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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良人行 作者:禹巖(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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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6 | 顯示全部樓層
「干總,好消息,好消息。」風風火火的陸豐闖了進來。在創力世紀,經過這將近一年的鍛煉,陸豐已經全方位成長起來,雖然他現在還是天京大學大三的學生,但他成為創力世紀銷售部的負責人,也是早晚的事情。

    「什麼事情這麼高興啊?」於紫彤看著陸豐,臉上也浮起了一絲笑容。

    這些人,包括丁明峰和趙光漢,都是禹言為創力世紀找到的人才,看到他們,總能感覺到愛人就在身邊。

    「包括天京在內的十六省三市的政府公車統一採購,我們拿下了一半的訂單,足足五萬輛,五萬輛啊。」陸豐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五萬輛,聽起來只是一個簡單的數字,但這已經相當於創力世紀第一款車到目前為止的銷售總和,怎麼能不讓這位年輕的銷售經理興奮不已呢。

    想想自己從一個單純的學生發展到今天,禹言就是自己的領路人,陸豐心中對禹言的感激難以言表。

    「真的?小陸,你可為咱們創力世紀立下了一樁奇功啊。」趙光漢樂得差點蹦了起來,五萬輛車,這絕對是個了不起的奇跡。

    倒是於紫彤心裡沒有多大波動,這倒不是她不高興,只是她知道這個單子能拿來,一方面固然是創力世紀的銷售成績所致,更為重要的卻是上層的領導早已打過招呼了:支持民族產業,支持自主創新。

    這十二個字說出來,誰都明白心中的意義,創力世紀要是落選了,那才是意外呢。至於是多高層的領導發話,於紫彤也不清楚,聽說是主席辦直接發的話,但她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她只知道。這是禹言的心血。

    「對了,趙大哥,你們的那款閱兵車搞得怎麼樣了?」於紫彤想起禹言臨走前特意叮囑過的事情,急忙問道。

    「於總,你放心吧,那車已經定型,絕對的威武雄壯,只是。我想不通,咱們創力世紀目前還沒有這方面的開發計劃,為什麼禹總在臨走之前一再囑咐我們要把這車搞好呢。」趙光漢不解地道,對於禹言,他衷心的感激和感謝他,雖然不理解為什麼要專門弄這麼一款車,但是他和丁明峰還是完全按照禹言的吩咐,竭盡所能去設計了一款莊重而又時尚的閱兵車。

    到了這個時候,於紫彤也不瞞他們了:「趙大哥,陸豐。我下面說的話。你們沒有我的允許,不能私自外傳。」

    見兩個人連連點頭,於紫彤才道:「明年就是國慶五十週年了。我可以告訴你們,到時候將有一場盛大的閱兵式,而閱兵式上王主席乘坐的車,禹總臨走之前已經和相關部門達成協議,就是我們創力世紀「真地?」話還沒說完,趙光漢和陸風就已經跳了起來。

    五十週年國慶閱兵式上,最高首長將乘坐創力世紀的車,姑且不說這是多麼大的榮耀,這巨大的廣告效應,是花十個億上百億都買不來的。

    可以說。只要創力世紀的車出現在國慶閱兵式上,創力世紀想不騰飛都難了。

    趙光漢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於總,你說的這都是真的嗎?這都是禹總已經安排好的嗎?」

    於紫彤笑著點點頭道:「當然是真地,要不然禹總幹嘛安排你們開發閱兵車。」

    趙光漢眼眶已經濕潤,他抹了把淚珠道:「搞了一輩子車,就是為了等到這一天啊。」陸風也是深有感觸。

    於紫彤鼻子酸了酸,想起了此時生死未卜地禹言,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有沒有想我們。

    候芸走進來道:「於總。趙大哥,A股和H股上市的籌備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

    於紫彤點點頭,為了阿言,無論前面的路有多困難,她一定要堅持上去。而A股和H股地上市,還僅僅只是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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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週末,葉子回家之後,看見哥哥所有的女人都聚集在大廳裡,就連一向忙碌的於紫彤和李晚玉也安安靜靜的坐在大廳裡。

    挺著大肚子的關敏晴坐在正中,她現在是禹家的最重要人物,她肚子裡的血脈是所有女人的心靈寄托,就連哥哥最愛的九號也只能居於次席了。幾乎所有人都在等待著,禹言第一個孩子的誕生。

    關敏晴地旁邊坐著九號,然後兩邊依次是於紫彤、曾柔、李晚玉、候芸。

    杜宛若依然在昏迷中,幾個女孩子輪流著照顧她。

    每個人的臉上都看不出一絲笑容,葉子知道,這是每週一次的禹家大聚會。自從禹言走後,便一直如此了。

    會上每個人都會說一下這一周幹了些什麼,說一下自己的心情。在男人不在的情況下,這種聚會讓她們都無所顧忌,暢所欲言,眾人之間的感情也無形中融洽了很多。

    當然,更多的時候,他們的話題都是這個屋子的男主人。

    九號從R國回來之後,便自覺地溶入了這個大家庭,她向所有人隱瞞了當時的真實情況。與愛人的生離死別,她心裡的苦處是最大的,也只能向王影扉說說了。

    可惜王影扉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待在艇上,誰勸她也沒用。

    九號理解她的心情,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關敏晴有孕,家裡這些姐妹沒有人組織照顧的話,她一定會和王影扉一樣,週年漂流在海上,尋覓著一號的蹤跡。

    「哥還沒有消息嗎?」葉子坐在候芸旁邊,臉上一臉的黯然。

    葉子這一年的變化極大,從禹言離開的那時候起,她就更加的刻苦用功了,在這個夏天,她終於也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天京大學,成為了禹言的校友。

    雖然和這些姐姐已經很是親密了,但她與候芸接觸的時間最長,兩個人的關係也最好,因此也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候芸身邊。

    事實上,不用問,看著大家的表情,葉子已經知道答案了。

    不過她與大家的心思不一樣,她從小就對哥哥有著一種近乎盲目的崇拜,在她眼裡,哥哥是無所不能的,是絕對不會有什麼閃失的。這種信念一直伴隨著她終身,她相信永遠都不會變了。

    出於這種心理,她的心情比這些姐姐嫂子們要輕鬆的多,屬於她的言哥一定會回來的。

    葉子站起身來掃了眾人一眼道:「各位姐姐嫂子,你們放心,我蘇葉對天發誓,哥他一定會回來的。他從來就沒有讓人失望過,你們要相信我,他是你們的男人,你們更要相信他。」葉子心裡還有一句話沒有說,他也永遠是我的,可惜現在很明顯不是說這話的時候。

    候芸聽著葉子的話,根本就不願意反駁,她臉孔紅了一下,便自然而然的將自己歸在了禹言女人的行列裡。

    葉子的話讓眾人心裡一陣溫暖,禹言確實從來就沒有讓人失望過,相信他這次也絕對不會讓這些深愛他的女人傷心。

    一個豐滿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幾分風塵,幾分憔悴,卻依然無損她的絕代芳華。

    「影扉--」

    「王老師--」

    所有的女人都站了起來,因為她們知道,王影扉的到來,也意味著可能有了禹言的消息。

    自從禹言出事之後,王影扉將禹言叮囑九號帶回的錄像帶交給001首長之後,便不顧眾人的勸阻,又登上了潛艇,尋找著禹言的下落。

    這一去就是九個月。

    一個絕美的女孩子,在全是男兵的狹小的潛艇上,一待就是九個月,這份心思,讓禹言的所有女人們都感動。

    她們都知道,王影扉對禹言的感情,恐怕不比自己少多少了。

    王影扉看了大家一眼,憔悴的臉上露出一個微笑,輕輕道:「我們通過各方面打探消息,終於確認,那天有一個女子和禹言在一起。至於他們現在在哪裡,我還不知道,但是我確信,他們一定沒事的。」

    王影扉沒有仔細說,事關國家機密,自然不能輕易透露,但是九號卻明白她的意思,心中一陣巨大的驚喜,九號一把拉住王影扉的手道:

    「影扉,你確定,一號他真的沒事?」

    王影扉輕輕點點頭,在她耳邊小聲道:「是那個女孩子抱著她跳下海去,但是你也知道,以他的本事,是絕不會有事的。而且,據說事後,伊籐家出動了家族衛隊,將那個地方又剿滅了一番。」

    九號眼中一片濕潤,漫長的等待,終於有了消息。她也相信,以一號的本事,落海之後,是絕對有能力逃脫的。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王影扉和曾倩又哪裡能夠想到,當時的禹言已經是功力盡散了呢?如果知道禹言當時的情況,此刻的她們,恐怕早已經陷入瘋狂之中了。

    「一定是雅妮,一定是雅妮。」關敏晴忽然站起來激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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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6 | 顯示全部樓層
相思催人老,夜夜人斷腸。”一個成熟美艷的女子,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凝視著窗外如畫般的風景,輕輕念道。

    她輕輕撫摸著凸起的大肚子,那里已經孕育了一個新的生命,還有一個月,她與愛人的結晶就要誕生了。可是,愛人,你到底在哪里呢?

    想起那個夜夜在腦里徘徊的身影,她忍不住熱淚滿眶,阿言,你在哪里啊?

    “敏晴姐——”一個清脆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一個秀美中帶著英氣的女子出現在她身后。

    “倩倩——”關敏晴望著曾倩的臉,似是喃喃自語,又似是在詢問著她:“阿言,一定會回來,他一定會回來的,是不是?”

    眼淚剎那間充盈了九號的眼眶,她忍著淚珠,望著眼前美艷絕倫的女強人道:“是的,敏晴姐,我們會一直等著他,直到他回來。”

    想起那巨大的爆炸,曾倩的心不斷的抽搐著,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過于看著愛人在眼前倒下。

    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夜晚,愛人為了掩護戰友,消失在火海中的情形,每時每刻都在她眼前浮現,那種刻骨銘心的痛苦深入到她的骨髓里面,時時刻刻都讓她心碎。

    在他所有的女人里面,唯有曾倩知道所有的情況,可是她不能對任何人講起來,為了他,她必須承擔他留下的所有責任,照顧好這些女人們,等待著他的歸來,盡管,曾倩知道,這種希望是多么的渺茫,甚至可以說是完全沒有一點希望。

    如果不是這種堅強的信念支撐著,曾倩恐怕早已追隨愛人而去了,那種濃烈的相思之苦,讓她沒有任何心情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見曾倩沉默。關敏晴神情一緊,一個在心中浮現了無數次的預感又浮現在腦海里,是那么的痛苦,那么的不敢想象。

    “倩倩,阿言,他是不是,是不是——”如關敏晴這樣的女強人,也絕不忍心說出那樣地兩個字來。她緊張的盯著曾倩,一直以來,她都有一種預感,就像是曾倩隱瞞了許多東西。

    曾倩心如刀絞,她臉上強作出一番笑容道:“敏晴姐,你放心,我相信,一號,他一定會回到我們身邊的。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為我們禹家生一個最漂亮的小寶寶。相信到時候一號回來。他一定會高興壞的。”

    說起寶寶,關敏晴臉上立即浮現一種母性的光輝,輕輕撫摸著凸起的大肚子。她能感覺到,自己與愛人地血脈在身體里不斷翻滾的調皮情形,有了這個小寶寶,自己就有了繼續等待下去的力量。為了他,為了孩子,一定要堅持下去。

    窗外的樹葉悄悄的飄落,落在園中的地上,一陣嘩嘩的輕響。

    禹言走的時候,春天還沒到,一轉眼。秋天也已經要離去了。

    禹言巨大的別墅里,所有的女人都失去了生氣,沒有了往日地歡笑,沒有了往日地嬉鬧,每個人都失去了主心骨,每個人的夢里都是同一個身影。

    “柔柔姐,我,我真的很羨慕宛若。她可以這樣沉睡著,什么都不用想。沒有我們這么多牽挂。”

    杜宛若地房間里,沉睡中的杜宛若像是一個美麗絕倫的公主,她靜靜躺在床上,是如此的寧靜和安詳,外界所有的事情似乎都與她無關。

    候芸拉著曾柔的手,看著沉睡中的杜宛若,充滿羨慕的說道。

    “是啊,阿言走了那么久了,每個人都在想著他,這種滋味真的是太難受了。相比之下,宛若大概是我們里面最幸福的人了。”憔悴不堪地曾柔輕輕嘆道,眼中濃濃的思念,足以融化鋼鐵。

    “柔柔姐,等言大哥回來,我,我再也不愿意離開他了。”候芸紅著臉輕輕說道,堅決的神情,沒有任何困難能夠阻攔她。

    她本來是一個極為羞澀的女孩子,在禹言離開之前,她才勇敢的向禹言坦開了心扉。

    禹言一走就是九個月,在這九個月里,她每天想起的都是言大哥的好,他的身影已經深深的印在了自己地腦海里,再也驅趕不走了。

    候芸當然知道這些意味著什么,她心中幸福之余,卻也更加思念言大哥,即使明知道他已經有了這么多女孩子,她依然義無反顧的投向了這個大家庭。

    兩個女孩子輕輕嘆息著,她們凝神望著窗外,誰也沒有注意到,一直沒有醒來的杜宛若,緊閉的眼中,兩行晶瑩的淚珠,緩緩滴落了下來,直到耳邊……

    新落成的創力世紀大廈。

    于紫彤站在二十八樓的落地窗前,望著遠處創力世紀基地內繁忙的景象,兩行清麗的淚珠落了下來。

    “阿言,你看到沒有,這是我們的心血,我們的結晶,我們創力世紀的第一炮已經打響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音傳來,于紫彤擦了一下臉上的淚珠,頭也不回的說道:“請進。”

    趙光漢從門外興沖沖的跑進來道:“于總,這個月,我們的銷量達到了八千台,已經跨進了國內月度銷量排行榜的前三名。從年初新車衛市以來,我們的總銷量巳經達到五萬台。”

    一個嶄新的企業,一個嶄新的車型,在一年不到的時間里,能夠創出這個成績,絕對值得驕傲和自豪。

    于紫彤沒有想象中的興奮,事實上自從禹言走后,已經沒有任何事情能讓她興奮起來,她回過頭來說道:“趙大哥,我們不能光接訂單,產能的問題一定要重視起來。”

    自從創力世紀的新基地投入使用以來,所有的生產線都開足了馬力加班加點趕制新車,總算暫時緩解了前段時間出現的生產能力無法滿足市場需求的矛盾,趙光漢他們已經可以放著膽子大接訂單了。

    趙光漢笑著道:“于總,你就放心吧,我們現在的廠房足夠同時容納八條生產線。第二款車的生產線已經完全建好,我們創力世紀的第二款車馬上就要下線了。”

    創力世紀的第二款車采用的是自主攻關研發的發動機,在歐洲和北美經過了嚴格地測試,相比起同類發動機,性能差別極小。而成本卻不到別人的一半。

    這一科研成果被廣為宣傳,成為創力世紀新車的一大賣點。中央二套的《經濟半小時》為此進行了專訪,中央一套黃金時段七點的新聞節目也專門留出了足足四分鐘的時間來介紹創力世紀的自主開發,再加上第一款車在市場上的良好反應,創力車已經成為市場上性價比最高地典型車,早已經是供不應求了。

    創力世紀的第二款車,不僅改良了第一款車的部分小缺陷,更加上應用了自己的發動機。成本雖然增加了部分,但也在公眾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

    新車上市的廣告早已經打出去了,由于創力世紀第一款車的良好口碑,所以第二款車還沒正式下線,各地經銷商的訂單已經紛紛而來,第二款車的生產線已經全部就緒,現在的創力世紀地基地內,早已經不分白天黑夜了,在保証質量地同時,兩款車同時生產。讓趙光漢和于紫彤他們忙的沒有一絲的休息時間。

    本著銷售一款。生產一款,設計一款地理念,創力世紀的第三款車已經定型。預計在明年年初上市,可以說,整個創力世紀充滿了無限生機,正在勃勃發展。

    這九個月的時間,所有的重擔都壓在了于紫彤身上,雖然有關敏晴不斷的指導和協助,但關敏晴有孕在身,她身上孕育的是整個禹家的希望,更是愛人的血脈,于紫彤可不敢讓她過于勞累。

    關敏晴為了安心養胎。早已經將聖龍集團的事情交給李晚玉打理,雖然她知道李晚玉這丫頭對聖主的依戀也很強,但現在也只有她能打理好聖龍集團了。

    聖龍集團和創力世紀地關系早已經不是什么祕密了,再加上禹言和林心遠以及王影扉都有著良好的關系,天京四大商業集團就有三家是完全支持創力世紀的,這些都讓創力世紀有一個最好的發展環境。至于安家,則早已經開始沒落,以創力世紀的勢頭,取代安家躋身四大集團。

    也是早晚的事情了。

    這些都是禹言臨走之前已經做好的事情,想想之所以創力能夠如此順利發展,絕對是禹言一手撐起來的,于紫彤對愛人的思念越發地強烈起來。

    雖然李晚玉也會經常過來幫一幫于紫彤,但于紫彤還是感覺無比的疲累。想想從前禹言在身邊的時候,無論什么事情都可以和他商量,那時候的自己也總是精神奕奕,現在想來,那真的是愛情的力量。

    可是阿言不在身邊的日子,于紫彤覺得自己就像失去了主心骨,雖然決斷依然果斷無比,但內心的酸楚沒有人能夠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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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6 | 顯示全部樓層
“禹言——”許念欣自知上當,見他不顧性命安危的向下滾去,她只覺心中劇痛,竟站起身子,瘋狂的向下追去。“小姐——”風忍和櫻忍也急忙起身追了下去。

    噗噗的子彈從耳邊飛過,好在現在雙方的火力都已經集中在月光他們身前,這邊的也只是流彈。禹言爬到導彈發射器旁邊,只覺的渾身劇痛,再也沒有一絲力氣,他臉色蒼白如紙,不斷的喘著粗氣,費盡力氣的將發射器拉到自己身邊。

    許念欣沖到他身邊,看著他渾身是傷,連手執一根木棍的力氣都沒有,卻偏還要拿這發射器,心里忍不住也是一酸。她一聲不吭的將導彈裝填進去,又將單兵導彈發射筒在他身前架好,然后坐在他身邊,默默看著他,不發一言。

    禹言知道她本是R國人,能為自己做這么多已經是到了極致了,難道還能叫她親手射殺她的同胞?

    禹言感激的朝她笑笑,用盡力氣挺直了肩膀,仔細瞄准著几百米外的敵群,三,二,一,禹言冷靜的一扣扳機,導彈呼嘯而出,強大的后坐力將禹言的身體甩出一米多遠,那導彈呼嘯著落入敵群,死傷一片。

    月光等六人趁此機會向前猛沖著。

    忽然又是一聲驚天巨響,基地正門處火光閃亮,禹言心里大喜,這肯定是鄭啟明的重狙在怒吼。敵人還沒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情,一輛重型卡車已經呼嘯著沖了上來,后面不足一百米,還跟著一輛小卡。前面一輛自然是鄭啟明的了,后面的一輛卻不知道是誰。

    鄭啟明駕著卡車瘋狂的直接往敵群中沖了過去。

    “鄭大哥——”耳機里傳來月光的一聲驚呼,鄭啟明肯定是感受到了里面的戰況激烈,月光他們難以脫身,所以才臨時改變了計划,駕車沖了進來。只是如此一來,他就將自己完全置身于敵人的射擊范圍之內,恐怕很難脫身了。

    禹言眼中一濕,鄭大哥這是擺明了要犧牲自己了。一聲轟天的巨響,卡車沖進敵群之后,滿載的炸藥被點燃,無數地敵兵飛上西天,所有的兄弟都眼眶濕潤。鄭大哥,以他的生命完成了弟兄們的囑托。

    此情此景之下,已經容不得弟兄們多想了,禹言對著耳機大叫道:

    “兄弟們,不要讓鄭大哥的血白流,快動手——”

    月光大叫一聲道:“兄弟們,沖啊——”

    六個人趁著敵人的慌亂,一鼓作氣的前進兩百米,到了黑鷹腳下。

    鄭啟明的大卡車爆炸之后,基地亂成一團。跟在鄭啟明車后地那輛卡車卻在后面打了几個旋。似乎在尋找著方向,終于向禹言這邊開了過來。

    直升機螺旋槳緩緩的轉動了起來,其他隊員爬上機座。急劇的射擊著,抵擋著瘋狂涌上來的敵人。子彈噗噗的打在直升機的鋼板上和前面的玻璃上。

    三十秒后,坐在駕駛位上的財神用力一拉升降杆,直升機帶著巨大的呼嘯拔地而起,噗噗的子彈便直接打在了機身下面地鋼板上。

    “不好——”禹言看見兩個敵軍直升機駕駛員飛快地向剩余的兩駕直升機沖去,禹言急忙對許念欣道:“與我保持五十米距離,快——”

    見許念欣還要多問,禹言眼睛一瞪:“快——”他威勢極足,許念欣緊張之下,根本就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見他神色嚴肅,只得依言退了開去。許念欣多留了個心眼,退了二十米便停住了。

    禹言早已無心管她們,對著耳機大聲道:“月光,月光,有兩駕直升機即將起飛。我想辦法把它攔截下來。你看到油料供給站沒有?”

    油料供給站位于禹言現在所處的位置和停機坪正中間位置,距離兩邊各有兩百米距離。

    “看到了,一號。”財神駕駛著直升機正在緩緩爬升。以月斃地槍法。只需要一槍就可以解決問題。

    禹言咬著牙道:“現在,你只有一槍的機會,擊中油料供給站,重復一次,擊中油料供給站。”

    “不——”耳機里傳來一陣的驚叫,禹言距離油料供給站的距離不到兩百米,油料爆炸的半徑很可能覆蓋兩百米區域。

    “沒有時間多想了,月光,為了弟兄們,為了祖國,就讓我們賭一次吧。開槍,這是命令。”禹言沉聲道。

    九號將愛人以生命換來的細菌標本緊緊的抱住懷里,她拼命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淚將臉頰濕透,她為愛人感到驕傲,她知道他在做什么,她也絕對不會讓自己的感情影響了愛人地判斷力。

    “賭一次!”月光一咬牙,含著熱淚瞄准補給庫,這是冷血狙擊手第一次在充滿感情的狀況下狙擊。

    見到禹言臉上淡定的微笑表情,許念欣突然意識到情況不對,她發瘋似的向禹言奔了過去。

    轟,轟,轟,連聲巨響,油料補給站被擊中,連續的爆炸持續了數十秒鐘,沖擊波波及到兩百米的范圍之內。

    巨大的氣流掀翻了正要起飛的兩駕黑鷹直升機。另一架直升機上的月光等隊員卻沒有一絲歡喜地神色,他們知道,也許就是因為這一槍,他們的一號,永遠的長眠在了那里。

    九號早已沒有了眼淚,看著沖天而起的火焰,她仿佛看見了愛人的微笑。一號,你永遠不會孤單的,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九號心中的誓言,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許念欣剛沖到禹言身邊,巨大的爆炸氣流就將兩人掀翻了起來。禹言早已經虛弱的連一根指頭也無法抬起來,這一次猛烈的爆炸,雖然只是處于爆炸的邊緣地區,禹言的身體被爆炸氣浪翻了起來,連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了。

    氣海再一次劇痛起來,轉瞬之間,卻連疼痛的感覺都找不到了,最后一絲力氣也脫離了丹田,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是屬于自己的。

    連疼痛的感覺都找不到,禹言知道,這一次,恐怕真的是躲不過去了。他的眼睛緩緩閉上,眼前像過電影般浮現出許多人的影子,許念欣,曾倩,曾柔,于紫彤,關敏晴,關雅妮,這一切都隨自己遠去了吧。

    禹言終于閉上了眼睛,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落在了誰的懷抱里,也許,這就是他二十年人生的終結了吧。

    許念欣將禹言緊緊摟在懷里,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他,她只覺得似乎有重重一錘擊在她胸口上,她胸間一悶,一口鮮血已噴了出來,渾身輕飄飄的,似乎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見禹言倒在自己懷里,像是一個天真的孩子般睡了過去,最珍貴的東西似乎又回到了自己身邊,許念欣心底的感動無以言表,恨不能時間停在這一刻才好。兩個人一起落在了地上,許念欣用自己的身體拼命的護住了禹言。

    櫻忍和風忍急忙沖了上去叫道:“小姐——”

    許念欣呆呆看著禹言睡熟的面孔,眼中的溫柔直能將鋼鐵熔化。櫻忍將手指輕輕放到禹言鼻邊,他身體雖仍是溫熱,氣息卻已決斷。

    “小姐,小姐,禹先生已經,已經——”風忍急忙叫道,似乎要叫醒小姐。

    許念欣忽然展顏一笑道:“不會的,他不會死的,你們都知道了,他很厲害的,他一定不會死的。”

    油料補給庫爆炸之后,基地內已經是亂成一團,原本跟在鄭啟明后的那輛輕卡也急速沖了過來,嘎的一聲停在了禹言面前。

    “聖——阿言——”一聲淒厲嬌喝傳了過來,一道靚麗的人影臉上挂著淚珠沖了過來。

    看見神情呆呆的許念欣,又看到在他懷中生機全無的禹言,她忽然發瘋般的沖上前去,將禹言的身體搶在自己懷里:“聖主——阿言你說話——你說話——你為什么拋下我——”淒厲的叫聲如杜鵑啼血般,讓人不忍聞聽。

    “櫻忍,風忍,調動家族衛隊,將這里夷為平地,今天這里的所有人,一個都不許留。”從許念欣美麗的小嘴里頒布的命令卻是如此血腥,櫻忍急忙領命而去,今夜,這里將血流成河。

    許念欣看著悲痛欲絕的那女子,冷聲問道:“你,是他什么人?”

    那女子卻沒似沒聽到她的話般,望著禹言蒼白的臉頰,臉上一陣蒼白,一陣嬌羞,一陣痛苦,又一陣甜蜜。

    “啊——”她忽然發瘋般的抱著禹言向山頂沖去,那里就是海邊懸崖的頂端了,望著那淒美的影子懷里的身影,許念欣臉上浮現了一個奇怪的笑容:“這一次,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那個美麗女子發瘋般的沖到懸崖邊,看看懷里生機全無的禹言,她冰冷的臉上淚如雨下,只覺的自己的心也和他一樣,全無生機。

    她深深的看了懷里的禹言一眼,嘴角露出一絲淒慘的笑容,身體向前俯沖,兩個人便一起墜落在了冰冷的海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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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6 | 顯示全部樓層
「我再問你一句,你真的殺了禹言?」伊籐念子盯著山本佐樹冷冷道,眼中的寒光有如一把鋒利的刀,讓山本佐樹不敢面對她。

    「這還有假?只要你答應我的要求,待會兒出去之後,就可以看到他的屍首了,哈哈哈哈——」

    山本佐樹得意的仰天狂笑,只聽「呃」的一聲輕叫,他的身體呆住了,眼睛盯著伊籐念子手上那把精緻的小手槍,槍口上輕煙裊裊。山本佐樹的額頭上鮮血汩汩流下,眼中流露出一種不可思議的神色,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死在伊籐念子的手中。當日禹言就是在她手下受傷,今天,山本佐樹也是喪生在她手上。

    「小姐——」山本佐樹剛一倒下,被他用精神異能捆住的兩個女侍衛便彈了起來,擁到小姐身邊急道:「小姐,你怎麼了?」

    伊籐念子彷彿沒有聽到她們的話般,目光空洞無神,喃喃道:「他死了,他死了,他真的死了,我給他報仇了,我給他報仇了——」伊籐念子眼中淚珠大顆大顆的流了下來。

    櫻忍和風忍自然明白小姐的口中這個他,指的是禹言,而不是眼前的這個山本佐樹。從山本佐樹口中得知禹言已死的消息,伊籐念子受了深深的刺激,才會有眼前這般舉動。

    櫻忍和風忍到底是不在局中,看的清楚,急忙道:「小姐,小姐,你醒醒,醒醒,不要聽山本佐樹胡說八道。禹先生的本事我們都知道,他不會輕易死掉的。」

    一句話提醒了渾渾噩噩的伊籐念子,她心中一亮,急忙道:「對,對,他不會這麼輕易死掉的。」

    伊籐念子急忙將山本佐樹緊緊抱在手裡的細菌樣本取了過來,遞給櫻忍道:「這是他要的東西,你。你快去送給他。這裡危險,讓他們快點離開這裡。」

    「小姐,你——」櫻忍看了伊籐念子一眼,不知道她為何不是自己親自去交給他。

    伊籐念子明白屬下的意思,她臉上浮起一絲苦笑道:「那日在沙灘上,我已經看見他了,他不願意見我,今天難道會有什麼變化嗎?他不想見我的。你快去把這東西送給他,告訴他們這裡還有八分鐘就要自行毀滅了,讓他們趕快離開這裡。」

    櫻忍急急忙忙向外衝去,卻正撞在一個人身上,抬頭一看,臉上立即浮現一片驚喜道:「禹先生——」

    伊籐念子聞聲立即轉過頭來,看見那張熟悉地臉頰,她臉上剎那之間浮現出一絲驚喜的神色,轉眼之間卻又轉變成痛苦、幽怨,又輕輕扭過頭去。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臉頰。

    禹言剛才便已搜到這裡。目睹了裡面的一切,見伊籐念子轉身背對自己的俏麗模樣,心中一歎。卻是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好。

    「今天是不是要取我性命?你放心吧,我不會反抗的。」伊籐念子背對著禹言,冷冷說道,冰冷的腔調中,帶著絲絲的顫抖。

    櫻忍急忙將手中地細菌標本匆匆往禹言手裡一塞,急忙跳到小姐身邊,緊張的望著禹言,深怕他對小姐不利。

    禹言又好氣,又好笑,不過對於這個伊籐念子。還真的不知道該要怎麼處理了。說她是敵人吧,她又將病毒樣本親手交給了自己手上,說她是恩人吧,她又是伊籐家族的千金,親自指揮人刺殺過自己,這筆帳還真是糊塗的很。只是不管怎麼說,現在都不是算帳的時候。

    「快走!」禹言看了看表,焦急的道:「還有八分鐘,這裡就會爆炸了。」伊籐念子冷哼了一聲。卻絲毫未動。

    禹言懶得跟她多說,一個健步到她身邊,拉起她胳膊便飛快的向外奔去。

    櫻忍風忍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眼中深埋的那層笑意。

    可惜,任誰都沒有看到,已經撲到在地上的山本佐樹用了他最後一點地力氣,拚命地壓下了一個按扭,嘴角浮現了他人生的最後一絲獰笑。

    「轟隆」的一聲巨響,正護著三女狂奔地禹言心頭一震,暗叫一聲不好,眼見出口就在眼前,他拼盡全力將三人一起推了出去。轟隆隆的巨響聲中,整個山腹都炸飛了起來,禹言身體騰空而起,運起護身罡氣,拚命的抵擋住這爆炸的巨大衝擊力。

    饒是他功力通神,但畢竟也是肉身,這一番爆炸威力驚天,禹言只覺得如同一面大錘狠狠的砸在了背上,丹田一陣刺痛間,氣海已破,真氣大散,如同一塊石頭般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

    「禹言——」絕大部分爆炸衝擊力都被禹言擋住了,伊籐念子和櫻忍風忍三人只是輕微的擦傷,見禹言重重的摔落,三人一起大叫一聲。

    伊籐念子急忙起身抱住了他,泣聲喊叫了起來。

    已經等足了二十分鐘,正準備突圍的隊員們一直堅持著,胖頭陀額頭上掛了花,道長右胸中彈,但是沒有一個人退縮,他們都在堅持著,所有人都相信,一號一定會出來的。

    一陣巨大地轟響聲傳來,隊員們回頭望去,便看見了讓他們撕心裂肺的一幕,禹言的身體在爆炸聲中像一塊碎石般狠狠的摔落在了地上。

    「一號——」九號一聲悲呼,發了瘋似的向禹言奔來,砰的一聲響過,她的右肩上飛起一片血花,她卻渾然未覺似的繼續向前奔來。

    禹言感覺渾身劇痛,嘴角鮮血狂湧,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力量再行動了,見九號在彈雨中飛奔的樣子,禹言頓時眼角俱裂,泣血大聲喊道:「九號,回去,快回去,我命令你,快回去。月光,你他娘地扯淡,快走,快帶著兄弟們衝出去。」

    月光一個健步衝上去,拉住九號就地臥倒,一連串的子彈從他們身邊飛過,兇猛的火力將禹言和九號之間密封成了一道不透風的火力網。

    禹言他們所處的地方正是山腹出口處,居高臨下,與九號只有八十米不到的距離,可是以此時禹言的狀況來說,現在的短短八十米,無異於生離死別。

    見禹言渾身是血的樣子。九號彷彿又回到了那次叢林阻擊戰,她緊緊咬著銀牙,淚珠落滿了臉頰,心都似乎要裂開。

    禹言嘴角地鮮血越湧越多,意識漸漸的模糊起來,他拚命的壓制住想要睡過去的感覺,緊抱著他的伊籐念子淚珠噗噗而下,緊緊抱著他悲泣道:「禹言。禹言——」

    禹言嘴角浮起一絲慘淡的微笑,輕輕道:「念——欣——,幫我一個忙——」

    聽到他又叫自己念欣,伊籐念子心裡說不出的歡喜,可是看到他不斷噴血的面孔,又覺得心中所有地疼痛都湧了上來,急忙輕輕點了點頭,淚珠落滿了臉頰。

    「你——幫——我——把——那——個——東——西——拿過——來!」禹言指著落在遠處的細菌標本輕聲說道,說這樣簡單的幾個字已經費去了他所有的力氣,他急劇的喘息著。

    許念欣急忙拿過來交到他手裡。禹言望著遠處的九號和月光二人。

    咬咬牙。運起丹田內殘留的最後一絲力氣,渾身有如針扎般疼痛,他看準九號的位置。將用生命換來的標本狠狠扔了出去:「九號,保管好樣本。月光,你們快走。」禹言對著耳邁大聲喊道,聲音卻小的連自己都聽不清。

    「一號——」九號接過病菌原樣,拚命地護在懷裡,大聲喊道,眼角都已要裂開。月光含著眼淚,拚命地止住了她。

    禹言微微一笑,嘴角鮮血狂流,他喘息著道:「月——光。按原定計劃撤——退,這是命——令。」

    「是——」耳機裡傳來月光顫抖的聲音,他含著熱淚,鄭重的敬了一個軍禮。

    九號眼目俱裂,早已經流乾了淚水,作為軍人,她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可是作為一個女人,面對著與愛人地生離死別。那種斷腸滋味,真比殺了她還難受。

    「九號,堅強點,我一定會回來的。兄弟們。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回來的。」禹言望著兄弟們,急劇的咳嗽了幾聲,鮮血越流越多。

    「一號,我會等你,永遠!」堅強的九號抹乾了眼淚,又回復了一個勇敢的戰士本色。只有像一個真正的戰士一樣去戰鬥,才是對愛人最好的安慰。

    「按原定計劃,行動!」月光接受了禹言的指揮員職位,槍聲大作中,六個人一起向著停機坪衝去。剎那間敵人亂成一片,不知道他們的意圖,但很快他們就穩住了陣腳,而隊員們也趁此機會,一口氣前進了七八百米,不到三分鐘地時間,真可謂神速。

    眼見還有最後兩百米的距離,便可以到達黑鷹停機坪,敵人也意識到了他們的意圖,火力越發猛烈了起來,月光等人便被壓制住了無法動彈。好在這八百米處就是一個油料站,敵人深有顧忌,不敢輕易用重武器攻擊。

    禹言感覺肺腑都已經挪位,渾身再沒有一絲勁道,可是看到弟兄們被壓制住,禹言也是著急萬分,渾身上下也不知道哪裡偷來的幾分力氣。他目光四處搜尋下,只見山腹下不遠處,殘留著一根單兵導彈發射器,一個被擊斃的R軍士兵倒在發射器旁邊,單兵導彈緊靠在他身邊。

    禹言心裡一喜,暗自一咬牙,身體剛掙扎了一下,嘴角鮮血又汩汩流了出來。

    「你要幹什麼?」許念欣急忙抱住他不讓他動彈。

    禹言忽然微笑著指了一下她身後道:「念欣,你看那是什麼?」

    許念欣不疑有假,剛一轉身,禹言猛地自她懷裡脫離開來,身體環抱起來,護住身上重要部位,咕嚕從山腰處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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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6 | 顯示全部樓層
「大家注意,三點鐘方向,看到沒有?」禹言目光凝視在那邊,對著耳機命令道。

    大家的目光一起轉移了過去,那是一條簡易的機場跑道,距離隊員們現在的位置大概不到一千米。

    當然,禹言的目的不在於此,他的目光盯在那停在停機坪上的黑色機身的「黑鷹」上面。

    「一號,你的意思是——」九號不愧是與禹言心意相通,很快就想到了禹言的意思。

    「不錯,我們現在第一、第二方案都走不通,只有另闢蹊徑了。大家聽著,現在我們的主要目的是迷惑敵人,讓他們感受不到我們的真正意圖,火力一定要猛烈,將他們全部注意力都吸引到我們這邊來。九號,與鄭大哥聯繫,二十分鐘後,讓他從外圍給鬼子來個大串燒。同時,讓他轉告老巢,請091一個小時後在預定地點接我們回家。二十分鐘後,全隊向停機坪轉移,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那裡可是有一個巨大的油料倉庫哦,嘿嘿,大家可以狠狠幹他一傢伙。」

    禹言一口氣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大家都覺得這個計劃十分可行,有停機坪的地方肯定會有油料補給庫,要真是鬧起來,那個地方絕對是大動靜。

    「一號,難道我們就這樣空著手回去了?」確定了可行路線,土狼看著瘋狂湧上來的敵人,恨恨說道。

    隊員們的目光又一起注意到了禹言身上,確實,沒有完成任務,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去,確實是讓所有人都心有不甘。

    禹言搖搖頭道:「空著手回去?嘿嘿,還不一定呢。大家記住我剛,才的話沒有?」

    「記住了——」大家一起整齊的答道。

    「好,月光,二十分鐘後,如果我沒有回來。請你接替我指揮大家,迅速撤離這裡,帶著弟兄們和家裡人會合。」禹言平靜的說道。

    「什麼?」大家一起叫了起來,這才聽出他話裡的意思。

    「一號,你要到哪裡去?」九號望著他焦急的道。

    見所有人都向自己投來焦急而又關注的目光,禹言嘿嘿一笑道:

    「大家不用擔心我,我只是想再進去一趟。」

    禹言指著身後已經被炸塌了半邊地山腹道:「我有種預感,山本佐樹一定還在裡面。而且病菌樣本也一定還在他手上。有句話叫做,勝向險中求,我想山本佐樹做夢也想不到,我還能殺回去。他給了我們一個意外,我也要還給他一個驚喜。大家放心,二十分鐘後我肯定出來。」

    「我也去!」九號焦急而堅定的道。

    「我去!」

    「我去!」

    ……

    所有兄弟們都一起堅定的喊了起來。禹言心裡一陣感動,故作輕鬆的道:「怎麼,大家都想揀軟柿子捏啊?現在山腹裡的敵人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相對於外面,裡面可是安全的多了。大家放心。我一定會按時趕回來的。」

    「這是命令!」見兄弟們還要再說。此時時間緊迫,已經不能再耽擱下去,禹言只得下定決心。突然一聲怒吼,壓制住了大家地爭吵。

    知道這是兄弟們的好意,可是在這種情況下,論起單兵作戰能力以及對陳家樹的熟悉,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禹言,而且有了一次吃虧上當的經歷,禹言也只有再親自去一趟,才能放心。

    見他說得絕決,大家也知道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只有服從命令。

    才是對禹言最好的支持,兄弟們立即閉嘴不語了。

    禹言看了一眼緊咬著銀牙的九號,輕聲道:「九號,山腹裡的錄像一定要慎重保存,你一定要親手將這些圖像交給王影扉,她會知道怎麼處理的。」

    「嗯!」九號知道他是在找借口讓自己無法留下,默默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說話了。愛他,就要支持他。不拖他地後腿,不讓他為難,曾倩強忍著心裡地不安答應了下來。

    「剛才我說的話大家都聽明白沒有?」

    「明白!」

    「月光,現在由你接替我指揮,二十分鐘後,不管我有沒有出來,都按照既定路線撤退。」

    「是!」

    禹言轉身深深看了隊友們一眼,微笑著道:「好,現在就讓小鬼子們嘗嘗弟兄們的手藝吧。」

    一陣激烈地槍聲響起,兄弟們將所有的怒火全部發洩到了眼前的敵人身上。

    「一號,我永遠等你!」九號在所有兄弟們面前發下了最莊重的誓言,就像那次任務一樣,雖然中間有無數的波折,但她堅信,不管多大的困難,屬於她的一號,一定會安全回來的。這是一種血肉相依的感覺。

    大家都沒有了調笑九號的心情,這種真摯地感情在生死之間顯得更加的難能可貴,兄弟們也都能理解,事實上,他們的感情也和九號一樣的真摯。

    「一號,你永遠都是我們的一號!」兄弟們一起大聲喊道。

    禹言嘿嘿一笑,身體一個翻滾躲避開激烈的彈雨,貓著腰向山腹的入口處衝去。

    不到百米的距離對他來說輕而易舉,倒是要躲避彈雨廢了他不少功夫。山腹裡面到處瀰漫著火藥的味道,被炸藥炸掉地大部分地方都已經塌陷進去,屍體堆的到處都是,還有陣陣的人肉糊味,活人沒見過幾個,幾個還在血泊裡掙扎的,被禹言毫不留情的以軍刺解決了。

    禹言很快就來到了與陳家樹交手的核心區,這裡已經完全被炸平,電腦碎片,人肉碎片隨處可見。

    禹言來到陳家樹突然消失的地方,仔細在地上撫摸了起來。由於被炸過的原因,原來隱藏在地上的一個機關按扭已經凸了上來,禹言輕輕一按,地面一陣急劇轉動,露出一個三十度角的小縫,可能是由於被炸藥破壞的原因,小縫再也轉不動了。

    禹言心中大喜,這麼點的距離對於他來說已經足夠了。翻身而下,下面是一個巨大的洞中洞,上面的炸藥威力巨大,對這些洞已經造成了破壞,有幾塊大石頭已經落到了走道中間。

    禹言向前走了幾步,便看見一副奇異的景象,先前跟隨伊籐念子一起來的那些財團大佬們被數十個荷槍實彈的士兵狠狠看住,每個人面前都有一分合同,這些人正戰戰兢兢的在上面簽字。

    這裡面沒有看到伊籐念子的身影,連他的兩個貼身女護衛的身影也沒有看到。禹言想起陳家樹說過的話,他大概是威逼這些財團為他提供財力支持,不過伊籐念子明顯的擺明了態度不支持他,他會不會對她動手了呢?

    與此同時,一個隱藏的極深的密室裡。伊籐念子面無表情的坐在凳子上,她的身旁站著櫻忍風忍二人,而在她的對面,山本佐樹含著冷笑站立在她面前,手中輕輕把玩著一個密封容器,這才是真正的細菌樣本。

    「念子小姐,考慮的怎麼樣了?你可以看看,我手上的這個東西,就是你的情郎和他的國家想要得到的東西,他們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結果怎麼樣,哈哈哈哈。念子小姐,你是聰明人,你可以看到,跟隨你一起來的那些社長們都已經簽了,你準備怎麼辦?」山本佐樹狂笑著道。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山本先生,我是絕對不會用我們的錢去支持你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的。」伊籐念子不屑的道。

    「哈哈哈哈」,山本佐樹一陣怪笑道:「有一件事情你還不知道吧,念子小姐,你的情郎,那個姓禹的雜碎,已經死在我的手上了。」

    「不可能!」伊籐念子對禹言的本事深有瞭解,到了這個分上,她再也不想否認自己與禹言的關係。

    「憑你」,伊籐念子冷笑著道:「恐怕傷不了他一根汗毛。」

    山本佐樹見她對自己輕蔑的神態,想起禹言讓自己這一輩子都作不成男人了,眼中不禁閃過一陣禽獸的光芒,他猛地衝過去狠狠盯住伊籐念子美麗的面頰道:「為什麼,為什麼,那個雜碎有什麼好,你們都喜歡他,為什麼?」

    伊籐念子看都沒看他一眼,冷冷道:「你這種廢物,哪能比得上他的萬分之一呢?」

    一聲廢物更是激起了山本佐樹的滔天怒火,他眼中噴出的烈火足以將整個山腹燃燒:「桀桀,我這個廢物,哈哈,你知不知道,我剛才故意送給那個姓禹的一個好東西,那東西的名字大概你也聽過,那叫白磋彈。」

    伊籐念子面容一動,白群彈的威力她是聽說過的,沒想到山本佐樹竟然弄到了威力如此巨大的東西。

    「哈哈,他和他的那些難兄難弟們,此刻恐怕早已經魂飛極樂了。」山本佐樹還沒有收到外面的消息,自然是沉浸在美夢中。

    伊籐念子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山本佐樹卻根本沒有注意到:「怎麼樣,念子小姐,你的兩個女侍衛,已經被我制住了,你還有的選擇麼?

    你乖乖的和我合作,我不會虧待你,一定讓你嘗到作為女人的樂趣。否則的話,我告訴你哦,現在爆炸裝置已經啟動,十五分鐘後,這座山腹就會被夷為平地,到時候你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他桀桀的笑著,臉上的猙獰有著說不出的醜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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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6 | 顯示全部樓層
山本佐樹瘋狂的向白大褂扑了卜去,砰的一聲槍響,白大褂已經倒在地上,手里的精致器皿已經落到了胖頭陀手上。

    與此同時,財神輕輕按動手里的遙控裝置,被安裝在各處的塑膠炸彈立即引爆,巨大的爆炸聲和警報轟鳴聲響成了一片,整個山腹都彌漫在巨大的煙霧里。

    “操死你們這些狗雜種!”早已忍耐不住的兄弟們一陣怒吼,道長端起沖鋒槍一陣猛射,連續打完了兩個彈匣,操作台前的那些白大褂便立即倒在了血泊里,有几個在血泊里還在不斷的掙扎著。

    “一個不留!”看著弟兄們的怒火,禹言壓抑已久的怒火也不斷的升騰,大聲下令道。

    道長、財神、月光的槍口處噴出點點怒火,迅速的將這些穿著白大褂的雜碎射殺。

    九號則早已經瞄准了陳家樹,砰的一聲槍響,陳家樹身體搖晃了下,竟然沒有摔倒。

    “倩倩,是你!”陳家樹一聲驚叫。

    “防彈衣!”禹言大叫一聲,提醒著九號。

    曾倩轉槍瞄准陳家樹的額頭就射,陳家樹聽到禹言的聲音,眼中噴出歹毒的怒火:“姓禹的,我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也不知道陳家樹觸動了什么開關,他所處的地方猛地塌陷下去,連同著伊藤念子以及諸位財團領袖,一起轉眼沒入了地底當中,九號的這一槍竟然從他耳邊擦過,卻沒有傷到他分毫。

    禹言暗叫一聲可惜,只是現在不是感慨的時候,今天不收拾陳家樹,總會有收拾的時候,眼下最重要的是帶著病菌樣本安全返回。

    禹言看了一眼胖頭陀手里的精致器皿,大聲命令道:“呈戰斗隊形,土狼和月光在前,九號和胖頭陀居中保護目標。道長和財神注意兩翼,我斷后,按照第一套方案,行動。”

    話音剛落,一顆子彈從禹言耳邊飛過,數不清的潮水般的士兵從里面涌出來,槍聲響成了一片。

    禹言端槍就射,掃倒了前面的一片。道長和財神的槍口也噴出憤怒地火焰,三個人配合默契,將所有角度全部封住,強大的火力壓得剛剛,沖進來的敵人抬不起頭來,嘯嘯彈雨中,成片的敵人倒下。几個人圍成一團,邊射擊邊快速向一區退去。

    “走!”突前的土狼一梭子撩倒前面沖進來的敵人,率先朝著安全門沖了出去。其他隊員趕緊跟在他身后,大家不斷的射擊,壓制住敵人火力。

    土狼和月光走在最前面。彈匣打光了三個。躺在兩邊的尸體早已不計其數。

    “靠,他媽地!”土狼肩膀上血光一閃,一個隱藏在門后的家伙抽冷子。土狼眼也不瞅他,一槍撩過去,結果了那小子。

    月光打出一梭子,壓制住敵人,閃身到土狼面前道:“土狼,怎么樣?”

    土狼輕蔑的笑了笑道:“沒事,螞蟻咬了一下子。”

    禹言見小隊已經沖出了第二道安全門,潮水般的敵人涌了進來,將最后一道安全門堵得死死的。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完全是個困局。

    禹言朝財神看了看,笑著道:“該你小子表示一下了。”

    “好勒!”財神大笑著按下遙控器,埋藏在里面的塑膠炸彈頓時一起爆炸了起來,巨大的轟鳴聲將狹窄的通道震的嗡嗡作響,土渣不斷的掉落下來。

    見財神將塑膠炸藥掩藏在附近地區域,禹言對著道長大叫道:“道長,榴彈槍!”

    道長大叫一聲,抗起榴彈槍瞄准出口處地敵人一陣猛射,轟隆隆的巨響之后。出口處剎那一片寂靜。

    月光第一個沖了出去,揚手一梭子解決了附近殘余的几個敵人,放眼望去,這里是山腹地出口處,遠遠望去潮水般的敵人正瘋狂向上涌來,將他們前進的道路堵得死死的。

    其他隊員也都沖了出來,大家一口氣向下沖出一百多米遠,才找到一個有利地形隱蔽了起來。

    禹言看了一眼,敵人反應速度真快,短短的几分鐘時間,山腹里的敵人雖然消滅的差不多了,但是基地外圍的敵人卻蜂擁而上,原來預定的撤退路線早已經被堵死,如果再執行第二方案返回發電機房從原路返回的話,不僅時間來不及,而且危險系數更大。

    禹言沉思間,隊員們已經各就各位,依照地形隱藏好了位置,打陣地戰不是特種兵們地特長,但是他們有足夠的信心讓敵人付出巨大的代價。

    看著胖頭陀緊緊抱在懷里已經仔細包裝過的病菌樣本,禹言忽然嗅到一種危險的味道,這樣就沖出來了,是不是太容易了些?而且,那個白大褂那么湊巧的出現在所有人面前,還興奮的自稱合成成功了,他怎么會不顧忌那么多在場的人呢?而且陳家樹那一刻雖然扑了上去,但是被胖頭陀得手之后,他并沒有多少沮喪之色,甚至還有一絲得意的味道,難道禹言心里升起一股強烈地不安情緒,難道兄弟們冒著生命危險搶到手的東西是假的?是陳家樹故意布的局?

    一陣十分輕微的滴答聲音傳來,若非禹言耳力超強,絕對聽不出來。這是時鐘計數器的聲音,禹言聆耳細聽,那聲音似乎是從胖頭陀身上傳來的。

    不對勁,危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禹言心思疾轉間已經意識到了什么,突然大聲道:“胖頭陀,快將東西扔了——”

    “什么東西扔了?”胖頭陀一愣之間,禹言早已快步來到他身前,一把扯過他懷里的密封盒,運足氣力狠狠的向遠處扔了過去。

    這一扔是禹言全力之舉,拋出去的距離怕有三四百米之遠,盒子在半空中就產生了爆炸,一陣耀眼的白光閃過,遠處傳來一片慘叫聲,七八十個士兵一起倒了下去,他們的死狀極其怪異,七孔流血,身體上沒有明顯的傷痕,卻渾身如同沒有了骨頭般,仿佛一團稀泥般的倒了下去。

    隊員們臉上一起閃過一陣寒光,心里面同時閃過三個字——白磷彈。

    這種白磷彈據說是M國和以日列正在聯合研制的絕密殺傷武器,要知道白磷燃燒點極低,容易產生燃燒,而且發熱巨大,殺傷力極強,但是覆蓋范圍小,可以實施精確打擊,在巴以沖突和第一次海灣戰爭中已經有了試驗性質的應用。沒想到今天讓隊員們碰到了,而且從實際效果來看,這種白磷彈已經經過了改裝,不僅有定時裝置,而且殺傷范圍極大,如果不是禹言及時發現,恐怕此刻倒在這里的已經是禹言和他的隊員們了。之前的兩組兄弟的全軍覆沒,也很可能是吃了這東西的暗虧。

    “媽的!”禹言恨恨罵了聲,陳家樹這個畜生。

    現在的形式極為被動,不僅沒有拿到病菌樣本,差點連小隊全部葬送,而且被敵人壓制在山頭動彈不得,實在是驚險之極,看起來,禹言的小隊正在走前兩組弟兄的老路,唯一不同的是,現在弟兄們都還活著。

    這其中尤以胖頭陀感覺最為強烈,如果不是一號動作敏捷,現在自己恐怕成為一團稀泥了。巨大的爆炸顯然讓敵人也有些害怕了,這種白磷彈的威力,陳家樹肯定沒有對他手下的交待過,要不然也不會一點防備也沒有。

    剛才的這一番爆炸對于敵我來說,都是大大的出乎意料之外,敵人又重新集結了起來,強大的火力鋪天蓋地的壓了過來。

    現在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拼盡全力拿到的所謂病菌樣本完全是一個“西貝”貨(假貨),心里的懊惱都不用提了。但他們畢竟是身經百戰的特戰精英,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占據了有利地形,對敵人展開了狙擊。

    “打開單兵電台,調到田頻段。”禹言調整了一下心情,大聲命令道。剛才擔心敵人發現,隊員們都關閉了電台,現在已經無所顧忌了。

    隊員們立即打開了電台,一陣亂七八糟的雜音傳來,調到眨頻段,聲音才清晰起來。

    “一號,你是怎么發現那玩意兒的?”月光瞄准一個敵人指揮官,輕輕勾動扳機,那家伙頭頂上冒出了一團血花,消失在了隊員們的視線里,同時也提出了大家心里一致的疑問。

    “因為山本佐樹的表情太平靜了,而且前面的兩組兄弟,犧牲的又是那么離奇。”禹言冷靜的說道,看著不斷涌上來的敵人,他簡單的說了兩句,便再也沒有心情去詳細解釋了。

    土狼左邊一只膀子已經用不上力了,他單手據槍瞄准敵人,咬牙道:“頭,我們下面怎么辦?沒完成任務,我死也不回去。”

    “不回去!”隊員們齊聲道,手里的步槍一起噴出怒火射了出去,換來敵人更猛烈的火力回報。

    “都給我住口!”禹言在耳機里大聲命令道,現在情況緊急,他是最高領導,必須作出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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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6 | 顯示全部樓層
難道她真的和陳家樹一起來坑害中國人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這次說什么也不能留她了。

    伊藤念子往大廳里掃了一眼,冷聲道:“陳先生,這就是你們的試驗室了?深更半夜把我們大家叫來,不知道有何指教啊?”伊藤念子身后跟隨的都是各大財團的領袖,他們都是唯伊藤家馬首是瞻,此時見伊藤小姐發話,對于陳家樹深夜召集他們到這里來,也深有不滿。

    眼前都是實驗室繼續推進下去的財神爺,陳家樹雖然狂妄,卻也不敢得罪,因傷而蒼白的臉頰上浮現出一絲假笑道:“伊藤小姐,各位社長,我知道各位之前對我們的研究成果還懷有異議,也不相信我們的成績,今天晚上是一個重要時刻,我們的最新研究成果,將向你們証明,我們是大R帝國的驕傲。”

    見無論是伊藤念子還是各大財團領袖都是沉著臉不肯說話,陳家樹知道他們是不肯相信自己,心里暗自惱火,但現在自己有求于他們,只能暫且忍一忍了。

    陳家樹臉上浮現了一個殘酷的笑意,對著伊藤念子諸人恭敬道:“伊藤小姐,各位社長,請跟我來。”

    他說完轉身向那最后一道密門行去。禹言朝弟兄們使了個眼色,大家慢慢靠近伊藤念子一群人,跟著他們混進去,那是最好的辦法了。

    禹言和土狼也擠了上去,禹言見自己的位置靠伊藤念子太近,急忙往后站了站,以防她認出自己。

    陳家樹走到最后一道安全門前,對著門禁輕聲道:“山本佐樹,請確認。”

    禹言見狀,暗暗慶幸剛才沒有拿那個少佐的面具貿然闖去,現在看來,這最后一道門是需要人臉、語音、密碼三重識別的。也幸好有了伊藤念子今天的到訪,要不然。自己的小隊還真是遇到大麻煩了。

    “確認通過!”安全門傳來一聲輕響,陳家樹轉身對伊藤念子諸人恭敬的笑道:“念子小姐,各位社長,請跟我來。”

    他率先走了進去,伊藤念子和其他社長們也魚貫而入,禹言帶著隊員們夾雜在其中快速的穿了進去。

    還沒來得及打量里面的情形,安全門已經嘩然關閉了。里面是一個更為寬廣地大廳,無數的研究人員坐在計算機前飛快的敲擊著鍵盤。一個巨大的屏幕上,寫著几個鮮紅的大字:“合成進度80%——”

    鮮紅的進度條不斷的跳躍著,從百分之八十,百分之八十一……每一分鐘大概都要行進百分之一。

    禹言和隊員們的心臟一起跳動了起來,這大概就是病毒地合成進度了,可能馬上就要成功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弄明白病毒樣本在哪個地方。

    一道異樣的目光向禹言射來,禹言急忙偏了偏臉,裝作不經意的四處巡視,避過她的目光。

    伊藤念子收回目光。望了陳家樹一眼。冷冷的道:“陳先生,這是什么意思?”

    陳家樹四處張望了一眼,臉上露出一絲凶殘的目光道:“伊藤小姐。在為大家証明我們的試驗進度之前,我首先要向大家聲明一件事情。請大家以后不要再叫我陳家樹,這種支那賤名,是絕不可能配上我們大R民族高貴的血統的,從現在起,我要恢復我本來地姓名,請大家叫我山本佐樹。我地父親在五十年前帝國皇軍從支那撤退的時候,便隱藏了下來,這些年來他勵精圖治為帝國鞠躬盡瘁,才得到支那人的信任。

    做到今天這個高位。我只是想向大家表明,我們父子和諸位一樣,血液里都是高貴地R國血統,讓那些支那豬見鬼去吧。”

    這簡直是一個天大的祕密,九號雖然早已經猜到一些,但現在聽到陳家樹親口說出來,心里忍不住的升起一絲寒意,這是一個隱藏的多么深的陰謀啊,欺騙爸爸媽媽。也欺騙了所有善良的中國人。

    九號用手表里的微型攝錄機,將這個場面一個不落的記錄了下來,這次一定要安全回去,揭露那只披著羊皮的惡狼。

    伊藤念子自幼生長在中國,對中國有著近乎祖國般的感情,何況自己喜歡地人也是一個真正的中國人,對于陳家樹滿口的支那豬的稱呼深感厭倦,便打斷他的話開口問道:“那么山本先生,你究竟要向我們証明些什么事情呢?”

    山本佐樹冷笑道:“念子小姐不要著急,我先帶大家參觀一下。”

    他穿過大廳向繼續向里面走去,兩邊都是透明的玻璃室,每一個玻璃室的門上都貼了標識。

    第一個玻璃室上寫著研究房三個字,數十名研究人員帶著防護帽和大口罩,全身上下都包裹在防護衣里,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接觸著實驗室里的東西,將吸管里地東西滴到玻璃上,放到顯微鏡下仔細的觀察著。

    “這里匯聚了我們全R國最優秀的細菌和病毒學者,他們都有著充足的能力和對大R帝國的無限忠誠,針對支那豬的體格特征,他們精心培育了這些小東西。”山本佐樹的臉上閃過一絲陰笑,帶著大家來到了緊鄰研究房的培育房。

    “這里的每個器皿上都培育著一種病菌,他們聯合起來的威力將是無敵的,我想大部分的支那豬恐怕到臨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山本佐樹的一陣仰天狂笑,激怒了禹言和兄弟們,大家默不作聲的看著那張猙獰的臉龐,得意吧,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合成房”三個字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山本佐樹指著里面不斷忙碌的研究人員和飛速運轉的一個器皿,哈哈大笑道:“這里,就是我們最重要的合成房了,再過五分鐘,我們的項目就要成功了,到時候整個大R帝國,整個大R民族都會為我們的成功而感到驕傲的。”

    他發出一陣仰天的桀桀怪笑,禹言和兄弟們恨不得立即就沖進合成房,將那東西搶過來,但最終都壓制住了自己,合成后的病菌樣本才是他們的最終目標。

    “在大家看到我們最終的成果之前,我想先請大家看看我們最新的實驗效果。”山本佐樹將諸人領到最后一個透明的試驗房之前,里面的情景和禹言九號在一區看到的試驗情景几乎完全相同,唯一的區別是這里的同胞們,已經沒有几個站著的,大部分都已經躺下了,永遠的倒在了異國他鄉。

    “這是我們十二小時前,通過房間的空氣注入的病菌,現在的效果大家可以看到了,桀桀,這還不是我們最終的成果。我想,看了這些,大家應該對我們的項目沒有什么異議了吧。”

    “山本佐樹,你研究這些東西,究竟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不僅是在殘害中國人,你更是在殘害全世界,你這是在反人類。”伊藤念子大聲呵斥道。

    “哈哈哈哈——”山本佐樹狂笑起來道:“那些支那豬,還有其他的那些劣等民族,哪配和我們高貴的大R民族同時活在一個世界上。伊藤小姐,不要以為我不知道,聽說你的情郎就是那個支那人,他搶走了我的心愛之人,還把我弄成今天這副模樣,我告訴你,我一定會把他碎尸萬斷的,哈哈哈哈哈——”山本佐樹的一陣怪笑,引起了所有人的不安。

    伊藤念子怒道:“既然如此,我們也沒什么好談的了,櫻忍風忍,我們走!”伊藤念子轉身就要走,其他財團也轉身離去。

    “想走,恐怕沒有那么容易,很遺憾的通知各位,今天如果各位沒有籌集到一百億美金的話,誰也不能離開這里。”山本佐樹的話狂妄又囂張。

    “山本佐樹,你好大的膽子。”跟在伊藤念子身后的一個社長模樣的人跳了出來,剛說了一句話,便聽砰的一聲槍響,額頭鮮血汩汩的倒在了地上。

    山本佐樹的手里握著一把手槍,裊裊輕煙從槍口緩緩升起。

    “山本佐樹,你要造反了不成?”伊藤念子咬著牙道。

    山本佐樹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造反?哈哈哈哈,念子小姐,你太天真了。你沒看見我這里有四個聯隊嗎,我可以告訴你,我這個計划一直是軍方支持的,首相大人也全部知情。念子小姐,我知道他們都是看你的眼色行事的,這樣吧,我們待會兒好好談談,我想你一定會改變主意的。”

    一個白大褂手里握著一個小水桶大的密封的精致器皿,從實驗室里興沖沖的跑出來,對著山本佐樹高聲的叫道:“山本君,我們成功了,合成成功了。”

    山本佐樹眼里閃過一絲殘酷的光芒,臉上浮起一絲詭異的笑容,急忙沖了上去。

    在這種關鍵時刻,忽然傳來一陣警報聲:“一區發現佐騰教授尸體,有敵人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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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6 | 顯示全部樓層
兄弟們大喜,急忙涌了進去,從這個少佐的身份來看,三道安全門至少能進去兩道是沒有問題的。

    進了第一道安全門,人就越發的多了起來,來來回回的巡邏士兵也多了起來,監控頭也處處都是。禹言抬頭望了一眼牆上,“二區”兩個字,像血一樣鮮紅。這邊是二區,剛才是三區,再進一道安全門大概就是一區了。那個俘虜說有三道安全門了,那最里面的是什么區呢?

    “站住,你們是哪個聯隊的?”一聲怒吼驚醒了沉思中的禹言,隊員們連忙停下了腳步,對面走過來一個滿臉橫肉的少佐。

    “報告少佐,我們是川奇少佐屬下。”禹言恭敬的道。

    “喲西,川奇那頭豬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晃悠了,都到這個時候了,小心待會兒大佐劈掉他的豬腦袋。”滿臉橫肉的少佐譏笑著說道,與禹言諸人擦肩而過。

    隊員們擦了一下身上的冷汗,好家伙,要是被識破了,就在這里開戰的話,那倒也好玩的很。

    逼近了第二道安全門,胖頭陀和財神遮住了門前的電視監控器,九號同樣操作,嘩的一聲,第二道安全門打開了,迎面而來的“一區”兩個大字是如此的清晰。

    成群的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不斷的來來回回,穿著軍服的軍官們也越來越多,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緊張的表情,聯想到剛才俘虜交待的話,看來今天晚上確實是一個重大日子,兄弟們來得還真巧啊。

    龐大的一區大廳里,數百名白大褂圍坐在各自的電腦前,忙碌的敲擊著數據,巨大的屏幕上顯示出人體結構圖,腦構造圖,以及凹a鏈條。無數的數據不斷跳躍著,每個白大褂的臉上都寫著無比的緊張。

    一道關得嚴嚴實實地大門引起了禹言的注意。白大褂們不斷在里面進進出出,每個人都忙碌而緊張。禹言朝月光打了個眼色,月光便移動腳步輕輕朝那門里靠了過去。

    “八嘎,你找死,這個地方是你這種下等士兵能來的地方嗎?”兩個白大袂正從門里出來,一男一女,男的白大褂看了月光一眼。

    “嗨伊!”月光“恭敬”的答道,連忙轉身而去。并朝禹言打了個眼色。

    兩個白大褂都是要去廁所,禹言和九號都跟了上去,一聲輕響之后,禹言和九號分別穿著白大褂挂著工作牌從廁所里走了出來,并對守在暗處的財神招了招手。

    禹言和九號推開那扇厚重的大門,眼前的一切讓他們驚呆了。外圍是几組電腦數據處理機器,而讓他吃驚地是,寬廣的屋子里,正中是一個巨大的透明玻璃屋,里面有近百人。全部赤裸著。男女老少都有,有站著的,有坐著的。有躺著的,他們形容枯瘦,臉上沒有一點神采,連最起碼的羞恥心都沒有,站著的人在不斷的咳嗽,坐著的奄奄一息,躺下地卻已經沒有了呼吸。

    一個有些熟悉地身影站在玻璃房外,冷冷的看著里面不斷掙扎的人群,他地嘴角挂著一絲猙獰的笑,鼻梁上的金絲眼鏡。讓他像一個斯文的禽獸。

    九號張大了小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禹言冷冷笑著,對九號搖了搖頭。

    陳家樹,又見面了,沒想到他逃到R國來,在這里卻又遇見了他,今天,說什么也不能讓他跑了。想起一號首長交待的扳倒陳家的任務還缺少一個重要礎碼。禹言對九號輕輕說了一聲,九號滿臉痛恨的悄悄的按下了隱藏在手表中的便攜式攝像機……

    “陳先生,新地一批試驗品來了。”一個白大褂在旁邊說道。

    “好,一個小時后注射。”陳家樹眼中閃過禽獸的光芒,凶殘的笑道。

    不一會兒,又有數十人被帶了進來,與玻璃屋里面的人們不同,他們都很健康,渾然不知自己將要面對什么樣的命運。

    “謝謝大家參與我們這個游戲。”陳家樹陰陰一笑,指著背后的玻璃房道:“請大家看看里面,這里面都是你們的同胞,他們和我們玩了這個游戲之后,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今天晚上,將是一個歷史性的時刻,你們作為我的試驗品,你們應該感到絕對地驕傲和自豪,因為你們為滅絕自己的種族,作了不可磨滅的貢獻,桀桀——”

    陳家樹一陣拐笑,人群中立即騷動起來,所有人都拼命的要逃走,卻被無數的士兵死死押著,根本無法反抗。

    自從被禹言一刀割掉之后,陳家樹已經徹底的丟掉了斯文面紗,他要向所有人報復。

    “他們是你們的同胞,卑鄙而下賤的支那人。看看他們現在的樣子,我告訴你們,他們進去之前,和你們一樣是些健康的支那豬,但是,只要我給他們一針,十二小時之內,他們就會咳嗽發燒,二十四小時之內,他們就會死亡,讓你們這些支那豬通通死拉死拉的——”

    陳家樹仰天一陣狂笑:“一個小時后,我要當著那些財團的面,親自給你們注射,我要他們看清楚我的威力,看清楚,我是怎么捏死你們這些愚蠢的支那豬的。”

    曾倩怎么也沒想到從小一起長大的陳家樹竟然是這副禽獸面孔,想起他還曾經多次去過自己家向父母宣講茶道,甚至還找父親提過親,卻沒想到背地里他竟然是這副畜生面孔。九號氣的臉都紅了,心里的惡心勁實在難以忍受,如果不是禹言緊緊拉住她,她恐怕早就沖上去把陳家樹斃了。

    這些被用來做試驗品的看來都是同胞了,禹言想起以前陳家樹在天京時就做過化工生意,他們的計划看來准備的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是一個長期的計划,他們一直都在祕密進行著。

    禹言心里盤算了一會兒,知道里面的這些同胞暫時沒有危險,禹言趕緊拉著九號走了出來,現在還沒找到病毒原本,還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等完成了任務,再來收拾這個畜生。

    九號通紅著雙眼,緊咬著銀牙道:“一號,這個陳家樹,一定不能放過他。”禹言想起陳家樹剛才口口聲聲的支那豬,看來還真是應証了自己的猜想,這陳家父子三人還真的不是中國人,難怪他們父子三人都無師自通的精通R語,原來他們就是R國人,只不過隱藏很深罷了。想想一個R人隱藏如此之深,還竊取了如此重要的職位,如果不是湊巧被發現,他們將給祖國和人民帶來多大的傷害,這個的確太可怕了。

    “倩倩,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禹言心里同樣難以平靜,強自壓制住自己的怒火道。

    此時道長等人已經處理好了剛才的兩個白大褂,禹言出來以后對大家簡單的講了一下里面的情況,弟兄們聽到這些鬼子拿中國人做試驗,立即怒火中燒。

    “頭,你說吧,我們這次一定要狠狠干他一家伙,讓這群王八蛋死無全尸。”財神咬著牙道。大家雖然是滿腔怒火,但是身為訓,練有素的特種兵,大家都知道,在最關鍵的時候,什么該干,什么不該干。”、不忍則亂大謀,等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再收拾這群畜生也不遲。

    “財神,土蛋(塑膠炸藥)都放好了吧?”禹言低聲問道。

    “你就放心吧,頭,每個地方都有,保証讓這些狗日的快快樂樂上西天。”

    禹言點頭低聲道:“現在還有第三道安全門,如果不出意料的話,病毒應該就在第三道門里,可是以這個少佐的身份,里面是肯定進不去的,我們還要再想想辦法。另外,到了里面,我們走在一起,目標太大,現在分成三組。土狼和我為第一組,月光和九號為第二組,道長、財神、胖頭陀第三組,大家都放機靈點,盯住第三道安全門,盡快混進去。”

    見弟兄們都點頭,禹言低聲道:“行動!”

    禹言穿著白大褂,土狼跟在他身邊,倒也不太惹人注意,九號和月光亦是如此,剩下的一組三人都穿著R國軍裝,目標也小了許多。

    三組人馬在一號區域里晃蕩,卻始終不見最后一道安全大門打開,也沒有人企圖去靠近這道門,禹言心里暗自著急,這樣等下去,什么時候才能是個盡頭啊。

    發電機房里還藏著几具尸首,廁所的一個密封門里也倒著兩個白大褂,隨時都可能被人發現的。可惜現在沒有任何辦法,禹言眉頭緊皺,思索著下一步的行動。

    “頭,有人來了!”土狼忽然輕輕觸了觸他的肩膀,禹言抬頭一看,遠處的陳家樹正迎著一行人走了過去。

    那一行人數目大概有十來個之多,走在最前面的卻是禹言的熟人。

    看著她風姿卓越的身影,禹言眉頭一皺,她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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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6 | 顯示全部樓層
巨大的轟鳴聲震耳欲聾,發電機上方的一人粗的通風管道連接著人工隧道,從這里就可以進入發電機房。知道馬上就要進入敵人基地內部了,隊員們立即興奮了起來。

    胖頭陀對后面打了個禁聲的手勢,向禹言請示,要不要立即下去。

    禹言趴在通風口處仔細傾聽了一下,除了發電機的轟鳴聲,并沒有傳出有人說話的聲音,現在應該是無人值班,即便是值班,也已經睡著了。

    禹言對胖頭陀點了點頭,胖頭陀將繩索綁在身上,土狼用腿緊緊拉住繩索,又纏繞在自己手腕上,便對胖頭陀一點頭,胖頭陀身體一滑,順著樹直的發電機通風管道悄無聲息的慢滑而下。

    十來米高的管道很快到底,土狼只覺腿上繩索的勁一松,胖頭陀已經到達底部,發電機通風口上巨大的風力刮起了胖頭陀的頭發,胖頭陀伏低身體,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去。

    機房里燈火通明,三台發電機組并排而立,一個身著軍裝的職守人員,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胖頭陀警惕的四處望了一眼,沒有發現視頻監視裝置,心里踏實了不少。他小心翼翼的將軍用鉗架在發電機和通風道之間的過濾網上輕輕一拉,啪的一聲輕響,過濾網一邊已經應聲而斷。

    睡著的那個職守兵,無意識的翻了一個身,嘴里嘟噥了一句什么,胖頭陀立即停止了動作,槍星瞄准了他。

    那個士兵翻了一下身,就再也沒有動靜了,胖頭陀定下心來,又是一聲輕響,過濾網已被徹底的割離。

    這次的聲響驚動了熟睡中的職守兵,“八嘎——”他迷迷糊糊大罵一聲,胖頭陀身體早已經一個就地翻滾,站起來時。一根鋒利的軍刀已經抵在了它的喉嚨上。右手輕輕一拉,一股鮮血迅即彪出,胖頭陀右手一扶,尸體便輕輕的倒在了地上。

    胖頭陀在機房里又四處察看了一番,沒有發現其他職守兵,也沒有發現監控頭,這才放下心來。

    土狼和禹言等人順著通風道而下,眨眼之間。這個寬闊的機房,已經成了禹言小隊的新地陣地。這個機房大概有一百多平方,除了并排的三組發電機組外,還并排豎著五排高大的鐵柜,像是儲藏衣物和雜物的。隊員們仔細檢查每個角落,防止攝像裝置,好在并沒有任何發現,才讓大家放下心來。

    時間緊迫,現在的關鍵任務是潛入基地的核心區域,禹言和隊員們的心思是一樣的。要找到几套自慰軍地軍服混進去。

    大家目光灼灼。在這個機房里搜索著一切可以用來偵察潛入的東西。

    “旺引”財神打了個響指樂呵呵的說道,禹言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原來是他在旁邊的柜子里搜出了几身自慰軍的軍裝。

    “真不愧為財神。運氣不錯啊!”禹言呵呵笑著打趣道,化妝偵察,可不要小看了,每個特種兵執行任務時都多多少少會碰到這樣的事情,安全系數高,這比那些盲人瞎馬的亂闖要好的多了。

    大家嘻笑著沖上去哄搶起衣服來,月光警惕的守在門口,為大家擔起了警衛哨地職責,這是兄弟們之間地默契,是生死之間錘煉的無間信任。

    “提高戒備。這里隨時會有人來。大家找合適的衣服,快換起來。胖頭陀,土狼,清理現場。九號,財神安裝塑膠炸藥,道長和月光負責警戒,大家動起來。”禹言發出了一連串地命令,清晰有力。

    這些自慰軍的軍裝都是被人穿完剛剛漿洗過的,九號和財神各找了一身穿在身上。將內部的作戰服掩蓋了起來,然后循著機房打量起來,尋找著位置最佳的爆破地點安裝塑膠炸彈。

    胖頭陀和土狼將尸體塞進衣柜,將地上的血跡清理干淨,几個人剛,剛換好軍裝,月光已經沉聲道:“一號,有人來了。”

    “從現在起,說R語。”禹言沉聲說道。

    大家剛一點頭,門外已經傳來嘩嘩的腳步聲音。禹言聽了一下,是兩個人,便示意月光把門打開。

    月光輕輕一拉門把手,走進來的是兩個R國軍官,走在前面的一個少佐,開口便罵道:“八嘎,你們關上門干什么?不知道今天晚上有重要人物到訪么?”

    話一說完,便意識到情況不對,這屋里的几個人不僅人數眾多,而且面孔陌生,眉目也看不出一般R國人地齷齪,頓時意識到事情不妙。

    但這個少佐明顯也是個強悍之輩,“八嘎——”他手剛到腰間准備掏槍,已經被禹言緊緊扭住了脖子,后面的一個隨從也被月光依樣操作,緊緊卡住了脖子。

    “現在我說一句,你答一句,如果你答的痛快,我也會給你個痛快的。”禹言望著他冷哼著說道。

    “八嘎——”禹言剛將手放松一點,少佐就冒出這么一句,從他眼里的火焰就可以看出,這家伙絕對是個頑固不化的東西,禹言懶得和他羅嗦,手上加緊,咔嚓一聲,少佐的脖子一陣輕響,面目猙獰的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后面的那個隨從嚇得渾身一哆嗦,月光睜大著眼睛,用R語吼道:

    “你說還是不說?”

    “說——咳,咳,我說。請你不要殺我。”后面被月光握在手里地家伙早已經嚇得屁滾尿流,趕緊說道。由于脖子被月光咔的太緊,這兩個字說出來卻咳嗽了好一陣。

    禹言示意月光將手松開一點,站在這個家伙面前用R語道:“病毒在哪里?”

    “什,什么病毒?”俘虜結結巴巴的道:“我們不知道病毒。”

    禹言看他的神色不像是在說謊,想來這樣的小人物是不可能知道這個祕密的,便又問道:“那實驗室在什么地方?”

    說病毒,俘虜不知道,說實驗室,俘虜便清楚了,急忙道:“這里是后勤保障區。從這個門出去直接右拐,穿過三道安全門,就是試驗室了。”

    “有沒有通行口令?”禹言又問道。“有,有,游動哨口令是帝國——昌盛。但是安全門是人像識別系統,我們所有人的人像都被輸進了電腦系統,我除了通過最外面一道安全屏障之外,里面的都沒有權限進去。”

    俘虜倒豆子似的將所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這個倒也不出禹言所料,如果連這種小嘍啰都能進出實驗室的話,還談什么保密?

    “剛才你們少佐說的那位重要人物是誰?”禹言哼了一聲又問道。

    “我不知道——”見禹言臉色不善,俘虜急忙又道:“我的軍銜太低,不能知道,不過我聽川奇少佐說今天晚上是一個重要時刻,好像什么試驗馬上就要成功了,聽他的意思,好像是上面希望這位大人物能夠提供我們更多的經費。”

    提供經費?難道是R國財團的人,想到這里,禹言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伊藤念子,不會是她吧?

    見從俘虜嘴里再也問不出相關的信息,禹言朝月光打了個眼色,月光輕輕一扭俘虜的脖子,俘虜便步了他長官的后塵。仁義,只能對人講,不是對畜生講的。

    九號將一個石膏面膜般的東西,輕輕覆蓋在了躺在地上的少佐的臉上,不一會兒,石膏冷凝下來,死去的少佐的臉頰便躍然而上。這個自然不是為了什么傳說中的易容朮了,而是為了破解人臉掃描系統。

    眾所周知,現在的人像掃描系統還是平面掃描,也就是投影掃描,即使只是這個少佐的石膏面龐,掃描系統只判斷投影特征,而無法實現三位立體掃描,這就給破解人臉掃描系統提供了可乘之機。(筆者只是聽過某人吹牛的這種理論,但是沒有具體實踐過,也不知道到底可行不可行,嘿嘿。)

    將這兩人尸體收藏妥當,禹言一揮手,率先出門而去,砰的一聲將門關好。

    出門來才看的清楚,這個發電機房是在最盡頭,一端是緊靠著讓,壁,沒有任何退路,另一端是一條長長的通道,直通到遠處去。

    禹言四處掃了一眼,通道異常狹窄,一米八高,兩人并行非常擁擠,通道兩邊沒有發現異常。正如俘虜所說,這里是保障區,而發電機房又是最轟鬧的地方,所以除了值班員,很少人愿意到這邊來,大概是因為今天晚上有重要人物到訪,那個少佐才帶著隨從到機房視察,哪里想到會踏進鬼門關呢。

    通道漸漸的開闊起來,人雖然還是不多,但已經可以看見不少士兵來來回回的走來走去,對于身著軍裝的禹言几人,也沒有人在意。

    到了第一道安全門前,胖頭陀和月光二人將九號圍住,掩護她“刷”人像。九號將石膏臉在掃描器前輕輕一放,嘩的一聲輕響,第一道安全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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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6 | 顯示全部樓層
他朝士狼和道長搖了搖手,潛到一個蒺藜旁邊仔細一看,忍不住抽了口冷氣。這一個個偽裝成蒺藜的家伙,竟然是個頭十足的水下爆發雷,而且一個連著一個,引線就纏在鐵絲上,只要鐵絲上稍微受力不均,觸發雷就會連環爆炸,若真要如此,禹言的小隊,恐怕就只能葬身于此了。

    土狼和道長此時順著禹言的目光,也注意到了這其中的機關,兩個人也是冷汗涔涔,奶奶的,一不小心,就差點光榮了,這群狗東西還真他媽狡猾。兩人一起對禹言豎起了大拇指,這是發自內心的贊美,這可是救命的家伙啊。

    找到了機關,破解起來就沒有那么難了,禹言退到一邊。道長先小心翼翼的將兩邊觸發雷的引線剪掉,確保受力不均時它不會觸發,剩下的事情就和前面的沒有區別了。

    當七個人身體貼著水下冰冷的崖壁時,想想剛才的危險情景,每個人都覺得隱藏在潛水服下的作戰服都已經濕透了。這群狗東西還真會算計,狡猾狡猾的有。

    禹言朝土狼打了個手勢,土狼慢慢的上浮,剛剛潛出水面,還沒來得及呼吸口新鮮空氣,一道強烈的探照燈便向他頭頂打來。

    土狼眼前一花,便知道大事不好,急忙一個下潛,水面泛起一陣水花,久久才平息下來。好在沒有人注意到,土狼抑制住了激烈的心跳,以手語告訴禹言,方位偏差了五十米左右,所以才差點暴露。

    隊員們順著潮水的沖擊方向潛入進來,方位只偏離了五十米,這已經是一個很了不起的成績了。很可惜,這不是競賽,這是實實在在的戰斗,一個不小心。就會犧牲掉的。一米的誤差都會導致一場戰斗的徹底失敗,隊員們都明白這個道理。

    隊員們沿著土狼指引的方向,緩緩移動了五十米左右的距離,這次土狼上浮地更加小心,探照燈剛剛從這個方位打過,為了避免被上面的攝像頭發現,土狼只露出了半個臉浮上水面,遠遠的看去。就像是只海豹在游玩潛水。

    頭頂上就是那個通風口,土狼眼光疾轉,看准了那四個監控攝像頭的位置,便又下潛了。

    水下,月光早已經架起突擊步槍裝在防水套里。土狼以手語告訴兄弟們,探照燈在三分鐘之內會再打到這里,留給月光的時間滿打滿算兩分三十秒。

    探照燈的掃描時間和掃描角度,監控攝像頭的監控死角都是事先讓道長精心計算過的,即便有偏差,也不會太大。

    現在地第一任務就是搞掉那四個攝像頭。四個攝像頭方位角度各不相同。月光要在兩分三十秒的時間內完成架槍、射擊的動作四次。每一次都不能出偏差,這壓力之大可想而知。

    月光早已經對這几個攝像頭的位置仔細研究過了,他給了兄弟們一個放心的眼神。緩緩上潛,露頭處正是監控頭的監控死角。

    月光緊靠冰冷的崖壁,狙擊步槍瞄准其中一個攝像頭,待准星重合,便輕輕一勾扳機,特制成彈頭狀的偽裝片便突飛出去,穩穩的粘在了攝像頭之上,將攝像頭完全的掩蓋了起來。

    這種偽裝片是專門對付監控攝像頭用地,類似于我們小時候看到地那種老式電影機,在玻璃片上寫的字。放到鏡頭前便可以顯現出來。

    偽裝片完成的就是這個功能。只不過它比玻璃片更輕,吸附力更強,攝像頭被遮蓋之后,顯現在監控屏幕上地仍然是黑漆漆的深沉海面,當然,這都是隊員們在偽裝片上作出來的效果,而且給四個監控頭的偽裝片是完全不一樣的。

    所以,從理論上來說,這四個監控裝置現在就是睜眼瞎。實際海面上的情況他們是一無所知的。

    月光一槍擊出,根本就不去看效果,迅捷轉移方向,瞄准第二個攝像頭,又是穩穩中的。第三個、第四個,依樣操作,彈無虛發。

    等到月光發出的信號,所有隊員都一起潛了上來,禹言看了看手表,整個過程只持續了一分四十五秒,月光的獵鷹第一狙擊手地稱號果然是名不虛傳。

    探照燈又打了過來,但是沒有了攝像頭的威脅,又躲在探照燈探照不到的死角里,大家根本就不擔心這些。

    從下水到現在,已經兩個多鐘頭過去了,歷盡艱險,終于快要抵近目標,還真的是不容易啊。

    胖頭陀卸下潛水衣,將特制的攀崖掌靴穿戴好,禹言對他一打手勢,胖頭陀便勾手攀上一塊石頭,腳下的特制攀岩靴在石頭上一蹬,身如狸貓般順崖而上,每一步都穩穩當當,速度卻相當快捷。

    探照燈又數次打了過來,胖頭陀利用崖壁隱藏了自己,不斷攀越著。不到十分鐘,便已到了通風口處。

    從通風口排出的空氣,吹動了胖頭陀濕漉漉的頭發,禹言心里放下了一塊大石頭,這里看來確實是一個通風口,而非偽裝。

    其實從海面下精心的布置就可以看出,對手也確確實實做了精心地防備。也許別人碰到這個陣勢就無能為力了,可惜今次遇到的卻是戰無不勝的獵鷹,自然要失算了。

    胖頭陀攀住崖壁,警惕的往通風管道里面瞧了瞧,里面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胖頭陀對下面作了一個安全的手勢,禹言早已一沖而上,連攀岩靴都沒用,已經迅速的沖到了他身前。

    胖頭陀嘿嘿一笑,指了指通風管道,示意他自己看。

    禹言目光灼灼,往里面看了一眼,便已看出明堂。

    里面是一個震動報警器,與通風口處的管網緊緊焊在一起,只要移動管網,震動報警器立即會啟動,到時候就真的前功盡棄了。好家伙,這些R國小鬼子下的本錢可不小啊。

    眼前的震動報警器還真是把禹言給難住了,這種震動報警器,是利用它里面的傳感裝置,稍微有些小的震動,報警器里的鎢絲就會立即將電流導通,從而啟動報警裝置。對于這種震動傳感器,可不能隨便觸動。

    旁邊的胖頭陀嘿嘿一笑,示意我有辦法。只見他從衣兜里取出一個激光熔化器,另一只手里掏出一大塊焊接用的透明松香,禹言心頭一亮,好小子,果然有辦法。

    胖頭陀將松香小心翼翼的放在傳感器上,將熔化器打開,對著松香讓它升溫,焊接用松香熔點極低,眨眼之間便已化成液態松香,從傳感器上端緩緩流了下來。

    胖頭陀立即關掉熔化器,松香立即凝固了,最妙的是,在鎢絲與導電片之間一大團松香將它們徹底隔離了開來,這下這個報警器是徹底的失去了作用。

    胖頭陀用隨身攜帶的軍用鉗,輕輕一剪,那塊隔塵網便脫落了下來,報警器里的鎢絲不斷震動著向導電片靠去,卻怎么都沖不破凝固的松香阻隔。胖頭陀嘿嘿一笑,很是得意。

    通風口有八十多公分寬,恰好能容下一個人通過,胖頭陀蜷著身子,從通風口緩緩爬了進去。身后其他的隊員們都已經攀岩上來,禹言一扭身,鑽進通風口,跟在了胖頭陀身后。

    通風管道里黑漆漆的一片,爬行在最前面的胖頭陀將步槍放在最前面,小心翼翼的爬行著。通風管道里到處都是灰塵,禹言輕輕的一下呼吸,眼前馬上浮起一片揚塵,沖到鼻孔里,嗆的禹言直欲噴嚏。

    別小看一個噴嚏,在這滿是灰塵的通風管道里,一個小小的噴嚏都會引起一場“沙塵暴”,這種排風系統的小小“沙塵暴”立即會對監控系統告警,可千萬不能小看了。

    禹言和胖頭陀罩上了面罩,看看后面進來的九號等人也和自己一樣罩上面罩,小心翼翼的向前推進著。這種推進速度几乎可以稱得上是蠕動了,事實上,隊員們現在就像是一條條剛剛破繭而出的小虫子,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一個不慎就會觸動機關,不僅是害了自己,更連累戰友。

    一步一步,也不知道爬行了多長時間,前進的距離不過几十米,可是隊員們都覺得像跑了一場馬拉松,雖是冬天,大家的身上早已汗濕透頂。

    禹言看看腕表,已經過了五十分鐘了,前面隱隱有亮光出現,胖頭陀在前面回頭一指,大家都明白,下面馬上就要進入人工隧道了。

    這條人工隧道應該是當初建設這個祕密基地的時候開挖的,牆壁粗糙,不時還有几塊突起的奇形異狀的石頭伸出來。

    到了這里,隊員們更加不敢怠慢,土狼趕上前來。和胖頭陀并肩而行,短短的百米的距離,一路屏蔽了不下于二十個的紅外報警器。終于到達了眼前的機房上方的通風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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