站了起來,右手提著烈陽真刀,頭上的散髮把他的臉也蓋住了,恐怖之極!

「鐺鋃」一聲,烈陽真刀從他的手中掉落!

與此同時,眾人看見他的胸膛發出金色芒光,火雲獅虎的頭部漸漸地湧現在他寬闊的胸膛,栩栩如生;從他的亂髮中射出血紅色的光,透過那沾滿汗水的亂髮,他們看到,那雙本是黑白的眼睛,變成了血一般的鮮血,閃爍著殘酷的芒光!

他的身體也發出白色的淡光,那白光,越來越強!

他走到眾人眼前,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用那雙血眼掃一眼所有的人,然後緩慢的轉身,眾人看見他雪白的背部浮動著一條血紅的──龍!

吼……嘶……

獸吼龍嘯陡然響起,他那強健的腰猛的往前彎沉,他背上的血龍透體而出,騰空而起,紅光和金光在洞裡交雜,眾人看見,他的前面,多了一頭張牙舞爪的火雲獅虎……

他彎沉下去的腰強勢仰起,熾白的光芒把暗洞照得通亮,如同白晝,把紅光和金光全部覆蓋!

耀眼的白芒令得洞裡的人,在那一剎那,不自覺地閉上雙眼。當他們再度睜眼之時,只見希平已經往前狂衝,金色火雲獅虎在前、血龍在上,希平的身影在瞬間變得模糊,只見一天的刺白,以及白熾裡的血龍和金色火雲獅虎。

希平的本體似乎已經融在這白光、血光、金光交雜的光彩裡,在刺耳的龍獸嘶叫中,那血龍和金色火雲獅虎不停地撲擊著山壁,整個山洞都在震盪,比剛才的震盪還要猛烈,山搖地動的,落石飛土亂墜、激射,洞裡的人或多或少被擊中,有好幾個還受了輕傷。

此種情景持續了半刻鐘,龍影獸形消失了,光彩也跟著消失,石洞裡寂靜如死。

只有幾盞燈籠的微弱的光,要死不活的。

希平一動不動地趴躺在山壁下,太陰教三女撲到他身旁,只見他渾身都是傷,看上去,如同一個血人一樣,連頭髮都變成了血紅色。她們把他翻轉過來,卻見他的額頭也受了傷,想到剛才那血龍和金色火雲獅虎也是狂猛的用頭去撞,他的頭豈能不傷?

阿蜜依急忙查了他的身體,發覺他雖全身是傷,但脈搏還很平穩,呼吸也順暢……他沒有死!只是昏暈過去了。

「死了?」權衡也緊張地問道。

太陰教三女都流著淚,阿蜜依沒好氣地道:「他還沒那麼短命。」

權衡等人也走了過來,菲沙道:「這傢伙還是不是人?」

「妳才不是人!」明玉回罵了一句。

「看來大哥說得不錯,他除去好色這項,的確還算一個好人,從來沒見過如此拚命的人,全身都傷,血肉翻騰的。」權衡嘆道。

阿蜜依道:「他本來就是好人,你們那個洛雄才是最壞的。」

權衡道:「我對洛雄的好壞不感興趣。」

阿蜜依從自己的衣裙上撕下一塊布,輕擦著希平身上的血和土,明玉和裡玉也各自從自己的身上撕下一塊衣布……

「還好他的身體有著止血的異能,否則,在這種情況下,他會流血至死。」阿蜜依的眼淚滴落在希平的臉上,那臉傷痕纍纍,以後不知會是什麼樣子?

阿蜜依又撕了一塊衣布,夢姬也跪落在希平身旁,無言地撕下一塊濕的衣布,正欲替希平擦拭。

阿蜜依推開她的手,罵道:「走開,都是妳這女人沒安好心,把他引到這裡。妳要勾引他,哪裡不成,偏偏要這死山洞?難道這世界就沒有一張床了?」

她在悲憤中,說話也顧不得文雅了。

「一群不安好心的人,個個都想害他,就像以前害嘯天一樣,其實嘯天當年殺那麼多人,本身是你們逼他的,現在又要害一個像他的青年。我跟你們說,你們都看到了,他和我們一起死在這裡也罷了,若他出去,你們逼他發瘋,我想他會比當年的血魔還要可怕!」

「洛雄當年把嘯天逼到絕境,今日又想把他逼到絕境,但嘯天是孤立的,他卻不是,你們都給我弄清楚這一點,舊事絕對會重演,但那結局一定會改寫的。」

權衡聽了阿蜜依的自言自語,道:「我想問問妳,妳是他什麼人?」

阿蜜依愣了一下,道:「這不關你的事。」

權衡道:「我還以為妳會說是他的女人哩,畢竟這個色狼挺想占有妳的,可惜年齡不符,妳應該可以當他的媽媽了。」

「權衡,你是不是想在這暗洞裡開戰?」阿蜜依怒了。

權衡轉身走往裡面,道:「妳還是先照顧妳的兒子情人吧!多大年紀了,還在這麼多人面前哭哭啼啼的,看著眼不順,我還是睡一覺去,明天等人來救。」

阿蜜依道:「救你?你別妄想了,這山不要一個月,挖不出一個坑來的,他們挖出來的時候,我們早就餓死了,還活著等他們來救?」

權衡道:「總比亂浪費力氣好吧?」

「你這奶油小子,一點男人氣概也沒有,你去睡你的好了,看著你,我也眼不順。」阿蜜依不再理權衡等人,繼續擦著希平身上的血跡。

三女為希平擦拭得差不多,裡玉道:「我們也把他抬到裡面去吧?」

阿蜜依道:「不想跟他們在一起,我們就在這裡躺躺,看看明天如何。」

說罷,她就躺了下去,摟著希平,讓希平的頭枕在她柔軟的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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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線光明

希平的一晚未歸,令眾人放心不下,獨孤詩終於把事情說了出來。

「希平昨晚到風嘯洞赴金髮女人的約,他不准我把這事告訴你們!」獨孤詩道。

趙子豪道:「胡鬧。」

獨孤明道:「我們到風嘯洞看看吧!」

「那金髮美女怎會勾引希平,她不是洛雄的小妾嗎?」華小波覺得有些疑點。

黃大海道:「我到北陵莊去找洛雄,你們前往風嘯洞看看。」

「大海,我也去。」獨孤明跟了出去。

四狗和趙子威對望一眼,也跟著黃大海走了。

趙子豪道:「我們去風嘯洞,不見希平再折回來。」


一群人風風火火地前往著名的風嘯洞,到了風嘯洞前,卻個個都傻了──這洞怎麼不見洞口了?

華小波道:「昨晚的地震……」

華小倩搶道:「昨晚那一點點輕微的地震,不會把這山洞震塌了吧?」

華小波低頭道:「我沒有其他更好的聯想了。」

「你這是最臭的聯想!」華小倩不客氣地罵道。

「哥被埋在裡面,嗚……」獨孤詩第一個哭了出來,其他的女人也跟著哭泣。

趙子豪道:「妳們先別這樣,希平在不在裡面還未知。」

尤醉道:「那他在哪裡?」

眾人愣住──是呀!不在裡面,又會在哪裡呢?


希平醒來,發覺自己的頭枕在極柔軟的物體之上,心裡一驚,聞到淡淡的香味,他醒覺自己是躺在女人之間,而且頭枕在某個女人的胸脯之上了。

他的手在那胸脯上輕輕一抓,女人發出一聲輕呼,只聽她道:「你醒了?不要亂抓!」

竟然是阿蜜依的脯胸?希平幾乎被嚇住了,怪不得手感這麼好,原來是頂級美人的玉峰!

「不好意思,我用勁過度之後,都會突然睡著的,想不到睡在妳這裡了……」

黑暗中,阿蜜依伸手摀住他的嘴,只聽她滿帶羞意地道:「是我讓你睡的。」

希平驚道:「妳怎對我這麼好了?」

阿蜜依嬌嗔道:「我哪時候對你不好了?」

嘿嘿,希平在黑暗中搔頭傻笑。

裡玉和明玉也醒了,她們異口同聲道:「是呀!小姐對你可好了,林公子也沒有得到這樣的待遇的,你該知足了。」

希平道:「我可沒那麼快知足,我還要這樣……」

他的雙手就抓摸著明玉和裡玉,兩女嬌笑,回音把裡面的人吵醒了。

只聽到菲沙道:「你們要在那裡調情,也不要弄這麼大聲,當這裡沒有其他人了嗎?」

喲,玩得好好的,竟然出現掃把星了?希平心裡又不爽了,繼而想起沒昏睡前的誓言。

阿蜜依突然道:「你不是說如果打不開洞口,回頭就打她的洞嗎?」

啥?阿蜜依在說什麼?她竟然說得出這種話?

希平驚得張口結舌,這不是把她的形象全不顧了嗎?

她竟然慫恿他,打菲沙的洞?

多麼骯髒啊!說得真粗魯,虧阿蜜依還是絕代美女,不,應該還是處女……

明玉和裡玉道:「我也支持你,那女人太可惡了,在這裡,你可以無法無天,因為你是最強的。」

希平叫道:「我當然是最強的了,我是最厲害的拳王!」

「那麼厲害,又不見你打開洞口?」又是菲沙的嘲弄聲音。

接著權衡也出聲道:「菲沙,妳少說兩句行不行?吵死了!」

希平站了起來,道:「我的刀呢?」

「在這裡。」裡玉道。

她把刀給了希平,刀在希平的手中,發出火一般的光耀,把這洞照得頂亮,他提著刀往裡面走去。

明玉道:「小姐,我們過去嗎?」

阿蜜依道:「我不想看。」


裡面的人看到亮光,便見到希平提著發亮的烈陽真刀進來,那紅光耀眼之極。

菲沙看見他直朝自己走過來,驚道:「你要幹什麼?」

她驚懼地盯著他那雙邪惡的眼睛……

他的臉上滿是傷痕,已經不復當初的英俊,此刻簡直是醜惡的,配上他那雙野獸般的眼眸,令眾人看得心驚膽跳──他為了衝破山洞所表現出來的悍猛,深入他們的心靈,令這種恐懼更加深刻。

菲沙感到完全的無助,這男人再也不是什麼無賴了!

而是令人恐懼的悍獸……

菲沙的嬌體在發抖,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她的身體彷彿軟在地上了,連坐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我說過的話,妳還記得嗎?」希平笑道。

但這笑,在菲沙眼中卻是致命的刀!她害怕的道:「我……我不記得了!」

希平吼道:「可我記得!妳媽媽的,老子沒惹妳,妳專惹老子!都他媽的困在這裡了,我也大可以什麼也不管!無論是在哪裡,我都不管什麼,只管我心裡痛快……死前,就讓妳痛快一回!」

「不要……」

光明忽去,希平放開手中的刀,向著躺在地上的菲沙撲去,菲沙已經怯得無力動作,下一刻,她的身上就多了個發了狂的希平,她吶喊,但沒用,希平的手爪在瘋狂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

她並非如此無能,只是在這黑暗裡,且對著這個可怕的男人,她的心已經失去抵抗的力氣了,身體自然也無從抵抗──兼且其他的人似乎並不想幫她?

她是孤立無助的!

在這裡,洛天、洛雄,甚至整個大地盟都無法支援她。她絕望了,只希望這個男人能夠溫柔一些,但他卻是絕對粗暴的。

黑暗中,希平撕開她所有的裝備,除下自己的褲子,連上衣也未脫,那胯間的巨物就頂撞在菲沙的私處,幾下之後,無法進入,他就把陽物縮小到最低程度,擠壓進菲沙柔嫩的外唇。

菲沙劇痛,呼喊道:「不要……啊……好痛……」

希平的陽物頂入她乾燥的蜜道,突地又擴大他的陽物,巨龍突挺,從菲沙的口中傳出撕心裂肺的痛叫,那強悍的冒昧的闖入,令歷經無數次性愛的她也無法接受,希平卻感到未經滋潤的肉壁的緊湊磨擦,心裡的痛恨以及身體的興奮,促使他的動作更狂猛,在菲沙的肉體猛烈地抽動著……

「不……痛啊……不要插了……」

洞裡迴響著菲沙歇斯底里的痛呼以及希平的急喘,那一次又一次的肉體交擊聲響在這黑暗裡,震得人心慌亂。

權衡最終無法忍受,以他尖銳的聲音道:「黃希平,夠了,你這禽獸,你做得太過分了。」

「娘娘腔,你他媽的是不是眼紅了?」希平一邊抽插著,一邊回道。

權衡罵道:「你瘋了!」

「我是瘋了,又怎了?這騷娘們可惡得緊,我讓她以後見到男人就要怕……幹!」

權衡沉默,暗洞裡只響盪著女人的嘶叫以及男人的粗喘……

在眾人的未覺裡,菲沙的蜜穴被撕裂的鮮血潤滑了她的蜜道,痛苦卻在減少或許是麻木,在粗壯的物體插磨中,伴隨著痛苦而來的是性的奮。

因了血液和微量淫液的滋潤,菲沙被撕裂的蜜道變得潤滑,希平的尺寸再度變大,抽插得更是劇烈。

「啊……啊……痛……」菲沙的叫喊變輕很多,或許是她已經無力再叫喊了。

對於絕對的粗暴,無論是任何女人都無法承受!

菲沙在痛苦中昏睡了許多次,每次醒來之後,她都發覺希平還在她身上動作著,但她的痛苦卻在每一次醒來後變輕,她的蜜道濕了又乾,乾了又濕,她不能看見什麼,只感覺到那裡腫痛的厲害,可是身體裡又有著一種變相的快感。

她不知道,此時的希平已經在她的肉體放縱了近三個時辰,這是她第五次醒來,她的那裡不知為何很濕潤了,也許是血,也許是淫液……

一線光亮照到她的臉上,那是從洞頂射落下來的!

「咦?」山洞裡響起驚呼。

希平停止一切的動作,雙眼定定地看著菲沙那淚痕未乾的臉,那巨物深深地插在她的蜜道裡……

這光線大概有三十多米長,但寬度不大,所能照到的只有一米之寬──這是最亮的一線,其輻射的範圍達三米左右,只是一米之外的明亮度逐漸減弱。

眾人抬頭看去,洞頂上有道裂痕,只有巴掌大,光線便是從那裡照射下來的。

權衡的身影突然在洞裡東飄西盪,一會之後,他落下地來,無奈地道:「光線是從這裂痕出來,但是,我猜,這縫隙比那被堵塞的洞還要深長,除非我們人人都變成一隻飛蟲,否則,也只是在死前見得到光明罷了。我根本就無法看到上面的光景……」

他的話,令升起在眾人心中的希望又跌到了地底,埋了起來。

希平回眼看著仍在淚流的菲沙那蒼白無血色的臉,這張臉的確挺美挺妖艷,那彎細的雙眉、適中的嘴兒,以及尖俏的細臉和尖致的玉鼻,造就她非一般的姿色,她的美眸裡流露著難以言說的痛苦。

希平從她的身體抽身出來,坐到一旁,硬挺的巨物在暗洞裡的光線帶之間,閃著血色的光芒──這是沾染自菲沙的蜜穴的。

「以後妳安靜些,沒事別亂講話,對妳沒好處!」他道。

「哇……嗚……」菲沙終於大聲地哭喊出來了。

權衡等人看到菲沙的私處滿是血,那裡似乎有著變態的腫脹,而當看到希平的胯間巨物,都猛的轉眼不敢看了。

權衡道:「黃希平,你穿上褲子!」

希平道:「雖然天是有點涼了,但我皮厚,我就是不穿褲子,我還要把衣服也脫了,這衣服沾血了!」

他果然把全身脫得精光,此時,正好太陰教三女走了進來,他就把衣服給裡玉,道:「妳把這衣服拿到那水裡洗洗,或許以後有機會出去,會用得上,在這裡,我不想穿了,覺得這樣比較舒服一點。」

「黃希平,我讓你穿上。」權衡尖叫道。

「我為何要聽你的?」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體,又道:「難道是你這娘娘腔看了我的東西,你覺得自卑?」

權衡看也不看他──其實他和他的八個伙伴都沒看希平,都扭臉看黑黑的山洞了。

「懶得理你這禽獸!」權衡罵道。

希平聽了,就走到他面前,道:「你說什麼?是不是想在這裡幹架?」

洞裡的氣氛一緊,權衡看了他一眼,又急忙扭臉不看了。

希平道:「我覺得你一定是自卑心理作祟。」

權衡道:「不是。」

「不是?不是,你就脫褲子,我們比比,如何?」希平建議道。

權衡氣得跺了一下腳──果然娘娘腔!

希平看著覺得奇怪,可又找不出原因,他搔了搔頭,又走向其他八人,逐個問道:「你要不要脫褲子比比?」

操,這傢伙,剛才還像凶獸一樣強暴女人,現在又回復他的無賴本色,竟然找人比尺寸?

「不用比了,你的是最大的。」這是菲沙的沙啞聲音。

希平回頭盯著她,道:「妳沒事又說話了?」

菲沙驚怯道:「我……我下次不敢了。」

「早這麼乖,就不會有剛才的事了,即使做,我也會溫柔些,可惜妳現在才學會乖!」他轉臉又對權衡等人道:「看來你們這九個傢伙都自卑的不敢見光!」

權衡道:「是沒有你那麼無恥!」

希平道:「你明知我無恥,為何不阻止我?」

權衡道:「你……」

希平狠道:「我沒殺了你們,已經是最大的忍耐了!但想到就這事上,還有著很多自然的因素,並非你們一手造成的,所以,老子忍了下來……被活埋在這裡,你以為老子心裡就痛快了?你們這群傢伙,沒事就想陷害老子,可惜,你們也得陪葬,哈哈,痛快痛快!」他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悲愴之意。

他轉身走向菲沙,菲沙看著他走近,嬌體發顫。

他在她身旁蹲了下來,隨手取得一塊碎布,輕擦著她血跡斑斑的私處,道:「不要怕,就一次,以後妳不犯我,我也不動妳。」

「真的?」菲沙緊張地問道。

希平嘆道:「我想是真的吧!妳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因為我對敵人,不大說真話,也不講信用,更不講道理,妳懂吧?」

菲沙的頭點了點。

他又道:「所以想問問妳,妳以後想做我的敵人,還是想做我的朋友?」

菲沙立即道:「朋友。」

希平笑了,擦了擦她的眼淚,道:「妳做我的朋友,我就跟妳說真話吧!我以後還會要妳──」

「啊?」

「但是──」希平凝視著她,緩緩地道:「我下次會很溫柔,而且是等妳傷好之後,我想我會把妳心靈的創傷也一起填補的。」

他那滿是傷痕的臉,在笑的時候也似乎是可惡的,然而,他的雙眼中所流露的笑,卻令菲沙感到輕鬆了許多,她道:「你不會再傷害我了?」

希平道:「只要妳嘴裡說的朋友是真的,我的話也是真的。當然,若是假的,我百倍奉還給妳!」

菲沙緊張地道:「是真的。」

希平抱起她,把她放到暗黑處,道:「那裡太耀眼了,妳在這裡休息一會,我到潭裡去洗個澡,看看有沒有魚,否則我們都會餓死了。等我從水裡上來,我就開演唱會,娛樂大家,哈哈……」

「撲通!」他跳到水潭裡了。

唱歌?!洞裡的人大驚,你看我,我望你的。

權衡對阿蜜依道:「待會妳掩住他的嘴,在這裡,他只聽妳的話。」

阿蜜依無奈地道:「我盡力而為吧!我也不想聽他唱歌。」

「那簡直是比強暴還要痛苦的事!」這是躺在黑暗裡的菲沙說的,她的這句話,簡直說出了洞裡所有人的心聲。

希平突然從水裡冒出頭,歡呼道:「有魚,很多的魚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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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章 這裡有魚

黃大海等人很快就到達風嘯洞前,洛雄父子以及一大干武林人士也來了,他們看見風嘯洞的情況,也呆住了。

「這山,怎麼塌了?」四狗道。

尤醉不客氣地道:「洛雄,希平到底在哪裡?」

洛天道:「那色狼昨晚勾引我的後娘,我們正想找他算帳。」

獨孤詩道:「誰勾引你後娘了?是那個金髮的女人自己發騷,約希平到這洞的。」

洛雄憤吼道:「妳說什麼?」說罷,正了正神色,又道:「對不起,我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我想不到她是這樣的女人……既然如此,哪怕她被困在山洞裡,我也不會救她!這女人太可惡了,竟然背著我偷男人?」

大家也覺得他很可悲──武林盟主戴綠帽,喲喲!

「這種女人死了最好……」

「盟主,這種女人應該浸豬籠……」

「盟主,把她交給我,我剝光她,在她的胸前寫上『賤婦』兩字,掛在城門上……」

一大群武林正道人士在為盟主鳴不平了,似乎這「夢姬」成了他們的女人──彷彿是自己的女人偷男人一樣,令他們氣憤!

只可惜金髮美女不是他們的女人,好可惜呀──他們的心裡也在悲憤地感嘆。

洛雄道:「謝謝大家,這女人從此不再是我洛雄的女人,大家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留在這裡了,我先回去。」

他似乎很傷心地走回去了,武林四大家的人也不敢攔住他,因為沒有個攔的理由。

洛雄走後,歐陽婷婷也帶著幾百人衝往這裡,形勢一下開始緊張。

洛天高聲道:「各位,聽在下一句話,別輕舉妄動。」

「一切聽少盟主的。」

歐陽婷婷對四狗道:「見到我師傅沒有?」

四狗受寵若驚,道:「歐陽妹妹,我沒見到,妳師傅不見了嗎?」

歐陽婷婷道:「別叫我妹妹,我聽著想殺人!我師傅和兩個護法昨晚說要到風嘯洞一趟,今天還沒有回來。」

四狗指了指風嘯洞,道:「喏,希平也說來這裡,但是這裡已經塌了,山都塌下來了,如果他們在裡面,可能……最好是他們不要在裡面。」

歐陽婷婷驚道:「希平昨晚也來這裡?」

「聽說是的。」

「這傢伙,竟敢勾引我師傅!我說過不准他勾引師傅的,我找到他,一定要揍扁他,竟然想大小通吃?」歐陽婷婷天真而又怒氣沖沖地道。

華小波閃了過來,道:「等等,妳和姐夫是什麼關係?」

歐陽婷婷知道他口中的姐夫就是希平,她也很乾脆地道:「我為了他,已經不做太陰聖女了,我就是要嫁人,就是要做他的妻子,你說是什麼關係?他得到了我,還要誘惑我師傅,實在是貪心之極,必須狠狠地教訓他一番!」

眾人聽罷,稀奇了,這美麗的聖女怎麼成了希平的女人?什麼時候的事,他們為何不知道?這不是胡扯嗎?可她好像說得很認真耶!

四狗嘴張得老大,噓喘道:「妳……妳說妳是希平的女人?」

歐陽婷婷美眉一挑,道:「怎麼了?」

「不……不怎麼,我是想說,妳的確是第一美女,希平的女人中就數妳最夠勁!」

歐陽婷婷驕傲地挺挺胸,環顧了四周,然後指著水潔秋,道:「這裡除了她,沒一個人比得上我……等等!」她又指著洛幽兒,「她也可以和我相比,不過我比她年輕!」

這世上,竟然有這種女人?

眾人覺得她和希平真的很像了,一樣的不知天高地厚,還有點……厚顏無恥,即使真的絕美,也不要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嘛!嘿嘿,白蓮若在此,可能都要服輸了。

趙子威有點不服氣,道:「妳似乎忘記了我們的夢香小姐。」

「誰?」歐陽婷婷不滿地道。

趙子威指了指蒙著臉的夢香,道:「夢香小姐,明月峰的月女。」

歐陽婷婷道:「讓她解下面紗,否則難以服人。」

一直在流淚的施柔雲卻突然哽咽道:「你們是來救人的,還是來選美的?」

喲,小啞巴說話就是厲害!

尤醉道:「柔雲,妳怎麼知道希平他們在洞裡?」

施柔雲道:「我只是覺得應該在裡面……他和一群女人在這裡約會,不會很快出來的,一定是……在做著……做著……的時候,這山就塌了,嗚嗚……」

她還挺瞭解希平的嘛!眾人覺得她說得很有理。

也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了高高的山峰上飄盪著隱隱約約的歌聲──爛得叫人難以忍受的歌神之音。


「這次餓不死了,想不到這暗無天日的狗日的洞裡,竟然還有魚,且還挺肥的。」希平說罷,把手中的一條魚丟了上來,就丟到那光照的範圍裡,那魚就在光底下蹦跳著,特別的醒目。

「喂,娘娘腔,你也和你八個啞巴一起下來捉魚吧?」

權衡緊張地道:「我們為何要下水?」

希平道:「你他媽的笨,這裡人多,我一個人兩隻手,怎麼捉得夠你們吃?」

權衡沒好氣地道:「誰說我們要吃你的生魚了?」

「你們不吃?」

「不吃!」

希平歡呼道:「那實在是太好了,我還怕有人和我搶,害我白擔心一場,我繼續捉魚,捉夠了就上來,哈哈,想不到在這洞裡,還能享受到大魚大肉。」

他又潛了下去,一會之後浮上來,兩條魚也跟著被拋了上來。如此一陣過後,石洞的光照處就有十多條魚了,他從水潭裡爬起來,赤裸地走到光亮處,拿起一條魚就往嘴裡塞,洞裡傳出一片驚呼。

阿蜜依道:「不准吃。」

她也走到希平面前,希平才發覺,原來她的外衣全部沒有了,只剩一件花色肚兜兒,玉峰把肚兜頂得高高的,潔白如雪的嫩肩也露出來了,韌性十足的平坦腹部也見了一半,那雙玉臂就像剛出泥的洗乾淨的嫩白蓮藕,他忘記了吃魚,看著阿蜜依,直流口水──可能是餓著了,像一頭餓狼。

阿蜜依從他手中搶過魚,丟到地上,嗔道:「你怎麼能吃生魚?好噁心!」

希平嚥了嚥口水,道:「魚本來就可以生吃的。」

「可你也不能吃……」

「難道妳想讓我餓死?」

阿蜜依堅決地道:「餓死也不准你吃。」

啥啥?阿蜜依竟然叫他餓死也不准吃美味的生魚肉?她憑什麼控制他的口福?難道就憑她春光大露?這可不成,人說,飽暖思淫慾嘛!他人餓著了,沒性慾呀!

「不行,除非──」

「除非什麼?」

希平又嚥了口水──這絕對不是色心的表態,此刻他怎麼可能還有色心呢?他是餓著了!他道:「除非妳把衣服全脫了。」

「你這色狼!」阿蜜依嗔罵道。

希平無辜地道:「我只是餓了嘛!」

「你餓了?我覺得你滿身是勁,心也很來勁!」阿蜜依盯了盯他的下體。

希平也垂首看了看自己的胯間,大喊道:「哇,它怎麼起來了?這傢伙真是不識趣,我餓了,它竟然鬥志昂揚。」

他突然拉住阿蜜依的手,強拉她的手去握他的硬挺巨物,道:「阿蜜依,看來它也餓了,妳來餵飽它好不好?」

阿蜜依首次接觸男根,在她的手碰到希平的陽物之時,心一陣酥熱,嬌體顫了顫,幾乎無法站立,她急忙抽手回來,道:「我……我不餵……」

「餵嘛!要不然它就要餓死了!」

阿蜜依不敢低頭,只是仰著臉道:「它怎麼會餓死?」

「妳不信?妳看看,它有氣無力了,等下就死了……阿蜜依,快看看!」

阿蜜依好奇地往下一看,呵,那巨物竟然軟垂了下去──這不是很正常嗎?

「喏喏,瞧它多喜歡妳,知道妳在看它,它又來勁了,又復活了。」希平說著,那陽物又立即硬挺起來。

阿蜜依羞得倒撲在他的身上,道:「你一定要這樣逗我嗎?」

希平把她摟緊,他的巨物便從她的肚兜下邊竄入她的腹部,直達她的胸部,擠壓在她的乳溝裡,道:「好舒服,阿蜜依的胸部就是溫暖。」

阿蜜依感到巨物上的燙熱,嬌喘不已,她的雙乳正夾著希平的陽根,這是她連想也沒想過的事情,而她現在竟然沒有半分抗拒?

權衡實在看不過去,罵道:「你們兩個無恥男女,表演夠沒有?」

阿蜜依驚咦一聲:她怎麼忘了這裡還有別的男人?

她的第一反應不是推開希平,而是摟得更緊,幾乎要把她的身體擠進希平的胸膛了。她的臉像火一樣燒紅,希平卻因了她的擠壓,陽物傳來一陣快感,不自覺地挺聳了兩下,阿蜜依則呻吟了兩聲。

希平道:「娘娘腔,你嚷嚷個什麼鳥,你看著心裡癢,大可以找你的金髮美女也表演一番。操,我女人的身體讓你看了,你他媽的還敢放屁?」

「鬼才看她!」權衡懶懶地罵著。

希平道:「你最好不要看太多,否則把你那雙不像男人的眼睛挖了下來,再拿去餵魚。還有,如果你娘娘腔還有點男人的衝動,就找那金髮的女人,別找我的女人,否則把你的雞巴也割去餵魚。哈哈,吃了雞巴的公魚一定很夠勁,亂和母魚雜交,這樣就有更多的魚生出來,我就可以吃到更多的魚,就不會死了,真是好主意啊!」

洞裡的人被他的高論驚呆了,權衡不屑地道:「魚是生出來的嗎?」

希平道:「不是生出來,難道是屙出來的?你他媽的真搞笑!」

「你才搞笑!魚是蛋孵出來的,笨蛋!」

「那就生很多的蛋出來,然後孵出很多的魚──啊!對了,有蛋,不就是可以吃蛋了嗎?真不錯,等下我就到水裡找蛋,好久沒吃雞蛋了。」

「魚蛋很小的──」

菲沙話沒說完,希平就道:「妳又說話了?」

「我不說了……嗚嗚……」黑暗中傳來菲沙的抽泣。

這裡也沒有一個人安慰她……

希平道:「你們都不吃魚嗎?想吃魚就說一聲,不想吃就算了,我自己吃。」

沒有人出聲,他就放開阿蜜依,挺著他那巨大如臂的龍根在光線處來回地走,在黑暗中的人也不知有沒有看著他。

他走了一陣,驚道:「喲,我的身上怎麼都是傷痕?」

眾人知道他身上的傷早就結疤了,但他現在才發覺,好像……好像太遲鈍了些吧?

他低頭東看看西瞧瞧,看看他的前面,又扭頭看看屁股,終於道:「還好,寶貝沒有受傷,真是的,全身哪裡都傷了,就是這東西沒受傷,好厲害哦,你們說是不是?」

呸呸……

「是了,我的臉有沒有受傷?」希平終於想起他的臉面來了,這可是非常重要的問題。

眾人又在暗處看著他那傷疤纍纍的醜臉,權衡高興地道:「我覺得現在的臉正配你這人。」

希平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臉沒受傷了?真好,像我這天才般的拳王和歌星,當然得配上迷惑眾生的臉蛋了,哈哈!」

權衡道:「你似乎弄錯了,是你那醜臉才配得上你醜陋的靈魂。」

希平並不在意權衡的羞辱,聽了他的話,他愣了一會,突然大喊大叫地道:「哇,你是說我的臉受傷了?這可怎麼辦?我是公眾人物,我還要開演唱會的,以後怎麼見我的歌迷?呀哇哇,好慘啊!」

「不過──」他又來回走了兩圈,覺得應該是把洞裡的人的胃口吊起來了,他才道:「我身上的傷痕都會很快消失的,哈哈,以前我打架的傷痕就一點也沒有留下來,所以,出去之後,我還是能開演唱會掙錢的。」

權衡雖感驚奇,但還是道:「你省省吧!死到臨頭了,還想唱歌!」

希平被權衡提醒,走到那些還有點氣的魚之前,坐了下來,他那根東西卻一柱擎天,高高地豎起,直達他的心胸處,他說道:「真討厭,沒事長這麼高幹嘛?縮短,縮短!」

眾人便發現了奇異的事情──那粗巨無比的傢伙很快地縮成常人的大小,可是,仍然堅挺著……

這傢伙,什麼怪物來的?

眾人都在暗處看著──反正不看也看了,都幾乎習慣他的裸體了,且這裸體某種程度上還是超級的棒,更何況,在這黑暗裡,誰知道誰在看?

大家都在看吧!用屁股猜的。

希平拿起一條魚,喊道:「誰借我一把劍?」

裡玉從暗處走過來,她的臉竟然是紅著的?她把手中的劍遞給希平。

希平接過劍,問道:「裡玉,這劍利不利?」

裡玉點點頭。

希平又道:「裡玉,妳坐到我身旁,我弄魚給妳吃,等下饞死那些傢伙,我只給妳們三個人吃,不給他們吃。」

「我不吃……」裡玉怕怕地道,可她仍然是坐在希平的身旁,無意間又瞄到希平的堅挺,她的臉就更紅了。

希平便不說話了,埋頭弄魚,把魚肚裡面的內臟全部清除了,就又拿起另一條魚繼續操作著,沒用多久時間,他就把十多條魚的內臟清乾淨了,他道:「明玉,妳也過來吧!阿蜜依老婆,快點幫老公把刀拿來。」

阿蜜依聽到這句話,羞得臉面粉紅,跺了跺腳,卻沒有出言反駁,彎腰撿起地上的烈陽真刀,站在希平的右邊,道:「刀。」

希平仰頭看了看她,伸手把她拉下來,讓她坐在他的右邊,以迅雷不及之勢吻了她的臉,然後笑道:「老婆,真香。」

阿蜜依料不到前不久他還只要她做他的情人,此刻她竟成了他的「老婆」了?

裡玉和阿蜜依一左一右坐在他兩旁,明玉走了過來,就在他的前面坐了。

他左看看,右瞧瞧,前望望,發覺三女的外衣都不見了,都是掛著一件肚兜,阿蜜依的是花色的,裡玉的是紫色的,明玉的則是白色的,他嘖嘖稱奇,道:「妳們怎麼都這麼露了?」

明玉道:「我們把外衣撕下來擦你的身體了。」

原來如此,還好,不是暴露狂──差點以為是哩,嘿嘿。

「你以為人家像你一樣喜歡暴露嗎?你這有點變態的暴露狂!」阿蜜依低聲道,她一直垂著臉。

希平奪過她手中的刀,雙手握刀,向前舉,道:「妳們快點用劍把魚串好,快,我要烤魚了。」

「烤魚?」洞裡傳來許多聲音。

希平道:「一群大笨蛋,難道不知道我的刀能燒著嗎?」

他這一說,裡玉和明玉立即把地上的魚串好,阿蜜依也埋頭用劍把魚串起來,十五條魚就這樣被三把劍串成了三排。

明玉突然站起來,希平道:「妳去哪裡?」

「我去洗一洗。」明玉道。

其他兩女覺得她說得有理,也跟著她往水潭走去,雖然很黑,但她們憑感覺找到了水潭邊,在那裡把魚連劍放在水裡浸泡了下,又回來,還是像前一次一樣坐好。

希平道:「我起火了,喝。」

只見烈陽真刀紅光大射,把這洞照得紅亮,接著便全刀燃燒起來,三女便把劍舉過去,放到那紅火之上,這刀所發出來的紅要比一般的火要熱許多,魚很快便烤熟了,魚香滿溢洞中。

「流口水了吧?」希平看了看洞裡的眾人,得意地道。

火光消失,烤魚大業也告結束,希平道:「三位老婆,我們在這裡吃魚好不好?」

裡玉和明玉齊聲道:「好。」

阿蜜依卻小聲道:「不要叫老婆好嗎?」

「為什麼?」

阿蜜依羞道:「人家還不是你的……」

希平乾脆地道:「那吃了魚之後,我就和妳們洞房,真是的,一定要做了才是嗎?先喊著不成?」

阿蜜依細聲道:「隨便你,反正在這裡也出不去了,我……我就任你吧!」

「妳們呢?」希平色色地看了看裡玉和明玉。

她們一愣,道:「這裡人好多。」

「怕什麼?讓他們看著乾著急。來,咱們吃,哈哈,真香!」他就取了一條熱魚,猛咬了一口,其他三女也跟著吃了起來。

在黑暗處看著他們吃的人,都悄悄地嚥著口水。

希平吃了一條魚,擦擦嘴,說一聲「好美味啊」,就站了起來,走到菲沙身旁,彎腰把她抱了起來,把赤裸的她抱到光照處,他坐了下來,也讓她靠坐在她的懷抱。

他從裡玉的劍上取出一條烤魚,道:「妳也吃吧!」

菲沙的眼淚剛流停,此刻又流了出來,她把臉埋進他的胸膛,輕輕地抽泣。

希平道:「別只顧哭,吃點東西,否則我可生氣了。」

「嗯,我吃。」菲沙接過烤魚,含著眼淚咬了一口。

希平則舉手擦拭她的眼淚,道:「慢慢吃,別噎著。」

「你為什麼還要對我好?」菲沙問道。

希平笑道:「因為妳已經說做我的朋友了,不是嗎?」

菲沙美麗的臉難得一見的淡紅,埋頭吃魚了,兩行清淚繼續流到她手中的烤魚之上……

五人把十五條烤魚一掃而光,希平放開菲沙,讓菲沙坐在阿蜜依和裡玉之間,他則站起來像農民大叔一樣拍拍肚皮,大聲道:「吃飽了,這下有勁唱歌了,在茶飯之餘,為大家獻上我的傑作,誰敢阻止我,我就打誰,哈哈!大家聽好──別以為埋在洞裡咱就會死,別忘了我們這裡還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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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章 隔世相處

「希平,不要唱了。」阿蜜依終於開口,這洞被希平的音波震得都動搖了,再唱下去,可能又要塌下來,怎麼這世上就有人叫喊的這麼大聲?唉,實在不能把他的叫喊與「歌」聯想在一起啊!

眾人早就無法忍耐了,這傢伙吃飽了撐著,在光亮處走來走去,胯間那物事也晃來晃去的──東瞄瞄西戳戳,他還做著各種不堪入眼的動作,比如扭扭屁股彎彎腰這類,最難入眼的還是他握著他的陽根向前猛的挺他的臀,配著他口中的所謂的歌調「啊……啊……啊……」,這算啥?

他稱之為「裸體勁舞」,可是洞裡的人卻覺得他在侮辱、在強姦、在封殺人的眼睛,即使在這暗無天日的山洞裡,也不用這樣過分吧?

希平看了看阿蜜依,發覺這阻止他的人,是不能打的,便轉身又走向另一邊,挺了挺胯間的屌物,繼續仰首高歌……

權衡忍無可忍,道:「黃希平,我和你打架!」

希平一聽,喲,這是阻止他,還是要和他幹架?權衡難道不怕被打?那算了,他不怕,打他還有什麼意思?還是唱歌爽些,於是就道:「我不幹了,我在演唱,必須保持形象,唱完再打,這次饒過你,啊哈,別忘了我們這裡還有魚……」

一隻手就掩住了他的嘴,歌聲中斷,希平看見這隻手的主人竟然是阿蜜依?!

阿蜜依道:「求你了!要唱,到了外面再唱,這裡回音又重,又無處可躲,我……我實在無法聽下去了。」

有這麼嚴重嗎?他拿開阿蜜依的玉手,洩氣道:「不唱就不唱,真沒勁,唱到一半就讓我停止,這好比尿拉到一半就忍住一樣,有夠難受的。老婆,妳親我一個,我就不唱了。」

他俯首下來,阿蜜依看了看四周,抬臉去親吻他的唇,剛想退回來,他卻突然摟抱了她,吻著她不放,阿蜜依的身體扭動了幾下,就不再掙扎了,任由他吻個夠。

他吻完了,離開她的紅唇,笑道:「妳的嘴裡有魚的味道!」

洞裡的眾人都覺得阿蜜依真是巾幗英雄,為了大家的耳朵,不惜獻上珍貴的紅唇,因此,也就不覺得她發騷了──簡直是聖潔無比了。啊啊!美麗的聖女紅唇,救了這洞裡所有人的聽覺……

「我剛吃了魚嘛!」阿蜜依尷尬地道,那臉幾乎垂在她頂聳的胸脯了。

希平道:「好吧!我不唱了,你們這群傢伙沒有一點音樂細胞,唱給你們聽,簡直是浪費我的天才歌聲,算了!」

他放開阿蜜依,一屁股坐了下來,那巨物又頂挺如鐵柱,他嘴裡喃喃道:「總得找點事做吧?好無聊啊!不讓我幹這幹那的,難道就活活悶死在這裡?」

他想了想,抬頭看了看站在面前的阿蜜依,又看看明玉和裡玉,便對阿蜜依道:「老婆,我們洞房吧?」

阿蜜依一聽,雙腿一軟,就坐倒在地。與此同時,洞口那邊傳來某種震響……


「是希平,那是希平的爛歌聲……」

眾人驚喜,幾條人影閃電般地射出,往著群山的高處飄去,那是黃大海、獨孤明、趙子威,以及尤醉……

「原來他還沒有死!」

「哇……」在明月峰陣營裡突然傳出兩聲哭泣,一個是抱月,另一個女孩竟然是雨紗?!

她與希平有何關係,為何也哭泣了?

很多人驚訝地望著她,特別是她的五個姐妹,更是不明白她為何要哭。

依敏問道:「雨紗,妳哭什麼?」

雨紗抽泣道:「他……他沒死……我高興得哭了。」

「他是誰?黃希平?他與妳有關聯嗎?值得妳為他哭?」

雨紗道:「妳們不知道,那晚要了我們的,其實就是他。」

「妳說什麼?」被希平開苞的其餘五個處女以及浪無心身旁的芳兒驚叫出聲。

絲嫫抓住雨紗的雙肩,歇斯底里地喊道:「雨紗,妳再說一次!」

雨紗哭道:「黃希平才是要了我們的男人,妳們都不知道,嗚嗚!」

很多不知道她口中所說的事,但那晚被希平搞過的女人卻是清楚的,她們都愣住了。

絲嫫抓著雨紗雙肩的手勁輕了許多,她道:「雨紗,告訴我,妳是怎麼知道的?」

「我的鼻子很靈,那晚我記著他身上的味道,後來我們要落髮為尼時,他出現了,他從我身旁走過之時,我聞到他身上的味道,那是與眾不同的,而且我一輩子就只聞過那種味道,是一種令女人有點興奮的香味兒,再加上他所說的話,以及那晚浪公子不說話也不開燈,所以我就確定,那晚要了我們的男人就是他了,但一直沒有跟妳們說。」

絲嫫突然轉頭,盯著浪無心,道:「是不是雨紗說的?」

浪無心覺得臉面無光,掉頭就走,芳兒跟了上去。

後面的幾個女孩喊道:「浪無心,你給我們一個答覆!」

浪無心頭也不回,道:「是我那晚把他踢到裡面去的。」

「浪無心,你對得起我們嗎?」

我浪無心對不起的女人多著哩,還差妳們幾個?走,走走……走得越快越好,這麼多人在,被審問起來有夠丟臉的。

眾人看著浪無心突然的離開,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只有當事人清楚此中的細節。


黃大海等人在山頂上喊了一陣,又飄了下來。

眾人急忙問道:「找到沒有?」

趙子威道:「那混蛋應該是被困在山洞裡了,因為那歌聲是從底下傳上來的,可是,我們找來找去,找不到任何入口,我們喊他,也不見他回覆,應該是聽不到我們的聲音。」

他們哪裡清楚,聲音是從那道裂縫傳出的,而那道裂縫處在半山腰,他們在山頂找──還找個屁啊?

獨孤明道:「只有我們聽得見那傢伙的聲音,他的歌聲是超分貝,但我們的聲音卻沒有他的聲音那麼大,而且我們的聲音從外面進不到洞裡,他卻可以從裡面把聲音逼出來,因此,我斷定他完全聽不到外面的情況。」

「這可怎麼辦?」

一群人撲到洞口叫喊著,可是裡面卻沒有回應,歌聲仍在爛爛地飄……彷彿是從很遠很高的地方傳來的。

洛天突然發言道:「各位英雄們,我們要發揚武林正道的道義,把一切的恩怨先放下,先把這山洞挖通,把黃希平和阿蜜依等人救出來再說,你們說如何?」他特別把「阿蜜依」三字喊得特大聲,且還是拉長音,那雙眼帶著笑意望著歐陽婷婷……

歐陽婷婷從心裡討厭,道:「不要你們這群傢伙幫忙,不久前還要滅我們,現在裝什麼好人?噁心的傢伙!」

洛天本想討好歐陽婷婷,不料卻碰到了玫瑰──那可是有刺的。

歐陽婷婷對她的教眾道:「妳們分一些人回去取工具來,其他的人用手上的武器全力挖掘,一批一批的換,誰偷懶,我就殺了誰。」

四大武林世家突然覺得她像個大姐頭,尤醉道:「妳還不錯,很會辦事。」

歐陽婷婷道:「當然,我的老公和師傅都在裡面,我能不急?」

黃大海道:「好吧!也只能這樣了,希望大哥能支撐到我們挖開這通道……」

於是,人們便動起手來,挖洞。


「什麼聲音?」希平在洞裡道。

權衡道:「一定是他們在挖洞口了,我們有救了。」

希平道:「別太開心,等他們挖成,你早已經餓死了,至於我嘛!我有魚吃。」

阿蜜依道:「他們是怎麼確定我們在裡面的?外面應該聽不到我們在裡面的動靜吧?」

權衡道:「你別忘了這裡還有個歌神,他那聲音能傳幾百里。」

呵呵,有這麼神?希平得意之極,他得意地笑。

眾人在說話的同時,也往洞口之處走去,對外面喊叫,可是卻聽不到外面有任何回應,而外面──當然也聽不到他們的叫喊了。

權衡嘆道:「看來只有慢慢等了。」

希平卻坐了下來,雙手在那土地石上爬抓著。

阿蜜依道:「你在幹什麼?」

希平道:「他們在外面挖,我也在裡面挖,這樣不是快了很多嗎?」

「白癡!」權衡罵了一句,就走了。

阿蜜依道:「你一個人沒多少用的,還是省點力氣,別做些可笑的事情。」

「可笑?我挖通道,你們竟然說我可笑?老子不幹了。」

阿蜜依低聲道:「對不起。」

黑暗中,希平笑道:「老婆,既然不挖洞了,我們就洞房吧?」

阿蜜依不說話。

希平又道:「等他們挖通這裡時,我可能已經在妳們那裡挖出一個活生生的小東西了。」

「你這壞小子,壞透了!」

太陰教的三女異口同聲地笑罵,對於這個年紀小她們許多的男人,她們實在是──又愛又恨。

沒有一刻不在挑逗她們的……弄得她們像個十八歲的少女,羞喜交雜。

希平卻突然站起來,在黑暗裡,把阿蜜依抱住,抱著阿蜜依往裡洞走去……

「我代替林嘯天完成他無法完成的任務,阿蜜依,以後林嘯天從妳的感情世界消失了,我不但是妳的情人,還是妳的老公,讓妳替我生多多的孩子!阿蜜依,我決定就在此時此地和妳們洞房,我要和妳們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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