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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覺醒-仿如昨日 作者:令狐BEYOND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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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peach1004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2:3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40章 加入


「你叫八神居對吧?大門執事已經跟我說過你的情況。聽說你曾經做過僱傭兵?」梅席阿斯主事看著他說。

「是、是的。」 八神居感覺坐在自己面前的彷彿是一個遠超凡人的神。一時間,即使是在國外生活了十幾年,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平日裡天不怕地不怕的八神居也覺得手心不斷地冒汗、全身顫抖不已。

他這種過份緊張的狀態都被房間裡的人看在眼裡,大門永泰於是開口說:「主事大人,我想讓八神先生代替佐田先生的職位,為我教的興盛做貢獻。不知主事大人的意思如何?」

梅席阿斯主事點了點頭,然後對八神居說:「你的意思怎麼樣?願意為我們工作嗎?」

八神居連忙說:「我、我願意。另外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懇請主事大人可以同意。」

」哦,你有什麼要求?」 梅席阿斯主事問。

「我希望可以加入安第斯教,成為教會中的一員。」 八神居漲紅著臉說。

梅席阿斯主事微笑起來,他說:「要成為安第斯的教徒並不是件簡單的事。因為我們要保證每一個教徒都是真心信仰真神,所以我們需要對每一個想加入本教的成員進行長時間的考核。只有達到我們要求的人才可以成為教徒。但既然你將為我們教會工作,所以我們會格外對你放寬要求。」

另外我們每個教徒都會有一個領路人,你是大門執事帶來的,那他就理所當然是你的領路人。你只要全心全意為本教效力。當大門執事認為你已經具備足夠的資格時,我們就會批准讓你成為教徒。」

八神居十分激動地說:「我一定會為神教全心全意地工作。」

梅席阿斯主事跟大門執事滿意地點了點頭。

離開梅席阿斯主事的專用休息室後,八神居仍然處於亢奮狀態當中,走起路來特別的大步。

大門永泰沒出聲,只是微笑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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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美,今晚不要吃牛肉了好不好?」前天跟昨天都吃過了。今晚煮咖喱飯怎麼樣?」劍道少女看到和美從超市的貨架上拿起一盒封裝好的牛柳放進購物車裡,於是開口說道。

和美從旁邊的貨架上拿起一罐蕃茄醬一面看上面的保質日期一面說:「煮什麼都可以,但是肉類一定要充足。你現在是個考生,一定要多補充蛋白質。對了。家裡的水果好像快吃完了,等一下別忘了提醒我去買。」

「喔。對了和美,啤酒買了嗎?學長每天洗完澡後都要喝的。還有前田叔叔也很喜歡喝。」留美回頭說道。

「啤酒在門口的貨架上,等一下我們出去的時候在買吧。你還想吃什麼東西?今晚做些蝦條好不好?」

「好。」最喜歡吃蝦的劍道少女立刻歡喜的答應下來。

和美笑了笑,推著購物車繼續向前走,一邊走一邊想還有什麼東西沒買。

過了一會,她忽然發現留美並沒有跟上來,她連忙往後看。這才看到留美正站在最後面的一個角落一動不動。

和美有點奇怪地走過去,原來她正在照著柱子上的鏡子。

看到鏡子中倒映出和美的身影,劍道少女問:「和美,我最近是不是胖了很多?」

「沒有呀。我一點也看不出來。」

「可是最近我吃得好多喔,有時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快要生孩子的孕婦一樣。」劍道少女苦著小臉說。

和美忍不住笑出來。她走到她身邊安慰道:「傻瓜。你哪裡胖了?在我眼裡,留美永遠都是最可愛的。而且不僅是我,哥哥也是這樣想的。」

劍道少女臉紅起來,低下頭吶吶道:「你、你說的是真的嗎?學長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當然是真地。我是他妹妹,當然最清楚他的想法。好了,不要多想了,你現在最重要地事就是準備學力考試跟以後的入學考試,所以營養是很重要的。」

「嗯,我一定會努力的。」留美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後親暱地拉著和美的手。

和美在心裡輕輕地歎了口氣。

這個小傻瓜以前根本不會在意這種小事的。但是因為哥哥的關係,這個單純的女孩開始越來越在意他的想法跟觀感。

當兩人各自拿著一袋東西一邊說話一邊從超市出來的時候,一輛鮮紅色的跑車在他們前面停了下來,然後。一個外形十分容易吸引女性注意的男人從駕駛座上走了下來。

「嗨,和美,好久不見了。想不到會在這裡遇見你,我剛剛還以為認錯人了。」足代秀行露出以往一貫的笑容來到和美面前。

和美表情冷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說:「是嗎?我還有事要做,失陪了。」說完繼續跟留美向前走。

「你們拿著這麼多東西,不如讓我動你們回去吧。」足代秀行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地看了一下留美。

「不必了,前面就是地鐵入口,不需要勞煩你的大駕。」

「和美,你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這樣可不是好習慣。」足代秀行瞇著眼說。

「也許你有點誤會了。其實我只是對某些自以為是地無聊男人才會這樣。失陪了。」

看者她逐漸遠去的背影,足代秀行眼中閃過一絲怒色。

「和美,剛剛那個人是什麼人?」坐在地鐵車廂的座位上,留美有點好奇地問道。

「不用管他。一個無聊的傢伙而已。」

留美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然後說:「和美,今晚可以讓我旁邊幫忙煮東西嗎?」

和美笑著說:「好,你的廚藝果然好了很多,是不是跟媽媽學地?」

劍道少女有點得意地說:「是的。平時做飯的時候我經常在旁邊幫伯母的忙,伯母也教了我很多東西。只有學長老是不信人家,可惡。」

和美微笑,「誰叫你以前老是做些連我也不敢吃的東西出來。」

「什麼嘛,老是提人家以前的窘事。」劍道少女臉微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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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下來。當兩個女孩像往常那樣到超市採購完出來的時候,在外面等候著的足代秀行再次來到了和美她們面前。

看到攔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和美冷笑。「昨天是偶遇,那今天又是怎麼回事呢,足代先生?」

足代秀行開門見山地說:「我是專程來找你地,因為不知道你的地址,只好來這裡等你。找個地方談一下好嗎?」

和美剛想拒絕,但忽然想到如果這傢伙明天繼續來糾纏的話,也很麻煩,還不如乾脆講清楚,於是她說:「好吧。不過希望你長話短說。」

足代秀行原本想載她們到高級餐廳去,但被和美拒絕。她不想浪費時間。足代秀行只好在附近找了一間咖啡店。

在進入咖啡店後,和美忽然對劍道少女說:」留美,你坐在這裡等一下好嗎?我有些事想跟他說一下。」

「好地。」留美答應下來,然後把和美手上的東西也拿了過來,隨便在靠近門口的一張桌子上坐下。

和美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然後跟足代秀行往裡面的桌子走去。

坐下來後,足代秀行問她想喝什麼,和美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叫服務生拿了一杯清水過來。

在那個服務生離開後,和美抬頭看了對面的男人一眼。然後說:「你找我有什麼事?」

足代秀行也看了她一眼,然後從身上拿了一個絨質的首飾盒放在桌子上推到她面前。

「這是送給你的。」

看了一下那個首飾盒,和美說:「為什麼要送東西給我?」

足代秀行笑起來,「送禮物給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不是很平常的事嗎?你打開看一下。也許你會喜歡。」

和美沒有出聲,只是安靜地看著他。

過了一會她忽然說:「回去告訴那個女人,說我覺得她玩的把戲十分無聊,就像她地人一樣不可理喻。」

聽到這句話,足代秀行眼中露出驚異的目光



在他剛要說話的時候,和美卻搶先開口道:「現在你再裝下去已經一點意義也沒有,說吧,那個女人想怎麼樣才肯不再煩我?其實你應該也看得出來,我對緒方安田一點興趣也沒有,如果可以讓他不再來煩我的話,也許我可以跟你合作。」

足帶秀行以十分複雜的眼神看著她,過了一會終於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和美眉毛一揚,忽然笑著說:「就在你說這句話的時候。」

足代秀行臉色一變,他這才知道自己已經上了這個女人的當,被她把話套出來。

和美淡淡道:「其實自從你前一段時間突然出項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是那個女人搞的鬼。因為像她那樣心高氣傲的女人,是絕對不會就那樣善罷干休的。

像你這樣跟我素未謀面的花花公子,突然表現出對我這樣普通的女人一副很感興趣地樣子,這本身就是個敗筆。不要跟我說什麼一見鍾情的鬼話,因為我剛好是不相信這種事的人。既然你不可能會真的對我感興趣,那麼排除下來的可能性,就只剩下明宇姬子這個剛愎自用的女人了。但是你們這些有錢人的想法有時我真不敢恭維,所以懷疑也只是懷疑而已,並沒有十足的 把握,但是現在看你地反應。看來真的讓我猜中了。」

看著她淡然自若的表情,直到這一刻,足代秀行這才感覺到自己真的低估了這個女人。

他的確是接受明宇姬子的請求才來玩這個遊戲的。其目的是讓這個女人死心塌地愛上自己,這樣緒方安田才會對她完全死心。

因為明宇姬子給出的條件十分優厚,加上他早就對緒方安田非常地看不順眼,於是就答應了她的請求。

在他所接觸的女人中,多少都會有想要地東西。例如名貴的首飾、名牌衣服或手袋、可以經常出入高級餐廳等等,只要可以滿足她們的虛榮心,要得到她們是件很簡單的事情。

可是在跟這個女人接觸之後。他發現她是個有些難以入手的對手。她似乎對這些東西完全沒有興趣,而且理智得完全不像個女人,這時他開始有些明白為什麼以緒方安田的條件到現在還不能把她搞到手。

這時和美說:「以後請不要再來騷擾我。畢竟如果死纏濫打的話就太難看了。」說完,她站起來向外面走去。

看這她跟按個女孩慢慢走出了咖啡店,足代秀行眼中露出惱怒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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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12點左右,一個戴在鴨舌帽、帽沿還刻意地壓得很低的男人從一輛計程車上下來。

在略顯昏暗的路燈下,那個男人安靜地行走著。

當他來到一個高級住宅區的時候,他忽然抬頭看了一下那座高大的教堂,然後悄無聲息地走入附近的綠化帶中。

這座教堂興建於半年前,但它並不是基督教或天主教的教堂,而是一個新興起的名叫安第斯的教派。

安第斯是在五年前由一批擁有驚人財力的企業家在法國出資創立而成。

這個教派發展得很快。只短短幾年時間,已經擁有好幾萬不同國籍個種族的信徒。

雖然跟基督教或佛教等大型教派相比。信徒的人數並不是很多,但是安第斯教的信徒當中卻有相當一部人是各國知名的企業家或政界要員。因為得到這批有錢有勢地信徒支持,現在世界很多國家都有他們的教堂跟充足的人脈,令到安第斯教在近兩年間發展地更為迅速。

而且安第斯教的信徒們堅持教主就是真神的化身,據說曾經有很多人親眼見過教主以及一些主事們顯露過驚人的神績。比起其他教派相對空泛的理論跟久遠而不實見的歷史,這些真真切切看到的奇跡令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相信安第斯教。

但是要想成為安第斯教的信徒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為他們會對每一個想成為信徒的人作一段比較長時間的考核,而且還必須有一個介紹人也就是領路人的引見才行。

但這樣嚴格的要求反而令到更多的人相信這個教派擁有真正的大能。

而就在此時,一條人影突然出現在教堂的後面,緊接著,那條人影慢慢地爬到了二樓的陽台上。

雖然二樓陽台的門上了鎖了,但是當那個人從身上拿出一條鐵絲往匙孔裡攪了幾下後,門很快就被打開了。

那個人進去以後,並沒有多作停留,而是十分迅速地往走廊走去。這時教堂裡面並沒有什麼人。只有部分房間還亮著燈,周圍一片安靜。

那個人似乎很熟悉裡面的環境,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他並沒有走樓梯,而是直接騎上了二樓樓梯的扶手,然後慢慢向三樓爬上去。

二樓是一些教會工作人休息的地方,而三樓則是提供給高級成員居住的地方,上面除了兩位執事的房間外,在最裡面的那個大房間還是梅席阿斯主事的專用休息室。而此時,這個休息室裡面也正亮著光,顯然裡面的人還沒有休息。

那個人在爬上三樓樓梯口後,並沒有跳到走廊上面,而是從身上拿出一對像是手套跟腳套一樣的東西戴到手上跟腳上,然後他伸手往旁邊的牆壁上用力抓了一下。

在感覺到手套上面的細小倒鉤可以抓牢牆壁後,他忽然整個人像只大壁虎一樣沿著牆壁往高高的天花板上面爬去。

那個人的移動速度很快,沒過多久,他就爬到了梅席阿斯主事的房間天花板上面。

慢慢地爬到門縫的地方,那個人不啊耳朵湊上去仔細傾聽著裡面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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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peach1004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2:3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39章 顯露


「大門先生,我們現在去哪裡?」在房車的車廂內,八神居有點奇怪的問道。

「一個或者可以改變你一生命運的地方。」大門永泰微笑著說了一句後就再沒說話。

八神居露出了迷惑的表情。難道有錢人都是這麼古怪而莫測高深的嗎?

在跟明顯有錢商人的大門永泰認識以後,八神居認為自己的霉運終於要過去了,他甚至認為大門永泰就是他一直在等的人。可是那天晚上在夜總會門口分別後,他就一直沒收到這個有錢人的電話,而他也一時找不到什麼理由打過去。知道了第五天晚上,大門永泰忽然來找他,並說要帶他去一個地方,八神居當然立刻答應下來。

房車在公路上安靜地行駛著,一個小時後,汽車終於在文京區的本鄉附近停了下來。

「我們到了,八神先生。」大門永泰率先下了車。

八神居下車後,有點奇怪地打量著附近的環境。

接下來,大門永泰帶他去的竟然是一座像是教堂一樣的建築物。

雖然滿臉的疑惑,但八神居還是跟著這個很可能是自己以後老闆的男人繼續往那棟建築物走去。這時他看到,在那棟建築物的附近停滿了數之不盡的汽車,其中有許多更是一般人絕對買不起的頂級名車。

在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大門永泰從身上拿出一張門禁卡在旁邊的刷卡器上刷了一下,緊接著「卡」一聲,門自動打開了。

在打開門進入裡面後。八神居發現裡面真的是個教堂,而且還坐著密密麻麻地人。

「大門執事,您回來了。」一個別穿著跟樣式有些奇怪的袍服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向大門永泰恭敬地打了下招呼。

「請問主事大人在嗎?」大門永泰向他問道。

「他今天上午的時候剛剛回來了,現在休息室裡面休息。您有急事要找他嗎?」

「倒不是什麼急事,但我前幾天偶然遇到了一個不錯的人才,想要介紹給主事大人認識,但既然他正在休息,那還是等儀式結束之後再介紹吧。」

聽到他的話,那個年輕男子不禁看了一下站在大門永泰身邊的八神居。然後說:「既然這樣,那請執事大人跟我來,我們已經把您的座位安排好了。」

「謝謝」道了聲謝謝後,大門永泰跟著那個年輕人往前面走去,一頭霧水的八神居只好也跟在後面。

一路上,許多人看到大門永泰地時候,都站起來向他點頭問好,大門永泰也都一一回應。

在最前排的兩個座位坐下後,八神居立刻問:「大門先生,請問你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大門永泰不答反問:「八神先生,你信這世上有神的存在嗎?」

對於這個莫名其妙地問題,八神居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過了一會。他說:「以前小的時候信,但是做了僱傭兵之後就不信了。因為在戰場上,在虔誠的禱告都不如一挺衝鋒鎗管用。」

大門永泰點點頭說:「你說得未嘗沒有道理,但是我告訴你,這世上真的有神存在今晚,你也許就會看到真正的神績出現在你面前。」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大門先生。」

「你現在不明白不要緊,等儀式開始後你就會明白的。」

「儀式?」

「是的,一個將令你畢生難忘的儀式。」說完這句話後,大門永泰平靜地看著前面。再也沒有說話。

八神居心中疑惑更濃,但是現在也只能乖乖等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倆,半個小時後,從前面布道台後面忽然傳來一陣悠揚的鋼琴聲。

所有聽到音樂地人立刻安靜地站了起來。

看到大門永泰也站了起來。八神居只好跟著站起來。

在鋼琴聲響起沒多久,從布緯後面走出四個穿著統一樣式袍服的女人在她們中間包圍著的,卻是一個五十來歲,頭髮略現花白,面容嚴謹的男人。

一看到那個男人,所有人臉上都露出無比尊敬的表情,然後都不約而同地將右手彎曲放在自己的左肩上向他低頭鞠躬。

雖然沒有一個人出聲,但是這種整齊一致的動作卻更令人感受到教徒門的崇敬之情。

八神居雖然也裝模作樣地照做了,但是他的眼睛卻沒有看那個男人,而是看著那四個容貌較好的美女,而且他還發現,其中有兩個女人並不是亞洲人,而是外國人。

走上布道台後,那個男人先打量了一下全場,然後通過擴音器以低沉地聲音說:「各位弟兄,姐妹,很歡迎你們的到來。」

所有人立刻鼓起掌來。

擺了擺手讓掌聲停下來後,主事接著說:「托真神安第斯的榮耀,我們有幸在此共聚一堂,聆聽真神的教誨以及分享祂賜予我們地福分。我是祂的僕人之一,梅席阿斯主事。我現在宣佈,敬祭儀式正式開始。」

梅席阿斯主事主事剛一說完,一陣比剛才更為熱烈的掌聲立刻響了起來。

真神安第斯?這裡不是基督教或天主教的教堂嗎?八神居臉上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大門永泰向他作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示意他繼續看下去。

這時,兩個穿著袍服的年輕男子從布道台下面把一張很大的桌子搬了上來,然後十分利落地鋪上紅色的布。

「請聖女蘭鈴上座。」梅席阿斯主事表情嚴肅地說了一句。

那四個站在梅席阿斯主事後面地美女中的一個慢慢走到中央,然後慢慢地解開身上的袍服鈕扣。

很快地,當那個美女把鈕扣全都解開後。將整件袍服脫了下來。

八神居驚訝地看到,那個美女裡面竟然什麼也沒有穿。當那件唯一的袍服脫掉後,露出了她那具曲線動人的赤裸身體。

即使是再開放的女性,如果當著這麼多人面前的赤身裸體,也一定會覺得羞愧。但是那個「聖女蘭鈴」卻十分的平靜,彷彿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樣,連一點不自在的表情都沒有。

接著,聖女慢慢地走到那張鋪著紅布的桌子旁邊,然後爬了上去並平趟下來,在趟好後。她雙手交叉放在胸口上作禱告狀。

除了一些略為粗重的呼吸聲外,整個教堂一片肅靜,而梅席阿斯主事跟其他三個美女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站在旁邊看著。

八神居有點奇怪,他並不知道他們接下來想做什麼,但是難得有美女脫光給人看,他也毫不客氣地盯著那個聖女的重要部位看個不停。

忽然,他隱隱約約地看到那個聖女大腿內側地皮膚上好像有什麼東西。

他仔細看過去,卻發現那好像是一個奇怪的紋身圖案。當他想在看清楚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她不僅大腿內側,連她的大腿,膝蓋,胸部,腹部等其它地方也都出現了奇怪的紋身圖案。

之所以是「出現」而不是「有」,那是因為他真真切切地看到那些奇怪的圖案是慢慢浮現在那個聖女的皮膚上的。

他可以肯定,在聖女剛脫光的時候。他並沒有看到她身上有任何地紋身圖案,但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身上突然出現了越來越多地奇怪的圖案。

而且,隨著時間的一分一秒過去,他驚訝地看到,那些原本模糊不清的圖案變得越來越清楚。

五分鐘後,那些圖案的清晰度已經達到了頂點,每一個圖案花紋都無比的清楚顯眼。

在這短短的五分鐘內,所有人的呼吸變得越來越重,他們都激動地看著這一幕奇異景象的發生。

當那些圖案花紋停止變化後,梅席阿斯主事大聲說:「各位弟兄,姐妹。請誠心地向真神禱告,你們的禱告將會通過聖女傳達到真神那裡。」

所有人立刻低頭禱告起來。

禱告地時間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同樣五分鐘後,所有教徒都陸陸續續抬起了頭看著前面。

當所有人都禱告完畢,梅席阿斯主事慢慢地走到聖女趟著的桌子旁邊,然後在八神居驚訝而眾人興奮的目光中,從身上拿出一把造型奇怪,樣式精巧的匕首。

「奉真神安第斯地名義,請救贖我們,我們願意為安第斯獻出我們所有的一切,求主憐憫!」梅席阿斯主事大聲說完最後一句後,忽然將匕首插進聖女的胸口,然後「絲」一聲,鋒利的匕首順著胸口的皮膚一直向下面劃去直至肚臍,把聖女的肚子活生生地割開了一條縫。

八神居嚇了一大跳,差點叫了出來。他現在知道了這個所謂的安第斯教絕對是個邪教,不然怎麼會以活人生祭。可是現在這裡的教徒實在太多,他並不敢輕舉妄動逃出去,只能硬著頭皮看下去。

這時他突然發現,那個聖女並沒有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反而露出滿足的笑容。這個發現令八神居覺得頭皮發麻。

而其他教徒則屏息靜氣地看著手持凶器的梅席阿斯主事。

「求主聆聽我等禱告。」梅席阿斯主事忽然一邊說一邊將手伸進聖女蘭鈴的胸口,然後從白淨光滑的皮膚下面把整個跳動著的心臟拿了出來。

望著梅席阿斯主事手中仍然有規律地跳動著的心臟,八神居這個經歷過戰爭的人也覺得喉頭發苦,有種想吐出來的感覺。他覺得那個心臟好像只是一個裝飾品,並沒有任何血管神經連在一樣,因為他並沒有看出到梅席阿斯主事用那把匕首不是把那些東西割開。而隨手就拿了出來,輕鬆得不可思議。而且那道長長的傷口並沒有流血,好像那個聖女只是一具聚脂造成的假人一樣。但她卻有的確是個活生生的美女。

看到梅席阿斯主事把手上跳動著的心臟高舉過頭時,所有教徒都齊聲叫道:「願主救贖我們,我們願為安第斯獻出我們所有的一切。求主憐憫!」

一時間,整個教堂內餘音了了。

過了一會,梅席阿斯主事突然將那顆仍然詭異地跳動著的心臟慢慢地放回聖女的胸口裡面,然後以低沉的聲音念道:「請聖女回歸。」

在他剛一念完這句話,他的右手忽然冒出了一陣奇異的白光。

這時梅席阿斯主事將冒著白光地右手手掌在聖女的胸口上沿著那條被割開的傷口慢慢地向下面抹去。

八神居無比驚訝地看到。當梅席阿斯主事那只右手抹過的地方,那條觸目驚心的傷口就會神奇地消失不見,彷彿那道從胸口延伸到肚臍的傷口只是一道用紅粉筆畫的線一樣一擦就掉。

當梅席阿斯主事的右手離開聖女的身體時,她身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皮膚平滑得根本就看不出來在幾秒鐘前它曾經被活生生地割開過。

這時有幾個教徒忽然淚流滿面地跪了下來,就像連鎖反應一樣,越來越多人向梅席阿斯主事下跪。一時間教堂內全是一大片跪著的人們以及拚命壓抑著的哭聲。

輕輕地鬆了口氣,梅席阿斯主事說:「敬祭儀式結束,接下來請默爾斯執事為各位講解真神地教義。各位請不要這樣,我只是代表真神顯露神績而已。我有點累,想休息一下,各位弟兄,姐妹失陪了。」說完,他慢慢地往內堂走老進去。

包括已經穿好袍服的聖女蘭鈴在內。四個聖女跟在梅席阿斯主事地後面返回了內堂。

所有人都以崇拜的目光看著他們的背影,直到穿著黑色袍服,約四十來歲的默爾斯執事走上布道台並打開投影器把要講解的教義投影到背後的白板上時,那些跪著的人才慢慢站起來坐回座位上。

「大~大門先生,剛剛那是……」在默爾斯執事開始講解教義的時候,八神滿臉驚訝地小聲問旁邊的大門永泰。

「這就是我要帶你來看的神績。現在我再問你一次,你相信這世界上有神嗎?」大門永泰平靜地看著他。

彷彿是為了迎接八神居這個新丁一樣,默爾斯執事除了講解教義以外,還講述了安第斯教的起源。

他說,安第斯起源於那個被後世稱為「消失了的文明:阿特蘭提斯阿特蘭提斯是文明史上的奇案,相傳在人類現在這個文明出現前。曾存在了另一個先進的文明,這個文明位於一個成為」大西洲「地龐大陸地上後來因為全球性的大災難,大西洲分裂陸沉。整個文明冰消瓦解。

而歷史上第一個指出阿特蘭提斯文明存在的是柏拉圖,在他的兩個語錄(Tlmaeucnitig),引述一個埃及祭司的話說道:「希臘人對歷史的無知有若兒童,他們的記憶中只有一次大水災。其實是有多次水災,最大的一次將整個阿特蘭提斯毀去。」

而安第斯就是當時守護了阿特蘭提斯無數歲月的真神。

但隨著時間的過去,阿特蘭提斯人慢慢變得傲慢,自大起來,最後甚至褻瀆了真神。於是阿特蘭提斯降下洪水將整個阿特蘭提斯淹沒。

但是有部分虔誠的先知在洪水來臨之前得到真神的警示而離開了阿特蘭提斯,因而得以倖存下來。而且他們還從阿特蘭提斯那裡接受到一個預言,他將會在某個時刻化身成人類救贖相信他的人。

而現任阿特蘭提斯的教主,就是預言中真神的化身。

在說到教主的時候,默爾斯並沒有說出具體的名字,而是冠已「祂」這個無比尊貴的名諱。

整個教堂裡十分的安靜,只有默爾斯執事講教的聲音。雖然有些教徒已經聽過這部分的教義,但是還是無比虔誠的低頭聆聽著。

半個小時後,講解結束。默爾斯執事將右手從放在左肩上向所有教徒使了個禮後,走進了內堂,而其他教徒也陸續離開了教堂。

在走剩沒幾個人的時候,大門永泰對仍然驚魂未定的八神居說:「八神先生,我現在就帶你去引見梅席阿斯主事。」

聽到這句話,八神居嚇了一跳。

如果是還沒舉行之前的話,他見誰都無所謂,但是在見識到那個席阿斯主事顯露神績後,他現在最緊張見到的人就是他。

看到他一臉緊張,猶豫的樣子,大門永泰微笑說:「請不要擔心,八神居先生,能跟你相識並帶你來這裡,這一切都是真神的安排。請跟我來。」

八神居沒辦法,只好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跟在他後面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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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peach1004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2:3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38章 鬧事


新宿區位於東京都中心區以西,距銀座約6公里,是東京市內主要繁華區之一。而且世界店舖最密集的紅燈區-歌舞伎町就座落在裡面。新宿歌舞伎町也被稱為「不夜城」,是日本及至東洋最大的鬧區,平均每天會有三十多萬人出入,節假日更是人流不絕。

晚上十點,在位於歡樂街東邊的一個酒吧裡,一個穿著皮夾克、下巴留著一些胡茬的男人正拉住一個穿著性感的女人不放,而在他們附近,一個穿著名牌西裝的年輕男子正捂著一邊臉不知所措地看著拉扯的兩人。

「你快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叫人了。」那個女人驚恐地用力掙扎著,可是卻根本掙不開那個男人像鐵鉗一樣的右手。

那個拉著她的男人滿身酒氣,臉色也紅了一大片,他指著那個捂著臉的年輕男子大笑說:「你以為像也那種一點用都沒有的娘娘腔可以幫你嗎?來,不要管他,我們繼續喝酒。喝完以後我帶你去一個很好玩的地方。」

那個女人用哭腔求他,「求求你放了我,他是我男朋友,我跟他吵了架,剛剛只不過是想氣一下他才過來找你喝酒的。我下次再也不敢的,求求你放過我好嗎?」

男人大怒,把那個女人一把扯到自己懷裡,然後用左手捏住她的下巴瞪著她,「你他敢耍我?你知道我是誰嗎?臭婊子,今晚不管你願不願意,都要留下來陪我玩到消氣為止。」

「求求你放過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看到他凶神惡煞的樣子。那個女人嚇得哭了出來。

「你、你快放開她,不然我要報警了。」那個年輕男子顫抖著說。

「你這死娘娘腔給我閉嘴!」男人拿起一個酒瓶向他砸了過去。

「啊!」那個年輕男子閃避不及,被酒瓶砸中了額頭,頓時血流滿臉地倒在地上。

看到那個男子的慘狀,在旁邊圍觀地人失聲驚叫出來。

讓那個煩人的傢伙閉嘴,男人拖著女人向酒吧的一個包廂走去。在他過來的時候,圍觀的人立刻讓出了一條很寬的路,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不要……」女人一邊哭一邊作著最後的掙扎。

可是男人根本就沒有理她。硬生生地把她拖著走。

終於,酒吧的帶著三個身材壯碩的男人攔在他們面前。

穿著西裝地中年經理看了一下周圍混亂的場面,然後對那個男人冷冷地說:「先生,在這裡鬧事是沒什麼好結果的。你現在馬上放開這位小姐離開這裡,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看了那個經理一眼,那個滿身酒氣地男人忽然擺擺手說:「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給個面子……」

他還沒說完,忽然一腳對著那個經理的肚子踢了過去。

「你算什麼東西,敢管我的事?」那個男子對頭倒在地上痛叫著的經理大罵道。

看到這樣,那三個看場子的壯漢愣了一下,立刻向那個男人衝了過來。

那個男人忽然將手上的女人向那三個保鏢用力推了過去。

三個保鏢本能地閃開那個女人。可是就在這時,那個男人已經衝到左邊那個保鏢面前。在他根本反應不過來時拳打破了他的鼻樑骨。

這時另外兩個保鏢已經衝到,其中一個保鏢立刻一腳向他踢去。那個男人並沒有閃避,反而用兩隻手緊緊地抱住那個保鏢踢過來的腳,緊接著「喀嚓」一聲,他把那個保鏢的腳硬生生地扭斷。

在他扭斷那個保鏢地腳時,他的背部也中了另一個保鏢一拳。

他立刻鬆開手中地腳,然後一個急轉身,一肘撞在後面那個保鏢的腰上。這下撞擊很重,那個保鏢被一下了撞到了一邊去。

那個男人得勢不饒人,衝過去猛打那個保鏢的頭。當那個保鏢倒地後。他更是對著他連踢了好幾腳,把那個保鏢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敢管我的事,去死吧!」他又向那個保鏢踢了一腳,然後在他身上吐了唾液。

當他回頭去找那個女人時。卻發現她已經不見了。

竟然讓那個臭婊子跑掉了。男人怒不可竭,走到那個躺在地上的經理旁邊,雙手把他整個人提了起來狠狠地瞪著他,「是誰叫你這麼多事?」說完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

「唔!」經理痛得整個人像煮熟的蝦一樣曲了起來。

那個男人又扇了他幾巴掌,這才把他扔下地板。

十分生氣地咒罵了幾句後,那個男人走到吧台放酒的架子上,然後從上面拿了兩瓶很貴的洋酒,最後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酒吧。

在他拿酒的時候,那個調酒師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來,縮到一邊哆嗦著。其他圍觀地更是不敢出聲,怕惹禍上身。

等那個男人走出去後,一個穿著名貴西裝、一派紳士打扮的中年男人忽然對一個服務生說:「你認識那個男人嗎?他是誰?」

服務生說:「我不知道,我在這裡做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那個男人。對不起,我要去看看經理怎麼樣,失陪了。」說完,他急忙向躺在地上的經理走去。這時不僅是他,其他幾個服務生也走了過去,看來不僅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現在是個討好經理的極好機會。

紳士打扮地男人忽然舉步向酒吧外面走了出來。

這時,那個剛剛在酒吧裡鬧完事的男人正一面走在大街上一面喝著已經打開了地一瓶洋酒,而且邊喝邊罵著髒話。當看到有路人對他投以好奇的目光時,他立刻瞪著他或直接開口一頓臭罵。那幾個路人當即不敢再看,連忙快步走開。看到那些人落荒而逃的樣子,他大笑起來。

忽然,一輛名貴房車在他前面路邊停了下來,拉著,那個在酒吧裡向服務生詢問這個男人情況的紳士從後車廂坐了下來。

並沒有像其他唯恐避之不及的路人一樣,那個紳士一樣的男人攔住了那個滿身酒氣的男人,「這位先生,能跟你談一下嗎?」

「你想幹什麼?」那個男人一臉不爽地看著他。

「我有個習慣。很喜歡跟有本事的人做朋友。剛剛在酒吧裡看到你地身手這麼好,所以想跟你結識一下。不知你有沒有時間,我想跟你好好談一下。」那個紳士回答道。

「想不到你還是個識貨的人。我還以為日本現在只剩下瞎子跟娘娘腔了。」那個男人顯得十分得意。

「我的車就在前面。如果不介意地話我們找一個環境好一些的地方聊聊。」紳士向他作了個邀請的手勢。

看了他一眼,那個男人大搖大擺地向那輛房車走去。

「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在房車行駛途中,紳士向那個男人問道。

「我叫八神居,你呢?」那個男人一邊回答一邊打量著這輛高級房車的內部環境。

「敝人名叫大門永泰,是一名商人。八神先生的身手這麼好,請問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那個男人看了他一眼,然後向他講述了自己的身份。

八神居是一名從十八歲開始就遠赴保加利亞加入了一個傭兵部隊,因為他所在的傭兵要經常到世界不同發生戰爭的地區接受任務。所以他雖然不到四十歲,可是已經到過世界很多地方。

後來那個傭兵解散了。八神居也就回到了日本。

由於他在國外的時候染上了賭博的惡習,因此本身並沒有留下多少積蓄。但他並沒有太過擔心,回到日本,他滿懷信心地以為一定會有企業家會賞識他而得到重用,但是兩年過去了,他不僅沒有得到別人地重用,就連生活費也越來越窘迫。當然,這些自貶身份的事他是絕對不會對大門永泰說的。

大門永泰點點頭說:「原來八神先生是個專業傭兵,怪不得你的射手這麼好。這麼說來,八神先生你也會用槍吧?」

「這個當然了。做僱傭兵的如果不會用槍早就在戰場死掉了。不是吹牛,幾年前在剛果發生的那場政變中,如果不是我用狙擊槍把叛軍的頭目殺掉,不僅我的隊員。就連當時的總統跟官員們都會死得很慘。還有一次在海地執行任務地時候也一樣,當時我們全部人都被敵人包圍了,幸好我強行突破出去,這才把援軍帶過來解了圍。」八神居越說越激動。

看到他口沫橫飛的樣子,大門永泰並沒有露出厭煩的表情,反而顯得很感興趣的樣子。

難得遇到個這樣地好聽眾,八神居更是大講特講當年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是真是假的威風史。

後來,大門永泰帶八神居來到了歌舞町最高級的夜總會。

看到四周衣著火辣的美女們,八神居差點連口水都流了下來。

在VIP客房裡,八神居十分高興地一邊喝酒一邊對陪酒的兩個美女上下其手摸個不停。而大門永泰並沒有找小姐,而是操持著一派紳士風度陪他喝酒聊天。

玩了一個多小時後,八神居已經喝得有七分醉意。這時他笑呵呵地對大門永泰說:「大門……先生,你真是個好人,好人。以後、不管什麼事,只要你開口,我一定幫忙。」

「那我就在這裡先多謝你了。對了,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事的話請打上面的電話找我。」大門永泰把一張名片遞給他。

八神居接過去看了一下就放進口袋裡,然後繼續跟那兩個陪酒女郎談笑喝酒。

大門永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微笑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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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peach1004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2:3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37章 上門


「雷隱,你在嗎?」

「我在。」雷隱一面把手機夾在脖子間說話一面打開了哪個軟件。

「現在再連接試試。」

「已經打開了,它顯示正在連接中。OK,我見到你了。」 雷隱有點驚喜地看著屏幕中顯示的愛麗琳的臉。

就在幾天前,愛麗琳忽然寄來了一套可以遠程視頻的設備跟軟件給他,說只要裝上的話就可以跟對方見面。雷隱試了一下,雖然可以連接成功,但因為帶寬的關係,畫面不是很流暢。所以他馬上叫網絡服務商拉了條光纖到家裡,再通過光纖專用設備轉換,這才完全解決了清晰度和流暢度的問題。

屏幕中的混血美女微笑著說:「我也見到你了,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你等一下,愛蜜絲想跟你說話。」、愛麗琳把身體從屏幕中讓開,露出了站在她後面的愛蜜絲的小臉。

「雷!」看到哪個人真的在屏幕裡出現在而且正對著她笑,小女孩十分激動的叫了起來。

「小鬼,你還好嗎?」雷隱習慣性的伸出手去想摸她的臉,卻忽然想起她並不真的在眼前。

小女孩沒出聲,只是眼眶紅紅的看著他。

「喔,又有人要哭鼻子嘍。」雷隱逗著她說。

「雷,我好想你。」小女孩的眼淚慢慢流了下來,雖然幾乎每個星期都有跟他通電話,但是能見到本人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你這個愛哭的小鬼。這下好了,以後想見我的話只要用這東西就行了,你可以讓愛麗琳教教你怎麼用。」

小女孩乖乖的點了點頭。

愛麗琳在旁邊說「你們慢慢聊,愛蜜絲,等一下我再來叫你吃飯。」

「好。」愛蜜絲頭也沒回地應了一聲。

愛麗琳輕笑了一下走了出去。

「雷,你聽我說,小雷又生了第二胎小狗。這次一共有四隻喔。毛茸茸而且又閉著眼睛,每隻都很可愛呀。你等一下呀,我現在馬上把它們帶過來給你看。」說完,小女孩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過了一會,她捧著一箱小狗跑了回來。還沒來得急喘口氣,她一手拿起一隻還沒睜開眼睛的小狗遞到屏幕前給他看。「雷,你看到了嗎?它們是不是很可愛?我左手這只我準備給它起名叫亞歷山大。而右手這只……我一時還沒想好,你幫我想個名字好嗎?」

「既然它的兄弟叫亞歷山大,那它就叫凱撒吧。這下子夠威風了,兩個大帝都在你家坐鎮。」

雖然不明白這個名字所代表的意思,但小女孩還是很高興的說:「凱撒,這個名字有點怪,不過竟然是你起的名字,那就叫這名字吧。」

接下來。小女孩十分開心的跟雷隱聊著近期的生活以及學校裡發生的人和事。雖然有很多事在電話裡都聽她說過。但是雷隱還是聽的津津有味。比起他接觸到成人之間的明爭暗鬥跟一些人性陰暗面比起來,愛蜜絲的小小世界裡卻是格外的清新動人。

他們聊著聊著慢慢聊到了新年,這時小女孩說:「雷,今年新年的時候我們像現在這樣一起倒計時好嗎?」

「好,不過到時你要跳舞給我看,你不是說你正在學跳舞嗎?要不你現在就跳來看看。」

「我、我還沒學好。」 小女孩有點羞澀地說。

雷隱也不勉強她,說:「那過年的時候再跳給我看好了。」

小女孩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她露出希冀的眼神說:「雷,我想抱抱。」

雷隱只好安慰她。「放心吧,很快就到暑假了,到時我們再好好去玩好嗎?」

小女孩有點無奈地點了點頭。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緊接著是和美地聲音「哥哥,是我。」

「小鬼等我一下,很快就回來。」雷隱跟她說了一聲後,走去開門。

「什麼事?「

和美回答:「外面來了兩個警察,他們有一些事想問一下你。」

雷隱有點奇怪,最近他好像沒跟警察打過交道,但他還是說;「好的,我等一下就出去。對了,你過來一下,跟愛蜜絲見個面。」

和美跟他走過去,只見正中間那台加大的顯示屏幕上,出現了愛蜜絲那張可愛乖巧的臉。

對於這個哥哥十分重視的小女孩,和美也頗為喜愛,於是她對著打了個招呼,而遠在瑞士的愛蜜絲也通過屏幕向她問好。

雷隱接著對她說有點事要離開一下。

雖然心中十分不捨,但小女孩還是十分懂事地跟他說再見。

跟她約好下次見面的時間後,雷隱斷開了連接,跟和美走出了房間。

走到客廳裡,雷隱果然看到兩個警察正坐在沙發上和前田龍太郎談著。

「正志,你來了。他就是我的繼子,源內正志,也就是你們要找地人。」看到他走出來,前田向兩個警察介紹了一下雷隱的身份。

在經過一番相互介紹後,雷隱知道這兩個警察是隸屬於北區警局的警員,而這次來是想找他問些事情。

雷隱開門見山地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請問你認識倉田良子嗎?」其中一個警察反問道。

「認識,她是我表姐,她有什麼事嗎?」

那個警員說:「至今為止,她已經失蹤超過了四天。跟她一起失蹤的還有她的兩個同學,立花穗跟山口朋子。我們這次來,是想問一下你知不知她的下落,或者最近有沒有跟她聯繫或見過面。」

雷隱搖了搖頭,「我最近並沒有跟她聯繫過,也沒有跟她見過面。你能詳細地說一下她失蹤的經過嗎?」

那個警員回答:「在四天前的一個晚上,你的表姐,也就是倉田良子,會同立花穗跟山口朋子從公寓走了出去。但從那天晚上直到現在為止,她們都沒有回來過。她們幾個人的父母因為聯繫不到她們,已經報警了。「雷隱皺起了眉頭,「除了這些線索以外,難道沒有別的線索了嗎?例如曾經載過她們的計程車司機之類的人證。」

另一個警員笑起來,「東京有這麼多的計程車,我們總不可能每一輛去查吧?」

雷隱有點冷淡地說:「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好笑,因為據我所知,所有合法的計程車都是公司經營的,只要到運輸公司去查詢一下各個司機在哪個晚上的行車路線應該不難查到有哪幾個司機曾經在那裡載過客。只是不可否認,這種方法十分麻煩。但是只要有心去查的話,應該不難查到才對。如果失蹤的是你們的親人,相信你們應該不會覺得麻煩。」

聽到雷隱的話,那兩個警員的臉色頓時一沉,但因為前田龍太郎在旁邊,並不好發作出來。

看到現場氣氛有點僵,前田龍太郎連忙打圓場說:「正志,你可能並不太瞭解我們警方的辦事方法,我們一般都是先找失蹤人員的親屬或朋友來調查其下落的,如果沒有結果的話,相信兩位警官會繼續追查下去的。辛苦兩位同僚了。」

「你太客氣了,前田先生。」聽他這麼說,那兩位警員的臉色好了不少。

等那兩個警員離開後,雷隱一個人回到了房間。

在關上房間的門後,他從身上拿出了手機。

「喂,是赤松先生嗎?」

「晚上好,可能又有件事要麻煩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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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peach1004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2:3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36章 托付


「嗝……」滿身酒氣的倉田良子腳步踉蹌地打了個酒嗝。

看到她這樣,頭髮長度只到耳際的立花穗吧、撇了撇嘴說:「你真是的,一整晚都像個酒鬼似的喝個不停,你少喝點會死呀。」

倉田良子瞪了她一眼說:「你還好意思說我,那些學長來敬酒的時候你都沒怎麼喝,只有我一個人死命地喝,你真是一點義氣都沒有。」

立花穗反駁,「你也可以推托呀,誰叫你別人一勸酒就喝的?」

「那些學長跟學姐就要畢業了,如果連這時候都不喝不是太絕情了嗎?」

「懶得跟你說,咦,朋子呢?」立花穗這才發現少了一個人。

「可能在後面吧。」倉田良子回頭一看,只見另一個好友山口朋子正蹲在地上吐著。

「朋子,你沒事吧?」立花穗立刻跑過去看她。

「小穗,我……好辛苦呀。」山口朋子好不容易才在好友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朋子,你真不是一般的肉腳呀。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喝醉的樣子好好笑喔,就像喝藥一樣。」倉田良子毫無同情心地大笑起來。

立花穗沒好氣地看了她們兩個一眼。一個像個大男人一樣,別人一敬酒就喝,而另一個則是個爛好人,別人敬酒的時候去不好意思拒絕。但相對來說,倉田良子因為個性爽朗而經常被人拉去喝酒,所以酒量比一般女生要好得多,甚至比一些男人也絲毫不遜色。

就在倉田良子毫無儀態地大笑著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影從她身邊快速跑過,把她整個人撞到在地上,而那個人也摔在了地上。

「好痛,是哪個混蛋撞我?」從地上慢慢爬起來的倉田良子大聲罵起來。

「良子你沒事吧?」立花穗扶著山口朋子走過來問道。

這時,倉田良子這才看清楚撞倒她的人原來是一個身材發福的中年人。而且看頭髮跟膚色,還是個外國人。

那個男人捂著肚子一臉痛苦表情地站起來。而另一隻手則拿著一個公文箱一樣的箱子。

以驚慌的神色向後面看了一下後,那個男人馬上繼續先前跑。

可是倉田良子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大罵道:「混蛋,撞倒了人竟然連道歉都不說一句就想跑?」

立花穗一陣頭痛,這傢伙又來了,平時已經神經大條得不像女人,一喝醉酒後就更加是變本加利。

「放、放開我。」那個男人用力掙扎著,口裡說的是半生不熟地日語。

「你是……安德烈先生?」倉田良子有點猶豫地說道。

「你、你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那個男人大驚失色。

「原來你真的是安德烈先生。我是倉田良子。是東京工業大學新聞系的學生。半年前我在日之社報館實習的時候曾經跟安室先生去採訪過您的,當時您還說我長得很像您認識的一個朋友的女兒,您還記得我嗎?」倉田良子酒醒了大半,立刻用上了敬語。

「你真的是東京工業大學新聞系的學生?」安德烈仔細打量著她。

「是的。」

安德烈深深地看著她,然後想了一下,忽然把手中的公文箱遞給她說:「這裡面有些很重要的東西,請你在下個月二十號晚上把它交給新宿平安街38號公寓裡一個叫村田的男人,求求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

「可以是可以。只是為什麼安德烈先生你不自己交給那個人呢?」倉田良子有點不解地問道。

「我現在沒時間解釋。請你一定要按我說的去做,還有,你們幾個要馬上離開這裡,千萬不要被其它人看到你手上的東西。不要再問了,快做!」

被他滿臉焦躁的表情嚇到,三個女生只好帶著滿腹疑問走開了。

等她們走遠後,安德烈繼續捂著肚子往前跑。

「良子,現在怎麼辦,真地要按那個什麼安德烈說的做嗎?」立花穗問。

「當然了,舉手之勞而已。」

立花穗有點疑慮地說:「你不覺得他的樣子看起來很慌張嗎?搞不好箱子裡面有些不好的東西。對了。那個安德烈是什麼人?」

「你看偵探小說看太多了。那個安德烈先生可是位大人物,他是……朋子,你沒事吧?」看到山口朋子一副快站不住的樣子,倉田良子馬上放下公文箱衝過去扶住她。

立花穗搖搖頭。走到倉田良子身邊把那個公文箱提了起來。

剛一入手,感覺有些重,一時好奇之下她想打開來看,可是很快她發現,公文箱是上了鎖的,她只好作罷,用空出來的另一隻手幫忙扶著山口朋子向有出租車上落的地方走去。



「,總算考完了。」武田把手上的課本用力扔了出去。

雷隱剛要調侃他兩句,忽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的,已經考完了。我們在學校餐廳裡見吧。」

收線以後,雷隱對武田說:「我跟和美約好了在學校餐廳碰頭,你去不去?」

「那個武淺靜也去嗎?」武田條件反射一般問道。

「應該吧,怎麼了?」

「沒什麼。」

當雷隱他們到餐廳後,看到和美跟武淺靜已經坐在那裡等了。

坐下來後,雷隱看到和美的臉色有些蒼白,而武淺靜更是整個人瘦了一圈。

「你們太拼了吧?考試而已,可以過就行了。」雖然是這樣說,但他知道她們也聽不進去。對於日本社會來說,招聘的公司不僅看學生在哪間學校畢業,而且還要看每年的成績考評。在這種環境氛圍下,很多學生即使考上了名校也不會怎麼輕鬆。和美雖然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但是做慣了好學生的她也十分重視每個學期的考試成績。

和美笑了笑說:「哥哥。要放假了,你打算怎麼過?」

「還能怎麼過。混吃等死而已。」

「會出去外面其它地方嗎?」

「暫時沒有這個打算。你呢,繼續兼職嗎?」

由於瑞士的小學放假的時間跟日本不同,真正可以交集的時間只有半個月左右。再加上坐飛機到瑞士的時間,可以跟艾蜜絲相聚的時間也不會很多,而且他不想直子坐太長時間的長途飛機,所以這次的寒假並不打算到瑞士去找艾蜜絲。

「留美就快參加學力考試,所以我想趁著放假的最後這段時間裡再幫她輔導一下。如果哥哥不到其它地方去就太好了。可以留下來陪我們。」

一般來說,日本的高考有兩次考試。

第一次是「全國共同第一次學力考試」,即全國統一考試。在每年一月下旬的星期六跟星期天兩天舉行。考試內容由大學入學考試中心根據日本文部省制定的《高中教學大綱》命題。在考試結束十天後,公佈全國考試結果。屆時考試可根據自己的考試情況決定報考的學校跟專業。

而第二次考試則由各間大學自行組織,通常在二月份或三月份舉行。考試形式也由學校自行決定,只要通過考試的考生,就可以入讀該大學。

但也有部分大學採用以「大學入學考試中心考試」取代「全國共同第一次學力考試」的新方案。考試科目有語文、數學、外語、地理、歷史、公民和理科六科,備選課程有31門。選用該方案的大學可以自行決定選用的科目數量。

在兩人說著話的時候。另一邊卻相當的安靜。

只見武田像個打壞了鄰居家玻璃而剛好被人當場捉到的小孩一樣。十分尷尬地低下頭不敢出聲,而坐在他對面的武淺靜則以一種說不清是怒還是怨的眼神緊緊地盯著他。

感覺到對面那個暴力女正看著自己,武田一時間坐立難安。

幸好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頓時如臨大赦一樣趕緊拿出了手機聽起來。

「吉川嗎?我跟正志在餐廳裡,你們快點過來,別問了,馬上過來。」他此時的口氣像在救火。

雷隱有點奇怪地問:「你找他有急事嗎?」

「也不是很急的事,只不過想問一下他考得怎麼樣而已。」武田眼神閃爍地說著。

雖然知道這傢伙一定有古怪,但雷隱懶得去管,繼續跟和美說起話來。

在接完電話後。武田又感覺到一陣如芒在刺的目光在盯著自己,他只好低下頭裝作喝水的樣子。

幸好這種狀況並沒有持續多久,過了一會,吉川跟白石明慢慢地走了過來。武田終於鬆了口氣。

「正志,放假的時候有沒有性趣到阿明的老家盛岡去走走?我已經準備去他那裡看看,聽說他家附近有一個很大的滑雪場,到時去滑雪的話一定很爽。」坐下來後,吉川對雷隱說道。

「你老家在盛岡?」雷隱問白石明。

「是的,有沒有性趣來逛逛?」白石明微笑道。

雷隱搖了搖頭說:「最近已經去了不少地方,不想再到處跑,還是安心在家過年算了。」

聽到兄長的話,和美不自覺地露出開心的笑容。

「是嗎?那下次再找機會去吧。」

「滑雪嗎?那我也去好了。」一直沒說話的武田在旁邊說道。

「你會滑雪嗎?小心到時摔死了都沒人知道。」這充滿嘲諷意味的聲音並不是從吉川口中發出,而是來自坐在武田對面同樣沒怎麼出聲的武淺靜口中。

「我當然會滑雪,而且很小的時候就會了,不信你問一下吉川。」武田反駁道。

「哼,吉川是你的死黨,當然幫你說好話了。你這個一無是處、成績又爛的傢伙,活該你找不到女朋友。」

「你這個暴力女,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才忍你很久了。你這混蛋,上次的帳我還沒跟你算清楚呢。」武淺靜一怒而起。

「上,上次我只是不小心而已。而且……總之我們兩個都有責任就是了。」被提起那件事,武田的氣勢頓時弱了許多。

武淺靜正要繼續罵下去,這時吉川忽然笑著說:「我突然發現你們兩個人很相配。對了,你們說的那件事究竟是什麼事?我們都很有性趣想知道。」

武淺靜臉有點紅起來,接跟著大聲罵道:「關你什麼事?你不要亂說,鬼才跟這傢伙相配。」

吉川抓著下巴說:「看你這麼緊張的樣子,我是越來越有性趣想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根本什麼事也沒發生。你不要亂猜。」武淺靜連忙辯白。

「是呀,根本就沒事發生過。」武田也插嘴說道。

武淺靜一聽,忽然怒視著他,「你給我閉嘴!」

看著這兩個小學生一樣的傢伙,吉川笑得更加曖昧。



「長川學姐再見。」

「再見。」

「學姐再見。」

「再見。」

當整間劍道場只走剩最後一個負責清潔道場的男學員時,那個學員走到一身校服,並沒有傳劍道服的少女面前說:「學姐,這些事讓我們來做就行了。你先回家吧。」

「不要緊。只是給上點油而已,很快的。」留美一邊說一邊把其中一把竹劍舉起,然後用布沾上些橄欖油慢慢地擦在竹劍上面。

看著學姐細緻地給竹劍上油的樣子,那個劍道社的學員忽然有種很安寧舒服的感覺。

「呀。」留美忽然小聲叫了一下。

「怎麼了,學姐?」那個學員問。

「這把竹劍上面有些地方破損了,麻煩你拿些細砂紙過來好嗎?」留美一邊說一邊撫摸著劍身上的破損處。

那個學員很快把砂紙拿了過來。

留美拿起一張砂紙在破損的地方仔細地打磨起來。

把破損處磨平之後,她對那個學員說:「千萬不要小看了這些小傷口,如果日積月累的話,竹劍會很容易斷折的。所以如果發現劍身上出現這些小傷口的話,一定要用細砂紙打磨到用手指感覺不出為止。還有,你們用竹劍的時候,要注意平靜使用四塊竹片,當受擊面的竹片在使用了四至五節練習課後,就要轉用另一面。這樣竹劍的使用壽命才比較長。」

「我知道了,學姐。」

留美把竹劍放好後,對那個學員笑著說:「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你搞好清潔後也盡快回去吧。」

「你慢走,長川學姐。」那個學員向她鞠了一恭。

「再見。」留美也向他回了個禮後離開了劍道場。

那個學員怔怔地看著她離開。

可是就在她走出道場的時候,他驚訝地看到,學姐竟然突然撲到了一個站在道場外面的陌生男人懷裡。

一時間,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想不到這個平時溫文有禮、端莊自重的學姐竟然會如此激動地抱著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相貌平凡的男人。

「學長,你怎麼會來的?」雙手仍然緊抱著雷隱的留美像個孩子一樣十分興奮地問道。

雷隱笑著說:「我跟和美都已經開始放假了,剛剛才回到家,看你還沒回來,於是就來接你。」

「呀,和美,你也來了。」劍道少女這才發現在一旁微笑著的和美。

輕輕地敲了一下她的頭,和美笑著說:「你眼裡只有你的學長,哪裡還能看得到我。」

劍道少女臉紅起來,連忙分出一隻手拉著和美的手,「人家哪有呀。」

雷隱逗她道:「原來我們的小丫頭已經到了可以教別人的地步了,真是時光飛逝呀。」

留美的臉變得更紅,她撒嬌道:「沒有啦,學長好壞,老是笑人家。」

雷隱掐了掐她的臉才說:「好了,我們回去吧,今晚會有頓大餐,希望前田那傢伙能早點回來。」

留美眼睛一亮,說:「那我們快回去,今晚我要幫阿姨的忙煮東西,看著吧學長,我現在的廚藝已經突飛猛進了。」

看著她充滿信心的樣子,雷隱轉頭對和美說:「家裡還有治肚子痛的藥嗎?如果沒有的話等一下順路回去的時候最好買上一點以防萬一。」

和美掩嘴笑起來。

「學長,你太可惡了。看著吧,我一定會讓你對我刮目相看的。」留美像宣誓一樣大聲說道。

「你想煮也可以,但先說好,我是絕對不會第一個吃的。」

「你……,既然這樣,那我讓和美先吃。」

「呃……」

「和美,連你都不相信我嗎?」

「怎麼會呢,我當然相信留美了,好,先吃就先吃。」

「你真好,和美。」

「和美,辛苦你了。」

「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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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peach1004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2:3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35章 半醉


「,這是酒嗎?比老子的撒的尿還難喝。給我換瓶好的來。」

被人把自己親自調製的作品說成這樣,年輕的調酒師不由得怒視著這個男人。

「怎麼,想打架嗎?老子隨時奉陪。」那個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調酒師頓時不敢再看著他,轉身從酒架上面拿了一瓶可以點得著火的伏特加下來,存心想醉死這混蛋。

那男人拿起那瓶酒,也沒有倒在酒杯裡,而是直接放進嘴裡喝了一口。

「這酒還有點意思,你早就應該拿出來了。」

趁他昂著頭喝酒的時候,那個調酒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等你這個混蛋喝醉之後再找你算賬。調酒師在心裡冷笑著。

看那個男人喝酒像喝水的樣子,谷慧明子嘴角輕輕抽動了一下。想不到連這種酒鬼都有。

把眼光收回來後,谷慧明子舉起酒杯以很優雅的動作慢慢喝了一口。

這時,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男人向她走了過來。

在走到她旁邊的時候,男人以挑逗的眼神看著她,「小姐,陪我喝一杯怎麼樣?」

谷慧明子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幹什麼。如果是平時的話她也許會跟他玩玩,但是現在她心情實在太差,根本就不想再應酬這些蒼蠅,於是冷淡地說:「不好意思,我習慣一個人喝酒,請你走開。」

男人走到她前面的椅子坐下,說:「一個人喝酒不是太寂寞了嗎?也許你會發現我跟你很合得來。」他一邊說一邊看著她豐滿的胸部跟穿著黑色性感絲襪的大腿。

谷慧明子懶得理他,把頭轉身吧台的方向沒有再看他。

那個男人沒有死心,繼續湊近她說:「你用的那個牌子的香水。味道很不錯的喔。跟我去玩玩吧。我會讓你很爽的。」男人說話的同時,把手放在她大腿上輕輕摩擦著。

谷慧明子突然一杯酒潑了過去,然後大聲罵道:「回家摸你老媽去,給我滾!」

猝不及防下,男人被潑了一頭一臉都是酒。從沒吃過這種虧的他憤怒起來,連額頭也暴起了青筋,正要找這個賤女人算賬。可是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大笑聲跟拍桌子的聲音。

他看過去,只見一個大約三十來歲,臉容略顯粗曠的男人正一面用力拍著吧台一面看著他大笑起來。

「公狗見過多了,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麼猴急地。」最後那個臉容粗曠的男人說完後,又拿起那瓶伏特加喝了一口。

「你敢再說一遍!」相對於那個賤女人。他對這個囂張的男人更為惱怒。

「聽不清楚嗎?好,我就日行一善再說一遍,我剛剛說,你是我見過最猴急的公狗。要不要我再說一次?」那個男人戲謔道。

被潑了一身的男熱再也忍不住,一拳向他的臉打了過去。

「卡嚓」一聲。緊接著傳來了男人的慘叫聲。一些被慘叫聲吸引的客人看過去,只見一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正輕描淡寫地用一隻手反扣住另一個男人的手筆。而那個被反扣住的男人正不斷地發出一陣陣的慘叫聲。

看著這個慘叫不停的對手,臉容粗曠的男人滿臉鄙夷的表情,「他奶奶的,只是脫臼而已,叫得像殺豬似的。快給我滾,別影響了老子喝酒的心情。」他在放開手的同時把那個男人推了出去。

「你給我記住,我不會放過你的!」他的對手怨毒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抱著自己的手臂一邊說一邊跑了出去。

臉容粗曠的男人冷笑了一下。把身體轉回去繼續喝酒。其他看熱鬧的人看到戲已經閉幕,也慢慢散開了。

猶豫了一下,谷慧明子對那個男人說:「剛剛謝謝你。」

聽到她說的話,那個男人回頭看著她。過了一會忽然以一種諷刺的語氣說:「你以為我是為了你才這樣做的嗎?」

「你……」谷慧明子頓時惱羞成怒。

這時那個男人繼續說:「告訴你。除了剛剛那種只會用下面那玩意來幹活的種豬以外,我最討厭的就是像你這種只會發花癡的女人。」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死酒鬼。」谷慧明子大罵道。

那個男人冷笑,「哼,我有說錯嗎?如果是良家婦女的話,又怎麼會一個人來這種地方勾引男人,這不是發花癡是什麼?老子當年就是被你這種婊子害得師父趕出來的。我會幫你?下輩子吧。」

谷慧明子忍無可忍,一巴掌打了過去。

可是她的手被那個男人隨手就抓住了。

以鄙視的眼光看了她一眼,那個男人甩開她的手,再次把身體轉過去喝酒。

這個男人正是狂刀。

跟谷慧明子相比,他現在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他的傷已經完全好了,可是他卻不小心把雷隱當時給他的那張名片跟信用卡弄丟了,搞得他現在根本就沒辦法找到雷隱。

他之所以會不爽倒並不是真想見雷隱,而是怕這次失去聯繫後,再也找不到那個傢伙跟他單挑。畢竟日本這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人口也不算少,要想找到一個人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由於這副身體因為之前的命案其相貌已經被警察上了通緝令,一次他只能用偷來的錢隨便找間小診所整了一下容,由於這個原因,他又被迫在名古屋多留了幾天。他曾經在整完容後膽大包天地到警局去找人,可是他卻只知道雷隱的本名而不知道他現在使用的名字,所以根本什麼也查不到。

這天沒地方可去,就隨便找了間酒吧喝酒。

谷慧明子沒再打過去,怒視他一眼後站了起來準備結帳離開。

可是就在這時,十幾個男人從酒吧門口衝了進來。領頭的正是剛剛那個被狂刀教訓過的男人。

看到準備結帳的谷慧明子,那個男人立刻指著她說;「找個人把這女人抓住,等一下一起帶走。」說完,他向吧台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狂刀正坐在那裡喝酒。

「就是那個混蛋。你們幫我扁死他。」那個男人指著狂刀對後面的男人說。

「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麼?我要報警了。」這時,被其中一個男人抓住的谷慧明子用力掙扎著。

這時,酒吧裡所有人都看了過來。有些人更是露出惟恐天下不亂的表情,根本就沒人想過報警。

感覺到身後的殺氣,已經有五、六分醉意的狂刀慢慢把身體轉了過來。

「你還認得我嗎?」那個男人冷笑看著他。

狂刀翹起了二郎腿說:「不好意思,我通常是記不住畜生的名字的。怎麼,想打架?」狂刀露出了火熱的眼神。

那個男人怒不可遏,大聲說:「不要留手,給我廢了他。」

可是那些男人並沒有馬上衝上去,其中一個男人開口說:「你以為你是誰呀?敢命令我們,如果不是看在中田大哥的面子上,我們裡都不會理你。」

那個男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太放肆了,忙上走到朔獲得男人旁邊低聲說:「佐籐大哥,請你原諒我,我剛剛太激動了。」

佐籐看了他一眼,這才向其中三個男人打了下眼色。

那三個男個立刻向狂刀走了過去。

這時谷慧明子十分害怕,早知道這樣她剛剛早就離開就好了。她不敢想像這些像是混黑道的人會怎麼對付她。

看著越走越近的三個男人,狂刀忽然笑了起來,他喝了一口酒後,把酒瓶放在吧台上,然後對一臉幸災樂禍表情的調酒師說:「把瓶子蓋好。別把酒給老子弄倒了。」

那個調酒師冷笑了一下沒有出聲。

所有人都在等看狂刀被人狠扁的下場,有些女人則摀住眼睛不敢看下去。

這時,走在最前面的男人不想浪費時間,一腳向狂刀踢了過去。

可是在他剛起腳的時候,狂刀也起腳了,而且是後發先至的一腳踩在那個男人的膝蓋上。

「啪」一聲,那個還沒有來得叫出來,整個人已經面朝下倒了下來。可是他還沒完全倒下來,已經被狂刀一個膝撞把他重重地撞飛了出去。

這系列的變化只在短短的一秒內發生,其他人只看到那個男人突然向狂刀倒下去,然後又突然飛了出去。

其他兩個男人看到這樣,馬上一起向他打了過去。

「卡嚓」兩聲脆響,兩個人打出去的手臂被狂刀在半空中抓住,然後隨後拗斷。

「啊!」看到幾乎成90度彎曲的右手手臂,一個人當場痛暈了過去,另一個人則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聲。

從三個人身上跨過,狂刀向剩下的十來個男人招了招手。

接下來,所有人看到了連電影武打場面都沒有這麼誇張的畫面。只見被十幾個男人包圍著的狂刀,拳打腳踢之處,必定有人慘叫出來或直接倒地。彷彿包圍著他的並不是令許多人害怕的黑道分子,而是一群披著狼皮的羊,而他則是衝過了羊群的獅子。

只短短兩分鐘內,十幾個男人全都被他打倒在地上慘叫不止。看著威猛無儔的狂刀,原來抓住谷慧明子的男人立刻放開她死命跑了出去。打得興起的狂刀看到有人逃跑,忙上怒吼著追了出去。

當狂刀追出去後,除了地上正不斷痛叫著的十幾個男人以外,其他人全都被嚇住了。那個調酒師更是第一時間把那瓶伏特加蓋好,他害怕那個男人回來以後找他算賬。想到剛剛對他的態度那麼差,他的冷汗不斷地流下來。越想越怕,他乾脆脫下制服從後門跑了。

過了一會,谷慧明子終於回過神來,她有點害怕地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男人,立刻快步走出了酒吧。她在心裡發誓,以後死也不會來這間酒吧了。

走到外面時,她繼續急步向自己的跑車走去。

當她來到自己的跑車前面時,她差點忍不住叫出來,只見那個把十幾個男人幹掉的傢伙正躺在自己的開篷跑車的後車座上。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已經睡著了。

這傢伙剛剛不是跑出去追人了嗎。為什麼會在我的車裡? 谷慧明子又驚又懼地看著這個可怕的男人。

狂刀的確是去追那個漏網之魚,可是他跑了沒多遠,忽然酒氣上湧,頓時一陣頭暈眼花,這好似他剛好看到前面有輛開篷跑車,於是想也不想就做了上去,結果一坐下沒多久就睡著了。因為剛換了副身體的關係,他並不知道他現在的酒量遠遠比不上他以前的身體。這才醉得稀里糊塗。

只是他睡得輕鬆,谷慧明子卻頭痛得很。

「太好了,終於見到你了。」看到從書店外面走進來的足代秀行,和美忽然說了這樣一句。

聽到這句話的除了足代秀行以外,還有緒方安田。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緊張起來。

「喔,我真是受寵若驚呀。」足代秀行微笑著說。

和美沒說話,而是走到櫃檯那邊,然後從一個櫃子裡拿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禮品盒向他走過來。

看到和美手中的禮物,安田的臉色一變再變,他想不到和美竟然會送禮物給足代秀行。

走到足代秀行面前,和美將禮物遞給他,然後以毫無溫度的聲音說:「麻煩你以後不要再把這種東西寄給我,如果你可以從此在我面前消失的話。我會比收到你的禮物更高興許多。」

足代秀行收起了笑容,他對和美說:「你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嗎?」

「我沒打開過,因為我不想浪費時間作無聊的事。不過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可以當場打開清點一下。」把禮物塞在他手上後,和美走開繼續工作。

原來如此,安田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忍不住微笑起來。如果禮物可以打動這個女人的心的話,他現在也不必追得這麼辛苦了。

在足代秀行身邊經過的時候,安田慢慢地說:「我記得某人曾經對我說過,『希望我不會讓你贏得太過輕鬆,不然就一點意思也沒有了』。老實說,我對你這種只會用錢把女人砸上床的做法覺得很噁心。如果只是比Money的話,我可能比某個身為次男,將來很可能不是家族繼承人的男人還要多一些吧。所以說,有時家裡有位兄長是一件挺麻煩的事,因為份家產的時候很可能會少很多,你認為我說的對嗎?」說完,他向和美那邊走去。

足代秀行以陰冷的眼神看著緒方安田的後背,彷彿要把他看穿一樣。

看了一下手中的禮物,他冷哼一聲把它扔進了附近的垃圾筒裡,然後走出了書店。

下午四點左右,安田看到和美不知什麼時候換上了便服,手裡還拿著一包東西從女職員更衣室裡走了出來。

「小靜,我先走了。」和美在走出書店的時候對武淺靜說道。

「嗯,我知道了。」武淺靜應了一聲。

「和美,你要去哪裡?」安田還是第一次看到和美早退。

「和你無關。」和美腳步不停地很快走出了書店。

安田沒辦法,只好走到武淺靜身邊問道:「小靜,和美要去哪裡?」

「這是秘密……秘密,所以不能告訴你。」武淺靜微笑著說。

「快把所有髒衣服拿出來。」一進門口,和美就大聲說道。

正一邊看書一邊吃零食的雷隱隨口說:「都放在床上了。」

和美走過去把他整袋的零食搶在手裡,然後吃了一塊之後說:「沒收。」

「喂,給我留一點好不好?」突然沒了東西咬,雷隱覺得有些不適應。

「不行,就是因為你經常坐在地毯上吃東西,才招來蟑螂的。」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冰箱裡的零食都是你買回來的。我以前是根本不吃這玩意的。」

「那些零食本來就是買來留給我自己的,根本就不是給你吃的。你偷吃了還好意思說出來。」和美理直氣壯地說。

「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吃我自己冰箱裡的東西,我有罪。」雷隱作懺悔狀。

「知錯就好。」和美得意地笑起來。

從雷隱的房間裡,和美拿著一大堆的髒衣服走出來。

把它們放在洗衣機旁邊的籃子裡,和美有點不滿地說:「哥哥,你真是越來越懶了,你從名古屋回來以後難道就一直沒洗過衣服嗎?」

「呃,因為我有個既體貼又勤快的好妹妹嘛,我怎麼好意思搶她的工作呢。」

「是呀,是呀,誰叫我是個免費清潔工呢?」和美悠悠地說。

「喂,上次只是說笑而已。你竟然還記到現在。女人的潛力真是恐怖。」

「好,先不說這個,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雷隱想了一下,然後說:「除了今天是星期天比較特別以外,我想不出來其他值得一提的地方。對了,你今天不是要兼職嗎,怎麼這麼快就下班?」

「傻瓜。」和美小聲地說了一句後,開始動手把髒衣服放進洗衣機裡面。然後啟動吸塵器開始打掃起來。

雷隱知道她等一下會告訴他原因的,所以並沒有再問,繼續低下頭看書。

半個小時後,當和美把整間公寓都清潔乾淨,並把衣服都晾好後,她對雷隱說:「借你房間用一下。」說完,她拿起帶來的那包東西走進了他的房間,並且還關上了門。

過了一會,和美從房間走出來,直接來到雷隱的面前,然後輕輕地叫了他一聲。

「哥哥。」

雷隱抬起頭,只見面前站著的是一個穿著月白色及膝連身裙的清秀少女,她正微笑看著他。

雷隱有點驚喜地看著這個平時極少主動穿裙裝的少女,他站起來一面十分滿意地打量著她的裙子一邊說:「今天難道真的是什麼特殊的日子?特殊到連某個頑固的傢伙也穿起了裙子來。」

「我這樣穿會不會有點怪?」和美臉色微紅地問道。

「傻瓜,其實你穿裙子是很好看。這件裙子好像不是我買給你的那幾條,是你自己買的嗎?」

「嗯。真的不會很怪嗎?」

「人格擔保,真的很好看。」為了讓她安心,雷隱十分肯定地說。

和美這才露出了輕鬆的笑容,「這是我用第一個月兼職的錢買的裙子,我只想穿給你看。你真的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雷隱細想了一下,「今天應該不是你的生日,你的生日還沒到。我投降,真的猜不到。」

和美微笑著說,「傻瓜,今天是你的生日呀。這是給你的生日禮物。」她從身後拿出一個包裝好的禮物遞到他面前。

雷隱搜索了一下,才發現今天的確是這副身體的生日。因為前幾年發生了太多事,而且他又一下子失蹤了兩年多,所以他並沒有過過生日。另外像這種小事,他一般都不會放在心上。如果不是和美提醒,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

這時和美忽然輕輕地抱住他,然後伏在他胸口上小聲說:「哥哥,生日快樂。」

雷隱有些感動,雖然嚴格來說他的「生日」應該是他轉生道這具身體的日子又或者是「第一代」雷隱的生日,但是現在並不是計較這些細節的時候,最重要的是,有人真心地為他的存在而感到高興。

「哥哥,媽媽、前田叔叔跟留美已經在家裡等你回去,我們走吧。」

「好,我們現在就回去。」

當他們在外面正準備攔計程車的時候,一輛高級跑車忽然在他們不遠處停了下來。

「和美。」武淺靜從車上走了下來,跟在後面的是開車的緒方安田。

「你終於來了,我剛剛還正想打你的手機。喂,那傢伙怎麼也來了?」和美有點不滿地瞪著她。

「因為……因為我忘了帶錢包,只好求緒方學長送我來了。」武淺靜賠笑道。

「早知道你這傢伙守不住秘密。」和美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

「我知錯了,我們快走吧。」

「先說好,我並不打算請那傢伙一起去。」

「我知道了啦,我只是請他載我來這裡而已。」

在她們說這話的時候,緒方安田正以複雜的眼神打量著一身亮麗裙裝的少女。

這時他第二次看到她穿裙子,她穿起裙子來真的很漂亮,有種令人眼前一亮的感覺。但可惜這唯一的兩次都不是為了他而穿。不知要到什麼時候,她才肯真心為他穿一次裙子呢?

想到這裡,緒方安田不由得在心裡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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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peach1004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2:3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34章 鞦韆


深夜時分,熟睡中的直子再次被一陣奇怪的聲音驚醒。

直子坐起來的時候,卻發現原本睡在自己身邊的雷隱已經不在了。

他去哪裡了?

直子穿上睡袍,慢慢向房間外面走去。

當直子走到木製走廊外面時,只見在櫻花樹下的鞦韆上,昨晚見過的那個穿和服的小女孩正坐在上面,而雷隱則站在她旁邊一下一下地推著鞦韆。

鞦韆蕩起來的時候,小女孩玩得十分開心,嘴裡發出一陣陣銀鈴一樣的清脆笑聲。而直子剛剛聽到的就是這小女孩的笑聲。

「雷。」直子輕輕叫了一聲。

雷隱回過頭看過來,過了一會兒,他向她招了招手。

直子於是向他走了過去。

「雷,她是?」直子有點奇怪地看著鞦韆上的小女孩。

雷隱說:「她一直都是一個人,很想找人陪她一起玩,於是我就陪她玩一下。」

她果然跟自己小時候一樣。直子最清楚只有自己一個人時的孤單寂寞,不禁心有同感地看著那個小女孩。

過了一會兒,她說:「我可以留下來陪她一起玩嗎?」

雷隱想了一下才說:「可以,但如果你覺得累的話就要回房間去休息,知道嗎?」

「我知道了。」

當小女孩從鞦韆上面下來後,有點奇怪地看著直子,過了一會兒她轉頭問雷隱:「大哥,她是誰?」

「她是我妻子,她想留下來陪你一起玩,接下來你想玩什麼?」

「你們真的可以一直陪我玩嗎?」小女孩有點不確定地說。

雷隱微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是的。」

小女孩臉上頓時露出興奮的表情,十分高興地拉著他的手跑起來。

「藏好了嗎?」雷隱面朝牆壁的方向大聲說了一句。

「藏好了。呀,這次不算。我要重新再藏一次。」小女孩剛一出聲,立刻意識到已經暴露了自己身處的位置。

「好,不過要快點。」

小女孩馬上換了個地方重新躲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雷隱又問了一次,這次沒人再出聲。

雷隱看差不多了,於是一邊走過來一邊笑著說:「各位小豬要藏好一點,現在大灰狼要來捉人了。」

雖然已經很多年沒有玩這種遊戲,但是藏身在草叢中的直子卻有一種很新鮮的感覺。看到越走越近的雷隱,她不禁開始緊張起來。

雖然憑著呼吸跟心跳聲,雷隱早就知道她藏身的地方,但是他卻故意在她附近搜尋著,但又偏偏不直接來捉她,搞得直子不時的提心吊膽。過了一會兒,看到雷隱終於走到其他地方去,她這才鬆了口氣。

雷隱繼續在四周遊蕩搜尋著,當他走近直子跟小女孩藏身的地方時,她們兩個都緊張得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不小心弄出任何的聲響。

過了一會兒,直子忽然聽到附近傳來小女孩的驚叫聲。然後她聽到了雷隱得意的笑聲,「看你這頭小豬還躲到哪裡去?」

「人家才不是小豬呢,人家一點都不胖。你剛剛一定偷看了,不然怎麼可以這麼快就打到我。」

「切,要捉你這樣的小笨豬我還用得著偷看嗎?我就是閉上眼睛也能捉得到你。」

「可惡,我再說一遍,人家不是小豬。」小女孩大聲抗議起來。

「總之被我捉到的都是小豬。」

「你……算了,不跟你吵,快點背我下來。」

「沒事爬這麼高幹什麼?」

「不要說了,快背人家下來嘛,我有點怕高。」小女孩撒起嬌來。

「真是服了你,怕高你還爬這麼高?」

過了一會兒,雷隱走到了庭園中間,而小女孩正跨坐在他的肩膀上咭咭地笑起來,聲音如銀鈴一般悅耳動聽。

聽到兩人的對話,直子忍不住笑起來。

「你在這裡先玩一下,我現在要去捉另一頭小豬。」雷隱把小女孩放在鞦韆上。

「我也要去,呀……」可是還沒等她說完,雷隱已經把鞦韆推了起來,小女孩連忙抓住鞦韆的扶手。

「大哥你太可惡了。」坐在鞦韆上被晃得頗高的小女孩鼓著腮說。

「看著吧,在鞦韆還沒停下來之前我就可以把另一頭小豬捉住。」

小女孩立刻大聲說:「大姐姐,你一定要藏好呀,千萬不要被這傢伙捉到。」

雷隱笑了笑,繼續往草叢的方向走去。

看到他越來越近,直子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美女呀美女,你在哪裡?」雷隱一邊走一邊嘻笑著四處找尋著。

終於,雷隱走到直子藏身處不到兩米的地方,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直子覺得這下真的快要被捉到了。

可是就在這時,雷隱忽然自言自語說:「奇怪,她躲在什麼地方呢?難道是那邊?」說完他舉步向旁邊走去。

直子心中一喜,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可是就在這時,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卻從後面緊緊地把她把住了。

「真是太好運了,想不到一捉就捉到了一個大美人,這下子總算有人可以幫我洗衣服了。」直子耳邊傳來雷隱含著笑意的聲音。

「可惡,你一早就知道我躲在這裡,卻故意一而再再而三地戲弄我。」直子嬌嗔起來。

「恭喜你答對了,這是你的獎品。」雷我低頭吻了一下她的臉。

直子又好氣又好笑地白了他一眼。

在又玩了一次捉迷藏後,雷隱提議玩另一個叫站立定的遊戲。

這個遊戲很簡單,由一個人面朝牆壁數數,從一到五或一到七都可以。數數時的速度跟節奏由面向牆壁的那個人自己決定。其他人則在數數其間盡量往前面走,只要最先走過規定的距離就算贏。

但在每次數數結束後,所有人都要保持不動的姿勢。而那個人每次數完數後,就會馬上把頭轉過來,看看哪個人動了。這時,身體動了的人就算輸,要代替原先那個人數數,而原先數數的人則站到身體動了的人的原先位置上繼續進行遊戲。

到最後,如果全部人都順利走過了規定的距離,最後通過的人也算輸,在第二輪遊戲開始的時候,充當數數的人。

直子眼小女孩都沒有玩過這個遊戲,第一次玩的時候總是被捉到。後來玩了兩遍後,已經完全適應了規則,只是每次在雷隱以不同的節奏跟速率數完數後,她們的身體在突然靜止下來時的姿勢十分搞笑,有時是半隻腳停在半空,有時則像是要起跑一樣提起了後腳跟。雖然很好笑,但是都覺得很好玩,小女孩的笑聲更是從沒停止過。

而輪到她們其中一個捉人的時候,都學雷隱的樣子,時快時慢地刻意改變數數時的語速,也都成功捉到了人,就連雷隱也被小女孩捉到一次,小女孩立刻興奮得大叫大跳起來。

接下來,他們繼續玩了跳飛機、貓捉老鼠、四邊棋等遊戲。後來雷隱看直子有點累了,於是就沒有再玩下去了。然後坐在鞦韆上,把小女孩放在自己大腿上給她講故事。而直子則坐在另一張鞦韆上微笑看著他們。

可惜雷隱並不擅長講故事,在講了幾句後就放棄,叫直子幫忙講。

直子笑起來,想了一下,開始對小女孩講起灰姑娘的故事。

出乎意料的,這個家喻戶曉的童話故事,小女孩竟然沒有聽過,她睜大眼睛十分感興趣地聽著直子的講述,臉上的表情也隨著故事情節的發展而變化不定,而且還時不時的發問。

當聽到灰姑娘終於被王子找到後,她臉上露出興奮無比的表情。

在她豐富的表情帶動下,直子越講越投入。在講完灰姑娘的故事後,她陸續又講了白雪公主跟睡美人的故事。

跟之前一樣,對於這些被人聽濫了的童話故事,小女孩卻表示出極大的興趣,全神貫注地聽著,眼睛一眨也不眨。

不知不覺間,當直子剛剛把睡美人的故事講完後,天色已經開始微亮。

似乎覺察到什麼,小女孩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表情,一種不屬於她這個年齡段的表情。

看到她突然沉默下來,直子有點不解地問:「小櫻,怎麼了?」

小女孩慢慢抬起頭,眼中卻噙滿了淚水,她笑著說:「謝謝你,大姐姐,我要走了。」

一陣水氣漸漸在直子眼中浮起,她微笑著說:「我很喜歡小櫻,跟你在一起玩,我真的很開心。」

「我也很喜歡大姐姐你。大哥哥,以後要好好對大姐姐喔。」小女孩回頭表情認真地看著雷隱說。

「這點不用你說我也會的,今晚玩得開心嗎?」

「嗯。」小女孩閉上眼睛把頭貼在他胸口上。

「謝謝你們,今晚是我玩得最開心的一次。我有點累了,我想好好睡一覺。」小女孩小聲說道。

雷隱沒出聲,只是用右手一下一下地摸著她的頭。

當金色的陽光灑進庭園的時候,原本伏在雷隱懷中的小女孩已經消失不見了。

「雷,小櫻會怎麼樣?」在一陣沉默後,直子低聲問了一句。

雷隱走到直子身邊,一邊撫摸著她的秀髮一邊說:「靈體本身就是一種能量,當也的執念消除後,她就會像普通靈體那樣慢慢消散。放心吧,她已經得到解脫,不會再寂寞了。」

「她是什麼人?」昨天晚上直子曾經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身體,卻驚訝地發現,小女孩並沒有實體,就像是一個影子一樣。在那時,直子已經知道這個小女孩並不是人類。

雷隱沉聲說:「這間旅館在60年前是一幢大房子,小櫻是這幢房子主人的孫女。小櫻出生後身體一直很差,每天都只能待在房間裡,但很不幸的,她還是在9歲的時候病死了。由於生前一直都是孤伶伶一個人,她很希望有人可以陪她玩。在這種強烈的執念支持下,她的靈體並沒有消散,反而存留了下來。但是一般人是看不到靈體存在的,只有極少數腦波頻率跟她接近的人才能看到她。而你正好是其中的一個,所以那天晚上你才會聽到她的哭聲。」

直子眼中露出黯然的神色,「原來她已經一個人孤單單地過了這麼多年。如果我們不陪她玩的話,她會一直這樣下去嗎?」

雷隱搖了搖頭說:「雖然強烈的執念可以令她的靈體暫時保留下來,但能量總是會有耗盡的時候,到那時,她還是會慢慢消散,也許是五十年後,也可能是一百年後。」有一點雷隱並沒有說出來,因為他本身也是一個靈體,所以他能夠看到並觸摸到其他靈體。但像小女孩這樣在生前因為過於執著而沒有消散的靈體世上還有很多,如果不是因為直子剛好看到她的話,他並不打算去管這件事。畢竟他並不是什麼救世主。

「你辛苦了一晚,一定很累了,回去睡一覺好嗎?」

直子有點無力地點了點頭。

雷隱把她從鞦韆上攔腰抱起來,然後往房間走去。

「雷,人可以輪迴轉世嗎?」躺在他懷中的直子忽然問了一句。

「我相信會的,能量雖然可以轉換,但並不會消失。靈體既然是一種能量,當它在這個世界上消散後就會轉變成另一種能量,也許,那時就是輪迴的開始。」雷隱一邊走一邊回答。

「如果真的有下一世的話,我希望可以像現在這樣陪在你身邊,永遠也不要分開。」直子把頭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上。

「到時,我會去找你的。」雷隱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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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peach1004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2:3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33章 照片


「川崎太太,你還記得她嗎?」池原惠笑嘻嘻地把直子推到一個五十來歲的女人面前。

「您好,川崎太太我是長谷直子,很久沒見了。」直子向她行了個禮說到。

「你是直子?」川崎扶了扶眼睛仔細打量著面前的年輕女子。

「是的,我是長谷直子。」

「真的是直子,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我差點都認不出來了。」

川崎太太微笑著說。

「您太過獎了。您的身體還好嗎?」

「你有心了,我很好。你是回來參觀母校的嗎?」

「是的。這位是我的未婚夫他叫源內正志。正志,這位是負責管理學校圖書館跟數據室的川崎太太,她已經在這裡工作了三十多年。」

雷隱走上前跟她打了一下招呼。

這時池原惠對川崎太太說:川崎太太,我跟直子學姐到數據室去看看。」說完,她拉著直子的手往裡面走。

直子向川崎太太行了個禮跟著走開了。

在寬敞而安靜的數據室裡,池原惠正不斷地在各個數據櫃中翻找著。

過了一會,她忽然興奮地叫起來,「找到了。」然後她拿著一本厚厚的相冊跑過來。

「這是直子學姐那一屆的學生資料跟照片,裡面不僅有直子學姐的照片,還有學姐同學的照片。」池原惠一邊說一邊把那本相冊翻開來。

相冊的第一頁,是一幅由上百個學生組成的集體照。池原惠對雷隱笑著說:「源內先生,你能在這裡面找出直子學姐來嗎?」

雷隱笑了笑,轉頭仔細看著那幅照片。

過了一會,他指著照片中間一個學生說:「這是直子沒錯吧?」

「賓果,答對了。」池原惠笑起來

雷隱向直子望去。只見她正以帶著笑意的溫柔眼神看著他。

「這是第一屆學園祭時拍的照片。當時學姐她們班辦地是咖啡店,那時那些外校男生全都瘋了一樣往那裡跑。我那裡還有一張當時直子學姐穿侍應裙時地照片,真的好可愛呀。那是我在上一年級的時候幾經辛苦才從一個二年級的學姐手裡要過來的,當時我求了她好久她才肯給我。等一下回去地時候我拿給你看看。對了,直子學姐,你還記得以前經常跟你一起桃生學姐嗎?她的照片我也有一些喔。」

聽到那個名字,直子不禁露出懷念的眼神,」不知桃生現在怎麼樣了?自從她去了北海道以後,我就一直沒有她的消息。」

「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源內先生,這是在文化節的時候舉行的晚會,那天直子學姐也有份表演哦。」

「她表演什麼節目?」雷隱有點好奇地問道

池原惠興奮地說:「鋼琴獨奏。那天直子學姐穿著黑色的長裙,然後十分鎮定地在全校師生面前彈琴,真的很幽雅呀。我就是在那時喜歡上直子學姐的。然後開始四處收集她的資料跟照片。」

雷隱逗她道:「你不會是寫情信給她的其中一個女生吧?」

池原惠頓時臉紅起來。她的確是通過這件事才跟直子認識的。

雷隱對直子說:「我現在才知道你會彈琴,哪天彈給我聽聽好嗎?」

直子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自從上大學以後,我就一直沒有時間再彈琴,現在已經生蔬了。其實那天我根本就沒想過上去表演,是我的好朋友桃生良子偷偷幫我報的名,當時上台表演的時候我心裡怕得要死。只是強作鎮定而已。」

這時,池原惠忽然大聲說:「原來在這裡,源內先生你看看,這是直子學姐的個人照片,旁邊是她的資料。」

雷隱看過去,只見在照片中的是一個穿著水手服樣式的校裙,年約十六~七歲,皮膚像白玉一樣晶瑩剔透的美麗少女。雖然她的五官跟愛子很相似,但是卻有一種很獨特的,難描難畫的恬靜氣質。雖然只是一張照片,但是雷隱卻有一種錯覺。彷彿照片中的少女正在看著自己。

「這幅照片拍的很好,可以讓我拿到外面地照相館去複製一張嗎?」雷隱拿著照片久久地看了一會後,忽然對池原惠說道。

「對喔,我怎麼想不到呢?現在還有一個小時才閉館。我現在就拿到學校外面的照相館去複製兩張,到時一人一張,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我很快就回來。」池原惠把照片小心翼翼地放進口袋裡,然後跑了出去。

「小惠……」直子想叫住她,可惜她已經一下子跑遠了。

「看來你這個學妹真的很喜歡你,我這算不算是多了個情敵?」

雷隱微笑著說。

「傻瓜。」直子掩嘴輕笑起來。

雷隱忽然走過去摟住她的纖腰把她抱在懷裡。

「雷,這裡是學校,如果有人進來的話怎麼辦?」

直子又羞又急地看著門口。

「怕什麼,我們又沒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對了,你的校服還在嗎?」

直子拿他沒辦法,只好放棄掙扎任他抱著,但她發現他笑得有點邪,「高中畢業以後,我的校服一直放在奶奶家裡,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雷隱字她耳邊說:「拿回來,然後穿給我看。」

直子這才知道他想幹什麼,不由得臉紅起來,:「不行了,那件衣服已經不合身了。」

「我不管,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話我就一直這樣抱著你不放手,即使你那個學妹回來也不放開。」

「你這壞蛋。」

雷隱沒說話,只是雙手用力把她抱著更緊。

感受到他身上越來越燙的體溫,直子只覺得全身一陣酥軟無力,呼吸也不知不覺地變得急促起來。

「好了啦,人家答應你就是老。快放手……「可是還沒等她說完。她的櫻唇已經被雷隱攻佔了。

直子怕有人進來。一直想停下來,可是雷隱卻絲毫不放過她,盡情而放肆地品嚐著她甜美的櫻唇。

自從看了剛剛那幅照片後,雷隱就被照片中少女的那恬靜,清純的氣質所吸引。

在不同時空的分隔下,以前跟現在兩個不同時期地直子卻彷彿是兩個完全不同地人。但她卻有的的確確是跟現在這個被自己抱在懷裡的絕色尤物是同一個人。這種矛盾但又統一的奇妙感覺令雷隱莫名地亢奮起來。如果這裡不是學校的話,他可能已經當場要了她。除了女性若有若無的急促呼吸聲外,整個資料室中寂靜無聲。

過了一會,直子那雙本來想推開他的雙手逐漸變成反抱住他的脖子,而原本半推半就的櫻唇也開始溫順地承受著他的掠奪,甚至在他的不斷挑逗下,慢慢將丁香伸進他嘴裡任他品嚐。

細細地品嚐著她的唇跟溫軟丁香地同時,雷隱感受她的體溫在不斷攀升著。

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被點著。雷隱只好將動作放緩慢下來。

可是就在這時,資料室的門忽然被人打開了,緊接著傳來一下女性的驚呼聲跟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

雷隱暗叫失策,本來以他的修為,只要有人一走近門口圖案就可以察覺到。但是剛剛因為過於投入,一時忘了留意周圍的環境,但有什麼辦法,誰叫直子是這麼的吸引人。

「對~對不起。」那個年輕女性十分慌張地撿起地上的書,然後像逃命一樣跑了出去。但即使是如此的慌亂,她出去的時候竟然還像怕會吵到他們似的把門輕輕關上,令雷隱有種想笑出來的衝動。

雷隱回過頭來看著直子,只見她已經害羞得完全不敢抬頭。

笑瞇瞇地抱著她,雷隱逗她說:「我們繼續吧。」

直子滿臉通紅地瞪了他一眼,「都是你不好,剛剛已經叫你不要了。」

雷隱微笑,「那現在怎麼辦?找她受觀賞費用好不好?」

「可惡。」直子氣不過,輕輕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雷隱心中愛煞,把頭埋在她頸項間呼吸著她身上動人的氣息。

「快放手拉。小惠很快就回來了。」

直子害怕又被人看到。

「放心吧,暫時不會再有人進來的。直子,你身上好香。」

直子心底泛起一陣羞意,只好有點無奈又有點開心地用手撐著身子任他輕薄。

「直子學姐,這位是我的同事兼好朋友,她叫羽山菊子。菊子,這位就是我經常向你提起地長谷直子學姐,而這位是她的未婚夫,叫源內正志。」在學校外面的餐廳準備吃飯時,池原惠把一個戴著眼睛,斯斯文文的年輕女子帶了過來。

「你們好。」那個年輕女子臉色微笑地向兩人打了一下招呼。

「你好。」直子臉色通紅好不容易才說出話來。她認出來這個羽山菊子就是不久前走走進資料室看到她跟雷隱擁吻的那個人。想不到這麼快就見面了,而且她還是小惠的朋友,直子覺得十分地尷尬。

相對於直子的不知所措,臉皮厚到可以防彈的雷隱卻老神在在得很,他十分自然地向她打了一下招呼,就像真的第一次看到她一樣。

粗枝大葉的池原惠並沒有發覺兩人的尷尬氣氛,在各自點好菜後,她從手提包裡拿出兩張照片,然後把其中一張遞給雷隱,「源內先生,這是剛剛複製好的照片,我們一人一張。」

「謝謝。」雷隱伸手接過,然後仔細地看著照片中的少女。過了一會,他把錢包拿出來,十分小心地把照片放進錢包的透明層裡。

看到他的動作,直子心中既羞澀又甜蜜。

吃飯的時候,池原惠興高采烈地說著在學生當中發生的各種趣事。

在說到某個女學生因為害怕注射疫苗而被醫務室的老師追的到處跑,又或者有幾個女學生因為想減肥而刻意不吃東西,最後餓得四肢無力甚至有人暈倒過去,當時校長以為發生了食物中毒而差點把救護車叫來之類的趣事時,池原惠忍不住咭咭大笑出來。引得坐在他們附近的幾個人轉頭看了過來。

直子覺得這些事真的很有意思,再加上池原惠生動的講述,也忍不住笑起來。

從浴室出來後,穿著浴袍的直子一邊小聲哼著歌一邊坐在雷隱身邊擦著頭髮。

看著她這麼輕鬆的樣子,雷隱微笑著說:「今天是不是很開心?」

「嗯。可以回到母校參觀,而且又見到了以前的學妹,我真的好高興呀。」直子把毛巾放下,將頭靠在他肩膀上。

把她抱起來打側放在大腿上,雷隱摟著她的纖腰說:「你喜歡的話我們就多留幾天,跟你的學妹好好聚一下反正又不趕時間。」

「可是已經出來一個多星期了,不是很好吧。」直子始終有點擔心會影響到他的升學。

「傻瓜,沒事的。」雷隱低頭吻了一下她的眼睛,然後用左手慢慢地把玩著她那雙如玉一樣光滑柔軟的纖足。

看他這麼細緻的把玩自己的腳,直子害羞起來,靠在他胸口上的身子不禁微微地顫抖著。

「直子,你的腳很美很可愛。」雷隱吻了一下她的臉,然後順勢往上含住她的小巧的耳垂。

「你……喜歡嗎?」直子臉色緋紅,微喘著氣說。

「當然喜歡,就像喜歡你身體其它部位一樣地喜歡它們。」雷隱一面說一面將摟著纖腰的右手往上移動。

「雷,輕點……」

「這樣呢?」

「啊……」此時直子已經嬌喘連連

「今天看了你高中時代的照片後,我就有個想法,如果可以早點認識你就好了。」

「現在……也不晚呀。」直子艱難地說道。

「可是我想更多地擁有你,包括高中時代的你。分開一點,對,就是這樣,直子真乖。」

「我……也想早點認識你。呀!」直子忽然整個腰彎曲了起來。

「你的身體真的很敏感。」雷隱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把她整個人抱起來往寢室走去。

直子眼角眉宇間含著濃濃的春意,雙手雖然挽住他的脖子,卻完全不感看他的臉。

過了一會,從寢室裡傳來了成熟女子越來越動情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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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peach1004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2:3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32章 哭聲


深夜時分,熟睡中的直子被一陣若有若無的哭聲驚醒。

在半睡半醒間,她開始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是慢慢的,她真的聽到了一把小孩子的哭聲。

慢慢地坐起來,直子低頭看了一下躺在自己身邊睡著了的雷隱,嘴角不禁露出一抹溫柔如絲的笑意。

把睡袍穿在身上後,直子慢慢站起來,然後以盡可能輕的動作向房間外面走去。

走到木製走廊外面,在泛著淺銀色的朦朧月光下,直子隱約看到在院子中間的櫻花樹下,一個穿著和服的小女孩正把頭埋在膝蓋上面十分傷心地哭著。

看到這樣,直子忽然有一種錯覺,彷彿那個小女孩就是小時候的自己。

小時候的直子由於心臟不好,一直都被父母禁止外出,只能待在家裡面玩。

雖然不能享受像其他小孩子那樣到處玩耍的樂趣,但因為有兩位兄長陪伴,直子並沒有覺得太寂寞。

可是在兩位哥哥相繼上學以後,直子平時就只能一個人孤伶伶地過了。雖然家裡有姆照看著她,但是小孩子更需要的是年紀相仿的玩伴而不是保姆。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幾年後,她的身體逐漸穩定下來開始上學為止。

此刻,看著這個單獨坐在櫻花樹下哭泣的小女孩,直子心中泛起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觸。在這一瞬間,她很想去好好安慰她。

於是,直子慢慢地向她走了過去。

「直子。」當她快要走到小女孩面前時,後面忽然傳來了雷隱低沉的聲音。

直子回頭一看,只見同樣穿著睡袍的雷隱手裡拿著一件外套向她走了過來。

「對不起,把你吵醒了。」直子充滿歉意地說。

「不關你事。」雷隱一邊說一邊把手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幫她披好後,雷隱柔聲說:「晚上有點涼,小心別感冒了。」

「雷……」直子十分激動地抱住他的腰,把身子緊緊地依偎在他懷裡。

輕輕地撫摸著她背後的秀髮,雷隱說:「我們回房間去吧。」

直子正要答應下來,忽然,她想起了那個哭泣的小女孩,於是對他說:「雷,這個小女孩一直在這裡哭,我想看看她有什麼事。」

「什麼小女孩?」雷隱問。

直子一邊回頭一邊說:「就是那個坐在櫻花樹下哭的小女孩。咦,她去哪裡了?」她看到櫻花樹下已經沒有了那個小女孩的蹤影。

「她剛剛明明就在這裡的。」直子用目光在院子中不斷搜尋著。

「也許是旅館老闆的小孩。有用找了,我們回去吧。」

「嗯。」直子這才收回目光點了點頭。

雷隱低頭吻了一下她的臉,然後把她整個人攔腰抱起來,向房間走回去。

直子躺在他懷裡,溫柔地注視著愛人的臉。



第二天上午,他們繼續像昨天那樣到名古屋去遊玩。

中午的時候在外面用過午餐後,雷隱就叫直子帶他到她以前讀書的高中去看一下。對於這個提議,直子幾乎是舉雙手贊成。

直子以前讀的學校是位於名古屋南部的一個女子高中,這是一所素以校風嚴謹、莊重而在市內聞名的女子名校。高聳的深牆跟厚實而充滿時代感的磚石把眾多好奇的眼光阻擋在外面。但是這樣一所完全是由女學生跟大部分女老師,只有小部分男性教員組成的女子高校,仍然是許多男性,尤其是年輕男性們充滿幻想的地方。

這所女子高中唯一會對外開放的機會只有在每年校慶舉辦學園祭的短短一天時間。屆時學校會邀請附近其它學校的老師跟學生來參加校慶。但為了限制人數,除了老師以外,其他學生則以發放免費門票的方式憑票入場。

於是每年到了這一天,學園祭的門票就會變得十分的珍貴,每一張門票都成了動機不良的男學生們爭相搶奪的對象。還有些人乾脆把本來免費的門票公開販賣,票價也越炒越高。但無論是炒到多貴,最後總是會被搶購一空。

不管手上的門票是搶到的還是高價買到的,所有人都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進入這個令所有男生都嚮往不已的女子國度裡泡一個漂亮的女生。

坐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後,雷隱跟直子在女子高中門口附近下了車。

在安靜的會客室外面走廊裡,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沒過多入,那陣腳步聲很快就到達了會客室的門口。緊接著,門被人用力打開了,最後,一個留著剛剛到耳際的短髮年輕女子走了進來。

那個女子在看清楚坐在沙發上面的那個女性後,突然歡呼著跑了過來。

「真的是直子學姐,原來你真的來了。」那個女子激動地拉著直子的雙手又叫又跳起來。

「你、你是小惠?」直子有點不敢肯定地打量著面前的女子。

「是我呀,我是池原惠,原來直子學姐你還記得我,我實在太高興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看到以前的學妹,直子也感到很高興。

「我大學畢業以後就來了這裡做老師,我真的想不到還能在這裡見到直子學姐你。」池原惠越說越激動。

這時,後面傳來了一聲咳嗽聲,然後一把中年女性的聲音傳了過來,「池原老師,請別忘記你是一個老師,你剛剛那麼慌慌張張的樣子,如果讓學生們看到,成何體統呢!」

池原惠對直子俏皮地做了個鬼臉,然後回頭對那個中年女性說:「對不起,主任,我下次會注意的。」

直子望過去,只見後面站著一個面容有些嚴肅,一看就是個平時不苟言笑的中年女人。在看清是她後,直子馬上走過去向她行禮道:「姬山老師,您好。」

姬山步美微笑著看了她一會兒,然後說:「直子,我們很久沒見了。」

「是的,自從我高中畢業後,已經有好幾年沒見您了,您近來身體好嗎?」

「我很好,你呢?」

「您有心了,我也很好。」

接下來直子把雷隱介紹給兩人認識。

當池原惠知道這個相貌平平的男人竟然是直子的未婚夫時,不禁有點驚訝地打量著他。

在聊了幾句後,姬山步美因為有事要離開會客室,臨走時叫池原惠好好招呼他們兩人。池原惠立刻一口答應下來。

等姬山步美離開會客廳後,池原惠馬上鬆了口氣說:「還好她終於走了,不然我連話也說不出來。」

直子笑著說:「小惠你還是像讀書的時候一樣那樣怕姬山老師。」

池原惠苦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個多麼嚴肅的人,以前讀書的時候我就經常被她訓了,現在跟她在一起工作的時候,她老是說我這個不好那個不對,就連平時笑得稍微大聲一點,她也會說我影響老師的形象。」

直子微笑,「我真的想不到你會做老師,而且還是做了原來高中的老師。」

池原惠回答,「我自己也想不到,大學畢業後我去一間銀行工作了一年多,後來實在忍受不了那裡沉悶的工作環境,於是就辭職不幹了。出來以後,我又找了另外兩份工作,但都不是很滿意。最後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我參加了老師資格考試,卻沒想到通了,而且最好笑的是竟然分到了這裡來。來這裡報到的時候,姬山老師在新任老師的隊列中見到了我,她當時的表情我現在一想起來就忍不住笑出來。」池原惠一邊說一邊摀住嘴笑著。

看著這個性格從高中開始直到現在都沒怎麼變,仍然是一副大大咧咧的學妹,直子不禁輕笑起來。

在跟直子交流了一下從讀書到工作的經歷後,池原惠就帶他們到校園裡去逛逛。

這間女子高中的佔地面積十分大,不僅有一個標準的體育場,而且還有幾個網球場,其它如籃球場、室內游泳池等各類設施也十分完備。

漫步在綠樹成蔭的路上,看著附近正在上體育課的學生們,直子有種時光倒流回到了高中時期的感覺。

池原惠一邊走一邊介紹道:「自從我們畢業後,這裡又擴建了不少,那幾個網球場跟體操館就是後來才建好的。真是可惜,如果我們讀書的時候就有這些設施就好了。」

直子在看了幾個經過的學生後問道:「學生的校服是不是變了?」

「是的,現在的校服已經跟我們那時候的不一樣了,裙子短了很多。不用說,設計這套校服的一定是個好色的男人。」池原惠十分肯定地說。

聽她這麼說,直子一陣失笑。

這時雷隱忽然向池原惠問道:「當年直子讀書的時候是怎麼樣的?」

聽到這個問題,池原惠頓時十分興奮地說:「直子學姐是很出名的,她從一年級到三年級都是我們高中的校花。她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性格又好,所以她的人緣非常好。最好笑的是,經常會有些低年級的學妹給她寫情信,你知道她在收到那些信之後怎麼做的嗎?她竟然真的跟那些女生見面,然後把信還給她們並跟她們說多謝。但她這樣做之後,那些女生就越瘋狂,甚至有些女生堵在教室門口等她下課,搞得她每天下課的時候都像逃難一樣。」

直子臉紅起來,嬌嗔道:「好了小惠,不要再說了。都是你不好,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聽到她這種撒嬌一樣的嬌嗔語氣,雷隱心跳起來,忍不住微笑著伸出手握住她的一隻纖手。

「雷……」看到他在小惠的面前做這種親暱動作,直子不由得一陣大羞,但是在掙了幾下都掙脫不掉後,只好放棄掙扎,低頭讓他握著,但臉上的紅暈卻不斷地擴大著。

池原惠笑瞇瞇地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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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peach1004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2:3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31章 競爭


第二天早上,當雷隱剛推開房間的紙門走進去的時候,突然一個柔軟的身體以很快的速度衝過來緊緊地抱住了他。

雷隱把手中的托盤放到旁邊的桌子上,然後摟著她的纖腰說:「醒了嗎?我怕吵醒你,於是到外面拿了些早餐過來。」

「我……我起來之後看不到你,我好怕。」直子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小聲說道。

「傻瓜。我們吃早餐吧。洗了臉沒有?」

「呀,對不起,我還沒刷牙洗臉,等我一下。」直子慌慌張張地跑進洗手間。

雷隱笑了一下,把托盤裡的早點擺在餐桌上。

洗漱乾淨後,直子臉色微紅地坐在桌子的另一邊看著他。

吃早餐的時候,直子沒怎麼動筷,而是時不時地抬頭看他。

「怎麼了,不好吃嗎?」雷隱有點奇怪地問。

「沒,沒什麼。」直子立刻低頭吃起來。

太好了,一切都沒有變,他還是像以前那樣對我。

幾顆晶瑩的液體悄悄地從直子臉上滴落到碗裡,只是因為她低垂著頭,雷隱並沒有看到。

吃完早餐後,雷隱一邊看電視新聞一邊說:「最近發生太多事,來這裡以後我們都沒怎麼好好玩過,這幾天我們到處去逛一下。對了,我記得你是在名古屋讀的小學、初中跟高中,到時帶我到你以前的學校去參觀一下怎麼樣?」

直子眼睛一亮,臉上立刻露出興奮地的表情,「真的可以嗎?」

雷隱微笑著點了點頭。

直子頓時十分高興地抱著他的手臂,就差沒有歡呼起來。

從旅館出來以後,他們並不像其他遊客那樣專往名古屋的有名旅遊景點鑽,而是坐在市內的巴士上十分隨意地四處遊蕩。當看到有漂亮的景點或店舖時,就下車去參觀,在看完後就在附近慢慢走。又或者坐上另一輛巴士繼續遊蕩,十分的輕鬆寫意。

雖然直子在名古屋讀了這麼多年書,但是由於小時侯的體弱多病而且很少出門,除了讀書的學校跟奶奶家附近以外,市內很多地方都沒有去過。當雷隱問了她兩三次行車路線而毫無結果後,就決定放棄,自力更生自己查地圖。搞得直子一時間臉行耳赤。

雖然是這樣漫無目的地亂逛,但是他們也剛好順路參觀了日泰寺、熱田神宮、大須商店街等旅遊名勝地。其中更以大須商店街停留的時間最長。

這個商店街有著十分悠久的歷史,而且至今仍然保留著濃郁的「下町(市井)」風情,除了電器商店、計算機商店以外,還有很多的服裝店、舊衣店等。因為商店的商品品種豐富、價格也比較便宜。所以平時十分熱鬧。而節假日的時候更是顧客雲集。

在那裡,直子興奮地看著平時在大都市裡看不到的販賣當地特色小吃跟工藝品的小攤檔。後來他們還在附近一間據說已經經營了六、七十年,從門面到裝修甚至餐具都古色古香地透著年代氣息的老壽司店中吃壽司。雷隱對日本壽司一向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但在那間店裡,他卻對店裡的招牌菜「鰻魚飯」十分感興趣。這道鰻魚飯並不算是壽司,原本並不應該在壽司店出現。但是不管什麼東西,只要做得好吃就行了,根本就不會有人在意這種小事。

雷隱是一個很會享受生活的人,其中品嚐美食更是重要的組成部分。在東京的時候他也吃過一次鰻魚飯,但是遠遠沒有這個店做的好吃。在胃口大好的情況下,他連吃了三碗。

直子也覺得這道菜味道很好,看這雷隱這麼喜歡,於是她就虛心地向那個做鰻魚飯的廚師請教這道菜的做法。

其實鰻魚飯的做法很簡單,一般先將切成條狀或片狀的鰻魚肉放在炭火上烤一會。然後在上面塗上一些醬汁,最後把烤好的鰻魚肉放在剛煮好的米飯上就可以了。雖然做法好像很簡單,但是焙烤的火候、醬汁的搭配跟拿起的時間都直接決定了鰻魚肉的味道。

這道菜既然是店裡的招牌菜,自然不可外傳。但是那個年輕廚師已經完全被直子的外表跟謙遜的態度所征服。無論直子問什麼問題都照直回答,比剛入學的小學生還聽話。還好到最後他並沒有把祖傳的醬汁的做法說出來。之所以沒有說出來,並不是因為他還保持清醒,只是因為壽司店的老闆像是得了肺癆一樣在旁邊不斷地咳嗽來提醒他的結果。

當他們從壽司店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多。

並不想這麼早就回旅館,兩人在街上隨意逛著。

悠閒地漫步在繁華熱鬧的大街上,依偎在雷隱肩膀上的直子有種心神俱醉的感覺。

跟參觀名勝景點比起來,她更喜歡像現在這樣什麼都不做,只是舒服地依靠在他身上慢慢走。

「雷,我真的很開心呀。」直子小聲說道。

雷隱說:「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們以後多找些機會到其它地方去旅遊。」

「不是這樣的,我只要可以像現在這樣跟你在一起就足夠了,並不一定要到其它地方去的。」直子柔情似水地看著他。

雷隱微笑,「既然你喜歡逛街,等回到東京以後,我們多找些時間出來逛好不好?」

直子十分高興地點了點頭。

雷隱看到前面有間電影院,於是對直子說:「我們去看場電影怎麼樣?」

「可是我不想看恐怖片。」直子笑咪咪地看著他。

「呃,那看言情片好了,不過我不保證不會在看到一半的時候睡著。」

「不要緊,到時我會叫醒你的。」直子輕笑起來,然後開心地把頭靠在他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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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美,能賞臉跟我一起去吃午飯嗎?」足代秀行走過來說。

和美看了他一眼,然後一邊把書放進包裡一邊冷淡地說:「對不起,我不習慣跟陌生人一起吃飯。」

「陌生人?你這句話真是太傷人了,我們是同一個學部的。而且我還是你的直屬學長呀,怎麼算是陌生人呢?」足代秀行一臉受傷的表情。

可惜和美完全無視他的表演,拿起裝著書的提包從他身邊走過去。在她後面的武淺靜看了足代秀行一眼,也急忙跟著走出去。

看著和美越走越遠,足代秀行笑了一下,也慢慢跟了出去。

看著他們三個人都走了出去,幾個女生眼中露出憤恨的表情。

從上個星期開始,這個叫足代秀行的三年級生突然出現在和美的視線內,而且十分熱情地接近她,擺出一副追求者的態勢。這令到本來因為緒方安田的事而心生不忿的女生們更加的惱怒。

「那個女人究竟有什麼好?竟然連足代也這樣。」一個女生十分憤怒地說。

「想不到這個平時一句話都不說的臭三八竟然這麼會勾引男人。一個緒方學長已經很過分了,想不到連足代學長也是這樣。」另一個女生酸溜溜地說道。

「我真是想不明白,如果是一般的男生也就算了。可是為什麼像他們那樣的男生也會看上那個冷冰冰的女人。難道除了她以外,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嗎?」一個身材高挑的女生罵道。

最先說話地女生一臉鄙視的表情,「我一見到她那副故作清高的樣子就想吐。」

一個在附近聽到她們說話的男生說:「女人的怨恨真恐怖呀。」

他的同伴說:「不過話說回來,源內同學最近好像變漂亮了很多。」

「不過她的性格還是跟以前一樣令人難以接近。」

「同感。」

在走廊的時候,武淺靜回頭看了一下後對好友小聲說:「和美,他跟上來了。」

「不要管他。」和美繼續往前走。

當她們走出教學樓的時候,這時候,一個穿著高級休閒服的俊朗男子走了過來,「和美,小靜,你們好。」

「你好。」武淺靜向他打了個招呼。經過這幾個月來的經常見面,她已經習慣了緒方安田的存在,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覺得難受。

安田轉頭對和美說:「我是來接你下課的。」

「有心,但現在就算是小學生也不需要大人接送了,我應該不至於比小學生還不如。」和美不以為然地說。

「這怎麼一樣呢?來接自己喜歡的女生下課是很正常的事。」安田毫不在意地說。

和美皺起了眉頭,「請不要隨便對我說這種輕佻的字眼。這只會讓人覺得你過於淺薄。」

「我只是比較坦白而已,與輕佻無關。」

「可惜你所謂的坦白怎麼看都像是輕佻。」

「那只是你對我還不夠瞭解而已,如果你肯深入去瞭解我的話,你會發現我有很多的優點。」

「不好意思。我並不打算做這種無聊的事。」

安田輕笑著打量這個一臉酷酷表情兼且牙尖嘴利的女生,他現在越來越喜歡這種跟她鬥嘴時的輕鬆感覺。

跟三個月之前相比,她對自己明顯少了些敵意,不再是那麼的寒氣逼人。雖然她仍然沒有什麼好臉色給他看,但是他覺得這已經是一大進步了。而且越跟她接觸,他就越被她那種獨特的氣質所吸引。曾經有好幾次,他都差點忍不住想用力抱住她,用自己的嘴唇去瓦解她臉上的冷淡表情。但是他最終還是克制下來,因為他知道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話,那他這麼久以來的所有努力都會白費,而且今後也不會再有任何機會接近她。

「原來安田也來了,真是巧遇呀。」同樣有著出色外表的足代秀行這時慢慢走了過來,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看到他果然在這裡,緒方安田眼中露出戒備的眼神。

安田之所以特意來接和美下課,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他聽到了足代秀行的事。雖然不知道這傢伙為什麼要突然接近和美,但是深知他個性的安田有種很不好的危機感,因此他想來這裡看一下。

一時間,兩個同樣出色的男生站在一起,吸引了許多經過的女生的注意。

「不妨礙你們慢慢敘舊。」和美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拉著有點發呆的武淺靜走開了。

最後看了足代秀行一眼後,緒方安田準備轉身跟上去。

「安田,這個女生就是你這次的獵物嗎?」足代秀行忽然叫住了他。

緒方安田停住了腳步,然後回頭看著他,「足代,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打她主意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足代秀行輕笑著說:「嘖嘖嘖,想不到堂堂的緒方安田會說這種沒水準的話,這可一點都不像平時的你呀。不過看你這麼緊張的樣子,我倒開始對這個女生越來越感興趣了。」

安田的眼中的怒色更甚,「足代秀行,你最好不要惹怒我。」

足代大笑,「你以為我真的怕你嗎?老實說,我本來對這次遊戲的興趣並不大,但是如果對手變成是你的話,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安田冷冷地說:「你為什麼要這樣?這樣做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這你就不用管了。不過說起來你還真是失敗呀,都已經三個多月,卻連這樣的女生都搞不定,這可一點都不像以前的緒方安田呀。希望你不要讓我贏得太過輕鬆,不然就一點意思也沒有了。」

緒方安田冷笑,「如果你不用什麼卑鄙手段的話,我並不介意跟你展開競爭。但是如果你敢對和美亂來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說完,他沒再看他一眼,轉身離開了。

看著安田遠去的背影,足代秀行露出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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