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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覺醒-仿如昨日 作者:令狐BEYOND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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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peach1004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2:3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50章 謠言


謠言,一種比流感病毒傳播得更快的東西。它可以從幾句話,或者某些東西開始以幾何級的速度擴散。

一天,在文學部裡忽然流傳著一個謠言,這個謠言正是從幾張不知誰拍到的照片引起的。

在這幾張照片中有男有女,但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裡面的女性都是同一個人,而且每張照片中與之接觸的男性卻都不一樣。

據說,這是某個新聞系的學生在新宿拍到了真實的援交場面。

援助交際,簡稱援交,泛指一些女中學生或女大學生以此為名跟其他陌生男人發生關係,然後從中得到一定數量的「零花錢」或名牌衣服、手袋等。但所有人都知道,這種行徑其實跟妓女賣淫沒有任何區別,只不過聽起來好聽一點而巳。

雖然援交這種行為在性開故的日本是如此的平常,但是作為名校的學生,卻極少有女學生敢如此做。

而照片中的女生,卻被指是帝京的一名在校女學生。這一爆炸性的新聞正是這次謠言的起因。

「和美,我們走吧。」收拾好東西的武淺靜小聲說道。

和美點點頭,站了起來。

可是她們很快就被五個女生圍了起來。在教室裡的其他人也立刻看了過來。

一個身材較為高挑的女學生以十分鄙視的眼光看了和美一眼,「想不到源內大小姐竟然會做這種事,真是令人驚訝呀。」

站在她旁邊一個穿紅色衣服的女生性聲怪聲怪氣地說:「有什麼辦法呢,人家要兼職嘛,我們應該體諒源內小姐才是呀。」

「說得也是。況且人家也有需要呀。」幾個女生有點得意地笑起來。

「你們不要亂說,和美是不會做這種事的。」武淺靜大聲說道。

「是嗎。但這些照片又該如何解釋呢?嘖嘖,不愧是新聞部的學長呀,拍得真好呀。對了,想問一下,源內小姐每次通常收多少錢?」身材高挑地女生把幾張照片拿出來故意讚歎起來。

「照片裡的人根本就不是和美。」武淺靜氣得渾身發抖。

「到這時候你還想抵賴嗎?不要讓我猜中,你也可能跟她一起做過援交。」另一個女學生冷笑著說。

「你……」

武淺靜剛要說話,和美卻忽然拍了一下她地肩膀。「小靜,不要理她們。」說完。她拉著武淺靜的手繞過那幾個女生向教室門口走去。

可是那幾個女生並不打算放過她,她們很快又攔在她前面。

「怎麼,到現在還不敢承認嗎?源內大小姐。」一個女學生指著照片中的女生冷笑說。

和美面無表情地說:「幾張只拍拍某人側面的照片而已,說明不了什麼。請讓路。」

看到她仍然是毫無所動的樣子,那幾十女生更是惱怒。

如果只是一個普通女生做這種事的話,既然同樣是帝京的學生,景多也只是被人談論一下而已。

可自從緒方安田跟足代秀行這兩個在女生當中十分受歡迎地富家子弟都表現出對這個女人一派追求的勢頭時。和美開始被越來越多地人注意到。同時引起了許多對緒方安田跟足代秀行有好感的女生的嫉恨。但是她是那個「人間凶器」的妹妹,沒人敢正面對付她,之前籃球社的崗田明男就是最好的例子。

但是自從兩天前那幾張雖然拍到的只是側面,但照片中援交女生看起來十分像和美地照片在校園裡面流傳開來後,那些原本因為緒方安田或足代秀行有關係的女生開始找機會攻擊她。

雖然所謂的攻擊並不是真的動手動腳。但是惡意地在背後咒罵以及及將傳言有意擴散就是其中最常使用的手段。而且隨著傳言地升級,有一些人甚至說和美曾經去墮過胎。

所謂眾口鑠金,當一個謊言被人重夏一百遍以上時,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信以為真,更何況有照片為證。

於是不到兩天時間,校內有越來越多的學生開始相信這個傳言。只要是和美出現的地方,都會引來一些好事學生的指指點點以及其他人怪異的目光。而那幾張照片,更是被四處流傳開來。

這時,那個穿紅衣服的女學生指著和美有意地大聲說:「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簡直丟盡了我們帝京的臉。一想到跟你在同一間教室上課,我就想吐。」

和美冷淡地說:「想吐嗎?想不到你這麼快就又這麼大的妊娠反映,小心早產。」

看到她一臉無所謂她樣子,那幾個女學生勃然大怒。

那個身材高挑的女生冷笑說:「真想看看緒方學長跟足代學長在知道你的真面目後會有什麼想法。會耍心機又有什麼用?到頭來還不是落到現在這種下場。」

她一說完,在她們後面忽然傳來一把男性的聲音,「真是熱鬧呀,我還正在想,和美為什麼這麼遲都不出來呢,原來如此。」

「足、足代學長?」那幾個女生田頭一看,只見足代秀行正站在她們後面冷笑著說。

足代秀行沒理她們,直接來到和美面前說:「和美,我們走吧。」

「足代學長,你不知道這個女人曾經做過援交嗎?」穿紅衣服的女學生急忙把那幾張照片遞到他面前。

略略在那些照片上面掃了一眼後,足代秀行以十分肯定的語氣說:「我相信和美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

「可是照片上面的人明明就是她呀,你看清楚一點。」對足代秀行一直都深有好感的女學生非常著急地說。

「我說過,我相信和美是不會這種事地,請你們以後不要再這祥。和美。我們走吧。」

和美看了他一眼,忽然拉著武淺靜的手從他身繞過走出了幾個女生地包圍圈。

看到她還是那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足代秀行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然後跟在她後面。

等他們三人走出教室後,穿紅衣服的女學生憤怒地將手上的照片扔在地上上踩了兩腳,「這什麼跟什麼呀,為什麼足代學長到現在還相信那個女人?」

其他四個女學生也露出憤慨不已的表情。

身材較高挑的女生恨恨地說:「看著吧,我一定要讓那個女人沒臉再留在帝京。」

「你想怎麼做?」另一個女生立刻問道。

「只要我們可以找到那個女人確實的證據,再把政局交到學生會。由學生們來處理這件事。到時我看那個女人還怎麼有臉留下來。」

其他幾個女學生一聽,頓時面露喜色。

走到教學樓外面時。武淺靜很快就看到正在站在外面等待著地緒方安田。

看到跟在和美後面的足代秀行,緒方安田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地神色。

他剛要走過去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影從他旁邊快速跑過。

很快地,劍道少女有點氣喘地跑到和美面前然後叫了一聲,「和美。」

對於那個傳言,她也知道一些。因為擔心和美,所以她一下課就跑了過來。

「看看你。跑得滿頭大汗的。」和美有點好笑地從身上拿出一包紙巾遞給她。

留美一邊擦著汗一邊說:「我們快走吧。學長他正在學校枚餐廳那邊等我們。」

武淺靜有點遲疑地說:「和美,不如我們到其他地方吃飯吧。」她有點害怕那種被周圍的人指指點點的場面。

和美想了一下才說:「小靜,你也知道,最近我有點麻煩,你最好暫時不要跟我在一起比較好。餐廳那邊你不用去了。」

武淺靜一震。立刻拉著她的手說:「和美,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和美溫和地看著她,「你不要誤會,我沒別的意思。最近地傳言是因我而起地,如果你跟我在一起的話,可能會對你造成很不好的影響。所以在這件事沒過去之前,你最好暫時不要跟我在起出現比較好。」

「可是……」

和美擺了擺手阻止她繼按說下去,「聽我說,只是暫時而巳。況且我們還是住在一起的,平時見面的機會還很多。好了,就這樣吧,我先走了。」說完,她拉著留美走開了。

武淺靜怔怔地看著她轉身離去。同樣看著她們離開地還有緒方安田跟足代秀行。

「緒方學長,對不起,讓你久等了。」隨著客廳大門的打開,刻意裝扮過的明宇姬子滿臉笑容地走了進來。

緒方安田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

把傭人揮退後,明宇姬子走過來親自給他的杯子加滿茶,然後笑著說:「想不到緒方學長會專程來看我,我真的很高興呀。緒方叔叔近來身體好嗎?」

「他很好。」緒方安田隨便應了一句,然後忽然從身上拿出一疊照片扔在桌子上。

「這是你幹的嗎?」他緊緊地看著她臉上的表情。

明宇姬子拿起那疊照片看了一下,然後說:「緒方學長,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緒方安田的面容逐漸轉冷,「我問你,這些照片是不是你找人偽造出來的?」

明宇姬子正容道:「不是我幹的,緒方學長,我可以發誓。」

緒方安田冷笑,「收起你那套吧,我再問你一次,這些照片是不是你搞出來的?」

明宇姬子的眼眶紅起來,淚水在迅速積聚著,過了一會,她哭著說:「學長,難道在你心裡面,我是一個這麼惡毒的女孩子嗎?我承認我是很恨源內和美,但是我還不屑於用這種手段來打擊她。」她越說越哭得厲害。

看到她哭成這樣,緒方安田心中了不禁迷惑起來。難道真的不是她幹的?

過了一會,看她並沒有停止的跡象,緒方安田沉聲道:「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的。」說完,他站起來就走。

明宇姬子忽然一把拉住他的手,「緒方學長,為什麼你一定要幫那個女人?難道你真的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意嗎?我是真的喜歡你。」

看到她這樣,緒方安田有點無奈地說:「姬子,有些事是不能勉強的。」

明宇姬子緊緊地抱著他,「難道我長得沒有那個女人漂亮嗎?緒方學長,源內和美只是一個出身普通的女人,她是根本配不上你的。如果讓緒方叔叔知道這件事,他也一定會反對的,這點你應該很清楚才對。緒方學長,你以前不是也說過喜歡我嗎?為什麼你現在會變成這樣?」

感覺到她豐滿的雙峰壓在自己的身上,緒方安田不禁有點衝動起來。老實說,在沒認識和美之前,他並不介意跟這個既漂殼身材又好的美女發展下去。而且沒有那個男人會真正討厭善歡自己的異性,因此在下意識裡,他也希望這件事與她無關。

強壓下那股衝動,緒方安田慢慢推開了她,然後說:「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我先走了。」說完,他轉身定出了客廳。

等緒方安田離開後,明宇姬子擦乾淨臉上的眼淚,嘴角忽然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在桌子旁邊的一張椅子坐下來後,她拿起那疊照片一張一張地看了起來。看到照片中的女生越看越像那個討厭的女人,她嘴角的弧度變得更大。

她感覺得到,緒方安田對自己並不是一味的抗拒,這從他剛剛的舉動就可以看得出來。而且,照片中的人如此像那個女人,他心裡不可能一點懷疑都沒有的。只要有懷疑,那麼這道裂痕就會越來越大。

想到這裡,她把照片放下,心情無比輕鬆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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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peach1004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2:3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49章 父親


「請問,你真是谷雅惠子的父親嗎?」戴著眼鏡的國文老師有點懷疑的看著這個一點也不像為人父親,不修邊幅的男人。

「是的。」狂刀隨口應到。

「可是,我看過資料,雅子同學是跟她母親姓的,不知……」

「沒什麼,我跟那個女人離婚了,所以她就跟她媽媽姓。」

聽到他這樣說,國文老師也不好再說什麼。

乾咳了一下之後,她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來談一下雅子同學的問題吧。因為幾天前雅子同學跟一個男生打架,時候那個男生的母親十分生氣,想找雅子同學的家長理論,可是我每次教她帶家長來的時候,雅子同學都說你跟你前妻都在國外工作,所以一直都沒法聯繫你們來學校。」

「原來你跟別人打架?」狂刀轉頭看著站在旁邊的寶寶。怪不得這小鬼不敢讓她老媽知道這件事。

寶寶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狂刀接著問:「打輸了還是打贏了?」

「當然是我贏,他被我打哭了。」寶寶有點得意的說。

「那就好。」狂刀滿意的點點頭。

那個女老師呆呆的聽著這對「父女」的對話。

「這位先生,問題不是她打輸還是打贏,而是她這種做法是完全不對的。」過了一會兒,回復清醒的老師嚴肅的說道。

狂刀毫不在乎的說:「小孩子打打架有什麼大不了的?當年我小的時候,就經常跟師兄們打架。你看,我手上的這個疤就是當年留下來的。咦,怎麼不見了?」他一是忘記了他現在這副身體並不是自己原來的身體。

「可是……」

就在這時,在教員室外面走進來一個滿臉傲氣的女人,她左手拉著一個跟寶寶年紀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來到國文老師面前,她說:「鈴木老師,請問那個打傷我兒子的小女孩他家長到了嗎?」

鈴木老師站起來介紹說:「渡邊太太,這位就是谷慧雅子的父親。踢雷先生,這位是前兩天跟你女兒打架的男同學的母親,渡邊太太。」

「你就是谷惠雅子的父親?」聽到鈴木老師的介紹,渡邊太太仔細的大量著狂刀。

狂刀懶洋洋的說:「我是,有什麼事嗎?」

渡邊太太面帶怒容的把兒子推到他面前說:「你看看你女兒做的好事,她把我兒子的臉抓傷了。」

看了一下貼在那個小男孩臉上的幾塊創可貼。狂刀忽然轉頭對寶寶說:「小鬼頭,你為什麼要跟他打架?」

寶寶瞪了一眼那個小男孩後說:「他罵我是個沒人要的小雜種,還說我媽媽不是什麼正經女人。」

狂刀意味深長的看了一下鈴木老師跟小男孩的母親,然後問:「老師,她說的是真的嗎?」

鈴木老師有點尷尬的說:「踢雷先生,渡邊同學雖然說得有點過分,但是打架畢竟是不對的。」

小男孩的母親卻冷笑說:「鈴木老師,你不要只聽她的一面之辭,我家廣人一向是最乖最有教養的,又怎麼會說這種話呢?明明是這個小孩為了推托責任而亂講的。還有,我這次來不是為了作無謂的爭吵,只要你讓你的女兒誠心給我兒子道歉的話,那這次的事就算了。」

寶寶大聲叫起來:「我沒有撒謊,他當時是這樣罵我的,所以我才打他的。」

「寶寶不要說話。」狂刀有點不耐煩的說。

「你……」寶寶的眼眶紅了起來。

看了那個滿臉傲氣的女人一眼,狂刀忽然一把抓住那個小男孩的衣領。然後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惡狠狠的說:「小鬼,快說,雅子剛剛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一時間,不僅三個年齡不等的女性,就連在教員室裡的其他老師也驚呆了。所有人都想像不到這個男人會突然作出這種流氓一項的舉動。

「快說,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罵她是個沒人要的小雜種,還說她老媽不是什麼正經女人?」狂刀把那個小男孩拉得更近,凶神惡煞的盯著他。

「你、你想幹什麼?」小男孩的母親終於反應過來,歇斯底里的叫起來。

被嚇壞了的小男孩大聲哭起來。

可是狂刀沒打算放過他,他硬是把他低下去的頭抬起來,然後大聲說:「賊他娘的,快說,你是不是罵過這些話?」

小男孩被嚇得更厲害,一邊哭一邊說:「對、對不起,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

「你放開我兒子,不然我要報警了。」小男孩的母親大聲威脅說。

狂刀仍然當她在放屁,繼續問小男孩:「是誰教你說這些話的?」

「我、我只是隨口說的,我是無心的。我、我聽媽媽跟其他幾個阿姨說,雅子的媽媽不是什麼正經的女人,還說她是別人的情婦,那個雅子也一定是她跟其他男人亂搞所生的雜種,求求你放開我,我下次真的不敢了。」小男孩越哭越厲害。

狂刀冷笑:「真是個有教養的孩子呀。」他隨手放開了小男孩。

得到自由的小男孩一下子坐在地上大哭不止。

「你、你究竟想幹什麼?」小男孩的母親氣得滿臉通紅,趕緊把兒子扶起來。

狂刀懶得理她,轉頭對仍然處於失神狀態的鈴木老師說:「老師,事情已經很清楚了。的確實因為這個小鬼嘴賤,所以寶寶才跟他打架的。而且既然是打架,他又是個男生,沒理由讓一個小女孩賠禮道歉。我說的沒錯吧,老師?」

「可、可是……」鈴木老師已經不知說什麼好。

「你這混蛋,我一定要起訴你,我……」小男孩的母親指著他大聲罵道。

沒等她罵完,狂刀忽然用力一拍桌子,突然而巨大的響聲把所有人都震住了。

「閉嘴,臭三八。看看你那張噁心的臉,你這張臉就是化更厚的妝也沒用。竟然當著一個孩子的面在背後說這麼惡毒的話。你可真是會教育呀。怪不得你兒子跟你長得一個德行。三八我見得多了。可是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樣無恥的女人。不要讓我猜中,你老公已經很久沒有跟你那個了吧?不然你又怎麼會一副內分泌失調要四處咬人的樣子?不過換作是我,光聽到你的聲音就不舉了。」

「你……」

「我還沒說完呢,如果真的這麼寶貝你的兒子,就用條狗鏈把他綁在家裡不要讓他出來,地球可是很危險的。本來只是兩個小孩打場架這麼小的事,你卻老是咬住不放,還想讓寶寶給你那個連女孩子都打不過的沒用兒子道歉,去死吧。」

這時,那個女人已經氣的快要吐血,只能顫抖的頂著他,完全說不出話來。

狂刀罵人的功力一點也不比雷隱差,而且相對於雷隱的以質取勝,他完全是以量取勝。只要對方剛要開口就立刻一頓臭罵,完全不給對方有絲毫反駁說話的機會。

「你給我記住,我是絕對……」過了一會兒,那女人好不容易才說得出話來。

「不你個頭啊,快給老子滾。」還是沒等她說完,狂刀殺氣騰騰的瞪了她一眼。

狂刀的殺氣絕對不是一班人消受得起的。那個女人頓時嚇得不敢再出聲,趕緊抱著兒子急步走出了教員室。

殺氣收斂,狂刀對鈴木老師說:「老師,我希望你下次能夠公平公正的處理這種事。雖然寶寶把那小鬼抓傷了。可是並不能以傷勢輕重來判斷誰對誰錯。如果按你這種邏輯,那被警察開槍打中的罪犯是不是就可以向開槍的警察起訴呢?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們先走了。」說完,他拉著寶寶走除了教員室。

包括鈴木老師在內,所有在教員室內的老師都只能呆呆的目送這對「父女」走出去。

「事情已經解決了,你還哭個屁啊?」狂刀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可是寶寶沒理他,仍然抱住他的脖子大聲哭著。

在離開寶寶的小學後,小女孩忽然抱著狂刀哭個不停,勸都勸不住。莫名其妙的狂刀沒辦法,只好把她抱到附近的公園裡坐下等她哭完為止,而他自己則走到附近的自動販賣機買了兩罐啤酒回來慢慢喝。

不知道過了多久,寶寶的哭聲終於慢慢的減弱下來。

「狂刀叔叔,你做我的爸爸好嗎?」過了一會兒,止住了哭聲的寶寶忽然爬到他身上說道。

「不幹,打死也不幹,給老子多少錢都不行。」狂刀如被蛇咬一樣立刻否決。

「為什麼?做寶寶的爸爸不好嗎?如果你肯做我爸爸的話,寶寶會很乖的。以後絕對不會再跟你搶電視,有好吃的東西也會留給你一起吃,還有等你洗澡的時候我可以幫你擦背。這樣也不行嗎?」臉上仍然掛著淚痕的寶寶非常認真的看著他。

「不是好不好的問題,而是老子習慣了單身一人無牽無掛的生活。」

「可是這樣不是很寂寞嗎?狂刀叔叔。我今天真的好高興哦,還是第一次有人肯這樣相信我又對我這麼好,你剛剛真的好威風喔。」寶寶滿臉崇拜的看著他。

「小事而已,反正我看那個女人也看不順眼。」他一邊說一邊把空啤酒罐扔進前面的垃圾桶裡。

「狂刀叔叔,你答應作我爸爸好不好,求求你了。」寶寶仍然不死心。

「說了不干就不幹,回去吧,我有點餓了。」狂刀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拉著她走。

寶寶見他死不答應,只能嘟著嘴自生悶氣。

狂刀沒理她,繼續拉著她向前走。

走了一會,寶寶忽然說:「狂刀叔叔,我要你背我回去。」

「不行,你又不是沒有腳。」狂刀一口拒絕。

「如果你不背我的話,我就不走。」寶寶一邊說一邊停住了腳步。

看來她是跟自己耗上了。想早點回去吃飯的狂刀只好邊罵邊蹲了下來:「真是麻煩的小鬼,快上來吧。」

寶寶頓時十分高興的爬上了他的背。

把她背好後,狂刀繼續大步流星的走著。

抱著他的脖子,寶寶小聲說:「狂刀叔叔,我真的很想你做我爸爸呀,別的小孩子都有爸爸,只有我沒有。

雖然媽媽告訴我說他到國外工作去了,但我知道爸爸一定死了。因為電視裡經常會有這樣的情節。當一個女人告訴一個小孩,他爸爸或媽媽到了一個很遠的地方去,其實,就表示那個人已經死了。可是媽媽並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所以當別人問我爸爸的時候,我也只是說,他到國外工作去了。」說到這裡的時候,寶寶的聲音已經變得十分不自然。

這時,狂刀的腳步不自覺地慢了下來。

寶寶繼續低聲說:「自從你來了以後,我真的好高興啊,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一個肯陪我玩又對我這麼還的大人。我知道媽媽為了我正努力工作著,可是我真的很想她可以多陪陪我呀。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很怕收到媽禮物,因為通常收到禮物的時候,她多半又工作而不能陪我,就像今年跟去年的聖誕節跟女兒節一樣。」

接下來,寶寶慢慢地將以前所有開心跟不開心的事都說了出來,其中還時不時夾雜著要狂刀保守秘密的話。

因為大哭了一場的關係,她越說越小聲,最後終於伏在狂刀背上沉沉睡著了。

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狂刀刻意走得平穩一些。

只是,他的眼裡卻充滿了無法掩飾得熊熊怒火。

從開學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月。在和美跟武淺靜的幫助下,留美已經開始慢慢習慣了大學的生活,並且還加入了學校的劍道社。

漸漸的,越來越多男生,尤其是高年級的男生開始注意的這個單純可愛的劍道美少女。另外在留美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她的名字被「熱心」的學長們劃進了最新一屆新生校花的票選名單之中,而且還是其中的大熱門之一。

雖然如此,但是還沒有一個高年級的男生敢向她下手。因為她經常都會在那個製造了校內恐怖傳說的「人間凶器」身邊出現。

再漂亮的美女,也要有命泡才行呀。在這種嚴峻的情況下,情信這一古老的傳情方式成了越來越多男生們取用的手段。雖然這個方法略顯老土,但勝再安全。那個「人間凶器」就是再狠,相信也不至於一個一個找上門來吧?那些男生自我安慰的想到。可惜,他們並不知道,他們的美好心願全都被劍道少女的第二個保護者,而且跟目標人物住在一起的和美無情分碎了。因為,每天回公寓的時候,和美總是第一個查看信箱,然後只要看到疑似發情男性所寫的東西,就會看也不看就直接扔垃圾桶裡。她這樣做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不想單純的少女受到無聊男性們的思想荼毒。

於是,留美就像在高中的時候一樣,在兩個保護者的保護下,過著無憂無慮的校園生活。

直到有一天,一件事打破了她的平靜,同時也打破了很多人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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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peach1004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2:3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48章 認識


少女有著長及腰際的婉約秀髮,在清秀動人的精緻五官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雙如晨曦下的露珠一樣清澈而明亮的眼睛,以及時常在嘴角間出現的開朗笑容。

她沒有化妝,秀髮也只是很簡單地用一根黃色的髮帶束起來,但是卻令人有一種無法言喻的自然美感。性感、冶艷等這些形容詞與她無緣,所有看到她的人只會想到乾淨、單純這些簡潔而實在的字眼。像已經洗好,並且在院子裡晾乾、還散發著一股淡淡清香的白襯衫一樣乾淨;又像是在早晨的朝陽下被剛澆過水,而仍然遍佈著晶瑩水珠的百合花一樣單純。

在去參觀整個校園的路上,經常被人或遠或近地注意著的少女卻毫無所覺,只是滿臉笑容地拉著和美的手一邊跟他們說話一邊輕鬆地走著。

「這麼說,留美以前一直都_是寄住在你們家?」武田向雷隱問道。

「是的。」雷隱點了點頭。

聽到他的回答,武田心裡那個恨呀,這傢伙竟然不把這麼漂亮的美女介紹給他認識。同時他也在後悔跟這傢伙相處了一年多,卻沒有一次到過他家玩。天知道這傢伙家裡還藏著多少美女。

看到叛逆青年突然對自己怒目而視的樣子,雷隱不禁有點奇怪,但也懶得管他。

因為之前雷隱生日的時候,武淺靜曾經去過和美的家,所以也認識留美。對於這個現在已經升級為和美跟自己直屬學妹的單純女孩,她十分有義氣地充當導遊,為她介紹著校內的情況。而吉川也熱心地在旁邊幫口。

在走完大半個校區之後,和美對劍道少女說:「肚子餓了嗎?要不我們去吃飯吧?」

留美點點頭,然後臉色微紅地說:「其實在開完開學典禮的時候我就開始餓了,只是剛剛不好意思說出來。今天早上因為怕遲到。所以連早餐也沒有吃就匆匆坐車過來了。」

和美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傻瓜,想參觀的話什麼時候都可以呀。哥哥,我們去吃飯吧。」

雷隱微笑著點了點頭。

看著他那熟悉親切的笑容。留美忽然臉紅起來。趕緊把頭轉過去不敢再看他。

幾個人在學校餐廳地一角坐下來後,武淺靜對好友說:「和美。留美是不是會跟我們一起住?」

和美點了點頭說:「是的,哥哥跟我都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面住。」

武淺靜恍然道:「怪不得前一段時間你就把公寓裡的那個房間空出來,原來你是特意留給留美的。」

和美寵溺地看了一個劍道少女後說:「我知道她一定會來地。留美,床跟衣櫃等家俱哥哥已經叫人送過去了,你今天就可以住下來。至於行李跟其他東西我們明天下午再回家拿也不遲。」

「和美……」留美眼眶漸漸紅了起來。

可是就在這時,她忽然覺得頭被敲了一下,轉過頭去看。只見剛剛敲她地正是雷隱。

「拜託,哭哭啼啼的一點都不像你地性格,來看看想吃什麼?你不是最喜歡吃蝦嗎?這裡的炸蝦還算可以,要不要來一份?」雷隱一邊說一邊把餐牌推到她面前。

留美有點不滿地嘟著嘴說:「學長太可惡了,老是破壞氣氛。」

「這算什麼氣氛,只會需響食慾。不要說了,快挑吧,不僅是你,我也有點餓了。因為你這傢伙一來,和美暈近只顧著整理你的房間。已經有幾天沒來幫我煮飯了,害我懶得動手,隨便煮了個方便麵了事。」

聽到他的話,留美不僅沒有抱怨。反而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那我來幫你煮好不好?」

「呃,不用了,反正和美暈近應訪也開始有空過來了。」

「不好意思,最近我有點忙。」和美忽然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

「喂。」

「不要緊的,學長,我可以來幫你煮呀。」

「這正是我最擔心的事。」雷隱小聲嘀咕著。

「你說什麼,學長?」此刻正充滿鬥志的少女一時沒有聽清。

「沒什麼,你快點菜吧。」雷隱現在只希望這小鬼很快就忘記這件事。

單純的劍道少女沒有多想,立刻低頭專心地看著餐牌。

在各人點完菜後,雷隱問吉川,「阿明呢?他剛剛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嗎?」

吉川回答道:「他原本跟我一起看開學典禮,可是因為人太多,所以沒有再看下去,後來說要回劍道社看看,就這樣走開了。不過我剛剛已經給他通了電話,他等一下就會過來。那傢伙就是這樣,是個劍道狂熱分子,我也習慣了。」

聽到「劍道社」這幾個宇,留美頓時熱切地曲轉過頭問道:「吉川君,這裡也有劍道社嗎?」

因為不想單純的少女跟這個雖然是哥哥朋友,但看起來一派花花公子形象的年輕男子有過多的接觸,和美插口說道:「當然有,其實很多大學裡面都有各種各樣的社團,就根高中差不多,不過跟高中的社團相比,大學的社團要更多和更專業一些。怎麼,想加入劍道社嗎?」

「嗯。」留美點了點頭

「留美也會劍道嗎?」武田有點奇怪地看著她。

「會一點皮毛而已。」留美謙遜地回答。

武田並沒有多想,在他看來,這麼漂亮女生即使什麼都不會,光是相貌身材這兩項就已經足夠讓大部分男人動心了。

難得可以認識這種級數而且還沒男朋友的漂亮女生,武田原本因為和美地冷淡而被澆滅的熱情再次燃燒了起來,開始不斷找機會跟留美說話。

可是沒說幾句話,武淺靜卻頻頻插話進來打斷他的交談。在幾次三番出現這種情況後,武田知道這暴力女一定是有意的,不由得怒瞪著她。而武淺靜則不甘示弱地反瞪著他。

其實連武淺靜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她一看到這傢伙想討好留美地時候。她就覺得十分的生氣,於是不自覺地想破壞他地企圖。這是為了保護和美的妹妹不受到這傢伙的侵害,最後,在得到這個合理解釋後。她更加的理直氣壯。

看著對峙中地兩人。留美有點擔心地向和美小聲問道:「和美,他們怎麼了?」

和美若無其事地說:「不用管他們。慢慢你就習慣了。等一下回去地時候記得提醒我去買新的牙刷跟毛巾,那是給你用地。」

「哦。不過和美,我今晚可以跟你一起睡嗎?」

和美笑著說:「可以是可以,不過我的床有點小,如果兩個人睡的前可能有點擠。」

「不要緊的,我好高興喔,好像有點露營的感覺。」劍道少女興奮地說道。

雷隱用手彈了一下少女的額頭後笑著說:「和美。辛苦你了,今後要照顧這個任性的小鬼。」

聽到他地話,留美十分不滿地說:「學長,你老是打擊我。上次我要煮東西的時候你也是這樣說,你可以問一下和美,我現在已經煮得很好了。」

「先聽著吧,誰叫你實在有太多的前科。」

「可惡。好,我決定了,明天就去你那裡煮一頓飯給你試試,讓你看看我的真正實力。」劍道少女氣呼呼地說道。

「呃。不好意思,明天我有事要外出。」

「不能找借口推搪。」

「那我收回剛剛那句話,這樣你可以放過我嗎?」

「學長!」

在幾個人說說笑笑地時候白石明從餐廳門口慢慢向他們走了過來。

吉川看到他說:「哦。來了嗎?還好來得及,我們剛點完菜。」

可是他很快就發現,這個平時沉默寡言的好友正以奇忙的眼神怔怔地看著正跟雷隱說著話而根本沒留意到有人過來的留美。

雷隱回過頭來,對白石明說:「阿明,我來介紹一下,這是長川留美,我一個親戚的孩子,她是今屆帝京的新生。留美,這位是我地朋友白石明,另外他跟吉川讀的是同一個專業。」

可是他剛一說完,留美卻忽然站起來說:「原來真是白石君,我剛剛還以為認錯人了。想不到在這裡見到你,你好。」說完,她向白石明鞠了一躬。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後,白石明向她還了個禮後才說:「我也很意外,想不到會在這裡見到你。」

看到這樣,吉川有點驚訝地說:「原來你們認識呀。」

白石明慢慢坐下來後說:「長川小姐是全國高中劍道比賽女子組的冠軍。那次比賽正好我也參加了,所以認識。」

聽到這幾句話,除了雷隱跟和美外,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地看著這個身材纖細修長的少女。而武田更是像見鬼一樣呆呆地看著這個「只會一點皮毛」地劍道美少女。

感覺眾人驚異的目光,留美十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過了一會才吶吶地說:「其實也沒什麼啦,白石先生當時也得了男子組的亞軍。」

看到留美的窘態,和美故意扯開話題說:「小靜,請你今晚幫我向店長請個假,我要陪留美去買點東西。」

「我知道了。」武淺靜這才回過神來。

「喜歡這個房間嗎?」和美把房間的窗戶打開,然後回頭對留美說道。

「嗯。」劍道少女坐在新鋪好的床墊上十分高興地試著彈力。

看到她這個孩子氣十足的動作,和美忍不住輕笑起來。

這時,剛搬完家俱冼乾淨手的雷隱從房間外面走進來後說:「和美,你這裡有啤酒嗎?」

「傻瓜,我跟小靜從來不喝這東西,又怎麼可能會有,喝汽水吧,我去拿。留美你也要吧?」

「好。」留美立刻應道。

雷隱說:「明天我陪你們一起回家拿東西。順便全家人一起吃頓飯。可能你來這裡讀書之後,最不捨得的人應該是媽媽了,幸好還有前田陪她。不過這樣也好,總算還那兩夫妻一個兩人世界了。」

在他說話的時候。留美一直低垂著頭。雷隱並沒有發現。少女的臉上此時佈滿了紅暈,她正被他剛剛無意間說的「全家人」幾個字搞得完全失去了思考力。

「不舒服嗎?」看到她一直低垂著頭。雷隱有點奇怪地伸手摸了摸她地額頭。

在他的手剛剛碰觸到少女的肌膚時,她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然後,幾乎是本能地,她一下子抱住了他。

緊緊地、緊緊地,少女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地抱住他。

過了一會,雷隱問:「怎麼了?」

「學長。我、我真地很開心。」少女埋首在他懷裡一邊流淚一邊顫聲說道。

以為她仍然在為可以順利考入帝京而高興,雷隱笑著說:「是嗎?我也很高興。」

少女一聽,摟著他腰地雙手越發用力地抱緊他。

練完功後,只穿著一條大短褲的狂刀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從浴室走出來。

這時,剛好從廚房出來地保姆理惠一見到他這樣,立刻說:「狂刀先生,請你穿件衣服好嗎?如果太太看到你又穿成這樣到處走,一定會罵你的。」

狂刀撇了撇嘴說:「去,誰鳥她呀?更何況我又不是沒有穿褲子。反正男人上面那兩點是完全不會有人看的。」

理惠見勸他不住,只好搖著頭放棄。

狂刀走到大廳。看到寶寶正在玩著遊戲。

「喂,小鬼頭,不要再玩了,讓我看看新聞行不行?」

「不行。我很快就可以通關了,再等一下。」寶寶一邊說一邊專注地看著遊戲畫面。

根據往日的經驗,狂刀知道要等她玩完,至少要到十點。笑了笑,他悄悄地走過去,然後在走到小女孩背後時,忽然用兩隻手摀住她的眼睛。

「啊,快放手。」寶寶立刻大叫起來。可是因為手操縱著搖桿,所以她並不敢放開手。

「這就是不讓我看新聞的悲慘下場,認命吧,小子。咦,看來你的寶貝快要被那隻怪物打死了。」

「求求你快點放手呀,求求你了,狂刀叔叔。理惠,快來救我呀。」寶寶一聽,更加大聲地哀求著。

狂刀沒理她,繼續現場直播一樣把她所操縱地遊戲人物正被怪物不斷放血的情景說給她聽。

急得快抓狂的寶寶更是越叫越大聲,到暈後甚至還大叫救命。可是狂刀根本就不理她。

在寶寶喊第一聲的時候,保姆理惠就已經衝出來看發生什麼事。在看到這一大一小在胡鬧的情景,她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懶得再理他們,她繼續回去房間搞清潔。

「可惡,還有暈後一關就通關了,可是你竟然把它弄死了。你要賠我。」寶寶氣呼呼地盯著正悠閒看著電視的狂刀。

回頭看了她一眼,狂刀說:「賠?怎麼賠?」

「總之我不管,你一定要賠我。」寶寶像猴子一樣爬上他身上。

「你好煩呀,我又不會玩遊戲,怎麼賠給你?何況是你不讓我看新聞才搞成這樣的,你這叫活該。」

「就是你的錯,就是你的錯。我不管,你一定要賠我,你一定要賠我。」寶寶拚命搖著他。

「你好吵呀。」

忽然,寶寶的眼珠轉了一下說:「這樣好了,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那這次地事就算了。」

「什麼事?」狂刀看著她說。

寶寶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了起來。

聽她說完後,狂刀搖搖頭說:「不幹,這種事找你老媽說去。」

寶寶急起來,「我就是不想讓媽媽知道這件事才找你的。我不管,你讓我通不了關,你一定要幫我做這件事。」

「我說了不幹。」

「不行,你一定要答應我。」看他這麼堅決,寶寶只好用B計劃,用力抱住他的脖子搖個不停。

狂刀原本裝作不理她,可是過了一會,在被她煩得受不了,只好大聲說:「我怕了你,我答應你就是了。你真的好煩呀,賊他娘地,是哪個混蛋說小孩子可愛的?老子要跟他單挑。」

寶寶忍不住得意地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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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peach1004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2:3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47章 包裹


「狂刀先生,很感謝你救了我的女兒,這是我的小小心意,請你收下。」當狂刀吃完東西後,谷慧明子將他單獨請到客房,然後肥一個裝有現金的紙袋遞到他面前。

看了她一眼,狂刀忽然打了個哈欠站起來,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客房。在經過客廳的時候,他向正看著電視的寶寶說:「小鬼頭,我走了,再見。」

寶寶看到他要走,立刻從沙發上跳下來拉住他的手說:「狂刀叔叔,你這麼快就要走了嗎?不要走嘛,留下來陪我們吃晚飯好不好?」

「下次吧。外面有很多壞人,以後記得要小心一點。」

「狂刀先生,今天真的很多謝你,您慢走。」保姆理惠也在旁邊說道。

「小事而已,再見了。」

看到他真的要走,寶寶只好依依不捨地鬆開手,然後向他告別。

狂刀剛一打開門,忽然看到一個穿著制服的年輕男子正一副要按門鈴的樣子。

那個年輕男子看到門突然被打開,略略嚇了一跳,但他很快定了定神說:「請問,谷慧小姐在家嗎?」

狂刀回頭對裡面的保姆說:「喂,有人來找你們。」

保姆立刻走出來向狂刀道了謝,然後問那個穿制服的男子說:「你好,請問有什麼事?」

那個男子說:「你好,我是大宇快遞公司的職員,請問谷慧小姐在家嗎?我們有一份包裹要給她。」

「她在這裡,你等一下,太太,這位先生是送包裹來的。」保姆正要通知谷慧明子的時候,看到她正好從裡面走出來。

谷慧明子看到狂刀不在這裡,於是問保姆。「狂刀先生走了嗎?」

「他剛走。」

谷慧明子一邊快步跑出去一邊說:「理惠,你代我簽收一下。」

「我知道了,太太。」

跑出去沒多遠,谷慧明子很快就見到了正走著的狂刀。她立刻跑到他面前說:「狂刀先生。請你收下這些錢。」

狂刀有點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你煩不煩呀。老子就算再淪落,也不至於要收這種錢。我救了你女兒,你請我吃了頓飯,我們算是兩清了,以後誰也不欠誰。賊他娘的,這電梯怎麼這麼慢?」懶得再理她,他轉身向樓梯走去。

谷慧明子不知怎麼辦。只能呆呆地看著他走下樓。

谷慧明子表情複雜地回到公寓後,卻看到寶寶正和保姆理惠爭論著。

「小姐,這包裹是寄給太太的,裡面可能是些重要的東西,等太太回來之後再看好嗎?」

「不要,我現在就想看。我們家還是第一次收到包裹,物真地好興奮呀,不知裡面是什麼東西?求求你了理惠,快打開來看看嘛。」

「不可以呀,小姐。太太你終於回來了。小姐她很想看這包裹裡面是什麼東西,我勸不住她。」

「媽媽,能讓我把包裹打開來看一下裡面是什麼東西嗎?」寶寶滿懷期望地看著谷慧明子。

正想著事情的谷慧明子隨便點了點頭,然後慢慢地坐在沙發上。

看著手中的紙袋。谷慧明子地嘴角忽然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那個酒鬼雖然是個既粗魯又任意妄為地男人,但是卻是個很有意思的傢伙。他跟自己以前見過地所有男人都不一樣,想不到這世上還有這樣的怡人。

想起他上次在酒吧裡的所作所為,谷慧明子嘴角抽動的弧度越來越大。雖然當時她真的很害怕,但現在細想一下,卻覺得很好笑。

當她正想得出神的時候,忽然,兩下尖叫聲一下子把她的思緒打斷了。

她轉頭望過去,只見寶寶正尖叫著跳開,而保姆理惠則滿臉恐懼地爬上了桌子。

「你們……」當她一邊問一邊看過去地時候,突然整張臉也嚇得面無血色。

只見在地板上,幾條五彩斑瀾的毒蛇正在地上不斷蠕動看待著四處前進。

絕大多數女性對於蛇、老鼠等動物都會有一種本能上的恐懼感,驟然看到這麼多蛇,三個女性頓時嚇得不知所措,只能本能地跳開或逃跑。

「媽媽!」寶寶跳開後,看到有幾條蛇仍然向她的方向爬過來,嚇得一下了跳上了沙發緊抱住母親不放。

「這、這些蛇是從哪裡來的?」谷慧明子在抱緊女兒的同時,顫抖著問道。

「它們是從包裹裡面爬出來的。呀,不要過來……」站在桌子上的保姆兩腳發軟地看著一條蛇正順著一根桌腳向上爬,一時間嚇得再次尖叫出來。

「媽媽,現在怎麼辦?」這時寶寶差不多把整個身子掛在母親身上。

谷慧明子也很害怕,但是為了令女兒安心,她強忍著尖叫出來的衝動,因為此時她看到一條蛇離她們站在地沙發越來越近了。

「太太,快報警。」理惠一邊大力地拍打著桌子想把那條越爬越上的蛇嚇走一邊大聲叫道。

聽到她的話,谷慧明子立刻四處張望去找電話。可是很快就絕望地看到,那個無線電話機主機正放在電視機地旁邊。這時如果叫她離開沙發從地板上走過去拿電話,光是想一下她就覺得兩腳發軟。

可是她知道那是唯一可以自救的方法,谷慧明子只好強忍著全身發麻的感覺準備硬著頭皮走過去,但那走下沙發的一步卻怎麼也邁不下去。此時在她的腦中,正完全不由她控制地浮現起自己的腳不小心踩到那滑膩噁心的蛇身上時的情景。正是這種自己嚇自己的無益想像,讓她久久都無法從沙發上走下來。

正當屋裡的一個女性驚恐無狀地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幾下敲門聲。

一時間,三個年齡不等的女性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動聽的敲門聲。

「救、救命呀!」最先反應過來的是保姆理惠,她對著門口大聲叫了起來。

在幾聲求救聲過後,敲門聲忽然停了下來。

在三人心為之一沉地時候。突然,「篷」一聲,大門被人一腳踢開了,緊接著。一個高大地人影走了進來。

有點奇怪地看著分別站在桌子上跟沙發上。以及像無尾熊一樣掛在母親身上的三個大小女性,那個男人問:「發生了什麼事?」

「狂刀叔叔。快救我們!」寶寶一看到他,立刻大聲叫起來。

「狂刀先生,有、有蛇!」保姆理惠也在桌子上大叫著。

狂刀往下一看,果然看到地板有幾條蛇正四處爬行著。

看到那些身上五彩斑瀾,很明顯是在劇毒地無足生物,狂刀眼中卻露出熱切的眼神。他二話沒說,走到離自己最近的一條蛇。然後隨手一抓就抓住它的七寸。緊接著,他像拔草一樣輕鬆隨意地又抓住了另一條蛇。

「狂刀叔叔,快來救我呀,它快爬上來了。」看到他只顧著捉外面的蛇,寶寶幾乎是哭著叫起來。

「知道了。」狂刀走到沙發前面,把在附近的一條也抓在手裡。

「很快地,狂刀幾下功夫就把七條蛇全部抓在手裡,密密麻麻地交纏成一大串,看起來十分恐怖。

這時,他對還站在桌子上不敢下來的理惠說:「去拿個大一點地鍋給我。放心吧,已經沒有蛇了。」

理惠這才小心翼翼地從桌子上爬下來,然後一邊仔細看著地板一邊走進廚房。

當他把所有蛇都放進理惠拿過來的鍋裡蓋好後,狂刀露出興奮的表情。

谷慧明子看到危機已經解除,終於鬆了口氣。「狂刀先生,真的很多謝你救了我們,請你們快扔掉它們。」

狂刀一聽,立刻瞪了她一眼,「你有病呀,這是最上等的野味,你竟然叫我扔掉它們?這次應該也算是我救了你們吧?我不要你的錢或其他東西報答,只要借你們的廚房來用一下就行了。理惠,幫我去買點東西回來。」

「你、你打算吃了它們?」谷慧明子不敢相信地問道。

「廢話。」

三個年經不等的女性立刻以見鬼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

「小鬼頭,這是你的,把它們直接吞下去。」從廚房裡出來後,狂刀把一個本子放在寶寶地面前。

「這是什麼?」寶寶奇怪地看著裡面幾個又黑又圓的東西。

「蛇膽,很補的。」

「我不要。」寶寶一聽,立刻把杯子推開。

狂刀撇了撇嘴說:「不識好人心的小鬼,不要算了。」說完,他一口氣把裡面地蛇膽喝了下去。

「狂刀叔叔你好可怕呀,什麼都吃,就像哥斯拉一樣。」寶寶有點怕怕地看著他。

「過獎,不跟你扯了,免得蛇肉煮得太熟。」狂刀一邊說一邊又走回廚房。

過了一會,經這個大男人精心烹煮的蛇羹終於起鍋了。狂刀像撿了幾百萬似的眉開眼笑地拿著一大鍋蛇羹從廚房裡走出來。

當年狂刀落草江湖的時候,尤其是躲在深山裡專心練武的十年期間,每天吃的都是自己親手捉到的山林野味。久而久之,竟然練出了一門煮野味的好手藝。

事隔這麼多年後,能再次吃到親手做的野味,他自然是高興異常。

他剛把鍋蓋揭開後,頓時一股濃濃的蛇肉香味遍佈整個大廳。引得三個本來裝作看電視的女性也不禁轉頭看了過來。

「賊他娘的,就是這種味道,這麼多年了,幸好老子還記得做法。」狂刀一邊罵一邊大口大口地吃著。

谷慧明子跟保姆理惠光看他的吃相就覺得飽了。尤其是理惠,她最清楚這男人不久前才吃了兩鍋飯跟一碗麵。難道他有三個胃嗎?

她卻不知道,狂刀只有一有時間就瘋狂練功,以求縮短跟雷隱肉體上的差距。而且自從他錢花光後。已經兩天沒怎麼吃東西了。

而一向喜歡挑食的寶寶卻一眨不眨地看著那鍋散發著濃郁香氣的蛇羹,她從來沒有聞過這麼香地食物。

忽然,寶寶看到狂刀抬起頭以戲謔的眼神看著她,「怎麼。想試試嗎?」

「我、我才不想試呢。」寶寶小臉一紅立刻把頭轉過去。

狂刀笑了笑,忽然站起來走進廚房。很快從裡面拿出一雙筷子跟一個碗放在桌子上,然後若無其事地說:「要試就快點,不然我很快就要吃完了。」

寶寶一聽,終於把頭轉過來看著他。

「來,快過來。真的很好吃。」狂刀覺得一個人有點無聊,於是就想哄她過來,反正一個小鬼也吃不了多少。

寶寶有點心動。不禁望著母親。

看到女兒的表情,谷慧明子立刻說:「寶寶不要過去,那東西會吃壞肚子地。」

狂刀一聽,大怒,「你不懂就不要亂扯,這也不讓她吃,那也不讓她吃,所以小鬼才瘦成這樣地。寶寶快過來。」

谷慧明子所得發抖,這男人為什麼老是跟她過去?如果還是看在他救過她們的份上,她早就把這傢伙趕出去了。

經過一番心裡掙扎。寶寶終於被狂刀哄了過去。

在戰戰兢兢地吃了第一口後,寶寶立刻被狂刀地手藝征服了。

「怎麼樣,味道很不錯吧?」狂刀有點得意地看著正埋頭大吃著的小女孩,同時瞟了一下正盯著他們看的谷慧明子。

「嗯。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這麼好吃的東西。媽媽、理惠,你們也過來試試吧,真的很好吃呀。」寶寶十分孝順地對她們說道。

可惜保姆理惠對於蛇的恐懼遠遠超過了食慾,根本就不敢過去。而谷慧明子也一肚子火,尤其是看到那個男人得意地眼神,就是打死她也不會過去。

兩人把整鍋蛇羹吃完後,寶寶已經飽得動不了了,而吃得最多的狂刀則再次被谷慧明子請進了客房。

「有什麼事,又要給我錢嗎?算了,既然你硬要給,那隨便給我個兩、三億就夠了。」坐在客房的沙發上,狂刀一邊用牙籤剔著牙一邊舒服地背靠著椅背。

谷慧明子沉聲說:「對不起,狂刀先生開的價位我給不起。」

「給不起那就別提那些讓我煩的事,如果沒其他事的話我走了。下次再有人放蛇的話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谷慧明子立刻叫住了他,「請問狂刀先生,你是怎麼知道有人做這種事的?」

看了她一眼,狂刀懶洋洋地說:「我走到一樓的時候,聽到那個假扮成速遞員的男人在電話裡說已經搞定了,還說這次一定會把她們嚇得半死。我當時覺得有點奇怪,於是就回來看看,想不到原來是好心人給我送野味來了。不過你放心,那些人只是想嚇一嚇你們而已,回那些蛇地毒牙都已經事先被人拔掉了,看來他們並不想搞成命案。」

谷慧明子一聽,立刻沉默下來。

過了一會,她忽然抬起來說:「狂刀先生,我有個過分的要求,想懇請你答應。」

「說來聽聽。」

谷慧明子說:「我想請你暫時充當一下寶寶的保鏢三到四個月左右,我會照現時高級保鏢的身價支付你薪水,不知你願不願意?」

狂刀冷笑,「要我做小鬼頭地保姆?找別人吧。」他站起來就往外面走。

谷慧明子立刻擋在他前面正容道:「還是保姆,是保鏢。狂刀先生,我是真心誠意請你保護我的女兒。」

「我說過,那些放蛇的人只是想嚇一下你們而已,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可以去報警,沒必要請我這個大男人做這種事。」狂刀有點不耐煩地說。

「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這次的事跟之前想帶走寶寶的人,我都知道他們的身份。其實,他們都是一間背後十分有勢力地地產公司的打手。他們的目的,是要逼我把先夫留給我地一間旅館賣給他們,然後他們用那塊地皮來興建商業中心。但是那間旅館是先夫生前最看重地物業,作為他的未亡人。我並不想違背他地意願賣掉它。而我的表哥。為了可以從中獲利,也加入了他們。想逼我就範。如果報警的話,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警察是做不了什麼的。我並不怕他們來對付我,我只擔心他們會像這次一樣向寶寶下手,所以我很希望狂刀先生可以留下來保護她。只要三到四個月就夠了,到時他們應該會轉移目標,不再對我的旅館感興趣。希望狂刀先生你可以答應我的要求。」

深深地看她一眼。狂刀說:「只要你願意的話,你完全可以去正規的保全公司請一個職業保鏢來做這件事,為什麼選我?」

「因為狂刀先生的身手比任何一個職業保鏢都要強得多。」

狂刀瞇著眼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沒有看過我出手,你為什麼會這樣說?」

「不,我曾經見過。」

「在哪裡?」

「在新宿區的一個酒吧裡。當時我親眼看到狂刀先生一個人將十幾個幫派分子打倒在地。」

狂刀想了一下,隱約記得好像是有過這樣一件事,也許這個女人當時也在那裡吧。

「狂刀先生,如果你覺得不夠的話,我可以支付你雙倍的薪水。懇請你留下來。」不知為什麼,谷慧明子對這個雖然粗魯而且滿口髒話的男人有一種無法言表的信任感。與其請一個不知人品如何的陌生職業保鏢,她心裡面更偏向於請這個能夠以一敵十地男人,所以她才如此堅持。

狂刀沒出聲安靜地思考著。

這時。谷慧明子心裡忽然湧起一種緊張的情緒,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緊張他的回復。

過了一會,狂刀抬頭說:「我答應你,不過我不想要你的薪水,我只要你盡最大地能力幫我去找一個人。」

……

「真是不爽,春假一下子就放完了,我還一點感覺都沒有就過了。」在教室裡,武田伸了個懶腰說道。

「不爽的話可以上樓頂,然後從上面跳下來,這樣你就可以放一個超級長假了。」雷隱一邊說一邊從身上拿手機看了一下時間。

「閉上你這烏鴉嘴。」武田瞪了他一眼。

忽然,他臉上露出十分興奮的表情,「差點忘了,今天是舉行新生開學典禮的日子。我們快點去看看吧,搞不好今年會有幾個很漂亮而且又沒有男朋友的美女學妹。」

「好呀。」雷隱微笑起來。

武田有點意外,平時叫這傢伙去看美女,總是一副懶得動的樣子,現在怎麼答應得這麼爽快?但急著去看開學典禮的叛逆青年沒再想下去,急急忙忙地收拾著東西,怕到時佔不到好位置。

雷隱就跟平時一樣,除了一本課外書以外,並沒有什麼東西要收拾,等武田收拾好後,兩人一起走出了教學大樓。

兩人去到那裡的時候,卻看到那裡已經人山人海,似乎來得有點遲了。

「都是這個傢伙不好,又不走快一點,搞得現在連前面的位置都沒有。」武田抱怨道。

雷隱笑了笑沒理他,而是從身上拿出手機來。

「和美,你在哪裡?」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收線以後,雷隱對武田說:「走吧,和美在校門口那裡等我們。」

「哦。」武田只好跟著他走。

在走到中途的時候,兩人剛好遇到了吉川跟白石明。

一看到吉川,武田怪聲怪氣地說:「看來某個大色狼因為追不到晴子女王,所以想對這些年幼無知的小妹妹下手來自我安慰了。」

吉川反駁道:「就算大色狼,也總比一些從小學到現在都找不到女朋友的傢伙要好得多。看來單身男的怨恨果然是很惡毒呀。」

「混蛋,小心你會變成帝京建校以來第一個得愛滋的學生。」

「閉嘴,你這還沒割包皮的幼稚園生。」

雷隱跟白石明對視了一下,然後十分默契地將速度加快跟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裝作完全不認識他們。

在校門口,雷隱看到了在那裡等待的和美,站在她旁邊的是正吱吱喳喳說個不停的武淺靜。

「哥哥。」看到雷隱,和美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怎麼樣?她知道在哪裡跟我們碰面嗎?」走到她面前,雷隱問道。

「嗯,我已經跟她約好在開完開學典禮後就在這裡見面。」和美回答道。

雷隱點了點頭,慢慢將背靠在柱子上。

和美看著他說小聲說:「哥哥,我真的很開心呀。」

雷隱微笑,「我也是。」

「你們在說什麼?為什麼我完全聽不懂。」武淺靜不解地問道。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和美笑著說。

「什麼嘛,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半個小時後,武田跟吉川從前面走了回來。

「太可惜了,前面人太多,根本會把也看不清楚。」武田抱怨起來。

「開學典禮結束了嗎?」雷隱問吉川。

「是的,剛剛結束了。只是什麼也看不見。」吉川有點無奈地擺擺手說。

雷隱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前面,而和美也是如此。

正當兩人不解的時候,忽然,他們看到一個披著長長秀髮、明顯是新生的少女從前面快速走了過來。

「那個女生也是新生嗎?」武田怔怔地看著那個越走越近的少女。

「看來今屆的學妹質素很高嘛。」吉川點頭評價道。

可是他們很快發現有點奇怪,因為那個少女一直向他們這邊走來,而且臉上流露出十分激動的表情。

這裡,雷隱跟和美忽然微笑著同時向她走了過去。

在走到相隔不到一米的距離時,少女忽然一下子撲進了雷隱的懷裡。

看到這一幕的武田跟吉川下巴差點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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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peach1004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2:3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46章 吃黑


「這樣舒服嗎?」直子柔聲問道。

「嗯,下面再用力一點。」

「是這裡嗎?」

「對,就是那裡。」

看到他趴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好像很享受的樣子,直子輕笑起來,繼續認真而細緻地幫他按摩著背部。

十幾分鐘後,雷隱忽然翻過身來,然後一邊握住她的玉手把玩著一邊微笑看著她。

「怎麼了?」直子有點奇怪地看著他。

「沒什麼,只是感覺好像很久沒見你似的。」

「傻瓜,我們前天不是才一起吃過飯嗎?」直子輕輕地伏在他懷裡。

雷隱沒說話,只是用力地摟著她柔軟動人的身體。

直子並不知道,前晚陷入虛擬世界的雷隱雖然只是昏睡了一個小時左右,但是在那個世界裡卻已經過了一個多月。而且在那裡,他加到了輪迴轉世並且還清楚記得他的阿薇。雖然這個所謂的輪迴轉世只是他在潛意識裡面自編自導的一個劇本,但是卻已經令他百感交集。

到了第二天,接下來的情況跟雷隱猜測得差不多。包括後來醒過來的其餘五個女人在內,所有受害人都一起指證是梅席阿斯派人把她們捉來並強行監禁,其中有幾個女人還受到了梅席阿斯主事的非人虐待。

一石激起千層浪,對於這個爆炸性的新聞,吸引了全世界所有新聞記者的目光。

對於現今這個充斥著電視廣播福音傳道者、邪教、教會神職人員頻繁犯罪的年代,安第斯教這個可以說是近年來全球財富跟影響力增長得最為迅速的宗教組織,一直都是眾人懷疑以及關注的目標。

但因為這個新興的教派一直沒有被人抓到實質的把柄,所以除了主觀上懷疑跟揣測外,並沒有太多可暴露的醜聞。

然後,這次在日本東京分教所發生的事,卻是個極好的機會。一時間,許多日本國內跟國外的記者都蜂擁而至,務求可以採訪到第一手資料。

而這次事件的主角。梅席阿斯主事的個人私生活也逐漸被揭露出來作為被批評的對象。

許多人甚至直指安第斯教是一個極端秘密組織或給人洗腦的邪教。

但是,就在各人群起而攻之的時候,位於法國的安第斯教總部負責人卻對外宣佈,對於梅席阿斯主事的所作所為並不知情,並且已經宣佈開除梅席阿斯主事跟其他兩位執事的教籍。

負責宣佈的人還說,對於安第斯教這個大規模宏大地組織,在其內部出現陰影分子也是很平常跟很無奈的事。

對於這種高論調,大多數記者採取質疑的態度。

但不管怎麼樣,只要不惹到他或他身邊的人,雷隱並不想去管任何事。這次的事就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

過了一會。趴在他胸口的直子忽然紅著臉說:「雷,今晚留在這裡吃晚飯好嗎?愛子她跟幾個同學去了麻美那裡玩,今晚會在她那裡過夜。」

雷隱湊到她耳邊邪笑道:「這算不算是一種暗示?」

聽到他的話,直子全身的肌膚像要滴了血來似的,連兩隻耳朵也紅了起來,緊緊地把頭埋在他懷裡不敢看他一眼。

雷隱把她抱緊大笑起來。

「可惡。」直子氣不過,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可是卻怎麼也捨不得用力咬下去。

--------- -----

「喂,大叔,借點錢來用一下怎麼樣?」在一處僻靜無人的巷子裡,四個分別拿著球棒跟水管的不良少年把一個男人圍在了中間。

「當然沒問題。」看了他們一眼,那個男人忽然笑起來。

沒過多久,在巷子裡忽然響了一陣陣的慘叫聲跟求饒聲。

「把錢全部拿出來。」

「只、只有這麼多。」

「你脖子上的那條是真的金鏈吧?快脫下來。還有你,去搜一下他們身上還有沒有錢。」

唯一還能勉強動的兩個不良少年連忙按這個恐怖男人說的話去做。

「只有這麼多了。」負責去搜躺在地上的兩個同夥身的不良少年哭喪著臉把幾張鈔票遞到那個男人面前。

「賊他娘的,沒錢還敢學別人出來打劫。下次再見到你們見一次打一次,快給老子滾。」那個男人收了錢後大聲喝道。

那兩個臉腫得像豬頭一樣的不良少年立刻像逃命一樣跑了出去。完全忘了仍然躺在地上被打暈過去的兩個同伴。

把口袋裡的錢跟手上的錢合在一起點了一下,那個男人低聲罵起來,「他奶奶的,連做了幾單生意才賺了這麼一點,難道真要逼老子去搶銀行不成?這個鬼地方的物價怎麼這麼貴。」

這個男人正是四處尋找著雷隱的狂刀。

他來到東京以後,偷回來的錢都已經花得差不多了。況且東京的消費水平之高是世界有名的,再加上這傢伙雖然沒什麼嗜好,但是貪杯好酒,很快就連租房子的錢都沒有了,搞得只能像個流浪漢一樣在公園裡面過夜。

因為不屑於給「倭寇」打工賣命。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想過找工作。由於他畢竟在少年林待過十幾年,守地都是清規戒律,因此打家劫舍這種事他並不想做。況且現在日本很多家庭都把錢存在銀行裡,所以即使他偷得到存折。在沒有密碼的情況下也是白搭。

最好他那那充滿綠林草寇思想的腦中想得到的辦法就只有去搶。但因為他以前犯過那件錯事,所以他並沒有向普通人下手,而是充成闊佬的樣子專往容易被人打劫的地方鑽,來個黑吃黑。

只是出來打劫的人身上多半都不會有多少錢,所以在做了幾單「生意」後,他的收穫並不是很多。

當他順路來到一個社區公園的時候,覺得有點累了,於是就想找個地方坐一下。四處看了一下。他隨便在附近找了張石椅坐下。

當他坐得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被一陣說話聲吵醒。他睜開眼睛看過去。只見說話的是一個約三十來歲的女人跟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

這時,那個女人對小女孩說:「小姐,我們到其他地方玩吧。」

「為什麼?這裡不好嗎,我們平時不是經常在這裡玩的嗎?」小女孩奇怪地問到。

「不是啦,總之我們到其他地方去吧。」那個女人一邊說一邊看了一下坐在遠處椅子上的狂刀。她想叫小姐離開就是害怕這個樣子看起來有點嚇人的男人會做出什麼事來,畢竟現在變態是越來越多了。

可惜小女孩還沒到可以體會她心情的年齡,她十分堅決地說:「我不要,我就要在這裡玩。」

保姆沒辦法,只好揣揣不安地留下來,而且還時不時地偷偷往狂刀那邊看去。

狂刀看到只是一個小鬼在玩耍而已。也懶得理她們,繼續閉上眼睛睡覺。

「理惠,今天媽媽會回來嗎?」在沙地上玩了一會之後,小女孩向保姆問道。

「應該會的,太太昨天打電話說今天就回來,而且她還給你買了禮物喔。」

小女孩興奮地說:「是真的嗎?那太好了。其實我不想要什麼禮物,我只想媽媽可以多點陪陪我。」說到最後一句。小女孩的表情顯得有點不開心。

「小姐,太太這麼努力也是為了你呀。」保姆安慰道。

小女孩側著身說:「我知道媽媽這麼辛苦是為了我,只是我還是很希望可以多點時間跟她在一起。」

保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當小女孩正在跟保姆玩著過家家的遊戲時,忽然,一輛汽車停在了公園的入口,然後,三個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在她們兩人還毫無所覺的時候,那三個男人一直向她們走來。

當保姆終於察覺到有人走過來時,那三個男人已經走到了她們面前。她頓時有膽害怕地看著他們。

這時,站在左邊的男人指著那個小女孩問:「這個就是那個女人的女兒嗎?」

「是的,就是她。」站在中間、穿著西裝的男人點了點頭。

「你、你們想幹什麼?」感覺到氣氛不妙的保姆顫聲問道。

「不關你事,我們只是想請谷慧小姐的寶貝女兒去我們家玩玩而已。」說完,左邊的男人一把將小女孩抱起來轉身就走。

「放開我,你們是什麼人?」小女孩大聲叫起來。

「你們不能這樣做,你再不放開小姐的話我就要報警了。」保姆連忙攔住那個男人。

「如果你不想挨揍的話就不要多管閒事。」另一個男人一把將她推到在沙地上。

站在中間、穿著西裝的男人笑著說:「喂,你們斯文一點,如果嚇到人家就不好了。回去告訴你的主人,叫她立刻跟我們聯繫。差點忘記告訴你。我是你們主人的表哥,也就是這小鬼的叔叔,所以只是帶她去玩而已,你們千萬不要傻乎乎地去報警。到時我們可是不會承認的。」

「快放開我,你們這些壞人。」小女孩用力掙扎著。

「你真是不乖,連親叔叔都不認得了。看來你媽媽真是不會教小孩呀,等一下我會替她好好教育你的。我們走吧。」那男人向其他兩人打了一下眼色,向停在公園入口處的汽車走去。

保姆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一時間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報警。

「喂,給我站住。」這時,他們後面忽然傳來一聲男人的粗厚聲音。

保姆跟那三個男人往後面一看,只見一個不修邊幅、面容粗曠的男人正一步步向他們走來。

穿西裝的男人皺了皺眉頭,冷冷地說:「你是什麼人,不要多管閒事,這樣是沒有好下場的。」

狂刀打了個哈欠之後對著他們說:「我本來並不想多事,只是你們吵到了我睡覺。這令我很不爽。你可能不知道,胡亂把我吵醒的人同樣是沒有好下場的。」

「你想怎麼樣?」

狂刀看了他一眼。然後說:「把你們的褲子脫掉,然後馬上給我滾蛋。」

聽到他的話,穿西裝的男人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他對旁邊的一個男人使了一下眼色。

那個男人會意,一邊「卡卡」地壓著關節一邊向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走過去。

看到這樣,狂刀忽然笑了起來。

--------- -----

在寂靜的過道裡,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高跟鞋碰到地板上的聲音。

當谷慧明子跑到門口後,連氣都來不及喘,就以十分慌張的動作用鑰匙開門。

在打開門後,她連鞋也沒來得及脫。就一下子衝了進去。

在大廳的走廊裡,她看到了平時負責照顧寶貝女兒的保姆理惠剛好經過,她立刻一把抓住她焦急的問:「寶寶怎麼樣了,她有沒有受傷?」

保姆連忙回答:「太太請放心,小姐她很好,一點事也沒有。」

聽到這個答案,谷慧明子頓時鬆了口氣。

「寶寶現在在哪裡?」

「小姐在飯廳裡。還有……」可視她還沒說完。谷慧明子已經跑了進去。

在飯廳裡,谷慧明子終於看到了女兒,她立刻衝上去一把抱住了她。

「媽媽,你回來了。」小女孩十分高興地叫起來。

「寶寶,你沒事吧?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谷慧明子仔細審視著女兒的身體。

小女孩笑著說:「我很好呀。對了,媽媽,我告訴你呀,剛剛有幾個壞人想要抓我呀,他們真的很可惡。但幸好當時狂刀叔叔也在。他一下子就把那些壞人打跑了,他真地好厲害呀。」想到剛剛狂刀扁人時的威勢,小女孩眼中充滿了崇拜。

「狂刀叔叔?他是誰?」谷慧明子有點奇怪地問道。

「就是他呀。」小女孩興奮地指著正端著一個裝湯的大碗從廚房裡走出來的狂刀說道。

谷慧明子回頭一看,只見一個連衣領也沒扣好、面容粗曠的男人從廚房那裡走了過來。

知道是這個男人救了自己女兒,谷慧明子剛要向他道謝,卻忽然發現這個男人十分面熟。當她仔細看清楚,終於認得他就是那天晚上在酒吧裡鬧得雞飛狗跳的酒鬼,她頓時嚇得一下子站了起來。

小女孩並沒有發現她的異狀,繼續說道:「媽媽,你知道嗎?狂刀叔叔真地很能吃呀。理惠已經煮了兩鍋飯了,可視他還沒吃飽。搞得理惠正準備再給他煮麵。」

「喂,小鬼頭,又在說我壞話是不是?這個女人是誰。是你老媽嗎?」狂刀看了一下谷慧明子說道。

「什麼老媽呀,好難聽呀,狂刀叔叔,她就是我媽媽。」小女孩嬌嗔到。

「哦,你好。」隨口打了聲招呼後,狂刀像在自己家裡一樣大馬金刀地坐下來吃著保姆剛煮好的面。他根本就已經忘記了這個曾經被他罵得狗血淋頭的女人。

看著他像餓鬼投胎一樣狼吞虎嚥的樣子,谷慧明子突然覺得頭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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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peach1004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2:3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45章 世界


男人看了她一眼,然後忽然把她抱起來,然後向外面走去。

他走的很小心,在確定外面沒人的時候,以十分迅速的動作往樓上跑去。

他一直抱著山口朋子來到大廈的頂層,然後打開天台的門走了上去。

在天台儲水箱那裡,山口朋子驚訝地看到倉田良子跟立花穗也是被綁著雙手跟嘴躺在地上,而且她們還被綁在一個鐵架上完全動不了。

看到山口朋子也被那個男人捉來,兩個女生眼中露出更為焦急、恐懼的眼神。她們兩個都是在先後回公寓的時候被那個男人捉住綁在這裡的。

把她們三個放在一起後,那個男人坐在她們面前說:「放心,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雖然手段粗暴了一點,但如果不這樣做的話,你們很難冷靜地聽我說下去。

聽到他說不會傷害她們,三個女生略為放心了一點。

這時男人忽然把用來蓋住臉部的衣領弄下來,然後問她們:「你們記得我是誰嗎?」

三個女生看到,那個男人看起來接近四十歲,五官並不顯眼,但是一對眉毛卻顯的很粗放。但是,她們卻可以肯定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人。

看到她們眼中迷惑的眼神,男人知道她們並不記得他。

想了一下,他說:「以下我說的話可能很難令你們相信,但是我說的都是真的。」

略略停頓了一下,男人沉聲說:「你們聽著,你們跟我現在都身處在一個夢境當中,你們所處的世界全都是虛幻的。在這個世界中,你們心中最想實現的願望都會成真。這是因為這個夢境是由我們所有人的意識一起創造的,它會如實地反應你地內心慾望,並幫你達成願望。

例如你,倉田良子。你內心一直都希望可以跟你的高中國文老師重新在一起,所以下意識裡。你在心裡面編織著他跟他老婆離婚,並來求你原諒並要求跟你復合的劇本。

而立花穗則很希望跟一直暗戀的那個男人在一起,於是在這個既屬於我們所有人,但也屬於你的夢境裡,他接受了你並跟你在一起。

還有你,山口朋子,你一直都很希望自己的妹妹可以像正常人那樣生活,於是在你的內心作用下,他在十分巧合的情況下成功接受了骨髓移植。

但這一切都是假的,全都是你們心裡面的幻想而已。現在遊戲已經結束。是時候醒過來了。」

接著,此刻仍然易容成八神居的雷隱把在安地斯教堂裡發生的所有事都說了出來。包括他們怎麼從教堂地下室逃出來,然後在逃出去的時候被一陣奇怪的光線照到等等。

聽到這個男人所說的這些事,三個女生眼中露出迷惑的神色。她們覺得這些事很熟悉,好像真的曾經發生過一樣,但是卻又完全想不起來。感覺就好像是在夢裡發生的事一樣。

說完以後,雷隱正容道:「我知道你們到現在都很難相信。但是這一切都是真地。如果你們不信的話,我可以證明給你們看。」

三個女生不禁奇怪地看著他如何證明。

這時雷隱從身上拿出一把匕首,然後把左手身到她們面前,在她們迷惑不解的時候,他忽然「唰」一聲用右手拿著的匕首把整隻手掌齊根切了下來。

看到手掌斷開處那鮮紅的肌肉組織跟不斷湧出來的鮮血,三個女生頓時嚇得全身發軟,全都閉上眼睛不敢看。

「睜開眼睛看清楚。」雷隱大聲喝道。

三個女生被他一嚇,只好十分害怕地睜開眼睛。

雷隱並沒有去止血,而是平靜地看著她們。「我說過,這個世界只是一個夢境,所以只要是你想實現的願望都會實現。但是因為這不僅是一個人的夢境,也是所有人的夢境,所以我們只可以實現關於自身地願望。例如,我希望這隻手能夠斷掌重生。」

在他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三個女生無比驚訝地看到,那只只剩下手腕的手臂忽然停止了流血,然後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到了最後,當傷口全部癒合以後。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一隻完整的手掌由模糊到清楚慢慢地出現在光禿禿的手腕上面。

看到手掌已經長好後,雷隱從地上檢起那只斷掌,然後輕輕的地念了一句:「一切皆虛幻。如夢亦如幻。」在他念完這句話後,那只斷掌慢慢消失不見了。

回頭看了她們一眼,雷隱淡淡地說:「在好的夢也不過是夢而已,是時候要醒了。」

淚水不約而同地從三個女生眼中無聲湧了出來。



「那其他人怎麼辦?」在雷隱解開繩子後,最先恢復過來的倉田良子問道。

「除了你們三個以外,我並不知道那五個女人在哪裡。這個世界是由你們所有人的意識共同創造地,因此景物也跟你們平時生活的現實還靜宜樣,我根本就不知道去哪裡找她們,現在只有各諳天命了。」

「那我們怎麼出去,我的意思是怎麼醒過來。」倉田良子已經完全相信了他的話。

「這就是我要帶你們來這裡的原因。如果我設想沒錯的話,只要從這裡跳下去,我們就可以醒過來。」雷隱眼中露出玩味的眼神。

「你說要讓我們跳樓?」立花穗不由得一陣腳軟。

「是的,你們應該有做惡夢的經驗,例如被怪物或一大幫人追殺。當他們快要追上你的時候,你多半就會醒過來。這是因為人類的自我保護神經機制在起作用,它可以保護你不受到超越你可以承受的驚嚇。同樣道理,如果我們從這裡跳下去的話,在死亡的威脅下,我們會像做惡夢一樣強行醒過來。」

「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畏高。」看了一下樓嚇得光景,倉田良子也覺得雙腳發軟。

「也不是沒有辦法。例如被火燒、又或者被人用刀砍應該也可以,只要是可以引起強烈恐懼的方法就可以。但是這些方法都太麻煩。還是跳下去比較方便。」

「你說的倒輕鬆,萬一你猜錯了怎麼辦?」倉田良子越想越害怕。

「如果真的就這樣掛掉了也沒辦法,幸好我們這裡總共有四個人,剛好湊購一桌麻將,到時候不會覺得寂寞。

「我不會打……呀!」倉田良子口中「麻將」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被雷隱一把扔了下去。緊跟在他後面的,是立花穗跟山口朋子。三個人在半空中大聲尖叫著急速下墜。

當雷隱正要跟著跳下去的時候,忽然,一個溫柔雅致、長髮披肩的女子在他身後出現。

「雷。」那個女子輕輕的叫了他一聲。

雷隱轉身看著她,過了一會他低聲說:「阿薇。這幾天我真的過得很開心。但是外面還有人在等我,對不起。」

那個女子舉布走道他面前輕輕的抱住他,過了一會,她抬頭溫柔的看著他,然後微笑著慢慢消失了。

看著他消失不見後,雷隱眼中露出若有所失的神情。

過了一會,他咬咬牙。轉身一躍跳了下去。

-

「主、主事大人,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啊……」

在寬敞明亮的房間裡,傳來了一把女性悲切的哀求聲跟皮鞭的抽打聲。

「你給我閉嘴!都是你們這些賤女人的錯。」跟平時布道時的從容優雅完全不同,此時滿臉猙獰的梅席阿斯主事正一邊喘氣一邊用力的用皮鞭抽在姬山菊子赤裸的身體上。

慢慢的,默爾斯執事的情婦停止了叫聲,梅席阿斯主事繼續抽打了一會這才去看她的臉,發現她原來已經暈了過去。

感覺大為掃興的梅席阿斯主事十分生氣的踢了她一腳,然後扔下皮鞭坐在沙發上。

看著放在桌上的皮箱,他心中湧起一絲煩躁的不安感。

雖然這次成功的把那幾個想逃跑的傢伙捉住了。可是聖物的聖能也已經用光了,他真不知如何向那位大人交代。還有,切爾諾那個卑鄙小人一定不會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好機會。一想起他那張得意洋洋的嘴面,梅席阿斯頓時覺得無比的憤怒。

都是大門那頭豬的錯,竟然把一個奸細給招了過來,最後惹出這麼多的事端。

想到這裡,他更加怒不可竭,「曤」聲站起來走道門口隔著房門對外面負責看守的信徒大聲說:「大門永泰還沒過來嗎?」

「主事大人,您、您剛剛不是說不想見到大門執事,叫他不要來嗎?」門外的信徒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梅席阿斯大怒。「我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馬上叫他過來,快!」

「是,我立刻通知他過來。」那個信徒逃命似的跑下樓去。

「都是一群廢物。」梅席阿斯一邊罵一邊走到酒櫃前面拿出一瓶酒。

當他喝了半杯以後。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是誰?」梅席阿斯大聲問。

外面並沒有回應,對方仍然在輕輕的敲著門。

以為對方聽不到,梅席阿斯只好一邊罵一邊走過去開門。

他一打開房門,就看到一雙對他冷笑著的眼睛。

梅席阿斯一驚,正要拔槍,可是對方已經先出手抓住了他的右手手腕,然後把他的身體一轉把他的手臂反扣身後。

由於對方用的力道很重,梅席阿斯頓時痛的慘叫出來。

把他腰鞭的手槍拔出來拿在手上後,雷隱冷笑著說:「很久沒見了,主事大人。最近好嗎?」

「你是怎麼醒過來的?」梅席阿斯不敢相信的扭頭看著他。他很清楚,如果沒人以接近粗暴的方式把昏睡的人弄醒,那麼有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醒來。他現在很後悔。早就知道這樣就不要想著弄清楚這個男人的底下,而是直接把他殺掉。

「為了聆聽你的教誨。我又怎麼能夠不醒呢?不要想耍什麼花樣,你的人都已經被我打暈綁在一起,現在沒有人可以救你。」雷隱看了一下四周,很快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皮箱,他立刻拖著梅席阿斯走過去。

看到雷隱的目的是聖物,梅席阿斯立刻緊張的說:「八神居,你想要多少錢?只要你開個價,我一定會給你的。」

雷隱沒理他,把皮箱打開來,只見放在裡面的是一個橢圓形有點像橄欖球、通體黑色的金屬物體。在他的一邊還有許多奇怪的導管跟孔道。

「主事大人,如果你不想馬上去見你的真神的話,就請告訴我,這究竟是什麼東西?」雷隱一邊說一邊把槍口頂著梅席阿斯的太陽穴。

感覺到槍管冰冷的溫度,梅席阿斯顫抖著說:「八神居,這東西你絕對不能碰,只要你肯放過我的話。你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雷隱忽然用槍柄狠很砸了一下他的肩鎖骨,然後沉聲說:「主事大人,剛睡醒的人通常是沒什麼耐性的。」

知道這個人並不是在嚇他,梅席阿斯只好說:「這是教主大人分派給我們每一名主事的聖物。」

「聖物?有意思,你就是用他來令我們進入那個虛擬的精神世界吧?」

「你、你是怎麼知道那一切都是假的?」梅席阿斯曾經進入過那個世界一次,如果不是那位大人最後放他出來,他根本不就不知道自己在作夢。

「很簡單,雖然那個世界跟我平時所見的完全一樣,但是我剛好有閱讀的習慣。而人在作夢的時候是沒辦法看清楚文字的。自從那時開始,我就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不過我對於你們所謂的聖物竟然可以做到這種以假亂真的程度,我是越來越感興趣了。」雷隱又低頭看了一下那東西。

「你、你就是拿了聖物也沒用,因為裡面的聖能已經用完了。每次當聖能用玩之後,我們都要把他交還給教主大人補充聖能。因為當時想把你們捉住,我已經把聖能一次用完了。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雷隱心中一動,忽然說:「你們在舉行儀式的時候所顯露的神跡就是用這東西搞的鬼吧?」

聽到他的話,梅席阿斯頓時臉色一變。

看到他這種反應,雷隱知道自己猜對了。於是他開始逼問梅席阿斯詳細的情形。

在雷隱的威脅下。梅席阿斯終於老實交代。

原來每次在舉行儀式的時候,他都會把聖物放進布道台後面的增幅器上。當增幅器啟動的時候,可以令四百米範圍內的所有人同時產生肉眼絕對無法區分的幻覺。而他所施行的所謂「神跡」,只是預先設置好的幻覺中的一種。但因為這種幻覺只對生物有效。所以每次安第斯教舉行儀式的時候,都會以教規為名禁止任何人帶攝影器材進入。

聽完他的解釋後,雷隱的梅頭卻皺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這所謂的聖物是什麼東西,但他竟然可以另這麼多人同時產生如此真實的感官錯覺,而且還可以令人類進入虛擬的精神世界中而毫無所覺,這一切已經遠超了現今科技所能達到的程度。對於把這種東西分給各個主事的安第斯教教主的身份,他有種莫測高深的感覺。

「你們為什麼要捉那三個日本女人?」

「兩個月前,僑居日本的義大利籍物理學教授經人介紹成為了本教的信徒,可是那個人並不是真心信奉我教,而是另有目的。那個混蛋竟然趁我外出的時候把聖物偷走了。在被我們追捕的時候,他把聖物交給了那三個多管閒事的女人,並叫她們轉交給他的一個學生。後來我們在捉住他的學生後,在他們約好交接的公寓裡把那三個女人也一起捉來了。

雷隱想了想繼續問:「你們的教主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

「我、我不能說。」梅席阿斯忽然露出恐懼的神色。

「反正你都已經說了這麼多,又何必在意在說下去呢?我可以保證,只要你說出來的話,我不殺你。」

梅席阿斯有點意動,他十分猶豫的說:「你真的不殺我?」

「我保證。而且你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梅席阿斯想了一會,終於咬著牙說:「好,我告訴你。其實,我只見過教主大人幾面,他、他……啊!」還沒說完,梅席阿斯忽然捂著頭大聲慘叫起來。

雷隱不知他發生了什麼事,連忙用力扣住他的手臂不讓他掙脫。可是接下來他卻驚訝的看到,梅席阿斯竟然不顧被反扣著的手臂拚命用力向前面衝。

只聽「喀喳」一聲,雷隱知道他的手臂已經被硬生生的扭斷,但即使是這樣,梅席阿斯仍然拚命掙扎著向前衝,好像完全感覺不到手臂被扭斷時的劇痛一樣。

從剛剛他扭斷自己手臂的那一刻起,雷隱就知道他已經瘋了。為了不讓他把自己的手臂整個拉斷,雷隱只好放開他。

得到自由的梅席阿斯忽然用力的向牆壁撞去。只聽「蓬」一聲,他在重中的撞在牆上後就整個向後倒在了地上。

看到梅席阿斯血流滿面的躺在地上全身抽搐著,雷隱知道他雖然還沒死,但是已經跟死人沒什麼區別了。

這時,他聽到外面傳來了警笛的聲音,輕輕的歎了口氣,他拿起裝著聖物的皮箱從窗口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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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peach1004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2:3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44章 移植


最近,山口朋子每天晚上都是一個人吃飯。原因是她的兩個好友都找到了各自的愛情,每天都約會去了。

倉田良子終於跟她的初戀情人,她的高中國文老師復合了。而立花穗也得到了一直心儀男性的承諾。總之現在兩個女生都沉浸在戀愛之中。

雖然有點不習慣一個人吃飯的感覺,但是山口朋子還是替兩位好友感到開心。

吃完飯以後,山口朋子開始收拾著碗筷。忽然,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就來。」

聽完那個電話後,山口朋子急匆匆地跑出了公寓。

在醫院的手術室外面,匆忙趕來的山口朋子見到了在走廊裡焦急等待著的父母。

「爸爸,小雅現在怎麼樣了?「山口朋子急忙跑到父親面前問道。

「她正在裡面做手術。」

山口朋子一聽,頓時臉色一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小雅為什麼要做手術?」

朋子的父親以一種半擔憂半歡喜的奇怪表情說:「是這樣的,雅子在學校裡因為感冒而引發了舊病,結果被送到了醫院急救。但是醫院剛剛通知我,前幾天有一個因為交通意外而入院的病人血型跟雅子十分匹配,我們已經得到了那個病人的同意,他願意捐出他的骨髓給雅子。現在醫生正在裡面給他們兩人進行骨髓移植手術。如果手術成功的話,雅子就可以像個正常人那樣健康生活了。」

「是、是真的嗎?」山口朋子不敢相信地看著父親。

「是真的,現在就看手術結果如何了。」

一時間,強烈的不安跟強烈的驚喜同時在她心裡湧起。令她有點無力地坐在母親的身邊。

一直以來,她都很希望體弱多病的妹妹可以像個正常人那樣快樂的生活,現在機會卻在她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出現了。

這是一場生與死的賭搏,她不敢想像如果手術失敗會有什麼後果。如果要用妹妹的生命來換取這微薄希望的話,她寧願一輩子做個擔心妹妹身體的姐姐。

而此時,朋子的母親也十分的緊張,正臉色發白地看著手術室的大門。

看到母親擔心的表情,朋子不禁緊緊地握住她的手。

焦急而漫長地等待終於在兩個小時後結束了。

當手術室地大門打開後,朋子的父親立刻衝到醫生面前問:「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

醫生回答:「放心吧,手術很成功。」

聽到這句話,三個人臉上都露出了驚喜交集的表情。

這時,兩張滑動病床相繼從手術室裡推了出來。山口朋子一眼就看到臉色略顯蒼白的妹妹正躺在其中一張上面,她連忙扶著母親走過去。

「病人現在需要靜養,等她醒了之後我會通知你們的。」醫生在旁邊說道。

「謝謝你,醫生。」朋子的父母滿臉感激地對他說。

「不用謝。」說完,他叫護士推著山口雅子的病床向重症監察室走去。

--------- -------

「姐姐,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看著為了照顧她而特意請假地山口朋子,山口雅子帶著歉意說道。

「傻瓜,這麼客氣幹什麼?不過這次真的很幸運呀,不僅找到了跟你相匹配的骨髓,而且手術也很成功。聽醫生說。只要再觀察幾天沒什麼異狀的話,就可以出院了。」在手術之後的幾天裡,經過一系列的身體檢查,確定山口雅子的身體各項指標都很正常,這令山口一家大為振奮。

「姐姐,我以後真的可以像一般人那樣做些跑步,打球的劇烈運動嗎?」山口雅子有點不確定地問道。

「一定可以的,醫生說骨髓移植成功的人是完全可以像個正常人那樣生活的。」

山口雅子立刻激動得滿臉通紅。

「今天天氣很好。我們到外面去散散步吧?」看了一下窗外,山口朋子提議道。

「好的。」

因為雅子還不能隨便走動,於是山口朋子就用輪椅推著她走。

來到住院部外面的草坪上。看到四處陽光燦爛的景象,兩人都覺得心情十分舒暢。

「可惜良子姐姐跟穗子姐姐不能來,不然有她們在的話就更熱鬧了。」

「那兩個重色輕友的傢伙現在每天只顧著跟男朋友約會,每天都留下我一個吃飯,讓我感覺好淒涼。」山口朋子有點不忿地說。

雅子掩嘴笑起來,「以前的姐姐是絕對不會說這種話,看來你真的被她們影響了。」

山口朋子想了想,也發覺剛剛說話的口氣好像良子,也忍不住笑出來。

忽然,她感覺到好像有人在看著自己,她不由得抬頭向四周看了一下,卻並沒有發現什麼。

「怎麼了,姐姐?」看她忽然四處張望著的樣子,雅子有點奇怪地問道。

「沒什麼。」

也許是錯覺吧,山口朋子想到。

到了下午六點,山口朋子陪妹妹在醫院裡吃過晚飯後,就離開了醫院準備回公寓。

坐在地鐵車廂裡,當山口朋子想著事情的時候,她忽然看到在側面的玻璃上,反映出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正從車廂的一個角落裡同樣透過玻璃窗的反射看著她。

山口朋子偷偷地轉頭望過去,卻看到那個男人正看著一張報紙。由於報紙剛好對著她擋住了她的視線,使她著不見那個男人的相貌。

看來是自己太神經過敏了,山口朋子自嘲地笑了一下。

從地鐵車廂裡出來後,山口朋子沿著通道往前面出口走去。

走了一會,她忽然下意識地回頭望了一下,卻看到那個穿黑色大衣的男人正跟在她後面不遠處,而且正以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山口朋子一驚,連忙加快了腳步。

可是慢慢地,她發現她走得越快,那個人就跟著越緊。到這時,她已經知道這個人一定不是普通的路人。

是變態嗎?山口朋子不自覺地想起經常在電視報紙上看到的新聞片段,不禁越想越害怕,終於再也顧不上別人驚訝的眼光跑了起來。

一口氣跑出地鐵的出口後,山口朋子還沒來得及喘氣,就立刻向後面看去。

還好,那個人並沒有跟上來,山口朋子略略鬆了口氣,然後一邊喘氣一邊向公寓方向走去。

走了十來分鐘,山口朋子終於看到了公寓大廈的前門,直到這時,她才慢慢放下心來。

進去大廈以後,卻發現電梯貼著寫有「維修「的字條,她只好走樓梯。

在她剛上到第三層的時候,忽然聽到樓下傳來了一陣男性皮鞋踩在梯級時的沉重腳步聲。

雖然知道那應該是其他男性住客在上樓梯,但是剛剛受到驚嚇的年輕女子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她現在只想立刻回到公寓裡,只有在那裡,她才能夠真正安心。

很快,她上到了公寓所在的七樓。在公寓門口,她有點慌張地從提包裡拿出一把鑰匙開門。

當她打開門後進去以後,她立刻把門關上,然後靠在門上面喘氣。

過了一會,她慢慢平靜下來。正要往裡面走的時候,卻看到玄關處放著兩雙高跟鞋,她很快就認出那是良子跟立花穗的鞋。

想不到她們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山口朋子不由得有點高興起來。

走進大廳裡,只見電視正開著,可是並沒有看到她們。

到廚房跟浴室看了一下,也沒有見到她們。於是她打開立花穗的房門,裡面也是空無一人。

奇怪,她們去哪裡了?

就在這時,她忽然聽到大廳外面傳來一陣開門的聲音,她連忙走出去看。

可是走到大廳裡,卻並沒有看到有人。

「良子,小穗,你們在哪裡?不要再玩了。」山口朋子大聲叫道。

看到完全沒有回應,她不禁有點生氣地大聲說:「你們快點出來,不然我真的要生氣了。」

這些傢伙在搞什麼,今天又不是愚人節。山口朋子有點哭笑不得的向倉田良子的房間走去。

在進入倉田良子的房間後,她並沒有如想像中那樣看到她們兩個。

正要轉身走出去,突然,一隻手無聲無息的摀住了她的嘴,而同一時間,另一隻手則把她的雙手緊緊抓在一起。

「唔……」,在突然受到襲擊的情況下,山口朋子本能地用力掙扎,可是對方的力氣十分大,令她完全掙脫不開。

「不要亂動。」就在這時,她耳邊傳來一把低沉的男性聲音。

山口朋子全身一震,立刻掙扎著更加厲害。

那個男人沒再出聲,而是拉著她走向床邊,然後把早就準備好的繩子用捂著她嘴的那隻手拿起來,接著不管她的喊叫,把她的雙手一起反綁在背後。

「你、你想幹什麼?「山口朋子驚慌地叫著。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男人又從床上拿起一條毛巾綁在她嘴上讓她出不了聲。

山口朋子以無比恐懼的眼神看著他慢慢走到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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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peach1004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2:3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43章 初戀


一陣「嘟嘟」的鬧鐘聲傳來。

倉田良子並沒有睜開眼,而是像平常那樣熟練地伸出手去把放在床頭的鬧鐘按停。

雖然意識已經逐漸清醒,但是賴床的壞習慣還是讓她在床上掙扎了好一會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坐起來後,看到一如往昔的房間,妯心裡忽然鬆了口氣。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也許跟昨晚做的那個夢有關。

夢裡的情形她已經記不清楚了,只知道那是一個很不好的夢。

幸好,一切只是個夢而已。

睜著惺忪的睡眼走出房間後,她看到朋子正在忙碌地準備著早餐,而立花穗則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

看到這兩中跟自己合租一個公寓的好友也像平常的早上那樣做著自己的事,她的心情忽然變得很好。

洗漱完畢後,倉田良子跟立花穗十分自覺地坐在餐桌上一邊說話一邊等吃早餐。

「可以吃了。」把圍裙脫下來掛好,山口朋子用托盤端著剛做好的早餐拿過來。

「以後能娶到朋子的男人就太幸福了。」倉田良子一面笑著說一面把自己的那份早餐端到自己面前。

「同感。」立花穗也插嘴說道。

山口朋子卻不以為然地說:「你們也會煮東西,只是懶得動手而已。本來剛搬進來的時候說好一人煮一天早餐跟晚餐的,但是後來卻變成只是我一個煮。我是不是應該表示抗議?」

立花穗連忙賠笑道:「你煮得比較好吃嘛,況且我不是也負責平時的打掃工作了嗎?這叫分工合作。」

「總之你說什麼都有理。」

「今天上什麼課?」

「拜託,不要每天都問我這個問題。你自己沒有課時表地嗎?」

「問你比較快嘛。」

「真受不了你。」

在她們說著話的時候,倉田良子在旁邊微笑不語。

過了一會,立花穗覺得有點奇怪,於是轉頭看著她,「你今天吃錯藥了。怎麼這麼安靜?」

「沒什麼,只是突然覺得你們今天很可愛。」倉田良子笑著說。

「可愛?看來這傢伙真的吃錯藥了。」立花穗古怪地看著她。

「良子,你沒事吧?」山口朋子也覺得好友今天有點怪。

「喂,只是稱讚你們一下而已,要不要這麼大反應呀?」

立花穗跟山口朋子不禁對視了一下,然後不約而同地說了一句,「很可疑。」

立花穗繼續道:「老實說吧,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們的事?例如把我們的衣服弄髒了,又或者從路邊帶了只野貓野狗回來。」

山口朋子也不放心地說:「如果衣服弄髒了就算了,可是良子。你不會真地又帶了寵物回來養吧?大廈管理員說過。這裡是絕對不准養寵物的。」

這些傢伙。倉田良子沒好氣地看著她們。

----

「ok,我們走吧。」下午下課後,倉田良子隨手把書塞進包裡,然後十分乾脆地站起來。

「今天的課真無聊,早知道蹺課算了。朋子,快點啦。」立花穗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跟著站起來。

「等一下,我要把筆記抄好。」朋子正努力地把黑板上的課堂筆記抄下來。

倉田良子撇了撇嘴說:「真服了你。這些有什麼好記的。看來小雅就是這樣被你帶成書獃子的,兩姐妹都一個樣。」

立花穗接著說:「我也覺得很奇怪,像朋子這種性格的女生為什麼會來讀採訪專業的,真是想像不到她將來畢業以後去採訪別人時的樣子。」

山口朋子抄好筆記後,開始收拾著東西,「你們真囉嗦,讀採訪專業不一定要去做採訪記者的。有很多專業編導也是這個專業出來地。」

走出學校後,立花穗有點興奮地說:「今天是我兼職發薪水地日子,為了慶祝。我們去外面吃吧。」

「你請客嗎?」倉田良子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說。

立花穗白了她一眼才說:「請就請,不過等你發薪水的時候要請回我才行。」

「成交。」

立花穗拉著山口朋子的手說:「朋子我請你,就當是報答你為我們做飯好了。對了,現在這種季節最適合吃火鍋定食了,良子,你知道哪裡有比較好吃的火鍋店?」

倉田良子想了一下才說:「我知道有一間店挺不錯,不過有點遠。」

「不要緊,只要好吃就行了。我去叫計程車。」說完,立花穗急匆匆地走到路邊截車。

山口朋子忽然發現,倉田良子的眼神舒像有點奇怪。

坐了約十五分鐘計程車後,倉田良子帶著兩個好友來到了一間裝修著頗為雅致的火鍋店。

據倉田良子講,這間店的老闆跟廚師都是關西人,因此這裡火鍋定食地配菜跟其他地方不太一樣,口味也很獨特。

後來立花穗跟山口朋子在火鍋端上來嘗了一下後,果然覺得口感跟其他地方的火鍋店完全不一樣。

「良子,你對這裡怎麼這麼熟悉,連老闆跟廚師是哪裡人都知道。以前經常來嗎?」立花穗一邊吃一邊順口問道。

良子忽然停住筷子,過了一會才說:「以前來過幾次而已。」

山口朋子發現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真的跟平時不太一樣,好像有點哀傷的味道。

吃完結帳以後,三個女生剛要走出門口。從她們後面傳來幾個男人大聲說笑地聲音。

突然,倉田良子渾身一震,一下子停住了腳步。

「良子,怎麼了?」看到好友突然停下末,山口朋子有點奇怪地問道。

「沒什麼。我們走吧。」倉田良子忽然加快了腳步走出去。

就在這時,後面忽然傳來了一個男性的叫喚聲,「良子?是良子嗎?」聲音越來越近,緊接著,一個穿著西裝、年約三十來歲地男人跑剄倉田良子的面前。

「原來真的是良子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那個男人滿臉驚喜地看著她。

「只是路過而已。」倉田良子冷淡地說。

「安室,怎麼了?」跟那個男人一起來地幾個男人走過來問道。

安室正人對他們說:「遇到了熟人,她是我以前的學生。」

「你的學生?對了,差點忘了你以前曾經做過高中老師。」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仔細打量著倉田良子。

以前?聽到那個男人的話,倉田良子覺得有點奇怪。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安室正人向她解釋道:「良子。在你高中畢業之後那年,我辭去了老師的工作,現在一家商社做事。」

安室正人的同事看到這樣,於是說:「安室,既然你遇到了熟人,那我們先走了。」

「好的。」

跟同事告別後,安室正人對倉田良子說:「良子。我們很久沒見了。她們是你的朋友嗎?」

看了他一眼,倉田良子沉聲說:「她們是我的同學。」

立花穗打量了一下面前地男人後對倉田良子說:「良子,這位是你高中時地老師嗎?」

「他叫安室正人,是我高中時的國文老師。」倉田良子簡單地介紹道。

安室正人看著倉田良子,「良子,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單獨談一下嗎?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

「對不起,我很忙。失陪了。小穗、朋子,我們走吧。」倉田良子表情陰鬱地走了出去。

向安室正人點頭行了個禮後,山口朋子跟立花穗立刻跟了出去。

看著倉田良子遠去的背影。安室正人不由得輕輕歎了口氣。

在計程車上,倉田良子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沉默地看著車窗外面。旬。

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妙,立花穗也不敢出聲去問。

到了第二天下午放學的時候,倉田良子跟兩位好友像平常一樣回去公寓。

可是在學校門口,倉田良子很快就在人群中看到穿著一身畢挺西裝的安室正人站在那裡看著她。

倉田良子裝作看不見,低下頭繼續往前走。

可是安室正人卻一直向她這邊走來。

「良子。」在走到她面前時,安室正人叫了她一聲。

倉田良子面無表情地抬頭看著他,「請問有什麼事?安室老師。」

「良子,可以給我點時間嗎?我想單獨跟你談談。」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對不起,失陪。」倉田良子繼續往前走。

安室正人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說:「良子,請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感覺到他手裡地溫度,倉田良子全身一震,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腳步。

過了一會,倉田良子用力把手抽回來,然後對兩個好友說:「小穗、朋子,你們先走吧,我等一下就回去。」

看了她跟安室正人一眼,兩個女生無聲地點了點頭,然後慢慢離開了。

在學校附近的咖啡店裡,倉田良子跟安室正人安靜地坐在最裡面的角落裡,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安室正人終於開口,「良子,我一直都很想念你。」

看她仍然低著頭,安室正人繼續說:「自從昨晚在我們以前常去的那間火鍋店遇見你後,我整晚都睡不著,腦海中反反覆覆都是以前跟你在一起時的情景。我……」

還沒等他說完,倉田良子十分憤怒地抬頭盯著他。「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別忘了,當年是你為了跟校長的女兒結婚而拋棄我地。你這個無恥地騙子!」

聽到她的話,安室正人眼中充滿愧疚的神色,「當年是我對不起你。其實,在你畢業之後地第二年。我就跟她離婚了。」

倉田良子不禁露出驚訝地表情。

安室正人忽然伸出右手握住她的手說:「良子,我心裡最喜歡的人一直都是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讓我們再回到以前那樣好不好?」

倉田良子以不敢相信的眼光看著他,過了一會,她忽然用力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同一時間,淚水不斷從她眼裡湧出來。然後,她站起來大聲罵道:「你把我當成了什麼?」說完,妯掩臉跑出了咖啡店。

安室正人有點失落地看著她跑出去。

----

「良子,你沒事吧?」看到好友以毫無焦點的眼睛看著電視。剛從浴室出來的山口朋子不禁有點擔心地在她身邊坐下看著她。

「我沒事。小穗呢?」

「她去約會了。聽說對方是她一直心儀的對象。」

「是嗎?」倉田良子強笑一下,拿起遙控不斷地換台。

看到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山口朋子輕輕說:「良子,如果你有心事的話可以跟我們講,即便我們幫不上忙,但至少也可以替你分擔一下。我跟小穗都是你的好朋友,實在不想看到你現在這樣子。」

回頭看到好友充滿關切地眼神。倉田良子心一軟,終於放下了遙控,然後以一種無比苦澀地聲音說:「你們應該也大概能看出我跟安室正人並不是普通的師生關係吧?」

山口朋子輕輕地點了點頭。

倉田良子慢慢說:「他是我的初戀情人,當時我們真的愛得死去話來的。我甚至打算高中一畢業後就立刻嫁給他,然後像個普通的家庭主婦那樣,在他每天上班的時候送他到門口。接著把房子搞得乾乾淨淨,等他下班回來後再作飯給他吃。這就是我當時唯一地願望。」說到這裡。她停領了一下。

過了一會,倉田良子繼續說:「可是,他後來拋棄了我。因為他要跟校長的女兒結婚,他不甘心一輩子做個普通的教員。可是他今天卻跟我說,他已經跟他妻子離婚了,想我再給他一次機會。這個混蛋,他為什麼又要來搞亂我的生活?」說到這裡,她再也忍不住,把頭靠在好友的肩膀上大聲哭起來。

山口朋子不知說什麼好,只能摸著她的頭髮安慰她。

----

連續幾天,安室正人都在學校門口等她。以至於到後來,他甚至在她住的公寓附近等她出來。

雖然再也沒有跟他說一句話,可是每次看到他深情地目光,倉田良子都彷彿能聽到築在心裡面的圍牆正一點一點地剝落的聲音。

她很清楚,自己由始到終都無法忘記這個男人,這個曾經令她從天堂掉到地獄地男人。

一個星期後的晚上,在房間裡獨處的倉田良子忽然感到臉上傳來一件濕意。她抬頭一看,原來外面在下雨,幾道雨絲正從窗子外面飄了進來,她立刻下意識地站起來關窗。

把窗子關好後,她隔著玻璃窗看著外面。過了一會,雨勢越來越大了,她心裡忽然湧起一絲不妥。

隨著時間的過去,她心裡面的不妥跟煩躁越來越重。

鋒於,她再也忍不住走出了房間。

來到門口後,她立刻打開門往樓下看。

當她看到那個安靜地站立在滂沱大雨中的男人,她的眼淚亦如這雨水一般不斷落下,而在同一時間,她聽到了心裡的那面牆整個倒塌的聲音。

沒有再想下去,她連鞋都沒來得及穿,就這樣赤著腳向樓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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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peach1004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2:3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42章 凝固


將默爾斯打暈反鎖在籠子裡之後,雷隱帶著八個女人往外面走。

有幾個女人想跑出去,但是被他制止,以免她們驚動了教堂裡的人。他知道這座建築物裡面一定裝有監視器或防盜裝置,只要一不小心的話就會被人發現。如果只有他一個人的話,他完全可以輕鬆的進出。但是現在帶著這麼多女人,事情就變的麻煩許多。

幾天前,在那幾個警察口中得知倉天良子跟她的兩個朋友失蹤後,他就派人去仔細調查她們的下落。

經過幾天的徹查,他派去的人終於找到了當晚搭載她們的計程車司機,據那個司機回憶,他看到她們當時三個人在新宿平安街下車後走進了一幢公寓。

循著這條線索,雷隱查到那個工於是屬於一個叫村天正茂的在校博士生,但是這個男人從半個月前開始,他的鄰居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如果村天正茂真的不在家的話,那給倉天良子她們三人開門的又是誰?

雷隱派出的人花了兩天時間,翻查了村天正茂最近的通話記錄跟其他信息,發現他一直跟一個名叫安德烈的意大利男人交往的十分頻繁,而安德烈更是他的前任導師。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安德烈也於一個月前離奇失蹤了,警方也正在追查他的下落。

面對如此錯綜複雜的多人失蹤案,雷隱只好又叫人調查安德烈的行蹤跟資料。然後得到的結果是,這個意大利籍男人曾經在半年前加入過一個名叫安第斯的新興教派,而且在安德烈失蹤前的一段時間裡,他頻繁出入於這個教派的教堂。

同時有這麼多人神秘失蹤,絕對不會是偶然,也不可能是幾個人就做得到的。於是到最後,雷隱將目標鎖定在安第斯教身上。

由於對這個新興起的宗教組織完全陌生,為了方便調查,雷隱決定混進裡面去。但這個教派對於招收新信徒的程序十分繁瑣,可他並沒有這麼多時間慢慢耗,於是他只好換種方式混進去。

通過一線調查得知。安第斯東京分教的執事大門永泰正在物色一批打手,雖然不知他們想做什麼,但是雷隱還是順手接用了「八神居」這個在幾年前因為欠債而落跑到美國的日本僱傭兵地身份,在酒吧上演一場打戲吸引大門永泰的注意,最後也如他所了成功地混了進來。

只是他沒有想到他能親眼看到梅席阿斯主事行使的那些「神績」。直到現在他還沒法找出他們的漏洞跟破綻。

在上樓梯的時候,一個女人忽然摔倒在地上,跟在她旁邊跟後面的兩個女人連忙扶起她,並且關切的低聲說:「小穗,你沒事吧?」

立花穗在好有的攙扶下掙扎著站起來。

「你的手好熱,你怎麼了?」扶著她的山口朋子十分擔心地問道。

「我沒事,我們快走。」李花穗只想立刻離開這個鬼地方。

可是她走了沒幾步。只覺眼前一黑再次摔倒在地上。

「小穗!」山口朋子立刻抱起她地手臂。「發生了什麼事?」雷隱走過來問。

山口朋子說:「她突然昏倒了,而且全身都很燙,好像在發燒。」

因為雷隱易容地關係,倉田良子她們山三個完全認不出他來,只是覺得這個男人十分的神秘,更不明白他為什麼會來救她們。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也許真的可以帶她們逃離這裡。

雷隱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一句話沒說把她背起來。

剛要繼續下樓梯,他忽然停下來說:「你們馬上用手帕之類的東西各自把嘴綁上,萬一再有人出聲的話,到時候我們誰也跑不了,快點。」

急於離開地其他人只好照做,從身上拿出手帕或把袖子撕掉綁在自己嘴上。

等所有人都綁好後,雷隱立刻加快速度向上走。

走出地下室後,雷隱忽然從身上掏出一個潛水鏡一樣的眼鏡戴上,然後帶上其他人小心翼翼地往大門口方向走去。

跟地下室不一樣,他知道這裡一定裝有了防盜裝置。所以走得特別小心。

來到走廊的入口處附近,他果然透過那副眼鏡看到默爾斯所說的紅外線對射警報器所發出來的紅光。

因為那個報警器裝在出口處,而且並不是對射的光柵,而是以大面積扇形覆蓋的探頭,所以根本就沒辦法可以再不驚動報警器的情況下通過。

雷隱只好上二樓去看看情況如何,於是他向他們打了一下手勢,然後帶著他們向二樓走去。

看到他並沒有繼續往前走,反而上樓,那些女人心裡頓時充滿疑慮,但最後還是跟著他上去。

上到二樓的時候。他看到自己之前從外面爬進來的陽台已經覆蓋了一層淡淡的紅光,顯然教堂裡的人剛剛把報警器全面啟動了。他不禁慶幸來早了一點,不然他在外面的時候即使可以透過眼鏡看到這裡有報警器也沒有辦法進來。

這種紅外線報警器雖然工作原理簡單,但是對於入侵者來說卻是相當棘手的。只要安裝的時候不留死角。在保證主機的供電不被人切斷,碰到這種東西,除了避開不接觸到光線或想辦法將主機關閉以外,並沒有更好的破解方法。

既然這些窗口都被開啟了紅外線,那表示其他窗口跟入口也會是如此,換句話說,他們現在已經沒辦法在不觸動報警器的情況下離開這裡。雷隱盤算了一下,如果硬闖的話,想安全地帶著八個女人一起逃出去地機會只有五成,因為他已經不是將他們當成一般的教派了,所以即使他們手上有槍也不是什麼希奇的事。事到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報警,雖然他並不想這樣做,因為報警對他來說會是一件相當麻煩地事。

但在一番衡量之下,他還是決定用最安全的辦法。

想好以後。他正準備把她們帶回地下室的出口處,可是忽然發現。好像少了兩個人。

「還有兩個人在哪裡?」雷隱低聲的問道。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她們是什麼時候走開地。」另外一個女生也小聲回答道。

雷隱知道事情不妙了,立刻把背上的立花穗放下來讓倉田良子跟山口朋子扶著,而他則快步跑了下去。跑到樓梯口向前面看過去,果然看到大門口處有兩個女人正用力地想開門。可是因為門被反鎖了,它們根本就沒辦法打開。

原來她們看到這個男人不僅不帶她們離開反而上樓,因為飽受折磨而急於想離開地她們以為他跟那些人是一夥的,於是在上樓的時候悄悄地想去開門逃跑,卻不知道她們已經觸動了報警裝置。

這次真讓這兩個白癡害死了,雷隱低聲罵了一句,然後趕緊跑回二樓,帶著其他女人向門口衝去。

帶著她們跑到大門口,雷隱有點火大地一把推開那兩個還在試圖開門的女人,卻發現裝在大門口上面的也是電子密碼鎖,他不禁在心裡苦笑了一下。這種鎖讓他來開的話,至少要花十分鐘,可是現在他哪裡有這個時間。因為不僅是他,就連那些女人們也已經聽到二樓跟三樓都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跟吵鬧聲。

「所有人跟我來。」雷隱知道這時間已經沒有退路了,只有帶著她們退回地下室方向找個可以掩護的的地方。

「什麼人?」

「快把燈打開。快!」

「不要讓他們跑了。」

看到漆黑一片的教堂裡面果然有人影跑過,幾個從二樓跑到樓梯口的男人大聲喝道。

聽到外面吵吵鬧鬧地聲音,被中途打斷地梅席阿斯主事有點惱怒地扔下了皮鞭,然後把一張毛毯蓋在滿身刺眼鞭痕、躺在地板上的姬山菊子身上,這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發生了什麼事?」來到二樓樓梯口,梅席阿斯主事拉住一個信徒問道。

「回主事大人,有小偷潛了進來。我們正在設法捉住他。」那個信徒恭敬地回答道。

梅席阿斯主事臉色一變,「什麼,有小偷?他偷了什麼東西?」

那個信徒剛要回答,梅席阿斯主事忽然快步跑上了三樓。

梅席阿斯主事跑到三樓最末尾的房間前面,然後從身上拿出一張卡,插件讀卡器上,然後在小鍵盤上按著密碼。

很快,門打開了,他立刻推開門走了進去。

過了一會,他從房間裡走出來,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

重新回到樓梯口的時候,他有點生氣地向一個信徒問道:「默爾斯執事現在在哪裡?」

那個信徒說:「我並沒有看到默爾斯執事大人。主事在大人,我們需要報警嗎?」

梅席阿斯主事剛要點頭同意。可是他很快就想起關在地下室的那些女人,立刻改變主意說:「只是小偷而已,不需要驚動警察,我們這裡有這麼多人。難道連一個小偷都捉不住嗎?」

那個信徒馬上說:「請主事大人放心,我一定會捉住那個褻瀆聖堂的罪人。」

「很好。」梅席阿斯主事滿意地點了點頭。

那個信徒向他行了個教禮後,滿懷激動地加入圍捕的行動當中。

過了一會,一個信徒急急忙忙地跑過來說:「主事大人,那個入侵者挾持了默爾斯執事大人,他要我們立刻開門放他們走,不然就殺掉默爾斯執事大人。」

「默爾斯執事怎麼會在他手上?他們有幾個人?」梅席阿斯主事皺著眉頭問。

「他們總共有九個人,一個男人,其他八個都是女人,挾持了默爾斯執事大人正是那個男人。」

「八個女人?」梅席阿斯主事想到了什麼,頓時臉色一變,然後大聲說:「絕對不能讓他們逃出去,即使開槍也不要緊。」

那個信徒想不到梅席阿斯主事會如此吩咐,不禁楞了一下說:「可是梅席阿斯主事大人在他們手上,要不我們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吧。」

「不行。不能通知警方。對了,你們馬上把干擾器打開。免得那個入侵者有機會通知其他同夥進來,快!」

我、我知道了。雖然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合理,但是那個信徒並沒有細想下去,連忙跑到一樓內堂去。

「默爾斯你這頭豬!」梅席阿斯主事咬牙切齒地罵起來。

現在事情就變得複雜多了,他很清楚那幾個女人就是自己捉來關在地下室地,所以這件事絕對不能讓警方知道。但是在這麼多信徒面前,他卻不能置默爾斯的安危於不顧。

想了一會,他終於再度向三樓走了上去。

在地下室入口處,雷隱正跟堵在那裡的十幾個信徒對恃著。

「你快放開默爾斯大人。」幾個信徒毫無創意地重複著這句廢話。

「快放開我,求求你快放我走。」雖然已經醒過來。但被那個男人緊綁著雙手的默爾斯已經顧不得執事的尊嚴,不斷地求饒起來。

「給我閉嘴。」雷隱嫌他吵,一拳把他打得曲起了腰嚎叫著。

聽到默爾斯的慘叫聲,在外面圍堵的信徒更為緊張。

「打通了嗎?」雷隱轉頭問正拿著手機報警的倉田良子。

「剛剛已經撥通了,可是突然就斷線了。我現在正在重撥。」倉田良子一邊聽著電話一邊說。

雷隱心裡一動,對她說:「把手機給我。」

倉田良子雖然不解,但還是把手機還給他。

雷隱看了一下手機地顯示。低聲罵道:「還是一點信號都沒有,那些王八蛋一定開動了手機信號干擾器。」

剛剛因為在地下室,所以手機收不到信號也是正常,但是現在出來以後還是完全接收不到信號就不合理了。而且他也知道,在一些比較大地教會禮拜或大型會議室等嚴肅場合裡,使用手機信號干擾器是很平常地事。試問如果在儀式進行到最高潮的時候,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絕對會令人感到強烈的不快。雖然這種儀器價格不菲,但以安第斯的財力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那現在怎麼辦?」倉田良子不禁驚慌地問。

「總會有辦法的。而且我們手上不是還有位尊敬的執事大人嗎?現在所有人緊跟在我後面聽我指揮。」說完,雷隱左手反扣默爾斯的喉嚨,右手拿著一支配手槍頂著他的腦門慢慢走了出去。

看到那個人走出來,所有信徒馬上圍了過來,但因為忌憚他手上的槍跟被挾持著地默爾斯執事,並不敢靠得太近。

雷隱一邊向前走一邊大聲說:「如果你們誰敢阻攔地話,我就馬上殺掉你們尊敬的執事大人。」

看到他跟後面的女人越來越近,信徒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當雷隱挾持著默爾斯走到信徒前面不足三米處時,他大喝:「馬上向後退!」

那些信徒立刻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幾分鐘後,雷隱終於帶著八個女人走到了教堂裡。

雖然四周圍滿了虎視眈眈地信徒。但看到教堂的大門口,所有女人眼中都露出興奮的神色。

這時,梅席阿斯主事從人群中出現,他仔細看著雷隱。過了一會無比憤怒地說:「八神居,原來是你!你這個無恥的叛徒!」雖然雷隱蒙著臉,但他還是從他地身材跟那對粗放的眉毛上認出了他的身份。

一陣笑聲從雷隱的面巾下傳出,「主事大人,我想你是誤會了,別忘了我還不是你們的信徒,所有又怎麼談得上是叛徒呢?好了,別浪費時間了,立刻打開大門讓我們出去。」

梅席阿斯主事瞇著眼說:「如果我說不呢?」

雷隱冷笑,「原來在主事大人眼中,比起尊敬的默爾斯執事大人的安危,要捉住我這個只是夜晚來參觀的遊客更加重要。真是令人意外的想法呀。默爾斯執行大人,看來你實在是個值得同情地人呀,這樣就被主事大人犧牲了。」

梅席阿斯主事眼睛露過怨毒的眼神,他冷冷地說:「你立刻放開默爾斯執事,我放你們走。」

雷隱說:「雖然我很想相信你的承諾,但還是請主事大人打開大門吧,我們要等安全的時候才能放人。」

「你這個傲慢的褻神者,我會讓你後悔的。」梅席阿斯主事忽然把手上拿著的一個皮箱打開,露出了裡面一個造型古怪的黑色物體。

雷隱覺得不妥,馬上向那個東西開了一槍。

「混蛋!」槍聲過後,傳來了梅席阿斯主事的怒吼聲。

然後,一道分不清是藍色還是紫色,有點像鐳射光一樣的奇怪光線向他們射了過來。

光線地強度雖然不刺眼,但面積十分大,把他們所有人以及附近的幾個信徒全覆蓋在裡面。

「快閃開。」看到這種有點詭異的光線,感覺有點不妙的雷隱馬上大喝一聲向旁邊跳開。

可是就在這時,一種無法形容地強烈刺痛感突然毫無徵兆地侵襲著他的腦部神經。在這一瞬間,雷隱突然覺得全身都無法動彈,好像身體完全不屬於自己似的。不僅如此,他發現自己甚至連聲音都叫不出來。不僅是他,擋在他前面的默爾斯跟後面的八個女人以及離他們比較近的幾個信徒也是如此。所有人都彷彿被那道奇怪的光凝固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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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peach1004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2:3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41章 地下


「主事大人,這是今個月的收支明細帳薄,請您過目。」在梅席阿斯主事的的房間裡,大門永泰把一本帳本遞到他的面前。

梅席阿斯主事接過賬本後打開仔細看起來。

默爾斯執事跟大門永泰都沒有出聲,只是端正地站立在旁邊靜候他的問話。

過了一會,梅席阿斯主事把帳本放在桌子,說:「這個月教會的收入比上個月又高了一些,你們做得很好,我會向教主大人匯報你們的功績的,並請求他原諒你們之前所犯的過失。」

聽到他的話,兩位執事頓時喜形於色,連忙滿臉感激地向他多謝。

梅席阿斯主事擺擺手讓他們安靜下來,然後對大門永泰說:「你找的那個叫八神居的男人靠得住嗎?我不希望再發生像上次那樣的事。」

大門永泰立刻回答道:「我已經派人調查過他,已經確認他的確曾經參加過保加利亞的僱傭兵組織,其他資料也跟他說的大致相同。但為了避免再出現讓安德烈那樣心懷異心的人混進來,我並不打算讓他插入教會的事,只讓他代替已經身亡的佐田和夫,來讓他代我們教訓那些不聽話的傢伙。」

梅席阿斯主事點點頭,然後說:「那他的能力怎麼樣?可以勝任那種工作嗎?」

大門永泰滿懷信心地說:「他的身手很不錯,但最重要的是,他是個典型的卑鄙小人,這種人可以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在我查到的資料顯示,他並不是因為所在的僱傭組織解散而回來的,而是因為他把自己友軍出賣給敵人,後來被人發現這才逃回了日本。我相信,像他這樣的不擇手段地人,一定比佐田和夫做得更好。」

梅席阿斯主事有點意外地說:「哦。看來他的膽子還真不小。不過這種人既可以做一條聽話的拘,但也可能會變成咬傷主人的狼。你要看好他才行。」

「我知道了,主事大人,我一定會讓他做一條永遠忠於我們的狗。」

梅席阿斯主事忽然對默爾斯執事說:「那幾個多管閒事的女人現在怎麼樣了?」

默爾斯執事恭敬地說:「因為主事大人您說過要等您回來再處理她們,所以我並沒有殺她們,只是把她們關在地下室裡,您要不要去看著她們?」

梅席阿斯主事搖搖頭說:「算了,現在已經很晚了,還是等明天再說吧。你們都回去休息吧。」

默爾斯執事向他行了個禮後忽然說:「您需不需要姬山小姐來服伺一下您?」

梅席阿斯主事想了一下之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您稍微等一下,我現在馬上叫她過來。我們失陪了。」說完,他跟大門永泰再次鞠了一躬後離開了房間。

走出房間後,大門永泰對默爾斯說:「你倒很會討好主事大人嘛,連自己的情婦也送了出去。」

默爾斯執事有點得意地說:「你別誤會了,我只是讓菊子服伺一下主事大人就寢而已。」

大門永泰打了哈欠說:「哼,假惺惺的傢伙。不說這麼多了,我要回去了,如果有什麼消息的話就立刻通知我。」

「我知道了。」

跟大門永泰分別後,默爾斯執事返回了房間。

剛一進門。他就看到穿著性感吊帶襪的姬山菊子正坐在床邊看電視。看到他進來,他的美艷情婦立刻賠笑說:「您回來了。」

默爾斯點點頭,隨手關上了門。

姬山菊子馬上走過來幫他脫掉袍服,露出了他穿在裡面的村衫。

對於她的慇勤服務,默爾斯覺得頗為滿意。這個女人既是他引進來的信徒之一,同時也是他的私人情婦。當然,知道這件事的人絕對不會選過三個人。

「您坐一下,我幫你按摩好不好?」姬山菊子討好地說道。

「不用了,你現在馬上過去服侍主事大人就寢。」

一聽這句話,姬山菊子眼中閃過一絲恐懼的神色。

看到她滿臉猶豫的樣子,默爾斯立刻沉下臉說:「怎麼,你不想去嗎?你要記住,可以服侍主事大人是你的福分。」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知道他是絕對不會改變主意地,姬山菊子只好順從。

等她換上信徒專用的袍服走出房間後,默爾斯不禁覺得有點可惜。

他很清楚姬山菊子為什麼這麼害怕去主事大人那裡。

主事大人雖然位高權重,但是畢竟歲月不饒人,他的年紀實在太大了,已經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樣人道。但是他卻喜歡通過虐待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來獲得快感。每次姬山菊子去服侍完他之後,總會帶上滿身的傷痕。而他之所以在國外的時候特別交代不要殺那幾個多管閒事的女人,其目的也是如此。

但是只要可以得到主事大人的信賴跟提攜。讓這個情婦作些小小地犧牲又算得了什麼。默爾斯沒有再想下去,隨手把電視關掉準備睡覺。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幾下輕輕的敲門聲。

難道菊子又回來了嗎?默爾斯一邊想一邊向門口走去。

他剛一打開門,忽然,一個人影衝了過來,緊接著,在他還沒反應時,那個人已輕一隻手扣住他的咽喉,另一隻手把他的手臂反扣身後。這連續的幾個動作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進行,默爾斯根本連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

「不要動。」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用腳跟把房門關上。

默爾斯嚇得全身僵硬,他完全想不到在自己的房間裡會發生這樣的事。自己竟然被一個連相貌都沒看清楚的男人綁架了。

過了一會,他想問那個人想幹什麼,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被堵塞在被緊扣著的喉頭裡出不來。

這時,那個男人以低沉地聲音說:「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乖乖聽我指揮。我現在鬆開手,如果你敢隨便出聲的話,我馬上殺掉你,聽到了嗎?」

默爾斯趕緊在非常有限地幅度內點了點頭。

那個人慢慢地放鬆扣著他咽喉的左手,但他的手仍然放在上面沒有離開半分。然後說:「我問你,你們最近是不是捉了幾個女人進來?」

「你究竟是什麼人?」默爾斯顫抖著說。

「不要廢話。回答我的問題。」那個男人說話的同時將他反扣的手臂用力向後扭了一下。

默爾斯吃痛之下連忙回答:「是,是的。」

「她們現在哪裡?」

「她們在地下室。」

聽到默爾斯的回答跟之前他在梅席阿斯主事房間外面聽到的回答一樣,他知道這個傢伙並沒有騙他。

「現在馬上帶我去地下室。」

「我,我知道了。」

走出房間後,默爾斯跟那個男人並肩而行,彷彿一對朋友一樣。但是默爾斯知道如果自己敢有什麼異動的話,那個男人架在自己腰上的匕首就會馬上刺穿他地身體,所以他幾乎是一邊走一邊顫抖著雙腳。

因為已輕是深夜,況且教堂裡除了幾個留守的教員以外,並沒有多少人,所以他們一路上都沒有遇到其他人。

很快,默爾斯帶著那個男人來到了地下室

這個地下室從外面看起來跟普通大宅用來存放雜物的地下室沒什麼區別。就連裡面也沒什麼奇特的地方。

直到默爾斯在那個男人脅迫下按了一下門後面的某一點,只聽「卡卡卡」幾聲響起後,在最裡面的整幅牆慢慢地沉了下去,露出了一個約十來個平方的空間,在那個空間下方,是一條通入地底的幽深樓梯。

「快走。」那個男人把默爾斯擋在自己前面,推著他往樓梯走去。

在走到樓梯口地時候。膚爾斯剛想伸手住牆邊的某處按去,那個男人問:「你想幹什麼?」

「我只是想開燈。」默爾斯連忙解釋道。

「不要開燈,繼續走。」

默爾斯沒辦法,只好十分小心地摸索著往下面走。

在這種一片漆黑的環境中,而且背後還跟著一個可以隨時要他命的男人,默爾斯只覺得雙腳又開始發軟,冷汗正不斷地從背後流下來。他甚至在想,如果這個男人直接在這裡把他殺掉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堂堂的默爾斯執事大人死在這種陰暗潮濕的地方。也許有兩個人在的話。這個男人木必會挑他下手。早知道這樣,他就不把菊子叫到主事大人那裡去。

在默爾斯胡思亂想的時候,兩人終於走完了整條樓梯「你如果不想死地話就快點帶我去找那幾個女人。」那個男人對他這種慢吞吞的動作越來越不耐煩。

「我,我知道了。」為了求生,默爾斯連忙振作精神加快了腳步。

這個隱秘的地下室很長,到處都瀰漫著一種令人覺得不舒服的潮濕陰暗感。

因為這個地下室是默爾斯親自設計修建的,所以即使沒有燈光,他仍然走得十分順暢,並沒有碰到任何東西。而那個男人卻在黑暗中見到這個地下室有很多關著鐵門的房間。雖然不知道這些房間的用處,但他並不認為它們是用來存放雜物的。

十鍾後,默爾斯在一條分叉路上拐了個彎,然後在一間特別大的房間前面停了下來。

「她們在裡面嗎?」那個男人問。

「是的。」默爾斯一邊說一邊從身上拿出一張信用卡一樣地卡片出來,然後插進裝在鐵門上面的讀卡器中,最後他開始在鍵盤上面按著密碼。

看著這道造價絕不會低的電子門,那個男人眼中露出深思的表情。如果他剛剛沒看錯地話。剛剛經過時看到的其他房間也裝有這樣的電子鎖。看來這個安第斯教的財力比他想像中還要多許多。

在默爾斯按完密碼後,門很快就自動開啟了。

打開門進去以後,裡面頓時傳來淡淡的酸臭味。

「她們就在左邊的籠子裡。」默爾斯向旁邊指了一下。

那個男人扣著他往左邊轉角處走去,果然看到那裡有一個大鐵籠,裡面真的關著八個女人。

在黑暗中,那個男人看到那些女人全都一副睡著了的樣子。他逐一審視著每一個人的臉,很快就在其中見到了他要找的人,他不禁在心裡鬆了口氣。

「她們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

「她們都是主事大人帶過來的,他說她們是我們的敵人派來調查我們的間諜。至於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全部都是嗎?」

「是的,不,其中有三個女人因為多管閒事想幫一個叛教者,被我們捉了回來。」默爾斯連忙更正道。

那個男人沒再問下去,「快打開門。」

默爾斯只好從身上拿出一條鑰匙,把鐵籠上的鎖打開。

這時,一個熟睡中的女人被開鎖時的聲音驚醒。在黑暗中,她隱隱約約地看到兩個人影正打開鐵籠走進來,頓時,她嚇得大聲尖叫起來。

她的尖叫聲很快把其他女人也叫醒了。她們醒過來以後,有的也跟著叫起來,有的則全身顫抖地縮在角落裡,場面一片混亂。

「不要叫,我是來救你們出去的。」那個男人大聲說了一句。

「你,你說什麼?」一個女人又驚又疑地問道。

「是真的嗎?你真的是來救我們的嗎?」

「你是什麼人?」

「求求你帶我出去好嗎?求求你。」

一時間,問話聲、哀求聲不斷響起。

男人被她們吵得有點煩了,喝道:「全都給我閉嘴!如果你們想出去的話,就馬上閉嘴。」

這句話一出,說話的幾個女人立刻不敢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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