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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獵艷江湖夢(全集) 作者:陳苦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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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章 洞裡洞房

希平把阿蜜依抱到光照處,裡玉和明玉則跟在他的身後,洞裡的人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他們又要幹那種傷風敗俗的醜陋的骯髒的事──且不在黑暗處做,偏偏要在這洞裡唯一的亮點上做那種事,這令洞裡的其他人感到這些人比「那種事本身」還要骯髒。

權衡道:「你們要做事,也要顧及別人的感受,這裡就沒有暗一點的地方?偏偏要到這唯一的光亮處?」

希平不屑地道:「娘娘腔,干你什麼事?我就喜歡這裡,因為這裡看得清楚,總不能讓我在黑暗裡亂搞一通吧!我幹,你娘娘腔的,待會看了我的老婆們的身體,我不找你算帳,便宜你了,你還在這裡吱吱歪歪?」

「誰像你那麼變態、那麼無恥!你以為我們想看?最美的女人,在我眼中,也是一堆狗屎。」權衡罵道。

希平放下阿蜜依,走到權衡面前,道:「你是說你不喜歡女人?你他媽的才變態,哪有男人不喜歡女人?除非你是性無能,再不就是像施竹生一樣割了雞巴。哪,讓我看看你下面是否還在!」

他伸手就往權衡的胯間抓去,權衡閃避開,尖聲罵道:「黃希平,你再敢亂碰我,我就砍了你的手!」

「真是令我怕怕的!砍了我的手?我幹,你還沒那個能力,等你有了砍我的能力,再到我面前放屁,別以為我這個天才拳王是水做的,老子是鐵打的。」

權衡突然道:「我抄你全家,滅你全族!」

希平笑道:「喲,你以為你是誰?皇帝老子也不敢對我這麼說,幹,我還幹他皇帝老子的所有婆姨呢!叫他戴無數頂天大的綠帽子,以後做皇帝的都是老子的後代,我呸!看不順眼就別看,也沒人叫你看,等你餓死了,看你還能不能尖叫?娘娘腔!我就不烤魚給你吃,叫你餓死,有種就吃生魚!」

他轉身走了兩步,又回頭奸笑道:「當然,如果你求我,我或許會給你一兩條烤得半生熟的魚,呵呵,一邊是魚香,一邊是魚腥,你說好不好?」

權衡罵道:「黃希平,大爛人,我死也不吃你的魚!」

「不吃最好,我們自己吃,饞死你,娘娘腔!」希平覺得胸口的悶氣全去了,就跑回三女面前,道:「不用怕他們,他們長著男人的模樣,卻都他媽的娘娘腔,像是沒了下面的,當他們不是男人就成了。在女人面前脫光光,妳們應該不怕吧?」

明玉道:「可他們終究還是男人。」

希平又道:「如果能出去,我就把他們的雞雞全部割了,讓他們像施竹生一樣,不就結了?」

「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誰叫他們看了我的女人的身體?我割了他們的雞雞,讓他們每想起妳們的身體就發騷,可又不能真幹,那就叫悶騷!悶騷是會死的,讓他們悶騷死,哈哈……」他笑得真是──無恥、奸惡。

洞裡的人簡直被他打敗了,此人,真是……無法形容,所有用來形容「爛」的詞都拿來也形容不了他,只是非常非常的確定,絕對「爛人」一個。

他們竟然要和一個「爛人」活埋在這裡,且還不知道要待多久?

真希望早點死啊!

希平卻不管他們的感受,什麼爛人?他是天才。天才,懂吧?不懂的人,才是爛人!

他道:「妳們也把衣服脫光吧!像我一樣,多瀟灑,多自在。」

「我們怕冷。」三女隨便找了個理由。

「什麼?妳們怕冷?我男人一個都不怕,妳們怕什麼?聽說女人很耐冷的,來,脫脫,要洞房了,怎麼還穿這麼多衣服的?」

「可是洞房之前不是要有轎子、要吹打,還有紅蓋頭的嗎?」

有這回事?為何我以前和那麼多女人洞房就不用?希平糊塗了,他道:「一定要這些?」

「是呀!這裡沒有這些,我們怎麼和你洞房?」

希平道:「轎子可以省的,吹打嘛!這裡也難找,就用我唱歌代替──」

「不,不要你唱歌,吹打也省了。」幾乎所有的人都反對他唱歌代替吹打。

希平思考道:「妳們做事好麻煩,現在竟然還差紅蓋頭,到哪裡找呢?」他盯著三女的胸部,瞧瞧沒有紅色的,又往地上看看,菲沙的肚兜竟然是紅色的?可惜被他撕碎了。又瞧瞧一直不言語的夢姬,心想她的肚兜是什麼顏色的呢?

「喂,金髮的,妳的肚兜是什麼顏色的?」

夢姬道:「乳白色的。」

乳白色的?這不是在為難他嗎?他就對三女道:「沒有紅蓋頭,怎麼辦?」

阿蜜依鬆了一口氣,心想終於把這劫躲過去,道:「那就等出去再洞房吧!」

希平道:「不行,誰知道還能不能出去?是老婆,不洞房怎麼行?我說,不要紅色的行嗎?其他顏色好不好?」

「可也不是蓋頭──」

「能蓋住就成了,老婆們,快點脫衣服,我要和妳們洞房了,不然,這光亮一消失,就不好玩了。」

「我們不喜歡光亮。」

「可我喜歡!妳不知道男人的性慾是靠視覺來提升的嗎?男人都喜歡看著女人的身體……」他摟著阿蜜依,道:「妳們兩個自己脫,我幫妳脫好嗎?」

三女頭垂得很低,阿蜜依輕聲道:「我現在把所有的都放棄了,這是我守了一輩子的,你以後別負我!」

「我如果要負妳,也不會要妳!」希平的手伸過她的後背,撫摸著她的滑嫩,手指捏拉住她的肚兜的背帶,臉靠在她的肩,輕輕地吻著她的肩,慢慢地解開她的背帶,在她耳邊道:「雖然我也覺得我們之間很急,然而,在這洞裡,今日不知明天的事,所以我想讓妳們成為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

他把阿蜜依的肚兜脫褪了下來,露出阿蜜依精美的上半身子,誠然,年齡並非阿蜜依的敵人,在她四十歲的身體,卻保持著二十歲的豐挺和美麗,她的胸部很高挺,像圓錐柱一樣,高鋌而不下垂,連半點下垂的狀態都沒有。

希平的手從她的背移到腰腹,她的腰部還是很圓潤結實,沒有半分老態與多餘脂肪。他的手又移到她的胸部,阿蜜依的眼神中一陣緊張,身體傳來陣陣騷癢,上半身不自覺地向後倒傾,希平的左手從後面托住她的背,右手輕按在她豐挺的胸部,感到軟中帶著硬脆,這是因為她的胸部從來沒被男人撫摸過的緣故吧?

他看了看其他兩女的,此時兩女已經把上半身的衣物全褪去了。

裡玉的身子比較瘦削些,她的胸脯不大,卻也很堅挺,像兩個碗兒蓋壓著,嫩腰細小而帶勁;明玉的乳房卻是標準的半球型,她的腰部要比其他兩女豐滿些,卻不顯肥,是那種看起來挺有肉感的女人。

三女的肌膚都白嫩得像十八歲的少女,未經過性愛的她們,身體很多地方都保持著少女的韻味。

「為什麼妳們要等到我來,才肯對男人獻出妳們珍貴而美妙的身體?」

裡玉和明玉繼續垂著臉,羞羞的脫著她們的下半身……

希平的耳邊響起阿蜜依的柔甜聲音,「也許我們本身就生為你,否則,我們很難解釋,守了半輩子的身體,為何在相遇沒多少天的情況下,便毫無保留地獻給你。其實,以前我也想獻身給嘯天,然而,他沒有要,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女人。我們出現得太遲了!他不像你,可以同時愛上許多女人,他只愛一個!」

「我想問的是,妳現在還愛他嗎?」

「愛。但我想,和對你的愛,有了區別。」

希平道:「什麼樣的區別?」

阿蜜依道:「我分不出,但我敢獻身給你,任你為所欲為,這就證明了,你在我心中的某種地位已經得到肯定,你懂吧?」

「我不懂,我只懂妳即將是我的女人,則妳以後不得愛上任何男人,妳的心以及妳的身體,都是我專屬,這一點,希望妳能夠明白。我是個很貪心,很霸道的男人!」

「嗯,這些我明白,以後我們都只是你的人,可以了吧?」

「還不可以,因為還要作愛,做了之後才可以,呵呵!」

希平說話的同時,已經把阿蜜依的三角小褲褪去,在不知不覺中,他完成了所有的脫衣動作──也許是脫過太多女人的衣服,所以做起來特別的順手,特別的迅猛,習慣成自然嘛!

他看著赤裸的三女,直流口水。

阿蜜依的雙腿顯得比較修長圓潤,雙腿根處,併合在一起,沒有半點縫隙,在那裡生長著整齊的三角型的蜜毛,烏黑而光澤。裡玉的雙腿長而堅韌,私處的毛比阿蜜依的還要濃密,黑茸茸的布在她的三角地帶。明玉的雙腿豐滿而勻稱,雙腿之間淡淡的毛豎成一線生長,那兩瓣肥唇像隆起的兩片玉石,緊緊地夾出一道縫兒。

三女都羞得垂頭不敢看希平……

希平彎腰把她們的衣服鋪在地上,然後撿起她們的肚兜,蓋到她們的頭上,笑道:「這不是有蓋頭?雖然不是紅色的……」

他又逐一把肚兜取下,分別在三女臉上吻了一下,道:「現在儀式完成,開始進入正題。」

「真是不知羞恥!一個色狼,三個蕩婦!」權衡在黑暗處罵道。

希平全當沒聽到──幹!讓他們看著乾著急,讓他們悶騷去!

希平把阿蜜依壓在鋪好衣物的地上,其他兩女也坐在他們身旁,他伸手在其他兩女的胸部各抓了一把,心裡直叫爽,然後就專心對付阿蜜依了。

他先和阿蜜依來了個長吻,弄得阿蜜依只顧喘氣,然後手抓著阿蜜依挺拔的玉峰,用嘴含著她淡紅的乳頭,輕輕地咬著。

阿蜜依受不了這刺激,呻吟出來,「喔喔,好癢……」

希平又悄悄地移另一隻手到她的私處,那裡已經濕潤了,雖然阿蜜依四十歲了,可她畢竟還是處女,未經過男人挑逗的她,怎麼能經得起她愛的人的撫摸?

她的情慾很快地被挑起,臉暈勁紅,身體漸漸發熱,鼻息也變得濃重了。

希平的手在她柔濕的私毛上撫捏,他故意揪著一根體毛,輕輕一拉,阿蜜依就喊一聲「痛」,那雙因動了情而變得嫵媚的雙眼瞪了他一下,道:「別拔我毛,我會痛!」

希平得意之極,把她的手拉到他的陽根上。

阿蜜依一握,驚道:「為何突然間變這麼大了?我怕……」

此時,他的手分開她的外唇,在她肉縫之間來回地劃磨著,嘴卻舔吻著她的玉峰,弄得她很不習慣,她扭動她的腰身,希平卻壓得她更緊。

阿蜜依道:「噢……噢……不要咬我那裡……啊……你的手指……」

原來希平已經悄悄地把食指插入她的縫道,透過她的兩片嫩嫩的花瓣,撫弄她濕濕的溫熱蜜道了。他的手指觸碰到她的處女膜,便讓手指穿入那小小的膜孔……

「痛!」阿蜜依輕吟道。

她把雙腿夾得緊緊的,希平的手指抽出來,分開她的雙腿,一隻膝跪在她的兩腿之間,道:「妳別夾著雙腿,會更加痛的。」

阿蜜依果然依言不敢再夾著雙腿,微微張開的雙腿之間,那蜜道的花瓣的嫩紅便隱約可見,那裡曾受到希平的手指的挑弄,已經微微地開著,像兩瓣薄嫩的蚌肉,蠢蠢欲動。

希平的身體往後移,雙手按在她的雙腿之間,俯下頭去,就要吻她的私處,她叫道:「不要親那裡,好髒的。」

希平道:「我倒覺得很香甜,呵呵。」

他的雙手移到阿蜜依的私處,盯著她的私處,在她的三角型的黑色體毛之下,是嫩白的肌膚,那裡的肌膚幾乎沒有變色,是清一色的嫩白,她的陰阜適中,那外唇也不厚不薄的,雪一樣的白令她的蜜穴看上去極是迷人。

他的手就掰開她的外唇,在裡面隱約有著水的光耀,兩瓣嫩唇紅而鮮,緊緊地合在一起,外唇之上的小肉粒黃豆似的大小,肉粒粉嫩,希平看得性起,便用指尖去挑逗。

阿蜜依的敏感點被碰著,那嬌體就像觸電般地顫了一下,酥癢的麻迅速傳遍全身。

「噢……噢……」

下體一陣湧意,淫液再增,潤濕了希平的手指,他的臉就埋了下去,埋在她的私處,她的體毛弄得他的臉癢酥癢酥的,他就用臉去磨她的陰部,阿蜜依受此一弄,更是不得了。

那淫液不停地流,她羞得掩臉,可掩臉頂什麼事?

希平的舌頭伸了出來,頂開她的外唇,那舌頭就像靈蛇一樣,在她的蜜縫裡上下滑動,不時地碰觸著她粉嫩的花蒂,有時更是滑入她的兩片花瓣,攪拌著她的蜜洞壁肉,阿蜜依被這一擾,聖女也要變騷女了。

「啊……啊……好癢……難受……」

她的雙手竟然不顧羞恥地抓住希平的頭,把希平的頭按著,希平的嘴裡品嘗到她的淫液的味道,知道她已經作好了充分的準備,想不到這守了四十年的女人,竟然在不到兩下子的功夫就淫慾濃了。

他轉眼一看──不看還好,一看實在是出人意料,原來裡玉和明玉竟然學著他和阿蜜依的樣子,明玉正在舔裡玉哩!

希平驚道:「妳們?」

裡玉呻吟道:「我和明玉以前也這樣過的。」

「那妳們還是處女嗎?」

「當然,我們都沒有弄出血的,而且也很少,只是某次睡在一起時,發覺這樣其實也很好……」

希平不再理她們,身體爬了上去,吻了阿蜜依,道:「我要進入了,妳忍一忍。」

阿蜜依緊張地道:「會不會很痛?」

「當然很痛了,他那東西那麼大,蕩女都受不了,何況妳們是處女?」菲沙又忍不住說話了。

希平這次卻沒罵她,他對阿蜜依道:「會有一點點痛,不過,很快妳就會喜歡的。」

「那你進來吧……要……要輕點!」

阿蜜依的雙手放在希平背部,緊抓著他背上的肌肉,美麗的嬌體在光亮下發著汗水的光耀,顫著初次的羞怯。

希平側挺聳起臀部,巨根頂在她的蜜穴洞,來回地頂劃了一會,磨得他的龍根濕潤了,他的手就握著陽根,輕輕地往她的蜜穴口擠進一點。

她就皺起了眉,呻吟道:「痛的……」

希平停止動作,讓三分之一的龍根包在她的蜜穴裡,左手撐地,右手撫摸著她慌慌的美臉,柔聲道:「別怕,只進去了一點點。」

阿蜜依驚道:「什麼?只進去一點點,我以為全進了……那不是更痛嗎?」

希平道:「是呀!妳怕不怕?」

阿蜜依道:「怕。」

希平的臀部立即往下壓,那包夾在她蜜穴裡的巨物便往裡擠進。她感到火燙的物體正強硬地塞進她的空間,她開始越來越痛,那種感覺好緊,就像她的蜜穴被撐開一般。她想推開希平,但又覺得這是不應該的,因為她和他做這事,是她自願的呀!怎麼能一開始就反悔呢?不,一定要堅持到底。

她就緊張地等待著那痛苦的一刻……

很多女人都會面臨那一瞬間的,別的女人都能忍受,為何她阿蜜依不能忍受呢?她又不是小女孩了,她一定行的。來吧!希平,我等著你的愛!阿蜜依在心裡叫喊著。

希平卻知道她是初次,所以沒有突然闖入她的最深處,而是先讓她適應他的尺寸,然後在淺處輕輕地抽動著,那巨頭把她的外唇撐開,在他的龍根小幅度出入間上下聳動,淫液從她的恥骨流了下來,直流到她的股間……

希平的右手伸到她的肉縫底下,沾了一些淫液,然後抓住陽根,來回地摸握一下,把淫液塗到火燙的龍根之上,以便待會進入時避免產生太大的磨擦,那樣會令初次的阿蜜依更加痛苦的,雖然她的蜜穴已經完全濕透。

阿蜜依屏息等待,卻不見那痛來臨,便道:「怎麼不痛呀?」

真他媽的幼稚,還沒進去,怎麼會痛?

希平笑道:「傻瓜,就會痛了,別哭喔!」

「我都這麼大的人了,我還哭?啊──」

就在她說話的同時,希平的巨龍突然頂撞而入,把她的處女膜完全地撕裂,那種初次的裂痛令她痛叫起來,她的全身在剎那間痙攣,全身僵直,忽地又一鬆,哭了起來。

「哇嗚嗚……好痛啊……」

希平停止了動作,讓巨龍深埋在她的嫩肉裡,感覺到那肉壁輕微地顫動著,那種緊湊無比的包夾以及那肉壁的顫動,令他覺得爽快之極,他道:「妳不是說不哭嗎?怎麼哭了?」

阿蜜依哭道:「我第一次不哭,菲沙哭得比我還慘哩!我就要哭,就要哭……哇哇……」

「好吧!妳哭妳的,我幹我的,我所遇到的女人中,沒幾個不哭,正常的很。」

他於是輕輕地抽出陽物,然後又慢慢地頂了進去,如此幾下,那陽物在她蜜道裡滑順了,他就又增大尺寸,阿蜜依立即反應過來。

「哇……嗚嗚……不要再大了……要把我撕裂了……我不要呀……不要像菲沙……」

「好吧!我不增大了,妳忍著,我要衝刺了。」

他雙手撐地,把前半身撐起來,那臀部便開始挺聳,巨物像一條鐵棒一樣,在阿蜜依的蜜穴裡出入,洞裡的其他人不知有沒有看,但裡玉、明玉看著卻暗驚,料不到小姐那小小的蜜洞竟然能容入這巨物──簡直像她們的手臂一樣粗了,這為何變得那麼粗了?

她們開始為自己的小穴擔心了,明玉道:「他的那麼大,我們行嗎?」

裡玉嘆道:「小姐都行,我想我們應該行吧!等下他進來時,可能很痛,妳看,小姐哭得真兇哩,不像是假的。」

「本來就不是假的,妳們兩個待會一定要哭。嗚嗚,小混蛋,你進入她們的時候,一定要變得更大,痛死她們才好,讓她們沒命的哭,否則她們會笑話我的。」

希平狠狠地頂在她的花心,弄得她一陣狂抖,他道:「有這回事?好的,待會,我插得她們哭哇哇……」

「哇……哇……好痛……你撞到我了……」

「哪裡?」

阿蜜依指著她的陰阜道:「就這裡,啊……你輕點……」

希平道:「我換過姿勢可能好些。」

他翻身下來,躺在阿蜜依的左側,左手抬起阿蜜依的右腿,只見那蜜穴被處女的鮮血淋透了,他的陽具上也被血沾染,像一條血龍似的。他把阿蜜依的身體向右傾,讓她側睡著,然後把陽物頂在她的洞口,突地往前一挺,「噓」的一下,就沒入了阿蜜依的蜜穴裡,屁股往後一蹶,那陽物又出了大半,接著又往裡一挺,阿蜜依一雙淚眼,經過這麼一陣的交歡,露出了些許的春意。

「嗯……嗯……好深……」

希平道:「這樣子還撞著嗎?」

「撞不著了,可還痛的……」

「當然痛,別忘了這是妳的初次,若不痛才有鬼哩!」

「我血還在流著,你敢說我有鬼?」

希平又抽插了幾下,道:「算是我錯了,阿蜜依給我的是最初,沒有半分假的啦!」

「嗯,這還差不多……嗯……嗯……還是痛……你快點,可能就不是很痛了。」

希平一聽,來勁了,那巨物忽地又增大,阿蜜依強呼一聲,希平的陽物便迅猛的在她的密道裡出入。那種磨擦的快感漸漸地把她征服,她慢慢地進入情慾巔峰的狀態,不顧了初次的裂痛,也學著希平挺聳著臀部,配合著希平的抽插節奏,一個勁地把她的陰部往希平的陽物送去,被那陽物頂得她的心也飄了起來。

如此了一陣,阿蜜依的高潮來臨,全身進入忘我狀態。

「啊……啊……好……」

希平立馬翻了個身,壓在她的嬌體上,彎起她的雙腿,以君臨天下之勢,坐在她抬起的白嫩屁股上,那巨物仍然插在她的蜜穴裡,他就半蹲著,身體微前傾,把陽物往下沉插,然後雙腿微彈,那陽物又跟著抽了出來。他就這樣子,猛烈地抽插著,阿蜜依那可愛的嫩穴,被他這一重磅下擊,發出很大的聲響,她的花瓣幾乎緊夾著希平的陽物,不見一絲空隙,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把她鮮紅的兩片嫩瓣帶了出來,每次沉入,都頂撞著她的最深處……

頂撞著她的肉體……

頂撞著她的肉體的快感神經……

頂撞著她的靈魂,啊啊!頂撞著她處女的聖潔靈魂,頂撞著她所愛的一切,痛苦、快感、和春天……

「啊……不要……停啊……我不行了……好深……你頂著我的……啊啊……」

阿蜜依到達了高潮,快感把她的思想擊潰,她的靈魂呈現一片空白,因為希平頂得太深,她雙手無意識地要推開希平,可是希平哪能那麼容易推開的?

洞裡的人都驚訝於此人的悍猛,那抽插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這人,生來就是為性交的吧?

準備獻身的兩女更是怕得要命,可是,又期待著──這種未知的命運,那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呢?看小姐的表現,開頭應該是痛苦的,可是後面怎麼就快樂起來了?

「吼……阿蜜依,我要妳替我生個孩子,妳是我的女人,這是無可改變的!」

希平的身體往下一沉,牙關一咬,終極的快感衝上他的腦中樞,那被阿蜜依的嫩穴包夾著的巨物又增大一些,且抽搐般的顫動,一股股陽精射入阿蜜依的最深處。

阿蜜依受到滾燙陽精的衝擊,心靈最後失守,身體崩潰,全身酥軟,靈魂剎那空白,帶著最後的歡悅昏死過去……

希平從她的蜜穴裡抽出血色的仍然堅挺的巨根,突然把旁邊的兩女抱壓下去,喊道:「我要妳們也替我生孩子!」

兩女雖恐慌,卻並不拒絕,在裡玉沒有準備之下,希平的陽根便插入她的小穴,她痛哭出來了,「啊……痛呀……哇哇……為什麼不說一聲……好惱你……」

無論是痛苦還是快樂,這兩個女人最終也像阿蜜依一樣,結束了她們幾十年的處女生涯,這個男人雖然很「爛」,可在這事上,卻絕對的不爛,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強,強到讓人無法忍受的地步。

洞裡的所有人看著這一場肉戲,不得不驚嘆此人的強悍,不但有著強壯的外表,且有著強猛的內在,實非一般人可比!

不知權衡等人看了會不會自卑?

可以確定的是,在那八個人當中,有幾個軟倒在黑暗中了……

難道他們是自卑得無力站立,還是其他的原因?

濃重的喘息在洞裡迴響著,在僅有的光耀下,四具肉體不停地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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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肉的誘惑

希平從三女之間站起來,那血染的陽物依然堅挺──這實在是太牛了。

他的雙腿間以及小腹下的部分也被三女的處女鮮血染紅了,看了看沉睡過去的三女,他發覺光亮已經離開她們,剛好照在權衡所在處,權衡正呆呆地盯著他。

他道:「喂,娘娘腔,好看嗎?」

權衡神經一震,醒轉過來,罵道:「別整天用你那根傢伙對著我,噁心!」

希平道:「你這娘娘腔,你不是也有一根嗎?若非你是個男人,嘿嘿。」

「你待怎麼樣?」

「幹,若你是女人的話,我就用這根帶血的傢伙,插入你!」

權衡一跺腳,怒道:「你敢?」

「喲喲,你急什麼,我就是不敢哩!我絕不會和男人玩這種玩意,想到就噁心,而且娘娘腔的男人更加噁心。」

希平看見有四個人坐在了地上,又道:「你們站累了,就坐著欣賞我的表演?真是會享受啊!娘娘腔,你也和你的金髮美女表演一下,讓我瞧瞧,如何?」

權衡道:「我沒你那麼無恥。」

「金髮美女很棒的。」希平煽情道。

「那你去好了!」

希平搖搖頭,煞有介事地道:「我不去,她害我被困在這裡,我不會安慰她寂寞的心靈和肉體的,我讓她悶騷去,呵呵。」

「不和你胡扯。」

希平覺得無趣,可太陰教三女睡著了,他沒事可幹,精神又特好,便瞧了瞧其他八人,對他們道:「喂,你們誰去和金髮美女作愛的?」

沒有一個人回答他,他又道:「難道你們真是啞巴?我從來沒聽過你們講話耶!」

還是沒人理他,怪了,這些人怎麼個個像木雕?

他覺得更無趣了,便自言自語道:「算了,懶得跟你們這群傢伙說話,我下去洗一下,你們別趁機占我老婆們的便宜,看看可以,卻絕對不許碰哦!」

「撲通」一聲,他到了水裡,接著便看見許多活魚被拋了上來。洞裡的人看著那亂跳的魚,嘴裡的口水竟突然多了起來,正在不停地嚥口水哩!

多美味的烤魚啊……

希平把身體洗乾淨,順便捉了二三十條魚,然後才慢吞吞地從水潭裡爬上來,取劍,又開始殺魚了。

「哎,我說,你們誰來幫我串一下魚?」希平殺了一條魚,覺得沒地方可放,便開始請人幫忙。

可是沒人理他,他想了想,還是把菲沙抱過來,道:「妳能不能幫我?」

菲沙受寵若驚,連忙應道:「嗯,我幫你。」

「真乖!」希平放開她,在她嘴兒上親了一下。

她嫵媚地一笑,道:「我傷好了,也和你作愛吧?」

「那誠然好,妳是我的朋友嘛!」

「可我不想做你的朋友,我想做你的情人或者妻子……」

希平緊盯著她,道:「妳真是得寸進尺啊!」

菲沙的心一驚,道:「你生氣了?」

希平不答反問道:「妳不愛洛雄或洛天?」

菲沙道:「不愛,從來都不愛。我們只是他們的手下兼洩慾工具,也可說是他們的玩偶。他們對我們沒感情,我們對他們也沒感情,純粹是肉體上的需要。」

「那妳怎麼知道妳對我有感情?難道妳忘了是被我強暴的?」

菲沙幽幽地道:「即使是你強暴我的時候,也是有著憤怒的感情的。我想,你和她們三個作愛的時候,也有著深深的愛意,且她們能夠感受得到的。不知為何,和你做那事,當你進入我之時,我的心就和你聯絡上了,你心裡的感情,無論是痛苦、憤怒,還是歡樂,都能令我清晰地感覺到。」

「我喜歡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好充實,當你強暴我的時候,我清晰地想像到你是一頭狂怒的野獸,帶著你的憤怒、殘酷,往人家的身體裡衝撞、撕咬……真的,那算是我第一次領略到感情,雖然這感情裡沒有女人所期待的愛和溫柔。」

她凝視著希平,那雙眼流出了晶瑩的淚,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因為她們都是純潔的處女,而我是一個淫女。但是,我真的很想擁有你的愛,成為你的專屬,以後就是你一個人的淫女,我喜歡你加諸在我身上的溫柔或狂暴……」

希平料不到她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不論她是真是假,都令他多少有些感動,想到對她的暴力,心裡有點愧疚,便輕輕地點頭,道:「妳做我的妻子吧!以後我讓妳替我生孩子。」

他就埋頭繼續殺魚了。

菲沙定定地看著他,那淚水流得更快,她在心裡哭道:你雖然很壞,但卻壞到了女人的骨子裡去了。


夜色已經來臨了,洞裡的人實在無事可做,聽著外面傳來的震響,就睡過去了。

外面的人卻連夜趕工,非挖出一個洞不可。

洛天早就帶人回去了,這裡用不上他,四大武林世家的人排斥他,太陰教仇視他,他想取得太陰聖女歡心的願望終究落空,他就是弄不明白,黃希平有什麼好的,竟然在一兩天的功夫,就把太陰教這個新聖女的心俘虜了。

他雖然不服,可他終不是為了女人而不顧一切的人,誠如他所言,女人只是他生命中的棋子,當這棋子不為他所用之時,他選擇放棄這只棋子或者毀滅這美麗的棋子。他暫時不確定要毀滅歐陽婷婷還是放棄歐陽婷婷,但他已經不對歐陽婷婷抱任何希望了。

他回來,和他的父親商量下一步的行動。洛雄覺得太陰教大可以不必理,先剷除那猜測中的玉蛇門再說──這玉蛇門毀了他許多的門徒,他心裡懷恨在心,且太陰教與四大武林世家聯盟的今天,又沒對武林有什麼企圖──這應該也有很多人看得出來了,他們很難再高舉滅太陰教的旗幟,畢竟,太陰教,怎麼說也算一個名門正派的。

也就在他們商量著如何對付玉蛇門之時,權傾國來了,他是為權衡而來的。

「洛雄,權衡哪去了?」他說話的語氣已經一改平常的客套語氣,直接以命令和質問的語氣對之。

洛天也知道權傾國其實乃當今聖上,也就不覺得他的語言有多難聽了。

洛雄怯怯地道:「臣也不知道,他……不在北陵莊嗎?」

「昨晚到現在,一直不見他的影。」

洛雄道:「那我立即去找找。」

權傾國道:「我聽說黃希平被埋在山洞裡,權衡是否在裡面?」

洛雄道:「那是我那賤妾秘約黃希平到那裡幽會的,我想,權衡等人應該不至於跟去,再說,他們也不知道此事,定是去了別的地方了吧?」

權傾國道:「一方面加緊挖開山洞,一方面四處找人,若權衡等人不見,我滅你全族。」

「是,臣一定把權衡找回來。」

權傾國一甩袖子,憤而離去。

兩父子把門關了,確定四周無人,洛天便道:「爹,如果他們挖開那洞,看見權衡等人的屍體,我們該怎麼跟皇上說?皇上好像很關心權衡。」

洛雄想了想,道:「那時再說,如果洞口打開,看見裡面的屍體,我只好讓皇上回不了皇宮。」

洛天驚道:「爹,你要把皇上殺了?」

洛雄狠道:「他欲對我不仁,我就對他不義。」


連續兩天,洞外的人在挖洞,希平卻在洞裡捉魚,實在沒事幹了啊!

把捉了的魚又丟入水潭裡,希平邊放生邊喃喃自語:「瞧我多好,捉住你們,又把你們放了,要吃你們的時候,才再捉上來,烤了!」

洞裡的人覺得此人雖不唱歌,也是極吵的,特別是那些餓著肚子的人,更覺得他說這些話完全是針對他們,捉魚吃魚的,不是勾引他們的食慾嗎?都兩三天沒吃東西了,聽到一個「吃」字,那口水便流得「乾」!

可是不准他說話吧!又說不過去,他就整天地在洞裡轉來轉去,哪裡有亮光,他就往哪裡跑,偏偏光著身子,那胯間物事挺來頂去的,比光亮本身還要耀眼,他怎麼就這麼不知道羞恥啊?

還自稱「光明圍著我轉,為我的裸體而瘋狂」,這成什麼世界了?

和他有過肉體關係的女人倒不覺得什麼,只是其他的人卻是時刻憎恨此人,本來被困在洞裡已經夠悲哀的了,更悲哀的是和這黃希平困在同一個洞裡。

就像現在,他又挺著他的大鳥,在那一線光明處,學著某個時代的「模特兒」走「一字步」,真是……服了!

權衡罵道:「黃希平,你走了幾天了,你煩不煩?」

希平道:「我吃飽了沒事幹,運動一下都不行?」

權衡道:「要運動,到你女人的肚皮上運動。」

「喲,你不是說那種事好骯髒嗎?怎麼現在支持我做了,你不是變性了吧?還是你發燒?」

「我覺得你做那事的時候,還算正常,脫光了整天在別人眼底下晃悠悠的,令人想吐。」

希平愣了下,道:「你吐得出來嗎?你幾天沒吃了?你還吐?真為你擔心啊!」

「不用你擔心,你這瘋子!」權衡雖然說得很氣憤,可從他的音調中可以聽出哽咽來了。

這幾天,希平、菲沙和太陰教三女都在猛吃魚,還跑到一邊去拉了屎,他們卻什麼也吃不到,而洞口又不知什麼時候打開,那肚子餓得直叫「咕嚕」,若非他們是練武之人,早就熬不下去了。

他們本來想喝些水的,可是黃希平說「這水裡我拉了尿」,他們想到他天天在水裡洗幾次澡,就忍著不喝水了。這不吃不喝的,兩三天,把他們餓得暈暈眩的,有時候又看著希平和四女吃得正香,那種滋味簡直比死還要難受啊!

而希平呢!則照樣喝那水的,四女當然也喝,她們才不管是希平的洗澡水還是尿水,總之,與希平有關的,她們都喜歡──應該除了屎吧?

希平笑道:「我倒不為你擔心,你們都餓死了,我就把你們的雞巴割下來餵魚,呵呵,讓這潭裡的魚更多更肥。」

權衡道:「你別妄想了,你辦不到。」

「有什麼辦不到的?你們不吃不喝,肯定會死的,到時候我把你們這群死人的褲子一脫,拿劍一削,嘿嘿,切,就斷了!」說話的同時,希平手捏成劍勢,往他自己挺立的陽物虛晃了一下,以說明「就像這樣」!

權衡在黑暗中道:「你……你……」

希平一聽,這權衡說話怎結巴了?結巴還不要緊,怎越聽越像女人在說話?若非看過他的真人,真當是女人在說話了。切,娘娘腔!

他道:「算了,給你看好東西你不喜歡,不給你看了,我下去捉魚,等下烤來吃,嘖嘖,真香,可惜有人吃不到。」

他就跳到水裡,接著又拋起許多魚,菲沙很配合地把地上蹦跳的魚撿放在一個地方,太陰教的三女便坐在一起殺魚,如此,一個捉魚,一個撿魚,三個殺魚,很快的,就把四十多條魚弄好了。這次希平捉得比較多。

他在水裡浸泡著,道:「這水裡的魚真是多,在我身體上亂撞,像我這般有武功的人,隨手一抓就抓到了。哎,我說,娘娘腔,你難道就不會自己下來捉嗎?至多我好心點,等下幫你烤烤,怎麼樣?」

權衡道:「我吃不吃,與你無關。」

「你這人就是懶,可是老人言『懶人屎尿多』,也不見你們屎尿有多少呀!好像還沒見過你們拉屎,拉尿的聲音也特小,哪像我,高山流水,那尿沖得這山洞直響,厲害!」希平得意地道,他從水裡爬上來,偏偏走到權衡的身旁,就在暗處抖了幾下身子,那水就往權衡等人身上落。

權衡罵道:「不要把水弄到我們身上!」

希平道:「你這麼怕水?是不是旱鴨子?如果是,和我說一聲,我就幫你捉魚。」

「我死也不吃你的魚!」

「噢,真的?可是你帶來的八個人呢?他們也像你一樣?你不見他們都沒說話嗎?其實他們心裡很想吃的……」

權衡立即道:「他們不敢!」

「那就算了,我去烤魚了。」他就光著身走到四女之間,坐了下來,拿起烈陽真刀,歡呼道:「老婆們,烤魚囉!」


翌日,權衡等人又經過一天一夜飢渴的折磨,終於有一人支持不住──暈睡過去了。

恰逢希平和四女正在吃烤魚,因為某人餓暈,洞裡一陣慌亂,希平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道:「娘娘腔,你如果不向我低頭,你的人就會一個一個地餓死,那就不能怪我了。我們是敵人的,但我說過,你求我,我就給你吃的,我已經很夠意思了。」

權衡等人不答理他,弄了一些水上來澆在那暈過去的人的頭上,那人醒了,直要喝水,權衡只得又給他水喝,繼他喝水後,其他七人也跟著去喝水──也管不得裡面天天泡著希平或者是有屎有尿了,夢姬也去喝了水。

一例破,萬例開。

希平道:「娘娘腔,你不喝嗎?你已經很久沒拉尿了。」

「黃希平,你這混蛋,你注意我拉尿幹嘛?」權衡直是又羞又怒。

希平笑道:「沒辦法,誰叫我們同在一個洞裡?你去拉尿,我當然是有點感應的了。相反,你不拉尿,我就沒感興,沒感興了,當然知道你沒有拉尿。最後,我還想問你們個問題,你們拉尿的聲音為何總是那麼細,就像女人蹲著拉尿一樣?男人站著,那尿從高處往下沖流,聲音絕不會很小的。幹,娘娘腔,拉尿也沒個男人樣。」

權衡火了,道:「干你什麼事?」

希平道:「下次你們拉尿時,我一定要去看個仔細,到底是怎麼個拉法的。」

「你……你……」

「氣死你們!」希平大是開心,回轉頭對四女道:「老婆們,我們吃魚,不理他們。」

阿蜜依卻道:「希平,給他們一點吧!否則他們會真的餓死的。」

其他三女也跟著點點頭。

希平想了想,道:「可是他們那麼要強,現在還想和我做敵人,我若求他們吃我的魚,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菲沙道:「他們死了,身體會腐爛,會發臭,會長蟲──」

「菲沙,妳說夠沒有?」權衡歇斯底里地尖喊道。

菲沙說的話,說到他們的心裡去了,他們或許不怕死,可這死後又爛又臭又長蟲的,試問幾個人能忍受?他們的堅心開始動搖了……

菲沙有希平罩著,似乎不害怕權衡,她道:「我說的是實話。」

希平道:「妳少說兩句,不然把他們氣死,立即就爛、就臭、就長蟲……」

「黃希平!」權衡走了過來,走到光亮處,都這麼多天了,他的臉還沒有見瘦,他道:「是不是我求你,你就給我們吃的?」

「當然,我說話最講信用了。」

權衡有氣無力地道:「好吧!你給我們幾條魚!」

希平呱呱叫道:「哪有這麼求人的?」

「那要怎麼求?」

希平凝視著他,臉色忽然變得沉靜,很認真地道:「權衡,我要的是你們的誠意,你看著辦吧!」

權衡沉吟了一會,終於道:「我們的目的不是殺你,主要是想奪回你手中的刀。洛雄卻要殺你,他想讓夢姬勾引你到這洞裡再下手。可夢姬是我們的人,所以我得到通知,便趕來了。至於他要夢姬把你引到這洞,繼而出什麼樣的手段,我就不知道了,我想,菲沙可能知道吧!」

希平的臉露出一抹笑意,道:「你的誠意雖然不夠,但已經表現了一定的誠意,娘娘腔,以後我養你們,叫他們過來吧!今天我捉了很多魚,就因為我直覺你們撐不過今天。」

權衡的眼中射出難得一見的感激,對他的八個伙伴道:「你們過來吃些魚吧!夢姬,妳也吃。」

夢姬和其他八人便走了過來,各取了魚來吃,權衡也吃了。

希平也繼續吃著,菲沙卻吃不下了,她道:「希平,你為什麼不問我?」

希平看了她一眼,道:「有些事,若先由我問出來,就很不好了。」

菲沙的臉一紅,道:「具體的就和權衡說的差不多,但洛雄想不到夢姬會是他們的人,更想不到他們以及太陰教的三女也跟著來了。原來只是想讓夢姬引你到這裡,然後用炸藥把洞口炸塌,這樣,你們兩個就被困死在洞裡。洛天雖然不想害權衡等人,只是他們進來了,計劃不得不進行。因此,決定連他們也一起埋葬!我輕功較好,讓我來點燃火藥,可我一進洞,還沒來得及點火,這洞就突然塌了。事情就是這樣的。你……你惱我嗎?」

希平道:「妳說了,我就不惱了。乖,吃魚。」

夢姬突然道:「洛雄竟對我這麼狠毒,打從一開始就要置我於死地?」

菲沙道:「他們兩父子,對女人本來就沒有什麼感情,妳跟了他幾年,難道還不清楚?」

權衡道:「還好,他們沒存心害我,可是,即使這樣,也是不可饒恕的,我出去之後,定要把大地盟滅了。」

希平看了看他,猛的咬了一口魚,道:「娘娘腔,你還沒那個本事!」

權衡本來是坐在希平的背後,聽到希平這一句,很是生氣,剛好從嘴裡取出一根魚刺,他就老老實實地捏著魚刺往希平赤裸的結實的背上──狠狠地一刺,罵道:「叫你看扁我,刺死你!」

「哇哇,痛呀!娘娘腔,你竟然也學女人的一套?刺得我好痛呀!我下次絕不給你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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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章 魚打哪來

「爹,皇上似乎很為權衡失蹤的事著急。」

這已經是希平等人被困在洞裡的第五天了,權傾國為此事罵了洛雄幾次,越來越失去耐性了。

洛雄道:「這權衡定不是簡單的人物,我猜可能是跟皇上關係極密切之人,可皇上沒有兄弟,這權衡到底是什麼人?」

洛天道:「管他是什麼人,到頭來都是死人一個,他們被埋在洞裡這麼久了,絕對不可能活著,就算挖通的那一天,看到的也是發臭的屍體。」

「我就怕那一天……」

洛天道:「爹,你怕什麼?這洞又不是我們炸的,是自然塌的,誰也賴不到我們頭上。」

「兒子,皇上做事是不講理的。」

洛天覺得他父親說得是理,也就無話可駁。

洛雄又道:「照現在的速度,他們要挖通那洞,還需要多少天?」

洛天道:「至少也要半個月的功夫。」

「好,我們現在全心對付玉蛇門,其他的事,半個月之後再定。讓人密切注意皇上那邊,一有什麼狀況,我們立即採取行動,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洛天道:「爹,我知道該怎麼做。」


洞外的人正在緊張地挖著洞,洞裡的所有人卻坐著在享受美味的烤魚──呸!天天吃魚,怎樣的美味也變成乏味了,又不是貓的,幹嘛逼人天天吃魚呀?

連魚蛋都找不到一個大的,好慘呀!

「你們倒是吃得挺香的,啊?我就覺得我的身上要長魚鱗,你們幫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眾人瞧了希平一眼,只看到他赤裸的身體上有著許多傷疤,哪有什麼魚鱗?

「沒有嗎?」

權衡懶懶地道:「可能是看慣了,一點感覺也沒有,麻木了,有沒有魚鱗,我也不知道,不要問我。」

「操,我的身體讓你看熟了,你的還沒給我看。娘娘腔,快點把衣服脫了,都穿多少天了,你不覺得臭?」

因為這幾天,他照顧他們的肚子,權衡對他的態度也改善了許多,聽到他這話也不是很生氣,只是不疾不徐地道:「我在吃東西,你別說什麼臭,影響我的食慾。」

「你們說,他們還要多久才能把洞打開?」希平轉移了話題。

菲沙道:「應該還要很長的時間吧!」

阿蜜依擔心地道:「可這潭裡的魚,總有被捉完的一天。」

希平道:「這妳不用擔心,這水裡的魚,什麼時候都是那麼多的。」

「怎麼說?」洞裡的人,有一半驚問道。

「因為我每次下去,它們都搶著過來親吻我,若不信,你們大可下去試試。」

權衡突然臉露喜色,道:「這水潭一定有出路,這水潭的水是活水的。」

「出路?」

「就是這水潭一定有泉眼之類,或者有洞口通往迷江,這水定是迷江的水,魚也是從迷江游到這裡的。」

眾人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可以前怎麼就沒想到?

「我怎麼沒想到哩?」希平搔頭道。

權衡罵道:「你能想到就不是白癡了。」

「娘娘腔,信不信我不給你魚吃?」

權衡瞄了他一眼,可能是因為生氣的原因,希平胯間的巨物暴長,血脈在那龍根上賁張,煞是嚇人!

「你不是說你最講信用的嗎?」權衡拋回這一句。

希平聽了,一愣,啥時候說的?都忘了,他就轉頭對阿蜜依道:「我有說過嗎?」

阿蜜依好像不會說謊,她老實地道:「你是說過。」

哈,果然又忘記了!他搔搔頭,把吃剩一半的魚遞給權衡,道:「你吃!」

「為什麼要我吃你吃剩的?」權衡不開心地道。

「我講信用嘛!給你魚吃。」

權衡道:「我不吃你的口水。」

希平叫道:「哇,現在我養著你,你吃魚飽了,喝足了,就嫌我的口水了?我們都是男人,你還計較這點?你什麼時候才有點男人樣,娘娘腔!」

權衡還是用尖柔的聲音道:「我就是不吃,我就是娘娘腔,你拿我怎樣?」

「我……我跳水去!」希平無從對之,氣得跳水了,撲通一聲,進到水裡,許久不出言。

權衡道:「他在水裡這麼久不出來,是不是被淹死了?」

「呸呸!你這烏鴉嘴,吃飽了亂放屁!」阿蜜依不客氣地罵道。

「他以前很快就上來的,可這次就沉很久,其實我也不想他出事,因為他這人,現在很有用,能捉魚,會叫聖刀發火烤魚……」

阿蜜依搶道:「那你就別咒他死!」

「我哪有?」

阿蜜依一聽,道:「受不了你!他說你娘娘腔真的沒錯,若非你看起來還像個男人,我真以為你是女人,怎麼說話的語調和姿態都活脫脫的一個嬌嬌女!」

權衡也不覺得這是恥辱,很乾脆地道:「這是我從小養成的習慣,我家裡除了我,其他的都是女孩子。」

阿蜜依嘆道:「這就怪不得你了,被環境感化,好好的一個男人,變得像女人的德性。」

權衡道:「女人有什麼不好的?」

「我沒說不好,女人當然好了,可你一個男人,整天學女人的樣子,連聲音也像極了女人,令人覺得很噁心,我全身起雞皮疙瘩。」

權衡道:「阿蜜依,妳再說,我就和妳急了。」

阿蜜依不當一回事,道:「別忘了是我老公養你們的,否則你們早餓死了。」

權衡驚訝地道:「阿蜜依,妳說話真不知羞恥,堂堂太陰教的聖女,竟然開口閉口老公的。」

阿蜜依理直氣壯地道:「我就快要生出他的孩子了,叫他老公不行嗎?」

有這麼快嗎?權衡徹底地服了,道:「算妳狠!」

「呼」的一下,希平從水裡冒出來,吐著大氣,驚喜道:「我們可以不用吃魚了!」

眾人聽到他的呼喊,雖然看不見他,但他的這句話,卻是每個人都聽見的。

「你說什麼?」好像所有人又聽不見了,唉!

希平從水裡爬上來,走到權衡身旁。權衡急轉頭,那臉幾乎碰到他的巨物,權衡大驚,反射性地伸手拍開。

希平的重點被擊中,雙手握著陽根,大罵道:「死娘娘腔,想毀我命根嗎?」

權衡尷尬地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他媽的就是故意的,你看著自卑,心裡頭不爽。」

權衡道:「我不和你扯,你剛才說,為什麼不用吃魚了?」

希平道:「我剛才在水潭裡潛了很久,摸了個仔細,底下果然一個洞口,可以同時出入兩個人,挺大的。我想,如果我們從那暗洞裡潛出去,就一定是迷江了。」

「那你有沒有潛出去看看?」

「我沒有。」

「你為什麼不試一下?」

希平不耐煩了,道:「你笨,我出去之後如果找不到回來的路,你們這群傢伙不是被餓死在這裡嗎?」

也是,他簡直是路癡一個,連陸道都辨不清方向,更別提水路了。

權衡道:「那你還不快帶我們出去?」

希平道:「我有一個問題,你們潛水的能力有多強?」

「不知道。」

希平一屁股坐下來,嘆道:「世間能找出像我這樣的潛水高手好難,可能你們還沒出去,就被淹死了。」

「你自戀夠了沒有?」

「自戀?娘娘腔,我們到水裡比比,看誰厲害?」

權衡一口拒絕道:「我不去!」旋即又以命令的口吻補充了一句,「快帶我們出去!」

希平一拍雙腿,道:「得,但你們要答應我兩個條件,否則,免談。」

權衡道:「你說說看。」

「第一,讓我在這裡再唱一回歌,我覺得這回音效果很好,所以……」

眾人沉默。

權衡最終問道:「你們,沒意見吧?」

眾人都低下了頭──認栽了。

「這個沒問題了。」權衡呼吸也有點困難了。

希平盯著夢姬,緩緩地說出他的第二個條件,「我來這裡,是因為她而來的,我必須要與她在這裡做一次愛,這是我最初的目的,在離開前,我一定要達到。」

夢姬也凝視著他,道:「我答應你,和你作愛。」

「行,成交!」希平猛的又拍了一下大腿,那胯間的陽根突地頂天而起,如暴龍狂挺……


「什麼?黃希平還沒死?」洛雄聽到這個消息後,震驚得坐不穩了。

洛天道:「我剛剛接到通報,那黃希平還在洞裡唱歌。」

「唱歌?」

「嗯,裡面什麼聲響也沒有,唯獨他唱歌能夠傳出來,你知道此人的歌聲,那簡直比雷還要響,還要刺耳的。」洛天由衷地道。

「此子,歌者也!」洛雄也不得不嘆息了。

洛天道:「他們聽到黃希平的歌聲,挖洞的力氣就來了,更是加緊地挖……」

洛雄又緩緩地坐回椅子上,道:「也許該把玉蛇門的事緩一緩,等挖洞的結果出來再定,菲沙在裡面不知是否會把我們的事說出來。」

洛天道:「那騷娘們,很迷戀我,絕不會說的。」

「可是,兒子,她到底迷戀你哪一點?」

洛天很自然地道:「床上。」

洛雄嘆道:「就怕她迷戀這些,那黃希平在床上可比你強悍多了,簡直不是人所能做得到的。」

洛天沉默,在這點上,他只能無言。

洛雄道:「我們的計劃必須有所改變,一方面緊盯著玉蛇門,另一方面也要小心策劃。如果打開洞的那一天,黃希平等人未死,則我們的事就被他們全部知道,我們只好先他們一步,讓他們無法說出口,因此,必須暗中把我們的人派到嘉陵鎮,以便到時與四大武林世家決裂,把他們一舉滅之!」

洛天道:「好的,爹,我讓蒼鷹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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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章 異族風味

大唱了一場之後,出人意料的,這歌神居然累得很,當別人被他震得耳朵油都出來之時,他卻倒在當場,睡著了。

清靜了,安全了,洞裡的人都奇怪,這色魔怎麼如此的容易睡著,還以為他唱完了,會摟著夢姬大幹一場才會睡的,可是他竟然沒有碰夢姬?

直到那光亮又一次射入黑洞裡,他才醒了,大聲叫喊道:「好爽,好爽,唱到睡著了,從來沒有那麼盡情過。」

洞裡的人都被他吵醒了,權衡道:「你讓我們受罪了一天,也不會這麼興奮吧?」

希平就衝過去,權衡還沒反應過來,他已摟著權衡的頭,在那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權衡的身體變得僵硬,當希平放開時,他久久地才道:「你……你吻我?」

希平道:「一時衝動,太感謝了,你竟然是我的歌迷,真是難得,我回親一下歌迷總成吧?」

權衡罵道:「你吻我,嗚呼,臭男人,吻我!」

「喂,娘娘腔,我沒有吻你,只是用嘴碰了一下你的額頭,你想得太骯髒了,我才不和男人接吻,那不算吻的,我警告你!」

權衡坐在地上,兩隻腳亂踹一通,以極度像女人的口吻和女人的聲音道:「就算就算……」

「懶得和你扯,娘娘腔,我呸!呸!」希平猛的吐口水,唉,實在不該衝動,吻了個變態的娘娘腔,想想有多噁心吧!

他不理權衡的抓狂,走到夢姬面前,道:「妳該實踐妳答應的事了。」

夢姬點點頭,就站了起來,自動寬衣。希平不阻止她,洞裡也沒有其他的人阻止她。

這一寬了衣,才發現,她除了皮膚特白,其他的部分倒是和中原女人的差不多,只是胸部特別的高聳碩大,那胯間長了一叢金色的毛草,這和她的頭髮竟然是同一顏色的?!

希平嚥了嚥口水,道:「和我到水裡洗個澡吧!妳都多少天沒洗了。」

夢姬的臉一紅,垂頭用生硬的中原話道:「嗯,洗澡。」

「果然是很臭了!」

希平抱起她,她又是一羞,兩具肉體相貼,她感覺到了希平的強壯肌肉,雖然洛雄也很強壯,但卻絕不能與希平相比的,她已經好久沒有碰觸過年輕的肉體了。此刻,聞著希平身上特有的年輕男人的氣息,不禁為之一醉,臉面的桃紅更顯示其情慾的迷濃。

希平抱著她跳入了水裡,她是會游泳的,所以到了水裡並不見得慌張。

希平放開她,游到一邊去,道:「妳自己先搓洗一下,記得,要乾淨些。」

在黑暗裡,洞裡的其他人只聽到水聲,希平沒有說話,夢姬也沒有,就這樣,靜靜的一刻鐘過去了。

希平游到夢姬身旁,輕聲道:「洗得了吧?」

「洗得。」夢姬道,沒人看得見她的臉色,這黑暗裡沒有光亮照到。

夢姬只感到希平抱緊了她,在水裡,兩人憑著熟練的水性,沒有往下沉,希平的手在底下往她的胯間一搔,在她的陰部撫捏著。夢姬被他這一弄,酥癢難受,就顧不得浮水,那身體要往下沉,他則一手托住她下沉的軟體,以他一人之力,把兩人的身體撐浮著。

他撫摸著夢姬的左手,那修長的中指滑入她的花道,一股水就跟著湧了進去,她嗯啊了一聲,看不到希平的神色,可是知道希平的手指已經離開她的花道,他的左手把她的右腿抬舉上來──在水裡,這個動作根本不費勁。

下一刻,她就感到希平的下體正在貼近她的下體,那硬挺的巨物頂在她的私處,他用了一點勁,物體進入她的蜜道裡,把裡面的水擠了出來,卻把他的陽物擠了進來,她的花道感到無限的充實,她知道,他和她已經在進行性交了。

一種在水裡的性交,並不具有多大的磨擦,肉體的相撞也變得不輕不重了。

然而,快感卻依然存在的,那種緊密的抽插依然給雙方帶來異樣的快感,夢姬的輕吟的歡愛之聲便夾著水聲而起……

無法在水裡駐足是在水裡性愛的局限,希平突然道:「阿蜜依,妳們幫我在地上鋪好衣物,我們要上去了,這水裡諸多不便,我要好好地整整這害人精!」

阿蜜依四女果然照辦──為老公和別的女人作愛而作鋪墊。

希平抱著夢姬走了過來,兩具赤裸的肉體回到了亮光裡,希平雖是很白,可與夢姬的膚色比起來,他就不見得白了。

他抱著夢姬走過來的時候,他的陽根也是插在夢姬的蜜道裡的,那走動之間,上下的晃動,令夢姬歡爽不已,嘴裡呼著:「噢……噢……」

態狀淫穢之極!

希平在鋪好的衣物之上,半跪下去,把懷裡的人兒也輕放在上面,她的蜜穴緊緊地包夾著他的男根。夢姬躺好之後,把雙腿曲了起來,半張著,希平趴跪在她的雙腿之間,兩人的下體緊貼著,夢姬感到希平的陽根在她的花道裡增大,從他進入她的時候,她就覺得他的心靈和她的心連結在一起了,那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

在希平的心裡,她感受不到愛憐,因為他對她好像只有慾望與好奇……

然而,能夠在交合之時,感覺到身上男人的心靈裡所想,無論是什麼樣的感情,都令她激動──這是什麼樣的奇妙事兒呀!竟然可以通過兩人性器的結合,而達到心靈的連結。

希平在夢姬身上一陣挺聳,夢姬看來在水裡已經接近高潮,此刻承受了他劇烈的進攻,那身心感到他強大的征服欲,加上肉體上的被征服,高潮很快地來臨!

「啊……啊……快……」她狂喊著,身體彎了起來,緊緊地抱住希平。

他彎弓著腰,那臀部一下一下去挺聳,胯間物事像怒龍一樣橫衝直撞,把她頂撞得嬌軀亂顫,濕髮飄水。

她的嘴微張著,嬌體狂抖一陣,就又緊緊地抱著希平,「啊……我不行了!」

她的身體開始軟了,無力地靠在希平的胸膛,希平把她放下去,抽身出來,那巨物比進入其他三女時的尺寸要粗長許多,原來夢姬的那裡相對比中原女人要寬大許多,伸展性可不是一般的強。

她無力地躺著,希平把她的雙腿彎曲起來,那雙雪白的濕透的腿曲彎著,就像是對希平投降似的。

在她的雙腿之間,那濕透的體毛閃著金色的水珠,卻不知是淫液,還是真的水……

希平把頭埋在她的胯間,他仔細地看著那金色的毛,那是他極感興趣,只是從來沒認真看過,他心想:這次得好好研究一番。

金色的體毛生得很有規律,只分布在她的陰阜之上,其他的地方倒是沒有,長得很密,把陰部覆蓋了,遠看也許只能看到一叢金色的毛,近看卻可以看到毛底下白白的嫩膚,在兩片外唇的唇邊的顏色與她的肌膚有點區別,但是區別很小,或許她那裡本來也是白色的,只是因為性愛的緣故,色素變得濃了些。

整個陰部的隆起很高,他把她的雙腿壓下來,那陰部便像隆起的肉丘,緊緊的一道縫兒隱藏在金毛之下,再也見不到她那粉紅的花瓣,可見此女與男人性愛的次數並不多,或者是與她性愛的男人的陽根並非出奇的大,還有一個原因則是她的回復功能比較好,韌性以及彈性都顯得比較出色。

他又把她的雙腿曲了起來,夢姬任由他擺弄,躺著只顧嬌喘,她知道此人還要進行第二次甚至更多次的進入,她得趁此時喘過氣。

因為高潮的消退,她的蜜道裡的蜜汁也消失,要進入,必須得另一番的調情,否則會對她造成很大的傷害,她突然害怕希平會在此時闖入。

可希平似乎忘記了要繼續,只是靜靜地在看她的私處,這令她羞的同時,多少感到自豪。她的私處在眾女當中算是奇異的,因為那裡長了一叢好看的金色毛兒,那是眾女沒有的,這個男人在為她的金色毛兒發狂哩!

其他四女也或站或跪在他們兩人的旁邊,也學著希平一樣,盯著夢姬的私處,嘖嘖稱奇。第一次看見金色的私毛,她們可都是黑黑的啊──但也很性感的。

希平隨手一摸,摸到阿蜜依的私處,驚道:「喲,阿蜜依,妳也濕了,妳是不是也想要?」

「不是。」阿蜜依道。

希平道:「那妳怎麼濕了?瞧瞧,妳們四個的那裡都濕淋淋的了,一定想要了,待會再給妳們,我現在在幹洛狗雄的小妾,我幹,非操爛她不可。可恨的洛狗雄,沒和他打成架,倒是和她的小妾以及她的妹妹打了這種肉搏戰。」

阿蜜依驚道:「什麼?你和幽兒也……」

希平正用兩手掰開夢姬的肥厚外唇,剛見到裡面的花瓣以及花瓣裡的紅嫩肉色,聽得阿蜜依的驚呼,他不以為然地道:「她肚裡一定有我的孩子了。幹,想著林嘯天,卻懷著老子的孩子,也不知道她到底愛誰。」

阿蜜依嘆道:「怪不得幽兒這麼在意你了。」

「噢……喔……」

希平的手指突然滑入夢姬的蜜道,沒有感覺到濕度,剛才的一陣高潮,讓她的性慾消退,磨擦又把原有的液體消耗了,他的手指在裡面撥弄一陣,那嫩肉之上漸漸地開始濕熱……

他抽出手指,埋首在那金色的毛兒之上,嘴裡的液體以及舌頭的咂舔,令夢姬消退的性慾猛然升起,蜜道很快地湧出蜜汁,把嫩穴的裡裡外外濕潤,她的雙手伸到希平的頭上,把希平的頭使勁地往她的私處壓。

「啊……啊……好舒服……」

希平被她壓著頭,一時也不想抬起來,就伸出那靈舌,咬磨著她濕潤的蜜穴。那舌頭帶著熱度,像割草一樣,在她的蜜縫裡割磨著,每一下磨劃而過,夢姬的身體都要顫動一下,陣陣酥麻傳到她的神經,她開始迷戀在這些快感裡。

希平的舌頭不時地頂入她的縫裡,觸碰著她的花瓣以及裡面的嫩肉,有時也用舌尖在她突起的花蒂上挑拔著,夢姬幾乎就這樣被他弄到第二次高潮了。

他卻突然不弄了,扳開夢姬的手,離開她的私處,夢姬感到一陣空虛。

希平就把她抱了起來,仰躺下去,道:「妳也來那麼一下,別說妳不會!」

夢姬看著他那昂然而立的粗巨,比洛雄的要大兩倍,可能還會更大哩,因為她知道他的陽根是會變大變小的,她好想他再變大一點,那種把花道撕裂般的充實感,會令她更是瘋狂。

她一把抓住希平的陽根,兩隻手還抓不住,而且還突出一半哩,那莖頭上如同紅冠一樣,怒而有勁!

她張大了嘴,想含住希平的莖頭,卻含不進去,她怨嗔道:「你變小一點!」

希平聽她的話,變得小了一些,但長度未改,真是神了。

她就吞了下去,被她的熱嘴一含,莖頭傳來陣陣的爽意,希平心中大快:幹你洛狗雄,叫你他媽的和我作對,你的小妾不也和我玩得挺開心?

想到洛雄,他心裡來勁,那被夢姬含著的陽物突地變大,幾乎把她的嘴巴也撐裂了。

夢姬連忙吐出來,埋怨道:「你怎麼突然變大了?我差點被你頂死!」

「那還不算頂死,我讓妳瞧瞧什麼叫頂死!」

他起身就摟住夢姬,把她壓下去,左手提起她的右腿放在肩上,那堅硬如鐵的巨物便頂在夢姬濕潤的微張的蜜縫,沉喝一聲,一下子沒入夢姬的蜜道裡去了。

這次的進入,比以前的尺寸都要大些,夢姬感到輕微的疼痛,但抽插了一陣,她的淫液湧出,就把這疼痛掩蓋了,只享受著那磨頂的快感。

「呼呼……」

「啊啊啊……」

洞裡響起男人的叫喊,在亮光照耀下,兩具肉體閃著水的光澤,男人把女人壓在地上,扛起她的一隻腿,腰部帶動臀部猛烈地聳動,那巨物插入女體又抽出,閃著淫色的光彩……

「啊……痛!」

夢姬在歡呼中爆起一聲痛喊,希平在狂插時,有意地增大了尺寸,那突增的巨物,比她的手臂還要粗,撐得她的外唇往兩旁擠壓,花道像是被無限的充實撞擊著,那種緊張度給她的感覺像是花道要裂開一樣,可在希平卻是無比的緊夾快意,他不管她是否能夠承受得起,只管往死裡去頂!

夢姬感到他心靈的憤怒和凌虐,她不明白為何希平會有這種感情,其實是希平想到在他身下的女人是洛雄的小妾,他那心裡的痛快以及暴虐就不自覺增長……

我幹!幹他媽的洛狗雄的女人,真他媽的爽!

夢姬無論如何很難適應這種尺寸,然而,對於她來說,痛苦是可以忍受的,因為無盡的性愛快感正集中在她的靈魂,把她的肉體的那種脹裂痛感淹沒了,一種她未曾領略過的超異快感流遍她的全身。

「啊……大……好大,啊啊……我要啊……」

她迷失了,陽物在她的嫩穴裡撕撞,她的全身都為之瘋狂、為之軟化,她第一次領略了這個無賴的真實狂熱,那是來自肉體與心靈的同樣沖激,一種世上最強最有力的沖激,把她帶到快感的高峰,一波一波的高潮像連續不斷的滔天大浪向她撲擊,她……要暈了!

「我要在妳的身體裡播下我的種!」

就在夢姬暈睡前的一刻,希平的強注陽精噴射入她的花心深處,她的身體崩潰了,靈魂也進入迷茫,她的人生中,第一次因為性愛而暈沉過去。

「我也要替你生孩子!」菲沙大聲歡呼道。

希平把巨物從夢姬的春穴裡抽出來,很快地站起來,把站在旁邊的菲沙抱了起來,那陽物忽地縮小了一些,臀部挺聳了幾下,進入了菲沙的騷穴。

菲沙痛呼出聲,「哇……你好大……還是像前次那麼粗暴,可我喜歡……希平,快幹菲沙吧!菲沙要替你生孩子!啊啊!這次一定要把精液射到人家裡面啊!」

希平心想:這女人可真騷的要命,不過,還好,她心裡是真的愛我的。

每一個和他性交的女人,他也能感到她們的心靈……

希平就站著把菲沙攻陷了,他又轉戰阿蜜依,她正無力地坐在地上,希平走到她面前,那巨物帶著前面兩女的淫液,閃閃發亮,像一把磨得鋒利的勁槍。

他道:「輪到妳了,妳要大的,還是小一點?」

阿蜜依嬌體一顫,那傾國傾城的臉早就緋紅,她垂頭看了看自己濕透的蜜穴,那裡的傷已經好了,再度抬頭時,那雙銳利的美眸泛著春水般的迷色,她咬牙道:「我要粗的,長的,你的,什麼我都要,哪怕你把我弄死!」

希平突然喊道:「阿蜜依,翻轉身,跪趴著!」

阿蜜依立即翻身過來,那美臀對著希平,跪趴下去,一叢黑毛看似一線的黑,那裡隱隱地夾著一道裂縫,她的蜜穴因沒經過幾次的性愛,兩片厚唇和初次一樣緊緊地相連著。

希平跪在她的臀部前,龍根深入她的股溝,雙手微分開她雙腿,繞過她的腹腰,兩手很熟練地分開她的兩片肥唇,巨物之冠狀頭頂在她的蜜道口,喊道:「阿蜜依,大傢伙來了!」

臀部往前下挺,撲滋,粗長的熱棒沉壓而入……

「啊……」阿蜜依痛呼,臀部欲往下躲開希平的追擊,卻被希平強勁的雙手固定,他的巨物就持續不斷地往阿蜜依的蜜洞裡搗插!

「啊啊……」

洞裡響盪著淫穢的回音,久久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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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一章 謎之水洞

雲雪又一次潛進龍鬚鎮的懷天柔,和千葉蓓三女會面。

千葉蓓首先問道:「洛雄有何行動?」

雲雪道:「也不見有何動作。這些事,洛天並不讓我參與,雖然他和我在床上作戲之時很盡情,可是,洛天這人畢竟不是感情動物,有時故意讓我參與一些秘密商談,是為了拉攏我,真正緊要的事,則絕對不叫我參與。」

「看來他們父子,對誰都防著。」

雲雪笑道:「壞事做絕了,當然對誰都不信任,我以前也有這種感覺,可是,後來我發覺我善良了許多。」

其他三女聽了,會意地笑,何喜道:「女人,總是善良一些的,不是嗎?」

「到現在才發覺,原來女人真的是感情動物。」雲雪感嘆之極。

何喜道:「女人不適合野心,太大的野心對女人是一種折磨,可妳還要為了爭霸武林的願望執著,我有時也不免為妳擔心,畢竟妳現在──也是一個女人了!」

「也許吧!」雲雪淡淡一笑,道:「洛雄已經派人緊盯著這帶,我想,他大概也找出妳們的所在了,只是因了被活埋在風嘯洞裡的希平,遲遲不敢動作。他是怕山洞挖開之時,黃希平被困之事大宣天下,到時需要全力擊殺四大武林世家以及太陰教,因此,不敢再惹上妳們。」

「黃希平等人被困風嘯洞,聽說是自然的原因,怎麼變成洛雄的陰謀了?」

雲雪笑道:「洛家父子為了謀害黃希平,什麼手段都能用上的,既然洛雄的小妾也參與了,當然是洛雄的主意,這我並不懷疑。」

「那就是說,他們沒空顧及我們了?」

「可以這麼說,我想他必定會把龍城的大地盟勢力轉移到嘉陵鎮,而龍城只留小部分的人手,我的人已經快到達龍城了,剛好他們城空之時,我們可以把他們的一部分勢力從這世界剷除。與太陰教的合作計劃大可以取消,因為現在太陰教的阿蜜依也被困在洞裡,歐陽婷婷太嫩,且只顧著趕人挖洞,實在不是合作的好機會。」

何喜道:「妳的意思是,我們離開龍鬚鎮,前往龍城,與妳的人聯手,把大地盟留在龍城的勢力毀滅?」

雲雪道:「就是如此。龍城現在由水天長夫婦幫忙打理,我沒有信心可以勝得過他們夫婦兩人。可是,我們可以把大地盟的弟子,在一夜之間暗殺。這樣,洛雄一定責怪他這個妹夫,而水天長是個逍遙自在的男人,受洛雄的責罵,必定會自行離開,回到他的仙緣谷,不再管大地盟之事,這是可以預見的。水天長本就是很有性格的一個人,還有,據我所知,水天長和遠揚鏢局的雷勇有一段交情,洛雄也清楚這一點,若是與武林四大家發生衝突,水天長這人絕對是兩不相幫的。」

「這樣,我們就可以讓仙緣谷退出這一場無謂的爭鬥,仙緣谷本來和任何門派都無恩仇,我們最好不要跟他們扯上,否則他們就是強大的敵人,與大地盟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水天長曾經一度救過蛇神族族長的性命,蛇神族族長曾宣誓,若仙緣谷有難,必舉全族之軍隊相幫。」

「水天長從來不喜歡洛雄,只是礙於洛嘉是洛雄的妹妹,他才不得不接受洛雄的。再加上他本不管武林中事,洛雄對武林做下的一些事,他雖有耳聞,但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什麼也不管,只管活得逍遙自在,還有為女兒著想一下。做男人做到他的份上,也夠瀟灑了。」

何喜道:「那此人與我們無仇,又不對我們構成威脅,還是不要惹他得好。」

雲雪道:「妳覺得我這計劃如何?」

何喜道:「就按妳的計劃行事,這幾天,我們分批離開這裡,前往龍城,能殺他武林正道一個人,就是一個人!」

她的語言中,深藏著對武林正道的恨,那是她的祖先留在她們心裡的恨,不可解開的、深遠的恨!


「為什麼要謀害黃希平?」洛幽兒進入洛雄的寢室,開口就是責問,對於這個大哥,她已經有許多年未和他說話了。

洛雄盯著他的這個妹妹,從她把黃希平擄走的一刻起,他就知道洛幽兒必定和希平有著什麼糾纏,否則以黃希平的個性,不會任她刺的,以她的個性,也不會平白無故地跑出來擄走一個後生,他猜不出洛幽兒和希平究竟有什麼關係,但總有著某些關聯的。

他道:「幽兒,妳為何如此在意他?」

洛幽兒道:「這你別管,我只想問清楚你為何一定要害他。」

洛雄道:「他對我是一個威脅。妳知道,凡是對我構成威脅的人和物,我都得毀去。」

洛幽兒嘲笑道:「所以,你當初也是這樣地毀掉嘯天?」

洛雄感到愧疚,道:「對不起,幽兒,我知道妳很恨大哥,可是,林嘯天勾引了妳嫂子……」

洛幽兒搶道:「他沒有勾引嫂子,只是嫂子單方面愛上他,他從來就沒碰過嫂子。」

洛雄嘆道:「也許妳說的是對的,大哥全錯了。可是,妳們都是大哥親手撫養大的,大哥無論多壞,要害誰,都沒有害妳們吧?林嘯天如果愛妳,我是絕對不會針對他的,可他從來沒愛過妳,他愛的只是……」

「是誰?大哥,你說呀!」

洛幽兒很久沒喊他作大哥了,這一聲嬌喊,令洛雄的心裡溫暖了許多,他道:「幽兒,妳還是不要知道吧!」

「可我想知道。」

洛雄還是不願把林嘯天與夢情之間的事向洛幽兒說,他道:「我只知道他自始至終,都只愛一個女人,妳和阿蜜依,以及撫心,都不在他的感情世界裡。」

洛幽兒道:「但是,你也不能害他呀!」

洛雄嘆道:「我有我的理由……」

「你沒有理由,你只想稱霸這武林,所有對你不利的人,你都想害,連我心愛的人,你都要害。」洛幽兒歇斯底里地喊道。

「幽兒,我也不想妳這樣,畢竟妳是我一手撫養長大的,名義上妳是我妹妹,其實我覺得妳像我的女兒呀……」

洛幽兒心一軟,道:「我知道大哥疼我,這我都知道,可我無法原諒你害嘯天,你現在又要害黃希平,就因為他長得像嘯天?」

「不是這樣的……」

「那就是他對你構成威脅了?」

「唉!」洛雄長嘆,道:「幽兒,這是男人的事,妳別管這些了。」

洛幽兒道:「也許男人的世界我真的不瞭解,否則我也不會傻傻地等了二十年。然而,我想問你,我這些年來過得快樂嗎?你呢?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你快樂嗎?你沒有!你可以得到很多,但你永遠都得不到平靜和快樂。我雖然沒有得到快樂和幸福,但我至少得到了平靜。也許人應該活得比較單純,會快樂些,我希望你能夠明白一個作小妹的期待。你已經這樣了,就不要讓天兒也像你一樣,我覺得不會有好結果的。」

她說罷,別有深意地看了洛雄一眼,就轉身出去了。

洛雄看著她的背影,喃喃自語道:「妳的意思,我明白,然而,我的心,妳就不瞭解了。幽兒,找個人嫁了吧!別想著那林嘯天,大哥雖然很愛妳,但卻必殺林嘯天和黃希平。野心是女人所沒有的,因此,妳也不會瞭解我,只是我知道,妳的心裡,還把我洛雄當成妳的大哥,這也就夠了。」


「美美,妳們這幾天哭得也不少了,都瘦了。」權傾國在羅美美的房間裡,羅年夫婦和小雀也都在。

憔悴的羅美美依然是那麼的美麗,她道:「皇上哥哥,你在笑話美美。」

權傾國笑道:「我沒有笑妳們,妳們如此想他,早應該和他見見面,現在他被困在洞裡,難見哩,也不知死活的。」

羅美美道:「我娘不准我見他。」

權傾看了看梁麗瓊,又道:「妳不見得很怕妳娘的吧?」

羅美美臉一紅,轉移話題道:「皇上哥哥,你能不能派兵來把洞挖通?這樣或許會快些……」

「這個就不能答應妳了。一般來說,民間的事,不能隨便派兵干涉的,何況這裡面的人,可以說,都不是我重視的人,我沒理由為他們的死活而費心吧?再說了,我現在的身分也不好公開,我想再過幾天找到唐思公主了,就回宮去,這趟出來夠久的了。」

羅年插言道:「唐思公主也不見幾天了,會否出事?」

權傾國道:「我也不明白她到底去了哪裡,洛天正派人找尋,這種事不好公開,否則我公告天下了。」

羅年道:「皇上,我覺得洛雄並非一個可靠的人。」

「他不敢動我!」權傾國很自信地道。

「皇上,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現在身處在他們的勢力之中,總得小心一點,這洛雄我是絕對信不過的,我對他沒有一點好感。」

權傾國想了想,道:「你說得也對,小心為上,這洛雄的確是一個野心家。」

「美美,妳去哪裡?」梁麗瓊看見羅美美和小雀正準備出去,就開始審問了。

羅美美道:「我想到四大武林世家那邊看看──」

「不准去!」

權傾國道:「讓她過去看看吧!瞧她美麗的臉都瘦了很多了,我看著都心疼,妳做母親的不心疼嗎?」

羅美美道:「娘,他是我肚裡孩子的父親,如今被困在山洞裡,我出不了力,總該去看看吧?」

梁麗瓊臉色一緩,道:「妳快點回來,別亂跑。」

「謝謝娘了!」


羅美美到達風嘯洞,許多人都驚異:羅美美怎麼也在嘉陵鎮了?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羅美美露臉,羅美美自從到達龍城之後,都躲在房裡,她的心裡雖極想見希平,然而,由於某種原因,她最終沒有去見,這次知道希平被困在山洞裡,她終是忍不住了。

眾人看見她那雙憔悴的美眸含著淚,華小波首先道:「美美姐姐,妳也來了?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不告訴我們一聲?」

羅美美道:「希平……被困在這山洞了?」

「嗯,是這樣的。不過,姐夫是不會死的,昨天還聽到他唱歌,很帶勁的。」

「這樣就好……」羅美美含淚道,她身旁的小雀早就成了淚人兒了。

尤醉走過來,把她們擁在懷裡,安慰道:「不用擔心的,等我們挖開洞,他就能出來了,像他那樣的人,不會丟下我們不管的,妳說是嗎?」

「嗯。」羅美美點了點頭。

歐陽婷婷道:「尤姐姐,她是什麼人?」

「她是希平的女人。」

「這傢伙,女人真多,也不知以後還有多少。」歐陽婷婷咕噥了一陣,又對羅美美笑道:「我叫歐陽婷婷,是他的女人中最美麗的,妳也不錯,除了我之外,算妳最美了。」

華小波在一旁道:「其實我覺得姐夫的女人中,最美的還是冷如冰,她給人的感覺永遠都是不可接近,可永遠都是那麼冰美。」

歐陽婷婷道:「冷如冰?怎麼不見她在這裡?」

華小波道:「姐夫還有很多女人不在這裡哩,以後妳就會知道了。」

歐陽婷婷很乾脆地道:「我已經不吃醋了,只要他不搞我的師傅,我就不惱他,管他多少女人,我又不是沒見過比他更多女人的男人。這世界就是這樣,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有條件就會找上一大堆女人的。」

羅美美笑笑,道:「妳的確是那色魔的女人中最美麗的。」

「謝謝姐姐,我叫他淫賊,他太壞了,但是,我很喜歡,嘻嘻!」

眾女會心一笑:誰不是深愛著他的壞呢?

壞到女人的骨髓裡去的。

「你還不打算弄醒她們?」權衡看著地上橫豎睡著的五具女體,那肉光閃爍,凡是男人看了都會發狂,可他們看了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

難道他們都不是男人?操,娘娘腔,變態!

希平懶懶地道:「讓她們自己醒,她們很累了,得休息一下,你這麼著急幹嘛?」

權衡道:「又不見你累?」

希平立即站了起來,特別走到最亮的地方,雙手叉腰,那健美的身軀上糾結的肌肉在光照裡閃著光澤,他胯間的巨物硬挺,特意運氣把雙臂的三角肌以及胸肌聳動了幾下,得意地道:「你看看我,會是那麼容易累的人嗎?」

權衡嚥了一下口水,罵道:「肌肉男!」

「嘿嘿,娘娘腔,脫光來比,如何?」

權衡聽了,心裡很是不順,道:「有什麼好比的,肌肉多點,就以為有多了不起。」

希平道:「我操,這是我天天往山上跑,天天打架練出來的。汗水換來的東西,不炫耀一下怎麼行?」

權衡道:「好啦,你快點把她們弄醒,帶我們出去。」

希平卻突然道:「喂,娘娘腔,問你個問題。」

「隨便問。」

「你不喜歡女人,難道是喜歡男人的?」

權衡道:「我都不喜歡。」

「還好,真怕你喜歡的是男人,看到我這般的男人,會對我產生不應該的幻想,而我是很正常的,對男人完全不感興趣,哈哈……」

「白癡才對你有幻想。」

希平道:「剛好,她們醒了,你問問她們是不是白癡?」

「什麼事呀?」菲沙問道,其他四女早就醒了,她是最遲醒的一個,所以才好奇地發問。

「沒什麼,娘娘腔說妳是白癡。」

菲沙猛的站起來,「啊」的一聲,雙腿一軟,又坐了下去,怒道:「出去後,我立即找他對決,看誰是白癡!」

「誰怕誰?」權衡也表現得很乾脆,然後衝著希平道:「可以出去了吧?」

希平道:「還得弄一些東西,麻煩你把地上的衣布全部撿過來給我。」

「要碎衣布幹什麼?」

「我讓你撿,你就撿,囉嗦什麼,真婆媽!」

權衡想發作,可忍住了,吩咐了一聲,其他八人立即把地上的碎衣布撿在一起,堆到希平腳下。

希平就坐了下來,把所有的碎衣布綁結成一條布繩,又對阿蜜依道:「把你們的衣服穿上吧!菲沙,妳沒衣服了,也就不必穿了。」

「可是出到外面,會被很多人看見的。」

希平道:「妳又多話了。」

她急忙垂臉下去,怕怕的樣子。

希平覺得有些過分了,便道:「妳的身體這麼美好,出去讓別人看一下也沒什麼,妳以前不是很騷的嗎?」

菲沙道:「人家以後只對你騷!」

操,果然騷得要命,只是要看對象罷了。

「等會,我用這布繩把我們連結在一起,綁在每個人的腰上,我在前面潛,你們跟著我,這樣,我們就可以一齊通過底下水道,即使你們被淹死,還是能夠把屍體帶出去。」

權衡哂道:「你都不會死,何況我們?」

「那不見得,算命的說,我這人比別人長命很多,算命的可沒說你娘娘腔長命。」

權衡道:「算命的也信得過?」

希平道:「我給了錢的,我不信他,難道叫我白給錢?」

阿蜜依柔聲道:「我們下去吧!能夠出去又不死的人,就是長命的,在這裡爭,一點用也沒有。」

權衡狠瞪希平一眼,希平鼻子一哼道:「娘娘腔,你死了,我就割你雞雞。」

權衡道:「沒的割。」

「你肯定你不會被淹死?」

權衡不耐煩地道:「反正你永遠也割不著。」

「死了就割!」說罷,希平就走往水潭,其他人跟著,陸續地跳入了水裡,他在水裡浮游了一會,道:「大家都下來了吧?」

「下來了!」

「好,我要潛了,你們一定要跟著我的路線游,即使你們是旱鴨,我也能把你們拉出去的。」

他接著潛了下去,這水潭深有十多米,那洞道便在水底,希平憑著直覺,很快便潛到了水洞前,洞口算是寬的,他不費力就游鑽了進去。

這些人都是有武學的,對於在水中閉氣很有一套,且在水中的動作比一般人要迅猛,所以很快地就全部爬游到水洞裡,可這水洞似乎沒盡頭,游了好一會,有好幾人已經憋不住氣了,喝了幾口水,再下去可能就頂不住了,必然淹死!

希平在前面,並不感到困難,他閉氣的時候,「天地心經」自動運轉,不但身體沒受水壓的傷害,潛了這麼久,一點窒息的感覺也沒有,想當初他在地泉乳裡浸泡了幾天幾夜也沒事,何況這很短的時間?

然而,這水洞,到底通往哪裡,這是他未知的。他們以為,如果通往迷江,應該早就游到了,可是現在還沒到達迷江。

這到底會通往哪裡呢?

他不知道,所有的人都不知道。

也許,通往的,最終是地獄吧!

很多人突然後悔,為何不等著外面的人把洞口挖通?

這一趟,幾乎走到絕境了。

除了水,就是無盡的黑暗;無盡的黑暗裡,又是無盡的水。

希平感到繩子的重量在增加,他知道已經有人暈迷或是無力再游了,但他必須游下去的。他並不懂得閉氣的法門,只是一種自然的流動,令他在不呼吸的時候,沒有缺氧的感覺,他奇特的體質以及來自命運的奇跡,令他與常人不同。

布繩傳來的拉力越來越重,他知道,必須加快速度,否則,即使他能游出去,拉出來的也是一堆浮腫的死屍!

就在他誓死往前游之時,本是在同一水平的水洞忽地往下陷,這水洞竟然通往地底?!

他來不及轉身,也根本轉不了身,從底下傳來強大的吸力──那是漩渦!

漩渦的吸力把他帶動了下去,其他的人也跟著他,被拉了下去。

漩渦的暗力衝撞著他的身體,這突來的強大力量讓本是清醒的他,突然暈眩。

眼前一片黑暗,他失去了任何力氣,也失去了理智。

只在他暈死前,他感到了無盡的黑暗、無盡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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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九集 挑情海岸

第一章 洞開雲天

時間是消磨人的意志的東西,但時間也推動著人的願望的達成。

就在四大武林世家達成他們的挖洞願望之時,確實是半個月之後的事了,然而當眾人湧入風嘯洞的時候,除了一些魚骨和一些很碎小的衣布之外,洞裡的人卻突然從人間蒸發了。

火光把黑洞照亮了,人的心卻突然暗了下去。

「姐夫等人怎麼不見了?」華小波的話,把愣在洞裡的所有人驚醒了。

「哇……」一下子,洞裡激盪起女人的哭泣。

「撲通」幾聲,幾個男人跳到水潭裡,不一會兒,浮了上來,四狗道:「潭底不見有屍體,希平他們一定沒死。」

他們從水潭上來之後,黃大海道:「看來大哥一定是出洞了,可是,這洞沒有出口,他又從哪裡出去?為何出去了,卻不回來找我們?」

洛天自從進入洞裡,那心便放不下,他早早就安排許多人埋伏在風嘯洞的附近,只要進到洞裡,一見到希平等人還活著,便發動襲擊,可這一進來,沒見到人,也沒看到屍體,他的心裡就放下了,但另一重擔心隨之又升起……

他沒有發動暗號,潛伏在外面的人見洞裡沒什麼動靜,以為黃希平死了,便按原計劃悄悄地退了回去。

徐白露道:「他,可能又玩失蹤遊戲了。」

天風雙嬌早就從希平的狂暴中走出來了,她們想起希平是經常無故失蹤的。

眾女聽徐白露說希平定然沒有死,心裡終於寬了些,只是期待了這麼久,以為洞開的一天就會與希平相見,誰料此刻希平不知所蹤,她們的心裡還是憂傷居多。

哭聲是小了,淚水卻依然不受控制地流淌。

尤醉道:「只要證明他沒死,我們便可以放心地等了。」

杜鵑也流著淚道:「他也說過,他會離開我們一段時間,難道指的就是現在?」

野玫瑰道:「鵑兒,他是怎麼說的?」

「他說,『當有一天,我被迫離開妳們一段時間之時,請妳們記住,我一定會回來,無論如何,我會回來守著我的妻子們為我生孩子,無論多少人擋著我的路,我都會殺出一條血道……』,我想不到這天來得這麼快。」

四狗道:「希平不會平白無事說出這麼有魄力的話的,在他心中,他一定感到某種危險了,只有在危險來臨之前,他才會有著野獸般的靈覺,他認真的時候,則證明他感到危險在向他靠近。這被困在山洞裡,絕非自然的原因那麼簡單,必定有著極大的陰謀。洛天,他是應你老娘的約而來的,你他媽的是否想把希平往死裡害。」

一直糊塗的四狗說出這番話,令眾人大驚,洛天卻以超常定力讓神情平靜,他道:「四狗,說話要有證據,若你拿出證據來,我洛天自毀天靈蓋,若你無證據,再敢誣賴我們,則我必殺你!」

洛天說到最後,臉露怒色,雙眼神芒罩住四狗。

四狗一抖手中的金槍,不懼地道:「怕你呀?儘管過來,老子也火了!」

他話未完,趙子威猛的拔出雙刀、獨孤明踏前了一步,趙子豪道:「洛天,這裡沒你們的事,你們最好離開——」

「趙子豪!你給我聽好,我的後娘也在裡面。」洛天憤而打斷趙子豪的話。

黃大海道:「洛天,你也聽好,洛雄在大家面前已經宣佈夢姬從此不是他的人,也就是說,夢姬已經與你們大地盟無關,而你偏偏要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進來,則證明你的心裡有鬼。我哥沒死,我不追究此事,另外,我宣佈,四大武林世家與大地盟的合作到此結束,你們要繼續打太陰教就請回去拉人來,而我們,必與你為敵,我不可能讓我的大嫂被你們這群傢伙欺負!」

歐陽婷婷道:「啊!大海,你果然是好人,其實我們從來沒想過要入侵中原武林,是他們派人來西域打我們,我們才順勢追擊來這裡的,我們可沒有什麼稱霸中原武林的野心,可是我師傅說,洛雄就一直想稱霸武林哩!」

有許多武林人在場,洛天知道再爭論下去,對大地盟沒有任何好處,言多必失,這是不變的真理,「隨便你們怎麼想,行得正不怕說,大地盟為了武林的安穩,付出的努力是眾所周知的,至於你們四大武林世家……嘿嘿!」

洛天冷笑起來,轉身向洞外走去,其他的武林人士見到少盟主出去了,也跟著出去。

明月峰的人以及原真等女沒有跟隨洛天回去,原真道:「你們,確定他沒有死?」

黃大海道:「我哥不是那麼容易死掉的。」

原真想起自己曾經以為希平死了,可他竟然又活著出現在她的面前,他的確不是那麼輕易死得掉的男人,一個能讓她心動的、奇特的男人,哪能說死就死呢?

夢香沒有語言,她本是不大言語之人,可是,從龍城到這裡之後,她就變得更沉默了,紗巾蒙著她的臉,看不出她的表情,她看了看抱月,只見抱月的面紗已經濕透了,她連忙走了出去,明月峰的人跟隨著,走到外面,光照底下,抱月驚異地發現:夢香的面紗也濕了。

抱月終於明白為何夢香會突然走了出來……

眾人找不到人,又找不到屍體,只能當作希平等人是失蹤了,至於如何失蹤,就是他們不能理解的,然而他的失蹤也不是一兩次的事,雖然無法得到一個歡喜的結局,可終是得到了一個希望。

有希望,就有明天。

他們就懷著希望離開了風嘯洞,靜靜地等待著那未知的明天,等待著希平的突然出現……

可是,就連希平本人,也不知道明天的。


洛雄聽到洛天的匯報,那心情定了下來,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道:「還好,沒有屍體就好,只要是權衡等人不死,我就沒有任何顧慮,我最怕的不是黃希平和四大武林世家、太陰教或玉蛇門,我最怕的還是皇上,任何一個門派都不能與皇朝的大軍相抗衡的。兒子,待會,你撤消對皇上的監視,別讓他起疑。」

洛天道:「那我們下一步該如何做?」

洛雄道:「按你的說法,這太陰教是不能繼續打的了,否則,對我們沒多大好處,因為明月峰並不想與四大武林世家起衝突,而許多正派人士以明月峰為代表,我們若要與四大武林世家對抗,於情於理不合,且得以本身的實力對之,會損失我們很大的一部分實力。非到最後,我們都得保存實力的,四大武林世家當年就是不懂這個道理,硬是要與林嘯天一戰,才令他們實力大損,導致今日的武林地位大跌……」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入,外面傳來暗龍的呼喊,「盟主,大事不好。」

洛天開門,讓他進來,洛雄問道:「暗龍,發生什麼事了?」

暗龍道:「原來玉蛇門已經悄悄撤離龍鬚鎮,早就到達了龍城,趁水天長夫婦離開大地盟之時,發動襲擊……」

「到底情況如何?」洛天抓住他的衣領,急急問道。

暗龍道:「我們留在大地盟的弟子死去兩百多人,還好有笑面丐及時率領丐幫弟子趕來相幫,玉蛇門遇到丐幫就撤退了。」

洛雄冷言道:「她們可真會鑽空子的,趁我們把百分之八十的勢力調到嘉陵鎮,她們就對我們人單力薄的大本營進行偷襲,嘿嘿。」

洛天道:「爹,看來有內奸,否則她們怎麼知道我們的人其實已經大部分調到這裡的?」

洛雄沉吟,暗龍道:「聽說,攻打大地盟的人中有地獄門的人,其中就有地傑和水鬼。」

「地獄門?!」兩父子驚呼,地獄門不是被四大武林世家滅了嗎?難道地獄門的潰散勢力也被玉蛇門收攏了?

據傳,當初黃希平與施竹生獨戰時,地獄門還有七八百精英未亡,若地獄門也被玉蛇門合併,這股勢力的確夠強大的。

因為就這股勢力,當初完全可以把四大武林世家摧毀,可不知為何,施竹生卻選擇與黃希平單對單的決鬥方式?

施竹生的確是一個人才,從他的父親那裡接手地獄門開始,便不斷地壯大勢力,直到他死時,他的勢力就大得驚人,可他竟然莫名其妙的死在一個名不經傳的無賴手中,實乃一個異數。也正因為那一戰,武林中人,注意到了黃希平——一個絕頂的無賴。

洛雄道:「看來事情的確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了。」

洛天和暗龍沉默,他們很想說話,然而不知從何說起。

洛雄則道:「太陰教就不必理了。現在我們最緊要的是摸透玉蛇門,她們似乎是專門衝著我們大地盟而來的。我們現在不但不能再打擊太陰教,反而,必須拉攏太陰教和四大武林世家。天兒,以後若非必要,千萬別與四大武林世家發生爭執,要成大事之人必須要忍。這玉蛇門背後的勢力很強大,如果單是以我們大地盟的實力迎之,我們當然能夠贏,可這要付出很慘重的代價。」

洛天道:「爹,我明白。」

洛雄道:「天兒,你與夢香的進展如何?」

洛天嘆道:「這段時間忙正事,與她沒多少接近,再且,她的心裡似乎深藏著某個男人,對我不冷不熱的,與我相遇之時,幾乎都是一種禮貌性的招呼。」

洛雄道:「她和她的師傅一樣,都是很難動情的女人,夢情曾經有無數武林人想追求,你爹也是其中之一,可她除了對某個男人,從未對其他男人動情,直到現在,她依然愛著那個男人。我看得出來,夢香也是極不善表達感情的女人,哪怕她的心裡真的深愛著某個男人,她也可能是後知後覺,或者不肯承認。」

「天兒,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只要在她未確定她的感情之前,你都還有機會。但是,一旦她承認她心裡的感情,那麼,像她那樣心志堅定的女人,則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但願你能在她未確定她心中那份未知的感情之前,取代她心裡的男人的位置。」

洛天道:「我儘量吧!我至今還沒見過她的真面目……」

「相信爹,明月峰的月女都是世間最美麗的女人,而且也是最優秀的。原真那邊就可以放下,畢竟她們六個人,也不能幫得上我們什麼,她們若要離開我們偏向武林四大家,也隨她們去。在未滅玉蛇門之前,我不想再增加麻煩。」

洛天道:「原真可能還會幫我們的,畢竟,中原武林相對她們來說,沒有對錯,我們收容了她們,她們就會幫助我們,我期待的是她背後的勢力,一個族的軍隊啊!爹!」

洛雄點點頭,道:「難就難在,要野馬族通過沙漠是不可能的,她們不會離開草原來幫助我們,這個希望很渺茫。天兒,我們立即動身回去,否則玉蛇門會把大地盟的大本營毀掉,我們多年的心血就要損失許多了。」

「什麼時候?」

「明天。」

又是明天,每個人似乎都有一個明天,可明天的每一個結局又是怎麼樣的呢?


武林四大世家也在大地盟離開嘉陵鎮的第三天,返回龍城。

在龍城,大地盟極力邀請武林四大家住入大地盟,可四大家的人依然撤出「瘋人院」,在龍城裡找了新的落腳地,是一個叫「小宅門」的莊院,就此住了下來。

歐陽婷婷也把太陰教遣回西域,只留下太陰四玉陪伴著她,她對太陰教的教眾說,她等師傅回來了,就和師傅一起回西域,然而太陰教的教眾心裡明白歐陽婷婷是永遠不會回西域當什麼聖女的了,也許,他們又得另選一個聖女出來,讓他們膜拜。

洛雄作為武林盟主,仍然為武林盡心盡力,張羅著與玉蛇門的決戰,兩方之間不時地發生暗戰,各有損失。

權傾國依然留在大地盟,等待著權衡的歸來,羅美美和小雀則常往「小宅門」跑,洛雄想不通為何「皇妃」也能四處地跑?

龍城在希平消失之日,仍然無法平靜,各個目的不同的集團,進行著明爭暗鬥,整個武林都集中到了龍城,像要撕開前世的恩怨,以便在此時此刻進行一次徹底的清除,用血和劍來洗擦武林中百年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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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章 初臨妙島

人世的東西,有許多不為人所認同或是未知的,然而世界上的事,的確存在著許多——不被人所理解的或是在難以理解中發生了,我們把這種已經發生的但卻不可解釋的存在,統稱為奇跡。

奇跡的存在,是以它異於常理的方式發展著。

在連綿的巫山背部,所展現的是一片浩如煙海的大海,但要翻過巫山,到達這大海,至少得用兩三天的時間,至於大海之外是什麼地方,生活在巫山一帶的居民並不去追究,當然也無法瞭解大海有多大——就像他們無法瞭解巫山有多神秘。

茫茫的大海,展現在世界底的,是平靜的,無限的藍。

水的藍,連著天的藍,像是藍水晶映出的世界,美麗而不真實。

就在這無邊無際的藍色世界裡,突然噴射出一柱沖天的水白,一條巨大的鯨魚彷彿失去控制地在海面上翻騰,把平靜的海面搗得浪花四濺,然後,那鯨魚像箭一樣朝著一個方向盲目地游去……

到底是什麼使得這條鯨魚抓狂呢?

卻說希平和眾人被漩渦吞沒之事,此漩渦直通這片大海,漩渦的水速令眾人很快地被捲到大海裡,剛好此條鯨魚游過,那大嘴一吸,就把這群半死不活的人吸到牠巨大的胃裡。

不一會,希平便從昏睡中醒來,身體發著金光和白光,把這魚的胃照得通亮,並且成就一種護罩的氣勁,保護著在魚胃裡的眾人——沒有被魚的胃液融化,實在是難以想像。

鯨魚受到強光的刺激,媽的,胃痛了,在海裡翻滾,從而想到海面上噴水,想把胃裡的食物噴射出去。

這一下,弄得在牠胃裡的天才很不爽了,被翻騰的腦暈暈的,心想:我到底在哪裡?怎麼就天旋地轉個沒停?把我胃裡的魚肉都騰出來了……

他看著這似乎是肉壁,好像會動耶?他隨手取出「烈陽真刀」——這刀被他綁在背上了,舉刀就在那特異的「牆壁」上亂刺,這一陣亂刺,胃就大穿,胃裡的液體就流了出來,幹,怎麼還有血啊?

鯨魚的內臟受創,不顧一切地掙扎、狂游……

魚胃裡的其他人相繼醒來,這一下暈沉,也不過一會兒之事,他們並沒有因此死去,那漩渦的速度把他們從死門關拉了出來。

眾人醒來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我在哪裡?

卻見赤裸的希平在拿著刀亂砍一通,奇景突生,而且感到所處的地方震盪不停,希平也知道他們醒來了,邊砍邊轉頭,正想說話,卻張口無言——這未知的洞裡的人怎麼全部是女人了?權衡和他的八個夥伴呢?到哪裡去了?

咦,那不是羅松的三個年輕的小妾嗎?

她們怎麼在這裡的?難道是他在做夢?不然就是他到了地府,這三個女人也在他離開後相繼死了,他和她們在地獄裡見面哩!噢,不行,他絕不能死,得把這地獄打開,逃出去才有生路呀!必須起死回生!

心裡這麼想,也顧不多許多的不明白之處,希平大喊道:「快舉起妳們手中的劍,殺出這地獄去啊!我不要死呀!我是天才啊!絕不能死啊!」

其他的人也是心存著許多的不明白,可是既然他這麼說,也就把所有的不明白丟到一邊去,先用手中的武器殺出一個缺口再說吧——這已經不是風嘯洞了,應該可以做得到的。

鯨魚受到攻擊,更加沒命地游射、翻滾……

裡面的人有些因為剛醒,身體虛弱,再度昏睡過去。

希平的烈陽真刀往前直砍,砍過魚的內臟,砍過魚骨——這洞竟然是肉和骨頭做的?奇了。

他繼續揮砍著,鯨魚最終不動了,洞裡沒暈過去的人,感到這洞的震盪消失了。大刀一揮,魚的側肚大破,海水湧了進來……

希平道:「哇,水!」

他急忙游了出去,帶動著後面的人——說也奇怪,那根布繩依舊沒有斷,緊緊地把他們的身體相連——

「哇,怎麼這水是鹹的?」希平出得魚肚,游到海面上,卻見到滿眼都是水——不,似乎還有別的東西?

阿蜜依並沒有暈過去,她是繼希平之後第二個浮到水面上的,她歡呼道:「是小島,美麗的小島,我們出來了,這裡是大海!」

希平就拖著她們,拚命地往海島游去——其實鯨魚已經游到海島的淺處,此距離島嶼就只有幾十米左右,不一會,就游到了海島,上了島岸。

昏睡過去的有四個人:權衡和羅松的三個小妾。

眾人齊力把她們抬到岸上,平擺成一列,希平看看地上的四女,又看看其他五女,雖然她們的衣著還是以前的,可就是她們的模樣卻換成了別的——每個人都是女人的模樣,且是嬌美的女人的模樣。

這……這是怎麼了?這伙娘娘腔,原來是女人,把他給坑慘了!好沒臉啊!在陌生的女人面前光著身子……

「喂,妳們這群娘——」唉,無法再罵「娘娘腔」了,他轉口艱難地道:「娘……娘們,他媽的騙得老子好慘啊!我待會一個個地把妳們給姦了。」

沒有暈過去的五女眼中露出一些怯意,以及更多的羞澀!

原來這群人其實都是女扮男裝,只是那易容技巧實在高明,而權衡又故意把聲音變得有點像男人的,其他無法變聲的人則選擇不講話,再加上她們的身高都達到一百七十公分以上,此種身高是一般男人常有的,所以很難辨認。

巧就巧在,這易容的藥物,一經鹹水的浸泡,就會自動消去,她們怎麼能想像她們會身處大海呢?從大海出來,自然就回復原來的模樣了——美麗的少女模樣。

希平又道:「哪個是娘——噢,不,哪個是權衡那娘們?」

五女中有人指指地上的四女,希平往上一看,除了穆秋、周美靜、楊婷之外,另一個絕頂美麗的少女是他不認識的,他就指著這昏睡的美人兒道:「是不是她?」

那五個少女點點頭,證明希平所指的少女則是有名的「娘娘腔」權衡。

「這娘……嗯,娘們,嘿嘿,喊慣了,一下子好難改過來!她說命很長,想不到還是沒我長,幹,就死了!」希平有點可惜地道。

正在察看地上四女的阿蜜依卻道:「希平,她們都沒死,只是暈過去了。」

希平跳了起來,道:「喲,沒有死?那不是還要和我作對?可惡的娘……娘們!」

話雖是如此說,可他卻迅速地蹲了下去,趴在權衡的身上,張嘴就往權衡蒼白的小嘴吻去……

「你要幹什麼?」

希平停止下來,道:「她們被水淹了,我要做人工呼吸,難道妳們來做嗎?」

那五女的臉一紅,不說話了。

希平又看了看權衡,說道:「嘿嘿,我留她到最後,我最後才救她,哈哈,那樣比較好玩。」

菲沙不明白地道:「救遲救早,也有好玩的區別?」

希平故作高深地道:「女人,妳不明白的。」

他離開權衡的身體,趴到穆秋的身上,這穆秋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可美麗依舊,身段苗條,只是臉色蒼白——被水浸泡太久了,難免如此。

希平看了看,那下體立即硬挺,頂在穆秋的胯間,眾女看見——特別是那五個少女看見,都驚叫起來了。

「操,妳們又不是沒見過,以前怎就不叫?現在叫,裝什麼!」希平胡罵了一通,看到五女無地自容,他心裡爽快,回手就捏住穆秋的鼻子,俯首就「咬住」她的嘴……

或許以前幫獨孤雪做人工呼吸時,做得熟悉了,此刻他做起來,一點也不費勁。

人工呼吸果然有效,不一刻,穆秋咳嗽幾下,就甦醒過來了,看見一個滿是傷疤的男人的臉孔,反射性地要把希平推開,希平卻使勁地把胸膛往下壓,緊緊地壓在她的柔軟胸脯之上,那胯間的巨物正頂在她的胯間私處,穆秋方始明白她身上的醜惡男人就是黃希平!

她喊道:「黃希平,別壓著我!」

希平道:「我記得妳,妳是羅老頭的小妾,妳們三個都是。說,為什麼妳們和權衡是一夥的?還有,妳們竟然敢陷害我,就不怕我的美美?幹,怪不得浪無心說羅美美和權傾國在一起,原來妳們是一夥的。」

穆秋道:「你先放開我。」

「哪有這麼容易,讓我先放妳,除非妳說出個理由。」

「我不知道。」

「不知道?」希平就去解她的衣扣,穆秋掙扎,希平道:「妳想變成以後都沒衣服穿,還是乖乖地讓我脫衣服?」

穆秋便停止了掙扎,任由希平脫她的衣物。

希平道:「妳說了,我就放過妳。」

穆秋雙眼盯著他,那雙眼看不到怯色,只是有著絲絲的慌張。

希平嘆道:「妳的嘴真硬,妳他媽的也不知道,我為了救妳,和妳接吻,從妳嘴裡吸出多少髒東西,竟然醒了還不感謝我。算了,放過妳,我待會找權衡,她應該知道了吧?嘿嘿!」

他接著以他最厲害的「人工呼吸」又把周美靜和楊婷救活了,他沒有追問兩女,只是在她們醒來的時候,他都會說一句:「我剛才吻妳們吻得好辛苦,以後要記著我的好。」

弄得兩女蒼白的臉突然變得紅了——簡單的一句話就能讓人的血液加快流動,真不愧是天底下最無恥的天才。

最後,他趴在權衡的身上,仔細地端詳著這美麗的少女,這竟然就是整天和他作對的娘娘腔?不,娘們,確確實實的娘們!

權衡的美麗在眾女中是出色的,雖然及不上阿蜜依的美麗,然而標致豐滿的臉盤,配上挺直的高鼻,一張適中的嘴雖然此時顯得蒼白,但更顯示其楚楚可憐之態,彎長的細眉微微上勾,令人想到她的驕傲。她的確有資格驕傲的,且不論她的出身,單只論她的美麗,也夠她自豪的。哪怕是昏睡的她,仍然給人一種無比嬌貴的感覺。

希平壓著她柔軟的胸脯,感到無限受用,他沒有立即對她進行人工呼吸,因為他知道權衡不會很快地死去。

他開始解權衡的衣扣,其他的八女看得大驚,紛紛出言:「不要!」

「為什麼不要?」希平不爽地道。

穆秋道:「你準備對公……對她做什麼?」

希平怒道:「她整天和我作對,我要對她做什麼都行,還有妳們,把衣服也都脫了,洗了拿去晾一晾,濕淋淋地搭在身上,就不怕生病?」

「不用你好心!」

希平道:「我要除去權衡的衣服,誰有意見就過來,看看誰厲害?幹,我統統把妳們的衣服丟到海裡餵魚!」

八女走了過來。

希平道:「妳們是不是想打架?啊?」

穆秋道:「你不能對她那樣!」

希平道:「我跟妳們說,我們到了這裡,也不知能不能夠離開這島,可能要在這裡住一輩子,而妳們,都他媽的是娘們,既然是娘們,以後就都是我的老婆,嘿嘿。」

「我們不是!」

希平笑道:「不久就是了,先從權衡開始,她都是我的老婆了,妳們能不是?」

八女的臉一紅,在此種情況下,她們竟然會臉紅,實是出人意料。

希平更是出人意料地道:「看妳們的神色,就知道妳們早就愛上我了,否則,為何會臉紅呢?乖,到一邊去,權衡不會怪妳們的,保證她不敢罵妳們,她哪能鬥得過我?」

阿蜜依道:「希平,你真的要把權衡……」

「妳擔心什麼?她不就是一個女人,我還不怕她哩!」希平打定了主意,就對權衡大施手腳。

其他的八女看著他解權衡的衣服卻又不敢亂動,此刻的她們,真的不知該聽誰的。

片刻之後,希平把權衡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看著這具完美的女體,他胯間的巨物再挺,便趴身上去。眾女一陣驚呼,以為他要進入權衡的蜜穴,可那根東西卻只是頂在權衡那淡黑的私處,他就開始對權衡施展他的絕世救人方法——人工呼吸也。

權衡一醒,立即覺得自己的嘴被人吻住,而且,更感到她的下體彷彿被某種硬物頂著,她掙扎著要推開希平,臀部也開始扭動,可希平的男根硬是頂在她的小穴口,她推又推不開希平,且越推,希平越使勁壓著她,更是把舌頭伸到她的嘴裡搗砸著她的口腔,她知道在她身上的人是她最討厭的黃希平了,她就轉動雙眼,只見眾女只是站著,都不來幫她,她心裡急得要哭,眼淚就流了出來。

希平結束和她的相吻,抬首盯著她,道:「妳這麼快就醒了?」

權衡愕然地凝視著他,突然發狂地喊道:「黃希平,你放開我,我要殺了你,把你閹了,送你當太監……」

「噓……別吵,妳再吵,我就堵住妳的嘴,用我的嘴堵住妳的嘴,妳知道那滋味吧?」嘿嘿,哪有不知道呢?剛才就是那樣的。

權衡立即不敢喊了,她看見眾女已經恢復原貌,知道自己也無法避免,否則身上的色魔不會如此對待她的。

恢復原貌的她,也立即恢復女人的心態,於是感到更委屈,那雙充滿傲氣的眼睛就流出眼淚,輕輕地抽泣著。

希平道:「妳怎麼像羅美美說話?動不動就要我當太監?看來妳一定是想要我強姦妳!」

權衡一愣,更加清晰地感到頂在她私處的硬挺,立即想到他胯間的巨物,心裡又怯又羞,身體湧起陣陣的騷動和燥熱……她欲扭動臀部,躲開那根可怕的東西,可是她一動,希平的雙眼一瞪,那陽根便更是有力地往裡擠。

她不敢動了,扭頭對其他八女道:「妳們快過來幫我啊!」

「嘿嘿,她們不敢幫妳,妳認命吧!在這裡,我最厲害,誰都不敢惹我,而且,妳要知道,這裡只有我一個男人,若是我們不能離開這裡,她們少得了我嗎?妳……也需要我,是吧?娘……娘娘腔,幹,就叫娘娘腔好了,難改口得要命!」希平發狠似地道,雖然叫一個女人為「娘娘腔」實在是不合理,可是叫慣了,就沿用下去。

「誰需要你了?放開我,我要和你決鬥!」

希平壞壞地道:「決鬥?妳說真的?」

權衡道:「當然是真的。」

希平乾脆地道:「那好,我們決鬥,以男人和女人的方式決鬥,我相信,我一定會贏的,在這事上,我還從來沒有輸過,所有的女人都敗得一塌糊塗。」

權衡錯愕道:「男人和女人的方式?」

希平解釋道:「就是做愛。」

權衡歇斯底里地喊道:「混蛋,我不要和你做愛。」

希平道:「可我要。」

「你和你的阿蜜依,她比我漂亮。」

希平笑道:「可妳也沒比阿蜜依差多少是吧?而且,妳以前好像很惹我生氣,我想,讓妳成為我的女人,妳以後就不敢惹我了。」

權衡哭道:「我沒惹你……即使你強姦了我,我也不做你的女人,你這混蛋,惱人得緊,如果你敢對我那樣,我就殺你全族,把你所有的親人都殺了。」

「哇,到現在,妳還說得出這狠話?妳看看,這大海茫茫的,有妳的希望嗎?沒什麼本事,卻來威脅我這拳王,操,不給妳點顏色看,妳他媽的不現實。」

他說罷,就俯首壓在權衡的輕柔雙峰,舌頭在她的淡紅乳暈上舔了一陣,然後含著她的乳頭,一手伸到她的柔嫩私處,撫捏著體毛和嫩肉,悄悄地把手指滑伸進去……

「喔……喔……」權衡不受控制地呻吟著,她以最後的力氣對其他的八女道:「妳們,妳們……嗚嗚!」

穆秋等女互望了一眼,最終嘆息一聲,知道此事是無法阻止的,穆秋道:「我去取劍回來。」

穆秋跌身入海裡,其他兩女跟著跌了進去,她們是要到魚肚裡把劍取回來。

另外的五女也是手足無措,阿蜜依五女也以旁觀者之態在一旁坐著,連與權衡一夥的夢姬也對此事無動於衷,她們看看實在無法可施,便轉身走到一邊去了。

權衡徹底失望了,想不到她的同伴竟然棄她於不顧,她心灰意冷的,然而一想到在這茫茫的大海,她除了是一個女人,的確什麼也不是了。

身體上傳過來陣陣騷癢,她知道希平的手指已經進入她的蜜洞,她的純潔就快被他毀了。

令她感羞恥的是,她的那裡竟然湧出股股暖流,她以前從阿蜜依等女的身上見過,那就是女人的淫液……

她竟然會因為他的挑逗而很快地流出女性的淫液?

她扭動著臀部,可是,越是扭動,那裡就越敏感,越想要……啊!絕不能那麼想,她呻吟道:「求你,放過我,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好嗎?」

希平道:「我覺得,要一個女人聽一個男人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女人成為這個男人的女人。」

「你……」

「權衡,妳永遠都不會明白,當一個男人騎到一個女人身上的時候,任何條件都是多餘的……妳的那裡流出了妳所否認的一切的液體,我想,妳在期待我。」他的手指從權衡的蜜穴裡抽出來,雙手抓住她的雙腿,把她提拉上來,她就像跨過他的腰,無力地平躺在他的面前,他坐在沙灘上,那根巨物頂在她的蜜穴,看著她傻了似的驚慌神色,他道:「我要進入,很抱歉,妳不應該是一個女人的。」

就在他想全力衝刺之時,他的脖子上多了兩把劍,他扭頭一看,卻是穆秋和楊婷把劍架在他的脖子上了,阿蜜依等女也料不到有這些變故,她們看著穆秋三女提著劍從海裡走上來,三女的臉色很平靜,本以為她們不會對希平出手,誰知她們竟以快速的手法把劍架到希平的頸項。

欲救已經來不及,阿蜜依喝道:「把劍拿開!」

另外五女看見這變化,也急忙過來,兩方人對峙著,把希平和權衡圍在中間。

穆秋道:「阿蜜依,妳們離遠點,否則我就殺了他!」

阿蜜依四女只好慢慢地退遠,穆秋再道:「夢姬,妳也跟著她們走遠點,妳和這混蛋有過關係,我們信不過妳。」

夢姬也就跟著阿蜜依等女退離希平的身邊,穆秋又道:「黃希平,放開我們小姐!」

希平槍已臨洞,欲衝闖而入,卻發生如此變故,那心裡的火燒得頂旺的,他冷然道:「穆秋,如果妳希望我善待妳,就把劍丟開,否則我難以向羅老頭交代。」

穆秋道:「我再重複一次,放了我們小姐。」

希平突然洩氣道:「行,妳行,我就放了她,看她能跑到哪裡去!」

他放開權衡的兩腿,權衡立即退後,爬了起來,從一女手中取過一把劍,就往希平的巨根揮砍而下……

「妳媽媽的,好狠!」希平爆喝一聲,雙拳倒轉上擊,打在脖子上的兩把劍上,伴著雷聲而出的雙拳把劍轟碎。

同一瞬間,權衡的劍砍削在他的陽根上,那陽根突地爆長,「錚」的一聲,驚呼陡起,權衡的劍竟然斷成兩半,而希平的陽根卻完好無損?!

權衡立即反應過來,丟了劍,轉身拔腿就跑。希平向前一撲,把她撲倒在地,眾人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希平就從她的背上跪了起來,跪在沙灘上,雙手抓住她的雙腿,把她的雙腿撐開。

她則雙手猛的在沙灘上抓,想爬著往前,嘴裡嘶叫道:「黃希平,放開我……」

「權衡,妳狠,我就更狠!」他把頂在權衡濕潤的蜜穴巨根,往前一送,以狗爬式悍然進入權衡溫潤緊湊無比的初道裡,衝破她的處女膜……

「啊……好痛……好痛啊……」權衡痛呼出來,身體因為巨物的進入,狂抖了一陣,然後無力地趴在沙灘上痛苦地大哭,一雙玉手緊緊地抓著沙粒……

眾女料不到此突變,都驚呆了,當醒覺過來時,希平已經在不停地抽插,而沙灘上也沾染了權衡的處女鮮血——這是不變的事實,穆秋等八女看到此情景,也無力地跌坐在地上,不再理希平與權衡之間的事了,都已經那樣了,還有什麼可以改變的呢?

希平抓緊她那雙幾乎抽搐的雙腿,巨物在她的雙腿間挺著,她的蜜道早已經濕潤,他進入之時,雖然突然,卻是以她適應的最大尺寸進入的,且她的潤濕,令她的蜜道並沒有受到傷害,只是這初次的痛,且是被如此超大的陽物開苞,是任何少女都不能忍受的痛苦!

權衡痛苦地趴在地上,那巨物的每一次挺進都令她痛得身體發顫,她發狂地哭喊著,可就是得不到援助,那初次所面臨的狂暴,哪是她能夠承受的?

「啊痛……痛……黃希平……不要插了……我要裂開了……我要爛了,啊啊……哇嗚……妳們都不是好人,都不幫我……我恨……」

希平拚命地往她的蜜道裡頂,那緊夾感實在舒服,她的嫩肉壁緊緊地包夾著他的陽根,爽得他呼呼直叫!

「妳他媽的,男人的時候和我作對,變回女人了,就要毀我命根,我不讓妳怕上一回,妳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說罷,他更是猛烈地抽插,權衡只顧嘶叫哭泣,無力地倒趴在沙灘上,臉埋在沙泥裡,希平就把她的身體扳轉過來,只見她的前胸全是泥沙,臉也是,他也顧不得那麼多,提起她的右腿,繼續朝她的嫩穴裡衝刺……

權衡已經有氣無力了,初次的痛苦雖大,但長久的插磨,竟令她的快感也隨之來臨,漸漸地,苦痛之外的高潮,像海濤一樣,一波一波地侵蝕著她的身心。她迷失了,迷失在這個男人粗暴的心靈和他強壯的肉體,她在最後一刻,咬著牙關沒有歡叫出來,她那時只執著一個思想:我是一個公主……

希平見她已經昏睡,又在她的體內狂插了一陣,把陽精噴射入她的花心深處,最後,讓陽根深插在她的蜜道裡,扭頭對其他女人道:「妳們別吵我,我要睡了,緊張了這麼久,讓我休息一會。我就在她的輕柔身體上睡,可能醒來之後,我們還得想辦法活下去,在這裡,畢竟比在那山洞好許多。如果誰覺得和我在一起很危險,大可以離開,反正在這島上,妳們應該能夠活下去的。最後說一句,別吵我!」

他就趴在權衡的胸脯上漸漸睡去,眾女互看一陣,阿蜜依道:「我也想睡了,這海闊天空的,總比那石洞令人感到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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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章 木未成舟

海濤的聲音把權衡從迷茫的夢中驚醒,她睜開雙眼一夜,這海岸的夜很美的,是的,很美,明星在這海的上空顯得特別的閃亮,可是,她下體的痛以及睡在她身上的醜惡男人,卻從她的心裡打破了這美好的環境。

她疼痛未消的下體,依然容納著男人的巨根,她想叫喊,然而轉念一想,沒有叫出來,她雙手去推他的胸膛,想把他從她的身上推落,可他抱得她很緊,哪怕是睡著了,也緊緊地抱著她……

「妳醒了?」希平睜開雙眼,感到權衡正在用力地推他,他有意地動了下體,那男根在她的蜜穴裡一陣抽插,權衡痛苦地呻吟出來了。

權衡道:「別壓著我,我好累。」她恢復了她完全的女聲,那聲音很美,像海水輕輕地拍打著海岸,柔而感性。

希平道:「以後還要和我作對嗎?」

他感到她的蜜穴漸漸濕潤,可能是血,也可能是淫液,在這黑暗裡,誰都不敢確定,可是,下體緊緊交接的兩人卻知道,那交接處在濕潤了。

希平就伏在她的身上,輕輕地抽插著,這動作他做得很溫柔,也像輕的海水親吻海的岸,他的男根在親吻著她的女穴……

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把她臉上的沙塵拂去,然後輕柔地吻在她的唇上,她也沒有偏開,只是緊閉著嘴唇,從下體傳來的快感令她不自覺地扭動臀部,雙唇之間傳出很輕的呻吟。

權衡無言,然而也不抗拒希平與她造愛,在這並不平靜的海岸,他們平靜地造著愛,權衡漸漸迷茫的快感呻吟夾雜在海濤的聲音裡。睡在他們身旁的眾女也依稀聽到了,她們是被這聲音吵醒的,然而她們也不說話,只在黑暗中,想像著兩人的情景,也很好奇,為何權衡不反抗?

時間悄悄地流逝,權衡的高潮就像海濤一樣來臨,她呻吟起來,自覺地抱緊了希平,他一愣,臀部狂挺了一陣,再一次把陽精射入她的體內……

「為什麼不說話?」一切平靜之後,希平問道。

權衡還是無言。

希平看不到她的臉,只是聽到她在高潮之後的喘息,他又道:「說句話好嗎?」

「你不是人!」權衡以很輕的聲音,說出此句很重的話。

「我知道,我是禽獸。」

「你不是,你比禽獸還可怕,你插在人家裡面多久了?你還不出去,你還硬著……你不是人!」

操,原來是為這個!

希平心裡一鬆,便俯首下去對她亂吻,然後道:「妳又不是沒見過,在風騷洞裡我對她們不也是一樣的?妳那時就不怕,嘿嘿。」

權衡輕輕地哭泣。

希平聽了,道:「妳很恨我?」

權衡哭道:「我就恨,我恨你。」

希平道:「我都說過妳不要和我作對,女人和我作對,都沒有好結果的。」

「我沒和你作對,是你逼我的。」

「哇,我逼妳?妳來搶我刀,要陷害我,也是我逼妳的?」

權衡道:「那刀是我們的。」

「我從雷爺爺手中親手接過這刀的,說是妳們的,也太假了吧!當我三歲小孩嗎?告訴妳,搶了刀也沒用,這刀只有我能夠使用,在別人手裡,只是爛鐵。」

「你……」權衡欲語,卻又停止,不一會轉移話題道:「和你說,你也不會懂,懶得跟你說了。」

「那就不說了。」希平在黑暗中又吻了她一下,道:「妳那裡還痛不痛?」

權衡愣了一下,輕聲羞道:「痛。」

「要不要我把我的寶貝抽出來?」

「隨便。」

希平笑道:「那我就不出來了,在妳裡面好溫暖,出來會冷著的。」

「你……我被你壓得好累,身體都麻木了。」

希平抱著她翻了個身,變了個位置,她就伏躺在他的身上了,他道:「這樣好些了吧?」

權衡想起來,可她的屁股上被他的兩隻手固定著,她只好作罷,繼續讓他的巨物充塞著她的空間,她道:「如果一輩子在這荒島也就罷了,如果有回到中原的一天,你會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希平冷言道:「妳在嚇我?」

穆秋在一旁道:「黃希平,她不是嚇你,她的確有能力做到。」

「我幹,妳這羅老頭的小妾,我還沒問妳為何要害我,妳倒是很囂張。我跟妳說,如果能離開這裡,在離開這裡之前,我把妳們一個個地往死裡幹!嚇我?老子怕妳們這群娘們,我要妳們每個的肚子裡都有我的孩子,嘿嘿,權衡,妳的肚子裡也快有我的孩子了。」

「孩子?」權衡全身劇顫。

希平得意地道:「沒錯,我在妳裡面射了兩次精!」

權衡愣了愣,就在黑暗中,揮動雙手猛捶希平的胸膛,哭道:「我捶死你,你這色魔,在我身體裡射精,要我懷孕……嗚嗚,捶死你,叫你射精……」

希平心中暗笑,他道:「妳慢慢捶,我睡覺了,明天醒來後再放妳,今晚讓妳把我生吞了。」

「你讓你那東西出去!」權衡叫喊道。

「我喜歡把它放在妳裡面,妳如果不喜歡,我也沒辦法,因為我只做我喜歡做的事。權衡,打累了,還給個胸膛讓妳當床睡,對妳夠好了,慢慢打吧!別出太大力哦!」希平說罷,閉眼任由她捶打他,她雖然說話很狠,然而打起來卻是不輕不重的,可能是體力沒有了吧?誰知道呢?

她打了一陣,覺得沒意思,海岸又暗,看不到其他的人,且希平的巨物插在她蜜穴裡,她就是離不開,好像他的巨物嵌在了她的身體裡似的,她就放棄了,同時覺得身體裡有著他身體的一部分,也感到一種充實,就趴在他的身上輕輕地哭泣。

哭著哭著,把眼淚往他的臉上擦,兩張臉就廝磨著,當她的唇碰到他的嘴的時候,她停留了一會,悄悄地伸出丁香輕舔著他的雙唇,他沒有回應,她心裡一安,心想:這淫賊真的睡了。

她也就閉眼欲睡,卻把臉兒埋在希平的頸項,小嘴兒輕啟,輕輕地含著他的耳珠,然後靜靜地睡了過去。

那淚水滑落沙灘,濕了,悄悄地又乾了。


當初陽的芒光照耀沙灘,海面升起紅艷的朝陽,照得沙灘上的每一張臉都同樣的紅艷。

眾女都醒來了,擦擦眼,看見權衡趴睡在希平的身上,兩個赤裸的人兒在初陽的紅光之下,像是桃色夢幻裡的主角,奇異地給她們一種美的視覺衝擊。她們發現,權衡的嘴兒含著希平的耳珠,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在光照下,顯得柔和而美艷。

眾女就圍了過來,同樣赤裸的菲沙嘆道:「這權衡是否轉性了?昨天那麼凶,今朝怎麼含著他的耳朵睡覺?」

穆秋道:「妳別想歪了,他對我們小姐做出那樣的事,我們小姐恨他還來不及,會愛上他?只有妳這蕩婦才會愛上強暴,哼!」

菲沙道:「既然知道是強暴,妳們為什麼不阻止?難道妳們的護主之心只有這麼一點點?小心妳這爛女人也被他強暴了!」

穆秋道:「我才不怕,反正這裡就只他一個男人,強暴就強暴,我怕什麼!妳要知道,他若非因為在風嘯洞裡傷到臉,可是天底下少見的美男子,我會怕他?要是一輩子住在這裡,小心他被我們強暴!」

「妳……妳比我還淫蕩!」菲沙被氣得說話也不順了。

穆秋冷笑道:「妳瞧妳說的是什麼話?我們都還是處女,妳呢?這裡的女人,就妳和夢姬不是,阿蜜依她們也是被他搞了之後才不是,妳在他之前不知和多少男人做過了,真是淫賤!」

菲沙道:「妳還是處女?別跟我開玩笑了,妳也有三十好幾了,還處女,我呸!」

阿蜜依道:「妳們不要吵了,小心他醒來聽到。」

眾人又看著沙灘上的兩人,一會兒之後,突然聽到希平痛呼:「啊呀!好痛!」

他猛的睜開眼睛,卻看見眾女在盯著他和權衡,他才感覺到那痛是從耳朵傳來的,且還繼續痛著,竟是權衡這娘……娘們咬他?他就猛搖著她,喊道:「喂,妳醒醒,不要咬我了!」

權衡被他推了好一會,才睜開雙眸,滿含倦意地道:「什麼……什麼事?」

希平道:「一夜之間,妳是不是傻了?咬痛我,還問我什麼事?」

權衡一聽,抬起臉就狠瞪著他,然後就是一陣捶打,哭喊道:「我咬痛你?你讓我多痛,我比你更痛……」

希平坐了起來,把懷中的她抱坐到一旁。

她看著他那還帶著血跡的陽根,就大聲地哭,「你的東西好大,卻把它放在我裡面,嗚嗚!」

希平道:「妳那裡包著我這東西,妳的不是更大嗎?」

「我……我被你撐裂了……你這色魔,你會有報應的。」

「撐裂了?來,讓我看看!」

希平就埋頭到她的胯間,她突然雙腿緊夾,雙手掩在私處,嬌聲羞道:「我不給,你走開,混蛋,走開!」

希平失望道:「喲,瞧妳,看看都不行,緊張成那樣,早知昨天好好看看。」

「你走開!」權衡雙腳往希平身上踢。

希平看她抓狂的模樣,便不再逗她,站了起來。

穆秋八女急忙圍了過來,穆秋道:「公……嗯,小姐,妳沒事吧?」

權衡道:「不要妳們管,我被他……的時候,妳們去哪裡了?出去之後,我讓妳們全部充軍。」

穆秋可憐地道:「小姐,我們已經盡力了,那時情況太突然,他都已經進入了,木已成舟,我們也無能為力,所以……」

「難道妳們不能把他拉開?看著我被他強暴,還在我裡面射精,妳們竟然不幫我?」

穆秋等女實在不知該說什麼,權衡就罵道:「把我的衣服拿給我。」

楊婷把衣服取了過來,遞給權衡,權衡想站起來穿衣,可剛想站起就跌倒在地,道:「妳們幫我穿,我……我沒力氣了,我那裡又痛。」

八女就手忙腳亂地替她著衣,很快地權衡就結束了裸體的命運,終於穿上了她那套男性化的裝束,道:「扶我起來,我要離他遠遠的。」

希平此時正和四女打鬧,聽到權衡如此說,就道:「以後別哭著跑回來求我哦!」

權衡怒瞪著他,吼道:「我才不求你,在這裡,有魚有水有山有獸,還有野果野花,不需要你,我們也能生活,這裡不是風嘯洞,我們絕不求你這爛人,哼,離開這島,就有你們好看的。」

希平拍拍胸膛,道:「怕怕的。」

權衡氣不過他,道:「我們走。」

穆秋和另外一女就一左一右扶持著她,往小島裡走去,夢姬也默默地跟在她們的身後,看來她還是要和權衡在一個陣營。

阿蜜依嘆道:「這權衡也挺好玩的,想不到她是個女人,且是個十分美麗的少女。」

希平笑道:「她當然好玩了,嘿嘿,怪不得整日說我割不了她的雞巴,原來她根本就沒有。我幹,沒有雞雞更好玩。」

裡玉道:「你就這樣讓她們離開,這島也挺大的,以後可能很難找到她們。」

希平道:「別怕,她們不敢走太遠,這娘……娘們嘴裡說得倒狠,可嬌氣的很,一旦受苦了,就會想起我的,她現在除了我,沒誰可以依靠的。」

「你這麼肯定?」

希平傲然道:「當然,別忘了她們沒有火種,且這裡野獸也不少,她們雖然會武功,可終是女人,女人見了什麼狼啊蛇啊之類的,就會腳軟了。」

「別小看女人!」四女異口同聲道。

希平笑道:「對於生孩子,女人絕對是第一的。」

「你……」

希平摟住阿蜜依和裡玉,道:「我們也進入島裡,找些吃的東西,我肚子餓了。」

菲沙歡喜地道:「你還要搭個木屋給我們住,裡面要有木床木桌之類的。」

希平看著她跑到前面,她赤裸的嬌體實在夠美,那圓挺豐滿的屁股東晃西晃的有夠招人眼,他就道:「妳這建議不錯,待會妳去砍木頭吧?」

菲沙猛的回頭,胸前的豪乳狂擺,嬌嗔道:「我不幹粗活,粗活是男人幹的。」

「受不了妳!」希平搖搖頭。

她就撲了過來,雙手掛在希平的脖子上,道:「你弄一個大的木屋,我們就和你在屋裡做愛,好不好?」

希平突然嘆道:「男人真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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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章 遇蛇少女

希平從早忙到晚,先是弄了些吃的給四個女人,然後又被她們逼著去砍木搭屋。

他憑著他強壯的身體,以及從小就在山裡長大,在這荒島裡大展手腳,無論是捕捉野獸,還是砍木建屋都快得要命,再加上四個女人的幫忙,到了晚上,果然讓他們搭建了一個五六十平方公尺的木屋,在這荒島的山林中,終於出現了第一個人造的房子。

菲沙很守約,當晚就與其他三女一起和希平在木屋裡大搞肉搏戰,被希平弄得慘叫連天,附近的鳥獸被這突然加入的奇異聲響弄得不能安息。

翌日醒來,希平在阿蜜依的美臀上輕拍一下,道:「起來,我們到島上去走走。」

阿蜜依睜開倦懶的雙眼,趴在希平的身上嬌聲道:「我還想睡,昨晚你把人家弄得太累了。」

「哇,我一個人對付妳們四個,我也不說累,妳就累了?」

菲沙道:「你不是人來的,我從來沒碰過你這麼強的男人,洛雄父子根本比不上你的一根毛。」

希平大罵道:「那洛狗雄當然比不得我,他算什麼?我堂堂拳王一個,一拳就讓他壽終正寢。」

菲沙道:「我不是說打架,我是說做愛這事,你幹什麼扯到打架上?」

裡玉道:「我以前聽說,他除了唱歌,就喜歡打架,應該是這個原因吧!」

希平笑道:「就是,男人不打架,還叫什麼男人?男人以力量而立世,當然必須得打架厲害。」

菲沙道:「作為女人,我還是喜歡你做愛的厲害,你簡直是女人家居的必備品。」

「菲沙,妳這騷婆娘,我是男人,不是物品,再敢用那爛比喻,我就幹死妳!」

菲沙擺了一個姿勢,道:「來呀!我讓你幹!」

希平抱頭大呼道:「我怕妳了,妳比我那岳母還要騷!」

「誰?」

「冷晶瑩。」

「蝴蝶門的門主?」

「嗯,我們出去透透氣吧!」希平站了起來。

阿蜜依等女也急忙找衣物,菲沙卻道:「我沒力氣了。」

希平盯著她,道:「我操,妳這女人剛才不是很有勁嗎?」

菲沙委屈地道:「我只是說話有勁而已,昨晚就我接的招最多,我真的沒力氣了,我不想出去,我要在這裡睡覺,以便今晚再接你的狠招。」

希平聳聳肩,道:「我很怕妳教壞我的其他妻子。」

菲沙笑道:「我會教壞她們的,但是,只教她們對著你的時候發騷,對著別人的時候,我教她們怎麼做聖女,嘻嘻。」

「你會教別人成為聖女?」希平懷疑道。

「哼,不相信人家,你以後會知道的,人家對著你的時候才發騷,對著其他人的時候很冷艷的。」

希平笑笑,摟著阿蜜依,輕聲道:「聖女真的那麼容易做嗎?」

阿蜜依道:「那麼難做,我也做了半輩子了,以後我就不做聖女了。」

菲沙看著四人出了木屋,喃喃自語道:「就是不相信我,阿蜜依能做聖女,我就不能?哼,我一定要做給你們看看。」

她說著,突然也好想爬起來跟出去,可是究竟沒力氣——昨晚做「上女」,坐得太累了,雙腿都軟了,原來「上女」真的很難做,怪不得阿蜜依不想再做了,她只好頂替上了,搞得今日無法出遊,虧大了。


對於菲沙的不能出來,是希平能夠預料的,就昨晚,這女人纏著他要,那勁,似乎是死了也要死在性愛中的,他想,這女人應該很久沒被男人碰過了——某種程度上,證明她還是挺能忍的,只是到他的懷裡,才盡情地釋放出來。

他帶著太陰教三女在島中的荒山裡遊逛,看見各種各類的鳥獸,卻見不到一條蛇,三女出來之時,還擔心會遇見蛇——別看她們都是武功高強之人,對這蛇類動物,卻天生的驚怕。

她們逼著希平爬樹摘野果給她們吃——希平本來想用輕功的,可他總是忘記了輕功是怎麼使出來的,就只好爬了——爬樹又沒有爬梯那麼輕鬆,實在是難為他了。

爬了半天,他赤裸的身體很髒了,三女就建議到海邊去游泳。

希平便大聲道:「我們在海裡做愛吧?」

阿蜜依道:「隨便你,你要在哪裡都行。」

希平摟住她,在她的臉上猛親,柔情地道:「就妳最好,我的老婆中也就妳最美。」

「幽兒不美嗎?」阿蜜依記起了洛幽兒。

希平嘆道:「她不是我的女人。」

阿蜜依不高興了,道:「她的肚子裡都有你的孩子了,怎麼還不是你的女人?」

希平道:「她不像妳,她還對林嘯天有著感情,妳卻已經把身心都給了我。我當初要她時,是強來的,而妳是自願的,我和她之間,是第一次見面時發生的,很不幸,她說即使我佔有了她的身體,她的心也永遠不是我的。我的女人,無論是她的心還是她的身體,都應該只屬於我,洛幽兒的身體以及她的心靈,卻都是不屬於我的,因此,我不把她當成我的女人。」

阿蜜依道:「你錯了,幽兒很單純,她的心容不了兩份感情的,她既然為了你到嘉陵鎮來,則證明她的心裡有了你,一旦她的心裡有了你,嘯天在她心裡的位置便已經發生了轉變,你如果敢傷她的心,我以後就不理你,我和她是同一陣線的女人,因為我和她有著相同的命運。」

希平道:「我們能夠離開這小島再說吧!這些事,在這海島裡說,根本沒有多少意義。」

明玉道:「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離開的。」

裡玉道:「為什麼?」

明玉靠在希平的臂彎,道:「因為我從來就沒有感覺到他的擔心,像他這樣的男人,不會離棄他的女人的,而他的女人很多都不在這裡,他卻從來沒有擔心過能不能夠離開這裡,所以我覺得他是有十足的信心離開的,而我對他,也有十足的信心,因為他是人家的男人嘛!」

「肉麻!」其他兩女笑罵道。

四人笑笑鬧鬧地走到海岸,卻遠遠地看見有人在太陽底下睡覺,他們認出那是權衡十女。

希平便走到權衡身旁,其他九女都醒了,坐了起來看著他,他半蹲了下來,見權衡睡得正甜,可是她的臉上還有著淚痕。

阿蜜依首先和穆秋說話,「妳們昨晚在這裡睡?」

穆秋道:「荒島上野獸多,蛇也很多,我們找不到地方,覺得這海岸比較安全,便在天快亮時才從島上的荒林裡走回這裡,直睡到現在。」她的語氣中有種說不出的幽怨,怨怨地瞪了一眼希平。

明玉道:「妳們不會搭個木屋嗎?」

穆秋道:「我們這裡都是女人,況且即使有木屋,這裡蛇又多,還是會進來的。」

裡玉道:「可是我們卻沒有看見蛇啊!」

穆秋道:「我們幾乎到了哪裡都看見蛇,姐妹們嚇得雙腿都軟了。」

太陰教三女很難相信她們的話,這怎麼可能呢?

阿蜜依道:「妳們吃東西沒有?」

穆秋道:「吃了些野果,有些味道還可以,有些難吃得要命。」

阿蜜依好意地道:「不如妳們跟著我們吧!我們叫希平搭個木屋給妳們,讓妳們在旁邊住,這樣大家好有個照應,在這海島,還計較什麼仇恨呢?」

穆秋為難道:「可是我們小姐,寧死也不肯和他在一起。」

其他八女也點點頭,阿蜜依無奈地嘆息一聲,走到希平旁邊,看著地上的美麗的女孩,道:「她還未醒?」

希平抬臉看看阿蜜依,道:「她可能太累了,還要睡的,這太陽曬得雖不猛,可這樣曬下去,以後會變成黑美人哩!阿蜜依,我們到另一邊去游泳吧!省得她醒來後和我吵,這權衡,無論是男人的時候還是女人之時,都吵得很,我有點怕她。」

說罷,他站了起來,轉身剛欲離開,就聽到權衡罵道:「黃希平,你走得越遠越好,越遠越好……混蛋!天底下最壞的混蛋,帶我來這荒島,都是蛇,嗚嗚,你為什麼不讓我死在海裡?我恨你,你走,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希平回眼看了看她,只見她的淚流得很急,完全不像以前的她——其實打從她的身分被識破,接著被希平強暴,她早就不是那男裝打扮的權衡,在這裡,她只是一個無助的少女罷了。

希平道:「我會帶妳離開這裡的,帶妳回到中原。」

「回到中原,你就死無葬身之地。」

「別忘了,算命的說我是很長命的人。」希平對她笑了笑,那笑帶著十足的自信。

權衡看得愣了,她呶呶嘴道:「走著瞧。」

「好,走著瞧,阿蜜依,我們走吧!走著瞧瞧這大海,在大海之邊找一個地方,我和妳們到海裡好好地做愛,哈哈!」

權衡歇斯底里地喊道:「黃希平,大色魔,你……你……竟然如此?哇嗚嗚,你回來,我要捶你,捶死你!」

她醋勁發作,要爬著起來,但昨天傷得太重,站起來走了幾步,「哎呀」一聲嬌喊,雙腿一軟,又跌坐在沙灘上。

她看著希平和三女離去,哭罵道:「死色魔,在我面前大聲宣揚,和阿蜜依她們做愛,欺負我!」

楊婷道:「公主,他沒有欺負妳,他和太陰教三女做那事,不對妳……用強,妳應該高興才對?」

此時,希平和三女早就走得很遠,根本聽不到她們的談話。

權衡罵道:「妳知道什麼?」

楊婷怯怯地道:「是,公主,奴婢什麼也不知道。」

權衡道:「扶我起來,我要到島中去,我心裡不舒服,這海……他們竟然要在這海裡做那種事?嗚嗚,看見海,我就不舒服。」

穆秋道:「公主,可這荒島上很多蛇的。」

「被蛇咬死,也好過待在這裡。」


希平和三女暢遊了回來,接著又去做苦力了。這次竟然是他自願的,他拿著他的烈陽真刀砍下許多樹,說是要造一艘世界上最大的船,四女就在木屋前烤肉了,任他發揮他的天才。

他忙活了半天,突然歡呼道:「哈哈,船造好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四女就衝出來看,卻見他所說的船就是他用蔓籐把樹木紮排在一起,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木排。

菲沙道:「你這不是船,是木排,在小江小河或許還可以一用,在這大海,嘻嘻!」

「怎麼了?」希平似乎受到不小的打擊。

菲沙道:「也可以一用,就是把這木排放到海邊,我們可以在木排上做愛。」

希平罵道:「妳這騷娘們,只想做愛,我這船是用來回中原的,不是用來當海床的。」

阿蜜依搖搖頭,道:「你喜歡,你就繼續造船,這天都黑了,我吃飽了,也該睡覺了。」

其他三女跟著她回去,希平看看木屋前的火堆,那上面掛著半隻烤羊,他就跑了過來,坐在火堆前,捧起烤羊就咬,邊咬邊道:「媽的,老子辛苦忙了一天,竟然說我的是木排,我吃妳們的羊排,真他媽的騷!」

「希平,快點進來呀!人家要!」菲沙在屋裡嬌喊道。

希平道:「哇,好騷,我幹,幹到妳骨頭都不剩。」

菲沙又道:「希平,不要幹羊肉了!」

希平回頭看看木屋,那裡面有著昏暗的火光,他回頭又咬在羊肉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把半隻烤羊丟了,轉身就走進屋裡,喝道:「菲沙,妳是不是想死?」

「唔噢,人家就是要欲死欲仙……」

「我操!」希平大喝,撲到赤裸的菲沙的肉體上,巨根往她的騷穴裡狠勁地捅了進去。

菲沙痛呼一聲,呻吟道:「慢……慢點,我受不了你……」

希平呼著大氣,道:「妳不是很騷嗎?」

「人家是騷,可人家那裡也不是很大,被你撐得……快死了……」

「我讓妳欲仙欲死,我幹,妳這騷娘們,就得張嘴!」

菲沙嬌吟道:「不是一張,是兩張,噢噢……」

島上的夜就開始奏起迷人的小夜曲,在島上生活的動物,被這種突然侵入的聲響吵得不能安睡,牠們沒有人的智慧,也就不懂得人的行為,更何況牠們在進行繁殖性交之時是很安靜的,哪能想到人類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是這麼騷動呢?

當木屋裡一切聲響平息之後,夜就進入沉睡了。


沉睡的夜,沉睡的小島,沉睡的人們被未曾睡去的人兒吵醒了,木屋裡突然多出兩個少女,屋裡的人也跟著被她們叫醒了。

阿蜜依看見這兩個驚慌的少女,問道:「妳們怎麼來了?」

楊婷道:「我們……我們被蛇群圍著,她們還在蛇群中,我們是跑來向你們求救的,她們合力助我們兩個逃出蛇群的包圍。」

「蛇群?」

另一個嬌美的少女道:「嗯,她們在保護小姐,所以只有我們過來,那蛇真多,又恐怖,我們看著就雙腿發軟,我們已經殺了好多蛇了,可是好像那蛇是殺不完的,現在也不知她們怎麼樣了。」

阿蜜依喃喃道:「蛇,我們也怕蛇……」

楊婷指著未醒的希平,道:「他不怕的,他是男人,這島上只有他是男人。」

裡玉就把希平搖醒,希平醒來,看見兩女,就道:「妳們不跟著權衡,跑來這裡幹什麼?」

楊婷道:「我們遇見了蛇群。」

希平全身縮了起來,還發顫,他道:「蛇呀!好可怕。」

眾女料不到他如此反應,難道他也很怕蛇的?

楊婷立即走過來,坐在他赤裸的雄軀之上,雙手抓著他的雙肩,叫喊道:「黃希平,我忍你好久了,你趕快給我起來救她們。」

「哇,妳是我什麼人,幹嘛要聽妳的?妳不知道我也很怕蛇嗎?瞧妳長得挺嬌美的,這麼凶,比蛇還凶,還有,妳的嘴兒真小,像我的蕾蕾一樣的小,說話起來卻像蕾蕾一樣大聲,我操,我不去,見到蛇,我就全身發軟。」

楊婷道:「在羅府,我就忍你很久了!你這混蛋,你會怕蛇?你裝什麼?快起來!」

希平無奈地道:「妳坐在我的肚子上,我怎麼起來?」

楊婷就想站起來,卻被希平按著,她羞道:「你讓我起來。」

希平的雙手抓著她的蠻腰,笑道:「妳以為妳起來,我就會去救她們?」

楊婷道:「你想見死不救?」

「我都說我怕蛇了。」

「你……我要抓狂了!」楊婷說著,雙手就去扯他的耳朵。

他痛叫著呼喊道:「喂喂,楊婷,妳這娘們,放開我,別扯我耳朵。」

楊婷道:「你去不去?」

希平道:「除非妳們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希平在微弱的火光中,看著另外那個少女,突然間覺得她很像白姿,是的,在這模糊中,他首次發覺這個少女極像白姿,他道:「妳叫什麼名字?」

「林欣。」

希平嘆道:「妳長得很像我的一個女人,妳的臉蛋和妳的身材都很像,讓我想起了她。」

楊婷罵道:「廢話少說,把你的條件說出來。」

希平道:「我要妳們兩個做我的女人,我救出她們之後,妳們就跟我回到這裡睡覺,以身相許。」

楊婷傻住了,她回頭看看林欣,林欣點點頭,道:「我答應你,第一次看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

楊婷也道:「混蛋,我也答應你,你快跟我們去救人。」

希平道:「可妳還沒有說妳喜歡我。」

「我不喜歡你,我就不會無所顧慮地坐在你赤裸的身體上,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嗎?」楊婷嘶叫道。

希平道:「我迷人?楊婷,迷人是形容女人的,妳別用在我這大男人身上。」

楊婷道:「快些起來,我們已經答應你的色情請求了,你還要磨到什麼時候?」

希平無奈地道:「好吧!我這就起來。唉,為了女人,竟然連最怕蛇的我,也要犧牲我的恐懼……我真的很怕蛇的,妳們為什麼就不相信我?」

「因為這裡只有你是男人,即使你真的怕蛇,也要拿出男子漢的氣概來。」

原來如此,男人真命苦啊!


希平被楊婷拉著跑,他本來輕功很厲害的,可他說他要見蛇了,雙腿發軟,楊婷便拉著他跑,他就牽著楊婷的纖纖玉手,嘿嘿,果然跑得很快了。

他手中的烈陽真刀一直燃燒著,像一把超級的火炬,把荒林照得煞亮。

當他們跑到目的地之時,他們卻愣住了,只見那裡一條活著的蛇也沒有,只是有許多死了的蛇,而八女中,除了權衡和穆秋,其他的六女都已經昏死過去了,似乎是中了蛇毒,穆秋看見他們到來,也無力地跌坐在地。

希平道:「喲,妳們可真厲害,殺了這麼多,全部被妳們殺死了,還要我這拳王半夜起來殺蛇?還好,沒有活著的蛇,否則真會把我嚇死。」

楊婷也不敢相信地道:「穆秋,妳們把蛇都殺死了?」

穆秋痛苦地道:「你們一到這裡,不知為何,所有的蛇都退走了。我以為我撐不到你們來的,卻不料你們一來,蛇都逃跑了。」

有這種事?

希平哈哈大笑道:「看來所有的蛇也怕我這拳王。」

穆秋卻對阿蜜依道:「妳們說妳們到了哪裡都見不到蛇,是不是?」

阿蜜依道:「是的,我們從來沒看見蛇,而且在我們所住的地方,也沒有蛇的出入。」

穆秋道:「可我們到了哪裡,都見到蛇,而且絕不是一兩條。」

裡玉突然道:「難道蛇也怕我們?」

穆秋道:「蛇不是怕妳們,而是怕黃希平這混蛋,剛才退走的蛇,聽到他的一聲怪叫,有許多蛇就斷命了。我現在終於想通你們為何見不到蛇了,這混蛋在山洞能夠把血龍也逼出體外,可見他的身體裡藏著龍的精氣,蛇都怕蛇王,何況這傢伙是龍?所以你們去到哪裡都見不到蛇,是蛇避開了你們。」

眾女想想,也覺得有道理,希平笑道:「我以為只有我怕蛇,原來蛇也怕我這天才,呵呵。既然蛇已經退走,我就回去睡覺了。」

穆秋道:「除了小姐之外,我們都被蛇咬了,中了蛇毒,我們或許無救,但請你救我們的小姐,她行動不方便,你們若留小姐在這裡,待會你們離開,蛇又會回來的。」

權衡道:「我不要他救。」話雖說得很硬,但誰都看見她流著眼淚。

希平道:「裡玉,妳們去撿些乾柴堆起來,我在這裡起堆火。」

幾個女人便把地上的乾柴堆成一堆,希平把燃燒著的烈陽真刀往堆裡放了一會,乾柴便燃著了。

希平看了看中毒的眾女,似乎還有兩三個沒有昏死過去,他就道:「這些中了毒的,我一樣可以救活。」

眾女驚道:「你能救活?」

穆秋道:「你有蛇毒的解藥?」

希平走到她面前,蹲了下去,道:「親我一下,我就告訴妳。」

穆秋想也不想,就在希平的臉上吻了一個。

希平高興地道:「我是萬毒不侵之體,我的血液可以解開萬毒。哈哈,就這麼簡單,厲害吧?」

眾女都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個怪物一般,穆秋驚喜道:「你的血液可以解開萬毒?」

希平笑道:「嗯,也可以解開蛇毒。」

楊婷過去就輕踢了他一下,罵道:「那你還不解開我姐妹的毒?」

希平回頭道:「我為什麼要聽妳的?」

楊婷道:「你是不是又有條件了?」

希平道:「妳真懂我心,我是有些條件。」

「快說。」

「我想我救了她們,她們應該對我以身相許吧?」

「我就知道你會如此說。」許多女人異口同聲地道。

權衡斷然道:「不行,我不答應。」

希平道:「又不是救妳,妳緊張什麼?」

權衡道:「她們是我的人,我就不准你碰她們。」

希平移到她面前,道:「她們的命是她們自己的,由不得妳來說。」

「你錯了,她們的命是我的。」

希平冷冷一笑,突地吼道:「如果我說她們是老子的,妳能把老子怎麼樣?」

權衡被他突如其來的怒吼驚住,忽地撲到他懷裡,哭打著,道:「我捶死你,叫你對我凶……」

也就在此時,穆秋昏倒在地。

希平看情況危急,道:「妳被蛇咬了?」

權衡道:「我沒被蛇咬,她們拚命護著我。」

「妳看她們對妳多好,妳就不能對她們好些?難道眼看著她們死去?乖,如果恨我,就狠狠地咬我一口!」希平把手腕遞到她的嘴邊。

權衡仰臉看了看他,張嘴就使勁地咬在他的手腕,希平大叫:「哇哇,好痛!」

他越叫,權衡就咬得越來勁,他道:「出血了,哇,出血了,權衡,不要咬了,再咬我就跟妳翻臉。」

權衡卻咬著他不放,他的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把流血的手從她的嘴裡抽出來,道:「妳這娘們,一尋到機會,就會死咬不放,怕了妳。」

他轉頭對眾女道:「妳們把中毒的人全部抬過來,我把血滴到她們的嘴裡,她們就會醒過來了,我的血比任何解藥都靈。」

眾女連忙把昏死過去的少女抬過來,排成一列,希平就逐個餵她們,把她們的嘴強硬地打開,把血滴到她們的嘴裡,流入她們的胃裡。

說也奇怪,他的血一進入她們的嘴裡,便馬上被她們吸收,很快地,七個女人都相繼醒了。

希平得意地道:「瞧瞧,我多厲害,一滴血就叫她們活過來了。」

阿蜜依拿起他的手看了看,道:「這麼快就止血了?」

希平道:「所以我讓妳們把她們安置好,否則慢些的話,我就得找人再咬一口,嘿嘿,又讓咬我的人洩恨,又可以救人,真是兩全其美。」

權衡道:「我永遠也不會洩恨。」

希平把楊婷和林欣摟過來,笑道:「那我管不了,我現在要回去睡覺了。」

「放開楊婷、林欣。」

「我為什麼要放開?她們說要做我的女人,我才來這裡的。」

楊婷道:「小姐,他不肯來,我們只好答應他。」

權衡氣得嬌軀發抖,道:「你……你欺人太甚!」

希平笑道:「有嗎?她們說她們很喜歡我。」

兩女把臉垂了下去,證明了希平所言是真的。

希平道:「我們回去了,如果再有蛇來,妳再派兩個女人回來找我,我會趕來把蛇嚇跑的,哈哈!」

阿蜜依道:「權衡,如果實在不行,妳們就在我們的附近落腳,至少我們附近沒有蛇。」

「我為什麼要和妳們在一起?」她說罷,看看其他剛醒來的眾女,想到她們剛才為了她連性命都不顧了,就嘆息一聲,道:「妳們,扶我起來,我們就在她們的附近待著好了。」

眾女雖被蛇咬了,但除去毒,那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所以很欣喜地扶起權衡,跟隨阿蜜依身後走。


有希平走在前頭,這一路果然沒有遇到任何蛇獸。

回到木屋前,阿蜜依道:「妳們進屋裡嗎?」

穆秋道:「我們不進去了。」

阿蜜依又道:「妳們沒吃東西吧?」

眾女便點點頭。

阿蜜依道:「屋裡還有些半生熟的獸肉,我們取出來再烤烤,讓妳們吃。」

穆秋由衷地道:「謝謝妳了。」

太陰教三女便進去取肉,出來時,便見到穆秋帶領眾女撿回了許多乾柴,已經把柴堆好了。

阿蜜依對屋裡道:「希平,出來幫忙生火。」

「我正在裡面忙著。」希平剛和兩女進去屋裡,剛想大展手腳,卻被阿蜜依叫喚,他就極不願意了。

阿蜜依有些惱了,道:「你到底出不出來?」

「阿蜜依老婆,我立即就出來。」他赤裸著跑出來,胯間的巨物硬挺如鐵,他接過裡玉手中的烈陽真刀,往柴堆裡一放,生起了火,便轉身跑了進去,頭也不回地道:「沒什麼事,不要叫我。」

權衡忍不住了,罵道:「黃希平,你會死得很難看的。」

希平被罵,好像又想起什麼,他就折身跑了回來,抱了一些乾柴進去,接著又跑出來,取了烈陽真刀,笑道:「洞房之夜,有點火光比較浪漫。」

他再度跑了進去,屋裡燃起了火,把木屋照得紅亮,漸漸地,便聽到少女迷情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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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清模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5:54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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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火燎木屋

木屋裡,有一半的地方,被希平用木板鋪平了,那木板之上又鋪著柔軟的乾樹葉片子,就成為一張極大的獨特的床,彷彿是睡在秋的大地,那鋪積的乾葉,在紅亮的火光之中,成為一片若黃的淡紅毯子。

外面的人在烤著肉,吃著肉,談笑著,希平聽到權衡在不停地咒罵他,但他全當沒聽見,她喜歡罵便讓她罵,她罵夠了自然會閉嘴,女人都是如此的,你越和她吵,她越有勁兒。

他看著站在葉床前的兩女,笑道:「妳們站著就不累?」

「不累。」楊婷道。

兩女緊盯著赤裸的希平,那雄壯的男軀已經不是第一次展現在她們的眼前。他胯間的巨物,對於她們來說,也是熟悉之極,可是這一刻,當他挺著他的巨物走過來之時,她們卻像是上了刑場的死囚……

希平摟住兩女微微顫抖的嬌體,在她們的耳邊輕聲道:「很害怕?」

「嗯。」兩女輕哼了一聲,她們哪能不害怕?要知道摟著她們的這個男人的強悍是她們親自看過的,她們能沒有恐懼?

可是,一種莫名的期待燃燒著她們的心……

希平道:「我們到葉子上躺躺好嗎?」

「只……只是躺嗎?」楊婷羞怯地道,她的臉抬了起來,她本來不敢看希平的臉,可是若她低下頭,她就看見他胯間的硬挺,她只能把臉仰著——仰得好累啊!

希平仔細地看著她,她的姿色並不及華蕾,長得也不像華蕾,可她的小嘴卻總讓他聯想到華蕾。她比華蕾要高挑,身段也比華蕾豐滿些,豐潤的臉很是秀美,希平無法想像,作為羅松小妾的她竟然是處女,但她那羞怯的雙眼所流露出來的純情,讓他不得不相信她是純潔的少女。

羅松也許是太老了,要她回來或許只是充臉面的。

他摟著兩女微顫的身軀,坐了下來,坐在那滿地的乾葉之上,發出柔和的「沙沙」之音,兩女自然也被他按拉下來,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旁邊。

林欣肖似白姿,令希平摟著她的時候,有種摟著白姿的感覺,他想起了那白羊族的美女,一個可憐的女人,深愛著他,卻離開了他。

希平見兩女都羞得無言,他就各抓住她們的一隻手,硬拉她們的手去握他的硬挺。兩女微微掙扎,就手握著他的男根,從那男根上傳透過來的熱氣把她們的心也燙熱了,兩女的臉更是被那莫名的火燃得通紅。

「其實它很可愛的,妳們怎麼怕它呢?」

兩女抓著他的男根,雖然她們天天都看到它,可用她們的玉手抓住,卻是人生頭一回,楊婷羞道:「它很醜,一點也不可愛。」

希平笑道:「可是妳們女人睡夢也想著它的,來,讓它安慰妳們的夢。」

林欣突然道:「我可以出去嗎?」

「為什麼?妳不是答應了?妳想反悔?」

「不……不是,我有點怕,真的……怕……」

希平道:「妳以前見我和她們做,也不是很快樂?不要擔心,男人只是看著可怕,其實一點也不可怕的。來,妳們把衣服脫了,妳們是女人,穿著這男人的衣服,我看著早就不舒服了,虧妳們穿著舒服。」

「真的……要脫嗎?」

「難道妳們想反悔?」

楊婷突然使勁地抓住他的男根,吼道:「我們就是要反悔,別以為我真怕了你,你對美美做出的事,我們還沒找你算賬。」

她的這一聲怒吼,令屋裡的尷尬曖昧的氛圍被打破了,希平叫道:「喲,妳提到美美,我還沒問妳,她怎麼跟權傾國在一起的?還有妳怎麼和她們是一陣營的?」

楊婷道:「你別問,我不會說的。」

希平吼道:「媽的,浪無心那傢伙說美美跟了一個男人——」

「美美沒有對不起你,你敢罵她,今晚的事就作罷。」

「我沒有權利罵她的,就像我現在威脅妳們一樣,當初我對她也是強來的。」希平一嘆,放開兩女,仰躺在葉床上,閉上雙眼——提到羅美美,他的慾火就降了許多,浪無心雖說羅美美到了龍城,可他卻沒有見到好,不是他不想見,只是他不知道該往哪裡找羅美美,且那段時間很多事把羅美美的事壓下去了,他也來不及找尋的。

「你……你怎麼了?」楊婷怯怯地問道。

希平睜眼看了恐慌的兩女,又閉上雙眼,道:「妳們出去吃點東西吧!」

楊婷驚道:「你說,叫我們出去?」

希平不答理她,林欣和楊婷對看一眼,不明白他此時在想什麼,握在她們手裡的男根開始軟了下去……

楊婷道:「黃希平,你給我睜開雙眼!」

希平沒有睜眼,只是輕聲道:「我們的交易作罷,妳們不用獻身給我了。」

兩女驚愣了,同時覺得心裡一酸,有些刺痛感,楊婷美目流淚,道:「黃希平,你把我們之間即將發生的事當成是交易嗎?」

「……你回答我呀?你為什麼不說話?」楊婷開始叫喊,屋外的人聽到裡面的對話,心中充滿疑團,可是誰也沒有走進來。

楊婷繼續道:「你這色魔,偏要在這種時候充君子,你是怪我們不乾脆?我們身為女子,都做到這份上了,你還想要我們怎麼樣?我們又不是那種淫蕩女人……」

希平似乎睡著了,對她的語言,完全沒有給予應有的理會,兩女的心裡就更急了。

她們是從皇宮出來的宮女,在宮裡可能要待一輩子,難得出來一趟,楊婷雖然出來有幾年了,可也是在一個太監的身邊熬生活,也就在那裡,她看見了希平,這個好色加無賴的男人,也許不是一個好男人,卻令她寂寞的心有了衝動,她在那時就對他動情了。

她寧願回去被皇上殺死,也不要這麼一輩子守在皇宮裡,她寧願死在這個男人的懷裡的,可是,他竟然不理她了?

她原是沒有理由接近他,然而他太好色了,他開出的條件就是讓她做他的女人。她雖有些憤怒,但更多的是歡喜,只是這臨陣的退縮,是出自少女的天性,他卻以此大做文章,說她們反悔,其實真正反悔的是他黃希平。

瞧他現在在幹什麼?

懦夫,說話不算話的小男人……

希平終於懶懶地道:「我想睡覺了都不成嗎?」

「不成。」兩女異口同聲地道,林欣和楊婷是同一感覺的。

楊婷道:「你開出給我們的條件,必須先滿足我們才能睡。」

希平道:「我放棄了。」

楊婷怒道:「黃希平,你別逼我,我忍你很久了。」

希平翻了一個身,伏在乾葉之上,道:「我不喜歡看見女人穿著男人的衣服。」

林欣和楊婷對看一眼,就動手解自己的衣裳。楊婷看了一眼希平,也跟著動手褪去自己的衣物……

「混蛋,睜開眼,我們已經遂你的願了。」兩女把各自的衣物全部褪去,楊婷就開口大喊。

希平無動於衷,兩女就趴伏了下去,兩具火熱的嬌體一左一右地伏在他的身上,他突地一翻身,那男根又硬挺如鐵,豎立在兩女之間。

他伸手摟住兩女,睜開雙眼,笑道:「我不出絕招,妳們就婆婆媽媽的,現在妳們就不怕了?」

楊婷哂道:「我會怕你?怕你就不是女人!」

「那妳們剛才為何會朒朒縮縮的?」

楊婷惱道:「我們是女孩子,總不能對你說,『來吧!操我』!現在我們把尊嚴給你踩在地上了,你開心了吧?」

希平道:「讓我吻吻妳的小嘴兒,妳是我遇到的嘴兒最小的兩個女人之一。」

「另一個是誰?」

「華蕾,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比妳美麗些。」

「但我比她年輕很多。」

希平道:「妳不吃醋?」

楊婷又哂道:「我所見的男人,比你所見的女人,多了不知多少倍,你那幾個女人還不算什麼,我吃什麼醋?我還從來沒有那種負面感情,你以為我是那歐陽婷婷?」

希平嘆道:「歐陽婷婷還不是我的女人哩!」

「她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這是林欣說的。

希平放開楊婷,爬到她的肉體上,她的肉體並不算豐滿,也與白姿很相像,他最關注的是她私處會否也與白姿一個模樣。他爬到她的下體,盯著她的私處,那裡生長著淡黑的毛兒,隆起的陰阜極高,那陰戶果是豐肥之極,比之白姿更出色。他看得嚥了嚥口水,心想:此女不但身材相貌長得像白姿,連那女人的私處也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不知進到裡面去,會否與白姿一樣的感覺?

白姿雖不是他的女人中最美的女人,但白姿那蜜穴卻比其他諸女要美妙許多,或許只有水仙和杜鵑兩女勝得過白姿,那種被花心吸住的感覺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擁有的。

他道:「妳真的很像姿兒,連這裡都像極了她的。」

林欣道:「我不管我像誰,我是獨立的個體,我希望做回我自己。」

「嗯?」

「也就是說,我希望你不要拿我和你的那個女人相比較,更不願意你把我當成她,我不是她的替身,我只是我,我的名字叫林欣,是一個從第一次看見你就愛上你的女人,我願意為你付出我的一切。」

希平嘆道:「我不會把妳當成姿兒的,妳雖然長得像姿兒,但妳的心和她的心不同,她是個苦命的女孩。」

「我們的命比任何女人都苦……」林欣幽然道:「我但願永遠不會離開這裡,因為到了中原,我的身體就不屬於我。」

「妳的身體的確不屬於妳……然而,請妳記住,當我深入妳的身體的那一刻,妳就是我最真實的女人,妳的身體屬於我!無論妳去到哪裡,我都保護妳!愛我的女人,我是不會讓她們受到任何傷害的,這是我母親的教導。」希平撫摸著她俏美的臉,那臉嫩得欲破水,他說話的聲音很輕,彷彿怕把她的嫩臉吹破,但話中卻充滿了無比的堅定,聽在兩女的耳裡,無疑是一種不可變更的承諾。

這個男人是強壯的,她們也相信他的諾言的強壯,驚人的強壯,無可擊倒的強壯!

楊婷翻身過來,提腿掛在希平的背上,道:「我們相信你,因為我們從來沒有見過比你更強壯的人,哪怕是一國之君,在你面前,也無可奈何,你的力量決定你的一切,我們愛的不只是你這個人,更愛你的力量,來自身體以及來自心靈的力量,我們都愛。女人愛的,就是擁有力量的男人。」

希平伏在林欣的嬌體之上,轉臉吻了楊婷,道:「力量並不能決定愛,但愛可以決定力量,而力量讓男人能夠保證他的諾言的實現,沒有力量的男人就沒有實現他的諾言的資格,我打架非贏不可,就是要我的力量絕對化。」

林欣道:「但是,很多人都想害你——」

「噓……」希平讓她不要說下去,他道:「這種時候,不要說那些煩人事,說些浪漫溫情點的,我想給妳們一個浪漫而刺激的初夜,讓妳們永遠都忘記不了這一晚。這一晚是屬於我和妳們的,我只在乎妳們兩個的身體。」

他壓著她的身體,林欣感到嬌體發熱,呼吸有些不受控制地急了,她的雙手伸到他的背上,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強壯的背,感受著他胸膛傳過來的熱度和強有力的心臟搏動,她的心臟也跳得飛的急,心中的羞怯與期待同時存在,他的頭在她酥軟的胸撫弄著,她感覺到這一種撫摸,帶著挑釁性質的,令她的初情燒得很旺。

希平的手悄悄地伸到她的私處,在那裡撫弄著她的嫩肉,那裡已經潮濕了,她因為初次的緊張與期待,令她的體液大幅度地增加,從她的蜜道裡流了出來,濕潤了她的肉丘,滋潤著她的淡黑的柔毛。

她的雙腿微微地張著,在希平的撫弄下,輕輕地顫抖著嬌體,嘴裡嬌喘,恍似呻吟。

希平吻住她微張的嘴兒,她只感到那舌頭進入她的嘴裡,令她一陣迷昏,很自然地把自己的丁香迎上去,任他戲弄。她享受著這種纏綿,嬌體扭動得更急,呼吸噴在他的臉上,令希平知道她已經作好了充分的準備了。

「我可以進去了嗎?」希平柔聲問道。

林欣喘息著,呻吟道:「嗯……唔……」

「那我就開始了。」

希平說著,跪了起來,就趴跪在她的雙腿之間,雙手提起她的雙腿,把她的一雙玉腿放在他微撐開的大腿之上,胯間火熱的巨棍挺立在她的私處之上,他仔細地看著她那緊緊地夾著的隆起得很高的肥白蜜穴,心裡想著,如果插進去,會不會是白姿那種感覺呢?

林欣緊張地看著他,眼神中是慌亂又是熱情。他右手握著巨根,把硬挺的巨根壓了下去,頂在她的潤濕的蜜穴口。這一頂,林欣嬌體大震,卻沒有扭動臀部避開,她咬著牙等待那痛苦的一刻。

希平道:「不要太緊張,我暫時還不會進去的。」

林欣有些羞惱地道:「我……女人……總會緊張的……」

希平的手在她的蜜穴裡沾了些體液,塗在陽根之上,然後又頂在她的蜜縫之上,輕輕地挺聳了一陣,卻不進去,只是擠擦著她那白嫩的肉縫,那是他極愛的蜜穴,是與眾不同的,那肥嫩,很少女人有,旁邊的楊婷就沒有林欣的肥厚。

他的手又在那肥厚上摸了摸,濕濕潤潤,手感好到極點了,他笑道:「林欣,妳這裡長得真可愛,又肥又滑,如果包著我這根東西,一定很美妙。」

林欣一陣羞喜,道:「那……我就包著你好了……」

「說話真逗人!」希平在她的嫩肉上輕輕一捏,身體前傾,虛壓著她,一手撐在她的身旁,另一手握著他的男根頂在她的私處,慢慢地頂進去……已經濕潤的蜜縫向裡凹陷下去一點……

她緊張地看著他的臉,那張臉雖然佈滿傷痕,看起來卻依然有著獨孤的魅力,那一雙如星的眼眸閃爍著無限的柔情……她感到她的胯間被一巨物頂塞住了,那種壓迫的感覺越來越濃,就好像她的緊閉的身體受到侵襲,在慢慢地往內縮。

希平提槍挺進,那巨物的頭部閃爍著紫黑的光芒,把那兩片厚肥的白肉往裡擠,漸漸地把緊夾的兩片嫩肉撐開……

林欣清晰地感到他把她的私處往裡壓,彷彿到了一定程度,他的肉棒便因了她的皮肉的無法拉伸,繼續的挺進,令她的肉縫被巨物擠分開來,那巨物便擠入她的肉縫裡,一陣微微的不適傳遍她的全身,可她好喜歡那巨物上的溫度,那種燙熱的感覺……

下一刻,那巨頭滑入她的蜜縫裡,把她的兩片厚肉撐分向兩旁,她的肉縫如同肉包似的緊包著他的巨物,她怎麼也想不到她那裡淺淺的一道縫兒,會容得下這根超巨的東西,她感到微痛,眉頭皺了起來,但沒有喊出聲,她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希平,雙手緊緊地攀在他的背上,一雙白玉似的美腿正張開,卻因為希平的突進,她雙腿的肌肉在打顫,雙腿漸漸地僵硬,但她怎麼也不能令她的蜜穴硬起來,女人的那裡,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的柔那麼的軟,有時候還濕濕的。

「痛嗎?」希平道。

「一點點……很脹、很燙……我……喜歡……」

希平笑道:「我也喜歡,妳那裡好肥,包夾得我緊緊的,很舒服。妳,要不要我變小一些,待會全部進去之時就不會太痛……」

林欣道:「就……就這麼大吧……我不要太小……太小沒有那種脹痛的感覺,我……我想,我喜歡那種脹脹的感覺,好充實。」

希平神秘地一笑,林欣感覺到他又把他的陽根增大了一些,脹得她的肥包好結實,那種彷彿像是身體脹破的充實感,令她把一些些的痛也忽略了。

「喝,我進去了!」希平沉腰一挺,沒有任何猶豫,撕破所有的阻撓,陽物迅猛的往蜜穴裡插了進去。

剎那間,他彷彿是進去白姿的身體,那種熟悉的感覺又湧上他的神經,林欣的蜜穴果然是「蛇女」寶穴,裡面細長無比,且肉壁時常存在著一種蠕動,像蛇一樣纏繞著他的男根吮吻……

「啊……痛呀……」

林欣雙眼突睜,巨大的痛苦令她放聲大呼,她的雙手在希平撞破她的處女膜的剎那,她的心臟也在那一瞬間似要停止跳動。巨大的東西帶著痛苦刺入她的聖潔之地,磨擦過她的蜜道裡面濕潤的嫩肉壁,就在那一撞裡,頂聳到了她的花心,一種比痛苦更強烈的感覺傳遍她的全身,初次的她受到這種衝擊,僵直的嬌體的某些部分微微顫動,她定定地看著希平,這個男人的東西深入在她的身體裡,像是把她的身體也撐裂了,她痛得眼淚急急地流,嘴裡呼著一字──痛。

「嗚嗚……好痛……你的好大……男人的都這麼大嗎?」

希平笑道:「我的特別大些……而且想要多大都行……只怕妳吃不下,妳喜歡嗎?」

「不喜歡。」

希平把巨物緩緩地抽出來,林欣就直叫個不停,他抽出來一半,突然又挺了進去,「待會妳就會喜歡了,大的東西才叫女人爽!我要在征服妳的心靈的同時,也征服妳的身體,以一個男人的絕對姿態,把妳往死挺!」

希平發誓似地道,在林欣那如同白姿一樣的芳道裡衝刺著,一開始他還很溫柔,當鮮血和淫液佈滿林欣的蜜道,他的陽根也沾滿鮮血和她的體液之時,那進出便順暢起來,速度也漸漸地加快,到後面,一種撕開初次的不合適的狂暴展現在林欣的嬌嫩肉體,像是要把她完全摧毀,把痛苦摧毀,把性的快感推到巔峰……

林欣感到此人心靈在對她的愛的同時,也感到了另一個女人,這個男人沒有把她當成那個女人,卻在這一刻,想著另一個女人了。她有種酸楚,畢竟當這男人心裡還想著另一個女人的時候,他卻在她的身體上狂亂地抽插。

希平也料不到他會在此時想起白姿——他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當他和身下的女人做愛的時候,他都把心靈全放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只有這一次,他分了心,他想起了白姿,想起了那個懷著他的孩子,卻離開他的美麗的少女……

他的心裡升起絲絲的愧疚,這種愧疚是給予林欣的,林欣也感到了這種愧疚,她的心裡感到安慰,心想:你那麼多女人,即使在我的身上,你想到她們也是極自然的,我只管要你……

無論希平心中想著的是誰,他最終是以他最強的姿態,把林欣的初次推到了高潮,這種高潮一直持續,直到她漸漸地、快要昏睡之前,她的心靈響起希平的喝喊:我給妳一個孩子!

她的心頭一喜,便昏睡過去了。

希平抽身出來,旁邊的楊婷已經情慾滿脹,他爬到她的肉體上,楊婷的嘴兒雖然像華蕾的一樣小,身體卻不是華蕾的瘦削。她是豐腴的,她的肉體充滿質感,每寸肌膚都彈性十足,摸上去產生無比美妙的手感。

她的私處很黑,隆起並沒有林欣的高,拔開她的黑毛,可以看得見那兩片花瓣,很美,和她黑色的體毛的區別是,從表面看,這兩瓣花瓣是白色的,像她身上的其他肌膚一樣的嫩白,扯開她的兩片花瓣,裡面是粉紅,且潤濕之極。

兩片花瓣似乎很薄,外唇所組成的夾縫要比一般的女人短一些,證明她的蜜穴的無比嫩小,彷彿是經不住任何狂暴的。

「妳看起來比蕾蕾健壯,卻像蕾蕾一樣柔弱。」希平撫摸著她豐滿的胸部,這胸比華蕾的大很多,楊婷的確不像華蕾,然而她們的共同點就是:嘴兒很小,蜜穴很緊窄。

「蕾蕾?你的女人?」

「嗯,妳見過的,長春堂的華蕾。」

楊婷幽幽地道:「她比我漂亮,但是,她的嘴兒真的很小,像我的一樣小,也很好看,我最驕傲的就是我的美麗小嘴。」

希平吻了她,笑道:「我也最喜歡妳的小嘴,吻起來真是過癮。呵呵,妳下面那張小嘴更是甜,都流出很多蜜汁了。」

楊婷嬌軀扭動了一下,適應希平的壓睡,她的雙手也摟抱著希平,嘆道:「你真強壯,剛才你和林欣做那事之時,人家在旁邊看著,雖然害怕,卻不知怎麼了,感到身體好像也期待你的進入,而且我那裡……也流出了很多水,我以前從來沒試過這樣的。我是不是很淫蕩?」

「如果妳這叫淫蕩,那這世間就沒有純潔的女人了。」

「可你即將撕毀人家的純潔,你這大壞蛋!」楊婷嬌嗔,小嘴親了一下他,又道:「我就喜歡壞壞的你,像邪魔一般吸引著女人。」

希平邪邪地道:「我壞嗎?我是妳們的好人……」

楊婷大羞,嬌嗔道:「我不來了,你逗人。」

「要我親親妳下面那張嘴嗎?」希平溫柔地道。

「啊?」

「我想吻妳美麗的小穴……」

「不,不准吻,那裡好髒的。」

希平縮爬下去,臉已經在她的黑毛茸茸的私處之上,盯著她黑白相間的三角地帶,道:「我覺得這裡是最純潔最香甜的地方,如果不吻一個處女,不但自己虧本,還很對不起一個女孩子。」

他俯首就把臉壓了下去……

「不……不要……噢,好癢……」

希平聽得大是興奮,雙手壓著她的一雙玉腿,不讓她亂動,跪在她的雙腿之間,挺著他的長槍,嘴壓著她的柔脆的毛茸兒,伸出熱濕的舌頭在她敏感的嫩處又舔又吮,弄得她呻吟著扭動腰身,卻因了雙腿被希平的雙手定住了,根本無法脫離他的舌頭的騷癢逗弄,奇異的感覺傳遍全身,從她的蜜穴深處傳來一股熱意,如泉的淫液失去控制地湧流……

「噢……癢……不行了,救救我……不要這樣……」

希平吻舔了好一陣,抬起臉,爬上她的身上,那沾著她蜜穴的嘴就壓在她的小嘴上,和她一陣熱烈的纏綿。他的巨根也悄悄地頂在她的蜜穴口,男根在那刻縮小了許多,他知道,雖然林欣那穴道很細小,可楊婷的蜜穴更是細小柔嫩,她絕對經不起進入林欣時的尺寸。

「嗯……」楊婷的私處被希平的陽根頂觸著,身心驚顫,雙手緊緊地搭摟著希平,緊張地期待著,希平卻只顧以男根頂磨著她的蜜縫,也不真的進去,她閉著雙眼等待了許久,沒有得到如期而來的疼痛,只是那種騷癢越來越濃,她的蜜汁也越來越多,都流到她的股溝了。

「你還沒有進來?」楊婷怯怯地道。

希平的臀部往前一挺,緊緊地抵在她濕潤的蜜道口,笑道:「妳很想我快點進來?」

楊婷臉色微變,嬌軀微微地顫慄,從希平的莖頭傳來的熱度以及壓力令她明白,那痛苦的時刻就要來臨,女人永遠無法避免的那一次痛……

「嗯……噢,不……不,我不是那樣想的。」楊婷否認道。

「可我覺得妳就是這麼想,妳就是想讓我挺入妳的身體!」希平笑說著,就在談笑中,他的男根擠入楊婷的嫩穴,在淺處輕然地抽插了一會,即使是如此,楊婷也痛得微微呻吟,她的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背,也像林欣一樣,等待著被他突破的那一瞬間。

「啊……痛死我了……黃希平,你這混蛋……啊啊……嗚嗚……你竟然不說一聲就突然插進來?我……我恨死你了……」

楊婷剎那間就開始後悔,她那裡實在是太小了,被希平的粗巨進入,幾乎要把她的通道撕爛,除了痛苦還是痛苦,想不到他和她們做的時候那麼快樂,和她做的時候卻叫她這麼疼痛,她恨死他了。

「嗚嗚……好痛啊……你為什麼長得這麼大……人家那裡好小的……」

她的十指沒有刺入希平的背肉,卻無力地擺在葉床之上,因為太痛苦,她在那瞬間把手跌落了下來。

她嬌喘著,睜開了閉著的兩眼,恨恨地盯著希平,希平卻趴伏在她身上,他的雙眼也看著她,他的陽根深深地插在她的肉道裡,抵著她的花心……

他猛的再挺,楊婷痛呼一聲,頭向後仰,身體一直,雙手又攀上來緊緊地摟著希平的腰背,「噢噢……」

希平知道她已經適應了,回眼看了看交合處,那裡已經流出她的處女之血,他輕輕地抽動著,溫柔地道:「妳的裡面真的很狹窄,夾得我好緊,若我再增大一些,可能就傷到妳了。」

楊婷哭道:「人家本來就小嘛!你沒聽過嘴小的女人,那裡也很小的嗎?嗚嗚,和那麼多女人做的人,竟然不知道人家那裡是很小的,還這麼粗暴,用你的大傢伙插得人家這麼痛。」

「乖,等會就不痛。」

楊婷道:「以後都不會痛嗎?」

「不會,呼……」

「可是,以後人家那裡會變得很大的,我不喜歡哩,嗚……」

希平笑道:「哪有這回事,不會變很大的啦!妳這裡彈性極好,回復能力很好的,永遠都是這麼小的,小小的蜜穴夾得我真舒服,妳的裡面實在是又緊又溫暖。」

「可我覺得又脹又痛……我要哭……」

「哭吧!哭得越大聲越好,我要開始了,狠狠地對付妳。楊婷,我也忍妳很久了。」希平說著,抽插的速度大增,男根的尺寸也略增了一些,在她的肉壁的包夾中,不停地出入,陣陣淋漓的快感向他襲來,他發狂地聳動臀部,挺頂著楊婷的初穴。

「啊啊……黃希平,你學我講話……我好痛啊……我受不了……忍不住呀!哇哇……以後不給你進來,你的傢伙好大好長,要把我的肚子撞翻了……噢啊!黃希平,縮小一點……求你……你太大了……」

無論楊婷如何痛呼,希平也沒有把尺寸縮小,更沒減低速度,遇到像華蕾和楊婷這種小穴的女人,是男人都瘋狂,即使她們的小穴沒有其他的妙處,但一個「小」字,便可以把性愛中所有的妙意表達出來了。

妙啊!爽!操,發狠地操她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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