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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良人行 作者:禹巖(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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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6 | 顯示全部樓層
禹言無奈搖頭,這丫頭明明已經破壞了別人的好事,還這么振振有詞,而在船上顛簸這樣的苦差事,到了她嘴里似乎就變成了一次浪漫無比的愛情旅行。

    曾倩微笑著道:“影扉,你來了?你和一號先聊聊吧,我去輪舵室轉轉去。”禹言拉了九號一下,卻沒有拉住,九號給了他一個鼓勵的微笑,轉身去了。

    “怎么?不歡迎我坐下來么?”王影扉對禹言道。

    禹言也沒起身,做了個請的手勢,笑道:“這樣的席地而坐還要邀請么?”

    王影扉微微一笑,坐在了他的身邊,她身上傳來的那種淡淡的幽香,讓禹言心跳加快了些。

    王影扉似乎也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呆呆望著遠處的海天一色,眼神中閃過一陣迷離的光芒。“真美啊!”好半天才聽見她發出一聲輕輕的感嘆道:“就像一個童話里的世界。我真的很希望就這樣下去,永遠不要醒來呢。”

    女人都是感性動物,禹言心中暗自呵呵一樂,道:“那好啊,你就跟隨長征號去周游世界,每天晚上都可以坐在這里感嘆,真美啊,我永遠不要醒來。”這樣你的愿望就可以實現了。”

    “討厭,你就知道諷刺人家。”王影扉嫵媚的白了他一眼,似羞還惱的道。禹言嘿嘿一笑,沒有說話。

    王影扉忽然嘆口氣道:“你想不想她們?”

    禹言一時沒弄清她話里的意思,奇怪道:“她們?哪個她們?”

    王影扉白了他一眼道:“才離開几天,你就把她們完全拋在腦后了?要是敏晴姐和紫彤柔柔她們知道你這個樣子,非氣瘋了不可。”

    禹言這才弄清楚她話里的意思,眼前浮現出關敏晴、于紫彤、柔柔甚至還有關雅妮嬌俏的身影,禹言點點頭道:“想。”

    “那你想不想聽聽她們的聲音?”王影扉神祕兮兮的道。

    “當然想”,禹言毫不猶豫的點頭,看了她一眼笑道:“我的王大小姐,你有什么好東西就趕緊拿出來吧。可不要這樣吊我胃口了。”

    王影扉得意的一笑,從衣服里摸出一個小錄音機,輕輕一按,一個無限溫柔飽含著深情地聲音傳來:“阿言,我想你。”禹言身軀一震,這是敏晴的聲音。

    “阿言,我想你。”……

    “哥,我想你。”

    于紫彤、李晚玉、曾柔、候芸、葉子每個人的聲音都傳了過來。雖然只有這么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禹言激動不已。這里面沒有聽到關雅妮的聲音,禹言卻已經沒法顧及這些了,他知道這一定是王影扉出發之前,特意趕到家里去錄制的。

    禹言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微笑著道:“謝謝你了。”

    聽他感謝自己,王影扉心里有一種驚喜,卻故意嘟著嘴道:“光說一聲謝謝就算了?”

    禹言笑道:“那你還有什么要求,一并說出來,只要我能做到的。

    我一定滿足。”

    “這還差不多。”王影扉嘻嘻笑道:“我地要求很簡單。你一定能實現。我從來沒有在這大海上看過日出,你能不能陪我等到明天早上,我想看看這海面上的日出有多么壯觀!”王影扉臉上露出無限的向往神巴原來只是這么一個簡單的愿望。禹言點頭笑道:“沒問題,別說看日出了,看日落月落星落都沒有問題。”

    王影扉發出一陣動人的嬌笑,嫵媚的看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笑意。

    兩個人都不說話了,氣氛一時沉默起來。禹言好久沒聽見她的聲音,忍不住偏過頭去,卻見她也正往自己偷偷瞥來。

    禹言朝她微微一笑,王影扉輕啐一聲,臉上像火燒般。急忙輕輕轉過頭去,再也不看他一眼。那種含羞帶喜又夾雜著點點怨意的神色,讓禹言心里也是扑通扑通跳了起來。這個丫頭,真的是迷死人不償命。

    王影扉雙手托腮,凝神望著遠方,那目光深注地樣子又有另外地一種美。

    禹言目光落在她身上,這才注意到,此時的王影扉已經換下了水手服,外面披了件厚厚的大衣。里面卻是一件白色地上衣和一條淡藍色的牛仔褲。禹言看了這身裝束,心里有几分熟悉的感覺。

    王影扉見他呆呆盯住自己衣服看,心里有一種歡喜的感覺,趕緊道:“怎么樣?想起來沒有?”

    “想起來什么?”禹言奇怪的道。

    王影扉氣惱的“哼了聲道:“想起這身衣服的來歷沒有?”

    禹言又望了一眼,才迷惑的道:“好像有點眼熟,但是想不起在哪里見過了。”

    王影扉氣哼哼的打了他一拳道:“這是在尚海的時候,你給我買地衣服,你這么快就忘記了。”

    “哦——”禹言這才想起來,這是在尚海被她“綁架”那次,禹言陪她買衣服,她試穿的其中一套,還逼著禹言付的錢,難怪看著眼熟呢。

    見禹言苦笑的樣子,王影扉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忍不住臉上一紅道:“是不是到了現在還在記仇啊?真是個小氣鬼。”那次的“綁架”

    事件是兩個人關系惡化的里程碑,在兩個人心里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禹言嘿嘿笑著無語,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

    王影扉嬌嗔著看了他一眼道:“人家都和你道了好几次歉了,你還真是小氣哦。”

    禹言笑著道:“你每次出來執行任務也帶這么多衣服換?”剛才幫助曾倩搬行李進去的時候,禹言清楚的看到王影扉地行李是曾倩的兩倍之多。

    王影扉臉紅了一下,“哼了一聲道:“要你管。”看她臉紅嬌羞的樣子與她狡猾刁蠻時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樣子,抱著純粹欣賞美女的想法,禹言呵呵笑著望著她。

    王影扉知道他在盯著自己,心里的歡喜感覺更盛,心跳也加快了無數倍,急忙輕輕低下頭去,也不說話了。

    禹言見她臉都紅到脖子根了,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干咳一聲道:“前方的事情聯系的怎么樣了?”

    說起正事,王影扉才抬起頭來,看著他道:“091正在執行戰備值班任務,等我們到達的時候,他們應該已經在那里尋戈好几天了。”

    “我們的裝備也都運到了嗎?”禹言接著問道。

    “你放心吧,都已經准備妥當,到了091上,你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王影扉充滿自信的笑道。

    曾倩遠遠的走了過來,見他們兩個人聊得正起勁,便微笑著坐在了禹言另一邊道:“一號,你和影扉聊了些什么,這么高興。”

    王影扉將那錄音又播放了一遍,曾倩也是臉露喜色,急忙問王影扉道:“敏晴姐還有柔柔她們都好嗎?”

    王影扉點頭道:“她們都很好。她們還讓我給你們帶話,讓你們安心的做你們的事情,爭取早日返回。”九號微笑著看了禹言一眼,心里也是安定了許多。

    “一號,我從來沒有在大海上看過日出,我想看看海面的日出是怎樣的一種壯觀景象。”曾倩望著禹言神祕一笑,調皮的說道。

    王影扉立即羞紅上臉,急忙低下頭去,不敢去看二人的臉龐。

    曾倩咯咯嬌笑著,王影扉抬起頭來,正好看見曾倩臉上的椰愉之色,她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剛才的一番話早已經一字不落的落進了曾倩耳里。

    “倩倩,你壞死了。”王影扉紅著臉,將身子越過禹言的胸前,直往曾倩的身前撓去。那淡淡的幽香直往禹言鼻子里送。她丰滿的胸脯帶著點點的清香,在禹言臉前不住的晃蕩,那顫顫巍巍的樣子,可以想象里面是怎樣一副波濤洶涌的景象。

    禹言早已是歷經百戰的成熟男人,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會有些心猿意馬,好在他自制力極強,便悄悄閉上了眼睛,不去觀看這眼前誘人的一幕。

    兩個女孩嬉鬧著,王影扉無意中瞥了禹言一眼,從他的神態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不妥之處。王影扉輕啊一聲,急忙收回身子,心里卻是忤抨亂跳。這個壞家伙,一定是看到了什么才故意閉上眼睛的,王影扉輕哼一聲,又羞又惱,還有點點的驚喜。

    “怎么樣,走光了吧?”曾倩在她耳邊輕輕的一句話,更讓王影扉紅霞上臉,羞的無地自容,忍不住扑到禹言身上輕砸道:“都是你,都是你了。”

    禹言有苦自己知,也不能反駁,只得嘿嘿一笑,算是回答。

    王影扉姿勢曖昧的趴在他身上,感覺他強有力的心跳,臉上也發燒了起來,她急忙強制自己離開他的身體,不敢去看他的眼神,急忙將目光轉向了遠方,心里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動感覺。三個人便靜靜靠著艙板不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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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6 | 顯示全部樓層
水手長、輪機長等几個人看准了禹言是隊員們的領頭人,有如此能喝,便拉著几個水手也趁機走了過來,几個人拉扯著禹言,每個人都有一套大道理,目的就是要把禹言灌倒。什么萍水相逢啊,百年修得同船度啊,總之理由五花八門,卻每個人都能扯上一個,禹言與他們每個人喝了個四四如意,他們才肯善罷甘休,卻矛頭一轉,又和水兵們一起去鬧這巨輪之上難得出現得兩個女性了。

    對于這兩個美麗的女孩子,水手們的熱情自然是空前高漲,是說什么也不會放過的。水手們扎扎呼呼的跑到九號和王影扉身邊,向他們二人敬酒。船長和二副已經喝了不少,微笑著看著手下的水手們和她們鬧成一團,也都是微笑不語。

    土狼老道甚至月光他們都為九號和王影扉代了不少酒,奈何水手們人多勢眾,不到一會,他們几個便已經差不多要倒下了。

    禹言一看形勢不對勁,急忙站起來打個哈哈道:“兄弟們,這兩位女士的酒,就由我來代他們喝吧。”

    水兵們本來就是圖個熱鬧,此時一見有人站出來,而且還是新加入的弟兄們的頭,當然就更加來勁了,當下數個酒杯一起端了起來,竟然與禹言一對一的喝起來了。

    見禹言杯到不拒,一口干完,王影扉急忙輕輕拉了下九號的小手,悄悄道:“倩倩,你勸一下他吧,這樣喝不是傷身體嘛。”曾倩微微一笑,男人們的事情還是少管的好,何況一號的本事她是知道的。

    王影扉見九號微笑不語,像是沒聽到自己的話般,心中忍不住一急,一咬牙站起來道:“我來幫他喝。”

    水兵們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禹言一眼。一個個露出個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的神情,頓時一起放肆的笑了起來。

    “要喝就喝個交杯吧。”也不知道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出地主意,水手們一起大嘩起來:“對,喝個交杯,喝個交杯。”

    船長和二副也帶有几分醉意,也跟著水手們一起呼喊起來:“喝個交杯,喝個交杯。”王影扉臉上露出一抹紅色,看了禹言一眼。沒有說話。

    見所有人都在起哄,禹言有點騎虎難下的感覺,本來他一個人應付這么多人,不會有多大問題,可是王影扉卻擔心他,貿貿然闖了進來,結果落了這么個“悲慘”的下場。

    禹言急忙以眼神向九號求救,卻見九號臉孔微紅,堅定的搖搖頭,又向王影扉呶呶嘴。意思是由她來解決。王影扉臉紅過耳。聽著水手們的嬉鬧,羞澀中卻又有著點點欣喜的感覺。

    見禹言愁眉苦臉的樣子,王影扉忍不住哼了一聲。一端酒杯,纖細的右手穿過禹言地胳膊,與他形成個交杯之勢,一揚柳眉豪邁道:“來就來,怕什么?”頓時無數的尖叫口哨一起響了起來,早已經按耐不住的水兵們一起叫好起來。王影扉看了禹言一眼,又急忙低下頭去,臉上的紅潤似乎都可以擰出水來。

    禹言見九號對自己微笑,眼中滿是鼓勵的神色,也忍不住豪邁一笑道:“好。那咱們就應弟兄們的要求,喝個交杯。”口哨聲狂叫聲又一起響了起來。

    兩人手臂緊靠,王影扉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濃濃男子氣息,臉上紅的如同剛剛采摘的草莓。她咬咬牙,兩個人同時一揚脖子,兩杯白酒便都喝了進去。

    “好——”水兵們哈哈大笑著鼓起掌來,就連土狼道長几個人也是忍俊不禁的叫起好來。他們都以為這是兩人臨時搭配為了鼓動氣氛才搞地小節目,又哪里知道王影扉與禹言之間地復雜關系呢。

    王影扉喝了酒,這下便連躲也躲不開了。水兵們放過了滴酒不沾的九號,火力對准了王影扉,一時之間,王影扉連干几杯,臉上嗆的通紅叫苦不迭。

    禹言苦笑著搖搖頭,這丫頭也不知道逞地什么能,奪過她手中的酒杯,所有的火力便又都瞄准了禹言。禹言也不推拒,來者必干,几十個水兵輪流上來,竟然沒有灌倒他,這下連船長喝二副也不得不佩服的豎起了大拇指道:“我們石川人,硬是要得。”

    這一餐飯吃的賓主盡歡,直到月上半空,酒席才散了去。禹言雖然喝了不少酒,卻也不過兩成醉意,倒是隊員們大多的倒下了。

    長征號船艙極大,但是水兵宿舍卻極為擁擠,船長和二副考慮到有兩位女士在船上,便專門為他們騰開了一間雜物室,作為她們的臨時宿舍。雖然空間極小,但在這遠離陸地的萬噸巨輪上,這已經是極高的待遇了。

    王影扉喝了個五成醉,臉上紅扑扑的,拉著九號,臉上滿是甜蜜地笑意。

    曾倩和禹言算是几個人里面最清醒的兩個了。二人一起將喝得迷迷糊糊的戰友扶到船長為他們安排的水手宿舍里,几個人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起來。這兩天船還沒出東海,在自己的國境線內,禹言也放心大膽的沒有安排流動哨,讓弟兄們盡情的休息了。

    皓月當空,一輪圓圓的明月如一張巨大的玉盤般懸挂在天邊,明亮地月光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之間,有一種沁人心脾的清冷的感覺。遠遠的天地渾然一色,在這漆黑的夜色里,仿佛大海也有了盡頭。

    在這浩瀚的大海之上,凝望著遠處的海天相交之處,一團朦朧混沌初開的感覺。禹言輕輕吐了口氣,將酒氣醒了醒,心思卻又落到了這次任務之上。

    這次任務到底會是怎樣的結果?與以往出任務不同,禹言心里的那種危險感覺始終揮抹不去,他雖然從來沒有在戰友們面前提及過這件事情,但是與他心靈相通的九號,卻深深的感覺到了,正是有她一直陪伴在身邊,給禹言理解和支持,才讓禹言信心大增。

    想到九號,禹言心里忍不住一熱,有了她,再大的困難也難不倒自己了。還有胖頭陀、月光、土狼、道長、財神這些兄弟,相信以兄弟們的本事,再大的困難也能夠克服。

    禹言輕輕嘆了口氣,心里有些空蕩蕩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海內生明月,天涯共此時,禹言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淡淡的憂愁。紫彤,敏晴,柔柔,你們還好嗎?

    “一號,你是在想柔柔她們嗎?”一只溫暖的小手抓住了禹言的大掌,九號溫柔的聲音傳來,像是溫暖的春風,拂過了禹言的心田。

    禹言點點頭道:“我們出來二十多天了,也不知道她們在家里怎么樣了?”

    九號微笑著道:“有敏晴姐和紫彤姐照應著,你就放心吧。你要是還不放心,你可以去找一個人問問情況啊?”

    禹言愣了一下道:“誰?”

    曾倩神祕一笑,故意道:“你都和人家喝過交杯酒了,還不知道啊?”

    禹言愣了一下道:“王影扉?她?”

    想起曾倩微笑著鼓勵的樣子,禹言忍不住笑著打趣道:“倩倩,你怎么一點都不生氣?”

    曾倩搖搖頭道:“一號,我知道你心里也很清楚影扉對你的感覺,那天在終南山我就察覺到了,她對你的感情很真摯,我不希望看到她傷心,就像不希望看到紫彤姐和柔柔傷心一樣。”

    這無異于旗幟鮮明的表達了態度,禹言無奈的搖頭苦笑道:“倩倩,你不明白她的真實身份,這事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的。”

    “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只要她對你的感情是真的就可以了,一號,你難道對自己沒有信心嗎?”曾倩微笑著道,使出了一個小小的激將法。禹言哈哈大笑著將她摟在懷里,那種親密無間的感覺,讓兩個人都沉迷在其中。

    禹言和九號手拉著手靠在甲板上悠閑散步,聆聽著波浪輕輕拍打船體,機輪淡淡的轟鳴聲音,兩個人享受著這難得的溫馨時刻。

    “一號,自從你離開部隊之后,我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可以再和你一起出任務,甚至沒有想到,我們還有這樣的機會可以在一起。”九號拉著禹言的手,輕輕說道。

    曾倩的深情款款和溫柔體貼,對禹言有著難以抵擋的誘惑,看著月下曾倩越發俏麗的臉頰,禹言緊緊抓住她的手道:“倩倩,你放心,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的。”

    曾倩輕輕嗯了一聲,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肩上,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原來你們躲在這里卿卿我我啊。”一個嬌俏的聲音在兩人身邊響起,王影扉微紅的臉孔出現在二人面前。

    “倩倩,到處找你不著,我就知道你們在這里享受二人世界,怎么樣,沒有打擾你們吧。”王影扉嘻嘻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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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6 | 顯示全部樓層
乖乖不得了,禹言暗叫,這妮子可真是個禍國殃民的主。

    禹言可不敢再跟她相處下去,便對她微微一笑,點點頭,疾走几步到了正在那邊沉默的曾倩身邊。

    曾倩看他過來,微微一笑道:“談完了?”

    禹言點頭,對曾倩的這種無理由甚至無原則的信任,禹言心里有著無限的感激,倩倩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禹言握了握她的手,堅定的態度說明了一切。

    曾倩嫣然一笑,雖不及王影扉那般傾國傾城,卻是這個世界上最溫馨的笑容。

    王影扉見他們兩個和諧完美的表情,心里忍不住一陣黯然,自己與他之間,真的隔著一條鴻溝。他們兩個可以同生共死,可是自己想要與他一起赴死,他都未必會同意的。

    曾倩見王影扉的神情一陣黯淡,心里也是不忍,她走過去拉著王影扉的手,輕輕在她耳邊說了句話。王影扉臉上一紅,害羞的砸了曾倩一拳,目光卻仍是落在了禹言身上。

    禹言才懶得去管這兩個女孩在說什么。船長和二副站在甲板上,將那鮮艷的紅旗緩緩放了下來,仔細折疊好,收藏了起來。

    禹言知道,這是為了防止公海上某些敵對國家故意阻攔甚至裝扮成海盜來趁火打劫,而采取的保護措施。一般的遠洋貨輪,都會挂上某個世界和平組織或者環保組織的旗幟,基本上只要不碰到斯里蘭卡猛虎這樣的組織,基本上都會相安無事。

    “船長,二副,來一根。”禹言笑著給二人遞上一根特供,兩個人都是老兵,也是識貨之人,看見禹言手里的貨色,也是眼睛一亮。眉開眼笑的接了過來。

    船長深深吸了一口,吐了几個煙圈,良久才長長出口氣,搖搖頭道:“特供啊,已經有半年沒有嘗到這味道了。上次,也是老曾給我弄的一盒。”(web用戶請登陸www。16K,...............................下載TXT格式小說,手機用戶登陸wap.16K................................)

    禹言笑著道:“兩位老大哥是哪年兵啊?不瞞您二位,我一看您二位,就知道准是咱戰友。”

    船長驕傲的笑笑道:“我是80年兵,十五軍的,”又指了指二副道:“他81年兵,三十八軍的。”

    “84年百萬大裁軍的時候,我們兩個地部隊也受到了些影響,重組之后,我們就被迫轉業了。”

    十五軍和三十八軍,這可都是響當當的王牌軍,而且還是這樣的老兵,禹言忍不住的肅然起敬。

    見禹言的隊員們仍然在甲板上留戀往返,二副忍不住笑著道:“天晚了。海面上的風大。叫弟兄們都下來吧,咱們開飯了。”

    禹言笑著朝大家一招手,隊員們便嘻嘻哈哈的招呼起來。一起向船艙那邊的餐廳走去。

    九號拉了王影扉也一起跟了過來。小隊里忽然多了一個嬌滴滴地大美人,禹言心里苦笑,這算是怎么回事情嘛。這大海現在看起來似乎溫柔之極,但是發起威來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情了,這個王影扉可怎么受的了。

    好在禹言知道,到了小黑的潛伏地點,她就會與小隊分開,禹言搖了搖頭,總算沒有給自己找麻煩。

    王影扉見禹言望著自己皺眉,那股倔犟勁又上來了。忍不住嬌哼了一聲說道:“放心吧,你不用擔心我的,我也是受過專門訓練的。”禹言笑了笑,沒有說話。

    長征號是一艘萬噸巨輪,足足有十几層樓高,長度也有接近兩百米,在晴島碼頭經過短暫的修整之后,又繼續出發,向前行駛。

    禹言知道長征號的最終目的地是要到達南美某國。行經路線是穿過黃海和東海,再進入浩瀚的太平洋中。在太平洋深處,有一艘負責戰備值班的小黑正在等待著禹言他們地到來。到了那里,任務才會具體分配下來。

    從晴島港口到太平洋深處,這中間大概需要一周左右地時間,這段時間里,禹言的小隊要與船長和水手們同吃同住同勞動,禹言自然要和他們打好關系。

    水手餐廳在巨輪的后部,雖然地方不大,卻收拾地整整齊齊干干淨淨,顯然是為了迎接禹言他們的到來精心收拾過一番。

    禹言等人走進去的時候,所有的水手都已經集合完畢,待到他們一進門,所有人都一起歡呼鼓掌起來。這些水手常年在外四處漂流,雖說見識廣闊,但是長途旅行中的寂寞孤單也是可想而知,因此每個人都養成了樂觀開朗的性格,否則,還真的無法適應這種生活。

    長期在外漂泊的水手漢子們格外的耿直爽朗,能在旅途中有更多的新朋友相伴,對于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值得高興地事情。所以禹言他們一進餐廳,大家就一起為他們歡呼起來。特別是這一行人中還有兩位極漂亮的女士。要知道在水手的世界中,只會在船舶臨時停靠在港口,他們才有機會與外面接觸看到女人,此時卻有兩位極品美女出現在自己面前,為孤單的旅途增添一份靚麗色彩,他們怎能不歡呼跳躍。

    九號溫柔美麗,王影扉就更不用說了,她們的出現,引得所有人的矚目。好在無論是這些水手,還是禹言的隊員們,都有著極高的自制力,歡呼了一陣,倒也不至于太為難了他們。

    餐桌上早已擺滿了酒菜,看樣子是要為禹言他們好好接風了。長征號今天才接受過補給,現在自然是彈糧充足,好酒好肉,就連長途航行中極為珍貴的青菜也是上了不少。

    望著餐廳中一張張年輕地水兵面孔,禹言的隊員們也是格外的興奮,不住的東張西望著,友好的與水兵們抱成一團。

    船長笑著一揮手,對著水手們道:“兄弟們,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這些新的弟兄們的到來。”嘩嘩的熱烈的掌聲響起,水兵們漲紅了臉,用力的鼓著掌,在船上接待客人的機會本來就不多,大家自然都興奮無比,水手的直爽與好客,也自然是盡情顯現了。

    禹言急忙一抱拳道:“我代表新加入的兄弟姐妹,感謝各位兄弟的盛情款待,從今天起,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今天我們就借用我們船長老大的美酒,來個不醉不休,大家說好不好。”

    “好——”水兵和隊員們一起大聲的歡呼起來,寬闊的海洋讓每個人的胸襟都變得豪爽無比,就連一向很少喝酒的九號也是跟著他們一起大聲喊了起來。

    王影扉還是頭一次經歷這種場合,這種像大海般寬闊的男人們的嚎叫,在此時的她聽來,顯得格外的親切壯美。

    船長也大叫了一聲好,爽朗的端起一大杯酒道:“今天,為了這些新來的兄弟姐妹,就讓咱們弟兄們喝個痛快,從此以后咱們就是一條船上漂的親兄弟了,今天,咱們就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隊員們和水手們又是一起高興的吆喝起來。船長一仰脖子,一大杯的烈性白酒便咕嚕咕嚕倒進了喉嚨中,偶爾滴下的几滴酒花粘在了他短短的胡子碴上,有一種極為豪邁的氣勢。

    船長喝得很急,杯中酒全部倒盡之后,他忍不住咳嗽了兩聲,臉色漲的通紅,大聲叫道:“痛快,痛快,好久沒有這樣喝過了。”在海上漂泊的人,基本都是煙酒不離身的,那種孤單的日子,只有這些東西才能打發他們的空虛寂寞,像今天這樣的歡喜日子,一年也輪不到一回。

    禹言和弟兄們自然理解他們的心情,禹言端起大杯高舉過頭道:

    “喝,今天誰不盡興,誰就是孬種。”船長和水手們一起大笑了起來,顯然是禹言的豪爽極對他們的胃口。

    禹言和隊員們都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九號很少喝酒,沾了一小口,臉上露出一抹紅暈,王影扉卻是輕抿了一口,便已急劇的咳嗽起來,臉上漲的通紅,眉眼間滿是羞澀的笑意,那種情形任誰見了都會心疼無比。

    禹言輕輕一笑,將九號和王影扉的酒都拿到自己身前,一仰脖,兩杯一起吞入了肚中。水手們又是一起大叫起好來。餐廳中的氣氛頓時熱鬧無比。熱情的水兵們與豪爽的獵鷹們迅速的打成了一片。

    這兩天之內,都還會在境內航行,禹言和隊員們自然沒有什么好擔心的,因此也是來者不拒。大家推杯換盞之間,水手們已經和隊員們打成火熱的一片。

    禹言和船長二副聊了聊,這兩人竟然都是石川人,是禹言地道的老鄉。得知禹言也是石川人,船長和二副頓時高興起來,沒的說,這酒肯定得喝了。禹言輪流給二人敬酒,兩個人又反過來敬回禹言,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是臉紅脖子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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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征號漸行漸遠,很快,濃濃的夜幕籠罩下來,遠處的人影早已辨別不清,隱約可見一個高大的身影依然矗立在夜色中不斷朝這邊揮手。

    “是——曾大!”九號輕輕叫道,她對自己父親的身形當然是熟悉無比,禹言點點頭,這個師兄,外剛內柔,對禹言和九號的關心從不輕易的表露出來。

    禹忽然用力的朝遠方揮起手,大聲道:“曾大,等我們回來——”

    “曾大,等我們回來——”隊員們一起大聲呼喊了起來。相隔的太遠,聲音沒傳出几米遠,便消散在濃濃的夜幕里,再也沒有落下一絲的痕跡。

    遠處的港口和領航船早已經消失不見,遙望遠方的天際,天空與水面緊緊相連,斑斑點點時明時暗的星辰,在海面上形成美麗的倒影。

    晴島燦爛的燈火如海市蜃樓般映射在那遙遠的海的深處,忽明忽暗,像是無數的明珠撒在了海面上,讓人眼花繚亂,扑簌迷離。頭頂上几顆最璀璨的星辰,散發出強烈的光輝,與水中的倒影,遙相呼應,就像是天堂中的海面,又像是海面上的天堂。

    甲板的旗杆上,鮮艷的紅旗迎風獵獵飄揚,在這海與天的銜接中,給人一種靚麗的生命感覺。頭頂上的星辰越來越近,就像是貼在頭皮一樣,所有人都能感覺到它清冷的光輝。在這漸起的夜幕里,淡淡的星光照耀下,遙遠而又真實的海天之間,禹言他們這些不經常出海的人,直有一種身在夢中的不真實感覺。

    微微的波浪輕輕敲打著船舷,像是和諧的奏鳴,九號緊隨在禹言身邊,望著遠處的海天一色,輕輕道:“一號,這里真美啊。”

    禹言笑著點點頭道:“是挺美的。可惜咱們不能在這里住一輩子。”

    九號溫柔道:“其實美麗地風景是需要心情來欣賞的,就像我和你在一起,到了哪里,風景都會是最美的。”

    曾倩的話朴實卻又飽含著無限的深情,在這微波蕩謙的水面上,就像一股溫柔的清風,吹拂過兩個人的心田。兩個人相對一笑,這種可意會不可言傳地奇妙感覺。實在是難以形容的美妙。

    可惜這種和諧的美麗氛圍卻被土狼不合時宜的打破了,土狼嘶啞著嗓子嚎叫道:“此情此景之下,直叫在下我心潮澎湃,實在忍不住,在下決定獻丑,現場吟詩一首。啊,世界上,最寬廣的——是大海,比大海更寬廣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寬廣的——”

    “是你的屁股!”月光在他后面猛踹了一腳道。

    “哈哈哈哈哈——”正在甲板上欣賞海景的船員們都放聲大笑了起來。禹言和九號也一起微笑了起來。和戰友們在一起,永遠都是不會寂寞的。

    另一個清脆地笑聲在禹言身后不合適宜地響了起來,隱約還有几分熟悉的味道。禹言轉身一看。一個嬌媚的水兵,俏生生地立在了自己眼前。

    絕美的面龐,精雕般的輪廓,鮮潤的紅唇,一個水兵帽掩蓋了她如云的秀發,無限美好的身材被罩進了略顯寬大的水兵服里,卻更有一種別樣的風味。

    真沒想到,在這大海巨輪之上,竟然會遇到她,禹言奇怪的搖搖頭。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到我家。

    “影扉,你怎么來了?”九號熱情的上前擁住她笑著道,臉上滿是興奮之色。這也難怪,九號雖然經常和男兵們一起去執行任務,但此時意外見到一個同性,心里地高興自然是可以想象了。

    禹言心里也有些奇怪了,以前九號見了王影扉都是叫首長的,今天怎么直呼她名字了。其實禹言哪里知道。為杜宛若療傷那几天,王影扉住在禹言那個碩大的別墅里,跟每一個女孩子都混的極熟了,特別是曾倩這樣的重量級人物,更是她攻關的重點對象。以她的高超手腕和曾倩的溫柔善良,這些還不是輕易的手到擒來。曾倩見禹言奇怪地神色,只是笑了笑,雖然曾倩自己也不知道王影扉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但是這件事情還是由她親自向禹言解釋比較好。

    “一號,我去那頭看看,你和影扉聊一聊。”九號溫柔一笑,向另一邊走去。九號怎么會突然和王影扉關系這么親切了?禹言奇怪的瞥了王影扉一眼。

    “不要拿這種奇怪的眼光看著我。”王影扉對禹言微微一笑道:

    “我是你們這次任務的聯絡員。”

    “聯絡員?你?”禹言心里好不奇怪,001首長可真會開玩笑。

    王影扉輕輕嘆道:“其實我也知道我不該來的,可是除了這樣,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些什么。對不起——”王影扉神色間有一種哀怨,淚珠在她眼里打轉。

    對她這種傾國傾城的女人而言,每一次流淚都會讓男人犯罪,禹言當然有這種覺悟,急忙止住她道:“怎么了,為什么說對不起?”

    王影扉輕嘆一聲道:“你也知道這次任務的危險性,其實你完全可以不來的。”

    “哦,為什么?”禹言倒是真的奇怪了。

    王影扉苦笑了笑道:“如果我沒有向爺爺推荐你,不把你拉去見他,你就不會來執行這次任務了。所以從根本上說,是我把你推向了危險之中,我現在鄭重的向你道歉。”

    王影扉以前的性格是刁蠻狡猾寧折勿彎,這次卻能主動放下架子來向禹言道歉,實在是難得。

    “你不用道歉的,這是我自己愿意來的,為了我的戰友,當然,我也有些私人目的。”禹言微笑著道。

    “不一樣的,如果是你自己主動請纓的,我心里還好受點,可是我,我也想不到爺爺竟然就直接把任務派給了你,我真的沒有想到。”

    王影扉緊蹙著眉頭,柔聲道:“我不知道這次任務會有什么樣的結局,但是我一定要來,為我的魯莽行動道歉。”

    禹言本就是吃軟不吃硬,以前之所以對王影扉不感冒,主要是因為她刁蠻不講理,但這次她是誠心道歉,而且一個女孩子這樣委屈自己,在海上漂泊,確實是很有誠意。

    當然,禹言也明白,王影扉對自己有著很大的好感。可是自己已經有了這么多女孩,現在還有一個關雅妮的事情讓自己頭疼,候芸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解決,再插上王影扉的事情,以及王影扉背后的001首長,自己和她之間,想都不用想,完全沒有可能。否則001首長那一關就沒法過,還不如自己直接戰死在他鄉好了。

    王影扉多少有些明白他的苦惱,她自己心里也在苦惱,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可是這次從爺爺那里得知他接下了這么重要的任務,王影扉這才明白那天他與爺爺談完話之后,他的神情為什么那么鄭重,一個十死無生的任務,還有壓在他身上的那么多重擔,怎么可能讓他高興起來。如果不是自己極力在爺爺面前推荐他去對付陳家父子,他也不會出現在爺爺的視野,自然也不會接下這個任務。

    王影扉愧疚之余,卻更加擔心他的安危,使出了種種手段,才得到了這個任務,雖然爺爺一再言明,絕不允許自己隨他登陸,但王影扉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她心中有著一個充足的理由:她確實是喜歡上他了。

    她自己也不能確定這種感情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是在尚海“綁架”他那次?是在R國為他療傷那次?還是在終南山那難忘的一夜?這些都成為她睡夢中最美妙的回憶。

    為了他,王影扉不知不覺中已經改變了很多,不再那么刁蠻任性,卻多了几分溫婉可人。她本就有著艷絕天下的容顏,這一溫柔下來,那還的了?

    兩個人各有心事,誰也沒有說話,波浪輕輕拍打船體的聲音,宛如這空靈的夜里的天簌之聲,清脆而又溫柔。禹言默默想了一會,正想說話,卻聽王影扉道:“我們不想這些事情了吧,我不想了,你也不許想了。”

    王影扉望著他輕輕說道,有些霸道的小溫柔。她的笑容甜美可人,至于那些事是什么事,兩個人都沒有說明,卻也心知肚明。

    “我還是第一次出海呢,這大海可真美。”王影扉望著那璀璨的星海,呆呆的說道。

    禹言凝視著大海深處道:“也許是吧。我們看事物往往都只看到她溫柔的一面,可是這大海的殘暴呢,又有誰真正理解過?”

    王影扉輕輕笑了一下,嗔道:“你啊,總喜歡打擊我。”她這一笑,宛如盛開的百合花般,直把滿天的星辰都比了下去。套在水手服下面的身體似乎也有著一種奇異的魔力,讓人不自覺的想要將她擁在懷里好好愛憐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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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5 | 顯示全部樓層
鄭司令員急忙跑到那個身影面前道:“首長,到了,他們就在這里整訓,一個小時后將從這里瞪船出發。”首長神色肅穆的點點頭,緩緩走了過來。

    道長愣愣的看著首長,忽然小聲對站在自己身旁的月光道:“月光,你快砸砸我的臉,我是不是眼花了,我看到了四啃長,天那,你快打我,我看到了001首長。”月光嘿嘿一笑,激動的神情卻也不比道長少到了哪兒去。

    “值了,這次就算俺犧牲了,有了001首長來看望俺一次,俺也沒有一點遺憾了。”土狼激動的說道,財神和他是完全一樣的眼神。

    禹言是早已經見過001首長的,而且知道這次任務是他親自過問安排的,所以見他來到,除了有些意外之外,倒也說不上驚奇。

    001首長在鄭司令員和曾大的陪同下,大步流星的走到了禹言的小隊前。

    “立正——敬禮——”禹言大聲叫道:“獵鷹大隊一分隊全體集合完畢,請首長指示。”“請稍息。”001首長看了一眼禹言的小隊,微笑著下令道。土狼几人這才放下行軍禮的右手,手心已經緊張的全部是汗珠。

    001首長目光在眼前几人面上掃了一眼,臉上露出一絲和藹的微笑,握住站在第一位的道長的手,笑著道:“如果我沒記錯,你就是道長是吧。”道長愣了一下,急忙道:“是,是,請首長指示。”首長呵呵笑道:“我可是久聞你的大名了,聽說你是一個出色的武器改造專家,對吧?”道長緊張的滿頭大汗道:“是,首長,我,我。為人民服務。”001首長和鄭司令員一起朗笑了起來,老曾無奈的搖搖頭,熊兵,瞧你那點能耐。道長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算是對老曾白眼的報答。

    “月光,是吧,我們的神槍手,相信你一定會像以前一樣出色的完成任務地。”001首長將目光轉到旁邊的月光身上。握著他的手朗聲笑道。月光一向平靜的臉上,也顯現出一絲緊張和激動,急忙敬禮道:

    “是,首長,保証完成任務。”001首長又微笑著一一和土狼財神胖頭陀握手,首長不僅能說出他們的名字和綽號,而且了解他們擅長什么,看來對這几個人都是首長親自甄選的。

    到了九號的時候,001首長笑著道:“虎父無犬女啊,曾大隊長。

    你可是有福氣啊。”老曾急忙一敬禮道:“是。首長。”九號腼腆一笑道:“謝謝首長夸獎。”首長見曾倩溫柔腼腆的神態,也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放心吧,小同志。你地事情我為你作主,誰也不能欺負你。”曾倩沒想到首長也會拿自己的事情開玩笑,臉上忍不住紅了一下,羞澀的敬了一個禮。

    首長的話一語雙關,禹言也拿不准首長這么說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到底要怎樣為曾倩作主呢。

    見首長的目光轉到自己身上,禹言急忙行了個軍禮,嘿嘿笑道:

    “首長,我——”

    首長搖搖手止住他,大聲笑著道:“小禹。我當日可是答應了你三個要求的。為了顯示我的誠意,今天趁著在山東考察的機會,我可是特地來找你的哦,你現在可以說說你的三個要求了。”禹言呵呵一笑,沒想到這三個要求還真地被首長記在心上了。

    “好。”禹言也不推辭:“首長,我地第一個要求就是——”他湊到首長面前,在他耳邊神祕說了几句。

    跟在鄭司令員后面的老曾忍不住大皺眉頭,這小子沒大沒小,竟然跟首長咬起耳朵來了。這几個熊兵真是給老子丟份子。可惜連首長對那小子好像格外優待,微笑著聽他說一點也不介意,老曾自然也不會去惹他白眼了。

    首長聽完禹言的話,眉頭皺了一皺,思索了一會,才點點頭道:

    “你那個公司地事情你完全可以不必擔心,至于你說的那個閱兵車,你這個小禹,這不是利用我給你們打廣告嘛?”禹言嘿嘿一笑道:“首長,支持民族產業發展,這可是您親自提出來的,我這不是響應您的號召嘛。”

    首長呵呵一笑道:“你這是給我蓋大帽子啊。好吧,這就算是你的第一個要求吧,我答應了。不過你那個閱兵車可要弄得氣派一點,別小家子氣氣的,到時候可是國慶五十年的大閱兵,几十億雙眼睛盯著呢,弄砸了我可不饒你。”禹言聽首長答應自己的要求,胸脯一挺,大聲道:“請首長放心,保証完成任務。”首長點點頭道:“現在,再說說你的其他兩個要求吧,我看看能不能一次給你解決了,省得天天煩心。”

    001首長答應了自己的第一個要求,這可是送給創力世紀地一份厚禮,禹言興奮之下,又敬禮道:“謝首長支持。至于后面的兩個要求,現在我還沒有想好,等回來之后,我再向您匯報。”見好就收這個道理禹言還是懂得的。用第一個要求,換取了一個大禮,想想001首長乘坐著創力世紀的車閱兵,全球几十億雙眼睛盯著呢,這是一分多么大的榮耀。而且借此契機,創力世紀可以乘機打開軍車和政府用車采購的大門,想想,主席都乘坐的車,怎么肯能會差?禹言這是真正的為創力世紀的發展謀划了一份大禮。

    首長點點頭,看了所有人一眼,神色轉眼之間肅穆起來:“即將展翅翱翔地雄鷹們,我代表祖國代表人民,向你們致敬。”首長沒穿軍裝,卻將手划到額頭邊,行了一個雖不標准卻堅定而有力的軍禮。

    “刷——”,所有人都回敬了一個神聖而庄嚴的軍禮。

    首長望了眼前的几人一眼道:“我沒有什么說的,為了祖國,為了人民,我希望你們能夠打的雄壯,打的漂亮,早日完成任務,順利返回祖國。你們,都要給我活著回來,一個也不能少!”首長目光灼灼,大手一揮,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頓時彌漫在每個人心中。

    “早日完成任務,順利返回祖國!”

    “我們是——”

    “獵鷹!”

    “祖國——”

    “必勝!”

    ……

    一聲長長的汽笛傳來,一艘體積龐大的萬噸巨輪緩緩向港口行駛而來,龐大的鋼鐵船體壓出兩道寬廣雪白的浪花,像是在海面上鋪上了一塊大大的地毯。

    隊員們的目光依然落在了漸行漸遠的首長的車隊身上,激動和興奮的表情仍然洋溢在他們臉上。畢竟,能夠受到001首長的接見,對于他們來說,一生都可能只有這一次機會了。

    那萬噸巨輪已經緩緩靠岸停穩,扎下了巨大的錨頭。老曾高喝一聲:“集合!”隊員們迅速收斂了目光,神情嚴肅起來。

    老曾虎目一掃眾人,大聲道:“任務前面已經宣讀過了,我希望三十天后,還在這里看到你們。有沒有信心?”

    “有!”

    “獵鷹——”

    “必勝——”

    一聲虎吼之后,老曾帶著禹言等几人緩緩向這艘萬噸巨輪行去。借著燈光,禹言早已看清了船舷上的三個字——長征號。沒錯了,就是它,帶領自己几人沖向太平洋深處的就是它了。

    老曾正在和一個身穿呢絨大衣的人握手,旁邊還站著一個,看這兩人偉岸的身形,禹言便知道,這兩人一定當過兵。

    老曾將禹言叫了過去道:“這位是長征號的船長胡成海,這位是二副左玉秋。這位是我們分隊的禹言,這次任務就是他負責的。”

    船長和二副分別與禹言有力的握了握手道:“禹隊長,歡迎你們登上長征號。”

    禹言呵呵笑著道:“兩位老大哥千萬別對我們客氣啊,在路上該怎么著就怎么著,我們現在都是你們手下的水手哦,只是別忘了給我們發工資就是了。”“哈哈——”几個人一起大笑了起來。

    夜色降臨,所有的隊員都已經登上了船,安置好了行李。經過几個小時的短暫修整,長征號補充了糧水給養,馬上就要啟航了。

    一艘領航船開了過來,打著燈光告訴長征號,可以啟航了。

    一聲長長的汽笛聲響起,早已經預熱完畢的輪機慢慢轉動起來,由緩而疾。螺旋槳攪起的巨浪,形成一個個巨大而美麗的浪花,推動著巨大的船身緩緩移動起來。剛剛從海底收上來的巨錨帶著點點泥沙,將附近的海面染的混濁了起來。

    木桶粗的固定纜繩緩緩的卷起,慢慢將纜繩收回。帶著巨大的轟鳴聲,在夜色籠罩中,在無數人的期盼中,長征號發出一聲長嗚,緩緩的駛離了碼頭,向著黃海深處緩緩進發。

    剛剛返回碼頭的領航船,快速而簡練的打出一串莫爾思碼,五顏六色的燈光穿破夜幕,斑斑點點落在水面上,顯得格外的美麗。

    “一——路——順——風——”九號站在禹言旁邊輕輕翻譯道,美麗的臉上閃爍著堅定而又興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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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5 | 顯示全部樓層
禹言急忙打了個敬禮,撒腿跑了出來。師兄都把話說到這孵幽了,自己還能說什么?禹言嘿嘿一笑。

    算算離開敏晴她們已經二十來天了,這二十來天每天忙著訓練和戰朮討論,根本就沒有和外界聯系過,過的完全是與世隔絕的日子,也不知道敏晴她們怎么樣了。

    禹言心里閃過一絲留戀,但他馬上就把這種情緒甩開了,現在他是一名軍人,這種兒女情長是絕不能帶到戰斗中去的。

    十二點整,運-5帶著巨大的轟鳴聲從跑道上拔地而起,緩緩升入空中。感受著超重帶來得壓力感覺,看著地上的山水草木迅速的離自己遠去,禹言深深的凝視著窗外。別了,天京,我一定會再回來的。

    九號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禹言身邊,望著他嫣然一笑道:“一號,我們一起回來。”

    禹言望著她堅定的道:“是的,一起回來。”

    從天京到晴島,不過是一個小時左右的路程。可是運-5那巨大的轟鳴聲,卻讓几個兵怨聲載道。

    “靠,老毛子的東西就是這聳樣。”財神捂住耳朵大聲道,對運-5的顛簸和巨大的噪音煞是不滿。

    “財神,你小子就算了吧,老毛子的都是便宜貨,咱就忍忍了。等你什么時候賺了錢,從M國偷運個大力神回來,也讓咱們弟兄開開洋葷嘛。”土狼把手里的槍刺在軍用皮靴上來來回回的拉了几道,做出一副殺豬宰羊的惡狠狠模樣道。

    財神嘿嘿笑道:“屁話,我要是有錢,還去買什么大力神,隨便砸他几十個億,把十號機搞上去了,到時候全部都乘咱們自己的大飛機,還弄什么大力神小力神的。”几個人一起嘿嘿笑了起來。

    二十年前的十號機,是中國人自己研發制造的大飛機。是所有中國航空人的智慧結晶,曾經生產過地兩台樣機,也已經開始飛翔在祖國的藍天,那也是所有中國人的驕傲和希望。可惜后來由于種種原因,十號機被迫下馬,這實在是一個巨大的遺憾,從此中國的天空上飛的都是外國人的大飛機了。禹言深知,現在造車的道理和造大飛機地道理一樣。

    只有掌握了最核心的東西,才能不被外國人卡住咽喉。

    說起十號機,經常乘坐運輸機的几個兵心里也是一陣感嘆。

    禹言嘿嘿一笑道:“那好,我們就等著財神給我們造出大飛機了。”几個人又是一起哈哈大笑。

    土狼嘻嘻笑著道:“一號,聽說你在外面就是要造汽車的,我看干脆過兩年,你挑頭,咱們也造造大飛機玩玩,嘿嘿。”

    還別說,禹言倒還真有這種想法。只要創力世紀的工業基礎打牢了。也可以向航天工業方向發展發展。當然,這些都只是一個中長期的規划了,現在離那一步還遠著呢。

    道長單掌抱在胸前道:“無量壽佛。各位施主,在老道面前就不要提什么運-5和大力神了。咦,這位女施主,老道觀你眉清目秀,神韻內斂,有旺夫益子之相,當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絕佳面格,他日必定夫君能干,孝子賢剁滿堂。不知道女施主能不能為老道施舍几個香火錢,老道代表我青城上上下下的大小道士尼姑們。謝謝女施主的慷慨贊助了。”后面兩句話卻是對著正在偷笑的九號說地,邊說還邊對禹言眨眼。

    禹言和九號地事情,在獵鷹是盡人皆知,這一對年紀最小的雄鷹,在所有人眼里都是那么的般配,几乎所有地兵都喜歡拿他們開玩笑。長期浸在軍營里的九號雖然有些害羞,卻也被這種無間的戰友情誼深深感動著。

    九號嘻嘻笑著道:“對不住了,老道長,我不信道教的。你還是再去找一個有旺夫益子相的女施主吧。”這一次就連一直默默擦著狙擊步槍的月光也是微微笑了起來。運-5巨大的轟鳴聲。也抵擋不住戰友間那種真摯的戰斗情誼。

    到了機場之后,小隊成員又集體換上便裝,乘坐一輛灰色的韓國大宇,向機場外駛去。

    禹言雖然知道了任務,但是看著大巴向外開去,卻不知道要往哪個地方去,也不禁的有些懷疑起來,怎么還不見曾大,這個師兄在搞什么鬼?

    到了機場外,拐上一條大路,一輛普通地綠色吉普車停在了大巴前,老曾從車里冒出頭道:“禹言,人都到齊了沒有?”

    禹言見老曾也是一身便裝,知道這個時候已經出了軍事管制區,以便裝行動,是要求保密的,便也不行禮,大大咧咧道:“到齊了。”

    老曾看他的樣子,咧開嘴暗罵道:“臭小子,又擺

    個樣子給老子看,不討看他們扳種放松狀杰,對干執行任務是有著莫大的好處的。

    老曾開著吉普在前面帶路,大客緊緊跟在他們后面。微風徐徐,雖已是冬季,這里的空氣卻很是濕潤,涼風中還帶著點點的魚腥味道,看起來應該是已經到達了海邊。

    老曾的車從一個側門開進一個大院里,禹言他們的客車也跟著一起開了進去。

    到了里面,禹言才看到,這是一個大大地深水碼頭,十几個巨大的停泊靠位,數艘萬噸巨輪正在裝卸貨物,運輸工人們進進出出,煞是繁忙。兩艘油輪剛剛離去,嗚嗚的船舶鳴叫聲穿透了這個晴空。

    遠遠的海面上,几只海鷗在逼近水面快樂的飛翔,微風吹拂下,海面上不時泛起微微的浪花,仿佛是一只輕柔的手在細細撫摸著,一切都顯得如此的安靜和諧。

    禹言他們所在的這個大院大概有兩百來個平方,寬廣而又獨立,最里頭是一座三層小樓,半舊不新的,大概是住宿的地方。小樓與船塢用一張密密的絲網隔開,絲網上開著一個大門,是兩邊進出的唯一通道。

    等到車全部開走,整個大院里只剩下禹言的小隊和老曾的時候,老曾才望著兵們叫道:“從現在起,接下來的三天,你們就是這個碼頭的一個普通水手,你們要深入到各個船塢中去,迅速學會各種水手技能。

    三天之后,我會分發任務。明白嗎?”

    “明白!”

    “禹言,從現在開始,進入戰備狀態。”

    “是——”禹言大聲叫了一聲,開始安排哨位流動崗。

    這三天里,禹言的小隊全員行動,分散到各個碼頭,去學習各種水手技能。其實這些技能在培訓,的時候都已經熟捻于胸了,現在只不過是把它系統化,讓兵們更像水手而已。

    看到這個陣勢大家都明白了,看來這次不用去遙遠的中東扮演阿拉伯人了,肯定是要到太平洋里繞個圈,然后再由小黑將他們送上岸了。

    想起爬魚雷管的滋味,就連一向冷靜的月光也忍不住搖搖頭。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天晚上的港口顯得格外的冷清,就連平時負責裝卸貨的工人也一個個跑得不見了蹤影。

    禹言初時還是以為是由于自己等人要出發,老曾進行了清場,后來才發現情形不對,港口外圍已經被荷槍實彈的野戰營全部封鎖,無數的便衣在周圍不斷徘徊,看來是實行戒嚴了,而且來頭不小。

    “靠,不就是送俺們出發嘛,要弄得戒嚴這么嚴重嗎?”胖頭陀驚道。老曾瞪了他一眼,胖頭陀便嘿嘿一笑,不再說話了。

    老曾看了一眼焦急的兵們,嘿嘿干笑道:“剛才臨時接到命令,說有一位首長,要在臨走之前來看望我們。嘿,嘿,你們別瞪我,我也不知道是誰。”

    “看這陣勢,最起碼是個軍區司令員級別的,嘿,曾大,你真的不知道啊?”這下就連一向沉穩的月光也坐不住了,忍不住開口向老曾問道。

    “熊兵,沒見我和你們一樣是站在這里嗎?”老曾狠狠罵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可心里,這几個兵可都是他的命根子,喜歡著呢!

    兩道明亮的燈光向這邊射了過來,從戒嚴的入口處,開來四輛大紅旗,看那厚重的輪子和玻璃,兵們就知道,這是防爆紅旗,絕對是中央首長一級的座駕。

    禹言的小隊開始興奮起來,嘿嘿,有一位中央首長來送行,這次面子可真夠大的,足夠在其他兄弟面前吹上好几年了。

    前頭一輛紅旗上下來一位頭發花白的軍人,老曾急忙跑步過去敬禮道:“鄭司令員!”

    兵們砸砸嘴,這個人大家都認識,這是天京軍區的鄭司令員。以堂堂中國第一軍區司令員也只能坐在前車位置,那后面的車上是誰呢?

    一個簍钎的身影從后面車里走了出來,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孔,所有人,就連老曾都是有些激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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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5 | 顯示全部樓層
杜宛若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臉色雖然有些白,但已經有了點點絲絲的血色,呼吸也逐漸的有力起來,一襲白衣下的臉孔平靜而安詳,還帶著點點的笑容,就像一個童話中沉睡的公主。

    禹言靜靜坐在她的身邊,拉住她柔弱冰冷的小手道:“宛若,這几天我不能陪你了,我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去執行一項任務,這件事關系到咱們千千萬萬的同胞,也關系到無數和你一樣青春美麗的女孩子的生命,所以我一定要去做。即使犧牲生命,我也在所不辭。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一定不會責怪我的,是不是?我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回來。

    但是,我答應你,也答應了敏晴紫彤她們,我一定會活著回來。我希望再次再看到你的時候,你能夠睜開眼睛看著我,到時候我們再回大青山,回學校去,讓你開開心心的過每一天。好不好?”

    禹言坐在杜宛若身邊,也不顧她能不能聽到自己的話,自言自語著。自從宛若昏迷以來,禹言每天都會陪在她身邊,和她說說話。他有種感覺,宛若一定能聽到自己的話的。

    “一號,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出發了。”一直陪在他身邊的九號溫柔說道。

    禹言點點頭,站起身來,在宛若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又留戀的看了她一眼,便義無反顧頭也不回的下樓去了。

    剛到了門外,卻看見關雅妮俏立在門外,緊緊盯著他。即便雅妮是自己的貼身護衛,可這次任務是絕對不能帶她去的。見禹言堅決拒絕的眼神,關雅妮呆了一下問道:“你,真的不帶我去嗎?”

    禹言點點頭道:“是的,雅妮,這次你不能去。”沒有說明任何原因,就是不能允許她去。

    關雅妮緊盯住他道:“那你告訴我。這次是不是很危險?”禹言笑笑,剛要答話,卻聽關雅妮道:“你能不能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我不希望聽到任何欺騙,即便是善意的謊言,我也不需要。”

    望著她清澈如水的眼神,禹言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這能告訴她嗎?紫彤她們知道了之后。豈不是要更擔心?

    關雅妮望著禹言猶豫地神色,臉上露出一絲淒然的笑容道:“謝謝你沒有騙我。”曾倩急忙拉住她的手,輕輕安慰著她。

    禹言這才匆匆下了樓來,將几個女人一一擁抱,還是曾柔最先忍耐不住,緊緊抱住他道:“阿言,你一定要早點回來,我們等著你,永遠等著你。”

    几個女人眼角涌動的淚珠讓禹言感動萬分,但此時絕對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禹言笑著拍拍柔柔的臉頰。擲地有聲的道:“相信我,我會很快回來的。”

    感受到了離別地愁緒,几個女人一起哭了起來。

    禹言一咬牙。大步跨出門去,再也沒有看她們一眼。

    看著禹言決絕而去的身影,曾柔緊緊拉住關敏晴和于紫彤的手道:

    “敏晴姐,紫彤姐,你們告訴我,阿言一定會回來的,是不是。?”

    兩女一起堅定的點頭道:“柔柔,相信我們的老公,他一定會回來的,一定會的。”几個女人默默望著禹言漸漸遠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無限的期待與希望。

    天京軍區。獵鷹大隊營地。

    禹言和九號來到這里已經有三周時間了。這段時間,主要是為了讓禹言迅速地熟悉隊員,并進行快速磨合,所以安排了大運動量地接近實戰的演練,讓禹言和他新的小隊迅速找到感覺。

    這次地行動,仍然是以禹言為首,這是上面首長的直接安排,老曾自然不會有意見。除了九號和胖頭陀,禹言的這個新的小隊里又補充了四名“新”隊員。說他們新。是因為他們都不是原來禹言所在的小隊里的隊友。可是這四人不僅是不折不扣的老兵,更是獵鷹中最出類拔萃的佼佼者,和禹言也很是熟悉。

    狙擊手月光,三十一歲,和大壯同年的兵,又同年進獵鷹,參加狙擊手選拔時,射擊成績比大壯還領先半環。因為曾在月光下不借助紅外瞄准鏡,連續擊斃十三名敵人,被戰友們尊稱為月光,本名倒是很少人提起了。獵鷹的狙擊手都是經過數十道選拔地絕對尖子,狙擊手的選拔,首先把全軍區的狙擊手集中起來,在接近實戰的殘酷環境下進行演習,將前一百名留下來,然后進行特訓,留下五名,剩下九十五人全部淘汰。像月光這樣的優秀狙擊手,又有著丰富的作戰經驗,絕對是中國狙擊手的驕傲。在獵鷹所有狙擊手中,他與大壯是一時瑜亮難分仲伯。

    大壯退役后,月光就已經是獵鷹狙擊手里的神了。

    郭小剛,外號土狼,曾經在太平洋深處的孤島上獨自一人潛伏一百八十三天,為人沉著冷靜,靈活機敏,擅長化裝和潛伏作戰,是潛入地高手。

    涂長科,來自石川省,在道教聖地青城山腳下長大,綽號花花道長,不僅軍事本領呱呱叫,還擅長武器改裝與通信保障,是這個新的小隊的順風耳和千里眼。

    姜才順,來自魚米之鄉的無錫太湖岸邊,被戰友們戲稱為財神,百米速度可跑進十一秒,槍法精准,投彈距離遠,擅長重武器與特種車輛操作,是隊伍里的爆破手。

    四個老兵雖然和禹言不在一個分隊,但強者最看重的就是強者,禹言在獵鷹的時候,軍事素質絕對的排在前兩名,和財神、道長、月光、土狼四人也是無數次的打過交道,早已經熟悉之極了。

    聽說禹言重新歸隊,而且將與自己几個人一起去執行這次任務,四個人心里的那種興奮勁就別提了。再加上同樣頂呱呱的九號和胖頭陀,禹言現在手下的這支小隊,可謂是獵鷹歷史上最鼎盛的陣容了。強人們碰在一起,都有一種超常興奮的感覺,對這次任務更是信心百倍。

    一只異常強大的隊伍,為了這次任務,首長是不計任何代價,老曾可是下了血本。如果這樣的隊伍都不能完成任務。那還有誰能擔此重擔呢。

    禹言重新回到部隊,穿起那身綠色地作訓服,心里的激動自然是難以言表。雖然沒有軍籍,也沒挂肩章,甚至都算不上獵鷹的一分子了,但當他再次穿起那身橄欖綠的時候,心里澎湃著的激蕩情緒,沒當過兵的人是絕對無法理解的。禹言看著屋里的几個人。這個重新屬于自己地嶄新的小隊,讓禹言又找回了那種久違了的熱血沸騰的感覺。

    禹言帶領這支嶄新小隊,已經在這里特訓了三周了,除了基本科目的訓練,還針對此次任務特意加強了潛水和蛙人訓練。對于這些特戰部隊精英中的精英來說,三周的磨合足以讓他們步調一致的形成一個強大的戰斗集體,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打垮他們。

    禹言他們一直在等待著出發的命令,老曾每天都會親自來檢查他們地訓,練情況。更狠地是,老曾在沒有給禹言任何通知的情況下,安排了其他小隊晚上來摸營。好在禹言的小隊現在已經完全進入了戰備狀態。

    老曾派出地的其他兩隊。還沒靠近,就已經被放流動哨的土狼發覺,只好夾著尾巴灰溜溜的逃走了。開玩笑。獵鷹最強兵的組合,那是老虎屁股,可不能隨便摸的。

    今天的獵鷹大隊,氣氛有點不同于往常。四個加強連的步兵開到了獵鷹營區四周,在外圍設置了兩圈警戒哨。警戒圈之外,是大批的執勤警察,他們負責外圍的勘查,將獵鷹大隊周圍十里地盤,都划為了臨時管制區。所有車輛和行人都不能靠近,就連一只鳥也不能飛進去。沒有天京軍區司令員和老曾地聯合親筆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出營區。

    不過這些事情對于禹言他們沒有任何影響,他們正在進行例行的戰朮研討。

    “請大家看這里。”禹言拿起紅外筆,指著高保真地圖上的兩個紅圈道:“目前就我們得到的情報,目標被隱藏在這兩個地方其中一個。”

    “兩個?”道長接過話來,臉上的神色無比興奮:“這么說,我們這次要干兩個了,嘿嘿,這可是大手筆,不過咱還覺得不過癮啊。要是把這些狗雜種一鍋端了,那才叫一個爽。”

    几個人一起笑了起來,土狼樂道:“老道,你就別做夢了吧,我估計咱們的目標只能是其中一個,剩下的,還是留給別人去做吧,要都被你把功勞搶光了,那其他弟兄們喝西北風去啊?”

    禹言笑著看了土狼一眼道:“土狼說的沒錯,咱們這次的任務是其中一個,據可靠情報反應,我們要找地東西”,禹言在地圖上的其中一個地方用手有力比划了一下道:“在這里。”

    几個人一下子來了精神,九號盯住地圖道:“一號,我們的目標就是這里嗎?”

    望著弟兄們興奮與期冀的眼神,禹言重重的點頭道:“首長給我們的任務是,打掉這個實驗室,帶回樣品。”

    几個人一起興奮的大叫,就連財神和一向沉穩的月光也意動起來:“一號,有沒有消息,咱們什么時候出發。”

    禹言搖了搖頭,嘻嘻笑道:“我也不知道,也許首長正在挑日子,要給咱們選個黃道吉日呢。”

    胖頭陀嘿嘿一笑道:“一號,這次咱們是怎么過去?走中東還是搭小黑?”

    禹言還沒有說話,就見老曾板著臉走了進來。

    “全體起立。”禹言大喝一聲道,几個人齊刷刷的站了起來,禹言跑步到老曾面前大聲道:“大隊長同志,我小隊正在進行戰朮研討,請首長指示。”說完,敬禮,雙臂垂下。

    禹言現在已經不是軍人了,但這次行動是由他帶隊,所以自然而然的又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兵,重回獵鷹,也一直是他心中的夢想。

    老曾面色嚴肅,回了個禮,眼神一掃諸人道:“有命令——”

    几個兵立即立正挺胸,老曾敬了個禮道:“請稍息。”老曾虎目一掃接著道:“今天中午12點整,會有專機送你們到晴島,到了哪里,會有具體安排。現在距離出發還有兩個小時四十五分鐘,給你們兩個小時的時間准備,十一點三十分准時在這里集合,明白嗎?”

    “明白!”所有人發出一聲整齊大叫,聲音震得梁上的灰都落下來了兩層。

    “禹言跟我來。”老曾大聲喊道,禹言以為他要對自己交代任務,急忙跟了出去。

    兩個人來到老曾的辦公室,老曾從抽屜里翻出一包東西交給禹言,卻是一包久違了的特供。

    禹言望著老曾笑了笑道:“曾大——”老曾瞪了他一眼道:“注意安全,照顧倩倩。”

    老曾是獵鷹的首長,卻也是曾倩的父親,雖然他從來沒有表現過對曾倩的擔心,但天下就沒有不愛護兒女的父母,只不過老曾把對曾倩的關懷,掩藏在心里罷了。

    禹言這三周雖然每天都和老曾見面,但是從來就沒有過這種私下交談,不是他不想,是老曾根本就不給他機會。眼看著馬上就要出發了,老曾終于還是把他叫了過去,雖然看起來是要他照顧好倩倩,但禹言從中也體會到了老曾深深的關切之意。

    “師兄,你放心,我一定灰照顧好倩倩,一定會保護她安全回來的。”禹言望著老曾堅定道。

    老曾點點頭道:“她跟你在一起,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禹言心里一喜,似乎是老曾對于自己和曾倩在一起,反對的態度沒有以前那么強烈了,當然,這也許是考慮到了自己二人正在執行的這項任務的危險性,所以老曾沒有再明確提出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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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5 | 顯示全部樓層
“鷹眼,把劉遠民找個地方葬了吧。但愿他下輩子能夠好好做人。”禹言嘆口氣囑咐道。雖然從自己的角度來說,劉遠民是叛徒,可他的痴情卻沒有錯,錯就錯在他用了不應該用的手段。

    清除了隱藏在內部的毒瘤,禹言的心已經放下了大半,創力世紀在紫彤和趙光漢丁鳴全他們的支撐下,一定會大放異彩的,而自己也可以放心的去執行這個生死未卜的任務了。

    “聖主,這是你要求屬下收集的資料。”鷹眼將手里厚厚的一沓資料交給了禹言。水文、地理、城市概況、交通線路、地下管網,禹言隨手反了一下資料,沉重的感覺頓時涌上了心頭,但愿這些,能對自己的行動有用吧。

    天京郊區。禹家碩大的別墅里。

    今天的人到得特別齊,關敏晴、九號、曾柔、于紫彤、李晚玉、候芸、葉子都乖巧的坐在寬廣的大廳里,就連關雅妮也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看著禹言鄭重的神色,大家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等待著他開口說話。

    九號是所有人中最清楚禹言的心情的,但是,這個時候她不適合開口,還是由禹言親自來說比較妥當。雖然平日里打打鬧鬧百無禁忌的樣子,禹言看起來像是被几個女孩折磨的沒有一點地位,但所有人都清楚的知道,在這個家里,他才是真正的核心。別看几個女孩對他嘻嘻鬧鬧,可是私底下的溫柔,卻只有几個人自己清楚。

    禹言微笑著看了諸人一眼道:“怎么,沒有人愿意說話?那就只好我先說了。”

    “哥,你把我們都叫來,有什么事情就快說嘛。”最終還是葉子率先開口,對著最寵愛自己的哥哥,葉子也沒什么顧忌的。

    禹言呵呵笑道:“是這樣的,我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要辦。可能會離開家里一段時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大家都要照顧好自己。要好吃好睡,不要想我哦。”禹言故作輕松的道,臉上浮起一絲笑意。

    關敏晴和于紫彤互相看了一眼,雖然聽他說地輕松,但是他特意把所有人都召集起來交代這件事,而又沒有說明去做什么。兩女都似乎感覺到了什么。

    “阿言,你要去哪里?”心直口快的曾柔直接問道,這也是所有人想知道的問題。

    禹言本就不愿意讓她們擔心,何況又涉及到國家機密,部隊有著最嚴格的紀律,就算是最親近的人,也不能泄漏半分消息。

    “我要去國外一趟,有一個朋友托我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禹言微笑著說道。

    葉子哼了聲道:“神神祕祕的,不是又要去給我找嫂子吧。”葉子半是牢騷半玩笑的話,讓廳里地几個女人禁不住一起微笑起來。也只有這丫頭才是真正的天不怕地不怕。

    禹言尷尬的笑笑道:“小丫頭。胡說什么呢,有你這几個嫂子就足夠了,我還要那么多干什么。”大廳里好几個女人。禹言這句話卻是將關雅妮和候芸都包括進去了。

    關雅妮冷淡的臉上紅了一紅,看他一眼,卻沒有說話。候芸卻是無限的嬌羞,自從那天向他表明了心跡之后,候芸就一直在等著言大哥給自己的答復,心里的忐忑難安自是難以言表,此時聞言,心里羞澀之下,忍不住有一絲驚喜。

    “阿言,你要去多長時間。”大廳里年紀最大的關敏晴說話了。

    她知道禹言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去向,必定有他的苦衷,作為他地女人,不要問他去做什么,只要永遠支持他就夠了。

    關敏晴這個問題是代表所有姐妹問地,禹言知道敏晴是在分散她們几個的注意力,忍不住對關敏晴投過去感激的一瞥,要是她們几個一直追問自己要去哪里,這個問題還真不好解決。

    見所有人地眼光又都落在了自己身上。禹言笑著道:“可能要去几個月吧,具體的時間我現在還不能確定。總之,你們在家就各忙各的事情,等待我回來就可以了。”

    聽說他要去這么久,于紫彤臉上流露出一絲不舍。難怪他昨晚會那樣折磨自己四人。想到昨晚的旖旎風光,她忍不住臉上仍是一紅。昨晚簡直太瘋狂了,關敏晴曾柔連帶著李晚玉都聚集在那張巨大的床上,向他展示著不同的嬌媚。自從新年那次大被同眠之后,几個女人就徹底放開了,反正單獨一個人也無法滿足他,几個人聯手,也才能堪堪與他一戰。昨晚几個人更是瘋狂,四個女人以自己的全部能耐迎合著他,讓他在自己身上無窮無盡的所取,什么羞人的姿勢動作都做出來了,寬廣的房間里處處留下了几個人歡愛地痕跡。現在想想,才知道是他有意為之,算是遠行前的最后一次瘋狂吧。

    于紫彤正在臉色通紅的想著,卻聽禹言道:“紫彤,公司的事情你就多操點心吧,實在不行,就讓敏晴多幫幫你。”創立世紀的新車剛剛,推出,量產也才剛剛開始,初始時候每個月几百輛的最大產能,不過如果真的能在剛上市就拿到每個月几百輛的訂單,那已經是很不錯的業績了。

    現在地創力世紀已經是萬事具備,只待訂單了,在這種關鍵的時候要離開于紫彤,不能留在紫彤身邊支持她,禹言心里也很是遺憾,好在創力世紀的一切事務都上了正軌,只要打贏了新車上市這場打仗,接下去的路應該是一帆風順的。何況禹言為創立世紀將來的發展還送了一份大禮,只不過現在于紫彤她們還不知道而已。

    “阿言,你放心去辦你的事吧,公司我們一定會照管好的,不管多久,我們都會等你回來。”于紫彤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她望著禹言堅定的道,美目中蘊藏著海一樣的深情。

    禹言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點點頭道:“紫彤,我前几天跟趙大哥和丁大哥說過了,讓他們抓緊時間,除了在現有的車型基礎上。還要抓緊時間研發一款越野車型,是閱兵款的那種,到時候我一定給大家一個意外驚喜。”

    “閱兵車?”于紫彤疑惑的皺眉,按照創力世紀的規划里,暫時還沒有這種計划,不知道禹言要這車做什么。

    禹言神祕一笑,望著于紫彤地眼神里也充滿了神祕色彩:“紫彤,你就按我說的去做吧。到時候一定讓你喜出望外。”于紫彤微笑著點,頭,對于阿言的話,除了信賴,還是信賴。

    禹言又將目光轉向關敏晴道:“敏晴,家里的事情和聖龍集團的事情就要你多操心了。”

    關敏晴想起昨晚在那火一般的激情中,他將所有滾燙的熱情全部傾注在自己體內時那種如潮水般銷魂極樂的感覺,臉上仍是火一般地燃燒,美目中飽含著無盡的情意道:“阿言,你放心,我一定會照看好我們的一切。等你回來的時候。我也要給你一個意外驚喜。”

    關敏晴臉上浮起一絲幸福的紅色。在自己小腹上輕輕摸了一下,動人的少婦風情讓禹言想到她在歡好時那嫵媚而狂熱的激情,心里也多了几分留戀。

    “晚玉。你也要多幫幫敏晴,有你們兩個在,聖龍集團一定會越辦越好的。”禹言好不容易將目光從關敏晴身上移到了旁邊羞澀而又嬌媚的李晚玉身上,作為關敏晴工作上和床第之間的得力助手,她都責無旁貸地要幫助關敏晴一起來經營屬于聖主地一片天地。

    李晚玉終于第一次抬起頭來勇敢的與聖主對視,可是當聖主那有些捉黠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地時候,她的嬌羞本色便又顯露無疑,低下頭去輕柔而又堅定的點點頭,以几乎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請聖主放心,奴婢一定全力協助聖女。打理好聖龍集團,等待聖主凱旋歸來。”禹言看著她嬌羞的臉孔,想起她如火般的熱情,也是禁不住心里一暖。

    “阿言,你真的不愿意告訴我們你要去哪嗎?”曾柔在旁邊嘟著嘴氣哼哼的道。對于這個二丫頭,禹言心里可知道的清清楚楚,嘴硬心軟的典型。

    禹言點點頭道:“柔柔,你也知道地,如果能夠告訴你們的話。我還用的著瞞你嘛,你們可都是我最親近的人了。”禹言拉著她的手笑道。

    曾柔見他在几人中間唯獨拉住了自己的手,心里甜蜜間,早已經忘了責難,只是呆呆的望著他道:“那,阿言,你答應我,一定要早點回來。”

    禹言嘿嘿一笑道:“這個沒問題,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柔柔,等我走后,你多回家去看看師兄和師嫂,不要和他們吵架,明白嗎?”曾柔乖巧地點點頭。

    曾倩也明白禹言話里的意思,這次任務的危險性極大,老曾是獵鷹的首長,卻也是曾倩的父親,是禹言的師兄,說老曾不擔心他們的安危那絕對是假話,只不過軍人都是不善于表達自己的感情而已,讓柔柔多回家看看,也算是替自己和阿言多盡一分孝心吧。

    囑咐完了自己的女人,禹言這才把目光轉向候芸和一直嘟著嘴的葉子身上。

    “小芸,你要多幫幫你紫彤姐,有什么不懂的也要多向她學習,等我回來時,希望看到一個更加成熟能干的小芸。”禹言對候芸說道,似乎渾然沒有將那日候芸的表白放在心上。

    候芸自從那日表白了自己的感情之后,在禹言面前就更加的害羞起來。此時聞聽禹言出發之前,一點都未提起自己的事情,心里難免有些苦澀失望,也未抬起頭來,輕輕嗯了聲卻不肯說話了。

    從她身上,禹言似乎又看到了犧牲的猴子的影子,是猴子臨犧牲前托付自己照顧她的,自己怎么能和她發生感情呢?禹言心里嘆氣,有些走不出這個怪圈。

    “葉子,我走以后,你要聽嫂子們的話,不准調皮,好好學習,馬上就要高考了,哥也希望你能考到天京大學來,明白嗎?”反正葉子都已經一個個嫂子的叫了,禹言也就不再謙虛了。

    葉子咯咯嬌笑道:“我知道了,哥,你怎么這么老土,像個老太婆了,不就是出門几天嘛,怎么搞得像交代后事似的。”

    于紫彤和關敏晴心里一緊,美目一起注視在了禹言身上,李晚玉也是美目深注,不僅是她們,就連一向大大咧咧的曾柔也意識到了什么。

    她望著禹言道:“阿言,你,你一定要早些回來啊。”葉子也才注意到了,在哥出門之前說這話實在太不吉利,急忙嬌聲道:“哥,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一定會凱旋而歸,再給我帶几個嫂子回來的。”女人們一起笑了起來,這丫頭還真的是童言無忌了,大概也只有她,敢這么跟禹言說話了。

    禹言疼愛的拍了拍葉子的小腦袋,哈哈大笑道:“小丫頭,你就放心吧,你說什么都影響不了你哥的。我一定會早些回來。你們想要些什么小玩意兒,盡管跟我說,我統統滿足你們的要求。”

    几個女孩微笑著,卻沒有一個人提出什么要求,只要他早日回來,就是送給她們的最好禮物了。候芸猛地抬起頭來,勇敢的問道:“言大哥,你,你什么時候走?”

    禹言和曾倩同時抬頭看了看腕表。“還有一個小時,我就出發了。”禹言堅定的聲音傳來。

    几個女人同時神情一黯,是啊,他馬上就要走了,沒有人知道他要去哪里,也不知道他會什么時候回來。平時待在一起還不覺得,可真要等到他離開的時候,几個女人這才發現,離愁的滋味真的不是那么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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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5 | 顯示全部樓層
聽到候芸的話,禹言心里一凜間,一張溫柔輕巧的嘴唇發發瘋般吻在了他的唇上。極為生澀的技巧,卻有著最瘋狂的熱情:“言大哥,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啊。”候芸已經完全陷入了瘋狂的情緒當中,再也不愿意將心事都藏在心里。

    “小芸——”想到候芸是猴子的妹妹,禹言心中還是難以接受,他可以接受曾倩和曾柔姐妹二人與自己在一起,甚至可以接受關敏晴和關雅妮,可是小芸卻是自己戰友的妹妹,猴子是犧牲在禹言懷里的,臨終前還托付禹言照顧候芸,可現在候芸卻對禹言發生了感情,禹言有一種深深的自責,沒有照顧好小芸,是自己的失職。

    候芸現在正是處在極度虛弱的境地里,再加上剛才她對禹言的關愛又是被人利用,此時心理早已經脆弱不堪,禹言稍微的一推辭,都可能刺傷她的心靈,進而引發不可預料的后果。進退維谷之間,候芸卻勇敢而瘋狂的獻上了自己的初吻,執著卻又熱烈。

    “言大哥,你是不是還在怪我?你不肯原諒我的是不是?”感覺到他沒有一點動靜,候芸一驚之下,緊緊咬著他的唇,眼淚簌簌落下,濕潤了兩人的臉龐。

    禹言急忙道:“小芸,你太善良才會被利用,我怎么會怪你呢。你看我現在,一點事都沒有,你不用責怪自己的。”“那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我知道的,我比曾倩姐姐紫彤姐她們差的遠,你是不會喜歡我這樣一個又丑又笨的丫頭的。”候芸羞澀的望著禹言,眼中充滿期望的說道。

    禹言嘆口氣道:“小芸,你很聰明,也很漂亮。可是我們不能這樣,我答應過你哥哥,要把你當作親生妹妹一樣照顧愛護。”“不——”候芸勇敢的拒絕道:“我不要做你的妹妹,言大哥。我喜歡你,十年,一百年,都是這樣,永遠都不會變地。”由于自己的原因害了言大哥,候芸痛苦自責之下,卻變得勇敢起來。

    “言大哥,你答應我哥哥。是要讓我一輩子幸福快樂,我跟著你,永遠都會快樂。”候芸勇敢的道。

    當過兵的人都會有這種體會,如果和戰友的親人之間產生感情,會有一種別扭的感覺。特別是猴子臨終將妹妹托付給禹言,戰友是一個神聖不可侵犯的詞,特別是這種生死與共的戰友,禹言一心一意想地就是照顧好候芸,不讓她受委屈,可是要和她產生異樣感情。禹言怎么也不能說服自己。

    看著候芸含羞期待的神態。加上她剛剛受了刺激,禹言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只得輕聲道:“小芸。這件事以后再說吧,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找到幕后黑手,否則不僅是我,就連公司恐怕也得受牽連。”“嗯。”候芸輕輕點頭,依偎在他懷里道:“言大哥,你考慮多久都可以,我等你一輩子。”候芸停了一下,小臉上忽然升起一絲憤怒道:“言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劉遠民是這樣的人,他竟然會這樣害你。

    言大哥。對不起,都是我給你惹的麻煩。”

    目標已經鎖定在劉遠民身上,雖然還沒有最終確定,但也是八九不離十了。想想他也是自己相處了近兩年的兄弟,禹言無奈的搖頭嘆氣。

    “言大哥,我絕對不會放過劉遠民的,他傷害我可以,但是他絕對不能傷害你。”候芸在他懷里堅定的道。以候芸溫婉地性格,能說出這樣地話。對禹言確實是用情極深了。

    禹言心中苦笑,小芸的這件事情也不知道該怎樣處理才好,只得微笑著拍拍她的肩膀道:“傻丫頭,你放心吧,你言大哥,絕對不會被人輕易傷害地。事情很快就會明了的。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想要傷害我們的人。他們一定要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禹言冷笑著,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已經是凌晨零點了,創力世紀的辦公樓里依然是燈火通明,几乎所有人都在拼命工作,這樣的加班對于創力世紀的員工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要在短短几年時間內,走過別人花几十年才走完的路,沒有捷徑,只有辛苦的工作,才能彌補與別人之間地巨大差距。強大的壓力也可以轉換為強大的動力,何況禹言這個大老板極為慷慨,不僅有丰厚的加班工資可拿,還有項目獎、沖刺獎,而且數額不菲。重壓和重獎的雙重刺激之下,所有人都是熱情高漲,要為創力世紀的發展,同時也為獲取更大的個人利益而努力打拼,兩者并不矛盾。

    與創立世紀燈火通明的大樓相反,地下車庫里卻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在緊鄰地下車庫的一個小小地下室里,兩個黑影卻湊在一起,輕輕商量著什么。

    “你確定那個姓禹地已經喝下了?”一個聲音問道。

    “當然。我親自下的手,讓候芸拿進去的。那個丫頭不知情,但是禹言也不會防備到她的。后來我看到于紫彤扶他下樓,臉色白的跟紙一樣。可恨這小子卻不知道有些什么能耐,這么烈性的毒藥卻沒有毒死他,到晚飯時間,又見他和于紫彤一起回來了,現在還在辦公室里待著呢。”另一個聲音咬牙道。

    “嘿嘿,我就不相信這次還干不掉他?兩百公斤炸藥,埋在這車庫里,不要一分鐘,這棟樓都會灰飛煙滅,就是神仙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只是可惜了這棟高樓了。”一個聲音嘿嘿笑道:“劉遠民,你這次干得不錯,我不會虧待你的。”劉遠民臉上扭曲了一下,“哼了一聲答道:“謝謝方公子的栽培。我也沒有別的要求,事成之后,我只想帶走杜宛若,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好一個多情種子,嘿嘿,你放心,你要的那個丫頭我一定會留給你。至于其他的女人,嘿嘿。本公子就全部留下,日日操,夜夜干。

    我還要再找到許念欣那個賤人,讓她看看她的老情人的尸骨,這臭婊子,早被這姓禹的操了多少次了,還要在老子面前裝清純,老子一定要干得她叫娘。才能消我心頭之恨。”方以南咬牙切齒,眼神四處轉了一周,猛地一揮手,大聲說道:“動手——”

    跟隨在二人身邊的數十條黑影迅速地一起動作起來,將炸藥分散擺了開來,不到几分鐘便已全部分布完畢。方以南正在心得意滿之間,忽然聽到“扑通”一聲,正中間的一個黑影轟然倒地。

    “怎么回事?不中用的東西。”方以南以為那人是不小心摔倒,忍不住怒罵道。

    離那倒地之人較近的同伴,卻可以清楚看到他額頭上那個巨大的血洞。汩汩獻血正順著他額頭緩緩流下。“有殺——”旁邊那人話音未落。便又是三聲悶響,三條大漢一起倒了下去。

    方以南這才聽得清楚,竟然是槍聲。只不過加裝了消聲器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沉悶。

    方以南心頭大驚,涔涔冷汗頓時順著脊背骨流了下來:“不好,有埋伏,師祖,我們快撤。”跟隨在他旁邊的正是那天禹言營救許念欣時碰到地老怪物。

    老怪物反應奇快無比,方以南話音未落,他已一把挾起方以南,身體拔地而起,直直向外射去。

    等待多時的禹言運足渾身氣力。一拳向前砸去,拳勢又快又疾,帶著強烈的呼嘯聲,直往二人砸去。為了速戰速捷,這一擊之下,禹言使出全部十成功力,并無絲毫保留,一拳之下,只求殺敵。

    老怪物急忙雙手抵擋。卻聽轟的一聲,老怪物連同方以南的身體一起飛回場中。老怪物心口一個拳頭般的大洞,鮮血全部噴灑在方以南臉上,已經被禹言一拳斃命。

    方以南啊的大叫一聲,拼命向外奔去,禹言輕蔑的看他一眼,對鷹眼下令道:“一個也不許留下。”一聲嘯叫過后,方以南腳步停滯,緩緩的倒了下去。接著又是無數聲沉悶的聲音響起,數十條人影倒了下去,禹言卻看也沒看一眼。

    劉遠民早已經失去了逃跑地勇氣,他呆呆望著四散地倒在自己身邊的尸體,恐懼之間,忽然大聲叫了起來:“禹言,你出來,你出來。”叫了几聲卻無人應他,跟隨方以南一起來的數人轉眼之間便已變成了數十具冰冷地尸體,就連方以南本人也不例外。

    想想方以南背后的強大勢力,禹言竟然連他也一并下手,雷霆手段實在是讓人心驚。剛才還人聲鼎沸的車庫里,片刻之間便只剩下了几具冰冷的尸體相伴,劉遠民只覺得自己呼吸的空氣都帶著血腥,偏偏車庫中安靜之極,那種可怕的寂靜中蘊藏的點點殺意,讓劉遠民汗流浹背間,連呼吸都似乎要蹙停。

    像是要趕走這死一般的恐懼,劉遠民忽然放聲大叫起來:“禹言,我不服,我不服。憑什么宛若喜歡你?你能給她什么?你只會帶給她痛苦。我喜歡宛若,我愛她,我一定會給她幸福,你這個色魔,只會玩弄她,你能給她什么?你能給她什么,我不服,我不服。”

    劉遠民臉上沾滿了鮮血,面容如厲鬼般,四處張望著,旋轉著,大聲叫道,像是要把禹言搜尋出來。

    一個詭異的身形忽然閃現在劉遠民身前,禹言冷冷一笑,不帶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道:“宛若地幸福,還輪不到你來操心。喜歡一個人沒有錯,只要你有本事讓宛若喜歡上你,沒有人能夠阻攔你。”想到仍然在昏迷中的宛若,禹言心里一痛,怒道:“但是你卻用上了這種最惡劣最卑鄙的手段,你還有什么資格來喜歡宛若?既然你喜歡這些卑鄙手段,那我也只能用同樣的來回敬你了。”“我不服——”劉遠民眼珠一轉,忽然猛地向禹言扑來,意圖很明顯,這是要最后拼一把了。

    禹言冷笑一聲,腳步似緩實疾的輕巧的避開劉遠民,同時對著遠處的鷹眼揮揮手,便邁開步子,疾行而去了。又是一聲沉悶的槍聲之后,地下室里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禹言站在樓頂,靜靜地望著遠處的萬家燈火,心里的感覺很復雜。

    跟隨在自己身邊的女孩子,每個人都美麗誘人,她們都有自己的追求者,譬如單戀曾倩的陳家樹,苦追關敏晴二十余年的王影震的叔叔,以及剛剛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劉遠民。

    擁有她們,是我的幸運,禹言緊緊的捏了捏拳頭,誰也不能傷害她們。

    鷹眼看了一眼沉思中的禹言,輕輕走過來對他道:“聖主,一共二十三個,包括方以南和劉遠民,沒有一個活口,已經全部清理完畢。”禹言點點頭道:“除了你,還有沒有人知道方以南的身份?”方以南竟然要毀掉整棟大樓,用几百號人的生命來達到他卑劣的目的,實在是徹底的激怒了禹言,所以禹言沒有一絲猶豫,徹底的毀滅了他。以方以南的身份,一夜之間暴斃,絕對會引起某方勢力的強力反彈,所以做的一定要干淨利落。考慮到可能遭到的打擊報復,看來也有必要和王影靠以及首長通個氣,他們知道自己是聖門中人,如果沒有這種雷霆手段,那么這個聖主也就沒有干下去的必要了,相信自己有什么樣的反應,都不會出乎他們的意料的。

    鷹眼沉聲道:“聖主放心,這次屬下帶來的都是死士,除了聖主和屬下,再沒有任何人知道方以南的身份。”死士的含義禹言當然知道,消除了所有記憶,性命全部交給聖主,他們和死人一樣值得信賴。以聖血會的專業手法,是不可能留下任何線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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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5 | 顯示全部樓層
于紫彤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明明是聊性正起,他怎么就把小芸趕出去了呢。候芸卻是渾然不知的應了一聲,站起身來,甜甜一笑,轉身出門去了。

    于紫彤正要說話間望了禹言一眼,卻見他臉色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阿言,你怎么了?”于紫彤驚叫道。

    “茶水里有毒,我中毒了。”禹言咬著牙輕聲道。

    “什么?”于紫彤聞言大驚,神情一下慌亂起來:“這是小芸這,這怎么可能?阿言,阿言,你要不要緊?”禹言沒有回答她的話,沉思凝眉間,臉色鄭重無比,裊裊蒸汽自他頭頂盤旋而起,于紫彤知道他正在運功療傷,不敢再說話了,站起身來將門關上,這才轉頭緊張的望著禹言。

    大約半個鐘頭過去,禹言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行功中的禹言一聲輕喝,右手五指微伸,一股黑色血氣自少商激沖而出,落在地板上。一陣黑煙自地上升起,伴隨著一陣燒焦般的惡臭。這毒茶毒性之烈,可見一斑。

    禹言緩緩睜開了眼睛,于紫彤急忙沖過去抱住他的胳膊,眼含淚水道:“阿言,你怎么樣?”禹言微笑著拍了拍她臉蛋道:“我沒事的,你放心好了,你老公不會這么容易被別人算計的。”于紫彤嬌嗔一聲,目光落到眼前的茶杯上,呆呆道:“阿言,難道真的是小芸下毒,這,這不可能。”禹言搖頭道:“絕不是小芸,她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肯定是被人利用了。”禹言對候芸了解極深,這個女孩溫柔善良,寧愿自己出外打工掙錢養活自己,也絕不動用哥哥的撫恤金。這樣的女孩怎么可能會有歹毒的心腸?而且她也沒有理由來謀害自己,只有一個可能,善良的候芸被人利用了。

    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音,禹言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飛快的將門鎖打開,又快速回到座位上,臉上迅速地轉變為蒼白,同時對于紫彤打了個眼色。于紫彤點點頭。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音,一個男子聲音傳來:“于總——”于紫彤和禹言對望了一眼,于紫彤輕輕叫道:“進來吧——”劉遠民推門而進,眼光飛快的瞟了禹言一眼,禹言臉色無比蒼白,急劇咳嗽著,似乎是勉強打起精神才能支撐著不倒下去。

    劉遠民飛速的收回目光,道:“禹總,于總,會議時間到了。大家都已經到齊了。您看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于紫彤關心的看了禹言一眼,焦急道:“今天的會議因為緊急情況先暫時取消吧,會議時間以后再通知。”劉遠民微微點了點頭。又極快的看了禹言一眼,便轉身離去了。

    看著劉遠民急促離去地身影,禹言眉頭一皺,于紫彤喃喃道:“劉遠民,難道是他?”劉遠民喜歡杜宛若,杜宛若卻一心愛著禹言,劉遠民確實可能因愛生恨,對禹言懷有恨意。而且他現在又在追求候芸,可是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候芸的心也全部落在了禹言身上。這也更加劇了這種可能性。可是劉遠民是禹言一手安排進創力世紀的,是高中和大學的同學,也是朋友,按理說應該不會背叛禹言。可是人心隔著肚皮,如果真的是他,那實在是太令禹言失望了。禹言嘴角浮起一絲冷笑,不管是誰,只要是敵人,那就沒有任何情面可以講。

    “阿言。要不要現在把小芸叫進來,問問事情的經過。”于紫彤問道。

    禹言搖頭道:“現在不行,暗地動手的人一定緊緊盯著她,我現在要做出中毒的假象,同時,小芸的安全,我們也一定要注意。”于紫彤深以為是的點點頭。禹言對于紫彤吩咐了几句,于紫彤應了一聲,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

    候芸今天地心情特別好,得了言大哥地夸獎,比這世界上任何東西都貴重。快到下班時候,候芸卻看見于紫彤和禹言一起出來,禹言臉色蒼白,走路輕浮無力,臉上的汗珠滾滾而下,似是有極大的痛苦般。

    “言大哥,你怎么了?”候芸急忙追過去問道。

    于紫彤哼了一聲,冷冷看她一眼,沒有搭理她,扶著禹言迅速出門而去。

    “言大哥——”候芸急叫一聲,正要追趕上去,一個人影似乎不經心間擋住了她:“宛若,怎么了?”“劉遠民,言大哥好像生病了,我,我要去找他。”候芸急切說道,繞開他追了出去。候芸追到地下停車庫,卻不見了于紫彤和禹言地影子,想想禹言臉色蒼白的樣子,候芸心中一痛,急忙大聲叫道:“言大哥,紫彤姐,你們在哪里?”禹言自暗處閃出,輕輕一指點在尾隨在候芸身后的一個影子身上。

    那影子便軟綿綿的倒了下去,他醒來之后,對這段時間的記憶便只有空白,宛如一場空夢。

    于紫彤見遠處的禹言對自己做了一個手勢,便立即自拐角處閃現出來,攔在了候芸身前。

    候芸見到于紫彤,心中一喜,急忙叫道:“紫彤姐,言大哥,他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于紫彤沒有答她的話,一拉車門,將她拽了進去,望著她正色道:“小芸,有件事情,你要老老實實回答我。這件事事關阿言的生命,你千萬不能有半點隱瞞。”見她鄭重的臉色,候芸一下慌亂起來,哭著急道:“紫彤姐,怎么關系到言大哥的生命?言大哥他怎么了?他怎么了?”

    于紫彤道:“你下午送茶進來地時候,遇到過什么人沒有?”候芸想了想,焦急的道:“沒有遇到誰,除了劉遠民主動去幫我拿了茶葉外,沒有遇到過誰?怎么了,紫彤姐,是不是言大哥出了什么事情?”于紫彤沒有回答她的話,繼續追問道:“小芸,你老實告訴我,你和劉遠民發展到什么地步了?”

    候芸愣了一下:“什么什么地步?”旋即便明白了于紫彤話里的意思,臉色緋紅道:“紫彤姐,你說到哪去了?我和劉遠民一點關系沒有,我知道他對我有好感,也知道他在追求我,可是我心里有別人了,我只喜歡,只喜歡——紫彤姐,你都知道的。”她臉色更紅了,望著于紫彤,心里滿是羞澀和痛苦混雜的情緒,停了一下卻沒有接著說下去。

    于紫彤當然知道她喜歡的是誰,心里暗自松了口氣,只要小芸和劉遠民沒有什么關系,這下便好辦了,阿言出手便再不會有什么顧忌了。

    候芸也是個聰明的女孩,將于紫彤前后的話關聯起來想了一想,心里大驚,帶著哭聲道:“紫彤姐,是不是言大哥出了什么事情?他出了什么事情?難道是,難道是——”于紫彤點點頭道:“小芸,到了這個份上,我也不瞞你了。你下午端給阿言地茶水里面,被人下了劇毒,阿言他,阿言他中毒了。”候芸驚呆了,忽然一聲淒慘長泣,眼前剎那間浮過言大哥微笑的面孔,只覺自己心如刀絞:“怎么會這樣?不——言大哥——言大哥是我害了你——紫彤姐——我不會害言大哥的——你知道的——我喜歡他——喜歡的可以為他去死——我寧愿自己死——也不會去害他的言大哥——我喜歡你——”候芸捂住面孔痛哭起來。

    于紫彤忙輕輕拍著她肩膀道:“小芸,別哭,阿言他沒事的,你也是被人利用,阿言不會怪你的。”于紫彤無奈的對遠處的禹言打了個眼色,禹言輕輕拉開車門,坐到候芸身邊道:“小芸,我在這里,我沒事。”候芸聽見他的聲音,抬起頭來呆呆望著他,臉上滿是淚痕,她忽然哇的一聲大哭,猛地扑到了禹言懷里:“言大哥,言大哥,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我不是故意的。”于紫彤對禹言打了個手勢,她要繼續執行二人的既定計划了。

    于紫彤下了車去,車旁早已站著個和禹言身高體型相差不多的暗衛,于紫彤攙扶住他,緩緩向外行去。樓上的窗邊,劉遠民望著于紫彤扶著行走遲緩的“禹言”,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寒光。

    “小芸,小芸,我沒事,這不是你的錯,沒人怪你的。”車中的禹言急忙安慰扑在自己懷里痛哭的候芸道。

    但此時候芸在激動之下,哪里還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言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給你送茶,是因為怕你累著,我每天都想看見你開心的樣子。言大哥,你知不知道,我絕對不會害你,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喜歡你,小芸喜歡你啊。”候芸情緒完全失控,躲在他懷里什么話都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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